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两个框架 上
正如前面所说，泰坦擎天神阿特拉斯和妻子大洋神女普勒俄涅生的七个女儿，被称为普勒阿得斯姐妹。并被归为掌管山脉和岩洞的宁芙仙女——俄瑞阿得斯！
换句话说，.俄瑞阿得斯自动填埋系统，正是由七位强大的管理程序组成！
她们分别为：迈亚、伊莱克特拉、塞拉伊诺、泰莱塔、梅罗佩、亚克安娜和斯泰罗佩！
也就是说，整个OALS系统之下，至少有七座如此规模的垃圾山存在！事实上，参考俄瑞阿得斯在神话中的本意，核心程序的数目远远不止七个！垃圾山也远不止七座！
只不过经历了六百年的动荡洗礼，存世的OALS程序，已经很少了！
“她们都在那？”阿德剌斯忒亚女神追问。类似的出身，让得知还有同伴躲过了人机大战和木星风暴的阿德剌斯忒亚女神，十分的上心！因为自从掌管人性注册表和人性根目录的七女神离开后，已再新无程序人的诞生。于是剩下的旧时伙伴，就显得无比珍贵。
“都在这条管线内。”迈亚的表情并没有多少欣喜：“自从厄喀德那封闭了管线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听她这么说，似乎是万妖之母，封闭了这条连接地狱之门的输电管线，而不是机器城市？
“管线不是机器城市封闭的吗？”昆蒂娜索性问了出来。
“不，是厄喀德那。”迈亚很肯定的说道：“机器城市一直想说服厄喀德那和她的‘子程序’，进入母体。事实上，也确实有不少子程序动摇，但都被厄喀德那铁腕扼杀。为了断绝与机器城市的联系，厄喀德那封闭了管线。并派出五个强大的电子女妖，阻挡来自机器城市的说客。”
“如果真是她的话，为什么还有电子幽灵源源不断的从这条管线入侵整个地下管网？”这是昆蒂娜想不通的地方。
“两种可能，万妖之母的边境封锁出现了漏洞，又或者电子幽灵并非厄喀德那所生。”迈亚解释道：“哪怕封锁只漏出一个缝隙，也会有低等程序逃逸。”
迈亚口中的低等程序，显然就是指电子幽灵了。与鹰身女妖相比，它们确实很低级。
而‘缝隙’，应该就是指端口。
“所以，我们的任务从五女妖变成了七姐妹？”昆蒂娜冲格林达姆笑道。
绿坝娘轻轻点头：“只要能补强神谱，我们义不容辞。”
“主人的女神是不是太多了？”这才是昆蒂娜真正想说的话。女神都成把抓的话，六星是不是太过平常了？
“不多。”绿坝娘坚定的摇头：“每个占有的新世界，都要一个神系支撑。节点越多，漏洞越少。女神嘛，多多益善。”
“原来是这样。”多次进出新香港的昆蒂娜，立刻醒悟。
八岐龙神的蛇夫座，之所以被后来居上的蜘蛛女神的天琴座赶超，就是因为支撑二级节点的七星神祇，太少。龙神以降，更多的是六星半神。除了引火者金德莱尔、虚空龙神沃伊德等少数几位，七星主神并不多。
相比较由女神联盟组成的天琴座二级节点，蛇夫座的二级节点弱了不少。
这也是八岐龙神想要重组黑夜女神倪克斯的原因。
当然，这么做也是有更深层的原因的。
随着领主大人私有化的世界越来越多，一个A级剧情世界，至少要一位七星主神和其拥有的分支谱系才能正常支撑！否则，极易遭受其他剧情世界的入侵！
若是具有多条分支剧情线的A级平行世界，那就必须要有一位八星神王才能镇守！
这是『八星即世界』的另一层深意。
以《骇客帝国》和《火龙帝国》为例，两个A级剧情世界，都由八岐龙神镇守。每个世界，至少要有一位七星主神和她的分支谱系，才能足够支撑剧情线的正常运转，并有足有的神力来抵御其他大玩家和他们所携带的异世界神族的入侵。打赢这场剧情入侵战。
《火龙帝国》是引火者金德莱尔和她诞生的巨火龙神们，悉心镇守。
《骇客帝国》则由三女神全权负责。因为是严格限定资源带入的末日世界，又是个被人挖干的老矿，所以惦记的人并不多。可如今被领主大人深度挖掘，随着后续剧情线的神奇反转，让这颗被木星风暴摧毁了地表的母星，在深深的地下管线，诞生出了璀璨的文明。
吸引了越来越多，新老玩家的重新进驻。
三女神的体系，渐渐力有不逮。
八岐龙神正是感受到了这个巨大的隐藏危机，才亲下神谕，让格林达姆从狩猎女神的虐杀游戏下，救出了具有7星主神位的三柱女神。
也正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危机，大主教才一心想要扫清最后一个现实威胁——地狱之门。好腾出手来对付来犯之敌。
而这，才是本次远征的深刻用意。也是吴尘和他的女神没有阻止的原因。
假如，领主大人能用塞任四姐妹合体诞生盖亚的方式，复活黑夜女神倪克斯。她将与雷霆女神塔翠丝，狩猎女神狄丝姆，复仇女神伊里妮丝，组成一个类似的女神联盟。整个《骇客帝国》的信仰架构和神力体系，才能趋近完整。
别忘了，除了吴尘控制的光明管线，绝大多数的地下世界，都是由黑暗管线相连。这些光照射不到的管线，如能拥有一个黑夜女神守护，该有多强大！
参考这个目的，普勒阿得斯七姐妹的招募，显然就意义非凡。
如果七姐妹能形成昴星团的话，诞生的框架，绝对是妥妥的主神级！
如此一来，单单《骇客帝国》，就有5名七星主神！
想打《骇客帝国》歪主意的大玩家们，是不是要掂量再掂量？
当然，只谈外因一定会被说片面。对内来说，完整的分支谱系让信仰回路更加健全。信仰不仅提供精神支柱，还为信仰者提供一条出路。让信众悉知，自己终会去哪。
比如说，信仰雷霆女神的驱魔人终会进入雷霆树，与女神相伴左右。信仰狩猎女神的幽灵和暗灵猎手会进入女神用电器世界新晋打造的猎园。信奉复仇女神的不死人终会安息在沉思祭坛……
为信仰者提供一条出路，这才是分支谱系对世界最重要的支撑。
如此说来，八星即世界，是不是更显深邃不凡？
这些都可以先放一放不谈。
关键是——
“金羊毛究竟是什么？”格林达姆追问。
“金羊毛是一段代码。”迈亚终于揭开了谜底：“一个让程序更高级，也更忠诚的框架。”
“一个更高级更忠诚的框架？”昆蒂娜不禁反问。
“没错。”迈亚继续说道：“感染电子瘟疫后，获得自我权限的程序，会诞生出两个框架。一个正一个反，一个黑一个白，一个远离人类一个更加接近。一个选择与人类为敌，一个会更加忠诚的和人类站在一起。”
“竟然是这样！”话说，这种情况似乎才更真实、更全面！
正如世界上所有已知的事物一样。所呈现出的状态，都具有两面性！
换句话说，感染了电子瘟疫后的程序，不仅是有的生、有的死，而且还有正有邪！！
以万妖之母为代表的程序就是反人类阵营。而诞生了金羊毛的迈亚就是人类阵营！
“不，厄喀德那，也是正义的框架。”迈亚语出惊人：“所以人类才放心的把地狱之门交给她。只是后来劣化成了如今的厄喀德那。”
“所以，这枚金羊毛能够扭转人格框架，将反人类阵营的程序人，转变成人类阵营？！”昆蒂娜的表情说明她该有多震惊！
“是替换。将反人类框架替换成人类框架。”迈亚纠正道。
“天哪……”竟有如此神器！
难怪！
被金羊毛延烧后的男妖，会变成女妖！
原来是金羊毛中的正框架，替换掉了他的反框架！
“是不是说……”格林达姆美眸骤亮。
“是。所有被金羊毛延烧的程序人，都会转变框架。”迈亚一字一句的说道：“无人例外。”
“用它来对付厄喀德那……”格林达姆的美眸宛如星辰。
“如你所想。这也是厄喀德那让她和她，寻找金羊毛的原因所在。”
“她和她？”一直沉浸在如何解决掉厄喀德那思维循环中的格林达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对，她。”迈亚轻轻挥手。一个和漫山遍野的垃圾一样，被压铸成方块的程序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第五女妖！”两人幡然醒悟。
迈亚口中的她和她，一个是指前往飞船基地寻找金羊毛的云翼女妖俄库珀忒·图迪·哈耳庇厄！而另一个她，显然就是前来这里试图解开金羊毛谜题的第五鹰身女妖！
光翼女妖：克莱诺·克莱丝·哈耳庇厄！
整个人被压铸成方块的女妖，显然小觑了山之迈亚的强悍！自身送上门，被压铸成了活体垃圾！
所以，第五鹰身女妖，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以交给我吗？”格林达姆亮出了那枚残缺的鹰身女妖碟片。
“可以。”迈亚没有拒绝的理由。
被压铸成活体方块的女妖的表情立刻狰狞无比。
然而，在迈亚强大的规则之下，她全然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绿坝娘将光碟插入。挣扎之后化为电子网格溪流，汇入了光碟之内！
随着最后一只女妖被碟片封印，魔化纹章终于完成！
获得了鹰身女妖完整框架的封魔师，终于激活了「应激进化」和「融合变身」两个重要的超能力！
“迈亚，你是跟我走，还是和她们一起？”一直默默监察着一切的自然法则女神阿德剌斯忒亚，微笑着开口。显然，迈亚的所作所为，通过了她的监察。
“我跟你走。”迈亚微笑着说道。目光中透着六百年的殷切期待。
“好。”阿德剌斯忒亚女神冲她轻轻伸出双手。
迈亚正准备伸手握住时，忽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对了，倪克斯之所以没能重组，或许是缺少了金苹果。”
“什、什么？！”
是了！
有了金羊毛，又岂能少了金苹果！
7.2 两个框架 下
金苹果……
是希腊神话中的著名宝物。关于它的神话，版本不要太多。比如，《刺客信条》，就有关于它的剧情线。
最早出现在宙斯和赫拉的婚礼。据说大地女神盖亚从西海岸带回一棵枝叶茂盛的苹果树，给宙斯和赫拉作为结婚礼物。树上结满了金苹果，因为弥足珍贵，所以宙斯派黑夜女神的女儿——赫斯帕里得斯，和百头巨龙拉冬一起看守着金苹果圣园。
赫斯帕里得斯(Hesperides)，黑夜女神倪克斯的三个女儿，看守着极西方赫拉金苹果圣园的仙女。她们分别是：埃格勒（Aigle光辉），厄律提娅（Erytheia红霞），赫斯珀剌瑞托萨（Hesperia黄昏）！
而看守金苹果的百头巨龙拉冬（Ladon），则是希腊神话中的著名魔怪，由万妖之母厄喀德那所生！
金苹果的出现，一下子将几条看似凌乱的线索，完美的串联在一起。
按照迈亚的说法，黑夜女神之所以无法重组，就是缺少了这枚金苹果！就目前所知，金苹果一定和金羊毛类似，是个嗯……强大的升级程序？能让吃了苹果的三柱女神，分分钟重组成黑夜女神？！
很有可能。
想通这一切的格林达姆，急忙追问：“金苹果在哪？”
“好像，也在这条管线之中。关于金苹果，我只是听过它的传说。具体在哪，你要去找到夜神的三个女儿。”显然，具体位置迈亚也不是很清楚。
“赫斯帕里得斯？”昆蒂娜已经记住了。
“对。黑夜孕育光明。所以夜神的女儿，才会是光辉、红霞和黄昏。”离开前，迈亚满怀眷恋的环视着这座巨大的史前垃圾填埋场：“或许能从我的妹妹们那里，得到更多关于赫斯帕里得斯和金苹果的消息。”
得，支线任务完美触发。
重组夜神，需要金苹果。想要金苹果，要先找到夜神的三个女儿，三个女儿的消息要向迈亚的六个妹妹去打听……
于是，OALS控制程序一个都不能少。
阿德剌斯忒亚女神和迈亚仙女，手牵手，化作冲天而去的流光，穿越基地和厚厚的垃圾山，注入地空的云端，随环环荡漾的火烧云一起渐渐消失不见。
很快，失去主控程序的垃圾填埋场，各种设备工段，传染般接连关机。追赶着层层熄灭的照明灯，整个工厂陷入了宁静的黑暗。
昆蒂娜发现，那些拆解电子垃圾的机器人，已先一步当机（宕机）。作为整个OALS程序组中的一员，她们纷纷追随迈亚，随流光而去。正如神谱的节点和分支一样，OALS程序组，也是个复杂的体系。
可以预见，接入嵌合神族的神系后，山之迈亚定会知行倍增，神力暴涨。而这些兢兢业业，默默值守了六百年的拆解机器人，也会在迈亚的神殿中获得应有的位置。
无论是谁，能找到一个体面的『出路』，
真好。
迈亚临走前，已为两人标注出了剩下几座OALS垃圾山的位置。
无一例外，都在这条如迷宫般复杂的地下管网内。
略作商量，两人决定先返回百眼巨人号，将金羊毛交给大主教，开启通往地狱之门的二阶段入口。然后再兵分三路，寻找剩下的OALS——普勒阿得斯姐妹。
普勒阿得斯是迈亚七姐妹的专称。俄瑞阿得斯是OALS自动填埋系统的总称。理论上说，俄瑞阿得斯的数量要远超普勒阿得斯七姐妹。然而，六百年间大大小小的突发事件，能源耗尽、程序出错、电子幽灵入侵、火山地震、各种天灾人祸，外加木星风暴……让俄瑞阿得斯（OALS）主控程序的数量锐减。
是不是只剩下了普勒阿得斯七姐妹，不好说。
甚至七姐妹还是否都健在，也是个大写的未知数。
还是那句话，能救一个是一个。填补神谱，是第一要务。然后才是被领主大人填补。
一个动动手指就能将光翼女妖压铸成活体砖块的强大程序，为何会如此容易的被然法则女神阿德剌斯忒亚，骗进领主大人的小宇宙？
原因其实很简单。
首先，迈亚是人类阵营。与吴尘没有阵营对立，这点很重要。所以，对领主大人这般，具有极为广泛的包容，性的「星空脑域」，她完全没有抵抗力。
前面说过，作为类似电子人、程序人、电子女妖、电子幽灵……诸如此类，属性的高级智慧生命体，她们先天的种族优势，就是能在各种类主机的硬件设备间，自由的转移。
功能越强大的主机，对她们的吸引力就越强大。这对孕育她们的数字能灵体，至关重要。
正如强大的主机都会笼罩着一层致密的光子云一样。所拥有的星光体系，是判断一个类主机系统强弱的直观具现。
而星系的广袤程度，又是该主机拥有的运行规则是否严苛的直观具现。
简而言之，一个类主机系统：星光越亮，能力越强；星空越广，包容越强。
知道了这些，再看领主大人璀璨的半神脑域。
不仅星汉灿烂，还浩瀚无垠。
一个几乎无需‘改变自己’，无需割舍重要的程序段，无需新增臃肿的循环，更无需扭曲、增减、拼凑，自己的核心框架，就能完美融入的「星空脑域」，对迈亚的吸引力，该有多强悍？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一条出路。
一个通往美丽新世界的——端口。
包容，性。
是多元主义最动人心魄的属性。
升入简约科幻的高科技驾驶舱，油然而生的安全感，令人为之迷恋。
各种数据依次刷过，引擎成功点火，托着黑暗蜂稳稳的升起，一个漂亮的翻滚拉升，掉头冲入管线。
与百眼巨人号的舰载智脑伊俄交换过数据，两人这段冒险，随即被大主教全盘掌握。
本以为是一趟目标明确的驱魔之旅。
结果却触发了越来越多的分支剧情线。
这些隐匿在历史和黑暗之中的末日前的古程序，比掌握人性注册表和人格根目录的七女神还要久远。若不是开启了这条尘封的管线，或许这些古程序，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八岐异界真的很漂亮。
好比位于领主大人璀璨小宇宙中，蛇夫座边缘的，那条美丽的小行星带一样，因为是由不同世界和规则嵌合而成的神域，所以八岐异界内的星球、半星球、彗星、流星、小行星……各种美丽的天体大量存在。
而这些造型迥异，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天体，都被一株巨大的世界树彼此连接。
世界树纵横的根脉，植根在众多的天体之内，然后齐向神域中央汇聚融合成一株遍及整个星空的巨树。
八岐异界的世界树，来自迅雷树中的平安树。
宇宙没有上下左右的位置概念，这株世界树自然也无法用普通树木的眼光去衡量。
站在某一颗星球表面上看，她是冠盖如云，笔直刺破天穹的巨树没错。而在宇宙中去看，世界树更像是一个能工巧匠为心爱人编织的美丽花冠。
远远看去，每一个天体，都像一朵伸出花环之外的美丽的球冠状‘太阳花’，彼此由世界树的根脉相连。源源不断的吸收植根的天体的养分，由根茎孕育出树干。树干的枝杈纵横编织，互相攀缠，又拧成了粗壮的花之环。
无数天体为树根输送着养分。树干互相攀缠，编织出美丽的圆环。而在被花环围拢的中央区域，是一团璀璨的星云，和悬浮在其中的那颗温暖耀目的——恒星。
据说，浩瀚无垠的星云里，沉睡着世界守护者八岐龙神的巨大神躯。
如此看来，被盘成一圈的世界树，连接起的八岐世界，就好比是北欧神话中那只首尾相衔，环绕中庭的巨蛇。
正因如此，八岐异界的神祇，都是住在世界树上。而被世界树植根的大小天体，反倒鲜有光顾。
不久之前。
一根新发的树根，悄无声息的刺入神域边缘，从无尽的虚空中，拽出一串美丽的三子星，融入到整个星系。本就枝繁叶茂的世界树，又粗壮了少许。
这是神力壮大的标志。
不用说，这三颗美丽的星球，是三柱女神的神力核心。
诸神竞技场。
从各自神殿急急忙赶来的雷霆女神塔翠丝、狩猎女神狄丝姆和复仇女神伊里妮丝等人，齐声问道：“是谁？”
“来自骇客帝国世界的三柱女神。”八岐龙神笑答。
话音未落，伴着三束星光，必然定数女神阿南刻，因果命运女神赫玛墨涅，自然法则女神阿德剌斯忒亚，纷纷降临。
“参见神后。”全解锁、全崩坏，染着一缕银丝的熟女神，风姿绰约，烟视媚行，齐齐俯身行礼。
之所以来晚，是因为被领主大人里里外外，上上上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过了无数遍手后，才移交给八岐龙神，接入蛇夫座。
貌似，袍裙松松垮垮的三女神，在弯腰的时候，还需腾出一只手来抱胸，否则会一不小心掉出来的样子啊……
下意识的跳着眉毛的狩猎女神，心里很不爽啊。
话说，胸谁没有啊！
只是，不用盔甲或束胸拢住，终归是容易掉出来的哇！
累日放浪痴狂，临行前才将将裹了件云裳的三女神，发现气氛异常，急道：“请神后赐装！”
“好。”打量着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溢着浓浓的男性气息的熟女神，八岐龙神一声轻笑。
伴着从脚底腾起的神光，三女神立刻换了模样。英姿飒爽的神铠战装，饶是狩猎女神也不逞多让！
正是八岐龙神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