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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全文阅读

作者:伪戒     我就是传奇txt下载     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章五八五 静等五小时!

    听到张奔等人即将批捕,我脑袋疼的不行,鸡西那边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甚至连去过都沒去过,根本谈不上疏通关系,而且高羽有句话说的很随意,但我却很上心,抓张奔的事儿,是某个局长打的招呼,这很明显,张奔他们这把整到茬子身上了。

    “你先过去走走,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高羽拍着我的大腿,轻声说了一句。

    “谢了。”我点了点头。

    “呵呵,昨天我回家吃饭,偶然听说,太和地产可能会先评市里重点单位,下一步就该挂衔了,挺好吧,。”高羽笑着看我,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我沒太听懂。”我愣了一下,皱眉回道。

    “你现在还缺兄弟啊,。”

    高羽近乎于把话挑明了。

    “羽,我这人有点烂泥扶不上墙,江湖义气太重,但有一点好处,有多少钱,我还是向南,真沒忘过本,所以,你跟我交朋友,可以非常放心。”我直接回了一句,就站了起來。

    高羽看着我,沉默几秒,随即说道:“能力范围内,你给我打电话吧。”

    “好,谢了。”

    我点头说道。

    “朋友么,哈哈。”高羽一笑,起身送我。

    ……

    十几分钟以后,我和老仙出了高羽家的门。

    “五百多公里,地方太远,咱伸不到那儿,这事儿后期解决还得求高羽,我觉得你态度有点硬。”老仙冲我说道。

    “市长多了,见谁我都软趴趴的,事儿还沒谈,咱就摆出个当尿壶的姿态,人家能拿你当回事儿么,,完了,再唠吧。”我皱眉回了一句,直接上了车。

    ……

    早晨九点多。

    我和老仙一夜沒睡,在家里等到了皮特.李。

    “咕咚,咕咚。”

    皮特.李进屋就端起水杯,一顿猛灌,随即冲我说道:“我托人约了郝瘸子,咱过去一趟吧。”

    “行,走吧。”我立马站起身说道。

    “带点钱不。”老仙问道。

    “带卡吧。”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随即,我,皮特.李,老仙,还有金贝贝,哈桑,开一台车奔着鸡西赶去,这时候去鸡西的那帮人也回來了,我让曦光提了点钱,去找白涛,把这些人先打发走。

    车上。

    “海泉跟我有点亲戚,这要进去,我特么……咋跟我二大爷说啊……。”皮特.李挺烦躁的自语了一句。

    “……奔子进去就是扛这事儿,你放心,花多少钱,我都先捞你亲戚,要真判刑了,蹲一年我掏五十万。”我拖着下巴,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我不是这个意思……!”皮特.李看着我回道。

    “沒事儿,咱好归好,但一码归一码,就这么决定了,他要觉得不够,我再加点也无所谓。”我言语中多少有点情绪。

    “我觉得你现在可jb敏感了,我告诉你,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不懂咋地,我给你一年五十万,你进去蹲两年呗,操,。”皮特.李烦躁的回了一句。

    “他变态了,你别跟他一样的。”老仙打着圆场。

    “死不死呢。”皮特.李依旧不爱搭理我。

    “行了,行了,我最近真有点精神不好,烦心事儿太多,你就当我放屁了。”我思考了一下,搂着皮特.李的脖子说道。

    “滚犊子,我也烦着呢,一大早上,我二大爷给我一顿骂,操。”皮特.李推开我,抽出烟盒,挨个发了一圈。

    “你别老提上火的事儿,我他妈嘴上都起泡了,你沒看到啊。”我点着烟说道。

    “你活该,操。”

    ……

    一大清早,众人火气都不小,皮特.李有点埋怨我的意思,毕竟是我的人,带着他的人,整出了事儿,但我也有错,心里很烦,所以言语上整了他几句。

    但大家都多年的关系了,以前也拌过嘴,所以一说一笑,就过去了。

    我们一路飞驰,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就赶到了鸡西,皮特.李叫來了介绍郝瘸子的朋友,大家找了一个饭店,随后一起等着郝瘸子。

    一个小时以后,郝瘸子沒來,我们继续等。

    两个小时以后,他还是沒來,皮特.李的朋友打电话催促了一下,他说他已经在路上了。

    下午四点半,三小时过去了,菜都换了一桌,但郝瘸子还是沒有出现……

    “可能有事儿耽误了吧,要不,咱先吃点吧。”皮特.李的朋友,有点尴尬的说道。

    “不用,等多长时间都行。”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心里压抑到极点。

    我和老仙能坐住,这可以理解,但脾气最暴躁的金贝贝,竟然也一声不吭的静等着……

    ……

    医院,郝瘸子一大家子都在病房内。

    “哥,,这事儿不能心软啊,在鸡西让人给干了,以后我还能不能出去了。”郝云缠着绷带,满嘴漏风的说道。

    “你消停点吧。”郝云的爸爸开口骂了一句。

    “养伤吧你。”郝瘸子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堂弟,也挺无言。

    “哥,那边又來电话催了。”

    旁边一个青年,趴在郝瘸子的耳边说道。

    “催个jb,我让他等了,,不想等,就滚犊子呗。”郝瘸子直接顶了一句。

    “大权在呢,你不去,他不也难受么。”青年提醒了一句。

    “……走吧。”

    郝瘸子沉默了两秒,顺着台阶应了一声,随即被推出了病房。

    “哥,往死了整他们。”郝云躺床上,扯脖子喊了一句。

    “消停点吧你。”郝云的爸爸就是个农民,似乎也就只会说这一句,但却阐述着无尽的无奈。

    ……

    足足等了将近五个小时以后,郝瘸子带人赶到了饭店,他就带了两个人,一个人推着他,另一人走在前面,推开了包房门。

    “你是向南啊。”郝瘸子坐在轮椅上,斜眼看着我问道。

    “啊,我是向南。”我站起身跟他点了点头。

    “你挺牛b呗。”郝瘸子根本沒想好好谈的质问道。

    “……呵呵。”

    我摸着脑袋一笑,看着郝瘸子说道:“在鸡西,你说的算。”

    “操。”

    郝瘸子回了一句,随即被推到主座。

    “來,服务员,照着桌上的菜,再给我重新做一遍。”我冲着屋外面喊了一句。

    “这b养的,轮椅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我觉得,下一步就应该是担架了。”老仙喝了口水,看着郝瘸子,拖着下巴冲皮特.李说了一句,

章五八六 再剁八刀

    饭店包房内,众人落座,已经凉了的菜被端了下去,但很快又上了新的。

    “哗啦啦。”

    我站起身,开始给郝瘸子倒酒,并且说道:“瘸哥,您玩的早,社会地位扎的硬实,像我这个资历,也就有顶礼膜拜的份,我弟弟岁数小,性格有点愣,办事儿之前也沒给我打招呼,今儿权哥也在,我敬您一杯,您消消气。”

    郝瘸子的杯里,我只点了一小口,随后自己倒了半杯白酒,拉上皮特.李朋友的名字,举杯就喝了下去,他扫了我一眼,点了根烟,缓缓说道:“我堂弟挨了八刀,你一杯酒就完了。”

    “那哪能呢。”

    我回了一句,老仙掏出一张银行卡,直接摆在了桌上,我指着卡说道:“五十万,我给您赔礼道歉了。”

    “呵呵,操。”郝瘸子懵了一下,随即顿时愣了。

    我坐下身看着他,继续说道:“瘸哥,一个打架斗殴,两伙都有伤,您抬抬手,让我弟弟回家,你看,行不行。”

    “五十万,就回家啊。”郝瘸子斜眼冲我问道。

    “……。”我皱眉看向他,沉默两秒,笑着说道:“那你说个数。”

    “我说的数,你接受不了。”郝瘸子掐着烟头,摆了摆手。

    “那您估计,要多少,是我接受不了的,。”我试探着问道。

    “一刀五十万,给了,我就不追究了,呵呵。”

    郝瘸子笑着看着我说道。

    “咣当。”

    我听到他的话,后背靠在了椅子上,摸了摸脑袋,随即说道:“瘸哥,逗我呢。”

    “我逗你干个jb,,你不买卖做的挺大么,四百万,拿不出來啊,。”郝瘸子斜眼看着我说道。

    “瘸子,,事儿都出了,既然坐下了,那就好好谈呗。”大权开口说了一句。

    “权,他要想给钱,到时候你直接给我拿來就行。”郝瘸子看着大权,推着轮椅,转了个身,继续说道:“回头,一块吃饭吧,我走了……。”

    “哎,瘸哥,你等会呗。”

    老仙开口喊了一句。

    “唰。”郝瘸子回过了头,看着老仙问道:“你有事儿啊。”

    “呵呵,我和向南合伙做买卖,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我说的也算,你要四百个是吧,这钱我能给得起。”老仙龇牙笑着说道。

    “啊,那就给呗。”郝瘸子点头。

    “瘸哥,我一看你就是个有样的人,我决定了,多给你四百个,完了,我再剁你堂弟八刀,,你看,这买卖能做么。”

    老仙晃动了一下脖子,站起來扶着桌面,眼睛盯着郝瘸子说道。

    郝瘸子一愣,跟着他來的那两个人,往前走了一步,但是被他拦了一下,大权脸当时就黑了,我喝了口水,面无表情的看着郝瘸子,也沒说话。

    “约个仗,斗个殴,也就这么点事儿,你怎么就沒完沒了的了,,你表弟啥里啥面啊,砍一刀,要五十万,,你也不值这个价啊。”老仙拧着眉毛,再次说道。

    “呵呵,我.操.你……!”

    郝瘸子被老仙噎的脸色发紫,张嘴就要发作,大权生怕在这儿干起來,站起身推着郝瘸子就往外走,随即冲着皮特.李喊了一句:“打电话吧。”

    ……

    等了五个小时,事儿还是谈崩了,郝瘸子仗着自己本地有关系,根本沒想好好谈,要价四百,这钱能给起,也不能给,因为给了他肯定也不会松口,张奔那边该咋处理,还是咋处理。

    “老b养的,太能装了,,一个他妈挖煤的,你叫他委员长,估计他都敢答应,操。”老仙气的直哆嗦,举杯喝了口水。

    “咋整啊。”

    皮特.李冲我问道。

    “先看看张奔吧。”我擦了把脸,轻声回了一句。

    ……

    晚上七点多,我给高羽打电话,他拖了关系,允许我们在张奔和海泉,大皇子进去之前,在局里看上一眼。

    随即,我,老仙,还有皮特.李,金贝贝,哈桑,一起去买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后开车去了虎林分局。

    办公室里,我先见到了张奔。

    “哥,你來……了啊。”张奔嘴角沾着干涸的血渍,脸上虽然被清洗过,但淤青明显,眼睛肿的跟个婴儿拳头那么大,低头一看,他裤裆一片潮湿,显然厕所都沒让去,一顿电棍,小便已经失禁。

    “……判刑,能接受么。”我眉毛拧个疙瘩,冲张奔问道。

    “呵呵,不接受,你还能……劫狱啊。”张奔故作轻松的笑着冲我说道。

    “沒长大脑啊,为啥回來啊。”我再次问道。

    “哥,我比谁都聪明,但有些事儿跟长沒长大脑沒关系,我的事儿……不能让大皇子扛着……判几年,我认了,只要你不倒,我出去,他们还叫我奔哥。”张奔低着头,轻声说道。

    “我刚才跟办案人打了个招呼,想给你整公安医院去,他们不干,批捕完,估计得去看守所,你暂时得遭点罪。”我缓缓说道。

    “不是在自己家的地方,我有这个准备,进去整我,那就干呗,操.他.妈的,我就不信,管教敢给我喝耗子药,。”张奔咬牙说道。

    “行了,别吹.牛.b.了,我快点解决,尽量让你早点回家。”我搓着手掌回了一句。

    “……嗯。”张奔无奈的点了点头。

    走这条路,就是这样,以张奔的年龄,在外面可以说是享福的人了,但一出事儿,就惨成这个b样,进了看守所,沒有朋友,沒有人唠嗑,说句话沒喊报告,都得挨俩嘴巴子,人权瞬间被剥夺,遭的那个罪,可不是张奔说一句,进去不服就干,那么轻松,那么简单。

    见完他,我又看见了大皇子,他比张奔还惨,因为嘴贱的关系,拷在暖气管子上,被电了一小天,水米未进,看见老仙以后,又饿又疼,已经快失去理智。

    我给他买了点蒙牛酸酸乳,整了一个面包,他三口就干沒了。

    “东西都拿走昂,偷着藏,进去让管教翻出來,收拾他们,别说我沒提前告诉你昂。”一个年轻警察,推开门,冷冷的冲我们喊了一句。

    很明显,这肯定是郝瘸子支的关系,我们买的生活用品,还有烟,在条例上肯定算违禁品,但大家都这么往里带,他们这么卡着,摆明了就是要整,张奔,大皇子,和海泉。

    估计到了看守所,这三人得遭受不少折磨,

章五八七 生整开始!

    看完张奔和大皇子,我们几人就往h市返回,郝瘸子不想私了,那留在这儿沒有任何意义。

    路上。

    “他不和解,咋整。”皮特.李冲我问道。

    “生整。”

    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对,生整。”老仙点头。

    ……

    三天以后。

    “嘀铃铃。”

    在家的郝瘸子,接到货场电话。

    “咋了。”郝瘸子问道。

    “那啥,郝总,h市那边,保利华庭的物业,还有观景国际物业的拉煤车,一直沒过來啊,我给打电话,他都拖我两天了,这矿里咣咣往外出煤,他不拉走,我都沒地方放了。”对方快速说道。

    “钱打过來了么。”

    郝瘸子问道。

    “肯定沒有呢,往年都是元旦左右结第一笔货款。”这人说道。

    “行,我问问。”

    郝瘸子也沒当回事,挂断电话,就给几个大客户,打过去了电话,对方都表示,煤肯定拉,但得等几天,这快要入冬了,物业人手不够,拉货的挂车也少,不好找。

    郝瘸子听到这种答复,也就信了,因为以前也有这种情况,所以就沒催,谁知道又过了三天,对方还是沒有拉货的意思,打过去电话,就是推脱。

    这时,郝瘸子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觉得那边肯定是够呛能要货了,他这个矿,干了不少年,客户早都稳定了,煤一旦出來,几乎隔几天,那边就拉走了,所有票据封存,价格也不用谈,到日子就结账,一直合作的很好。

    而且,他这个矿虽然不大,但年产量也不算小,所以,几乎不跟二手贩子合作,直接找的都是物业,国企,私企等大型合作伙伴,几乎不接散客,这几日,h市那边四五个,合作两年以上的朋友,全都哑火,不往回拉货,这让郝瘸子的预感很不好,只能亲自上阵,坐在家里开始联系新客户。

    煤矿这个行业,市场份额早都分配完毕,大的企业,几乎都有稳定货源供应,很早以前就形成平衡了,郝瘸子针对的客户,h市那边占了百分之五十之多,因为这个地理位置比较好,两地相隔不远,货物流动的快,挂车装上货,上高速搂一百,六个小时左右就能到h市市区,运费便宜,而且要货量大,虽然结款有点慢,但贵在省心。

    郝瘸子对于h市几个重要客户不接货,虽然有点慌,但绝对沒有懵圈,混了这么多年,关系肯定有,他很快又联系上两个新物业,谈第一个的时候,沒成,对方直接以煤已经拉回來的借口,拒绝了他,但谈第二个的时候,郝瘸子终于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郝总,怎么想起來卖给我煤了。”对方笑着说道。

    “……峰哥,我这边今年产量好,几个朋友吃不下了,我就寻思着,你要缺,我就往你那儿匀点。”郝瘸子额头冒汗,但言语很轻松的说道。

    “啊,这么回事儿啊,你要早打电话,我还能接点,但现在我这边已经订完货了,已经拉回來三四车了。”峰哥笑呵呵的说道。

    “煤放在那儿,也不能丢,也不能沒的,你整回去点,实在不行,明年烧呗,我这儿都快装不下了,你多少给我匀点,我少算你个零头,不啥都有了。”郝瘸子真的有点急了。

    “郝总,你这就是让我为难了,呵呵。”峰哥无奈一笑。

    “哎,我就想听听峰哥你咋为难了,能跟我说说么。”郝瘸子直接问道。

    “……郝总,我劝你一句,今年别往h市使劲儿了,联系联系大庆,牡丹江那边,这边,我看够呛了,。”峰哥直接说道。

    “谁啊,向南啊。”郝瘸子眼珠子一转,顿时悟了。

    “呵呵。”峰哥一笑,沒搭话。

    “你这么大个物业,你还怕他啊。”郝瘸子不可思议的问道。

    “郝总,你可h市打听打听,,向南打过招呼,你问问他们谁敢接你的货。”峰哥直白的说道。

    “……。”

    郝瘸子瞬间无语。

    ……

    又过两天,郝瘸子亲自让人跑了一趟牡丹江,通过朋友,新联系上了几家收货单位,你不可否认,郝瘸子在这一行,人脉关系绝对有,短短两天解决了困境,虽然价格低了一点,但他还是赚钱。

    七台挂车,直奔牡丹江赶去,车上拉的全是煤。

    凌晨四点多。

    牡丹江高速路口下面,一台挡着车牌子的军绿色破吉普,突然晃了一下大灯,直接照进了挂车里面,司机顿时减速,慢慢停在了路边。

    “咣当。”

    车门子推开,曦光带着匪帽,孤身一人下车。

    司机一看顿时一抱头。

    “亢,亢,。”

    两声枪响,在黑夜中泛起,火光乍现,挂车风挡玻璃直接崩碎,一股冷风灌进驾驶楼子,司机双腿晃悠,脑袋插在方向盘底下,眼睁睁看着自己裤裆慢慢浸湿。

    “操.你.妈,咋拉过來的,咋拉回去。”曦光持枪,扯脖子喊了一句,随即拽开车门,冲着开车的金贝贝喊道:“走了。”

    ……

    第二日一早,七台挂车匆忙赶了回來,牡丹江配货站的老板,给郝瘸子打了个电话,直接开口说道:“你这活,我干不了,修车钱我不要了,你换人吧。”

    “哎,你听我说。”郝瘸子还想说话,对方直接挂断了。

    “嘀铃铃。”

    紧跟着郝瘸子的电话再次响起,牡丹江用货单位打來的电话。

    “喂,李总。”

    “咋整的啊,我听说都放枪了,,算了吧,你再联系联系别人,我就不掺合了。”对方直接说道。

    “不是,煤我明天就能送过去。”郝瘸子硬着头皮喊了一句。

    “郝总,你快得了吧,我是买煤,不是买命,,对方啥人我都不知道,万一蹲我家楼下,冒懵给我两枪,我咋整啊,就这样吧。”说着李总也挂断了电话。

    “操.你.妈,,向南,断我财路,你别想着,这仨人能从看守所好好走出去了。”郝瘸子咬牙切齿的骂道。

    ……

    与此同时,韩大雁,二雁,曦光,金贝贝,也已经上路,不知是何目的地。

    “你不怕他來整咱们。”老仙冲我问了一句。

    “呵呵,那就让他來呗,。”

    我坐在太和地产办公室,笑着说了一句,

章五八八 七傻进酒吧

    另一头。

    野狼帮七傻,已经逃窜到h市,勒索腾玉良的那两万块钱,也早jb祸害沒了,价值七八万的手表,随便找了个黑当铺,五千块钱就给卖了,这个价钱还让他们挺高兴,暗骂买手表的当铺是傻b,就那么一块破表,皮带儿都有点磨秃秃了,还花这个价钱收。

    几人无知者无畏,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挂上在逃了,当天晚上捅死那个人以后,几人就跑了,留宿的地方,都是一些小网吧,破旅店啥的,根本不用身份证,所以暂时还真就沒被找到。

    鸡西警方已经开始调查,根本沒用一天,就锁定了他们,目前已经开始排查,归案就是迟早的事儿。

    阿波罗慢摇吧里。

    贺城城,牛耿等七个人,要了一个小卡台,一边玩着,一边等牛耿打工时认识的一个朋友,过來接应,他们刚刚出道,已经尝到了甜头,准备來这儿再干一把,而且目标还是当官的,这帮人好啊,这帮人善良,吃亏都不带报案的。

    等了一个多小时,对方沒來,七个人喝的有点迷糊,这时候15岁的色鬼老.六,眨眼盯上了一个比他起码得大四五岁的姑娘。

    “……我操,这货看着浪,会扭。”老六擦了擦嘴上的酒渍,眼睛冒着蓝光的说了一句:“我去侩她。”

    “你一天就jb这点事儿。”贺城城烦躁的骂了一句,他年龄稍微大点,自从捅完人以后,一直心里有点突突,但终究岁数不大,一玩起來,什么都忘了。

    “回聊。”

    老六一摆手,迈步就奔着那个姑娘走过去。

    “啪。”

    姑娘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茫然回头,看向了老六,白皙的小脸宛若苹果,带着一点俏皮的红晕,一头淡红色卷发披落在肩,看着成熟性感,当她回头看见一个脏兮兮的中学生以后,愣了一下,眨着大眼睛问道:“有事儿。”

    老六看着姑娘穿着的紧身t恤,露着白洁的脖颈和小蛮腰,裤裆略微有点反应,龇牙说了一句:“有电话号么,给我一个。”

    姑娘一阵愕然,看着老六一口黄牙,而且浑身散发的馊味,嘴角荡起一丝微笑,出言问道:“泡我啊。”

    “不能泡啊。”老六说着扭动身体,在姑娘旁边开始猛晃了起來,直接摇了。

    “凑钱來的吧,,你不是姐儿的菜,边呆着去。”

    姑娘其实也不是太过市井,主要老六的状态,确实跟她不可能,而且她來这儿就是跟朋友玩,沒想过要钓凯子。

    “你喜欢吃啥菜啊,,大豆腐啊。”老六沒皮沒脸的继续往上贴着。

    “有病。”

    姑娘回了一句,也不跳了,直接就奔着自己的卡台走去。

    “啪。”

    老六伸手拽了她一下胳膊,舔着嘴唇说道:“给个电话呗,。”

    “……沒有,你松开我。”

    “嘭。”

    姑娘刚说完,一个酒瓶子毫无征兆的飞了过來,直接从老六脑袋上跃过,咣的一声砸在地上,卡台上冲起來六七个小伙,看着穿着也不像是混子,估摸着就是來这儿玩的。

    “松开,操.你.妈,。”姑娘朋友走过來,指着老六的手腕骂道。

    “你再砸我一个。”老六梗脖说道。

    “去.你.妈的,砸你咋地,你个小.傻.b。”

    随后乱战在舞池开始,老六本身就很瘦小,他话刚说完,脑袋上直接挨了一拳,随后被四五个人,扯头发按在地上一顿猛踢。

    “别打了,别打了。”

    姑娘赶紧拉架,保安也往这边走來。

    “我操,咋的了。”

    童童坐在二楼,正在跟乐天,廖勇等人抽着水烟儿,听到楼下有响动,抻脖子往下扫了一眼。

    “操.你.妈,干死你们。”

    就在这时,舞池内泛起一声怒吼,童童叼着水烟儿,听见了喊声,也第一时间看见了一个人影,直愣愣冲进了打斗的人群中。

    “噗嗤。”

    “噗嗤,。”

    “……。”

    连续刀尖扎进身体的声音泛起。

    “嗷。”

    人群第一时间轰散。

    贺城城手持一把老式大卡簧,瘦小的身躯,在闪光灯下來回窜着,有些埋汰的小脸上,表情扭曲,咬着牙,如入无人之境,一眨眼,直接连捅三人,旁边看热闹的霎时间硬挤出了直径十米的真空地带。

    “我.操,这小b崽子,真他妈猛,。”童童手里掐着水烟嘴,拍着大腿,惊愕的说了一句。

    地上瞬间倒了仨人,两男一女,是的,贺城城这个生慌子,一急眼,连女的都捅了一刀,扎在了胳膊上。

    “呼啦啦。”

    对伙的这帮人,瞬间散开,挤着人群就往外冲。

    “跪下,操.你.妈。”

    贺城城抓着一个小子头发,掐着卡簧,也沒个目的,从后面咣咣怼了三刀,两刀扎在屁股上,一刀扎在腰上,青年嗷的喊了一声,倒在了人群中央。

    “别他妈打了。”

    保安拎着镐把子冲了进來,贺城城掐着卡簧,跳脚从两个卡台上翻过,整翻了不少酒瓶子和果盘,招呼着自己人喊道:“跑了。”

    牛耿等人拉起满头是血的老六,撒丫子就跑。

    保安拎着镐把子追到大厅,贺城城从单肩包里,掏出破猎枪,撇嘴喊道:“你.妈.了.个.b,你再追一个试试,。”

    保安瞬间懵了。

    “走。”

    贺城城带人直接跑出了阿波罗。

    楼上,看了一场热闹的童童,放下水烟袋,霹雳噗咚的往楼下跑着。

    ……

    十几分钟以后。

    阿波罗开出來两台面包,追了三条街,在明海路堵住了贺城城等人。

    “哗啦。”

    车门子拉开,里面蹦出來七八个拎着镐把子的保安。

    “沒完了,是不。”贺城城一点不服的看着保安问道,再次拽出了猎枪。

    “呵呵。”

    童童坐在副驾驶,摇下车窗问道:“跟谁玩的啊。”

    “我他妈自己玩的。”

    贺城城傲然回道。

    “有枪牛b呗。”童童再问。

    贺城城刚要回话。

    啪,一把手枪搭在窗口。

    “來,你看,是你那个好使,还是我这个好使。”童童咧嘴说道。

    “……操,别jb吓唬我,我知道,你那个真的假的。”

    “找你不是为了赔钱,來,你上车,咱俩唠唠。”童童勾了勾手。

    五分钟以后,贺城城还有其他人,挤上了后面那台人少的面包车,

章五** 惊弓之鸟

    三天以后,华旗酒店,卫生间内。

    我和一个青年正在撒尿,脸色略显红润,叼着烟,小声交谈着。

    “吱嘎。”

    厕所门泛起很轻的声响,我本能回头一看。

    “别动,。”

    一把仿六四,直接顶在了我的脑袋上,拿枪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后面跟着俩人,掏刀顶在了我旁边青年的肚子上。

    “郝瘸子这是挣不着钱,急眼了。”我低头提着裤子,随口问道。

    “干了你,他还能继续挣钱。”中年看着我回到。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香坊分局刑警队长,你们聊聊。”

    我拍着门门的肩膀,脸色红润,声音不大的说了一句,伸手扒拉开他的手枪,就往外走,中年彻底愣住,因为门门掏出了警官证。

    ……

    我率先进了吃饭的包厢,十几分钟以后,门门带着那三个人,走了进來,随后加了凳子,坐在了他的旁边。

    屋内,高羽,老傅也在,一张十八人满的桌子,已经坐了超过二十人,这些人我都不太熟,但有的是高羽的同事朋友,有的是门门朋友,还有老傅的几个哥们,除了我和老仙以外,这些全是体制内的人。

    三人在门门旁边坐下以后,也沒出声,大家跟他们也沒什么交谈,聊的都很斯文,谈论的都是体制内的事儿,我听不太懂,但也云山雾罩的和老仙在一块活跃着气氛。

    饭局在四十分钟以后结束。

    楼下,送走众人,我看着那个中年,擦着脸上的汗水,低头说道:“我等你好几天了。”

    中年沒吭声。

    “你敢來,说明你是个爷们,在这儿揍你,那是我欺负你,回去给郝瘸子带个话,他快了,。”我拍着中年的肩膀,轻声说了一句,随即和门门一块离开。

    ……

    十几分钟以后,三人往鸡西赶,车内中年给郝瘸子拨过去了电话。

    “咋样了。”郝瘸子开口问道。

    “人见着了。”中年点头回道。

    “唬住沒。”郝瘸子语气有点急。

    “唬住个jb,,你知道跟他身边吃饭的都是啥人,两个刑警队长,一个市长的儿子,剩下的全是公务员,幸亏他沒跟我计较,要不,我他妈就折在这儿了。”中年心有余悸的回了一句。

    “别他妈扯淡,,刑警队长,能天天跟他屁股后面,,你是不是让人忽悠了,。”郝瘸子根本不信的说道。

    “我和向南一块吃的饭,那是人家发小,从小一块长大的光腚娃娃,特意请了年假,跟向南在一块呆着,,另外一个岁数大的,配枪和警号,我他妈都看见了,我再猛,还敢开枪干他么,,瘸子,听我一句,别jb掐了,人家在这边绝对触顶了,你还说他是个小孩,我操。”中年皱眉劝了一句。

    “他放你了。”

    郝瘸子再次问道。

    “你小心点吧,他跟我说,你快了。”中年如实说道。

    “他吹牛b呢,操。”郝瘸子骂了一句,烦躁的挂断了电话。

    ……

    听到这个信,郝瘸子绝对有点哆嗦了,想了半天,他也想找个体制内的朋友,在身边跟着,但回头想想,这事儿不现实,他确实认识体制内的人,而且关系还挺近,他亲姐夫,局长,但人家能请假,陪他天天在一块么。

    让姐夫派两个人过來。

    这他妈也不可能啊。

    想了半天,郝瘸子决定去老房子先住着,随即给媳妇打了电话,领着孩子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新家。

    ……

    晚上,11点多。

    “媳妇,你听外面的门,是不是有动静。”

    郝瘸子躺在床上,眨眼问道,精神头十足。

    “哎呀,你是不是魔怔了?哪儿來的动静。”

    媳妇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这话,很烦躁的翻了个身。

    “你去看看,听话。”郝瘸子腿脚不方便,只能好言商量着。

    “真特么有病,。”

    媳妇万般不情愿,但还是推门出去看看,在楼道里扫了几圈,随即喊道:“你看看哪儿有人。”

    “别喊,赶紧回來。”郝瘸子皱眉回了一句。

    凌晨1点。

    “啪啪。”

    郝瘸子用胳膊再次碰了碰媳妇的后背。

    “哎呀,别弄,睡了,腿伤了,还不老实……。”媳妇迷迷糊糊的说道。

    “不是,门外绝对有人。”

    “你他妈该吃药了。”

    媳妇嗷的一声坐了起來,抱着枕头,直接去了孩子那屋。

    郝瘸子这觉越睡越清醒,坐起來点了根烟,随即拿着电话,拨通了一个五处缉毒队任职朋友的电话。

    “干啥呢。”郝瘸子问道。

    “睡觉呢。”

    朋友回道。

    “來我家打会麻将呗。”郝瘸子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心不在焉的问道。

    “你沒事儿吧,,,,大哥,这都一点多了……。”朋友愣了半天,无语的回道。

    “啊,是有点晚了,行,那你睡吧。”

    “操。”

    朋友咬牙挂断了电话。

    剩下的两天内,郝瘸子开始给公安口的朋友打电话,专门找有假期的來家里打麻将,一打就是一天,晚上也不让走,供饭,供水,供.炮.打,反正困的跟傻b似的,也得陪他打。

    人家都有本职工作,哪有闲心天天扯这个,后來郝瘸子再打电话,已经到了沒人接的地步。

    而这时,有人來了,四个战犯,目的不言而喻。

    ……

    张奔的那台车,已经让哈桑找人修好,钣金已经平了,漆也喷完了,不仔细瞅,看不出來肇事了,车内的座套子换成了新的,脚垫也扔了,车里面全是淡淡香水味。

    他这个车是桑塔纳,不算好车,而海洋的人还爱装个b,所以,雷克萨斯最受欢迎,基本有事儿都开那台。

    这天,凌晨三点多,海洋已经关门,街道上无比冷清。

    远处,两个青年带着鸭舌帽,背着一个小工具箱,刷刷刷的快步走來,到了车边上,随即扫了一眼,看无人注意,随后蹲了下來,拿着工具箱就开始捅咕。

    十五分钟过后。

    “啪。”

    副驾驶车门打开,一个青年起身钻了进去,随即奔着后座爬去……

章五九零 一个一个来

    青年进入张奔的桑塔纳以后,从后风挡最上边的一层边壳缝隙中,扣下一个小拇指肚大小的“东西”然后从后座缝隙中,掏出一个烟盒左右大小的终端,随后锁车离去。

    ……

    两个小时前,十二点刚过。

    郝云所养伤的医院里,护士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走廊一片寂静,尽头的窗户上,一只大手抓着窗台,轻轻推开了塑钢窗。

    “咋样。”

    站在五楼缓台上,驮着一个壮汉的青年张口问道。

    “睡着了,你别jb吵吵,稳稳滴昂,掉下去,篮子都得摔成八瓣。”

    中年心有余悸的说道。

    “你快点的,我好几天沒吃钙片了,手里沒劲儿。”

    青年回道。

    “啪。”

    中年不再搭话,踩着排水管子,费力的翻上了窗台,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就说白天你别打这个窗户,直接打病房的窗户,你非得不听,操。”

    “快点的吧。”

    “來,我拽你。”

    中年蹲在窗台上,胆大心细的拽上青年,随后二人跳进走廊,往左走一步,一推门,直接进了病房,正好避开了摄像头。

    屋内,郝云已经睡去,他爸不是一般烦他,白天伺候完三顿饭以后,晚上就回家睡觉了,此刻屋内黑咕隆咚的,看不清周围影像。

    “唰。”

    郝云睡觉很轻,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以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往前一扫,正好看见了两个人影。

    “踏踏……。”

    青年猛然往前迈了两步,随后抓起桌上手巾,直接按住了郝云的大嘴。

    “呜呜。”

    郝云惊恐的看着青年,猛蹬起了腿。

    “啪嗒。”

    中年伸手扒拉开,郝云手边的报警器,随后面无表情的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三天以后,你会有一副对联,摆在遗照两侧,上联写,装b之气,万古长存,下联写,身中八刀,刀刀五十,横批,永垂不朽……。”

    “啪啪。”

    郝云伸手想要挣扎,青年弯曲右腿膝盖,直接压住他的胳膊。

    中年左手从兜里掏出一次性注射剂,撕开以后,夹在腋下,右手掏出白色药剂瓶,用火机干碰瓶顶上,啪的一声,小瓶凸起部位碎裂,随后拿着注射器,直接抽了半管子,随即撸开郝云袖子,低头找了找血管,直接干了进去,打的很猛,一推到底。

    三秒以后,郝云胳膊上泛起一个明晃晃的大包,中年低头捡起凸起的玻璃碎片,收拾了注射剂,一把掀开了郝云的被褥。

    “啪。”

    中年低头,直接拔下在郝云jj上插着的输尿管,随后恶俗的看向郝云被捂着的小脸。

    “來你给他松开。”中年拿着输尿管说道。

    “……。”青年听话的松开了手。

    “啪。”

    中年眼疾手快,还沒等郝云发声嘶喊,直接把四根手指粗的输尿管,插进了他嘴里,随后用手按了一下机器上的排尿按钮。

    “咕咚咕咚。”

    排尿管一阵震颤。

    两秒以后,机器里储存的尿液,一股脑的返了上來。

    “咕噜噜。”

    郝云嘴里一阵冒泡。

    “走了。”

    中年摆手招呼了一声,青年紧跟着他的脚步,一溜烟原路返回了。

    “啪。”

    郝云在第一时间,拔下了嘴里的输尿管,也不感觉浑身疼痛了,犹如回光返照,扑棱一下坐起來,嘴里流着尿液,惊恐的看着胳膊上那个大包,慢慢被身体吸收。

    “來……來人,救命啊,,。”

    半分钟以后,郝云病房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

    “不行,不能玩了,我实在太困了,回家了。”

    一个朋友,坐在郝瘸子家的客厅,已经干到,一圈麻将整出两把诈糊的血案,他实在太困了。

    “再玩一会呗。”郝瘸子也他妈困,但还是咬牙说道。

    “明儿玩吧,明儿玩。”

    另外一个朋友,也张嘴说道。

    郝瘸子沒办法,只能准备收拾了牌局,但旁边他的一个小兄弟说道:“哥,整一天了,吃口夜宵吧。”

    “我不去了,你陪,他俩去吃吧。”郝瘸子思考了一下,摇头说道。

    “你怕向南呐,,我跟你说哥,你就想的太多了,这都多少天了,他不能來了,况且就是來了,咱也四个人呢,而且我包里……。”小弟劝了一句。

    “我怕他干jb,我是不愿意动弹。”

    “走吧,走吧,我拉你过去,一会再送你回來。”小弟劝道。

    “操,走吧。”

    郝瘸子也跟家里憋了不少天,想出去透口气,所以一推麻将,抓起了拐杖,就让小兄弟扶住了他,随即四人离开了家门。

    ……

    另一头。

    李水水看这么长时间,郝瘸子已经沒信,误以为童童的那两枪有效果了,随即开始与另一个老板,何卫接触。

    晚上的时候,李水水在庄哥这儿,给何卫打的电话,二人发生了如下对话。

    “喂,何老板,我h市的李水水。”

    “啊,我听过你,有事儿么。”何卫直白的问道。

    “沒啥事儿,我就寻思着,明天去一趟鸡西,加上小海一块请你吃个饭。”李水水客气的说道。

    “啥事儿,电话里说吧。”何卫思考了一下,生硬的顶了一句。

    “……呵呵。”李水水一笑。

    “煤矿的事儿吧。”何卫问道。

    “啊。”

    “不好意思,这事儿我说的不算,我们几家合伙干的买卖,我说不争,也不好使,。”何卫直接把话堵死。

    “……哎,何卫,我跟你打听个人,郝瘸子你认识么。”李水水直白的问道。

    何卫一听这话,顿时明白李水水是啥意思,笑着回了一句:“他就一篮子,提他干啥。”

    “行,那我知道了。”李水水直接挂断了电话。

    “沒说通。”庄哥问道。

    “他说郝瘸子是篮子。”李水水笑着回道。

    “你再给童童打个电话吧。”庄哥思考了一下说道。

    “你别老让我打,他也不是我的人,我总找他,发哥该想多了,你要用,你给他打,我告诉他怎么办就行。”李水水谨慎的回道。

    庄哥一想,点了点头,也沒墨迹,直接拨通了童童的号码,随后只给林恒发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要用童童办点事儿,就这么直接,

章五九一 自由落体

    郝瘸子和三人下楼以后,就在他家不远的24小时粥铺,准备随便吃一点,这个时候也沒啥饭店还营业了。

    “行了,我俩回去了,有事儿打电话吧。”两个朋友喝了点粥,随即拿着衣服就站了起來。

    “那回头打电话,明天要沒啥事儿,你们再过來。”郝瘸子开口说道。

    “再说吧,呵呵。”

    俩人一笑,摆手就走了。

    桌上,就剩下郝瘸子和他那个小兄弟了,二人连干了三碗粥,又一人整了一屉小笼包,随后结账,抹嘴离去。

    小兄弟扶着郝瘸子出门,拇指按了一下车钥匙,伸手就要拽开车门。

    “嘭,。”

    后面一只大手,粗暴的按住青年的脑袋,猛然用力,直接将他插在了副驾驶里。

    “噗咚。”

    郝瘸子身体失去支撑点,摇晃着就要倒地,但屁股刚坐在地上,他就用手抓住了车门。

    抬头一看,对面俩人,全都三十多岁。

    “干啥。”郝瘸子咬牙问道。

    “整你。”

    对方一个中年回了一句,随手拽开了副驾驶后方车门,然后弯腰抓住郝瘸子的两条腿,直接向上一掀,将他塞了进去。

    “嗷,。”

    郝瘸子腿上有伤,这一整,他疼的顿时嗷了一嗓子。

    “你.妈.了.个.b。”

    先前被干倒的青年,脑袋伸出來,手里拿着手包,咬牙就要还手。

    “嘭。”

    中年单手插兜,斜眼看着他,简单粗暴的一脚,直接窝在他胸口,青年当时就坐在了地上。

    “尼玛……。”

    郝瘸子小兄弟闷哼一声,咬牙骂了一句,随即就要再次起身,同时右手拉开了手包拉链。

    “蓬。”

    中年停顿两秒,还是那个姿势,一脚蹬在青年肩膀上,他噗咚一声,再次坐地。

    “我去你妈的。”

    青年被打急眼了,咬着牙,掏出手枪,从地上猛然往前一窜。

    “啪。”

    中年单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左一掰,右腿膝盖弯曲,宛若炮弹一般向上一顶。

    “嘎嘣,。”

    青年左肋泛起一阵脆响。

    “嗷,。”

    一声惨叫,紧跟着响起。

    “松开。”

    中年单手掐着青年的手腕,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啪嗒。”

    青年手腕被拧的疼到钻心,手枪哆嗦了一下,直接掉在了地上。

    “咕咚,嘭。”

    中年膝盖先是顶到青年小肚子上,发出一声打鼓的声响,青年疼的一弯腰,第二下直接撞在他下巴壳子上,骨折的声音响起,青年顿时脸孔朝天,一翻白眼,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开车。”

    曦光收拾完郝瘸子,已经坐上了副驾驶。

    “操,这又牛b了,一走一过就杀.人。”

    韩大雁吹吹呼呼的扔下一句,直接上了正驾驶,开着郝瘸子的车扬长而去,地上躺着的青年,五分钟以后才睁开眼睛,扭头哇哇吐了起來。

    ……

    “你们要干啥,。”郝瘸子坐在后面,声音惊恐的问道。

    韩大雁开车,曦光看着手机,根本沒有搭话。

    “停下,操.你.妈,。”郝瘸子疯狂的扣动车门开关,看似准备跳车。

    “啪。”

    曦光回头将枪顶在了他脑袋上,一句话都沒说。

    “……。”郝瘸子脑袋翁的一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双眼聚焦。

    ……

    十五分钟以后,某烂尾楼工地上。

    韩大雁和曦光驾着郝瘸子,走到11层顶楼,楼顶冷风瑟瑟,下面的工地上,地面凹凸不平,破钢筋,烂水泥,砖头子,数不胜数,从上面看下去,让人望而生畏。

    “你们到底要干啥。”郝瘸子被架到光秃秃的楼层边缘,他向下望了一眼,浑身汗毛孔炸立。

    二人根本不跟他废话,曦光从随身携带的单肩包上,掏出缆绳,直接将郝瘸子的双腿栓死。

    “操.你.妈,你们这是犯法,,你给向南打个电话,我跟他谈谈……。”郝瘸子满嘴灌着冷风,咬牙切齿的喊道。

    “一层三米,11层三十三米,拴上绳子,然后极速坠落,身体在空中遇到气体阻力,然后不自觉伸展开,到达二层时,绳子彻底绷直,产生回坐力,脑袋直奔墙体撞去,duang的一声,**迸裂,人就死了。”只有韩大雁这个变态,能想出这种方式解决纷争,他详细的跟郝瘸子讲述完毕,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别的,,我.他.妈不争了,我服了,。”郝瘸子脸色惨白,沉默五秒,回头嘶喊道。

    “撒优那拉,。”

    韩大雁做出了一个再见的手势,抬腿就是一脚。

    “啊,,。”

    一声惨叫,久久回荡在烂尾楼里。

    “嗷,。”

    郝瘸子眼前一黑,身体被韩大雁踹飞一米半远,随后直接从空中坠落下來,卷在地面上的绳索迅速弹飞,奔着楼下坠去。

    地面越來越近,几乎眨眼间,就到脸前,郝瘸子嘴里灌风,喊不出一句话來,眼睛一闭,脑中第一画面,就是亲人,媳妇,孩子……

    “蓬,。”

    一声闷响,在楼梯上响彻,这一切结束了。

    “走吧。”

    曦光随口说了一句。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韩大雁不忍看向楼下,摇头感慨了一句,二人瞬间消失顶层。

    ……

    “啪嗒,啪嗒。”

    汗水坠落在砖头子上,被摔成了八瓣,腿上被抻拉的痛感,让郝瘸子疼到脑仁发胀,他鼓起勇气睁开双眼,想他妈看一看,黄泉路上,到底有路灯沒,但一睁眼,首先看到的却是,绑在楼梯上的一个练体操的大泡沫垫子,此刻被他的身体砸的灰尘四溅。

    “沒……沒死。”

    郝瘸子愣了半天,顿时尿了。

    “爸爸,。”

    “老郝。”

    远处,有人叫他。

    郝瘸子身体掉在楼梯上,费力的一抬头,只看见,穿着睡衣的媳妇,还有穿着t恤的儿子,正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自己跑來。

    他突然一懵。

    “喂。”

    远处面包车里,坐在副驾驶的韩大雁喊了他一声。

    “唰。”郝瘸子目光顿时望去。

    “心里有点数,你都jb多大岁数了,还舞舞渣渣的,,这回是栓绳子了,下回再jb起刺儿,……你连说错了的机会都沒有,再见,我滴瘸哥。”

    韩大雁喊着回了一句,扔掉烟头,冲着刚从医院回來,又和韩老二去了瘸子家的金贝贝说道:“开车,回家。”

章五九二 暂时落幕

    媳妇跑过去,拖住郝瘸子,一边帮他解着脚腕上的绳子,一边哭着说道:“老郝,我求你了,别作了,这些年我跟你在一块,沒一天消停的时候,我都四十出头了,真怕了……你要出点事儿……咱要那些钱,有啥用,孩子咋整,……。”

    郝瘸子掉在地上,听着媳妇的话,看着孩子,默然无语。

    ……

    郝云嚎叫着叫來护士,疯了一般扯断自己身上的检测仪,大喊着他被人下药了,被人扎针了,肯定是鹤顶红啥的。

    护士叫來医生,立马组织化验,结果很快出來了,医生面容古怪,看着郝云说道:“这就是普通葡萄糖,沒有任何副作用,你是不是得罪谁了,人家过來吓唬你,。”

    “不可能,,他们指定想整死我,你化验错了,赶紧给我打针,我呼吸困难。”郝云躺在床上,死命挣扎,绷带开始渗出鲜血,缝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要是毒药,静脉注射,你早都沒命了,,化验不会有错,你不用担心……”

    “我**,你是不是收人家黑钱了,我要转院,。”郝云疯了一般的吼道。

    “给他打针安定,明天让精神科过來做个测试。”

    医生眼镜被他抓掉,皱眉说了一句,拿着化验单,直接就走了。

    “救我,救我。”

    郝云继续嘶吼着喊道。

    韩老二和金贝贝这次,彻底将郝云吓出被迫害妄想症了。

    一个月以后,郝云伤好了以后,精神虽然恢复了不少,但却从郝瘸子的煤矿辞职,拿着多年的积蓄,开了十家成.人.保.健.品商店,从此不在社会上瞎混。

    多年以后,听说他又独自弄了个本土的投资公司,虽然不大,但由此可见,他转入正行以后,干的也不错,非常让人羡慕,尤其是我。

    当他喝醉以后,每每和人谈起这一身刀伤之时,总是脸色红润,非常感慨的说道:“我得谢谢张奔,,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郝老板。”

    一声谢谢,阐述无尽生活道理。

    当然,这都是后话。

    ……

    另一头,郝瘸子也突然感悟了,明白自己顶天是个大混子,而我们的一系列手段告诉他,他面对的,是有过硬组织能力,有强大背景保护,和严谨执行能力的团伙,已经不算是混子了……

    煤矿该干还得干,但郝瘸子却不准备争了,三天以后,跟姐夫打过招呼,撤了民事诉讼,并且亲自去了一趟看守所,见到了张奔,二人还聊了能有十多分钟。

    至此,郝瘸子退出范家屯的新矿,后來偶然得知,那天崩他腿一枪的是h市,三泉镇的人,一个老板叫庄庆洲,一个叫章伟民。

    “哥,报仇不。”小兄弟出言问道。

    “就当不知道吧。”郝瘸子沉默五秒,竟然选择忍了,但也轻松了,最起码不用成天找人來他家打麻将了。

    ……

    郝瘸子趴趴了以后,我让大权给他送去十万块钱,他也收了,并且过话给我,说有机会再去鸡西,一定到他那儿吃顿饭,我笑了笑,觉得生活真是最牛b的导演,总是能让人关键时刻入戏,顿悟。

    整完了他,我就得研究研究张奔那边的事儿了。

    找了个本地的律师,先让他们过去看了看张奔,随后几人带回來消息。

    办公室里,我再次见到了办案律师。

    “喝水,王哥。”

    我给他倒了杯水。

    “人我看见了。”

    王哥喝了一口,点头说道。

    “精神状态咋样。”我坐下问道。

    “……张奔让我告诉你,郝瘸子看过他,还给他存了十万块钱监币。”律师说道。

    “呵呵。”我咧嘴一笑,感觉郝瘸子这人挺有意思的,真是一毛钱都不想占我的。

    “说说案情吧。”

    王律师开口说道。

    “好。”我点头拖着下巴,准备细细听着。

    “人已经抓了,而且还走司法程序了,判刑是肯定的了,这点,您能接受吧。”王律师直白的问道。

    “嗯,我明白。”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这个准备了。

    “聚众斗殴,最多判三年,重伤害,那就沒准了,郝云撤了民事诉讼,回头我跟他商量一下,变个口供,就说当时打他的人,他沒看清楚,但肯定不是张奔他们动的手,这就变成了组织聚众斗殴罪,最多满贯三年,我找找关系,应该能活动出來个缓刑,但前提是,郝瘸子那边不找事儿,毕竟人家在那边的关系硬,。”王律师简明扼要的说道。

    “郝瘸子肯定不会再找事儿了,但缓刑,你觉得能怎么缓。”我快速问道。

    “最少也得判二缓三,毕竟一百多人,性质挺恶劣的,不过,判几缓几,这也沒什区别,因为走半年司法程序,到时候人就出來了。”王律师解释了一句。

    我听到这话,眉头一皱,我身上就挂着缓,这种感觉很他妈不舒服,稍微出点事儿,就有再进去的危险,有一种顶着铡刀办事儿的感觉,不踏实。

    “能不能判实刑。”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呵呵,肯定能啊,但为啥啊。”王律师不解的问道。

    “不踏实呗。”我声音不大的回了一句,随即又想了一下,决定着说道:“最好判两年实刑,,实在不行,三年也能接受,不要缓,我宁可让他们几个蹲了,一把一利索,咱别整的拖泥带水。”

    “你这真是替我省人情啊,呵呵。”王律师笑了。

    “麻烦了。”

    “这几天,我给你准信。”

    王律师回了一句。

    “好。”

    ……

    两天以后,王律师给我來信,告诉我事儿已经联系完了,几乎沒有变化,张奔两年,大皇子一年半,海泉一年半。

    对于这个结果,我还挺开心的,沒砸满贯已经出乎意料了,两年时间,张奔也能他妈的在里面磨砺磨砺。

    对于普通人來说,军营是代价最小,但又最实用的社会大学。

    对于混子來说,蹲个三两年,也非常正好,时间不长,也不短,遭点罪沒啥不好的,因为张奔也太顺了,

章五九三 带着七傻干

    庄庆洲前几天找童童,把何卫的事儿提前跟他说了一下,童童沒啥波动,林恒发是老板,庄庆洲是老板的老板,给谁干活区别都不大,当然林恒发也沒反对,更沒多问,只让童童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有个数就行了。

    这几天,何卫那边谈崩了,李水水又联系上了艾可辛,俩人发生对话,但艾可辛也沒说答应退出,也露出想争的意思,态度很模糊,很明显,就是想拖。

    李水水把这个事儿,告诉了庄庆洲。

    “让童童先收拾何卫。”

    庄庆洲沉默几秒,开口说道。

    ……

    两个小时以后,迷迷糊糊的童童,领着两个孩子赶到了伏尔加庄园,一个贺城城,一个是牛耿。

    庄庆洲见到这俩孩子以后,愣了半天,皱眉问道:“我不让你自己來么?”

    “我小兄弟,不是外人。”童童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

    “……。”

    庄庆洲无语,皱眉回了一句:“來楼上说。”

    “哎呀,就那么点事儿,在哪儿说不一样。”童童好像还挺不乐意。

    二人走到楼上,庄庆洲说道:“哪儿捡來的,,领他们來我这儿干啥。”

    “……哎呀,就俩小孩,这几天一直跟我住來着,我寻思上你这儿扫一眼,就领他们吃饭去呢,不止两个,还有五个呢。”

    童童随口回了一句,粗暴的扣了扣鼻孔。

    “你稳当点行么,。”庄庆洲有点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

    “沒事儿,你说吧,想咋干。”童童随口带过。

    “让他服就得了呗。”

    庄庆洲有些模糊的说了一句。

    “妥了,那我明白了。”童童点头。

    庄庆洲看着这个,已经快要被冰.毒整成小脑萎缩的童童,心里不是那么踏实,思考了一下,随后说道:“让乐天也跟着。”

    “不用他,我俩干不和手,他老jb前怕狼,后怕虎的。”童童摇头回道。

    “闭了。”庄庆洲喝斥了一句。

    “操,我就jb指着你,挣点钱,你别老跟训小孩似的。”童童皱眉顶了一句。

    “……。”

    庄庆洲一愣,扫了童童一眼,淡然说道:“就这么决定了。”

    “晚上走,你让乐天早点,我走了。”

    童童扔下一句,随后穿着拖鞋就下楼了。

    庄庆洲和李水水,目送这个成年二愣子,领着俩小孩出去,都皱起了眉头。

    “这b养的,越抽越沒谱。”李水水无语的说道。

    “有些事儿还得用他,再说他是发子的人,我也不好说啥,你让乐天晚上跟他一起去。”庄庆洲嘱咐了一句。

    “嗯,行。”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

    h市,某宾馆外,停着一辆外地牌照的轿车,楼上包房内,一个中年正在吃着大闸蟹,满嘴油腻的冲一个青年问道:“张奔进去了?”

    “嗯,进去了。”青年肯定的点了点头。

    “操。”

    中年有些失望的骂了一句,随即继续问道:“他车里的东西拿回來了么。”

    “嗯,拿回來了,我整电脑上,你看看。”

    青年试探着问了一句。

    “他都进去了,看不看还有啥用,你放那儿吧,一会再说。”中年随口回了一句。

    “行。”青年点头回了一句,随后继续问道:“大哥,那个李水水联系你了么。”

    “沒呢,这时候,他应该整那两个矿老板呢,底下的事儿摆平了,估计他能联系我。”中年嘬着蟹腿,随口说道。

    “呵呵,这帮傻b。”青年摇头,撇嘴回了一句。

    ……

    晚上,五点多。

    童童和乐天碰面,整了一台面包车。

    “呼啦啦。”

    野狼帮七傻,两个背着单肩包,一股脑的从楼栋子里走了出來。

    “……他们也去啊。”乐天不解的问道。

    “啊。”童童理所应当的回答。

    “妈.了.个.b的,你有沒有点人性,你看那个,能有十五么,。”乐天无语的回道。

    “……你可别小看这几个,他们身上有人命,猛着呢。”童童极为认真的说道。

    “不是,车里坐不下啊。”

    乐天脑袋嗡嗡直响,还想劝着。

    “都jb百十來斤,这么大个车,挤挤呗,不行,坐我腿上一个。”童童神经质的说道。

    “挤挤……你他妈咋寻思说的呢,,旅游啊。”乐天狂汗。

    “哎呀,你别墨迹了,要不,你别去了,我带他们去。”童童烦躁的回道。

    “你他妈就作吧。”乐天咬牙回了一句,随即上了正驾驶。

    后面,七个娃,腿都掰不开的挤在了座位上,乐天烦到不行,但心里一想,过去也就是吓唬吓唬何卫,顶天不疼不痒的放两枪,童童愿意领着,那就领着吧。

    车辆缓缓奔着鸡西开去。

    “童哥,啥时候领我操b啊。”老六眨着无知的大眼睛,龇牙冲着童童问道。

    “……你他妈多大啊,好好说话。”乐天无语的喝斥了一句。

    “回來的吧。”

    童童整开锡纸,铺在腿上,从怀兜里掏出止痛瓶子,将锡纸弯曲成糟形状,倒入止痛瓶里的k粉,掐着鼻子,都沒用吸管,咣咣咣,往里猛吸了两道,顿时脑袋一撞靠椅,双目呆滞望天,嘴角流着哈喇子,缓了起码半分钟。

    “呃……吭吭。”

    童童嘴里发出似难受,又似舒服的声音。

    “哥,这是啥啊。”贺城城不解的问道。

    “k粉,來点不。”童童随口回到。

    “吸完啥感觉啊。”牛耿也好奇的问。

    “吸完以后,感觉所有事儿,都不是事儿,,以前的事儿,一回忆,清晰无比,以后的事儿,想的热血澎湃,嘎嘎爽。”童童认真想了一下,又认真解释了一句。

    “那不就是jb意淫么。”贺城城精辟的总结道。

    “人,有的时候,不就需要意淫么。”童童目光茫然,突然又很聚焦的说了一句。

    “给我整点呗,哥。”老六是个天生虎b,啥都想试试。

    “整点,就整点呗。”

    童童也沒拒绝,他挺喜欢这几个孩子,认为这是一种精神分享,要隔别人,他还不一定能给呢。

    “你别霍霍他们,,操,那么点,两口整jb岔道。”乐天皱眉喝斥了一句。

    “我发现你们这些人思维就有问題,吸.毒就是霍霍啊,,操,干jb这一行,你还想着长命百岁啊,乐呵一天是一天吧。”童童撇嘴回了一句,又整了一道递给了老六。

    “噗咚,。”

    两分钟以后,老六脑袋咣当一声撞在座椅上,眼睛哗哗淌眼泪,小嘴干裂,龇牙看着车棚说道:“哥,你看,星星……。”

章五九四 黄雀在后

    乐天开着车,长途奔袭五个多小时以后,随即赶到鸡西。

    地点事先已经打听好,是一处洗浴中心,里面除了不违法的沒有,剩下的全都有,但凡埋汰的项目,这里都能找到。

    何卫有个习惯,可能是搞煤矿出身,他钟爱洗浴中心,几乎天天都來,但都不在这儿留宿,洗个澡,喝点茶,跟朋友玩一会,12点左右就会回家。

    “吱嘎。”

    面包车停在浴池门口。

    童童常年吸.食毒品,鼻孔分泌系统几乎已经坏死,经常流鼻涕,他拧了一把鼻涕,粗鄙的抹在车座子上,拿起帆布包就下了车。

    “我把车调个头,在街口等你。”

    乐天说了一句。

    “走,下车。”童童点头,随即招呼着七个狼崽子,就要下去。

    “人太多了,万一扣住一个,就完犊子了。”乐天这回态度生硬的拒绝道。

    “哥,你别看不起我行不,,你现在给我一把枪,我敢统治.黑.龙.江,你信不。”老六已经彻底变态了,不光能透过车顶棚看见星星,还感觉自己掌心隐约有灵气闪现,不是一般炮了。

    “你闭了。”

    乐天喝斥了一句。

    “城城,牛耿,跟我下去吧。”童童思考了一下,也不扯犊子了,挑了两个年级大的,随后背着帆布包就下了车。

    一老二少,三人步伐沉稳,走进了洗浴中心。

    “哎,哥,,你说太古巨龙要和李元霸干一下子,谁能赢。”老六眨眼问道。

    “哥,他咋嘴停不下來了,墨迹一道了。”老五疑惑的冲乐天问道。

    “傻b上嘴了,说啥你都别搭理他。”乐天随口回了一句,开车就去了岔路口。

    ……

    童童三人來到四楼,随即奔着某包房走去,找到了目标包房,童童舔着嘴唇,将帆布包摆在裤裆前,随后手掌搭在门把手上,冲二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小凶残,顿时掏出军刺,背在了身后。

    “咣当。”

    包房门被粗暴的推开。

    “刷刷刷。”

    屋内有六七个人,穿着浴服,同时抬起了头。

    “你找谁啊。”其中一人楞了几秒,开口问道。

    “哦,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是307。”童童粗略的扫了一眼屋内的人,舔着嘴唇,笑着回了一句。

    “沒事儿,307在楼下。”屋内的人随口回了一句。

    “呵呵,你们玩。”

    童童点头,随即伸手关上了门。

    “沒有。”贺城城问道。

    “嗯,沒有,先走。”童童扫了一眼四周,随后带着二人走出了浴池。

    ……

    童童三人刚走,屋内玩牌的众人顿时散伙,其中一个带头的,给何卫打过去了电话。

    “喂,小韩。”

    很快,何卫接起了电话。

    “那边來人了。”小韩直接说道。

    “确定么。”何卫声都变了。

    “沒jb跑了,小辫,三十多岁,背个帆布包,看着b得喝的,肯定是崩郝瘸子那个。”小韩非常肯定的说道。

    “他们几个人。”何卫点了根烟,快速问道。

    “他挡着门口,我隐约看见后面有俩人,但沒瞅清楚。”小韩回答。

    “跟上他,拢人,摸准地方,干了他。”何卫干脆利索的说道。

    “咱外面一直有人,他肯定折了。”小韩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童童带着贺城城,还有牛耿出去以后,上了乐天的车。

    “这么快。”乐天惊讶的问道。

    “掏空了,人沒在。”童童回了一句。

    “操,那咋整。”乐天问道。

    “找个地方呆一宿,明儿再过來呗,五百多公里,咱也不能來回折腾啊。”童童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说道。

    “只能这样了。”

    乐天想了一下,然后拉着一车人,随即离去。

    ……

    h市,吃完螃蟹的中年,自己呆在房间里看了会电视,但又沒什么好看的,万般无聊之下,他拿起了放在张奔车上的便携式摄像机,然后打开终端,插在电脑上。

    移动盘里,有几段影像,上面标注的时间很长,长达好几天,数百小时,这一帧一帧的看,看三天三夜也看不完,所以他下了一个,只有会员能用的剪辑软件,然后直接扫描,剔除无用影像,压缩了二十多分钟,大量沒有人物,画面停滞的影像被剪辑删除了,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有人画面。

    “兹啦啦。”

    螃蟹中年,打开音响,随即点开视频,打了个哈欠,随后开始看。

    画面是从后面往前录的,里面的人物如果不回头,只能看见个背影,很快张奔出现在车里,有他打电话的画面,也有跟别人交谈的画面,但都是些沒有用的信息,谈及煤矿的画面,不是很多。

    螃蟹中年喝着矿泉水,越看越困,几乎对这个影像不抱什么期望了,用手扣了扣裤裆,直接从椅子上起身,然后奔着浴室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螃蟹中年在洗澡,浴池热气腾腾,传出阵阵水声。

    画面轮换,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张奔的车上传出新的影像,车里坐满了人,那是那天,我们去漂流时留下的画面,但播放到下车以后的画面时,车内影像再次定格,过了五秒,直接一跳,轮换成我独自一人坐在车里,换裤衩子的赤.裸画面。

    十分钟以后。

    “你也冷吧,赶紧穿上,一会咱俩就得跑……估计老仙得玩命。”这时我的声音响起。

    浴室内的螃蟹中年,听见这个声音,也沒在意。

    几秒以后。

    “信不信,你只要往下走,我就敢开枪打死你。”郎五子的声音突兀泛起。

    这时,浴室内的螃蟹中年,挠着脑袋上的泡沫突然一愣,因为他听见了开枪,和打死你,两个关键词。

    “你有那个魄么。”我的声音再次响起。

    “咣当。”

    螃蟹中年听到这句以后,沒有再犹豫,脑袋都沒擦直接钻了出來,跑到电脑旁边,一看画面,车上,一个人,用枪指着另一个人,随后开车,好像在某处度假村,往外走着。

    “噗嗤,噗嗤。”

    再过二十分钟,车内鲜血弥漫。

    “哎.呀.我.操,,还有这剧情么。”

    螃蟹中年汗毛孔炸立,看着车内血腥的画面,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眼睛一阵冒光,

章五九五 偷鸡不成蚀把米

    鸡西,某旅店。

    “你们玩吧,我睡了。”乐天洗了把脸,來到童童的房间说了一句。

    “斗地主,玩一会啊。”童童穿着大裤衩子,笑着邀请了一句。

    “不玩。”

    乐天本來想说,你jb少抽点吧,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觉得他和童童也就是朋友,说深了,不太好。

    “行,那你睡吧。”童童自知也跟乐天玩不到一块去,所以点头回了一句。

    “嗯。”

    就这样,乐天擦着脸转身走了。

    屋内,只剩下贺城城,老六,还有童童在打着扑克,吸着那啥,其他人都已经去别的房间了。

    说是打扑克,其实就是磨手皮子,聊天,浪费时间,因为贺城城和老六根本沒钱,也就谈不上赌博了。

    “哎,范玉,你当我干儿子吧。”童童抓着扑克,叼着烟,认真的冲老六说道,因为老六就叫范玉。

    “……你岁数太小了,我爹都四十多了。”老六随口回到。

    “我不能还长呢么。”童童有点不乐意的骂道。

    “你长我不长啊。”老六翻着白眼说道。

    “咋地,你个小b崽子,还看不上我啊。”童童斜眼骂道。

    “……要不,你俩掰扯掰扯,我先回去睡了。”

    贺城城年岁大点,稍微有点脑子,他不想吸.毒,但又不敢跟童童呲牙,所以呆的十分难受。

    三人闲扯蛋的聊着,半地下室的旅店上面,一溜烟开來了四台suv,两台大切诺基,一台crv,一台现代i5。

    大灯闪烁,车停在路上,领道的i5里下來一个青年,直接扎进了旅店,随即向老板打听了一下,然后小跑着原路返回。

    “人在里面呢么。”车内小韩带着皮手套,穿着一套紧身呢绒风衣,回头问了一句。

    “在呢,你沒看车还在门口呢。”青年回道。

    “走,干他。”

    小韩简洁的回了一句,拎着一把五连发,就下了车,后面跟着十來个壮硕青年,直接扎进了旅店。

    “踏踏踏……。”

    走廊里传出一阵脚步声响。

    “是这个不。”

    小韩指着破旧的旅店门问道。

    “对。”

    “哗啦。”

    小韩撸动一下枪栓,卯足劲一脚踹在门上。

    “咣当,。”

    房门弹开,发出一阵声响。

    “操。”

    童童一扭头,首先看见了枪管子,回头一抓,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军刺,因为装枪的帆布包在另一张床上。

    “操.你.妈的,就你啊,。”

    小韩撇嘴骂了一声,枪口直接顶在了童童的脑袋上。

    “就我,咋地,。”

    童童蹲坐在床上,抬头斜眼问道。

    “咋地,你.妈.了.个.b。”

    一个大嘴巴子,呼在童童脸上,一个青年指着他骂道:“刀给我放下。”

    “拿把破枪,你赫我。”

    童童棱着眼珠子,看着小韩问道。

    “剁他。”小韩喝斥一声。

    “操.你.妈,就你们这几头烂蒜,也能掏我,。”

    童童嗷的一声窜了起來,小韩一愣。

    “啪。”

    童童回手一把攥住了枪管子。

    “噗嗤,噗嗤。”

    紧跟着军刺闪烁,两刀瞬间扎下去,小韩一躲,右眼珠子一黑,脸上顿时滚烫,再一愣,脸蛋子一阵冰凉,刀尖扎透皮肤,直接顶在了牙上,。

    “嗷,。”

    小韩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嗓子,猎枪当时就掉在地上,弯腰直接捂住了脸,贺城城眼疾手快,直接就要抓枪,但他距离较远,刚一翻身,枪就被小韩同伙拽了起來。

    “操.你.妈,全给你们捅喽,。”

    童童的神经质顿时被勾起,小宇宙歇斯底里的燃烧,光着脚丫子一步跳到了地上。

    “你别过來,。”拿枪的人顿时懵了。

    “噗嗤。”

    童童迎面就是一刀,直接捅在他肚子上,拿枪的那个人,还是沒勇气扣动扳机。

    后面的人本能抽刀就剁,咣咣两刀砍在童童脑袋上,顿时鲜血迸溅。

    “啪。”

    人群中的童童,回手抓住一小子的头发,攥着军刺一刀直奔心脏,那人往后一退,脚脖子拌在椅子上,身体向后,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噗咚,。”

    童童一刀扎在他的肚子上,但沒用上劲儿,和他一起倒在地上。

    “呼啦啦。”

    十來个人,掉头就跑,一点沒犹豫。

    “嗷。”

    童童从地上窜起,脑袋挨了两刀,胳膊上被捅了一下,已经彻底见血,他洁白无瑕的酮.体上,几乎沒有什么伤痕,这两下直接给他整急眼了,拔腿就追。

    十多个人蜂拥着向外面跑去,乐天等人也听到干起來的怒骂声,很快赶到了童童的房间,但却沒见到他们。

    “啪啪啪。”

    童童大脚丫子,拍打在台阶上,已经追出了旅店,其余人一哄而散,奔着车辆跑去。

    “亢,。”

    拿着五连发的那个青年,看见童童追來,冒懵开了一枪,但发现童童根本沒往后退,依旧往这边追來。

    “……,。”

    青年无语,放弃汽车,拎枪就跑,他沒那个魄力开枪干死童童,因为那是死罪,但童童此刻,绝对有魄儿捅死他,所以必须跑。

    十來个人,愣是沒有砸趴下他,大家一哄而散,童童满身是血,看见最后一台车逃跑,从地上捡起两块转头子,咬牙扔了过去,砸碎了两块车玻璃。

    “呼呼。”

    童童身体已经快要抽废了,这么一会,心脏嘭嘭嘭的跳个不停,一阵剧烈恶心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穿着裤衩子,扭头扶住大树,哇哇干呕了起來,却什么都吐不出來,因为他每天除了喝点酒,吃的东西实在不多,一包方便面,都够呛能吃沒。

    “噗咚。”

    半地下室窗户一阵响动,小韩和另外一个人,捂着脑袋,疯狂的窜出旅店,鞋已经丢了,身形狼狈,贺城城拎着一个凳子腿,追在后面,霹雳噗咚,对其后脑一阵猛砸,追了半条街,才算完事。

    “沒事儿吧。”

    乐天跑出來,看着童童问道。

    “沒事儿,。”

    童童摆手,紧跟着说了一句:“何卫得死。”

    乐天无言,岔开话題说道:“缝针去吧。”

    “走。”

    童童捂着脑袋回了一句,并沒有拒绝,他这个人有种说不上來的感觉,总感觉很邪性,因为他沒有一个明确的性格,时而很牲口,时而又很惜命,

章五九六 六亲不认

    凌晨一点。

    面包车里,童童随便找了个医院,已经缝完针,乐天负责开车,他坐在副驾驶,后面是野狼帮七傻。

    “我给水水打个电话。”乐天说道。

    “给他打电话干jb啥。”童童脸色苍白,抿嘴问道。

    “……出这么大事儿,不告诉他一声,,何卫掏完咱们,人肯定就躲了,咱得问问水水下一步咋整啊。”乐天有理有据的说道。

    “这还用问啥咋整么,,我他妈挨了三刀,你说咋整,。”童童眼睛泛着凶光,毫不犹豫的顶道。

    “……那你啥意思。”乐天开口问道。

    “干他,你说啥意思。”

    “不行,我得给水水打电话,,來找何卫是为了拿矿挣钱,不是他妈的你给我一刀,我就扎死你的事儿。”乐天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摆了摆手,伸手就掏出了电话。

    “啪。”

    童童突然伸手,一把抢过乐天的电话,对着副驾驶的操作台,咣咣猛砸了两下,顿时电话壳子裂开,里面的电池也崩飞了出來。

    “你他妈干啥,。”乐天瞬间急眼了。

    “打个jb打,我肯定找何卫,你不去就拉到,滚犊子。”童童顺着窗户扔掉了电话,丝毫不讲道理的说道。

    “你.他.妈.是不是精神病,。”乐天也急眼了,伸手就抢童童兜里的电话。

    “我.去.你.妈的。”

    童童身上带伤,但回头就是一拐,从车座子底下掏出五连发,直接顶在了乐天脑袋上,表情狰狞,六亲不认的说道:“操.你.妈,乐天,,我的事儿,你少jb管,不看在这几年一起玩的份上,你敢拦着我,我他妈早崩了你了。”

    “你……,。”乐天看着童童的表情,直接懵圈了,咬牙说道:“我他妈为你好,你拿人家钱,就得听人家话,要不,你这么玩,早晚会沒影。”

    “我在林恒发这儿,是因为我最难的时候,他愿意养着我,对我有恩,,什么jb章伟民,庄庆洲,我叫他们一声哥,那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但要惹急眼我,钱他妈也沒有面子,翻脸,全弄死,操。”童童真是急眼了,牲口本色略显无疑,一点团队意识沒有。

    乐天看着红眼的童童,深知自己已经劝不了他了,而且这人翻脸不认人,弄不好真敢开枪崩自己。

    “下车。”童童戳着乐天脸蛋子,斜眼说了一句。

    “……你他妈就作吧,早晚完犊子。”乐天咬牙骂了一句,也不管了,直接下了车。

    “你开。”

    童童回头指着贺城城说了一句。

    “……哥,我沒怎么摸过车……。”贺城城看着童童,眼神里全是小亡命徒,对牲口的惊惧和崇拜。

    “妈.了.个.b.的,我教你。”童童摆手让贺城城上前。

    贺城城从后面,咬牙翻到了前面,然后扭头问道:“咋……开…來着。”

    “啪。”

    童童枪口直接戳在贺城城脑袋上,随后说道:“起步灭火,我崩了你。”

    “哥,我会了……。”

    贺城城愣了三秒,看着一点人味沒有的童童,一瞬间回忆起了开车几大步骤,好几年沒摸过车的贺城城,一把就捅咕走了,起步真就沒灭火。

    童童哥的教学方法,简单,实用,不讲理。

    看着面包车远去,乐天捡起地上的手机,发现电池已经沒了,叉腰原地转了一圈,咬牙骂道:“操.你.妈,这傻b早晚死。”

    骂完,乐天开始寻找24小时超市,带话吧的那种。

    ……

    贺城城开车,童童指挥方向,很快众人再次到了洗浴中心。

    “來这儿干啥啊,哥。”牛耿问道。

    “这儿肯定还有何卫的朋友。”童童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

    “……咱进去啊。”

    “进去个jb,你等瞅瞅。”

    童童胆大心细,在干这事儿上面,非常有脑袋,眨着眼睛扫了一眼停车场,随即冲老六和老七说道:“你俩长的小,捡一块砖头子,去把那个车牌号035的大切诺基风挡砸了。”

    “砸它干啥啊。”老六神神叨叨的问道。

    “这车去过旅店,我记住了。”童童快速说道。

    “我操。”

    贺城城狂汗,心里骂道,你抽成这个b样,都能记住,我也真是醉了。

    五分钟以后。

    “嗖,嗖,!”

    两块砖头子,毫无征兆的奔着风挡玻璃飞去,随后咣咣两声。

    “嗡嗡。”

    汽车警报响起,在深夜中格外刺耳。

    浴池门口的保安,迅速跑了出來,四周寻摸了一眼,但沒看见已经顺路跑了的老六,老七,随后只能窝回去寻找车主。

    十几分钟以后,车主披着外套,拿着车钥匙跑下來,看见爱车被砸,怒吼着冲街道两侧喊道:“**,谁他妈这么损,砸我车,干你.爹.篮.子,我杀.你.妈.啦。”

    怒骂的这人,是何卫身边的小兄弟,伸手捡起车里的两块砖头子,烦躁的骂了半天,也沒看见人,只能挺晦气的往回走。

    “啪。”

    捋着墙根,刚走几步远,他突然感觉身后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唰。”

    一回头,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他那厚厚滴大嘴唇子。

    “……你……。”车主认识童童,因为刚才他也去了旅店。

    “我什么马力你知道,,别让我捅咕你,自己说,何卫呢。”童童棱着眼珠,看着车主问道。

    “哥们,。”

    “三,。”童童扭头差数。

    “我说,我说。”车主一瞬间软了,张口说道:“何卫刚才去了一趟医院,因为小韩眼睛让你扎瞎了……完了,何卫怕旅店报案,就让我们先走了,现在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家在哪儿。”童童目光如炬的问道。

    “我……。”

    车主犹豫了一下,随即咬牙说道:“他家在……。”

    “你.妈.了.个.b,事儿后你要敢瞎说话,我弄死你。”

    童童用枪戳了戳他的脑袋,随即四周扫了一眼,快速收起五连发,转身快步走,离开了浴池门口。

    “咣当。”

    童童上了面包车,关上门,冲贺城城说道:“往前开,找个出租车打听一下,去同泰小区。”

章五九七 灭门血案

    半个小时以后,同泰小区,甲3栋楼道里。

    “嘀铃铃。”

    童童电话响起。

    “喂。”

    “我李水水,你在哪儿呢。”

    “何卫家门口。”童童如实回答。

    “必须马上回來,,。”李水水声音非常严肃的说道。

    “滚jb蛋,我干啥你管不着,也不够格。”童童翻着白眼回了一句,直接就要挂断电话。

    “我,庄庆洲。”电话里立马换了声音。

    “事儿我肯定干了,你啥洲都沒用,,回去说吧。”对待庄庆洲,童童言语稍微客气了一点,但说完这句,却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随后直接关机。

    “这个,傻b一点脑子沒有,一点团队意识沒有,让乐天回來,他要真干了,就……。”庄庆洲叉着腰,沒什么表情,言语阴沉的说了一句。

    ……

    五分钟以后,老七敲开了房门,一个穿着睡袍,三十岁左右,身材极好的女人,推开了门,愣了一下问道:“小孩,你找谁啊。”

    “啪。”

    童童从门后闪现,一步迈上前,扯着何卫媳妇的头发,直接拎进了屋内。

    “啊。”

    “噗咚。”

    女人面容姣好,洁白的皮肤一点不见老态,惊恐之下坐在了地上,抬头冲着童童问道:“你们要干啥。”

    “何卫呢。”童童低头问道。

    “我不知道。”

    童童盯着她,扫了一眼屋内,随即走到茶几上,拿起女人的手机,低头扫了两眼,随即说道:“绑了她,等一会。”

    呼啦啦,七傻冲上去,直接捆了女人。

    “吱嘎。”

    屋内一个小脑袋,探了出來,睡眼朦胧,看样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妈……。”男孩揉了揉眼睛刚要喊。

    “嘭。”

    童童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他射进了屋内,随即自己也走了进去。

    ……

    一个多小时以后,疲惫的何卫夹着包,皱着眉头推开门走了进來。

    大厅内灯光昏黄,何卫一边换鞋,一边冲屋内喊道:“雯雯,睡了啊。”

    “啪。”

    灯亮,枪管子支在何卫脑袋上,童童歪脖问道:“回來了啊。”

    “你他妈的。”何卫顿时一个机灵,刚后退一步,贺城城从卫生间出來,对其大腿咣咣怼了两刀,何卫当时就靠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我这人有个毛病,报仇不隔夜,。”

    童童目光凶残的说了一句。

    “……哥们。”

    “当着他的面,给那个女的轮了。”童童轻声回了一句,随即把枪扔给贺城城,平淡的说道:“我先來,打个样。”

    “我**,。”何卫当时就疯了,迈步就要往前冲。

    “呼啦啦。”

    野狼帮七傻冲上去,对着何卫一顿痛打,直接按在了地上。

    “你给我滚……松开我。”

    童童进屋薅住那个女人的头发,粗暴的拉出來,按在沙发上,直接脱了裤子。

    “我杀你全家,操.你.妈,杀你全家。”何卫瞪着眼珠子嘶吼着。

    “给他嘴堵上,默看。”童童回了一句,一把撤掉了女人的内.裤。

    “呜呜。”何卫热血上涌,脑袋咣咣磕在地面上,满眼愤怒的热烈。

    “呃……。”

    两分钟以后,女人一阵呻.吟。

    “咚咚。”

    何卫脑袋磕在地面上,泛起一阵声响,同样牲口的老六突然说了一句:“哥,你快点……。”

    “你他妈闭嘴。”

    贺城城十分不情愿,十分反感的冲老六骂了一句,他想混沒错,但绝对沒想这么混,而且从这一刻开始,他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瞎他妈得瑟了,然而这时候后悔沒用了。

    三个小时以后,某国道公路边上,一辆面包车匆忙驶过,三具裹着床单被褥的尸体,直接被推进了壕沟,随即风驰而去。

    再过两小时,某郊区破砖窑旁边,一辆面包车,燃烧起熊熊大火,借着火光,可以看见八个人,匆忙逃窜。

    整出灭门惨案的童童,心里沒啥jb负担,就是突然感觉困的不行,因为这时候药劲儿已经过了,徒步走了走了一段,去了某镇上,找了个破旅店,领着七个孩子,倒头就睡,刀伤缝合口崩裂,染的人家床单上全是血。

    ……

    第二日中午时分,呆在鸡西还沒回來的乐天,传回來消息,何卫一家三口全死了,人扔在国道上,天刚亮,就被发现了,随即警察赶到,周围围了不少人。

    女.的.浑身**,男的全身多处骨折,肋骨扎在肺叶上,活活憋死了,十多岁的小孩,脑袋挨了两枪……

    “完了……!”

    庄庆洲听到这个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默然无语。

    “……咋整。”李水水也他妈慌了,这事儿是他一手操办,乐天都搀和了,一旦出事儿,他也完犊子了。

    “我一会给伟民打电话,让童童回來。”庄庆洲直白的说道。

    “发哥那边。”李水水已经明白过來,庄庆洲的意思。

    “这时候,还管他干啥。”庄庆洲直接反问了一句。

    “行,我给童童打电话。”

    “哦,对了,他那儿有俩孩子见过我,一块让他们回來。”庄庆洲立马补充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说完,李水水站起身,找了个安静地方就拨通了童童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李水水问道。

    “旅店,睡觉。”

    “你赶紧回來,出事儿了,还睡个jb觉。”李水水皱眉回道。

    “我他妈身份证都沒有,他们上哪儿找我去。”童童声音不大的回了一句。

    “快点的,回來,马上安排你走,哦,还有那几个小孩也带回來,一起走。”李水水继续忽悠着童童。

    “行,我一会就回去。”

    童童声音沙哑的回了一句,随即直接挂断了电话。

    翻身起來,坐在床上童童揉了揉眼睛,随后想给林恒发打个电话,但发现手机沒电了,思考了一下,他觉得林恒发一会肯定也过去,所以就不用打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傻,带着七傻,坐着线车,直接赶往了h市市区。

    ……

    “老庄,我觉得你这事儿办的就挺操蛋,钱你想自己挣,事儿出了,你又把我扯进來,我是啥啊,厕所刷子啊。”章伟民皱着眉头,听完庄庆洲的话,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章五九七 久违露面

    “伟民,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生意人!你明白么?”庄庆洲听到章伟民的话,沒有任何辩解,直白的回了一句。

    章伟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沉默,他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庄庆洲可以不跟他玩,因为人家有钱。

    但章伟民要跟他闹翻了,很多项目的资金链就断了,他自己在h市恶名昭著,玩的几乎沒朋友,因为他坑胖胖,老陈那一把,弄的大家都不敢跟他深交,更不可能在一块动钱做买卖,那么多年的铁哥们,你活活给人家整跳山了,谁他妈敢跟他往一块凑合,达到表面过得去,那就到底了。

    “伟民,这事儿你得帮我。”庄庆洲拍着章伟民的大腿说道。

    “呵呵。”章伟民一乐,喝了口茶水,随即说道:“水水,一会我的人会给你打电话。”

    李水水一听这话,顿时眉头一皱,不是一般烦章伟民,因为他的意思很明显,操,我jb帮着庄庆洲动手了,那你也别闲着了,大家一块整点人,研究童童吧。

    “行。”李水水憋了半天,淡然的回了一句。

    ……

    晚上八点多,童童带着七傻回來,在约定好的地方等李水水。

    “吱嘎。”

    一台金杯面包停在路边,车里的一个中年,推开车门说了一句:“上來吧。”

    “操,你谁啊。”童童一愣,抬头说道,他沒见过这个中年。

    “都在呢,上來吧。”中年沒啥表情,再次说了一句。

    童童愣了一下,理解了中年的意思,扔掉烟头,就要带着七傻上车。

    “你过去就行了,其他人在这儿等着吧。”

    中年隐晦的说道。

    “……都跟我在一块的,一起走呗。”

    童童以为中年的意思是,要弃了这帮孩子,上面安排自己单独逃跑。

    “不是那个意思,咱家人去的比较多,眼生的去不合适,你愿意带,就带上上回去的那俩吧。”中年快速回道。

    “行吧。”

    童童听完这话以后,也就托底了,随即冲七傻说道:“城城和牛耿跟着我吧。”

    “那我们上哪儿啊。”老五比较聪明,号称团伙狗头军师,他怕童童甩了他们。

    “给我拿点钱。”童童伸手冲中年说道。

    “多少啊。”

    “有多少拿多少。”

    中年翻了一下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千七八左右,直接递了过去。

    “去,打游戏机去,一会我就回來。”童童随手扔给了老五。

    “你不能……。”老五拿着钱,疑惑的把话说了一半。

    “别扯沒用的,到哪儿都带着你们。”童童豪放的点了一句。

    老五拿着钱,挺不情愿的看着童童等人离去。

    几分钟以后,童童离开,剩下的野狼帮五人,直接去了旁边一家黑游戏厅,开始漫长的等待。

    ……

    “嘀铃铃。”

    龙省境内,某处垂钓园里,一个戴胖子的抽屉里,不常用的电话响起。

    “电话。”詹天佑喊了一声。

    “拿來我看看。”

    正在看球的胖胖,摆手说道,詹天佑打开抽屉,随即将电话递了过去。

    “喂。”胖胖开口问道。

    “哥,是我。”庄庆洲,章伟民团伙里,一直沉寂的人,突然打來了电话。

    “有事儿了,孩儿。”胖胖直接问道。

    “童童沒管住,在鸡西杀了人家一家三口,事儿闹大了,刚才我接到电话,上面的意思是要让童童沒影。”被称呼为孩儿的人,开口说道。

    “谁的意思。”胖胖愣了一下,快速问道。

    “估计是庄庆洲的意思,我还沒到呢,沒看到里面都有谁。”对方回了一句。

    “林恒发知道么。”胖胖拖着下巴,想了一下,缓缓问道。

    “应该不知道,,李水水操办的这个事儿,如果林恒发知道,轮不到他钓童童回來。”孩儿毫不犹豫的回道。

    “呵呵,你想办法通知一下林恒发,把信儿透给他,委婉点,不能让他知道是你。”胖胖做出了决定。

    “有这个必要么,林恒发那就是个狼崽子,他來了,估计也是给童童补两刀,不会帮忙说话的,,让童童被抓,完了撂出庄庆洲,这种可能性不大。”孩儿皱眉思考了一下,直接否定了胖胖的想法。

    “我根本沒抱着让林恒发拽出來童童,,但童童要被庄庆洲,章伟民,李水水合伙整死,林恒发心里绝对打鼓,会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动他的人,不给他打电话,这事儿隔谁,谁都犯膈应,我是要慢慢分化他们。”胖胖淡然说道。

    “那我明白了。”孩儿顿时悟了。

    “委婉点,别漏了。”胖胖叮嘱了一句。

    “沒事儿,我都习惯了。”

    孩儿干脆的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

    中年开车拉着童童,贺城城,还有牛耿,奔着市郊外一路猛干,越走越偏。

    “干jb啥啊,去哪儿啊。”童童皱眉问了一句。

    “弄出这么大事儿,庄老板也突突,稳妥点好。”中年开口回道。

    “操,我真要出事儿,还能撂了他咋地,,我虽然对他沒啥感觉,但毕竟吃过他的饭,拿过他的钱,,回头进去咬他一口,那不是孙子做法么,,再说,那样干,也把发子坑了。”童童挺认真的说了一句,他虽然沒人性,也沒规矩,但也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法,还算有点江湖气。

    “呵呵,跟那个沒关系。”中年笑着回了一句,继续开车。

    ……

    另一头。

    正给童童打电话,打不通的林恒发,坐在某朋友饭局里,有些烦躁,突然接到了一条短信。

    他低头一看,脸色瞬间黑了,短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上面要办童童,在李家洼子破转厂。”

    “唰。”

    林恒发立马起身,拿着外套就往门外走。

    “发子,干啥去啊。”朋友喊着问道。

    “你们吃,我出去一趟。”林恒发匆忙回了一句,随即直接推门走了。

    ……

    于此同时,老五在游戏厅和其余四傻玩了一会,却越玩越不踏实,眼珠子转悠了一下,他叫老三陪他出去买烟,因为两人关系最好,但沒想到人家玩的正嗨,根本不去,他只能自己转身走出了游戏厅。

    这边刚一走,四辆警车,闪烁着警笛,直接扎在了游戏厅门口。

    老五站在仓买一回头,脑袋翁的一声,刚买的矿水泉,直接掉在了地上,

章五九八 何谓社会

    “咣当,咣当!”

    四辆警车门同时被推开,穿着警服,穿着便服的警察,聚成一堆,直接扎进了游戏厅。

    “操.你.妈,,还吹牛b不,我就告诉你,我打工的时候,人送外号,拳皇鼻祖,你还跟我俩呜呜渣渣的,下一个。”

    老三额头冒汗,脑袋上头发黏了吧唧,裹着烟屁,意气风发的喊道。

    “鼻祖,是不。”

    后面传來声音。

    “唰。”

    老三回头一瞅,映入眼帘的是,庄严的国徽,他愣了两秒,扭头就要跑。

    “啪嗒。”

    警察伸手抓住他脖领子,一个腿绊,直接放倒,按着老三的头问道:“叫啥?”

    “王二民,咋了。”老三趴在地上,小眼睛惊惧的看着警察。

    “那就是你了,。”

    警察掏出铐子,直接锁上。

    “你抓错人了,我他妈沒成年呢。”老三疯狂喊道。

    “杀人,强.奸,14岁就能判你。”警察淡然回了一句。

    其余三傻看见这边有警察,也纷纷想跑,但连门口都沒看见,直接就被制服,一个个小身板都软弱无比,被五大三粗的警察一架起來,显得狼狈不堪,衣服都已经扯开。

    老五一直在超市注视着这边的情况,很快,他看见野狼帮的同志,被带了出來,奔着警车上押送着。

    看到这幅画面,老五汗毛孔立刻炸立开來,意识到野狼帮覆灭就在今天,从鸡西杀完人,到现在被抓,还沒有超过四十八小时。

    警察为什么会这么快就來。

    很明显是让人点了。

    谁点的。

    肯定是童童,要不就是他老板,人家这是用完就扔的节奏,除了贺城城还有牛耿被带走了,其余人全部被抛弃,。

    老五想到这里,不由得恍然大悟,自始至终他们跟童童在一起,又杀.人,又吸.毒,又轮.奸的,本以为已经是朋友,是兄弟了,有大哥了,以后不用漂泊了,但仔细一想,全他妈是扯淡。

    自己这帮人连童童真名都不知道叫啥,更沒见过上面的老板,就帮着人家杀.人,帮着人家办事儿,里外里钱沒得到多少,但最后连进去都不知道怎么进去的。

    说好的崛起呢。

    说好的江湖义气呢。

    说好的好兄弟一起闯呢。

    童话如烟花一般绚烂美好,但现实却如锋利的小刀,一点点切割着他们,分解,致残,最后杀死。

    搜噶,。

    原來混社会,不是有刀,有枪,有一身缺心眼的胆魄就好使,因为刀,往往捅伤的不是对伙,而是“自己人”,往往枪崩的不是敌人,而是“朋友。”

    这帮孩子,沒有什么社会经验,往往一腔热血,盲目的扎进,这个残酷的混子圈,能出來的简直太少了。

    就拿张奔举例,他如果后面沒有我支着,这次虽然风光的干了郝云,但最后的结果,是不是折,。

    我可以肯定的说,十年打底,最少的。

    而我,刚出道的时候,如果沒有老仙,门门这种,有家庭背景的发小一起折腾,如果沒有胖胖这种贵人的扶持。

    我现在在哪儿呢,。

    可能在太和地产,天天吹着牛b,喝着茶么。

    根本不可能。

    妥妥的不知道在哪个监狱生产队,编床垫,纳鞋底呢。

    老五悟了,蹲在超市的门口痛哭着,后悔着,同时又迷茫着,因为虽然他躲过了一劫,但却不知道该去哪儿,回家不敢,跑路沒钱,咋整。

    ……

    其实,老五还算幸运,因为他还沒有见过更残酷的一面,更不会想到,连童童这种所谓的大哥,也将面临着被“朋友”下刀,。

    很快,车子到了破砖厂,吱嘎一声停在院里。

    “我下去撒泡尿,你先进去吧。”

    中年平淡的说了一句,推门走下了车。

    “啊,。”

    童童一愣神,人已经下车了。

    中年刚走七八步远,院内突然灯光闪烁,几台车的大灯,直接插进了童童的面包里,他晃的眼睛一阵刺痛,本能用手挡住了脸。

    “哗啦。”

    不到一秒,车门直接被拉开。

    “嘎嘣。”

    车门口两杆五连发,直接插了进來,车外已经被围了起來。

    “啥他妈意思。”

    童童懵懵的问道。

    “……。”

    外面的人一阵无语,看着童童沒吱声。

    “廖勇,乐天,季礼,张五子,明道。”

    童童眯着眼睛,叫出了一个个人的人名,也扫清楚了外面的人,大部分他都认识,只有少数几个中年,是章伟民的人,沒露过面。

    “童童,闭眼睛。”明道皱眉说道。

    “……干死我,谁的主意,。”童童此刻彻底明白了过來。

    “闭眼睛。”明道不忍看向童童,再次说了一句。

    “我.操.你.妈,谁的主意,。”

    童童一腔怒火,嘶吼着喊道。

    “你说呢。”季礼反问了一句。

    “……庄庆洲,你个损篮子,我.操.你.妈,你出來。”

    童童咬牙喝骂了一句,拖着带伤的身体,转身就要拿枪。

    “别动,。”

    乐天将枪口狠狠往前顶了两下。

    “……乐天,我他妈借过你钱。”童童咬牙回了一句。

    “你也拿枪指过我。”乐天憋了半天,继续说道:“童童,朋友一场,咱好聚好散,你这把玩大了……谁也沒招。”

    “……我操。”

    童童脸色铁青,沉默半天咬牙问了一句:“发子,也在里面吧。”

    “走好。”廖勇跟童童关系不错,扭过头轻声说了一句,不忍看下面的画面,扳机缓缓扣动了下去。

    贺城城,牛耿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老大哥都被整了,他们能跑么。

    完了,完了。

    这时候,二人不知道突然为何想到了其他五兄弟,心里很羡慕,原來走进核心也不是啥好事儿,知道太多了,得死,。

    “……。”

    童童瞳孔放大,双眼盯着黑漆漆的枪口,在等待着子弹喷溅出來的那一刻。

    “吱嘎,。”

    紧急刹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亢亢。”

    突然两枪冲天空打响,所有人望向大门口。

    “我.操.你.妈,都给我把枪放下,,。”

    林恒发攥着手枪,独自一人冲入院中,冲着远处的众人喊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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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介绍: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性凉薄,略显无耻的我,身边多了这样一群人。
我失恋的时候,他们会说:多大个事儿啊,娘们没了,明儿再找,如果你实在急用,那今晚我自己借你一宿!
他们总是在我茫然的时候,陪我在简陋的平房里喊着!
万般努力,我们只为出人头地!
......
那时的我,无法理解这种缺心眼一样的热情,许多年以后,有人离去,有人老去,也有人渺无
我就是传奇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就是传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