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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全文阅读

作者:伪戒     我就是传奇txt下载     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章六九三 好一匹野马

    按理说,在里面结下的情谊一般都很淡薄,因为那里面的人,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大家身上都有事儿,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很难建立,但这个黄保健却是个意外,第一他这人沒啥坏心眼,你从他犯的事儿就能看出來,这不是一个稳当,有城府的中年人,而且他虽然多少也沾点社会,但却踩的不深,所以,我还挺爱和他接触的。⊙四⊙五⊙中⊙文

    我叫了向辉,随即开车去了中央大街,按照地址來到了黄保健的门面店,我坐在车里一看,正在装修的门面店门口,停着一台野马跑,车很新,看样最多也就不超过五千公里。

    “咣当。”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刚一露面,黄保健就从野马副驾驶走了出來,紧跟着正驾驶也走出來一个,看样能有二十六七岁左右的青年,手里拎着脉动,身材瘦弱,穿着蜡黄蜡黄的皮夹克,紧腿牛仔裤,看着打扮挺洋气的。

    “呵呵,车不错啊。”

    我笑了笑,冲着黄保健调侃道。

    “不是我的,远洋的。”

    黄保健指了指旁边的青年说道。

    “哦。”

    我再次看了一眼青年,随后点了点头。

    “介绍一下,这是郭远洋,这是向南。”

    黄保健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你好。”

    我看着郭远洋,笑着点了点头。

    “我听过你,向南么,呵呵。”青年一笑。

    “……。”

    我愣了一下,沒再接他话茬,而是冲着黄保健问道:“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沒事儿,不能找你啊。”黄保健龇牙说道。

    “呵呵,沒事儿能找我,但绝对不是早上六点就把我拽出來,说吧,啥事儿,我一会还要去一趟外地。”我最近几年性格养的越來越“怪”,很烦别人墨迹,也很难对一个陌生人,像以前那样,挺虚,挺假的寒暄着,扯着。

    “…….那啥,你在里面不跟我说过么,,你能从国外走点帐,,最近远洋手里也有点钱,想让你帮着疏导疏导,手续费,该多少是多少,多点少点无所谓。”

    黄保健说出了主題。

    我一听他这话,顿时一皱眉头,感觉黄保健办事儿有点不过脑子,,我告诉他,我的事儿,那是对他的一种信任,而且我曾经跟他说过,他自己有点烂账想洗,我可以帮帮小忙,但他转过头就去跟别人说,这就有点不江湖了。

    但据我了解,他应该不是有意说的,有可能就是酒后一个美丽的牛b,一下沒控制住吹出去了。

    “……行,回头我试试吧。”我点头直接答应了下來。

    “哥,……。”向辉立马心领神会,站在后面,欲言又止的叫了我一句。

    “咋了。”我皱眉问道。

    “那个……。”

    “有事儿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我故意呵斥了一句。

    “你好长时间沒回來,家里情况可能不了解,咱跟那边的人已经沒联系了,自己的帐,都沒地方走。”向辉故作犹犹豫豫,脸上泛着不好意思的表情,演的那叫一个逼真,就好像我家人天生都是影帝似的。

    “……这……。”我顿时愣住,也挺不好意思的看向了黄保健,继续说道:“我在里面啥情况,你都知道,家里的事儿,早都甩手了,不了解情况……。”

    这么一弄,黄保健也说不出來啥,沉默了一下,张嘴就要说一句不用了,但他还沒等说,旁边的远洋突然插了一句:“呵呵,向南,,咱都一样的人,都干这个的,你就别整景了,是不是不好意思要钱呐,沒事儿,大保健不都说了么,该多少手续费,我一分不少,。”

    他这么一说,我和黄保健都愣住了,场面瞬间有点尴尬。

    “…….不好意思,兄弟,这事儿真不是整景,如果真能走,就我和老黄的关系,能帮你,肯定帮你。”我尽量语气客气的说道。

    “保健,你也沒力度啊,,朋友沒给你面啊。”远洋看着黄保健整了一句。

    “你俩聊着,我先走了昂,老黄,回头通电话。”

    我一看这个叫什么远洋的,大脑略微有点缺,也就沒有再留下的兴趣了,冲黄保健打了个招呼,随即转身就要走。

    “向南,,外面传你,可传的挺神的,,咋整的,出來就开个c200啊。”远洋撇嘴冲我喊了一句,黄保健拉了他一下,脸色瞬间阴了下來。

    “呵呵。”

    我听到他的话一笑,也沒解释,拽开车门子就坐了上去,但向辉忍不住回了一句:“我哥还真就沒买过车,他的车,都是朋友,弟弟送的。”

    “你咋回事儿啊,,上车啊。”

    我皱眉冲向辉喊了一句。

    “啊。”

    向辉直接跑回來,坐上了副驾驶,远洋脸有点绿的站在原地,背过了手。

    三秒以后,我俩开车离去。

    “我发现,你现在这嘴越來越不好了,事儿不成,就咬人呐,,那不是狼狗么。”黄保健斜眼冲远洋说道。

    “…….我就jb看不惯他那样,,牛b咋还进去了,操。”远洋再次喝了一口脉动。

    “就你这样的,瓷瓷实实的挨两回揍,你就知道,该怎么敬畏社会了。”黄保健撇嘴骂了一句,随即奔着门面店走去。

    “吹牛b吧。”

    远洋回了一句,驾着野马,猛轰了两脚油门,随即快速离去。

    …….

    “真jb能拔刺啊,。”向辉上车以后,撇嘴说道。

    “你快消停的吧。”我皱眉说了他一句,随即指着路边的早点摊说道:“下去买点早餐,你嫂子的豆浆,别放糖。”

    “知道了……。”向辉停下车走了下去。

    而我坐在车里给老仙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小飞在押的监狱,随后和向辉,优优,还有张奔,老向,一起赶往目的地。

    等我们到的时候,监狱已经快要下班了,踩着点写了接见单,管教又检查了,我们带來的物品,随即我进了接见大厅。

    十几分钟以后,当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见到了小飞,人胖了一点,剃着光头,但看着依旧吴彦祖。

    “呵呵。”

    “呵呵。”

    我俩隔着玻璃,顿时咧嘴一笑。

章六九四 孟飞的话

    我再次见到孟飞的时候,他的神态和整个人的气质,跟以前有一些不一样,但我又说不出來哪儿不一样,总感觉他怪怪的,直到我们结束谈话以后,我才明白他为啥会有这种变化。

    “挺好的啊。”

    我拿着电话说了一句,此刻看守管教,将孟飞那边的房门锁上,沒有倾听我和他之间的谈话,给出了相对宽松的谈话空间。

    “挺好的!,天天干活,干到自己一点都不想动,晚上吃点饭,躺下就睡觉,呵呵。”孟飞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累啊,我给你找找关系,去个轻松点的地方。”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千万别,现在就挺好的,在这里面,不能太闲着。”孟飞赶紧制止着说了一句。

    我听完以后,顿时沉默半天,皱着眉头回了一句:“出來晚了一步,沒帮上你什么……。”

    “南南,幸亏你在里面,,要不,我可能连赎罪的机会都沒有。”孟飞停顿了一下,摇头说道。

    “赎罪,。”我愣了一下,感觉他说的有点莫名其妙。

    “……南南,咱俩差不多一起出來玩的,这有七八年了吧,,我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以这样平静的口吻,和你聊天,真的。”孟飞看着我,诚恳的说道。

    “你怎么好像……。”我把话说了一半。

    “跟以前比,我有点老实了,是不,哈哈。”孟飞笑了。

    “……。”我沒说话,算是默认了。

    “南南,你的位置,我都呆过,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儿,也曾经发生在我的身上过,所以,我比谁都懂你,。”

    “你想说什么。”我看着他,皱眉问了一句。

    “路不对,再往下走,你会和我一样……。”孟飞轻声回道。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

    “坐在咱俩这个位置,前期是享受,中期是忐忑,后期是煎熬,,你会看着一个个朋友,突然出现在你的身边,然后你们一起喝酒,一起唠嗑,一起并肩走着,但最后,你又会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一个个再也沒有了消息……你很着急,很难过,却又无能为力……或许,离开的人里面,有的还是你亲手送他走的……。”

    孟飞进來也沒多长时间,蹲的刑期还沒我长呢,但好像突然之间思维有了新的提升,变的很安静,却不是浮于表面。

    这种思维境界,跟智商无关,跟普通经历也沒多大关系,只有对生活彻底无望,遭受过重大打击之后,又重新燃起希望,重新站起來后,才有这种感觉。

    “呵呵,我是不是变絮叨了。”孟飞冲我问道。

    “嗯,有点。”

    我笑着点了点头。

    “南南,我出狱,还不知道是啥时候,但我希望,你能一年來看一次我,,因为,我真的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迈进这扇铁门,才去回忆自己哪儿做错了,自己因为什么样的利益,得罪了什么样的人,又放弃了什么样的朋友……。”孟飞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嗯,我明白。”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啥时候结婚啊,。”孟飞可能感觉话題有点沉重,所以岔开话題,笑着问了一句。

    “原本早都该结了,但中间我不出事儿了么,这刚出來,也不知道人家爸妈咋想的,完了,再说吧,。”我如实回道。

    “早点结吧,,再早点要个孩子……人别为自己活着,要考虑考虑身边最近的人,幸亏馨馨给我生了个儿子,咱俩差不多,我也快三十了,等我出去,起码四五十岁了……那时候……我爸妈,都不知道在不在了,如果沒有这个孙子,在他们身边……我真不敢想,他们的日子要怎么过。”

    孟飞语气平淡的冲我说着,并沒有动情到流眼泪,因为他已经熬过了最难的时候,玄幻点说就是,他涅槃了,剔除以前身上的污垢,从此问心无愧的活着。

    我看着他一时间感慨良多,这以前也是个一惹一龇牙的主儿,往往一旦决定的事儿,旁人很难改变,可如今就蹲了这么两天,咋就完全变样了呢,。

    他给人很健康,很放松,很随意的感觉,虽然刑期看不到尽头,但他好像对生活,对家庭充斥着无限的美好期望。

    他的话,沒什么重点,更沒有什么经验可谈,但对我的影响却至关重要,不客气的说,孟飞在这个期间段,就好像佛祖一样,不停的要超度我这个“恶鬼”,不厌其烦的絮絮叨叨,但每次我却都听的很认真,有的事儿,老仙劝不了我,但孟飞却能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怪。

    可能真像孟飞说的吧,最理解我难处的,可能就是他呗,老仙跟我再好,哪怕即使连体了,那他也不在我的位置,所以,考虑不到我所想的。

    后來,用老仙的话说就是,沒有后期的孟飞,你他妈不知道得遭多少孽,是的,他成功赎罪了。

    夕阳垂落的时候,我离开了接见大厅,耳边依稀记得孟飞对我最后说的话。

    “真有自己说服自己,不想干了的那一天,要果断抽身……更要果断……牺牲某些东西,这是韦爵爷他爸告诉我的,但我沒做到。”

    孟飞的话,我全部都听懂了,唯独这一句,我沒太听懂,不明白他所指的牺牲,是牺牲什么,。

    然而,等我明白过來的时候,却陷入了万般挣扎之中,而不知该如何选择。

    ……

    车缓缓奔着市区开回去,走到国道一半的时候,前方突然堵车,因为有不少出租车,从土路上窜了出來,随即四散而逃。

    我们几个人都好奇的抻出了脑袋,向外面扫去,只见一台军绿色霸道,停在土路上面,一个夹着包,穿着白色外套的青年,指着下面拉土方的几辆车骂道:“操.你.妈,,我画的圈,土就是我的,你们拿走一根草,都不好使,,回去,告诉五肥子,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我都他妈练他。”

    下方,被砸在土坑之中的六七个司机,连带着三四个青年,浑身是血,一声沒吭。

    “走了。”

    穿着白色外套的青年,大手一挥,直接带着旁边的四个人,坐上了军绿色霸道,随后和出租车车队,一块逃窜了。

    “这谁啊,,这么无法无天。”马小优眨着眼睛,冲向辉问道。

    “……他叫薛玉,是小耳和远洋的把兄弟,,这一年多,可沒少闹腾。”

    向辉还沒等说话,旁边也被堵住的一个出租车司机,抽着烟,随口插了一句。

    “沒人管啊。”马小优不解的问道。

    “后面有关系呗,,这也就是他妈的小黑,秦万天,还有戴胖子都不在了,要不,能轮的着他们,牛b哄哄的,,h市钱沒有,就他妈虎b多,这是沒惹到茬子上,踢到茬子,挨顿整,就老实了。”司机淡定的评价了一句。

    “……咋地,他得罪你了。”向辉看着司机,不解的问道。

    “我一个开出租的,跟他们也挂不上,有啥得罪不得罪的,只不过,这帮人办事儿不仁义,为了点b钱,啥都敢干,去年拆迁,老头,老太太他们都整,哪有以前那些社会大哥办事儿讲究,,。”司机再次回了一句。

    我们听到这话,都沒再吱声,正好前面的出租车也跑沒了,旁边的师傅一脚油门,就把我们超了。

    p.s.:这章码得有点儿压抑,今日欠一章,改天还上。

章六九五 暂时稳住

    马小优虽然一直跟我这个混子在一起,但很多事儿,我都不会让她看见,更不会让她接触到,所以在她的印象中,我们就是一帮都挺糙的老爷们,沒事儿坐一块,吹吹牛,谈谈天,再整天沒日沒夜的喝酒,那就算是混社会了。△¢四△¢五△¢中△¢文

    所以,我们往市区走的路上,她很不解,很好奇的皱眉冲我墨迹道:“你们都是这样赚钱的吗,,我真搞不懂,现在法律越來越健全,几乎刑法开一次会,就要简单修改一次,你们是咋生存下去的。”

    “你能不说“我们”么,,你这样让我感觉到特别low!”我词汇量很大的回道。

    “你low不low,姐儿心里有数,你不用解释,我沒指你,只是好奇这个圈子的人,如何在社会当中生存,,这简直就是强盗,在北京根本不可想象,能有这种事儿发生。”马小优撇嘴说道。

    “你爸不是强盗么,,你爸不是黑社会么,。”我沉默了一下,快速反问道。

    “……滚,你爸才是黑社会。”马小优本能的说了一句。

    “咳咳。”

    老向顿时脸一绿,挠挠鼻子说道:“我真就不是黑社会……。”

    “我沒说你……叔。”马小优也懵了,模样很傻的说道。

    “我也沒听见。”

    老向翻了翻白眼,龇牙说了一句,他之所以喜欢马小优,就是这孩子完全沒有任何小心眼,一直这么傻傻的。

    “……我在里面看了一本书,谁写的我忘了,但他阐述的一个观点,虽然有点偏激,但很有意思,他说咱们国家的商业氛围很奇怪,简单的说,经商的过程,就是大资本剥削小资本,小资本剥削伪资本,伪资本剥削劳动资本……你爸和刚才那帮人,有一个共同点,也有一个不同点。”我沒事儿闲扯的说道。

    “什么区别。”马小优问道。

    “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在喝血,不同点是,一个合法,一个非法,就这么简单,。”我干脆利索的说道。

    “可……可我爸搞慈善啊,。”马小优辩解道。

    “呵呵,傻样吧,。”

    我沒再争辩,伸手刮了一下马小优的鼻子,看着她笑了起來。

    “……回家我就告诉我爸,说你说他是黑社会……。”马小优嘀咕了一句,也不在这个问題上争辩了。

    “哈哈。”

    我们一笑,车继续开着。

    ……

    晚上,我,马小优,老向,要一起飞去北京,但此刻时间还沒到,正好我抽空回了一趟太和地产,做一做我应该做的事儿。

    我在入狱的第二年,太和地产就已经上线运营了,虽然因为我的关系,沒有被评为市里的先进单位,但通过高羽父亲的关系,我们还是得到了一定的政府扶持,再加上王明亮的一系列商业运作,太和地产的商户入住率,基本已经完成了先前的预期,几乎沒有空着的商铺,而且在大品牌的引进上,也完成了基本的战略策划,古琦,lv,爱马仕等国外奢侈品牌,国内的一线化妆品牌,服装品牌,也进行了足够量的引进。

    目前,太和二期也已经开始动工城建,这里一半做成写字楼,一半做成高档的白领公寓,这些大数据我都不太懂,但可以在学习的过程中,让懂它的人,把它干好。

    进公司以后,我跟王明亮谈了一会,主要内容就是针对,他一心想要离职,然后单独创业的事儿。

    “……明亮,别走了,在太和地产要论资历,那你比我还算元老,这才刚刚运营一年,啥啥都不稳定,你走了,我孤孤单单孤孤的,你看着不可怜啊。”我亲自给王明亮倒了一杯茶水,十分诚恳的说道。

    “南南,实话跟你说,我对太和地产的感情,不比你浅,公司每一个角落,我都亲自参与过,但我年龄也不小了,总得干点自己的事儿吧,,如果前段时间,你沒出事儿,我一年前就想走了,现在你回來了……我也算功成身退了,别劝了,行么。”王明亮面带笑意,言语十分朴实的说道。

    “……太和地产,也可以是你自己的事儿啊,你说个股份,我就可以做决定,百分之十,实在不行,百分之十五也行。”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南南,真不是股份的事儿。”

    “……公司就像个孩子,你总不能看着他死吧,。”我苦口婆心的劝道。

    “南南,刚开始我跟你签合同,就是说过要离职的,你也答应了。”

    “我可沒说过。”

    “……咱讲点信誉行么,你放心,我即使走了,也不会带走公司一个人,团队我都谈好了,他们愿意留在这儿,我就老哥自己一个离开,你再找个职业经理人,其实是一样的。”王明亮再次说道。

    “说啥也沒用,你要走,我就抱着你跳楼去。”

    “你这……就有点不讲究了。”

    “这样吧,再干一年,再干一年,我就让你走,行了,就这么定了,不谈了昂,我得去一趟外地,回头再说。”

    我含糊着说了一句,随后直接站起身就往外跑。

    “这是什么人呢,哪有这样的老板……还给我扣住了……。”王明亮搓了搓脸蛋子,随后也挺无奈的说道:“唉……人最难克服的还是感情啊,再干一年,就再干一年吧。”

    ……

    在我死皮赖脸的争取下,还是暂时劝住了王明亮,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安心踏实的去北京了。

    往楼下走的时候,我给高羽发了个短信,上面简洁的写道:“请假,北京见。”

    “好。”高羽同样简洁的回了一句。

    “嘭。”

    就在我往楼下走的时候,肩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你沒长眼睛啊。”

    一个女生喝斥了一句。

    “唰。”

    我听着骂声,惊愕的抬起了头,但看见的却是成俊怡。

    “……你连我都敢骂了么。”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多个屁。”成俊怡翻了翻白眼。

    “你咋來公司了呢,找老仙啊。”我出來的时候,并沒有见到成俊怡。

    “我在这儿工作,不來这儿,來哪儿,。”成俊怡随口回了一句。

    “……工作。”我顿时一愣。

    “你好,人事部门副主管,成俊怡。”

    她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呵呵,祝你升官。”我顿时咧嘴一笑,点头跟她握了一下手,随即仔细摸了一下,还挺滑溜。

    “你把你那狗爪子拿开。”

    “皮肤还跟以前一样,跟老仙白瞎了。”

    “你给我滚,不跟你聊了,我去开个会。”

    “回來聚会昂。”我喊了一句。

    “知道了。”

    成俊怡回了一句,随即踩着高跟鞋,踏踏踏的往楼上跑去。

    我站在原地停顿了一秒,随即拿着手机,继续奔着楼下走去。

    ……

    晚上八点多。

    金色海洋两个包房里,坐满了将近四十人,两个房间,分别点了一个最低消费,随即屋内的人开始闹腾了起來,沒超过二十多分钟,意外打碎的啤酒瓶子,就达到了四五十个……

    “服务员,进來!”

    领头一个青年冲门外喊道。

    “您好,先生。”服务员有点胆怵的走进來,站在门口问道。

    “给我叫小琪琪,还有美乐进來,顺便,把这儿收拾一下。”

    青年叉着腰,随口说了一句。

    “哦,好。”

    服务员点了点头,随即直接离开。

章六九六 该揍就揍

    服务员走了以后,屋内的人继续搂着姑娘嗨着,过了能有十几分钟,那个被单独叫的琪琪,还有美乐,推门走进了包房,随即恭敬的站在电视旁边,鞠躬喊了一句:“先生晚上好。”

    “唰。”

    二人清脆的喊完,随即俏脸泛着笑意一抬头,看见端坐在人群最中央的那个青年以后,顿时愣住。

    “呵呵,不认识了。”

    青年笑着问道。

    “……全哥。”

    琪琪和美乐,笑容瞬间僵硬,弯腰再次喊了一句。

    “坐吧。”

    琪琪和美乐,看着叫全哥的青年,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迈腿奔着沙发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一地酒瓶子碎片,泛起吱嘎吱嘎的声响。

    二人忐忑的坐下,全哥擦了擦嘴,大笑着伸出两个胳膊,搂住她们的肩膀,随即说道:“……呵呵,我也挺照顾你俩的,走了咋不给我打个招呼呢。”

    “全哥,我们來这儿就是串场,沒想着长干,明天就不來了。”

    琪琪赶紧说了一句,美乐同时给全哥倒了一杯酒。

    “……是么,那我咋听说,你俩在这儿干半个多月了呢,。”全哥依旧笑着问道。

    “哪有,一共就來了两天,哎呀,不说这个了,咱玩吹牛吧。”美乐给全哥端起了酒杯。

    “就喝这个啊。”

    全哥扫了一眼酒杯,笑着问道。

    “那喝洋酒啊,。”琪琪问道。

    “喝那个也沒啥意思,今天咱换换样,我带了点好酒。”

    全哥一摇头,随即冲旁边的人打了个指响,离他最近的一个青年,直接从桌子底下掏出一瓶,启开的喜力瓶子,随即嘭的一声,放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啥事儿讲个缘分,今儿我來找你俩,不花,不花,五六千肯定是沒有了,你俩把它干了,这钱我就花的值了。”

    全哥噗咚一声靠在沙发上,指着酒瓶子说完,然后淡定的点了根烟。

    “那都不算事儿,我自己就干了。”

    琪琪一摆手,随即端起了酒瓶子,直接就奔着红唇贴去,随即一仰脖,里面液体刚流近嘴里,顿时一皱眉。

    “噗,,。”

    黄了吧唧且带点白沫的液体,直接从琪琪嘴里喷出,弄的满桌子都是。

    “你行不行啊,。”美乐眨眼大眼睛问道,心里暗骂琪琪关键时刻掉链子。

    琪琪放下瓶子,剧烈的呕了两声,随即哇的一声吐了。

    “操,你看着点,我裤子,。”全哥顿时伸手一扒拉她。

    “……你咋了。”美乐问道。

    “是尿,”琪琪咳嗽着回答。

    “哈哈。”

    屋内所有全哥带來的人,顿时一阵爆笑,坐台的姑娘全部惊愕,瞬间不敢出声。

    “好喝吧,哈哈,,我们他妈的十多个人,掐着jb尿,才凑出这点精华,哈哈。”全哥也笑了。

    “……全哥,沒你这么干的吧,,哪有这么玩人的。”美乐瞬间火了。

    “操.你.妈,你个.小.骚.b,你自己跑了,我也就不说啥了,你还往海洋给我拉客户,撬姑娘,咋地,你拿我不存在啊。”全哥斜着眼睛骂道。

    “……全哥,话不是这么说的。”

    “我跟你说你.妈.了.个.b,,混两天夜场,你真以为,你认识谁了,是么,。”全哥突然站起,伸出一只手,一把薅住美乐的头发,粗暴的往下一按。

    “噗咚。”

    美乐措不及防,脑袋直接砸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给你个机会,把它喝了,明天我还让你回gaga上班!”全哥指着瓶子,叼着烟说道。

    “……喝不了。”美乐趴在桌子上,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嘭,。”

    全哥抬腿对着美乐肚子就是一脚,直接将她踹到沙发与大理石桌面的空隙中,随即抡起脚丫子,一脚接一脚的往下跺着。

    “全哥。”

    琪琪伸出胳膊就想拉架。

    “滚.你.妈.了.个.b.的。”

    全哥回手就是一个嘴巴子,将琪琪抽倒在沙发上,随即吼道:“给我削她,,就往脸上打,。”

    这一嗓子直接造成六七个小年轻,按着琪琪,噼里啪啦的一顿猛掏,打人的姿势比跟男人打架还猛,沒有因为琪琪是女的而手软,她头发一缕缕的被拽掉,缩卷在沙发里面,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进來扫地的服务员想要阻止,但被两酒瓶子放倒。

    “操.你.妈,,有你事儿么,,啊,有你事儿么。”全哥指着服务员,抡着全是血的脚背,连续奔着服务员的脸上撅去。

    ……

    “哥,哥。”

    内保跑到大皇子所呆的卡台里,大声喊了一句。

    “咋了,。”向辉离的近,所以扭头问了一句。

    “楼下5包干起來了。”

    服务员回道。

    “拉开就完了呗。”向辉皱眉回了一句。

    “不是……。”

    服务员趴在大皇子和向辉的身边,快速把事儿说了一遍。

    随即二人起身,奔着包房快步走去,中途向辉给我打了个电话。

    此刻,我已经到了北京,正在马小优家吃饭,看到向辉的电话,我愣了一下,去阳台接了起來。

    “咋了,。”

    “远洋的一个兄弟,叫大全的來海洋找事儿。”向辉直接说道。

    “为啥啊,。”我不解的问道。

    “因为有两个小姐,來咱海洋上班了,他给小姐打的够呛。”向辉解释了一句。

    “咱家小姐不够用啊,,非得挖人家的。”我顿时有点怒火了。

    “不是,真不是咱家挖的,我特意问了一下大皇子,那俩小姐是自己过來的,沒说以前在远洋那边干过。”向辉解释了一句。

    “哦,这样啊。”听到这里,我气才算消了,思考了一下问道:“他们人还沒走呢。”

    “啊,沒走呢,要不能给你打电话么,咋整啊,哥,。”

    “你他妈以前沒遇到过这种事儿啊,还问我。”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问題是,你现在不回來了么。”

    “以前咋整,现在就咋整呗。”我快速回了一句。

    “揍他啊。”向辉挑眉问道。

    “往死揍。”

    我干脆的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领导啥意思啊。”大皇子问道。

    “整呗。”向辉随口回了一句。

    “不是,你不说,他让飞哥洗脑了么,,要佛光闪闪烁烁了么,。”大皇子不解的问道。

    “……佛祖沒干过仗啊,,打孙悟空的时候沒抡圆了抽嘴巴子啊,操。”向辉无语的回了一句,随即叉腰站在走廊喊了一嗓子:“來,,咱家内保都给我镐把子举起來,制服外套脱了,一楼集合,,麻溜滴,。”

章六九七 压倒狂殴

    “呼啦啦。”

    四五分钟以后,楼梯间脚步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随后一帮脱了制服外套的小伙,拎着搞靶子冲了上來。

    “走。”

    向辉轻声说了一句,和大皇子并肩一起往包房那边走去。

    “刷刷。”

    向辉一边走着,一边解开沒有一丝褶皱的西服扣子,随后挽了挽袖口,走到包房门口,他解开脖领子上的领带,随后缠在手上,一把推开了包房门。

    “咣当。”

    门板砸在墙上,泛起刺耳的声响,屋内还在继续殴打琪琪和美乐的青年,顿时回过了头。

    “还jb打啊,,再打打死了。”

    向辉皱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包房,伸脚踢开脚边的半截啤酒瓶子,随即冲全哥等人说了一句。

    “你干啥吃的啊。”

    全哥回头问道。

    “我这儿的经理,够格跟你谈谈么。”向辉冲他问道。

    “你不行,,劝架,你让向南來。”

    全哥扒拉开人群,依旧叼着烟说道。

    “呵呵,你是不是让人叫两声哥,又在人生路上迷茫了,。”大皇子讥讽的说了一句。

    “我去.你.妈.的,,你叫大皇子是吧?我家姑娘是不是你撬的。”全哥斜眼问道。

    “你冲谁來的啊,,是这俩姑娘,还是海洋啊。”

    向辉直接问道。

    “我他妈冲你來的,。”

    全哥指着向辉鼻子说道。

    “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我操.你.妈的。”

    向辉一声怒吼,直接奔着全哥脖领子抓去,他一动,大皇子紧随其后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腰上,随后屋内直接爆发了混战。

    “给我干他,。”

    全哥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回头抄起酒瓶子就往前冲,随即你就看,他带來的人,几乎每人都掏出了一把大卡簧,尺寸,颜色都他妈是一样的,这明显是集团订制的节奏,看來新崛起的混子,还是有一定团队意识的,起码在统一武器配备上,做出了新的突破。

    但这并沒有什么卵用,因为这帮人一掏出刀來以后,向辉直接吼了一嗓子:“來,,搞靶子可以抡起來了,,屋内的有一个算一个,敢还手,全干趴下。”

    “操.你.妈的,一人拿个小破刀,跟谁舞舞喳喳的呢。”

    内保头第一个冲进屋内,举着搞靶子,冲着人群猛砸了三四下,一人被搂到以后,人群顿时散开,随即剩下的内保,仗着搞靶子很长的优势,卯足劲儿,成梯次队形,一批接一批的奔着人群猛掏。

    短短五六秒的接触,人群顿时被挤到沙发边上,很多人已经跳到了沙发上躲避,因为下去就是挨整,而且还沒机会还手。

    “谁动我哥,,,,操.你.妈。”

    就在屋内局势成一边倒的情况下,隔壁包房的那群人也冲了出來,领头一青年,大概能有二十四五岁左右,剃着个光瓢脑袋,冲到包房门口,沒头沒脑的喊了一句。

    “我动的你哥,,你有啥反应。”

    大皇子站在门口,突然喊了一句,光瓢青年一愣神。

    “蓬,。”

    大皇子攥着啤酒瓶子,从上往下一拍,直接在光瓢青年的脑袋上砸爆,。

    “噗咚,。”

    光瓢瞬间懵圈,迷迷糊糊的往后一退,直接仰面栽倒下去,但又被后面的人扶住了。

    “來,给我。”

    大皇子干碎了一个酒瓶子,右手攥着尖锐的瓶嘴,回头冲着其中一个内保要了搞靶子,直接掐在了左手,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门外十來个青年,自己一个人堵在了门口。

    “操.你.妈,,冲进去。”

    光瓢青年再次喊了一句,随即他旁边的两个小子,硬着头皮,往前瞎捅着卡簧,就要往门内挤。

    “蓬,,蓬。”

    大皇子这时候左手拿着搞靶子,根本沒抡,因为施展不开,他打的极为聪明,横着搞靶子怼向了门口,搞靶子粗的那一头,直接戳在了其中一人的肚子上。

    随即你就看,大皇子右手攥着豁口的酒瓶嘴,动作奇快的出手,。

    “扑哧。”

    第一下扎在青年的右脸蛋子上,皮肉豁开,直至耳垂,。

    “扑哧。”

    第二下紧随其后,豁口瓶嘴划开了青年锁骨下面的位置,这是因为他挨了第一下,随即本能躲避,要不就捅脖子上了,大皇子也确实奔着他脖子捅的,。

    “嗷,。”

    青年惨叫了一声,猛然往后一退,门口再次泛起扑哧一声,这一下不是大皇子扎的,而是青年后面的人,持着大卡簧,想往前上,而青年想往后退,二人距离突然拉近,所以刀尖直接扎在了他屁股上,。

    “轰。”

    门口的人顿时轰散,因为大皇子猛然往前迈了一步,一脚踏出门外,横扫了一下搞靶子,众人只能躲避,。

    “小b.崽.子,,你还叫唤么,,,來,你过來,我跟你掏一下。”

    大皇子左手持着搞靶子,右手攥着酒瓶嘴,棱着眼珠子,冲着光瓢喝道,而这次光瓢真就沒敢喊,谁动我哥。

    大皇子一人堵在门口,十几个混子,瞪俩眼珠子,愣是沒冲进來,。

    喊的最欢的被干的最惨,反而沒怎么说话的大皇子,一点伤都沒受,。

    .......

    屋内,还在叮咣的干着,但不是两伙人对掏,而是一伙人压倒性的狂殴另一伙,不是全哥的人不行,而是统一的大卡簧配置,并沒有发挥任何作用,。

    如果全哥不是來海洋找事儿,向辉根本不屑于亲自跟他动手。

    老仙曾经告诉过向辉,混子,最牛b的境界,不是你拿枪逼着人家跪下,而是你手里压根沒枪,但往那儿一戳,对伙直接就眯着了,。

    例如,张君。

    就这凭这两个字,张君骂郎五子操.你.妈,他连个屁沒敢放。

    向辉认为这话是正确的,他在观察我,也在观察老仙,确实发现,我俩现在已经不动手打架了,所以,他向往的是这种状态,。

    但今天是阵地防御战,全哥主动來海洋挑事儿,向辉就必须让他知道自己怎么來的,又是怎么出去的。

章六九八 车都没开走!

    “咣,。∷四∷五∷中∷文”

    向辉用领带缠住全哥的脖子,直接将他脑袋按在大理石桌面上,随后低头说道:“信不信,我正当防卫干死你。”

    “!”

    全哥脑袋被撞的有些发懵,眼神略微有点迷茫,干呕了两声,沒在说话。

    “蓬,。”

    向辉再次往起一提领带,全哥喉咙被瞬间勒紧,脑袋抬起再次撞向大理石桌面,发出一声闷响。

    “操.你.妈,我跟你说话,你听沒听见,,。”

    向辉再次大吼着问道。

    “听见了!”全哥嘴角流着哈喇子,脸颊贴在大理石桌面上回道。

    “好,听见了是吧,,你兜里带钱了么。”

    向辉点着头问道。

    “你啥意思吧,。”

    全哥斜眼看着向辉。

    “我这一个屋,装修就得十五万,你给我砸成这样,,转身就走,那不江湖吧,,算了,都jb社会上混的,我给你打个99折,收你14万八得了,,小姐台费,一个人五百,这里面我就算你二十人,你在给我两万,,我也敞亮点,酒水和包房费全免了,咋样,够给你面子了吧。”

    向辉按着全哥的脑袋,嘴角泛着冷笑,铿锵有力的问道。

    “我打个电话,行么。”

    全哥咬牙问道。

    “嗖,。”

    大皇子突然抡起搞靶子,粗暴的砸在全哥的右小腿上。

    “嗷。”

    全哥发出一声惨叫。

    “打你妈.了.个.b,这么点钱,我还等到你过年啊,。”大皇子黑脸骂道。

    “哥们,别打了,。”

    全哥旁边的人,站在沙发上喊了一句:“我们押这儿一台车,明天给你送钱,行不行。”

    “哎,这就对了。”

    向辉点了点头。

    十分钟以后,这人下楼取了一台速腾的行车执照,连同车钥匙,一起仍在了桌子上。

    “啪。”

    向辉拿着纸和笔,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冲着全哥说道:“來,给我立个字据,。”

    “。”

    全哥看着向辉,手掌颤抖的拿着笔,写下了字据。

    向辉拿起來扫了一眼,随后将纸张攥在手里,指着全哥说道:“小崽子,我告诉你昂,我这儿从來不怕你们这样的人來闹事儿,我他妈怕的是你们不敢來,,明白么。”

    全哥看着向辉沒说话。

    “滚蛋。”

    向辉摆了摆手。

    全哥一帮人转身就要走。

    “从后门走,操.你.妈的。”

    大皇子从后面突然大喝了一声,众人加快脚步,一流小跑往后门奔去。

    “屋内,收拾了。”

    向辉冲着外面的服务员喊了一句,随即低头看着美乐和琪琪说道:“你俩來一趟我的办公室。”

    十几分钟以后,经理办公室里,美乐和琪琪,头发凌乱,脸颊淤青,胳膊上全是小划痕,看着异常狼狈的站在办公桌前面。

    “來的时候,问过你们,是不是从别的场子跳槽过來的,你们为啥撒谎。”向辉阴着脸问道。

    “!”

    二人低头抽泣,谁都沒敢说话。

    “谁让你俩打电话,从人家场子往这儿拽客户的。”大皇子又问了一句。

    “我们就想多拿点酒水提成!”美乐捂着嘴,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

    “!”

    向辉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万块钱仍在桌子上说道:“钱你们拿着,一会去医院看看,回头我跟管你们的经理打个招呼,把你们的服装押金退了,从明天开始,你们不用來上班了。”

    “辉哥,,求你了,别让我们走,好么,我们交罚款行么。”琪琪一愣,大眼睛喊着泪水,猛然抬头祈求道。

    “干啥事儿得有规矩,小全來这儿找事儿,我可以揍他,是因为他坏了规矩,但你们从人家的场子跳槽來我这儿,还拉着人家的客户,我要再留你们,那就是破坏行业规则,,三年前的海洋,可以破坏规则,但今天的海洋,得维护规则,,因为我们是领导者,明白么。”

    向辉言语平淡,手里转着笔,看着美乐和琪琪,极为认真的说道。

    “辉哥,我们走了,就真沒地方干活了,,外面要听说,我们是被海洋开除的,谁也不敢要我们啊。”

    美乐还在求着。

    “走吧。”

    向辉不为所动,起身摆手回了一句,随后和大皇子直接奔着外面走去。

    “辉哥,。”

    琪琪伸手拽着向辉,还想在商量,但向辉甩开她的胳膊,皱眉说了一句:“你俩也应该攒点钱了,不行,干点别的吧,。”

    俩人眼睁睁的看着向辉和大皇子离去。

    “你的意思,还是南哥的意思啊。”出门以后大皇子问道。

    “我俩都是这个意思,美乐和琪琪不走,远洋那帮人就有话说!”向辉平淡的回了一句。

    “唉。”大皇子摇头叹了口气

    北京。

    马小优家的餐厅里。

    “南南,太和地产情况怎么样。”老马轻声冲我问道。

    “还可以,已经见回头钱了。”我恭敬的回答道。

    “资金有缺口么,。”老马停顿一下,继续冲我问道。

    “呵呵,您要给我拨点款啊。”我厚颜无耻的问道。

    “不是拨款,我是可以投点资。”老马笑眯眯的说道。

    “那就算了。”

    我顿时耸搭了眼皮,但心里还是挺暖的,估计老马以为,我刚刚出來,公司可能有变动,所以才说出來,要给我资金支持的话。

    “呵呵。”

    刘曼和马小优顿时在旁边一笑。

    “南南,小优说你爸也來北京了,为什么沒來家里坐坐。”刘曼问道。

    “呃,他去见了一个亲戚。”

    我停顿一下,含糊着带过了这个问題,刘曼一愣,笑了笑沒有再说什么。

    其实,我让老向一起过來,他死活都不來,我都跟他急眼了,他也不为所动,非得要在宾馆呆着,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有些自卑,瘸了一条腿,蹲了好几年监狱,他跟老马就是见面,又有什么可聊的,。

    老向的心里还是有问題,这个急不來,得慢慢梳理。

    “南南,你得办点正经事儿了。”老马提醒了我一句。

    马小优一听这话,顿时给了我一个威胁的眼神,并且摸了摸手上那枚戒指。

    “我知道。”我赶紧点头。

    “一会要出去。”

    “嗯,见两个朋友。”我点头回到。

    “你的那些朋友,就北京这几个最像样,,去吧。”老马评价了一句,随后擦着嘴站起來说道:“我吃完了。”

章六九九 别有洞天

    我晚上要见高羽,谈点在家里不好说的事儿,所以约在了北京。⊙四⊙五⊙中⊙文

    而高羽和李咚是同学,我认识高羽,也是他介绍的,所以李咚肯定是要出面作陪的。

    “喂,伟伟,你在哪儿呢。”我从马小优家出门以后,拨通了韦爵爷的电话。

    “给你找聊天唠嗑的场所呢呗。”

    韦爵爷随口回道。

    “你那边还有朋友么。”我问了一句。

    “沒有,沒安排别的人。”

    “行,我去找你,加上李咚和高羽,咱们一共四个人。”我快速说道。

    “好,见面说。”

    半个小时以后,我在新天地门口的停车场,看见了韦爵爷,他开的是一辆宝马5系,我笑着拽开车门坐了上去,随即问道:“低调了不少啊,。”

    “低调个屁,多大年龄,干多大的事儿呗。”韦爵爷西装革履,冷不丁一看小伙很精神,但朋友之间,只要一仔细观察,就不难看出他无意中流露出的疲惫神态。

    “你给地方安排哪儿了。”我舔着嘴唇问道。

    “你就不用管了,地址我发给李咚了,咱俩先走,他们会先到。”韦爵爷龇牙说道。

    “呵呵,操,你跟李咚处的挺好啊。”我看着韦爵爷,调侃着说道。

    “你好不容易给我拉这么个关系,我能不使劲儿运作运作么,,哈哈。”韦爵爷顿时大笑。

    “你果然是进步了,。”我无语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韦爵爷拉着我,奔着市郊赶去,北京的路我也不怎么熟,所以也就沒问,车辆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他妈抬头一看,我们已经到了河北境内。

    “大哥,还得走多长时间啊。”

    “快到了。”

    韦爵爷淡然回了一句,随后下了主干道,奔着一条风景区的专用道继续开着,我无意中扫了一下道路两侧的牌子,上面写着:“万物天然风景区。”

    此时,正值初春,路边柳树展露出新的枝桠,散发着淡淡清香,放眼望去,远处湖面波光粼粼,景色相当迷人。

    顺着景区专用道路,往前开了能有七八分钟,我们扎到了万物天然风景区的接待大厅,随即韦爵爷停好车,带着我走了下去。

    “您好,王先生。”

    早在门口等待好的经理,替韦爵爷拉开车门,随即微笑着说道:“您的两个朋友,还比您早到一些。”

    “好,带我过去。”

    韦爵爷点了点头,随即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我观察四周的景象,大厅装修的富丽堂皇,吊顶足有十几米高,再看大厅中央的喷泉,夸张一点说,进去來回游个8x一百米不是问題。

    我以为韦爵爷找的这个地方,类似于渡假山庄,然后安排的是带色服务呢,但我万万沒想到,他带我们來的这个地方,简直太刺激了,。

    十分钟以后。

    经理带着我们穿过接待大厅,并从后门走出,又徒步走过一处浮桥,终于來到了目的地,前方是一个欧式建筑的二层小楼,也沒啥特别的,因为这里都是这样的建筑。

    “欢迎來到男人的天堂。”

    经理冲着我和韦爵爷一笑,随即拽开了房门。

    “唰。”

    我们二人走了进去,韦爵爷神色无常,但我却彻底愣住,四四方方的拳击台坐落在屋内中央,无数聚光灯从棚顶扫射过去,那里显的明亮异常,但拳台上却空无一人。

    拳击台四周两米远左右的位置,围着真皮沙发,一层套一层,足足有六七层左右,大概可以容纳五六十人,直接观看到拳台上的景象。

    而此刻,沙发里已经坐满了人,还有些沒有位置的人,在沙发空隙间,加了座椅,也在低声交谈着。

    “从这边走,二楼。”

    经理伸手,带着我和韦爵爷奔着二楼走去。

    五分钟以后,我们到了二楼最靠近拳台的位置,李咚和高羽已经坐下了,他们带着鸭舌帽,正喝着茶,小声交谈着。

    “我以为你们得带口罩來呢。”

    我笑着冲俩人打了个招呼。

    “看见沒,大手都最后一个來。”高羽撇嘴看着我说道。

    “你快别泡我了,,今天除了我,全是大手,我就是一个服务员,您三位大仙,有啥吩咐,我就干啥。”

    我龇牙说完,随即和韦爵爷一起坐在了二人身旁。

    “你最近挺能作啊,我的南哥。”

    李咚斜眼冲我说道。

    “你的批评我就不听了,我就想知道明哥咋说的。”我眨眼冲他问道。

    “他说,今天咱们聚完,明天他单独收拾你。”

    李咚笑着回道。

    “操,那你明天必须跟我一起去。”

    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行,我跟他一起骂你。”李咚贱贱的点头。

    “服务员,今天他的单,要单独买。”我扭头冲着服务员喊道。

    “哈哈。”

    众人顿时笑了。

    “爵爷,你给我们带到这么**的地方,倒是介绍介绍,这里面的项目啊。”我点了根烟,看着韦爵爷说道。

    “黑拳,,今天泰国机械者对咱们的街霸,你们看着玩。”韦爵爷喝了口矿泉水。

    “那还看个屁,服务员,來。”

    我听完以后,顿时打了个指响,服务员弯腰走了过來,轻声问道:“您好,先生。”

    “我们四个人,一人一注,一注十万。”

    我掏出银行卡,继续说道:“密码全是8。”

    “操,你不争求一下大家意见啊。”韦爵爷冲我问道。

    “这还用争求么,咱们四个人,两个公务员,两个资深爱国人士,必须咱家街霸啊。”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必须滴。”高羽附和了一句。

    “我就不用说了,输赢必须押自己家人。”李咚也点了点头。

    “好,那我去帮您下注。”

    说着,服务员离开了我们的沙发区。

    十分钟以后,两个拳手入场,而我靠在高羽旁边,轻声说了一句:“案子的事儿,谢谢呗。”

    “我要知道,你说谢谢,那今天我就不來了。”高羽回了一句。

    “操,那就不谈谢谢的事儿了,來吧,咱俩单独走一个。”我端起了酒杯。

    “叮。”

    高羽跟我一撞杯,随即继续说道:“别人的事儿,要考虑,考虑,再考虑,我才决定会不会办,但你向南的事儿,沒有过程,只有结果,。”

    “干了。”

章七零零 比赛!

    就在我和高羽举杯一饮而尽的时候,两个拳手已经走进了拳击台。

    泰国的那个机械者,身高1.77左右,体态有棱有角极为壮硕,皮肤黝黑,脑后梳着几股小辫,眼睛略微往下凹陷,看着确实有点像机械合成的牲口,上台以后,狼性十足,单手撕开了运动t恤,直接露出六块腹肌,冲着台下一声怒吼,声音极大。

    “呦吼。”

    台下爆发出尖叫声,随后掌声霹雳啪啦的响起,整齐划一。

    另外一侧,那个中国街霸,剔着小平头,大概一米八左右,四肢肌肉隆起,右脚缠着白色绷带,面容普通,上台以后并沒有什么特殊动作,助理教练,直接帮他在身上,开始擦拭精油。

    “都啥战绩啊。”李咚冲韦爵爷问道。

    “其实我也就是瞎看,很长时间不过來一次,但那个泰国的,在这儿打的时间不短了,听说战绩是十胜,一平,但只有第一场是平的,然后再就沒输过。”

    韦爵爷解释了一句。

    “那这不完了么,,南哥四十万打水漂了,呵呵。”李咚顿时咧嘴一笑。

    “不好说,,听说主办方找的这个街霸,就是來终结泰国那个连胜的,这种地方,不会让一个人赢的太久,什么叫对赌,,只有赢或输的几率五五开,那才叫对赌,你说对不,呵呵。”韦爵爷缓缓说道。

    “几回合啊。”

    “沒有回合限制,击倒无法起身,或者主动投降就算输,。”

    “操,这规则太不是人了。”李咚笑呵呵的说道

    这俩人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而我和高羽在一旁,继续小声聊着。

    “南南,沒事儿看足球么。”

    高羽随口冲我问道。

    “看啊,铁杆球迷。”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今年咱国家队踢的不错。”

    高羽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我顿时一愣,搓着手掌说道:“呵呵,跟往年比,确实有进步。”

    “那肯定的啊,大环境有改变,成绩也得有点改变啊。”

    高羽点了点头。

    “大环境改变,。”我带着疑问句,明知故问。

    “你不看新闻啊。”

    “我一看就范困。”

    “上面有指标,下面就得跑断腿,全国现在号召,足球要出成绩,就得培养出氛围,现在网上,电视上,都在嚷着要给中小学建立足球场地,你说这事儿,让人怎么办,,一个地级市的指标是,重点小学都要配备相应的足球场,学校有这钱么,,沒有吧,那就得向政府申请,政府又向谁申请呢,,这事儿难啊。”高羽叹了口气。

    “拉赞助呗。”我回了一句。

    “呵呵,哪个公司愿意给这事儿拉赞助啊。”高羽顿时一笑,看向了我。

    “公司愿意不愿意给赞助,那得看帮的是谁。”我也笑了。

    “南南,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别人都能办到的事儿,那是工作,而只有你自己能办到的事儿,那就是政绩了。”高羽并沒有把话点透的说道。

    “呵呵,我明白了。”

    我顿时点了点头,仔细思考了一下说道:“回头我去捐点款。”

    “谢了。”

    高羽看着我,连连点头说道。

    “羽,给自己国家,自己家乡花点钱,还用要一句谢谢么,,有些钱,花了是冤大头,但有些钱花了,心里会很舒服。”我十分认真的说道。

    高羽顿时看向我一愣,不解的问道:“呵呵,你怎么转性了呢。”

    “呵呵,被人超渡了呗。”

    我咧嘴一笑,并沒有多说,但心里却想到了在监狱里的小飞,看來孟政委的洗脑工作,对我还是挺成功的。

    其实,整不整足球场,对高羽來说,或者说对高羽的父亲來说,那都无关紧要,他们要的是个人政绩,足球踢的好不好,他们根本沒时间关注。

    而我是烂遭事儿干的有点多,真想做点干净的行为,不求什么出名露脸,只求一个心安,所以我答应高羽的请求,并不单纯的想报答他,因为他帮我的忙,和我想捐的钱,是不对等的。

    这事儿,不是掐着谁脑袋,给谁强行灌输正能量,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对家乡做的一点贡献,对自己做的一点贡献。

    我和高羽的谈话结束,意味着这次北京之行,我也算是圆满了,人情还利索了,心里也沒啥负担了。

    “唰。”

    端着酒杯,我一抬头,拳台上的搏击已经开始半天了,泰国的机械者,咱们的街霸,浑身都冒着细密的汗珠。

    “碰,。”

    机械者上身摆渡幅度极小,右腿猛然小角度往下一抡,出腿极快。

    “啪。”

    街霸左腿膝盖直接弯曲,小腿向外一拉,直接挡开了机械者的试探性攻击。

    “我操,会不会打啊,,你家拳击带用脚的。”

    我无语的评价了一句。

    “你懂个屁,这是自由搏击,可以用脚的。”韦爵爷呵斥了我一句,感觉特别丢人。

    “!”我眨了眨眼睛,挠着鼻子,挺尴尬。

    拳台上二人继续。

    街霸一直在防守,已经被逼到了死角,机械者连续一波试探性攻击以后,身体往前压上,用直拳骚扰了几下,街霸好像已经脱力,竟然沒有躲开,。

    “啊,,。”

    机械者猛然一声暴喝,双脚快频率点地,疾风骤雨一般抡动双臂的拳头,。

    “呦吼,。”

    “干死他,。”

    “我操,可算发挥了,。”

    下面的观众顿时激动了,大部分都站起來,抻着脖子看向了拳台。

    “大哥,,四十万啊,你可别缩缩了。”我也挺紧张的说了一句。

    “蓬蓬嘭,。”

    拳套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不停响起,街霸宛若风雨中摇摆的叶子,双脚不稳,后背靠在边栏上,双臂护脑的动作已经被打散,头部暴漏在正面,情况彻底危险。

    “倒下,。”

    机械者再次一声怒吼,一个左勾拳粗暴的掏了过去。

    “嘭,。”

    街霸侧脸挨了一拳,眉骨肿了起來,眼角出血,身体向左一个趔趄,牙套直接飞了,。

章七零一 街霸,展鸿翼

    “完喽,。△¢四△¢五△¢中△¢文”

    我肾上腺素飙升,眼睛盯着拳台,忍不住一拍手,知道街霸应该完了。

    “呵呵,不一定。”

    韦爵爷也很激动,搓着手掌,站了起來,双手插兜望向了拳台。

    街霸一个趔趄横移一步,眼瞅就要躺下,屋内买他赢的看客,都紧张的攥着拳头,或呼喊,或屏息着。

    “防守反击,,,你的反击在哪里。”

    泰国拳手一声怒吼,卯足劲奔着街霸的太阳穴搂去,。

    “蓬,。”

    就在这时,街霸突然横着右臂,身体往上一窜,架开机械者一拳。

    看过搏击比赛的朋友都知道,这个项目的体力消耗是有多大,,机械者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击,足足持续了三十几秒,这已经让他有点脱力了。

    “踏踏!”

    机械者一拳被架了一下,身体本能往后一退,有躲避的意思,也有脚步漂浮的原因,。

    就在此刻,。

    看似已经沒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街霸,突然一个侧移,弓着腰板,右臂横摆,角度极为刁钻的由下至上,一拳掏了过去,。

    “蓬,。”

    泰国机械者左肘向下一压,想护住腋下,但无奈自己有些脱力,防守姿势不是很到位,一声闷响过后,他侧身靠在了边栏。

    “踏踏。”

    街霸脚步极快的在机械者旁边游走,几个直拳骚扰过去,机械者堪堪挡住,。

    “操.你.妈,我告诉告诉你,啥叫來自中国的反击,,啥叫残暴击倒,。”

    街霸突然一声怒吼,连续两个拉直拳,奔着机械者腹部打去,他无路可退,本能的两臂绷直护在腹部,但当街霸的拳头,碰触到他胳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沒什么力量,略微一怔,他觉得事儿不好了,。

    “操.你.妈,,叫爷星河,。”

    街霸压抑后爆发,吼声震动全场,。

    我看着他的侧影,听着他的吼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这就跟你喜欢某个足球明星,突然看见他极为精彩的过人,大禁区外一脚爆射轰进门框一个心情。

    这就跟,泰森出道,以野兽式的进攻,摧枯拉朽,横扫重量级拳台,一样让人激动,。

    “街霸,街霸,。”

    二楼不少人开始扯脖子喊着。

    “蓬,。”

    机械者已经把两臂挡在腹部,街霸瞅准机会,一个摆拳打在他的侧脸,随后机械者还沒等反应过來,街霸左轻拳再次打向机械者的腋下,拉住他的防守,随即两炮重拳砸在他脑袋上,人当场到底,。

    “10.9.8.7.6!”

    裁判走到边栏,开始差数,中途机械者几次想起身,但都再次倒地,。

    “我宣布,获胜一方,街霸。”

    裁判抓着街霸的大臂,冲着场外喊了一声。

    “噗咚。”

    街霸直接一个摆手,将裁判推远,两步窜上边栏,双脚踩着皮绳,一声声冲着观众怒吼。

    “我.操,这节目真刺激。”

    李咚出言评价了一句。

    “不能老看,老看思维该有问題了,呵呵。”韦爵爷激动的连喝两杯白水。

    “先生您好,您押注的收益给您折算成现金,还是打进卡里。”

    服务员走过來,趴在我耳边问道。

    “大概有多少,。”

    我小声问道。

    “您赢了六十万,加上本金正好一百万,。”

    “我能先不结算么。”

    我再次问道。

    “您的意思是,。”

    “你这样,你给我弄一张你们这儿的vip卡,打电话就能结算的那种。”我小声说道。

    “好的,您跟我去办理一下。”

    服务员点头。

    随即,我找了个借口,和服务员离开,到了办理手续的地方以后,用电脑填了一张表格,随即把高羽的手机号留在了上面。

    “三四天以后,给这个手机打电话,提醒他取款。”我拿着vip卡,冲着经理说道。

    “好,我知道了。”

    “说的委婉点。”我拍了拍经理的肩膀。

    “呵呵,您放心,我明白。”经理顿时一笑。

    “妥了,你忙着。”

    我冲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随即离开。

    “去哪儿了。”

    我刚一回來,高羽就抬头问道。

    “呵呵,沒事儿,去了趟厕所。”

    我随口回了一句,再次坐在高羽的旁边,打了个指响招呼道:“來吧,喝酒。”

    众人举杯的同时,我用两根手指夹着vip卡,轻巧的弹进了高羽的外衣兜里,他并沒有发觉。

    这个世界上,送礼和雅.贿,绝对是一门学问,有的时候,事儿就是这样,你给另外一个人东西,诱惑力绝对能达到他想伸手拿的地步时,但你要明面上硬给,那就破坏气氛了,也破坏了朋友的感觉,即使这个世界上受贿不犯法,也沒有哪个傻b愿意承认这事儿,因为这是避丑心里,谁都不能免俗,而且一旦送不明白,不仅无法让朋友心里满意,相反可能关系变的更远,因为很尴尬

    我们继续在二楼喝酒,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以后,街霸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做了伤口的简易处理,就被经理拉到了我们这里。

    “介绍一下,展鸿翼,外号街霸,但我们都叫他小翼。”

    经理笑着冲我们介绍了一下。

    “你们都叫他小翼,听这意思,不是第一天认识啊。”

    我愣了一下,笑着问道。

    “呵呵,为了打泰国的那个,我在这儿的训练场练了三个月,,看他的搏击视频,就看了三四十盘,我们早都熟了。”小翼咧嘴一笑,我近距离观察他,发现他也就二十二三岁左右。

    “干哪一行,成功都不是白來的,,值得敬佩,坐吧,坐吧。”李咚点头说道。

    “呵呵。”

    小翼一笑,坐在了我们的旁边,眉骨还在出血,已经把创可贴浸.湿了,眼睛也有点肿,但他丝毫不在意的给自己倒杯酒,随后客气的点头说道:“正常情况下,我们是不能喝酒的,但各位大哥,你们是我的衣食父母,所以,这酒必须得喝,,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小翼豪爽的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内心表示敬佩,也倒了跟他差不多的酒,一口干了,李咚和高羽喝的稍微少一点,而韦爵爷也干了一杯。

    “你们聊着,我先过去。”经理一笑,跟我们打了个招呼,随即走了。

    ps:今天年会最后一天,公司安排游玩杭州湿地,我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就码出了这一章,所以晚上只能单更了。

    但我这老张嘴请假,也不好意思,毕竟保持正常更新,是我的本职工作,所以,我决定,欠一章,还两章。

    加上今天的,我目前欠了三章,也就是说,下周五,我还至少六章,明天要坐飞机回家,可能行程上也有些满,如果明天在欠一章的话,那下周五就还八章。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戒戒说到哪儿做到哪儿,既然说了欠一还二,那下周五就肯定做到,大家期待,谢谢理解。

章七零二 留个名片

    经理走了以后,我们继续聊天喝酒,从交谈中我们得知,小翼与大多数搞“体育”的人差不多,很小就开始接触所学专业。∷四∷五∷中∷文

    他11岁开始学习拳击,13岁上台参加比赛,用他的话说是,拿过奖,也出过点小名,按理说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衣食无忧应该不成问題,再不济也能参加个商演,挣点走穴费用。

    不过,后來小翼应该是生活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致使自身经济问題遭遇冷冻,所以才不慎踏入黑拳行业,从此在就沒出去过,但这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都含糊着带过,似乎不太想说,而我也沒有多问。

    根据多年经验,如果一个人,上來就跟你掏心掏肺,聊他多么不堪,多么痛苦的过往和生活经历,那这十有**是假的,因为正常人,是不愿意把自己生活里的狼狈,说给陌生人听。

    所以,我对这个不太爱编故事的小翼,产生了一丝丝好感

    “你们一场多少钱啊,能说么,。”高羽笑着打听了一句。

    “有啥不能说的菜鸟拳手,也就是沒打过比赛的,坚持五分钟以上,给三千!”

    “我打断一下昂,如果坚持不了五分钟呢。”韦爵爷也好奇的问道。

    “初场坚持不了五分钟,基本就跟这个行业沒啥缘分了,黑拳,不是谁都能打的,必须受过专业训练,而且时间不能短,起码三年以上,这样身体素质,基本反应速度,抗击打能力,才能附和这个行业的最低门槛,初场坚持下來了,打满十场,不论战绩,价格都会慢慢往上提,而且这个行业更新换代速度很快,很少有坚持到三十岁的人,还在干这个。”小翼解释道。

    “那你是多少钱一场啊。”我好奇的问。

    “我比赛时间间隔较长,大概一到两个月,会有一次,除了顾客打赏,一次能有十几万吧。”小翼咧嘴一笑。

    “不算多。”我听完以后,点头说道。

    “嗯,黑拳肯定不像电影演的那样,动不动就在台上打死一个,这沒有任何道理,举办场地的老板,也不会让这么干,但长年累月的加强训练,和搏斗时无意中受的伤,早晚有一天会找回來的,我师傅以前也是干这个的,三十六岁时,人就瘫了!”小翼说道这里,语气停顿了一下。

    我们听到这里,都一阵沉默,暗叹那一行都不好干。

    “南哥。”小翼叫了我一声。

    “嗯。”

    我点了点头。

    “这是我名片,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就给我打上面的电话。”小翼恭敬的说道。

    “好。”

    我扫了一眼名片,认真的夹在了钱包里。

    又喝了一小会,随后我们四人叫了代驾,然后从这里离开

    另一头。

    h市,老仙和向辉,还有张奔,大皇子,晚上下班以后,去了道外小食街,吃了点东西,又喝了点酒,随后各回各家,各摸各扎。

    老仙已经买了房子,两年前就已经和成俊怡搬到这里來住了,这里距离海洋很近,正常情况下,开车只有七八分钟分钟的路程。

    “咣当。”

    老仙走进屋内,脸色微红的换了拖鞋,随后喊道:“媳妇。”

    “看电视呢,干嘛。”

    成俊怡穿着粉红色的睡衣,露着大白腿,脚丫踩在桌子上,脸上敷着面膜回道。

    “不干吗,看看你睡沒睡呢。”老仙一笑,拎着东西走进了客厅,随后说道:“我给你带了一点虾饺,你吃一点吧。”

    “都凉了。”成俊怡抻脖扫了一眼。

    “那我去给你热一热。”

    老仙贱到沒朋友的说了一句,随后拎着虾饺就奔着厨房走去。

    “嘀铃铃。”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电话响起。

    “喂,你好。”老仙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所以接起问了一句。

    “哈哈,,能听出來,我是谁么。”

    对方莫名其妙一阵大笑。

    “别跟我闹昂,我喝多了,一会整急眼,别说我骂人。”老仙也笑呵呵的开了一句玩笑。

    “我啊,小耳,。”对方爽朗的喊道。

    “啊,。”老仙领着东西顿时一愣。

    “操,不认识拉,咱们还在一块办过事儿呢,你忘了前些年,你,我,门门,向南,还有李水水,一起去物流要账啊,,操,李水水到现在还欠我一千块钱沒算呢。”

    小耳好似跟老仙挺熟的说道。

    “啊,我知道是你,呵呵,咋了,现在忙啥呢。”老仙无聊的问道。

    “老公,给我弄一点点,芥末。”成俊怡在屋内喊道。

    老仙看了屋内一眼,随后拿了一点芥末。

    “瞎忙呢,听说你们现在越干越大了。”小耳说话一直挺客气。

    “还行吧。”

    “老公,给我拿点冰块。”

    “呵呵,在家呢啊。”小耳听到电话里的叫声,再次问了一句。

    “嗯。”老仙回了一句。

    “行,我沒啥事儿,给你打个电话,就想明天约你吃个饭。”

    小耳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行,地址发我手机上,明天我过去。”老仙干脆的回了一句。

    “好,先这样。”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老仙扭头又奔着冰箱走去,想去拿点冰。

    “老公,在给我拿个喋喋。”俊俊又喊了一嗓子。

    “操,,,我他妈不是声控的,你自己沒长手啊。”老仙爷们的喊了一句。

    “踏踏踏。”

    五秒以后,成俊怡风风火火的杀到厨房,叉着腰,一瞪眼,抬手就是一巴掌,并且恶狠狠的说道:“跟我喊,,信不信,我给你打成触屏的。”

    、“你看你,你老急眼,我这不给你整冰呢么,。”老仙顿时眯着了。

    “面了吧唧的样吧,你算男的么,。”成俊怡撇嘴问道。

    “咣当,。”

    老仙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随后拽开卫生间的门,一步走了进去。

    “哎呀,,干嘛啊,里面藏血饮狂刀了哇。”成俊怡跟老仙学的也有点小贫嘴。

    “沒有,我就想告诉你,我多长时间,都沒蹲着撒尿了。”老仙高傲的说了一句,掀开马桶盖子,直接坐在了上面。

章七零三 面见小耳

    第二天。

    老仙正常去公司上班,已经忘了昨晚和小耳通过电话,直到中午的时候,小耳再次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才想起來,今天还有个约会。

    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不好不去,所以,他叫上了张奔,俩人趁着午休的时候,去了丽都酒店。

    丽都酒店5层的用餐大厅内,小耳已经到了,还领着两个人:一个是那天在国道领人办事儿的薛玉,一个是挨完揍,还沒好利索的大全。

    “操,以前h市,是不用导航,想上哪儿上哪儿,现在h市是,早上出门,晚上就找不着家了,这一修地铁,道儿刨的跟蜂巢似的……呵呵,。”

    老仙带着张奔走了过來,笑着冲小耳打着招呼。

    “我可等你半个多小时了。”

    小耳站起來跟老仙握了握手。

    “呵呵,还是你有礼貌,我是越混越完犊子了,介绍一下,奔子,我朋友。”

    老仙调侃着介绍了一下。

    “听过。”小耳点了点头,又跟张奔握了一下手。

    “这是薛玉,我把兄弟,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这是大全,你们应该见过。”小耳面带笑意,话里有话的介绍了一下。

    “见过么。”老仙看着大全,有点愣的问道。

    “呵呵。”

    大全看着老仙泛起一阵冷笑,但沒说什么,再次坐在了凳子上。

    “來吧,服务员,上菜。”

    小耳打了个指响,随即众人落座。

    这个小耳,长的其貌不扬,皮肤很黑,眼眶子凹着,嘴唇又很厚,还往外翻翻着,有点像东成西就里面,梁朝伟中毒以后,嘴上挂的香肠,最特别的是他的耳朵,看着很小,也不知道是萎缩了,还是基因不对,反正比正常人的要小,这个在相术学上给的解释就是,人沒啥福气,一生坎坷无比。

    这样一个长相,如果安在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身上,也许还可以忍着扫两眼,但偏偏他身高才一米六九左右,而且身材很瘦,据说他“减肥最成功”的阶段,一共才九十斤出头,对于一个男人來说,这个体重,几乎可以达到,让女人沒有一丝“压迫感”。

    所以,综合以上所述,这人如果走在大街上,绝对看不出來,他像有钱人,更看不出來,他是个社会大哥。

    “呵呵,这个b崽子,一天天在外面不停的给我惹事儿,回去我就把他骂了。”小耳拍着大全的肩膀,笑吟吟的冲老仙说道。

    “咋了。”老仙看着满脑袋是包的大全,明知故问了一下。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小耳长得乱乱糟糟的脸上,泛着笑意,看着老仙轻声问道。

    “我知道啥啊。”

    “操,车都押给你们了,你还跟我装不知道,呵呵。”小耳一笑。

    张奔停顿了一下,随即趴在老仙的耳朵旁边,假模假式说了几句,老仙听完,同样磕碜的脸上,泛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伸手冲大全说道:“不好意思,哥们,,我真不知道,你看,你咋不说,你跟小耳认识呢,这事儿整的,哎呀呀,我太不好意思了。”

    “……。”大全看着老仙,暗中咬了咬牙,随即说道:“沒事儿,我也不知道,你们和小耳哥认识。”

    “伤好点沒。”老仙展现出了关怀之情。

    “好多了……。”

    “哎呀,你看给这脑袋干的……跟月球表面似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必须敬你一杯,完了回头,医药费,一定我们掏。”老仙这人要是看不上谁,嘴不是一般的损。

    “那倒不用,你把车,还回來就行,大全跟你可比不了,挣的少点,买台车还是凑的钱,哈哈。”小耳开了一句玩笑。

    “必须滴,奔子,下午让人赶紧把车给人送回去。”老仙扭头就冲张奔说道。

    “车沒在咱这儿,顶账押出去了。”张奔思考一下,快速回道。

    “操,,。”老仙顿时一拉脸。

    “沒事儿,顶了多少钱,我补上就完了,毕竟大全是在你们那儿惹的事儿,掏点钱,也应该的。”小耳插了一句。

    “按理说,你和我这关系,这钱我不能要,但海洋最近情况也不好,,以前小姐卫.生.巾,都是统一发放,现在也供不起了,呵呵,不好意思了昂。”老仙一点沒客气的应下了。

    “你还是以前那个脾气,心直口快。”小耳嘴角一阵抽搐。

    “……不,我是沒有钱,所以也不要脸了,哈哈。”老仙顿时一笑。

    众人聊着的时候,菜就上齐了,随即薛玉招呼着众人开始动筷,大家刚开始谈的都是以前那点荒唐事儿,但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事业上。

    “仙,我最近是真有点烦心事儿,一直想求你,但也不好意思张口。”

    小耳面色微红,试探性的说道。

    “沒事儿,你说吧我听听,但我跟你不一样,你是不好意思说,但我办不到的事儿,绝对好意思拒绝,哈哈。”老仙吃着大闸蟹,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呵呵。”

    薛玉看着老仙,扭过头,满脸横肉的泛起了冷笑。

    “是这样,上回远洋见过一回南南,跟他说了这事儿,当时南南也沒给个准信,所以我來问问你。”小耳委婉的说道。

    “啥事儿啊。”

    “我听说了,你们在国外有渠道,能走钱,有这回事儿么。”小耳小声问道。

    老仙一听顿时一愣,张嘴就要回话拒绝。

    “你先听我说完。”小耳沒让老仙率先说话,摆手打断了一下。

    老仙看着他,沒再吱声。

    “哥们,我不能坑你,也不能白用你这渠道,说句实在话,我小耳能有多少钱,还需要上国外走,。”

    “那你啥意思呢。”老仙问了一句。

    “这是个好事儿。”小耳神神秘秘的说道。

    “啥好事儿。”

    “这钱不完全是我的。”小耳答道。

    “那谁的。”

    “这钱,跟咱市里的一个大人物,一个姓。”小耳舔着嘴唇,看向了老仙。

    “那这钱,姓啥呢。”老仙皱眉问道。

    “姓何,。”

    小耳沉吟一秒,声音微弱的吐出了俩字。

    老仙听到这里,顿时身体一僵,脑袋仔细运转着,端起了水杯。

    ps:人已经到家,恢复正常更新,周五爆更,努力码字中。

章七零四 新旧差别

    看着老仙沉默不语,小耳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仙,我知道南南和高羽是朋友,但话说白了,这种“朋友关系”的利益因素有多少,我不说你也明白,我能來找你,也就不瞒你,老何的小舅子,有个儿子,跟我关系嘎嘎铁,我们的关系是从小在一起玩出來的,十來年一直沒断了联系,我能走到今天,他给我不少帮助,再说,李嘉诚不说了么,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南南跟高羽好,但这并不妨碍,跟我们也交朋友,你说对吧。”

    小耳的话里透露出不少信息,但主要就是告诉我们,他不是单纯的混子,跟我们一样,也有背景关系,他指的老何,肯定是何蕾蕾他爸,因为市里握权的领导,就这么一个姓何的。

    老仙听到这里,已经想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白水,笑呵呵的说道:“南南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我一直挺赞同的。”

    “啥话。”

    小耳问道。

    “他说,假如一个人,跟两个敌对的圈子同时交往,那么最正确的做法就是……一定深思熟虑后,抱住其中一个圈子,从头好到尾,如果摇摆不定,最后的结果就是,谁都不拿你当朋友。”老仙淡然的说道。

    “……呵呵。”小耳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

    “我们和高羽,关系一直挺好,市里领导是不是有争斗,虽然我们沒明面问过,但也略有耳闻,你听过么,南南以前和老何的姑娘,还传出过绯闻呢,,后來,因为南南跟高羽交了朋友,俩人还挺凄美的分手了……哈哈。”老仙这话的后半句纯属扯淡,但却明白的表明了态度。

    “呵呵,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劝了,不过,上面怎么回事儿,那是上面的问題,但咱必须友情不变。”小耳略微停顿一下,随即端起了酒杯。

    “友情不变,这沒问題,但下回再去海洋,你得告诉告诉这哥们,提前说他是小耳的兄弟,要不弄出误会,挺尴尬的。”老仙端起酒杯,笑哈哈的看着大全,点了一句,随即仰脖干了。

    “听见沒,下回,你长点记性。”小耳也喝了酒,冲着大全喝斥了一句。

    “还有事儿呢,回头打电话吧,走了,奔子。”

    老仙拿着电话站起了身,跟小耳等人招呼了一声,转身就走,小耳送了几步以后,再次回到了饭桌上。

    “远洋,咋说的來着,,人家和高羽穿一条裤子的,可能跟你交朋友么。”薛玉点了根烟,撇嘴回道。

    “呵呵,吃顿饭,见见面也不是个坏事儿,你回头跟远洋说说,别jb沒事儿,总找海洋的茬,咱现在状态不错,抓紧时间搂点钱吧。”小耳靠在椅背上,喝了口水,淡淡的说道。

    “哥,我车咋整,。”

    大全试探着问道。

    “自己他妈惹的事儿,自己花钱赎回來。”薛玉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不是,玉哥,那不是你和远洋哥,让我去的海洋么,现在咋……。”大全张嘴就要解释。

    “你他妈有完沒完。”薛玉顿时一瞪眼睛,及时的喝斥了一句。

    “我……。”大全心里无比憋屈。

    “别鸡.巴吵了,回头我给你拿十万,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小耳就像沒听见两人对话似的,皱眉喝斥了一句,直接把话題结束了。

    当社会进步,混子一代接一代的更迭,这老团伙和新团伙之间的利益链条,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就拿海洋來说,我们这个团队,刚开始走到一起,有挺多人都不是冲着钱才干的这个,只有我和李水水例外。

    有的人,可能是心里本來就存在着混子情结,喜欢这种生活,一旦进入,才发现泥足深陷,想退出已经晚了。

    而还有一些是阴差阳错踏入这一行,从此越走越远。

    更有极少一部分,是为了朋友之间的情谊,他们原本不想在这个圈子里面混当,但头脑一热,临时帮朋友办了几件事儿,最后弄大了,或跑路,或进去了,等回來以后才发现,除了这行,自己已经沒有选择了。

    像我们这样形成的团伙,当利益满足基本生活,或者高于基本生活以后,大家更看重的是朋友,是圈子,是这些一起混起的身边人。

    当然也有例外,这话并不绝对。

    而小耳这个团伙,就不太一样,他们就是以利益为目的,而聚集在一起的,钱是第一位,你就看小耳对大全的处理,就会发现,他对待下面人的方式,比较冷漠,。

    大全欠了海洋十六万八,而小耳就给他报销十万,你说,十万和十六万八,对小耳來说有区别么,但他为啥沒一次性把钱全给了,。

    这就是在告诉下面的人,你把事儿给我办明白了,咱啥都好说,但事儿要办不明白,我可以管你,也可以不管你……

    这就是当今混子团伙的基本准则,一切以利益为先,而人只是服务利益的工具而已。

    换做是我,或者老仙,白涛,甚至谭中树等人,也绝对不会这么干,当大哥的就是再沒钱,如果自己手底下人有难处了,咬着牙也会帮他走过去。

    这就是新和旧的区别,但也说不清楚哪种区别更好,所以,就留给人民群众评说吧。

    ……

    五天以后,我和老向还有小优,从北京离开,到了杭州某地旅游,本來大家玩的都挺开心,但老向却突然说自己不想走了,想在这儿租个房子住。

    我很奇怪,所以就一直追问,他刚开始不说,后來实在受不了我和马小优墨迹,支支吾吾的说道:“呃……你那个阿姨她儿子……就在杭州工作,她前段时间也搬來了……。”

    “……哪个阿姨,。”我听完以后,顿时凌乱,嘴角淌着哈喇子,懵懵的问道。

    “还能哪个……就在监狱认识的那个。”老向脸有点红的说道。

    “……我操。”我猛拍脑门,顿时无语。

    “你爸真有正事儿,,真的。”马小优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滚犊子,你爸才有正事儿呢。”我顿时像被踩了猫尾巴,暴跳如雷的骂道。

    “……在监狱都不闲着,这不是有正事儿,是什么。”马小优斜眼反问道。

    “……。”

    我呆愣在原地,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章七零五 仔仔轶事

    老向非得要留在杭州,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家里那边一堆事儿,我也不能天天陪着他,他自己呆着也挺无聊的,在这边他还能有个“人”陪着,估计心情能不错,而且他身体不太好,烟抽的又勤,这边气候宜人,所以,在这儿养养也挺好的。

    他跟我提过一次,让我见见那个阿姨,但我找了个借口就给推了,这倒不是我心里有多抵触老向再找个老伴,因为我已经快要三十了,沒小孩那么叛逆,作为儿子,老向因为我这么多年都沒再找人,已经在情感上做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现在人家想激情夕阳红,你再拦着,那就有点不像当儿子的了。

    当然,他这么多年沒找,也不排除这里面有,以前沒人跟他的原因……

    但是现在他和那个“人”,八字还沒一撇呢,我就领着马小优去人家家,有点稍微冒失,而且我也不清楚,老向找的这个人,到底是啥性格。

    临去机场之前,我把现金全扔给老向了,大概两万多块钱,马小优挺不乐意,说我给钱给的少了,非要再取点给老向,但让我给拦住了。

    这个钱,其实,我在心里面已经有了估算,老向要留的地方也不是杭州市区,租个条件好的房子也才一个月三千左右,他自己一个人住,现在也不怎么嫖.娼了,两万块钱,起码能生活三四个月。

    说直白点,如果,老向就是想找个女的在杭州“厮混”一段时间,我肯定给他张副卡,花多少钱都沒事儿,但看他这样,好像还挺认真,真是想找老伴,所以,那就还是控制点经济吧,看看对方啥反应。

    “你留点心眼,别跟人家掏心掏肺的,像你这个年龄段的爷们,基本脑袋都不怎么够用,明白么。”我斜眼看着老向嘱咐道。

    “……你爹有数。”老向矜持的说道。

    “……你好好照顾自己,不愿意呆了,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來接你,要真有结果,回头我在这儿给你买个房子,咱家也搬來,正好小优也喜欢这边的气候。”我认真的说道。

    “……你俩也赶紧的吧,我这真是闲得慌,,赶紧整个娃,让我逗逗闷子。”老向摆手说道。

    “行,我抓紧时间。”

    我点了点头,随即牵着马小优的手,一起上了出租车,老向点了根烟,转身就去了宾馆。

    我在车里看着他的身影还挺落寞,这么大岁数了,老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看着让人心疼,但我又不能成天这样陪着他,所以,真希望他找一个好的伴侣。

    当天下午,我和小优上了飞机,但目的地不同,她回了北京,我回了h市。

    ……

    h市。

    何仔仔自从跟向辉在一起以后,俩人感情逐渐升温,已经好到,除了沒相互狠插以外,其他能干的事儿,都干了,不能干的事儿,也都……干了。

    打个比方,俩人从裤衩子,到袜子,再到外面能看见的服装,手表,戒指,几乎一人一套,也一模一样的,由此可以看出,这两个大老爷们,沒事儿逛街买衣服都一块去。

    为此,老仙做出决定,下半年给二人完婚,他觉得不能再拖了,万一何仔仔哪天他妈的一激动,给向辉灌多了,來个人.工.授.精,那事儿就麻烦了……

    以前何仔仔跟我们接触的少,大家认为他也就是人缺心眼点,沒啥大毛病,但随着接触越來越深,我们逐渐发现,他不但缺心眼,人还特别犟。

    犟到什么程度呢,。

    有一次他跟大皇子去洗澡,俩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谁生.殖.器大的问題,你还别笑,男人在一块,真的经常就这个吹牛b。

    但何仔仔在“大”的方面,并不突出,甚至可以算是“微细菌”一类的,所以当大皇子谈到这个话題的时候,他有点挂不住脸,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还别吹牛b,我见识的人里面,你还真就不算大的。”

    “操,,比你大就行。”

    大皇子有点喝多了,撇嘴说道。

    “真不算特别大的。”何仔仔再次说了一句。

    “……那你说谁的大。”

    “我有个小学同学,前段时间我俩也一起洗澡,你知道他的多大么,,。”何仔仔看见大皇子终于接话,还主动卖了个关子。

    “多大,。”

    “硬了的话,竖起來,能超过肚脐眼。”何仔仔傲然说道。

    “你快别jb扯犊子了,,河马啊,,我操,中国就沒这个基因的。”大皇子根本不信的骂道。

    “操,,我真沒骗你。”

    “别他妈吹牛b,招人烦。”

    “我他妈说的是真的。”

    “……牛b,你让我看看。”

    “看就看,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

    何仔仔脑袋一热,半夜一点多给自己朋友打电话,说自己在浴池沒钱结账了,让他过來一趟,朋友无奈之下,大半夜赶來,何仔仔兴高采烈的说道:“來,你把裤衩子脱下來。”

    “干啥啊。”朋友懵了。

    “不干啥,你就脱吧,一块洗个澡。”

    “我他妈大腿坏了,不能沾水。”

    “赶紧的吧……。”

    “真不能脱。”

    “操,非逼我动手。”

    何仔仔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在浴池更衣室,当着二十多人的面,给朋友裤衩子扒了,随后指着朋友的裤裆,冲着大皇子说道:“操,我骗沒骗你,,过沒过肚脐眼,大不大,。”

    “何仔仔,你个大傻.逼,,操你.血.奶.奶,裤衩子还我,。”他朋友捂着裤裆,扯脖子喊着。

    就他妈为了一个谁大谁小的问題,何仔仔就能犟到把朋友拉來,硬给人家扒拉开,可见这人已经犟到何种地步。

    下面的故事,就从这个犟字开始。

    进入新世纪以后,网络交友方式发生了变化,有玩手机通信软件约.炮的,有泡论坛,贴吧约.炮的,但还有一种更牛b,那就是在游戏里约.炮的。

    何仔仔玩的游戏,挺有名,叫征途。

    如果熟悉这个游戏的朋友,那就会知道,这个游戏有多烧钱……

章七零六 农村政绩

    何仔仔玩这个征途,还真侩到不少妹子,主要原因不是他长的多精神,而是人傻钱多,每月在这游戏上,起码得花两万多,但他自己并沒有弄什么装备,玩的也就比普通玩家强那么一丢丢,大多数的人民币,都撒在了姑娘身上。

    基本砸个一万左右,就能睡一个,向辉听说这事儿,当面骂何仔仔傻.逼,但人家还振振有词的说道:“操,你jb嫖娼,三千两千的少花了,,我这个虽然投入多一点,但胜在质量高啊,,别的就不说了,用鼻子口.爆的你见过沒。”

    “操,主要是你那玩应,细的跟牙签似的,人家不让你往鼻子里插,你也整不出高.潮來啊,。”向辉斜眼骂道。

    “……滚犊子,你说话可jb夸张了,我就再细,也得比筷子粗吧。”

    “……你也就这个范围内徘徊了。”

    “操,你别管我。”

    “滚滚滚。”

    二人每次谈到这里就不欢而散,向辉也懒得管何仔仔了,谁都有个爱好,这事儿沒法说。

    而何仔仔最近有点转性了,他已经很久沒在游戏里约姑娘了,因为他在游戏里恋爱了。

    对方是一个安徽姑娘,照片上看长的很美,而且一看就沒p过,何仔仔跟他已经网恋了小半年,二人天天打电话,姑娘一口一个老公叫着,为此何仔仔不知偷偷去过多少次厕所,海洋的卫生员都不乐意了,经常扯脖子喊着:“我说小何啊,,厕所纸可下的越來越快了,经理都问了……你下回來,最好自己带点。”

    二人从认识到现在,何仔仔在沒见过面的情况下,竟然不止一次跟向辉提出來,他要结婚的意思,向辉根本沒扯他,也不往这个话題深聊,就告诉他:“你jb注意点,别让人给骗了。”

    “不能,不能,她沒管我要过钱,就上回她过生日,我给她买了个五千多的手链,但后來她给我买了一件装备,几乎抵平了。”何仔仔解释道。

    “那还行。”

    向辉随口回了一句。

    原本何仔仔以为这种关系,会很美好的持续下去,但最近一周,这个姑娘突然失联了,何仔仔有点慌了。

    ……

    高羽是比我先回到的h市,随后迅速的投入了工作,今天下午的时候,hh市某村委书记托关系找到了他,并邀请他一起吃个晚饭。

    下班以后,高羽拿着公文包,就去赴约了,二人见面以后寒暄了一阵,随后进入正題。

    “老罗给我打电话,说你找我有事儿。”高羽喝着果汁,抬头问道。

    “有点事儿。”

    约高羽的这个人,叫齐长富,四十岁左右,但已经当了八年村委书记,在当地还是很有人脉,很有思路的。

    “你说,我听听。”高羽点了个头。

    “是这样,现在市里不是在搞农村土地改革么,。”

    “我听说了,主要是农村住宅地占的太多,影响市里经济建设,不过,对你也沒啥影响啊,你该当村委书记,不还当村委书记么,,即使住宅地被占了,房子也拆了,但肯定会给你们安排盖楼,或者回迁,政策还是很好,很公平的啊。”

    高羽点头以后,不解的问道。

    “这是沒错,但你不了解我们村的情况,我们村比较富一点,很多人早都不务农了,全干个小工厂啥的,你这一占地,工厂肯定就沒有了,所以下面情绪很大。”齐长富挺上火的说道。

    “那你啥意思呢。”

    高羽直接问道。

    “……我就想着,我们村已经形成了商业氛围,如果再有个大老板愿意投资,把这些小工厂进行整合……。”齐长富开始说着自己的思路。

    高羽认真听着,当齐长富说到一半以后,他眼睛一亮,脱口而出的问道:“你想要弄个典型当当啊。”

    “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浙江,广州,北京,不都有什么淘宝村,工厂村之类的么,,国家还愿意扶持这样的地方呢,但咱东北还沒听说过哪里有这样的典型,所以我想跟你商量商量。”齐长富点头说道。

    高羽脑袋极快的转着,总结出來几个重要词汇:农村经济建设,农民独自创业致富,树立典型,东北第一个商业村……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就是俩字。

    政绩,。

    想到这里,高羽瞬间觉得这事儿可以运作,思考许久,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合适人选,后來突然想到,我在北京跟他谈话时的反应,随即做出了决定。

    “你知道,你这个事儿难在哪儿么。”高羽平视齐长富问道。

    “我们村现在规模太小,沒出成绩以前,政府绝对不会在这上面进行投入,也沒有哪个领导愿意在这上面说话,所以,难点在招商引资上,做生意的老板,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因为短期之内,应该沒有回报。”齐长富一针见血的说道。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找他试试。”高羽突然开口说道。

    “谁啊。”齐长富顿时很有兴趣的问道。

    “太和地产董事长,向南。”

    高羽脱口而出。

    “……但我听说他性格挺“独”的,这能行么,,要不,您给他打个招呼。”齐长富试探着问道。

    “我不能给他打招呼,这事儿得你自己谈,如果,第一步你都迈不开,那剩下的事儿,就是玄幻故事。”高羽直接说道。

    齐长富想了一下,舔着嘴唇说道:“行吧,我试试。”

    ……

    海洋办公室里,何仔仔拨通了“媳妇”的电话,打了足足六七遍,对方终于接了。

    “喂,媳妇,,,你上哪儿去了,咋这么长时间沒信呢,。”何仔仔激动的问道。

    “我苏苏她妈。”

    一个老娘们接起了电话。

    “……阿姨,您好。”何仔仔一愣,客气的说道。

    “你短期之内,别给苏苏打电话了,,她出了点状况,沒法和你聊了,就这样吧。”

    老娘们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是,阿姨,为啥啊。”

    何仔仔扯脖子问着,但电话已经响起了嘟嘟的忙音。

章七零七 羞愤难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何仔仔虽然不是特别聪明,特别会耍心眼的那一类人,但却为人豪爽,对朋友极为够意思,哪怕他跟有些人不太熟,但如果人张嘴求他办什么事儿,或者借点钱之类的,只要他能办到,或者兜里有钱,那都不会拒绝。

    哪怕这个朋友事后因为还不上钱,或者答应替他办的事儿沒办,那他也不会开口骂街,甚至见面以后,还主动开一句玩笑,把这事儿直接忽略掉,这也是为什么,被他扒裤子的那个小学同学,沒因为这事儿,就跟他翻脸的原因。

    这是一个极为重情的虎b,对男人如此,对喜欢的女人也是这样。

    本以为给苏苏打个电话,就能问清楚这段时间她为啥消失,但沒想到让苏苏她妈直接掐断了二人的联系。

    他很郁闷,有点想死,但还不敢……

    “你jb在这儿干啥呢,,屋里裹的跟着火了似的。”大皇子绝对是何仔仔的人生劲敌,有好多扯淡的事儿,都是他引导何仔仔干出來的,这次也不例外。

    “……上火。”何仔仔眼圈敖青,呆呆的抽着烟,神情落寞。

    “咋地了,。”大皇子倒了杯水,随口问道。

    “我媳妇联系不上了。”

    何仔仔忧郁的吐露了心扉。

    “真的假的啊,咋联系不上了呢。”大皇子中午下完账,也有点闲的蛋疼,所以他想在何仔仔身上找点乐子。

    “……是这样,前几天一个宁静的夜晚,我拿着点啤酒,整了两个鸡爪子……!”

    “你他妈直接说高.潮。”

    “哦。”何仔仔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就是那天晚上上游戏,等了两个多小时,我媳妇还沒上线,我就给她打电话,她沒接,这都一个多星期了,一直联系不上,刚才我又给她妈……。”

    就这样,何仔仔啰啰嗦嗦的把这件事儿说清楚了。

    “你他妈是不是让人给骗了。”大皇子听完以后,皱眉问道。

    “不能啊,她也沒管我借钱,也沒要装备的,骗我啥啊。”何仔仔摇头回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呢,,不想跟你处了。”大皇子再次说道。

    “我和苏苏的爱情,如果不死人,是不会结束的。”何仔仔富有诗意的说道。

    “……真鸡.巴.凄美。”大皇子无语。

    “你说她会不会进去了,哎,有沒有一种戒毒所,是不让跟外界联系,然后突然之间就给人抓走了那种。”

    何仔仔胡思乱想的问道。

    “她吸毒啊,。”大皇子惊愕的问道。

    “……我也不确定,就是有的时候她话挺多的。”

    “那你说,会不会是卖.淫,被抓了呢。”大皇子极为认真且好奇的问道。

    “我操,#¥#¥”

    何仔仔听了这话,嗷的一声,急眼了,抓住墙上的大宝剑,就要砍大皇子。

    “别闹,别闹,哥,,我嘴贱,我说错了……。”大皇子哈哈大笑着服软,随后继续帮着何仔仔分析,他说道:“即使吸.毒被抓了,进去之前,也有机会给家里人打电话,这是公民合法权益,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那样,已经达到了可以为你去死的地步,那她不会不给你打电话。”

    “……那他妈是肿么回事儿呢。”

    何仔仔也想不通了。

    “我觉得,你还是上扫黄队找找比较靠谱。”大皇子再次忍不住说道。

    “我他妈给你劈了。”

    何仔仔再次举起了长剑,而大皇子转身就跑。

    五分钟以后,何仔仔再次点了一根烟,坐在电脑前面,默然的登上了游戏。

    ……

    两天以后。

    公司秘书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楼下有人找。

    “他说是谁了么。”

    我皱眉问道。

    “叫齐长富,他说自己是什么hh市那边的一个村委书记。”秘书开口回道。

    “……村委书记,找我干啥啊。”我不解的问道。

    “他沒说。”

    “有人介绍么。”我再次问道。

    “他说沒有。”

    “那你就推了吧,估计又是來化缘的,,这帮人拉点钱,就出去吃喝.嫖.赌,不搭理他们。”我摆手冲着秘书说道。

    “行,那我知道了。”

    秘书点了点头,几分钟以后走到楼下,找了个借口,就将齐长富支开了,而齐长富思考了一下,也就沒有再说要约见的事儿,而是低头夹着包走出了公司。

    ……

    何仔仔这两天,已经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也不出去玩了,除了工作以外,基本就在电脑前守着,也不玩游戏,就盯着好友栏,看苏苏上沒上线。

    但直到晚上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特殊情况,以前经常跟苏苏在一块玩的一个好友,突然上线了。

    “我操。”

    何仔仔很激动,顿时精神了,整理了一下键盘,迅速向对方打字,开始询问苏苏的情况。

    十五分钟以后。

    何仔仔盯着电脑懵了,通红的眼睛默然流出泪水,嘎吱嘎吱咬着牙,看样是挺激动的。

    “仔仔,,下楼一趟,有个客户找你。”

    大皇子推门喊道。

    “找他妈b,老子沒空。”

    何仔仔咬牙回了一句,随即伸手从办公桌里,掏出一把大卡簧,转身就往门外扎。

    “不是,你咋地了,。”

    大皇子懵了,在门口拦了一下何仔仔,拉着他问道。

    “你别问了。”

    “不是,有啥事儿你还不能跟我说啊,。”

    “沒你事儿,你松开我。”何仔仔甩着胳膊说道。

    “那女的搞破鞋了,是不。”大皇子从后面抱着何仔仔问道。

    “不是。”何仔仔从牙缝里挤出俩字。

    “她给你银行卡里面的钱偷了,。”大皇子再次问道。

    “我俩根本沒见过面。”

    “那他妈咋地了。”大皇子也急眼了,看见何仔仔失去理智了,他心疼,这是他最好的朋友,给他带來了无数欢乐。

    “皇子……我……我他妈的憋屈啊。”

    何仔仔咬着牙,眼泪在眼圈的说道。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绿了,,操他妈的,要真是绿了,我和你一块去,必须剁.死那个男的。”大皇子非常激动的喊道。

    “……是男的……!”何仔仔羞愤难当,抽泣着,扭头说道。

    “真他妈的……走,我跟你去。”大皇子咬牙切齿的整了一句,拽着何仔仔就要走。

    “啪。”

    何仔仔一把抓住了大皇子的手腕,低头,屈辱的说道:“我说……苏苏是男的……。”

    “啥玩应,。”大皇子顿时一抻脖子问道。

    “苏苏是个带把儿的……是男的……今年才十九……。”何仔仔依旧低头回道。

    “啪。”

    大皇子手里抢來的大卡簧,顿时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了何仔仔足有半分钟,随即问道:“……你他妈的……到底是有多缺心眼啊,,……苏苏跟你聊了小半年,你他妈连他长沒长鸡.巴,你都沒整明白,你天天还爱啊爱的……儿子撒谎,,你要是个老娘们,一天得让人干八万次,都不带喊疼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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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介绍: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性凉薄,略显无耻的我,身边多了这样一群人。
我失恋的时候,他们会说:多大个事儿啊,娘们没了,明儿再找,如果你实在急用,那今晚我自己借你一宿!
他们总是在我茫然的时候,陪我在简陋的平房里喊着!
万般努力,我们只为出人头地!
......
那时的我,无法理解这种缺心眼一样的热情,许多年以后,有人离去,有人老去,也有人渺无
我就是传奇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就是传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就是传奇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