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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黄埔卧底全文阅读

作者:潇洒的含蓄ZHH     重生之黄埔卧底txt下载     重生之黄埔卧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九十六章

    第三百九十六章

    “主席,周副主席,这次的谈判也进行的太过于的顺利了吧,虽然我们都清楚张心在国民党和蒋介石心目中的地位,也知道蒋介石给了张心很大的授权,但是这毕竟是两党之间决定未来命运的一个谈判,张心就这么大包大揽的把所有的条件就这个接受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这个时候张心全部的答应了这些条件,那就肯定的会损害很多国民党人的利益,张心怎么去和他们解释啊,所以,张心在这件事情上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在回到了驻地以后,准备向***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周恩来刚刚的坐下,王若飞就向***汇报此次谈判的经过,在汇报完之后,就对着***和周恩来说到。

    “这一点也是我最奇怪的,要说张心和我党的关系好,这一点我们谁也不能否认,但是,就算是好,也没有好到这个程度啊,张心这么一谈判,要是接下的时间也是这么干的话,那么张心连蒋介石那一关都过不了,可是张心的想法根本不能与常人的想法来思考,所以,我这个时候也无法猜透张心的意思。”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和王若飞的说到。

    “所以我们闲杂急切的需要来搞清楚张心他要表达的真实的意思,不然这个样子的谈判实在是太可怕了,虽然所有的问题就是周副主席给提出来的,但是,谈判的主动权完全的在张心的手里面,那样就显得我们实在是太被动了。”王若飞这个时候对着***和周恩来说到。

    “若飞同志说的对,张心看问题的宏观的观念在全世界上面都是十分的出名的,所以张心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面,绝对的不会随随便便的承诺的。要是搞不清楚张心的想法的话,那么未来确实是非常的危险。”***这个时候也对同意王若飞的意思,所以就开口说到。

    就在延安的谈判代表团在仔细的商量这次谈判的时候,在国民党谈判代表团中间也开始起了争执,因为大家对张心在此次谈判中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

    “张院长,我不明白,为什么在今天上午的谈判中,你为什么对延安方面做那么大的让步的,尤其是要重新召开国民大会这件事情上面,这个可是委员长绝对的不会的同意的,可是在上午的谈判中,你却答应了延安方面了,到那个时候,延安方面会说咱们不讲信誉的。”在等待延安方面的代表团离开之后,张群就率先的对着张心说到。

    “看来岳军先生对我今天上午的表现那是相当的不满意啊,我估计其他的人也都是这个样子的想法,不知道其他的人还有什么想法,一次都说出来,让我知道知道。”张心听完张群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对着所有的人说到。

    “张副委员长呢,其实我对你上午的谈判也不是很理解,因为上午根本就不想是在谈判,好像就是在在为了答应延安方面的的条件而已,所以我觉得这个谈判完全的是没有意义,还不如说延安拿出他们方案来,我们几个就直接的签字就好了。”张治中这个时候也对着张心说到。

    “哦,既然文白先生也这么说的话,我想问一下在做的各位,我张心都答应了延安方面的什么事情了,你们都给我说出来听听。”张心听到张治中也是这么说,所以张心就对着各位说到。

    “好的,那我就给你举举例子好了,看看你都答应了延安方面多少的条件啊,首先是承认了**的合法地位,其次,就是答应了召开政治协商业协会议,第三,重新选举国民大会的代表,第四,就是释放政治犯,第五就是说我们的特务机关不在能够对底下sī下的抓人了,对了,还有就说是要保障人民的人权,一共的六条,有多少呢。”张群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岳军先生啊,你太较真了,你想想除了在重新选举国大代表的这件事情上面,我有哪一点是新答应他们的,”张心听完张群的话以后十分的想笑,但是毕竟人家是前辈,所以张心这个时候十分平静的对着张群说到。

    “嗯,什么意思,什么不是你刚刚的答应了的。”听张心这么一说完,不管是张群还是其他的人都被张心给说懵了,所以张群这个时候不解的向着张心问到。

    “我没有说出啊,你们想想是不是,关于延安方面的**的合法性的问题,确确实实的在一九三七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定论了,所以现在他可以用自己的部队来和我们合作,而且还以国民**军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你想想,要是我们这个时候还不承认**的合法性的话,那么我们怎么可能和**合作呢,你说对不对,所以这一点问题根本就不用谈。

    下面就是找了政协会议的问题,这一点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个样子可以召集更多的有识之士来参与国家的建设,这个不应该是一个坏事吧。

    至于说到了释放政治犯,保证民权和监狱里的犯人的问题,这一点还用他们来谈么,即使不用谈我也要实施这个问题的,所以,在这一点上面,张心绝对是完全的为了国家的考虑的了,”张心这个时候张群来解释着刚才为什么在谈判桌上会那么的说。

    “那也不需要做这么的让步吧,这个样子的话,那不是显得我们非常的好说话么,那还要谈判组干什么呢。”张群这个时候依然不能理解张心上午的做法。

    “岳军先生,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一点上面了,那我就直接的把这个话题给挑开了,虽然上午的谈判内容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再延安方面呢,每一个议题确实都是是一个非常重要议题,所以他们一定会在些问题上面据理力争,可是我们认为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我们真正在乎只有关于延安方面的根据地的问题和延安方面领导的军队的问题,这个对我们来说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军队方面的事情,委员长对于这个问题是非常的重视,所以,我在接下来的关于根据地的问题上面依然的打算做一些让步,最后主要的去谈军队的问题。

    我的想法很简单,前面我已经给了你们这么多的让步了,你们是不是也该让一下步呢,总不能老让我让步吧,只要我们能够把延安方面的军队问题给谈下来,我们其他的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因为没有军队的**,是掀不起什么大浪的,我的这个理由,不知道岳军先生能不能够理解呢。”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所有的人说出来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原来如此啊,高明,实在是高明,这的确是一个最好的办法,那样到时候周恩来就没有任何的话说了,因为我们已经给了他们很多的实惠了,这一点的实惠该让我们来占一下了。”张群听完了张心的解释以后,恍然大悟,然后十分高兴的对着张心说到。

    于是,国民党的谈判代表团马上的就在张心的解释中同意了思想,而延安方面的代表团现在还是依然是一头雾水的呢。于是就在这个样子的情况下面,第二天的谈判继续进行。

    “张心先生,我党对于昨天的谈判进程非常的满意,双方都在有好的气氛之下来商讨我们都能够接受的条件,我们希望今天能够继续的进行下去。”在会议的一开始,周恩来依然是首先的说到。

    “恩来先生,没有问题,这次政府与贵党的谈判是非常的有诚意的,只要我方能够接受的条件的,我方是绝对的不会吝啬的,所以今天,还请恩来先生不要客气,继续的说今天你放谈判的内容吧。”张心这个时候在周恩来说完之后,微笑的回应着周恩来。

    “好,既然张心先生这么说了,那我们希望能够来首先的谈判关于我们解放区的问题。”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恩来先生,我想你应该非常的清楚,随着抗战的结束,现在解放区这个名词已经成为了过去了,因为国家现在已经统一了,所以一个统一的国家要想是能够快速的发展起来自己,不再像以前一样,继续的受西方列强的欺凌,那么这个国家必须的实现全国政令的统一,所以解放区必须的接受中央政府的领导,这一点我想大家都不会有异议的,所以我希望恩来先生能够提出你们具体的方案。”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好的,这个时候我们希望由我们所领导的十八的解放区为基础,能够重新的划分省区和行政区,就是让现在的领导机构继续的留任,但是我们会把这些领导机构的成员送交中央政府,让中央政府来下委任状。”周恩来首先的说出了自己的一个观点。

    “恩来先生,我想知道一下你们对于这件事情,还有没有别的建议呢,”张心这个时候没有明确的回答周恩来,而是对着周恩来提出了一个问题。

    “怎么,张心先生,你对于我们的这个想法不同意。”周恩来明白了张心的意思,所以也不避讳,就对着张心说到。

    “是的,恩来先生,关于贵党的这个建议,我觉得没有任何的可操作性,先不说我们真的要是重新的划分省一级的行政区我们会有多么的麻烦,这一点是必须要政府来通盘考虑的,绝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一件事情,所以这一点完全的行不通。

    再加上你们想一想,现在你们**方面在山西有多少个你们所说的解放区,这样一来,要是按照你们提法的话,山西马上的就会被拆分的四分五裂,这一点我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我想恩来先生也清楚,我就是山西人,所以这一点根本不可能,而且即便是我同意了,山西的阎百川会同意么,孔祥熙会同意么,我估计就连你们**的徐向前和薄一bō都不会同意,毕竟一个省的建立已经有了很多年了,所以这个省的文化是紧紧的连在一起的,可是这个时候你们却要人为的把它分开,我觉得这个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本来很多都能成为是老乡的人,突然的不是了,你说这个合适么。

    而且委员长也曾经向润之先生表示过,在全**令统一之后,中央可考虑由延安方面推荐的行政区长官的人选;收复区内原有抗战行政工作人员,政府也可依照他的工作能力与成绩,酌量的安排他们的继续为地方服务,绝不会因为党派关系,而有所差别。”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不得不说张心的这个回答是有理有利有节啊。

    “好,既然张心先生这么说了,我们尊重张心先生的建议,那么我们就提出我们关于这个问题的第二个方案,我们希望让中央在山西、甘肃、宁夏边区,以及热河、察哈尔、山西、山东、河北五个省省,委任由我们推选的人为省府主席及委员;在绥远、河南、江苏、安徽、湖北、广东等六个省,委任我方推选的人为省府副主席及委员,因为以上十一个省都有着广大解放区;同时在北平、天津、青岛、上海四个市,得委任我们推选的人为副市长。并且在东北有我们推选的人参加那里的行政工作。这个就是我们提出的第二个方案。”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张心提出了他们第二个方案。

    “既然是这个样子,我想请问恩来现在几个问题,那就是,你们在山西推荐的省政府主席和在广东推荐的副主席是谁,同时你们希望派去东北参与行政的人选都是谁。”张心在此的对周恩来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个人选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选好,等我们有了答案才可以给张心先生一个答复。”周恩来这个时候说的是实话。

    “想听听我的意见么,那就是在山西和广东这两个位置上面,你们不管是推荐谁,你们都不会成功的,不知道这一点你们相信么。”张心直接的给周恩来泼了一盆的冷水。

    “那这个意见你们是又不同意了。”周恩来没有想到张心再次的否决了张心的意思。

    “不是说不同意,是说你们选的地方都不对,你觉得你们延安方面的省主席能够争得过阎百川,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对于你们来说,山西的阎百川就是快步过去的一道坎儿,这一个位置上面,不要说是你们,就连我们现在都不会有人去踩这个地雷,至于说到广东,那就更不用说了,广东的官员的排外性是出了名的,为了利益,两广和政府与委员长翻脸不下四五次了,现在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国家刚刚恢复统一,政府也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不利于团结的事情出现,至于说到了的,那四个市副市长的问题,那是我们这次复习计划的重中之重,更加的需要团结,同时需要的也是很多懂经济建设的干部,但是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你们那里还没有那么的多干部储备,所以这一点我先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你们提议所列推选省府主席及委员者的地方,改为陕西、甘肃、宁夏边区,推选省政府副主席及委员者,改为晋、绥两省。同时政府方面承诺贵方,对于你们抗战军事著有劳绩,并且在政府具有能力的同志,我们会请政府决定任用之。如果你们真的非要推荐某某省主席及委员,某某省副主席等,这一点我觉得不妥,因为这有一点城下之盟的感觉,况且你们推荐的人也并不见得就是合适。同时也显不出你们要做到政令统一的诚意。这一点不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呢。”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这一点的难度非常的大,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够决定的了的,所以我们这件事需要我们回去仔细的商量一下,不知道张心先生的意思怎么样呢。”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当然可以,这一点是你们的权利,不过我在这里需要声明的是,这已经是我方能够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再大的让步已经是不可能了,毕竟在这一点上面,大家可以换位来思考一下,要是你们真的要是处在我们位置上面来说,到时候真的有一个非常合适的出任一个省的主席或者副主席的时候,但是却因为这个协议来限制了这个任命,这个对于我们国家的发展和人民的生活都是极为的不负责任的一个行为,所以还请恩来先生能够体谅一下我们的处境,毕竟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国家往好的方向去走,你说对不对呢。”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第三百九十七章

    第三百九十七章

    “张心先生的态度也正我方的态度,我方既然已经来到这个谈判桌上,那就说明我方是有着非常大的诚意的,所以这一点还请张心先生以及贵党的谈判代表团可以放心,在这次的谈判中我们也会充分的考虑贵党的意见,以及政府的苦衷,”周恩来这个时候也对张心刚才的发言做出了非常正面的回应。

    “很好,我十分的高兴的贵党可以有这个样子的态度,在这里我也对贵党的代表团可以考虑政府的苦衷表示感谢,希望我们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可以更好的来进行,”张心这个时候也说道。

    在张心做了这番讲话之后,今天的谈判再次的结束了,这两天的谈判算是在让所有的人,开了眼界了,两天的谈判之间加起来还没有超过两个小时呢,但是已经解决了大量的问题了,只剩下最为重要的军队问题和投降区的问题了,这个谈判的轻松的让两方的谈判代表都感到相当的不可思议。

    但是在第二天的谈判结束之后,其他的人都轻松了,张心确实如坐针毡的坐在了蒋介石黄山官邸里面,接受着蒋介石的询问。

    “张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你在谈判中间,延安方面说什么你就答应什么啊,怎么周恩来就有那么大的本事么,能把你张心说的团团转么,一点也不过我们的利益了。”蒋介石刚刚让张心坐下,屁股还没有坐稳呢,蒋介石就对着张心开炮了。

    “没有啊委员长,我什么时候周恩来说什么我就答应什么了,我之前答应的那些只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啊,而且有很多的事情即便是他们不提出来,我也打算要这么做的,我只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给周恩来,让他觉得我这次谈判是给他们面子的,所以我才这个样子的。”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委屈的说到。

    “那好,那我问你,你在今天上午和周恩来在谈判关于他们延安方面控制的解放区的问题的时候,为什么会答应了他们那么的多的条件,而且还答应他们说要重新召开国民大会,这一点是怎么回事啊。”蒋介石对于张心的解释丝毫的不肯接受,直接的就对张心提出了质问。在这个时候,张心是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和蒋介石的差距啊,刚刚结束谈判还没有半个小时呢,蒋介石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谈判内容了,厉害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原来就是这个事情啊,委员长,这一点我答应了他们不假,但是,我答应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是重新召开国民大会而已,他们的代表也得选啊,而且还是按各省的代表数量来选,你想想,我们现在控制着多少的地方,延安方面才控制着多少的地方了,他们到时候也得能选到过我们才行,即便是陕西他们的根据地,我们就不能拍一个钉子过去么,我们可以让杜聿明去选么,很容易的就可分化他们的选票,你说是不是,所以这一点事情我觉得根本就不是个事情,不管怎么说,国民大会的控制权还是我们的手里面的,我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重要。”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那好,即便你说的对,那么在那几个省主席的问题上面呢,你也就这么答应他们了么,你要知道一旦他们拿到那里的省主席,就可以放心在那里经营了,到时候经营成他们后uā园的话,怎么办。”蒋介石对着张心再次的质问到,而且从蒋介石的话中间,能够听的出来,蒋介石是同意了张心上面对于国民大会的那件事情的解释的。

    “后uā园,未必吧,即便他们拿到了那几个省主席又怎么样,要知道甘肃和宁夏可是马家和冯玉祥的地盘,到时候他们说经营成后uā园他们就可以经营成后uā园么,也得问问他们这些人答不答应吧。即便是陕西,延安方面占了非常的大优势,冯玉祥也懒得和他们去争,可是经济建设是需要钱的,延安方面有吗,要是几年之后,其他的省份的都得到了很好的发展,这几个省还是因为没钱,不能够得到很好的发展,那延安方面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的坐在这个省主席的位置上面呢,所以说,这几个位置就是给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至于说山西和绥远两个省府副主席的位置,那就交给阎锡山他们去解决就好了,委员长,你可别玩了,阎锡山在经济建设上面还是很有一套的,那么延安方面这个省府副主席就要好好的挑选一下了,所以这一点我们依然不用担心,说实话,要是估计影响,我还想,往广东安排一个省副主席呢,让延安方面和余汉谋与张发奎斗去。”张心这个时候对蒋介石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原来你是这个样子呢考虑的,那为什么之前你不喝汇报一下呢,这样不是会变得很好么,也不至于闹出太多的误会了。”蒋介石听完张心的话恍然大悟的说到。

    “委员长不是我不想啊,而是我不敢啊,延安方面的情报来源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和周恩来现在在重庆,一旦汇报之后,要是哪天不知道那个人多喝了两杯之后,就把这个消息给透lù给延安方面了,你说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所以我就连谈判小组的成员我的没有给他们透lù过我的真实想法。

    说实话,我也就邪了门儿了,你看我们在重庆,是处处保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可是延安方面呢,人家那里是谁都可以去,可是我们却从延安那里得不到任何的有用的消息,不得不说,人家延安方面在保密工作这一点上面做的确实是比我们强很多啊。”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十分感慨的说到,这一点不要说张心了,在重庆的任何的一个高层,其实都有着和张心一样的想法。

    “这个就是延安方面的厉害之处,如果要是我们现在不对他们有所限制的话,那么将来吃亏的一定是我们,所以这次的谈判我需要你一定要想办法来限制住他们的发展之道么。”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委员长,我知道,这次的谈判重点我会放在之后的军队的问题上面,这个是此次谈判的重中之重,毕竟延安方面现在比起其他的党派和政治势力最大的倚仗就是他们的军队,只要我们把他们的军队给限制住,在接下来的运作中,我们才能够保证我们在政治上的优势。”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是的,张心,你有这个想法就好了,接下来的谈判还是你来主导就好了。”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张心在成功的骗过来蒋介石之后,继续的在第三天准时的开始了谈判。

    “恩来先生,今天的谈判虽然我还是很想说还像前两天一样,按照你提出方案,我们来回答的模式来谈,可是我觉得今天没有必要了,因为我们大家现在非常的清楚,实际上我们现在需要谈判的只有一个议题了,那就是关于军队的问题了,那我们这次就没有必要来转弯子了,直接开始吧。”张心在这天的谈判一开始,马上的就十分强势的说到。

    “既然张心先生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按照张心先生的建议来谈吧,现在由我党来领带的军队主要分成三个部分,分别是第十八集团军,新四军和新八军,我们希望能够在未来的国防军中被编为四十八师的队伍,这样比较符合我们现在所领导的人数的安排。”周恩来首先的说到。

    “恩来现在,这一点完全的不可能,因为随着抗日战争的结束,我们**的队伍也将接受整编,要裁军,你一下子说就占了四十八个师德编制,这个军委会是绝对的不可能接受的。”张心没有任何的余地的直接的把话给回了周恩来。

    “张心先生,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方的建议,毕竟之前我们曾经有过不愉快的过去,过去也是因为我们放弃了军队的领导权,才导致了我方的遭受了重大的损失,所以我们需要在后面有军队的支持。”周恩来这个时候说的十分的在理。

    “恩来先生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这绝对不是理由,因为现在政府已经承诺了要承认你方的合法的地位,这个时候你们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了保证的,所以,你们现在还需要那么的多的军队,就等于是加大政府的负担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张心先生,你说的这一点我也认同,可是我们现在由着将近一百多万的部队,所以说现在被编成四十八个师的编制,我们已经做了非常大的让步了,我们不能让很多的未来抗战胜利做了非常多的贡献的人和战士,就这么的离开部队吧。”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出了事实。

    “说到这一点,我就更加的需要和恩来先生说道说道了,为什么你们会出现一百多万的部队呢,这件事情,不管是我之前作为副总参谋长,还是现在作为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和陆军总司令,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你们什么时候向军政部和军令部汇报过你们的扩充计划,据我所知,现在军委会和军政部给你们十八集团军,新四军和新八军一共只有十个一师的编制,撑死不过十几万人,为什么会出现一百多万人的部队呢,你们sī下扩充的这么厉害,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至于你说的未来保护你们安全和去战场上面打小鬼子这个理由,我就不想听了,在这一点上面,我给你举一个例子,那就是桂系的李德邻将军和白健生将军,我想中央和桂系的矛盾恩来先生是清楚的吧,双方当年在中原大战的时候,那是投入了上百万的兵力啊,那要比与你们之前的战争的规模打多了,可是,桂系的部队在战场上面任何的而一个扩充,军委会和军政部都知道,所以,恩来先生你的理由不成立。”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张心先生,你说的这个问题不是一回事情,即便是一回事情,可是现在已经成为了既成事实了,你说怎么办,我们现在只能是来解决这个问题,你说是不是呢,我们来了这里就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不知道张先生对于此次的改编,都有什么条件呢。”周恩来这个时候说到。

    “现在我们**的部队一共有二百六十三个师,未来我给委员长呈上的计划是要将发展的重点侧重于海军和空军的建设,陆军会随便成成一百四十个师左右,所以我觉得贵党领导的军队在未来的陆军的编成中最多只能占七分之一,也就是二十个师,这个是我方的一个底限,”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也就是说我们至少要裁撤百分之八十的队伍,这个条件未免也太苛刻了吧。”周恩来听完张心的话以后,皱着眉头说到。

    “没错的,要知道,我们**在未来也会裁撤一百四个三个师,这一点的牺牲也绝对不小,所以还希望恩来先生能够转告给对方的高层,这个绝对不是一党的事情,而是两党之间的事情,”张心这个对着周恩来说到。

    “那么在军队的驻地和军官的任命上面,我们需要绝对的自主权。”周恩来这个时候感觉到了张心的态度,于是对着张心又提出了一个意见。

    “这一点不可能,因为在这一点上面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军队是国家的,必须有军委会和军政部来统一的调遣,再加上你方现在由很多的军官其实已经不再适合继续的担任军队里面的领导职务了,所以我的建议是贵党能够同意一些人员重新的进入军校来学习,顺便充实一下自己。”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张心先生,那你说我们先不仅是要大量的裁撤我们的军队,而且还需要,我们把军队的领导权给让出去对么。”周恩来对着张心反问到。

    “恩来先生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军队是国家的,世界上不管哪一个政府都不会去把军队的领导权放在一边的,因为这个时候国家的根本,当年唐朝不就是毁在了国家不能够有效的调动军队,而军队领导权都在地方的人物手里面么。”张心这个时候举出了一个让周恩来完全无法反驳的事实。

    “那么我们军队的领导人怎么办呢。”周恩来向张心提出了一个十分严肃和现实的问题。

    “这一点恩来先生多虑了,对于在打仗上面有一套的贵党的将军来说,他们除了可以在贵党的军队中继续的任职,也可以到其他的部队中,甚至是中央军中担任各个职位,向左权,胡宗南就一直希望我能够把左权给调到第一战区去,给他担任参谋长的职务,所以说这一点上面,你们完全的不需要担心,”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左权和新八军的军官我当然不会担心了,以你张心先生对整个黄埔的同学的照顾来说,他们受到的重用是肯定的了,但是其他的人我还是比较担心。”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这一点呢,我想不用恩来先生说了,尤其是这段时间里面,我确实是对整个黄埔的同学过多的照顾,没办法,我现在必须要马上建立完善我的班底,来应对各种的挑战,这一点我想恩来先生在重庆也听说了,所以没办法,我为了自保,我必须这个样子做,不然的话,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子的局面我真的还能预料。”张心这个时候十分轻松的说到。

    张心说的是十分的轻松,但是这里在座的人听完了张心的话以后,确实都在心里面的一震,因为张心所说的这个挑战,他们都清楚张心指的的是什么,那就是蒋经国和陈立夫,蒋经国上次被张心削了面子之后,对张心那是怀恨在心,一直是要想办法来整到张心,但是因为张心这个时候风头太盛,蒋经国自知不是对手,于是蒋经国就趁着张心在国外的这段时间,四处的出击,希望能够拉拢到支持的他的力量,可是虽然张心在国外,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事情,所以这个消息还是很快的就传到了张心的耳朵里面,别说蒋经国这个太子的身份还是tǐng管用的,很快的就在他的摇旗之下,有一大帮的势力聚集在蒋经国的旗下。

    再加上张心回国之后,没有选择继续在军方任职,而是选择的行政院的院长这个职务,也引起了陈立夫等人的不满,因为在他们的严重,张心的黄埔系就应该在军队系统里面,而党务和行政的工作是由他们CC系来完成的,这么一来,张心等于破坏了他们的规矩,因此他们就感受到了威胁,他们害怕张心的势力越来越大之后,把他们的势力给压迫的不能生存,所以他们这个时候要来反击,正好这个时候蒋经国出来摇旗,所以就出现了太子系和CC系的联手合作,就是要来联手对付张心。

    但是这个举动在很多的重庆高层里面,大家都不是很当一会事情,因为绝对蒋经国和陈立夫两个人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就凭他们两个派系的联手,就可能对张心产生威胁,那要真的是太小看小儿科了,要知道,不管是哪一位人物要想登上宝座,没有军队的支持,那么是完全的不可能的时间,现在他们一个文官集团和一个最大的军头集团来稿对抗,那不是找死么,真的要把张心给逼急了,张心敢领着部队把他们全部解决了。

    可是,这里谈判的人没有想到张心还是真的把这个事情给当回事情的,而且还是相当的紧张,居然把这个样子的问题来摆到这个桌上面来谈。

    “没想到,我们在战场上面威风凛凛的张将军也有紧张的时候啊,让我有点意外。”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唉,没什么,不管怎么说也得给委员长一点面子么。”张心这个既是对着周恩来,也是对着在座的其他的人说到。

    这一下子,张心的一番话就点醒了在座的人的心思了,是啊,不管怎么说,张心这个两个人虽然本身张心不害怕,但是他们两个人的背后的身份还是听让张心估计的,那个就是蒋介石了,蒋经国不用说了,那是亲生儿子,直接的当做接替人来培养的,而陈果夫和陈立夫的父亲陈其美,那可是蒋介石的贵人,就是看在这一点上面,蒋介石也不会对着这两兄弟坐视不管,所以,张心这个时候说着要给蒋介石面子,就是在说这个。

    “好,既然张心先生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就不罗嗦了,我们要赶紧的把这个结果回去向我们中央汇报,等有了结果之后,我会通知贵方的。”周恩来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好的,恩来先生,应该的,但是我们希望能够快点出来结果,毕竟还有几天就是十月十号了,这个可是当年先总理中山先生建立我们国家的时刻,要是能够在那一天签署我们的这个合约,那是有着相当大几年意义的,而且我在之前已经对贵党做了很多的让步了,我希望在着最后的一项上面,是你们来让步,总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让我来让步吧,对不对,谈判吗,”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好的,张心先生,我们会认真的思考你们的建议的。”周恩来这个时候说到。

    “好,今天正事就说完了,我来说一点sī事,恩来先生,文白先生,当年你们二位都是黄埔的老教官了,正好今天呢,杜聿明从东南亚回来了,还有很多的当年的黄埔学生都说要聚一下,所以就希望我们能够邀请二位来参加我们这个聚会,当然还有很多的人,包括何敬之,陈辞修,顾墨三,陈继承,钱慕尹几位当年的黄埔老教官都接到的邀请了,再加上文白先生,除了蒋鼎文和刘峙,当年的号称黄埔八大金刚的人都来齐了,怎么样,恩来先生,赏个脸吧。”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原来如此啊,如此的盛会啊,我怎么能不去呢,可是我们只来一部车,还得麻烦张心你把我们的若飞同志给送回去。”因为现在不是正式的场合,所以周恩来也就不叫张心先生了,而是直呼张心的名字了。

    “多大个事情啊,恩来先生先坐我的车去,让若飞先生先回去,完了在让司机来接你么。”张心这个态度不要说周恩来明白了,就连其他的人都明白了,那就是我有事情要和你在sī底下商量。

    “好,没有问题,”周恩来爽快的说到。说完之后,一行人就出门了。

    “张心什么事情吧,非要sī下来交流。”周恩来在上了张心的车以后,用眼睛看了前面的司机一下,对着张心说到。

    “周副主席,没有事情的,给我开车的司机是当年海bō亲自发展的人,是我们自己人,没有问题,其实我是要对这次的谈判的内容来和你做一个sī下的沟通。”张心这个时候对周恩来说出了实情。

    “对谈判的内容做sī下的沟通,有什么不能在谈判桌上沟通的呢。”周恩来十分奇怪的对着张心说到。

    “没法在谈判桌上沟通啊,我想说的是这次的谈判我只是在做个秀而已,完全是给他们看的,至于说什么条件,你们一切答应就好,因为即便你们答应了也没有用,内战最晚也会在明年爆发,所以这个和谈根本不是能够谈的,但是只要我能够在这次的谈判中能够取得成绩,我就有把握在开战之前,为我党五赢得最多的优势,同时还能打击一下蒋经国和陈立夫的实力,而起到时候我甚至可以以受不了蒋经国和陈立夫打击这个借口,来做很多那些将领的工作,到时候我没准可以给我们带过去很多的美式装备的部队呢。”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周恩来说到。

    “你真的确定蒋介石一定会开内战,”周恩来向张心确认着。

    “没错,蒋介石和我党之间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解的,所以内战的爆发是实在必行的,这个也是蒋经国和陈立夫两个人目前为止能够嚣张的资本,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战争开始,那我就一定会上战场,只要我上了战场的话,那么他们收拾起来我底下的人就方便了,这个也可以趁势来帮我们的忙。”张心对着周恩来说到。

    “好了,我知道,我会把这个事情和**做一个很好的汇报的。”周恩来说到。

    到了这个时候,张心和周恩来都不在说话了,因为他们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何况他们要去的地方很近,一旦话匣子打开了,万一话有说不完的话,那剩下的话很容易让对方产生误解的。

    “各位,我来了。”等到了目的地之后,见到了很多的久违的同学,张心马上的回复了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声的嚷了起来。

    “张心啊,你怎么才来呢,这不应该啊。”何应钦对着跑进来张心说到。

    “何教官,不带这样的啊,对了,今天我们这里还有一个来了,大家肯定都想不到,来请看。”张心这个时候回应了何应钦一句以后,然后双手向外一指,所有的人都伸长脖子往外看来,一看就看到了张治中陪着周恩来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啊,还谢谢大家能够记得我啊。”很多的人一看到这个场面,都站了起来开始鼓掌,抛开政治理念不说,周恩来当年在黄埔的威信还很好的。所以周恩来这个时候就一边往里走,一边对着大家说到。

    这一下子,等所有的人做好以后,张心就以这个聚会的发起人首先的站了起来,同时让大家举起杯子来。

    “各位,今天是我们毕业以后难得一次相聚,尤其是抗战期间,各位在战场上面都是浴血杀敌,现在抗战结束了,周主任也带着延安方面的代表团来这里于政府谈判,所以,我提议,第一杯酒,我们为了和平,干杯。”张心端着酒杯对大家说到。张心的这番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于是在张心说完之后,大家都是把自己手里的酒一口喝掉了。

    “第二杯酒呢,本来我是打算去年组织大家聚一次的,因为去年是我们黄埔建校二十周年的日子,但是可恶的小鬼子把我们给都发配到战场上面去了,所以就没有举行成功,而今天呢,我们所以黄埔生在重庆的都来了,所以在这里,我提议大家为了我们黄埔建校二十一周年来干一杯。”张心这个时候继续的对着大家说到。

    “第三杯呢,今天来了我们很多的黄埔的教官,我这杯酒呢是祝我们的校长和这些老教官们,身体健康。”说完张心再次带着大家喝完了杯中的酒,其实饭桌上就是前三杯就最主要,很多的人在喝完这杯酒就打算坐下了,但是非常奇怪,张心依然在那里站着倒酒,没有丝毫的要坐下的意思。于是他们就也都站着了。

    “第四杯酒呢,有一点沉重,黄埔建校这二十多年以来,虽然出了很多人才,但是也有很多的人离开了我们,像我们的先总理中山先生,曾经的党代表廖先生,而在之前的东征,北伐中,更是有我们很多的同袍都已经离开了我们,尤其是孝先,马上的就要胜利,他离去了,所以在这里,我提议大家为那些离开我们的人,祝他们在天堂幸福,我们喝下这一杯。”张心这个时候又举起来第四杯酒一口的喝掉。

    “好,既然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们就不说什么了,大家随意啊。”喝完之后,张心放下了酒杯,对着大家说到。

    “不对啊,张心,刚才你说,咱们黄埔的毕业生在重庆都来了这里了,不对啊,我怎么觉得少了一个呢,有一个三期的毕业生没来啊,张心你说是不是啊。”还没等张心的屁股坐稳呢,特意赶回来的胡宗南就对着张心大声的说到。

    “这事你别问我,你去问雨农去,工作是雨农派的,所以我也没办法啊。”张心当然知道胡宗南说的是于洁,所以直接的就把问题给推脱了。

    “雨农是这样么。”胡宗南马上的就信以为真了,直接的扭头对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的戴笠说到。

    “我冤枉啊,现在于洁的工作是直接的向委员长和我们张副委员长负责的,就是要保护延安来的代表团的安全,我也管不着人家啊。”戴笠一听胡宗南这么一说,马上的就对着胡宗南委屈的说到。

    “就是么,你看刚在人家雨农都说了,于洁的领导人可有一个是你张副委员长呢,你看着办吧。”胡宗南丝毫的不肯放松,对着张心说到。

    “诶诶诶,周主任可是在这里呢啊,于洁可是为了保护他们和润之先生的安全才不可以过来的,你这么说,小心周主任教训你啊。”张心现在是可地寻找救兵。

    “切,我才不相信呢,周主任,要不你发句话吧,能不能让于洁过来。这个可是号称我们黄埔系的太子妃啊,这个太子在这里坐着大吃大喝,太子妃在外面忙的昏天暗地的,这个不地道啊。周主任,你说是不是。”张心现在是一个接一个的找帮手,胡宗南一个接一个去拆张心的台。

    “没问题,胡宗南说到对,怎么样吧,于洁现在就在八路军办事处,我去打个电话,让于洁一会坐接我的车过来,怎么样。”周恩来这个直接的无视了张心,对着胡宗南说到。

    “对,这一点好,不愧是当年的政治部主任,想问题就是比张心这个当年的学员周到。”胡宗南这个时候依然不忘挤兑一下张心。

    于是,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后,整个大厅又陷入到了一片的欢乐的气氛之中,大家也确实是有很多人多年不见了,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来交流一下这几年的经历。

    “诶诶诶,我们的太子妃,于副局长来了啊。”正在大家吃喝的十分高兴的时候,何应钦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于洁一身戎装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就对着于洁开始大声的说了起来,别说,让何应钦这么一喊,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开始朝门口看了。

    “各位长官,你们这么做不地道啊,你们是嫌我太清闲还是怎么着啊,我都忙的四脚朝天了,好不容易打算休息一会,你们一个电话就把我给叫来了,还让不让我休息啊,还有何总长,你可是长辈和长官。那我这个小女子来开玩笑不地道吧。”虽然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于洁,可是于洁现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啊,那是丝毫的不怯场,一边走,一边对着主桌的那几个人说到。

    “哎哟,于洁你可是冤枉我了啊,让你那么忙的是你家张心,提议你来的是胡宗南,叫你来的是周恩来,我一点作用也没有起上,我只是同志一下各位安静,我们这里的唯一的女士来了。”何应钦听了于洁这么一说,知道于洁是在开玩笑,但是还是马上的就把自己给撇清了,而且把责任人直接的说了出来了。

    “到底是老教官啊,就是老jiān巨猾,在关键的时刻。就把我们给全部的卖了。”张心在何应钦说完之后对着何应钦说到,张心这么一说完,在做的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个是正常的,而且于洁肯定也知道,周公这么的把于洁给叫来,肯定是你和胡宗南的意思,是吧,于洁,所以有什么火,尽管朝着这两个人发,我们绝对的不拦着,要什么家伙,和我说。对吧周公。”何应钦一边和于洁握着手,一边说到。

    “对对,敬之说到对,有什么火,你朝着张心和胡宗南去发。”周恩来这个时候也帮腔着何应钦说到。

    “行了,我才懒得和他们发火呢,没有,一个个脸皮都快赶上陆军监狱外面的围墙厚了,大炮都轰不开,和他们发火,那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不开心呢,我还是省省吧,再说了,我还没吃饭呢,放着这么多的好吃的不吃,去和他们发火,简直是浪费。”于洁这个时候对着何应钦和周恩来说到。

    “别介啊,于洁,我们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要知道我们可都是好人啊。再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啊,虽然我们知道你主要说的张心,那我来当陪衬,但是这么重要的场合呢,你还是主要的说你们家张心就好了,于洁。你说对不对,”张心和胡宗南两个人等于洁说完这番话之后,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当然红的还不知他们两个,因为于洁刚才说的是他们,这个门里面可是有很多的人,向杜聿明,俞济时,贺衷寒几个,都知道他们也在于洁所说的范围里面,于是也低下了头。但是胡宗南不甘心,对着于洁说到,但是这番话说出来以后,让胡宗南没有想到的是,会成为他人生最为后悔的一件事情,因为于洁接下来所说的话,让胡宗南更加的后悔。

    “寿山,你脸红了啊,不简单啊,看来你确实是比他们几个进步了,都知道脸红了,不错不错,会脸红就好,那就说明你的脸皮比他们几个人薄,这也说明,你还有救。”于洁这个时候一说完,除了胡宗南比较尴尬以外,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第三百九十八章

    第三百九十八章

    胡宗南在于洁说完这番话以后,恨不得马上的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要是论起来斗嘴的话,十个胡宗南加起来也不是于洁的对手。所以胡宗南这个时候眼睛就向张心,杜聿明,俞济时和贺衷寒那些人望去了,希望这个时候能够获得一些战略上的增援,但是很快的他就失望了,因为这个时候,不仅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帮他,反而一个个都低着头,要么喝酒,要么吃菜,反正是都在闷身发大财,谁也不来帮他。

    “行,我能够得到我们于将军这么说,看来我还真的是有希望,不想那些人,平时一个个的都和个什么似的,一到关键时候,都当期缩头乌龟了,我有这么个评价就好了。”胡宗南一看没有帮他,所以也就索性豁出去了,但是胡宗南此时是绝对不甘心的,所以这个时候胡宗南就打算把话题给给转移到那几个不够意思的兄弟的身上。

    可是胡宗南确失算了,因为按照胡宗南的打算是他自己的的这一番话说完之后,那些人绝对会有人站起来的反驳他的,可是这些人平时就在重庆,太了解于洁的性格了,所以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站起来说话,谁站起来谁倒霉,所以就还是一个个的低着头该干什么干什么,等着宴会结束之后,再去找胡宗南算账。

    “好了,于洁,行了,你不是还没有吃饭呢么,赶紧坐下吃吧。”何应钦这个时候看出来张心他们的想法,于是就站起来对着于洁说到,把这个场给圆了。胡宗南没办法,也只能是气哼哼的坐好了。

    “对了,于洁,这个时候你来了,是不是应该给大家敬杯酒啊,你可是现在黄埔出身最出名的女学员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做点事情啊,”顾祝同在于洁坐下之后,对着于洁说到。

    “咳,这件事情轮不到我出面,一会张心估计要会和大家挨桌子碰杯呢,到时候我陪着张心一起去就好了,毕竟我只是黄埔的一个半成品,在这里喧宾夺主不好,我来这里就是吃饭的。”于洁这个时候十分轻松的对着顾祝同说到,而且说到十分的明确,平时开玩笑可以,但是真的涉及到一些重要的事情,那就绝对的是以张心为主了,她于洁只是以张太太的身份出现的。

    “也好,这个样子,可以每个人都照顾到,”顾祝同此时明白了于洁的意思,十分的满意,对着于洁说到。

    其实,这次张心组织这次在重庆的黄埔系的成员聚会,虽说有希望大家同学来好好的聚一下的意思,但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家都很清楚,因为蒋经国这段时间确实是四处出击啊,甚至是把主意打到了很多的黄埔系的将领中间来,因此,张心对于这个事情有了足够的警觉,才决定来举行这个聚会,让大家有个认识,就是我张心绝对不是泥捏的,我还是有我的实力的,这次只是给你展示一下而已,真的要把我给逼急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明白了这一点以后,黄埔系的成员有再次的齐心协力的走在了一起,甚至是向胡宗南这样子在外藩镇守的将领都要专门的回来给张心捧场了。

    到了宴会的中间的时候,张心和于洁以及胡宗南,俞济时,杜聿明,贺衷寒,邓文仪几个人站了起来,举着酒杯来到了他们同学中间,挨个席位自己的同学和学弟们打个招呼,一场宴会进行的热闹不已。

    到了下午的时候,这几位黄埔系的大佬们,以及从刚刚从东南亚回来的陈明仁、余程万,刘安琪,宋希濂和胡琏以及本身就在国内的关麟征和张耀明,再加上孙立人几个人齐聚张心的家里面。来继续的商讨事情。

    “张心,这次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就眼睁睁的看着陈立夫那帮人和小蒋一起来联手啊,他们这个时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我们一个个的战场上面拼了命去厮杀,他们这帮人在身后给我捣乱,是不是觉得我们都很好的欺负啊,还是怎么的。”陈明仁刚刚一坐下,就对着张心说了起来。

    “子良,你别着急么,张心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现在委员长现在位置上面呢,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管怎么样也得给委员长一个面子吧,毕竟蒋经国和陈立夫他们于委员长的关系都在那里摆着呢,所以,张心在处理起来还是tǐng有顾忌的,所以说只能这个样子,来向他们展示一下实力,好让这些人在今后的时候注意一点影响。”俞济时这个时候对着陈明仁说到。

    “真倒霉,说实话当年于洁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当时就想处理蒋经国了,这个人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你看看这几年他都干了什么事情,当年的康泽就是差点被蒋经国给整死的,这也太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吧,怎么,还真以为我们怕他啊,说实话,别说他蒋经国了,就是李德邻和白健生二位将军在我们面前都也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可倒好,我们被一个小东西被逼得没法还手。”陈明仁这个时候对着各位有点无奈的说到。

    “是啊,你说他他不就是真的出身于委员长的家里么,现在居然都想向我们下手了,也不看看他到底配不配,也敢这么的嚣张。”宋希濂这个时候也对着各位说到。

    “张副委员长,按理说我孙立人在这里是一个外人,但是张副委员长既然邀请我来参加这个聚会,再加上我和几位将军这么多年在战场上面合作的也非常的好,那就是没有把我当外人,所以在这里我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个时候说话的是孙立人,因为孙立人这几年因为觉得张心是个人才,所以才投入到张心的麾下,但是孙立人自知和张心的关系没有在这里的其他人和张心的关系近,因为孙立人十分的清楚,这些人可是当年真的在战壕里面打出来的友谊,所以他对张心的称呼就是职务,不是直接的喊名字了。

    “立人,你客气了,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既然让你来这里,就说明没有把你当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接的说就好了。”张心这个对孙立人能开口说话感到十分的高兴,所以就对着孙立人说到。

    “那好,既然张副委员长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这个样子,仅仅是加紧我们之间的团结是远远不够的,这种联合展示实力也不是能够取得什么效果的,我建议我们现在是不是能够主动的出击一下呢,这个样子给他们一个教训,逼得他们这个联盟能够解散,只要这个联盟解散,那么我们就胜利了,”孙立人这个时候的建议就和他打仗的风格一样,犀利无比,只有进攻才是他获胜的法宝。

    “你是说,大家既然已经在sī底下撕破了脸了,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客气,在台面上也撕破了脸,这个样子,就是防止有些人继续骑在墙上在观望对不对。”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孙立人问到。

    “对,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我们在打击对手的时候,绝对不能一刀切,要找准主要的目标,那就是蒋经国,至于说陈立夫领导CC系那边,我们还是主要用拉拢为主,毕竟于副局长和那边高层的关系还是众人皆知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让于副局长出面来做双方的调解人了,”孙立人这个建议马上的就让这里的所有人陷入了沉思,因为这个办法,不得不说还是有着很强的实施可能的。

    “张心,我觉得立人兄说的这个办法可以实施,因为我们绝对不能一直被动的挨打,只有出击让他们感受到了我们对他们的压力和我们真正的实力,我们这个时候才能获得胜利,万一要是真的那边胜利的话,我们这些人可都不会有好果子的,”杜聿明这个时候对着张心也说道。

    “其他人的意思呢,我想知道一下,也同意这个样子做么。”张心在听完杜聿明的话以后,思考了一下,就对着在坐的各位说到。

    “张心,干吧,这件事情,只有胜利我们才有活下来的可能,一旦输了的话,就像光亭说的一样,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好果子的。”胡宗南这个时候也符合着张心的建议。

    “老爷,夫人,外面军统局的戴局长和毛主任求见。”正在这个时候,家里面的佣人向张心通报到。

    “雨农来了,快请。”张心一听就知道,戴笠和毛人凤这个时候来绝对不是来看自己的,因为戴笠应该很清楚现在自己家在干什么,所以绝对是有重大的情况来向自己汇报的,因为戴笠应该很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份,还是不够资格来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的。

    “张副委员长,各位长官。雨农冒昧来访,还请各位不要介意。”戴笠和毛人凤一进来,对着其他的人一敬礼,然后说道。

    “戴局长和毛主任来了,快请坐吧,上茶。”这个时候于洁站了起来,对着戴笠说道,这个时候于洁是最适合来招待戴笠和毛人凤两人了,毕竟他们是同事么,何况戴笠还是于洁名义上的领导呢,

    “雨农,现在情况紧急,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知道,你这个时候到了,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两个这么着急的来这里找我。”张心等戴笠一坐下以后,就对着戴笠说道。

    “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刚刚收到通知,外面蒋公子知道了我们今天中午的聚会,所以他不甘心,所以就和陈立夫商量了一下,要在今天晚上,也搞一个这么聚会,时间就在今天的晚上,据说很多党国的大佬都要去参加,而且我还听说了要参加他们这个聚会中有一个重要的人物,那个就是龙云,”戴笠这个时候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摆架子的时候,于是对着张心说到。

    “龙云要去,除了龙云还有谁。”张心对于龙云出现在这个名单上面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上次的陈媛在昆明打了龙云的儿子之后,双方就已经闹翻了,所以这个时候龙云别说是参加这么一个宴会,就是直接的对张心开炮,张心也不会感到奇怪的。

    “邀请了很多,几乎包括了所有的不是我们黄埔系的将领都接到的邀请,尤其是保定帮,向空军司令周至柔,海军司令陈绍宽,李宗仁,白崇禧,冯玉祥、徐永昌,李济深,张发奎,程潜,蔡廷锴,余汉谋,甚至是陈济棠和唐生智都接受了邀请,”戴笠这个时候向张心介绍到蒋经国的邀请名单。

    “看来我们蒋公子其志不小啊,居然能够想到来邀请这些党国的大佬,这也算是没有辜负委员长这么多年对他的教导啊,不错,有长进。”张心这个出人意料的对着在坐的各位说到。

    “如果要是这个样子的话,那还不算什么,毕竟咱们和军方的这些将领的关系,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主要是他们还邀请了一些其他的人。”戴笠这个时候对张心的轻松感到不可思议,于是提醒这个张心。

    “哦,还有什么人,能够让我们雨农这么的紧张啊。说出来听听。”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戴笠轻松的说到。

    “剩下的就是各个派系的文官了,据我目前掌握的名单来看,很多的人现在都是位高权重,你想孔祥熙,宋子文,孙科,戴季陶,吴铁成,这些在党国内部位高权重的在重庆的人全部都在蒋公子的邀请名单上面,甚至连张澜,郭沫若,这一些民主人士也在邀请的名单上面,最可怕是他还邀请了贺耀祖,甚至是**的**都在他们的名单上面,所以我说这些人才是我们需要注意的事情。”戴笠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蒋经国有这么大的本事,他能邀请来这么多的人么。”张心这个时候听完戴笠的回答有点奇怪了,因为这里很多的人都不和蒋经国搭接啊。

    “这个是我们的疏忽,这个邀请不是蒋公子发出了,而是陈立夫发出了,而且之前我们一点消息也没有受到,我们还是在于副局长离开之后,陈立夫亲自的把请柬送到八路军办事处的时候,底下的人和我汇报了我才清楚这件事情,于是我赶紧的开始调查这件事情,才知道,这些请柬都是在两天之内,有蒋经国和陈立夫等人去送的,但是因为我们这次每天忙着要处理延安来的代表团的安全问题,所以就给忽略了,”戴笠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各位,现在除了阎百川、张汉卿以外,现在还在世的一级上将,就只有我还和何敬之没有接到邀请了,你说我们今天晚上去凑个热闹怎么样呢。”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大家没头没脑的说到。

    “张心你是说,我们今天要去彻底和他们撕破脸皮么。”俞济时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想什么来什么,既然蒋经国和陈立夫不给我面子,那我这个时候还用给他面子么,而且我倒要看看,就算我这次过去了,而且是专门的上门去砸场子的,他蒋经国和陈立夫能奈我何。”张心这个时候十分霸气的说到。

    “也好,既然大家觉得撕破脸了,那么我们就彻底的闹大一点,胜败一次定了,省的大家以后再在这个上面扯皮。”胡宗南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行,那我们就这个说定了,对了,雨农,你有没有搞清楚他们是以什么名义来举行这个宴会的。”张心这个时候有转头对戴笠说到。

    “好像是说什么为了国家未来的建设,希望大家能够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来抛开大家的矛盾,”戴笠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出来了蒋经国他们这次宴会的由头。

    “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啊,这么重要事情,也是他蒋经国应该操心的么,这一点不要说他来操心了,就连陈立夫都显得级别不够,还想着什么去化解大家的矛盾,大家是什么矛盾,他蒋经国清楚么,”张心听完戴笠的话以后,哼了一声,不屑的说到。

    “那张副委员长,需要我们做什么准备么,”戴笠这个时候鼓起勇气对着张心问到,因为他十分的清楚,这个是他立功的机会了,一旦这个事情她要是做成功了话,那么他就很有可能跻身到黄埔系的核心里面了。

    “没事,雨农,你太紧张了,我们这些人都是战场上面拼杀出来的,需要什么准备啊,再说那里很多的人都是老胳膊老tuǐ了,真的要是闹将起来的话,伤了人的话,那可就是我们不对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戴笠说到。

    “对了,张心,你说我们这个时候去成心去恶心一下我们蒋大公子怎么样呢.”胡宗南这个时候对着张心不怀好意的说到。

    “有话就说,别说一半。”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胡宗南鄙视的说到。

    “行,我是说蒋二公子现在可是在重庆呢。”胡宗南这个话虽然说了这么一句,但是很多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不好吧,人家毕竟是兄弟两个,你让他们兄弟自相残杀,这一点会不会让委员长方案呢,你这个明白着是拿着人家的儿子来做赌注呢。”这个时候于洁终于的出声了,在这个场合一般于洁是不说话的,但是于洁要是真的说话,那这里所有的人都会尊重他的建议的。

    “没事的,蒋二公子早就对蒋经国不满了,尤其是上次你差点流产的事情,事情的原委蒋二公子都知道,你想想,自己的哥哥为了防自己都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你让他怎么想呢,所以这个时候没准蒋二公子还十分的高兴呢。”胡宗南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

    “好了,就这个样子办吧,雨农,你现在就去搞清楚蒋经国在哪里请客,并且在那里大厅帮我去定两桌,到时候我们就光明正大的过去,吃饭。”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戴笠说出来自己的计划。

    “没有问题,那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张副委员长我就先离开了,还需要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的话,你就直接的给我打电话就好了。”戴笠这个时候十分识趣对着张心说到。

    “没有问题,雨农,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也去,看我们演一场好戏。”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戴笠说到。毕竟人家戴笠这个时候给你提供了这么重要的情报么,你也应该奖赏一些人家对不对。

    “好的,张副委员长呢,那我们就直接先去饭店,在那里提前的安排去。”戴笠听完张心的话以后受宠若惊的对着张心说到。

    既然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他们这些人就不需要商量什么事情了,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大家已经要撕破脸皮了,所以大家已经不需要商量什么了,只要考虑一下一旦有问题的时候,他们有没有还手之力就好了,但是现在张心他们根本不怕,先不说于洁手里面掌握着军统的三个师的缉sī总队呢,即便是现在重庆和驻军和宪兵队,也全部都在他们黄埔系的控制之中,所以真的要闹将起来,比起那些只要职位,没有兵权的人来说,张心实在是太轻松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蒋经国等人宴会邀请的人已经陆续的登场了,虽然大家这个时候都还不是很买蒋经国的面子,但是陈立夫的面子还是很够的,所以除了延安方面的人没来之外,其他的人只要在邀请的名单上面都来,蒋经国这个时候对着现在的这个场面十分的满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些人的支持之下,把张心踩在脚下的场面了。

    但是好景不长,还没有等蒋经国站起来说祝酒词呢,就看见了在这个大厅里面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了,那个自然就是提前敢来的军统局的局长戴笠和主任秘书毛人凤了,虽然蒋经国对于他们两个的到来非常的生气,但是一想想自己身边这么多的大人物呢,一个戴笠和毛人凤能翻起什么大浪来,所以也就丝毫的不在意,再说人家来吃饭,你蒋经国即便身为太子,也不能不让人家吃饭吧。所以蒋经国这个时候强忍着怒火,坐了下来。

    其实这个时候,不要说蒋经国了,就是其他在座的人也没有感到什么,依然和蒋经国和陈立夫以及在座的人碰着杯,说这话,他们这个时候的想法很简单,不管怎么说,有人请吃饭,为什么不来吃啊,根本没有往其他的地方去想。

    但是很快的他们就发现不对了,因为这个时候大门口出现了真正的大人物,那就是张心,而且好像张心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很多的人来的。

    “张心,这边,”看见张心走了进来,很多的人都放下筷子和酒杯,向他们这一行人看了过来,冯玉祥更是大声对着张心说到。

    “诶哟,没有想到啊,今天这么的热闹啊,看来我张心这次出来的值啊,居然在这里碰得到这么多的老朋友,”张心听到了冯玉祥的招呼之后,一个人向冯玉祥所坐的地方走了过来,对着在座的各位说到。

    “是啊,你说你,知道今天这么的热闹,还不说早点来,你可是迟到了啊。”坐在冯玉祥旁边的李济深说到,这个时候大家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因为这段时间张心和蒋经国的矛盾在重庆是众人皆知了,大家还以为这次的宴会是蒋经国为了修复他自己和张心的矛盾举行的呢,要不然为什么说大家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呢,只是我们的太子不好意思说而已,于是才弄了一个这么大的场面。

    “迟到,不不不,我不是来参加你们这个宴会的,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个宴会,”张心知道这个时候大家都理解错了,所以就赶紧的对着在座德人说到。

    “啊,你是不是来参加我们这个聚会的,那你来是……。”冯玉祥听到张心这么一说,马上的就觉得不对劲了,于是也马上的向张心问到。

    “咳,我不是很多的同学都从战场上面回来了么,于是今天下午就在我家里面坐了坐,到了晚上了,我们说一起吃饭,可是家里面坐不下,正好,蒋二公子也在我们家,说是要请我们吃饭,于是我就让雨农给我在这里定了几桌,所以我是来和朋友们一起吃饭的,没有想到这里遇到你们了。”张心这个时候和在座的人解释到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冯玉祥恍然大悟的说到。这个时候大家在张心的提醒之下,终于的看到了已经在那里就座的蒋纬国了,这个时候大家也明白了张心这哪是来吃饭的啊,这完全就是来砸场子的,要不然重庆这么多的饭店,戴笠为什么会选择这里,难道戴笠会不知道这里今天在干什么吗。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这个宴会原来是这么的不简单,因为张心既然这么干,那就说明是要向大家公开的宣告了,我已经和蒋经国撕破脸了,具体怎么办,你们就看着办吧。

    “好了各位,我就不陪大家了,大家吃好,我要去那里陪朋友了,过两天,我请大家吃饭,大家一定要赏脸啊。”张心这个时候软中带硬的对着各位说到。

    这么一来,不管是蒋经国和陈立夫的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因为这个时候他们看到了和张心一起来的人现在根本没有在那里坐着,而是都在找着自己的熟人在打招呼,不过这点也不奇怪,毕竟大家在这里都是熟人,你总不能让人家不说话吧。尤其是于洁和蒋纬国两个人,那更是,现在于洁就带着蒋纬国站在孔祥熙,宋子文,和戴季陶的周围,这三个人和于洁与蒋纬国的关系都是非常密切,戴季陶是蒋纬国的干爹,于洁更不用说了,那里真的是在谈笑风生啊。

    “于洁,你们这次做的是有点过了啊,这么公开的来砸人家的场子,有点不地道啊。”孔祥熙这个时候丝毫的不介意朱家骅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还是对着于洁这么说道。

    “没办法,孔先生,你也知道,张心和我这实在是迫不得已啊,我们也不想这个样子,大家都这么熟了,我们看在委员长的面子上面一直在给蒋公子机会,可是他呢,确实步步紧逼,弄得我们是不厌其烦啊,所以我们这次就想的是,既然大家觉得撕破脸,那就撕破脸好了,到底谁厉害,一次解决,省的拖拖拉拉的。”于洁这个时候也丝毫的不介意的对着孔祥熙说道。

    “可是不管怎么样,祖燕先生还在这里起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你这么做,你让骝公他们这些人怎么办啊。”孔祥熙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毕竟于洁和朱家骅的关系还是非常好的,这么一来不是让朱家骅在陈立夫面前难做人么。

    “骝公既然也在这里,我也就把话说明了吧,我们这次没有要针对祖燕先生的意思,我想骝公是明事理的人,应该会有自己的选择,而且我想骝公也应该记得我当时在医院病cuáng上面所说的那番话吧,所以说我这么做,不是在给骝公难看,而是我之前就说过了,我们可以看在委员长的面子上面和蒋公子和平共处,但是一旦要是他们把我们给逼急了话,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于洁这个时候对着孔祥熙,也是对着在做的人说到。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打算怎么办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影响就好了。”孔祥熙这个时候对着于洁叮嘱道。

    “孔先生,你放心吧,我们回到,纬国,叫上你老婆,我们去和蒋公子还有祖燕先生打个招呼。”于洁再和孔祥熙说完之后,对着蒋纬国说到。

    “诶,好的,寄爹,那我和静宜先过去了。”蒋纬国这个时候和戴季陶说到。

    “好的,完了去寄爹家吃饭啊。”戴季陶这个时候对着蒋纬国说到。说完,就和自己的妻子在于洁的身后一左一右的向着蒋经国和陈立夫走去。

    “唉,都是年轻人啊,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啊,张心这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的张扬了,”坐在一旁的孙科这个时候对着几个刚刚坐下的人说到。

    “是啊,这件事情,我想张心也是无奈之举啊。毕竟真要是闹大了,不管是张心和蒋公子。可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啊,我想张心这个时候就是想通过这件事情来让我们蒋公子稍微的安分一点,要不然他是不怕把事情闹大了的。”宋子文这个时候也说道。

    “你们都把这件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我对张心的了解,张心既然这个时候已经真的决定撕破脸皮了,那么这件事情就绝对不会这么完了。毕竟这件事情已经触动到张心的底线了,这么多年一来,张心因为好几件事情都是看在介石的面子在忍着我们蒋公子,而且张心一直禁止经国插手军队方面的事情,但是你看这次,经国邀请了多少的军队中人,所以这一点是张心绝对不会接受的,因此你们看吧,这件事情绝对的不会这么完的。”孔祥熙这个时候对着在座的各位说道。

    “是啊,张心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挡得住的,你看当年在上海的时候,张心才多大啊,就敢和汪精卫开战。而且直接的就把汪精卫搞得是永世不得超生了,可是这个时候我们怎么办啊,这个时侯,我们总不能也掺和进来这件事情吧,”孙科这个时候对着各位说到。

    “掺和什么啊,我是来吃饭的,我管他们在干什么呢。”孔祥熙这个时候对着所有的人说到,孔祥熙这么一表态,所有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那就是那边也不帮,而且张心也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其实这也说明,这些人在心里还是看好张心的,因为他们这些人很清楚的就是,张心现在不需要人帮忙,只要你们能保持中立就好了,而蒋经国这个时候不一样,他现在不管是在党、政、军各个方面都不是张心的的对手,而且还差着很大一截。到了这个时候朱家骅就明白了,陈立夫这次的宴会是白举行了,因为这个时候有这个想法的绝对不是只有自己桌上的几个人,肯定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陈部长,蒋公子,真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啊,真巧啊。”于洁走到了蒋经国和陈立夫的面前之后,对着他们两个人呢打着招呼,不过于洁这个招呼打的非常的有技巧,那就是说明我们现在把陈立夫当个人物,但是你蒋公子么,就要稍微的委屈一下了。

    “陈叔叔,大哥,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啊。”蒋纬国这个时候也对着陈立夫和蒋经国说到。

    “是啊,于洁,没有想到我们今天在这里碰见了,意外啊。”陈立夫这个时候一语双关的对着于洁说到。

    “正常,重庆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我们要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迟早有一天的,”于洁这个话也是一语双关啊。

    “不知道于副局长这次来这里吃饭到底是想干什么呢。是示威么”蒋经国这个时候终于的沉不住气了,对着于洁大声的说了出来。

    “蒋公子,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啊,示威呢,谈不上,但是要说是给你一个小小警告呢,我看还是可以的,怎么,蒋公子有哪里不服么。”于洁这个时候对着蒋经国笑着说道,虽然于洁此时说的很平静,但是因为此前蒋经国的说话声音很大,还是把所有的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所以此时于洁所说的话,大家都听清楚了。

    “于洁,你太嚣张了,你给我警告,我想问你凭什么呢,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中将和军统局的副局长的身份么,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让你的军统局的副局长当不下去。”蒋经国这个时候指着于洁的鼻子,对着于洁有点气急败坏的说到。

    就在蒋经国这么说完以后,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所有的人包括陈立夫的脸sè都是一边,陈立夫甚至是都在心里骂开蒋经国了,简直是草包一个,这个话是你蒋经国这个身份应该说的么,没错,于洁现在是中将,。可是那又怎么样,于洁可是世界上面公认的第一个女将军啊,而且于洁的工作是军委会来安排的,岂是你蒋经国说撤就能撤的,所以这个时候陈立夫连去撞墙的心都有了。

    “果然是好威风啊,蒋公子,你要知道,我虽然只是个中将,职务也不是很高,但是有一点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工作是军委会来安排的,要说委员长这么说呢,我相信,但是你蒋公子这么说,我于洁还是真的不相信你能把我的军统局的副局长和中将军衔都给拿走。”于洁这个时候非常的想笑,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对着蒋经国说到。

    “你……你。”蒋经国这个时候被于洁说的都不知道该怎回话了,所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是指着于洁说出来那么两个字,但是,很快的就被于洁给打断了。

    “我什么我,蒋公子,我想这里的人应该就是数你最清楚了,张心和我以前已经对你非常的宽大了,要不然你能站在这里指着我说话吗,”于洁这个时候也懒得和蒋经国废话了,直接的拿话去堵蒋经国的嘴了,也等于是和大家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

    第三百九十九章

    于洁这一番话说完之后,算是在这个宴会大厅里面是彻底的炸锅了,因为要说之前还算是张心和于洁在蒋经国一点教训的话,那么现在于洁说出来的这番话那就直接的是赤lu裸的挑衅了,而且是上门来砸场子的。

    “于洁,你不觉得你现在说的话有点嚣张么,是,张心和你现在都是位高权重,那你们又能怎么样,我蒋经国难道就是吃素的么,你们也不想想,你们这番话要是真的说出来的话,即便是真的,那有能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么。”蒋经国这个时候说的是实话,张心和于洁现在还真的不能把蒋经国怎么样。

    “蒋公子,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就凭你,还完全不到张心和需要要把你给置于死地的地步,因为你还不配,至于说这个问题,张心和我之前就和委员长曾经表达过我们的态度,那就是,既然很多的弟兄愿意跟着我们,那我们就会为我们的手下的弟兄们去谋取我们应该有福利,所以我们会选择一个值得让我们去追随的领导人,可是现在,照我们这样看,你蒋公子现在还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张心和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去向委员长表达我们的态度,,也就是说,你蒋公子现在已经离开在整个的黄埔系的成员的眼中了。所以,蒋公子,还请你自重,纬国,我们走。”于洁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对着正在自己身后的蒋纬国的说到。

    这下子,这屋里所有的人都觉得的眼前的美食几乎就和毒药一样了,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去吃了,而且都在和周围的人在窃窃sī语。

    而这里了解张心的人都知道,张心和于洁的这番举动绝对不是随便的说着玩的,张心是一个要么不说,要么说出来绝对的会做到的一个人,因此,这番的较量到底是谁赢,现在还很难说,毕竟蒋经国还是有一个好老子的,但是即便如此,大家整个时候还是比较的看好的张心。

    而此时的跟在蒋经国身边的卫士们则是害怕自己的主子出事情,所以,非常迅速的把电话给打到了蒋介石那里,蒋介石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也是大为的吃惊,他没有想到,于洁居然能够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说出来这番话,这就说明张心和于洁真的打算与自己的儿子撕破脸了,这个事情在蒋介石的眼中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可是,蒋介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知道要不是蒋经国做的过分的话,张心和于洁绝对至于如此的。

    于是,蒋介石马上的就决定亲自的到现场来,可是宋美龄却阻止了蒋介石这么做,因为宋美龄考虑,这个时候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解决,蒋介石的领袖的面子必须的要维护,因此,宋美龄此时决定亲自的出马,去哪个宴会的饭店,来帮助蒋介石把张心给叫来仔细的商谈一下这个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

    “蒋夫人到,”过了没有多久的时间,此时的张心还在和那些同学们一起边吃边谈笑风生呢,但是一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马上的起立,并且立正站好,就连蒋经国邀请过来的人,也有很多的和张心他们做着一样的姿势。

    “张心,介石找你有一些事情需要谈,知道你在这里,所有旧让我专程的来请你一下,于洁也去。”宋美龄这个时候对着张心等人的态度相当的满意,于是在所有的人的目光中,宋美龄大方的走向了张心,对着张心说道。

    这个时候,会议现场的人都发出了一阵感叹的声音,因为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蒋介石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情了,他们发出感叹主要是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他们没有想到蒋介石知道的是如此之快,第二个没有想到的是,为了这次的召见,居然是宋美龄亲自的出马,这就说明,蒋介石现在已经不再是把张心当成一个后辈了,而是当成了可以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物了。

    此时的蒋经国阵营的人还是有一点失落的,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还以为此次宋美龄来这里是帮助蒋经国造势的,但是没有想到,宋美龄的到来,没有给他们帮到任何的忙。

    “好的夫人,我们现在马上和你一起去见委员长。”张心听到宋美龄的话以后,马上的就对着宋美龄说道。

    “建丰,建镐,你父亲让你们现在马上的回去,”宋美龄在得到了张心肯定的回答之后,又扭头对着蒋经国和蒋纬国两个人说到。

    “是,夫人。”“是,夫人。”蒋经国和蒋纬国此时也不敢违抗宋美龄的命令,对着宋美龄说道。

    “大哥,姐夫,麻烦里面人帮我把他们几个人送到介石那里去,这里还有很多的客人呢,我留下来帮着招呼一下,”此时宋美龄又走到了宋子文和孔祥熙的面前,对着他们二位说到,而此时,其他的大佬们已经全部的聚集到到了宋美龄的周围了。

    “夫人,不必这么费心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休息了,你还是和他们一起回去吧。”冯玉祥听到了宋美龄的话以后,所以就对着宋美龄说道。

    “那也好,今天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本来我还想是给大家陪个罪呢,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既然焕章先生这么说了,那我今天就先失陪了,赔罪等我时候再给大家补。”宋美龄这个时候借坡下驴的说到。

    “没事的、没事的,小孩子闹这么玩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好了,夫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冯玉祥说完这番话,就和一干大佬们,率先的离开了。

    今天的事情虽然对大家来说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的重庆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因为一场大的政治漩涡即将向他们扑了过来。这件事情,所有的人要想以前那样,坐山观虎斗的话,那是根本的不可能了,到了必须要有一个选择的时候了。

    而此时就在他们为了这些事情感到愁眉苦脸的时候,此时在蒋介石的黄山官邸里面也是一片的严肃,蒋介石和宋美龄坐在沙发的中间,而张心和于洁在一旁的沙发上面打横相陪,蒋经国则是站在了蒋介石的面前。

    “你说说吧,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吧,为什么这次要闹成这个样子。”蒋介石板着脸对着蒋经国说到。

    “父亲,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为我的以后能够积攒一些人脉,所以我这个时候才一时糊涂干出了这个样子的事情的,”蒋经国虽然在外面很是嚣张,但是再蒋介石的面前,他则是一句硬话也不敢说,现在就是在想着办法来骗蒋介石。

    “你去积攒人脉,你去积攒什么人脉,怎么,你是不是嫌我还没有死呢。你去积攒人脉,现在用得着你去积攒人脉么。”蒋介石听完蒋经国的辩解以后,那是更加的生气,对着蒋经国就吼了起来。

    “达令,你先消消气么,现在这个时候不是你要生气的时候,张心和于洁还在这里坐着呢,不管怎么说,也得听一下张心的态度吧。”宋美龄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了,对着蒋介石说到。

    “张心,于洁,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让你们两个看笑话了,你们刚才在饭店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现在既然你已经成为了这个事情的主角之一了,这件事情闹这么大,我想知道一下你具体的想法是什么。”蒋介石这个时候在宋美龄的劝说之下终于的冷静了下来,于是对着正在一旁坐着的张心和于洁说到。

    “委员长,其实这件事情我本来是想在sī下解决的,没想到惊动你,因为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既然委员长你已经出面来解决这件事情了,那我和于洁当然就一切以委员长你的意思来了,委员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张心啊,你其实还是在和我这个老头子赌气啊,因为这个时候你张心能够说出来这个话,绝对不是你张心的风格,你怎么做,无非就是怨我这个老头子这个时候突然的站了出来,为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来皆为了,没有让你去放手去教训他,不过我这个时候还是很感谢你张心这个时候的心里面还是有我这个老头子的,所以即便是有怨气,也只是在语言上面说说而已,没有用实际行动来解决。

    但是张心你这个时候应该理解我,你也是当爸爸的人了,我既然把他推到前台上面去,那我就得让他安安全全的下台,要不然我没法和他的老婆的孩子交代啊,所以在这里,我这个老头子这个时候就在这里希望你能够来放他一马,怎么样。”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张心十分深情的说到。

    “委员长,你放心吧,既然你已经张了这个口了,那我张心这个时候不是不识抬举的人,所以这个时候,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的,而且在这件事情上面,我也会给委员长你一个合适的交代,但是现在与延安的谈判正在最后的时刻,我不想分心的去解决这个事情,所以一旦协议签署之后,我们一定让委员长看到我们诚意怎么样。”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和宋美龄说到。

    “好的,但是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啊,”蒋介石这个时候听到张心这么一说,心里马上的有种不想的预感,所以,这个时候蒋介石赶紧的对着张心说到。

    “委员长,你放心,这个时候正是我的青春年华的时候,我还不会去做什么出格事情,所以,我不会去做什么傻事的。”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好,既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蒋介石听了张心这么说以后,就对着张心放心的说到。

    “那委员长,夫人,既然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时间也不早了,所以我和于洁就不在这里多耽搁了,我们两个先回去了。”张心这个时候向蒋介石和宋美龄提出了告辞。

    “好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留你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蒋介石这个时候是真正的感到了张心对他说话时候的冷淡,这个是在此之前绝对没有的事情,以前不管是什么事情,张心对自己说话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根本没有这种态度。

    “达令,看来这件事情暂时的压住了,张心还是很看的你的面子的,要不然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等到张心两个人走出了黄山官邸的时候,宋美龄对着蒋介石说到。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的简单的,别看张心这个时候是答应了我的请求了,但是这件事情绝对没有完呢,后面绝对的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的。”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宋美龄说到。

    “怎么了,达令,为什么你会这么说你,难道张心这个时候要违抗你的命令么还是怎么着,”宋美龄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不解的说到。

    “拿到也不至于,张心这个时候不管怎么说还是能够记得我这个校长的,所以张心对于我的命令还是能够遵守的,至于说我说的大事,那是关于这件事情对于张心的影响,那就是张心对我失望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件事情不管闹成什么样子,我都不该出面来解决的,毕竟他们都是我的下一代了,晚辈之间打仗,一个长辈突然的对着这个晚辈说到,另一个晚辈是我的人,你这个时候要放过他,而且是这个时候只能他动你,不能够你动他,你想想这件事放在谁的身上也不见一件好事情啊,所以张心真正的担心的是这个。”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宋美龄说的对。

    “你说你也是,这个时候你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干什么你。你看,费力不讨好吧。”宋美龄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你说的轻巧,张心是什么人啊,那是建丰能够随便对付的人么,你还希望张心能在这个时候原谅过你,你说你这个时候不是在开玩笑么。”蒋介石对着宋美龄说到。

    不得不说,蒋介石的预测还是很准的,因为他这个时候要预料到张心会在这个事情上面来给他搞一件大事情出来,但是几天时间过去了,张心每天都是正常在工作,所以蒋介石就对着这件的想法产生了怀疑了,也就大意了。

    于是,蒋介石和张心在十月十号的时候,准时的出现在了重庆谈判的协议的签署现场,直到这个时候,张心的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了其他的意思,蒋介石就放心了。

    到了会场之后,蒋介石一扫过去几天的郁闷的表情,对着对着**和周恩来等人,谈笑风生。

    其实这份协议的内容早在几天之前,延安方面就给了张心的答复了,但是张心还是觉得十月十号这个是日子是比较有代表性的,所以就决定了还是在那一天的时间,来签署这个协议。

    在协议签署开始的时候,会场的边上已经聚集了大量的记者了,他们都在这个时候期待着这个历史性的时刻的到来。

    这个仪式是由张心亲自的主持召开的,在仪式的一开始的时候,张心先向各位记者宣读了这份会议纪要的所有内容:

    “中国国民政府蒋主席于抗战胜利后,邀请中国**中央委员会主席**先生,商讨国家大计。毛先生于八月二十八日应邀来渝,进见蒋主席,曾作多次会谈;同时双方各派出代表,政府方面为张心、王世杰、张群、张治中、邵力子四先生,**方面为周恩来、王若飞两先生,迭在友好和谐的空气中,进行商谈。已获得下列之结果,并仍将在互信互让之基础上,继续商谈,求得圆满之解决。兹特发表会谈纪要如下:

    关于和平建国的基本方针一致认为中国抗日战争业已胜利结束,和平建国的新阶段即将开始,必须共同努力,以和平民主团结为第一基础,并在蒋主席领导之下,长期合作,避免内战,建设独立自由和平之新中国,实行三民主义。

    双方又同认蒋主席所倡导之政治民主化,军队国家化,及党派平等合作,为达成和平建国必由之途径。

    关于政治民主化问题一致认为应迅速结束训政,实施宪政,并先采必要之步骤,由国民政府召开政治协商业协会议,邀集各党派代表及社会贤达,协商国是,讨论和平建国方案,及召开国民大会各项问题。现双方正与各方洽商政治协商业协会议名额组织及其职权等项问题,双方同意一俟洽商完毕,政治协商业协会议即应迅速召开。

    关于国民大会问题**方面提出重选国民大会代表,延缓国民大会召开日期,及修改国民大会组织选举法,和五五宪法草案等三项主张。政府表示同意,这对于两党之间真的实现民主协商有着重要的作用。

    关于人民自由问题

    一致认为政府保证人民享受一切民主国家人民在平时应享受全部信仰言论出版集会结社之自由。现行法令,当依此原则分别予以废止或修正。

    关于党派合法问题

    **方面提出政府应承认国民党、**及一切党派皆有平等合法,地位。政府方面表示各党派在法律之前平等,本为宪政常轨,今可即行承认。

    关于特务机关问题双方同意政府应严禁司法和警察以外机关有拘捕审讯人民之权。

    关于释放政治犯问题**方面提出除汉jiān以外之政治犯,政府应一律释放。政府方面表示:政府准备自动办理,**可将应释放之人提出名单。

    关于地方自治问题双方同意应积极推行地方自治,实行由下而上的普选,惟政府希望不以影响国民大会之召开。

    关于jiān伪问题**方面提出严惩汉jiān,解散伪军。政府方面表示,此在原则上自无问题,惟惩治汉jiān,要依法律行之,解散伪军,亦须妥慎办理,以免影响当地安宁。

    关于受降问题**方面提出,重划受降地区,参加受降工作。政府方面表示:参加受降工作,在已接受中央命令之后,自可考虑。

    关于军队国家化的问题

    两党的军队在未来的国防军的陆军的编制一共所编为一百四十个师,其中**方面控制的第十八集团军,新四军,新八军,一共编为而是个师,政府的军队为一百二十个师。

    关于解放区政府问题

    双方同意取消解放区的编制,在宪政开始之后,各级的地方政府必须的完成改编,实施政令统一,而政府方面,则要在**方面的各个人才中,要选择适合担任各级职务的人来担任合适的职务。

    各位,这就是两党所达成的协议的内容,现在我们邀请我们各自的谈判代表来签署文件。”张心这个时候说到。

    说完,张心和周恩来等人就带着各自代表团的成员,在这份协议上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于是,重庆协议正式的生效。

    “张院长,这次两党的协议已经签订了,不知道未来政府在执行的时候会有什么具体的措施么。”在签署完以后,张心和周恩来带着所有的谈判组的成员,参加了记者招待会。会议一开始,所有的记者的相机就对着代表团成员开始噼里啪啦的闪着,然后一位记者对着张心问到。

    “怎么说呢,政府当然会有具体的措施,但是这个措施是什么,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来回答你,因为那是下一任行政院的院长的事情。”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这位记者说道。

    张心这一番话说完,马上的就让所有的人的愣住了,这个是为什么,什么叫负责下一任行政院的院长来负责。

    “张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能和我们解释一下吗,你的这番话到底是指什么。”其他的记者马上的就忍不住好奇之心,对着张心问到。

    “也没有什么,那就是我最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所以在我们的协议签署之后,我的关于辞去行政院院长,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陆军总司令,中常委的几分辞职报告已经分别的递交给了蒋委员长,立法院,和党主席孙夫人,同时我的夫人于洁也向军委会辞去了军统局的副局长职务,我们想在近期离开重庆,到上海去,所以我说这个事情需要有下一任行政院的院长来回答你们。”张心这个时候十分轻松的说到。

    “张院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底下有个记者不相信的问到。

    “这件事情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现在其实我已经没有资格参加这个记者的招待会了,希望你们能够把这个记者招待会开好,”说完张心这个时候就站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下离开这个会议室。

    蒋介石到现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张心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时候蒋介石在家里面拿着家里的东西是看见什么砸什么,根本没有了一国领袖的风范。

    而张心,确实根本不管任何的事情,每天在家里面是和于洁还有自己的两个孩子,一起玩闹,收拾东西,准备往上海出发。而且是什么人都不见。张心给所有的外界的借口就是,现在连自己的老家都没有保住,直接一开战,自己的老家就丢了,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出来呢

    其实,这几天,对着张心的这次的辞职,整个重庆是说什么都有,不仅是重庆在外面也是一锅粥了,两党之间已经打得是不可开交了。

    首先就是津浦路战役,由新四军部队和山东军区部队组成的津浦前线野战军,在津浦铁路徐州至济南段发起的对国民党军的阻击战,对于保卫山东解放区,保障党中央“向北发展,向南防御”战略决策顺利实施具有重要意义。

    其实就在蒋介石在同**进行和平谈判的同时,迅速调集大批兵力沿津浦、陇海、平汉、同蒲、平绥等铁路线向解放区推进和进攻。在华东,国民党十七个军四十七个师约四十万人,分批向山东、华中解放区进攻。一九四五年十月十一日,第十二军和骑兵第二军在日军及由伪军改编的国民党第五路军吴化文部第二军一部配合下,乘八路军山东主力部队tǐng进东北、新四军入鲁部队尚未到达之隙,沿津浦路北上到达济南;吴化文部万余人进至滕县、兖州、泰安;九十七军王毓文部进至临城;五十九、七十七军及由伪军改编的第六路军郝鹏举部进至韩庄、台儿庄、贾汪一线。一时,津浦线南段和陇海线东段重兵陈集,大有人满之患。蒋介石的企图是“打通津浦路,进军华北、东北”。

    为了保卫解放区,粉碎蒋介石的企图,山东军区奉**中央军委命令,决心在津浦路徐州至济南段组织津浦路战役。十月十五日,津浦前线指挥部在峄县成立,叶tǐng兼任司令员,陈毅兼任政委,即将到达鲁南的新四军第二师第四、第五旅,第四师第九旅和第七师等部,与山东军区留下的一部分主力,组成津浦前线野战军,共七万余人。指挥部决定,趁敌大军进犯主力尚未到达、部署尚未就绪之有利时机,首先打击吴化文及其互为依托的日伪军,扫除国民党军沿铁路线进犯的爪牙。以第八师及鲁南军区部队攻歼邹县、临城之敌,以第四师及鲁中军区部队攻歼兖州、泰安间之敌,切断铁路,开辟战场;并令新四军入鲁部队加速北上,会同山东部队迎歼继续由徐州北进的敌人。在干部动员大会上,陈毅政委幽默地说:“山是老子开,树是老子栽,谁敢来摘果,把枪放下来”于是,“不缴枪,不投降,不准过路”,成为阻击大军的战斗口号。

    国民党重兵沿津浦路北攻,打头阵的是第五路军总司令吴化文。抗战胜利后,蒋介石委任他为陆军新编第五路军总司令兼津浦铁路南段警备司令。今天,他充当进攻山东解放区的马前卒,向八路军“收复失地”。

    津浦路战役于一九四五年十月十八日开始,南北两线战斗同时打响。南线第八师攻击邹县城。邹县城守敌是吴化文部第二军第四师第十团孟淮海部、由伪军改编的山东保安第十八旅和日军米仓中队。县城附近纪王城、十里铺、界河、下看铺等据点还有部分日军。十八日凌晨,八师二十二团第一营在猛烈火力掩护下,连续4次爆破,仅用二十五分钟即突入县城东门,控制各要点,掩护后续部队跟进,向纵深扩张战果。米仓据守碉堡顽抗,二十二团敌工干部送上通牒,令其投降。可米仓拒降,战士们即让他们坐了“土飞机”,米仓等三十多人全部葬身于废墟之中。在强大攻势震慑下,邹县车站日军投降。吴部副团长陈子忠以下六百人人放下武器,十八旅旅长王宪焯、第十团团长孟淮海以下两千六百人人被俘。收复县城后,周围据点日军纷纷缴械,又俘日军三百六十六人。

    邹县一战,第八师指战员兴高采烈,首次补充了部分日式武器,计九二步兵炮两门,平射炮、迫击炮四门,八八式小炮十七门,轻重机枪四十多tǐng。攻克邹县后,津浦前线野战军占领了堵截国民党军运兵北上的一个据点,把所有国民党军都堵在滕县一带,扩大了尔后作战的有利阵地。

    与此同时,北线传来捷报,山东第四师及鲁中军区部队攻克北集坡车站、大汶口、宁阳葛石店等据点;冀鲁豫军区独立旅及宁阳县大队攻克宁阳县城,歼灭伪军八百多人。这样,从南北两处切断了津浦铁路,控制铁路线一百三十公里及临城、枣庄支线三十公里,扩大了津浦线阻敌北进阵地。前方部队打仗,后方群众破路。几天功夫,兖州、临城段及大汶口附近段几百公里的铁轨不见了,路基也被彻底破坏。

    邹汶战斗后,津浦前线野战军抓紧时间休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就在这时,新四军入鲁先头部队第二师第五旅、第四师第九旅赶到战场。敌军继续北上:吴化文主力和由华南北开集结的日军三千人由滕县北犯;十九集团军副总司令徐良率暂编第一、第二师进至滕县;三十三集团军冯治安部进至徐州;先期到达兖州的吴化文一部南下策应。

    战役规模越来越大,津浦前线指挥部决定集中第八师、第五旅、第九旅九个主力团和部分地方武装,利用界河以北铁路两侧有利地形,以伏击手段歼灭敌人。以第八师在界河以西山上设伏,第九旅在界河以东山上设伏,第五旅配置于第九旅以南,三支部队构成三角形阵地,待敌进入伏击圈后,由第五旅断其退路,第八师、第九旅拦腰出击。同时,山东第四师集结于邹县以南、两下店以北山地,阻击可能逃窜之敌。

    十一月二日,吴化文率部及三千名日军抵达界河。三日晨,除留第四师白崇山团在界河防御外,主力沿公路继续北进。十三时,日军及吴化文先头部队通过下看铺,接近两下店。早就等候在此的第八师和第五旅,放过到济南集中的日军,集中火力攻击吴化文部。第五旅率先发起攻击,敌顿时惊慌失措。第八师二十四团从西面冲下山头,将敌两路纵队冲垮,俘敌五百余人。第五旅一部迅速沿七贤庄直逼界河,断敌后路。

    第八师二十二团第二营占领唐店,警戒北敌南援;第一营插至东西龚庄、堡子及东南地区,将该地之敌全歼,生俘吴化文部第一军军长于怀安、参谋主任靳文元等五百多人。吴化文南退界河无望,即率部向七贤庄、白水庄逃窜。第五旅某团配合第九旅截击溃逃之敌,歼其一部,活捉吴化文第一军第三师师长许树声等三百多人。同时,第九旅二十六团越过铁路,直插张家庄、五里铺,歼敌一部,残敌向七贤庄逃窜,被第九旅二十七团和第五旅十三团全歼。第九旅二十五团出击倪看庄,与沿铁路西窜的敌人遭遇,将其截歼一部。此时,第八师二十二团第二营已占领保安山及保安庄;第九旅二十五团协同第八师将下看铺之敌分割歼灭。吴化文见大势已去,仓皇逃脱。

    黄昏时分,界河伏击战胜利结束,重创日军一个大队,全歼吴化文第五路军总部、第一军军部及第一师、第二师、第三师四千多人,其中击毙师长贺钫以下六百人,俘虏军长于怀安、参谋主任靳文元、师长徐达林、许树声及以下三千多人;缴获曲射炮七门、轻重机枪五六十tǐng、枪两千多支。随后乘胜攻占界河村,取得了战斗的全胜。

    界河之战后,兖州到滕县间的铁路又被解放区控制。第八师二十三团乘胜向南扩大攻势,攻击临城、夏镇之间的柏山据点。柏山守敌为九十七军两个加强连。敌人依据山顶土庙修筑了碉堡,地形易守难攻。十一月十一日夜,战斗打响,jī战到凌晨四时,歼敌大部,敌副营长率残部退守西北角大炮楼固守待援。二十三团连续发起数次冲锋,均遭敌阻击未能成功。天近拂晓,临城西援之敌已与打援部队交火,而二十三团炸药已全部用光。若在天亮以前解决不了战斗,必将前功尽弃。在此关键时刻,第一营第二连机枪班长陈金合tǐng身而出,手提四颗手榴弹,在炽烈火力掩护下,匍匐进至敌炮楼下,但炮楼底层没有枪眼,手榴弹无法投入敌堡。他立即退回阵地,拿起全营仅剩的一枚快速手雷,复冲到炮楼前,用绳子拴住雷弦,滚向隐蔽处拉弦,不料绳子断了。这时,援敌炮火在山脚炸响,为了战斗胜利,陈金合一手把手雷紧紧地贴在炮楼上,一手拉响了雷弦,炮楼被炸开一个缺口,陈金合也壮烈牺牲。二十三团战士呼喊着冲上去,一举将敌全歼。

    界河伏击后,中央军委致电津浦前线指挥部:“为战胜必然要到来的国民党军队的大举进攻,除集中与整训部队外,必须创造更为广阔的战场,向南北扩展铁路线的占领区,拔除临城、滕县、邹县、兖州地区的据点,广泛发动群众,给民众以经济利益,并利用国民党大批军队尚未到来之间隙,将创造战场的任务当作战略任务。”于是,津浦前线野战军主力于十一月下旬南移韩庄、滕县之间,向韩庄、滕县段及临城、枣庄线的国民党军和日伪军据点发起全面进攻。战斗分工:新四军部队攻击韩庄、临城、枣庄之间伪军据点;第八师及鲁南警备第八、第九旅攻击滕县城及其以南的官桥、孟家仓之敌。

    滕县城守敌为十九集团军第二前进指挥所、暂编第一师,第五路军吴化文部后勤留守处,由伪军申宪武残部改编的山东保安第二师,国民党滕县地方武装共九千人;官桥守敌为十九集团军暂编第二师一个团及收编的伪军,共两千多人,火车站和磨庄岗楼有日军三百人;孟家仓有暂编第二师一个团。第八师决定集中兵力,由南向北,一口口吃掉敌人。由二十四团首先攻歼孟家仓之敌,二十三、二十二团分别监视官桥、滕县之敌,阻其南援。同时,这两个团分别担任主攻官桥、滕县之敌任务,勘察地形,侦察敌情,做好攻击准备。

第四百章

    第四百章

    孟家仓位于铁路以东的平川上,有几百户人家。敌人进占后,利用原有围寨和旧碉堡、壕沟,增修了野战工事、暗堡、鹿砦。二十四团冒雨发起攻击,战士们在泥水里勇猛地爆破、冲锋,经两昼夜jī战,全歼守敌。官桥、滕县城守敌退路被完全切断。

    官桥是津浦线上的一个火车站,有几百户人家。镇子的南面挑的是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西北角上却挂着日本的太阳旗,守敌形成蒋日伪合流。十二月二十五日,二十三团发起攻击。正当战斗顺利发展之时,位于敌师部侧面的日军突然向突击部队开火,机枪、小炮的密集火力与国民党军火力形成交叉,攻击部队遭到很大伤亡。二十三团敌工科长李振华用日语喊话,命日军速派代表前来领取通牒。日军代表过来后,李振华厉声喝道:“你们违背了投降宣言,知道应负什么责任吗?”日军代表被质问得抬不起头来,喃喃地说:“请宽大,请宽大,完全是出于**的要求。”李振华命令道:“要想取得宽大不难,你部迅速离开镇子,撤到车站北面,向我军投降”三百多名日军撤走后,二十三团迅速将国民党军全歼,其中生俘敌师长康乐三以下两千多人。

    孟家仓、官桥战斗,是抗战胜利后山东人民军队与国民党正规军的首次交锋,初战即全歼十九集团军一个建制师,mō清了国民党正规军的底,缴获两门山炮及炮弹千余发,苏罗通机关枪一tǐng,轻重机枪三十多tǐng,步马枪两千多支,子弹十五万发,其他战利品一大宗。八师以缴获的两门山炮为基础,随即成立了山炮连,用牛车拉着山炮去打滕县。

    在此期间,新四军部队于十一月二十六日发起攻势,经两天jī战,攻克临城火车站、韩庄及临城、枣庄之间伪军据点多处,歼灭伪军两千多人。这次战斗后切断了滕县与临城,临城与徐州的联系。在临城的国民党十九集团军总司令陈大庆,于十二月一日命令铁道游击队的冤家对头——日军临城铁道警备大队长小林,率部一千五百人向南出击,企图打通临城至徐州之间的联系。当日军进入新四军第七师伏击圈时,七师发起强大军事政治攻势,敌被迫投降。

    拿下官桥、孟家仓后,兖州到临城一百多公里的铁路线中间,就剩下一个突出孤立的敌据点——滕县城了。守敌北进不得,南回不成,但仍广筑堡垒,企图依仗古老的城墙、坚固的工事和优良的武器固守,等待北上的主力军。滕县城城墙高大坚固,设有几十个隐蔽火力点,城墙下每隔十米即有一地堡;四关外围工事亦十分强固,碉堡林立,鹿砦密布。为加强防守,守军强迫东城墙外护城街数百户居民搬迁,房院全部拆除,筑起围墙。城内明碉暗堡数百个,地堡之间有地道通连。街道两侧房屋上下,到处设由沙袋组成的射击掩体。按原定作战计划,山东第八师担任主攻,新四军第二师第五旅阻击临城可能北援之敌,第四师第九旅攻歼临城东南陶庄、小窑的敌新编第三十六师。八师师长兼政委王麓水和副师长何以祥研究决定,由二十二团主攻,首先从东门突破,得手后向南、北两门发展;二十三团攻击西关、西门;二十四团攻击北关,并佯攻北门。战斗定于十二日晚打响。

    十二日下午,王麓水亲自去主攻团了解战备情况。当王师长带着二十二团团长王吉文抵近城墙观察敌情时,不料被敌炮兵发现,一颗炮弹在他们面前爆炸,王师长当场牺牲,王吉文也负了重伤。二十二团飞速向何副师长电话报告这一噩耗,何以祥命令二十二团参谋长毕庆堂代理团长指挥攻城,并立即向叶tǐng军长报告。叶tǐng军长责成何以祥指挥部队仍按原定计划攻城。

    当天晚上,八师发起攻城战斗。为了不影响指战员的情绪,何以祥命令严密封锁王师长牺牲的消息。战斗打响后,城东的两门山炮、两门九二步兵炮和多门迫击炮,向敌城门楼及周围工事怒吼起来,准确地摧毁了敌人前沿工事、城门楼,炸开城门,打开冲锋道路。突击排开始突击,敌人拼死阻击,冲在最前面的排长、副排长相继牺牲。战斗英雄高满城tǐng身而出,指挥全排攻上东城门,并连续打退敌人的多次反扑,掩护后续部队登城。战至十九时,二十二团占领东城墙大部,第一营向南攻进,第三营向北攻进,第二营和临时调来的二十三团第二营协力沿大街向城中心攻击。二十三时,第三营十一连攻克北城门,随后与后续部队合力攻击西门,守敌缴械投降。接着,第一营攻占南门。固守于沿街两侧和院落的敌人,以四五tǐng重机枪交叉火力,封锁各通道。攻城部队以一部兵力正面佯攻,主力分进插向两侧,经jī战,将残敌压缩于城西。在强大军事、政治攻势下,暂编第一师师长李华于十四日凌晨二时率所部三千余人投降。枪声稀落下来,滕县古城宣告解放。

    此战,除十九集团军副总司令徐良率少数随员化装缒城逃跑外,守敌九千多人全部被歼,计击毙保安第二师师长赵毅轩以下一千九百多人,俘虏日军一百多人,暂编第一师师长李华以下七千六百三十六人;缴获山炮六门,掷弹筒七十五具,轻重机枪一百八十tǐng,枪五千七百支,子弹五十万发,还缴获流线型小汽车三辆、卡车五辆。攻城部队牺牲七十多人,三百多人负伤。

    这时,新四军部队也传来捷报。第九旅首先攻克小窑,敌军除支队长冯英先等几人逃往西陶庄外,其余日军、顽军被全歼。之后,第九旅攻击西陶庄。敌新编三十六师师长何志斌在全军即将覆没之时,被迫率部三千人起义。但是何志斌反动立场并未改变,九天后叛变,率部向临城逃窜,被解放区地方武装截歼两千多人,余部逃入临城。

    滕县战役后,十二月二十七日,津浦铁路徐州、兖州段沿线据点日军四千多人,因津浦线被切断,又慑于人民军队强大攻势,被迫缴械投降。二十八日,人民军队又乘胜扩大攻势,解放曲阜城。

    蒋介石为了在停战令下达前夺取有利阵地,密令部队“星夜前进,抢占战略要点”。在津浦路徐州方向,从一九四六年一月七日开始,敌人以十万兵力,以收编的伪军、杂牌军打头阵,在大批飞机配合下,采取宽大正面阵势,分三路纵队向津浦路以东峄县、枣庄方向猛攻,中路七十七、五十九军从贾汪向东北推进,侵占黄邱套山区;左路五十一军进攻韩庄、多义沟;右路第六路军进至台儿庄。为保卫山东解放区,彻底粉碎敌人北上计划,山东野战军在华中野战军第六纵队配合下,除以一部继续包围临城外,于一月九日夜向台儿庄、枣庄、临城线及津浦线中段之敌发起猛烈反击。第八师由滕县南下,经台儿庄抄到敌人右侧后,在运河以南发起反击作战,经三天jī战,夺回黄邱套山区。jī战至停战令生效的十三日,攻克韩庄,包围兖州、临城、枣庄,歼敌两千多人,迫敌全线溃退,缩返徐州附近。在强大军事压力和政治争取下,郝鹏举率第六路军近两万人在台儿庄马兰屯宣布起义。

    津浦路战役,历时七十多天,津浦前线野战军以伤亡六千余人的代价,获得歼灭敌人两万八千多人,争取近两万人起义的重大胜利,收复邹县、滕县、宁阳三座县城,控制津浦路二百多公里,津浦线徐州至济南段除临城、兖州、大汶口、泰安外全部解放,粉碎了津浦路沿线的蒋日伪合流,挫败了国民党军于停战令生效前打通津浦路北上的计划,牢牢地把住了山东南大门,保卫了山东解放区。同时,也有力地配合了**中央争取和平民主的斗争。

    在津浦路战役进行的同时,**中央华东局的也宣告了成立。

    其实经过八年艰苦抗战,**党的组织、人民武装力量和山东解放区都有了极大的发展。到一九四五年抗日战争胜利结束时,山东解放区已经拥有十二万五千平方公里的土地,两千八百余万人口;山东地区的人民武装发展到野战军二十七万余人,民兵七十一万余人,自卫团二百零九万万余人;山东的党员发展到二十二万余人,党组织形成了从山东分局、区党委、地委、县委、区委、乡村支部自上而下的、统一的、完备的系统;山东解放区建立了全国第一个**领导的省政府,从省到乡建成了完备的、统一的政权系统。山东解放区已经成为中国**领导的人民**的重要力量和巩固的根据地。

    抗日战争胜利后,国际形势发生了根本变化,中国国内的主要矛盾也由中华民族同日本帝国主义的矛盾转化为以中国**为代表的人民大众同美帝国主义支持的、以蒋介石集团为代表的、中国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中国**顺应历史的潮流和全国人民的愿望,提出了和平建国的主张,即团结一切爱国民主力量,依靠全国人民,把中国建设成为独立、民主、富强的新国家。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统治集团则企图将中国恢复到抗战前的状态,继续实行其**统治,使中国继续处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

    但是,在抗战刚刚结束的时候,蒋介石集团还没有能力立即发动大规模的内战来消灭**和**领导的解放区、人民军队。这一方面是由于在当时的情况下,美、英、苏三国都不赞成中国打内战;另一方面,国内人民要求和平的呼声甚高,反战情绪高涨;三是国民党的精锐部队尚远在大西南,要将其军事力量调往华北、华东、东北等地直接面对**军队还需要时间。在这种情况下,蒋介石一面加紧发动内战的准备,一面电邀中国**领导人**赴重庆进行国共和平谈判,争取战争的准备时间。蒋介石的这一策略得到了美国的支持,美国派出其驻华大使以调停和平的身份介入了国共谈判。

    中国**虽然完全洞察了蒋介石集团的yīn谋,但从****的大局出发,同意同国民党进行谈判,以表明中国**反对内战、争取国内和平的诚意,同时,通过谈判,揭lù蒋介石集团的和谈yīn谋。八月二十八日,**、周恩来、王若飞作为**谈判代表,飞赴重庆。

    重庆谈判从八月二十九日开始,到十月十日结束,其间,**直接同蒋介石就两党关系和国内和平等重大问题进行多次商谈,进行了面对面的斗争。为了表示和谈的诚意,使和谈能够获得有效进展,**方面先后多次作过让步。经过四十五天的谈判、斗争和让步,国共两党终于在一九四五年十月十日签订了《政府与**代表会谈纪要》(即“双十协定”)。

    国共谈判的结果,虽然国民党政府迫于形势,承认了“和平建国”的方针,但其发动内战的企图却始终没有改变。八月中旬以后,蒋介石即调集大量军队,沿平绥、同蒲、平汉、津浦铁路,由西向东、由南向北,逐步向华北等解放区推进。至九月中旬,国民党已调集三十七个军七十三个师的兵力,准备向解放区进攻。

    根据这种形势,九月十九日,**中央向各中央局发出了《关于目前任务和向南防御向北发展的部署》,明确提出了“向北发展,向南防御”是党的一项“全国战略方针”。这个方针的主要内容是:在南方作出让步,收缩南部防线;巩固华北以及山东、华中解放区;控制热察两省,集中力量争取控制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东北地区。为此,**中央命令:“山东主力及大部分干部,迅速向冀东及东北出动,第一步由山东调三万兵力到冀东,协助冀热辽军区肃清伪军,开辟热河工作,完全控制冀东、锦洲、热河。”第二步,“另由山东调三万兵力进入东北发展”;“华中新四军(除五师外)调八万兵力到山东和冀东,保障与发展山东根据地及冀热辽地区”;山东主力部队去东北后,“将山东分局改为华东局。华中局改为分局,受华东局指挥”。二十日,**中央再次电示山东分局:“发展东北,控制冀东、热河,进而控制东北的任务,除各地派去的部队和干部外,中央完全靠你们及山东的部队和干部。原则上要以山东的全部力量来完成,必须全力执行,越快越好。”

    根据**中央的指示,九月二十日,山东分局委员、山东军区政治部主任肖华首先率军区机关及部队一千余人渡海赴东北。随后,从十月初到十一月底,山东军区先后分三批将主力和基干部队七万余人调往东北。同时,罗荣桓亦于十月二十四日率精干指挥机关经由烟台渡海到东北。接替聂荣臻和徐向前的工作。

    山东分局在抽调主力部队前往东北的同时,还根据中央的指示,先后抽调四千余名地方干部,随军开赴东北,共配备了三套省级领导班子。

    与山东主力部队开赴东北的同时,**中央要求新四军军部及大部主力尽快北移山东。九月二十六日,新四军军长叶tǐng在从延安返回华中的途中收到**中央电报,要他取捷径直达山东,接替罗荣桓的工作。十月四日,陈毅抵达山东临沂(**山东分局所在地)。二十日,**中央任命黎玉代理**山东分局书记,叶tǐng任副书记、新四军军长兼山东军区司令员。

    十月初,新四军各部开始北移。十月下旬,新四军大部抵达鲁南。

    鉴于国际国内形势的巨大变化以及山东解放区党政军领导班子的重大调整,为了加强山东解放区和华中解放区的领导,一九四五年十月,**中央决定,**中央华中局改为**中央华中分局。十二月月,**中央决定成立**华东中央局,任命饶漱石为书记,叶tǐng、黎玉为副书记,饶漱石、叶tǐng、陈毅、黎玉、张云逸、舒同组成华东局常委会,统一领导山东、华中两大解放区的党政军工作。二十六日,**中央批准,增补郭子化、李林为委员。华东局成立后,山东分局撤销,原隶属于山东分局的胶东、渤海、鲁中、鲁南、滨海五个区党委,直属华东局领导,华中分局亦属华东局领导。

    在华东局成立前后,一九四五年十月底,山东解放区进行了一次全省性的区划调整。调整后,山东解放区的五个战略区不变,所辖专署由原来的二十二个调整为十六个,所辖县级政权由原来的一百二十七个调整为一百一十四个,另辖烟台,威海两个市及淄博特区。

    在区划调整中,对地、县主要领导人也进行了相应的调整。干部的调整,主要是本着保持干部稳定的原则,采取联席会议或组织会议的形式,讨论干部的调整和组织的变化。调整后,**胶东区委下辖东海、北海、西海、南海四个地委和烟台、威海两个市委。**渤海区党委下辖沧南、泺北、清河、垦利四个地委。**鲁中区党委下辖泰山、沂门g、沂山三个地委和淄博特委。**鲁南区党委下辖第一、第二、第三地委。**滨海区党委下辖滨北、滨南、滨中地委。

    华东局成立后,根据形势的发展和山东的实际情况,对5大战略区党政军领导干部进行了充实调整:林浩任胶东区党委书记兼胶东军区政治委员,金明任区党委副书记,许世友任胶东军区司令员,曹漫之任胶东行署主任;景晓村任渤海区党委书记兼渤海军区政治委员,王卓如任区党委副书记,袁也烈任渤海军区司令员,李人凤任渤海行署主任;向明任鲁中区党委书记兼鲁中军区政治委员,高克亭任区党委第一副书记,李培南任第二副书记,王建安任鲁中军区司令员,马馥塘任鲁中行署主任;傅秋涛任鲁南区党委书记兼鲁南军区政治委员,张雨帆任副书记,张光中任鲁南军区司令员,李乐平任鲁南行署主任;唐亮任滨海区党委书记兼滨海军区政治委员,张晔任副书记,陈士榘任滨海军区司令员,谢辉任滨海行署主任;王台任青岛市委书记;杨一辰(后为张北华)任济南市委书记。青岛、济南两个市委属华东局直接领导。

    华东局的成立,以及各级组织和党政军领导干部的调整配备,强化了山东、华中地区党政军的领导,稳定了干部队伍,这对解放战争时期山东、华中地区党组织、解放区和军队建设起到了重要保证作用,对解放战争的顺利发展起到了有力的保证作用。

    在十月十八日的时候,也就是津浦路战役开始的第三天,平绥战役也如期的到来。

    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人民解放军晋察冀和晋绥军区部队在平绥铁路西段丰镇、卓资山、包头、归绥(今呼和浩特)地区,对国民党军进行的自卫反击作战。

    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政府宣布投降后,根据**中央的指示,冀察、冀中、冀晋军区主力部队迅速转向平绥铁路线和热、察、绥广大地区,从日伪军手中解放了热河、察哈尔两省和河北、山西、绥远三省的广大地区,形成了以张家口为中心的战略基地。国民党为抢夺抗日战争的胜利果实,令第十二战区司令长官傅作义,调集所辖主力和收编的伪军共六万余人,于八月十八日,乘晋绥军区部队围歼归绥城的日伪军之际,突然袭击晋绥军区部队侧背,与伪门g军内外夹击,夺占了归绥,在相继侵占了武川、凉城、集宁、丰镇、陶林、兴和等解放区城镇后,继续东进,其新编骑兵第四师、第三十五师、第六十七师、暂编第三军等部集结于丰镇至归绥的平绥路沿线,绥门g伪军暂编骑兵第五师、第一旅分别部署于凉城、陶林等地.企图占领晋察冀边区首府张家口,完全控制北平(今北京)至归绥铁路。其具体部署是:第三十五军军部率第一零一师和新编第三十一师主力驻集宁;新编三十二师驻丰镇、红沙坝;第六十七军新编第二十六师驻官村(土贵乌拉);新编骑兵第四师主力和新编第三十一师第九十一团驻隆盛庄、新编骑兵第四师一部驻张皋镇(今火箭乡);伪门g暂编骑兵第六师驻三水岭;伪门g暂编骑兵第四师一部驻芦草沟;伪门g暂编骑兵第五师驻新堂(今凉城)、天成村;tǐng进第五纵队驻陶林;暂编第三军之暂编第十七师驻卓资山;暂编第十师、第十一师驻归绥及其外围;暂编第十七师一个团,第十二战区别动队,第一零一师、第三十一师、第三十二师各补训团驻包头及其附近地区;骑兵第十旅驻五原以东地区。

    为确保以张家口为中心的战略要地,解放绥远全境,消灭国民党军傅作义部主力,刚刚从新八军调回山西出任晋察冀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聂荣臻,陕甘宁晋绥联防军和晋绥野战军司令员贺龙,奉命统一指挥晋察冀军区之冀察纵队(郭天民纵队)、冀晋纵队(陈正湘纵队)、冀中纵队(杨成武纵队)共三个纵队和晋绥野战军第三五八旅、独一旅、独二旅、独三旅和骑兵旅等五个旅,另有地方部队一部共计十四个旅五万余人,进行自卫反击。作战部署是:以晋察冀部队由东向西攻击,首先歼灭隆盛庄、张皋镇之国民党军,尔后各个歼灭丰镇、集宁间国民党军;晋绥部队在歼灭凉城、陶林等地的国民党军后向集宁发展进攻。尔后两区部队再协力求歼国民党军于绥东地区。

    战役自十月十八日发起,晋察冀军区部队由阳高、新平堡、兴和等地,对进占张皋镇、隆盛庄、丰镇、集宁等地之国民党军发起攻击,歼其一部,其大部乘隙西撤。晋绥部队分由右玉、商都等地向凉城、陶林等地进攻。晋察冀部队于二十四日收复集宁、丰镇;晋绥部队向卓资山发展进攻,二十五日于卓资山歼灭傅作义部第六十七军所属新编第二十六师五千余人。二十六日,国民党军全线西撤,第三十五军、暂编第三军、新编骑兵等四师等部两万四千余人猬集归绥,第六十七军等部一万余两人集结包头,加强工事,企图凭险固守。十月底,两区部队对退守归绥的两万余国民党军达成合围。因缺乏攻城经验和所需火力,围攻归绥历时半月未克。十一月一日,晋绥独一旅、骑兵旅及冀察纵队一部沿铁路向包头前进,至七日连克兵州亥、察素齐、沙尔沁等地,歼国民党军五个骑兵团,逼近包头。随后.晋绥野战军和晋察冀军区部队一部,先后西进,合力攻取包头,虽先后击溃了由归绥、五原增援包头之国民党军新编骑兵第四师和骑兵第十师,但终因守军万余人凭险固守,数次攻击未果。鉴于归、包两城一时难以攻克,且时临严冬、补给困难,晋察冀和晋绥两区部队遂于十二月十四日撤出战斗。

    此役共歼国民党军一万两千余人,收复被侵占的绥东之丰镇、集宁、陶林、卓资山、和林等十余城镇和绥东、绥南广大地区,打破了国民党军控制平绥路的企图,保卫了以张家口为中心的战略基地。此役与上党战役、邯郸战役、津浦路战役相配合,迫使国民党不得不暂时坐下来与**进行和平谈判。

    而上面所说的邯郸战役也是在这一时刻举行的。时间是在十月二十四日开始。

    中国抗日战争胜利后,晋冀鲁豫军区主力在河北省邯郸以南,对国民党军进行的自卫反击战役。

    一九四五年九月国民党蒋介石为篡夺抗日战争胜利果实,调集大量军队向解放区进攻。其首要目标是抢先进入平(北平)、津(天津),夺取东北。十月中旬,国民党军第十一战区所属第三十、第四十军和新编第十一军等部共四万余人,在其副司令长官马法五(兼第四十军军长)、高树勋(兼新编第二十五军军长)率领下,从新乡地区北进,企图占领邯郸,打通平汉铁路。据此,中国**中央**军事委员会指示晋冀鲁豫军区集中主力歼击沿平汉路北上的马法五、高树勋部,以阻止和迟滞国民党军北进。刘伯承、邓小*平遵照中央军委指示,制定了如下作战方案:第一纵队及冀鲁豫军区之一部为路东军;第二纵队、第三纵队及太行军区、冀南军区部队为路西军,对沿平汉路北上的国民党军形成东西钳击之势;以太行军区部队一部组成的独立支队同太行、冀鲁豫地方武装和民兵相配合,活动于黄河以北至安阳间,袭扰并迟滞国民党军北进,以争取时间掩护军区主力向平汉线集中,yòu使北上之国民党军至漳河以北、邯郸以南地区,予以各个歼灭。

    决定集中三个纵队和冀南、冀鲁豫、太行军区主力共六万余人,在十万民兵、自卫队支援下,将沿平汉路北进的国民党军先头三个军yòu至漳河以北、邯郸以南、滏阳河河套多沙地带,逐次歼灭之。十月二十日,国民党军先头部队进至漳河边的岳镇、丰乐镇一线,遭到晋冀鲁豫军区主力一部的阻击。二十二日,国民党军主力北渡漳河,沿铁路东侧分两路各自交替掩护前进,刘伯承、邓小*平为阻止国民党军进入邯郸,令第一纵队主力赶至邯郸以南进行正面阻击。二十四日,晋冀鲁豫军区后续部队已大部赶到,将国民党军主力三面包围于邯郸以南、马头镇以东、商城以西之狭长地带。二十八日,后续部队全部到齐,遂于当日黄昏发起总攻。担任总攻突击队的北集团直指第四十军,攻击突出于战场北端的第:第一零六师。第一零六师损失惨重,第三十军也遭到沉重打击。战至三十日,歼灭国民党军第一零六师大部,重创第三十军。高树勋率新编第二十五军等约一万人在战场起义。三十一日,国民党军主力突围南撤,军区部队在追击、夹击中,于下午将敌合围于旗杆漳一带,并以主力展开猛攻。战至十一月二日,国民党军除少数逃脱外,全部被歼。此役,除新二十五军等部起义外,共毙伤国民党军三千余人,俘副司令长官马法五以下一万七千余人,对挫败国民党军的进攻,掩护其他解放区部队向东北进军和展开,做出了重要贡献。但当时八路军过急地收编吞并了高树勋的起义部队,也造成了不好影响,刘邓大军主力出击外线后,晋冀鲁豫根据地一度非常紧张。

    此战,除新二十五军等部起义外,解放军共毙伤国民党军三千余人,俘马法五以下一万七千余人,缴获大批武器物资,自己伤亡四千余人。在国民党内部引起了很大震动,对阻止和迟滞国民党军沿平汉路北进,掩护其他解放区部队向东北进军和展开,争取国内和平的斗争均有重大作用。战役的主要经验是:对进攻之敌应审慎忍耐,yòu敌深入到我精心选择和设置的战场,然后集中优势兵力一举将敌包围,并采取有力的措施,阻止和拖往增援的敌人,保障主力歼击被围之敌;充分利用敌人内部矛盾,在军事打击的同时,成功地争取了新八军等部起义;当敌企图突围时,我适时开一面,并以主力先机转移到敌逃路两侧,歼敌于运动中。

    而这三场战役一打完,整个国内的局势开始趋于稳定了,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有一个人来了,这个人就是马歇尔,而马歇尔在十二月二十日的时候赶到了上海。而此时的张心在上海已经等了他好长时间了。

    张心和于洁一起辞去了所有的职务之后,马上的在重庆引起的震动绝对不亚于的一场世界大地震,因为在重庆的人都清楚,这次张心和蒋经国之间的权力斗争,张心其实是全面的占了上风的,因为这个时候张心不仅仅有自己派系的支持,尤其是,蒋经国这次已经无法获得任何的派系的支持了,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样子的情况,大家都搞不明白,但是也都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蒋介石在后面出了力,所以大家此时都非常的想知道,张心在被宋美龄叫走到了黄山官邸之后,蒋介石到底和张心说了什么。

    但是打听了很久,大家都没有办法知道这次的谈话内容,可是有一点大家知道了的就是,就在张心宣布辞职之后,蒋介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是大发雷霆,对着周围所有的人都没有任何的好脸sè,而起还在办公室里面砸了不少的东西。

    甚至蒋介石还想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来阻止张心的辞职,但是都没有成功,张心是一门心思的铁了心要辞职了,所以蒋介石不得已的希望亲自的召见张心来劝张心收回整个辞职报告的时候,已经晚了,张心、于洁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和宋霭龄一家已经出发去上海了。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才反应了过来,原来不是说张心是在蒋介石的压力之下选择的辞职,而是张心自己要辞职的,这是怎么回事,也一下子在各个派系的大佬中间引起了很多的讨论。

    “建生,这次张心做的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啊,怎么可能呢,张心十可是他老蒋最得意的弟子啊,怎么现在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就给选择离开了呢。”李宗仁这个时候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白崇禧问到。

    “唉,张心的想法要是能被我们猜透了的话,那就说明这个想法绝对不是张心想出来的,不过要是我的话,我这个时候也要撂挑子了,”白崇禧这个时候对着李宗仁说道。

    “同感,老蒋这件事情做的确实是不地道啊。”一旁的黄绍竑也说道。

    “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和张心合作过很久,所以比较了解他,可是我怎么九看不出来张心这点到底是为什么呢。”李宗仁这个时候对着白崇禧和黄绍竑说道。

    “其实很简单,张心这就是对老蒋失望了呗。”黄绍竑这个时候一语中的的对着李宗仁说的。

    “有这么严重,张心能对他老蒋失望,张心可是老蒋最得意的学生啊,也是老蒋一手扶起来的,”李宗仁这个时候还是有点不明白。

    “德公,你这就错了,张心十老蒋的最得意的学生我不反对,但是要说张心十老蒋一手扶起来的,这点我有点不同意,张心的本事我们都清楚,不要说在老蒋那里,就是在任何的一个地方,以张心的本事来说,要想做到现在的位置上面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他老蒋以为所有的黄埔毕业生九应该效忠他,这就是蒋介石他最失算的地方了。”白崇禧这个时候给李宗仁分析到。

第四百零一章

    第四百零一章

    “健生,照你这个样子说张心现在可能是要出来自立门户或者说是要开始转投别的派系么。”李宗仁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这一点应该是不会,毕竟张心现在的身份已经在那里摆着了,你要说张心这个时候自立门户还有可能,但是他要是转投别的派系的话,那也得要看这个时候别的派系还有没有一个合适的位置来安顿张心,所以我觉得在短时间内,老蒋依然是对张心有很大的影响力,毕竟从张心这么多年的表来看,张心这个时候人还是非常的念旧的,也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所以张心是不会做这个事情的。”白崇禧这个时候对着李宗仁说到。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次张心突然出来这个事情,还是听让蒋介石生气的,老蒋现在也要算是失去了身边的一员大将啊,这个还是说明我们有机会的,你说是不是呢、”李宗仁这个时候对着白健生询问者。

    “这也是我估计老蒋最生气的地方了,毕竟现在整个国家的部署呢,还是张心一手安排的,也就说张心可以说是对我们整个**的部署最清楚的人,但是据我所知张心现在很多的部署都不是为了当下来安排的,完全是为了今后几年或者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来做的安排,这一点整个的计划估计只有张心能够操作了,所以,老蒋这个时候当然要气的摔杯子,尤其是老蒋现在已经是摆好了阵势就是要了延安那边开战了。”白崇禧这个时候继续的和李宗仁在分析着。

    “健生,不过这个时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要说张心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们都还算是和张心接触过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张心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呢,当年在战场上面那可真的是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那如囊中取物的,可是这次为什么和老蒋的儿子会闹得这么的僵呢,毕竟这么多年了,黄埔系不要说是和我们了,那就是觉得的在前面冲锋的人物,和CC系之间的争夺那更是,刀刀见血啊,就为了一个小蒋,值得玩这么大吗,”李宗仁这个时候不解的向白崇禧问到。

    “不过要说这一点呢,我也是感觉到非常的纳闷的,张心即便是是不看在谁的面子上面也应该看在老蒋的面子的上面啊。”白崇禧说到这个问题也是一头雾水的。

    “这一点呢,我倒是这次在陈明仁回来之后,了解了一些,其实张心和蒋经国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的两天的时间,他们的矛盾早就很深。”黄绍竑这个时候对着李宗仁和白崇禧说到。

    “哦,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点呢。”李宗仁这个时候的好奇心也被黄绍竑的话给引了起来。

    “其实我这个也是一知半解,但是可以说出来让大家来参考一下,其实说到底张心和蒋经国之间的矛盾其实不是别的,就是在为了以后谁登大位的问题上面有了矛盾。

    我们大家都知道,之前蒋经国曾经因为蒋介石和延安方面的原因,当时苏联就把蒋经国给扣在了苏联,而且当时蒋经国还公开的在苏联的报纸上面和蒋介石闹的很僵。所以当时的蒋介石为了自己的打算,就在他的这些黄埔的学生里面找了几个人来重点的培养,以作为他蒋介石将来的接替人。

    但是,随着张心之后在上海和北平针对小鬼子打了几场仗之后,不仅让张心在国际和国内的社会上面名声大振,尤其是张心在成功的扳倒了汪精卫之后,让张心成功的在党国内部占据了一席之地,所以当时的很多的报纸和媒体在报道张心的时候都是拿张心作为蒋介石的接替人来报道的,甚至在蒋经国回国之后,这种类型的报道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于是这就引起了蒋经国的不满,因为蒋经国回来以后,就是以太子的身份来处理很多的事情的,可是你说你是太子,那也得有人承认才行啊,于是,蒋经国这个时候就自然而然的认为张心就是他最大的对手了。

    可是,这个时候张心那还顾得上了蒋经国来讨论这件事情呢,张心自己还忙得顾不过来呢,所以,蒋经国就认为他的机会来了,于是就开始在想尽一切的办法来针对张心和黄埔系,这个时候,张心和整个黄埔系还是看在老蒋的面子上面来忍让着蒋经国,但是一件事情测出现,让张心和黄埔系开始对蒋经国楷书出现了看法了。

    这件事情就是因为蒋经国和康泽在江西那场为了那个什么三民主义青年团的领导权的问题上面,两个人发生了矛盾,最后蒋经国利用自己太子的身份来战胜了康泽,可是,你战胜就战胜吧,没有必要把人家康泽往死里面去整,最后,康泽实在没有办法了,为了保命,于是找到了张心,当时张心就在康泽找到他之后,就觉得蒋经国十分的过分,但是当时正在抗日,于是张心为了抗日大局,不愿意在重庆引起很多的矛盾,所以就找了俞济时和蒋孝先两个蒋介石亲戚和他一起出面,希望蒋经国能够放过康泽一面,据说当时的蒋经国的态度十分的傲慢,好像这个意思就是说你张心牛什么牛,到最后还不是需要来求我么,所以这件事情可以说是蒋经国真正的得罪了整个黄埔系的一件导火索,因为康泽大家也知道,在蒋经国回来之前,那也是蒋介石要培养的接替人之一,可是现在却被你一个什么都不是人的整的快把命给丢了,所以,这件事情的出现成为了蒋经国和张心以及整个黄埔系关系的一个拐点。”黄绍竑这个时候十分详细的对着李宗仁和白崇禧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可是这也不至于啊,毕竟大家都是在权力场上面走的人,也都应该很清楚,政治和权力这个东西,确实是能让人十分的上瘾啊,毕竟这个东西是十分有魅力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家为了争夺权力,来个你死我活的争夺,不是一件非常过分的事情啊,你说当年我们和蒋介石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战场上面杀的你死我活的么,可是我们现在还不是能坐在一起聊天么。”李宗仁在黄绍竑说到这里稍微的有一个停顿的时候,中间插话进来,对着黄绍竑和白崇禧说到。

    “德公,我还没有说完呢,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其实要说之前我说的事情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出现的一个拐点而已,那么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是真的是让他们关系的破裂了。

    大家都知道,蒋介石二儿子在从美国回来之后,就在张心的建议之下,到了胡宗南的部队,而且张心和胡宗南都对蒋介石的二儿子蒋纬国十分的欣赏,于是蒋经国就有一点不乐意了,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件什么事情,就是张心一直让于洁负责管理的那么一支庞大的情报机构当时给苏联提供了小鬼子要进攻诺门坎的情报,这一点苏联人当时根本没有的在意,但是后来事情发生之后,苏联当时就后悔了,于是当时的斯大林就希望张心的情报机构能够和他们苏联合作,但是张心当时拒绝了,因为当时张心的想法就是我的情报机构还是主要要为我们的抗日服务的,这件事情斯大林当时也是大为的恼火,于是在这次战役胜利之后,斯大林在公开的庆功会上面,就对着外界说出了张心提前在冬季安排了大量的潜伏人员,于是小鬼子就给知道,马上的就开始在日本展开了一个大搜捕,不要说张心手下的情报组织了,就连军统和中统的很多潜伏的人员也被小鬼子给抓起来杀掉了。

    我想大家都还记得这件事吧,这件事情之后,张心和于洁两个人是大为的恼火,所以就对着媒体说了很多的斯大林的坏话,甚至还说出来了一旦要是别的国家真的到时候进攻苏联的话,那么他张心绝对上前去帮一把手,这一下子,斯大林就给着急了,因为当时的德国人是对苏联是虎视眈眈啊,而起张心和当时的德**方的关系非常的好,一旦张心真的要帮助德国来进攻苏联的时候,苏联当时也没有把握能够打得赢张心,又怕张心不是在开玩笑。

    于是斯大林当时的就为了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于是就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来通过调查张心以及张心的身边的人,来了解张心身边的人的生活规律,以图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能够及时的控制住张心身边的人,来控制张心,所以当时他们当时选择的对象就是于洁和他们女儿。

    可是于洁是什么人,其实随便什么人就能够去调查的么,所以斯大林就了解了蒋经国当时的想法,找到了蒋经国,希望蒋经国能为他们提供方便,当时的蒋经国居然答应了斯大林的要求,给这些来调查于洁的人提供了很多的便利的条件。

    但是,蒋经国没有想到是,这件事没过多长的时间,于洁就给知道了,而且还调查的非常的清楚,于是,蒋孝先为了于洁的安全,就特意的派宪兵去于洁的家门口来为于洁提供保护,但是令人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这些事情从头到尾只有几个人知道,就连张心都不知道。

    可是就在张心在德黑兰参加会议的时候,斯大林就给说漏嘴了,所以张心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张心就专门的从德黑兰飞回了重庆,打算找蒋经国算账,可是这件事情,张心看在蒋介石的面子上面依然没有声张,只是给了蒋经国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

    所以,接一下就出现了于洁在自己家被绑架的事情,差点连肚子里孩子都没有了,这件事情是真正的jī怒张心和整个黄埔系的事情。要知道张心对于洁那简直是宝贝的不得了啊,居然有人来打于洁的主意,那不是在打张心的脸么。

    就包括当时的整个黄埔系也对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生气,因为张心这几年的时间其实一直在国外,所以张心的很多的事情,都是于洁在出面帮助张心办的,再加上于洁这个人很够意思,所以整个黄埔系的内部对于洁也是非常的尊重。

    据说,当时的张心和于洁就明确的和蒋介石表达过自己的态度,说是自己决定的会为自己手下的兄弟们来找一个值得追随的人,一旦蒋经国过不成材的话,那么张心就要带着整个黄埔系的人转而支持别人,或者是他自己来争取这个位置。当时老蒋也是答应了张心的。

    我觉得这次事情真正的原因是出现在这里的,因为你蒋介石已经答应了我的事情,这个时候你又出来和稀泥,所以张心这个时候对蒋介石失望了、”黄绍竑这个时候对着李宗仁和白崇禧说出了他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如果要真的是你说的这个样子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不是没有可能了,也就能够说的过去了,看来这件事情最后小不了啊。”李宗仁这个时候对着其他的两个人说道。

    但是,对于这件事情的讨论,很快的就在重庆销声匿迹了,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现在在前线已经开战了,而且规模还不小呢,可是却没有出现整个国民党内部的人员希望出现的局面,从战场上面穿了的消息全部都是**失败的消息,这下子,他们这些人马上的就都笑不出来。毕竟要是战争失败的话,他们现在还在这个讨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啊,所以就把所有的目光的转移到了战场上面了。

    蒋介石更是这个想法,先后在重庆召集了很多的将领召开了最高国防会议,来讨论前线的战事到底应该怎么办,但是,这些人讨论来讨论区,还是没有能够商量出来一个正式的结果,而且战场上面的情况依然不是很乐观,怎么办,于是,这个时候,不只是蒋介石还是其他的人,就都想到了张心了。

    于是蒋介石就在重庆给张心发来好几份的电报,希望张心这个时候能够回来重庆,亲自的指挥这些战役的进行。

    但是,不管是谁的电报,也不管这个电报上面的情况说的多么的严重,张心是连看都懒得看了,每天都是在家里面陪着老婆和孩子玩。一幅无官一身轻,天下大事与我何干的态度,让蒋介石等人是郁闷无比。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心给这些人的理由非常的简单,那就是说张心要赶去德国纽伦堡,来帮助自己的老朋友古德里安来脱罪,所以这里的事情自己是无暇顾及。这一来让所有的人都闭嘴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这个也是之前,张心给这个世界上面所有的人一个承诺。

    纽伦堡审判是一九四五年十一月二十日到一九四六年十月一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在德国纽伦堡举行的国际战争犯罪审判。二十三名被同盟国认定为“主要战争犯”中的二十一人被推上了历史的审判台,其中包括前纳粹元帅赫尔曼.戈林、希特勒副手鲁道夫.赫斯、希特勒的秘书马丁.bō曼及纳粹外长里宾特洛甫。

    其实早在一九四三年十月三十日,苏、美、英三国签署的《莫斯科宣言》规定,战后将把战犯押往犯罪地点,由受害国根据国内法审判。一九四五年八月八日,苏、美、英、法四国签署的《伦敦协定》和《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宪章》进一步规定,由四国各指派一名法官和一名预备法官组成国际军事法庭,对无法确定其具体犯罪地点的纳粹德国首要战犯进行统一审判。

    二战临近结束时,如何处理罪孽深重的纳粹分子在同盟国内部引起jī烈争论,有人主张活埋,有人主张不经审判就处决,最后主张进行公开、公平、公正审判的观点获得了胜利。用法律让罪人服罪、以公正培育正义、以理性巩固和平或许更为有效。

    美国**官杰克逊力排众议,主张通过建立国际军事法庭让罪人服罪。最后他胜利了,历史上第一个国际法庭也随之诞生。

    一九四三年十月,反法西斯战争大局已定,苏美英三国外长聚首莫斯科,讨论通过了《关于希特勒分子对其所犯罪行责任问题的宣言》。宣言宣告,战犯“将被解回犯罪地点,由他们所曾迫害的人民予以审判”。

    一九四五年而月,德意志帝国濒临崩溃,雅尔塔会议公报中重申要公正而迅速地惩办一切战争罪犯的宗旨。

    一九四五年七月至八月,欧战结束后,苏美英三国首脑聚首柏林西南哈韦尔河畔的bō茨坦,签署了《bō茨坦会议议定书》,其中包括设立军事法庭审判战犯的条款。

    一九四五年八月八日,苏美英法四国政府在伦敦正式缔结了关于控诉和惩处欧洲轴心国主要战犯的协定,通过了国际军事法庭宪章。宪章共三十条,对设置法庭的目的、任务及法庭的机构、管辖权等一系列问题作出明确规定。

    设立国际军事法庭的建议曾在同盟国内部引起jī烈的争论。苏联人认为,所有穿过纳粹制服的德国人都应该枪毙,至少应该让他们到西伯利亚服苦役。至于党卫军,也许活埋是个更好的方式。

    甚至连法治传统悠久的英国也建议把第三帝国的主要战犯不经审判就处死。英国政府认为,这些人在策划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就给自己签发了有罪判决书并送达了死刑执行令。

    但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官罗伯特.杰克逊坚持必须举行一次公开、公平、公正的审判,他尖锐地指出:“如果你们认为在战胜者未经审判的情况下可以任意处死一个人的话,那么,法庭和审判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人们将对法律丧失信仰和尊重,因为法庭建立的目的原本就是要让人服罪。”这位雄辩的法官最终胜利了,历史上第一个国际法庭也随之诞生。

    纽伦堡法庭开庭距二战结束仅六个月,纳粹政权已经崩溃,但纳粹的yīn魂尚未散去。以法庭证据展示、辩论和判决或许更能挖掘历史真相。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开庭的时间距离二战结束只有短短的六个月。当时的德国,纳粹虽已战败,但民众尚未从数十年的精神管制和理论荼毒中清醒过来;许多党卫军死硬分子虽然消失在人海中,但仍蠢蠢yù动,企图伺机东山再起;纳粹的精神遗毒仍闪烁在德国儿童不服输的眼神中,隐藏在一些德国民众的内心深处,或者披上民族主义的外衣;一些普通的德国士兵认为,自己虽然参与了战争,但只是作为一名德国公民履行自己保卫祖国的义务而已,不是犯罪行为。

    在这种情况下,再也没有什么比审判,比法庭证据展示、法庭辩论和判决更能挖掘历史的真相了。

    一九四五年十一月二十日上午十时不到,三组辩护律师相继走出电梯,鱼贯而入六百号房间———纽伦堡审判现场,一个精心准备的国际法庭。

    审判席上,四位来自不同战胜国的法官端坐在那里。前苏联的法官身穿褐sè戎装,美国、英国和法国的法官都是身穿黑sè长袍。法庭内,厚重的灰sè丝绒窗帘垂下来,遮住了纽伦堡深秋的天际,一排排的木头长凳被漆成了深木sè。这个法庭展现在全世界面前的气氛,正如杰克逊法官所描述的,是“忧郁的庄严”。

    二十一名纳粹德国被告坐在被告席上。旁听席上挤满了人,两百五十名记者在现场飞快地记着笔记,全世界都在注视着这个审判。

    纽伦堡审判开始之前,希特勒和另外几个高级纳粹头目自杀的自杀、失踪的失踪,到一九四五年十一月二十日,被同盟国认定的二十三名战犯中,只剩下二十一人接受审判(其中一个患重病,不能到庭,最后只有二十人坐上了被告席)。

    杰克逊法官的声音响彻法庭,起诉书列举的事实令听者震惊,法庭展示的证据让旁听者落泪,纳粹二号人物的辩白显得无比苍白。被同盟国认定的二十一中,被认为罪孽最为深重的是纳粹空军元帅赫尔曼.戈林,他是臭名昭著的纳粹秘密警察机构———盖世太保的缔造者。

    “你犯有侵略罪。”杰克逊**官洪亮的声音响彻法庭,他的身后是雪亮的聚光灯。

    “我没有罪。”纳粹政权二号人物戈林叫嚷着。

    开庭后,由首席检察官、美国**官杰克逊首先宣读总起诉书。

    杰克逊**官的法庭陈词堪称历史上最为重要的陈词之一。第二天早上,他的语句就出现在全世界所有的报纸上。“我们力图审判的这些罪恶曾是被精心策划的、是极端恶毒的、是充满破坏性的,人类文明无法容忍它们被忽视而不接收审判,更无法容忍他们再次卷土重来。”杰克逊继续宣读着证据和证词,其中写道,因为被怀疑携带“布尔什维克传单”,三千名犹太人被集体杀害;他还引用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报道,盖世太保血洗华沙的一个犹太区时,把数不清的犹太人赶到简陋的小屋子里和下水道里然后实施爆炸。紧接着,苏英法等国起诉代表陆续发言,起诉书中所罗列的事实是坐在旁听席上的德国人闻所未闻的,听者无不为之震惊。

    法庭在审判期间还听取了幸存者的证词,放映了记录集中营惨状的纪录片。有组织的、残忍的杀戮令人震惊,法庭中有的人落泪了。

    随后,杰克逊法官宣读了希特勒一九三九年五月二十三日的一段讲话

    内荣“这是向东扩大我们的生存空间的问题,因此要并吞bō兰。不管这个理由是否站得住脚,毕竟,强者永远是对的,我们要野蛮地达到我们的目的。”杰克逊用颤抖的声音说:“人类文明的声音在呼喊,面对这样大规模的犯罪之时,现有的法律系统显得多么的滞后和无助”一九四五年十月八日,国际军事法庭第一次审判在柏林举行,自一九四五

    年十一月二十日移至德国纽伦堡城。经过二百一十六次开庭,于一九四六

    年十月一日结束。法庭对二十四名被告中的二十二人作了宣判:

    1、判处以下十二人绞刑:

    赫尔曼.威廉.戈林,纳粹政权第二号人物,航空总监,普鲁士总理,空军元帅,第一任党卫队领袖,秘密警察组建者,德国4年计划全权执行人,“帝国元帅”,希特勒曾指定为‘全权继承人”。(处决前自杀)

    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第二任德国外交部长。

    威廉.凯特尔,德国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参谋长,陆军元帅。

    恩斯特.卡尔滕布鲁纳,奥地利党卫队领袖,奥地利公安国务秘书,第二任德国中央安全总局局长,国际刑警总裁,武装党卫队上将。

    阿尔弗雷德.罗森堡,纳粹党全国领袖,纳粹刊物主编,德国东方占领区事务部长。

    汉斯.弗兰克,纳粹党全国领袖,纳粹党法律事务全国领导人,德国bō兰占领区总督。

    威廉.弗利克,纳粹党全国领袖,德国内政部长,内阁国防委员会成员,驻bō希米亚和摩拉维亚地区保护长官。

    尤利乌斯.施特莱歇尔,反犹刊物《前锋报》主编。

    阿尔弗雷德.约德尔,德国国防军最高统帅部作战处处长,陆军上将。

    弗里茨.绍克尔,冲锋队和党卫军将军,劳工事务全权负责人。

    赛斯.英夸特,德国奥地利总督,德国荷兰占领区长官,希特勒死后任德国外交部长。

    马丁.鲍曼,希特勒秘书,希特勒死后任纳粹党党务书记。(缺席的审判,很多资料都说他一九四五年就已经死了)

    2、判处以下三人无期徒刑:

    鲁道夫.沃尔特.理查德.赫斯,国防委员会成员,纳粹党书记处负责人,希特勒第二继承人。

    埃里希.雷德尔,第一任海军总司令,国防委员会成员,海军名义总监。

    瓦尔特.冯克,政府新闻总署和宣传部负责人,德国经济部长,战争经济全权委员会负责人,德国国家银行总裁。

    2、判处以下两人二十徒刑:

    巴尔杜.冯.席腊赫,全德青年领导人,驻维也纳总督。

    阿尔伯特.施佩尔,军备、军需及军火部部长。

    3判处以下一人十五年徒刑:

    康斯坦丁.冯.纽赖特,第一任德国外交部部长,国防委员会委员,驻bō希米亚—摩拉维亚“保护长官”。

    5、判处以下一人十年徒刑:

    卡尔.邓尼茨,潜水艇舰队司令,第二任海军总司令。希特勒临死前指定的继承人,希特勒死后任德国总统兼武装部队最高统帅。

    6、以下三人被宣判无罪,予以释放:

    弗兰茨.巴本,第一任德国总理,内阁副总理,驻奥地利、土耳其使节。

    耶马尔.沙赫特,国家银行总裁,战争经济全权委员会成员。

    汉斯.弗里切,宣传部国内新闻司司长。

    7、以下各组织被宣判为犯罪组织:

    德国政治领袖集团;

    秘密警察和保安勤务处;

    党卫队。

    以下各被告组织未被宣判为犯罪组织:

    德国内阁;

    纳粹党冲锋队;

    参谋部;

    国防军最高统帅部。

    后续审判

    此后所举行的十二轮审判广义上也可以纳入纽伦堡审判的范畴。它们全部由美国文职法官主持,起诉的主要是为第三帝国提供战争资源的人,如工业家、军事人员、集中营看守和一些不太著名的战犯。在后续的法庭审判中,超过五千人被控有罪,八百余人被判死刑,不过最终只有四百六十九名战犯被执行。为了关押这些特殊的犯人,同盟国决定在西柏林建立一个专门的由军队管理的施潘道盟**事监狱,苏美英法四国各指派一名监狱长进行管理,四国各派三十名卫兵进行看守,相关经费全部由新成立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政府承担。

    这是世界上关押成本最高的一所监狱,因为看守的数量远远超过犯人,从一九六零年十月到一九八七年,联帮德国纳税人为此共付出两千六百五十余万德国马克。

    随着岁月的流逝,监狱犯人因为去世或刑满释放日益减少。到一九六五年,能容纳六百名犯人的施潘道盟**事监狱只剩下了被判处无期徒刑的鲁道夫.赫斯一人,看守他的则有四名监狱长、一个监狱牧师、十七名文职人员、二十名军官、三十名士兵和四名医生,关押费用一天约一万德国马克。鲁道夫.赫斯由此成为世界上享受待遇最高也是最孤独的犯人。

    一九八七年八月十七日,赫斯在施潘道监狱中自杀身亡。他的死,是个谜。

    赫斯死后,施潘道盟**事监狱立即被拆毁了。有关赫斯的绝密档案目前存放在大不列颠反间谍机关的档案馆里,编号为“密-5”。据说,这些档案等到二零一七年才能解密。

    宣判完毕,庭长说明,凡有上诉者,可在四天之内向管制委员会呈交“宽恕请求书”。

    之后,庭长又宣布了苏联法官的不同意见。苏联法官、司法少将特尼基钦科认为,不宣告德国内阁、参谋本部及国防军最高统帅部为犯罪组织,判处被告赫斯无期徒刑,宣告被告巴本、沙赫特、弗里切无罪而予以释放都是不正确的,没有根据的。苏联法官在长达三十页的意见书中详尽阐述了自己的理由。

    一九四六年十月一日下午,纽伦堡欧洲国际军事法庭闭庭。

    被告里宾特洛甫、汉斯.弗兰克、赛伊斯.英夸特、巴尔杜.席腊赫、阿尔伯特.施佩尔、卡尔.邓尼茨等六人先后上诉,要求减刑。被告戈林上诉,要求改绞刑为枪决。所有上诉均被驳回,一律维持法庭原判(值得一提的是被告雷德尔上诉,要求改无期徒刑为枪决,亦被驳回)。

    经过二百一十八天的审判,最终有十八个纳粹分子被判以“战争罪”和“反人类罪”,其中十一人被判处死刑。对德国来说,纽伦堡审判是黑暗历史的结束,也是同纳粹的过去划清界线的开始。德意志民族从此开始了对历史的反省。

    美**事法庭在纽伦堡城对在纳粹德国政治、经济和军事机构与组织中身居要职的一百七十七名被告进行了十二项后续审判,即:

    1医生审判(针对在战俘和集中营囚犯身上做医学试验)。

    2米尔希审判(针对米尔希元帅)。

    3法官审判(针对利用法律迫害犹太人和纳粹党反对派的高级司法官员)。

    4bō尔审判(针对党卫军集中营管理机构的领导人bō尔)。

    5弗里克审判(针对大量使用外国强制性劳工的F.弗里克总裁和他的康采恩)。

    6法本公司审判(针对法本公司在占领区的活动)。

    7杀害人质审判(针对在东南欧反游击战中杀害人质的将军)。

    8种族和移民局审判(针对党卫军的种族计划)。

    9党卫军特别行动部队审判(针对奥伦多尔夫及其他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

    10克虏伯审判(针对克虏伯康采恩及其领导人)。

    11威廉大街审判(针对外交部高级官员及几个政府部长的破坏和平罪)。

    12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审判(针对最高统帅部的高级军官)。后续审判判处二十四人死刑(其中十二人被执行),释放三十五人,其余被判有期徒刑。但到一九五六年即全部被释放。

    纽伦堡审判根据下述四条罪行起诉和定罪:

    ①策划、准备、发动或进行战争罪。

    ②参与实施战争的共同计划罪。以上两条罪行合起来被称为破坏和平罪。

    ③战争罪(指违反战争法规或战争惯例)。

    ④违反人道罪(指对平民的屠杀、灭绝和奴役等)。纽伦堡审判为以后对破坏和平罪的审判奠定了基础,标志着国际法的重大发展。

    审讯期间,世界公众密切注视着纽伦堡的动向。对德国首要战犯的审判人心大快。

    但是,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对少数首要纳粹分子的无罪开释或重罪轻判,受到了人民群众的反对和世界舆论的指责。柏林二十五万工人举行罢工抗议。汉堡几千市民集会,要求国际军事法庭将沙赫特等人判死刑。法共《人道报》认为,“释放巴本等人等于邀请希特勒匪徒重新开始活动”。法国抵抗运动中的犹太人联盟致函国际法庭,抗议释放沙赫特等三人。奥地利政府要求纽伦堡国际法庭将开释的巴本、沙赫特及判处二十年徒刑的席腊赫引渡给该国,以便对这些侵略奥地利的战犯重新审判。

    三被告在得知获释时没有任何人比他们本人更觉吃惊。他们不敢离狱。沙赫特说:“余深惧德国民众……实觉无处容身”,要求暂时“准许留狱”,巴本yù往法国,但法国拒绝为其办理过境手续。

    纽伦堡审判是历史上第一次对侵略战争的组织者、yīn谋者、煽动者和计划执行者进行的国际审判,开了将战犯押上国际法庭接受法律惩处的先河。这次对战犯的指控是以指导战争行为的公认的国际法和国际惯例为依据的,它作为国际刑法史上第一案例将永载史册。

    纽伦堡审判虽然清算了纳粹体制,达到了暂时的目的,但纽伦堡法庭最理想的目标———使战争成为非法,为审判侵略战争提供一个国际法庭———引起了持续到今天的争论。然而,无论如何,纽伦堡是国际关系法上的一个里程碑,它为当代世界留下了一套处理战争问题的行为准则。

    一九四六年十月十六日凌晨,在纽伦堡监狱,开始对被判处绞刑的纳粹战犯执行处决。戈林在行刑前两小时瞒过看守,吞服氰化钾自杀身亡。被判处绞刑的战犯马丁.鲍曼是缺席审判,“需追捕归案后处决”(事实上,鲍曼已于一九四五年四月底至五月初死于柏林战役)。其余判刑战犯皆投狱服刑。

第四百零二章

    第四百零二章

    就这样,张心在上海几乎是除了和杜鲁门与斯大林讨论关于古德里安的事情以外,在上海那是什么人都不见,就让自己完全的的处在了一个封闭的状态下,这个情况直到十二月二十日的时候,因为今天在上海来了一个大人物,这个人就是美国总统杜鲁门的代表,前美国陆军参谋长,五星上将马歇尔,所以此时在上海无法找到一个可以时候去迎接马歇尔的人,于是蒋介石就在此时想到的张心,让张心去飞机场迎接马歇尔的到来。

    张心虽然在家里的闲着,但是此时他确实是在盼望着马歇尔的找点到来,因为这个人说实话,在张心的眼里面还是一个很可爱的老头,而且张心也知道,马歇尔此次的到来,蒋介石的心中是有一些疑虑的,因为此前的中国战区的参谋长的史迪威之前和蒋介石有很多的矛盾,而最大的矛盾就是在关于延安方面的军队武装的上面,史迪威当时提出了美国装备也要武装给延安的军队时,得到了蒋介石的明确反对,但是,史迪威是马歇尔的老部下,而这个计划史迪威就是在马歇尔的支持之下才得以在美国那里得到通过的,最后不得已的情况下,蒋介石串通当时的美国驻华大使赫尔利,把史迪威给挤走了。

    而此时的却是马歇尔来了,蒋介石的心里面当然的会犯嘀咕,因为蒋介石他可以挤走史迪威,但是他却拿马歇尔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蒋介石这个时候害怕的是,一旦马歇尔这个时候也支持延安方面怎么办,那他到时候会采取什么措施呢,所以蒋介石这个时候也需要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于是张心这个时候就答应了蒋介石的要求。飞机场去迎接马歇尔,于是十二月二十日的上午,张心和于洁两个人就一身戎装的站在了飞机场的跑到边上,等待着马歇尔的飞机大到来。

    等了没有多久,就看见远处的天空上面,有一架飞机远远的飞了过来,然后在跑到上面降落,等飞机停好之后,张心和于洁以及负责包围安全的宪兵们就来到了飞机的旁边,等马歇尔下来。

    “哇,亲爱的张将军,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踏上中国的土地以后,看见的第一位中国人居然是你,实在太让我意外了,不过我非常的高兴,是你来迎接我的到来。”等马歇尔下飞机之后,直接的就对着在底下等着的张心走了过来,然后两人以军人的方式见面,首先是立正敬礼,然后马歇尔没有等张心说话,就对着张心说到。

    “乔治,虽然我知道你说的话非常的夸张,但是,我坦然的接受了,不过我还是欢迎你的到来,我希望你在中国的这段时间里面,能够好好邪恶领略一下我们中国的文化,和他无穷的魅力,到时候我敢说,你到时候会爱上这个国家的。”张心这个时候也是十分夸张的对着马歇尔拿着英语说到,这一下子很多来和张心一起迎接马歇尔的官员们开始郁闷,因为他们虽然看到张心和马歇尔的动作非常的亲密,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确实一句也听不懂。

    “是么,我想我也会的,来之前我就曾经听约瑟夫和我说过很多他在中国的故事,有些非常的精彩,所以当我知道我能够来到这个东方的神秘大国之后,我也非常的兴奋。”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其实约瑟夫非常的可惜,因为那个时候的情况让他根本不能够领略很多的中国的风光,不过现在乔治你的运气不错,你比他幸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中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马歇尔也说道。但是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心的话被马歇尔给打断了。

    “张心,你实在是太小看我了,怎么,这就是你给我到中国之后要领略的第一道风景线么,不过我虽然这是第一次的见这位中将,但是我就是猜也能够猜出她来是谁,毕竟现在这个世界上面只有一位女中将,于洁将军,久仰大名啊。”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张心和于洁说到,并且向于洁伸出来手,可是没有想到于洁没有接马歇尔这个茬,而是先向前一步之后,先给马歇尔敬了一个礼,才向马歇尔伸出了手与马歇尔握手,这也是军衔低的人应该做的事情,而马歇尔不得不也向于洁会了一个礼之后,和于洁握手。其实说到底张心现在军衔其实也比马歇尔要低,因为从军装上面就能够看得出来,现在张心身上是一身美式军装,肩章上面挂着是四颗星,而马歇尔是五颗星,但是因为中国的五颗星的军衔是仅仅是授予蒋介石一个人的,所以张心现在也等于是军人中的最高军衔了,所以,他们两个现在是平级。于是两个人之间是同时向对方敬礼的,这里也就只有张心能够享受这个待遇了。

    “马歇尔将军过奖了,我不过是无名之辈,但是张心倒是经常和我提起你,而且每次都是夸奖之词,说马歇尔将军是大才,所以我倒是可以对将军你说久仰大名了。”于洁这个时候握着马歇尔的手对着马歇尔说到。

    “张心会夸奖我,不行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那以后我得小心了,在我来之前的时候的时候,不管是德怀特还是约瑟夫,甚至是切斯特和道格拉斯都和我说,一定要十分的注意张心的yīn谋。一旦要是张心出言夸奖我的话,那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一不小心的话,就会被张心弄得狼狈不堪的,不过于将军,我还是十分的想知道张心到底夸奖我什么了,这个是我最好奇的事情,毕竟能够得到张心的夸奖还是一个非常荣耀的事情,你可以告诉我们。”马歇尔说这番话的时候,张心的于洁都笑了起来,尤其是张心,因为马歇尔上面说的那四个人分别是艾森豪威尔,史迪威,尼米兹和麦克阿瑟。三位美国五星上将,一位四星上将,这四个人都是和张心在战场上面进行过亲密合作的美**方高级将领,他们之间的sī交非常的不错,当热这四个人也是在张心身上吃亏吃最多的人,尤其是尼米兹和麦克阿瑟,曾经有一段时间呢,这两个人接到张心的电报的时候,都对电报上面的内容产生过一切的怀疑。

    “这几个人诽谤我啊,这几个人完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乔治,还有很多的人迎接你呢,所以我还是为你来介绍一下这些来接待你的人员吧。”张心这个时候想起来了,自己甚好还要很多的人,所以就对着马歇尔说到。

    “张心,我今天就不见这些人了,毕竟我的正式访问从明天才开始呢,要是今天你不来的话,我也许就和他们走了,但是今天你来了,所以我就和你走,只有一切外交上面的事情,都等明天我到重庆再说吧,”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也好,一切听你的安排吧,对了,我听说你的夫人来了啊,怎么没有见她呢。”张心让于洁去通知一下现在的上海市的市长钱大钧刚才马歇尔所说的话,让钱大钧招待好马歇尔的随从人员,然后对着马歇尔说到。

    “还在飞机上面,她不习惯出席这样子的场合,所以没有下来。”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那有什么啊,你先去邀请她下来,反正又不让你夫人和他们接触”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马歇尔说到。

    “好的,我去叫她。”马歇尔听到张心这么说以后,就转身去邀请自己的妻子了。

    “张心,你看这个怎么办,我们是在迎接马歇尔将军的,但是他却说今天不接受我们的安排,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和委员长交代啊。”在马歇尔转身离开之后,钱大钧向张心走了过来,对着张心说到。

    “没事,毕竟马歇尔将军要在这里我们中国待好长时间呢,所以这一点不是什么问题。”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钱大钧说到。

    “可是……”钱大钧犹犹豫豫的说到。

    “不用可是了,委员长问起啦的话,你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就好了。”张心对着钱大钧说到。

    而此时,马歇尔和他的夫人凯瑟琳已经在于洁的招呼下面上车了,所以张心此时也顾不上和钱大钧在说什么,和钱大钧说了一声的告辞,就向着自己的车走去,因为那里马歇尔正在那里等着呢。

    “乔治,这次我真的没有想打杜鲁门总统的代表居然会是你,因为我没有意料到,在杜鲁门总统的眼里面,中国的问题居然能够如此的重要,会值得让你亲自出面来解决这个事情。”在车上的时候,张心和马歇尔说着,虽然这个时候张心说的是假话,但是样子还是必须得做的。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但是中国的问题确实比较放在杜鲁门总统先生的心上,我想你也知道,中国的位置太重要了,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要马上的解决,毕竟现在能够拥有一个和平的中国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马歇尔这个时候给张心解释着。

    “其实,乔治,你其实真的不应该来的,因为你根本不清楚中国现在的水有多深,尤其是你这次的主要任务,调和政府于延安方面的矛盾的,这一点你们都想到的太简单了,其实我要说的事情是,现在政府和延安之间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能调和的,两党之间的恩怨不是一些小事情,而是由无数的生命堆积起来的,你想想,放这一点在你的身上,你会轻易的去放弃么,何况两党之间的问题还远不至此。比如说信仰的问题,这一点就不是你能够调和的,所以,我在这里要提醒你的是,千万不要对此次的任务抱有太多的希望。”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马歇尔说到。

    “张心,我没有想到你也这么说,难道你觉得你们中国这次的内战问题真的不是可以解决的么,”马歇尔听完张心的话以后,马上心就凉了一半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一点要进行的话,那么实在是太困难了,”张心对着马歇尔说出了实话。

    “你说说看,我看到底有没有可能呢。”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张心问到。

    “其实很简单,现在的问题不是在一方面,而是在双方面,政府这边,我们委员长之所以底气很足,那就是因为他背后有你们美国的援助,可以帮助他能够武装部队和获得战争的经费,而延安方面没有,你如果要是真的能掐断美国对政府的援助的话,那么我们委员长一定会感受到巨大的压力,那个时候就不得不坐下来和延安方面谈判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马歇尔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是非常的困难,那如果要是我们的援助能够扩大到我们延安方面呢,这一点会不会对你们委员长造成一点压力。”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出了一个办法。

    “乔治,你太天真了,你想想吧,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战争中,我们政府从你们美国接受了多少的援助,有一颗子弹落入到的延安方面的手里了么,所以,你要是这么来的话,你就不是来调和了,而是马上的会变成我们政府最不欢迎的人了。

    再加上你们即便是把援助扩大到了延安方面,那其实用处也不是很大,毕竟现在延安的部队在很多的情况下面,他们训练根本达不到这个要求,所以很多的武器到了延安方面的部队里面,他能够展现出来的威力是非常的有限的。

    再加上很多的装备,你给他们他们还真不一定要,我记得之前就有一次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说是要给延安方面提供汽车,但是延安方面已可能会被在石油这个问题上被政府要挟,所以就没有要,因此,现在在两份的信任度还没有到了那么密切的情况下,我劝你还是不要做那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马歇尔说到。

    这一下子,马歇尔马上的就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了,因为张心这个时候说到了他最担心的问题上面了,他最担心的就是担心延安方面对他这次的调节不买账。

    “张心,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觉得这次我来了之后,延安方面会对我的到了置之不理么,毕竟这个是两方的事情,要是一方不接受的话,那么另一方所作的一切都是白做啊。”马歇尔说出了他的担心。

    “这一点不是问题,毕竟现在延安方面不占任何的优势,所以他这个时候要是不能接受你们调节的话,那么延安方面就给我们委员长落下口实,所以,延安方面这一点你是不用担心的。”张心对着马歇尔说到。

    “既然有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明天能不能和我一起去重庆呢,因为我听说你和延安方面的关系非常不错,这个样子你能够帮我做不少的事情。”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不好吧,毕竟我现在在重庆的政府内没有担任任何的职务,这一下子要是我去了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张心向马歇尔推辞着。

    “说到这里了,你怎么辞职了,这一点我太奇怪了。”马歇尔这个时候奇怪的对着张心说到。

    “乔治,这一点你不知道啊,你不太了解中国的国情,要说政治方面,我敢说,随便在中国拖出一个人来都比你们美国的任何的一个总统的手段高明,所以,一眼难尽啊。”张心对着马歇尔说到。

    就这样,两个人谈着谈着,就到了张心的家里面了,当然还是张心在和马歇尔在谈事情,知道吃完了午饭的时候,不过张心还是答应了马歇尔第二天一起去重庆的事情。而且张心最后还加入了马歇尔为主导的军调处。

    “北平军事调处执行部”从成立至关闭,共经历了一年零29天。它试图以美国做中间调解人,在国共两方面调处冲突,以使抗战胜利后的中国消除内战。但是内战的战火很快就宣告了这个历史性机构的结束。本书记述了这段特殊的历史,而马歇尔正是这个机构中的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物。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日,美国总统特使、前陆军总参谋长马歇尔乘专机抵达上海。这位五星上将在二战中,曾协助罗斯福总统建立了国际反法西斯统一战线,也是盟军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核心人物,罗斯福甚至说过这样一句名言:他离不开两样东西——轮椅与马歇尔。马歇尔在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二四年两度来到中国,此次则是奉杜鲁门总统之命,来华调处国共两党冲突。第二天,蒋介石就在南京黄埔路中央军校官邸会晤马歇尔。这年入秋以来,内战并未按照蒋介石的意愿发展。他另有顾虑的是,史迪威是马歇尔的老下级和爱将,抗战中史迪威提出要武装**就是得到马歇尔撑腰的。他曾串通美国驻华大使赫尔利搞走史迪威,他怕马歇尔这趟来会跟他算旧账。见过蒋介石后,马歇尔二十二日就飞往尚是陪都的重庆。当他的专机降落在九龙坡机场时,舱门打开,没有想到出现在舷梯旁的竟是周恩来、叶剑英等**领导;隔了片刻,宋子文等国民政府高官才赶到。马歇尔对周恩来的出现,是没有思想准备的。还在飞越太平洋的时候,他就与助手们商量:到中国后怎么才能争取到中国**接受他的调解人地位?要是**不认可,他作为总统特使就无法开展工作。周恩来到机场迎接表明了**对他的地位的接受及对其赴华使命的重视。他问美国驻华大使馆临时代办罗伯逊:“是你让大使馆通知**来接我的吗?”罗伯逊摇摇头。原来,十一月二十七日华盛顿宣布赫尔利辞去驻华大使职务及马歇尔将军作为总统特使赴中国之后,杜鲁门总统发布对华政策声明,决定不参加中国内战,愿意****统一,**立即决定恢复中断了的和平谈判。马歇尔抵达上海时,**外事组的王炳南即从驻重庆美军总部得到马歇尔将军将于二十二日飞抵重庆的准确消息,于是周恩来根据中央指示前往机场迎接。马歇尔遂邀请周恩来与董必武、叶剑英于次日下午到他的住处会晤。

    **自重庆谈判回到延安后,就病得厉害,有时躺在cuáng上,手脚痉挛,冷汗淋漓,只要一认真想问题,或阅读厚一点的材料,脑子就发痛。听说马歇尔将军来华调处国共关系,**拖着病体出院了。他需要亲自掌握**在和谈中的具体方针与进程。在这样的背景下,十二月二十七日,中断一个多月的国共谈判恢复了。一月二日,马歇尔综合国共双方观点,向蒋介石与**提出一份停止冲突与恢复交通备忘录,其中包括:在北平设立军事调处执行部,执行已经取得协议的政策,监视停战,公正地做调查。执行部由国、共和美方三人委员会组成。这可算是马歇尔最早提出的关于成立“军事调处执行部”的方案了。

    一九四六年一月十日,全国政治协商业协会议开幕。一月十四日,北京军事调处执行部在北京饭店宣布成立。首先成立的是最高军事三人组,有美国已经退休的前陆军参谋长马歇尔五星上将为总统特使,国民党代表张心、**代表周恩来。为避免军事冲突,在军事三人小组的领导下,十月底在北平着手筹备军事调处执行部(简称“军调部”)。军调部设委员三人,由**、国民党和美国各派一人组成,由美方委员担任主席,一切事宜均须三委员一致通过,三委员均有否决权。军调部中,**委员是叶剑英,参谋长是罗瑞卿;国民党委员是郑介民,参谋长是蔡文治;美方委员是罗伯逊,参谋长是海斯。十二月初,军调部正式成立,地点设在协和医院,下设38个执行小组。这些小组的任务是分赴各地执行停止内战的任务,禁止双方军队的战斗接触,妥善处理双方军队的相处与整编问题。

    由于张心的军衔是一级上将,马歇尔是五星上将,为体现对等原则,军事三人小组**代表周恩来也在一九四五十二月的时候授予陆军中将加上将衔。

    按规定,军事三人小组各方可各带一名将军和一名翻译,各自组成三人代表团。**方面参加的将军是中央军委一局局长童陆生,这是他第二次佩带少将领章。早在一九四零年时,他就在第十八集团军军事高参室任少将高参。

    为便于同国民党军协调工作,我军参加军调部工作和派驻各地的军调部代表,也都被授予军衔:中将:叶剑英,军调部**代表团首席代表;罗瑞卿,军调部**代表团参谋长;饶漱石,军调部沈阳执行小组**代表。少将:李克农,军调部**代表团秘书长;张经武,军调部**代表团副参谋长、参谋长;宋时轮,军调部**代表团执行处长;李聚奎,军调部**代表团执行副处长、处长;耿飚,军调部**代表团交通处长,军调部四平执行小组**代表;黄逸峰,军调部**代表团交通处长;许光达,军调部本溪执行小组**代表;韦国清,军调部徐州执行小组**代表;赵尔陆,军调部张家口执行小组**代表。另外,伍修权、方方、黄镇、段苏权、陶希晋、黄华等也被授予少将军衔。上校:驻淮阳代表韩念龙、驻德州代表符浩、驻朝阳代表李逸民等。

    军调部成立后,国共双方都要在北平亮相,各自举行了一次鸡尾酒会。叶剑英特别嘱咐军调部**方面行政处长荣高棠:“务必将国民党在北平的党政军主官和社会各界名流,新闻界人士,不管属于哪个派别,都请到。”李克农是军调部**代表团的秘书长,他从延安带来了二十多位工作人员,还带了专用电台来到军调部**代表团驻地翠明庄。耿飙任**方面副参谋长兼交通处长,他用飞机将**代表团中将军衔参谋长罗瑞卿从承德接到北平。国民党方面的参谋长是国民党陆军总司令部中将副参谋长蔡文治,代表团驻地在六国饭店。一月二十二日,马歇尔给蒋介石送去一份《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宪章》草案,这是由他亲自主持起草的。其主要内容为:规定在立宪政府成立之前,成立联合政府;国府委员由十四人组成,双方票数相同,总统有决定性的投票权;在立宪政府成立之前,非经国务委员会同意,政府不得发布影响各县各行政区纯地方**务的法令……。蒋介石看了忿忿然说:“马歇尔制定的这个提案,连**不敢提出的他都提了。”这天,马歇尔与蒋介石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直问政协会议的进展。事后,他向杜鲁门总统报告了二十二日“劝导”蒋介石的谈话内容:“我已经告诉委员长,按照我的意见,有两个因素使他绝对必要与**人尽早就建立一个统一的政府和军队达成一项协议……”在马歇尔的斡旋下,国共双方都做了让步,就大多数问题达成了协议。马歇尔成了重庆的红人。政协会议之后马歇尔觉得较好的气氛形成了,可以着手解决军队整编的问题。他对于整编中**队的整体设想,与前任特使赫尔利有所不同。赫尔利只是要帮助蒋介石整编掉**的部队,即“吃掉”**部队。马歇尔的整个整编军队构想是,大幅度削减包括国民党军队在内的中**队数量;整个中**队要按照西方国家建军原则整编,军队是国家军队,不是党派军队,不干涉国内政治事务等。在上述思想主导下,马歇尔向蒋介石提出的一个整编中**队的秘密草案:中国陆军作战部队应有六十个师,其中二十个师由**领导;海军、空军应接受来自**部队之官兵,其比率至少占总实力之百分之三十。蒋介石看了这个草案,大为恼火,他不同意**部队加入海军、空军。对陆军的比例,只好先作默认。

    停战令下达,政协会议召开,整军协议也签订了。马歇尔很高兴,约张治中、周恩来外出巡视,检查停战令执行情况。当时,马歇尔六十六岁,张心四十四岁,周恩来四十八岁。从二月底到三月初,马歇尔一行足迹遍及西南、华北、华东、中原、西北及华中各个战区。三月四日马歇尔抵延安,与**晤谈。马歇尔返回到重庆后,相信自己要创造奇迹了。他十分兴奋地给杜鲁门总统写信,要求急速回国筹措贷款,以“奖励国共两党之和解”。

    马歇尔春风满面回到华盛顿,杜鲁门对他赞不绝口。马歇尔为解决给中国的贷款问题,到处奔走游说,五亿美元的贷款终于被杜鲁门总统批准了。不料四月一日,蒋介石在重庆国民参政会上作了准备已久的政治报告,宣布推翻政协会议五项决议,撕毁刚刚签字的东北停战协议。与这个报告相配合,国民党军队在东北大举进攻。马歇尔从报上看到东北国共两军爆发jī战与蒋介石四月一日的政治报告,极其震惊。他正着手进行的援华计划被战火烧掉了四月中旬,马歇尔携夫人凯瑟琳急匆匆飞返中国。他先到北平,急着了解苏联军队撤退和东北国共两军交战的局势,尔后会见了军调部国共双方代表。四月十八日,马歇尔从北平飞往重庆。刚下飞机他就得到消息,**部队刚刚占领了长春城;而政府精锐是部队却未能攻下四平街。蒋介石急于会见马歇尔,他yù擒故纵地说:“东北的**有被歼灭的危险,我想撤出一部分部队,甚至考虑完全撤出东北。”马歇尔大为惊愕,他对苏联在东北的意图怀有戒心,怕国民党在东北撤军,会让苏联完全控制东北,就忙给蒋介石打气。当晚马歇尔起草了一份建议草案,对美国第七舰队正在帮助国民党运送两个军去东北的行动,给予了充分肯定。次日傍晚,马歇尔与蒋介石再次见面。蒋介石向马歇尔要求,除了前两个军之外,美国再帮助增运两个军去东北。马歇尔知道帮蒋介石运兵过多,会导致内战加剧,当即拒绝了这一要求。接着马歇尔安排与周恩来见面。经过几番商谈,周恩来答应接受国民党提出的在谈判之前让出长春的要求。但必须采取四条措施:一、将双方紧密接触的部队分割开来;二、禁止双方调动军队;三、解决交通问题;四、派遣军调部执行小组到双方紧密接触地点和主要铁路沿线。当时东北绝大部分地区都已在**控制之下,让出一个长春市不会影响**在东北建立根据地。在马歇尔调处下,双方终于约定,蒋介石、**都给各自部队下达命令:六月七日正午休战。与此同时,重新开始谈判。

    国民党顽固派CC派对马歇尔来华促进和平统一的做法很恼怒。从五月底六月初,他们通过报纸攻击马歇尔戴了红帽子,某报的一幅漫画画的是马歇尔打着绑脚穿着八路军军装。有的还编造说凯瑟琳为此和他吵翻,一怒之下离开南京跑到上海等。美国报刊纷纷转载,称“马歇尔夫fù在华吵翻,夫人因气罹病住院”。马歇尔的好友艾森豪威尔将军写信表示问候,马歇尔才知此事。杜鲁门总统也让助手打听:老两口为什么吵,夫人的病重不重。杜鲁门知道事情真相后,觉得马歇尔在中国呆的时间太长了。他不想让将军的声誉受到损害,打算对其另作重用。于是,杜鲁门让艾森豪威尔飞赴南京,询问马歇尔是否有兴趣成为下一任国务卿。要是接受,可否于七月间回国。

    一九四六年二月二十一日,军事调处执行部受到国民党特务的冲击捣乱。千余名国民党特务以难民还乡请愿团为名在北平东四牌楼一带举行**示威,沿途高喊‘**‘、‘取消解放区‘等口号。午后而时,这批人包围并闯入军事调处执行部,在走廊内纠缠辱骂**代表叶剑英。继又强行冲进**办公室,追打**方面办事人员。

    事发当天,**方面罗瑞卿发表谈话,谴责北平地方当局对执行总部工作的安全保障未能尽责。

    但马歇尔太要强了,他表示愿意担任国务卿,但要在中国再逗留几个月,“以便看到总统交付的使命获得成功”。当时三方商定,国共两党的对话通过书面进行。**方面的函件,由周恩来签名,由马歇尔亲自面交蒋介石,或者当面口头告诉蒋。蒋介石的意见,也由马歇尔听取之后,当面转达周恩来。马歇尔在南京经常规劝乃至斥责蒋介石,蒋介石就借避暑为名上了庐山。为完成肩负的调处使命,这位六十七岁的老人在短短几个月里曾九上庐山找蒋。但他一次次尝到蒋介石出尔反尔的苦头,终于得出结论:“(蒋介石)的确在拖延谈判的掩护下遵循明确的武力政策。”**和**中央在十月四日正式决定退出谈判,“对马不再挽留”。一九四七年一月二十九日,美国驻华使馆发言人康纳士发表声明,宣布美国代表退出执行停战协定的军事三人小组:并撤出军事调处执行部美方人员。是日美方司徒、吉仑分由宁、平两处正式通知**一方,并表示美方将予**人员以必要时间,以便撤回**地区,并予以所需之协助。三十日,国民政府宣布解散三人军事小组及军事调处执行部。与此同时,**中央就执行部撤销一事发出指示,指示说:美方结束执行部,表示美方已公开退出调处,中国人民坚决主张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要求美国真正不干涉中国内政,停止对蒋一切援助。二月二日,军事调处执行部**代表叶剑英等及工作人员全部离开北平返回延安。马歇尔先见董必武、王炳南,得知**不会让步后,接着又见了不久前回到南京的蒋介石。他指责蒋介石说话不算数,蒋介石却对他大谈**问题,谈话不欢而散。马歇尔极度无奈,十月五日他致电杜鲁门总统,要求将他“立刻召回”。十二月一日,马歇尔与蒋介石进行了最后一次长谈,企图劝蒋派代表去延安,启动新的谈判程序。此时蒋介石对延安的进攻已经部署完成,婉拒了马歇尔的要求。一九四七年一月八日,马歇尔离开南京返回美国就任国务卿。二月二十一日,叶剑英率最后一批**代表团人员乘美国提供的运输机飞回延安。北平“军调部”终于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

    这个时候其实最失望的就是张心了,因为只有张心知道,这次马歇尔来华的调节对中国来说是多么好的一次机会,如果当时的中国抓住了这次的计划的话,那中国就能够赶得上二战过后的那次的经济腾飞了,但是,这些毕竟只是张心的想法,所以张心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对马歇尔这个老头的辛苦感到遗憾了,毕竟是一个六十七的老人,还在这么的奔走,只能说,他的运气不是很好。

第四百零三章

    第四百零三章

    这一点绝对不是张心在痴心妄想,因为张心在前世的时候就曾经认真的了解过当时的马歇尔在中国和蒋介石以及延安方面的谈判。

    抗战胜利后,国共通过“重庆谈判”,签署了“双十协定”,双方都同意“以和平、民主、团结、统一为基础”,“坚决避免内战,建设独立、自由和富强的新中国”,并认同了“蒋主席所倡导之政治民主、军队国家化及党派平等合法”的主张。“协定”虽然签了,内战却一直不断。于是在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五日,马歇尔取代赫尔利启程来华时,杜鲁门总统致信他说:“我特别希望你竭力说服中国政府召开包括各主要政党代表的国民会议,以实现中国的统一,同时实现停止敌对行动,尤其是在华北停止敌对行动。”马歇尔说,总统提示,中国各政党当然包括中国**。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苏美英三国外长莫斯科会议发表“关于中国问题的协议”,也宣称“必须在国民政府之下建立一个团结而民主的中国,必须由民主分子广泛参加国民政府的所有一切部门,而且必须停止内战”。在这种国内国际背景上,马歇尔竭尽全力斡旋,终于使中国的局势出现了转机:一九四六年一月十日,国共双方签署了停战协定,持续近四个月的国共武装冲突暂告结束;一月三十一日,政治协商会议闭幕,国共又通过了《和平建国纲领》;二月二十五日,国共之间最为棘手的整军协议也得以签署。

    从当时的媒体报道来看,《和平建国纲领》签署后,全国各界一片欢欣,以为中国真正的和平来了,宪政中国上路了。

    “纲领”总则说:“遵奉三民主义为建国之最高指导原则”;“全国力量……团结一致,建设统一自由民主之新中国”。同时确认“‘政治民主化’、‘军队国家化’及党派平等合法”,主张“以政治的方法解决政治纠纷”。在“人民权利”、“政治”、“军事”、“外交”、经济及财政、教育及文化等九条分述中,双方主张“确保人民享有身体、思想、宗教、信仰、言论、出版、集会、结社、居住、迁徙、通讯之自由”,“确保司法权之统一与独立,不受政治干涉”,“积极进行地方自治,实行自下而上之普选,迅速普遍成立省、县(市)参议会,并实行县长民选”,“军队属于国家,军人责任在于卫国爱民……实行军党分立,军民分治。”“关于军事问题协议”进一步申明:“禁止一切党派在军队内有公开或秘密的党团活动……凡军队中已有党籍之现役军人,于其在职期间不得参加其驻地之党务活动。任何党派及个人不得利用军队为政争之工具……严禁军队干预政治。”。

    同时《**文集》中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四七年的全部文稿,以及同时期的其他**党史资料。我的感觉是,当时**是真正希望中国和平建国,接受走宪政民主之路的。蒋介石在马歇尔的“调处”下,也勉强接受了**提出的这些协定。但由于国民党党内的顽固派极力反对,在国民党中常会上大哭大闹,说政协决定“不利于国民党,是国民党的失败”。国民党高级幕僚唐纵在日记中也说,“凡是为党说话者,可得到鼓掌。邵力子报告与**谈判经过与政治协商会议召集情形,方觉慧对**谈判表示愤慨,而责签字者负责……”当时的蒋介石shì从室的高级参谋唐纵在日记中还说,“如不能与**在力量上争雄,余主张仍以政治解决为宜,但党内无人赞同此议……”同上,蒋介石也表示,“我对宪草也不满意,但事已至此,无法推翻原案,只有姑且通过,将来再说。”于是,“政协决议”后来成了一纸空文,内战随之爆发。结果,当然是坚持一党**的国民党崩溃了。

    重读半个多世纪前马歇尔的“报告”,不禁感慨系之。当时国共谈判是中国走向现代化的一次绝好机会,但由于国民党蒋介石的顽固,企图以武力解决问题,使中国又失去了一次宪政机会。假如那时国共两党按照已经达成的协议去做了,那么中国的历史也许是另一种情形了。

    重读半个多世纪前马歇尔的“报告”,不禁感慨系之。当时国共谈判是中国走向现代化的一次绝好机会,但由于国民党蒋介石的顽固,企图以武力解决问题,使中国又失去了一次宪政机会.

    因此张心当时认为这个机会太可惜了,所以张心现在需要做的既然已经知道内战要开始了,可是却一定要把马歇尔对中国的援助计划给留下了,这个才是张心需要做的。

    为了这个目的,张心在第二天的时候,陪同马歇尔来到了南京,在黄浦路上的陆军官校的地址接受蒋介石的接见。

    “蒋委员长,你好,很高兴的见到你,”当张心陪同着马歇尔到了的时候,蒋介石和宋美龄已经在外面迎候马歇尔的到来了。

    “欢迎马歇尔将军的到来,希望将军能够在中国度过一段愉快的日子。”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马歇尔说道,一旁的宋美龄在为蒋介石做着翻译。

    “谢谢蒋委员长的欢迎,蒋夫人,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你还是那么的mí人。”马歇尔这个时候也对在一旁的宋美龄说道。不过这个倒不是马歇尔刻意的对宋美龄的夸奖,而是宋美龄确实是有着这样的魅力所在。

    “谢谢将军的夸奖,当然,我也要和你的夫人打个招呼了,马歇尔太太,你好,欢迎来到中国。”宋美龄对着马歇尔夫fù说到。

    “谢谢蒋夫人的欢迎。”马歇尔的夫人也对着宋美龄说道、

    “来,马歇尔将军,请进吧。”由于当初所说的话都是那英语说的,这里只有蒋介石听不懂。所以蒋介石为了证明他的存在,对着这里所有的人说到。

    “张心,我的夫人可能不参加我们之间的会谈,你要安排一个人来照顾一下她。”就在马歇尔答应了蒋介石的要求之后,转头对着张心说到。

    “乔治,你放心吧,我之前的秘书陈媛现在就在南京,我已经通知她了,一会她会亲自的来陪同凯瑟琳的,”张心对着马歇尔说道,虽然这个只是一段很普通的对话,但是一旁听着的宋美龄和蒋介石却不这样子的认为。因为他们太清楚西方的文化,只要非常熟识或者关系非常好的人才能够称呼对方的名字的,这就说明张心现在和马歇尔的关系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高的程度了。怪不得张心这次的底气这么足呢。

    但是,此时没有任何的一个人来拿这件事情说事,毕竟这个是人家sī人的事情,于是在陈媛把马歇尔的夫人凯瑟琳带到一旁的小屋子去一会,蒋介石,宋美龄,马歇尔和张心四个人走进了会议室里面,这次是闭门的会谈,只有他们四个人参加,至于蒋介石的语言问题,宋美龄和张心都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这倒不是什么事情了。

    “马歇尔将军,这次你作为杜鲁门总统的特使,为了我们中国的事情不远万里的来到我们中国,这一点我深表荣幸啊。”在四个人走进了会议室之后,蒋介石作为这里的主人,率先的说道。

    “非常感谢,我们美国政府和杜鲁门总统十分重视和中国的关系,尤其是战后,大家都在做战后的重建工作,所以我们希望中国这个时候可以保持和平的态势,国内的各方势力也能够做一个非常好的沟通,让中国早日得和平。”马歇尔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然后这段话在张心的翻译下,让蒋介石知道了内容。

    “马歇尔将军,你们美国的希望我们非常的清楚,可是中国的情况还是相当的复杂的,尤其是在延安方面的事情,这不是光和我们政府说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啊。”蒋介石对着马歇尔委屈的说道。

    “蒋委员长,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我相信我能够说服延安方面的,这一点我有信心,只要你蒋委员长不会再后面拆我的台,我相信我会做的很好的。”马歇尔对着蒋介石说到。

    “好,只要蒋委员长没有问题,这些事情就好办多了。”马歇尔此时十分自信的说到。

    于是,这次的谈话还是十分的轻松的,毕竟现在蒋介石还不清楚,这次的马歇尔的到来时能够做多么的大决定和下多么大的决心,这一点蒋介石还需要继续的看一看。

    于是,张心在第二天的时间里面,开始陪同马歇尔赶往陪读重庆。但是在飞机场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十分戏剧化的一面。因为此时的政府的代表宋子文等人还没有到来,而延安的代表周恩来和叶剑英却已经站在了飞机场上了,原来马歇尔抵达上海时,**外事组的王炳南即从驻重庆美军总部得到马歇尔将军将于二十二日飞抵重庆的准确消息,于是周恩来根据中央指示前往机场迎接。

    “罗伯逊,是你让**代表团来接我的么。”马歇尔这个时候听到张心给他介绍说这个来接他的然就是延安代表团的团长周恩来的时候,大为的惊讶,赶紧的对着自己身旁的美国驻华大使馆的临时代办罗伯逊说到、

    “我没有啊,不是我通知他们的,”罗伯逊急忙的摇头对着马歇尔说道。

    “乔治,现在这个情况既然已经出现了,那么就不要说什么了,你不是一直担心延安方面对你的调节不认可么,既然周恩来这个时候来了,那就说明延安方面对你的到来时欢迎的,这可是对你的工作的支持啊,所以这个是好事情啊。”张心这个时候宽慰着马歇尔说道。

    “对,你说的很对,能够得到延安方面的支持,这个是我工作好的开始之一。”马歇尔这个时候也想通,于是就在张心和罗伯逊的陪同之下,走下了飞机。

    “马歇尔将军,欢迎你到中国来,我代表我们的党欢迎你的到来,谢谢,将军阁下对我们中国的事情努力奔走。”周恩来见马歇尔下来飞机之后,马上的就走了过去向马歇尔伸出手,对着马歇尔说到。

    “谢谢周先生的迎接,我十分期待能和贵党的领导人举行会谈,希望周先生不要拒绝。”马歇尔对着周恩来说到。

    “我们也非常期待,而且我们欢迎马歇尔将军能够抽时间到我们第十八集团军的办事处去参观。”周恩来这个时候想马歇尔发出了邀请。

    “好的,张心,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此时马歇尔好像在向众人提醒着张心的存在一样,扭头对着张心说到。

    “人家是邀请你的,当然是你做主了,你问我干什么呢、”张心这个时候才不想掺和这件事情呢,因为他一会儿还要演戏呢。

    “好的,周先生,那就明天下午怎么样呢,我到时候和张心将军一起去你们那里拜访。”马歇尔对着周恩来说到。

    “好的,既然将军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明天的时候在我们那里期待将军和张将军的到来了。”周恩来这个时候说到。

    就在此时,所有的人看到了远处来了一溜的汽车,不用说,这些汽车就是宋子文他们来迎接马歇尔的,此时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张心的脸sè瞬间的变得非常的难看,开始向前走去。

    “周公,一会我要演场戏,你们稍微理解一下啊。”张心走到了周恩来身边以后,对着周恩来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再车队到达之前,走到车队的前面站住,拦住了车队的前进。

    车队里面人一看是这个情况,赶紧的让司机把车停了下来,然后一个个的走了下来,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不得不说,这个级别还是相当的高的,以王宠惠为首,宋子文,孙科,包括陈立夫都来了,看见张心一身戎装,脸sè十分严重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虽然现在张心辞去了包括中常委以外的所有行政的职位,但是还是能带给他们巨大的压力,毕竟这可是他们之前的上司啊,而其他们也十分的清楚,张心在这种规矩上面的事情是十分的看重。

    “各位,来到tǐng早啊,一个个的都很忙还是怎么的,来迎接人家,人家到了,居然你们还没有到,到底是谁迎接谁啊,延安方面的代表周恩来都和马歇尔将军联系好什么时候会面了,你们才来,你让我们的政府在未来的谈判中,给马歇尔将军是一个什么影响,你给我说说,我们怎么样子去掌握主动权,就这样的一个政府效率,你让外人怎么来相信我们。”张心这个时候摆出之前的气势,对着一帮人劈头盖脸的就训了过去,根本不管这个是什么外交场合了。

    “我们是路上出了一点小事情才这个样子的,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以前张心任行政院的院长时的属下一个都不敢吭声,即便是向宋子文这样平时在掌心面前以长辈自居的人也没敢会话,但是陈立夫此时不服气,因为在行政职务上面,陈立夫和张心一样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头衔,但是在党内,他们都是中常委,而且陈立夫还兼任的组织部长一职,也没有当过张心的下属,再加上之前因为蒋经国那次的事情,陈立夫和张心的关系就有点紧张,所以听见张心这么训他们,陈立夫就觉得很不服气,于是对着张心说到。

    “陈立夫,你少给我在这里狡辩,这个是理由么,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呢,你们之前就应该把这些事情都给考虑进去,现在迟到了,你来这里和我找理由,我告诉你,你要幸亏你不是在部队里面,要是在部队里面,出现了这么严重的迟到,不要说我了,就是英士先生在在这里,估计第一个提议要把你枪毙掉的就是英士先生了,知道么,”张心这个时候就是在欺负陈立夫了,甚至是把陈立夫的父亲陈其美都给搬出来了。

    “张心,我知道我们错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出现了,你总得让我们去和马歇尔将军说下话啊,要不然我们这可真的没有办法和委员长交代啊。”王宠惠听完张心的话,也是相当的无奈,但是王宠惠还是鼓起了的胆子,对着张心说到。

    “好的,你们先过去把,记得要好好的和马歇尔将军道歉,并且说明理由,然后请马歇尔将军的原谅,剩下的事情,你们回去再说,不能在这里谈过于机密的事情,知道么,而且我也提醒你们,马歇尔将军此次是来做两党之间的调停的,因此,现在在马歇尔将军的心目中,两党之间的地位是平等的,所以千万不要去干那种提高自己,贬低他人的事情这个样子,马歇尔将军会更加看不起你们的,明白么。”张心这个时候对着王宠惠和在他周围的宋子文,孙科等人说到。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王宠惠听完张心的话以后,对着张心说到。

    “好了。去吧。”张心这个时候一挥手,对着王宠惠等人说到。

    在张心发了这番话之后,王宠惠等人才赶紧的向马歇尔走了过去,一边是向马歇尔道着歉,一边说着欢迎马歇尔到来的话。

    “马歇尔将军,不好意思,在路上给耽搁,所以来晚了,还望马歇尔将军不要介意,”王宠惠听完张心的话以后,赶紧的带着人向马歇尔走了过去,也是用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对着马歇尔说到。

    要说这里的人还都是简单的人,和马歇尔交流起来,那是一点也不需要翻译,清一sè的海归,陈立夫也是毕业于美国的匹兹堡大学,就连周恩来和叶剑英也是,只是他们去的不是说英语的国家,所以显得有点吃亏而已。

    “不要紧的,毕竟事情不可能都顺利么,”马歇尔这个时候其实是相当的生气的,因为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你要来接人,居然客人已经到了,你还没有到,这个事情像话么,但是,马歇尔看见刚才张心已经把那些人给教训了一顿了,所以现在也就懒得说了。于是对着王宠惠说到。

    这一下子,事情就好办多了,定下来了第二天的周恩来和叶剑英要去拜访马歇尔的事情以后,周恩来和叶剑英就先离开了,毕竟现在已经成为了政府和政府的事情了。

    “张心,没有想到啊,你在重庆还有这么大的威信呢,”回到酒店之后,马歇尔对着张心说到。

    “你行了,这几天你也是忙坏了,先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马歇尔说到,然后就离开了酒店,回到自己之前在重庆的家中去休息了。

    再回到家之后,张心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此次马歇尔来到重庆之后,自己都需要做些什么事情,因为这个时候其实是可以打击中统最好的时机了,因为现在的情况非常的明显,无论在军队上面怎么整编,但是对于黄埔系的影响都不是很大,但是这次一旦两党合作,对于陈立夫领导的CC系的冲击无疑是最大的,这也就是在前世的时候,CC系对于这次的谈判那么紧张的原因了。所以张心这个时候就提前的做准备了,来避免到时候CC系的捣乱了。尤其是东北的问题,张心更是犯难。

    其实早在新八军已经在**领导的冀热辽军区部队参与协同作战,击败日伪军,收复山海关等地,随后又进驻锦州和承德。九月,**中央又增调部队和干部十万余人,从邻近地区日夜兼程进入东北。当时,苏联红军只驻扎在沈阳、长春、哈尔滨等大城市。不久,东北民主联军成立,分布于苏军未能驻防或已撤防的东北各地。可是,国民党却以接收主权为幌子,于十月底分两路大举进攻东北,东北的国共双方武装已成剑拔弩张之势。

    为此,周恩来多次与马歇尔交涉,马歇尔进退两难,只得采取折中的办法,“美国可以为国民政府运送部队去东北进行接收,但已被**军队接收的地区暂时维持现状”。正是马歇尔一行视察各地的时候,苏军开始从所驻扎的东北城市和铁路线撤军。国民党军乘机进驻沈阳,随后又向解放区各路进攻。抚顺、辽阳、铁岭、鞍山和营口等地,都被国民党军攻占。蒋介石心中喜滋滋的,正酝酿更大的军事行动。

    马歇尔就要回国述职,周恩来一再挽留,希望他在东北问题解决后再回美国。他指出,抗战胜利后,国民党不承认**有受降区,**才向东北发展以谋出路。我们从未拒绝国民党从苏军手中接收主权,但政府军却往西开到热河向我们进攻,并源源不断开进东北,还反对我们派执行小组到营口去的意见。周恩来向马歇尔提出解决东北问题的两大原则:“(一)外交和内政分开,**不介入外交,内政要协商;(二)军事和政治平行解决。政府军在东北只保留五个军的兵力,实行政治民主,地方自治。”

    马歇尔犯了难,因为他的手中已有蒋介石的五项条件,其中最让他感到棘手的是,蒋介石要接收“一切为恢复主权必须的地方,有权接收沿长春路两侧三十公里内地境的主权,这些地区的**军应撤出”。马歇尔没辙了,只能和稀泥。看着周恩来的愤jī的表情,马歇尔表示所有的问题都是可以协商的,有些问题就等他从美国回来后再作处理。

    马歇尔离开中国的第二天,一九四六年三月十二日,国民党军随苏军的撤离而进驻沈阳,并以沈阳为基地从东、南、北三方面向东北民主联军进攻,十多天的时间,国民党军便占领新民、彰武、盘山、辽中、法库、辽阳、抚顺、铁岭等地。三月二十二日,国民党军向东北重镇四平街发起猛烈的进攻。二十七日,周恩来同张治中和马歇尔的代表吉伦紧急磋商,确定由军事调停处执行部派遣执行小组,前往东北调处停止冲突。而起在张心的认为就是,,只要东北的问题是说,不管就是在能够解决这件问题,既然这个时候是你开始呢,那就不要想太多的了,一往无前就好了。

    第二天,张心也是在中午的时候,就赶到了马歇尔所住的地方去了,因为今天下午,周恩来和叶剑英要来拜访马歇尔,所以,马歇尔这个时候就希望张心能够在身边作陪。

    但是,张心只在那里待了一会儿,他就离开了,因为这件事情张心真的不是非常的方便来参加,所以张心只能是选择回避。

    就这样,马歇尔这几天的时间每天都是在和周恩来或者是蒋介石来见面,希望通过他的努力,来让两党之间真正的获得谈判的可能,尤其现在在东北,两方现在的军队已经是剑拔弩张了,而且苏联这个时候对于一开始没有答应中国的出兵的请求,所以一直在希望能够再次的进入的东北的可能,因此就在两党的军队在东北虎视眈眈,剑拔弩张的时候,苏联人的军队其实也对中国的的东北有些想法了。

    所以,现在东北的和平已经成为了迫切的要去解决的一件事情了,所以马歇尔这个时候的主要工作就是这个,而起很快的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当时延安方面就是使出各种的方面来帮助马歇尔解决这件事情,终于在十二月底的时候,双方的领袖各自的对自己领导的部队下达了停战的统治,现在全国终于的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和平了。

    这一点,张心知道只是昙huā一现而已,因为这个时候真正的**还没有来到呢,所以张心每天依旧是只听不说,每天陪着马歇尔这个老头子到处乱转。

    可是,没过几天的时间,张心的家里面来了一个看似是不速之客的人来访,这个人就是陈立夫。

    陈立夫这次为什么来,其实张心是十分的清楚的,因为前段时间和黄埔系给闹翻了,所以现在他的CC系很不好过,尤其是在各地的中统局的机构,以前不管怎么说还能在当地耀武扬威,但是最近不一样了,以前一直对军统局很厌恶的军队开始和军统局联手起来了,一起打击中统局的势力,所以,陈立夫不得不开始四处的求援,希望能够有别的人来帮他一下,但是这个时候,每个人都是在和他打着哈哈,让陈立夫感到相当的郁闷,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办法来去求蒋介石,毕竟那天在饭店里面,与他和蒋经国呛声的是于洁,而不是张心,所以说到底现在还只是蒋经国和于洁的争斗而已,还没有上升到需要让蒋介石出面的地步,那样,就等于是逼迫着张心这个时候出手呢,这个也是陈立夫不愿意看到局面,因为那个样子,就等于是矛盾升级了,陈立夫这个时候也不愿意看到这个场面。

    尤其是张心这次辞职之后,陈立夫是非常的清楚张心为什么辞职的,对于一个自己已经失望的了的人,一旦要是他再次的向自己出手的话,张心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蒋介石,这一点就连陈立夫也不敢肯定,尤其是现在马歇尔正在中国呢,陈立夫打听清楚了张心和马歇尔在上海以及南京的事情,对于张心和美国方面的关系,陈立夫有了非常深的理解。所以这个也是陈立夫最为顾忌的事情。

    即便是蒋介石这个时候出面了,陈立夫知道,最后吃亏的也还是他的CC系,因为毕竟自己手下的人还是以文官居多,所以真的要是张心铁了心要收拾他的话,那么底下这些人在遇到这些当兵的,可是非常吃亏的,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么,所以,陈立夫这个时候只能是无奈的来到张心的家里面来找张心做一些调节了。

    “立夫先生来,不知道立夫先生此次来到寒舍,找张心有什么事情呢。”张心这个时候热情的接待了陈立夫的到来,因为抛开政治观点,不管怎么说,陈立夫个人还是一个值得让张心尊敬的人。

    尤其是陈立夫在当年做教育部长的时候,还是做了做了很多的有益于当时发展的事情的,获得美国硕士学位的陈立夫,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国,可谓是奇货可居,从知识结构与对学术的修养来说,陈立夫无疑在当时的中国政界也是凤毛麟角。也可能是这种特殊的才能,抗战爆发后,陈立夫被蒋介石相中做了七年的教育部长。对于这段经历,陈立夫颇感自豪,在他的回忆中,他这样评价自己的功过:

    我献身党国数十年,于党政工作,多所参与,成败得失,有待公平,唯有战时这一段教育行政工作,虽然未必能达到理想,总算对于国家,竭尽绵薄。我总觉得百年树人的教育文化工作,乃是最有意义积极的工作,而教育文化事业的兴办,乃是最有收获的“长途”的投资。

    抗战时期,正是中国社会步入最艰难的时期,而陈立夫确实竭尽所能,为中国的教育事业做了不少事。短短七年时间,陈立夫为中国的教育事业,主要做了以下几件事:

    首先,适应抗战的需要,建立了一套有利于战时教育的制度与纲领。抗战爆发后,为躲避战火的灾难,内地的高校纷纷内迁。但由于战争炮火的洗劫,内迁的高校几乎都受到了重创。据不完全统计:战前的一百零八所高校,内迁的有九十四所。校舍图书、仪器损失的平均值在百分之六十以上,其中的十八所已无法重开。另外,受抗战的影响,教师、学生皆义愤填膺,反对上课,要求投笔从戎、血洒疆场。陈立夫走马上任后,认为学生仍然应以读书为职责,掌握知识,学就本领后再谈救国与抗战。于是,他亲自拟定了《战时各级教育实施方针纲要》,包括“九大方针”和“十七项实施要点”。其中心是“为在德智体各方面培养健全之公民,使其分负建国之艰巨责任,故青年之入校修业,自国家立场观之,读书实为其应尽之义务。使青年而有废学之现象,实为国家衰亡之危机”。这样,不仅将学生的抗日热情作了肯定,而且还为战时的教育指明了一个方向,从而使hún乱的教育界有了一定的稳定与规范。

    其次,励精图治,兴办中国的大学。中国的大学由于受西方教育制度的影响,实行的都是西方的教学内容,缺少中国自己的有关中国历史与中国社会的教学内容。陈立夫将这种大学的反常现象斥之为“外国租界”。陈立夫下决心改变这一现象,他修改了大学的科目表,确定了大学里要必修中国人须备的知识。比如中国历史中的中国法治史、中国政治史等等。还改革了过去任教授或副教授必以留学回国得学位者的制度,为那些本国大学毕业任教多年有成绩、有著作,甚至所教学科与国外研究无关的教员提供了晋升之路。

    第三,对教育制度进行改革。改革的主要内容有招生制度、考试制度、训育制度和贷金制度。以前,招生机构多方自招,陈立夫改变了这种杂乱无章的招生制度,使其为一家牵头,统一招生;在考试上,陈立夫也下决心在后方的十九个省市分区举行大学统一考试的办法,使中国大学的入学考试与毕业考试有了统一的标准;训育教育则是陈立夫在大学里的创造,他将蒋介石训练国民党的办法放在了大学之中,将三民主义等内容作为学生无法回避的教学内容;贷金制度主要用以对青年的救济和训练,陈立夫用这个办法来资助那些来自战区的没有经济来源的学生。据统计,战时由中学至大学毕业,全部靠贷金或公费完成学业的,大约有十二万多人,包括像李政道、杨振宁这些后来的知名学者,顺利地念完西南联大,皆得益于贷金制度,这项制度,为中国培养出大批的优秀高级人才起了很大的作用。

    对于贷金制度的改革,陈立夫一直到他的晚年都非常得意,在回忆录中,他津津乐道地写到:据民国七十七年去美国参加第五届中国科学史国际会议的一位刘广定教授回来说:‘我这次赴会,过数位六七十岁之大陆学者成言:抗战期中,得以公费就读国立大学,实为先生之恩泽特予禀告。‘我认为我人在台湾,而在大陆上的学者,还怀念者我,这贷金制所产生的久远影响,尤使我格外欣慰。

    第四,推进国民教育运动。国民教育以前皆为地方政府主办,这种制度,使得小学不普及,学龄前的儿童就学率极低。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一九四零年,在陈立夫的努力下,国民政府颁布了《国民教育实施纲要》,将国民教育的近期目标具体化。章程规定,国民教育的普及分三期推进,第一期自一九四零年八月起至一九四二年七月止,目标为:各镇均应成立中心小学一所,至少每三保成立国民学校一所。入学儿童要达到学龄儿童总数的百分之六十五以上,入学民众总数要达到失学民众总数的百分之三十以上。

第四百零四章

    第二期自一九四二年八月起至一九四四年七月止,目标为:保国民学校应逐渐增加,或原有的保国民学校增加班级。入学儿童要达到学龄儿童总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入学民众达到失学民众总数的百分之五十以上。第三期自一九四四年八月起至一九五零年七月止,目标为:保国民学校数继续增加,以期达到每保一校。入学儿童要达到学龄儿童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入学民众达到失学民众总数的百分之以上。从前四年的实施情况来看,计划的目标基本实现,遗憾的是,在第三期计划实施期间,陈立夫已离开了教育部。陈立夫一心想当个采矿工程师,夙愿未成终成一生遗憾。抚今忆昔,他常常将七年的教育作为自己平衡得失的弥补。在自述中他这样写道:‘我想我既无机会采煤矿,何不转而开开‘文化矿‘呢?‘这对国家民族来说,倒是‘从根救起‘的工作。因此,每每忆及七年教育的历史,他总觉得“百年树人的教育文化工作”,是一生中‘最有意义‘的作为。

    而陈立夫在前世为了我们国家的统一做的贡献,也是非常的突出的。在前一世的一九七三年,陈立夫便满怀热情地在香港《中华月刊》上发表文章呼吁祖国统一。文中说:“中国统一的真正的实现,使世界知道,中国人是不可欺的。”并尖锐地指出:“没有一个帝国主义者愿中国统一,要统一只能靠中国人自己的觉悟。在双方分裂对峙中,靠帝国主义在后撑腰,这些撑腰是为中国吗?不,是为他们自己,这是很清楚的。中国人无论在大陆或在台湾以及海外各地,势必额手称颂化干戈为yù帛。”

    为了推动祖国统一,陈立夫先生不断地探求沟通的途径。他认为国共两党曾有过两次合作成功的先例。第一次合作,促成北伐;第二次合作,赢得了抗战最后胜利。特别是第二次合作,国共两党能从民族利益出发,顾全大局,捐弃十年内战的深仇,重握合作之手,那么,时至海峡两岸如今隔绝几十年以后,为了祖国的统一,国共两党应能实行第三次合作。一九七五年chūn节后,蒋介石秘密找来已经从美国回台湾担任“总统府资政”的国民党元老陈立夫,让他通过在香港的秘密渠道,向**方面表示:可以请máo主席来台湾访问。陈立夫和谈心切,在没有得到回音的情况下,就在香港报纸上公开发表了一篇题为《假如我是máo主席》的文章。陈立夫在文中欢迎máo主席或者周恩来到台湾访问,与蒋介石重开谈判之路,以造福国家和人民。陈立夫特别呼吁máo主席能“以大事小”,不计前嫌,效仿北伐和抗日国共两度合作的先例,开创再次合作的新局面。时值大陆正处于“特殊时期”,动luàn年月,自然不可能有结果。

    然而,尽管他发出的信息,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但陈立夫并不悲观,仍在坚持探索祖国统一的途径。这时,一九七六年十月,恰逢中国大陆粉碎了“四人帮”,接着召开了具有深远历史意义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全会公报中,陈立夫先生注意到第一次没有用“解放”台湾一词,而代之以“台湾回到祖国的怀抱,实现统一大业”的提法。自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今,二十多年来全国人大常委会和中国领导人邓老、叶剑英、胡耀邦、廖承志、江总书记都先后用不同的声音,呼吁国民党能依时顺势,负起历史责任,毅然和谈,达成国家统一、共同振兴中华之大业。

    这一切陈立夫先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对中国大陆对统一祖国做出的不懈努力,很受感动。他觉得仿佛看到了两岸言和的曙光。于是他在一九八八年七月十四日,国民党召开的“第十一届中央评议委员会”上,联合三十四名“评议委员”,提出了“以中国文化统一中国,建立共信;以投资共同实行国父实业计划,建立自信,并以争取大陆民心,以利和平统一”的提案。提案明确指出“中国之统一为台湾海峡两岸及海外全体同胞之共同愿望”,提出了“以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统一中国,建立共信”。提案在台湾引起震动,不少民众和爱国人士纷纷响应。然而台湾当局却无动于衷。《人民日报》为此发表社论,认为该提案是“顺应两岸人民强烈要求和平统一,振兴中华历史cháo流的……这种谋求祖国统一的积极态度令人感佩。”台湾《新新闻》发表题为《**老人要做联共先锋?》一文。文中称这位公众形象是常年满口孔孟,“道贯高中”中华文化教材的八十九岁**守旧老人,一下又跃居为“和平统一”的急先锋,激进的程度真让国民党以开明自居的当权晚辈们瞠目结舌。

    国民党“十三大”后不久,在一次会见台湾“中国统一联盟”代表时,陈立夫慷慨陈词,他认为,海峡两岸若通过合作而达到中国统一,中国必将壮大起来,在世界上发挥无比的影响力。这位八十九岁高龄的老人感慨万千,他真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中国的统一。

    一九九二年,在接见大陆首批访台记者时,他说“若为了国家统一,只要两岸人民需要我,我就会去大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国家强盛,人民安乐。”

    一九九四年陈立夫曾赠送亲笔书法给前大陆海协会会长汪道涵,内容是:“求统一不谈小节,为和平先天志成。”

    一九九九年澳门回归,陈立夫书写了“雪耻荣归”四个字送给澳门。

    而且陈立夫先生另一个永远值得人们记起的,是他在多半个世纪以来对中国中医中药事业的发展方面所做的贡献。他的许多经历与话语,今天重温起来仍然十分感人。

    陈立夫认为:“真理不分中西,文化为世人所共有,”“在医学方面,如果中医和西医均有治一种病的特效药和特效治法的发明,我们应该使其并存。如中医有桑叶、薄荷发汗,西药有阿斯匹林发汗,就不必用阿斯匹林来打倒桑叶、薄荷,使乡间病者非走十多里路去买西药不可”。他坚决主张“道并行而不相悖”,并决心为融合中西医两种医学理论体系而努力。他反对把“中医现代化”看作是“中医西医化”,主张中西医各取所长、携手并进。“中西医合作具有远大的前景和意义,要在前进的道路上看到光明”。告诫中医界必须虚心学习现代科学知识,不要自我陶醉;并要求西医要相信中医,不要妄自尊大。这样“二者如能精诚合作,通力研究对方之所长,则能为创新世界上最新之医学奠定坚实的基础”。对临床诊疗疾病的方法,陈立夫主张以疗效为衡量标准。“登山千条路,同仰一月高”。不管是中医之法还是西医之法,无论是药物疗法还是非药物疗法,都必须根据病情之需要而用,不要轻视任何一种治病方法。

    陈立夫最反对某些人把单味药的某些成份当作该药唯一功用的做法。并猛烈抨击说这样一来只能把中药研究引向没有希望的死胡同。同时,他对把动物试验强加于人体的实验方法保留自己的意见,认为动物试验也有许多不科学之处,不能以此为借口来否定中医。经几千年对人来做临床实验所得的统计资料,就是今日之中医;用老鼠、兔子等动物,经百十次的实验所得到的统计资料,再用之于人,就是今日之西医。前者缺乏数千年书面的统计,而其实验对象为人;后者有数百次实验的书面的统汁,而其实验对象先为动物再及于人,后者其表面上较为慎重,而实际上动物与人究有不同,所以问题在于信仰与否。比如人吃少量巴豆必大泻无疑,而对小白鼠来说则多多益善,越吃越想吃,若把小白鼠之试验结果用之于人体,岂不谬哉他始终认为,中药的药理研究必须从药物配伍入手、从复方研究入手,利用现代先进的科学手段进行全方位、多层次的研究,从而使中药的现代研究更具有中医特sè。

    “我是采矿工程师,对于科学并不陌生,我深恶不学而好武断的人,所以我反对对于未读过一本中医药书籍的人,就一口认定中医为“不科学”。科学必须根据事实,无事实而遽作结论,其本身头脑就是不科学”。如中药的花、叶、根、茎各药用部位的药用效能分得很清楚,这就是科学;又如大黄用得少会健胃,轻度利niào,过量又会引起腹泻。这些都是累积几千年的人身实验所得到的科学实验结果。我们老祖宗以生命换取的宝贵经验,国人怎可将它看成一文不值,这点我不赞成。“中医靠祖宗吃饭,西医靠外国人吃饭”。我们要设法创造自己的东西不要仅是靠人家。更切忌拿别人的东西来砸自己的东西,这是最不应该,最错误的观念。我们千万不要相信西方人比我们聪明,在人文科学方面,我们远超过于他们。在自然科学方面,以前认为一切都是西方人的成就,现在经过英国李约瑟博士的发掘,证明许多东西,中国人早有发明,医学亦然,西人的观念都已经渐渐改变了,独有我们的崇洋自弃者还在入mí。中医之复兴,是中华文化复兴之一环,这绝对不是复古或排外,但也不同意媚外而排内,而是应融会中西医药学二者之所长,以创造世界最新最进步的医药学。真理无中西之分,文化成果应为全人类共享,西医今日所用的一切工具和材料,大部分为其它科学专家所发明,非西医所可自诩为独有,中医尽可使用。

    自陈立夫担任台湾“中国医药学院”董事长三十年以来,大力促进台湾中医中药事业的发展,大力推进海峡两岸中医药学术交流,被誉为台湾中医中药事业的“守护神”。

    陈立夫在文化上的工作也是非常的有成效,主要有根据**「唯物论」而撰《唯生论》、《生之原理》两书,加以阐明并比较优劣。国民政fǔ播迁来台后,即退出政界。旅居美国十九年,并从事《四书道贯》一书之写作,现已有英、日、韩文译本。一九六九年返台之后,更是专事文化工作,任中华文化复兴运动推行委员会副会长,兼孔孟学会理事长。还有《孟子之政治思想》、《孟子之伦理道德思想》、《人理学》,并主编《孔子学说对世界之影响》、《中华文化概述》、《易学应用之研究》三辑,及主持译印英人李约瑟所着《中国之科技与文明》。此外又主张改良中国医药,曾任中国医药学院董事长。撰有《寒风集》、《苦笑录》、《八年来的回忆》、《我的信仰和希望》、《中医科学理论基础之发现,及中医合作之必然性》与《中华医药专辑》等书。

    立夫先生虽无心做书家,但自幼爱好书法,几十年临池不辍,毕生共创作书法三万余件。一九九九年百岁生日过后,陈公正式宣布封笔。台湾岛内及美国等地收藏陈立夫先生的书作皆须支付润笔费,而对于来自大陆的收藏他都是赠送。

    陈立夫可以说是二十世纪中国的重要人物之一,在一百年的漫长生涯中,以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成为国民党在大陆失败的替罪羊为界,正好分前后两个五十年。前五十年,他是政治人物;后五十年,他潜心于研究中国文化,著述甚丰,著作等身,再度引起华人学术界重视。但他对中华文化的挚爱以及期盼中华文化复兴的殷切情怀,却是当今海峡两岸中国人共同的心声。

    有评论认为:“陈立夫众多著述留给人类最有价值的东西,也许是他对西方文明负面的严厉批判。他在西方资本主义头号强国美国前后生活了二十年,他对这个金元帝国可谓知根知底,他认为所谓美国模式决不可以成为世界的样板。他对资本和商人统治这个世界感到忧心如焚。在追求最大利润的驱使下,资本和商人是绝对不会考虑我们这个小小地球的承受能力的,无限的发展,为发展而发展,将把人类带向灾难的深渊。陈立夫呼吁人类从中国传统文化中寻找生存智慧,回归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共处。”这种“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不仅体现在陈立夫的学术思想中,而且在他对人生、对健康养生的态度上,也无不闪现着崇仰自然、顺应命运的智慧之光。

    所以说,张心这个时候不能太过于的去拒绝陈立夫的是请求。

    “张心,我这次来是没有别的意思,你也知道,上次因为在蒋经国的那件事,我们两方实际上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局面上面,但是现在的情况我们却不得不重视了,你也知道,我们这边基本上是以文官为主,不向你们,主要的力量全部的集中的军方,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就显得十分的吃亏了,我也是对之前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一点有深刻的体会了,当然,我这个时候不是说你们当兵的不好,主要就说我们现在已经收到你们全面的压制了,在这个环境下面,我们的人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因此我希望你能够在这个时候对我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陈立夫这个时候十分诚恳的对着张心说到。

    “立夫先生,你说的情况呢,我知道了,但是我在这里可以向你保证的是,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下命令让他们去干的,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么干,我想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所以,我会想办法说,让我们的人在这件事情上面以后更加的注意点的,”张心这个时候没有给陈立夫一个明确的回答,但是张心的意思陈立夫还是理解清楚的了。

    “好的,张心,我只要有你这一句话就足够了,至于说到其他的事情,我们会在今后的交往中收敛的。”陈立夫的反应相当的不慢,马上的就对着张心说到。

    就这样,陈立夫和张心两个人瞬间的就打成了协议,开始双方偃旗息鼓,把蒋经国给抛在了一边。

    转眼,一九四六的元旦的到来了,全国上下都在热烈的庆祝着抗战胜利过后的第一个元旦,张心在上海短暂的陪家人度过了元旦之后,随即马上的返回了重庆,因为一月十号的时候,将在重庆召开了政治协商会议,讨论未来的的国家建设的大事。

    同时,蒋介石在积极的要求张心马上的赶回重庆,因为马歇尔向蒋介石提出了,要成立三方最高三人小组的请求,蒋介石让张心来来参加的这个小组。

    所以,张心这个时候不得不提前的回到了重庆。

    “张心,你对于马歇尔将军这次提出的关于设立最高三人军事小组的提议你有什么看法啊。”张心笔直的坐在了蒋介石的面前,这还是在张心在辞职之后,蒋介石还是首次的召见张心呢。

    “委员长,我觉得我们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其他党派的建议我们可以不予以考虑,但是延安方面的建议我们不得不考虑,毕竟现在只有延安方面掌握着大量的军事武装,所以两党的事情必须有两党来解决,而这个时候马歇尔将军提出的三人小组非常的适合,既能达到两党之间直接接触的的目的,也会因为中间还有一个第三方在里面,让大家能够有个缓冲,我们会觉得这个是建议非常好。”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可是你知道马歇尔将军提出了了什么样子的方案么,”蒋介石和张心说到。

    “不知道,乔治提出什么了。”张心知道蒋介石这是在试探自己,一旦这个时候张心要是知道这个方案的话,蒋介石的心理一定会非常的不舒服,因为蒋介石会觉得马歇尔不是很重视它,而且也会认为这个计划里面会有张心的意思。

    “我和你说一下,马歇尔整军计划,要大幅度的削减我们军队的数量,尤其是我们国队在中**队数量;而且还说什么整个中**队要按照西方国家建军原则整编,军队是国家军队,不是党派军队,不干涉国内政治事务等。马歇尔还向我提出了一个整编我们军队的草案:说我们的陆军作战部队应有六十个师,而其中要有二十个师由原来延安方面领导的军队;甚至海军、空军应接受来自**部队之官兵,其比率至少占总实力之百分之三十。这个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么,我们的军队怎么可能让延安这吗的占便宜。甚至还说要让我们的军队的来和延安方面的军队来混编,”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其实乔治这次提出的这个方案其实要是从单纯的方案来看,是完全的没有问题的,毕竟延安方面的军队还是占着现在我们军队的很大的一个比例的,所以这个方案是没有问题,只有说到混编这一点,我也觉得非常的有必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我们的军队真正的独立出来,好让我们的党派之间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你是这个想法,这怎么可能,我们要是不可以控制军队的话,那么延安方面的岂不是更加的要嚣张了么,我们这个时候绝对不可以放弃军队的领导权,何况海军和空军是我们的辛辛苦苦的建立的,凭什么让延安方面chā手的。”蒋介石听到了张心这么说以后相当的生气,对着张心大声的吼叫了起来。

    “委员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委员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真的想和谈呢还是决定要打呢,这一点我必须要搞清楚,因为我的想法很简单,要打,咱们就不要啰嗦,直接开战,省的在这里墨迹,要是打算和谈的话,那就认认真真的和谈,别拿和谈来当幌子,这一点我是有点接受不了,所以,我想知道委员长的真实的想法。至于说我上面的说的话,我只是针对这个方案来说的,我说这个方案是可以接受的,没有别的意思,”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现在已经是这么个情况了,所以我们必须的要进行和谈了,毕竟我们不能不给美国人面子的,所以现在还是要谈。”蒋介石一听张心的话心就凉了,因为以和谈来拖延时间这个就是蒋介石的想法,毕竟现在蒋介石的战争准备还没有做好。

    “好委员长,那我就没什么说到了,那就谈。”张心这个时候在心里面想的是,蒋介石啊,你真厉害。要不是我从前世回来的话,我还真的会被你骗过去的。

    于是,在一月五日的时候,蒋介石和延安方面达成了停战协议的内容,于是在一月七号的时候,张心代表国民政fǔ和周恩来代表的延安方面签署了停战协议,同时也是最高军事三人小组正式的成立,美方和延安方面的代表和前世一样,还是马歇尔和周恩来,国民党的代表由张群变成了张心,这个也是最高三人军事小组首次的亮相。同时在北平着手成立军事调处执行部,简称“军调部”。军调部设委员三人,由**、国民党和美国各派一人组成,由美方委员担任主席,一切事宜均须三委员一致通过,三委员均有否决权。军调部中,**委员是叶剑英,参谋长是罗瑞卿;国民党委员是郑介民,参谋长是蔡文治;美方委员是罗伯逊,参谋长是海斯。

    其实早在在一九四四年九月至一九四五年十一月,美国驻华大使赫尔利调停国共争端时,曾有“组织三人混合委员会以考虑军队整编等事项”的提法。到《双十协定》签订时,其中第九项关于军队国家化的问题规定:“为具体计划本项所述各问题起见,双方同意组织三人小组进行之。”但三人小组的成员以后有了变化,由军令部、军政部、十八集团军各派一人但是当时的国共双方都派了上将级的代表,而不是由军令部、军政部、十八集团军派人。因为最后双方认为:军事问题重大,由部一级派人参加解决不了。同时,美方马歇尔是元帅级的五星上将,三方级别也要对称。于是蒋介石派出了四星上将的张心,而且为了表示对等的原则,而且延安方面的代表周恩来也被授予陆军中将加上将衔,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在**中,上将的名额是有限的,当年张心的一级上将还是顶的朱培德的名额呢,所以有一段时间还称军事三人小组为“最高军事三人小组会议”,有别于北平军调部派出的军事三人小组。

    在最高军事三人小组成立之后,三方马上的召开会议,大家商量了在未来的工作的中的一些事情,会议上决定由美方委员马歇尔将军担任主席,同时规定在三人军事小组的一切事宜均须三委员一致通过,三委员均有否决权。会议决定,北平军调处下设三十八个执行小组。这些小组的任务是分赴各地执行停止内战的任务,禁止双方军队的战斗接触,妥善处理双方军队的相处与整编问题。

    在这件事情办完之后,张心在一月十号的十号,又迎来了政治协商会议的召开。

    其实这个会议还是还是重庆谈判的成果,当时也是蒋介石迫于国内外的很大的压力才决定召开的,而且这个会议在召开前是做了很多的准备的,也是做了很多的争吵的,就是光参加会议的人选上面,各方就是争夺的死去活来的,直到最后才确定了参加会议的人选是三十九人。

    代表分别是,国民党方面:张心,孙科,吴铁成,陈布雷,陈立夫,张厉生,王世杰,邵力子和张群;延安方面一共七个人,周恩来,董必武,王若飞,叶剑英,陆定一,吴yù章,邓颖超;民主同盟九人:张澜,罗隆基,章伯钧,沈钧儒,张东荪,张申府,黄炎培,梁漱溟和张君励;青年党五人:曾琦,陈启天,余家菊,杨永浚和常乃德;无党派人士即社会贤达九人:郭沫若,王云五,傅斯年,胡霖,钱永铭,缪家铭,李烛尘,莫德惠,邵从恩。这几方的代表可以说真的代表了当时中国各个阶层的代表人物了。

    会议围绕改组政fǔ、施政纲领、军队改编、国民大会、宪法草案等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争论。会议通过了《关于军事问题协议》、《关于国民大会问题的协议》《关于宪法草案问题协议》、《和平建国纲领》、《关于政fǔ组织问题协议》。这些协议的签订集中国**和民主党派。爱国人士与国民党斗争取得的一次胜利。会议于1月底闭幕,但是国民党很快撕毁了这些协定,发动了全面内战。

    在这个会议上面最精彩的就是周恩来和陈立夫的那一次交锋了。周恩来与陈立夫终于有了一次正面交锋的机会,两人唇枪舌剑,为了自己的理想与主义,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当时的情况是在一九四六年一月五日达成了《关于停止国内军事冲突的协议》。在一月十日,又由张心、周恩来签署了《关于停止国内冲突、恢复交通的命令和声明》,由双方所属部队发布停战令,并规定于一九四六年一月九日午夜十二时停火。一九四六年一月十日,政治协商会议在重庆开幕。对于召开政协会议,陈果夫、陈立夫一直有抵触情绪,甚至坚决反对。陈立夫多次提醒蒋介石别上了**的当。

    由于停战协定签署的好消息已经传开,参加会议的三十九名代表和列席会议的中外记者,个个喜形于sè,兴高采烈。而致开幕词的蒋介石也发表了诸如确保人民自由权利、释放政治犯等等,蒋介石的“诚意”使会场的气氛更是充满了喜悦。开幕式过后,政协会议便开始讨论各项议案。

    列入会议日程表的,主要有政fǔ改组、施政纲领、军事问题、国民大会、宪法草案等五大议案。

    五大议案一展开讨论,立刻引起了激烈争论,特别是国共两党的立场不同,分歧就更加明显,尤其对一些重大原则问题,各方代表争论相当激烈。争论的焦点,实际上仍是重庆谈判时未能解决的重大问题。即能不能实现政治民主化和军队国家化及如何实现政治民主化和军队国家化。

    陈立夫踌躇满志地参加了这次会议,上次遭受到máo主席、周恩来的驳斥以后,他内心一直窝着火,今天,陈立夫要力陈自己的观点,把面子挽回来,也给**以有力的回击。会议刚一组织发言,陈立夫首先站了起来,慷慨陈词道:“我极力主张首先军队国家化然后政治民主化,这本无可争议。”陈立夫刚说完,还未落座,张群也跟着附和。

    周恩来站了起来,义正严词地对陈立夫说:“现在的政fǔ还是一党**的政fǔ,把军队交给政fǔ,实际是交给了国民党,人民的军队就等于变成国民党的军队。故此,**方面坚持政治民主化是军队国家化的前提条件,政治民主化与军队国家化应同时进行,没有先后。”

    周恩来的话,一些代表们表示赞同。陈立夫和张群面面相觑,无话可辩。通过激烈的争论,最终达成了折中的协议,确定了军队属于国家,军党分立、军民分治的原则以及以政治军,公平合理地整编全**队的办法。陈立夫要求**将军队交给国民党的企图未能实现。

    关于国民大会的问题,围绕十年前国民党包办选出的旧代表是否有效问题,一党专政还是多党专政问题,关于宪章问题等,会议也展开了激烈的争论。陈立夫刚才在军队问题上被周恩来等击败了,现在到了党的问题,陈立夫感到优势在自己一方,所以,他又显得十分活跃。

    陈立夫说:“拿历史的眼光看,中国必须实行一党专政,如果多党专政,势必造成国家混luàn,政权无核心无权威性。”陈立夫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我认为,旧代表仍然有效,不应有争议。”

    周恩来则针锋相对:“陈先生,请不要言辞过激,旧代表是国民党一党创办的,是在国民党控制之下选举的,这是不合法的,更不能代表人民的利益和愿望。”

    陈立夫辩解道:“有人批评国大选举法有指定代表为不民主,我仍有不同意见。其实,中国要进人民主,还要相当的时间,请各位代表要正确看待。”

    陈立夫刚说完,**代表邓颖超马上站起来反驳:“中国民主化进程固然要一定时间,但即使是现在的中国,指定代表本身是不民主,也是不必要的。”

    陈立夫丝毫不让,继续辩解道:“希望**方面不可忽视这个问题,中国的国情是很多有能力有地位人士崇尚清高而不愿意选,须三顾茅庐去请,故指定代表有其必要。”

    这时,**方面代表陆定一听不下去了,也站起来反驳陈立夫:“陈先生认为,中国人民有不愿意参加竞选的习惯,这在某些老先生中或有些事实,但数量极少。相反,曾琦先生昨天就曾说,当时青年党是放弃竞选的,**更是被迫无法参加竞选。如果**有好环境,会不参加竞选吗?要说国情,国情主要的是在这里,许多政党都愿竞选,满足这一要求很重要。”

    面对**代表的夹击,陈立夫无话可说了,他在等待着下一个问题的争论。

    关于实施政治制度问题,争论仍然十分激烈。

    陈立夫又首先发言:“国民党以党治国是效仿苏联,今天大家以多党制的理论来批评一党制,那是什么也不能解决的,希望大家要充分认识一党制的实际情况。”

    接着,陈立夫还对**解放区实行三三制政权,提出指控:“众所周知,相信国民党代表在国大代表中比例甚少,比**方面所说的‘三三制‘还要少。”

    陆定一又站起来反驳陈立夫:“国民大会旧代表的名单已经发表,据说国民党员占半数,加上当然代表与指定代表,合计起来,如说国民党代表在国民大会中的数目比‘三三制’下**党员在民意机关中所占人数还少,这是难以令人相信的。”

    陈立夫还要说什么,陆定一接着说下去:“我们认为苏联制度的特点是使无数的工农知识分子有权。国民党学习这一制度,如能使工农知识分子有权,那就不胜感激,而事实确是大家共见的。不是吗,陈先生?”

    陈立夫被陆定一驳得无言以对,他不得不胡luàn为自己辩护:“学习苏联,不也是**所推崇的吗?”

    陆定一打断陈立夫的话,继续道:“苏联并不是一切事情由党包办,而是由党领导人民工作。在中国则一党专政,这是办不通的,中国

    应实行多党政治。”

    陆定一还回顾了过去国共两党合作的历史,指出:“在大革命到抗战中,国民党有其功绩,但所能有其功绩,乃因实行了两党或多党合作,这一点,陈先生不能不承认吧?”

    陆定一的发言,得到了多数代表的赞同,陈立夫一时无言可辩,默不作声。

    在**和多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及国民党内民主主义分子的积极努力下,政协会议就大多数问题达成了协议。

    陈立夫有些闷闷不乐。于是,他三番五次找蒋介石,聆听他的指示。蒋介石命令陈立夫对政协决议“就其荦荦之大端,妥筹补救”

第四百零五章

    第四百零五章

    此时的政治协商会上,各派的代表每天都是为了各自的想法上争夺的是你来我往,相当的jī烈,可是,很多的人都感到了有点缺少了什么似的,总觉得的有点不对劲,后来他们发现了,这个不对劲的不是自己,而是张心,因为张心作为这个会议的代表,除了一开始的自我介绍以外,张心没有在这个会议上面说一句话,有一天甚至是在会场上面睡着了,这个时候大家就觉得的非常的奇怪了,因为这里的很多人与张心都不陌生,有的甚至是熟人,他们都很了解张心,要是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张心以前在会议上面,他早就站起来说话了,来发表自己的观点,这次是为什么呢,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奇怪。

    另外一个,大家现在对张心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好奇,虽然张心现在辞去了所有的行政职务,只保留了一个中常委的职位,但是这个并不代表张心的影响力就消失了,作为国民党内的少壮派的领导人,而且之前还是担任过行政院的院长,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兼陆军总司令的人物,那是无论在行政还是军队内部,那都是仅次于蒋介石的二号人物,所以张心现在的话还是相当的有分量的,于是到了这个时候,张心再不说话,就显得有点过不去了。

    “张心,你说一下你的看法吧。”在吵吵了一天之后,蒋介石这个时候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会场里面还有张心参加呢,尤其是看着张心趴在了自己前面的桌子上面,昏昏yù睡的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蒋介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面想着我们这里吵得都快打起来了,你倒好,居然趴在那里睡觉,哪里有这么清闲的事情,所以直接的就打断了所有人的话,直接的对张心点名了。

    而这个时候,大家所有的人在听到了蒋介石的话以后,一下子也全部的想起来了,现在在这个会议中间还有这么一位爷呢,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刷的一下就都集中到了张心的坐的位置上面了,想看看张心到底能说些什么。可是所有的人在看往张心坐的地方的以后,却是大为的惊讶,瞬间的感觉到,这是在开会么。

    而此时的张心是个什么状态呢,张心现在是正趴在桌子上面,就和个小学生在上课的时候觉得特别的没有意思一样,趴在桌子上面痛打周公呢。

    “是委员长”,但是张心在在战场上上面养成的警觉性还是很好的,听到了蒋介石这个叫他以后,张心马上的就站了起来,对着蒋介石说到。

    “坐下说吧”。而蒋介石的心里面是更气了,因为本来是想让张心出糗的,没有想到,张心在梦里面也是保持着十分警觉的样子,马上的站了起来,虽然让张心出糗的目的达到了,但是让张心出的糗不是很大,这个是蒋介石心中的恨。

    “是,委员长,其实我在前面几天听了各位的发言之后,我觉得大家其实都在说什么美国啊,或者是苏联啊来讨论什么到底应该是一党制呢还是多党制呢,我觉得大家其实都有一点没有提到,现在的中华民国是当年的先总理孙先生带领着各位的先辈来历经了千辛万苦建立,虽然说当时的中华民国的建立是我们的国民党建立的,但是孙先生却从来没有排斥过其他政党来参与革命,因为孙先生知道,这个首先是可以带着我们国家最广大的力量来革命,同时,一党专政的话,是非常的容易滋生**的,所以大家需要一个权力的监督,要不然还和之前的皇帝有什么样子啊,所以我支持实行多党制。

    至于之前大家说到的,到底是应该学习美国还是苏联,我觉得都没有必要,因为我们中国有我们自己的国情,不像美国,他只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所以,当你一开始就在美国实施什么政策,他们就会认为那是唯一的政策,因为他们没有其他的文化和理论来支持他们实施别的政策,而我们中国不一样,五千多年的历史了,老百姓们现在已经被孔子的儒家思想洗脑了几千年了,所以我们中国人对政治的崇拜已经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尤其是在宋朝的朱熹之后,他把儒家思想给改的完全的不成体统了,因此大家应该在选举这个问题上面慢慢的去培养的老百姓的选举意识,这一点我认为是十分的必要的,因此一下子就实行美国的那种方式,我觉得不妥,因为大家的意识还没有到了那个方面。

    但是是不是就要实行一党专政的制度呢,我这一点也是坚决的反对,不用看别的例子,你光看的苏联就知道了,尤其是刚才陆定一先生所说的那是苏联的**在领导整个的苏联人民闹革命这一点,我也觉得十分的好笑,那是在闹革命么,那是赤luǒluǒ的独裁,斯大林更是一个可以堪比希特勒的独裁领导,所以要是我们国家采用苏联这一点的话,那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出现什么事情,真的要是那个样子,我会马上的离开中国,到国外去,因为在那里生活实在太没有的安全感,”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各位说出自己的观点。

    “张将军,我不知道你是为什么会说苏联实施的独裁统治,斯大林同志是可以和希特勒齐名的人物,但是,我对此向你表示抗议,因为那是我们的盟友,我们不希望你这么诬陷我们的同志。”听到张心这么说以后,陆定一马上的就不服气了,因为当时在延安方面的情况还是,大家还没有脱离了苏联对他们的影响,所以在他们眼中,斯大林就是他们的英雄,所以有人批评斯大林,他们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陆定一先生,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不是只在这里说说而已,我就是当着斯大林的面我也是这么说的,我之前就曾经当面的对斯大林说过,他是一个暴君。

    大家仔细想想吧,苏联的那次大清洗有多么的可怕,上百万人死于大清洗,上十万被枪毙,上百万人被迫迁居。许多人被关押、拷打或者送入劳改营和古拉格。由于饥饿、疾病、恶劣的环境条件和沉重的劳工许多人死在劳改营中。这一点我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是我们祖国啊,我在我的祖国内部居然没有一点生活的安全感,这个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一件事情。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光在一九三七到一九三八年的两年间,苏联的军队中被处决和清除的干部占全军干部总数的五分之一,其中包括五位元帅中的三位,即图哈切夫斯基、叶戈罗夫和布留赫尔;二十个军团级干部中的十七个,全部十一个副国防人民委员;所有军区司令员,近半数军区军事委员和政治部主任;所有军长、几乎所有师长和旅长、大部分军、师、旅的政委,近半数的团长,近三分之一的团政委。想到这一点我就不寒而栗啊,这都是什么人,很多都是当年跟着列宁同志一起打天下的人啊,可是他们结局是什么,就连我们之前的黄埔军校的教官加仑将军回去苏联之后都没有逃脱了魔掌,所以说斯大林为了自己的权利的巩固已经到了一个疯狂的地步了。

    以至于清洗后,大批缺乏军事理论素养和实际经验的干部被提拔上来,有的甚至担任了军区和总部领导职务。到了一九四零年,苏军受过高等教育干部的比重,比一九三六年减少百分之五十以上。所以出现了在一九四零年红军步兵总监进行秋季校阅时发现,在参加集训的二百二十五名团长中,竟没有一个人进过军事院校学习,只有二十五人从中级军校毕业,其余二百人人只进过少尉训练班。后来的苏联之所以能够在后来的卫国战争中取得胜利,他们要感谢的是谁,不是别人,正式需要感谢小鬼子,要不是小鬼子当年发动了诺门坎事件,帮助斯大林锻炼了一部分的军官,尤其是朱可夫的话,那么当年希特勒要想拿下来莫斯科那是绝对的有可能的。

    说完了军队方面,我们在说说的斯大林在其他地方的暴行。在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时期中的六位政治局成员中只有斯大林本人幸存,另外五位中四人被处死,列夫.托洛茨基被开除党籍后流亡墨西哥,在一九四零年的时候也被苏联间谍给杀死了。从十月革命到一九二四年列宁逝世期间被选入政治局的七人中四人被处死,米哈伊尔.汤姆斯基自杀,只有莫洛托夫和加里宁两人幸存。从一九三四年参加第十七届**代表大会的一千九百六十六名代表中一千一百零八人被捕,几乎所有这些人死于狱中。

    当时对前党领导人的审判和处死只不过是大清洗的一小部分:据我所掌握的情报来看,按照苏联秘密警察档案仅在一九三七年至一九三八年一年中斯大林本人就签署了六十八万一千六百九十二人的处决。你们千万不要认为斯大林就干了这么点的缺德事情,他干的缺德事情多了,陆先生,你既然说苏联和斯大林是你们的盟友,那你能不能说服他,不要在继续的支持外门g古的独立呢,那是我们国家的领土,同时,当年列宁同志曾经说过一点,要把之前的沙皇俄国侵占的我们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还给我们,为什么斯大林现在不说这个话了呢,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这些还都是小事情,你们不知道卡廷惨案吧,我来和你们说一下。

    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二日,,苏德战争爆发。七月,德军占领了斯摩棱斯克。一九四三年chūn,德国作战工兵师为修复斯摩棱斯克及其附近遭到炸毁的铁路、公路以及其他工程,把强行招募来的罗马尼亚、捷克、匈牙利、bō兰、荷兰、法国等国的劳工,驱赶到卡廷森林里干活。四月十三日,几名劳工在掘地的时候,挖到一座埋着许多军官和士兵的大坟。德军发现这些官兵大都是在后颈处一枪致命,而且身上的军服既不是苏军制服,又不是德军制服,于是便找来一些纳粹官员着手调查,并声称:经德方组织的国际委员会验尸确定,这些穿着bō兰军服的官兵死于一九四零年chūn,是被苏联人杀害的。希特勒抓住卡廷森林事件大肆宣染。柏林电台一宣布,立刻震惊了世界,在反法西斯阵营内部,苏、bō、英三国的关系顿时门g上一层yīn影。

    两天之后,苏联政fǔ发表声明说,这一暴行是德国人干的,德国企图嫁祸于人。四月十六日,流亡伦敦的bō兰政fǔ要求国际红十字会前去实地调查,并要求苏联提出正式报告,说明流亡苏联的bō兰军官的下落。bō兰政fǔ声明指出:我们对德国宣传机器的谎言已习以为常,我们也知道它张扬此事所隐藏的目的。然而,鉴于德国人大量而详尽地报道了在斯摩棱斯克附近发现数以万计的bō兰军官尸体,又断言这些军官系苏联当局在一九四零年chūn杀害,我们认为有必要由权威的国际机构对这些“万人冢”进行调查,并对所传的事件进行核实。

    四月二十一日,斯大林通知丘吉尔和罗斯福,他准备与西科尔斯基总理的bō兰流亡政fǔ绝交,因为这个政权听信法西斯的诽谤。丘吉尔和罗斯福呼吁斯大林不要这样,希望他维护盟国之间的团结,共同对敌。丘吉尔认为,即使bō兰政fǔ愚蠢到听信德国的指控,但盟国之间没有时间争吵,我们必须打败希特勒。但是,四月二十五日,苏联还是宣布与bō兰政fǔ断交。一九四三年十月初,苏联红军解放了斯摩棱斯克州。苏联政fǔ成立了“德国法西斯侵略者在卡廷森林枪杀被俘bō兰军官事件确认和调查特别委员会”,针对德国一九四三年四月十三日声明,组织了一个“反调查”,邀请了西方记者数十人,由向导带领对卡廷森林的大墓进行了一次参观。此举目的是要外国报刊相信,在那里挖掘出来的bō兰人尸体是德国人在一九四一年夏末秋初枪杀后掩埋的,并不象德国人先前控告的那样,是俄国人在一九四零年chūn天干的事。记者们被指点看了七座大墓,然后又看了苏联医生正在进行的许多尸体解剖,医生把一块块脑、肝、脏等放在餐碟里展示,并大声说机体组织很新鲜,意思是说这些是两年前的德国人所为而不是三年前的俄国人所为。美驻苏大使哈里曼的女儿、战时情报处工作人员凯思林是这个记者行列中的一员,她写道:俄国人从bō兰死者的口袋里掏出来的文件中,发现一份日期是一九四一年夏的信件,这倒是个极好的证据,但是,也有许多不一致的地方,例如有些死者的口袋里有一九四零年三月和四月的报纸和信件,包括一份四月十一日的《消息报》,这点点滴滴的证据正好与苏联论点相抵触。西方记者不得对五个证人提出问题,许多证词听起来很流利,好象经过仔细排练似的。凯思林最后指出,总的来说,尽管有些漏洞,证据húnluàn和自相矛盾,俄国人的论点还是有说服力的。

    这件事情我想陆先生肯定是知道的,我相信此时你估计也相信是德国人干的吧,我告诉你,这件事就是苏联人的干的,这也是我最不耻斯大林的行为,敢做不敢当,我现在已经和纽伦堡的国家法庭联系了,要是真的需要我去作证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去作证的,现在我来告诉你真相。

    一九四三年四月十四日,bō兰红十字会应德国占领当局的请求,派出一个由四名技术委员,一名总部代表.即bō兰红十字会秘书长卡.斯台尔仁斯基组成的五人调查团,前往苏联的德占区斯摩棱斯克调查bō兰军官坟墓。四月十五日,调查团到达斯摩棱斯克。当晚,德国当局提供了一份关于屠杀情况的报告,经过技术委员同当地居民进行几周的调查,证实了这份报告中如下情节属实:“当地铁路工人、农民说,从一九四零年三月初到四月下旬,每天有两到三辆装满被捕的bō兰军官的车厢偷偷地运到格涅日多夫站来,他们被汽车运往铁丝网围绕的区域……”

    其中一位还证实说:“每天都能听到许多喊声和枪声。”四月十六日上午九点钟,调查团到达卡廷,这里距离公路只有几米远。在坟墓之间林中的旷地上,放着被法医检验过的bō兰军官的尸体。斯卡尔仁斯基说,他仔细查看了所有的尸体,他们的伤口无例外地是用转轮手枪子弹打的,子弹打进后脑勺从前额出来。很显然,伤口是同一性质的,shè击的是同—个方向,所有的shè击都是用手枪.所有的军官都是近距离站着被打死的,部分尸体被紧紧地背绑着手,这可能是他们进行过自卫和反抗。他们身着bō军军服,佩戴着奖章、装饰品、校级的标志,kù子和鞋这些东西都尚完好。

    他还特别仔细地看了两位将军的尸体,他们被证实是斯莫拉文斯基将军和博哈罗维奇将军,这从他们的将军级镶条的标志上可以看出。从大量的死者日记中,人们发现了大屠杀的受害者之一索尔斯基少校被杀之前的一份记录,记录就在索尔斯基少校的尸体旁边,这份记录的时间是一九四零年六月九日,记录者说:“那天凌晨三时三十分,一小分队bō兰军官被苏军从被关押的白俄罗斯的一个军营科泽尔斯克带到斯摩棱斯克,早晨五时前几分钟,我们被叫醒并被押上囚车,我们到了一个小树林,看来那里是一些别墅。在那里,除了腰带和铅笔刀外,他们取走了我们的戒指和手表,那时手表的指针指向六时三十分,他们会将我们怎么样?……”大约几分钟之后,索尔斯基少校即遭枪杀。

    从屠杀时起,在路两旁所植的松树生长的情况可以看出,屠杀是在一九四零年chūn天,植物学家也作出同样的判断。关于尸体的数目,斯卡尔仁斯基认为应为四千多人。四月十七日,他回到华沙,技术委员继续留在那里。四月十八日早晨,他口头向红十字会总部报告了卡廷之行。报告要点包括:斯摩棱斯克附近的卡廷,有大批已被发掘的bō兰军官坟墓;从这些尸体伤在同一部位可以看出,这是一次大规模的集体行刑;从尸体旁找到的纸张可以断定,屠杀的时间是在一九四零年三到四月间,迄今为止,只能确定少部分约一百五十人被害者的姓名。bō兰红十字会技术委员在卡廷森林自一九四三年四月十五日工作到六月七日,法医共检验了四千二四十三具尸体,其中二百三十一具尸体被分别埋在六个大墓xùe里,两位将军被分别单独埋着。每个墓地的面积为六十米乘三十六即二千一百六十平方米。

    一九三九年九月十七日凌晨五时四十分,苏军进攻bō兰东部领土即西白俄罗斯和西乌克兰。十八日bō军总司令雷兹.西米格威元帅向bō军发布命令说,苏联不是交战国,不要抵抗。苏bō军方经十余小时谈判,苏军答应,如bō军放下武器,可保证bō军官兵人身自由。当时,bō兰东部总数约为三十万人的bō军绝大多数都执行了这一命令,有一部分自动解散回家,一部分人去了立陶宛和罗马尼亚。有十三万四千多名官兵流亡到苏联,这批人到了苏联后身份立刻变成了战俘,失去了苏bō协议规定的人身自由,统一交给由贝利亚签署的第零三零八号命令成立的内务部战俘局。9月19日在该局统辖下成立了一百三十八个转运站和八个分配集中营,每个集中营约集中万名bō兰官兵。九月二十一日,苏一高级将领写信给斯大林、莫洛托夫、伏罗希洛夫,建议把bō兰苏占区出生的普通士兵遣散国家,苏联最高领导同意这一建议。十月初,内务部长贝利亚签署命令,遣散四千四百名士兵。与此同时,在十月三日,贝利亚下令将bō军中的宪兵、中高级军官、下级军官及士兵、bō兰德占区出生人员分类分营集中管理。十月中旬,德国提出,德苏双方应按出生地交换各自手中的bō军官兵,苏联政fǔ同意。十月二十四日至十一月二十三日向德方移交四万两千多名bō军官兵,德方则于一九三九年底以前向苏方移交近一万四千人,德方移交的人员经甄别后,大部被遣散回家。到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一日,在科泽尔集中营(卡廷森林附近)关押bō军军官四千七百二十七人,斯塔罗别尔和奥斯塔什科夫集中营关押五千九百六十三名和三千九百六十四名bō兰军官和警官,三处相加,近一万五千人。其中以科泽尔集中营为最重要,关押将军四名,上校二十四名,中校七十九名,少校六百五十四名,下级军官及文职人员三千多名。此时,bō兰军官中较为普遍的忧虑是怕苏方将他们移交纳粹德国,其中以犹太人为最。苏联政fǔ则一方面通报伦敦bō兰流亡政fǔ,声称苏联准备解散集中营,按bō兰军官志愿遣散他们,同时向bō兰军官散发志愿去向的表格;另一方面又加紧向德方移交被拘留人员。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十四日成立的德苏hún合委员会,经过磋商,完成了被关押人员的互换任务。

    这些的数据全部是从从苏联档案资料中得到的,可以看的出来,总计划中的第二步是要消灭那些反对苏德瓜分bō兰的“骨干”力量,因为惨案中的死者大都是军官,律师。教师教授等等,这对于bō兰这个中欧小国来说的确是一群精英。批准清理名单由战俘局下达指令,将名单交乌克兰内务部最后执行。从一九四零年三月一日开始,关押重要人员的集中营每天都收到战俘局下发的应转交给乌克兰内务部的bō兰战俘名单,每张名单包括九十八人至一百人。有时,向一个集中营下达的名单要移交三百人,凡列入清理名单者均“失踪”了,仅有三例获得赦免,被赦免者现仍有人健在,他们的回忆录和找到的赦免令内容完全相符。由于这几人不属清理之列,所以关于他们的档案没有销毁。从一九四零年四月到五月,经内务部行刑队枪毙的bō兰军官兵共为一万五千多人人。其中,科泽尔营四千四百多人,奥斯塔什科夫营六千二百余人,斯塔罗别尔营约四千人。一经处决,失踪者的登记档案及个人信件等物均需在战俘局代表的直接监督下予以销毁。到一九四零年六月,内务部副部长向上级报告说上述三个集中营又可以接受五千至八千名新的关押人员了。

    其他bō兰官兵的命运又是怎样的呢?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二日,苏德战争爆发后,苏德、苏bō关系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度的转变。七月三十日,苏联与bō兰建交,参加反德同盟,曾在苏联卢比扬卡监狱呆了二十多个月的bō兰弗拉齐斯拉夫.安德尔将军于一九四一年九月释放,并被委任bō兰军总司令,在苏联境内组编bō兰人作战师团,有两万五千余名bō兰战俘参加。这样,十三万余名被俘官兵已知下落的有:交给德国四万两千余人,遣散四千多人,处决一万五千余人,重新参军者两万五千余人,共约九万人。可是还有四万余人未作交待,这些人去哪了,陆定一先生,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么。”张心这个时候对着这里所有的人说到。

    “张心,你这个时候话可不能luàn说啊,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不一样啊,你说出来的话,世界上面很多的人都会相信的,所有你可不能luàn说啊。”张心说完这番话以后,不要陆定一了,就连蒋介石等人也震惊了,很多人一下子都没有反应了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周恩来赶紧的向张心说到。

    “恩来先生,这一点我的消息的来源你不用担心,我完全的可以保证这个消息的正确性,有些是当年我曾经到德国之后,希特勒亲自的交给我的,因为希特勒知道,这件事情他绝对不能揽到自己的身上,因为他们做过,所以在战后,苏联方面一直再找德国方面的有关于bō兰红十字会的调查报告,但是他们没有找到,因为就在我们这里,希特勒把他作为一个护身符交给了我,当时我拿到这个资料以后也是相当的震惊,所以我马上就让我的情报机构对这件事情展开了调查,调查结果和bō兰红十字会的调查结果是一样的。

    在这件事情上面,除了苏联的行为让我感觉到不耻以外,其实美国和英国的态度也让我感到相当的失望,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小国的利益这一点,让我感觉到悲哀。

    还有一点你们不要忘了,我们刚刚结束的第二次的世界大战,大家不都是以德国入侵bō兰来制定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的么,可是你们仔细想想,当时入侵bō兰是德国一个国家入侵的么,还有苏联,只是苏联最后加入到盟国一方而已,后来他才摆脱了战败国的命运,这一点也是希特勒的战略失误,要是,当时他能够专心的对付西欧的国家的话,不去入侵苏联的话,那么现在在纽伦堡国际法庭上面。没准就有斯大林知道么。”张心这个时候继续的说到。

    “张心,这份资料现在哪呢,”蒋介石突然的向张心问到。

    “很抱歉,委员长,这份资料我现在还不能拿出来,因为这个资料现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在几天之前,我已经向很多的媒体透lù了着消息了,所以过不多久,因为这件事情,就会马上的公布的,所以,这个时候,你们敬请期待就好了。”除了蒋介石在这么问的话,张心能够看的出来,包括延安方面的代表也在期待着张心把这份报告给交出来,因为这件事太大了,张心的这则消息一旦出去以后,这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一下子就把美国和苏联两个国家给得罪了,还捎带着英国,所以他们绝对不想出现这个局面。

    “没有必要,既然事情做了,那就是做了,应该要承认,所以我只是揭lù事情的真相而已,所以我需要考虑。”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所有的人说到。

    于是,在张心说完这番话之后,在这次政协会议上面,张心就再也没有起来发言了,直到一月三十号的时候,政协会议结束,会议通过了《关于军事问题协议》、《关于国民大会问题的协议》《关于宪法草案问题协议》、《和平建国纲领》、《关于政fǔ组织问题协议》。

    其实,就单纯的作为这次会议来说,还是相当的成功的,因为会议上面大家还是打成了一致,所以知道坚持下去的话,那么当时还是相当的有希望的,可是这个时候只有张心知道这个是一个梦而已。

    而就在政协商会议结束之后,整个的重庆就热闹了起来,各方的势力大家都开始粉墨登场了,很多的派系都对这次的政协会议上面打成的内容表示反对,尤其是以陈果夫和陈立夫为首的CC系,在会议还没有结束呢,大家就已经在sī底下串联了,直接的放话说,要破坏这次的政协会议。

    为了应对,张心紧急的和胡宗南、杜聿明、俞济时、王耀武、韩练成、孙立人等高级将领取得了联系,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的手下,在这个时候不要luàn说话,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好了。这些人当时虽然对张心的这个嘱咐感觉到非常的奇怪,但是还是答应了张心的要求,所以就在其他的派系都在吵吵闹闹的时候,整个在军队系统内确实基本上鸦雀无声。

    “老婆,最近,过的怎么样啊。”张心在会议刚刚结束之后,就和在上海的于洁取得了联系。

    “怎么好好的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相当的稀罕啊。”于洁听到了张心刚才的话以后说到。

    “这叫什么话,当然是想你了呗,要不还能怎么样呢。”张心整个时候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

    “拉倒吧,你会想我,我可是都听说了,你最近在重庆的日子那是相当的滋润啊。说吧,有什么事情,直说。我还忙着呢。”于洁听到张心的话以后,有点不耐烦的说到。

    “好,我说,我想请你帮个忙,把你之前在军统的缉sī队的一个师借我用一用,”张心对着电话对于洁说到。

    “不会吧,现在你在想我借兵,我没有听错吧,你张心会在重庆调不上兵,需要借我的缉sī队。”于洁听到了张心的话以后,对着张心奇怪的说到。

    “不是调不上兵,而是我过几天要处理一些事情,直接从部队或者是宪兵来,那个样子不是很方便,所以我就想起来你的缉sī队了,要知道你的缉sī队无论从装备上面还是战斗力上面,那都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就决定向你借兵了呗,怎么样,于将军,借不借呢,”张心对着电话那头的于洁说到。

    “行,不过你要处理什么事情啊,需要用到一个师,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呢。”于洁这个时候也和张心调皮了起来,对着张心小女人似的的说到。

    “也没有什么,这不是政治协商会议结束了,据我所知,很多的代表决定在重庆召开一个庆祝的集会,但是这几天二陈的CC系相当的不安分,每天都在sī底下串联,而且公开的放话说,要破坏在政治协商会议上面打成的协议,所以我担心这个时候有一点不安全,因此我就希望能够调动一支部队来这里维护治安,当然没事最好,一旦有事,这个就是保障,所以我不方便来调动正规军,因为需要秘密的行动。明白了吧。”张心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

    “哦,这个样子啊,没问题,我现在就和沈醉联系,让他去找你,完了有什么事情,你和他交代就好了,对了,这件事情不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吧,”于洁这个时候对着张心担心的问到。

    “没什么事情,一点小事情而已,所以不要担心。”张心这个时候自信的说到。

    “好,没事情就好,那我就和沈醉联系了。”于洁对着张心说到。

    这个电话挂了还没有一个小时呢,沈醉就赶到了张心的家里面了,看来于洁虽然离职了,但是再军统局内部的影响力还没有消失啊。

    “张副委员长,我刚才听于副局长说,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请吩咐就好了。”沈醉一进来,还没有等张心说话,就赶紧的对着张心说到。

    “来来来,沈醉,请坐。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请你帮个忙而已,再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军事委员会的副委员长了,于洁也不是军统局的副局长了,所以直接的称呼我们的名字就好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沈醉说到。

    “那怎么行呢,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是称呼你为张将军吧,不知道张将军找我有什么事情呢,直接纷纷就好了。”沈醉这个时候虽然的改口了,但是还是没有直接的称呼张心的名字。

第四百零六章

    “好吧,随你好了,其实我来找你也不是别的事情,我知道你现在担任着缉sī处的处长呢,所以我想和你调缉sī总队的一个师来用一下,也不是别的意思,就是我担心在过两天的时候,有很多的人要去较场口庆祝政治协商会议的胜利闭幕,因此我怕有人捣luàn,可是这件事情我又不方便说是直接的去调动野战部队,于是我就想到了你们,你看行不行。##看小说必去##”张心这个时候和沈醉打着商量的说到。

    “没有问题,我到时候就把部队交给张将军你来指挥,什么时候去,你到时候通知我就好了。”沈醉听完张心的话以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对着张心说到。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这件事情我也只是担心而已,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呢,所以你不需要闹的太过于的夸张,只要悄悄的进行就好了。”张心这个时候对着沈醉说到。

    “好的,张将军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情么,”沈醉听张心这个说完之后,又赶紧的对着张心说到。

    “没有了,事情先这个样子就好了,我们先不用说什么了,对了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口阿。”张心再次的对着沈醉说到。

    “好的,张将军,你放心吧,我会保密的,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沈醉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尽人事听天命好了。”张心在沈醉走了之后,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到,因为这件事情张心确实没有办法来大cào大办。

    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张心也不能够确定较场口惨案就一定会爆发,而且在前世非常有名的沧白堂事件就有好几次的时候,是因为当时的张心就在现场的坐镇,所以那里的宪兵不能向前世的时候一样,对待那些特务么不管不顾的,因此,当时的现场还是非常的和谐的,所以,既然沧白堂事件并没有爆发,会不会校场口惨案会不会也不出现,于是张心现在的心里是这么的想着。

    其实张心的心里面现在也是非常的着急口阿,因为之前张心坐的很多的安排已经完全的不受张心的控制了,尤其是在人物的关系上面,很多的人物都逐渐的回到了历史上面原来的轨迹中,就像前段时间里面,延安方面为了能够获得更多的部队番号,于是对新八军的很多的干部都做了非常大的调整,除了左权和叶tǐng以外,全部的人都回到了前世的情况,你想徐向前就回到了山西,聂荣臻、陈赓等人也是呢也是,现在东北还是**和罗荣桓在做主,这个让张心给郁闷的口阿,同时也因为这些事情,张心现在对左权和叶tǐng的安全也是越来越担心了,其实这个事情在蒋孝先阵亡之后,张心就开始担心了。

    所以,张心现在对较场口惨案是一点也不敢放心,因此在十九个团体决定了要在一月十号的时候,按照前世的惯例依旧在那里召开庆祝大会之后,张心就开始做着准备了。

    决定召开较场口的庆祝大会是在二月二日的时候决定召开的,当时参加的有在陪都重庆的十九个的政治团体,当时在这个会议上面李公朴为总指挥,推选李公朴、郭沫若、施复亮、章乃器等二十余人组成大会主席团。同时还邀请了冯yù祥将军的妻子李德全来来担任总主席。所以现在这里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而此时的陈立夫在干什么,他也在和自己的手下们在谈论这个事情,这个时候在陈立夫身边的人都有谁呢,时任重庆是主任委员的方治,中统局局长徐恩曾,未来的中统局局长叶秀峰等人,在家里会谈。

    “各位,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在重庆的较场口,二月十号的上午九点时间,那里有以协进会为首的十九个团体要召开庆祝政治协商会议的庆祝大会,到时候,李公朴等人都要出席,据说他们还邀请了冯yù祥的老婆的李德全担任总主席,这个会议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召开成功,所以我们到时候绝对要去破坏掉这个庆祝大会,大家有什么看法么。”陈立夫在所有的人到齐之后,就对着各位说到。

    “陈部长,要是单纯的搞破坏的话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刚才也说了,他们邀请了冯yù祥的老婆李德全,我们要是真的去破坏这个庆祝大会的话,万一要是冯yù祥就在那里的话,我们会不会得罪了冯yù祥,到时候惹得冯yù祥出手就不好了,”徐恩曾这个时候听完陈立夫的话以后,没有任何的思考,就直接的对着陈立夫说到。

    “这一点不用你cào心,如果真的要是得罪的冯yù祥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我去办,但是,你们在行动的时候,也要注意交代你们手下的人要注意,千万不要让李德全受伤,明白么。”陈立夫这个时候说出了他的办法。

    “陈部长,那就好,那么我们破坏到什么程度呢,”徐恩曾再次的向着陈立夫说到。

    “只要让他们开不下会议就好了,但是可以给为首的几个人一点教训。这个样子就行了。”陈立夫说到。

    于是,围绕着这一次的庆祝大会,各方势力都开始了各自的工作了,只要在开会议的人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多么的危险而已。

    于是在一九四六年的二月十号的上午八点半的时候,张心在知道了沈醉已经带着所有的人就位之后,并且自己还亲自的检查了一遍,在一切都十分的满意的以后,就早早的来到了会议现场。

    张心这个时候因为心里面有底气,所有也就丝毫的不害怕,于是就在这里和参加会议的各位人士在谈笑风生,等着时间越来越离九点近的时候,各个团体的代表也在陆陆续续的进入到会场的时候,这个时候张心就看见了一些人的进来,尤其是张心在在人群中间发现了郑蕴侠之后,张心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要来临了。**更新最快**

    果然,没有过多久的时间,和前世一样,由中统特务组织秘密拼凑的另外一个所谓“主席团”成员重庆市工会理事长吴人初、重庆市农会常务理事刘野樵、重庆市商会理事周德侯等登上了主席台。此时的会场两侧布满了特务打手。

    “各位,我知道大家是来参加这次庆祝政治协商会议的胜利召开的,当然我们也是,但是我觉得的有点不太对,所以我们希望能够让刘野樵先生来担任我们这次的会议主席好不好。”周德侯在一上台之后,就对着台底下的人说到。

    “好。”而此时在底下等候着行动的那些中统的特务们在听到周德侯的话以后,马上的就对着上面的人喊道。这一下子,底下的人就有点门g,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会议会出现这个情况。

    “好,大家既然同意我当这个会议的主席呢,那我现在就宣布,庆祝大会开始。”刘野樵马上的就借坡下驴的对着底下的人说到。

    “等等,你凭什么宣布会议的开始口阿,我们这个会议的主席团已经提前的选好了,你凭什么来当这个主席口阿,你是谁口阿。”现在李公朴终于的反应了过来了,也明白了现在他们根本就是在找茬么,所以就赶紧的上前的阻拦他们。但是他不知道,他这么上去,正好是中了特务的诡计,他们就是等着有人来阻止他们的。

    “我不能当主席,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当主席,你凭什么不让我当主席口阿,你算老几口阿,我还告诉你,今天这个会议主席我是当定了。”刘野樵看见有人上了阻止他了,所以刘野樵马上的就高兴的对着李公朴说到。

    “你你你,你简直是流氓。”李公朴这个时候被刘野樵给气的说不出来话了,于是就对着刘野樵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流氓,你简直是找死。”正说着呢,刘野樵一个大嘴巴子就朝着李公朴给扇了过去。

    还没等底下的人反应过来呢,这下子,可好了,所有的人就开始遭殃了,埋伏在旁边的特务们看见自己的老大出手了,于是也就不管不顾的就朝着会场的人开始了大打出手。

    甚至是还有不长眼的人来找张心的麻烦呢,到了这个时候,张心都懒得和沈醉打信号了,直接的掏出自己的佩枪来,照着刚刚避让过去的准备对自己下手的中统特务一枪就开了上去。这下子沈醉知道了,马上就命令了缉sī总队的人出击了。

    而此时的不只是会场的代表给愣住了,就连中统的特务们也给愣住了,因为在他们安排这个计划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人拿枪来反击口阿,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口阿,所以,那些中统的特务们就赶紧的再找到底是什么人在开枪。

    不着不要紧,这一找可是坏事了,因为所有的中统特务们在顺着枪声看了过去之后,心都是一凉,因为他们之前根本的就没有想到张心会出现在这个场合,而此时的张心,脸上的表情更是可怕,一脸严肃,让这些特务们都是像在寒冬的时候,有人从头上给自己交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

    如果说张心现在这里的话吗,已经很让他们震惊了,但是接下来的场面,更加的然后他们感觉到不可思议了,很快的就看到了不远处有一队士兵想着自己全副武装的跑了过来。

    这一下子,那些的中统的特务们是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了。完全的站在那里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张将军,缉sī总队第二团奉命赶到,请指示。”由于张心这个时候不想在引起军统和中统的斗争,所以张心就提前的向沈醉做了交代说,他不用出面,让缉sī队的人出面就好了,于是就出现了一个挂着上校军衔的团长来向张心做着汇报。

    “很好,把刚才行凶的人全部的都抓起来,放到一边去蹲好,另外你去把刚才在台上演戏的那几个人给我带下来,我有话要问他们。”张心在回了那个上校一个军礼之后,对着那位上校说到。

    “是。”那位上校在听到了张心的命令之后,马上的就去带着自己的手下,开始执行张心的命令了。

    而此时,这里所有的中统特务们,一个个的也不嚣张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而且也知道这些士兵的手里面也绝对不是烧火棍,所以,有一个算一个,都老老实实的跟着缉sī队的士兵到一旁蹲着去了。

    而吴人初、刘野樵、周德侯、郑蕴侠等几个领头的人都被士兵们连拉带拽的被拖到了张心的面前。而此时因为局势稳定了下来,李公朴等人也被人搀扶着走下了主席台。毕竟年龄不饶人么,虽然不像前世受伤那么的严重,但是毕竟还是收到了一些的冲击的,所以行动有些不便。

    “谁派你们来的。”等现场稳定了下来之后,张心于是坐在了一个椅子上面,对着自己面前的几个特务冷冷的说到。

    “什么谁派我们来的,我们不知道,我们是来参加庆祝大会的,你凭什么抓我们,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刘野樵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的对着张心说到。

    “不错,不愧是是个好汉,现在还在我面前嘴硬呢,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废话了,既然你现在嘴硬呢,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拳头硬,刚才是你在台上打李公朴先生的吧,那我就让你尝尝在大庭广众被人打脸的滋味是什么,你,现在就给我扇这个畜生五十个耳光,”刘野樵现在对着张心死不承认,于是张心就知道,不来点硬的是不行了,所以就对着在刘野樵身边的一位士兵说到。##看小说必去##

    “张心,你个hún蛋,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么,我告诉你,我要让你知道,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在刘野樵身边的士兵在听到了张心的命令之后,马上就忠实的执行了张心的命令,直接的就把自己的枪交给了自己周围的一个战友,挽起袖子就准备朝着刘野樵的脸上扇耳光,刘野樵这下子知道了张心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了。于是在这个小士兵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朝着张心大吼大叫的说到。

    “刘野樵,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这个情况还有资格和我来叫板么,还敢让我付出代价,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之前敢当面对我说我是个hún蛋,让我付出代价的人你知道是谁么,我告诉你,这些人现在没有一个人还是活在世上的,所以,你想让我付出代价没有问题,但是现在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样子来保住你的性命吧,但是今天我还懒得理会你这件事情,我今天主要是来处理现在的事情,所以你还是任命吧,给我打。”张心一听刘野樵这么一说,马上的就站了起来,一把就把准备向刘野樵动手的那个小战士的手给抓住了,然后对着刘野樵说到。

    这下子可好了,刘野樵自己的面子没有找回来,反而遭受了更多的嘴了,因为这些士兵们可以说都把张心看成自己的偶像的,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居然的这么不识相,敢骂自己的偶像,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么,于是,听到张心说打之后,照着刘野樵的脸上就扇了过去,而且一下子比一下子狠,因此,还没有大的过半呢,刘野樵的脸就肿了起来,然后嘴角也开始出血了。但是这个时候刘野樵还是不肯说一句话。

    “你呢,也不打算说些什么么,”在小战士在那里扇刘野樵的时候,张心则走到了郑蕴侠的面前,对着郑蕴侠说到。

    “你让我说什么口阿。”郑蕴侠面对着自己面前的这位曾经的学长,尤其是看到了刘野樵的遭遇之后,马上的就心虚了起来,但是,面对张心的的问题,郑蕴侠也是嘴硬的什么也不可能说。

    “郑蕴侠,要说咱们两个也是师出同门了,你在黄埔的期别也不是很低,是四期的,而且之前,你在台儿庄战役和远征军中的表现也是相当的不错的,我就有点怀疑了,当年在滕县保卫战中,面对的强大的小鬼子的部队,可以奋不顾身的和小鬼子五次的争夺一个阵地,最终苦撑到援军到来,才满身血污地掩护伤病员突围的郑蕴侠那里去了,口阿,你看看你现在的同学都在干什么,张灵甫都当上军长了,可你呢,现在居然沦落到打手的地步,你说我作为你的学长,你让我怎么说你呢,你简直是在给黄埔丢脸口阿,”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面前的这位在解放之后能够让周恩来亲自的下命令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这位在大陆最后一个落网的国民党将军说到。

    “你什么意思,”郑蕴侠听到张心说的这些话以后,感到非常的奇怪,因为他这个时候实在不知道张心是什么意思,所以一脸mí茫的对着张心问到。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说你对今天的事情的有没有什么打算说什么呢。”张心没有对郑蕴侠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的向郑蕴侠问到。

    “我能说什么呢,你觉得我会说什么呢。”郑蕴侠这个时候对着张心说到。

    “非常好,你现在把今天这些闹事的人全部给抓起来,至于他们在那个时候会怎么样,你让我思考一下,但是没有我的命令,这些人就是谁来说情也不许给放出去。明白么。”张心这个时候对着那位带着部队的上校说到。

    “是,张将军,我们现在马上的去。”这位上校听到了张心的命令之后,马上的就忠实的执行了张心的命令,带着人就走了。

    “张心,到底怎么回事呢,”和前世一样,冯yù祥和周恩来还是姗姗来迟,但是这个时候不像上次一样,他们这个时候来了特务们的暴行已经被张心给制止了,所以,冯yù祥就对着张心赶紧的问到。

    “焕章先生和周公来了口阿,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有几个跳梁小丑来捣luàn,被我给镇压了而已,没有什么大事,你们继续开会就好了,我没什么事情,就先走了口阿。”张心这个时候没有的多和冯yù祥和周恩来的交流,因为张心知道,接下来,这些人一定会去想国民党当局去抗议,万一要是他们也坚持让张心一起加入的话,那可怎么办口阿,所以,张心这个时候就赶紧的逃也是的离开了。

    不是说张心不想去,而是张心这个时候绝对的不能去,因为张心这个时候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可是,就在第二天的时间,张心本来就要去北平参加军调会的时候,一个消息的出现则是彻底的把张心的给打懵了,那就是叶tǐng现在加入到了军调小组了,而且是来重庆了,在这里作为帮助周恩来的一个人物,这下子张心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就在此时,张心还认为他能够来挽救一些人的性命,尤其是叶tǐng,在张心的眼中,未来的十大元帅中绝对可能出现的一个人物,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张心还是没有顶得住老天口阿。

    所以张心这个时候就带着一个一切听天由命的心思,坐着飞机向北平飞去了。

    而此时的情况是,在这个时候,很多的军调小组已经展开了工作了,尤其是向东北和山东这样的地方,更是开展的是十分jī烈了。

    一九四六年年二月二日,正是初chūn时节,乍暖还寒,国民政fǔ军调部济南小组飞抵临沂山东**武装控制区的军事总部,**新四军军长陈毅、山东省政fǔ主席黎yù迎晤了三方代表,并进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会谈。

    抗日战争胜利后,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八日,****应邀赴重庆与蒋公进行谈判。同年十月十日,双方又签订了《双十协定》。《双十协定》提出了和平建国基本方针,双方承诺:“以和平、民主、团结、统一为基础……长期合作,坚决避免内战,建设独立、自由、富强的新中国。”一九四六年一月十日,国共双方签定了停战协定,此后组成有国民政fǔ张心、美国政fǔ马歇尔、**周恩来三方代表参加的“三人委员会”和“北平军事调处执行部”,负责调处国共双方的军事冲突,监督双方执行停战协定。一月十八日,军调部济南调处小组成立,系北平军调部的派出机构。济南调处小组的**代表先后是陈叔亮、邝任农、黄远、房众夫;国民政fǔ方面代表先后是涂叙伍、张叔衡、曾天泉;美国政fǔ代表先后是雷克、代维斯、谢如士。济南调处小组为山东地区的中心小组,负责与山东境内的泰安、高密、晏城、枣庄、德州、青岛小组的联系。抗日战争胜利后,受尽日寇践踏之苦的中国老百姓,盼望和平的呼声很高,所以济南调处小组成立时,颇受社会各界人士的欢迎,济南的若干商号都为此挂起了祝贺的大幅标语,街上的行人也大都面lù喜sè,为和平有望而欢欣鼓舞。济南调处小组的人员佩带三个圆圈的臂章,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群众的注视和欢迎。

    但在济南调处小组内部斗争是异常jī烈的,焦点主要是:

    (一)**坚持解散被包围的伪军并收缴其武器;国民政fǔ则禁止解散伪军并将伪军改编改造为政fǔ军队。

    (二)国民政fǔ要求迅速修复铁路,以便实现恢复国家建设;**则坚持不解散伪军就不能修复铁路的主张。

    (三)**提出城市开放,让城乡人民自由流动与买卖;国民政fǔ则拒绝城市开放,以免造成社会不稳定因素。

    围绕着这些问题,国共双方在会谈桌上进行jī烈的争论,当国共双方僵持时,美国政fǔ代表以中立者角度进行调和,为国民政fǔ辩护。会议无法进行时,美方则宣布休会。

    **陈毅与济南调处小组主要开出了六个要求:

    (1)、新四军、**山东军区希望能在济南、徐州设立办事机构。

    (2)、希望国民政fǔ撤销徐州、济南的绥靖公署;为有利于停战协定的执行,国民政fǔ在陇海铁路沿线的政fǔ军要疏散。

    (3)、山东省的日军要由**负责解除其武装。

    (4)、被**包围的伪军(如德州、枣庄、潍县、即墨等地)应由**负责缴械。

    (5)、恢复交通后,**武装占领区的铁路管理权和警卫权归**。

    (6)、承认矿山为sī人资本。

    会谈结束后,陈毅、黎yù与美国政fǔ代表雷克上校等合影留念。当晚,在**山东武装控制区总部举行了欢迎济南调处小组的晚会。晚会气氛十分热烈,美方雷克上校,国民政fǔ方涂叙伍上校、**方黎yù、马保三都讲了话。

    一九四六年三月二日,北平军调部国民政fǔ代表张心将军、美国政fǔ代表马歇尔将军、**代表周恩来来济南的消息,象chūn风般传遍四面八方。为迎接周恩来等来济,**方面的陈毅、黎yù于3月1日下午由临沂抵达济南。

    张心将军、马歇尔将军等三人小组来到中国国民党山东省党部驻地,听取了济南调处小组的汇报。会上,周恩来还提出,济南调处小组三方代表不能只坐在桌前谈判,更重要的是要到现场去视察。

    这时,中国国民党山东省党部门口挤满了人群,大喊“**”等口号。院子里还有举着济南一些学校校旗的学生和鲁西南十六县的请愿代表团等,他们要求周恩来出来讲话,并说周恩来不愿出来讲话。

    经过三方代表磋商,马歇尔将军、张心将军先后对院中的人群进行了安抚讲话。之后,周恩来才站到了院前讲话。

    当日下午,**方面的陈毅陪同国民政fǔ代表张心将军、美国政fǔ代表马歇尔将军等三委员赴徐州视察。

    抗日战争胜利后,全国人民迫切要求过上和平、安定的生活,因此,对于国民政fǔ、美国政fǔ、**三方代表会谈寄于厚望。但是面对国家权力之争,国共双方很难拿出实在的谈判诚意,都是以谈判作手段,积极进行军事准备,所以三方代表的谈判是十分艰难的。

    济南调处小组去泰安视察时情况尚好。当时泰安火车站在**控制中,但泰安城里的日伪军仍未缴械。三方代表抵达泰安后,当地群众千余人手执状子控诉泰安伪军无恶不作的罪行,并要求立即解除泰安伪军的枪械,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美方雷克上校和国民政fǔ方涂叙伍上校答应惩办伪军,抚恤受难群众。但在四月十六日赴青岛视察时,一批群众,在小组驻地周围举行**示威,到参加谈判的**胶东军区副司令员的住处抗议。**方首席代表邝任农在小组会上向山东国民政fǔ书面提出抗议。四月十二日,济南国民政fǔ第二绥靖区司令王耀武将军,口头表示道歉,并随后递交了书面道歉。

    五月十六日,**方首席代表邝任农去临沂总部向陈毅军长述职,并让秘书房众夫去北平向军调部汇报工作。在北平,军调部秘书长**方罗瑞卿听取了汇报。正在这时,北平一些报纸刊登头号新闻消息,言山东谈判破裂,**代表邝任农一行返回临沂,济南近郊发生jī战。北平军调部**方委员叶剑英马上让罗瑞卿找到房众夫,了解情况后,叶剑英命房众夫马上跑回济辟谣。房众夫回济后,立即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解释原委。

    此时,国民政fǔ山东省政fǔ收编了山东聊城原伪军进行新军队改造,并重新运送十辆卡车**制式军服等大宗军用物资,但这十辆卡车军资被**方面截获。在济南山东省政fǔ逮捕了**六位地下党。同日,高密县调处小组**代表、胶东军区联络部长辛冠吾被地方性黑恶势力绑架活埋。

    到了六月份,国民政fǔ已将政fǔ军总兵力的百分之八十运抵**武装控制区的边界。驻济**开始进行战前训练。国民政fǔ将**第十二军三个师突运济南;第九十六军十四师沿津浦路向南推进,进攻**武装控制区域;**第七十三军两个师沿胶济铁路并进,占领了淄博矿区。济南调处小组国民政fǔ代表在谈判中拒绝对**方面提出的六点要求进行任何让步。六月十日,国民政fǔ派军特人员进入**代表电台屋内,带走了向外界传递军事情报的电台,并严正警告**代表人员,不准随便出入,否则安全问题不能保障。六月十二日,**陈毅急电北平军调部,向国民政fǔ提出抗议,**叶剑英也向国民政fǔ进行交涉,全国三十一个北平军调部派出小组的**代表发表声明,声援济南调处小组的**代表,要求国民政fǔ立即发还电台,恢复济南调处小组**代表团人员的自由。但王耀武将军对**一切举动都置之不理。在此期间,济南调处小组**代表邝任农另有所任,房众夫接任。济南调处小组**代表人员被国民政fǔ进行监管了一百一十二天,一九四六年十月一日才奉北平军调部的命令返回了山东临沂。

    而就在张心等人人赶到了济南的时候,时间没有过去几天的时间的,张心等人就开始在各地忙了起来,他是这个时候一点时间也没有,但是于洁却马上的也在上海没有太多的清闲的日子的了,因为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震惊全世界的事情,那就是戴笠死了。

    “喂,哪位,”在一月十七号的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于洁正在家里面和来自己家做客的宋霭龄,哄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完呢,这段时间,宋霭龄也是对于洁彻底的放心了,所以也就知道是该吧两个孩子还给于洁的时候了,毕竟人家是母子么。所以也就是想两个孩子的时候就来于洁这个做客了。

    “于副局长,我是姜毅英,”电话等于洁接起来以后,刚等于洁说完那番话,电话里面就出现了一个非常急切的声音对着于洁说到。

    “哦,毅英口阿,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副局长了,所以,没有必要这么称呼了。”于洁听到姜毅英这么着急的说话,但是张心这个时候还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想到多么的严重,于是对着姜毅英不紧不慢的说到。

    “不是这个样子的,于副局长,戴老板出事情了,现在máo主任马上的让我通知你,在这段时间里面无比的赶回重庆,或者南京,来主持大局。”姜毅英这个时候在电话里面对着于洁说到。

    “你说什么,雨农出事情了,出什么事情了,你不要着急,慢慢的和我说。”于洁这个时候根本的就没有听到姜毅英再说什么,而是在姜毅英说出来戴笠出事情以后,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把一旁的宋霭龄给吓了一跳说到,因为于洁是十分的清楚戴笠的能量的,要是就连姜毅英都说戴笠出事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一定不是一件小事情,但是这个时候于洁还是没有往戴笠死掉这个方面来想,只是再说是不是有什么人对戴笠动手了呢。

    “戴老板在青岛回南京的时候,乘坐的飞机给失踪了,现在大家都在找戴老板呢,得到这个消息以后,局里面已经luàn成一锅粥了。”姜毅英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

    “什么,消息确实么,你可不要给我瞎说口阿。”于洁听完姜毅英的话以后,脑袋马上就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对着姜毅英赶紧的问到。

    “于副局长,这个消息当然的确实了,要不然,这么大事情上面我怎么敢和你开玩笑呢,现在máo主任就在我旁边,我让他和你说。máo主任,你和于副局长说吧,于副局长这个时候认为我在开玩笑呢。”姜毅英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于是在对着于洁说了几句之后,就把话筒就拿向了máo人凤,对着máo人凤说到。

    “于副局长,这件事情是真的的,姜处长没有说谎,现在重庆的局面确实是非常的危险,所以我在这里恳请于副局长马上的回来重庆主持军统局的大局。”máo人凤这个时候在结果电话以后,就对于洁说到。

    “好的,齐五,既然你也这么说了话,那我就马上的回去重庆,但是再这段时间里面,我希望你能够稳定住局里面的大局,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对了,这个时候你向委员长汇报这个事情没有呢。”于洁听到máo人凤也这么说,就知道这个消息是真的了,所以赶紧的对着máo人凤说到。

    “还没有和委员长汇报,我们准备是等你回来之后,让你向委员长汇报的,”máo人凤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

    “可是我现在一下子回不去重庆口阿,就是安排飞机,我也得等到明天了口阿。”于洁对着máo人凤说到。

    “于副局长,你放心吧,我已经和上海的钱大钧市长取得联系,让他给你安排好飞机,只要你一到,飞机马上的就能起飞。”máo人凤这个时候在电话里面对着于洁说到。

    “好的,我马上的回去,齐五,重庆的工作你就要先辛苦一点了,对了你通知各处的处长马上的在会议室里面等我,同时,你也要通知陈媛和孔令俊,两个人到飞机场去接我,另外你让毅英去通知百合子,让她在美国随时的待命,一旦的有命令之后,马上的就赶回来,知道么。”于洁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在电话里面就对着máo人凤下起了命令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七章

    说完,于洁马上的就扣下了电话,马上的向自己的楼上跑去,然后很快的,宋霭龄就看了于洁穿着一身戎装而且是急匆匆的就走了下来,而且手里面还拿着一个皮箱,不知道要干什么。##看小说必去##

    “于洁,怎么了啊,这么着急,看着你急匆匆的样子,而且还换上军装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宋霭龄看见于洁这个样子,不用问,就知道是肯定的发生了大事情了,因为在来到上海之后,宋霭龄还没有看到于洁穿过军装呢,于是赶忙的向着于洁问到。

    “耀全,戴老板出事情了,你知道了么。”于洁这个时候根本的顾不上回答宋美龄的问题,而是在下楼之后就赶紧的拿起了电话,往北平打去,对着郑介民说到。

    “于副局长,这个事情齐五已经和我说过了,于副局长这个时候有什么指示么。”郑介民这个时候接到于洁的电话一点也不惊讶,因为这个时候,郑介民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即便是他现在和máo人凤一样,都对戴笠之前的的那个军统局的局长的位置都是垂涎三尺,可是,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威望在这个时候都还不足以能够压得住阵脚,所以也就不想了,所以,在这个时候,郑介民也是十分的欢迎于洁能够回到军统局去。

    “指示,谈不上,但是,耀全,我知道,你现在在军统局里面还是有着一股自己的势力呢,尤其是你的广东帮,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这个时候支持的我的工作,让你的手下的人在这个时候不要给我捣luàn,就是这些,”于洁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任何的思考,直接的就对着郑介民说到。

    “于副局长,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你放心的吧,在这个时候,我一定不会让这些人给你添luàn的,而且我也会马上的赶回重庆去,”郑介民这个时候面对着于洁的询问,他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马上的就回答了于洁的问题。

    “好的,那我们就不在这里说了,我们到了重庆见面再说吧。”于洁这个时候也是着急的不行,就对着郑介民说到。

    “于洁,你刚才说雨农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宋霭龄这个时候在一旁听着于洁打电话,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再加上于洁这个时候的表情,就赶紧的向着于洁问到。

    “雨农乘坐的飞机给失踪了,所以现在重庆的军统局已经luàn成了一锅粥了,所以齐五这个时候就给我打电话说,让我过去重庆一下,所以这个时候我要赶紧的去重庆,不好意思了,我的这两个孩子可能又得麻烦你了。”于洁这个时候给宋霭龄解释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啊,这么大的事情啊,那你赶紧的去吧,至于孩子,你就放心吧,我会招呼好的,”宋霭龄听了于洁的话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这个时候,宋霭龄才不管这些事情,宋霭龄现在关心的是,自己又能每天和自己的两个外孙在一起了。

    于是,于洁在和宋霭龄交代了一下之后,马上的就坐着自己的汽车,向着虹桥机场走去,到了那里以后,飞机确实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因此,于洁在飞机场也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直接的坐着飞机向南京飞去了。

    “于副局长,你可是来了,máo主任都快急死了。”到了飞机场之后,姜毅英已经在飞机场等她了,因此等着于洁一下飞机,姜毅英就赶紧的迎了过去,对着预计说到。

    “毅英,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飞机找到了没有,”于洁现在也是根本的顾不上和姜毅英叙旧,直接的向着姜毅英问到。

    “现在这个消息还是在封锁的状态,所以底下的人都还不知道了,只是几个处长知道了,所有的处长都在会议室里面等着你到来呢,而且郑副局长也在赶回来的路上,估计飞机马上的就回到了。”姜毅英这个时候对着于洁汇报到情况。

    “很好,我们先走吧,等耀全回来之后,我们在开会研究这些事情。”于洁说完之后,就带着姜毅英直接上车赶到了军统局的驻地。

    在等到了刚接替于洁出任军统局的副局长郑介民回到了重庆之后,于洁就马上来到了会议室,这个时候,军统局的所有的处长们已经都在会议里面等着了。

    甚至是,就连李士珍,唐纵,康泽等人也来参加了这个会议了。

    这个时候可见,不管怎么说,戴笠虽然和很多的人都不对付,但是,戴笠这个时候还是无人能够取代的一个人。要说戴笠,也确实是一个风云人物啊。

    当年戴笠在一九二六年考入黄埔军校,毕业之后就担任任蒋介石shì从副官。**更新最快**而在一九二八年的时候就开始了进行情报活动。在一九三零年建立国民党第一个特务组织调查通讯小组,建立“十人团”深得蒋介石宠信。一九三二年三月,蒋介石为加强特务统治,先组织力行社。后在南京秘密成立“中华复兴社”,被任为特务处处长。生前比较相信风水学。

    一九三八年特务处扩大为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任副局长。一九四而年.美蒋联合组成特务机关“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戴兼为主任。一九四三年,兼任财政部战时货物运输管理局局长。一九四五年被选为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一九三三年;六月暗杀民权保障同盟副主席杨铨,同年十一月捕杀察绥民众抗日同盟军第二军军长、**员吉鸿昌,次年将上海《申报》主持人史量才刺杀于沪杭道上,种种血腥事件,都由戴一手布置。一九四六年三月十七日,戴笠从北平飞往上海转南京途中因飞机失事身亡。

    “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平生具侠义风,功罪盖棺犹未定;名满天下,谤满天下,luàn世行chūn秋事,是非留待后人评。”戴笠死后,章士钊先生题挽联。

    以后世观点来看,戴笠在情报界可说是少有的天才,他在无师自通下一手建立军统局这以他为核心的庞大情治机关,在抗日战争时期军统局的敌后谍报侦搜以及中美情报合作对于战争的胜利有着无可抹灭的贡献。但是因为他的立场忠于蒋中正,与上海杜月笙关系良好,因此蒋中正在抗战结束前也将戴笠视为其最重要的亲信之一,在台面上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必须借由军统之手执行,因此他的行动也就包含了以台面下手段帮蒋中正铲除敌人。

    如一九三三年六月暗杀民权保障同盟副主席杨铨,次年将上海《申报》主持人史量才刺杀于沪杭道上。这些暗杀最后凶手都直指军统,除了**人及民主人士,戴所对付的还有国民党内各派系政敌,日本人及与日人合作的汉jiān。可能因为戴笠长时期与**作对,故此**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他的历史评价极低,号称“蒋介石的配剑”、“中国的盖世太保”、“中国的希姆莱”、“中国最神秘人物”、“特工王戴笠”,在改革开放后,逐渐肯定其在抗战期间所作的贡献。

    一个戴笠领导下的在敌后工作的OSS美国战略情报局人员说:“戴笠的身材中等壮实,外表粗犷强硬,有军人的干练。他的脸轮廓分明,尖锐的目光咄咄bī人,还有一张坚毅的嘴。”一个出生于中国传教士家庭的美**官写道:“他英俊瘦长,有一双纤细优美的手,走起路来像是脊梁骨上了钢条,步子大而有力,像是中国戏台上的英雄人物夸大了的步伐。他那犀利审视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的五官和个性记下来以备日后之用。”

    对于四十年代在中国的大多数外国人来说,戴笠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被普遍认为“不是中国的卡那瑞斯上将,而是海因里希.希姆莱”。戴笠给人的印象是聪明而有想象力,残酷而不择手段。他是中国国民党的希姆莱。他几乎是所有美国民主理想的敌人。在蒋的统治下,他企图通过铁腕来统一中国。他冷酷、狡猾而残忍。纳粹冲锋队头子的帽子不是轻易摘得掉的。那些将戴笠简称为T.L.的西方人经常把戴笠称做“中国的希姆莱”。那时在美国政fǔ的情报圈子里,大多数官员都相信“戴笠将军以刽子手闻名;以他为首的“蓝衣社”,是个类似盖世太保的组织,至少在上海是众所周知;对政敌他有自己的集中营;他不喜欢外国人,而且外国人很少有人见过他”。戴笠自己知道这个绰号,而且他不止一次企图向他的美国朋友们证实“他支持民主”。一九四五年四月三日,蒋介石检阅了中美合作所的“精锐部队”,即坐落在重庆外的歌乐山的第九部。那天晚上戴笠举行了一个奢华的宴会,耗尽了他从家乡浙江带来的二百斤珍贵黄酒。歌乐山乐队学会了演奏“扬基歌”和“迪克斯”,而且当人群里的美国人为这些歌曲拍手欢呼时,演员们还准备演中国戏。这时戴笠突然打断了聚会,并坚持要说服美国朋友不要相信关于他的坏话。戴笠通过正式翻译刘镇芳说了半天,无非是想表明“他不是希姆莱”,而只是“总司令的戴笠,仅此而已”。

    一篇提到戴笠是“中国的间谍大师”的文章说,凡是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他的情报人员在活动,这些地方包括:印度支那、印度尼西亚、婆罗洲、福摩萨、暹罗、马来半岛、南太平洋群岛、锡兰、缅甸和印度。

    到了战争的后期,戴笠的特务不仅在地理上而且在战略上都可以说无处不在。他们在马尼拉有城墙环绕的区域里发送气象预报,一直到麦克阿瑟登陆。他们在南京、汉口及所有被日本人占领的中国城市内组建警察部队。日本人发现这些警察愿意合作,便让他们照常管理,却不知所有中国的警察都是戴笠的人。他们在日本空军内有一个单独的傀儡飞行队,接受秘密命令,将日军的轰炸机于九月十五日转交给戴笠在西安城内的组织。而且在整个战争时期,在日本本土的东京皇宫里就有戴笠的特务。

    美国的读者——公开的与秘密的——对有关戴笠无所不及的特务网络的例子十分着mí。&&最新章节百度搜索:&&据报告,一位美国战略情报局的上尉在回到他坐落在福州西边的住宅时,发现他的翻译正在与两位身着深sè长衫的陌生人说话,那两人一见他进来便离开了。这翻译浑身吓得发抖地告诉他这两人差点儿杀了他,因为他回到上尉的房间时正见他们在翻上尉的东西。他乞求上尉保护他。当上尉责怪他莫名其妙时,他又开始发抖,并说:“不,这不是莫名其妙。他们是老板的人。”这位军官回忆说:“于是我一夜没睡,整晚在膝盖上架着把该死的冲锋枪,因为那两个来访者是‘老板’的人。”

    另一个美国情报官在日占区执行秘密任务时路过一个小村子,在当地的客栈下榻。他与客栈老板一起喝着地方酒并成了朋友。于是这位美国人冒昧地建议他们去搜索所有顾客的行李。说到底,这难道不是客栈主人的“老板”要他干的吗?后来,当他们在醉意下搜索了旅店的其他房间后,美国人说他原以为这个小村子对于安置一个常驻的秘密警察特工来说太小了点。“多小没关系”,据说那店主这样回答,“在中国每个地方都有老板的特工。”

    当然,在一村一屯安chā特工并不足以使戴笠赢得他所得意的普遍恐惧。他在外国人和中国人眼里的形象部分出于他残酷的名声。美国观察家认为:“许多中国人悄悄传说他用火车头内燃炉烧烤的方法来惩罚叛徒,而且他cào纵了关押政治犯和其他犯人的集中营。”有些中国人,如蒋介石的对手李宗仁,他们对戴笠“作为一个聪明而含蓄的人”具有好感,但同时对他“笑里藏jiān”感到震惊。尽管在他的组织里他偶尔会以漫不经心的样子出现,但据说万一有人不遵守他的纪律,他便残酷无情。戴笠的批评者们因此向外国人指控戴笠应对许多文科教授和其他进步人士的监禁负责,同时把他形容为“中国的法西斯分子”。

    他许多让人费解的特点与他不让人察觉他在场及保持隐名埋姓的奇妙能力有关,部分也与他不愿被拍照有关。作为“中国近代历史上最神秘的人物”,戴笠特别刺jī美国记者们的想象力,因为他完全符合他们把他当做现代的富满洲大夫的形象。

    《柯莱尔斯》杂志管他叫做“亚洲的一个神秘人物”。据说戴笠是个“具有可怕权力和声名狼藉的人”,他从不接受照相或采访。戴笠是中国近代历史上最富有传奇sè彩的人物之一;甚至在政fǔ官员里,都很少有人认识他;很少有他的照片。他在受到一些人赞赏的同时,又被很多人深深地仇恨和惧怕。

    一个中国官员在提到他时说,他“制造了这么一个幻象,好像他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可能实际上并不存在”。而且,他无疑总是力图隐藏自己的踪迹。在二战时期的重庆,他一个人住——除了他的警卫们和连他在外就餐时都替他采购、烹饪和尝食物的白发仆人贾金南以外——这个秘密警察的头目故意地随意往返移动于三个住处间:曾家岩一百五十一号的公馆,上清寺康庄三号的一座小洋房和在神仙洞的另一座公馆。就在重庆城外,他在杨家山占有一座公寓,在松林坡有一幢房子,在歌乐山中美合作所总部的大礼堂后面还有一个临时的客房。他在西安、兰州、成都、贵阳和衡阳也各有一个秘密住宅;战后他又秘密地在上海、南京、汉口、天津、青岛、北平、郑州、福州、厦门和苏州买下了一些秘密住所(在那里他总放置一两部随时备用的车)。

    一位外国记者后来这么回忆戴笠:一个隐面人,总是藏在房间的暗处,而其他人则处于一览无余之下。然而个别的几个在太平洋战争期间当戴笠处于鼎盛时期见过他的西方人,却对他有强烈多彩的印象。“从一方面看,二战中没有一个人形象要比他更黑;而从另一方面去看,又没人比他更白,”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锐利的目光所震慑。

    戴笠原名戴chūn风,是在报考黄埔军校第一次落榜了后改名再考的,黄埔六期学员,据说改名也很有讲究,算命先生算他是“六yīn朝阳”,杀重无制,五行缺水,名字中带水方大利,同时也是为了纪念一同参加考试的好友徐亮,王孔安(后来也是军统的重要角sè),戴笠名字取自“卿虽乘车我戴笠,后日相逢下车揖;我步行,君乘马,他日相逢君当下”,言交不以贵贱而渝也,纪念贫贱好友,字雨农也是当时改的,都是名字中五行补足水,不过从那之后戴笠也是逐步飞黄腾达了,这是后话,最终也没逃脱在暴雨中暴毙的厄运。戴笠的化名有江汉清、汪涛、沈沛霖、洪淼等。

    沈醉是上海站的站长,戴笠的总务处处长,他指出其上司对蒋介石走狗般的效忠,说他乐意当蒋的“爪牙”,戴笠自己的“犬马之劳”的说法似乎也透lù出他愿意从主子那儿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戴笠自己为能够“秉承领袖意志,体念领袖苦心”而感到骄傲。而在他的对手们看来,这种自负是戴笠狂热地效忠于蒋介石“有公无我,有我无公”信念的表示。就像所有**政治的奴仆一样,戴笠是一个强和弱的矛盾结合。他作为蒋介石内部圈子里的人,大权在握。然而他对蒋的谦卑、对领袖的服从,最终又证明了他个性上的软弱。

    戴笠是最受总司令信任的下级和警卫,只听从总司令的命令。他替总司令作内部调查工作,并负责总司令的警卫。戴及其无处不在的特务组织,被认作是中外之间非正式“业务”成交的媒介,而且其效率很高。(**在重庆的联络人周恩来曾说,戴笠通过他的秘密组织控制着军事通讯、财务及外交事务。)……他的秘密警察组织在当时被用来抗衡“CC”派系控制下的党部警察,具体体现了总司令控制国民党最基本的政策原则之一,即在各势力之间通过制约达到平衡。他是后来国民党**倾向的具体象征。作为蒋介石独裁的具体象征,戴笠也代表了国民党政fǔ里最强大的组织之——军事调查统计局。一九四三年年美国武官这么形容军统(MSB):这个组织并未列在中国政fǔ机构的名单上,然而它却是中国最强大最重要的组织之一。它是中**队内高层次的领导机构。它的领导戴笠先生(将军)也许比其他军事委员会成员具有更大的权威。实际上这个局是中国的特务机构,并且据可靠情报,它拥有两万名以上的男女成员。它的主要作用之一是打击**活动。不过所有的间谍和情报工作都是在它的领导下进行的。它的许多活动与军事行动委员会情报科有重复,而该科的副科长与这个局有直接的联系。该局还控制着上海和国统区以外其他地方的中国特务。戴笠是蒋介石原黄埔军校的军官之一,他通常被称为“将军”,但是据说他并没有正式的军衔。消息灵通人士说,在今天的中国,除总司令以外,他比任何人都要有权力。他被认为是唯一一个能与蒋介石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见面的人物。所以很难将戴笠作为中国最强大的秘密警察之一的头子所具有的个人影响与他和蒋介石之间的密切关系分开。在众人的想象中,他至少代表了独裁的yīn暗面;如沈醉所说,他是总司令的一把利剑,而在百姓的眼中则是蒋的刽子手。事实上,戴笠可能享有的独立性来自于他本人所具有的威慑力,但是反过来说,这种威慑力几乎全来自于他与蒋的接近——加上他那些众所周知、无所不在的耳目与爪牙。

    像所有的警察头目一样,戴笠的威慑力来自于人们相信他的人无所不在。在中国和外国均有人认为:“众所周知,军统是中国的秘密警察,而且比起世界上任何间谍网来,它在特工人员的数量上要更加庞大,在地理覆盖面积上要更加辽阔。”一九四六年,美**事情报机构估计戴笠有十八万便衣特工——其中四万人全天候地为他工作。这些着特别制服和军队制服的特工人员包括:七万武装游击队,两万别动军,以及美国海军认为具有一万五千二百九十一名士兵的“忠义救**”和在中国沿海为数四万人的有组织的海盗。这些加起来总数有三十二万五千万的实际或潜在的人员在为这个秘密警察的头子效力。

    尽管他最终喜欢施刑,残酷本身却并不是他那威慑力的关键所在。他虽然杀了很多人,但并非病理性的虐待狂。他自己也并不喜欢这么做。他对杀手们下令行刺时,通常总是略与计划保持距离。他无疑为自己能在远距离外置他人于死地的权力有种变态的快感,但这正是一位神秘的复仇女神不可遏止的满足所在:死神既遥远又近在咫尺。于是,戴笠保持孤僻和神秘的能力使他变得无法预测,于是在人们的眼里变得更加jiān诈危险。

    几乎没人知道戴笠准确的近况。他在中国到处有住宅和藏身之地,而他的路线和去处总是隐瞒着的。一个跟他一起旅行的美国人曾经告诉我“他从来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从这一刻到那一刻将去哪儿,而且他在去任何一个地方之前,总是播散谣言。说他要去X地,然后他总是去了Y地”。在城市里他的人总给人打电话说他上路了,他们知道这电话会被窃听的;与此同时,戴笠去了另一个什么地方。正因为有窃听,所以他禁止他的办公室在电话上为他安排约见。美国人发现,他们约见他的要求必须封在信封里,而且答复也是以同样的方式递交的。

    他甚至能在别人的面前隐藏自己。记者爱泼斯坦回忆起在他去延安采访**之前国民党为他召开的一次会议。会议由被美国人认为最受蒋信任的何应钦将军主持,国民党的日本情报专家王本胜也出席了,还有董显光。只是在会议结束时爱泼斯坦才记得还有第四个人在场,他在屋子的后面几乎没被注意到。那人黑黑的皮肤,胡子拉茬,虽然不见得yīn险,但在爱泼斯坦看来有副癞蛤蟆样,他自然就是戴笠。深sè的皮肤也是他给别人包括他后来的副手“玛丽”梅乐斯留下的强烈印象。从外表上看戴笠在许多美国人眼里与其说是中国人不如说是拉丁美洲人。他矮个子,壮实,深sè的皮肤。有人说“他有点像巴第斯达”。他在战时穿得很普通:通常是黑马靴,普通的蓝制服,过时的欧式帽子。他外表中最突出的是他的双手。“它们奇怪但可爱”,一个美国人曾经这么对我说。“它们不比我的三个手指更大。你见他坐在书桌前,穿著丝织的中国长袍,脸上挂着狡诈的微笑,突然出现了中国瓷娃娃般的手。假如你在这之前就以为他是一个残酷的人,他此刻就显得更加yīn险。”别人既能感到他的外表古怪畸形,又能感到戴笠为这个特点而骄傲。他衣着的暗淡单调更增强了这一点,同时使他更能有意地隐名埋姓。正因如此,尽管他经常大宴宾客——尤其在重庆,他在公馆的马殿或虎殿里的宴会在美国人中以其精致的餐具、绝妙的咖啡和拿破仑白兰地而闻名——但他的生活其实相当简单。比如在南京时,他以对自己的生活条件不在乎而出名。他在jī鹅巷五十三号的房子里用的是草织垫子而非地毯,他在上海法租界枫林桥附近租的一座两层楼房子也非常普通,跟当时他的那辆小斯特德贝克车一样不起眼。于是,虽然有人认为他发了大财,尤其发了战争横财,然而另外一些人认为他除了在与他人,包括手下人做交易以外,他从根本上对钱不感兴趣。一般人认为戴笠财产数额巨大,然而还是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他宣称为蒋介石政fǔ无偿工作,这使他的个人收入变得非常神秘。有人说他的收入来自与敌人的秘密交易。美国空军飞行员曾说是来自鸦片,说他们曾从西面的成都起飞把水银运往北方各省来换取鸦片,然后交给戴笠。但正如其他人指出,蒋介石对任何与鸦片有关的人和物都毫不留情,而戴笠对蒋和他的各项原则的忠实向来是无可指责的。据梅甘主教记载,戴笠作为反走sī机构的头子(当时挂名在财政部下),他所处的地位使他极容易了解(并获利于)非法交易和走sī活动。然而,对当时中国的情况信息十分灵通的梅甘认为,戴笠自己并没有卷入任何这类活动。戴笠对机密和匿名的执mí使他的权力带有另一个特点,那就是所谓的刀枪不入。《柯莱尔斯》杂志的那篇使他在美国传奇化了的文章一再提到戴巧妙地逃脱逮捕、定时炸弹及日本人的捉拿:“戴笠无懈可击的说法很快就成为他个人传奇的一部分。”另一个美国作家曾描述戴笠怎样“以其惯用的销声匿迹的方式”逃脱了敌人一百五十九个便衣的捕捉;即使在有报道说他死于飞机失事时,他仍然可能在与死亡游戏而不伤一根毫máo。“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少次戴笠的敌人想逮住或杀死他,而他一次次地捉nòng了死亡,结果使他享有刀枪不入的传奇式名声。”尽管戴笠孤僻诡秘,他仍在社会各阶层有广泛的熟人和朋友圈子。其中大多数人对他有用,这些人包括老警卫队的人,也有重要的军官、银行家、海外商人、上海黑帮和四川秘密社会的头子们。《苏报》和《甲寅》周刊的主编章士钊也曾是他的好朋友,在一九四六年戴笠的葬礼上他曾经也写过赞词。有意思的是,他的一些朋友都是佛教或者天主教的教徒。在天主教徒中,戴笠的朋友包括中国的红衣主教田耕莘,法国在重庆的主教,还有中国天主教牧师于斌。其中他与于斌的关系可能包括业务上的接触。因为正是通过于斌,戴笠才得以在河南陕甘边界区的一个当地的天主教教堂里,开展起在军事委员会西北站控制下的情报收集活动。但是戴笠更大的朋友圈子则超出了简单的宗教或非宗教的划分,尤其是在他取得了名望后。他后来也同足球明星李惠堂,与招待会女王陈云裳,南京《救国日报》的头目龚德柏及京剧演员言慧珠建立了关系。在上海咖啡馆社会的所有成员中,戴笠嘴臭名昭著的朋友是唐生明,他经常陪同秘密警察逛妓院和赌场。戴笠在上海的làng漫生活也是他面目的一部分,对于这一点唐曾说:“戴笠是个奇怪的人,他简直离不开女人的魅力。”也许这就是唐生明为什么一定让他的妻子徐来把电影明星胡蝶介绍给戴笠的原因。胡蝶后来在太平洋战争中成了这个特务头子的情fù。这些朋友,尤其是那些继梅乐斯将军关于中美合作所的回忆录问世后写出并在台湾出版的各种传记的朋友们,他们对戴笠的形象则有不同的描述。大批歌颂戴笠的书籍涌现出来,包括乔家才、máo钟新、刘培初等写的传记。一生致力于描述现代中国北方的《水浒》类英雄的台湾作家章君谷,在二手材料和对原军统官员采访的基础上编写了一部戴笠的传记,将这位秘密特务的头子描绘成一个“热忱的爱国者”,对领袖怀有“烈火”般的赤胆忠心。戴笠的头脑周密细致,冷酷无情地洞察到任何颠覆行为的蛛丝马迹,而对朋友和下级却待以慷慨宽容。在三十年代后期,和戴笠接近的一位同事对章君谷这样形容这位秘密警察头子:戴先生这个人,实在是极理智,而又极富感情的,由于他自小流làng,接触面异于常人的广泛,同时,又因为他勤勉苦学,读了很多的中国古书,所以他能将儒佛侠精神,兼而有之。戴先生的部属,对他无不既敬且畏,即使受过他的处分,人前人后,从不埋怨、怀恨,甚至于直到他死后22年的今天,也依旧对他毫无怨言。戴笠所有的老搭档都强调他们的头目具有极强的记忆力和旺盛的精力。据说,他能够几天几夜不睡觉而一点儿也不显得累。而且即使累了,他也能立刻察觉出一个局势或一个人的动向,然后设法来充分利用局势。所以他手下的人相信,在任何情况下对这位秘密警察头子隐瞒真相都是徒劳,因为他能毫无例外地戳穿骗局。而且,他斩钉截铁的领导作风和雍容大度的气量,一再证明了他的果断、左右局势的能力和才干。国民党将军胡宗南用这样的话概括戴笠的个性:“雨农,这位自负为孙悟空的人,认为天上的月亮都捉得下来,几乎没有过不去的难关。他最大的长处是深谙人情世故,最大的缺点是任性、急躁,不能保守秘密。”尽管对戴如此谨慎地进行描述,人们还是无法将他在国民党拥护者眼里的英雄形象和他在死敌**中间的名声对上号(他的许多拥护者甚至认为,如果他没在一九四六年三月十七日坠机事件中死去,中国**就不会在内战中取胜)。我们曾在《红岩》里见过后来中华人民共和国关于戴笠和军统的军官们是残酷无情的虐待狂的描写。戴笠一死,左翼记者们立刻指控戴暗杀了中国民权保障同盟领袖这类杰出的政治领导人,强jiān和折磨了无数个手无寸铁的fù女,并屠杀了成千上万反对蒋介石野蛮独裁的中国青年。“秘密世界是一个病态的世界,它对那些为自己的真实身份感到疑huò的男女们具有yòuhuò力,他们只有在秘密的遮盖下才感到安全……这将他们与一个由理性因果关系组成的实际的世界隔离开来,同时也许会使他们以为由于自己了解了他人不知的事情,就有能耐不受常人所受的限制而为所yù为。”每当我们提醒自己这一点时,对戴笠的这些截然相反的描述便无疑会产生怀疑。而秘密世界的特殊性可能正好解释戴笠充满疑云的形象,但这种模棱两可的情况不应当使我们放弃去了解戴笠的义务,因为他起码代表了现代中国意识的某一个具体方面。特别是,在一场中国革命推翻了帝制,而另一场革命即将来临,如果我们把戴将军的政治思想和实践只当做那个时代精神的一个折shè,那么这个努力就不应当是个夸夸其谈的任务。那些政治动dàng产生了一个由地下社会的残酷实践所导致,且饱受即将来临的震颤的革命想像力刺jī的暴力文化。在所有这些历史的曲折中,戴笠只是他那个被扭曲了的时代的一个粗糙反shè而已。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八章

    “各位,这次戴老板的飞机的突然的失踪,我相信大家一定非常的难过,但是现在还不是我们能难过的时候,我现在需要让你知道的事情就是,我们现在不需要了解戴老板的飞机失事的原因是什么,我们现在需要马上的去找到戴老板乘坐的飞机才对。**”于洁在会议开始以后,就直接的对着自己面前的所有的人说到,这个也是在开会之前的时候,于洁和张心联系了一下,对这个事情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于副局长说的对,现在我们必须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我建议,我们现在派一个人去主动的寻找戴老板,于副局长,你看怎么样呢。”郑介民这个时候向着于洁说到。

    “应该的,没有问题,你们谁去。”于洁接受了郑介民的建议,于是对着这里所有的人的问到。

    可是,这个时候却出现了和前世一样的场面,这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就在这个时候,于洁看到了沈醉占了起来。

    其实,不是这一世的沈醉决定去出面找戴笠。上一世的时候,也是沈醉出面的,因为不论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戴笠都是沈醉的恩人。

    一九三二年初夏,一艘英国怡和公司的小火轮客船,缓缓驶进了黄浦江。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船靠码头,一个土头土脑的青年怀抱着土huā布包袱,踏上了十六铺码头。他就是沈醉。

    沈醉出生于长沙城里一个殷实之家。十八岁时,他在长沙文艺中学念初中,因跟着高年级的同学一起闹学cháo,被校方开除。在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规劝下,他孑然一身,前往上海投奔姐夫余乐醒。

    余乐醒的家在法租界一幢气派的小洋楼里,从华丽的摆设、讲究的家具来看,比沈家大屋阔气多了,沈醉暗暗为自己的选择高兴。但他没想到,姐夫已完全不是北伐时期的姐夫了。此时他已是军统局的前身、复兴社特务处上海区区长。在他的指引下,沈醉误入歧途,填了一张表,加入了戴笠的特务组织。

    一次,沈醉奉命去杭州警官学校给戴笠送信。戴笠看完了信,微笑着打量眼前这个“生瓜蛋”,个子高大,眼睛里透着机灵,精神抖擞,肌ròu结实有力,是个特工材料。

    沈醉机械地坐在沙发上,紧张得浑身冒汗。“你是新来的吧?不要太拘谨。”戴笠很随和地和他聊了起来。

    沈醉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老板能和他谈那么长的时间。他被戴笠“慧眼”所识,十九岁便被提拔为少校行动组长兼法租界情报组长。

    沈醉平生第一次暗杀,是从自己人开始的。他的情报组有一名组员叫胡继业,是个双面间谍。沈醉跑去向戴笠汇报。戴笠说:“这种害群之马必须除掉!这次你亲自干!”

    沈醉虽然害怕,也只好到特务行动组去领“特别费”和杀人武一根削得又薄又尖的竹刀,刀尖上沾着剧毒,只要碰破一点点皮就别想活。

    沈醉回沪后坐卧不宁,想到戴笠说的“这是为国锄jiān,为民除害”,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天早上,他找到了胡继业的家,胡还未起chuáng,听见门响慌忙坐起来,见是沈醉,当时就吓得脸sè发白,结结巴巴“组长,我,我什么也没干,我有病,腰疼得厉害!”沈醉强做镇静地笑着:“老胡,你别动,我学过国术,会按摩。”说着掀开被子,在他指的地方按摩了几下。胡继业好像有预感,正要翻身而起,沈醉心一横,从腰里拔出竹刀,闭上眼,猛地扎下去,只听胡继业惨叫一声,沈醉吓得扭脸就往外跑。他直接去了火车站,逃到南京。戴笠却一个劲地夸他干得漂亮,有出息,还发给他一笔奖金。沈醉转念一想,原来杀个人竟这样简单,于是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沈醉努力钻研,苦练技术,很快便熟练掌握了驾驶汽车、摩托车、汽艇、照相等技术;在擒拿、格斗、绑架、shè击等方面都是能手;在侦破一些疑难的刑事大案、要案方面也很有一套。

    一九三四年,第九十二师师长梁华盛从贵州防地奉令到南京开会。在来上海的路上遭遇了女拆白党,一醉醒来,一万元大洋的军饷和党部机密文件被盗。追查任务落到了沈醉头上。他问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征?”

    “年龄大约有二十四五岁,瓜子脸,很俊俏,对了,她的右耳轮上有两颗黑痣,还带着金耳环。”

    有个妓院的老鸨子告诉沈醉:上海老北门的一个小nòng堂里有一座财神庙,专为所有在上海cào皮ròu生意和干坏事的女人供奉的,香火很旺。每逢初一、十五,妓女和女拆白党,发了横财或亏了本的,都要去那里烧香许愿和还愿。沈醉收买了一个姓王的庙祝做眼线,决定到财神庙去“守株待兔”。转眼就到了yīn历十五,沈醉一清早就来到财神庙,王庙祝的窗子斜对着香炉和神龛,沈醉便藏在他的房里,观察每一个来烧香的人。

    “当啷,当啷,当啷!”随着三声响,沈醉知道有人把三块银圆投到神箱里。一抬头,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平常女子正在佛龛前款款下跪。

    “这个女人穿得如此平常,为何出手这样大方呢?”沈醉想着,便起身带上门出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金耳环,走到那女子的身后说:“大姐,这只金耳环是你丢的吗?”那女子闻声下意识地mō了一下右耳垂,沈醉一看,“两颗黑点”,正是梁华盛所说的特征。不用说,要抓的正是此人了。此案一破,沈醉被誉为“军统第一名探”。

    戴笠知道后,鼻子里“哼”了一下,似笑非笑“你可别把精力都放在这些小事上,别忘了我们主要的责任是清共锄jiān,那些反对委员长的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我把你放在警备司令部可不是让你去抓几个强盗、小偷的,你懂吗?”

    从此,沈醉一门心思思索如何抓捕**员。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沈醉接到报告后带人包围了一幢三层住宅楼,他们冲进三楼的一间房门前,一脚踢开房门,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

    但里面却无人声,特务们用几支手电筒对着屋里luàn照,然而房间里根本没人,一张单人chuáng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沈醉把手电筒对着天huā板照着,突然发现有个半米见方的天窗。沈醉钻进天窗,上了楼顶,mō索到烟筒旁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个子闪出来,飞脚踢掉了他的手枪,接着扑上去拖住沈醉,要把他从楼上摔下去,沈醉也一心要活捉这个**员,于是两人拼命地扭打在一起。最后他们一起从楼顶上摔下来。醒来时,沈醉已经躺在医院里。那个**员先落地,不幸摔死了,而沈醉侥幸被二楼的一根晒衣服的竹竿挡了一下,正好落在那人的身上,但左眼球却被竹竿挑了出来。戴笠闻讯,特意派人请了最好的德国眼科医生为沈醉动手术,终于把沈醉从死神手上抢救了过来。

    为了报答戴笠的救命之恩,沈醉将脑袋掖在kù腰带上,更加疯狂地追捕**员。

    一九三五年夏天的一个傍晚,他奉命带着十多个特务去江湾搜捕几名正在开会的**员。当他们接近目标时,被守在路口担任放哨任务的一个地下党员发现,他发出信号让开会的人逃走,自己拔出枪掩护。这时,只听见“啪”的一声枪响,沈醉的左xiōng像重重地挨了一拳一样,他低头一看,xiōng脯上鲜血正往外冒,于是急忙提起外衣,不让血染上去,并赶紧靠在墙上指挥助手冲上去,自己咬紧牙关坚持着,终于打伤了那个人的tuǐ。

    沈醉被送到德国人开的宝隆医院动手术。医生从他的左xiōng的两条肋骨中间,取出了一粒小号白朗宁手枪子弹。

    戴笠问他:“你受伤时为何还坚持?”

    沈醉说:“我如果倒下了,后面的人肯定来救我,那共党就会乘机跑掉!”

    戴笠听后感慨“我们的兄弟都要像你,共党何愁不灭?”

    其实沈醉不害怕是瞎话。他的豪言壮语是讲给戴笠听的,面对死亡,他还是十分恐惧的。一次,他带着两个特务去曹家渡逮捕一名文艺界的**员。沈醉认为他是个文人,手无缚jī之力,没把他放在眼里。事先他们买通了二房东,按约好的时间,在天亮前,沈醉轻轻撬开大门,一直悄悄mō到那个**员住的三楼门前,大声喊:“开门!”那个人披衣开房门,特务们冲进来。

    “请吧!先生,要识相一点,别让我们动手啦!”沈醉一副得意的样子。

    “请坐,让我穿好衣服再走。”

    特务上前,搜过他的衣服后,才让他穿上。他从容不迫地在房门后的衣钩上取下礼帽,突然从里面掏出一个手榴弹,并很快打开保险,举起胳膊,大吼一声:

    “动一动,大家同归于尽!”

    这一声如同霹雳一般,把沈醉等人吓呆了。他们知道这种炸弹的威力,在这么大的一间房间里爆炸,四个人不死也得重伤。

    “别,别,先生,千万别冲动,有事好商量!”沈醉脸上堆着笑,结结巴巴地说。

    “都呆着别动!”那个人举着手榴弹,慢慢退到门边,突然“喀哒”一声拉灭了电灯,又听见“砰”的一声响,沈醉等人以为他扔了炸弹,都慌忙找地方趴下,谁知等了半晌,没有动静。原来,那人反手锁上房门,扬长而去了。

    沈醉气得摔头找不着硬地方,对手下说:“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回去luàn说。让老板知道了我要你们好看!”

    抗战初期,沈醉被戴笠派去当重庆警察局侦缉大队长。

    警察局长唐毅因对戴笠chā手警察局很恼火,又见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当侦缉大队长,心里极为反感。他半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沈醉,嘴上还叼了支香烟,一副不屑的样子。沈醉少年得志,平时除了对戴笠外,其他人都不太买账,看到新上司这种态度,他心里窝火极了。

    晚上,沈醉失眠了,他一个劲地翻来覆去,心想,这里不是上海,自己的拿手好戏施展不开,可拿不出真家伙是镇不住这些地头蛇的。警察局给沈醉安排的这间办公室yīn暗cháo湿,长期没有人住,老鼠成群,“吱吱”luàn窜,更平添了他的烦恼。于是,他灵机一动,mō出手枪,左手猛地拉开电灯,对着满地四散而逃的老鼠,“啪!啪!啪!”就是三枪,三只半尺长的老鼠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队部值班的队员听到枪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cào起枪奔向沈醉的办公室:“大队长,大队长,出了啥子事情?”

    沈醉若无其事“这里的老鼠都成了精,我教训教训它们。”

    一个队员提起一只老鼠,大惊小怪“大队长,这一枪正打在老鼠的脑壳上,年纪轻轻,本事大得很口阿!”

    第二天,沈醉神枪灭鼠的事传遍警察局,再无人敢与他龇牙。不久,沈醉提议稽查大队成立直属队,专门负责搞**的情报,戴笠高兴地拍着他的肩头:“不愧是我的学生。”

    沈醉越发目空一切。就在这时,警察局局长唐毅家被盗,他借题发挥,指责沈醉不务正业。沈醉一肚子气,立即亲自破了此案,得意洋洋地派人通知局长家里来领赃。唐毅的干儿子不舒服了,他跑到侦缉大队兴师问罪:“为什么不亲自把东西送上门去?”

    沈醉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那家伙恼羞成怒,伸胳膊捋袖子要动手。沈醉也是个惹事的大王,就借他动手之机,“砰”的一拳,打得他满脸开huā,几个跟头滚到门外。

    待冷静下来,沈醉匆匆忙忙跑去找戴笠。戴笠笑着骂道:“还不马上提出辞职,等着人家收拾你口阿?”

    那唐毅也不是个好包的粽子,“想跑?没那么容易!屁股擦干净再走。**”于是派他的干儿子带着几个人去查侦缉大队的账目,因为历任大队长都是在财务上出问题。

    查了三天,账面上一清二楚。

    戴笠得意地对他说:“好!你可给我争了口气。我提拔你为军统局总务处长,这几万人的家都交给你了,光局本部就有一千多人,吃喝拉撒都归你管,可要管好这个家口阿!”

    沈醉做了军统局的少将总务处长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把精力都放在戴笠身上。让老板满意,是他的最高目标。

    当时,戴笠正与电影皇后胡蝶打得火热。老板要金屋藏娇,沈醉特意拨款为戴笠在重庆杨家山盖了一幢别墅,还打发手下到各地去搜集名贵树木和奇huā异草。特务们坑门g拐骗,明抢暗偷,竟把四川大军阀、陆军上将王陵基母亲坟上的一株古柏树也挖跑了。王陵基时为第九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十集团军总司令,率领第七十二军在江西前线抗日,听说母亲坟上的古树被挖,亲自给戴笠打电报曰:“家母坟上的柏树,务必请归还,生死同感,以利对敌。”戴笠看了电报后,把沈醉大骂一顿。

    huā园造好后,戴笠陪胡蝶来参观,胡蝶像一个小女孩得到一个新奇的洋娃娃一样开心;戴笠又对沈醉大加赞赏。

    当时重庆的物资供应非常紧张,沈醉知道老板爱请客,喜欢讲排场,告各地特务,千方百计地将各地土特产空运到重庆。什么新疆的哈密瓜、兰州的大辣椒、广东的荔枝、福建的香菇、阳澄湖的大闸蟹、扬子江的鳗鱼等,应有尽有。一次,戴笠要在杨家山公馆请宋子文等人吃饭。沈醉知道宋子文喜欢吃鳗鱼,特意叫人在军统局的消防池中养了一大群。

    到请客的那一天,宋着满桌稀有的美味佳肴,惊奇不已,对戴笠说:“你真是手眼通天,连沦陷区的螃蟹和鳗鱼都能搞来!我想买一条鳗鱼都很费劲。”

    戴笠指着沈醉道:“这是我的大管家,您想吃什么就跟他说!”

    成都金河街的戴公馆,在抗战前是日本驻四川领事馆,是一座钢筋水泥结构的二层小楼,室内宽敞,家具豪华,只是布置得很零luàn。沈醉亲自带着公馆里的副官、卫士把客厅里的摆设、家具重新布置一番,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沈醉知道戴笠特别爱洗澡,卫生间很讲究,四周墙壁和地面都铺着洁白的釉面地砖,但釉面地砖沾水后特别滑。于是他找木工做了个踏板,并在踏板上铺了条浴巾,放在浴缸旁边,又防滑,又舒服。公馆里大大小小有十多间房间,但是只有戴笠的卧室和楼下客厅有电话,很不方便。沈醉又叫人装了总机,各个房间包括卫生间都安上分机。

    戴笠回到成都的公馆,一进门就发现家里大变样了。他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沈醉,夸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两把刷子。”接着他到各个房间和卫生间巡视一圈,边看便点头,“好!这下我就更放心啦!”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这么回事,蒋夫人要去美国,委座要我找一个可靠的将级特工去保卫夫人的安全。我看你tǐng合适,忠实可靠,办事认真,胆大心细,枪法一流;再加上你还会安排内务,我相信你一定会照顾、保护好蒋夫人的。”

    沈醉高兴极了,如果能给宋美龄当shì卫长,将来还愁自己的地位和前途吗?他jī动地给戴笠敬了个礼,大声说:“我一定不辜负戴先生的栽培!”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戴笠亲自带着沈醉,去重庆上清寺蒋介石的公馆。蒋介石与夫人宋美龄正在喝下午茶。他们进去时,蒋介石正用西餐叉子叉着一块宁bō小点心往嘴里送,戴笠和沈醉向他立正敬礼时,他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依旧吃他的点心。宋美龄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戴笠小心翼翼地报告说:“校长让我挑选随夫人去美国的人来了,请校长和夫人审定。”

    蒋介石抬头看了沈醉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戴笠又说:“他十几岁就跟着我,绝对忠实可靠。过去校长去上海、上庐山时,都是他带着人担任外围警卫。他办事认真、能干,而且双手都能打枪。”

    “多大啦?现在是什么职务?”蒋介石边吃东西,边慢条斯理地拉着长音问道。

    “28岁!现在是少将处长!”沈醉毕恭毕敬地回答。话音未落,戴笠就在一旁抢着说:“年纪虽不大,但很老成。”

    “除了会打枪,还会什么?”坐在一旁的宋美龄摘下围在脖子上的餐巾,chā话问道。

    戴笠早有准备,立即接“还会驾驶汽车、摩托车、汽艇;还会游泳、会武术、会照相……”

    沈醉担心地补充:“我的英语讲不好,只懂上海‘洋泾浜’。”

    宋美龄笑笑,说:“懂这些就行了,我并不要带翻译。”

    有了宋美龄这句话,沈醉明白,已经通过目测了。他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大胆地问道:“访问什么时候动身?”

    蒋介石说:“你们过两天就去成都等我们,到时自然会通知你们。”

    出来后,沈醉心里一直为能去给宋美龄当shì卫长而高兴万分。他和戴笠到成都后,调动了几十名便衣警卫去警戒新津机场;自己还去赶做了两套漂亮的西服。到了上飞机时,宋美龄好像搬家一样带了许多东西,此外还有照顾起居的佣人一大群,飞机已经超重。蒋介石对戴笠说:“你派的那个人就不要去了。”

    沈醉只得眼巴巴望着那架“空中霸王”号飞机消失在天边。戴笠看出沈醉心里的失落感,于是让他在成都好好玩几天,散散心。

    当沈醉回到重庆之后,立即去曾家岩戴公馆。卫士要他等一下,说要通报,沈醉自以为是戴笠的心腹,便制止了卫士,直接上了楼,进了戴笠的卧室,只见他正用kù带上挂着的钥匙开一个小保险柜找东西。戴笠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沈醉,立即板起面孔,严厉地质问:“你为什么不通报一声?”

    “我认为不用了。”沈醉并未介意,仍往里走。

    “出去!在外边等我!”

    沈醉委屈地退了出来,去楼下的客厅等候。一会儿,戴笠下楼,又换了一副笑脸,他见沈醉还在赌气,“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他“嗨”了一声,“难口阿。”

    “你还会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我将来如果不死在**手里。也早晚会死在委员长手里。”

    “何出此言?”

    “我知道委员长的秘密太多了,迟早他会找个借口杀掉我的。”

    沈醉心里一惊,认为自己也不能太了解戴笠的秘密,否则早晚也会被他害死的,于是反而有些庆幸自己不知道保险柜里的机密。

    一九四六年三月十七日上午,军统局局长戴笠乘机由天津经青岛飞上海。由于上海大雨滂沱,飞机转往南京,在**中突然中断了联络。

    十八日清晨,军统局代理主任秘书máo人凤向蒋介石报告了戴笠失踪的消息。蒋介石大为着急,因为戴笠掌握了许多重要的机密和情报,如果飞机因汽油用尽降落到解放区,将会给党国的利益造成极大的损失。他亲自打电话命令空军司令周至柔:“你马上派几架飞机沿途寻找!一定要找到这架飞机迫降的地方!”放下电话,又对máo人凤说:“你马上选派一个将官级负责人,带一部电台、一个报务员和一个外科医生,乘飞机沿途寻找,如发现戴的飞机,便跳伞下去,无论如何要找到戴笠!”

    máo人凤在重庆军统局本部,立即召集了二十余名将官级特务,宣布了任务,他用眼光搜寻着。会议室烟雾腾腾,在场的人头上都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们都明白:如果戴笠降落在共区,谁去就等于送死,这个差事千万别落到自己的头上,没一个人吭气。

    máo人凤声泪俱下:“戴局长平时对诸位可不薄口阿,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怎么都抱着葫芦不开瓢呢?”

    这时,一位瘦高个子的光头少将猛地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大声说:“我去!”

    máo人凤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双手,jī动“养兵千日,用在一朝,戴先生不枉培养你一场。”

    这时,军统局唯一的女少将姜毅英站了起来,气愤“士为知己者死。今天才是真正考验了诸位一下;如果我不是女的,我也会和沈处长一样站起来。即使死了,也有脸去见戴先生。这比活着去装假哭,要体面得多!”在场的人闻言,个个面红耳赤。

    蒋介石亲自接见了沈醉,他握着沈醉的手,夸奖道:“很好!你一定要把雨农找回来!我已通知空军准备好了飞机,你下午就出发吧。”

    “是!”沈醉敬了个礼,转身就走。

    “回来,你过去跳过伞吗?”

    “报告委座,没有!”

    蒋介石显然被感动了,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张信纸:“你先带着医生和报务员一起练习一下跳伞,明天一早动身,我给你写个手令带着。”说着用máo笔写道:“无论何人,不许伤害戴笠,应负责妥为护送出境,此令。蒋中正。”他让秘书盖上国民政fǔ的公章后交给沈醉,叮嘱道:“你跳伞后,不管遇到什么单位的负责人,先出示我的手令,找到戴笠,立即用无线电告诉我!”他不放心地强调,“不管落到什么地方,一定要跳下去!”

    一旁的máo人凤忙回答:“他不会害怕的!刚才只有他主动表示愿去的,请委座放心!”

    蒋介石脸上lù出赞赏的笑容:“你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为了党国的利益,个人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为了报答戴先生的知遇之恩,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好!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忠于党国的好同志!”蒋介石破例把他们送到门口。

    当天下午,沈醉就去练习跳伞,一连跳了二次,又去九龙坡机场乘飞机练习。当飞机到达指定高度时,沈醉拉开舱门,往下一看,只觉头晕目眩,小tuǐ哆嗦。但是想起戴笠的面容和蒋介石的目光,心一横、眼一闭便一头栽了出来,人像铅球似的急速下坠,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他急忙将xiōng前的绳子一拉,只觉得身体猛地向上一提,然后稳稳当当地吊在空中,晃晃悠悠往下降落,不一会儿就顺利着地了,沈醉这才舒了一口气。接着又连跳了两次,累得筋疲力尽。

    回到局本部时,天已经黑了,刚进大楼,máo人凤就红着眼圈迎上来:“戴先生可能已遭到不幸,刚才南京来了长途说,十七日中午有一架军用飞机坠毁在南京附近,估计就是戴先生的专机,你的任务取消了。”沈醉一下子愣住了,泪水模糊了双眼。

    戴笠死后,蒋介石准备在郑介民和唐纵两个人中选出一个来接班。

    唐纵是军统局代办,为蒋介石所信任,但为人谨慎,性格倔强且吝啬,一旦掌权,对下面人很不利。郑介民是军统局主任秘书,时任北平军调部和谈代表,无暇分身。máo人凤是代理主任秘书,和蔼可亲,从不摆架子,但也野心勃勃,觊觎着局长的宝座。

    沈醉决定:明推郑介民出山,暗捧máo人凤上台。于是,在máo人凤主持的决议会上,他站起来放了第一炮:“我看还是郑介民好,如果他接替戴先生的工作,局里工作就不会有多大变动,大家也好安心工作!”他的意思等于是让máo人凤继续主持工作。máo人凤听了自然高兴,郑介民的亲信也很赞成。

    沈醉又去了郑介民家,走“夫人路线”,一进门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我是来听老板娘吩咐的。”

    郑介民的老婆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拨就亮:“还是沈处长明白事理。戴先生那些房子能不能分给我们一些?”

    “那还用说?!你要哪里的?南京的?上海的?我挑最好的给你。”

    “我上海要一幢,南京要一幢,武汉我娘家还要一幢,行不行?”

    “没问题!我马上给你安排!”既然拍马屁,干脆拍到底,“如果没人手,我派人给你布置!”

    沈醉的努力还是有成效的。郑介民从北平赶回军统局后,亲切地对沈醉表示:“你就好好地把我这份家当管起来吧。”

    一九四六年十月,军统局正式改组成国防部保密局,郑介民为局长、máo人凤为副局长。原来的八个处长被撤换掉七个,只有沈醉一人保留了原位。郑介民交给他一项重要的任务,负责将军统所有的物资、器材及珍宝、文物,从重庆运送回南京。

    沈醉调动了一千辆美国十轮卡车,还不够。他决定改走水运,用低价购买几十条大木船,装运物资,可以节省昂贵的汽油费;到南京后又可以高价将木船卖掉。郑介民赞不绝口。他的夫人乘“沈处长,我母亲的棺材正愁没法运回南京呢,你就帮个忙吧!”

    郑介民也一再关照:“千万要把这口棺材平安送到南京口阿!”

    郑家的楠木黑漆大棺材,死沉死沉的。沈醉亲自指挥十六个民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nòng上船。他亲自将装运棺材的大木船送走后,才坐汽车返回南京。经过几天的颠簸,刚到长沙,就接到郑介民的急电:“速返重庆。棺材失踪。”

    郑介民老婆也来电话哭闹:“一定要把棺材找回来,否则,你的总务处长别想干了!”

    沈醉立即下令沿岸的水上警察局,对外悬赏五百大洋寻找棺材。第二天就有了消息。他向郑太太报告棺材已经找到。郑太太却说:“沈处长,只要找到就好了。不管进没进水,你可千万别打开!”

    沈醉乘船赶到重庆下游,一眼便认出沙滩上停着的正是那口漂亮的黑漆楠木棺材。由好的楠木,加上工艺精良,又漆了几十道大漆,密封性很好,估计不会进水。但沈醉还是决定将棺材打开。他指挥人将棺材抬到附近的一个破庙里,用撬杠撬开了棺材盖,亲自掀开盖在上面的丝绸被子,闭住气,然后往里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哪有什么“老夫人”,全是用油纸包好的一方一方的大烟土。当时在四川买上一百元的大烟土,运到上海、南京就可以卖到两三千元呐。

    沈醉本想借此机会告郑介民一状,出口恶气。转念一想:蒋介石目前正依靠郑介民在军调部与周恩来周旋,暗地准备发动内战。别说是一棺材鸦片,就是走sī一船鸦片,也没有与**斗争重要。想来想去,沈醉又将棺材原封不动地钉好,重新买船开往南京。

    máo人凤当了保密局副局长后,一心想赶走郑介民;郑介民为防止大权旁落,也处处安chā亲信。两人明争暗斗,势同水火。沈醉到底年轻,认为máo人凤的地位、资历较郑介民低微,而且待自己不错,如果máo人凤上台,对自己肯定有利,便暗中帮máo人凤对付郑介民。

    一天,郑介民的副官拿着一大堆发票要沈醉签字报销。沈醉一看,这些发票中除了郑家日常开支以外,还有小孩的玩具和郑太太吃的珍珠粉之类。他不满地签完字,径直去了máo人凤家,一进门就大发牢sāo:“郑太太也太不像话了,连小孩子的玩具和她自己吃的珍珠粉也要局里报销。”

    máo人凤只是笑笑,亲热地让他坐下。两人天南海北地闲聊,máo人凤只字不提郑介民的事。沈醉告辞时,máo人凤用开玩笑的口wěn说:“老弟,你是我们中最年轻的,是未来局长的最佳人选。不过,你的对头不少哇。特别是卡在你头上的人,更要注意!”

    对沈醉响鼓不用重锤。他开始暗中搜集郑介民的黑材料:sī占房产,走sī毒品,sī自将枪支转赠其弟,包庇原北平军统站负责人马汉三,贪污没收的汉jiān财产,一条条都记了下来。还在郑介民五十大寿时大作了一通文章。

    他让总务处管理科科长邓毅夫暗地里通知各机关和特务们准备厚礼。沈醉带人送上重礼,见钱眼开的郑太太眼都笑细了。郑介民本不想铺张声势,但又搞不过他老婆,一气之下,躲到上海去了。

    生日这天,沈醉一清早就赶到郑家,他打量着四周,问:“老板娘,各单位的寿礼都送来了吗?”

    “送来了,都放在另一间屋里了。”

    “都摆在寿堂上嘛,待会儿客人来了,见到自己的礼品也高兴嘛;再说,让大家开开眼。”沈醉指着一个碗口大的纯金寿桃说,“这么大的金寿桃我可没见过。老板娘,你发啦!”

    女人乐坏了,忙叫人把礼品都摆出来,沈醉悄悄地用美国的微型照相机全拍了下来。

    中午时分,贺客盈门,觥筹交错,百十口人正吃得油光满面。沈醉悄悄离席,对一个特务说:“你去jī鹅巷,就说郑局长五十大寿,让大家都来喝喜酒!”

    原来,jī鹅巷招待所住着一帮军统局的遗属,戴笠生前,每月按时发给他们生活费。郑介民上台后,一次性发了一笔抚恤金后,就不再管他们了。这些人钱huā完后,就来闹事,máo人凤就把他们安排在招待所。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九章

    不一会儿,遗属们像蝗虫一样,扶老携幼,黑压压来了一大片。郑太太惊惶失措,看到沈醉,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

    沈醉心中暗笑,安慰了她一下,转身走出大门。他掏出相机,对着门外张牙舞爪的人群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拍着胸口向他们担保:“大家请回,你们的要求我一定转告局座,问题一定会得到解决。今晚我一定好好招待诸位”终于打发走这些人。沈醉得意之极。

    沈醉一手导演的这场闹剧,并没有因为郑介民寿诞的结束而画上句号。特务遗属因为拿不到钱,吵闹不休。máo人凤借机向蒋介石参了一本,他又买通了蒋介石的军务局长俞济时,让沈醉把材料和照片一起托俞转呈给蒋介石。蒋介石大为光火,免去了郑介民保密局局长之职,máo人凤升任局长。

    沈醉弹冠相庆。却没料到máo人凤一上台,竟来查总务处的账。没有查出沈醉的问题,倒把沈醉一手提拔的学生邓毅夫贪污几两黄金的事儿给查出来,并在沈醉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其枪毙了。为了不蹈兔死狗烹的覆辙,沈醉学chūn秋时期晋国公子重耳外出避祸之策,主动提出到外省去当站长。máo人凤顺水推舟,将其外放到云南。

    沈醉黯然离开南京,行前,他专程去了东郊灵谷寺旁的戴笠坟上告别,抚今追昔,怆然涕下。就在他转身要上车离去之际,一辆美国道奇牌小车飞驰而来。一个身着将军服的女人从刚停稳的车上跳下来。她甩了甩头,像是有满腔的气愤和同情。是姜毅英。她紧紧地握着沈醉的手说:“心放宽些,路上保重。”沈醉在这个无情无义的环境里第一次感到了友情的温暖。他无言地握了一下姜毅英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上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间的一天,沈醉在昆明突然接到máo人凤发来的急电,让他速去南京。次日下午沈醉便乘飞机前往,刚刚在保密局的高级招待所住下,máo人凤便亲自登门,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

    máo人凤神秘而兴奋地悄声说:“蒋总统特地指名调你,来负责一项重要的暗杀任务。”

    “蒋总统指名我?”

    “你忘啦?戴老板出事时,你表现不俗,总统对你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沈醉恍然大悟。

    máo人凤说完后,便与沈醉乘车前往黄埔路中央军校内的蒋介石官邸。蒋介石在办公室亲切和蔼地接见了他们。

    “沈醉同志,你好吗?”他关心地问,“听说你在云南昆明,家在那里吗?家里有什么人?都好吗?”

    沈醉受宠若惊,急忙敬礼,回答道:“总统好感谢总统对我家人的关怀。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太太和儿女,她们在昆明都很好。”

    蒋介石点点头,话题一转:“请坐,máo局长告诉你我要你到南京的任务没有?”

    “告诉过了。”

    “目前局势不稳定。但是**并不可怕,而我们的内部有些人却在危害国家的利益,离心离德,甚至从中破坏、捣luàn,暗通‘共党’,勾勾搭搭,yīn谋推翻政fǔ。”蒋介石双眼露出凶光,“对这些坏人宵小,应该予以无情打击与坚决惩罚。”

    他停顿一下,口气缓和一些又接着说道:“这次行动是关系到党国安危的大事,你绝对不能泄漏出去,一定要从速布置,做好准备。等我做出最后的决定,便要绝对完成使命。要学学中国历史上一些著名的刺客,如刺王僚的专诸、刺秦王的荆轲、高渐离等等,学习他们为国家利益而牺牲个人生命的精神。”

    沈醉的胸脯一挺,大声表示:“沈醉不才,一定坚决完成领袖交给的任务,决不辜负领袖的殷切希望。只要领袖需要,我个人做出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蒋介石握着沈醉的手,转过脸对máo人凤说:“这是我们最忠实勇敢的好同志,他在工作和生活上如有困难,你要尽力帮助解决。”

    在半个小时的接见中,蒋介石始终没有挑明要暗杀何人,沈醉也不敢问,回到招待所后,沈醉忍不住问máo人凤。

    máo人凤慢腾腾地掏出烟盒,打开后取出一支烟,又拿出打火机点上火,抽了一口,徐徐喷出一缕缕烟雾,半晌才吐出三个字:

    “李宗仁”

    “副总统?”沈醉愣住了。

    桂系李宗仁在国民党内一直和蒋介石明争暗斗。抗战胜利以后,他在北平任行辕主任。一九四八年二月,他突然宣布要竞选中华民国副总统。蒋介石虽然表面答应支持李宗仁竞选副总统,当李宗仁真的要竞选时,蒋介石非但不支持,而且要李宗仁退出,原来他意属孙中山的哲嗣孙科。

    李宗仁的牛劲上来了,他说:“你一开始便不让我参加竞选也就算了,现在开台锣鼓已打响,演员都扮上了,观众也都来了,你却不让我登台,那是万万不行的。”

    于是,蒋介石、李宗仁各自祭起手中的法宝,一个用权,一个用钱,收买选票。蒋介石偏袒孙科的做法,引起党内其他反对派的不满,在关键时刻,李宗仁罢选,引起一片大哗,最后,李宗仁终于以微弱多数,当选副总统。蒋介石只得咽下这杯苦酒,暗生杀机。同年十一月,白崇禧通电要求蒋介石下台,由李宗仁出面与**进行和谈。“娘希皮桂系向我bī宫”蒋介石认定白崇禧是由李宗仁指使,因此制定暗杀李宗仁的计划。

    在沈醉房间的办公桌上,放着李宗仁官邸的房屋图和周围的地形图。máo人凤、沈醉与叶翔之“三巨头”在研究行动方案。

    máo人凤问:“行动方案制定出来没有?”

    沈醉胸有成竹:“昨晚我几乎一宿都没合眼,反复思考总统交给我们的重大任务,我认为行动可分两部分:一部分人负责暗杀;一部分人监视李宗仁,防止他离开南京。暗杀任务工作重大,我来主持,但需要派两名老练的、枪法好的助手来完成此项工作。”

    máo人凤点头说:“人选我已替你物sè好了,一个是秦景川,一个是王某。秦景川你是了解的,过去在军统局担任暗杀工作,枪法准确,也机警沉着。”

    沈醉觉得较满意,又问:“另一名的情况如何?”

    máo人凤略带几分诡秘:“此人加入组织不久,原来是东北的惯匪,从小杀人越货,能以手枪shè落空中飞鸟,是一名职业杀手。名字你不必知道,只叫他‘老王’就行了。”

    沈醉略有不满:什么人物这么神秘,不就是个枪手吗?局座,我在军统中也是有名的神枪手,我要杀的人没有能逃过我的枪口的吧?

    沈醉提议:“我们在他家周围是否设个小书摊?书摊的好处是可以狙击。除可以侦察外,还可以在那里多留几个人,借看书的机会能够多呆一些时候,不易被人发现。”

    “好想得周全。”máo人凤称赞着,他指着地图说,“马路拐角处设书摊最好,汽车到这里速度最慢,我们可看清里面有几个人,以便一举成功。”

    叶翔之皱起眉:“万一老头子限令时间,而‘十八子’不出门怎么办?”

    沈醉“哼”了一声:“有的是办法如果李不出门,我们找两个在南京电灯公司的同志协助进行,先停他家的电,然后借口检修变压器,站在变压器上,用手提机枪从围墙外面向李的寝室、餐厅等处shè击,乘警卫人员慌luàn之际,我们再潜进室内进行暗杀。”

    “好好还是老沈的主意好。”máo人凤由衷佩服,摇着脑袋,“难怪老头子指定非你莫属。我们论实干可不如你,王牌就是王牌”

    叶翔之从口袋里拿出两颗锃亮的黄铜子弹递给沈醉:“这是美国最新研制的,乍一看与普通的子弹没两样,但是子弹弹头内装有最猛烈的毒药,shè中人体任何地方,都可以引起血液中毒,无法救治而死亡。”

    máo人凤拍着胸脯说:“老沈,这次我们专门成立一个‘特别行动组’。我已给经理处和人事处下了命令,凡是‘特别行动组’要钱要人,都应尽量满足。”

    沈醉接着又展示他的第二套方案:“为了防止老头子未下令,而‘十八子’可能突然离开南京,我们要在机场、火车站、京杭国道各处设立一些联络点。”

    天罗地网,四面撒开,一切准备就绪,沈醉处于高度紧张的随时待命的状态之中,像一只随时等候主人命令的猎狗,只待蒋介石一声令下便可直扑目标。然而,左等右等,一个多月过去了,最后máo人凤下令“冷冻”了暗杀李宗仁的计划。原来蒋介石得知美国方面有“换马”的意思,而他派宋美龄赴美求援又遭拒绝,遂决定推李宗仁代理总统以度过危机。于是李宗仁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了一场杀身大祸。

    一九四九年元月,蒋介石下野。四月二十三日,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国民党一溃千里。同年八月,蒋介石制定了保卫大西南的计划,即以四川为轴心,以云南、贵州、西康为根据地。云南省主席卢汉为了稳住人心,缓和民愤,向蒋介石提出撤销国民党中央政fǔ派驻云南的一切机关的要求。为保住云南,蒋介石对卢汉作出了一些让步,撤销了云南警备司令部和保密局云南站。máo人凤指示沈醉继续留在云南,并命他除掉原中央陆军大学校长杨杰。

    杨杰是沈醉的邻居,每天路过沈家,总会逗一逗沈醉的小女儿。按说很容易得手。但是,沈醉在布置暗杀杨杰的任务时,被吃斋念佛的老母亲听到,老人家对儿子的所作所为异常愤慨。沈醉最终听了母亲的话,没有暗杀杨杰。

    他打定主意,将老母妻儿送到香港,准备接受máo人凤的制裁。九月十二日上午,máo人凤从重庆飞抵昆明,在机场上对沈醉说:“杨杰跑了,老头子很生气。‘九九整肃’事先也没准备好。老沈,这样可不行啊”

    沈醉望着他那副居高临下的神情,想起他对自己的排挤,仇恨涌上了心头,不由暗动杀机。他表面上一脸驯服的模样:“是,云南工作没做好,局座来了就好啦”

    máo人凤哈哈一笑:“哪里,我只能在这里呆四五天,主要工作还要靠你老弟干啊”

    máo人凤住进了沈醉家的二楼。当晚,他正在批阅台湾来的文件,突然全市停电,灯一黑,máo人凤吃了一惊,将办公桌上的水杯碰翻,于是恼怒地大喊副官。沈醉急忙打着手电奔过去,见自己的副官正在手忙脚luàn地找蜡烛,当他点上蜡烛后,máo人凤发现水全倒在文件上,沈醉慌忙帮着收拾,不料máo人凤勃然大怒,猛地把桌子一拍,破口大骂:“混蛋怎么搞的?为什么不事先准备好蜡烛?你不知道我在批阅重要文件?”

    副官吓得脸都白了,沈醉也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顿时火冒三丈,但他强压住怒火,对副官说:“没眼sè,还不快下去守在楼梯口,不许任何人上来,我们要绝对保证局长的安全。”

    俗话说,打狗还须看主人。máo人凤在沈醉家里的恶劣态度,让沈醉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萦绕着一件事,即如何干掉máo人凤,以报一箭之仇,终于一个方案逐渐清晰起来。他翻身下床,在墙角的小保险柜里取出了两个小纸包。这是两包剧毒的毒药,一包是美国进口的,无嗅无味,对心脏有一种慢性破坏作用,只要每天在茶水或饭菜里放一耳勺,连放二天,半个月后,吃者就必死无疑。另一包是云南少数民族配制的一种土药,无气味,但呈褐sè,只要拌到菜和面条里,就看不出来,吃了后,要等半年以后才发作。届时食者浑身痉挛,一直抽搐而亡。

    沈醉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等天亮以后,在máo人凤的茶和早餐里同时放进两种毒药。于是便把两包毒药都放进口袋里。

    第二天清早,沈醉去máo人凤的卧室,发现他的眼睛红红的,也是一夜没睡好的样子。原来máo人凤大发雷霆以后,尤其是听到沈醉说的“要绝对保证局长的安全”的话,才意识到自己处在沈醉的控制之中。想想过去沈醉是如何鼎力支持自己上台,及自己怎样排挤沈醉的一幕一幕,越想越后怕,于是决定用怀柔手段来笼络沈醉。

    “老沈,昨晚我不该发火,很后悔啊。这些年如果没有你……咳,你待我始终如一,我对不起你啊。”máo人凤的眼眶里湿润了,用手不断拍着沈醉的肩头。显然,他很激动,话语中充满了内疚。

    “局长……”刹那间,沈醉也很激动,竟无语凝噎,伸在口袋里紧握着毒药的手放开了,上前握着máo人凤的手。

    máo人凤的“作秀”,竟感动了沈醉,一念之差,使他心慈手软,为断绝这个念头,还把两包毒药扔进了抽水马桶。沈醉心存幻想,以为máo人凤已经悔悟,会将他调回台湾保密局机关。他送máo人凤上飞机时,以一种试探的口吻问:“情况万一发生突变,我怎么办?”

    “老沈,我祝贺你,你现在是国防部云南游击中将总司令。只要昆明失守,这道命令立即公布。你就钉在云南,凭借险山峻岭,与**周旋,以待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到那时你可就是有功之臣啦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学学王佐,诈降嘛不过可以不断臂,留着它还有大用场呢。哈哈”máo人凤说着挥着手走了。

    沈醉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原来máo人凤是要置他于死地啊但是,他还不甘心,还想凭借国民党在云南的残部和特务武装与**大干一场。于是,他积极布置在昆明的大破坏计划,并且多次去找卢汉商量此事,但卢汉总是拒不接见。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九日中午,守在电话机旁的沈醉已得到消息,卢汉的保安团已向昆明外围的险要地带增防。“难道卢汉要起义?”就在这时,负责监视机场方面的特务打电话报告:“卢汉已下令封锁了机场,西南军政长官公署长官张群刚下飞机,就被卢汉接到卢公馆去了。”

    沈醉心里“咯噔”一下,凭借多年的特工经验,预感到在昆明要出大事,要不要通知监视卢公馆的特工立即采取行动,刺杀卢汉?采取非常手段会不会危及张长官的人身安全?

    原来,蒋介石要卢汉下令枪毙在“九九整肃”中逮捕的人员,而代总统李宗仁却对卢汉下了“从轻处理”的命令。卢汉立即释放被捕人员,公开与蒋介石唱起了对台戏。蒋介石怒不可遏,对张群命令:“马上撤销卢汉的云南省主席和绥靖公署主任的职务”

    张群却认为:“如果现在撤了卢汉,势必使云南局势更加混luàn,将影响‘应变计划’的实施啊”

    所谓的“应变计划”,就是蒋介石制定的将云南省政fǔ迁往靠近滇缅边界的保山县,建立**根据地的计划。

    蒋介石听了张群的话后,稍微平静了一些,反问:“依你的意思呢?”

    “我看还是不要撤换卢汉。我去昆明一趟,说服他尽快西迁。等胡宗南的队伍赶到云南之后,再另做安排目前还是先稳住卢汉,让他与我们一同实行‘应变计划’,方为上策。”

    蒋介石想了想:“目前共党距昆明还很远,而且云南还有李弥的第八军和余程万的第二十六军,谅他卢汉也不敢怎样,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当天下午,心存狐疑的沈醉接到张群邀其晚十时去卢汉公馆开会的通知。沈醉担心张群被卢汉扣押,亲自往卢公馆打电话找张群以借问开会内容为由,想摸清虚实。接电话的人回答:“张长官正有事,不能来接电话,你有什么事等十时来开会时再说。”沈醉还不放心,又给卢公馆对面的据点打电话,询问有无异常情况,负责监视的特务回答:“卢公馆正在举行盛大宴会,宴请各国驻滇领事,宾客如云,情况正常。”尽管如此,他还是召集部下举行紧急会议,研究形势,嘱咐副处长胥光辅:“如果我十一时以后还回不来,又无电话,你立即携全处人员、电台及武器弹药前往二十六军军部。”

    沈醉从来没有如此忐忑不安,他看看夜光表,已经八时一刻了,他把手枪、证件、钢笔等物件都交给胥光辅,只带了十两黄金在身上,然后与部下一一握手而别。他发动了汽车,突然又熄了火,他打开车门出来,对胥光辅说:“我这辆新车留给你,一旦有变故,还可以跑快一些,我开你的吉普车去。”

    沈醉把车开得很慢,他抽着烟,终于来到了灯火辉煌的卢公馆,他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一切正常,于是便把车开了进去,刚熄了火,正要下车时,发现黑暗中有两个持枪的卫士,心里一惊,立即又发动汽车想倒出去,就在这一瞬间,大门已经关闭了,沈醉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往客厅走。才到门口,就看见张群垂头坐在沙发里,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就被门前的一个卫士拦住,客气地说:“请到里面会客室休息。”

    张群闻声抬起头,冲着沈醉滑稽地两手一摊,伸出舌头,还耸了耸肩。沈醉知道有变,迅速向走廊上的一部电话奔过去,抓起话筒,那个卫士过来:“对不起,电话线断了。”

    沈醉不情愿地进了小客厅,见李弥、余程万和二十六军师长石补天等都在这里,正想告诉他们:这是卢汉的陷阱。话未出口,十几名持枪的士兵一拥而入,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于是,沈醉和客厅里的人都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卢汉起义了。

    这一夜,沈醉彻底失眠了,摆在面前的只有三条路:第一条是顽抗到底,凭自己一身功夫,伺机夺一把枪,拼个鱼死网破。如果这样,将永远见不到自己的亲人;第二条,是按máo人凤所说的学王佐,假投降,真**,混进**队伍做一颗定时炸弹,等待蒋介石卷土重来,再大干一场。但一想到这一切都是máo人凤一手造成的,再为máo人凤送死是万万不甘心的;第三条路,是真起义、真投降,号召云南的特务及其武装放下武器,交出电台和文件,争取宽大处理。想来想去,终于决定走第三条路。

    东方发白,沈醉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在卢汉宣布起义的通电上签了字,又以个人名义专门拟就致云南区所有特务人员的通电,要求:“自即日起停止一切活动,所有武器立即缴出,所有通讯器材不得破坏,遵照呈缴并自动出面办理登记手续,听候另派工作,切勿藏匿逃逸,故违自误,而放弃此唯一自新良机。”

    与此同时,沈醉还供出了与张群同机抵达昆明,准备转机赴台湾的徐远举等西南大特务头子的下榻之处,卢汉派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原以为自己很快会恢复自由,与家人团聚,但是事态的发展出乎意料。就在卢汉宣布云南起义的第三天,李弥的第八军和余程万的第二十六军,并未按起义通电的要求服从卢汉的指挥,反而开始进攻昆明。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卢汉释放了李弥和余程万、石补天,希望他们去约束部队。但这些家伙回到部队后,变本加厉地进行反攻;台湾派来的飞机也轰炸市区,配合行动。卢汉担心释放了沈醉等人,万一与李弥等人一样翻脸不认账,将会造成更被动的局面,于是将沈醉等关押在陆军监狱之中。

    一九五零年三月,人民解放军进驻昆明,实行军管。卢汉在办理移交手续时,将沈醉等人当成要犯,交给了军管会。同年十二月底,沈醉被押解到重庆白公馆。

    沈醉住进了曾关押过叶挺将军的牢房。所长派人去给他打开脚镣手铐,押送人员因把钥匙丢了,急得满头大汗。居然要用锯来锯。沈醉笑着问:“真的要解掉我的手铐吗?”

    所长说:“当然,之所以给你带上,是怕你在路上跑掉嘛。”

    沈醉走到床边,从席上折下一根竹篾,轻轻地往锁孔里一捅,只听见“啪嗒”一声,手铐竟然开了。所长和押送人员都大吃一惊。

    沈醉笑了笑:“要跑,还等到今天。”

    一九六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沈醉被最高人民法院宣布特赦。

    不久,在北京中南海西花厅,周恩来、陈毅、罗瑞卿分别接见了特赦的国民党战犯。

    “你们搞的那一套,从来没有起过作用。反倒给我当了义务随从。”周总理风趣地对沈醉说道。在上海、重庆、南京解放之前,沈醉曾亲自带领特务对周总理搞过侦察、跟踪、监视活动。

    沈醉向总理请罪。周总理却道:“**只有阶级仇恨和民族仇恨,从来不计较个人得失。特赦你们,是希望你们今后能好好做人,做一些对人民有益的事情。”

    沈醉又问:“我怎么才能做出对人民有益的事来呢?”

    周总理说:“你在军统那么多年,跟在戴笠身边那么久,你把军统的种种内幕如实写出来,不论是你自己干过的,或是你看到听到的那些阻碍**、屠杀**人士等等见不得人的东西,都写出来。让后人知道**的艰难和反**的残暴,使大家懂得**胜利来之不易……”

    于是,沈醉所著的《我所知道的戴笠》、《杨虎城将军被害经过》、《保密局内幕》等十几部书稿,先后在《文史资料选辑》上刊登,后来香港几家报纸相继转载,一下子激起了台湾国民党的恼怒。

    起先,máo人凤以为沈醉在云南“舍身殉国”了,便对蒋介石说:“我的手下个个对党国忠心耿耿。”可这些文章如箭似刀般扎在了蒋介石的心窝,他大为光火,对máo人凤怒骂:“这就是党国培养出来的忠实的干部连他都被共党挖了过去,你们真是饭桶”

    一九七九年,沈醉被迫参加云南起义的档案材料被送到北京,经中央有关部门审定,立即宣布沈醉由特赦战犯改为起义将领。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四日,全国政协第五次常务委员会第六次会议上,沈醉被特邀为全国政协委员。同年,他来到香港,与阔别多年的妻女团聚。过去的老友拿着一篇《香港时报》刊载的《戳穿沈某可耻目的》的文章来给他看,上面骂他“叛党叛国,投降敌人”。沈醉一笑,将报纸放在一边,他说:“我想,台湾省的人民不会骂我,全中国十几亿的人民更不会骂我。我要借此机会说明一下,全国十亿人民唾弃了的国民党和全世界都不承认的中华民国,我该不该叛?全国人民热爱的**,全世界都承认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我应不应该投降?……”

    看完沈醉前世的简历,我想大家就应该明白了这一世的张心为什么会这么的倚重和拉拢沈醉了,除了沈醉的能力是十分的出sè之外,那就是因为沈醉的重情重义。

    “于副局长,我去吧,我带人去找戴老板。”在所有的目光中沈醉站了起来,对着于洁说到。

    “好的,这件事情我马上的会向委员长汇报,这个时候,我不希望大家在这里来捣luàn,因为这个时候我们的团体会受到非常大的压力,所以我们大家一定的要团结起来,才能走出这个困境,大家明白么。”于洁这个时候对着在座的人说到。

    就这样,这个会议不想之前一样,有那么的扯皮,而是沈醉直接的就站了出来,所以打击就非常的轻松了。

    “另外,各位,我知道大家现在有很多的都是从外地赶回来的,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够继续的在局里面坐镇,这件事情,我需要马上的去向委员长汇报,所以大家就在着了等我一下好了,”于洁这个时候继续的向着各位说到。

    “于副局长,在我回来之前,张副委员长说,他要赶回来,我们是不是等张副委员长回来再说呢。”但是,刚刚等于洁说完,郑介民就对着于洁说到。

    “你说什么,张心要回来,”于洁一听郑介民的话,就愣了,因为他知道郑介民说的是谁,别看张心现在只是在三人委员会议里面工作,但是,底下的人见了张心还是称呼他为张副委员长。

    “是的,我来之前的时候,张副委员长正在北平,当时他正有事情,说是办完事情,他就回来,”郑介民向于洁汇报到。

    “哦,他那件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呢,再说我估计张心不知道我回来,所以他才这么说的,要是知道我回来的话,他估计就不回来了,但是这件事情耽误不得,耀全,齐五,你们两个陪我现在去见委员长。乃建,现在我们三个人去见委员长,这里的事情先由你来负责,有什么事情你和兆民商量着办,我们去去就回。”张心这个时候对着唐纵说到,这个唐纵也是前世的在戴笠死后的军统三大派系之一的领袖。而让唐纵于他商量的人是刚刚回国的康泽。

    “于副局长,你放心吧,我知道了。”唐纵这个时候听到了于洁这么说以后非常的高兴,刚才于洁没有说要带他去见蒋介石的那个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对了,念观,你先不要离开呢,等我从委员长的办公室回来之后,你和毅英一起到会议室里面来见我。”说完,张心对着另外一个挂着中将军衔的人说到,而且这个中将军衔在这些人里面十分的显眼,因为,此时的军统局里面,挂上中将军衔的没有几个,除了于洁以外,就是戴笠了,而且戴笠还是少将军衔享受中将待遇的一个军衔,所以还不能说戴笠就是中将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式和沈醉齐名的号称军统六大金刚之一的文强,而此时的军统六大金刚,除了沈醉和文强以外,已经没有或者的了。

    而文强这个人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文强是文天祥的二十三世孙,父辈曾追随孙中山,文强十七岁的时候就拜见过中山先生;他的姑母文七妹就是máo主席的母亲,他和máo泽覃感情最深,中学毕业后,两人曾乘同一条船去广州报考黄埔军校。

    文强在一九二四年就加入了中国共青团,一九二五年到广州后由周恩来介绍在农民运动讲习所转为中国**员。一九二六年一月,黄埔军校改为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并且设立了政治科。在入伍生提升为军官生的甄别考试中,文强被录入政治科大队第二队学习。

    在广州,文强还应邀和周恩寿一起参加了周恩来与邓颖超的婚礼,与周恩寿一起送给新郎新娘的贺礼是条幅,上书“花花圆圆寿寿”,那时,周恩来担任黄埔军校的教官,校长是蒋介石,文强还是**的班长,因**枪支走火和**打过架。

    在加入中国**后,又由邵力子介绍加入国民党。以后随部队转战到四川,担任过**四川省委常委兼军委书记,红一师师长兼政委,领导四川二十三个县,后因叛徒出卖被捕,成功越狱后受王明左倾机会主义影响而离川到沪,在寻找周恩来申诉未找到人的情况下脱党。

    而在北伐战争前夕,文强被分配到国民**军总司令部政治部宣传大队当了一名宣传员。同年九月,文强到杨森部下任组织科长。一九二七年三月,脱离杨部,奔至武汉,回到武汉后,文强被任命为中央军校武汉分校炮兵营指导员,八月到南昌参加了南昌起义,起义失败后,文强潜回长沙老家躲藏了三个月,与党组织失去了联系。

    一九二八年chūn,文强第二次入川,寻找党组织关系。在成都接上党组织关系后,他被派入川军第二十八军第七混成旅第二团进行兵运工作,其掩护身份是副营长、手枪大队长、团附等。一九二九年夏,文强被任命为**江巴兵委书记。

    一九三零年十月,文强担任**四川省委委员、川东省委书记。一九三一年秋,文强被叛徒出卖,不幸被捕。后被地下党救出,但在向省委主要负责人汇报出逃过程时,被省委主要领导误解,给文强留党察看一年的处分。文强一气之下,与妻子一道出川去找中央军委书记周恩来申诉。但未能找到党组织,脱党后经国民党著名将领程潜、张治中等黄埔教官的介绍,加入了国民党,一九三六年秋,文强被任命为国民党参谋本部乙厅任上校参谋。一九三七年八月,被戴笠委任为上海三极无线电传习所所长,秘密身份是国民政fǔ军事委员会特务处驻上海办事处上校处长。一九四零年秋,文强改任上海统一行动委员会兼军统局策反委员会主任委员。

    文强在“珍珠港事件”前夕,根据得到的情报资料,经分析判断,得出了日军将进攻珍珠港发动太平洋战争的结论。但人们怀疑情报的真实性,没有被引起重视。

    一九四二年,戴笠委派文强为军统局华北办事处少将处长,一九四四年十一月初,戴笠任命文强为北方区区长。此间,文强曾将华北、东北近百万之众的汉jiān部队策反过来,因此以特殊功绩而晋升为中将。

第四百一十章

    第四百一十章

    文强是在日本投降后,第一批奉命到东北接收的国民党要员之一。当时发表他的的职务和头衔,是里外两套:对内是国民党政fǔ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东北办事处(简称军统东北办事处)处长,军阶是中将;对外是国民党政fǔ东北行营督察处中将处长兼东北保安司令长官部中将督察处处长。在军统东北办事处之下,以四平街为界,设立南满、北满两个甲种情报站。南满站设在沈阳,又称沈阳站。北满站设在长chūn,又称长chūn站。由于热河省划入东北辖境,又在承德设立一个丙种站。三个站之下,先后成立了三十多个情报小组,为当年军统局外勤单位最庞大的情报机关。经他报请任命的三位站长,沈阳站长前后是滕勉、褚大光。长chūn站长先后是王力、项乃光。承德站长是徐政。一九四六年八月,国民党政fǔ局部改组撤销了军事委员会,仿效美国制度,将军权集中于国防部,原属于军事委员会的调查统计局,不得不相应改组为国防部保密局。属于原军统局的东北办事处亦不能不随之改组,于是对内对外的头衔都改了。对内将办事处改名为保密局东北督导室,对外为东北行营第二处,改组后督导室主任及第二处处长仍由文强负责。一九四七年八月底调离东北。

    戴笠死后,一九四八年八月,文强脱离军统控制,自谋正规军职,在其父老朋友程潜处任长沙绥靖公署第一处中将处长、办公厅主任。一九四八年九月应杜聿明邀请,去徐州出任前进指挥所副总参谋长。一九四九年一月,在淮海战役第三阶段中,和杜聿明一起被俘,被安排到第三野战军的解放军军官教导团学习。

    一九五零年chūn,文强被送到北京的功德林“战犯管理处”,在狱中,他拒写悔过书。他说:“我曾任红一师师长兼政委,máo主席是我表哥,朱德是我上级,周恩来是我老师和入党介绍人,**是我部下,**家离我家不到二十里路。是他们没有把我教好,要写悔过书应该他们写,我不写。”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批被特赦的症结所在;后来,特赦之后的文强被重病中的周恩来召到医院,度尽劫bō的师生见了最后一面,周恩来当时就怪他不肯早写悔过书。

    一九八三年五月八日,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在即席发言中,文强说:“实现祖国统一,是全国各民族、各阶层人民的心愿。六届政协的新阵容,反映了我国人民的大团结达到空前广泛的程度。我们政协文史资料研究会有八位专员当上了政协委员。我们这八个人都是当年黄埔军校的毕业生,都是被特赦释放的前国民党将领。过去我们对人民犯了罪,现在我们成了新人。我们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个各显神通,就是要利用我们自己有利的条件,为祖国的统一大业献计献策。这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我衷心希望台湾的故朋旧友,以国家民族为重,与**携起手来,共图民族的振兴大业。”

    他利用担任第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民革中央监察委员,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北京市黄埔军校同学会副会长这些身份,利用自己在国共两党中的人脉关系,八方联络两岸人士,沟通包括在台湾的陈立夫、蒋纬国等人在内的故朋旧友与大陆的联系,为促进祖国地和平统一作出了应有的贡献。

    而文强一声的经历更是相当的传奇

    一九二五年八月中旬,刚刚中学毕业的文强,满怀救国救民的热望,以第三名的成绩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与**同学。一九二六年一月,黄埔军校改为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并且设立了政治科。在入伍生提升为军官生的甄别考试中,文强被录入政治科政治大队第二队学习。不久,文强在周恩来的介绍下加入了中国**,同时,邵力子也介绍他加入了国民党。

    一九三一年六月,由于叛徒的出卖,文强在重庆中山公园被捕了,后经党内特工人员营救逃脱。由于此时省委机关搬到了成都,文强冒险到达成都,向时任四川省委代理书记的罗世文如实汇报了整个被捕和出逃经过。罗世文刚从上海接受了新的中央精神归来,正满腔热情地开始执行王明“左”倾教条主义路线。他误解了文强在整个过程的表现,批评文强不该暴lù四县游击区的情况,并给予文强留党察看一年的处分。文强申辩无效,一气之下,与时任省委fù女部长的妻子周敦琬一道出川,决定到上海去找中央军委书记周恩来申诉。

    等文强夫fù到达上海的时候,正赶上**中央特科负责人顾顺章、**中央总书记向忠发先后叛变的特大恶**件,周恩来已被迫切断所有对外联络关系,废止旧的联络方式,并于一九三一年底潜赴中央苏区。因此,文强夫fù按以往的联络方式和地点,根本无法找到党的关系。这样,他们原想找党中央申诉的出川行动,却成了事实上的脱党。与此同时,四川省委也开除了他们的党籍。至此,文强结束了在中国**内奋斗的历史。

    由于在上海申诉无门,文强夫fù不得已返回湖南老家。

    一九三六年秋,文强在国民党军总参谋长程潜的帮助下,转调国民党军队参谋本部任上校参谋。与此同时,文强受戴笠委托,尽可能搜集中、日、英、苏等国研究日本问题的资料。正是有过这段系统研究日本问题的经历,在“珍珠港事件”前夕,文强根据自己掌握的情报,经过分析判断,得出了日军将发动太平洋战争的结论。这个结论上报到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参谋部后,引起一片哗然,其他参谋人员大多怀疑这些情报的真实性。

    一九四二年二月,文强又被戴笠派赴国民党军在华北的惟一根据地——太行山,秘密身份为军统局华北办事处少将处长,对外公开身份是国民政fǔ军事委员委少将参谋。此行有两个任务:一是控制有降日倾向的国民**军暂编第五军孙殿英部;二是重建被日军破坏的华北军统网络。文强先到了西安同胡宗南联系上,又转到洛阳见到了第四集团军总司令、西安行营主任蒋鼎文,由蒋鼎文安排进入了太行山区开展工作。可是好景不长,一九四三年四月,日军发动扫dàng太行山之役,孙殿英部很快投敌,根据地陷入敌手。文强率少数武装部队突出重围,回到洛阳。

    一九四六年三月十六日,戴笠坠机身亡。戴笠之死使整个军统顿失重心,内部逐渐分裂成郑介民、máo人凤、唐纵三派。三方人员为掌控军统互相倾轧,文强成了他们争取的对象。一九四八年八月,他利用与湖南省主席、长沙绥靖公署主任程潜同乡的关系,调任湖南绥靖公署第一处中将处长、办公厅主任,最终脱离了军统。

    是年九月中旬,文强接连接到蒋介石和徐州“剿总”副司令杜聿明的来信,点名要他速去徐州任副参谋长。

    文强被俘后,先后被关押在华东野战军设在山东益都和白滩头的“解放军官教导团”中一个高级组进行学习管训,开始了他的战犯生涯。

    一九七五年三月十七日,第四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讨论了máo主席、党中央提出的关于特赦释放全部战争罪犯的建议,决定对全部在押战争罪犯实行特赦释放,并予以公民权。在二百九十三名特赦战犯的名单中,文强位列前十名。三月十九日,当最高人民法院的**官在特赦会宣布特赦“给予公民权”时,文强等人禁不住热泪长流。

    至此,文强长达二十六年的劳改生活画上了句号。

    特赦之日,文强兴奋之余,想想自己从战犯走向新生的漫长之路,不禁百感交集,挥笔写下了一首七律,题为《顽石点头难》:“顽石点头实还难,几多恶梦聚心田。沙场败北留孤愤,野火烧身视等闲。金石为开真理剑,chūn风化雨感人篇。当年痛惜江南泪,醒后方知悔恨天。”

    而之前于洁和文强之间的交流也是仅限于在黄埔系内部的交流,所以文强此时对于于洁在这个时候专门的把自己给叫回来感到十分的奇怪,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么。

    其实文强的不安是有理由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来是张心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一步棋,因为这个时候文强还是相当的管用的,要说上一世的时候,军统虽然很强大,但是内部还是派系林立的,戴笠、máo人凤的江山帮,郑介民的广东帮,唐纵,李士群,就连康泽,也在军统局也有一篇巨大的实力。

    而这一世,军统局的派系就只剩两个了,那就是一个以戴笠为首的老军统和以于洁为首的两派,但是这两派的实力非常的平均,再加上于洁平时也不怎么争权,所以两派到都还是和乐融融的,而文强和前一世一样,依旧在所有的派系中间保持了中立,所以现在的文强在军统内部有着相当的话语权,毕竟当年戴笠精心培养的六大金刚,现在只剩下他和沈醉了,所以,这个时候文强能够回来还是非常的起作用的。

    而此时的于洁也根本的顾不上说这些,也顾不上文强在想什么,于是就马上的带着郑介民和máo人凤一起的去面见蒋介石了。

    “于洁,你什么时候来重庆的,我怎么不知道呢,来来来,快请坐。”蒋介石看到于洁来到这里以后,非常的惊讶,于是赶紧的对着于洁说到。

    “我刚到,不好意思,委员长,这次没有和你打招呼,我就直接的跑到了军统局去了,你不介意吧。”于洁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咳,什么啊,这次雨农突然的失踪了,我还正担心说军统局怎么办呢,这不正好,你就回来了,替我解决了一个难题啊,说实话,就是你今天不回来的话,我也会叫你回来的,你说这是什么事情啊。”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

    “委员长,我来这里就是准备和你说这个事情的,现在戴局长失踪了,所以我希望委员长能够约束一下其他的人,不要在这个时候捣luàn,毕竟我们现在的目标是要先找到戴局长到底怎么了。”于洁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于洁啊,你是不知道啊,这次多长的时间啊,我就收到了多少的电话了,大家都在为了戴雨农的事情来问我,问我到底的情况是什么,我现在都没有办法回答,而起甚至有人说,戴雨农会不会开着飞机去延安呢。”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

    “这个话是谁说的啊,这个是什么嘴啊,说实话,委员长,要说那个飞机上面不要说坐着其他的人,就是坐着张心,他们说有可能会去了延安我都相信,但是要说我们戴局长会去延安,那是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些人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动动脑子。”于洁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啊,你是这么认为的啊,你真的觉得雨农这么的可靠啊。”蒋介石这个时候对着于洁问到。

    “没问题,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戴局长是什么人啊,他要是想去延安那边,他早就去了,还用等到今天,再说戴局长和延安那边的仇怨可不是一天两天或者是一点两点啊,即便是我们戴局长过去了,也要延安那边敢收才可以啊,所以,这点我可以肯定。”于洁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那就好啊,那么你们现在派人出去找雨农了么。”蒋介石听到了于洁这么说,马上的就松了一口气了,因为这个也是蒋介石最担心的事情,不说别的,要说现在这个世界上面,谁掌握的蒋介石秘密最多,那不用说了,肯定是戴笠了,即便是于洁,蒋介石这些事情也不会交给于洁去办,而是全部的交给了了戴笠,所以,这一点在蒋介石看来,那也是相当的致命的。

    “我刚刚拍了一个人,就是现在的总务处长缉**长沈醉去了,沈醉跟了我们戴局长很多年了,可以说是我们军统局的元老了,而且之前也很受我们戴局长的信任,所以这一点委员长你就放心吧,我给他下的命令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于洁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恩,这一点很好,对了于洁,这段时期,你就先不要回上海了,你就先管一下军统局内部的事情吧,毕竟耀全这个时候还要去军调处,齐五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根本的忙不过来,你就先代理一下局长吧。”蒋介石这个时候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对着于洁说到。

    “我知道的,委员长,你放心吧,这个事情我会办好的,而且过两天张心也会回来一趟,有什么事情他也应该能够帮我一些。”于洁这个时候对着蒋介石说到。

    就这样,在说两句闲话之后,于洁就领着人先走了,因为这个时候于洁是实在不敢的离开的太久了,因为,这个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军统局想让他自己luàn起来呢。

    其实,戴笠死后大家很多的人关心的并不是说这个军统局的这个局长的的位置,有谁来做,大家跟多的关心的是,戴笠到底掌握了多少的秘密,尤其是一份在蒋介石去了台湾以后揭秘的文件,这件事情更是让蒋介石头疼不已啊。

    蒋介石为人yīn暗、城府极深,向来不苟言笑,但每当对人谈起他打天下的大本营——黄埔军校,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立时情绪高涨,口若悬河。在担任黄埔军校校长期间,蒋介石一共培训了23期黄埔学员,其中一期和四期的毕业学员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吕梦熊,贺衷寒,宋希濂,胡宗南,杜聿明这些一期的良将美才都是在蒋介石的耳提面命下成长起来的。四期优秀人才更多,而且后来大都成了国民党军界的佼佼者,如和刘伯承齐名“不败将军”的胡琏,鼎鼎有名的张灵甫、潘裕昆、高吉人、刘yù章,都出自四期。

    但是在这些所谓的“高徒”中有一个人令蒋介石不能释怀,这个人就是**。**曾经也是黄埔学员,蒋校长的学生,却在后来的战场上让国民党的部队吃尽了苦头。在辽沈决战前的军政会议上,蒋介石曾扼腕感慨说:“……这个人就是**。我要表扬他,他是黄埔最优秀的将军,因为他把他的学长和教官都打败了。我这个校长失职啊,在黄埔对他关心不够,以致他投奔了**。我对在座诸位很关心,但是却让我非常失望,我很痛心。”

    其实,**在黄埔期间与蒋介石有过接触,蒋介石也曾拉拢过**为其效命。只是他没有意识到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错失了人才。

    孙中山逝世后,汪精卫成了国民党的指挥者,他继续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政策,继续国共合作,准备北伐。1925年11月,国民党右翼召开西山会议,反对联共。前苏联顾问季山嘉和蒋介石关系不和,他竭力拉拢汪精卫反蒋。蒋介石很是烦心,于是前往黄埔散心。

    当时,黄埔四期步科的学生正在上战术课,蒋介石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悄悄地坐在了教室后面。课题是以前不久发生的惠州攻坚战为例,要学员分析这次战斗的取胜要素。这一仗恰巧是蒋介石亲自指挥的,他当然对此再熟悉不过,于是兴致盎然,听得津津有味。

    学生们轮番上台,口说笔划,滔滔不绝……蒋介石心里哼一声;不置可否。轮到**上台,只见他一脸怯生生的模样,也不多言语,就开始在黑板上画起惠州地形图。他画得很仔细、很投入,城郭民居、地势地表、山川河流,一一标点清楚,就凭这一手,蒋介石已不用往下看了,断定该生是个非常有心的人,他已经把这一课钻研精熟,透彻到如同了解自己的掌纹一样。用兵之道,在于谋定而后动。**凭着对战争精髓独到的理解给蒋介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悄悄地走出教室,吩咐随行的人,下课后,让**去校长室见他。

    这一次谈话,十多年后蒋介石仍记得每一个细节。当年**虽然只是一个学生娃,却是城府森严,惜语如金。在以往与人的谈话中,蒋介石一向是多问少答,始终掌握主动。但与**则难进行,因为**从不多答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谋熟虑,极得体,极中听。蒋介石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年轻人本应该血气方刚,朝气蓬勃,很少有像**这样少年老成,这样有心机。凭着直觉,他意识到坐在他面前的乃是难得一见的将才,但却很难驾驭、让人捉mō不透。

    师生一问一答,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这时,校长办公室秘书陈立夫敲门而入,报告说,党代表汪精卫也上黄埔了,请蒋校长前往议事。“娘希匹”蒋介石嘴里愤愤地骂了一句。自从廖仲恺死后,汪精卫便接任了军校党代表职,又把手chā到黄埔来了,很明显是想挤进蒋介石的势力范围。这让蒋介石很恼火。但当时汪精卫毕竟是广东政fǔ的一把手,他还得忍住气与之虚与委蛇。正在气头上的蒋介石调转身气呼呼而去,却忘了与**打声招呼。**的自尊心极强,他觉得这个校长太善变,也没有真正地看重自己。刚才还说着鼓励他,要提拔他的话,现在却一下子变了脸,居然不打招呼就走了,把自己冷在一旁,**深感受辱,对此事耿耿于怀。**与蒋介石初次见面便以这样的方式不欢而终。

    数月后,蒋介石又找了一些师生进行个别交流,**就是其中之一。蒋介石向**许诺,毕业后让他来总司令部工作。**虽然还对上次的事有所怨恨,但听到这个承诺他还是很jī动。**是**组织里的人,他知道组织对他毕业后的去处已经有了意向,即把他分配到叶tǐng的独立团。但**当年正年轻气盛,雄心勃勃,向往毕业后做出一番大事业,总司令部对他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简短地回答道:“感谢校长的信任和栽培。”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希望毕业后蒋介石能兑现诺言。蒋介石见**不领情,有些惊讶,他回答道:“好吧,我出征在即,今后再和你联系。”谁知这一别,师生两人竟成陌路,从此分为两个营垒,成了敌人、对手。

    蒋介石出师北伐后,一路征战,出两湖,战江西,眼看着大雁南飞,已进入一九二七年的秋季,离开广东已有数月,黄埔四期生也面临毕业。蒋介石唤来了陈立夫询问四期生分配情况,其中专门提到了**。陈立夫当时任北伐军总司令部机要科长兼秘书处处长,已经成为蒋介石的心腹,他报告说:“立夫明白校长的意思,对那**有过调查,据说此人可能是名共党分子,他的一些亲戚可能还是**重要人物,因此将此人放在校长身边怕是不妥。”“这黄埔岛都成了**人大本营了”蒋介石狠狠道,他挥挥手说:“此事到此再不用提了,我不能引狼入室,身边放一个异党分子。”

    蒋介石与**谈话不久,**即向**黄埔党团书记熊雄作了汇报,熊雄当时就明确作了指示:“你应该争取到蒋介石身边工作,那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自从陈赓同志离开了总司令部,我们的工作就削弱了许多,现在的机会难得,从中山舰事件发生后,蒋介石开始了向右转,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影响,使其少受右派的唆使,维持国共联合的局面,争取北伐战争的胜利。”**听了这样的安排,便下决心争取到总司令部工作。然而,蒋介石第二次食言却将**满腔的希冀化作了冰冷的失望,直到黄埔所有的同学都分配走了,他才明白自己第二次被捉nòng了。

    后来,经聂荣臻之手,**最终去了叶tǐng独立团,从此开始了他辉煌的军事之旅,之后他出江西,闹八闽,战长沙,扬名天下。

    一九四一年十月,**从前苏联养伤回国,**中央立即通知国民党方面,希望在**途经西安转道延安时能给予关照。蒋介石闻听是**,立即重视起来。因为他已经打好了拉拢**的如意算盘。他专门让居蒋介石“十三太保”之首、三十四集团军总司令,人称“西北王”的胡宗南飞了一趟重庆,并亲自交待了注意事项,让其和戴笠配合,负责**的安全。但是戴笠的行动却是秘密的。蒋介石指示胡宗南说:“接待**以热情体贴为妥,务必使其感到亲切随和,宾至如归。”胡宗南不敢怠慢,也不管自己是**的学长兼上级,轻车简从地来到了**下榻地即十八路军驻西安办事处所在地七贤庄。

    胡宗南也算得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开土封疆,率甲十万,权倾一方,但他对**却是实实在在的敬佩,因为有了蒋介石的交待,加上他也是个军人,所以他对**的尊敬、钦佩并不是装出来的,这种情绪也感染了**,平时少言寡语的他也变得健谈起来。“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的话题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竟忘了几年前还是敌对双方。

    胡、林二人谈话之后,戴笠又粉墨登场。戴、林的这次会晤,胡宗南安排得极为秘密,专门找来了不属军队系统的西安警察局的人来做安保工作,当时七贤庄封锁得密不透风。夕阳西下的时候,胡宗南亲自驾车来到七贤庄,之后戴笠等人从车里跳了出来,**走出来迎接,林与那人似有默契,也不打招呼,那人一个闪身钻进了八路军办事处。他便是戴笠胡宗南四下观望了一番,便驾车返回了府邸。由于这次行动事关重大,胡宗南在凌晨时见戴笠还不答复,便拿起电话拨通**留下的号码。电话那边**的声音让胡宗南很是jī动,戴笠的声音显得更是兴奋,他让胡宗南不必牵挂,说他和**还有许多话要谈,大约天亮前赶回。

    戴笠回来后像是吃了兴奋剂,洗了把脸便关起门来整理他与**的谈话。中午时分,胡宗南前来看望,见戴笠还在奋笔疾书,并且有意无意地挡着他的视线。他虽心中不快,但出于自尊也不好打听。回到重庆后,蒋介石询问戴笠西安之行的收获,他说已经把委座交代的许诺给了**,之后草草敷衍了蒋介石一番。戴笠这个人好大喜功,在饭做好之前不愿意揭开盖子,想出乎众人意料地放一颗卫星,而蒋介石也一直被门g在鼓里,以为**不为所动,就不再过问此事,以致于**认为蒋介石对自己不重视。

    国民党败退台湾后的一九七一年秋,**已经命归大漠。蒋经国向蒋介石报告说发现了一份关于**的档案,是戴笠在西安与**那次秘密谈话的书面资料,但已经在绝密档案中尘封了几十年,蒋介石当即吩咐把那份文件找来,他戴着huā镜仔细地看完这份记录后,面sè发青,双手颤抖不已,连连叹息道:“雨农误我大事啊”至于戴笠究竟怎样耽误了大事,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从结果上看,应该是他的好大喜功导致了蒋介石对**的拉拢计划再次告吹。

    而这些事情只是戴笠为蒋介石办事情之中很小的一件,蒋介石的太多的秘密,还有很多的是不为人知。所以于洁这个时候深信这一点,戴笠这个时候死的原因绝对的不简单,所以在再回到了军统局以后,马上的就去找了文强。

    “念观,要说我们两个之间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们之前的工作交集还真的不多,所以这次我专门的留下你,我也是想和你好好的谈一谈,毕竟你也是当年戴老板身边的一员大将么。文强在来到了于洁的办公室之后,互相的打了招呼,于洁就对着文强说到。

    “于副局长客气了,文强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当不起于副局长这个夸奖,何况于副局长你也是一个相当的了不起的人物啊,不说别的,就说于副局长当年孤身犯险,带着几员女将,在上海滩和南京把南造云子给就地处决,顺便的又把陈恭澍和王天目这两个军统局的败类个解决了这一点,我就对于副局长深感佩服了,而之后张副委员长在欧洲遇难,于副局长你更是亲自的去解救张副委员长,让当时的黄埔系的危机消失于无形,于副局长,简直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文强听到了于洁这个夸她以后,就知道于洁找他绝对是有事情,要不然于洁轻易的不会夸人的,这一点在军统局内部,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了。

    “念观啊,你多心了,其实我说的是心里话,你也不要想说什么我是不是在拉拢你,这一点我觉得你完全的不必要的考虑,我之所以这么的和你说,不是因为这个,你想想,当年即使我和戴老板的关系再怎么不好,我们两个也不会那么的交恶,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就更没有必要了,因为说真的,要是我想当这么局长的话,现在我根本就是太轻松了,你想想是不是。”于洁这个时候对着文强说到。

    “那于副局长你的意思是什么,恕文强我愚钝,实在猜不透于副局长你的意思。”文强听完于洁的话,一想也对,现在于洁要是真的当上这个局长的话,那么那可真的是一统天下了,哪里还分什么派系啊,就凭其他的人,加起来,估计能和于洁来抗衡一下,但是于洁又怎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下子于洁就有点懵了,所以就直接的对着于洁问到。

    “念观,你还是太客气了,今天呢,这件事情,我是以sī人身份来摆脱你的,你也知道,虽然现在我在这里能够说话算点数,但是毕竟现在我还是没有任何的职务的,所以,我们现在是sī人谈话,就和朋友一样,我呢,运气好一点,被委员长封了一个三期的毕业,这一点说来咱们还是同学呢,所以你就直接的叫我于洁就好了。”于洁这个时候对着文强说到、

    “这怎么行呢,虽然于副局长你现在没有在军统局里面担任着任何的职务,可是我知道,于副局长你在我们军统局内部还是有着非常高的威信的。说实话,我现在称呼你为于副局长我都有点心虚了,其实我现在在这里应该提前的想你表示祝贺的,这个局长的位置估计已经是非你莫属了。”文强这个时候对着于洁说到,而文强现在心里面的想法是,我直接的称呼你于洁,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呢,你说你现在没有在军统局内部担任任何的职位,即便是你以后也不担任那又怎么样,我就不信要是郑介民、máo人凤或者唐纵等人上去局长之后能够压得住阵脚,到时候还不是得靠你来说话么,要不然对máo人凤来说,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还要把你给找来,他不知道,你一来了话,就没他什么事情了么,你现在居然让我直接的叫你的名字,这不是开玩笑么,比说我一个四期的,就是郑介民他一个二期的,他敢直接的叫你的名字么,就是一期里面也不敢说全部见了你就叫你于洁的吧。

    “好吧,随便你吧,其实我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来完成一个任务的,这次我回来就知道,有两个最重要的人物,需要你们这些能干的人去完成,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留下你的原因,因为这两个任务,我一开始就打算让你和沈醉去完成的,既然沈醉已经挑选了一个了,去找戴老板,那么这个任务就非你文强去完成了。”于洁这个时候对着文强说到。

    “感谢于副局长的信任,请于副局长指示,文强一定万死不辞”文强听到于洁说完这个话之后,马上的从椅子上面站了起了,对着于洁说到,而且文强这个时候也知道,于洁这个时候既然已经早就决定让让自己或者是沈醉去完成这个任务,那么这个任务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情,毕竟当年的军统局的六大金刚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了,而这个时候,文强从于洁刚才的话中也知道了。这个任务是可以和去找戴笠这个任务相媲美的,所以,可想而知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了。

    “其实,这个任务,也没有什么,就是让你从现在开始,守住戴老板的办公室,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去,尤其是戴老板办公室里面的文件,你一定要保护好。”于洁这个时候对于文强的态度十分的满意。

    “于副局长你是说让我去守住戴老板的办公室。”文强还以为是什么任务呢,一听于洁这么一说也给愣住了。这叫什么任务啊。还用说的这么的郑重其事么。

    “念观,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你觉得的这个任务太简单了对么,但是,你错了,这个任务一点也不轻松,而且现在只有你能来完成这个任务,知道么。”于洁一听文强刚才那么的回答,就知道了文强的心里面在想什么了,所以就对着文强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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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黄埔卧底介绍:
一个国防大学的博士生,在参加一次学校组织的演习中,以为一个意外,回到了1924年,成为了一名黄埔军校第一期的学生,并且成为了周恩来同志直接领导的共产党员,他在大革命期间,卧底在国民党的高层,周旋于权贵之间,为中共传递情报,在抗日战争时期,他浴血杀敌,歼灭日寇,在解放战争时期,他率部起义,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不朽的功勋。谨以此文献给为了新中国的建立浴血奋战的各位英雄重生之黄埔卧底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黄埔卧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黄埔卧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