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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易天下     覆雨记txt下载     覆雨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21章 双姬竞艳

    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说话已经开始不经过大脑了,楚江南好整以暇道:“静庵不会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会像姐姐那样要杀我。”

    偷偷看了言静庵清丽得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侧脸一眼,楚江南笑眯眯道:“我说静庵啊,这杜姐姐武功厉害,小弟是帮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点。”

    言静庵见楚江南静庵静庵越叫越顺当,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很特别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慈航静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而剑典记载最高深的武学则是“剑心通明”,言静庵虽没能达到“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的‘剑心通明’之境,但‘禅功道境’也是无比精深,瞬间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绪波动,好似风过不留痕。

    杜玉妍见言静庵护在楚江南身前,一动不动,明显是不会退却,而她也不是息事宁人的主,这一战势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双眼沉幽如寒潭,沉入声冷语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罢手,就让我领教仙子高明了。”

    言静庵暗运玄门心法,美眸流转着彩色光芒,淡淡道:“杜门主这是何苦……”

    “多说无益,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语毕,杜玉妍双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如乳燕穿云,纤纤玉手轻舒,变化出百千道虚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绚烂夺目,宛如一个不住烁闪的光球般朝言静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静庵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完美清艳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浑身透出似近实远,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莲臂后发先至,瞬息间便连接了杜玉妍七掌,两爪,五拳,四指……

    慈航静斋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义、导正世局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每逢乱世均慈航静斋就会派遣门下最杰出的女弟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言静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争霸种选择了朱元璋,最终光复了汉人江山。

    阴葵派是魔门两派之一,是论道的失败者,与慈航的静斋争斗负多胜少,阴后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统两派六道,一心光复圣门。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争是正邪之争,言静庵和杜玉妍之战,是仙女和魔女之战。

    震响过后,杜玉妍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她小巧樱唇都苍白失了血色,言静庵仍是立于楚江南身前,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杜玉妍半筹。

    杜玉妍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种却多出了一把荧光荧荧的秋水宝剑,这到底是如何变出来的,请原谅我用变这个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掏出这么长一个大家伙的。

    楚江南看的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杜玉妍难道是魔术班出身?看来以后和她上床的时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心,断送了小弟弟,如何对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际流星,瞬间罩住了言静庵身周三尺的空间。

    言静庵玉容不惊,适时而动,插在地上的飞翼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如雪,斜指前方。

    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杜玉妍一剑落空,心神反被言静庵锁定,飞翼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让站在不远处的楚江南也打了一个冷颤。

    楚江南看的大摇其头,自己敌不过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静庵的对手,那自己和言静庵之间岂不是?唉,楚江南突然想吟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讲春水向东流。

    两女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之间双剑亲密接触达百次之多,叮当之声连绵不绝,诡异的是相斗百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刚刚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对手化去,不得不变招再战。

    慈航静斋和阴葵派争斗了数百年,大战小战无数,今日为了一个楚江南二大打出手,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楚江南其实很想站出来很牛叉的说一句:“两位姐姐都别打了,我把你们都娶回家还不成么?”

    言静庵和杜玉妍打的热火朝天,娇喘吁吁,香汗连连,楚江南在一旁看的却是津津有味。

    尽管和两女都不熟,但不熟并不能阻碍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楚江南看的那叫一个过瘾,他一直坚持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至少心灵是,他的眼神是集欣赏、品评、赞美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发誓,他的眼神中绝对是“艺术”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都不好,伤了哪个楚江南都心疼,张嘴想叫“卡”,可是为数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诉他,自己的男人魅力还没有大到能够动摇二女心智的地步。

    老婆,快出来看上帝!楚江南仿佛在看武侠大片一样,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爷的对白。

    楚江南一边扼腕蹙眉,一边长吁短叹,有时还大摇其头,一副焦急万状的样子,院中两女动作越来越快,剑影重重,气劲四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急吗?

    半盏茶工夫,相斗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数,杀的难解难分。

    言静庵功力犹在杜玉妍之上,但为了保护楚江南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难免显得有些被动。

    其实楚江南哪里还需要她保护,逼出了暴雨梨花针,楚江南的功力早已恢复了大半,打是打不过,但若要脚底抹油,杜玉妍也没那么容易拿住他。

    楚江南之所有还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他未来的目标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眼下有这好机会的机会能够近距离观察,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放弃呢?

    这还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楚江南心里不这么认为。

    撇开慈航静斋和阴葵派往昔纠缠不清的恩怨不谈,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静庵铆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对自己和浪翻云的“约会”原本满怀期待,结果被半路杀出来的言静庵给搅和了,而今晚她和楚江南的“好事”又再次被对方撞破,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久攻无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渐渐使出了全力,握剑的纤纤擢素手突然耀出水银般的光晕,秋水宝剑化成千百点寒芒,满不虚空,仿佛点缀宇宙洪荒的点点星辰。

    杜玉妍莲步虚点,运起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狂涛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静庵卷去。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言静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手中长剑为无物,不躲不避,娇躯闪电前移,以攻破攻。

    言静庵的禅境道法名为“心有灵犀”,在慈航剑斋《剑典》上记载武学中仅次于“剑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达此境以后,她将手中本名“宝慧”的宝剑,易名作“飞翼”,取的正是心有灵犀之意。”

    杜玉妍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滔滔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半点拦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转,杜玉妍美眸掠过一道精湛冷光,惊而不乱,在飞翼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忽地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似无还有,魔幻般难以名状的古怪劲道,虚实难分,诡异万分。

    楚江南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劲力,生出吸、啜、拖、拉、拽等各种纷乱四散的怪力,同时,他的身体竟然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

    楚江南心中骇然,杜玉妍立身之处仿佛化成一个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无论人畜,休想活命,而飞翼剑也被这古怪的劲道扰的滑向一旁,虚刺在空中。

    天魔场妙用无方,杜玉妍顿时转危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像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姿态风资绰约,无痕无迹,剎时间竟绕开言静庵,出现在楚江南身前,纤手一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脉门。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快的楚江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落幕了。

    楚江南正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二女争夫的好戏,忽觉鼻端飘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香,还来不及分辨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觉四肢陡然一软,半边身子酥麻无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慵懒不胜地伸展着脊背,妩媚地横了楚江南一眼,浅笑道:“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言静庵秀发云裳迎着夜风,贴体飘拂,突显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珑曲线绝和绝世风姿,当真是飘飘欲仙,九天谪仙下凡尘。

    “锵”的一声,寒光乍现即逝,飞翼剑回鞘。

    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露出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在弯弯如柳叶的细眉下,深邃幽远的美眸顾盼生妍,言静庵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杜门主真的是要杀他吗?”

    杜玉妍不是一个不知进退,争强好胜的人,正常情况哪里会光明正大的和言静庵动手,可如今为了“杀”楚江南,她居然什么都不顾了,杀楚江南对她真的有那么重要?

    其实杜玉妍若真的要杀楚江南,根本不会伤神劳力的出手相救,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事情哪里是‘阴后’的作风,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楚江南一身精纯之致的无上“魔功”。

    在楚江南和莫意闲动手的时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怀魔门正宗绝学,而且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眼前这个油腔滑调、行事无赖的男人对她有着莫大吸引,这陌生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能够解释的。

    难道是……一见钟情?嗯,一剑飙血还错不多。

第122章 仙姬魔女

    杜玉妍显然没想到言静庵如此心细如尘,仓促间被点破心事神情一滞,语气转寒道:“当真瞒不过言仙子。”

    言静庵不在言语,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楚江南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身上,对楚江南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答。

    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照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楚江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楚江南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楚江南突袭得手,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楚江南终于有幸目睹了这位阴后的真容。

    楚江南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

    楚江南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

    楚江南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楚江南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

    楚江南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楚江南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楚江南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楚江南,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姐长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议?谁有我抽谁?”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楚江南并不打算试。

    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楚江南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

    楚江南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楚江南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出,鼓胀的**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楚江南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姐。”

    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楚江南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了他全身几大要穴。

    楚江南知道杜玉妍对他动了杀心,可是他却面色平静如故,因为他相信言静庵不会让杜玉妍将杀他的想法变成现实。

    言静庵趁着杜玉妍说话分神,稍纵即逝的时机,迅疾闪移而进,身法飘逸如仙,眨眼便到楚江南身前,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袖口探出,纤长优美的玉指在夜空间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最终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蕴涵勃勃生机的道家玄气侵入经脉,破开杜玉妍的禁止,解开了楚江南被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静庵以楚江南为界,互成倚角对峙,关系类似CS中的悍匪和警察。

    两女双眼丝毫不让的凝视着对方,不放过对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身在局中,命悬一线的楚江南却是心无旁鹜,心灵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竞争对手,杜玉妍面对言静庵可没有什么好脸色,瑶鼻中轻哼一声,扣住楚江南脉门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彻骨的劲力缓缓注入楚江南体内,瞬间冲毁了言静庵的玄门正气。

    楚江南浑身没有由的一阵微颤,全身毛孔都紧闭收拢,只觉身体仿佛从阳光明媚的人间坠入了幽冥地狱一样,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冰寒冻骨,苦不堪言。

    言静庵秀眸明亮,似发散出灿烂的光辉,贴在楚江南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顿有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顺着左肩涌向楚江南体内,炙炎气流透体而入,炽热难言。

    一冷一热,一正一邪,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股完全相反对立,不能共存的力量在楚江南体内不断进行武装扩张,争夺地盘。

    “静庵,玉妍……”楚江南的呼唤是那样深情,神情是那样专注,无奈道:“你们不要争了,我从了你们就是,随便你们绳子、皮鞭、蜡烛、项圈、手铐、脚镣……啊……别玩了,再玩我就要翘辫子了,你们猜拳决定好了,不然扔筛子也行……”

    楚江南现在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是,太,太难受了!仿佛是把明明只有半边身子冻结成冰的身体,却将整个人一起丢到岩浆里解冻。

    这就是传说中地宫廷双妃?还是传说中的传说,冰火两重天?亦或是宫廷双妃给我做冰火两重天?

    一位慈航静仙女斋主,一位是阴葵派魔女门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滩上,享受冰山与火焰的滋味该是多么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静庵一寒一热两股气劲不断争夺着楚江南身上各处要穴的控制权,最初是围绕丹田,气海几处大穴进行拼抢,后来则是不管什么大穴,单穴双穴,奇穴偏穴,要害穴致命穴……一并抢占了再说。

    打及时战略的朋友都知道,占领经济是多么重要,而楚江南今天却用自己的身体好生领会了一番。

    言静庵攻占了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手三阴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足三阴经,杜玉妍则拿下了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分手三阳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足三阳经。

    奇经八脉各占一半,楚江南全身一千零八十个穴位同时传来阵阵奇痒,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不堪的折磨,为了保护楚江南的身体和神志不至崩溃,隐藏在他体内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缓缓苏醒过来。

    杜玉妍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媚声道:“言仙子这般着紧他,莫非是动了仙心?斋主抢男人,这可真是慈航静斋数百年来的奇闻了。”

    言静庵没施半点脂粉的俏脸神色恬静如常,无丝毫反应。

    而两女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时,楚江南的双眼变的殷赤如血,目光隐隐透射出一种似有若无的邪魅。

    更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后,因为楚江南关系,言静庵和杜玉妍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楚江南的是身体是主战场,而言杜二女两只同样温润纤细的玉手则在眼皮底下,杀的难解难分,香风习习,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输了半筹,但胜在招式狠辣,一时间两位巾帼远胜须眉的女英雄斗的旗鼓相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楚江南这凡人,万幸的是二女只是默契的空手过招,没有用剑。

    后一分钟,疼痛都在升级,下一秒钟,苦难仍在继续。

    楚江南感觉度秒如年,光阴似老牛拉破车,岁月如前进一步退两步,这久违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学英语课。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隐藏在楚江南体内强大电能的苏醒,一切都成为了过去,仿佛过眼云烟,散于无形。

第123章 冰火双重

    玉妍眼中闪过一道厉茫,莲足无声点地,腾身而起,带着楚江南向院外飘去。

    若是言静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轻易就能破解,只要废掉楚江南一条手臂,言仙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换了妖冶邪气的杜玉妍,言仙子却狠不下菩萨心,施展修罗手段。

    按在楚江南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脚下生风,倩影飘飞,三人一起疾速掠向远处。

    杜玉妍与言静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随风潜入夜,踏物细无声”境界,眨眼间已是鸿影杳杳,仙踪飘渺。

    “两位姐姐,这个游戏一点忙也不好玩,高空作业危险系数太大,我们还是下去,玩点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游戏吧!小弟一定尽心服侍,让两位姐姐满意而归,不负与我相聚的缘分。”身体无恙的楚江南再次故态萌发,享受着与两女亲密的肌肤之亲,大占口舌便宜。

    言静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将楚江南挟在中间,楚江南口中几乎嚷翻了天,可是身体却乖乖的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

    楚江南毫不挣扎乱动,却不代表他真正老实,只见他不时靠向言仙子高耸的酥胸,不时又依着杜魔女丰挺的玉峰,在四个膨大的、丰满的、高耸的、白胖的、肥满的、浑圆的肉球中享尽人间艳福。

    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相信天下间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有他这等好福气,能够在一亲阴葵派阴后芳泽的同时又亵渎慈航静斋斋主,要知道,这两女绝对是淫贼公会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标准是结实、柔软、并且富有弹性,楚江南在二女集丰满肥硕、白净可人、香气微醺、弹性质感、均匀圆滑五大优点于一乳的圣洁峰上乐不思蜀,不知身在何处。

    言静庵和杜玉妍虽能不在乎楚江南的疯言疯语,却不能容忍他动手动脚,于是激斗不停的同时,暗中催发劲力,送入楚江南体内的冰炎气劲骤然飙圣,再次上演龙争虎斗。

    “哎哟!两位姑奶奶,你们在这样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殒了?”楚江南全身震颤不休,一阵阵难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难受,心底就像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五味俱全;脑中好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眼冒金星。

    言静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飘飘,娇喘吁吁,完全没有理会楚江南不顾形像,杀猪般愈渐急促的“咿咿呀呀”,无视的结果就是楚江南体内的恐怖电能山洪般陡然爆发,电流过处,全身不适瞬间一扫而空。

    觉醒的不止是暗藏在楚江南体内的电能,在电流的刺激下,早楚江南血脉融合的白貅淫性也狞然爆发,全身的针刺凌迟般的苦痛被一种奇异之极的感觉取代,这种似兴奋,似产颤栗,似沸腾,似有什么要涨裂躯体宣泻而出的感受那那样强烈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觉最终演变成强烈的**冲动,楚江南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血欲滴,白皙的肌肤之下隐现一层黑芒,身上穿的一袭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头长发无风自动,在背后飘扬开来,充满妖异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气劲陡然涌现,吹得言静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紧紧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曲线,最引人注目胁则是她们那高挺耸立的**,随着打斗而愈发急促的呼吸,晃个不停,无比诱人。

    只听一声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内响起,以她们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针扎。

    楚江南脸上掠过一个狰狞邪气的笑容,声音沉冷如冰,嘲讽道:“两位姐姐,你们玩够了没有?”

    音浪同时在言杜二女耳响起,接着化成嗷嗷狂啸不止的风暴浪潮般扩散开去,眨眼间,整个天地都弥漫在压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尽是狂风呼啸,雷电怒嚎的可怕声音。

    诡异的是四周偏是宁静如昔,落针可闻,就像一切的变故都是发生在她们脑海中。

    当呼呼厉啸的风声和轰隆隆的雷声化作闪电霹雳,雷霆震怒的声响时,言静暗和杜玉妍均有仿佛置身于龙卷飓风的可怕灾难中,遍体生寒,脚步不稳,强力抱守心神,要以无上的意志,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确实闻所未闻,骇人到极点。

    鬼哭神号,凄厉阴惨。

    惊涛裂岸,汹涌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楚江南如何能令她们这两位武学已达宗师级的超级高手生出这样的错觉?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武学的定义范畴,更趋近于东方道术秘法亦或西方异术魔法的古老传说。

    三人此时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镜。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楚江南脑海中突然闪过“天魔四噬”总纲,修习天魔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海纳百川,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气随意转,玄功默运,体内气旋打破枷锁,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飞速旋转,一股无形的气劲从楚江南的身体疯狂涌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厉害的天魔蚀魂。

    楚江南全力摧鼓天魔气,运转天魔功,全身金光隐隐,周围异象顿消。

    言静庵和杜玉妍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又同时轻“咦”一声,惊觉玉指酸软无力,忍不住便要松开拿住楚江南脉门的纤指,芳心骇然,急忙催劲运功,再次扣住楚江南脉门,但立时又即酸软。

    她们每催一次劲力,内力便减弱一分,仿佛笼罩在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霾噩梦中。

    当言静庵和杜玉妍两女察觉事情不对头时,却已为时过晚,在楚江南体内争斗不休的冰炎二重劲已尽数归于他的膻中气海,就像扔下了一个巨石,泛了几个浪头后边只剩圈圈涟漪。

    冰炎二重劲在丹田处的气旋漩涡中不住循环往复,楚江南起初感觉胸口有些窒闷憋气,当一股淡淡的暖气自任脉和手太阴肺经两路经脉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田时,憋闷难受之感顿止即消。

    气脉穿行了一个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楚江南体内的冰炎二重劲便已被他据为己有,永存体内,不过抢夺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能不能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开始,不管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她们任何一人的内力都要远胜楚江南,倘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松手退开,自是无碍,但两女都是十分心高气傲,不肯轻易认输的人,岂能就此罢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诱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们不但纤纤玉指,连凝霜皓腕、藕臂粉腿也跟着酸软起来,越是运功,内力流出更快,不多时全身内力竟有一小半注入了楚江南体内。

    无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长,楚江南内力水涨船高,今夜五脏六腑所受之重创已惊人的速度愈合,冰炎二重劲流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似江河决堤,一泄如注。

    这次换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难言,痛苦不堪了,看着自己十几年苦修的真气内力一丝一丝不断流泻,注入楚江南的身体,一去不回,以言静庵的豁达气度,宽广胸襟也感欲哭无泪,更不用说肠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楚江南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畅雀跃,舒服的让人忘记一切,冰炎二重劲竟和他体内原有的融合了白貅淫性的异种真气合而为一,不经引导,自行在各处经脉穴道中奔绕流泻,循环不息。

    最初的确是仿佛**降临般的巨大快感,整个人荡在云端,飘飘欲仙,可是中国有句先贤古圣教诲后辈的经典语录,“过犹不及,乐极生悲。”,楚江南现在是切身体会到贪多嚼不烂的痛苦了。

    楚江南全身肌肤在水火不容的寒冷与炽炎劲气折腾下,似乎都要炸裂开来,身体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属性相反相克的两股强大的内劲在他体内突然不受控制的冲突起来,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而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楚江南的肌肤下忽隐忽现的流动着一股充满诡异之气的水银般的黑色光华,空气中不知何时被一股淡淡的奇异幽香笼罩,若有若无,风吹不散,浓香馥郁,闻之欲醉。

    两女都是智谋高绝之辈,彼此无声的对视一眼,同时暗下决心,毫不犹豫的放弃争斗,伸手按在了楚江南的身上。

    楚江南的身体陡然一僵,接着便剧烈的颤抖起来,言杜二女的内力犹如银河落九天般疯狂的向他身体涌入,Bt下载要有这个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乱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药。

    随着奔腾汹涌的冰炎二重劲灌入体内,为了护住楚江南的身体,丹田处的气旋漩涡,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渐放缓下来,而二女的内力则在这个时候趁机慢慢退回了体内。

    再次得回身体的控制权,楚江南圆睁的双目泛着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静如幽深大海,隐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静之后的是汹涌的暗潮。

    三人终于分了开来,言静庵和杜玉妍都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深邃的乳沟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阵阵诱人体香。

    “破!”楚江南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圆轻轻吐出一个令人惊愕不已的字。

    说完,食指疾伸如电,天魔指应声而至,杜玉妍一声娇呼,身上白裙应指而开,如同被利刃切割开来。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第124章 玉妍羞媚

    杜玉妍陡觉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遮覆柔美娇躯的白裙飘落在地,只于一袭淡黄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

    亵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峰傲然伟立,将亵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脸绯红,胸口竟然兴起一股亢奋的躁热,**顿时皱缩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样。

    言静庵微微一怔,瞧见杜玉妍衣不蔽体,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空山灵雨的秀美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楚江南眼中燃烧着**的火焰,天魔指再次点出,此时的杜玉妍连站都几乎站不稳,哪里还是楚江南的对手,随着指刀划过,“撕”地一声轻响,杜玉妍身上亵衣短裤中分而开,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动着。

    亵衣短裤离体,杜玉妍全身会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下,随着娇吸喘呼,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颤荡不休。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楚江南目光火辣的看着杜玉妍的**,一双玉桃般水灵娇嫩的**,在轻轻的抖颤着,圣洁的**峰肥硕丰挺,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色泽。

    阴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门主和圣女必须是**之身,所以尽管杜玉妍表现的,语言大胆,放浪形骸,但身为阴葵派门主,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看着美女**的娇躯,羞愤的表情,楚江南的**并没有得到满足,相反,他的**才刚刚开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匀的杜玉妍浑身晶莹雪白,线条优美,酥胸雪白粉嫩,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两条圆润匀称的修长**紧紧夹在了一起,小腹平滑细腻,可爱的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

    随着吸入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香气在身体里发生微妙的化学反应,杜玉妍嘴唇半张半合,媚眼如丝,一脸的红润不知是羞辱还是兴奋,鼻孔内呼吸急促,呼吸火热的烫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艳的模样。

    看着楚江南放射着赤色红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是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任他鱼肉。

    杜玉妍不敢与楚江南对视,低下了羞红的臻首,从猎人到猎物的转变,使得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楚江南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红雾,迷离如烟,眼中的一切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说不出的诡秘。

    杜玉妍俏脸绯红而娇艳,经过楚江南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但未着寸缕,而且还就这么悄生生的立在一个青年邪气的俊伟男子面前,让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观赏。

    “啊……”檀口发出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杜玉妍一只纤手压住胸部,一只纤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确。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看的楚江南喉结翻滚,口干舌燥。

    不管杜玉妍怎么遮,如何掩,从物理学上分析都是做“无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诱惑力更是呈倍增长。

    楚江南分不清杜玉妍这“多此一举”的动作到底是遮掩还是勾引?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现在功力损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术,但很步行的她选错了对象,楚江南身怀白貅至淫之性,比之“魔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魔门媚术于他只是雕虫小技,微末伎俩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体一定是娇美无比,可现在我才发现,你的美丽已非笔墨能够形容,看来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没叫错。”楚江南原本就处与战斗状态的小兄弟越发战意高涨,将顶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帐篷,话音一转,淫笑道:“不过现在却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楚江南一眼,发现了他胯间的急剧变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脸更是蜜的能滴出水来,心中却升起了对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术最忌动情,自己怎会**难抑?杜玉妍芳心暗惊,此时她面对着楚江南竟然只有羞意而无怒意,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下身涌起的一股粘稠的湿意,她想忍住,可是琼脂津液不断涌出,几乎快要沾湿了手指,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

    楚江南赤瞳殷红,锐目如刀,将杜玉妍的生理变化尽收眼底,不仅如此,低垂臻首的言静庵也同样逃不过他的眼睛。

    言静庵香唇轻启微分,费了好大力气才强压下喉间低若蚁蚊的呻吟,敏感传来一股酸麻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遍涌全身。

    偷偷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言静庵惊羞之下忍不住浑身一颤,难耐的紧紧夹住**,却能感觉到羞人处明显的湿润。

    两女相斗半晌,加之被楚江南吸收了近半内力,没有半年功夫根本无法恢复,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气息的催情作用下,对楚江南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准确来说是对男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楚江南眼中赤芒越来越炽,欲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全身**,艳媚无双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揽,将眼静庵搂入怀中,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全身软酥乏力的言静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方才惊觉,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芳心惊骇的言静庵剧烈的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被楚江南箍抱得更紧,不由檀口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这样动动嘴皮子就能让酒鬼戒酒,烟鬼戒烟,色鬼戒色,让人放弃到嘴的肥肉,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言静庵虽是“仙子”,可还没有释迦牟尼的道行。

    楚江南闻言,不止其行,言静庵给他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护体真气尽失,娇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泣声道:“啊……不要……”

    “静庵,你真美。”楚江南咧嘴一笑,见言静庵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平静深邃,叫人无法凝视,不是杜玉妍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而是东方纤柔之美。

    楚江南伸手卸掉言静庵负在背后的飞翼剑,随手仍在地上,邪笑着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楚江南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F1的引擎还有快。

    言静庵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都比刚才和杜玉妍一战还要剧烈。

    知道反抗无用,言静庵默默承受着残酷的现实,可是楚江南那条可恶的舌头就像毒蛇,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羞耻和委屈一齐袭上心头,终于化成两滴眼泪自面颊滑落。

    楚江南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静庵甚至能听见楚江南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过了多久,楚江南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言静庵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静庵,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言静庵惊满怀,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楚江南凝视着言静庵,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楚江南伸手挑起言静庵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美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静庵怒意沸腾,早失了仙子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楚江南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静庵,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被你和玉妍驾着在天上开飞机,所以,事实无常,今天过后,你注定将是我的女人。”

    在说到杜玉妍的时候,楚江南有意无意的侧头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丽在原地,眼神变幻,时喜时忧,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晶莹如玉,柔滑娇嫩。

    杜玉妍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是当她看见楚江南眼中不时掠过的厉茫和近在自己身旁的飞翼剑时,整颗心却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她没有任何机会。

第125章 静庵胴体

    被楚江南剥光了衣裙时,杜玉妍认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虚与委蛇,趁机施展魔门媚术,期望找到机会脱身,可当她将娇躯嫩肉赤条条的暴露在楚江南眼前时,他又对她“不屑一顾”,竟转而开始挑逗言静庵。

    难道我连勾引男人也比过她?心高气傲的杜玉妍说什么也不肯认输,当看见言静庵被楚江南夺去初吻的时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渐渐的,楚江南已经压制不住身体高涨的**冲动了,他轻咬着言静庵玲珑小巧的耳垂,呵着气道:“静庵,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里,言静庵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言静庵一身内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楚江南的对手?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便,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对言静庵还是杜玉妍,楚江南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是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楚江南双手搂紧言静庵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慈航静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言静庵身为慈航静斋斋主,慧眼独具,选中初期并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号召天下武人为他所用,助他击败陈友谅,驱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静庵行走江湖,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Fans无数,背后还有中原之主朱元璋撑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静庵和杜玉妍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之身,在楚江南天魔气的**挑逗之下,仿佛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楚江南看着她渐渐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言静庵的**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楚江南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言静庵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言静庵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楚江南双手握住言静庵丰满饱实的娇挺,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言静庵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楚江南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言静庵“嗯嘤”一声,唇关失守,楚江南趁机挥军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楚江南看着怀里气质圣洁无双的言静庵,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言静庵又气又急,羞愤欲绝,她自幼就舍入空门,一心向道,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怎堪情挑,即使这**是仙女也一样。

    况且楚江南的手亵渎地方是言静庵敏感的**,虽然隔着一袭素服麻衣。

    言静庵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楚江南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静庵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楚江南在白貅淫性的影响下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楚江南一双魔手爱抚得言静庵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遭雷击,**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言静庵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言静庵只觉楚江南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剑道的她本来连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天魔气和空气中淫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言静庵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楚江南在怒耸**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摆脱了言静庵素手的束缚,接着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去……

    轻轻摩挲着言静庵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楚江南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言静庵娇嫩的**时,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随着功力的消减,言静庵不能保持自己习自《剑典》的至高禅境道法“心有灵犀”,当她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

    楚江南按在言静庵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耳中传来言静庵檀口刻意压制的**浪喘,楚江南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肉欲的强烈渴望。

    **熏心的楚江南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言静庵扑倒在地,强横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言静庵半边素服被楚江南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的浓浓春色。

    我们经常感动于恶人一念之间的善举,比如当拿活人练九阴白骨爪的梅超风为黑暗中受伤的孩子包扎伤口的镜头,比如希特勒做秀也罢抱着孩子的一张照片……

    好色男人完成了无数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圣任务,原本只打算推到秦梦瑶,没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静庵,看来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抱”嘛!

    苍天啊,大地啊,若世间真有神灵,估计第一个挨雷劈的就是这色胚。

    楚江南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楚江南,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静庵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言静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楚江南眼中的赤色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言静庵的声嘶力竭的反抗,楚江南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上,过了好长时间,他方才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

    征服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言静庵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刺激下愈发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的楚江南,言静庵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清澈。

    欲火狂烧的楚江南只顾侵犯言静庵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发泄原始的**,并没有束缚她的双手,失去了内力的言静庵只是一个身娇力弱的寻常女子,粉拳秀腿难伤楚江南分毫。

    如果言静庵真的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楚江南或会觉得少了许多乐趣,男人不都好这口吗?

    言静庵双眼沉冷仿若万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开楚江南燃烧着欲火的赤瞳,双手各自摆出一个优美而曼妙的手势,芳唇中梦呓般吐出几个清越的梵文。

    “唵萨缚婆缚输驮萨缚达磨萨缚婆缚输度唅,归命自性清净一切法自性清净我……”言静庵柔美丰润的唇瓣快速颤动,一句句佛门真言梵唱脱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识五蕴相生,字字若轰雷霹雳,楚江南闻之全身震颤不止,眼中闪过茫然无措之色,双手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失了魂般跌坐在地。

    言静庵眼神柔和安详,绯红俏脸忽地变得止水不波地平静,然后像被投下一块小石投惹起一个涟漪,逐渐扩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丝动人至不能言传,超然于任何俗念妄想的飘然笑意。

    失神的楚江南与言静庵的眼神一触,心中立时涌起滔天巨浪,震骇、惊惧、吓恐,炽天焚地的欲火海绵吸水般急速消失。

    言静庵为了化解楚江南侵犯,在关键使出了佛门玄功《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所记载的无上绝学“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于整个施法过程,不能出错或中途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施展起来实属不易。

第126章 亵渎仙姬

    为了放松楚江南的警惕,言静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贪欲迷恋,趁他分神,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制服他。

    楚江南被佛门最高心法化去了尘世欲念,可是却化不去白貅淫性,双瞳隐隐泛红,面无血色,脸上一副迷茫、无助、徘徊、挣扎混合交织的痛苦神情,神经绷的像轻触即断的弦,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深处如惊涛骇浪一般,天人交战,在**与理智中激烈的挣搏。

    身怀魔种的韩柏在秦梦瑶施展此术的时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可是楚江南的情况却有所不同,魔种虽然稀罕,但庞斑身上也有,魔门历代更不知有多少人练成,而异种白貅致淫之性却是世间无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玄门佛功将楚江南的精神被送往一个妙不可言的层次,尘念全消,仿佛进了天堂,白貅淫性又将楚江南拉到一个无法无天的地域,欲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楚江南被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难言,嘴唇颤颤嗦嗦,如果有人会读唇语的话,就能知道他说的是:天妒英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杜玉妍将一切看在眼中,虽北然不知其中关窍,但见楚江南浑浑噩噩,失魂落魄的样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不顾伤势和赤身**的羞人模样,顺手拾起脚边飞翼剑,手起剑出。

    扭腰挺胸,触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莲足的开阖张闭中,那使人血脉喷张、春光隐隐的桃源**亦春光乍泄,但见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飞翼剑却正急速向楚江南刺去。

    楚江南对当胸刺来的飞翼剑全无闪避之意,电光火石之间,锋锐无匹的剑尖已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绝不容情,内劲暗运,寒光凛冽,剑气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楚江南被无形剑气所惊,神智未复,身体却本能的做出反应,陡然向旁一闪,长剑略偏,却是没能全部避过。

    杜玉妍皓腕稳如磐石,“嗤”的一声轻响,飞翼剑已从楚江南左臂滑过。

    一串艳红飙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丽梦幻的血虹。

    楚江南左臂鲜血有如泉涌,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伤口,艰难的站稳脚步,身子摇摇欲坠,形如醉酒。

    言静庵没有想到会有此变,欲救无从,同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施展“占花微笑”虽不需要内力,但异常消耗精神力,人去楼空的她正抓紧世间恢复功力。

    好在楚江南伤势并不致命,言静庵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仿佛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

    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这个差点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言静庵芳心惑乱,不愿深究细想。

    杜玉妍并非见好就收的主,赶尽杀绝才是她的作风,楚江南未死,她绝对不会罢手,不过为何现在刺了一剑,便无下文?

    楚江南茫然的抬起头来,毫无生气的无神双眸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凌厉,寒茫如电,而那一闪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绝不愿见的暴戾杀气。

    杜玉妍静立在楚江南身前,勾人魂魄的凄迷眼神仿佛能激发人内在的**,一对硕大饱满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耸,纤细蛮腰盈盈款款,丰挺雪臀部高翘浑圆,修长的美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缩闭合了臂上的伤口,止住血势,楚江南全身突然爆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宛如地狱中的催命鼓,一记记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负心间。

    刚才楚江南亵玩言静庵之际,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内力,虽成效不大,却也约摸能使出平时三层功力,遂抢先出手,先发制人。

    纤纤玉指中所握的飞翼剑如幻彩飞霞,绚烂幻变的耀眼光芒闪烁不定,杜玉妍身法飘渺,如鬼似魅,剑势端正,轻灵写意。

    此情此景,像剑舞多过舞剑,剑招华丽,言语无法诉其柔美,偏又暗藏玄奥,威力强大。

    剑如随风芳草,娇似芬芳、艳比秋霞,楚江南阴冷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杜玉妍美丽的身躯,仿佛那才是天地间最美丽的色彩。

    片刻之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进攻根本不是楚江南对手,遂利用剑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击杀之,连言静庵为了使楚江南分神都“矫揉造作”一番,为了杀死楚江南,这点小小牺牲,还是值得的,她已经不打算用秘法吸收楚江南内力了,因为如今看来,这根本是“妄想”。

    楚江南不动如渊,动则身如猛虎下山,逐渐消失又倏然出现的身影不啻于一个暗夜幽灵,一招退敌,干脆利落。

    一声娇呼,在杜玉妍剑势最圣的一刻,楚江南悍然出手,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毕竟对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层功力。

    只见杜玉妍靠飞翼剑拄地才勉强稳住娇躯,急喘吟吟,俏脸红霞如火,配着**肌肤映着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东方的维纳斯女神,娇媚可人。

    不过,全依仗楚江南好色的本性和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来,否则杜玉妍早已香魂袅袅了。

    杜玉妍被楚江南燃烧着沸腾兽欲的眼神看的全身发冷,激怒攻心,樱唇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言静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这么一闹,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窥准楚江南将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时候,言静庵终于一声娇叱,施展身法,将凝于指尖的暗劲绵内力,陡然朝着楚江南眉心刺去。

    言静庵这一指威力极其有限,但所选之位置却是人体要穴,力之所至,法到之处,顿如提灌灌顶,冰水淋身,令人恢复清明。

    孰知这画蛇添足的一击竟激起了楚江南体内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光芒突然变得粘稠如脂,浓浆般难以化开,全身更是爆出丝丝噼啪作响的凛冽电劲。

    言静庵虽惊不乱,默运玄门气功,玉葱般圆润的纤指又戳在楚江南胸前的膻中穴。

    楚江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体内本已吸收了过多的内力,如今再次被迫中奖,苦楚难当,苦痛更大的激发了狂炽的欲念。

    言静庵终于色变,俏颜血色全无,楚江南一声虎喉,一把擒住言静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红印记,恐怖骇人。

    手腕传来痛彻心肺的炸裂感觉,言静庵闷哼一声,刚才勉力一击使得本已虚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坠。

    楚江南大手一挥,松开五指,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将言静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莹白皙的双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风还冰寒的凉意,紧缩着向上挺起。

    **和本能使得楚江南化身**形凶器,头晕如铅,烦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柔情。

    言静庵给摔得狼狈不堪,花容失色,胆颤心惊,捂着痛处,泪眼婆娑。

    娇躯蜷缩,原本惊心动魄的线条愈发曲扭得诱人欲狂,失了亵衣的束缚,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玉峰浑圆挺翘,一双如玉如脂的美腿从掀翻的群摆下泄露出来。

    楚江南怔怔地盯着言静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响如雷,赤色双瞳射出浑浊迷乱的红芒妖光。

    听见风箱拉扯般越来越渐粗急的呼吸声,言静庵骇然发现楚江南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着楚江南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条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觉,意识到好色男人想干什么,她慌忙咬牙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收拢双臂,挡住胸前醉人春色。

    纤细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静庵丰圆翘挺的雪峰,而正气凛然的眼神,毅然不惧的神情更是激起了楚江南征服她的强烈**。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楚江南纵身扑到言静庵身上,挣拒捶打,撕咬踢踹,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言仙子用尽了一切能用的办法。

    楚江南体内不但充斥着快要爆炸的欲火,心底更有一个残暴的声音在狂呼着,剥光她,奸了她,蹂躏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楚江南捉住言静庵双腕,分别按压在她臻首两侧,手酸脚软的美人儿已无力护卫自己的清白,娇喘吁吁道:“我救你性命,你却为何对我做出这种禽兽之事?”

    相信《西游记》大家都看过,禽兽变人难,必须先修练个百八十年的,然后才是化人形,脱兽性;可是《朱颜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里面也告诉我们,人变禽兽还是容易滴!

    面对言静庵这种绝色美女,做了是禽兽,不做是禽兽不如,禽兽总比禽兽不如要强,毕竟咱还能《笑傲禽兽》嘛!

    楚江南的理智早被铺天盖地的烈炽欲焰焚毁殆尽,对言静庵竭声喝斥充耳不闻,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楚江南更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舔咬佳人酥胸。

    言静庵难耐地轻哼一声,酥胸高挺,**悄溢,馋涎欲滴。

    楚江南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耸缩起来,嗅吸着怡人的香味,脑中似乎清明了少许。

    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这挣扎是如此的无力,旋又被更加炽猛的欲火吞灭,双瞳充满**的烈炎,楚江南左手用力的揉捏着言静庵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去……

    双手恢复自由即紧紧捂住酥胸的言静庵惊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第127章 静庵破身

    “不要,求求你……”言静庵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淫贼……快住手……流氓……”言静庵这辈子估计也没骂过人,言语之匮乏很难让人将她和金殿之上,指点江山,战场边疆,挥斥访求的仙子形像联系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机会不是?言静庵仙女般的人物,长在云深不知处的世外桃源,不管是权势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庞斑,情深如海的浪翻云,天下第一美男子厉若海……对她无比“千依百顺”,不敢也不愿稍有逆杵。

    言静庵双手死死按住楚江南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楚江南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静庵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你放开我……你……做出七如此禽兽之事,慈航静斋是不会放过你的……啊……”言静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希望楚江南能悬崖勒马,不要铸成大错,可是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静斋会不会为言静庵出头?这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不是么?慈航静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数等,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天下苍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时,本身限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静斋真的要找楚江南了结此事,却也绝对不会大张旗鼓,闹得全天下皆闻的地步,慈航静斋千年清誉在她们心中重于一切,不可能为了一个楚江南致使其毁于一旦,她们身上一天背着这个包袱,就一天束手缚脚,难以施展。

    所以,这件事情要么尸沉大海,永远被埋葬,要么慈航静斋隐秘行动,所谓隐秘就是连老姘头净念禅院都不会告知。

    这就比较有趣了,言静庵如今是慈航静斋最最厉害的高手,连她都栽在楚江南手中,更何况其他人,这不是给楚江南送菜么?除非将《剑典》练至“剑心通明”境界的秦梦瑶亲自出手,余女皆对楚江南威胁不大。

    其实要楚江南死也挺容易,办法简单而奏效,不用秦梦瑶出剑,只要言仙子多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动刀动枪那么大费周章呢!

    楚江南现在的状态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萧雅兰那次更强更猛,若非有强大异种电能的保护,楚江南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锋蹂躏下变白痴了,即使如此,他的脑袋也比一团糨糊强不了多少。

    在使劲搓弄丰满双峰的同时,楚江南牙齿竟还用力地重咬乱啃,全然不顾言静庵的感受,看着都让人心疼。

    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未来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两道无数高手的追杀下了此“残生”了,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言静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楚江南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竟也不争气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楚江南身材修长,面容俊秀,剑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间透露着一丝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慈航静斋历来选贤任能,辅佐帝王,成就不世霸业,这观人之术,自是天下无双,比之“鬼王”虚若无也不遑多让,楚江南不管怎么看都是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言静庵被天魔气和淫香所迷,玄功护持的清明正面临崩溃的危机。

    在楚江南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静庵难耐地浪哼喘吟起来,青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楚江南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言静庵秋水迷离的灵眸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单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惊慌失措的言静庵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紧缩卷曲,平日的高贵雍容,仙子气质全数消失,皆尽不见。

    生活就像**,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您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大喊大叫之下就算招来旁人,言静庵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样当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吗?就算有人救了她们,杜玉妍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们都不介意,楚江南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言静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别人的命,好在这里山野空旷,无命可害。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楚江南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动作熟练了不少。

    言静庵死命拒挣,但丧失了内力的她根本不是楚江南对手,很快就被彻底制伏,低沉的吼声从楚江南喉咙中不断地发出来,犹如一只正在发疯发狂的地狱妖魔。

    他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言静庵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

    天魔气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言静庵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平复放松。

    楚江南褪去言静庵下身衣裙,如红赤目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言静庵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绝望的任由楚江南肆意观赏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言静庵的**中心,扑一接触,楚江南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言静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楚江南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言静庵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

    楚江南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结果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的男人陡然发狠,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言静庵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

    冷夜凉风,月幽如水。

    首里城,一人单骑,纵马狂奔,尘嚣飞扬,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风的静。

    速度快至极致,遂整个过程并不长,但扰人清梦无数,至于惊吓了多少发春的猫就不得而知了。

    驿站别菀,东溟派休憩之处。

    “什么人?”见有人风驰电掣的纵马疾驰而至,负责护卫门院的四名持剑武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

    原本驿站有流球官兵护卫,但东溟派哪里用得着别人看家护院,特别是如今这要命的时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们的工作,打发他们上路。

    “快……快去救……”来人勒缰驻马,话没说完已力竭声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翻落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总管!”一名劲装武士认出这个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惊叫道:“出了什么事?”

    四人急忙冲到尚和身边,一人查看他伤势,其余三人刀剑出鞘,全神戒备。

    带头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无,仿佛虽然都会断气一样,为了搞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尽管看出尚和受伤破重,但是依然轻轻摇醒他,希望得到一些情报。

    尚和缓缓睁开毫无神采的双眼,气若游丝,带头武士还来不及发问,只听他喃呢梦呓般说道:“快,快……救……救少主……”随后头一歪,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了。

    “你速去禀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记让他把药箱带上,你和我一起扶尚总管进去。”带头武士虽惊不乱,有条不紊的下达命运,井然有序。

    别莞客厅,灯火如昼。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东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赶了过来。

    “夫人,尚总管虽伤势颇重,但性命无碍,如今是失血过多,脱力体虚,需要静心疗养。”一个年岁大约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诊脉的左手,恭声回禀。

    “嗯。”东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芳心纷乱,面无表情,不过坐姿仍端庄秀丽,无可挑剔。

    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尚和睫毛微微颤动,接着缓缓睁开双目,终于苏醒过来。

    “江南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溟夫人声音虽轻虽柔,却难掩那轻柔中一丝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摇晃了一下仿佛灌了铅水般昏沉的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洁光亮的厢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两张高背木椅,最靠近的一张木椅上坐的是东溟派中精通医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脸庞白净,白须缕缕,很有些儒意潇洒的味道。

    而另一张椅子上坐的是凤仪无双的东溟夫人,尚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尚泉轻声出言吓阻,示意他有伤在身,不可激动。

    “夫人,少主被萧家的人劫走了。”尚和伤势不轻,心情激动下头脑一阵传来昏厥,坚持着把话说完后,嘴角竟溢出一丝殷红。

    “什么?”东溟夫人闻言露出少有的失态神色,沉着脸冷声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尚泉急忙从身上掏出一颗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层灰色封蜡,将散发着清冷的香气的药丸喂入尚和口中。

第128章 阴阳交合

    这是烈均为东溟派炼制的疗伤灵药,功效非凡,药丸入口即融,尚和顿时感到身体疼痛涨裂的感觉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着少主去天香阁赴宴,岂料萧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里下毒,我们一时不察,中了对方算计。”尚和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早编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样子,“少主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独自突围,力战被擒……我……我对不起少主,对不起夫人……”

    “萧家!”东溟夫人声冷如冰,秀目中杀气腾腾,看似动了真火。

    原来离开天香阁后,尚和与莫意闲一合计,楚江南中了暴雨梨花针,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铁定凶多吉少,遂决定将计就计,陷害萧家。想到楚江南必死无疑,尚和也没什么顾及,不然给个天作胆,他也不敢再回东溟派。

    尚和见东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声不响,卧底这么多年,控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说起谎话更是面不改色,全无破绽。

    “立刻调集东溟护卫。”东历溟夫人纤纤玉指紧攥成拳,仿佛要将萧家整个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双眼却幽寒冷冰。

    由于**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

    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

    至于女人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完全就是死去活来,撕裂般痛彻心扉,所以,男人应该对女人好一点。

    强调一点,这里说的男人女人是指夫妻关系那种,别人的情人和老婆,和你关系不大,大家就不要瞎操心了……

    言静庵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言静庵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一双纤臂徒劳地推着楚江南,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言静庵痛苦地抓紧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么会这样……我在做什么……”楚江南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尽管双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终有了一丝清明。

    “不要……痛……好痛……”言静庵浑圆修长的**被迫扩分开来,娇声颤音道:“你,不……不要……快出去……”

    言静庵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楚江南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圣洁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与言静庵玉体合二为一的时候,肆虐狂躁的楚江南被她体内传来的一股清凉凛然之气所惊醒,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暂时解脱出来,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泪忍痛的神情,尽管身体的冲动仍然强烈到不可遏制。

    但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的横蛮举动给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的言静庵娇嫩粉腻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楚江南双瞳朦胧迷离,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变得模糊混乱,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静庵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楚江南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言静庵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静庵的唇清凉而柔软,楚江南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言静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言静庵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

    若真的能选择昏厥,那言静庵绝对不会犹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将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现实,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涨的生理**和理智人性再次剧烈争斗起来,楚江南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越来越炽狂。

    楚江南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楚江南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楚江南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言静庵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楚江南慢慢退离,下身伤处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仙子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楚江南不敢乱动,片刻之后,言静庵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这是怎么了……我,我不要这样……”言静庵惊觉自己身体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楚江南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暗村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狠下心来,突然猛的挺腰发力,突破重重阻碍。

    “不要,痛……啊……我不要……”言静庵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楚江南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再次被**遮蒙双眼的好色男人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楚江南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静庵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楚江南不再压抑自己的**,挺动**,言静庵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楚江南不断疯狂**,言静庵颤颤娇嘤,**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

    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楚江南顿时被送入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玄。

    只听空中传来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却是响自楚江南浑身骨骼,浑身肌肤仿红的好似燃烧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闪动着金色光华的气壁,随着吸收的处子元阴越聚越多,真气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身体外侧那股金色的气壁越来越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尺许,震骇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楚江南在生死危机关头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气再次蜕变演化,冲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现昙花,倏绽即谢,而是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能在争斗杀伐中畅然使用。

    练成“天魔金身”的楚江南此时才算真的跨入绝世武学“天魔功”的大门,真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种境界,称为“天魔九变”,要求修习者身怀九重天魔气,从第十重天魔气开始,一重天魔气修习一变。

    天魔九变,每一变都有神妙莫测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达惊天撼地,破碎虚空的境界,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以外,历代魔门中人最高也才达到七变。

    武后的师傅,魔门不世圣女一代奇女子阴后绾绾曾是天魔气大成的绝世武学天才,靠着徐子陵“长生决”长生真气之助,将天魔气练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但遗憾的是她只修练了天魔功,而没有修习天魔九变。

    所以,楚江南是魔门有史以来第二个修练天魔九变的人,最令人讽刺的是修练魔门至高无上的绝世武功却在慈航静斋斋主的**元阴帮衬下得以开始,这不得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楚江南和处子之身,自幼修练玄门真气的慈航静斋入世传人言静庵,男欢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宝贵的处子真阴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样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楚江南化尽美人儿流泄而出的所有真阴玉液,他们的身体才缓缓落回地面,而这惊骇的一幕两人均没有察觉。

    言静庵瘫软在楚江南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此时楚江南的神智处在半晕半醒之间,心中暗忖机缘巧合之下,糊里糊涂把言静庵给办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福兮祸之栖,祸兮福之所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楚江南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结果仍不会改变。

    楚江南低头凝视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泄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129章 欲海迷情

    身下共赴巫山**的美人儿哪里是清雅如仙的言静庵,分明是艳绝人寰的杜玉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做梦不成?楚江南的大脑彻底混乱了,若是梦境,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不愿意清醒,只盼求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杜玉妍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横成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欲闭不能。

    楚江南感觉脑筋越来越迟钝,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澜,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着最亲密接触的女子到底是言静庵还是杜玉妍,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继续投入新的战斗……

    “啊……”杜玉妍在沉溺**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人身三宝精、气、神,但在更精气神三者之间,精是生命的基础,因为“精盈则气盛,气盛则神全”,阴精是女子最宝贵之物,阴葵派本有锁阴秘术,奈何此时全无内力,空有神兵利刃,却无法以之御敌,珍贵阴精一泄再泄……

    楚江南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

    杜玉妍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楚江南直爽的龇牙咧嘴,浑身哆嗦,不过这时他朦胧双瞳中媚惑妖艳的杜玉妍再次变回了清纯圣洁的言静庵。

    楚江南只觉言静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颜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现,分不清辩不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吼一声,狂炽**熔岩地火般爆发喷薄而出,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月朗星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流逝。

    楚江南从疲倦昏睡中幽幽转醒过来,感觉自己躺在厚实干燥的落叶丛中,因为他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可怜了不得不选择暂时迁徙的主人们,楚江南得自白貅的“淫”威,使他的身体变成了天然的避蚊驱虫器,附近蚊虫鼠蚁纷纷举家搬迁。

    风轻轻拂过大地,巧树林木发出飒飒的声响,楚江南保持着仰躺的姿势,睁着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双目,望着孤悬夜空的月华,除了关键部位有些凉飕飕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无从得知如今是什么时辰,楚江南腾的直起身来,游目四顾,佳人芳踪难觅,只有地上朵朵娇艳告诉他脑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春梦无痕,凝神深思细想,顿时一股剧痛袭来,好色男人感觉自己脑子正处于混沌初开的混乱状态,就像是血红老大那台连续奋战了三个月没有关机的电脑,CPU风扇都烧融了,彻底崩溃。

    酒是色之媒,晚上多喝了几杯,加上年轻人容易冲动,醉酒犯错那是在所难免的,其实楚江南喝的并不多,更谈不上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这么几种情况:要么是和言静庵木已成船,欲海操舟?要么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饭,大快朵颐?要么是处子双人秀,冰火双飞?而不管是哪一种,吃亏的都不是楚江南,嗯,所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好色男人决定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庙,“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慈航静斋寺大庙大,总会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阴葵派总坛在哪里虽鲜有人知晓,不过还有雅兰宝贝做内应不是?

    楚江南四处瞧了瞧,愣是没发现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静庵抢去了,还是被杜玉妍夺去了,唉,这恶作剧的坏习惯可要改掉,何况戏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公。

    言静庵的衣服可没坏,估计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言静庵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让杜玉妍光着身子离开吧!楚江南使劲摇了摇头,好似要将一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出去。

    楚江南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经历过多么危险的事,虽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凭他没在睡梦中被大卸八块,去见马克思,就该酬神拜佛了。

    观星辨位,认准方向,楚江南不再耽搁,在林中迅疾奔跃,急欲离开这片广阔林海,回到首里城去。

    发功聚力,健步如飞,几个起跃已跑出老远,楚江南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奔行间惬意非常,好不畅快,同时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没有衣服束缚,身体自然放松,血流通畅,裸露的皮肤能够吸收更多养分,促进新陈代谢,现在不是讲究贴近大自然吗?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老婆们建议一下。”

    沿途美景不断,随处是奇峰秀出,巧景连演。只见远处,山峦叠翠,参松弄影,红灼处如夭桃喷火,碧绿处如弱柳含烟。近处,古树参天,梨花遍野,清流不急,当有怪石奇鱼相陪逗戏。

    真是难得的好风景,但归心似箭的楚江南却忙着赶路,无心细赏。

    琉球奇界岛,中山首里城。

    一座占地极广的豪宅府邸,府门之前,两尊凶神恶煞的石狮分立两旁,朱漆红木大门上方镶金刻有两个大字“萧府”。

    府内楼阁重重,亭台道道,层层院落深进,花圃水榭点缀其中,比之琉球皇宫也不逊色。

    深闺大院,厢房秀榻。

    萧雅兰一身白色轻纱胜雪,依窗而立,青丝飞扬,飘然若仙,眼波迷离,倾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抖颤,绝美罕世的脸蛋不带一丝瑕疵。

    佳人凝望着月夜星空,想起了心爱男人那坏坏邪邪的笑,那双灿如星辰,墨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该吃药了。”一个身着翠绿水衫纱衣,酥乳半遮半露,浓妆艳抹,风骚妖冶的女婢轻轻推开房门,走到萧雅兰身边。

    收回凄迷幻美的目光,萧雅兰秀眉微蹙,转过身来冷声道:“以后没我吩咐,不准进我屋子。”

    “是,奴婢记下了。”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着臻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时日同萧峰一起前往东溟山庄,却在马上受尽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萧峰回府后,一直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状态极差,首里城有名的大夫看了一个又一个,病情也不见起色。

    连现代脑科专家对上帝禁区的研究都处在起步阶段,何况是古代,一言蔽之曰:“心病难医,精神病更难医。”

    来诊脉的大夫纷纷断言萧峰的“病”必须静心修养,开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静气,吃不死人那种,不排除他们是一个医学院,一个导师带出来的可能性。

    惟一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是一个游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药方只有三个字——杏林谷。

    杏林谷,虫谷,天机谷合称“三绝谷”。

    杏林谷主“生”,虫谷主“死”,天机谷主“迷”。

    杏林谷位置隐秘,相传藏于云雾笼罩的十万大山之中,乃是人间仙境福地,世外桃源,奇花异草,灵虫异兽,常人寻之不得,而且古怪规矩颇多,即使去了也不见得能求回灵药,这办法说了等于没说。

    起初萧峰常常发脾气,拒绝喝药,直到萧雅兰亲侍汤药,他的病况才基本稳定下来,不过对于前段时日的记忆却模糊得很,一想就头疼欲裂。

    “咚、咚、咚……”门外一阵节奏分明敲门声,一把冰脆悦耳,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哥,该吃药了。”

    “是兰妹,快进来。”萧峰躺在床上,见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的萧雅兰推门进屋,急忙挣扎着有些无力的身子坐起身来。

    萧雅兰将碗放在桌上,搬过一张椅子靠近床边,重新将汤药端在玉手上,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哥,趁热把药喝了。”

    萧峰看着萧雅兰柔软双唇微微撅起轻分,呵出缕缕香甜芬芳,嘴里喝着她一勺一勺轻轻喂送的药水,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了药,萧峰见萧雅兰起身欲走,连忙急声问道:“兰妹,陪哥说说话好吗?”说完竟试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纤纤玉手。

    萧雅兰娇躯一颤,不着痕迹的将玉手抽离萧峰狼抓,玉容微沉,脆声冷语道:“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从小天资聪颖,难道就看不出来哥哥是真的爱你么,从我忆事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女神。”萧峰眼中倏然闪过一丝狠戾贪慕之色,双手一环,不顾萧雅兰的挣扎将她整个抱在怀中,说着肉麻兮兮无耻之语,下流之言,“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将你搂在怀里,好好疼你爱你,不愿意让你受丝毫委屈,你难道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是你妹妹,永远都是你妹妹。”萧雅兰芳心慌乱,用力挣拒,同时疾言厉色道:“你快放开我,今天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听过。”

    萧峰冰冷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凛冽阴狠的寒茫,突然发难,伸手轻轻点在萧雅兰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声娇哼,软瘫下来。

    萧雅兰哪会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反击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欢你,要你做我的女人。”萧峰狞笑着翻身下榻,出指如风,真气瞬间封闭了萧雅兰控制手脚行动的经脉和穴位,使她动弹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萧雅兰美眸蒙上了一层湿气,冷冷地望着脸色透着苍白病态,连嘴唇都毫无一丝血色的萧峰,恨声怒喝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第130章 明玉蒙尘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萧峰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我萧峰有无数的女人,但每次和她们好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

    “你……”萧雅兰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一同袭上心头。

    萧峰将萧雅兰的身子放在软床秀榻之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耸颤的丰挺玉峰,萧峰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萧雅兰娇靥铁青,浑身禁不住地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爹,爹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爹到天香阁去了,今晚不会回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这么样?杀了我?我可是萧家长子,哈哈……”萧峰淫笑道:“好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太美了……”

    萧雅兰想要挣抗,可惜丹田草受制,血脉不畅,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萧峰言语羞辱,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中,他看见了心爱男人正逐渐远去淡漠的背影。

    萧峰施展“魔相淫魂”失败而遭到反噬,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无数人参林芝一股脑的灌下去,精神已经渐渐好转,他对萧雅兰觊觎已久,此时正好借机装疯卖傻,希望找机会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愿。

    机会只降临有准备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无数人推崇备至,津津乐道,那是因为他不但对好人有用,对坏人同样适用,今天萧峰终于抓住萧南天离府办事的机会,偷袭得手,一逞兽欲。

    整理的纤尘不染的卧房中,萧雅兰凄婉哀绝,肝肠寸断的哭骂仿若杜鹃啼血,哀伤至极。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里皇城,寂静无声。

    而此时一个打扮超前卫男子却正施展绝世轻功在高楼房舍间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说他前卫,非是因他染发、打耳洞、戴鼻环……而是指他没着任何遮衣避体之物就当街裸奔的大胆行经。

    前卫在古代的说法就是疯子,其实楚江南不是想玩另类,而是,非不愿耳,实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凭空变东西,你可以坑、蒙、拐、骗、偷,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为了炼丹炼器不也四处张罗材料么?

    万幸楚江南轻功造诣卓实不凡,起纵利落,迅若流星赶月,不虞被人发现,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饭后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风高调,行为大胆的楚江南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辉中,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萤光,非常微弱,远远望去,朦胧虚幻,只是不知这是究竟是月亮光,还是楚江南身体的光。

    楚江南回到驿站别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泄了大半晚的春光,说实话,那不雅之物在双腿晃来荡去,着实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获不可谓不大,不但上了言静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总之是艳福齐天,闷声发财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东溟派的弟子,不过潜藏在东溟派中最大的隐患也终于暴露出来,其实内奸的事一直是楚江南眼中针,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后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告诉单婉儿,不然明日东溟四大护派战将发现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难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过内心深处是怀着夜袭香闺,发生点什么美好事情的龌龊心思就只有某无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结果夜袭单婉儿香闺的行动当然以失败告吹,因为屋中空无一人,想到佳人独处深闺,寂寞芳心无人宽慰,楚江南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单疏影,让她默许自己和她母亲的事。

    闲话休提,当楚江南发现连单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仆役,东溟派的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觉,人都跑哪里去了?难道是琉球王突下杀手,东溟派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全军覆没,尽数落网了?楚江南仔细想了想,发现这可能性不大,因为别宛中并无打斗的痕迹,除非东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则哪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楚江南很有“礼貌”的叫醒了别宛管家,得知了在盏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东溟派人马,急匆匆的骑马出去了,至于什么事他没敢多问,因为所有人的样子都好似要吃人。

    楚江南眼中精光湛湛,一指点在管家睡穴上,还了他一个美梦。

    萧府后院,一间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萧雅兰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萧峰站在床边,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恋母情结最初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他认为在性心理的发展过程中,孩子的性要求要在亲近的异性家长那里得到满足,称之为恋父情结或恋母情结。

    萧峰这变态却有些极其严重的恋妹情结,对于自己的妹妹萧雅兰,他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得到她的身体,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一切。

    当然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萧峰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要想到萧雅兰要嫁人,要在其他男人的怀中任人亲怜蜜意,他就嫉妒地几欲发狂,恨不得杀了那个夺走了自己心爱妹妹的男人。

    萧雅兰芳心悲泣,恨悔愤怒,口中不停的咒骂萧峰行经卑鄙无耻,禽兽不如,秀眸全无神采,泪眼迷离,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她真心爱慕的男子。

    萧峰此时精虫上脑,兽血沸腾,双眼燃烧着****的火焰,耳中传来萧雅兰字字泣血的哭骂,萧峰感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你会遭报应的……我……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滚开……你……这个恶魔,不要碰我,不要……啊……”萧雅兰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声骂道:“禽兽……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听着萧雅兰凄婉哀绝的哭啼,萧峰不但没有发怒,看着妹妹不停的哭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兴奋,全身剧烈的颤栗着。

    想到只曾给心爱男人看过的清白身躯,就要糟蹋在萧峰手中,萧雅兰忿恨羞愧,挣扎着想要扭动身躯,可仍是有心无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泪着急。

    “楚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护贞洁,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哥哥……”

    眼看萧峰已经忍不住身体高涨的欲念,伸手要解自己的衣服,萧雅兰梅羞苦到之极,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妹妹……”萧峰双眼满是淫邪的光芒,

    萧雅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将要面临不能容忍的侵犯,心里充满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起来,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恐惧、悔恨,那凄艳的情形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兽欲,令人欲狂。

    “我萧雅兰对天立誓,你记住,事过之后,我必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萧雅玉颊淌满羞辱的泪水,一双灵秀的美眸猛然睁开,煞气毕露,一丝殷红顺着嘴角流下。

    她说话时的语气狠厉决断,那股不顾一切的悍然之气直透而出,令听者不禁栗然。

    萧峰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被**蒙蔽了理智,狞笑一声,邪恶的手眼看就要落在萧雅兰腰间锦裙的系带上……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揣开,门扉向后弹开发出“砰”的撞击声。

    “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萧峰正在兴头上却被人粗暴打断,邪火冲冠,转头懊恼忿恨的吼道:“什么人打扰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么回来了……”

    萧南天肥滚滚的身体圆球般陡然前冲,来势凶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二十年纯阳内力岂是易与,一个巴掌,将萧峰甩的口溢鲜血,飞开老远。

    “啊……”热血溅在脸上,萧南天又有些后悔用力太过,萧峰有伤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萧南天迟疑之际,一眼瞥见爱女泪眼迷蒙,嘴角溢血,身体不能动弹,而萧峰坠地后,裤裆仍顶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当下炽烈狂烧的怒火掩盖一切,随手执起马鞭,也不顾萧峰伤势,劈头盖脸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你刚刚都做了什么?雅兰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鞭雨狂乱扫落,怒气难消的萧南天一边用力笞打萧峰,一边怒其不争地痛骂道:“你做出这种违背人伦之事,你还算人吗?你怎么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右侧脸高高颊肿的萧峰嘴角溢出了一缕殷红的血泉,双眼布满血丝,对着萧南天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过是一个下人生的野种……”

    “你……你这个逆子……”萧南天怒不可竭,大声吼道:“我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虽说正处在怒火冲冠,悲恼欲狂的疯狂状态,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萧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萧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却是极有分寸,掌到劲散,不过萧峰仍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第131章 媚奴梦春

    首里城,正午大街。

    一声声清脆的金铁之音远远传来,敲碎了无数人的好梦,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驹由远及近,疾行而至。

    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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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中配着一柄连鞘长剑,脚上穿着靴缘泛着金边的蛮靴,腰间黄色绸质锦带,外披墨绿色凤纹披风。

    单疏影粉脸雪白如玉,朱唇没有一丝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灵眸眼帘虚绽眨动间射出的凛凛寒光也让人不敢细看。

    虽然无法看清,但每个靠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浑身散发出的森寒气息是那样摧人欲毙,单疏影芳心纷乱如麻,有生以来,身上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杀气。

    这股浓重澎湃的杀气仿佛有通生命般,随着单疏影的呼吸,不断扩散、激荡、回旋……

    这股如同实质的杀气里面,透出不惜一切的决心,单疏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楚江南若真有什么事,她一定那让萧家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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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溟夫人策马与单疏影并驰而行,有些担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女儿,她身上凛然如霜的杀气让她秀眉微蹙,幽幽叹息一声,终是无言。

    说到对楚江南的关心,单婉儿恐怕不下于任何人,可是作为单疏影的母亲,她同样关心自己女儿,这也是她为何在对楚江南超乎寻常的男女爱欲和对单疏影血脉相连的母女亲情之间那么痛苦的原因。

    在单疏影母女身后,数十匹高大健硕的骏马卷起漫天微尘,犹如大坝泄洪般滚滚而来,风驰电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后。

    刚才尚和孤人单骑也就算了,如今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让不让人睡了?胆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纷纷打开窗户观望,可是探出的脑袋无不又立刻缩了回去。

    除了醉酒的莽汉,花眼的老妪,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是他们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们可是连官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过正午大街,转角不远,即是萧府。

    “什么事情这么大阵仗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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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飘渺渺,若有似无的声音自前方一座酒楼的屋顶传来。

    单疏影母女勒紧缰绳,健马脖颈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虚空,循声望去,训练有素的东溟派众骑纷纷拔出马刀,掣出长剑,奔到她们的四围,呈扇形将她们护在中间。

    刀生光,剑带影,闪耀光华,望之胆寒,三十多东溟护卫爆出强大惊天战意,杀气层层叠叠交织缠覆在一起,仿佛一片无际无涯,浪翻潮涌的刀山剑海。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开大了。”楚江南不在压低声音,可意改变声线,“你们一个个苦着脸,凶巴巴找谁拼命的样子是这是要去哪里?”

    单婉儿和单疏影第一时间认出了楚江南的声音,悬在半空的芳心此时终于落下,绷紧的神经也缓松下来,不过紧随袭至的却是一股昏昏欲睡的无力感。

    楚江南身影一闪,骤然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现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竟跨越了东溟护卫构建的刀墙剑林,意态潇洒的站在单疏影母女中间的位置,惬意非常的伸手轻轻顺理着两匹马儿的鬃毛。

    看着所有人瞪大双目,不知所措的傻样,楚江南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把刀收起来。”

    东溟众骑此时方才回魂还魄,醒过神来,纷纷刀剑归鞘,于马背上同时向楚江南欠身行礼,高呼少主。

    “素质,注意素质,以后说话都他妈给我小声点,连点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质没有。”楚江南派头十足的教导着听的似懂非懂,点头不迭的一众手下,大有滔滔不绝之势,同时心中懊恼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的记者采访黑道大哥的一幕,记者问对方为何要混黑道,结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为说话可以很大声,这***是什么理由,想大声说话,学黄健翔转播世界杯啊!

    单疏影不顾有旁人在侧,娇呼一声,翻身下马,娇躯偎入楚江南怀中,靠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嘤嘤啜啜起来,同时也打断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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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犹如黄河泛滥般江浪滚滚的训话,嗯,他说话的嗓门可一点也不比谁的小。

    搂着单疏影纤细的柳腰,感受着高耸酥胸紧贴胸膛的柔软温润和丰满弹性,楚江南松开微蹙的眉宇,笑着问道:“婉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见单疏影小鸟依人般偎在楚江南怀中,单婉儿多希望自己也能这么一天,但天意弄人,这却是不行的……

    还沉浸在美好幻想中东溟夫人乍听楚江南之言,差点没惊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这个做事毫无顾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娇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从来人前人后都保持着端庄秀丽,雍容华贵姿仪的东溟夫人吓的花容失色,一颗心儿都差点从胸膛蹦了出来,一时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已经在周围建起了音障(天魔场),并用真气在我们之间建立了声音传递通道(传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到你的声音。”楚江南的话好似一颗定心丸,单婉儿闻言立时玉容解冻,暗中松了口气,嗔怪地横了他一眼,唇舌轻轻蠕动,向楚江南讲述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了解事情的始末之后,楚江南双眼中闪动着危险而冰冷的杀机,杀气含而不露,使周围的人都感到仿佛心口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尚和是内奸。”楚江南眼神转淡转冷,散去身上杀意,嘴角露出一丝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时候下才会出现的笑意,继续传音道,“回去再从长计议。”

    短短五个字就什么都解释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楚江南心中狠狠的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怀中不依不饶的小妮子,楚江南本意是和众人一起回去,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萧府,不过是他一个人去。

    在东溟派里,楚江南疾言厉色也好,温文尔雅也罢,总之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命令,必须丝毫不打折扣的贯彻事实,执行到底,除了东溟夫人和东溟公主外,无人敢干涉违逆。

    尽管不愿和楚江南分开,但在外人面前,聪明可爱的可人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终于还是乖乖的随着单婉儿,在东溟众骑的簇拥下,向驿站别宛方向退去。

    送走了东溟派众人,楚江南转过正午大街,来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豪门大宅之前,抬头望了望朱漆红门上斗大的“萧府”两个烫金大字,眼中爆出缕缕炽烈杀机。

    杀戮毕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且滥杀也不是楚江南的风格,看了看守在大门外的几个站岗仆役,绕开他们的视线,在一个隐僻的转角,闪身越墙而入,落在萧府后院之中。

    楚江南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不管是装景还是布置都别具新意,谈不上巧夺天工却也匠心独运,看来萧南天当官这些年没少贪污公款,收受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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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眼中耀目神光再闪,一阵夜风拂过,身形瞬时消去无踪,空寂的后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来过。

    再现出身形时,楚江南已经横越了一座雕梁画栋的人工架桥,来到一座位于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

    耳听不方,眼观六路,楚江南身影再次淡化下去,仿佛融入了暗夜虚空,瞬间几个忽隐忽现,来到了三十丈开外的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下。

    没事干嘛把方子修这么大?少爷想找个人都无从下手,楚江南寻思着这么黑灯瞎火的乱闯也不是办法,还是找个知根知底的人问问才是明智之举。

    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动静,楚江南闪身进入了后院一间厢房。

    在没进屋前楚江南就通过呼吸和声音发觉房中有个年轻女人,嗯,他是来找人问路的,至于干不干别的,待定ing……

    楚江南目光如炬,屋中纤毫必现,床榻上是一个女子,面容清丽,肌芙光滑,柔软娇嫩,年纪不大却是成熟诱人,身上即有青涩少女的芬芳气息,又有风骚**的妩媚风情。

    时间还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赶,还是做点什么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时楚江南如是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峰的禁脔俏婢——媚奴。

    屋中漆黑一片,睁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时多出一人,何况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娇躯绯红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样。

    媚奴闭上美目,玉颈仿佛过电般向后高高仰去,双腿间流出粘液潺潺,楚江南目泛幽暗异光,嘴角逸出一丝邪邪的坏笑,运劲虚点,妩媚“嘤哼”一声,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动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动,尴尬的是她还保持着自慰的不雅姿势,楚江南轻轻走到床边,移开她的玉手,一把将她身上透明纱衣扯落,双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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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了它们的工作,继续**爱抚她丰耸的酥胸。

    虽然这女子年岁不大,但身体在萧峰的调教开发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楚江南双手握着她酥胸**,捏挤起来。

    这女子显非处子,且精通床榻之术,不过这**倒是保养的极好,软玉温香,弹性十足。

    感觉到滑腻弹手的触感,楚江南爽的差点连正事都忘了,解开媚奴的哑穴,恢复她说话的能力。

    楚江南轻易问出了萧雅兰闺房的地点,然后毫无怜惜之心的一指点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娇躯一丝不挂,楚江南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邪恶的味道,俯下身躯,低头张口一含,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头来,楚江南审视着自己的杰作,邪笑一声,消失在屋里。

第132章 玉人情深

    避过几批巡夜的家丁护院,楚江南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线,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过耳不忘,没被绕糊涂,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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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潜到了萧雅兰的秀搂厢房。

    楚江南用柔劲震开门栓,做贼般轻手轻脚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给自己女人一个惊喜,可是走到近处,他却楞住了。

    尽管是漆黑一片,楚江南眼中的世界却和白昼没有什么两样,萧雅兰双眸紧闭,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她美丽的眼瞳闭合时也是如此扣人心弦,灵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哪位大师UU小说的灵感闪现,可是她光洁的玉颊却挂着两串晶莹,竟是面带戚容,好像是睡梦中还带着几分伤心。

    楚江南伸手轻柔的拭干了睡美人脸颊上的泪痕,默默地坐于秀榻之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他心灵深处。

    静静的望着熟睡中的萧雅兰,楚江南脑中思绪万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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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过来……啊……女”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楚江南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楚江南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楚江南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楚江南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样子,楚江南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楚江南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楚江南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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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楚江南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楚江南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楚江南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楚江南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楚江南,柔声道:“楚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的侮辱……”

    楚江南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臻首紧靠在楚江南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楚江南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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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楚江南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

    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楚江南身上。

    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楚江南耳垂喃呢道:“楚郎,我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

    凝视着萧雅兰柔情似水的眸子,楚江南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楚江南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连着纱衣一同滑落,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楚江南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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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立刻将阵地转移到那对完美的**,口舌并用,轻添浅啜着顶端那娇艳的羞挺,婴儿般不肯松开。

    “啊……”萧雅兰檀口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楚江南颈项间,将他紧紧抱住。

    楚江南眼中突然爆出一缕骇人的金芒,**之火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通过他的舌尖渡进萧雅兰檀口,精纯之极的天魔气闪电般窜袭涌遍她整个身体。

    “啊!”萧雅兰不能自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美眸中盈满**,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无力的瘫靠在楚江南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随着天魔气在体内穿筋过脉,生生不息,萧雅兰全身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接着发出一声既似满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后,娇躯瘫软下来,甜甜睡去。

    **虽然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快,但却是治标不治本,楚江南刚才利用萧雅兰对自己的迷恋爱意,挑起她的**,然后用冰炎二重劲一举打通了她生上几个影响心绪的要穴,彻底疏解了她心中结郁,还让她经历一次纯属精神层面上的**。

    楚江南散去胸口一口浊气,双眼精芒暴涨,天魔气和体内冰炎二重劲发生了一次短暂的融合,最后又各自分开,遵循不同的脉络在体内循环游走,一个小周天后重新归于丹田,沉寂下来。

    看着眼前陷入深层睡眠中的萧雅兰,楚江南俊逸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责亏歉的苦笑,伸手轻抚着她那光洁温润的脸颊,缎子般的乌黑秀发。

    “囡囡,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楚江南声音转冷,冷的不似人声,仿佛地狱溟河扫过的寒风,“伤害过你的人,我会好好替你回报他的,碎尸万断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两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着那湿润丰盈的性感薄唇,楚江南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将两片花瓣般娇嫩的唇瓣轻轻的噙住,温暖的用舌添弄品尝起来。

    吻了许久,楚江南终依依不舍的松开微微泛红的香唇,看着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湿润液体,楚江南脸上冰沉的表情渐渐被融化,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恢复了色心的楚江南双眼顺着萧雅兰美丽的俏脸向下移,滑过修长的玉颈,落在了她高耸酥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嫣红上。

    楚江南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绽开一个坏坏的笑容,伸手抚向萧雅兰胸口,用手指轻轻的摩娑,感受弹软**的乳形与轮廓。

    害怕惊醒安睡的萧雅兰,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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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静静坐于榻上,陪在她身旁,动作很轻很柔,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女人,不管多坚强仍是女人,当剥离了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

    楚江南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体正逐渐高涨的**,但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改变,仍是轻轻的,柔柔的,仿佛一层贴覆在萧雅兰那娇嫩酥乳上的薄纱,眼中没有欲焰情火,只有丝丝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温存了一番后后,楚江南起身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萧雅兰身上,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青丝,轻轻关紧门扉,无声无息的退离了她的香闺。

    站在走廊上的楚江南身形陡然一闪,骤消乍现,出现在秀搂的屋顶,看着清冷月色下的萧府,静静默立了一会儿,任由夜风拂过。

    迎风而立,衣袂飘飞。

    楚江南脸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双眼凝神一扫,认准了方向,身体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无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着东方射去,瞬间融入茫茫夜色中。

    萧府东面是一处独立的院落,此时院中一间精舍里还亮着灯,老远就能让人看见,幽幽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连仆役都已睡下了,可这精美院落里却还亮着灯,不用说也是萧峰的居所了。

第133章 月夜浪情

    萧峰被盛怒的萧南天所伤,虽伤势不重,不过却多是皮肉之伤,鞭子抽打的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亮着灯的地方准没错。

    楚江南凌空提气疾跃,越墙过院,足不惊尘,身姿翩然潇洒的落到萧峰所居的院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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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别院静雅别致,规模更是不小,分前后两进,每进都是自成一体的四合院落,由花园和幽径相连,四周都围筑着高墙。

    前院隐有人声传来,楚江南凝神倾听了一会儿,嘴角浮出一丝邪气十足的冷笑,这些半夜还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没找错地方,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足以令看见的人打寒颤的冷笑,当下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出现在萧峰屋舍外,透过纸糊的窗户,朝里面望去。

    房内蜡烛燃烧发出清脆的“嘴噼啪”声响,火光微明暗淡,可是楚江南一双夜眼洞若观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览无遗,毫无疏漏。

    床榻之上,萧峰侧卧而睡,伤势已处理妥当。

    “你这不长眼睛的混蛋,动歪脑经竟然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如今阎王索命,死神临门,看老子怎么折磨你……”楚江南收心摄神,用柔力震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潜入房中,轻轻走到萧峰床前。

    双眼绽出凛冽锋芒,杀气在体内凝聚却是露而不威,不过挽束在床柱上的纱帐却是不住发出“撕啦撕啦”的轻响,楚江南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压缩TNT,一旦爆发出来,誓将毁灭一切。

    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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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略一沉思,身上毁天灭地的劲气顿时烟消云散,化于无形,四下看了看,掀开墙角一个**高的大衣柜,闪身藏了进去,轻轻的关上柜门,决意静观其变。

    足音更近了,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子。

    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的多半是替萧峰换药的丫鬟婢女,楚江南正寻思猜测时,门被轻轻推开了。

    从衣柜微微稀开的缝隙里,楚江南看见屋中多了两个女人。

    萧峰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睁开混浊迷蒙的眼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是谁后立刻勉强直起腰,急声道:“柳姨,您来了。”

    他用了一个表尊敬的“您”字,不过声音中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隐含期许的味道。

    看着徒弟被伤成这样,被萧峰唤作柳姨的女人带着哭声“嘤嘤”泣道:“呀!你爹怎么把你你打成这个样子?”

    “柳姨?没想到这个畜生师傅竟然长得如此标志,不过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徒弟人品如此,可想而知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躲在衣柜里的楚江南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

    萧峰的亲身母亲唐艳在生他的时候血崩难产而亡,他作为萧南天长子,萧家唯一的继承人,自幼便拜了几个武术名家为师,柳如烟正是其中最美丽的一个。

    柳如烟是流球出名的大美人,二十二岁出道江湖,如今三十出头,虽步入中年,却仍是风韵犹存,犹如当年绝代风华。

    萧南天在其他妻妾身上没少下功夫,可却没有一个争气的,所以长子萧峰在萧府份外得宠,那时柳如烟正好得罪了南山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巨孽,萧南天出手替她接下了梁子,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她便留在萧府教导萧峰武艺。

    萧峰也最爱粘着柳如烟“勤学好问”,不唤她师傅而称柳姨,这点和楚江南叫单婉儿姑姑是一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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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南见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柳如烟肌肤滑腻,软柔细嫩,身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丫鬟大约十六七岁,面容娇美,动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肤光洁如玉。

    两相比较之下,楚江南发现柳如烟多了份**的成熟风韵,俏丫鬟则充满少女的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所长,难分轩轾。

    柳如烟哭的伤心,高耸酥胸微微晃颤起伏,萧峰赶忙劝慰道:“柳姨,你别哭了,峰儿没事的。”

    蛮腰款摆,莲步轻移,柳如烟走到萧峰床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背上伤处轻轻抚摸着,含泪颤声问道:“疼吗?不就是一个下人生的女儿么,犯得着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吗?”

    楚江南已经知道了萧雅兰的身世,听柳如烟称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儿?气的七窍生烟,心中大恨,差点要冲出去杀了她,方式当然是奸杀。

    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楚江南对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个挂着太阳旗,操着鸟语的岛国人一样的高度。

    楚江南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儿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儿就不是人了么,哼,也不看看你徒弟那衰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萧峰微微抬头起,眼神灼热的望着柳如烟,眼光不停的在她丰满的**游戈,龇牙咧嘴的笑道:“柳姨不要哭,打在徒弟身,疼在师傅心,不知道为什么,峰儿看见柳姨身上就不疼了。”

    “你是柳姨的宝贝,柳姨不疼你谁疼你?”柳如烟脸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霞,梨花带雨,眼泛媚光,摆手轻声道:“凤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俏丫鬟轻轻敛身施礼,依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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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将房门也关上了。

    难道说,楚江南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他们师徒说话的语气那么,嗯,暧昧。

    萧峰见没了旁人,脸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声道:“柳姨,峰儿好想你啊!”

    不顾自己有伤在身,萧峰撑起身来,用力将柳如烟拉入怀中,紧紧搂着她的纤腰。

    耳中听着衣服磨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楚江南透过衣柜虚合的缝隙,将屋中两人“干”的好事尽收眼底,邪笑道:“无耻啊,真是无耻,想不到这萧峰真他妈是个禽兽,不但觊觎雅兰,竟然连自己师傅都不放过。”

    **的事历史上多了去了,唐宋元明清历代皇室都有刚继位的皇帝将自己失了实权或作古的老子那一大群妻女收进后宫,**无度,这种事情豪门大院也属平常,只是没想到今个儿还真叫楚江南给撞上了。

    其实楚江南也是贪花好色的人,什么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尔人妻、放翻LOLI、制服诱惑、母女同床,姐妹花开……

    邪恶,实在是太邪恶了,不过我喜欢,在荒淫无耻方面楚江南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你这小坏蛋,又想对师傅无礼了?”柳如烟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急颤不休,娇躯难耐的扭动起来,俏脸浮出一抹艳红的晕光。

    萧峰双手在柳如烟胸前双峰狠狠的捏挤按压着,猴急道:“柳姨,你真美,峰儿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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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柳如烟娇躯酥软无力的躺在自己儿子怀中,倾长地睫毛不住颤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润,吐气如兰,湿唇说不出丰润诱人。

    萧峰心中一骚,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双手顺着柳如烟完美的S形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有伤还要使坏,师傅现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眼中**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柳姨,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柳如烟沉醉于男女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楚江南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柳姨,你替我想个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你是师傅的宝贝,你喜欢艳儿,柳姨就把艳儿许了给你……你喜欢媚儿,师傅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师傅帮你……师傅帮你想法子,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这里当然不是儿子,不过相信也没人会自认徒弟比不上别人的。

    徒弟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学有所成,一点点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冷却了**,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徒弟是没错,哪有师傅不疼自己的徒弟的?可是疼徒弟却不应该打别人女人的主意。

    但是听了萧峰这对贱人师徒的话,楚江南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的师徒,但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楚江南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萧峰师徒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楚江南眼中就是两个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楚江南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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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第134章 李代桃僵

    楚江南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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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胆颤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着穿上**身体的柳如烟,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华,产生了**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楚江南就决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但是位显然已被玩过多次了,不过仍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

    萧峰淫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羞嗔道:“峰儿……你,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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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峰邪邪一笑,饿虎扑食般向柳如烟扑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涩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这是楚江南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师傅的话……”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锋儿,乖,去把蜡烛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楚江南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楚江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而是要她主动献身,**那是以后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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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楚江南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的很彻底,双峰坚挺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浑圆修长。

    楚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狞然抬头,邪恶的**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楚江南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楚江南腰间来回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楚江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萧峰的师傅,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楚江南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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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风骚师傅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师傅身体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

    柳如烟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下身被他干的**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徒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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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楚江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楚江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柳如烟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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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通通是他妈放屁。”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什么一石二鸟,什么调虎离山,什么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尚仁德散发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的赏赐了。

第135章 绑架掠人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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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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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叶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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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现在立刻召他们进宫,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谈应手和尚野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种罪名若是担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头都够了。

    不过谈尚两人却不担心,尚野是皇室宗亲,本身又武艺高强,尚仁德大不了责怪他办事不利,罚俸禄半年,不咸不淡判个戴罪立功,说穿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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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应手更不用说,莫意闲办砸了事不也照样高居堂上,他们两人只要不谋反叛逆,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说个不字。

    若是平日,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们,东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应付这两位黑榜垫底的高手人物,不过如今皇室和东溟派势成水火,萧家在暗中也是蠢蠢欲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尴尬无比,假如这个节骨眼上后院起火,帮手变敌人,估计他的皇帝命也到头了。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师傅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徒弟萧峰,又不是问楚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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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楚江南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后的余韵,**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

    楚江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师傅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楚江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徒弟,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徒弟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呢!

    **余韵散去,楚江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柳如烟秀眉微蹙,不再有**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楚江南伸手点了柳如烟的穴道,接着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

    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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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你装B装的已经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节奏,更压下了心跳频率。”楚江南话锋一转,冷冷的望着死狗躺在地上,始终保持着一个造型的萧峰,邪笑道:“可是你听了整晚活春宫,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太明显了,嘿嘿,少爷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准备怎么谢我?”

    心知肚明再装下去也骗不了对方的萧峰终于睁开眼睛,讪讪的站起身来,其实刚才在柳如烟第一次**时暴出的那声肆无忌惮,尖锐激奋的**声传入耳膜的时侯,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但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也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多么糟糕恶劣。

    萧府后院,专属萧峰萧大公子的房间中,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和他师傅荒唐,萧峰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点他却不糊涂,对方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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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无声无息接近并打晕自己的高手。

    “你是谁?”赤身**的萧峰雄站在楚江南面前,强迫自己尽量保持平静,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你怎么一转眼就把我给忘了?我可是你的债主……”楚江南双眼幽茫乱闪,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在柳如烟光滑娇嫩的裸背摩娑游走,最后停留在她那翘挺肥硕的美臀。

    “债主?什么债主?你到底是什么人?”见楚江南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萧峰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看不见我了。”楚江南眼中含着嘲讽,旋又消失,静静的打量了萧峰一会儿,然后才用平缓的声音淡无可淡的说道:“你在东溟山庄作客,结果弄坏了东西,我让你赔,结果你没钱,最后你给我打了张条子,你还记得吗?”

    “啊……”萧峰指着坐在床沿上的楚江南仿佛见了鬼一样,语不成声的大声叫道“你……是你……”

    “没想到你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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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再装了,想叫人就放声叫吧!本少爷绝拦着你,嗯,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叫?”楚江南冷冷的揭穿萧峰的小把戏,冷哼一声,不屑道:“难道你不奇怪,你师傅刚才发浪发骚时那几声几乎掀翻了屋顶的尖叫有些过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让她叫给你听的,不过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

    楚江南对天魔场的运用几乎已达极致,不过由于功力的限制,他达到的所谓最高境界是指他功力所能发挥的极限。

    萧峰被楚江南拆穿西洋镜,脸色变得比变质的猪肝还难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间四处游离,却怎么也定不下焦距。

    小样儿,还想跟我玩,你心里那点微末伎俩能骗得了我?楚江南知道萧峰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空闲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淡淡道:“想看见我就把灯点上,不过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夺门或破窗的想法,因为在我面前,这根本不现实。”

    萧峰被楚江南识破装昏的把戏也是因为那条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来这辈子真是吃**亏,倒**霉,一辈子毁在**上。

    萧峰心里咯噔一下,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依言重新将点亮烛火。

    房中灯火亮起,烛火虽然微弱黯淡,视物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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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问题。

    借着挣腾欲灭的火光,萧峰看清了交锋中一直将自己迫在下风的男子。

    漆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蓝色发带随意束在脑后,脸庞瘦削俊秀却透着刚毅坚毅,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雕塑,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匀称精致,完美至无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着柳如烟温玉雕琢的雪白**,虽然知道时间,地点均不合时宜,但萧峰看着柳如烟**的娇躯,不会说谎的身体仍最直接的将主人心中所想表现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下身朝天竖起。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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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记介绍:
一个现代社会的大学生,阴差阳错来到了明朝,黄易笔下《覆雨翻云》的世界,且看他如何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覆雨逐艳,翻云羞花……覆雨记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覆雨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覆雨记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