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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截的太监     回到古代耍无赖txt下载     回到古代耍无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03 说中了

    “我……”夏柳觉得自己还真被她说中了,见她落泪,连忙蹲在她面前道:“露瑶!相公这是……这不是不忍心嘛!她一个姑娘家,那种凶险的地方怎么能去呢!”

    “你不忍心!就怎么忍心让我们担惊受怕!”白露瑶俏脸转过一边,呼吸急促。

    真的生气了,有史以来的头一次气成这样,夏柳慌忙道:“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看别的女人!再也不为她们冒险!要是我看她们一眼,为她们做一丁点的事情,就让白露瑶咬我一百下,活生生把我咬死!”

    “啊”夏柳正忙着发誓,白露瑶猛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疼得嗷嗷大叫,直掉眼泪,但怕她又生气,只好忍着。

    白露瑶的怨气仿佛都出在他的肩头,好一阵才抬起头来,双眼怔怔的望着他道:“流血了!”

    夏柳苦苦忍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没事!”

    “见到骨头了!”

    “没事!”

    “可我的牙还嵌在你肩膀里!”

    “什么?”咕咚一声,夏柳当场昏迷。白露瑶扑哧一笑,贝齿微闪。

    晚霞绚烂的光彩照进院内,把平凡的小院映衬得精彩有生趣。

    程诗珊坐院内的小石凳上,手中握着书卷,口中念念不绝!小丫头夏菱跟在程诗珊后面念诗,摇头晃脑,脑后扎着的马尾辫摇得像拨浪鼓,声音要比程诗珊清亮的多,听起来倒也字正腔圆,清脆悦耳。

    夏柳躺在床上,静静看着窗外小丫头夏菱入神念诗的样子,莞尔一笑,对坐在床边的白露瑶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跟诗诗识字的?”

    白露瑶端着碗药汤,轻轻吹了下,“早就学了,咱们还没搬到王家庄的时候菱妹妹就跟诗妹妹学什么人之初,性本善了。”说着,葱指捏着汤匙在碗内荡了荡。

    夏柳转过目光,看着她那样子,真像第二个蓉娘,笑意懒懒的道:“露瑶!咱们回家吧!”

    白露瑶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不过却也没反对,点头道:“也该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好了的?欢喜佛早就被你找到了是不是?”

    夏柳嘿嘿一笑,“上次去宫里恰好看到那里有尊欢喜佛,所以相公现在彻底好了!我也可以迎娶你们了。”

    听到迎娶两字,白露瑶忽然一叹,低眼望着那微微荡漾的药汤道:“相公!咱们恐怕暂时还不能回家成亲!”

    “为什么?”夏柳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们正式拜堂成亲的吗?”

    白露瑶望了望窗外的程诗珊,忽然幽幽道:“诗妹妹正在为她家里事情烦恼,哪有心情嫁给你!”

    “家里?”夏柳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外面读诗的程诗珊,突然想起程锦远曾在信王府出现过,难道是这家伙在捣鬼!连忙砖头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白露瑶放下手中的药汤,看着夏柳道:“今天你和信王爷刚走,程锦远派了个人送了封信过来,诗妹妹看了以后心情一直闷闷不乐。”

    “什么信?程锦远那王八蛋怎么知道你们在这里的?”夏柳激动的坐起了身子,竟然还有这事!小诗诗怎么不跟我说呢?难怪进门的时候她那副表情。

    白露瑶无奈的摇摇头,“我又不识字,问她又不肯说,只好等你回来让你处理。”

    “你问她她没说?”

    白露瑶道:“她说没什么事情!但我看她肯定有事!只是不愿说出来。”

    夏柳转头望着窗外的程诗珊,眼珠转了几转,起身下床,走到院内,朝夏菱喊道:“菱妹妹!”

    夏菱摇着小脑袋,一本正经,“找本姑娘何事啊?”

    这死丫头,又发神经,真以为自己是读过几车书啊!夏柳没功夫跟她瞎扯淡,“你露瑶姐找你!再不去,把你那小辫给剪了可别怪我!”

    夏菱小脸蛋一变,连忙跑进屋里。这丫头,谁都不怕,就怵白露瑶,夏柳这是对症下药。

    见小丫头进了屋,院里只剩下程诗珊一人,夏柳走到程诗珊身边坐下,眼睛死命的盯着她看,目光尽一切的散发着淫荡的光,程诗珊早就红透了耳根,心怦怦跳,诗也看不下去了,心慌意乱道:“你……你看什么?”

    夏柳看着她娇羞的神色,心中一荡,笑嘻嘻道:“诗诗!咱们成亲怎么样?”

    “成亲?”程诗珊一楞,眼光跟他对视了一下,忙又低下,道:“我……我还没想好!先不要成亲行吗?”

    夏柳虽然早猜到,脸上却故意不高兴的道:“不成亲?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程诗珊连忙摇手,忽然瞧见夏柳那含笑的目光,顿时明白这是承认自己喜欢他吗!顿时又喜又羞,低头嗔道:“你净会戏弄人!”

    夏柳往她那边挪了挪,笑道:“诗诗!你是名门出身的大户人家,咱们这个婚礼要做得轰轰烈烈!让别人看看,你程诗珊没选错人!你是慧眼识人!我夏柳虽然一没才,二没势,但对你绝对是真心的,让他们瞧瞧什么才叫幸福!”

    “贫嘴!”程诗珊白了他一眼,感觉到他越渐接近的身子,朝旁边移了下道:“我会嫁给你的,但是现在不行!”

    夏柳见她尽躲着自己,伸手把她拦进怀里,“是什么原因?”

    “我……反正我现在不能嫁给你就是!”程诗珊被夏柳像小宠物似的抱在怀里,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到肯定要丢死了,但夏柳死也不松手,只得低低的哀声求道:“你先放开我嘛!我一定会嫁给你的。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是就是不能嫁给你!”说到后面声音低得像蚊子,红透了耳根。

    若在以前,夏柳听到这话立马就会把她抱进房里,但是现在虽然心旌摇动,但听在耳内却觉得不对味!难道老子在她们印象中就是这么色!想得到的就是她们的身体么?

    “诗诗!你觉得我喜欢的只是你的身体,对么?”夏柳捏住程诗珊的下巴,眼睛直直的望定她,想从她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程诗珊一楞,迷人的眼睛里满是迷惑,看着夏柳好一会儿才道:“我觉得……那你喜欢我什么?”

    这句话很平常,但夏柳却真正听进心里去了,自己真正喜欢她的什么?身份?相貌?当初吸引自己的,正是她那美丽的容颜,最多再加上甜美的声音。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自己又是喜欢她的什么?

    “从容!宽容!”夏柳想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这两个她身上的优点出来。

    程诗珊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幽幽道:“只是从容和宽容吗?”

    夏柳无言以对,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对不起所有女人!当初自己大言不惭的以为自己在这世界上就是要玩更多的女人!而现在突然感到有点可笑!

    程诗珊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喃喃道:“你知道吗?我本以为,自己未来的如意郎君是个才貌双全的才子,他能够陪我读书写字、去游玩,吟诗作对,赏风弄月!当我伤心的时候,他能全心全意的开解我,让我快乐!我生气了,他也会哄我开心!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仅照顾我,还是让我钦佩的大人物!我熟读诗书,中华千载史册,我们只是其中流萤般的一点,也许在后世的历史浩卷里,根本不会有我们的存在!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在历史中留下自己的名字和事迹!那样我们活得才有意义!如草木一般枯枯荣荣,没有自己的生活,那还不如不活!”

    夏柳听到程诗珊这么一堆真心实意的话,心头一阵乱,难道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不行,我绝对要抓住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快乐才是老子重生后的中心,泡妞与赚钱则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了。

    “诗诗!你这想法太过偏激了,历史上不也有很多著名的人物,但他们记在历史上有能怎么样?人死了一切都没得到!”

    “是啊!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我现在既然选择了你,也就认命了!但作为一个女人,总是希望自己的相公疼爱自己,在别人面前也能够扬眉吐气的,不是么?”程诗珊抬起眼,一转也不转的望着他。

    夏柳还是次与她那水晶般的眼眸正儿八经的对视,两人互相望了好久,夏柳才道:“我明白了,诗诗,你是希望我出人头地!是不是?”

    程诗珊幽幽一叹,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里,“你呀!琴棋书画,无一会的,更别说读书论文,拜入朝堂了,我现在就希望你能安安静静做事!别出那么多事!老是让人家担心,你不知道那滋味是多难受!”

    夏柳在心里微微一叹,自己能碰上这么个诚心实意的对待自己的女人,真是走了大运了!温柔的在她脸上吻了下,低声道:“诗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你们担心我!我还要做大事!让你们都为我骄傲!等以后你们跟别人提到我的时候就会说,咱们相公是夏某!让他们羡慕死你们!”

    程诗珊噗嗤一笑,嗔道:“油嘴滑舌!”

    夏柳嘿嘿笑道:“是不是油嘴滑舌你们以后就会知道!说正经的,是不是你哥派人送了封信来?写了什么让你不高兴?”

    提到那事情,程诗珊甜美的神色上抹了层乌云,想了想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告诉你吧!我哥知道我来了京城,他以我爹的名义令我不准透露自己的身份,否则父亲的仕途将受到打击!”

    “什么意思?”

    “我跟你私奔的消息已经传遍江南!我爹在京城里都说我已被他处死!所以一旦我露面,那么爹就会被揭穿,轻则被百官嘲笑,影响仕途!严重的会治以欺君之罪!所以我暂时不能明媒正取的嫁给你!更不能大张旗鼓的办婚事!”

104 不要脸

    哈哈!他妈的,还真不要脸啊!这对父子真是无耻中的无耻!夏柳听程诗珊的身份竟然关系到程志明的前程,不仅又好气又好笑!真想破口大骂,但看到程诗珊的委屈的脸色,顿时咽了下去,脑中灵光一闪,笑道:“诗诗!既然他们都当你死了,那你就不如死去呗!”

    程诗珊给他一个白眼道:“说什么呢!”忽然若有所思,眼睛一亮道:“你是说改头换面?”

    夏柳赏了她一下,“诗诗就是聪明,我一点就能明白!咱们就来个改头换面!他们不是说你死了吗?那你已经不是程家的人了,干脆重新取一个名字!他们既然当你死了,自然不会再主动认你!你也可以以这个身份嫁给我!”

    程诗珊想了好久才点头幽幽道:“也只能这样了!我对他们也算恩至义尽!日后一刀两断!形同陌路!”

    见她同意,夏柳喜道:“这样!咱们的婚事就在京城办!反正借我兄弟的地儿!咱们风风光光的搞一场!”经过这么多事!夏柳本来想回西山的,回家好好做生意,陪着几个老婆,小日子照样也过得舒服滋润!但程诗珊既然要改头换面,心想老子的女人受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也要把面子挣回来,那禽兽父子瞧不起老子,现在就让他们看看,老子要举办个轰动的全京城婚礼!让他们后悔的撞墙!

    程诗珊见他要在京城办婚事!心里既高兴又担心,“可这样!我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夏柳笑道:“你放心,京城这么大!谁能认识谁呀!再说你再打扮一下,比天仙还美!谁能想到你就是程家的大小姐!”

    “德性!”程诗珊心里美滋滋的,白了夏柳一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道:“既然你说要把结婚办得轰动,那这事就交给咱们了,我跟露瑶姐请教王妃去!”

    德性?夏柳惊奇道:“你从哪学来的新词儿?”

    程诗珊甜甜一笑,“京城这儿就兴这个!王府里的丫头们常挂在嘴边的。”

    夏柳嘿嘿笑道:“看来你跟她们打得火热啊!”

    程诗珊摇头道:“我哪有功夫!倒是菱妹妹,整天跟她们混在一处,我也是从她嘴里学来的。”

    哦!原来是这个丫头!夏柳点头道:“那这婚礼什么的你跟露瑶去问王妃吧!等会我会跟我兄弟说下!他们一定乐于帮忙。啊!对了,依琴她们母女俩呢?怎么没看到她们?”

    “她们在西厢房!不过依琴姑娘背着她母亲回来的,累得不成样子,正躺在床上休息!小湘在照顾她们!”程诗珊说完后,就进了屋内,准备和白露瑶商议下终生大事,心情轻松,脚步也变得轻盈。

    夏柳准备去西厢房看看那对母女,依琴竟然把她母亲背回来的,比老子上山下山还强!这么远的路,最起码也有十来里远,真是服了她了。

    “老公!”小湘从西厢房内出来,一见夏柳,叫道。自从背夏柳要求这么叫后,她一直这么叫,现在也习以为常了。

    “小湘!她们怎么样了?”

    “还在睡着呢!露瑶姐开了副安神药,休息下就好!”

    夏柳看着眼前这个小丫鬟,这段日子以来,他都没怎么在意她!当初在黑暗的小巷中的那段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这个丫鬟也像浑然未觉似的,不过她的身体,却愈见成熟了,隐藏在衣服内的胸脯渐渐鼓胀,不是当初那青涩的少女可比。夏柳觉得有点对不住她!自己偷偷把她搞了,而她不仅不知道,还任劳任怨的把自己当作一个下人!

    “老公”小湘见夏柳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敏感部位看,顿时脸上绯红,嗫嚅道。

    “哦!”夏柳从沉思中拔出来,转念一想道:“小湘!以后你就跟着你们小姐!这些事情让别人干!”

    小湘低头道:“可是……我不做没人做的!上次王爷要派几个丫头过来,全被露瑶姐拒绝了。”

    哦!还有这事?白露瑶这死丫头,肯定是怕老子又起色心!把那几个丫头也坏了,不过这样也好,女人越多越烦!道:“这样吧!这几天你先照顾着,我跟王爷说下,叫两个老妈子过来!以后你就专心跟诗诗在一块,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小湘心里又喜又忧,道:“老公!那……那我去跟小姐说一下!”

    夏柳走进西厢房,依琴母女俩安静的躺在床上,看他们呼吸均匀,神情安详,夏柳微微一笑,正想转步出去,余光瞥见依琴身上的被子落了一角在床沿,便走过去帮她掖了掖。

    看着沉睡中的依琴,脸上被小湘擦的白白净净,皮肤却早失去少女特有的光滑细腻,略显得粗糙,颧骨微微突起,似乎在昭示她开朗明快的个性,然而也同时说明她身体的瘦弱程度。夏柳心里像倒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他决定要保护这个女人,助人为快乐之本,不是么!老子今生次心甘情愿的帮人!老子要帮助天下所有的女人!让她们获得在这古代得不到的幸福与快乐!

    灵宝天尊在他下这个决定的时刻醒来,“小子!你的梦想不是要玩遍所有的女人么?怎么?改了?”

    “嘿嘿!女人多老子开心不假!但在老子开心的时刻也要让她们开心!你说老子是不是很伟大?”

    “伟大个屁!这事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像你这种人是个花心种!见女人眼开!哪个女人愿意见你一个接一个的带回家!除非她是疯子!”

    “哈哈!老子是这样的人不错!可她们跟着老子,总比那些没有情调的男人,或者玩弄她们的衣冠禽兽要好吧!老子对自己的女人疼爱不说,也从来没有打骂过她们!即便是受她们嘲笑欺负,老子也只是在口头上说两句,从来没给她们脸色看过!”

    “你是后世来的人,这点你做的确实不错!但你要知道女人这东西很复杂!不是你宠着爱着就行的。”

    “那还要干什么?”

    “还要陪着!最好一刻都不闲的陪着!你能做到么?”

    “呃!这个确实有点难度!灵宝天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放屁!老子贵为三清,怎么可能……”

    “嘿嘿!别自欺欺人了,肯定有!灵宝天尊,快跟我说说你那段外遇!怎么个香艳刺激法?”

    “小子,别套老子话!老子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真的没有?”夏柳眼珠一转,不由自主的打起了主意,“你当初跟原始天尊打赌,你除了给他下春药外,是不是也勾搭上女人了?说不定那个女人就在要你陪着她!让你特烦,恩,既然有女人,那应该上过床吧!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生下了孩子?要是孩子是个女的!嘿嘿……”

    灵宝天尊起先听他说,似乎是想什么,沉默不言,但一听到夏柳那淫荡的笑声,顿时骂道:“臭小子!不准你打她的主意!”

    “哦!这么说是真的有了!”

    “你……”灵宝天尊这才知道自己被这臭小子激将了,露了口风,连忙闭上嘴道:“臭小子,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你玩女人不关我的事!但你要是敢碰她们一下,老子绝不饶你!非要把你碎尸万段,抽皮剥筋,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呦!这么紧张!嘿嘿,灵宝天尊,要我不碰她们也行!你把你们的那段浪漫史告诉我!也让我这后辈吸取写经验教训,将来碰到这样的女人也好心里有底儿!”

    灵宝天尊却不让他如愿,冷静了下来后道:“臭小子,老子不想跟你瞎扯!你现在很危险!极其危险!”

    “什么意思?”

    “你的女人已经超过了你能承受的限度!要是再多的话,连神仙都嫉妒了!”

    “切!老子的淫功练得很好,再多的女人也照样推倒!别说神仙,老子就是要让天下所有人、神仙、妖怪甚至地上的蚂蚱都嫉妒!怎么了?有本事自己也去找啊!”

    “他们不会自己去找!”

    “那嫉妒老子有什么用!”

    “他们会来抢!”

    “日!”夏柳瞪了半天的眼睛,像咽了一大块的馒头似的噎了下,道:“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老子的话说到这,爱信不信!日后女人被抢走别说老子没提醒你!”嘿嘿!小子,也有老子耍你的一天,让你泡女人!让你得到这么多女人!连老子都看不过去了。老子从今天起就督促你练功,让你没时间去泡!

    夏柳却不知道灵宝天尊肚子里打的主意,心想要是真的这样还真有点棘手,那些人挥挥手就能把老子灭了,但要是把老子的女人抢去,那简直是在要老子的命!夏柳想来想去,还是转进了灵宝天尊设的圈套里,“老家伙,快点教我!圣女谱上的淫功我已经练进第二层了,但这东西只能在床上用,有没什么打架管用的法术?”

105 梦寐以求的东西

    “当然有!就怕你吃不了这个苦!”

    “先说出来看看!老子吃不吃得了再说!”夏柳一面用意识跟灵宝天尊对话,看了下熟睡中的依琴,便回到院里坐下,静心跟他谈。

    灵宝天尊道:“嘿嘿!小子!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里有股很热的气盘踞在丹田里?”

    丹田?灵宝天尊这么一提醒,夏柳还真觉得是有那么回事!自从在宫里跟两个妃子折腾了一番后,夏柳《圣女谱》颇有长进,但那股气却也随之扩大渐热,夏柳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还有什么麻烦吧?”

    灵宝天尊笑道:“这就是真人界所谓的真气!武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你小子乱搞一通,竟然得到了。”

    “真气?”夏柳听这灵宝天尊的口气,这好象是件好事!兴奋道:“真气是什么东西?”

    灵宝天尊侃侃而谈道:“除了武师!修炼的每一界都有一种气!真气,仙气,神气,天气,三清气!这气越纯正,修炼的就越高深!这《圣女谱》上所教的本是武师一般的引调息法!但你小子机缘巧合,得到弥勒佛的那粒内丹,一举突破了武师与真人的界限,在丹田内形成了一股微弱的真气!”

    “这么说老子现在也算是个真人了?”

    “你的真气是够了,但你由于基本功欠缺,根本不会运用真气!所以要说打架,你连武术师抗不过。”

    “那你教我啊!你说我这真气会使了,能不能挥手就可以杀人?”

    “愚蠢!修道之途最忌讳这些杀戮,你要是满心要杀人,我看你也别练了,带把刀算了。”

    “谁他妈整天想着杀人了?我这不是问你了嘛!老子不去杀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总是可以的吧!你都说了神仙妖怪都嫉妒老子了,我怎么着也得弄点护身符,防防他们!”

    “行了!你小子也别跟我喘大气,瞪眼睛的,老子现在就教你修炼真气之道。”

    见灵宝天尊正经起来,夏柳也不再罗嗦。灵宝天尊寥寥说了几个要点,最后道:“你小子根本就不适合修道!不是这块料!要我说,你还是带着几个女人回家拉倒,安安静静过日子!外面的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混的,更别说京城了!卧虎藏龙,凶险四伏!”

    “灵宝天尊!你这是瞧不起老子!老子来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凶险经过不少,但还好好的,说明老子还能混!反正老子最近要结婚!等把她们全娶了,老子立马回西山。”

    “小子!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头,这真气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容易控制的,要想娴熟使用,没个十年八年更本不成气候!你这临时抱佛脚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看你也别在京城结婚了,回西山算了。”

    “不!老子这次还不信了!难道老子结个婚老天都不跟我过不去?妈的,老子重生以来次结婚,绝对要轰轰烈烈!管他什么神仙妖怪!老子大不了拼了命也要斗一场!”

    嘿嘿,看不出这小子还有几分血气!既然有这么大决心,那这真气应该能练下去的吧!正想再教他点细节,夏柳却起身道:“既然短期内起不到作用,老子也不浪费时间练这东西了,你还是睡你的觉去吧!老子自己想办法!”

    “你……”灵宝天尊这次本想趁机好好逼他修炼,收收色心的,没想到话说得过头了,这家伙反而主动放弃修炼!见他主动回避自己的意识,心想那就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老子也懒得费心思!

    夏柳走出院门,却在脑子里盘算着心思,灵宝天尊说的有模有样,但按理说老子在古代有这么多女人也不算多啊!再多也没木匠皇帝多!为什么偏偏嫉妒老子!妈的,这老小子准是在夸大事情!不过话说回来,老子确实该反省反省!就算是种马也得是有水平,有素质的种马!不能太滥了,以后像那种诱奸的事情,除非形势所逼,能少就少!怎么也得两相情愿,有情有爱才是真正的**嘛!老子的良心上也过得去。

    “兄弟!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夏柳心里稳定后,走进朱由检的房内。

    朱由检头上绑着布带,坐了起来笑道:“大哥来了!有什么事?”

    夏柳把便把迎娶白程二人的事情跟他说了下。朱由检笑道:“大哥真是鸿福啊!竟然一口气娶了两个绝色美人!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做得风光,绝对能把大哥的名头打响,让全京城无人不晓!”

    “哈哈!兄弟,那这事就拜托你了。至于洞房,就先在那小院里办下吧!”

    “不!”朱由检正色道:“大哥!那小院子怎么能让你成亲!我这就派人去打听地方,另外给你买一块好院落,就当我祝你新婚的贺礼!大哥你来京城一趟不容易,千万别拒绝兄弟的好意。”

    这朱由检也是义气中人,出手阔绰!夏柳见他这么豪爽,也是豪兴大发,道:“那好!你这份礼我就收下了!至于婚礼,就麻烦王妃多费心!只要让她们高兴,怎么搞都行!”

    朱由检正笑着,王妃走了进来,笑盈盈道:“大哥!我已听说了,既然交给我了,那就按咱们京城的规矩来,大哥是个不受束缚的人,可要有心理准备!”

    夏柳哈哈大笑道:“王妃,你尽管按规矩来,其实这婚事都是给她们办的!只要她们觉得好,我没意见!”

    王妃幽幽叹道:“大哥不仅豪爽,还是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

    夏柳斜眼望了望朱由检,笑嘻嘻道:“老弟,这王妃的话里可透着醋味!做男人的可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觉得有委屈,这点你可做的不好啊!”

    他这么直白的话,王妃脸上一红,朱由检听得一阵尴尬,连忙道:“是!大哥教训的是!”

    “王妃!我可帮你数落他了,下次要是他再有什么不对,你直接找我!我来说他!”

    王妃施礼道:“谢大哥!王爷待我很好。”

    “哦!”夏柳望了望两人,笑道:“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啦!”说着,贴在朱由检耳边悄悄道:“兄弟,王妃这些话可是给足了你这当王爷的面子,你小子好自为之吧!”说完,哈哈一笑,迈出门去,只剩下房内的两人,四目相对,温情脉脉流动。

    “师傅!”

    夏柳走出朱由检的房间,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耳边响起那个小道士虚华的声音。夏柳望望四周,找了个没人的地儿,低声道:“徒弟!你来这干嘛?”

    “向你学法术啊!”

    学法术?夏柳想起前两天让他带信给静妃时答应教他法术的,“喂!我让你带的口信呢?带到了吗?”

    虚华道:“早带到了,静贵妃很失望呢!师傅,你是不是采花贼?静贵妃怎么会喜欢你的?”

    听到虚华竟然堂而皇之的给自己戴上采花贼的名号,要不是看在找不到他踪影的份上,早一个爆栗下去,“老子是堂堂花花大神!那采花贼怎么能跟我比!小子,遭女人喜欢是靠的个人魅力!采花贼能有你师傅这么厉害?”

    “哦!那师傅!花花大神是不是神仙?”

    “当然……不是!老子要是神仙,早飞天了。”

    “可你为什么叫花花大神?”

    “呃!这个……喂!小子,今天你的话挺多的啊!师傅怎么教育你的?”

    “哦!师傅!虚华不问了!可……你答应教我法术的呢?”

    看来这小娃的求知欲还真高啊!竟然追到这里来学法术了。夏柳犹豫了下道:“徒弟!这里不是学法术的地儿!等师傅有空,去你那教你!”

    “不嘛!师傅!我都等了这么多天了,今天你一定要教我!”

    “学法术很辛苦的,你受不了的。等你长大了再教吧!”

    “不要!你说要教我的,师傅说话怎么能不算数!”

    “呃!”妈的,这小子看来是卯上了,老子不如就把《黑暗圣经》上的东西教给他,反正老子当初也想学过,虽然书不在身边,凭记忆还是能忽悠人的。想到这里,便道:“徒弟!学法术不同与其他东西,不仅要看天分,而且要一心一意!师傅现在就教你,但成不成就看你自己了。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话你懂不懂?”

    虚华很认真的点头道:“懂!懂!玄龙木观主教人的时候常说这句话!”

    玄龙木?嘿嘿,看来英雄相见略同啊!这老道也准是在糊弄徒弟!自己教不出东西,就拿这个来挡差!想着便咳嗽了两声道:“徒弟,那你听好了,师傅只说一次,能不能领悟就看你个人的了。”说着便把记忆中《黑暗圣经》上的东西给他说了一遍,自己不懂的东西也是一句带过。

    虚华听得很认真,中途没插过一次嘴,直到夏柳说完了才道:“师傅,我记下了,等我明白了再来向师傅请教!”

    这样最好,老子这么有智商的人都弄不明白,你这小娃娃能明白个啥!回去死命想吧!旦愿你别把脑袋敲破了。

106 天呐!你们在干什么?

    “天呐!你们在干什么?”当第二天夏柳从睡梦中醒来时,看到除了自己身上那床被子外,身边的一切都变了。如果不是看到白露瑶大管家似的指挥着,他还真以为自己在睡梦中又穿越回搬家公司了。

    没有人回答他这如白痴一般的问话,都在搬着屋内的家具,打扫墙角。白露瑶望见夏柳醒了来,一把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那个谁……跟谁……把床抬出去。”

    “老婆!娘子!……露瑶!你在做什么?”夏柳翻着眼,看着白露瑶。

    “搬家!”白露瑶的回答简短而有力!

    “搬家?”夏柳瞪着眼,怔了半晌才想起昨天朱由检说要送给他一座宅院的,“露瑶,这些东西咱们可以买新的,没必要这么抠门吧!咱有的是钱!”

    “当然要买新的,这些是带去给那些下人用的!”

    莫非女人都这么抠么?下人的咱们也可以照样买新的啊!夏柳心里话没敢说出来,因为他怕打击这个干得热火朝天的女主人,疯吧!这一生,也就疯一次了。

    用青盐刷了刷牙,洗脸吃饭!刚吃了两块烧饼的时候,白露瑶匆匆的拉着他道:“相公!东西太多了,再让信王爷多派辆车吧!”

    “人家也很忙,麻烦人家多不好!”夏柳还想回去多吃几块,那葱煎烧饼的味道真香,不知道是谁的手艺!

    “你再去说说嘛!一个王爷,不会只有三辆的!”

    “是啊!当然不会只有三辆!可你总不至于把人家平时窜门用的小车都用来搬东西吧!”

    “小车?小车刚好!我正愁怎么去呢,咱们就做小车去。那些东西就放在大车上。”白露耀挽着他的胳膊,神采飞扬。

    “露瑶!我肚子还饿着呢,能不能让我先再吃几块烧饼!”

    “这事你说全交给我们办的!你这是阻挠我们!”白露瑶嘟哝着小嘴,那眼神,幽怨得能杀死一头牛,夏柳是头皮发麻,连忙点头答应。

    白露瑶脸上顿时绽开笑容,灿烂的像朵花!在夏柳眼里,那就是朵美丽有毒的樱栗花!

    新家在离信王府不远的一个大宅院内,据说以前是个大官住的,但后来**了,抄没了,结果这么大的院子被皇帝赏给信王了。

    夏柳站在这个大宅院的门口仰头看了好一阵,引得白露瑶、程诗珊几人纷纷驻足观望。

    “相公!在看什么呢?”白露瑶个忍不住问道。

    “你们发现没有?”

    “什么?”

    “你们看那匾!”

    几人走到匾下,仰头聚精会神的仔细研究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啊!”

    夏柳摇头叹息,“有没看到上面有什么?”

    “写着XX府!”程诗珊疑惑的说了句。

    “这不是重点!再仔细看!”

    “匾裂了好几道缝!”小丫头夏菱抢答道。

    夏柳仍然摇摇头。

    “匾上有蜘蛛网?”白露瑶迟迟说道。

    众人从夏柳很遗憾的表情上就知道自己说的都不对,白露瑶道:“到底是什么?”

    夏柳正儿八经的伸出手指,指向那门匾,一字一顿道:“那上面有只虫子!赫色的,难道你们都没看见?”

    众人顿时皆跌倒!

    “唉!这帮女人,没有一点领悟力!”夏柳摇头晃脑的叹息,那神色,仿佛有多大忧国忧民的伟人。可惜的是他这副爱国胸怀不为她们所欣赏,“啊呦!露瑶!你在干嘛!疼……”

    白露瑶扭着他的耳朵道:“你刚才说什么?没领悟力?”

    “不是!我……”

    “你说……到底在看什么?要是说不出个道理,别想成亲!”

    我靠!你这也太绝了吧!老子成亲可都是为的你们,反过头来用这个威胁老子!真够……“呦……露瑶,我说,我说!”

    白露瑶放开手,一副随时都要再度伸手的样子。

    夏柳不敢捂着耳朵,怕白露瑶变本加厉,只是轻轻揉了两下,然后才故意咳嗽了两声镇定下道:“这个……通过这条虫子!咱们可以看到这个贪官的缩影!为什么是缩影呢!你们想啊,贪官其实就是那条蛀虫,不停得啃着那匾,最后怎么样?”说着,走到门下,一把把门匾摔下来,道:“就像这样,门匾掉下来,连自己也摔死了。”

    程诗珊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很有思想的人!”

    “嘿嘿!诗诗这话就说错了!我一直就很有思想,只不过不爱出风头而已!要是我想表现,早成了本朝个思想家!”

    白露瑶白了他一眼,“大思想家!这门匾被你摔坏了,你得去买个新的来!”

    “这点琐碎的事情还用得着我亲自动手嘛!你们去办不就成……”忽然觉得不对,瞧瞧白露耀脸上的神色杀气腾腾,连忙改口,嬉皮笑脸道:“我去……我这就去!”不等她靠近,拔腿跑走了。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老子堂堂新郎官,跑大街上买匾!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再说老子现在是今非昔比,什么身份?信王的大哥!有像我这么寒碜的上层人士嘛!夏柳不满的喃喃自语,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呦!郭老板!”这人竟然是郭树钦,京城富丰钱庄东家,“郭老板,你怎么会在这?”

    郭树钦呵呵笑道:“夏兄!你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我们不是在楚府谈好了吗?今日我去信王府找你,结果信王说你今天搬家,这不,我就找来了。”

    “哦!郭老板!实在抱歉,昨天楚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加上我又搬家,就给忘了。走!走!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谈谈!“郭树钦自然不会介意夏柳找什么借口,一脸乐意的跟夏柳走进一家小茶铺。

    “郭老板!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你看起来没受伤啊!”

    郭树钦嘿嘿一笑,道:“夏兄!当时我正在茅房,所以……嘿嘿!”

    “原来如此!您是有神灵暗中保护啊!难怪今天还这么精神奕奕的!”这家伙是送钱来的,怎么得也要说点好话,让他出钱后心里也舒坦些。

    “夏兄!这个生意……”不等他问完,夏柳叫来茶铺小二,让他们上两壶好茶!交代完之后才转头对郭树钦道:“郭老板,生意绝对是好生意!目前已经有很多家找我谈了,我正考虑选择!”

    郭树钦急道:“夏兄!我可是绝对有诚意的!不需要再做考虑了。这生意咱们立马就开始!”

    夏柳悠哉的道:“立马开始是不可能的,因为必须等我结婚之后。”

    “结婚?”郭树钦忽然明白过来,哈哈笑道:“原来夏兄搬家是为了新婚啊!这能等,不知道夏兄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夏柳嘿嘿笑道:“这我也不清楚,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是一口气娶俩!婚事现在都是她们操办,具体时间也得听他们的!”

    “哦!”郭树钦一脸艳羡道:“夏兄真是……让兄弟羡慕不已啊!不仅事业有成,这情场也是风生水起啊!”

    夏柳要的就是这话,听着舒服,不过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不会被他糊弄,得意的道:“所以郭老板要等一段时间了。”然后又故意压低声音道:“信王已经派人准备这件生意了,只要他那边准备妥当,这生意说开就开!”

    哦,看来信王果然也有份!这话更是挠得郭树钦心痒难熬,笑嘻嘻道:“夏兄!这到底是什么生意?透露一点,也让我心里有个数!”

    夏柳心里奸笑,特意抿了口茶才道:“这个嘛……其他的我不多说,我只告诉你,这生意的利润空间很大,是只赚不亏的买卖,主要针对的女人的。你想京城高官大富的人家多得数不清,咱们要是把她们藏的私房钱都掏出来,那得多少!”

    郭树钦听得两眼放光,拍腿叫道:“夏兄果然有远见,这女人的生意确实是个赚钱的买卖!她们花钱从来不动脑子,就像我家里那几个女人,买一大堆的胭脂水粉,多少钱都肯花!”

    “所以说,生意郭老板别担心,但你也知道,我是刚到京城不久,没带多少银子,这段日子一直住在信王府,吃喝拉撒全信王包管,这次搬出来,也不好意思向他伸手要银子,我正为这个发愁呢!买家具,买下人,置办洞房,还有这酒席唱戏的,要花大把大把的银子!”

    原来是想向我要钱!郭树钦心里暗骂夏柳果然是奸诈,看他那副装出来的发愁样子,心里一阵恼火,但这笔定赚的生意飞了也不舍得,再说他跟信王亲密,以后说不定还要长期合作,想到这里,郭树钦一咬牙,笑道:“夏兄!这你放心,咱们既然是一块做生意了,就是朋友,再说你新婚,我怎么也得送份大礼才行,这样,你需要多少银子?我来出!”

    嘿嘿,冤大头来了,夏柳心里偷乐,面上却装作一副感动的样子道:“郭老板果然是个豪爽,讲义气的人!王妃说了,这事要按照京城里的规矩来办!估计最起码也得这个数!”说着伸出八个手指!本来想十根指头全伸出去的,回头一想做人要厚道,便减了两根。

    “八百两?”郭树钦拍着胸脯道:“这你放心,我还是能够出得起的。”

    夏柳却摇摇头。

    郭树钦一怔,心惊肉跳的道:“不会是……八……千两吧?”

    “八千两?好,就八千!本来我是想说八百八十八的!既然郭老板这么痛快,我也不推辞了,回头我就跟王妃说,这婚礼有郭老板的八千两作后盾,有多大的排场就搞多大!使劲花!”

    郭树钦在心里悔死了,八百八十八呀!自己为什么想到是八千呢!一想到这八千与八百八十八的差距,脑袋就仿佛被大鼓锤了一下,嗡嗡直响,在夏柳热情横溢的招呼声中,他迷迷糊糊的付了茶钱,然后迷迷糊糊的买了个大匾送给他,最后又迷迷糊糊的替他给了回家的车钱。

107 死性不改

    夏柳终于尝到了搬家带来的痛苦!

    白露瑶摇身一变成了管家婆,指东指西,朱由检派来帮忙的下人们在她的英明指导下,忙得团团转!刷墙的搬来梯子,扫屋子的弄了个大笤帚,一时间是热火朝天,尘土飞扬。夏柳心里就奇怪,按理说没这么急着要搬过来的吧!至少要先派人把这里弄得干干净净了,再把东西抬进去,急匆匆的来,搞得现在要现打扫!这白露瑶也太过兴奋了吧!不过夏柳自然是不想让她的积极性受挫,说什么就干什么,甘心做了一天的排头小兵,到了晚上,早累得不样!

    夏柳发现她越来越像蓉娘第二了,难道跟蓉娘时间长的缘故?

    夏柳刚冲了个凉水澡,腰上裹着衣服,赤膊露腿的,像个深山里的野人的打扮,懒懒走到正坐在院里的白露瑶几人面前。

    “露瑶!今晚咱们睡哪啊?”经过一天的折腾,这宅院也焕然一新,朱由检派来的下人都回去了,只剩他们几人。虽说人走茶凉,不过倒也清净!

    白露瑶道:“就在下人的房间睡吧!”那些家具床榻都搬在下人的房间,下人没来,新家具也没到,也只能勉强凑合了。

    夏柳挨在几人身边坐下,道:“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日子到底定在什么时候?”

    白露瑶望了望程诗珊,两人交流了下眼神,道:“我们准备把蓉姐姐接过来,等她一到,咱们就结婚!”

    “蓉娘?”夏柳点头道:“是啊!这事也该让她参加!我请兄弟派人去接她吧!反正他是王爷,派去的人比我还保险!”

    “还有!你这些天不准再乱走,要陪我们买新家具,至于下人,就让蓉娘从西山带几个过来,京城里的人我总觉得不可靠”白露瑶严正警告他道。

    “行啊!反正以后家里的事情你们说了算!我没意见!”说着揉揉酸疼的胳膊,道:“我先去休息了,要是再来一天,肯定要累趴下。”走出没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哦!有件事我要跟你们商量下,依琴母女还住在信王府,过两天把她们接到咱们这来吧!她在信王府人生地不熟的!”

    “好啊!你想接就接呗!”白露瑶嘴里答应,脸色的神色却有些不如先前那么喜悦了。

    夏柳连忙嬉皮笑脸道:“露瑶!我这完全是出于伟大的爱心,她们母女怪可怜的,咱们帮帮忙也算是积德对吧!”

    “什么伟大的爱心!还不是喜欢上她了,死性不改!”

    “露瑶!我错了行不!咱们香水要在京城做开,我只想让她帮我打理。”

    “在京城做香水?”白露瑶瞪眼道:“你不是说结婚后就回家的吗?”

    “是!是!这不考虑到这方面嘛!所以相公要找个信得过的人在京城管理生意,咱们帮依琴一下,她一感激我们,就会死心塌地的帮我们,我也可以安心回家,你说对吧!”

    这个解释倒还合理,白露瑶点头同意,小手却拧着他的耳朵道:“我告诉你,她来了以后,你不准跟她私下约会,更不能有亲近的行为,要是被我看到……哼!”

    夏柳耳朵拽在她手里,哪有不服从的道理,连忙应声道;“绝对不会,除了生意上的事情,我绝对不跟她多说一句话!”

    “哼!这还差不多!”白露瑶得意的松开手,道:“滚吧!明天记得陪我们去买东西!”

    夏柳哪还用她吩咐滚开,早溜进卧室里了。妈的,这死丫头,动不动就拧老子耳朵,老子的耳朵迟早要断在她手里。

    躺在床上暗自揣度,照这样下去老子迟早会成妻管炎,不行!老子得想个办法治服她!但她跟老太婆学过什么口诀,手段不是一般的厉害!左右想想,嘿嘿,老子现在也不是当初的小混混,怎么说也有了真人界才有的真气,等到老子把那真气练成了,老子就用强的!想到这里,睡意全消,按照灵宝天尊所教的修炼之法,练了起来。

    这个真气源自于《圣女谱》和白莲教的黑暗护法范恒山的春宫图,后来又经过弥勒佛那内丹的融合,不比一般的修道之人的真气来得纯,夏柳按照灵宝天尊所教的,试图去控制它,但那东西仿佛有灵性似的,你指东它偏偏往西,就像一只滑腻的泥鳅,你不碰它还好,一碰了,就在体内乱窜,撞得夏柳是眼冒金星!

    我日你妈的弥勒佛!什么鸟内丹!夏柳早把弥勒佛的十八代祖宗给骂遍了!最后只得唤出灵宝天尊。

    “小子,这就是你心不纯的缘故,我早跟你说了,修道不是你能做的,还是早点放弃算了!”灵宝天尊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

    夏柳气道:“我操!当初是你让我练这鸟东西的,现在又他妈让老子放弃,你耍老子是不是?”

    灵宝天尊听惯了他的出口成脏,不火不恼,笑嘻嘻道:“小子,对我有怨气是不是?”

    “怎么了?老子就是有怨气!你惹我!”

    “有怨气好呀!你试着把这股怨气发泄到墙上看看!”

    “放屁!老子才没那么笨!拿自己撞墙!”

    嘿嘿,你本来就是个蠢货,老子这么点拨都不明白!要不是想靠你打动那女人,我才懒得教你这废柴!

    “老家伙!怎么不说话了?”

    “你都不听说,我还有什么话可讲!”灵宝天尊很是无奈。

    夏柳心思一动,这老东西有时候的话虽然不正常,但偶尔还是能应验的,老子不妨试试!想到这里,嘿嘿一笑,“老家伙!这次就听你一回。”

    灵宝天尊早把他的心思摸透了,很是不屑的嗤了嗤鼻子,没有回答。

    夏柳走下床来,摸了摸那墙,看来还不是很坚硬,有的地方都软塌了,嘿嘿,老子先捡软的试试!想着握紧拳头,向墙上软的地方捣去!

    “啊!”夏柳疼得大叫,手指骨痛得像断了一样,“**的灵宝天尊!你敢耍老子!”

    灵宝天尊捧腹大笑,道:“蠢蛋!刚才跟你怎么说来着?要用你的怨气!要我说你什么好!就一个字笨!”

    你妈的,又说老子笨!夏柳肺都气炸了,狠狠一拳击在墙上。

    “咦!”夏柳惊异的发现那墙软软的被他搞出一个洞来!瞧见异宝似的盯着自己的手,这……这还是我的手吗?不对啊!老子能把墙捣出个窟窿?灵宝天尊那家伙说的是真的!哈哈!夏柳高兴的大叫,“灵宝天尊!你这个混蛋!老子爱死你啦!”

    灵宝天尊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小子!不管是怨气,怒气,都能在爆发的一瞬间把真气运用出来,老子睡觉去了,别再跟老子说那些恶心的话啦!”妈的,这家伙果然是个神经不正常的孽种!这么恶心人的话都能说出来。

    夏柳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哪还管灵宝天尊的唠叨,跳跃着奔出房间,冲进白露瑶几人的房内,一个接一个的香吻!

    几人都被夏柳异常的行为吓傻了,呆若木鸡的望着他,白露瑶口吃道:“相……相公!你……你被傻吧!”

    夏柳见她那衣衫不整的样子,我见尤怜,狠狠在她腮上吻了下,道:“相公当然没傻!相公好着呢!”

    “那你……”

    “哈哈!相公我今天正式成为真人!夏真人!”

    “真人?”白露瑶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喃喃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夏柳抓住她的手,很郑重的宣布道:“你相公没发烧!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能把一堵墙打穿!那就是真气!只有真人才拥有的真气!”见众人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夏柳拉着她们走到那自己的房间,指着那堵露着大洞的墙道:“你们看!这就是我打穿的!”

    几人都是一副夸张的表情,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个墙洞。

    “确实被打通的!”

    “跟拳头差不多大!”

    “恩,墙土还很新鲜,应该是刚弄的!”

    “那咱们分头找找!”几人散布在夏柳的房间内,一丝不苟的寻找。

    “你们在找什么?”夏柳被搞糊涂了。

    十来分钟以后,白露瑶走到那洞前,摇摇头。程诗珊走到洞前,向白露瑶摇摇头。小湘,夏菱自然也不例外的摇头!

    “什么意思?”夏柳看着干瞪眼,挠破脑袋就是不明白她们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说!东西藏哪了?”白露瑶一脸恶狠狠的凶像,指着夏柳的鼻子道。

    “东西?”夏柳举起双手表露自己的清白,“我没藏什么东西啊!你看我刚洗过澡,身上衣服还没穿,正想在床上睡觉,忽然领悟到真人才有的真气,不小心就把这墙打了个洞!”

    “还胡说!”白露瑶鼻子里狠狠的哼了声,道:“要是睡觉都能领悟真气,那这世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修道的人要自杀了!”

    “嘿嘿!自杀倒不必了,拜我为师不就得了嘛!你相公教他们!你们也能过过师娘的瘾!”

    “油嘴滑舌!问你话呢!东西藏哪了?”

    “什么东西啊?我真的没藏!”

    “没藏?没藏你用什么把墙敲个洞出来!我告诉你!既然是你弄出来的,你自己负责把它补上!别想别人帮你!”

    “嘿!”夏柳一听这话,倒吸了口凉气,“好!我补!”妈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不相信,混到这份上老子干脆一头撞死得了。

    “你们不相信,我现在就表演给你们看看!”

    “好啊!”白露瑶好整以暇的望着他,程诗珊几人立马闪出墙面。

    “嘿嘿!今天老子就让你们见识下我的天马流星拳啊呦!”一声响彻的惨痛之后,夏柳充满信心的一击,换来了手上传来的巨痛!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白露瑶几人又忍不住大笑,程诗珊抿着嘴,连忙撕了块布帮他包扎好破皮的手!

    “活该!”白露瑶不屑道:“你以为修道是件容易的事?马奶奶修了一辈子才不过是个真人!”

    夏柳心里的委屈又有谁能知道!

108 圣教

    夏柳的手伤了,伤得并不严重,但却没人再逼他干活了,连白露瑶都不了,因为毕竟是新郎官!结婚那天再绑着绷带,还不笑掉大牙!

    虽然是为了不在结婚那天让别人笑掉大牙,这几天白露瑶几个女士的肚子却笑得够疼了!一见夏柳就会笑,笑得差点都抽搐了。

    夏柳为了照顾她们的身体,尽量减少公众场合出现的频率,蒙在房间里研究那一拳的奥妙!

    怎么会这样呢?老子当时明明是充满了斗志啊!

    夏柳这几天一直在自言自语,这句话成为他嘴里频频出现的台词!

    灵宝天尊自从那天出现过后一直消失不见,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淫荡的春梦!怎么叫唤也不出来。夏柳无奈之下只好自己琢磨了,不过却再也不敢以身试法了,伤痛是小,成为笑柄事大!这面子有时候还是很需要的。

    “师傅!”

    夏柳抬起头来,望着梁上那黑糊糊的东西,实在不能跟他与人体联系在一起,然而事实上那确实是一个活物!只不过猥琐了点!

    印鉴轻飘飘落下来,“师傅!您在念叨什么呢?”

    夏柳觉得自己收的这两徒弟都是神出鬼没一类的,不知道啥时候就能冒出来!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质高,冷不丁儿就能被他们吓死!

    “徒弟!让你查的事情办好了?”夏柳想起上次这个印鉴淫道士是来求自己出马对付圣女教的女人的,凭这家伙飞来飞去的功夫,查点东西应该不算难吧!

    “办好了!那狐猸子是圣女教京城分坛的坛主,叫梅婷花,淫功已经练到第二层,叫什么止泄固元,把魏忠贤的那些手下勾得魂都没了,只要被她勾引的人,精气神都没了,那狐猸子却反而越来越骚!整天跟那些锦衣卫鬼混。据说她那淫功能吸男人的精气,使她的淫功更上一层!妈的,老子的阴阳双修**也没这么厉害!”

    嘿嘿,练到第二层的止泄固元,就可以控制自己的**了,能够不断吸取男人的精元为己所用,哪是你那下三滥的狗屁阴阳双修**可以比的。

    夏柳把受伤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徒弟!为师现在不能立马解决那狐猸子!这几天还要结婚,你小子找个地儿藏几天,等老子婚也结了,手也好了再来找我!”

    “结婚?”印鉴笑嘻嘻道:“师傅,您淫功这么厉害,还结什么婚啊!想要女人还不简单!”

    “这你就不懂了!师傅以前就跟你说过,淫功最高层是达到双淫的境界!双淫是什么?那就是双方都全身心投入到里面去,获得身心的快乐!光用春药是不行滴!你还得有疼爱女人的手段!那样女人不仅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你,而且还会配合你!”

    “真的?”印鉴听得口水直冒,“师傅,那您说这疼爱女人有什么手段?您教教徒弟!”

    夏柳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你要真心对她好,她高兴了,为她欢呼,她伤心了,陪她伤心,还要想办法让她开心!”

    “这个……也太有难度了吧!”

    “说难就难,说不难就不难!”

    “怎么说?”

    “她高兴了,你也给个笑脸,最多再说几句好听的话,这很难么?至于伤心的时候,这就更容易办了!你就想想你的父母死了,你很伤心!最好眼泪也掉下来,这样更显得你真诚!”

    “可我没父母!根本没什么好伤心的。”

    “哦!那真是大幸了,有父有母也会被你气死,还不如没有!反正啊,装作很难受就行了。你要是再会讲两个笑话什么的,哄她开心,这事就搞定了。”

    印鉴奇道:“这真的行?”

    “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能怀疑我对女人的研究成果啊!”

    “是!是!徒弟冒犯了!那后来呢?”

    “后来?”夏柳想了想道:“后来水到渠成的两人就在一块了啊!怎么去跟女人搞还用老子教你吗?”

    “呃!”印鉴汗如雨下,“师傅教训的是!可是……师傅,我是个淫贼啊!哪有功夫陪那些娘们笑笑哭哭的!”

    夏柳摇头叹了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所以说你只能做个低级的淫贼!要想真正做到淫中至尊是不可能的啦!”

    印鉴抗住夏柳的批语,百般无奈,“那师傅,我这就回去等您消息?”

    “恩,回去等吧!期间千万别来打扰我,为师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不能分心。”又找回了做师傅的感觉,夏柳感觉心里很是爽快,他决定要趁着这股爽快劲儿,再试一次真气!

    “徒弟!先别走!”

    印鉴打开窗户,正准备跳出去,听到夏柳有话说,便退了回来,“师傅!您有吩咐?”

    “你那阴阳双修**有没什么秘籍之类的东西?”

    “这个……”印鉴绿豆眼溜溜转,这淫荡师傅不会是想偷老子的修炼之道吧!

    夏柳不用看他那样儿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一脸不屑道:“为师是要研究一下你那双修**,好找出你为什么进步不高的原因!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指点你淫功!”

    印鉴一听是这样,连忙从怀里掏出,双手奉上,“师傅请研究!”

    夏柳故作其事的随便翻了翻那阴阳双修**秘籍,上面淫秽的图片极少,字排得密密麻麻,难怪这淫道修炼不高,要图文结合才行嘛!不过上面的话却也很特别,说得头头是道,要在两人交媾之时,精气相互流通,互惠互利!双方都可以得到成仙!妈的,说得容易,那书上还写着怎么样运用,如何调气,有鼻有眼的。夏柳心想这倒还不错,有空跟她们练看看,反正又不吃亏!

    想到这里,合上秘籍,一本正经道:“徒弟,你现在很危险,极其危险。”

    看夏柳说得很严重,印鉴吓得脸色发白,“师傅……危……危险?”

    “是的,就是因为你每次做都用春药,违反了书里自愿原则,这就是你进步不快的原因!我问你!你已经是初级真人,你那真气是什么感觉?”

    “徒弟……徒弟这是没办法!要是不用春药谁跟我做呀!这个真气,还不是那样,很微弱的,虽然不能跟那些真人高手比,但飞檐走壁还是可以,一般武师根本抓不到。”

    “就是说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真气,能用它?”

    “当然啦!”印鉴绿豆眼瞪得贼圆,仿佛有什么错!

    夏柳心里很郁闷,“小子,你暂时先别练这垃圾东西了,等师傅我找出你的原因,再教你更快更有效的方法!”

    “谢谢师傅!”印鉴连忙跪地磕头。

    有什么好谢的,你小子被老子阴了还磕头感激,难怪进步小,原来是缺根筋!夏柳把那阴阳双修**的秘籍揣进怀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行啦!快去吧!等下次来我就把这东西还给你,顺便指点指点你。”

    夏柳等他走后,歪着脑袋苦思不解,他都能随意控制,老子为什么就不行?你妈的,一定是弥勒佛的那个内丹的问题!

    涉及到这种专业性比较强的问题,夏柳只能是很郁闷的一筹莫展,唉声叹气的走到印鉴跳出去的窗户边,想透透气!

    依琴正坐在院内剪着红纸,穿着身竹布衫裙,长发盘束在头顶上,露着白嫩的颈子,夏柳这无意中的一瞥,心怦怦直跳。

    几条青丝随意的垂落在耳边,专心的剪着红纸,时而葱指轻轻掠一下,放在耳后。她那侧面,鼻尖俏如刀削,精致漂亮,夏柳怔怔的望着她那美丽的侧面,一时呆了。

    依琴许是剪得累了,放下剪刀,揉了揉皓腕,捏着脖子正想扭动下,转头看到夏柳的痴呆样,微微一楞,脸上瞬间布满红晕,低下头去。

    夏柳一下子醒悟过来,面上有点发烫,还真他妈尴尬,见依琴低头坐在那手中抓着红纸不知道怎么办的,看来她也是心慌意乱。

    跳出窗子,走到她身边,捻起依琴剪得一半的红纸,没话找话道:“呃……依琴!你这是是在剪什么?”

    他这问话冲淡了下两人间的尴尬,依琴也是个爽朗的人,很快从女儿之态里走出来,从容的笑道:“这个是鸳鸯!”

    “鸳鸯?你还有这手艺?”夏柳一阵惊奇,瞥了她一眼。

    依琴笑道:“什么手艺啊!小时侯跟娘学的,剪这个卖几个钱。”说着又叹道:“我娘那才叫手艺,世上任何东西她都能剪出来!可惜老来眼花了,剪不动了。”

    “你们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夏柳坐下来道。

    依琴微微一笑,“苦是苦了点,不过日子过得很开心自由!我娘经常带我去京城各地走,也见了不少世面,也学会了种花。”

    夏柳沉吟了下,“依琴!我跟你商量件事!我想开个花圃,你帮我打理怎么样?”

    “花圃?”依琴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他,“好啊!只要公子不嫌弃,依琴可以为公子种花!”

    夏柳摇摇头道:“不止种花那么简单!种花是步,我还要炼制香水,而且要以京城为中心,在黄河以北的地方销售。”

    “香水?”依琴眼睛一亮,“就是那种带着香味的水?露瑶送过我一瓶,我一直没舍得用,那东西可以做的?”

    “当然!”说到香水,这可是夏柳最为得意的成就了,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承认!

    依琴高兴的道:“当然可以!公子,依琴本也想把花圃做大一点,但一来没本钱,二来要照顾母亲,如今公子要做香水,依琴一定把花种好!”

    “你母亲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派个丫鬟照顾,你不仅要负责种花,我也会教你制作香水,以后京城这地方的事都要交给你。”

    “多谢公子!可依琴毕竟是个女子,种花还可以,其他的事情恐怕做不来。”见夏柳竟然要把香水交给她,不禁有些担心。

    夏柳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可是看好你的,再说这香水做的都是女人的生意,你不用跟什么男人打交道,只要能把京城所有的女人兜里的私房钱赚出来就行。”

    依琴听他这么一说,很爽快的答应下来道:“那好!依琴在此多谢公子了。”

    “呵呵!有什么好谢的!你靠的是能力吃饭,天经地义,根本不欠我什么。再说你要是把我的香水生意搞砸了,我可饶不了你!”夏柳很喜欢她的这种性格,全然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开起了玩笑。

    依琴很爽朗的笑道:“依琴做得不好,公子尽可以责罚!依琴绝无怨言!”

    两人这么你谈我笑的,正高兴着,却激怒了院门边的一个人。

109 殃及池鱼

    “啊呦!”夏柳正笑得欢,不提防耳朵别人揪住,不用看就知道是白露瑶,连忙告饶道:“露瑶!露瑶!轻点!”

    白露瑶狠得牙痒,哪能轻易放手,“轻点?我跟你说过的话当了耳边风是吧?哼!死性不改!”

    妈的,这女人肯定是吃醋了,老子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嘛,再说谈的都是正事,又不是在谈情说爱,值得生这么大的气么!

    “露瑶!我听你的话了,真的!”

    “听我的话?你听什么了?我怎么看你越来越没记性了?”

    “我记得!记得!我跟依琴正在商量香水的事!没谈别的!你不信问她!”

    白露瑶望向一边很茫然的依琴道:“依姑娘,是真的?”说着还朝她挤了挤眼。夏柳疼得眦牙咧嘴,哪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依琴与白露瑶这段时间处得很融洽,都是姐姐妹妹的称呼,早成了闺中密友,就夏柳整天闷在屋子里,什么都不知道。

    依琴听她忽然称呼依姑娘,心领神会,抿嘴一笑道:“是啊!公子除了跟我谈香水之外,还要派人照顾我母亲,对依琴可是照顾有加,依琴都不知道怎么感激呢!”

    “你……”这都是事实不错!可你也不用这么坦白吧!还用一副以身相许的目光看着我,她听了不气疯了才怪!白露瑶不出他所料的果然是勃然大怒,拽着他的耳朵进了房间,狠狠的道:“你说!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还帮她照顾母亲,无事献殷勤!”

    “我……我这不都是为了生意嘛!”

    “胡说八道!你说是不是喜欢她?”

    “没有!绝对没有!”

    “说实话!不说实话我绝不饶你!”

    看来老子要是再犟下去,这耳朵肯定要被他撕掉,只得答应道:“是!是!我说实话!”

    “好!你说!”白露瑶嘴角露出得逞得笑意,松开手,坐到床边。

    夏柳偷眼望望外面的院子,依琴早就走得无影无踪,看着白露瑶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浮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趁她不留神的当儿,一个恶狼扑羊的,把她压倒在床上。

    白露瑶被他偷袭得逞,正想把他踢下床,夏柳魔手一把抓住她的胸口,那一缕魔气透入身体,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夏柳一不做二不休,趁她分心的时候,又趁机输入了几道魔气,充分挑动她的**,白露瑶在迷迷糊糊中入了夏柳的圈套,任他摆布。

    夏柳这次学聪明了,用起《圣女谱》上的淫功,吸收了白露瑶的数次精元。

    白露瑶达到数次**之后,昏睡过去。

    夏柳吸收了她的精元觉得精力异常旺盛,与先前在宫里的感觉一样,而更为奇怪的是,那精元与真气融为一体,使真气更为粗大。夏柳一阵欣喜,原来这种淫功能练习真气!那老子以后不是可以靠这东西练习,成为神仙么?

    正当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成仙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这时他的耳朵变得特别敏锐,那“扑”的一声虽然轻微,但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是谁翻墙进了老子的院子?难道又是徒弟印鉴?但是不可能啊!他到哪里都是轻手轻脚的,像猫一样,根本不可能发出一点动静。妈的,难道老子家遭贼了?

    夏柳还真怕土匪强盗来抢劫,自己虽然有了真气,但时灵时不灵的,很不靠谱,根本斗不过对方。望了眼熟睡中的白露瑶,偷偷溜到门边,向外瞧去。

    只见院里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根本看不清眉目,也不知道是谁。夏柳看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的,鼓足胆子蹑手蹑脚走了过去,那人身上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身上的布衣,那些伤口深到见骨,看来是被利器所伤。夏柳看得心惊肉跳,仔细瞧了瞧那人的样子,眉目好象有些熟悉,但记不起来在哪看过。

    夏柳正歪头想着这人是谁,突听耳边几道风声,抬眼一看,吓得跌倒在地上。

    几个锦衣卫手持利剑指着他,白晃晃的光亮刺得他眼睛生疼,这也算了,尤其可怕是对方竟然凶神恶煞的对着自己。

    “你……你们想干什么?”

    锦衣卫冷冷道:“叛党逆子,抓回去。”

    天呐,老子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被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抓住,完了完了!夏柳想喊救命,喉咙里却向被东西塞住了一般,想叫也叫不出。再看一眼那几名锦衣卫阴森的目光,夏柳浑身颤栗。

    “把杨涟与这小贼带回去。”

    阴森的深牢大狱,呻吟声此起彼伏,夏柳躺在发着腐臭的乱草上,那种屎尿混合而成的异味熏得他吐了无数次,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旁边躺着那叫杨涟的家伙,自从两人被一同关进这牢里以后,就从没出过声,估计是被锦衣卫打得残了,连哼得力气都没有。

    “喂!姓杨的,你可不能死啊!你还得替我洗刷清白呢!”

    夏柳一边说着,软软的走到他身旁,发现他虽然一动不动,但眼睛却炯炯有神,夏柳舒了口气,“姓杨的,你到底是谁?锦衣卫为什么抓你?”

    杨涟瞄了他一眼,认出他来,道:“原来是你!”

    “你认识我?”夏柳惊奇的叫了起来,朝他脸上仔细看了看,忽然想起这个人来,拍着脑袋大叫道:“原来是你这个臭读书的!”这人正是在楚家晚宴时碰到的那几名儒生中的一个。

    杨涟苦涩一笑,“臭读书的,唉!本来就是个读书人!”

    “喂!姓杨的,他们为什么抓你?还把老子牵扯进来了,老子要是被他们砍头,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那时恐怕我也死了,你去阴曹地府找我不成!”

    对啊!那时候都死了,还报个屁仇啊!夏柳眼珠儿转了转,“姓杨的,他们到底为什么抓你?真的会被砍头?”

    杨涟道:“魏阉现在权势如日中天,对我们东林一派早就怀恨在心,此次他借皇上之手,在朝廷排除异己,给我们戴上叛逆的罪名,大肆杀戮朝臣,我与他从来不假以颜色,被他列入名单,必死无疑!”

    我操!又是姓魏的老太监!妈的,他跟老子是不是前世冤家,怎么老来坏老子的事!妈的,那帮锦衣卫肯定认为老子是他一伙的,这次完蛋了,朱由检都救不了老子,怎么办?谋反叛逆的大罪谁都说不上话的。

    “姓杨的!老子这条命可是你杀的,你快给老子想办法!要是老子死了,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夏柳破口大骂,都死到临头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杨涟灵光一闪,不动声色的笑道:“你出去也行,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夏柳一听他说能出去,连忙闭了口,“什么条件?”

    “你要答应我杀了魏阉!”

    “嘿嘿!原来是这个!没问题,只要老子活着,那姓魏的迟早会死在老子手里。”老子早就想杀魏忠贤这老东西了,还用你吩咐!

    杨涟沉声道:“你先发个毒誓!”

    妈的,竟然不相信老子,这不是瞧不起我么!夏柳很是不满的撇了撇嘴,举起双手道:“十年之内,我一定让姓魏的死!要是他不死,老子就死!不管是天打,还是雷辟,随便!”

    这个誓虽然发的乱七八糟,不过意思也通,杨涟勉强点头通过,抬眼望了望地牢,悄悄道:“我这里有张仿制的人皮面具,你拿去,等会可能就要刑讯,快则直接砍头,反正你瞅准机会把人皮面具戴上,混出去。”

    人皮面具?夏柳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有这好东西,拿出来看看!”

    杨涟低声道:“在我鞋底,你自己拿,是一张薄皮。”

    看来这家伙倒还蛮小心谨慎的,夏柳瞧瞧地牢四周,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便坐在杨涟脚边,一边佯装睡觉,一边伸手在他脚底摸索,果然摸到一个薄薄的软皮,嘿嘿,连忙揣进怀里。

    正准备找个地方看看是啥模样,地牢外面一阵脚步声,连忙又揣了进去。

    他现在早就适应了地牢内昏暗的光线,这个地牢虽然阴暗潮湿,但地方却很大,关押着不下二十来个犯人,分别用铁栏杆圈着,而他们所在的那一间栏杆尤其粗壮,有手腕那么粗。看来这个杨涟还真是个重要人物!

    脚步渐渐走进,直冲他们而来。一名太监在锦衣卫的簇拥下过来,夏柳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下,没见过,反正不是不魏忠贤就行,松了口气,心想要是被那魏太监看到老子这个样子,身份不仅穿帮,命更保不住了。

    那太监走到栏杆外面,尖着嗓子笑道:“杨大人!听说杨大人武技不错啊!竟然与他们周旋了半个多时辰!”

    杨涟眼睛布满血丝,咬牙切齿道:“一群走狗!告诉魏阉,他祸国殃民,诛杀忠臣,迟早会被老天惩罚的!”

    夏柳见他这么激动,连忙缩在一旁,怕这太监老羞成怒之下一刀把他宰了殃及池鱼!

    那太监却不动怒,看来是习惯了这类忠臣的慷慨激昂,笑嘻嘻道:“杨大人!洒家可不是来挨你骂的!皇上已经下旨,明日斩首示众!你好自为之吧!”

110 结下梁子

    “哈哈”听到这个太监说明天就要把他斩首,杨涟忽然大笑,“皇上受魏阉愚弄,已经不是一日两日,我这颗赤胆忠心,皇上迟早会明白的。我是为了国家社稷而死,死而无憾!”

    汗!好伟大!夏柳真是太佩服他这视死如归的精神了,不过感动是感动,他的头是埋得更深,老大,你死就死吧!干嘛还叫得这么大声,难道是害怕别人不知道你要死么?人都要死了,还要那不怕死的名声,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强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咦!另外一人是谁?”那太监终于发现蜷缩在一角的某夏。

    “回公公!此人是杨涟一伙的,杨涟本想逃到他家求救,结果被我们生擒!他的家人全部捉拿归案!”太监身边的锦衣卫邀功似的回禀。

    这几句话轻飘飘的,但听到夏柳耳朵内却是五雷轰顶一般!她们全被抓了?这……夏柳蜷缩在墙角忽然冲到那栏杆前面,抓着那太监的衣服,“你说什么……”

    此时夏柳眼睛里透着杀人的凶光,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纠结成一团,极其恐怖,加上头上插着几根乱草,仿佛一个疯子,养尊处优惯的太监哪里见过这么可怕的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道:“你……你想干什么?快放手……”

    那几名锦衣卫连忙七手八脚把那太监从夏柳手里抢出来,“她们全被抓了!”夏柳一声大吼,朝罪魁祸首杨涟身上扑去!

    “都是你的错!我**的,你害了老子就算了,还连累她们!老子要杀了你”

    那太监惊甫未定,忽然瞧见夏柳要杀杨涟,连忙尖声叫道:“快!快阻止他!千万不能让他今天死了。”

    夏柳红了眼,双手掐着杨涟的脖子死不松手,口中还连续不断的乱叫,完全精神失常了。那几名锦衣卫竟然拗不动他。

    那太监骂了声废物,“把他打晕了!”话音落下,夏柳软绵绵倒在地上,那锦衣卫惊奇的瞧瞧手上的铁条,“还没敲就晕了!”

    那太监却不管,冲进牢房分别给了几名锦衣卫几个大嘴巴,“废物!都是废物!魏都督让你们抓杨涟的同党,你们抓个疯子进来!快把他给我抬出去。要是行刑之前杨涟再出什么事情,唯你们是问!”

    几名锦衣卫是有苦说不出,那小子好好的怎么就发疯了呢!只好唯唯诺诺答应了。

    在一间小小的房间内,那几名锦衣卫捂着红肿的脸,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终于把目光都投向躺在地上的夏柳。

    “怎么办?竟然弄了个疯子进来!”

    “宰了算了,丢进万人坑拉倒,反正也没人会发现多个人!”

    经过几人举手表决,夏柳终于可怜而又如愿的被活埋进了万人坑。

    夜黑风高,阴风凄惨!

    响着呜呜鬼声的万人坑内,出现了一只手,接着又是一只,然后在手中间冒出了个人头来,最近流行盗墓,然而今天却很奇怪,竟然没见一个盗墓者,夏柳本想玩个装鬼吓人的游戏的,看来是玩不成了,懒懒的从万人坑的土堆里爬上来。

    今天在牢狱里那一场疯子的表演,既是出于机灵一动,也是确实恼怒,平白无故遭这个灾难,真他妈郁闷!杨涟这个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他明天就要死的份上,老子给要把她闺女了,虽然可能他没闺女。

    “妈的,幸亏那真气有闭气的作用,临时发挥了出来,否则老子还真能被活埋死!”夏柳喃喃骂了句,吐了两口嘴里的泥土,看看四周环境。

    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今天的月亮也不如平时那么圆亮,附近林里风吹得呜呜直响,仿佛鬼魅乱窜,夏柳缩了缩肩,妈的,不会真的有鬼吧!老子还是赶快溜的好!

    这里丘陵起伏,黑影憧憧,夏柳一刻也不敢多呆,妈的,老子这次又可以说是死里逃生一次,可不能还没喘几口气,就让厉鬼给逮着了。

    夏柳走了一段就觉得背上阴凉一片,早出了身冷汗,妈的,老子到底在哪?四周光线模糊,即便如他现在的目力也瞧不清楚,山石凌乱,脚下动不动就要被绊一下,身后好象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催着自己似的,夏柳心惊肉跳,也不敢回头望,快步小跑,想当初自己跑‘马拉松’也没这么快!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踏在平地上了,再定睛一看,竟然到了一条平实的路上,真是心花怒放,夏柳拔腿就跑,妈的,老子今天就算累死,也不能被鬼给吓死!

    终于在朦胧的夜色下,夏柳盼见了那高耸的城墙!“哈哈,老子总算是赶到城里了……”高兴劲儿还没缓过来,夏柳很不幸的自个儿累得倒在路上。

    天渐渐发亮,城厢外住着个剃头匠,是个孤老头,喜欢早起。这一天正把家伙什准备的妥妥当当,挑上剃头挑子进城给有钱人剃头去,不巧被他看到昏迷中的夏柳,连忙把他给搬回家中。摸摸他的额头,竟然滚烫,嘴里喃喃念叨了句:“真是可怜啊,这么年轻做了乞丐,身上的衣服这么寒酸,都快入秋了,夜里凉着呢,竟然在路上睡觉,不冻着才怪!”说着转身去锅灶里烧着姜汤。

    夏柳躺在床上,异常的舒服,在梦里仿佛回到了家中,蓉娘正为她熬着橘粥,还一边朝他甜甜微笑。睡梦中的夏柳嘴角也露起了笑意……

    毛糙的房顶,上面染满了蜘蛛网,床边有扇小窗户,窗纸脱落下来,被风吹得剥离剥离直响。夏柳环顾了一周这破落的小屋,还以为自己真的回到当初的那间茅草屋了。不过再仔细瞧瞧,他发现身上的被子没家里的干净,屋里的橱柜却比家里那几个木头架子要大的多。尤其是那墙上,还挂着幅很奇怪的图,光头男人,不是和尚,因为头顶上没香疤。图前插着三支细香,像是在供奉。竟然还有人给秃头烧香,也算是稀奇了。

    “这是哪儿?”夏柳看清了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小屋后,惊奇的问了句。

    没人回答,因为剃头匠出门给人剃头去了,这可是他赖以生活的工作,不工作,就没饭吃。

    当然夏柳也没指望有人给他答案,掀起被子想起身,突然打了几个喷嚏,妈的,感冒了!抽了抽鼻子,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换了件打满补丁的衣服,不过倒还干净,洗得浆白。望望床上,还有两件,随手不客气的套在身上。使劲裹了裹,妈的,这里可没感冒药,老子要是病倒了还得喝露瑶熬的药汤。

    想到露瑶,夏柳忽然想起她们都被关进牢里去了,猛的拍了下脑门,连忙奔出小屋。剃头匠的小屋在城门边,交通很方便,夏柳跑了半个小时就赶到那朱由检送的新宅院前。

    那崭新的油漆大门贴着封条,本来是喜气洋洋的,现在没有一个人影,死寂。只有门前的两盏灯笼在风中乱飘。

    虽然心里知道她们已经被捕,但夏柳面对眼前这一事实的时候,心还是仿佛被锤重重击了下,伫立在门前呆了很久。忽然掉头朝朱由检的信王府奔去。

    看门人见鬼似的看着夏柳旋风一般跑进府里,还没开口,夏柳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揉了揉眼睛,“这……刚才是人还是鬼?”

    “大哥!你……你竟然没死?”朱由检看着他突然出现在眼前,惊异得张大了嘴巴,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把他拉进屋里,把门关上道:“大哥!你不是和杨大人一起赴刑场的吗?”

    “兄弟,废话别说这么多了,露瑶她们是不是被抓进牢里了?”夏柳急喘着紧紧抓着他的手问道。

    朱由检面显难色,叹道:“大哥,魏阉这次是破釜沉舟,要把东林党赶出朝廷。那杨涟是魏阉最痛恨的,你这次刚好触了霉头,魏阉这次是必杀之而后快的,我今天上午刚从宫里回来,你是以从犯的身份被斩首。昨天你刚被锦衣卫带走,东厂就派人把你那宅院封了,嫂夫人她们都被抓去了东厂。我正想办法营救。”

    “这么说是真的了?”夏柳身体摇摇晃晃,脑袋一阵针刺的锥痛,强忍着道:“兄弟,你一定要替我想办法救他们!我们正要结婚呢,她们怎么能去做牢?还要被砍头?”

    朱由检次见夏柳如此失神,连忙把他扶到椅子上道:“大哥!你放心,她们只是家眷,我求求皇兄,把她们放回来应该不难!问题是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越狱的?”

    越狱?夏柳一阵苦笑,老子要是有《越狱》里那家伙的头脑,早就不会混成这样!把昨天的经历说了下,然后忿忿道:“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竟然也判了老子的刑!妈的,这还有没法律了!操!“朱由检虽然不习惯骂出口,但也陪着他叹道:“如今世道就是如此,大哥性情粗爽,确实不适合在京城,等我把嫂夫人她们救出来,大哥还是回江南吧!京城现在危机四伏,眼见风雨将至,连我这个王爷都朝不保夕,更没有能力保护你们了!”

    “什么朝夕的!老子还真不信了,兄弟,我的事你别操心,你负责把她们救出来,这是大哥求你的最后一件事!”

    朱由检见夏柳坚决的脸色,失声道:“大哥!你不是去做傻事吧?”

    “嘿嘿!兄弟,大哥虽然有时候头脑发热,喜欢做些没头脑的事,但这次绝对不会!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你就当我消失了。把她们救出来之后,告诉她们我会回去见她们!派人送她们回江南。”

    “那大哥你?”

    “兄弟,她们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至于我,自有安排,说不定哪一天我们还能再见面的。”说着,大步踏出门去,暗里狠狠挫了下牙齿,魏忠贤!老子跟你的仇算是结下了!舌尖似乎有一丝的腥味,夏柳露出有史以来次残忍的冷笑,随后,那抹冷笑掩在人皮面具之下……

111 小鱼钓大鱼

    “篦头喽”夏柳走出信王府没多远,忽然听到巷子里传来挑着剃头担的剃头匠的吆喝声。

    夏柳想了想,走到那剃头匠身边,学着剃头匠的声音道:“大爷!帮我篦个头!”

    (明代即称剪发为‘篦头’,清代称为‘剃头’,辛亥革命以后,人们的头上没了辫子,于是又称之为‘剪头’或‘推头’,直到解放以后,‘理发’一词才时兴起来。)

    “你?”剃头匠正是救了他的那个孤老头,坐在小木凳上,瞧见夏柳身上的衣服后,很是不高兴,“你是谁?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夏柳看着眼前这个瘦巴巴的剃头匠,又掉头瞧了瞧他那个剃头担子,忽然看到担子上贴着一副画,跟那间破屋的墙上贴的一样,明白过来,笑道:“大爷!您不认识我啦!我就是您救的那人啊!”

    剃头匠瞄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下他,最后还是把目光盯在他脸上,“这身材头发倒是挺像的,可这张脸……”

    夏柳摸着那张伪装起来的脸,“大爷!您救我的时候是早上,天还没亮堂,所以可能没瞧清楚,您捏捏我这身子骨,看看这乱蓬蓬的头发,都一样!”

    剃头匠朝他头上瞧了瞧,出于职业敏感,他当时对夏柳的头发是记得最清楚,尤其是里面有股恶臭味儿!一闻这味儿就知道是真的,而且绝对假不了,剃头匠咧嘴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啊!”指着他身上的衣服道:“你怎么把我的衣服全套上啦?”

    夏柳嘿嘿笑道:“大爷!这得多谢您昨天把我抬回去,要不然我今天准爬不起来。这不是冻着了嘛,所以就多穿了两件!”

    剃头匠脸上沟壑纵横,皮肤呈酱紫色,温煦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一凡!”

    “一凡?怎么这么奇怪?”

    “呃!我就是一平凡的人,所以就叫一凡啦!大爷,我还不知道称呼您呢!”

    “哦!”剃头匠听了他的解释倒也没起疑,听到问自己姓名,不禁呵呵直笑,道:“我呀!姓秦,别人都叫我秦三。”

    “三爷!您这篦头的生意做得还行么?以后我跟着您混吧!”夏柳是理发师出身,对剪头理发这一门手艺倒也很熟悉,大致看了看这秦三爷的家当,虽说简陋了点,不过五脏俱全,围布、刀、剪、脸盆、小火炉倒也是一样不缺!

    秦三爷听他竟然要跟自己学剃头,不禁一楞,出于谨慎,问道:“一凡!你家里还有人么?”

    既然要重新换个头脸,怎么也得装得像点,夏柳深吸了口气,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跟着赌鬼叔叔,后来叔叔死了,我就一个人四处流浪!”

    秦三爷点头叹道:“也是个可怜人!你要是不嫌弃就跟着我学学这手艺吧!将来也能混口饭吃。”

    夏柳见秦三爷答应,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那专为顾客准备的小板凳上,“三爷,您先帮我把这头发收一下吧!”

    秦三爷爷瘪着嘴摇摇头,“你这头!怎么搞的?是不是钻了猪圈里去了?这么臭!”

    猪圈?难为你夸奖,那地方比猪圈还他妈臭!夏柳嘿嘿笑了笑,“三爷!走南闯北的,昨天又在乱山冈走了一天,也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您就勉为其难一下吧!”

    “你这小子!”秦三爷笑着从小火炉上的锅里倒了些热水出来,用手试了试道:“小子,既然要进咱们这一行,我先教你洗头发!”

    洗头?夏柳心里发笑,老子可是一流的理发师,竟然还要你来教这最简单的洗头?瞥见夏柳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秦三爷不动声色的笑道:“别以为这洗头简单,这里面可是有门道的。”

    “有什么门道?”

    “洗发的水有要求,而且洗发有很多技巧。”

    夏柳心道这当初自己开理发店的时候可是研究的很深的,便嘿嘿一笑道:“三爷,我说给您看看!”不等秦三爷说话,便接着说道:“这洗发的水,必须是温水,太烫不行,头皮受不了,头发也挨不住烫。凉了不能使头皮上的皮脂、头屑、污垢迅速脱落,虽然可以用手辅助下,但毕竟耗时耗水,所以这水,最佳选择是温水,大概是四五十度左右吧!”

    秦三爷听他讲得头头是道,在一边不住的点头同意,没想到这流浪汉竟然懂得这么多东西,我做了一辈子虽然这些都知道,但要讲出来还真没他这么顺当。不过听到最后一句,不禁问道:“温水是对的,你说什么四五十度?”

    “哦!这个……度数是表示水温的冷热程度,开水一般是一百度,大冬天的冰就是零度。我家乡啊,都是用这来说天气和其他一些东西的温度的。”

    秦三爷一辈子没出过京城,也不懂他说的家乡到底是哪儿,问道:“一凡,你家在哪?竟然有这么特别的算法,不过这样用起来也挺方便的。”

    “我的家……嘿嘿!在很远的地方,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那的东西与这里的有些不同,咦!三爷您别楞着啊,水温够么?”夏柳见秦三爷发呆,似乎在想着这个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什么东西!夏柳却忍不住头上散发的臭味了,伸手试了试水盆里的水温,恩,差不多,便一头扎了进去。

    “哇靠!爽!”夏柳酣畅淋漓的洗了个温水头,自从穿越以来,他还真把自己的本行给忘了,洗头洗澡也从来没想过用什么以前在理发店的那一套,现在被这剃头匠秦三爷给提醒了,头脑里一个想法钻了出来。

    这古代的人剪头发的少,而夏柳从穿越以来压根儿就没想到过还有剃头这事儿!长长的头发都是用布带扎着,不管不问,这次进了趟大牢,沾了牢里的腐臭,这才发觉这么长的头发还真是麻烦,也确实脏得可以!

    夏柳一盆一盆的温水下去,费了半天工夫才把这头长发洗干净。秦三爷看他这么大手大脚的用水,疼得直咧嘴,今天这生意还没开张呢,水倒是被他用得快见底儿。

    “三爷!这地儿好象不怎么热闹!人气不旺啊!这顾客也少,要想做大,得找个好地段!”夏柳把头发都绑在脑袋后面,觉得神清气爽,望望这条小巷,来往的人也不多,便道。

    秦三爷收着小火炉,又重新烧起一壶水,口中答道:“哪一行都有规矩,虽然说咱们篦头的都是小手艺,但也有行规,那些好地段儿都是罗教的地盘,要交月钱加入罗教才能去,我一个孤老头养活自己就不错了,拿有钱交给他们。”

    “罗教?三爷,这罗教是不是篦头这一行的行业组织?”

    组织这俩词倒是新鲜,不过秦三爷自然是理解成他的家乡话,明白了意思道:“每一个行业都有祖师爷,木匠是拜鲁班,我们篦头的就拜罗祖。那些有点势力的人就发动人搞了个罗教,每月要教一两银子,然后才有机会去京城繁华的地段放挑子篦头。”

    妈的,这不是搞垄断嘛!不过既然是有点势力,肯定是三爷得罪不起的,一般剃头匠哪有权利跟他们争地盘。

    夏柳心里却在想老子可不是软蛋。这次老子是冲着魏忠贤装作另外一个人的,不把这老太监扳倒,老子绝不走人。虽然说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用什么三十六计,但老子也是几百年之后来的人,抢地盘也不会比古代人差。

    正想着,秦三爷的剃头小挑子来了个顾客,一身绸缎长服,脑满长肥,看样子是个做生意的有钱主,夏柳心思一动,拦着秦三爷向那人招呼道:“这位大爷,你请坐!”

    “呦!秦三!收了个徒弟啊!”那人瞄了眼笑嘻嘻的夏柳,口中道。

    秦三爷呵呵点头,“成爷,最近生意可好,您有些日子没来啦!”

    夏柳动作迅速的把那小板凳擦得蹭亮,笑道:“成爷,小的叫一凡,虽然是三爷刚收的徒弟,但这手艺也学了几年,最近才到京城来,看来您是三爷的老顾客了,小的给您篦头怎么样?换换人,尝尝鲜儿,包您满意!”

    成爷笑道:“小子眼力劲儿不错,嘴也甜!好,这次我就看看你的手艺!要是弄不好,我可不给钱的。”

    “您放心!”夏柳拍着胸脯答应,“我要是不服侍得您舒舒服服的,您砸挑子!”老子怎么说也是个一流的理发师,还不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也不用混了。

    成爷屁股底下的是红漆长方凳,凳腿上有三个抽屉,最上面的是露着小孔的钱罐,下面两个抽屉分别放置围布、刀、剪之类工具。

    夏柳粗略看了下这些工具,还可以,不算是太落后,虽然说没有现代化的电吹风等一些东西,不过对付这些古代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成爷,您是要把头发剪短啊,还是想刮刮两边的鬓角?”

    “都要收,你把头发留得够戴方巾就成,虽然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这生意来来往往,留这么多麻烦!难受得很!”成爷脸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夏柳心道要是现代还行,这古代来来往往做生意的有你这么肥也算怪了!

    心里虽然觉得好笑,脸上也得陪着笑,秦三爷立在一旁跟这成爷套近乎,夏柳则把前世所学的理发技术发挥了出来,运刀如飞,看得秦三爷连连走神。成爷跟秦三爷还没聊上几句,剪发这一道工序已经完成。收鬓角部分夏柳没有推子之类的工具,心里倒有些紧张,不过很快稳定下来,用刮胡刀细心轻刮,很快搞定。

    “成爷!我再帮您洗个头!”剪完后,夏柳迅速把热水兑温。

    成爷惊异的摸摸头发,“小子,有两下子,比你师傅可快多了!”

    夏柳嘿嘿一笑,“成爷!我这是年轻力壮,有的是使不完的劲儿,您再试试我的洗头功!”

    成爷和秦三爷都是惊诧,“洗头功?”

    “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成爷,您试试就知道,包您喜欢!”

    等成爷坐定后,把头伸到那水盆内,夏柳松了松手指,大言不惭道:“每个人都以为洗发很简单,都会洗,不需要什么技术,其实大错特错!洗发包括洗发和洗头两部分,这两部分都有不同的洗法和作用!如果不懂这些,会损害头发还有头皮!”

    成爷低头伏在水里,叫道:“小子,这些东西以前怎么没听你师傅讲过?”

    “嘿嘿!我师傅是真人不露相!您瞧好了!”说着,把松开筋骨的十指抓进成爷浓密的头发里,通过手指甲对头皮进行抓挠揉搓。前世为了开理发店,他曾在专业性的培训机构学了两三个月,洗头之中还包含了按摩,当时自己弄不清那些穴位之类的东西,自从理发店开起来后,也很少亲自动手了,也就更生疏。不过这毕竟是练过的,再说古代人哪曾受到过这么好的待遇,夏柳左捏右拿,手指不停变换方位,那成爷舒服的发出呻吟来。

    秦三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自从夏柳展现出刀技以来,他就傻子一般看着夏柳不断的出现新花样,什么洗头的分类,按摩的技巧,更是从来没想到过的。

    温水从成爷的头顶流下,让他感觉很舒爽,但同时也结束了享受洗头之旅,似乎还有余意未尽的感觉。

    成爷亲手接过手巾布擦起头发来,“一凡是吧!你从哪学的洗头功?舒服!”

    “成爷!舒服就成,您是我个顾客,这次就算免费送您,不收一分钱!”夏柳知道自己的现代手艺在古代成功了,又耍起了小鱼钓大鱼的手段。

    成爷道:“别!都是做买卖,这帐可不能欠!你这洗头功没得说,绝了!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家!”说着从兜里掏出两个铜钱塞在他手里。

    “哈哈!成爷,那我就收下了,以后您要再篦头,支一声,我立马就到。”夏柳也曾做过有钱人的,这两个铜钱在他看来是不值一提,自然不把这点钱放在眼内,不过这是自己凭手艺挣来的,多少有些汗水,心里也是得意。

    成爷摸着舒爽顺溜的头顶,很满意的踱着步子去远了。夏柳拿着两个铜钱正想在秦三爷面前显摆显摆,秦三爷却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罗祖显灵啦!秦三有眼不识泰山,请罗祖降罪!”

    夏柳连忙把他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什么罗祖?”

    秦三爷薄薄的嘴唇不停哆嗦,两眼充满敬畏的望着夏柳道:“你……你不是罗祖下凡吗?”

    “我?”夏柳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三爷!你说笑了吧!我要是神仙,还这副德行!”

    秦三爷拿眼仔细瞧着他,道:“你真的不是罗祖下凡?”

    “当然不是!”

    “可你怎么懂得洗头?还把成爷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你这揉捏的手艺,别说是全京城,放在大明朝也找不出来,不是罗祖下凡是什么?”

    “这手艺是我在家乡学的,三爷,别说是洗个头,我家乡还有专门研究剪发写书的,这可是门精深的学问。”

    秦三爷见他说得认真,眼睛眯成一团,“看来你家乡跟我们这里还真不一样啊!连咱们这个篦头的都成了学问了,还有人写书。”

    “三爷!你刚才不也说了么!篦头看似简单,里面有很多道道呢!”

    秦三爷点头称是,忽然想起什么,面露惊喜道:“一凡,你以后有了这手艺,咱爷俩就不愁吃喝啦!”

    夏柳笑道:“哈哈!那当然!三爷,篦头虽然是小手艺,但也照样能做大,咱们先积攒些本钱,然后把这些家伙什换上好的,找个象样的街面开个门面,这以后啊!您就等着享福吧!”

112 纷纷中招

    自从夏柳显示了他的理发手艺之后,秦三爷对他极其重视,还一个劲儿的向他学手艺,夏柳每天跟着秦三爷出挑子,这流动剃头挑子的招牌是越来越响,尤其是篦头手一凡,在街道小巷是渐渐有了名气。

    这一天,夏柳跟着秦三爷又出挑子,现在两人有了点小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崭新的天蓝色,夏柳认为既然咱们要做一行,就得有统一的服装,别人一瞧就能知道这是那XX篦头挑子!现在人的意识理念用在古代,绝对错不了。

    “呦!秦三!精神不错嘛!”两人走到小巷里,正把剃头挑子放下,从小巷内走出来一群人,把他们团团围住,那架势,来意不善。

    秦三爷看清这几人样子,脸色一变,连忙笑道:“符爷!您好!”

    那叫符爷的,大概也就四十来岁,脸上贴着块疤,有点吓人,脚尖轻轻挑起红漆长方凳,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听说你这收了个徒弟!乡亲父老都说他的手艺好,比我那篦头房的几位师傅还好!我这不就来看看了么!”

    夏柳虽然不认识这人,但听秦三爷曾提过罗教头领就姓符,看他头发打扮的顺溜溜的,确实是经过一番心思的,**不离十了。

    “符爷!我就是三爷刚收的徒弟,我叫一凡!您多指教!”夏柳拱手笑道。

    符爷睨了他一眼,歪着嘴巴道:“小子,听说你手艺不赖啊!抢了我不少顾客!”

    “嘿嘿!符爷,您说笑了,您在京城有好几家篦头店呢,我这个篦头挑子怎么能抢你的顾客!”

    符爷嘴角泛着冷笑,“嘴果然够甜的,小子,过来跟我干怎么样?”

    夏柳心里直冷笑,嘿嘿,老子对你是客气,竟然想来挖墙脚,你以为老子就是好惹的么?这些天他一面跟秦三爷出挑子,一面修炼真气,虽然说真气并不能随时随地的控制运用,但却比一开始要好的多了,他曾暗地里练习试验过,成功率超过了50。

    “符爷,我跟三爷才学了几天的手艺,怎么能在您面前献丑!要是把您的招牌砸了,我可担当不起呀!”

    符爷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喝道:“小子,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夏柳已非昔日的夏柳,面不改色的迎着他狐假虎威的目光道:“符爷!有话好商量!您要是这么着,可大失您的风范!”

    “嘿嘿!”符爷咧嘴一笑,陡然变色,一巴掌掴在夏柳的脸上,夏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脸上五条鲜红指印。

    秦三爷连忙扶起他,夏柳吐了一口血丝,恶狠狠的盯着得意笑的符爷。自从白露瑶几人被抓进狱中以来,他进行了彻底的反思,以前自己只一味想着快活,但却忽视了自身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权势。一个男人最可悲的不是没成就,不是没有事业,而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因此他决定要发奋,决定再一次重生,以前想东西太简单了,过于轻浮,但这次不同,因为他深切感受到了自己对这个世界上的无能为力,他要挽回自己的疏忽造成的后果。因此在他的内心,表面上仍旧是嬉笑,心里却已经有了计划与方度。

    胸中尽管怒火中烧,脸上却很冷静,摸了下嘴角的淤血,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符爷!符你爷爷”说话之时,那后面几个字却是以怒吼的方式爆发出来,他的速度虽然并不快,但胸中的恨意与真气已融为一体,万马奔腾般涌向拳头,扎扎实实击在符爷下巴!符爷的手下根本来不及救,符爷的身体从几人的头顶飞出,直楞楞摔在小巷的青石板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都没想到这个小篦头手竟然敢冒犯罗教的老大,更没想到那活生生的人竟然被他一拳之下击飞。

    夏柳虽然也惊奇自己这一拳竟有这么大的威力,但脸上却始终挂着残酷的笑意,仿佛没发生任何事情一般,淡淡的说道:“怎么?谁还想挨我老子的拳头?”

    那几个符爷的手下听到这冷冷的话语,如他所料的醒悟过来,慌忙抬起符爷,恨自己少生了一只腿般狂奔,刹时没了踪影!

    夏柳只到此时才发出很爽的笑声,老子终于做了很久以来一直想做的事情,心中的愤懑终于在那一拳爆发出来,但这只是开始,魏忠贤!老子会让你也尝尝这拳头的滋味。

    秦三爷呆呆的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谁?”

    夏柳见他那迟钝的表情,哈哈大笑,道:“三爷!我是一凡啊!”

    “不!不!”秦三爷机械的摇摇头,“你……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把人打飞!你一定就是罗祖下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果然是个神仙,秦三爷神情激动,‘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看来这个秦三爷是彻底误会了,夏柳用力把他拉到那红漆长方凳上坐下,“三爷!我真的不是什么狗屁神仙!我以前跟一个道士学过几句口诀,当我一念口诀的时候就浑身充满了力量,刚才我实在看过眼那个家伙嚣张样子,所以就念了口诀!”

    秦三爷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不说话。夏柳笑道:“三爷,你想想,我要是神仙,怎么会跟你篦头,天上多逍遥自在,琼浆玉液!干嘛每天陪你喝棒子粥!吃糠饼!这不是找罪受嘛!何况你见过哪个神仙是用拳头打人的?挥挥手就能让人灰飞烟灭!”

    “这……也是啊……”秦三爷想了想,喃喃道。

    夏柳拍着大腿叫道:“当然是啦!三爷,您这是被那姓符的吓糊涂啦!”

    说到那姓符的,秦三爷猛得打了个激灵,抓着夏柳的手道:“一凡!那姓符的哥哥可是宫里的太监,你打了他,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夏柳早知道这姓符的肯定有后台,不过没想到是个太监,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我刚才应该把他们都宰了,杀人灭口!”

    秦三爷见他一脸不在乎,变色道:“一凡!那太监一定会带锦衣卫来对付你!你还是快逃吧!”

    锦衣卫?老子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锦衣卫!想到这里,心里的恨意更加深了,望了眼秦三爷,忽然笑道:“三爷,您能不能帮我去办件事儿?”

    “什么事?”

    “你去一个地方帮我问个事儿!我在家等你!”

    秦三爷一阵迟疑,忽然喜道:“这……你是不是认识什么人?他能帮你?”

    夏柳笑道:“您只要帮我问问他我托的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千万别透露出我的行踪,你就说是过路人,受我所托。姓符的这件事不算什么,我有办法应付!”

    “那……那好吧!”秦三爷看他神色从容,点头答应下来。

    夏柳见他走远,担起剃头挑子,向小巷外走去,正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把挑子藏起来,迎面走来一个男子,忽然叫住他道:“这位大哥!看你这身蓝色衣服,定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篦头手一凡吧!”

    这人大概二十三四岁,长得相貌堂堂,神轩气昂,说话间文质彬彬的,尤其是他的笑意,给人友善亲和的感觉。

    夏柳笑道:“我就是!这位公子要篦头吗?”

    那人见他承认,喜悦道:“在下楚舒!可否请公子去府上一坐?”

    “府上?不会是你们一府的人都要篦头的吧!”说着,夏柳哈哈笑起来。

    楚舒呵呵一笑,“一凡兄说笑了,是这样的,我听人说一凡兄不仅篦头技艺精巧,而且尤其擅长洗头,你的手法奇妙,很多人被你洗过之后精神很好,有些小病小疾的也都无形消失了,所以在先想请一凡兄去府上为舍妹洗头。”

    哦!老子的洗头按摩还能祛病?这倒新鲜,足疗听过,这头顶疗的还是次!

    见夏柳不出声,楚舒道:“一凡兄不必担心工钱!楚舒不会让一凡兄白跑一趟。”

    夏柳瞄了瞄他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只有上等人士才能穿的云锦,看来这家伙的身份不一般啊!远远瞧见一批锦衣卫走了过来,连忙点头答道:“好!我陪你走一趟!”

    “站住!恐怕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那帮锦衣卫在他话音落下的当儿就像练习台词一样,接下了夏柳的话。

    夏柳没有说话,楚舒转过身来,见是锦衣卫,温煦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冷,“一凡兄要跟我回去,各位大人恐怕是白跑一趟了。”

    领头的锦衣卫斜眼打量了下楚舒,问身边符爷的手下道:“这人也有份?”

    那手下摇摇头,畏惧的指着夏柳道:“就是他,还有那个秦三!”

    领头的锦衣卫不屑的瞄了眼楚舒,“小子,快点滚,别他妈惹老子不高兴,顺便把你也给收了!”

    夏柳仿佛见到了以前内心中的那个自己,也曾如此张狂过,不过张狂的人,都要受到教训的……因为楚舒出手了!

    夏柳虽然知道楚舒的身份不一般,但却没想到他还是个武技高手。只见眼前一花,楚舒的影子陡然一闪,那群锦衣卫显然不怎么高明,被楚舒杀了个措手不及,纷纷中招,夏柳粗略估算了下,大概也就五六秒时间,看似很凶悍的锦衣卫就像道旁的草一样被楚舒撂倒。

    “不管你们是受谁的命令,你们回去告诉魏忠贤!这位一凡兄是我楚舒请的客人!”

    “楚舒?你是楚家的人?”锦衣卫中能开口的惊呼起来。

    “还不快滚!”

    楚舒看着那帮锦衣卫落荒而逃,转身向夏柳笑道:“刚才一定吓着一凡兄了,这帮锦衣卫平时作恶多端,早该教训教训他们了。”

    这算什么,能吓到老子!夏柳微微一笑,“多谢楚公子帮忙打发这帮人渣!公子不是要我帮你妹妹洗头么?咱们走吧!”

    见夏柳出乎意料的镇定,楚舒微微一楞,拱手道:“请!”

113 意外的收获

    楚府!又一次进了楚府,只不过这次的身份换了!人,也变了!

    “一凡兄请稍等!”

    “楚公子请便!”

    夏柳见过茅草屋,坐过金銮殿,这楚府在他眼里也不如先前张灯结彩时那么华丽了,穿堂内空无一人,夏柳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下。

    楚舒!楚家的人!没想到老子竟能碰上楚家公子,不知道这个楚大小姐是什么角色?不会就是订了婚的楚绮雪吧!都说这女人长得美,老子不知道能不能碰上!

    夏柳的《圣女谱》虽然练到了第二层,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了,但这么多天以来没碰过女人,那原始的**有开始蠢蠢欲动!楚家的人连魏忠贤的面子都不给,势力庞大,老子要是能够把那女人骗到手,借楚家的势力对付魏忠贤岂非轻而易举!夏柳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深思。

    “妹妹!我给你找了个篦头的,让他帮你篦一下头吧!”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床榻上躺着名柔弱的少女,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清澈的很,却没有神采!

    “哥哥!我只是有点头疼,篦头的能有用吗?”

    楚舒怜爱的笑道:“妹妹,这个篦头手是最近小有名气的,他帮人洗头时还会揉捏推穴,不少人的头疼病都被他给治好了,我让他给你洗看看!”

    少女正是楚绮雪,也是夏柳救的那个瞎子少女。这兄妹俩感情一直很好,楚绮雪这几天有些头疼,很多郎中都找不出原因,即便是家中的真人高手束手无策。楚舒为她也是焦头烂额,正在外面想办法,忽然听到夏柳的篦头手之名,便把他给请来了。

    “好吧!哥哥,你让下人们准备好热水吧!我这就过去。”

    楚舒扶起楚绮雪道:“不用,篦头手那边一应俱全。”

    夏柳早把篦头挑子收妥当,小火炉上也烧起热水,突然见楚舒扶着那瞎子少女过来,神情一楞。

    “一凡兄!这就是舍妹!这几天她一直头疼,有劳一凡兄了!”楚舒把楚绮雪扶到那红漆长方凳上后,给他们介绍道。

    夏柳醒悟过来,原来她就是楚绮雪,连忙道。“呃……我尽力吧!”

    夏柳把热水放到楚绮雪面前,这个瞎子少女面容还是和以前一样苍白,不过她的眼睛却忽闪忽闪,仿佛会说话一般,夏柳道:“小姐!我先帮你洗一下头吧!”两人面对着面,而这时他才有机会细心观看这个在外面美名盛传的少女。

    她穿质地珍贵的云锦,华丽之中透着恬淡,乌云般的秀发垂落胸前,五官极为精致,虽然脸色苍白,但细看之下却有种说不出诱惑,不管是她细长的眉毛还是尖挺的小鼻子都宛如天造地设一般的完美,百看不厌。但她的眼睛却是盲了,也许是上天嫉妒了她这么完美的女人,所以封闭了她的眼睛。即便如此,她仍旧是那么楚楚动人。

    夏柳怔怔看着眼前这个盲女,那娇柔恬美的样子令他心跳加速,仿佛有什么东西拨动了他的心弦一般,心砰砰乱跳,以前只有在偷窥程诗珊时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这次却比上次更为激烈。妈的,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可老子这是第二次见她了啊!

    楚绮雪虽然看不到他,但她的耳朵比常人敏锐,发觉夏柳呼吸有些急促,恬恬一笑道:“一凡先生是吗?请开始吧!”

    那恬美的一笑,鼻血流了下来,夏柳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被这女人彻底征服了,匆忙摸去暴露的鼻血,笑道:“好……开始吧!”

    楚绮雪伸出纤纤细手,拔去发上的玉簪,秀发匹布似的滑下来,空气中似乎还荡漾着一股清香,比夏柳引以为傲的香水还清爽怡人。

    夏柳的大脑瞬间短路,傻楞楞的望着她,楚舒也知道自己妹妹的绝世容颜镇住了眼前这小小篦头手,咳嗽了声,道:“一凡兄,舍妹的头发自小就没剪过,就请一凡兄多费点心,用你的洗头功,把它全部洗一下。”

    夏柳醒悟过来,“呃!是!是!”说着,伸向楚绮雪秀发的双手都激动的有些颤抖。楚绮雪的头发完全洒落下来,长得竟拖到了地上,夏柳猛的摇了摇头,妈的,老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洗个头嘛!强定下心神,把那长发从地上捡起,放到长凳上,道:“小姐!你面前是一盆温水,我先帮你把头洗一下,然后再洗发!”

    这时下人来报楚舒悄悄说了几句,楚舒正要说话,楚绮雪抢道:“哥!你先去忙你的吧!不用顾着我!”

    “那要不要派两个下人来,照顾你?”

    “不用,有一凡先生在就可以了。”

    楚舒走后,穿堂内只剩下夏柳与楚绮雪二人,夏柳身体有些燥热,血脉贲张,心跳不已。楚绮雪却是恬静的抿嘴一笑,俏目闪波,“你真的叫一凡?”

    “呃!难道我还有其他名字?”夏柳觉得这个少女比自己镇静,不禁也恢复平常的语调。

    楚绮雪扑哧一笑,娇媚含笑的神态使夏柳的鼻血又重新流了出来,“就算你叫一凡!可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完了!夏柳明白她通过声音猜到自己了,“你……我不是有人在场嘛!”对方是个娇弱的女子,再说自己还帮过她,还是坦白点好。

    楚绮雪微笑的容颜上透出一缕愁怨,“是啊!他们要是知道你就是那天被女魔头抓去的那人,一定会审问你。”

    夏柳嘿嘿笑道:“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对吧!”

    楚绮雪笑道:“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不过……你真的只是篦头手?”

    “当然!”夏柳很以这份职业而自豪,详细有加的解释道:“这个篦头也是门学问,小姐你出去问问,全京城也找不出我这么有学问的篦头手!”

    “这我相信,我哥刚才说了,你洗头功也很厉害!”楚绮雪兴奋的说道。

    嘿嘿,其实老子不仅洗头功厉害,别的功夫也不差!夏柳淫荡的想到床上功夫,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假如楚绮雪脱掉全身的衣服时,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喷血的场景。

    “你怎么不说话?”楚绮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意淫。

    “呃!我刚才在想一个深奥的问题……小姐,咱们开始吧!”

    “好啊!开始吧!”

    这句话怎么有点像床戏的开头!夏柳决心要抛掉那无耻的念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夏柳了,绝对不是!**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很可惜他的万丈雄心在楚绮雪把头发探进水里的那一刹那,跌进万丈悬崖!

    楚绮雪肌肤如雪,柔腻的脖子嫩如鹅脂,夏柳呼吸都快停止了,散发着幽香的发丝更令他飘飘欲仙。在楚绮雪再一次的催促下,他才心跳得就像鼓擂一般,触上楚绮雪的秀发里。

    他的洗头功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练,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然而这次却魂不守舍,处处出错。

    楚绮雪鼻子里不停的发出不舒服的恩声,“有点疼!”终于受不了夏柳的折磨了,楚绮雪低声抗议道。

    夏柳也忍受不了这种屡屡出错的煎熬了,双手捧起楚绮雪那湿漉漉的下巴,吻了上去。

    楚绮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夏柳强吻,茫然不知所措,丁香小舌已经落入夏柳淫荡的口中,那种感觉又酥又麻,很奇妙,她从小被家中人禁止出入,她长这么大还没出过楚家的大门,对于男女之事更想都没想过,虽然身体已经渐渐发育,但身边的却没有一个可以说上知心话的人,夜里的梦做得很奇怪,却没人能告诉。此时突然被夏柳吻住,因此也并不能很快明白这代表了什么,而是跟着那种感觉走,那酥麻的感觉就像触电一般传遍全身,丁香小舌与夏柳缠绵在一块。

    夏柳心跳如狂,没想到自己冲动之下做出这事,而楚绮雪却竟然没抗议,久蓄的**涌上脑海。双手在楚绮雪的身体上摸索抚摩,楚绮雪被那双肆虐的魔手弄得极为舒服爽快,不由自主的伸出藕臂紧紧环绕着他的腰身。下身向前耸挺。

    夏柳很惊讶她有如此大的**,魔手揭开了她身上的衣服,粉红的胸衣顶在胸前,那发育尚未完全成熟的**虽然被胸衣遮住,但已经微微凸起,显示出她身体完全到了该有**的时候。

    魔手本想解开她的胸衣,但由于心情激动,用力过大,反而扯成死结,夏柳只得在她粉背上游走,她的粉背细腻光滑,入手一阵舒爽透骨,而她的小腰细软如蛇,正好盈盈可握。

    夏柳的嘴唇沿着她的樱唇滑向她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少女身体内特有的幽香更加刺激了他的,一路吻下去。

    楚绮雪被他抚弄亲吻,早已意乱情迷。她那美妙小巧的肚脐眼,形状极为精致优美,俏皮而性感,夏柳深深吻了下去,楚绮雪舒服的发出勾魂的呻吟。

114 迷离之心

    楚绮雪的身子在夏柳的抚弄下,不停的颤抖着,雪白的肌肤被他挑拨得火烫,苍白的脸上也变成胭脂色,红润而又妩媚。檀口微启,红润欲滴。而她束缚在胸衣下的胸脯在**迷离之下比平时大了二分之一,又饱又涨,如两座挺立的怒峰。夏柳抬起头来,一口咬住那凸起的一点,楚绮雪嘤咛一声,软绵绵的仰躺在长方凳上,任由夏柳摆布。

    夏柳被**冲昏了大脑袋,虽然他的《圣女谱》达到一定的境界,但他自身就是青龙之根的人,长期缺少女人的滋润,欲火早就是熊熊燃烧,此时一发不可收,就像洪水猛兽一般,想拦都拦不住。

    而楚绮雪那洁白滑腻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玉体横陈,任谁都不会弃之不顾,更何况楚绮雪口中低低的呻吟声,就如勾魂摄魄的仙曲,令夏柳那青龙之根勃然狰狞,快把裤子顶破了。

    夏柳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呼吸浑浊起来,眼睛散发出赤红色,欣赏一件美好的珍品一般,把楚绮雪打量了一遍,她此时下身的裙子还紧紧系在细腰的胯间,上衣只是敞开,只露着豆腐一般滑腻的小腹,虽然只有少部分的肌肤露在外面,但楚绮雪身躯如火一般燃烧,双颊赤红,浑身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仿佛有种魔力在吸引着他。但这种魔力却并非来自生理上的纯肉欲,反而是联合了体内《圣女谱》所修炼而产生的那股混合真气,就仿佛发现了久觅的食物的野兽,不停的在下腹翻腾窜动。青龙之根膨胀欲裂,粗壮的连他都难以置信,而那混合真气不停的冲撞着青龙之根,似乎在怂恿他扑上去。

    夏柳在迷离的**之中发觉到一丝不对,久经欲场的他感觉到这个盲女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令人无法自拔的气质。

    就在他灵识中有一丝理智的时候,楚绮雪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夏柳再也忍不住升腾的欲火,扑倒在楚绮雪半裸的身子上。

    楚绮雪一把缠住了他,**微分,向上乱顶,夏柳毫不客气的撕扯下她下身的裙带,两条雪白无暇的**曝露在眼前,但那腿根处却穿着一件与三角裤相似的锦布,颜色与那抹胸一样,也是粉色,紧紧贴在她隐秘处,脱不下来。

    夏柳欲火焚身,见拉不动,一声低吼,下身青龙之根如恶虎一般直向她幽深的峡谷刺去。楚绮雪少女处子身,却不和小湘一样,此时被夏柳死死顶在门口,反而媚态更盛,水蛇一般粘在夏柳身上,主动出击的夹着他的腰,把那青龙之根含进去。

    不过即便两人都是如此激烈的期盼交合,那粉色锦布仍旧把他们两人的性器隔离着,夏柳不停的俯身耸动,但却毫无进展,心里激怒交加,赤红的眼睛扫了眼楚绮雪红润见齿的绯红小嘴,邪念突生,正想把她按下身来,突听一声呵斥从半空降落。

    夏柳脑袋迷迷糊糊,完全被那肉欲冲昏,虽然听到呵斥,却仍旧没有听下,那粗壮的比鹅蛋还大的前端‘扑哧’一声插进楚绮雪的绯红小嘴里,进去还不到一半,便塞得满满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瞬间从青龙之根,透进脑里,而就在同时,一道急劲的气流破空而来,‘哧’的一声击在夏柳的肩膀上,刺骨的疼痛顿时令他清醒过来,忙滚落到一边。

    向他出手的正是圣女教的赤足圣女,圣女身上粉纱附体,没有穿其它任何衣物,胸前饱满高耸的胸脯,柔软的就像棉花糖一样,尽管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却更诱人。圆润的娇躯玲珑凸凹,而下身更是若隐若现,如果夏柳不是肩膀疼痛入骨,也早流出了鼻血。

    圣女一击得逞之后,没再瞧夏柳一眼,扶起精神状态迷离中的楚绮雪,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术,楚绮雪脸上的红**潮渐渐消退,忽闪忽闪的大眼茫然的扫视周围,发觉身上只剩下抹胸和内裤时,顿时又羞又惊。

    圣女帮她穿好衣服,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楚绮雪激动的情绪才平复过来,低声道:“多谢圣女姐姐!要不然绮雪早丢命了。”

    圣女笑道:“你有我给你的护身宝衣,没有男人能破得了你的身。”说着,指着夏柳道:“他是什么人?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绮雪一阵尴尬,刚才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被这男人一吻之下便失去理智,自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面露为难之色。

    夏柳哼了声,“喂!小妞!我跟她亲热你搀和什么劲!”他被圣女凌空点了一指,当时虽然彻骨欲死,但几句话间伤口完全愈合,就像没发生过一样,疼痛感也随之消失,看来这个女人的法术还真不赖!见她问起,心想虽然楚绮雪当时没有反抗,但毕竟是自己采取主动的,便大声叫道。

    他这个时候身上一丝不挂,青龙之根仍然是怒目圆睁,挺立无匹,圣女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美目盯在那青龙之根上,闪着复杂的神色。

    “喂!我看你年纪很轻嘛!原来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有你这么看男人的东西的吗?”夏柳明知道对方是接近仙界的真人,自己这么乱搞被她撞破,这严重的后果自然是逃不了的,就算真气发挥出十成,也打不过对方,既然输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索性跟她硬到底,何况自己也曾练过《圣女谱》,对方会不会看在这点香火情上放过自己还是未知数。

    圣女脸上古井无波,“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楚府?”

    夏柳也不含糊,随口淫笑道:“我叫一凡,是个篦头手,难道你也想让我篦头不成?不过我看你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就那里一撮儿黑毛,大概不太卫生,要不要我帮你清理一下?”

    圣女早注意到穿堂内的篦头挑子,原来是这个篦头手的,不过他这个小人物竟然有青龙之根,这已经是奇异之事,更为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碰到了魔珠之体的楚绮雪,难怪能够引出楚绮雪体内蛰伏多年的魔珠,令她欲海泛滥,不能自控。

    这两者任何一个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没想到竟然同时出现,而且魔珠与青龙之根所具有的阴阳互补的魔气恰好同时发现了对方,这才导致夏柳和楚绮雪那场澎湃的亲热,可惜的是因为圣女的粉衣法宝没有互补成功。

    她全然没理会夏柳的下流话,心中忽然想到什么,目中冷芒一闪,借机发怒道:“找死!”说着,葱指微曲,向夏柳弹了过去。

    夏柳知道打不过她,早防着她这一手,不等她话音落下,便一个翻身,就地来了个赖驴打滚,躲了过去。不等圣女发出第二招,便就地弹跳起来,这次是用上了真气,竟然跳起了两丈多高,头刚碰上屋顶就要下降,夏柳一把抱住横梁,朝下望去一阵头晕目眩,妈的,老子竟然跳了这么高,这次要是掉下去最起码要摔断几根肋骨。

    圣女似乎还要动手,夏柳失声大叫道:“喂喂!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

    圣女淡淡一笑,葱指捏成兰花指,遥遥望着挂在房梁上夏柳,“你说吧!”

    “我说?呃!这件事情呢!是这样的,我本来在街上给人篦头,锦衣卫想找我麻烦,被那个楚大公子打跑了,然后他就请我到这里给这位姑娘洗头。大概你还不知道,我的篦头水平那是顶呱呱的,尤其是洗头功,可以说是一项绝技!有空你也可以让我帮你洗洗,包你舒服!”

    “哦!是吗?”圣女微微一笑。

    “嘿嘿,那当然,不过这问题就出在我手艺太精妙了,这位姑娘……”

    夏柳瞥见圣女嘴角似乎浮着怪异的笑,感觉有点肉跳,连忙改口笑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因为她太漂亮了,忽然就鬼使神差的和她抱在一起。这后面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知道我太下流无耻了,我不该被她的美色引诱,我应该用强大的理智克服**的冲动,虽然我不是圣人,但我应该向圣人学习,就算美女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应该装作视而不见,面不改色。”妈的,老子先用糖弹、棉花弹把你稳住再说,等日后老子成仙成神,你算什么东西,照样被老子干得死去活来。

    这是你的青龙之根在捣鬼,圣女心知肚明,没有再理会他,从容转头向楚绮雪微笑道:“绮雪妹妹!我先送你回房。”

    “喂!老子还吊在这呢!快拿梯子来救我下去!”夏柳见她竟然要走,连忙叫起来,不过他的吼叫全无作用,圣女送楚绮雪回去时还特意吩咐下人,不准任何人进去,一旦他下来,也不准放他走。彻底把夏柳隔绝了,夏柳绝望的死命抱着横梁,眼巴巴的数着屋顶上有几根主横梁,有多少根……

    《无赖II》存稿中,09年一月一号正式,希望大家到时有空下!若能宣传下就更感谢了!

115 奇技

    “圣女!一凡兄在哪里冒犯了圣女?”当夏柳趴在横梁上都快昏昏欲睡的时候,楚舒温文有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楚公子!快来救我啊”妈的,他可是老子的救命草啊!不过这个前提是那圣女没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他!一想到这一层,夏柳陡然闭上了嘴!

    “这个叫一凡的是你带进府的?”

    “舍妹最近有些头疼,郎中看了也毫无办法,这个篦头手一凡据说会洗头功,能治小病,所以我就把他请进来了。”

    “洗头功?看来他不是在胡说八道!这事我会处理,绮雪妹妹的头疼我也会帮她想办法。”

    “多谢圣女!”

    圣女走了进来,抬眼望着梁望着她发呆的夏柳,淡然一笑,“一凡,你果然会那个什么洗头功?”

    夏柳心里早把这个看似妖媚而又圣洁的圣女了数万遍,虽然自己曾信誓旦旦的改邪归正,不过这个女人太可恨了,仗着自己会点法术把老子玩弄于股掌,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尽管老子不是君子,但也正在向君子靠拢!

    “你一定在恨我!”圣女坐到红漆长方凳上,微笑着说。

    “没有啊!我心理爱你还来不及呢!”夏柳有气无力,睨眼望着下面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对这个只穿着薄纱的女人就是激不起**。

    “你爱我吗?”圣女忽然换了一种轻柔的声音,身上的薄纱瞬间换作绿色的裙衫,脸上一副痴情款款的神情,仿佛真的是一个深爱情郎的女人。

    夏柳要不是久经情场,还真被她这楚楚样儿打动了,面无表情的道:“大姐!我没工夫跟你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你知道我这么短时间会损失多少钱吗?那是你不敢想象的数字!”

    “哦!”夏柳出乎意料的表现,令圣女的迷幻术惨淡收场,回合以圣女落败告终,圣女很是不服气,“既然你的洗头功很好,我今天就试试,要是不把我伺候得舒服,可别怪我把事情都泄露给楚家,到时候你恐怕连超生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我操!果然够恨!妈的,算你有种!夏柳嘿嘿一笑,“多谢圣女关照,我一定伺候得您欲仙欲死,爽快得想翘辫子!”(貌是清朝才有翘辫子这一说!所以咱们的圣女大人全然不知道这是啥意思!)

    圣女温煦一笑,手腕轻转,夏柳不由自主的飘飘然落在地面上,“我这头发可是有些年没洗了,今天却要见见所谓的洗头功是什么模样。”

    夏柳从地上爬起来,掸去身上在横梁上染的尘灰,“没关系!就算你那头上头皮屑堆了一丈厚我也能把它给刮下来!”

    “你一直就是这么不正经的么?”圣女忽然擎着下巴,很有些好奇的望着夏柳,那眼神,一个不注意还以为是某位明星的fans呢!

    夏柳自然是很正经的告诉她,“我一直都是很正经,只不过是因为某些人的看法角度不同,导致我在他们的眼里,就成了不正经!其实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问题,圣女如果有空,我们不妨找个地方详细的研究研究!”

    一直保持理性状态的圣女这时再也忍不住莞尔一笑,“看来你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每个人都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夏柳瞄了眼她头上盘起来的秀发,果然也够长的,老子这次看来要把洗头功彻底的发挥一下才行!走到火炉边试了试刚才楚绮雪要用的温水,早凉了。只得重新再烧!

    “你家里有老婆么?”圣女忽然问起,拥有青龙之根的人,是不可能没有女人的。

    听到圣女问到这个触痛伤疤的问题,夏柳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圈,随即嘿嘿一笑道:“圣女!你有没恨过一个人?”

    “没有!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恨!”圣女淡然的摇头。

    挺超脱的啊!老子真怀疑你是不是人!“那你爱过一个人么?”

    圣女再度摇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问的问题还没回答!”

    夏柳眼中包含着痛苦与悔恨,望着她的眼睛,“如果你爱的人被别人强行抢去,还要把她们都杀了,那么你会不会有恨?”

    圣女眼中露着茫然的神色,“我从没有爱过一个人,所以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夏柳很无语,只是微微笑了笑,伸出手探进锅里试了试水,一触即收回,猛得一脚踢翻小火炉,火碳,水盆在地上狼籍,抱着手蹲在地上,痛得眼泪滚滚落下。

    圣女惊异的看着夏柳,她实在想不通,这个从容嬉笑的男人为什么被热水烫一下就会勃然大怒,还如此脆弱的哭泣。

    “谁抢了你爱的人?”圣女很小心的问。

    夏柳很不给面子的冲了句,“告诉你有什么用!”

    “你……”圣女觉得自己很有点倒贴的味道,怎么说也是圣女教的教主级人物,连皇帝都客客气气的,这个小男人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哼!一个男人只知道哭有什么用,有本事自己去把她们都抢回来啊!”

    夏柳狠狠的抹了把泪,“妈的,老子要是有你那本事,谁他妈敢惹老子,别说女人,连他妈的一根头发都没人敢碰!”

    “你以为我的本事都是白来的?那是二十年的苦修练成的!只要你肯潜心修炼,不断克服困难,终有一天会成为拥有这些……”

    夏柳冷笑一声,“到那时恐怕我的女人早就死了!”

    圣女感到自己又输了一局,正觉得该想办法扳回一局,夏柳不动声色道:“圣女!我跟你打个赌怎么样?虽然我平生最讨厌赌博了,但这次却是为了我的女人,我就破例一次,跟你打个赌!”

    “赌?不妨说说看!”

    “如果我的洗头功伺候得你很爽,你就帮我把她们抢回来!并且要确保我们以后的人身,以及财产安全!不得被任何人伤害!”夏柳一口气说完。

    “但要是不爽呢?”

    “呃!这个!要是不爽,咱们再商量!我会努力让你很爽的!”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好淫荡?

    圣女脸色一冷,“你在耍我?”

    “没有没有!”夏柳赶紧摇手摇头,“您是美丽无比、天下无双的圣女,凭你的聪明绝顶、绝顶聪明,我怎么能耍得了你呢!”

    “哼!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夏柳拍着胸脯担保,“嘿嘿,相信我,没错的!”

    圣女啊圣女!原来你也是凡人啊!我以为要成仙的人有多仙气,不吃喝拉撒呢!这头发里的头皮屑还真不少,尤其是油腻,搞得满手都滑溜溜的,妈的,要是有瓶洗发液就好了,多洗两遍就能除掉了,可这古代的条件也太艰苦了,别说洗发液,连连个碱面、肥皂都没有!娘的,要是老子能造出那些东西多好!

    夏柳暗道这可是又一条生财的好路子,等他妈把那死太监摆平之后,老子得好好研究研究。

    “你的洗头功就是乱搓一通吗?”圣女神情轻慢不屑。

    妈的,这女人还以为头上的油腻梳理光滑好看,油光闪闪的,一点常识都不懂,夏柳故意冷笑一声,“我倒想乱搓一通,可您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多,谁搓得起来我叫他爷爷!”

    “你……”圣女顿时气噎。

    夏柳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龌龊圣女头上的油垢冲洗得七七八八,累得他是满头大汗,他娘的,这是老子洗过的最辛苦的一次头发!看了眼闭目养神,仿佛如石膏像一般的圣女一眼,圣女,下面就让你见识下老子的洗头功。

    “钉耙**!”念出那四字之后,两手拇指的指肚儿按住两侧太阳穴,其余四个手指抓着头顶,用指肚儿从上向下,再由下至上直线按摩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做了十次,耙完头顶之后。双手十指指尖又从额头开始,梳向头顶,一下接着一下。(此法真实有效,不妨一试)

    “头皮发热没?”夏柳又梳耙了十几遍后,问了句。

    圣女仍然闭着眼睛,脸上浮着享受的笑容,淡淡道:“有些热了,钉耙**果然有一套啊!”

    嘿嘿,老子这钉耙**是专门送给你的,刨刨你这猪爬地,虽然打不过你,小小骂你一下算是还你的,自以为是的女人,没听出来是你笨而已!

    “小意思,再瞧瞧我的百花错手至尊无敌搜魂降龙打够黯然**九阴白骨爪!”夏柳罗里罗嗦,连篇大侃,能想出来的威猛有气概的名字都搬了出来。

    双手十指伸展,插入圣女浓密的头发之内,揉捏有度,梳掐并用,时而揉捏太阳穴,时而点刺头皮顶端,一时间运指如飞,变幻灵活。

    一边运指不停,一边瞧着这女人的神色,嘿嘿,老子这洗头功可是专业的,不爽才怪,说着,邪念一生,运起魔气,偷偷透过十指指尖,潜入圣女体内,不是快成仙了么,老子让你也尝尝**的滋味!破了你那狗屁修为!

    谢谢大家,你们的鲜花我看到了,我只有用更新更新再更新回报你们,鲜花越多更新越多!大家一起努力啊!

116 钉耙大法

    圣女经过夏柳先前的钉耙**,头皮已经开始发热,在夏柳专业洗头功下,头皮又酸又麻,不断刺激神经,那种感觉新鲜舒爽,警觉性渐渐放松,正闭眼享受,哪里想到夏柳还会魔灵指!那魔气趁虚而入,夏柳运动着手指,指挥那缕魔气向圣女的下阴钻去,悄悄催动她的**,圣女还以为是头皮之上的功效,不禁舒服的发出呻吟声。

    夏柳听得精神一振,妈的,圣女也又怎么样,老子照样把她玩弄在手心里,那魔气催动得更快。

    圣女初时没有察觉,此时猛然醒悟,发现体内那缕不同于一般的气息,迅速镇压下去,夏柳意识中断,脸色一变。

    圣女脸上恢复了从容的神色,淡淡道:“没想到你也是个真人!”

    “我……嘿嘿!圣女搞错了吧!我就一凡人!”

    圣女嘴角微微一笑,铺展在红漆长方凳上的长发突然飞起,把夏柳紧紧卷住,漂浮在半空。

    夏柳脸色煞白,妈的,完了完了,老子这个玩笑开大了,这女人肯定不会放过老子,不过自己还有一线希望,“不管我是不是真人,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什么话?”

    “咱们的赌约!”

    圣女轻轻‘哦’了一声,慢条斯理道:“你的洗头功果然很不错,用在一般凡人身上确实能起到不小的作用,但我不是凡人!”

    切!狗屁,不就是学了点法术!还真的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夏柳对这一开始十分惊艳的圣女,到提不起**,再到鄙视有加,可谓是层层跌落,心中女神的高度滑落到连一般可爱的女人都不是,这种感觉还真是从来都没想到过的。

    “那你说,你刚才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别说那呻吟的声音不是你发出的。除了你和我,天和地都听见了,想赖也赖不掉。”

    想起刚才那不小心冒出的呻吟,圣女一阵羞怒,“你找死!”卷在夏柳身上的头发像长蛇一般,陡然箍紧。

    “有本事就杀了老子!圣女又怎么样,也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恶毒没有心肝,说话全当放屁的臭女人!”夏柳破口大骂,妈的,反正死路一条了,老子死之前痛快的骂一场,也算出口鸟气。

    圣女微微一楞,想了想,“好,我就跟你有理说理!”说话间,紧箍的头发像有灵性一般,哧溜一声,蓦然缩回。

    半空中的夏柳‘啪’的摔了下来,跌得眼冒金星,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这可是你说的,讲理就讲理。咱们开始说过了,只要你爽了就算我赢,你到底爽没爽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反正你是圣女,本事通天,老子就一凡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可你刚刚明明用了真气!还妄图挑起我的**,这不是一个凡人能办到的吧!”

    “是!我是会一点那什么狗屁真气,也确实用在你身上,但那和洗头功是两码事。再说我不是没得逞嘛,我只是一个想法和意图而已,还没成为既定的事实,又没真的把你的**勾引起来,所以还是我赢了。”

    圣女哼了声,“伶牙利齿,既然你都承认了,就是有作弊嫌疑。”

    “作弊?”这女人看来也不傻,夏柳想了想,“好吧!就算我作弊,那就打个折扣,可结果我还是做到了我先前说的话,就算你不帮我把她们救出来,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三件?”圣女冷冷哼道:“甭想!”

    “那好,就两件!”夏柳看这女人一副死不认帐的模样,只得降低标准。

    “两件也别想。”

    “你……一件就一件!这是最低要求了,你要是再不答应,老子这就撞墙自杀,阴曹地府告你去!”

    圣女可没心思考虑他是撞墙还是怎么的,对什么阴曹地府更是不怕,不过要是再不答应,恐怕也有**份。

    “说吧!什么事?”

    “呃……”夏柳两眼上翻,要他一时间想出个既能让对方接受,自己又不吃亏的事情来还真是要费点脑筋,让她救露瑶几人肯定是不答应的,不过这事可以试试,“恩……这样,你就把我老婆她们救出来,既然是打折扣,那以后的人身财产安全就不用你负责了。”

    “我要知道她们被谁抓去?”

    “魏忠贤!”

    圣女微微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平静,最近魏忠贤到处抓人砍头,顺便抓几个老百姓也不足为奇,“他为什么要抓她们?你是东林党人?”

    “不是!不是!”夏柳的头摇得像吃了摇头丸,“我完全是被冤枉的,姓魏的太监完全是发了羊颠疯,他那些王八蛋手下见人就抓根本不管你是东林党还是什么西林党!你要是不信,你就这副样子去大街上走走,那群狗一样的锦衣卫要是不来骚扰你,我把头砍下来送你当球踢!”

    “好!这事我会办,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不会是想趁机报复老子吧!

    圣女道:“你必须在程府做上十年的家丁!专门伺候绮雪妹妹!而且不准碰她!”

    “十年?家丁?”夏柳痛声大叫,“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这么富有才干的杰出青年要给她做家丁?还十年?”

    “怎么?不愿意?”圣女已经稳稳占据上风,淡然一笑道。

    你妈的,算你狠!夏柳瞪着她道:“好!只要你把她们顺利救出来,我立即来这里做家丁!”

    伤心啊!痛苦啊!老子竟然要花去十年时间给人做下人,妈的,这一切都是魏忠贤那个老太监的错!老子是不会屈服的!老子要借楚家的势力扳倒姓魏的,报这个做下人的耻辱!

    夏柳担着剃头挑子,一路回走,一边在心里发狠!

    “啊!一凡,你回来啦!”秦三爷早就在城门口翘首盼望,一见夏柳出现,连忙迎了过来。

    夏柳笑道:“三爷!我说过没事的,我请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秦三爷笑脸上露出些须的为难之色,“恩……那个信王爷听到你的消息,很惊喜,他说目前正在求皇上,这事大概有六成的把握。不过最近风声很紧,又杀了一批朝廷大臣,信王爷让你多加小心。”

    看来我那兄弟为我的事也费了不少心思,夏柳悄悄对秦三爷道:“三爷,这事你别担心,只要咱们安心过日子,他们绝对发现不了我。”

    秦三爷仿佛有些话要问,欲言欲止,不过城门口行人来来往往,而且还有兵丁,便没再说话,跟在夏柳身后,出了城。

    “三爷,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到了那间小屋,夏柳把剃头挑子放在屋内,对秦三爷道。

    秦三爷走到罗祖的像前烧了烧香,这才转身道:“什么事情?”

    夏柳想了片刻,“是这样的,今天楚府的人看中了我的手艺,估计过一段时间我就会进楚府。”

    “楚府?”秦三爷灰色的眸子里突然闪出亮光,小心问道:“你是说京城开珠宝店的楚家?”

    夏柳笑了笑,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个楚家。”

    秦三爷神色激动,酱紫色的脸上浮着千万条沟壑,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出息!进了楚家的门,你以后就吃喝不愁啦!”

    “呵呵,三爷!当初要不是你救我,我哪里会有今天!”

    秦三爷眉开眼笑,“这些都是你自个儿的手艺,以后你就是楚府的人了,出来在人面前也算风光,罗教的人也不敢再欺负你!”秦三爷为夏柳高兴,不过后来却是一叹,“以后啊!有空来我这坐坐!我秦三孤独一人,也没什么亲人,你也算我半个亲人了。”

    夏柳劝道:“三爷,您别伤心,我就是要跟你商量这件事!我去楚府还有一段日子,所以我想趁这段时间,把咱们的篦头店给开起来,以后你就不用再走街窜巷的担着剃头挑子了。”

    秦三爷泪眼花花,握着夏柳的手道:“一凡!我……我秦三算是走大运了。碰到你这么个福星!”

    嘿嘿,什么福星啊!这世界上没有凭空掉下来的馅饼,要是以前我还会说些运气侥幸之类的话,但现在老子谁都不信,我只相信自己。

    “三爷!您对京城熟,找个好点的地界,今天咱们再把帐算一下,看看还有多少银子,要是钱不够,我来想办法。”

    秦三爷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劲的点头。

    夏柳接着说,“这店名我也想好了,就叫凡人发!既表示是凡人和头发,还可以说是咱们是凡人都发财的意思!喜气洋洋,既容易记也有好兆头。”

    “这名字好!你看着办!至于地界……我早就瞧好了几处,那里虽然没有同行,不过罗教是见缝插针的,只要店一开,他们准会来捣乱,你今天才打了符老大,他们肯定不会罢手的。”

    夏柳咧嘴一笑,把楚舒仗义出手的事情说了下,“三爷,以后不管是罗教还是锦衣卫,你就说是楚府的人,绝对没人敢捣乱。再说我还是有两下子的,只要口诀一念,对付几个小痞子绰绰有余!”

117 我是老大

    秦三爷抓着脑袋喜道:“对!对!现在是有楚府撑腰,没人敢碰咱们,你今天那一拳,准把罗教那帮混蛋吓住了,他们来之前肯定要先考虑你拳头!”

    “三爷,你这就去打听地界,看看需要多少银子。”

    秦三爷乐得合不拢嘴,好好的答应,笑呵呵的去了。

    夏柳坐在红漆长方凳上,歪头斜了眼墙上的罗祖像,开个理发店钱应该不会少,老子要向楚大公子借点用用,理发店既然要开张,这担子也该下岗了,怎么样才能把这店搞得像前世理发店一样?

    首先要有几面大镜子,多添几个大点火炉,这些都是小事,主要的是要有专业性的用具,这样才能在古代脱颖而出,把罗教打垮!成为古代理发店!

    提到用具,夏柳想到很多电器,不过这是古代,哪有电啊!坐在红漆长方凳上不停扭动,那该用什么样的专业用具?夏柳挠挠脑袋,自然的向后仰去,跌了个四脚朝天。背脊碰在地上,疼得眦牙裂嘴,直皱眉头。

    “妈的,这小破板凳,疙屁股不说,坐上面连动都不能动……”

    板凳?夏柳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一下子跳起来,“哈哈!老子想到了。”

    “背椅!”妈的,洗头刮胡子都可以,比这长凳要舒服多了。还有,洗头理发的时候再配音乐,弄个杂志什么的,纯小资享受!准能一炮打红!被这板凳一触动,夏柳脑子里产生了连锁反应,前世很多东西浮上脑海。除了这些东西,老子还可以试试推销下香水,把香水改良成洗发水也绝对能火起来。

    夏柳拍拍后背上的泥土,这是在城里,有木匠,老子只要把背椅的图画出来就行,至于音乐,弄个吹笛弹琵琶的在那里,一天给点钱就行,而杂志,更简单,老子前世看过无数本yy,随便捡出一本来都是离奇古怪的,绝对合小市民的胃口,老子虽然不会写毛笔字,但可以让人代写,妈的,就这么办!老子就从‘成名作’诛仙开始,弄他个长篇连载,以后就算不理发的人,被故事吸引,也会到店里来看书!说到看书,夏柳心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为什么不把音乐和合二为一,说唱不是很好么?那样就能使人流更集中,不错!老子以后在楚府做家丁,又没规定老子有什么时间限制,完全可以抽空在店里说书!一举两得!

    夏柳心中得意,没想到老子还有这份天才!只要扳倒了魏忠贤,老子就可以露出真实身份,到时候香水生意和理发同时进行,绝对是这一年商界新人王!影响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可比待在江南那小地方要好多了。

    想到以后的前途,夏柳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妈的,要是老子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还做什么神仙,练什么狗屁真气,陪着蓉娘、露瑶还有诗诗比什么都好!而现在她们却在受苦,夏柳狠狠挫了下牙齿,目中森冷的光芒像野兽般残忍冷酷。魏忠贤,你死定了!

    天启五年,也就是公元1625年,魏忠贤兴起大狱,逮捕东林党著名领袖杨涟、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等六人,诬以受贿。杨涟等五人被折磨死于狱中,顾大章自杀。

    而于此同时,夏柳的理发店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在这一年的初秋,夏柳与老篦头手秦三合伙开的篦头店终于开张了。而算算日子,从万人坑里逃出来,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白露瑶她们那边仍旧没有讯息,信王朱由检正在找机会与木匠皇帝交涉,而圣女,则自从答应他救人以后无影无踪,至今没有出现。她们到底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吃刑讯之类苦?

    “恭喜恭喜……”热烈而客套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今天开张,来恭贺的人并不多,也就是平时光顾他们的街坊邻居。

    夏柳面上挂着笑,一个一个的接待,忽然听到一声冷哼,夏柳转过头来,只见几名大汉抬着一架木轿,罗教的符田符爷身上绑着绷带,躺在木轿上,眼光凶狠的盯着他。在他们身后,跟着几十名身强力壮,高大威猛的汉子。那些来恭贺的街坊邻居一见这架势,都是色变,纷纷从侧边溜走,有的胆子稍微大点的躲在远处伸头观望。

    夏柳不动声色的微微笑了笑,“怎么?符爷,您带伤来给我道贺!小子我真是由衷的感激啊!”

    符田肚子被夏柳打了一拳,摔到地上跌断了几根肋骨,浑身都是伤,至今还不能下床,只能躺在那儿哼着冷气,大怒道:“上次算你走运,有楚家的人帮你,这次老子带兄弟们来,新仇旧帐一块算!”

    “呦!原来帮里的弟兄都来啦!”夏柳拱手笑道:“谢谢!谢谢各位捧场!我真是倍感荣幸!本来我不想找你的,没想到竟然先找上了我,咱们这次就把帐一块了解了吧!”

    说着,望了望这几十名大汉,眸子里寒意骤闪,淡淡一笑道:“符爷,您是要单条呢?还是群殴?单条恐怕你们这点人不够我塞牙缝的,群殴的话我怕人多手杂,不小心把您再摔着,这次可不比上次,说不定会把您摔个半身不遂,您可想好了!”

    “你……”符田听到他这夹枪带棒的讽刺,肺都气炸了,怒吼道:“兄弟们,给我打,往死里打!”

    “站住!”夏柳运足真气,一声冷喝,就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内嗡嗡直鸣,想动手的罗教汉子们顿时呆若木鸡。

    夏柳对自己这声‘狮子吼’很是满意,走到符田面前,朗朗道:“各位!你们这位老大当初就是被我轻轻一拳打飞在地,我相信当时的情形你们应该都听说了,我一凡从来不会主动欺负人,但如果谁他妈敢动老子,老子就不放过。”说话时,眼眸里闪出慑人的冷芒,环顾了罗教众人一眼后,把目光停在符田身上。

    符田早被他的气势吓得浑身乱抖,嘴唇颤动道:“你……别以为力气大了不起,我大哥是宫里的人,你要是敢再碰我……我……”

    夏柳笑了下,“碰你又怎样?”

    那笑容,在符田眼里,比魔鬼的獠牙还可怕,符田还没来得及喊饶命,便被夏柳一把抓举起来,夏柳冷冷喝道:“老子最恨狗仗人势的东西,尤其恨仗着半截的太监,今天算你倒霉,就拿你的命给老子的店开业吧!”话音落下,手臂猛然一甩,符田一声长嚎,横空飞向天空,就如一颗流弹,重重落在一座酒楼的楼顶上,砸了个大窟窿。

    夏柳这一出狠手,顿时把所有人都震住,夏柳却像踩死一只蚂蚁,轻轻松松的微笑,坐到符田的位置上,“罗教还有没能说得上话的?都给我站出来!”

    罗教众人都傻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夏柳哼了声道:“我的话没听到是不是?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一个瘦瘦的中年人在他的气势威逼下,终于战战兢兢走了出来,“小……小的是……罗教总管!丁四!”

    丁四?夏柳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你说你们罗教没了老大,该怎么办呢?”

    丁四冷汗直冒,“这个……”偷偷望了夏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正抚摩着这轿子,露出贪恋的神色,终于灵机一动,跪下道:“拜见新教主!”

    罗教众人没反应过来,丁四连连向几名小头头使眼色,终于陆续跪倒,欢呼声一片。

    不笨嘛!看来这罗教还是有些可用的人!夏柳望了眼跪成一片的人群,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得意,做这帮地痞流氓的老大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反而会有争权夺利的事情缠身,纯粹是自寻烦恼。

    “姓丁的,你们罗教除了教主还有几个话事人?”

    丁四心里正想着自己拥戴有功,这以后肯定要受到重用,正美着呢,忽然听到夏柳的问话,连忙谄媚的笑道:“回一凡教主,除了我这个总管以外,还有三个正坛主,三个副坛主。”这个丁四脸形扁长,笑起来就像驴脸一样,咧着嘴的模样十分好笑,夏柳望了他一眼,扑哧一笑,妈的,这世上什么人都有。

    丁四自以为得宠,得意一笑,“教主!本教虽然是篦头手居多,但也有其他行业的陆续加入,共有教众两千多人,每月收月钱最低也要有两千多,在您老人家的带领下,本教定能发扬光大!”

    “发扬光大就不必了,我可没工夫带你们抢地盘。”夏柳含笑懒懒说了句,从轿子上走了出来,大声道:“各位,我就暂时代理你们教主这一职位吧!六个坛主和总管留下,其余人都回去吧!”说完,走进凡人发店内。

    看着眼前这高矮不齐,相貌也有胖有瘦的坛主们,夏柳怎么都觉得这个罗教有点像收罗长相怪异的一个杂戏团,高的不比小巨人姚明矮,瘦得比竹竿还像竹竿,胖得更别说了,非要两个人抬着才能跨过门槛,真正的重量级。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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