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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项全能全文阅读

作者:十喜临门     九项全能txt下载     九项全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35 背背的恐怖

    于活着回来了,本来昨天晚上想少喝点透透的。结呆胂弄到上午才回来,再次壮烈。晚上还要继续。所以今天也只有这一章了。b各位抱歉哈!

    张劲身怀满级棋艺,身为‘超级国手,档次的人物,自然法眼无差。

    武赫和刘老爷子两人果然如张劲所言的那样,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棋盘对垒杀的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不过这场面看起来,怎么觉着有点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诡奇呢?

    一老一少杀的难分难解,这很常见。棋盘上红绿双方车来炮往也没什么突兀之处。

    诡奇的是棋盘两边的人!

    也不知道刘老爷子这个大师级的艺术家算不算是另类,反正这老爷子一旦陷入自己感兴趣的事中,总是会显着有异于常人。

    当初给小楼起名时不正常。平常人会觉着无所谓,而他却为了要不要取名字,吹胡子瞪眼的,好像天大的事一样;

    之前在张劲家里住的一个来月,这老头儿偶尔泼墨作画、写字时也不正常。别人写字作画需要安静,需要氛围。而这个老头儿却把闹中取静做到了极致。别说旁边有人说话,他会充耳不闻。就算是有人在他耳边敲锣打鼓,甚至是有人在后边拿针戳他脊梁,他也听不到也感觉不到;

    这老头现在到了下棋的时候也是不正常。别人都是下棋寡言…冥思苦想。而这老爷子………………

    杀的正酣,刘老爷子已经完全不见了之前初见时,老艺术家彬彬有礼的风度。

    tǐng老的老头了,却全没有老年人该有的沉稳,甚至比年轻人还要‘活驴,!

    杀到紧张处,老爷子就会抓耳挠腮的,屁股像是长钉子了一样挪来挪去,没有个安稳时候吃上一子的时候啪啪直响也就罢了,嘴里更是会显摆的大声的砸吧一下自己的老嘴。仿佛不如此不足以表现自己的的意似的;

    偶尔走出一步妙棋,这老爷子更不得了了,嘴里叨吧叨、叨吧叨的念叨个没完。

    “小武,你看,多么蓝的天走过去,你可以融化在那蓝天里,一直走不要朝两边看,明白吗?

    小武。快,去吧!

    从这儿跳下去!朝仓不是跳下去了!唐塔也跳下去了!所以请你也跳下去吧!你倒是跳啊!”

    连《追捕》都出来了,你说说这老头儿的嘴该有多欠?

    而另一边武赫则不同。

    和刘老爷子比起来,这小黑脸下棋的时候,倒更像是一个心思沉静的老人。沉稳的跟一座山似的,一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架势。

    也不管对面的老头子多没风度的得瑟这小子就闷着一声不出。目无表情的下棋,悄无声息的吃子。倒是很有些‘放屁随他放,清风拂山岗,的意思!

    躺在躺椅上的张劲可没有精神开不远处棋盘上,刘老爷子倾情出演的独角戏。想当初,自己和这老头儿下棋的时候早就看的够够的了。这耍猴,看一次两次还行,看多了也是很伤胃口的。

    “眼瞅着就要十二月了,老爸的生日快要到了,该怎么给他庆寿呢……………

    张劲的精神属xìng很高,高到每天三四个小时的睡眠就足以精神饱满。但是这躺椅、这天气和金子牌抱枕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张劲就算是没有睡着,但还是很快的进入‘物我两忘,的‘禅定境界”

    文学点的说法这叫‘半梦半醒,;通俗点的说法这叫做‘白日梦,;更直白的说法叫‘发傻,、‘发呆,、‘发,或者‘发愣,………………

    要说这手机,可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爱它因为方便,可以随时让别人联系到自己,也可以让自己随时联系到别人。不怕找不到;

    恨它,因为方便,可以随时让别人联系到自己,也可以让自己随时联系到别人。连躲都躲不掉。或者响的总不是时候;

    张劲刚刚开始‘梦游,,手机就开始展现了它恨人的方面…它扰人清梦的响了。

    “喂,我很忙,有话说话!”张劲也不看来电显示,闭着眼睛就接起了电话。不辽那死泱泱的口气,让他口中的‘忙…毫无说服力。

    果然,话筒另一边的人‘睿智,的察觉出这个‘违心,的说辞,“靠,我说老劲。你丫的气人是吧?听你口气我都知道你在干嘛!还忙,说自己忙之前先把眼屎擦干净,把舌头捋直了,行不?”

    打电话来的就是之前何清浅事件时,一起晚上喝酒的哥们,胖子罗备。

    “哦,原来是背背啊!找我有事么?”听到来电的是好哥们,张劲的声音更加懒,更加的赖叽。反正不怕丢人,想咋说话就咋说话,咋省力就咋说。

    “我下个月一号结婚,事先通知你一下。”罗备喜气洋洋的说。

    “结婚?”习惯朋友间开玩笑的张劲,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接了下去,“我说背背,咱们国家什么时候让你们基佬结婚合法化的?我咋不知道?”

    当▲罗备这名字可是没少被哥儿几个嘲笑,背背的绰号更是源自那部‘男男,的爱情电影《断背山》。

    “你………………”罗备有些气结。这是他短短十分钟里第二次听到这句缺德的话了。上一句是八分钟前,罗备电话通知石纹的时候,从那个斯文败类的嘴里听到的。第二次就是现在了。

    罗备无语望苍天,‘我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认识这么几个兄弟”此时的心情与当初被哥儿几个风凉话吹得快要感冒的肖飞如出一辙。

    更让罗备受打击的是,张劲比石纹还过分。人家石纹因为工作忙,所以扯两句也就上道了。但是张劲有闲啊,所以张劲继续扯淡了下去。

    罗备刚刚说出一个‘你,字,张劲就又断章取义的把话头再次接了过去。

    “我?”张劲装出一副十分惶恐的口气,“背背哥,您老就别惦记着我了。虽然我现在已经离婚,还是单身。但是,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欢男人啊!就算是阉了我也改变不了的。如果你一定要十二月一号结婚的话…我建议你找石纹那个败类。”

    “你……………,罗备刚刚想要再次插话进来,就再次被张劲抢断。

    “还‘我,?背背哥,您老人家别盯上我不放啊,我肯定是宁死不从的。我跟你说,石纹真的不错…细皮nèn肉的。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反正你们在咱们国家也领不了结婚证…而且你也不是石大嫂最痛恨的那种长tuǐ细腰的‘小妖精,类型,估计石败类和石大嫂都不会介意的………………”

    电话另一头的罗备苦笑,直到几分钟后,张劲意犹未尽的扯淡完毕,他才终于说得上话;“我说老劲,你真该和石败类一起查查DNA去,没准儿你俩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怎么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样的?”

    “哦?真的?他也是这么说的?”张劲笑眯眯的问。

    “嗯!”罗备的口气十分肯定,“他也说宁死不屈来着。唯一不同的是…他让我找你结婚,还说你的皮肤很好!”

    “靠,他也宁死不屈?那你还是干脆掐死他,用他的尸体吧!老子就算是死了在沼气池里沤成肥,也不会给你留下一点渣滓让你亵渎的!”张劲继续漫无边际的打屁。

    又胡扯了一会儿…罗备才终于有机会把已经跑出银河系的话头重新扯回正题上来,“老劲,那天你有时间吧?”

    好朋友结婚,张劲自然不会缺席;“我每天都有闲,自然是有时间!”

    话筒另一端的罗备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那太好了,既然你这么有时间,我也就放心了…我这伴郎也拜托你做了吧!”

    “伴郎?我说背背哥…你有没有搞错?你找一个离了婚的男人当伴郎,你也不怕不吉利?”张劲连忙拒绝。

    当然…张劲所说的‘不吉利,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怕麻烦。要知道,在婚礼中伴郎简直比新郎还累。接新娘、递红包、拎包带烟、敲门递话,跑前跑后的比马仔还马仔。

    到了酒席上,更是要成为新郎的坚强后盾,代酒、挡酒、敬酒,麻烦得要死,不得安生。

    “兄弟,你可不能不帮我啊!哥几个就属你的酒量最好,你要是不tǐng我的话,哥哥真的会死的很惨的………………我给伴郎回礼的红包包的大一点,厚一点还不行?………………”罗备以窦娥的唱腔,呼天抢地的,简直快要六月飞雪了。

    在罗备说唱俱佳,声泪俱下的恳求下;在罗备唧唧歪歪的缠磨,威胁与恳求,大棒与甜枣并用下,张劲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个家伙。

    虽然说‘男怕痴情,女怕缠,,但事实上反过来说也不算错。至少张劲就很怕缠,尤其是罗备这种大老爷们缠的话,就更加恐怖。

    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的胖子跟你嗲嗲的说话,而且还扬言‘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见到你都这么说话。而且只要有时间我就去你家,蹭吃蹭喝不算,我还恶心你………………”

    这句话足以令任何正常的男人毛骨悚然,听一次至少要十天半个月的食yù不佳。威力堪比午夜凶铃。

    你能想象得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恐怖么?你能想到这是怎样程度的恐吓么?

    甚至张劲都觉着,如果凭这个电话录音把这个死胖子告上法庭的话,这胖子都至少要判个十年八年的。这恐吓罪绝对毫无异义!

    撂下罗备的电话,张劲狠狠的捋平了胳膊上已经倒竖而起的汗毛,用力搓掉身上粟起的鸡皮疙瘩,骂了几百遍‘胖子背背,死变态,,又深呼吸的安神了好久,才终于再次进入神游的状态。

    为了平复翻涌yù呕的胃部,张劲可谓拿出浑身解数,就差最后搬出压箱底的《九字真言》和畅弹一首《高山流水》了!

    “背背这个死胖子大婚迂后,老爸的寿诞可就快到了,怎么过呢?送什么礼物呢?”O枣完待续。!。

136 天庭御宴

    这几年一直以来,因为工作以及分隔两地的原因,次父母的生日,张劲也只能邮寄一份礼物,寄回一些钱,打上一个电话来聊表孝心。

    但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张劲‘失业,了,有着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自然要好好筹备一下,杀回京市去,在给老爸一个‘SurwrHe,的同时,也把老爸的寿宴好好办一办!¨

    “老爸的大寿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办呢?呼………………”

    老爸的寿宴大事让张劲想的很纠结,很专心,以至于让他满脑袋都是想象中的各种画面,并渐渐的搅合到一起,渐渐变的模糊,不久之后连呼噜声都响了起来。

    关于老爸寿宴的事,张劲想的太忘我了,直到武赫告辞离开的时候,他才从‘沉思,中醒过来。

    mímí糊糊的睁开眼睛,刚好看到武赫俯身向自己告别。

    张劲很恶心的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春水,,看了看天,发现已经日头半落,于是就半真半假的挽留说;“这就要走?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

    因为刘老爷子在棋盘上,根本无法给予武赫如同张劲般的震撼、憋屈和打击。所以武赫也没有了昨天的那么失hún落魄,很好的保持了他下棋前的状态。

    “不了,如果再晚点回去的话,天就黑了。虽然海窝子村离我们田家岗很近,但是也要翻过一道山梁,天黑的话,山路可是不好走!”

    武赫咯吱窝里夹着棋盒,态度仍然是那么谦和,动作仍然是那么有风度,微笑仍然是那么标准,绽开的双chúnlù出上六下四一共十二颗白闪闪的牙齿。

    武赫的表现虽然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很是彬彬有礼很是温文尔雅,但是却让更喜欢和村里汉子打成一片的张劲,感觉到其中的疏离和刻意保持的距离。

    那种感觉,就像张劲在医院药剂科时,与医药代表们一起虚伪热络的感觉。

    对张劲来说,武赫如今的礼貌甚至还不如昨天被自己狠狠收拾一番后的那副梦游似的样子让他觉着舒坦。

    所以张劲也没有心情去刻意的强留,而是配合的拿出了曾经十分熟悉的嘴脸,满脸堆笑,似乎热情的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再和你好好喝一顿……………路上小心一点………………不送了啊………………”

    看着武赫步履从容的走远,并最后消失在小院门外。张劲扭过头来发现刘老爷子一脸的玩味,表情下似乎很有故事。

    “喂,战况如何?怎么这么一副表情?难道你被武小黑脸菜的很惨么?”张劲戏谑的对刘老爷子说。

    从棋盘上下来已经恢复常态的刘老爷子,听到张劲的话很是不满的瞟了他一眼,用十分鄙夷的口气说;“你以为小武像你那么妖孽啊?他和我一人赢了三盘。算是打了个平手!这个小武的棋下的确实不赖,和我水平差不多!”

    张劲在躺椅上,tuǐ臂前后伸展两脚乱蹬,腰tún上拱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后,很是自得的说;“武小黑脸的水平当然和你差不多了!我之前不就说过,你们俩的棋是‘臭,到一起去了么!难道我张大国手还能说错不成?”

    虽然张劲这话有些自我标榜、凸显自身高手地位的意思,但是刘老爷子却也无从反驳。

    在刘老爷子眼中,张劲避小子的下棋水平实在是有些妖孽,无论象棋还是围棋,水平都绝对够得上国手一级。所以老头儿只是朝着这个惫懒的小青年儿翻了翻白眼后就扯开了话题。

    “你看出来这个小武棋力不俗那你看没看出来这个小武的身份好像也不简单呢?”刘老爷子似乎想在其它地方找回场子…口气故作高深的说。

    这时候张劲已经重新眯上了眼睛用百无聊赖的口气说;“切,这点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吧?

    笑的时候不多不少刚好lù出十二颗牙;握手时上身下俯三十度角;坐着的时候腰杆笔tǐng又不同于大兵那么刚硬;说话时态度看起来谦和,事实上又拒人千里之外;穿的衣服………………

    那副做派,就像是严格遵照ISO标准似的,每个动作都标准化的仿佛同一个模具中到出来似的。

    一点都没有咱村里这些人的爽快劲,显然不是土生上长的村里人……………

    张劲怎么说也是做过多年人际频繁工作的人,对于察言观sè、身份考究啥的也算是颇有水准。

    刘老爷子听了张劲的分析后,点了点头,“嗯,你说的没错。这个小武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家里肯定也是诗书传家。要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恪守这份古礼的可是不多了!我估计……………”

    刘老爷子人老成精,在看人方面,虽然远不及他那些同在政坛打拼多年的老友们目光锐利,但是却也不是泛泛之辈。犭看出来的,这老头儿自然也看了出来,而且因为接■层面要比张劲高上不少,所以点评起来更加的言之有物。

    见到刘老爷子有些八卦火起,似乎想要就武赫的身份和自己好好探讨一番的意思,如今越来越懒,越来越不喜欢动脑的张劲连忙打断;“管他是干嘛的呢?咱也就是混个脸熟,偶尔一起下下棋啥的。他家里是穷是富,他是罪犯还是良民,他是世代躬耕还是诗书传家,和咱们有啥关系?”

    刘老爷子刚刚点燃八卦的小火苗,就被张劲毫不留情的给扑灭了。觉着有些意犹未尽的刘老爷子嘎巴了两下嘴,忿忿的说;“你小子可真不像是年轻人,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鄙夷的斜睨了刘老爷子一眼后,张劲施旗′然的说道;“啥叫‘吹皱一池春水,?啥叫‘君子之交淡如水,?别说你连这两句话是啥意思都不懂!别忘了你可是知名的艺术大师,高层次文化人啊!”

    两句话把刘老爷子噎的直翻白眼,张劲才若无其事的打了一个长达数秒钟的哈欠,从躺椅上爬了起来,摇晃着向小楼走去。

    时间不早了,该准备晚饭了。

    从武赫第一次找张劲下棋开始起,这小子就成了张劲家里的常客。每天午饭过后准时到来…和同样棋瘾不小的刘老爷子厮杀数场,晚饭前必定会告辞离开。如此这般已经连续十来天,但是这个小黑脸就硬是没有在张劲家吃过一顿饭。

    估计这小子的家教祖训中肯定有那么一条‘绝不轻受一餐一饭之恩,!

    又是一天下午。

    张劲在鱼塘边给黑水晶和金子这两个家伙洗澡,刘老爷子则是继续和武赫棋盘相持。

    就在张劲一边给金子洗澡,一边训斥着金子洗个澡也没个老实气,弄得自己一身是水…要求她向好孩子黑水晶同学学习的时候,电话响了。

    “阿劲,我是何清浅啊!明天我要去看乐乐,中午顺便去你家蹭饭,欢不欢迎啊?”电话刚刚接起…清凉如山溪的好听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对于何清浅这个‘好朋友,的到来,张劲自然是无任欢迎,连忙热情的回应说;“欢迎,当然欢迎了!蓬荜生辉啊!说说…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提前给你准备。”

    “真的?那我要吃海杂汤,清炒海白菜,蛋皮鱼肉饺……………”何清浅似乎早有准备,张嘴决一串菜名来。话筒这一头的张劲甚至听到了隐约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哦…好、好………………”何清浅每点一道菜,张劲就答应一声。一直到答应了四五次之后,张劲才反应过来,这丫头点的菜竟然都是上次她来的时候吃的那几道。

    “我说清浅啊,你这也太没有追求了吧?怎么点的都是上次吃过的菜啊?就没有换换口味的打算?”张劲好奇的问。

    “上次吃过的这些菜都好好吃,嗯………………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蛋皮鱼肉饺好鲜………………清炒海白菜………………这些估计就是你最拿手的吧?吃菜当然要吃招牌菜,所以………………”回想到上次吃过的那一道道美味,何清浅吞咽口水的声音更加的明显了。

    对于何清浅的馋嘴表现‘以及话声中隐隐透出的神往…张劲表现出十足满意的神情,自负的淡笑着说;“清浅…你这就太小瞧我了。

    上次的那几道菜也不过是因为时间紧急,临时弄的而已。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是你听过菜名的,都是我最拿手的。咱可是银河系最顶级的大厨!传说中的食神那就是我!所以千万不要让自己的思维被局限住,想到啥就说啥。”

    仿佛又看到何清浅曾经的崇拜神情,张劲的牛吹的已经开始发飘。

    “真的?”何清浅反问中带着笑意。

    即使是从何清浅的声音中听到了似乎有些不妙的成分,但是张劲之前说的话太满了,一时间很难转寰。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的答应道;“嗯,真的!”

    于是,何清浅话中的笑意更加的明显,jiāo声飞扬的说;“那好,那我要吃‘红烧龙肝,、‘白水凤髓,、王母娘娘九千年蟠桃做的‘水果沙拉,、‘爆炒白虎尾,、‘清蒸朱雀羹,、‘酱焖青龙肉,、玄武身上的‘鲍汁裙边,………………”

    何清浅越说,张劲额头上的汗越多。这温柔如水的女人轻易不调皮,但是一旦调皮起来还真是相当的‘过分”听听这要吃的都是啥?

    龙肝凤髓、九千年的蟠桃、四大圣兽………………

    这可是天庭御宴级别的大餐!

    不对,就算是传说中的玉皇大帝也不可能为了一顿饭就杀两条龙,宰一只凤凰,再把四大圣兽都杀一遍吧?(未完待续。!。

137 媒体监管第一

    听到这边的张劲一时半会儿没有声音,何清浅咯咯笑了;“怎么样张食神?这几道‘小菜,没问题吧?”

    张劲不愧是精神力十倍于常人,思维速度数十倍于常人的妖孽,脑袋里瞬间就咕噜噜的转了十万八千圈,然后很是慨然的说;“没问题,小菜一碟。等你明天来了,肯定让你满意!”

    那拍xiōng脯的砰砰声,连话筒另一侧的何清浅都听的格外真这下子轮到原本只是开玩笑的何清浅不淡定了…还以为自己幻听似的反问道;“真的?”

    “嗯,真的!”

    撂了电话后,张劲jiān笑着挠了挠眉梢,向纠结在棋局中的刘老爷子说;“刘老爷子,晚上得你自己找食吃了,我要进城一趟………………”

    刘老爷子正和武赫杀到紧张之处,哪里有功夫搭理张劲?所以头都不抬一下,只是举起手来摇了摇,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继续计算起自己的棋路来。

    张劲这才跳上自己的座驾,向深市赶去。要不怎么说精神属xìng高就是好呢!刚刚聊电话的时候,张劲只是脑袋一转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付何清浅夸张的口味,甚至连菜式的材料都已经计利完备,现在就剩下进城采购了。

    这‘天庭御宴,做起来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张大食神可不想跌了自己的份子,说能做出来,那就一定要做出来!不然的话,还自吹啥‘银河系第一厨,呢?

    张劲开着车从海窝子村出来直接杀到了城西大市场。自从帮助海聚福家二娃子的婚事掌了一次勺之后,张劲每次进城采购,都会来到这里。毕竟这里是深市最大的肉类集散地,论新鲜、论品类,肯定是这里的最好、最全。

    在大市场入门停车坪停好车,张劲大步向市场里走去。所有上前搭讪推销的贩子统统不理,直直的杀向自己最熟悉的那个23号门店。

    “胡大姐在不在?挑嘴的老张又来了!”张劲刚刚走进这家铺位的卷帘门…一打眼,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就嚷嚷了起来。

    随着张劲的话音落地,一个胖胖的女人从一侧半人多高的肉案后面站了起来,满身油光一脸堆笑的说;“呦,是张大兄弟啊?今儿又想买些啥?”说着…还脸上带着一点慌乱的神情迎了过来。

    这个胖女人正是当初张劲与海聚福几人一起为他家二娃子婚宴采购时,先是以次充好,后来又贡献出真正的草原小牛肉的那位胖胖的老板娘。

    从那次购买之后起,张劲随着与这位胡姓的胖大姐买卖渐多,关系也渐渐熟悉起来。基本上张劲每次买牛肉都是到这一家买,买其它肉品的话,也是通过这位胡大姐介绍。

    张劲在和胖老板娘熟悉了之后,知道这位胖大姐姓胡,就用‘胡大姐,来称呼她;

    因为张劲每次购买…凭着宗师级厨师的食物鉴别能力,总是把各类肉品种最好、最上乘的部分挑走。所以熟悉了之后,胖老板娘胡大姐就打趣的称呼张劲为‘挑嘴的老张,;

    两个人喊着称呼,喊着绰号,一来二去的…说起话来倒是亲近了许多。

    胡大姐知道张劲眼睛毒,自然不会以次充好的费二遍劲…介绍的其它商家买也是事先说明,自然会拿出真正的好东西来。胡大姐能得到一个稳定的客户,而张劲也能省下一家一家找的力气,两全其美!

    张劲笑着走近前去说到;“胡大姐,一阵日子不见,您好像又富态了许多!”虽然胡大姐只是一个有些市侩的肉贩子…但是张劲却觉着和她相处起束很舒服。这种斤斤计较的市侩可是比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强多了。

    所以觉着亲近的张劲总是很喜欢打趣‘丰满,的胡大姐。

    这一次胡大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稍显尖酸的刀子嘴和张劲狠斗两句,而是有些慌张的扫了门口处一眼后…一把抓住张劲的手腕,三步并作两步,颠着进了门市后的储物间。

    见到胡大姐一副做贼似的样子,张劲装出满脸惶恐的表情打超着说;“我说胡大姐,这大白天的您老人家可别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可不能做对不起罗哥的事情!”

    说着话,张劲还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抱起了双臂,做出一副sè狼脚下的小羔羊模样。配上那脸上贱贱的笑容,着实有些欠揍。

    张劲说的这个罗哥是胡大姐的老公,负责为这间肉铺进货。前几次张劲来买东西的时候,刚巧见过一面。是一个地道的méng古汉子,xìng格豪爽、实在,张劲对这位大哥很有好感。

    胖胖的胡大姐先是对着张劲狠狠的翻了一个‘恐怖,的白眼,才恶声恶气的说;“今天懒着跟你斗嘴。跟你说吧,我拉你进来是为你好!”

    说着,胡大姐指着储物闹里的巨大冷藏柜说;“最好的肉都在里面…你快挑快走如果你还想要别的肉啥的,现在你就和我说,我去别家给你拿。别耽误工夫!”

    见到胡大姐一边和自己说这话,一边还不停的向外面张望着,一副地下党接头时望风门卫的样子,张劲好奇的说;“咋了…怎么看你一副hún不守舍的样子?”

    胡大姐又透过储物间和门市之间的小门向大门口处望了一眼,才低声道;“我跟你说吧,这市场最近换主了!现在管着这片的龙哥有规定,除了保护费要照缴,每家每天还都要卖他们的两百斤肉,不把他们的肉卖完的话,不许卖自己的!如果谁要是敢不听话,那麻烦就大了!”说着,还伸出胡萝卜似的手脂头指了指门市里肉案上的那半片子猪肉。

    张劲恍然,之前他还在奇怪,这胡大姐家始终都是只卖马肉、牛肉和羊肉,怎么今天肉案子上还多了半片子猪肉。原来是这么回事!

    欺行霸市的报道这几天张劲在电视里倒是也看到过,只不过始终认为距离自己太远,所以也没多想。没想到今天倒是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你怎么不报警?听说咱们市现在打击欺行霸市tǐng严的。”张劲好奇的问。

    “报警?”胡大姐冷笑了一声“几天前,龙哥刚来的时候,四十六号铺的那家倒是报了警。结果**没来,龙哥的手下倒是先知道了。铺子砸了不说,兄弟两家四口,到现在还有三个没出院呢!就因为这个,现在我都不敢让你罗大哥过来,就他那暴脾气,非得和那帮子流氓冲起来。”

    张劲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遭遇,想到自己曾经听过诸多诸如此类的事情,默然。

    还记得前两年有一宗案子就是像这栉的。有一家烟酒店,晚上被人撬开大门后,洗劫一空。

    几个蟊贼没成想,他们砸门撬锁的全过程竟然被对门的一家小店门口的监控摄像拍了个正着,对门这家小店很有正义感的报了警,并上交了监控录像。

    结果是撬门入室盗窃的四个人上午被抓进去,下午就被放出来。而且被放出来的四个年轻人更是知道了检举报案的人正是对门这家小店的店主,当天晚上就闯进去灭了他一家满门,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估计这家人临死前也没有弄懂,**同志不是说会为报案者保密么?会严惩几个匪徒么?怎么这几个家伙不但被抓起来后啥事没有不说,更是能够知道是自己报的案,当天就来报复呢?

    死不瞑目!

    经过社会‘大熔炉,的磨练,如今的张劲正义感并不强。但是如果有办法的话,他也并不介意为社会的正义尽一点力。

    于是,张劲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几圈之后。带着笑容在胡大姐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

    胡大姐听了后,满眼狐疑的问;“避………………能行么?”

    张劲jiān笑着点了点头“行,怎么不行?你没看央视的老白都说了,现在社会上的啥问题都得媒体先发现。暴力执法>公务员舞弊、救灾物资截留、污染………………”胡大姐寻思了一下后,点了点头;“那行,听你的。这些王八蛋如果不整走了的话,避生意真的做不下去了!”

    给胡大姐出了一番馊主意后,张劲这才找到自己称意的食材离开。

    张劲前脚刚走,胡大姐还在储物间里整理冷藏柜的时候。后脚大门处就走进去几个痞里痞气的家伙,刚进门就大呼小叫的喊道;“死肥婆在不在?”

    胡大姐看到几人的样子,脸sè变的有些慌张,低声的念叨了两句“这些王八蛋”后,整了整衣服重新堆起笑脸走了出去。

    胡大姐没有忘记张劲的建议,小心的把手机在腰包夹层摆好,刚好lù出手机背后的摄像孔。

    见到胡大姐带着满脸不自然的笑容从里间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混混调笑道;“肥胖,怎么躲到里面去了?该不是趁着自己老公不在,在里面会情人呢吧?”这个混混的话声刚落,其它几人随即哄堂大笑。

    胡大姐到底是生意人,虽然肚子里已经把几个王八蛋骂到了第十几辈祖宗,但是表面上还是堆着笑说;“几位大兄弟真会开玩笑,我这样子谁看得上我啊?”

    你一句我一句的狠狠的打趣了胡大姐一番后…领头的中年人陡然笑脸一敛,换上了满副的yīn森,对陪着笑的胡大姐说;“刚才我可是看到了一个小子拎着肉出去了。好像不是我们让你卖的肉吧?”

    说着话,手中的钢管还在旁边的案板上狠狠的砸了一下,以壮自己说话的声势。!。

138 刘‘不负’(再求票)

    不得不说,媒体的办事效率和机关的办事效率相比,简直就是火箭和蜗牛之间的差距,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当张劲回到家中,草草的对付了一顿晚饭之后。深市频道的六点半档节目就已经把西郊大市场的事情播了出来。

    那位当地***的警官正在对着镜头义正辞严的吊歪着:“我们公垩安部门对这种欺行霸市的行为绝不姑息……不拉不拉不枪……给予严厉打击。希望广大市民相信我们……”

    接着画面里出现了胡大嫂老公罗哥的粗豪身影,大着嗓门嚷道:“我不需要脸上打马赛克。我不怕这些家伙知道是我。他们应该怕我才是!要不是我老婆今天才告诉我这个狗屁龙哥,老子早就跟他们拼了,太欺负人了……”

    接着又是之前被打进医院的几人采你……

    张劲乐滋滋的看着,有点开心。如果这件事情低调处理的话,那个什么龙哥估计交点钱也就没事了。但是,如今既然已经闹的尽人皆知,那么这个伤人致残、欺行霸市,有黑社会性质的龙哥至少也要在笆篱子里住上个二十几年。

    几次买卖之后,张劲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胡大姐,让她如果有特别好的货色,通知自己一声。而胡大姐也很有眼色,不会像现在卖保险、卖房子的家伙那么没品,没完没了的骚扰推销,只是会在有特别好的货色时才会打电话给他。

    但是今天不同,也许是罗大哥上了电视波动了,也许是出了一口闷气爽透了,这位直爽的爷们打来电话就大着嗓门说了起来。

    “张兄弟,怎么样?在电视上看到我了么?是不是够爷们!还真得对亏了你出的主意,不然我拿刀剁了他们的心都有了。要我说这些王八蛋就该……”说到激动处,这哥们开始脏话连篇。

    张劲笑着听完这位老兄的激愤,才张口提醒道:“罗哥,你就是这样憋不住。我不是说了么让你们把录像资杵交上去就啥都别管了么?你这样的话,市场管理的和旁边***的人可就都得罪了,他们还不给你们小鞋穿?生意可就难做了!“

    “凭啥我藏起来,丢人的又不是我。我可受不了这气,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就是我检举的,就是我捅出去的咋了?再说了,这眼看就年底了,再有一个多月也就到了租期了。本来过了这茬我和你胡大姐就打算换地方了,听说龙区又开了一个大的肉市,据说比这里还大,管理也规范。”

    这哥们看得出来也并不是心无城府,至少跳出来风光的时候,已经找好了退路。

    “那兄弟这里可就祝你换窝发大财了!”张劲乐呵呵的恭维着。偃旗息鼓。

    这老头儿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暧昧和猥琐,“小张,别不好意思啊!年轻人这样子是很正常的。我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这个年龄是啥想法我还不知道?再说了,你这岁数正是火力旺威的年龄。接触女人多一点,调节一下子阴阳,也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就像我,隔三差五的还得找你陆奶奶……”

    看到现在的这个刘老爷子,见识了如今这幅让人很想狠狠揍上一拳的嘴脸,张劲才终于解开了困扰了自己许久的那个谜题。

    那个谜题的谜面曾经让张劲熊躯一震、二震、三震的几乎震成筛子。

    在认识刘老爷子现任老伴,陆姐姐的时候。

    张劲曾经纳闷,这刘老爷子看起来挺正经、挺正直的一个老头儿啊!怎么还老牛吃嫩草的找了一个比自己小了三十岁的‘学生’当自己妻子?不但贯彻实行了‘养成’、‘师生恋’、‘婚外恋’等数种重口味行为,而且似乎还毫不讳言。甚至说起来还‘洋洋得意’。

    看到现在刘老爷子的样子,张劲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这老头儿估计往常那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就是一副面具、一场演出。真实的他就是眼前的这幅‘羔羊医生’的模样。

    现在的刘老爷子那纠结着‘暧味’‘八卦’‘猥琐’‘龌龊’于一身的独特气质,很容易就让张劲想到了一本名为《大唐双龙传》的经典神书中,大名鼎鼎的**专业户,‘魔隐’边不负先生。挺帅,挺老,气质挺下你……不过张劲虽然估计这刘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很风流,也许祸害过不少的小女生,但是他还是很肯定,在这一点上,刘老爷子拍马也及不上边大色魔。

    在张劲印象里能和那个边大帅哥在‘祸害女孩子’这方面能稍微相提并论一下的,也就只有曾经的鹏。的张大帅,张两万人斩同学了!

    当然如界论质量,应该还是老边更胜一筹。人家老边过手的都是一手货,而且也没听说过在阴癸派中有过龅牙、罗圈腿,或者是如花小垩姐出现:而张大帅过手的不但是二三四五手混杂,而且对于这位哥哥的审美观念,估计正常的中国人也很难接受。就像张劲看世界小垩姐选拔的时候,总是很难对那些皮肤黑的健康、细腻的发亮的窈窕淑女们有爱。这一点就算是被人讥为‘没有国际眼光’,他也死不悔改,始终认为最勾人、最性感、最漂亮的始终是和自己同一肤色的女人。

    也因此,张劲对于‘小场地、异性、无差别搏击,类影片,总是更喜欢‘日产’而不喜欢‘’!就在刘老爷子以暧昧、龌龊为主题,喋喋不休的时候。门铃响了。

    张劲这次一改从前的懒惰,主动赢了出去。

    张劲反常的主动并没有让刘老爷子感到意外,看着张劲匆匆出去的背影,这老头的两个眼睛眯的就跟喝了酒的蛤蟆似的,一手捻着颔下的山羊胡,用诸葛亮‘一切尽在山人釜中’的口气说:“果然不出我老人家的预粹。这小子还害羞不敢承认呢!”

    当刘老爷子看到有说有笑的跟在张劲身后的何清浅时,眼中‘意味深长’的味道更浓了。

    何清浅和张劲走到小楼门垩口时,一直心无旁骛的何清浅才发现到原来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看着大马金刀的坐在厅中沙发上的刘老爷子一愣之后,才扭头向张劲问道:“阿劲,这过……”

    张劲很是目光敏锐的发现了刘老爷子眼中的暧昧、戏谑、了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何清浅介绍道:“这老头姓刘,是来我们家蹭吃蹭喝的!”

    “刘爷爷好,我叫何清浅……呢……是张劲的朋友。”何清浅仍然是那副温文如水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何清浅这么礼貌,刘老头儿也站起身来招呼道:“好,你也好小何!嗯,小张的人不错!”

    刘老爷子话中有话,眼神不改暧昧。

    刘老爷子做的这么明显,冰雪聪明的何清浅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出。小脸忍不住唰的一下就红了。有些手足无措的说:“嗯,那个刘爷爷,我今天来主要是看乐乐的。”

    接着何清浅转过头去对张劲说:“你给乐乐治病的时间到了吧?我们走吧!”

    看着慌慌张张拉着张劲离开的何清浅,刘老爷子的狐狸笑脸再现,“连小张会治病都知道了,关系果然不简单!”

    要知道,刘老爷子在张劲这里治病,就算是刘老爷子的亲人朋友,也只有那几个老头加上老伴和儿子知道。这件事,张劲可是禁止宣传的。

    这也是为什么刘老爷子初见武赫时,自我介绍自己只是‘上门恶客’却不提病人的原因。

139 同病相怜

    加班中,晚上不用再等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明天的更新。抱歉!

    “阿劲,这位刘老先生是……”,碎步快走出好一段路,被无良的老刘头羞走的何清浅才好不容易收起脸上的红晕,轻声细语的问道。

    见到何清浅动问,张劲也不隐瞒,随意介绍说:“这老头啊,是省城来我这里治病的。现在治的差不多了,等再过二十来天就该滚蛋了!”

    “哦!”听到张劲的介绍,何清浅轻轻的应和一声后,拧起了眉头疑惑的说:“很奇怪,不知道为啥,我怎么总觉着他有点面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似的。”

    何清浅的自语虽然声音低细,但是张劲凭着变态的听力仍然是听得真切。

    “我记着这老家伙好像叫刘什么国来着……”张劲凝神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因为还不是很熟悉的时候,称呼这老头儿为‘刘爷爷’或者‘刘老爷子’。

    自于他那个惠市大主任的缘故被驱赶回来后,张劲则是习惯称呼这个老不修为‘刘老爷子’或者‘刘老头儿’,所以名字倒是记不清楚了。

    虽然张劲的记忆力从系统附身后变的相当变态,但是那好的记忆力也仅仅是针对他感兴趣,或者想要记住的东西而已。对于不在意和不重要的东西,现在的张劲,忘性还是相当的好。

    沉吟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回想起刘老头儿的名字。张劲摇了摇头,放弃了继续回忆的打算,接着说道:“我之前还查过百度,这老头好像还算算有点儿名气,是个画画的。还号称是什么当代国画的几大师之一,据说随随便便一幅画就值不少银子……”

    张劲的话进入何清浅的耳中,这位美女虽然还是没有想起这为刘老爷子究竟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一尊佛,但还是愈发觉着这个刘老爷子熟悉。而且很肯定,自己对这个老头儿确实有些印象,但是却总是就差那么灵光一闪才能回想起来。

    何清浅入神的想着,玉琢似的小鼻子皱的更加的厉害了,眉毛也微微蹙起。那样子活生生的林黛玉形象‘两湾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见何清浅努力的回忆,张劲就帮忙的继续讲出自己对这位老爷子的了解。

    想起了之前刘老头的那副‘不负’似的嘴脸,张劲一脸鄙夷的神色,“怎么说呢?这老头儿应该算是‘斯文败类’中的前辈,‘流氓’中的魁首,‘人渣’中的精品。

    通俗点、简单点的说,这老头就是一个老人渣!”

    说着话,张劲心里也暗自嘀咕,‘当初咋就没看出来呢?早知道这老东西是这种货色,打死我也不给他治。这种祸害少一个是一个有益于绿色环保,降低社会污染,对M万的降低也会有巨大贡枷……”

    虽然说张劲喜欢把啥脏词都往这位老爷子身上扔。但是事实上,张劲对于现在刘老头的态度倒是有些受用。虽然猥琐龌龊了些,但是这才叫真性情,而且至少比初识时那副硬骨头愤青的嘴脸顺眼的多。

    几番唇枪舌剑下来,两人的关系也因之亲近许多。很有些忘年挚友间,相知相得、言笑无忌的意思。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吧!

    每个人都有两副面具,一副是对陌生人,一副是对自己人。就像曾经的张劲,和朋友一起时直爽坦诚,和医药代表们打交道时虚伪的令人作呕。

    而这个姓刘的老家伙其实也只不过是两张面具的反差太大了些。一个是‘铮铮傲骨的老愤青’,一个是‘鼠头蛤蟆眼的老人渣’!

    简直就是当今社会上,成功人士的一个典型!

    “噗嗤……”张劲的话让何清浅忍不住笑出声来,嗔道:“阿劲,你的嘴还是这么缺德。什么‘斯文败类中的前辈’,什么‘流氓中的魁首’,什么‘人渣中的精品’。忖老人家多不礼貌啊!”

    张劲听到何清浅的嗔笑,连忙大声喊冤:“我这可是一点都没冤枉他。他的老伴我见过,你知道么?整整比他小了三十岁,比他儿子都小一岁!而且这位刘夫人还是他的学生,还是从小到大亲手培养起来的学生……”

    张劲一番指摘,对刘老爷子的罪行一番罗列后,才以胜利的姿态,理直气壮的反问:“你说这样的人我叫他老人渣,过分么?”

    何清浅并没有回应张劲的反问,而是终于将皱起的瑶鼻舒展开来,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他是不是叫刘卫国!”

    见到何清浅一副发现新大陆似的样子,张劲有些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好像就是叫刘卫国,怎么你认识?或者说,这位刘大师是你偶像来着?不对啊,你是学音乐的,他是画画的,在偶像也偶不到他那里去啊?”

    见到张劲肯定了刘老头儿的身份,何清浅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叽咕’一下笑出声来,那样子就像是偷到小鸡的狐狸似的,慧黠!

    接着何清浅的笑声一发不可收拾,笑的越来越厉害。

    见到何清浅笑的祸国殃民,弯下的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张劲懵了,“喂,我说清浅,你干嘛笑成这样?怎么了?喂,你倒是说话啊?”

    可惜,何清浅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投入,最后干脆】抱着肚子蹲了下来。那个花枝乱颤,那个笑比芙蓉,哪还有工夫理会张劲的问话?

    于是,张劲越发的好奇,也越加的摸不清头脑了,更加不停的追问。结果得到的回答还是连绵不绝的娇美笑声。

    何清浅的这一笑足足花了一两多钟的时间,因为气息不畅,一张俏脸憋的比之前羞的还红。等何清浅终于停住了笑声,揉着肚子在那里努力把气喘匀的时候,已经被何清浅的过激反应激起好奇心的张劲,忙不迭的开口再次问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让你笑成这样?”

    何清浅虽然止住了笑声,但是脸上的笑意却还是未退,不过终于能够勉强说出话来了,“这个刘卫国大师吧……仙……哈哈……”。

    没成想,刚刚说了一句话,何清浅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又是十几秒过去。

    “仙和我趴.”。

    “十多年前……”

    就这么一句一笑,何清浅才终于把自己所笑,张劲好奇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原来这个老爷子可以说的上是与张劲同病相怜。都属于被何清浅的老爸,知名国学大师何过之,所唾弃的那一流社会渣滓。

    只不过张劲在‘卫道士’何大师口中是‘社会蛀虫’,而这位刘老爷子在‘正人君子’何大师的口中是‘文人败类’罢了!

    作为全国知名的大师级人物,作为文化圈子里大名鼎鼎的文化人,当初刘老爷子把自己‘养成’的‘学生’娶进家门可是引起了圈内的轩然大波。

    也引起了一群声望颇著的道德卫士,以‘红小兵’般的,对这位‘吃嫩草’的老头儿展开了。诛笔伐。

    从品德上、从道义上、从社会影响上全方位轰炸!

    而何清浅的老爸,当代的大师、腐儒,以针眨时弊、指摘他人为己任的何过之先生,正是这个阵营中的急先锋,当仁不让的第一笔杆子!

    之前,何清浅正是因为想到了一些当初自己老爸在对这老爷子的批斗檄文中的字句,以及刘老爷子给出的回应,才会笑的直不起腰来。

    何大师:君子信,‘贫贱之交无相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如今国内某知名画家,背弃古德,以小人行径,效法陈世美之鄙下德椒……如此德行,即使锁入猪笼,以长江水濯洗,也不为过。……

    刘老爷子:你若拎猪笼来,我就敢钻。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沉。

    何大师:有辱斯文、文人之耻、文人中的败类……

    刘老爷子:我不是你爸,你也不是我儿子,丢人现眼也辱不到你姓何的门风。我娶妻、纳妾、找姨太管你屁事?

    当何清浅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父亲和这位刘老爷子的一些精彩对垒讲了一遍后,张劲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大腿:“这话确实像是这个这个老流氓说的。你老爸咋没真过来拿他浸猪笼呢?还少个祸害!”

    在张劲看来,这两人间的战争绝对比现在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打假专家’和‘野鸡大学高材生’之间的找争要精彩的多。

    一个是看上去道貌岸然,一肚子臭鱼烂虾的猥琐刘大师:

    一个是看上去跟孔乙巳似的,肚子里全是程颐朱熹的何大师;

    这是一次,老流氓对老古板的碰撞,绝对堪比火星撞地球,火花四溅,简直太给力了!

    出神的看着张劲笑的这个夸张样,何清浅原本有些不禁的笑意倒是收敛了起来,换成了一副深沉的笑容,眼中也闪过了缅怀的光芒。

    “你知道么?当初我爸爸知道咱俩未婚同居的时候,他也曾经扬言要把咱俩一起关进猪笼里呢!”何清浅心里这样默默的想着。那时候,自己父亲暴怒的样子又在脑海中浮现,即使是很多年过去,依然清晰!

140 无赖老刘

    当张劲完成了乐乐今天的治疗,与何清浅从海聚福回到自己的小楼时,何清浅终于恢复了沉稳、恬静,在刘老爷子猥琐、暧昧的目光下,也不再像兔子一样惴惴难安。

    只是偶尔抬起头来看向避老爷子的时候,心中总会想到这老头与自己父亲的战争,嘴chún总会桂起难忍的笑意。

    张劲也是很有深意的笑眼盯了这老头儿一眼后,重新钻进了厨房,起火继续炮制今天中午的‘天庭御宴,!

    而还想要伸手帮忙的何清浅则被张劲撵了出来,和刘老头儿坐在当院,随意的聊了起来。

    快到下午一点,张劲亲手操持的‘天庭御宴,大餐终于上桌。

    刘老爷子深吸一口桌上菜肴升腾的香气后,有些促狭的朝着何清浅挤了挤眼睛,口气夸张的嚷嚷道;“今天这菜的香味与柱常不同啊?看来小张今天真是用心了,这做菜就像画画,用心了才能弄好!也就是小何来了,要不然我这糟老头子可没有这口福了?”

    老家伙的话里有话,话锋隐隐指向何清浅。冰雪聪明的何清浅自然听得真切,一向脸薄的她再次不自禁的lù出一丝忸怩。

    张劲没好气的瞪了这个臭嘴老头儿一眼,没好气的说;“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不饿的话就出去转悠转悠消消食,要是光嘎巴嘴的话,对消化没有多大的帮助!”

    已经和张劲混熟了的刘老爷子对于张劲毫不客气的指摘丝毫不以为忤,他明白张劲这时候脸上的怒sè和当初把自己扫地出门时截然不同。

    那时候张劲是真的怒了,而现在张劲只是脸上有点挂不住而已!

    于是刘老爷子继续自己表演;“咋了,小张觉着我碍眼了?你放心,我尽量快点吃,吃完我就消失。给你们独立的空间,你们爱干嘛就干嘛………………”

    这一次刘老头说的更加直白、更加lù骨,弄得何清浅脸上红云又浓了一些。

    再次狠狠剜了刘老头一眼后,张劲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个‘老人渣,‘老不识趣,如果不是真的闹掰了的话,他还真就拿这个脸皮超厚的老家伙没有办法。拿这老东西当空气,已经是张劲能够想到的最有效手段了。

    扭过头,把刘老头儿隔离于自己视线之外后,张劲指着桌上的菜肴,笑着对何清浅说;“这就是你在我这里点的‘天庭御宴,了来尝尝和你上次参加蟠桃会时的味道有没有什么差别?”

    何清浅眼bō流转的笑了一下,从善如流的操起牙筷伸向一盘颜sè酒红,看起来就很有食yù的菜式。

    当筷中似肉非肉的东西被轻张的樱chún纳入口中后,何清浅只觉着嘴里整片的东西就在这一瞬间被分解开来,融化为一粒一粒微小细腻的颗粒,口感与自己吃过的鱼子酱相差仿佛,但是却更加美味。淡淡的黄酒香气、若隐若现的腥香、浓郁的肉香纠缠混合成一种独特的香味,很醉人,也很令人难忘!

    见到何清浅的一双大大水水的美目迸出欣悦的光芒张劲笑着说;“清浅可真有眼光,这第一筷子就直奔‘红烧龙肝,而去,这可是这一桌菜的菜首呢!”

    “红烧龙肝?怎么做的?”对这道菜同样万分满意的刘老头儿,一点都没有顾及到张劲和何清浅二人正在努力的把他视为空气,很没有眼sè的打扰道。

    虽然张劲很想把刘老头的叽歪当成迂岗清风、蜀犬乱吠不想理会。但是见到何清浅会说话的大眼睛也透出询问的意味,张劲不得不解释了一句。

    “这道菜很简单,就是字面的意思‘红烧,的‘龙肝”做法和红烧排骨、红烧肉一样,只不过材料是龙肝罢了!”

    “龙肝是啥肝?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为了这道菜杀了一条龙。就是那种牛头、鹿角、鱼鳞、凤爪的东西!”刘老头儿继续没眼sè的锲而不舍的追问。

    “你说对了,就是那种龙!”张劲再次用仿佛‘离别钩,似的眼睛狠剜了这个不识趣的老头,恶狠狠的说。他是想警告这老头一下,让他最好闭嘴。

    但是刘老头儿如今在张劲面前可是和滚刀肉差不多对于张劲蕴意明显的眼神根本就不怵反而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一样,很是不屑的说;“切méng谁呢?别看我老刘一大把年纪,但是咱可一点儿都不mí信,正经的唯物主义战士!”

    张劲不再理会刘老头儿的吊歪,继续指向另一道菜对何清浅说;“来,吃一口‘红烧龙肝,,再接着尝尝这道‘白水凤髓,!”

    何清浅虽然也很好奇,但是却也没有刘老爷子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只是笑着看了一眼顽童似的跟张劲斗嘴的老爷子后,也不说话的将手中的筷子伸向了张劲所说‘白水凤髓,!

    与何清浅动作一致,筷子指向同一目标的,还有刘老头这个馋嘴老不修。

    龙肝凤髓,那是传说。张劲就算是有《武林三国》傍身,也不可能无中生有的弄出这些神话中的东西。

    神话中的实物张劲虽然弄不到,但是别忘了,这‘龙肝凤髓,还是古代宫廷的一大珍馐。

    弄不到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真的龙肝凤髓,古代宫廷的所谓‘龙肝凤髓,张劲还会弄不到么?

    传说中马有龙的血统,所以自古就有龙马之说。而传闻尤其以白马身上龙的血脉最为浓郁。所以,古代帝王宫宴,以白马肝脏为龙肝。

    而张劲的这道‘红烧龙肝,正是之前从胡大姐那里买来的白马肝,而且这道菜式的水准,张劲更是敢保证远超平常宫延大厨!

    有句俗话叫做‘没毛的凤凰不如鸡,,所以古代宫廷所谓的‘凤,,事实上都是取自鸡的身上。这个说法甚至一直延续至今。

    凤爪、凤翅、凤肚,其实也不过是鸡爪子、鸡翅膀和鸡胗。

    所以如今张劲的这道菜与其说是‘白水凤髓,到不如说是‘白水鸡髓,更贴切一些。

    同理,张劲的‘九千年蟠桃沙拉,、‘爆炒白虎尾,、‘清蒸朱雀羹,、‘酱焖青龙肉,、‘鲍汁玄武裙边,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真品!

    ‘九千年蟠桃沙拉,使用蟠桃所制。只不过这蟠桃却也不是凡品,而是《武林三国》中取得《九阳真经》的重要道具。勾引肚皮里藏经的那只白猿唯一的yòu饵,张无忌得经的那个小谷中所产的巨型蟠桃!

    这蟠桃不但体型硕大,而且味美无比。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绝对比现今市面上的所有水果都强出几条街去!

    ‘白虎尾,是用猪尾代替。白虎尾擅摆,传说中尾尖所指,必是下一处兵锋所起之处。而猪尾也擅摆,更是猪身上最活的一块肉。与猪腮肉并称为猪身上最香的肉。

    ‘朱雀羹,就是‘炖鹌鹑”连凤凰都不过是一只鸡而已,那么朱雀是一只鹌鹑也说得过去。

    ‘青龙肉,就是‘白鲤肉”传说中鲤鱼跃过龙门便化龙…红鲤化金龙,白鲤化青龙。

    ‘玄武裙边,的材料自然只能是普通老鳖的裙边了。不过用蛇汤调过味道,这蛇龟的形象称其为玄武,应该也并不为过。

    虽然一直到最后,张劲都守口如瓶,不肯道出各类菜式真正的材料。但是刘老头儿和何清浅还是吃的满足无比!

    这桌‘天庭御宴,虽然肯定不可能是传说中的真品,但是这个‘山寨货,绝对做的有水准。尤其是这味道,没准儿比传说中的真品还好也不一定!

    一餐饭,虽然桌面菜式几乎被一扫而光,而且期间还说说笑笑,但实际上也就用了一个来小时而已。没办法,菜太好吃,大家舞动筷子的频率也不自觉的快了一点。

    饭后,尽管何清浅极力的想要勤劳一把,但最终还是被张劲强拉硬拽的制止住,两人一起到后院的大槐树下聊天。

    至于收拾桌子、洗碗的这些活计,自然还是留给已经成为熟练工种,把这些业务当做己任的刘老头儿了。

    时间虽然是一天中几乎最热的两点多钟,海窝子村更是位处几乎华夏最南端,但如今毕竟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海窝子村此时正是户外气温是最宜人的时候。

    张劲和何清浅两人就坐在大槐树下的茶几两边,喝着茶水,聊着天。那种酒足饭饱,与自己的红颜知己喝茶闲聊的感觉,只有两个字能够形容,那就是‘惬意,!

    两人谈话内容也是海阔天空。

    谈到时装、购物、四爷的时候,何清浅娓娓的说…张劲静静的听;

    谈到吃的、喝的、足球、篮球的时候,张劲口唾横飞的侃…何清浅淡笑着听;

    谈到小日、老美、棒子的无耻,张劲一脸jī愤的怒其不争,何清浅也面带肃然的积极响应;

    两人聊的很投入,很投缘,很轻松,很和谐,很‘般配,!

    但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就在两人聊的渐入佳境之时,打扰和谐气氛的搅屎棍子突然出现了。

    “呦,你们俩的感情真好………………”收拾完厨房的刘老爷子在这时候突然迈着八爷步出现了,那暧昧的口气顿时打搅了原本和谐、友情洋溢的气氛,jī起了一丝袅袅的粉红sè、名为‘暧昧,的氤氲!(未完待续。!。

141 嘴脸

    张劲有些后悔前两天让这个老头和自己一起看卡通,之前老爷子说话的口气与那部卡通片中的一个人气角色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卡通片中的那个白发独眼男说的是;“呦,这不是阿诗玛和红吗?你们的感情真好······,,

    而刘老头的话省略了称谓而已!

    但是除此之外,所说的几乎就是完全一样。一样的懒洋洋,一样的促狭,一样的让人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一口······

    看着这个一脸灿烂笑容的老头,张劲咬着牙瞪了一眼,那眼神中的内容是相当的凶狠。

    可惜,张劲这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对于张劲的眼镖,这老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夷然不惧·反而得寸进尺的继续调侃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呢!刚好我要出去找敬德老哥下棋,就不打扰你们了。放心,我不会很快回来的。”

    翘胡子眯眼睛的说完话,这个举止猥琐的老头才一摇三摆的转过身,背着手的走了。

    见到刘老头的几句话让本就脸薄的何清浅都快把脑袋塞进自己颇具规模的胸脯中去了。张劲恨恨的磨了磨牙,转了转眼珠子后,朝着刘老头儿的背影喊道;“刘老头儿,你听说过以前民间有一种惩罚,叫做‘浸猪笼,么?”

    张劲问话时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副坏鬼的模样,深藏阴谋的口气显而易见。

    “噗嗤~”张劲的一句话,让何清浅终于摆脱了之前刘老头儿给带来的尴尬,破口而笑。随之,张劲也忍不住面绽笑容。

    刘老爷子一脸疑惑的回迂头来,看着笑的含蓄的何清浅与笑的奸诈的张劲,问道;“听说过,是用来处置犯了七出之罪的人,怎么了?”

    看见刘老爷子一脸的莫名其妙张劲笑的更厉害,而何清浅干脆转过头去。在张劲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窄而修长的香肩正在高频率的震颤,显然笑的也是不轻。

    刘老爷子看到张劲盯着自己奸笑,而何清浅更是笑得背过身去,连忙问道;“怎么了避是?你们笑啥啊?”

    张劲不语继续盯着刘老爷子奸笑。

    而何清浅则继续用后脑勺对着这老头,抖自己的肩膀。

    被张劲怪异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的刘老爷子,还以为自己身上的穿着有不妥帖的地方,连忙把自己从上到下的检查了一遍。

    抹了一把嘴,没有饭粒或者骨渣、鱼刺残留······揪起领子扭头瞅了瞅后面,后背没有被没大没小的张劲贴纸条、画乌龟··…··打量了一下胸口,布扣褂子的布搭扣没有错位······低头看了看裆部,鸟笼门也没有忘记锁上······抬胳膊、抬腿,前后裆、腋下也没有开线咧嘴··…··抬脚看看脚下黑水晶很聪明,懂得怎么使用卫生间,所以脚上也没踩到黑水晶的产品······

    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刘老爷子发现张劲这小子还是看耍猴似的盯着自己笑,有些毛了“笑啥?你们俩到底笑啥?”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嘿嘿······”张劲笑着摆手,“没啥,没啥,去吧,去你的吧!”

    ‘去你的吧,几个字张劲咬的很重,明昭昭的一语双关,让这老爷子滚蛋。

    追问几次后,还是没有弄明白张劲和何清浅到底再笑啥刘老爷子早就不见了自己羞臊两人时的得意有些气急败坏的转身快步离开,“两个小家伙没大没小的跟偷鸡的狐狸似的,哼!懒得理你们!”

    看着刘老爷子很孩子气的走出后院门,临了还重重的摔了大门一下,发出砰然响动,何清浅和张劲相视一笑,都感觉这老头儿果然很有趣。

    “清浅,你不知道这老东西原来不这样的!我还记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老家伙就为了我这小楼的名字,跟我横眉立眼的,就像跟我有仇似的。最开始我还以为这老头儿是和你家老爷子一样,酸气十足,又臭又··…··嘿嘿······嗯······正直!”

    张劲说到一半,才注意到自己是对着人家的女儿指摘着他的不是,不得不很生硬的扭过话头去。

    对于张劲的话何清浅也不着恼,只是淡笑着回应说;“没关系的,我爸爸他也经常自诩‘又臭又硬,,他还以此为荣呢!说这是文人的脊梁啥的。”

    向着何清浅讪讪的笑了笑,张劲继续道;“嗯,对我还以为这老东西有文人的骨气,是那种宁折不弯的类型呢!但是等到他有病求到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虽然这老头像是其它几个老爷子说的那样,有点视金钱和权位如粪土的意思,但是也不是那种不怕死的撅头,反而怕死的要命。”

    听张劲说到这里,何清脸上有一缕异色一闪而继续淡雅无波的道;“自古艰难唯有一死。这也没么!”

    张劲点了点头,表示对何清浅这话的赞同,“不过还不止这些,后来接触的越多,我就发现这老家伙的毛病越多。馋嘴、贪吃还好色!尤其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被我扫地出门又回来之后,这老家伙身上的缺点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连猥琐、无赖、龌龊这些行径都暴露了出束。惊得我下巴都砸到脚面上了,真是生疼生疼的!”

    张劲对刘老头儿近乎咒骂的贬低,以及语气中的亲近,让何清浅忍不住绽开樱唇轻露贝齿的笑了,“其实这也很正常啊!先不说这刘老爷子本来的性子就有些疏狂·这点从他之前和我爸爸打对台时的话就能看出来。更何况听你这么说,他可是相当于死过一次的人了!当人面临死亡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有所改变。甚至有的人改变的相当剧烈,性格变得与之前截然相反,也并不奇怪!”

    张劲还真么有发现,原束这学艺术出身的何清浅,还有当心理学家的潜质。

    摔门而出的刘老爷子事实上当然没有表现的那么小气,他之所以这样,也不过是为了和张劲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凑趣而已。

    出了门之后,刘老爷子脸上的怒容就瞬间消散,回头看着已经紧闭的大门暧昧的笑了一下,猥琐的念叨着;“这郎才女貌的,我看有戏!”

    说着,脚底下也从原本怒气冲冲时,时速七八公里的‘箭步,,变成了左一撇右一撇,时速不超迂三公里的王八步。

    两步之后,刘老爷子更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后,祭出小人得志的声音对着话筒吹嘘起来。

    “我说老卢啊,你知道我今天中午吃的是啥么?‘天庭御宴,没听说过吧?··…··狗屁,比你说的满汉全席可强多了。······龙肝凤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一桌烩······好吃,绝对比‘四海归一,八方来朝,有档次。······我骗你干嘛?那‘四海归一,八方来朝,是大发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上门恶客,今天这‘天庭御宴,可是为了红颜知己精心烹制的,怎么能相提并论?······”

    这老头把中午一餐夸的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甚至隐隐听到了卢老爷子咽口水的声音,刘老爷子才志得意满的在卢老爷子的诅咒声中结束通话。

    每次在张劲这里得到什么便宜,吃到什么好的,刘老爷子总是喜欢打电话回去炫耀一番,那种人无我有的优越感总是让刘老爷子心中充满的快感!

    真是无聊的恶趣味啊!

    先不说这个不着调的老混蛋,把视线转回搅屎棍子滚蛋后的小院中来。

    虽然被‘刘老头儿,号‘搅屎棍子,搅和了一次,让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暧昧有些尴尬。但是在拿这老家伙涮了一次后,张劲和何清浅再次恢复到了原来融洽的氛围,继续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时不时传出何清浅银铃般的笑声。

    但是很遗憾,何清浅这一次还是只有一天的假期,所以当日头西斜的时候,张劲即使是正聊的兴起,意犹未尽,却还是不得不开车送何清浅离开。

    何清浅雇车来海窝子村,人家司机自然不可能等上一整天·只为了拉何清浅这一个回头客!

    当张劲送何清浅回深市又回来的时候,刘老爷子已经回到了家里。

    吃饭的时候,这个老不修再次重操旧话,不过因为没有何清浅这个当事人在场,这老头儿的话可比原来的‘含沙射影,要直接的多。

    “小张啊,说说,你和避个何小姐到底是啥关系?”刘老头儿脑瓜门子上刻着大大的‘八卦,二字,一脸猥琐的说。

    见刘老爷子原本看起来清矍,如今看起来猥琐的老脸抻着脖子凑了过来,张劲恨不得几个巴掌过去,让这张瘦脸立刻胖起来,好让自己看着顺眼点。

    当然,张劲不可能这么干,他可是文明人,不会轻易的诉诸于武力。所以张劲也只能没好气的说;“关系?你说是什么关系?朋友呗!”

    “朋友?我看不像?碰我几十年磨练出来的老眼,我看得出来,她看你的眼神儿不对!你看她的眼神儿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说实话,我还真觉着你俩挺般配的!”刘老爷子捻着自己颔下的老鼠须,说起话来跟穆仁志似的,阴柔、阴险。

    张劲可不想就此讨论下去,因为说话提到这事,他还真有点懵。

    所以,连忙岔开话题。

142 何榴莲

    张劲这话题一岔开,就岔出了十万八千里,几乎与刘老头的话头完全是两个位面,“我说刘老头,问你个问题啊,你会游泳么?”

    正八卦着张劲‘sī情’的刘老头儿听到这完全话不对题的询问不由的怔了一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回答道:“哦?会啊,怎么了?”

    “那如果把你手脚绑上,你还能游泳么?”对于老头的反问,张劲避而不答,而是继续下一个问题。

    刘老爷子没好气的白了张劲一眼,“废话,没听说过手脚绑起来还能游泳的。那不是游泳,那叫谋杀!”

    “那你学过急速逃脱么?”对于刘老头毫无美感的昏黄的大白眼,张劲选择视而不见,嘴里锲而不舍的继续问道。

    张劲天马行空似的问题接踵而来,让刘老头完全是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了,“急速逃脱?什么急速逃脱?”

    张劲的脸sè有些神秘,“就是电视上总演的特惊险、特刺jī的那种。比如说绑上手脚塞到柜子里,多少秒之后就把柜子焚烧掉,或者沉到水里。如果在这段时间里,被绑着的人逃不出来的话,他就死定了。那就叫‘急速逃脱’!”

    张劲的话让刘老头儿更懵了,“我当然不会了,好好的我炼这玩命的东西干嘛?”

    张劲的脸sè里的神秘开始扭曲,已经有了酝酿笑容的前兆,“那你怕死么?”

    如果是刘老头儿得绝症之前,这老家伙也许还能理直气壮的扯上一句‘死而死矣’装一下大无畏,装一下江姐、夏明翰、李大钊,但是在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观光了一遍之后,老家伙已经没有这个底气去装‘烈士’了。

    所以听了张劲的问话后,刘老爷子气弱的回答道:“死谁不怕?正常人谁不是趋利避害?人生首害不就是‘死’么?我也一样。”

    张劲脸上酝酿的笑纹终于绽放开来,化作爆笑:“哈哈哈哈,既然你怕死,绑起来又不会游泳,也没学过急速逃脱啥的,那你咋还敢让人家带着猪笼来找你呢?该不是吹牛吹的忘了自己的斤两吧?”

    刘老爷子这时候才知道张劲到底想说的是啥,也瞬间想清楚了张劲所说的是什么事。

    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是当初自己与以‘何大师’为首的一小撮文人的骂战,可是他这辈子最‘辉煌’的几件大事之一!比卢森堡画展时,自己凭着《岁寒三友》而一举成名时还要辉煌!他又怎么可能不印象深刻,甚至记忆犹新!

    但是虽然当初那场以一敌多在文化圈子里很是轰动,但是文化圈子外的人却很少关注。尤其是在刘老爷子的认知里,张劲是绝对不应该知道的。

    要知道十几年前虽然已经开始有了最初级的网络,但是个人电脑在中国还少得可怜,八卦党更是远没有现在这么多?这种事件也远不可能像现在的‘——门,一样,十三亿人至少有十亿人知道,沸沸扬扬、光芒万丈。

    那时候的电视台也没有如今这么八卦,连某某人生了四胞胎,或者十万八千里的国外发生了一起并不严重的交通事故都能大说特说一通。

    更何况算起来,十几年前的张劲应该还是一个小屁孩子,最多也就是高中生而已。而且那时候的他还远在最北的黑省,怎么会知道这湘省和粤省文坛的骂战?

    所以,诧异的刘老爷手,忍不住瞪圆了眼睛,指着张劲的鼻子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凭每天和刘老爷子的‘斗争’,张劲已经总结出‘敌急我不急’敌不急我更懒,的十一字方针。

    所以,见到刘老爷子一副见到鬼了似的样子,张劲反到是放松了下来。优哉游哉的端起威着‘刺客’的杯子,吱溜的一声,一饮而尽。

    接着又眯起眼睛,摇头晃脑的品味起这美酒的余韵来。那模样可恨就像喝了老酒的蛤蟆一样,让人看了就心里来气。

    张劲拿姿作态了好一会,直到刘老爷子在几次追问后,已经快要放下好奇心,即将放弃追问缘由的热情的时候,张劲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头儿,你没发现么?今天来的这个清浅也姓何,而且还是湘省人,最关键的是她的爸爸还是一位tǐng有名气的国学大师,最最关键的是这位国学大师的名字刚好就叫‘何过之’。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很凑巧?很戏剧xìng?”

    听到张劲故作神秘的讲述,刘老爷子的表现比之前张劲突然从嘴里爆出‘浸猪笼’事件时还要jī动,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大声的问道:“你是说今天过来的这个姓何的小丫头是‘何榴莲“的闺女?”

    老头儿说话时,隔着桌子弓着身子,抻长了脖子把一张老脸凑到张劲面前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那模样活脱脱的一个‘探头够食’的老龟形象,活灵活现。

    “何榴莲?”这下子轮到张劲好奇了。

    虽然张劲对这位‘何过之’大师可以说是十分的熟悉,甚至还曾经数次面对面的享受到这位大师‘jī情洋溢’的‘谆谆教导’,还用自己并不宽阔的大脸接收过承载着这位大师刚。的雷霆雨lù,但是他还真的从不知道,这位大师还有这么一个具有这么浓烈的‘热带sè彩’的绰号。

    对于张劲的提问,情绪有些jīdàng的刘老头暂时还没有心情回答,而是再次追问道:“你说今天来的小何是何过之的女儿?湘省湘都学院的那个何过之的女儿?”

    刘老爷子问话时,老脸再次向前凑了一截,把这张咬牙切齿的包公脸与张劲‘俊脸’的距离拉近到二十公分以内。

    见到这张扭曲、猥琐的老脸再次拉近与自己的距离,张劲连忙双脚蹬地,让座椅滑行向后,上半身努力后仰,以期避开这老头从喷毒眼镜蛇那里学来的毒液攻击。嘴里连忙说道:“没错,清浅的老爹确实是何过之。”

    那一连串动作敏捷的,就像是被饿狼袭击的小鹿。

    见到刘老爷子终于收回了抻的跟‘龟丞相’似的脖子,坐回了座位。张劲在松了一口气后,把椅子重新拉回餐桌前,摆正了姿势,一面擦着脸上的几点‘毒液’,一边没好气的说:“我警告你啊,下次再和我说话记着刷牙、嚼口香糖、戴口罩。不然万一我jī动起来,拿大嘴巴抽你,你可不要怪我!”

    刘老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张劲恶声恶气的威胁,坐回椅子上的他在翻来倒去的念叨了一会儿‘世界真小”后,又忽然‘嘿嘿’的贱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何榴莲’居然还能生出这么个女儿来!简直就是‘歹竹出好笋’,‘最彻底的遗传变异’啊!该不会光……”。

    刘老爷子的脑海中,脸如生铁的何过之潮人似的染起了头发,而且颜sè很古怪,居然是绿油油的!

    耳朵比狗还尖的张劲再次听到刘老爷子嘴里吐出的‘何榴莲’三字,好奇心未退的再次追问:“喂,我说老家伙,这何榴莲到底是咋回事啊?”

    从自己臆想中醒转过来的刘老爷子,又听到张劲提起‘何榴莲’这三个字,就好像戳到了自己的痒处一样笑了:“当年姓何的家伙脾气死倔,而且瞅谁都不顺眼,逮着谁就跟谁吵,简直就像是一个大个儿的硬壳榴莲。又臭、又硬、刺又多,所以就弄了这么个外号!”

    见到刘老爷子脸上洋洋得意的架势,张劲试探的问了一句:“这个外号……、……该不是你给他起的吧?”

    “当然!”刘老爷子显然对自己的这个‘壮举’很是得意,浅啜了一口手里的‘温香’后,捻着颔下的老鼠须,眯着眼睛慨然道。那口气就跟奥运健儿拿了金sè的小牌牌后,大喊‘我们是冠军’的时候一样自豪!

    张劲正想就这个绰号的贴切程度给予刘老爷子表扬的时候,刘老爷子继续开口说:“本来这家伙的绰号叫‘何刺猬’,后来我觉着不妥,所以就把他的绰号改成了‘何榴莲’,结果有好多人群起响应。

    所以这家伙‘何榴莲’的绰号就彻底的定了下来。想当年我喊出这个绰号时,那可真是一呼百应呢.”。

    刘老爷子这得意劲儿,就好像这起绰号的事情是一件堪比开疆拓土的丰功伟绩一般,如果他要是有尾巴的话,肯定早就sè经翘的半天高了!

    张劲和刘老爷子这一老一少,很有共同语言的聊了一会儿又臭又硬的‘何过之’大师后,刘老爷子旧事重提的把话头重新转回张劲之前好不容易转开的话题上去。

    “小张啊,我跟你说,虽然这个何榴莲确实不太好相处,但是也不是坏人。而且我看他这个女儿温文尔雅的,和她那个爹完全不一样。别看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这丫头,但是我这几十年的老眼可不是瞎子,信我的没错的!我敢保证,她跟你肯定很般配……”。

    刘老头一副铁嘴直断的架势,如果再举个布幡拿个签筒,就与仙湖路边的那一排神算毫无二致了。!。

143 叫号

    抱歉啊,刚刚回来,才发现,之前以为已经定时上传的142忘记定时了。

    那晚的相谈,最后在张劲的百般推脱下,总算是把刘老头儿这个拿出了铁嘴神算汪牌媒婆嘴脸的老八卦给打发掉了。

    虽然张劲如果摆出之前自己与何清浅的情史的话,更容易让这个老东西闭嘴。

    但是张劲可不是刘老头儿,他可不喜欢把自己的感情经历拿出来晒。也做不到像刘老爷子那样,把自己养成、师生恋、老夫少妻等等事件讲的津津有味又洋洋得意。

    所以一直到最后,刘老爷子也只以为张劲顶多是和何清浅有点发展前途的普通朋友。

    那天之后,虽然刘老爷子还是会时不时的提起何清浅与他家老头多么的不同,也偶尔会建议一下张劲主动一些。但是也都被张劲含含糊糊的糊弄了过去。

    日子还是那样的过,张劲继续当猪,刘老爷子继续乐和的做着自己的‘杂役’工作。

    “苏家伙,我走了,好好在家里看家啊!”张劲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瞄了一眼后,很不情愿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一边向自己的座驾走去,一边和不远处还在菜地里转悠的刘老爷子打着招呼。

    正蹲在地垄里拔杂草的刘老爷子突然听到张劲的话,从菜地里直着腰站了起来,诧异的问:“走?干嘛去啊?晚上还回来不?”

    “昨天不就和你说了么?朋友结婚,我要去帮忙么?这两天你就自己吃自己吧!”张劲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意思是说这老头老年痴呆,有点秀逗了。

    刘老爷子抬头看了看天色,奇怪的问:“你看看这天,都快到傍晚了,等你赶到城里的时候,那得多晚了?哪有这个时候结婚的?再说了,昨天你不是说后天才是你那个朋友结婚的日子么?”

    “你以为我愿意啊?那家伙结婚搞的隆重的不得了,虽然是后天结婚,但是明天还要搞一个预演彩排。今天晚上更是有一个‘王老五’男人聚会,算是我这朋友最后一次放纵的机会,所以我这个苦命的伴郎就只好陪着折腾了,有啥办法?”

    结一次婚还要提前彩排,还真是一件让人蛋疼的事情。

    自从来到海窝子村之后,已经越来越懒的张劲甚至都后悔,自己当初答应罗备那个家伙太欠考虑了,要不是现在反悔太坑爹、太不仗义、太伤人品的话,张劲都想干脆来个暂时性的人间蒸发,放背背那个家伙的鸽子了!

    下午六七点钟,罗备家中的客厅里,十几个人或站或坐的挤在一起,抽着烟、喝着茶,一边还打趣着明天的新郎官罗备。这些家伙都是参加今晚罗备的‘王老五’男人聚会的成员。所以自然是清一色的男人团。

    就在罗备憋屈着笑脸,承受着大家对自己人身、人品和攻击的同时,还要伺候着这一帮大爷的时候,门铃响起,却是张劲到了……

    罗备连忙屁颠屁颠的去开门。看见两手空空的张劲,牛仔裤、花衬衫的打扮,罗备顿时不淡定了:“我说老劲,你可别告诉我你后天就打算这一身了!您老可是我的伴郎诶,每个来宾都要和我们合影的!总不成我穿新郎礼服、我老婆穿婚纱、伴娘穿晚礼服,结果你就穿这么一身吧?”

    见到罗备跟个门神似的堵在门垩口,张劲毫不客气的一把把这家伙推开,自己从门垩口挤了进去,嘴里还说着:“你着急个屁,我总不成现在就把礼服穿身上吧?衣服在家里放着呢,明天穿上不就行了?”

    罗备这才恍然想起,张劲虽然现在住到那个自己还没去过的乡下,但是市里的房子可是并没有卖掉。连忙陪着笑脸道:“之前都被这帮家伙折腾惨了,脑袋打结,考虑不周,考虑不周哈!”

    罗备知道,自己可一定要把张劲这个伴郎溜须好,自己大日子那天,是死是活,就看张劲卖不卖力了!

    可惜,罗备的媚眼抛给瞎子看。张劲根本就没有心情打量他的那张胖脸,把脚上的鞋子一甩后,就踩着地板窜进了屋里。

    “呦,哥儿几个都被背背这个家伙折腾来了,看到你们都在,不是光折腾我自己老哥一个我心里就平衡多了!”走进客厅后,张劲发现石纹、肖飞、卫风、胡东岳几个家伙一个不缺的围在那里打屁聊天,心里顿时舒坦的许多。

    见到张劲进来,这一帮子家伙顿时热闹起来。

    “老劲,后天你的任务可是不轻啊!伴郎~,啧啧,这可是一个很需要勇气才敢于承接的岗位啊!”男人团中一个绰号‘胖头鱼’的家伙说到,口气中不乏威胁的成分。

    “是啊,是啊,你可是要小心了……”‘胖头鱼’的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一帮的家伙捧艰似的起哄。不怀怀好意的想要给张劲施加以沉重的压力。

    通常喜宴上,就算新郎因为多方的掩护,最终没有壮烈牺牲,伴郎一般也很难跑得掉。谁让伴郎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挡酒呢?

    本来张劲的酒量在一群朋友间就堪称魁首,如今有了《武林三国》系统傍身,高达三十多级的他更是有了十倍于常人体质,更有如今已经近千点的内力做后盾,对于喝酒这种事情还真不怵。说实话,凭张劲现在这幅变态身体。如果喝起酒来,在座的人就算是捏到一起,也是白给。实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较量。

    而且就算有什么意外,弄得连张劲的体质和内力都顶不住的话,张劲炼制的解酒丸也足以解除所有后顾之忧。

    醉酒其实不过是中了酒毒而已,宗师级的医师和宗师级的毒师,任何一个职业想解掉‘酒毒’这种‘微毒’级别的东西,还不都是手段万千,轻松的很?

    所以心里有底的张劲面对一帮损友‘声势浩大’的威胁,也是夷然无惧,甚至还敢拍着胸脯叫号:“切,不服的话,你们尽管放马过来!你们这帮臭咸鱼、烂鸟蛋都加起来试试,谁先倒下,谁不是带把儿的爷们!”

    自信心极度膨胀的张劲,忍不住把鹿鼎公韦爵爷的称呼挂上了。头。自然引出一帮家伙的叫嚣声。

    “既然老劲这么说了,那么今天晚上哥儿几个就先考验考验你的成色!”

    “就是,就过……”。

    张劲的话刚出口,就立马跳出来几个叫号的。

    当然包括石纹、卫风在内的几个与张劲关系最好的人都没有吱声,只是用看戏的表情看着跳出来的几个家伙,脸上带着坏坏的期待。

    “这应该算是‘不知死活’呢,还是‘无知者无畏’?”几个人心里暗暗嘀咕。

    跳出来的这几个家伙虽然和罗备的关系相当的铁,但是和张劲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只能算是普通朋友。

    因为这几个人从张劲辞职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坐到一个酒桌上过,所以根本就不清楚张劲如今的酒量到底到了何等可怕的程度。还在用从前的眼光看待飞速发展的事情。

    但是石纹、卫风他们则不同。

    卫风和肖飞自不必说,几乎每两周至少和张劲凑到一起喝点,对于张劲的酒量最有发言权,知道喝起酒来,如今张劲的肚子堪称‘深不可测’。

    石纹、胡东岳以及地主罗备这三个对于张劲的酒量,虽然没有卫风和肖非那么有概念,但是从张劲辞职到现在也一起喝过几次酒。

    尤其是张劲初遇何清浅的那天晚上,更是把他们震撼的不轻。一天晚上排挡、酒吧、灯V、烧烤……五六顿酒,啤酒、白酒、红酒、洋酒,一瓶一瓶的灌下去,简直比市政管网的下水道还顺畅。最后兄弟几个全部壮烈牺牲,他却还能清醒的把这几个家伙一个个的送了回去。

    在他们三个的认知里,如果喝酒也能进入奥运会的话,张劲绝对是奥运级别的高手。

    较劲的结果就是,在过后的饭桌上,张劲以大无畏的气概,来者不拒的以一敌多。在干掉了两箱白酒后,终于把敢于和自己这个酒神叫号的家伙们统统干到了桌子底下。

    看着烂醉如泥的一堆醉汉,刚才在旁边添油加醋的为频频碰杯的两边加油鼓劲的罗备这才有些惴惴的问道:“他们喝成这样,没事吧?可别在我结婚前弄出个酒精中毒啥的,那可就太晦气了!”

    依然头脑清明的张劲用上宗师级医师的望诊手段扫了一圈后,摇了摇头,“没事儿,顶多明天睡的迟点,头痛嘴干。反正明天的彩排也没有他们的事,也就是个翘班扣奖金罢了,搅合不着你的事!”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肖飞也凑了过来,一边一个的搭着张劲和罗备的肩膀说:“就是,没事的。这几个家伙也是酒精考验,就算喝醉了也出不了啥事。赶紧找几辆车把他们弄回去,玩了我们好接着出去玩。别忘了,今天可是你的‘王老五’之夜,可别刚刚一顿就草草收场,那可太遗憾了。尤其是对你,今天晚上就相当于你临刑前的最后一支烟,如果只能抽两口,这可是终身遗憾!”

    一番折腾,把几个醉的跟烂泥似的家伙扔到罗备的家里堆起来后,清醒的几位再次跑了出来,杀向下一目标,酒吧街。

    只不过此时原本浩浩荡荡的十几人队伍,已经仅剩往常总能凑到一起去的六个人,石纹、胡东岳、罗备、肖飞、卫风和张劲。

144 张劲的丸子(月票,还要)

    虽然头一天晚上,罗备没有和那帮不知深浅的人一向张劲这座酒鬼们眼中的人生高峰发起冲击,但是一夜数顿酒下来,第二天早晨起来后,还是仄仄的周身乏力。

    罗备表现的其实很正常。毕竟昨天晚上不停嘴的喝到后半夜一两点钟,七点钟起chuáng时宿醉后也不迂睡了四五个小时。这胖子可没有张劲的《武林三国》系统,不可能像张劲这么妖孽的猜满气足的。

    早餐的时候,张劲和罗备坐在粥铺里,一人抱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吃的脑门冒汗。不同的是张劲仍然满面红光、胃口奇佳的吃的呼噜呼噜直响,而罗备则脸sè苍白的像是吸血鬼似的,而且显然食yù不怎么样,甚至时不时的还干呕一下,喷出阵阵难闻的酒气。

    “老劲,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跟bō板糖似的,满眼睛都是蜗牛壳一样的螺旋纹?”罗备沙哑的嗓子、有气无力的声音就像是病入膏肓,就吊着最后一口气的病人似的。用这个口气为烈士配音,说出‘这是我的党费………………,啥的,绝对伟光正,绝对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呼噜……………”张劲吹开碗上的热气,惬意的啜了一口nèn滑的肉粥后,用十分惫懒的口气说;“哪有那么严重?你昨天晚上就是哭的太伤心,嚎的嗓门太大了。要说你昨天可真够丢人的,tǐng大一老爷们,坐在马路牙子上干嚎,还谁拉都不起来,到后来把**都招来了……………

    罗备头一天晚上可能是因为婚前恐惧症,或者是想到结婚后自己从‘小青年,王老五变成已婚‘中年大叔,的巨大身份变化,所以百味陈杂,再加上一肚子酒的刺jī,当了一把现代男版‘孟姜女”

    听到张劲这么说,罗备也隐约想起昨天自己的丢人,脸上有些不自然…连‘装死,的表演都暂时xìng的忘记了,连忙紧张兮兮的凑到张劲的耳边小声的哀求说;“我说老劲,这话你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传到我老婆的耳朵里。你也知道女人的心眼儿小,尤其是我家这位更是其中翘楚。要是让她知道了我昨天那样子,还以为我不想跟她结婚呢…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罗备的老婆叫鹿婉,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出纳,算是张劲的老乡,也是黑省出来的。这个女人不但有着东北妞儿特有的高挑修长的身材,也有东北人的直爽和泼辣。

    xìng格完全与她名字中的那个‘婉,字靠不上边!说起来,倒是和《水浒》中的‘孙二娘,十分相像。

    当初罗备的物流公司因为同行倾轧的原因,对头公司雇佣流氓地痞去砸店,结果罗备报案,人家人**察同志简单的登记后就石沉大海再无回音。而砸店的流氓地痞倒是比制服哥哥敬业的多…三天两头的过来串串门,今天泼点油漆、明天砸两块玻璃、后天往门口泼点便便之类的,常来常往起来。

    几天下来就搞得罗备心力交瘁的,还真就差点被对头搞的关门搬家。

    后来这件事被鹿婉知道了,结果这位剽悍的姐姐…毅然暂时xìng的‘投笔从戎,,纠集了一帮乡亲爷们,杀了过去。十几个人拎着钢管蹲点守候一晚上,把想要半夜砸店的几个家伙一个不漏的逮个正着,统统的送去。最后更是搞得罗备的对头公司搬家了事。

    最后,就算罗备也不得不承认,**同志的教育总是那么深刻,那总是说的那么少…做的那么好…他们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广大的公民,什么叫做‘求人不如求己,!

    记得有一次罗备酒后吐真言都承认…“我们家老婆绝对和我老妈在爱我的程度上并列天下第一!不过老婆统治的手腕比老妈还狠,绝对是女王至上的酷吏,法家学说的支持者。就算是在chuáng上,也得是她骑着我,要在面………………”

    想想,xìng格温吞的罗备娶了这么一个剽悍的姐姐,那家庭地位能高得了?罗备能把持的住话语权?还不是得乖乖的当小受。

    所以也就难怪张劲提起罗备昨晚丢人的婚前综合症,罗备会这么诚惶诚恐的低声下气了。要知道,无论是任何时代,被统治者都是没有底气大声说话的!

    在张劲再三保证不会泄lù昨天罗备的丑态给鹿婉知道后…罗备这家伙又恢复到半死不活的状态,哈欠连天的跟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似的。

    最后两人坐到车上,准备赶往今天要去彩排的婚礼现场的时候,看够了罗备的瘟鸡样儿,也不放心罗昝如今的驾驶状态的张劲才不得不扔个这家伙一个花生大小的翠绿sè药丸儿。

    “把这个吃了,看着你的样子就难受!”说实话…如果不是必要,张劲还真就不喜欢把自己秘制、或是系统售卖的各种药物大派送似的往外发放那样的话也太不低调了,不符合张劲的作风。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捏在张劲大拇指和食指间的东西,坐在驾驶位上的罗备暂停了发动车子的动作,疑huò的问。

    “中药丸儿,解酒的!”张劲的回答很直接…很简洁。

    罗备把药丸儿从张劲的手中接了过去,放到眼前自己的打量了一下,又放在鼻端小心翼翼的嗅了一下,问道;“这东西绿油油的,我怎么看起来就渗得慌呢?你确定这东西能吃?”

    罗备觉着手中的药丸硬硬的,而且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再加上药丸本身绿油油的颜sè,让他觉着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进嘴里的东西。罗备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中药丸子他也见过一些,不管是六味地黄丸还是山楂丸,可都没有这样子的。

    更何况张劲这个家伙喜欢睚眦必报,得罪了这个小人,逐后不整蛊的你,那就不算罢休。昨天晚上喝得mímí糊糊的,说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得罪了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罗备感觉有些肝儿颤!

    见到自己好不容易下决心贡献出来的‘凝神丹,让罗备跟毒药似的拿在手里,张劲顿时不乐意了,脸一板、嘴一撇,不爽的说;“丫的,你要是不敢吃就还给我,本来我就觉着这好东西给你tǐng浪费的,刚好免着我心疼了!”

    说着,张劲就想把罗备手中的药丸儿抢回来。

    “别!”罗备连忙喊了一句后,麻利的把药丸儿直接扔进了嘴中。

    罗备在这瞬间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直觉。他在这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就想到,了吃和不吃,这药丸是真的解酒丸还是整蛊丸…数种可能所带来的后果。

    第一种情况;这个药丸是真的。那么肯定会让自己舒服一些,让自己免除了抽筋拔骨似的难受,自然是皆大欢喜。

    第二种情况;这个药丸是假的。自己也许昨天酒后得罪了这位小心眼儿的兄弟,所以这药丸吃下去或者让自己上吐下泻、或者让自己酒醉更严重、或者让自己臭屁连天之类的。

    后果虽然很严重,但是至少老劲这家伙不会害得自己特别惨。毕竟张劲虽然心眼小点儿,但是也不是那种没轻没重的人,不可能害的自己明天婚礼都泡汤。

    更何况,如果这个药丸是张劲的报复手段,自己就算是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与其提心吊胆的时时提防,还不如‘早死早托生”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就是这个道理。

    而且如果自己头一天没有得罪张劲,但是今天的拒药举动把这个小心眼儿得罪了,那就更是得不偿失。

    万一明天婚宴上这家伙出工不出力,自己可就死惨了!

    所以罗备才会如此慨然,如此决然、如此大义凛然的在短短时间内,就下定决心,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情,闭着眼睛把那颗绿油油的,像毒药多过于像良药的药丸子扔进自己的嘴里。

    药丸子进嘴后的瞬间,罗备就一股悲凉涌上心头,果然是整蛊的药丸子。

    绿sè的药丸进嘴后,就跟一个混合了芥末、胡椒、辣椒、风油精,薄荷等等各种味道刺jī的炸弹突然炸开一样,又凉、又辣、又刺jī的洪流以口腔为起点四处乱窜。

    这股说不清味道的洪流,窜到脑袋里,脑袋闷闷的发痛;窜到眼睛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哭的比昨天晚上还厉害、还狼狈;窜到鼻子处,鼻子立刻像瀑布方向进化,比伤风的时候流的还清、还多;窜到胃部,就觉着有液氮喷到了那里一样,让罗备忍不住的哆嗦了几下,一股股凉气直往外顶,似乎在酝酿着一个惊天动地的响嗝或是响屁!

    这一刻,罗备涕泪横流。

    说来话长,但实际上,仅仅五秒钟迂去,随着一个长长的响嗝过后,那些从小药丸子喷射出来的怪味洪流就瞬间消失不见。

    之后,罗备就觉着自己脑子变的前所未有的清明,周身的毛孔也如瞬间怒放的花蕾一样刹那绽开,仿佛有凉风从毛孔处吹入肺腑,从身体穿过。原奎.麻木、沉重的身体也轻飘飘的想要浮动起来一样。身体的肌肉骨骼也仿佛会呼吸一样轻轻翕张着,浑身是劲!……………

    这一瞬间,罗备宿醉的所有症状一扫而光,全身上下就像是刚刚保养过的机器一样,舒爽的让人恨不得shēn吟出来。

    伸手接过张劲递过来的抽纸在脸上抹了几把后,罗备忍不住元气十足的大吼了一声,“这药丸子够辣、够爽,给劲!”(未完待续。!。

145 伴娘

    吃了张劲的‘凝神丹’后,罗备精神抖擞的架着车向婚礼彩排的饭店赶去。手里抓着方向盘,眼睛看着路,嘴里还不忘了和张劲拉呱着。

    “我说老劲,你这药丸子是啥名啊?打哪儿弄来的?”显然,罗备对这个效果神奇的药丸儿充满了好奇。

    张劲用眼皮子撩了眼神中有点热切的罗备一眼后,疑惑的问道:“买的呗?你问这个干嘛?”

    “哦?”罗备听了张劲的回答,精神有点亢奋的说:“干嘛?当然是去买啊!我跟你说啊,这个药真好用!别说酒后磕一粒,全身舒坦,就算是往常闲着没事儿嚼着玩也提神啊!”

    “吧嗒~”接着罗备好像还在回味之前那刺激的味道似的,再次咂摸了一下嘴巴子,才继续追问道:“在哪儿买的,一会儿彩排完了我也买点去!多少钱?贵不贵?”

    罗备的回答让张劲好险没把眼珠子瞪下来,忍不住用怪异的口气说:“没事儿嚼着玩?你当这是啥?润喉糖、口香糖还是钙片、人丹?没听说过‘是药三分毒’这句话么?”

    有一句话叫做‘胖人笑则奸’,就是说胖手笑起来的话总是奸诈奸诈的,所以胖子的笑成了电视电影中奸商的招牌嘴脸。

    但是还有一句与此截然相反的话,叫做‘胖人笑则憨’。是说胖子笑起来,堆着肉、眯着眼、肥肉乱颤的样子,总是看起来好像很憨厚。这也是电影电视中一个很招牌的脸谱。

    现在的罗备笑起来就有些憨气,“嘿嘿,口香糖和人丹啥的哪有你这个丸子这么好用。要我说么,这丸子倒是你……呢……”。

    罗备开着车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后,才找到贴切的形容词,“要我说,你给我的这个丸子倒像是‘帮品’了。吃之前哈欠连天的,吃的时候涕泪俱下,吃完了之后精神百倍……”

    罗备越说,越觉着像,越说越吓自己,终于这个胖子忍不住的一脚踩在刹车上。等车停下来后,扭过头来,哆嗦着腮帮子的肉,瞪圆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劲的脸。

    一双黑猫警长似的明辨秋毫的眼睛与张劲带着笑意的眼睛对视了好一会儿后,罗备才紧着嗓子,颤巍巍的问道:“我说老劲,你给我的这个丸子该不会过……那啥……吧?”

    面对罗备紧张兮兮的询问,张劲笑容依旧,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老大,不是吧?你可不能这么玩儿我?我跟你说我是最没有毅力的那个类型,沾上了肯定是戒不掉的!”罗备哭丧着脸说。

    毒品这东西太可怕了,在现在政府和各个民间组织不遗余力的宣传下,可以说除了那些有自我毁灭倾向的家伙,以及那些闲极无聊的富二代、官二代,还有那些生活糜烂的明星们之外,没有人想要主动去碰这些可怕的东西。

    就像张劲和他的几个朋友,都算是小有资产,这些东西也不是碰不起,但是却绝不会去碰。

    这是他们的一个底线。

    所以罗备才会紧张成这样,一副世界末日似的哭丧脸。

    罗备曾经说过,“许多人吸毒是为了逞强,他们认为自己意志坚强的足以抵抗毒瘾的诱惑。但最后陷进去的常常就是这些自信满满,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家伙。我不一样,我一直以为自己意志力薄弱,很受不得诱惑,所以我就算是玩得起这种东西,我也绝对不碰。因为我知道,陷进去了,我就完了!这叫自知之明。”

    见到罗备的表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垮,都几手已经到了这个家伙能够表达表情的极限。张劲的笑脸终于变了,就像是威夏的天气一样,前一分钟阳光明媚,后一分钟乌云密布。

    “我大嘴巴抽你,你信不信?搞了半天在你眼里我老劲就是骗朋友吸毒的人啊?”张劲毫不犹豫的赏了罗备一胖脸的雷霆雨露。

    “靠……”罗备连忙从纸盒里抽出几张抽纸,在脸上胡拉了一圈,把张劲发射到自己脸上的灵芝露擦干净。

    以丝毫不逊色于张劲之前的变脸速度把那张酷似‘囧’字的哭丧脸变成神采飞扬的阳光脸,用阐释出‘胖人笑则奸’的表情说道:“嘿嘿,你老劲什么人我能不知道?我当然知道那不可能是那种东西,只不过这不是要到饭店了么,觉着有点紧张,开个玩笑而已。”

    张劲气结,这才恍然发现自己上当。

    从心理学的角度,如果刚刚罗备这个死胖子真的怀疑那个丸子是那种东西的话,以他对那东西的厌恶,以及他的性格,第一反应绝对会是暴怒,而不是哭丧着脸装可怜。可怜老劲一生英明,一时不查竟然被涮了一把。

    不过从昨天晚上和之前罗备的表现来看,这胖子确实是紧张了,比自己当初结婚的时候还要紧张的多。

    所以见到罗备现在终于露出不再生硬的笑容,张劲最后还是决定,看在这胖子即将当上新郎官的份上,暂时放他一马好了。有账不怕算,算秋后账本来就是张劲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在费了一番口舌之后,虽然没有问出这药丸子究竟是从何处买来,但是从张劲那里弄了一瓶三十颗‘凝神丹’的罗备,还是喜气洋洋的带着张劲来到了明天的婚礼现场。

    张劲和罗备到的很早,当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新娘和婚庆公司还没有到场。

    换好了礼服,张劲一边和罗备往更衣室外走,一边忍不住再次追问昨天已经问了几次却还是没有答案的问题:“我说背背,都这时候了,你总该告诉我你老婆的伴娘是哪位了吧?”

    罗备露出有些谄媚、有些神秘的笑容,推诿的说着:“嗯,反正你一会总能见到,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你说是吧,老劲?”

    说着,罗备似乎有些不敢看张劲的眼神,夺路就想往门外挤,张劲连忙一把将这个家伙捉了回来,把他堵在门垩口威胁着说:“警告你啊背背,你要是再跟我玩儿神秘,别怪我罢垩工不干,让你换伴郎了……”

    “好狗不挡道,让开!”

    就在张劲和罗备在更衣间门垩口纠缠不清的时候,一个很是尖酸的声音从张劲的背后传来。扭头一看,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儿。虽然身高、身材和长相都并不是特别出类拔萃,但是高扎的马尾和一身粉色运动休闲的服饰,让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有活力。

    ‘这个女孩儿有点面善’似乎有点印象。,这是张劲第一反应。

    ‘这小妞儿开口不善’应该是有过节,这是张劲的第二反应。

    ‘虽然还没认出来这女人是谁’但是至少要摆出与这小妞针锋相对的架势,自己大男人一个可不能怂了。,这是张劲的第三反应。

    于是,张劲毫不避讳的用堪比氲金狗眼的敏锐视力扫描起这个出口尖酸,来者不善的小妞来。

    从上到下扫描一遍,在脸蛋、胸脯、腰腹、大腿处还故意的停留一下;

    从下到上再扫描一遍,在大腿、腰腹、胸脯、脸蛋上再故意停留了一下;

    那眼神如果用最简洁的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那个使用频率十分之高的两个字下流!

    这个女孩儿显然脸皮还不够厚,当她装成不屑、目中无人的样子,强撑着接受了张劲由上至下又的扫描后,就已经有了恼羞成怒的意思。当再接受了张劲由下至上的第二遍扫描后,已经岩浆涌至火山口,行将暴走。

    就在这个小妞忍无可忍的想要再爆粗口的时候,张劲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话了:“呦~原来是你啊,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不可爱呢~”

    张劲说话的腔调,把三大民工漫中某个著名的白发独眼男的口气学了个十成十。

    就在这小妞气急败坏的想要反唇相讥的忖候,张劲拿出‘宜将剩勇追穷寇’的行动方针,在小妞的粗口还没有爆出来之前,添油加醋的在之前的话尾上,又加了两个字,“肥婆!”

    这俩字威力十足,就像是把核弹扔进了已经临界喷发的火山口似的,让这个小妞顿时变得黑烟滚滚、熔岩四射,“你说什么,你这个瞎眼睛的家伙!”

    如果小妞的脖子上有倒竖而起的羽毛的话,她现在的样子就会与斗鸡完全一样。

    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被人称为肥婆,就算是真正的超限女也是这样。更何况这个身材算是窈窕,性格相当自恋的小妞呢?

    张劲自然知道这小妞为啥说自己瞎眼,所以他继续脸上带着那气人、虚伪的笑容说:“小丫头,你知道么,这道门之前我和背背两个并排进出都绰绰有余,结果到你这里就需要我老人家让路,可见你可是比我们背背胖多了。你说你都到这个吨位了,你还不承认你胖?小妹妹,自欺欺人是要不得的!讳疾忌医也是不对的!”

    “你!你……无耻……”,女孩儿气结,最后语塞的她只好重重的踩了张劲一脚后,挤过张劲身边的空隙,冲进了更衣室。

    愁眉苦脸的揉着自己事实上并不痛的脚,张劲朝着一脸苦笑的罗备说:“我说背背,你可别告诉我这个疯子就是你老婆的伴娘?”

146 岳文亭

    罗备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抱歉兄弟,让你不幸言中了,这伴娘还真就是她。这是我老婆选的,兄弟我无从置喙啊!我在家里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自己的大小便的时间归自己管之外,所有的权利可都是我家女王的!”

    罗备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对于自己毫无权柄的家庭地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精英级U的层次,就算肖飞和他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

    听了罗备的回答后,张劲再次施展变脸绝技。脸上的苦笑立刻变成了决绝,抬tuǐ就向酒店大门处走去,边走边说:“我说背背,可别说兄弟不仗义,这伴郎的位置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显然,张劲对于那位将要和自己搭档演出的伴娘避若蛇蝎。

    张劲二话不说的抬脚撂挑子,做的绝,但是没想到罗备这个家伙做的更绝。

    见到张劲前进目标直指酒店大堂,有临阵脱逃的意思,罗备这个胖子瞬间显看出堪比‘中南海保镖’的敏捷身手,一个虎扑把自己肥嘟嘟的身子扔到了地毯上后,两只粗短的胳膊牢牢的抱住了张劲的左tuǐ,用鹿鼎记中韦爵爷的唱腔嚎了起来。

    “英雄,你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啊!我们家鹿婉家里可是杀来了一个加强连,那可都是跟你一样,都是正宗的东北活雷锋啊!你要是不管我的话,明天那些叔叔婶婶、姑姑姑父、舅舅舅妈、阿姨姨夫、堂兄堂姐、堂弟堂妹、表兄表姐、表弟表妹……围攻下来,我肯定是渣都不剩。你就忍心这么失去一个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么?”

    表演的说唱、身段俱佳,简直是催人泪下!绝对是奥斯卡小金人级别的。

    甩了几次,发现自己的大tuǐ被罗备这个不要脸的死胖子抱得很紧,除非自己用蛮力,不然根本挣脱不开。于是,张劲不得不停下脚步跟这个耍无赖的胖子说:“我说背背,你死活让我当你伴郎,该不会是怕你的婚礼不够热闹吧?说吧,你到底是想看那个疯婆子主演的‘人与自然’。还是想看兄弟我主演的‘武松打虎’?”

    “你俩就算是‘十回合拳王争霸赛’都行,反正这个伴郎你不能不当!”罗备的无赖精神贯彻的很彻底,抱紧张劲大tuǐ的双臂始终未曾有丝毫放松。

    就在两人一倒一站拉扯不休的时候,罗备家的统治者鹿婉女王来了,见到两人的这个叨生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来,“喂,我说你们哥儿俩这是干嘛呢?演戏呢?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罗备可以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要面皮,张劲可不能毫无顾忌的驳人家的面子。于是张劲右手一抓罗备的后脖领子,手臂微微用力,就一把将趴地上放赖的罗备拎了起来,嘴里还一边笑着说:“《陈世美与秦香莲》,嫂子,你说我这个驸马演的怎么样?”

    “那是什么《陈世美与秦香莲》?明明就是《苏三起解》嘛!”罗备直到这时候还不忘了争夺主角的位置。《陈世美与秦香莲》里面俩人戏份并重,而《苏三起解》显然应该是苏三的独角戏,三郎顶多也就是个木桩道具。

    鹿婉也已经习惯了自己男人和这几个朋友夸张的交流方式,所以也配合着胡扯的说:“刚才我只看到你的背面,你这陈驸马或是三郎演的怎么样还真就不清楚。不过我们家罗备这个秦香莲、苏三演的倒是不错,这抱着大tuǐ不肯放的架势到真有点不舍丈夫的悲催形象,当然如果眼泪多点的话就更好了。”

    接着看了已经站起来,正在拍打身上尘灰的罗备一眼后,鹿婉再次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而且看了你们的演出,我终于明白陈世美为啥那么坚决的要和秦香莲离婚了。如果我是男人娶了这种题型、这种脸盘子的女人,有了机会的话,我也死活不会跟她过下去。这晚上起夜的话,太吓人了!咯咯咯咯……”。

    “老婆~,不带这样寒碜人的。”罗备话中全是让人冷森森的幽怨,如果不是嗓门粗了点,真有些秦香莲的意思。那肥脸扭曲的,也真是够人看的。

    又笑谈了两句后,张劲终于再次把话题扯到自己最关注的事情上来,“我说嫂子,你为啥让那个疯丫头当你伴娘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着丫头不对付,你就不怕我们俩吵着吵着把你的婚礼给搅合了?”

    鹿婉微微一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没事儿,你们就可劲儿搅和吧,我还怕我的婚礼不够热闹呢!我鹿婉的婚礼既然已经不可能举世皆知了,那么弄得轰轰烈烈也不错,吼吼吼吼……”。

    鹿婉大姐说着就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飘然的钻进了更衣室。

    ‘连笑声都带上了女王的音调。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张劲这样想着,同时把怜悯的眼光投给罗备同学。结果罗备这个精品‘U,还已老婆的背影,让张劲忍不住的一个寒战。

    这个与张劲擦出火花的伴娘叫做岳文亭。要说两人间也没有什么毁家灭门的仇,更没有什么三江四海的恨,要说这结怨的原因还是起于张劲的前妻,叶红的身上。

    岳文亭有个哥哥,叫做岳文卓。在张劲刚刚认识叶红的时候,这个岳文卓同学已经锲而不舍的追求叶红两年多了,据说虽然连手都还没有握过一下,但是已经算是有了一点点进展!结果没想到,被张劲突然的横插一杠子,来了个截胡。

    其实对比起来,这个岳文卓的条件可是比张劲要好得多。

    岳文卓比张劲年轻,仅仅比叶红大了不到一岁。在这三岁就算的上是‘一代人’的二十一世纪,他和叶红才算是同龄人。而张劲比叶红整整大了四岁。所以年龄应该算是是岳文卓的优势之一;

    岳文卓是仅比叶红大一届的同校师兄。而张劲则是已经步入社会的校外人员。所以这应该算是岳文卓的关系优势。按理说,岳文卓很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岳文卓很帅,至少比张劲帅许多,剑眉修目,是当时叶红他们学校赫赫有名的校草级人物。而且也不像张劲这么痞,这么油,这么花。温文尔雅的很得女孩子喜欢;

    岳文卓家很富有,家中至少有着不下于肖飞家的身家,等是典型的富二代。就算是这辈子只当二世祖不工作,以后能够继承的家产也比张劲奋斗几十年赚来的还要多得多;

    岳文卓很有能力,在学校的学生会也是风云人物;

    可以说,这个岳文卓堪称是完美的典范,品学兼优的‘高帅富’。

    但可惜、可怪的是,叶红最后竟然没有选择这个完美的‘大卫’,反而选择了张劲这个缺点很多、不帅、不富的‘韦小宝’。当时叶红的选择,可是滚了一地的氲金狗眼。

    没办法,岳文卓的温文尔雅、循序渐进、高大全、伟光正,就是干不过张劲这小子的甜言mì语、油嘴滑舌、浪漫温情,以及最最王道的快刀斩乱麻的攻陷本垒!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箴害在此,再一次得到了证实。

    更何况岳文卓很君子的只是努力在叶红面前表现自己的优点。而张劲则很小人的表现自己优点的同时,还不时的拿小话很隐晦的贬低一下情敌。

    比如说。

    因为哥哥岳文卓和妹妹岳文亭的名字出处分别为:卓尔不群‘岳文卓’,亭亭玉立‘岳文亭’。

    张劲知道后,因此而给岳文卓取了个外号,叫做‘岳不群’,甚至还因此撺掇着从不看武侠小说的叶红,看了一遍《笑傲江湖》。

    末了还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告诉叶红:“你看看,这岳不群表面上多么正人君子啊?结果事实上呢?……所以说,这人不能看表面。尤其是这种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人,肚子里不一定揣着什么坏水呢!……另外我还建议你去看看《沉默羔羊》……”

    张劲那话中明晃晃的影射着自己的情敌,这手段确实是有点……

    虽然张劲也认为自己的手段似乎有点下作,但是他总是能用‘情场如战场’只有胜负之分,没有光明正大与卑鄙下流之别,来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享受胜利者的‘荣光’。

    所以,在张劲有些不择手段之萃,这场并不长久的‘叶红’争夺战,仅仅开始不长时间,已经备战数年的岳文卓兄就溃败千里。

    而张劲和岳文婷的相识就是在张劲刚刚开始追求叶红的忖候开始。

    当时还没有买得起汽车的张劲张劲和肖飞、罗备这几个兄弟都是单车骑行的爱好者。

    当时因为张劲虽然已经开始为了彻底断了何清浅的念想,开始追求叶红。但是张劲在兄弟面前还是难掩颓sè和郁结,所以兄弟几个为了帮助张劲散心,就策划了一次从深市到川都的长途骑行。想必每天看到不同的景sè,每天晚上都累得疲不能兴,肯定会让张劲没那个功夫去纠结感情上的东西。

    感受到兄弟们好意的张劲,自然没有拒绝,甚至干脆邀请了已经开始追求的叶红加入了自己与兄弟的骑行队伍,顺便借此培养感情。!。

147 上门的瘦皮猴子

    张劲邀请叶红骑行远游的事情终究还是被时刻难意着叶红动向的岳文卓知道了。

    岳文卓这位温文尔雅的帅哥虽然很伸士,甚至有些古板,但是可并不傻,自然不可能让自己追求的目标与自己的情敌有这么长久单独相处的机会。

    所以,情敌岳文卓知道后,也终于咬咬牙,厚脸皮一把,加入进去。而且为了使自己的阵营不是那么太单薄,更是拉着自己的妹妹岳文亭助阵。

    于是,整个骑行队伍由此分成了三个阵营。张劲与兄弟及兄弟家属们的红军阵营,岳文卓与其妹妹两人组成的蓝军阵营,最后一个则是拥有选择权的叶红裁判阵营。

    想当然,那次长达二十一天的长途骑行,张劲阵营与岳文卓阵营自然摩擦不断,处处争锋。

    也许是习性使然,也许是为了保持自己温文尔雅的伸士风度,也许是本来就不善于口头争锋,所以岳文卓始终没有夹枪带棒的和张劲阵营的诸人交火,就算是敌意都表现的很隐晦。

    但是岳文亭可和她哥哥截然不同,牙尖嘴利的,说话相当的给力、也相当的噎人。

    而张劲与岳夹婷的敌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随着张劲与叶红关系的日益紧密,随着叶红对岳文卓的日渐疏远,张劲与岳文亭的这种敌对关系也在逐级递升。

    其后,当岳文卓以情场失败者的身份退出竞争的时候,据说一段时间里十分消沉。岳文亭与张劲更是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势成水火,每一次见面都是火花四射的。

    作为当时骑行队伍中的一员,鹿婉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岳文亭。到那次长途骑行结束后,心直口快的鹿婉更是与牙尖嘴利的岳文亭臭味相投的成了感情还算不错的朋友,甚至立场不够坚定的开始背叛了自己的阵营,在张劲与岳文亭针锋相对的时候,鹿婉还时不时的帮助岳文亭说话。

    因此,罗备这个管羽主自己婆娘的家伙可是没少受张劲的埋怨。

    在之后的这几年里,鹿婉更是与岳文婷的关系越来越好,最终发展成铁杆姐妹。

    所以,岳文亭成了鹿婉的伴娘,虽然出乎张劲的预杵之外,却也算得上是情理之中。

    想当然,这一次的婚礼彩排那是相当的热闹。就算张劲不想落得个‘欺凌妇孺’或者‘和疯子一般见识’的骂名,但是在岳文亭锲而不舍的纠缠、挑衅之下,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做出反击。

    两人嘴中层出不穷的言辞时而让人莞而,时而令人忍俊不禁,时而令人捧腹爆笑。

    用鹿婉的话说:“我不惮于用任何华丽的词汇来形容这两个家伙的急智,妙语如珠?尖酸刻薄的令人发指?……不,这些都不够,就算把这些词汇都加起来才能勉强表过……”。

    一天的彩排,伴随着伴郎和伴娘连绵不断的、很有火药味的唇枪舌剑结束了。

    晚上,还是头一天晚上,战斗到最后的那一‘坨’男人帮围坐在一起,吃饭聊天,顺便为‘婚前恐惧’的罗备开解一下。

    因为罗备要送老婆回府,所以张劲自己先赶到电话里约好的那家‘苗寨酸汤鱼’,推开预定的包厢后,发现老三、老四、石纹和胡东岳都早已经到了。

    “老三,你们知道么?背背那口子的伴娘竟然是岳文亭那个疯婆姐……”,刚刚在酒馆包厢里坐下,张劲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兄弟吐起了苦水。

    “哈哈,昨天喝的有点多,弄得我今天上午没爬起来,下午又不得不去上班,没看到老劲和吉娃娃的见面仪式,我猜肯定比‘狮城舌战’精彩多了。就这么错过了,真是可惜。”还不等肖飞说话,一边的石纹就凑过来,一脸奸笑的说。

    当初的石纹夫妇也是骑行团队的一员,也是当时团队中唯一的一对已经领证上简的真正夫妻。

    当初因为队伍中主要成员都是张劲的亲友团,势单力薄的岳文亭就像是刺猬似的面对张劲这些兄弟的时候,是逮到谁就咬谁。所以石纹就说这疯子简直就像是自己家养的那条吉娃娃,见谁对谁叫。也因此,岳文亭就得到了‘吉娃娃’这个外号。

    “就是,就是,那可是‘火星撞地球’一样的宇内奇观啊!令人神往!”没等张劲对石纹的话做出反应,胡东岳也不甘人后的凑了过来,接下了石纹的话尾。

    这俩家伙的幸灾乐祸让张劲气结的同时,也心下恍然,“你们是不是事先都知道了?都知道那个疯子是伴娘?”张劲脸孕怒色的盯着同桌的四个家伙。

    没想到,张劲的问号刚刚跳出牙缝,迎来的竟然是石纹、肖飞、卫风和胡东岳四大不约而同的点头。同样的奸笑、同样的频率、何清浅兮兮的‘嘿嘿’笑声……

    张劲有些义愤填膺了,“你们也太过分了吧?也不事先告诉我一下,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再说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那个疯子的过节,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是多么如坐针毡、多么水深火热、多么如履薄和.”。

    张劲毫不客气的以扇形喷洒火力,向着这四个家伙的大脸上‘射击’着灵芝露。绝对公平、绝对公正的雨露均沾,不偏不倚。

    有一句话叫‘人多势众’,有一句话叫‘法不责众’,还有一句话叫‘人多胆壮’,站在了同一阵营的四个家伙暂时性的忘记了张劲手段的‘可怕’,就算是在他雷霆震怒之下,也敢夷然无惧的顶风而上了。

    “要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本来我们打算今天也去彩排现场的,就是为了欣赏这一幕大戏。如果提前通知你了,就算你没有撂挑子不干,也没有这么好的戏剧性啊?”卫风今天跟吃了耗子药似的,在自己老大面前居然胆子如此雄壮。不但敢这么说话,甚至还敢边说话边挑挑眉梢!

    “是啊,太可惜了,因为贪杯而错过了这么好的一出戏,我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所知道么,现在我连戒酒的心都有了……”

    “是啊,饮酒误事,古人果不欺我……”

    看着眼前的四大活驴一个个的接连跳出来,拿自己当斗鸡似的看,张劲心底那撮名为‘愤怒’的小火苗越烧越旺,眼珠子以每秒一百零八圈的速度转悠着,“我该对着几个王八蛋施以怎样的酷刑,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呢?”张劲咬着牙齿,恶狠狠的想着。

    就在张劲心中的计划渐渐成型的时候,一个突发的事件,提前将他的怒火引发了。

    “哥儿几个今天没来,真是太可惜了!你们不知道,战况那——个精彩,绝对是精彩对决,没有一分钟的垃圾时间。我和我老婆都觉着眼睛、耳朵不够用了!不过没关系,最精彩的片段我都让摄影师录下来了!”随着包厢门被突然打开,罗备那个死胖子让人牙痒痒的声音也紧接着传了进来。

    罗备的话张劲可是听的真切,也弄明白了为啥今天白天,自己和岳文亭那个疯婆娘‘辩论’的时候,这对缺德的夫妻俩与其说是拉架,还不如说是火上浇油。原来这对无良夫妻是在‘看戏’:怪不得张劲总觉着那个礼仪公司的摄影师,镜头对着自己的时候比对着死胖子的时候还要多,原来是谨遵雇主要求,增加自己这个‘配角’的戏份!

    终于想明白事情真相始末的张劲出离愤怒了,“背背你个死胖子,今天晚上你死定了!我让同样心黑的鹿婉没结婚的就守寡!我让那黑心女人肚子里的娃没出声就成单亲!”

    这里补充一句,罗备与鹿婉同居这么多年,今年为啥突然打算结婚。就是因为两人一不小心,让鹿婉的肚子里有货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奉子成婚。

    从椅子上跳起来的张劲,绽齿怒吼一声后,拎起江湖中排名第一的神兵—一坐凳,扑了过去!

    顿时包厢里就像是开了锅一样,张劲拎着凳子绕着桌子追杀,罗备抱头躲闪,本来看热闹的其他几位人渣在挨了张劲‘不小心’落到身上的几下痛砸后,也不得不纷纷起身,陪着罗备一起鼠撺狼奔。

    闹了好一会儿,张劲才在罗备的奴颜卑膝,其他四大人渣陪着笑脸之下,放下了坐凳。重新在桌边做了下来。打算干一些诸如‘吃饭’、‘喝酒’之类的正事!

    有道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张劲等六个人刚刚嬉笑着坐下,打算招呼老板上菜的时候,包厢大门砰的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一个‘忤’、‘绝’、‘横’、‘丧’俱全的声音,很吊歪的响起:“你们他妈的闹个鸟啊?不想吃就滚出去!”

    六兄弟一起扭头向门垩口处看去,三个满脸酒意的家伙人五人六的站在门垩口。虽然这几个家伙个头不高,身体也跟瘦皮猴子似的,但是却好像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社会上混的一样,在这十一月份,天气已经挺凉的时候还打着赤膊、光着膀子,露出身上X胳膊上乱七八糟的青色纹身。

    而且这几个家伙为了体现自己的气场,更是脑袋上抬的快要仰过去,如果天上下雨的时候,用这个姿势走在外面的话,都能让雨水给呛死。嘴里叼着的烟卷一抖一抖的,张劲很怀疑,他们也不怕抖落的烟灰砸到自己脸上,烫着?

148 主要对手

    见到人家找上门来,作为本次的东道,罗备陛狂起身迎了过去,肥肥的胖脸堆起笑容,点头哈腰的说:“哥们儿,抱歉啊!刚才朋友几个高兴,没注意到这包厢的隔音不好,多担待啊!我们接下来注意,注意。”

    说着,罗备就想要把门关上。但是没成想,门刚刚关了一半,就被三个瘦皮猴子中的一个伸出胳膊给挡住了,中间那个像是领头的家伙更是阴阳怪气的说:“道歉就完了?本来吃得好好的,挺开心。现在被你们几个烦的都吃不下去了!你们就不觉着该有点补偿?”

    这话让兄弟六人脸上同时‘亮起’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们知道,自己这是碰到来找茬,耍横讹钱的混子了。于是本来还坐在桌边的五个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而门垩**涉的罗备仍然是满脸的堆笑,一脸怕事的胆小模样,口气谦卑的说:“几位兄弟,你看过……”。

    话说到一半,三个混子还一脸得色的等着下文的时候,阴险的罗备再次展现了不下于白天扑留张劲时那堪比‘中南海保镖’的身手,右腿如电般射出,一脚正踹在中间这个瘦皮猴子的小肚子上,将这个没有几两重的皮包骨踹了个‘向后平沙落雁’式。

    收回右腿的罗备,手上也没有闲着,右手抡圆了一反一正的两巴掌扇在被突然变故弄懵了的,剩下两个混子脸上。这两个又脆又响的巴掌,让这两个家伙一个趔趄的同时,也清醒了过来,脸色狰狞的就要扑上来。

    仍然保持着满脸笑容的罗备正要再次伸脚,展示自己的绝世腿功。肖飞和卫风这哥俩就很有默契的窜到了罗备的身后,同时外手拽着罗备的衣服把他给拉回了包厢里,接着这哥俩儿不退反进的再次向前一步,同时一脚踹出,与罗备之前一脚效果相同,这两个刚刚打算扑上来的瘦皮猴子也同最初挨了罗备一脚的家伙一样,捂着肚子哴跄的掉了出去,与刚刚爬起来的‘飞出第一人’滚做一团。

    这时候,因为距离大门处最远,没赶上第一波交战的胡东岳和石纹也已经绕着桌子赶了过来,像是之前追杀罗备时的张劲一样,拎起坐凳当先冲了出去。

    见状,踢了一脚觉着还不过瘾的肖飞、』风也不『示弱的随手拎起一张凳子冲了出去。

    张劲和罗备两个跟着一起冲出去,在缝隙中补了几脚后,这顿一面倒的殴打终于结束。

    结束后,兄弟六个围着这三个抱脑袋蹲在地上的家伙进行动手之后的一道工序动嘴。

    这道工序如果是在动手打输了之后的话,可以称为‘叫号’,或者‘威胁’,通常开口的前几个字是,“你等着……”,或者“有种的报个名……”;

    这道工序如果是在动手打赢了之后的话,可以成为‘炫耀’,或者‘放狠’,通常开口的前几个字是,“小样儿的,敢跟咱们……”,或者“下次注意点……”;

    如今战斗胜利的兄弟六个自然是在‘放狠’。兄弟六人就像是佛前十八罗汉似的,姿态各异。拎板凳的,瞪眼睛的,总之看起来没有一个善茬。

    嘴里念叨的也是各自不同,有念叨老语录‘小样的……”有念叨新语录,‘今天老子心情不错……”的。

    但是如果论语言的威慑力,则还要算罗备这个第一个动手的家伙为最。最凶恶、最吓人,“你们三个今天碰到哥儿几个算是运气好的,因为今天我老婆没来,要是我老婆在座的话,她能把你们剁吧剁吧的全给包包子了!”

    汗,还真把他家那位鹿婉女皇当成孙二娘了!不过张劲估计,蹲在地上的这三个人肯定是以为罗备的老婆是哪个黑道大姐大。

    张劲的几个兄弟都是工作还算体面的斯文人,但是斯文不代表只会用‘阴招’的手软。从张劲初到深市,至今已经六年多了,哥们几个一起打的架也已经数不胜数。

    尤其这几个家伙酒喝半酣,撕下斯文面具,露出狰狞嘴脸的时候,那可真是脾气一个比一个暴,抡起酒瓶子来一个比一个嗨。

    当然兄弟们虽然烂架没少打,但是战果却并不辉煌,打赢、打输的顶多算是对半开。鼻青脸肿、上药缝针的事情虽然不多,但也时有发生。

    不过几人对此还是乐此不疲。

    现实生活中压力实在太大,这种邪性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也不失为一个释放压力的好方法。

    教训完三个小混子后,觉着神清气爽的哥儿几个和从后厨赶出来的饭馆儿老板熟络的打了个招呼后,重新回到了包厢里打算继续之前未竟的吃饭大业。

    说实话,对于这三个混子是否过后会来报复,兄弟几个可是一点都不怕。哥儿几个都不是那种鲁莽的人,动手之前自然都有各自的考量。不可能不管来者何人,昏头昏脑的冲上去。虽然有时用打架的方法来释放压力,酒后更是经常不辨敌势强弱。但是如今还没有滴酒下肚的他们可没有找打的念头。

    毕竟他们可是不知道张劲如今还算得上是一个‘隐世’的高手!那种最少能以一敌百的绝世级别的‘隐士高手’。

    他们敢动手,原因有三。

    第一,兄弟几个所在的这家苗寨酸汤鱼就在罗备那家小物流公司的旁边,这里有什么势力,这个胖子最是熟悉不过。这三个瘦皮猴子显然不是本地的。

    第二,这三个混子也顶多就是打算敲诈个饭钱啥的,属于最不上档次的那个档次的混子。这种人就算是讲后台的话,也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在座的几位各行精英。

    第三,人数对比上是六对三,而且自己这边虽然说不上各中健硕,但也是膘肥体胖,从体格子上来讲就比这仨皮包骨强。除非这三个各个都是其貌不扬的‘高手’,不然兄弟几个没可能吃亏。

    忖于敌我对比想得通透,所以动手完后,兄弟几个才能毫无心理负担的继续坐了下去,完全没把三个瘦皮猴子当成一盘菜来看。

    刚刚坐回酒桌不久,哥儿几个还在‘展望’着明天罗备婚礼的威况,筹备着明天宴后闹洞房的手段时,罗备的电话响了。

    罗备也不离席,就这么一边和哥儿几个胡扯,一边接过电话,嗯嗯啊啊了两句后,就把电话挂上了。

    挂上电话后,罗备一脸神秘的说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老劲,你明天最主要的对手要来了!”

    张劲一怔,“明天最主要的对手?什么意思?”

    张劲虽然耳朵可以灵敏如狼,但是他可没有随便偷听别人电话的爱好。所以当然没有听懂罗备这没头没尾的话,懵懵的反问。

    很快,张劲露出一脸惊容,口气也有点急:“对手?我说背背,你该不会是说岳文亭那个疯婆子要来吧?你……”

    把‘明天’和‘对手’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张劲理所当然的想到了今天那个对自己狂吠了一天的吉娃娃。

    “不是!”罗备见到张劲有暴走的意思,连忙开口解释:“是我老婆的舅舅。你们那边的风俗是‘娘亲舅大’,明天我老婆的这个舅舅就是婚礼上地位最高的一个。而且据我老婆说,她的这个舅舅极为嗜酒而且酒量极大,为人也极为促狭,所以作为我的伴郎要时刻小心这个舅舅大人的整蛊和灌酒。你说他不就是你明天最主要的对手么?”

    听到罗备的解释,张劲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很不在意的漫不经心的说:“原来是这样啊!吓我一跳,不过我们哥儿几个吃饭,他一个当长辈的凑过来干嘛?”

    罗备苦笑道:“之前我老婆说了,这个舅舅想喝酒了。听说在们在这里开席,就跟我老婆打招呼,要过来凑凑趣。你说这明天最大的舅舅都开口了,我敢得罪人家么?我敢拒绝么?”

    “没事儿,来就来呗。”没等别人发表意见,石纹就先说话了,“这些爱喝酒的东北爷们我也接触过挺多,至少在我接触的范围内,都个顶个的实在人,直肠子,好交!这种人,想必大家也会愿意接触的。”

    别看在桌上这五六个人平常都是没大没小的,但是如果仔细论起来,还是年纪最大的石纹说话的分量最足。虽然大家心里不说,但是实际上也都拿这个师兄当回事看。

    别看张劲花样不断翻新的手段连石纹都怕怕的,但是那是玩笑多过事实。做不得数的。

    见到大家对自己的话并无异议,石纹再次向罗备问道:“你那个舅舅什么时候到?”

    “很快,听我老婆说,最多十几分钟!”罗备回答说。

    石纹拍板决定说:“那行,就让老板把咱们的酸锅先坐上,一边等菜熟,一边等你那个舅舅。”

    几个人溜着茶水,一边等着罗备那位舅舅来,一边继续气氛热烈的讨论着明天闹洞房时的‘节目单’时,“砰”的一声后,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149 见义勇为哥?

    包厢门被重重的踹开后,还不等包厢里的几兄弟有所反映,一个十几分钟前还曾经听过的声音响了起来,“还真有不怕死的猪,得罪了我们兄弟,还敢老大老二的坐在这里。你们是等吃等喝啊?还是等着吃屎!”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让人听了比锯条拉玻璃的声音还难受。

    围桌而坐的六个兄弟同时向被踢开的房门看去,只见不宽敞的门口已经挤了五个人在那里,其中三个正是几分钟前被自己教训过的三个瘦皮猴子。

    当然,来的人不仅仅只有门口的这几位。从几人间的缝隙看出去,能够看到后面影影绰绰的至少还有七八、十来个人。

    显然这三个受过六个兄弟深切‘教育’的瘦皮猴子似乎也知道,屋里的这六个哥们的战斗力似乎不俗。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一把拉了十几号人过来,至少要先确保人数上的优势。不过,底层的混子毕竟是底层的混子,就算是现在的他们人多势众,就算他们再努力的扭曲着脸装凶恶,也是吓不住人的。

    作为这一片地头蛇的罗备更是有恃无恐的撇了撇嘴角,口气吊儿郎当的问道:“哟,这么巧?咱们又见面了!咋的?你们这是找场子来了?”

    说话时,罗备的声音虽然贱的欠揍,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一如之前,弥勒佛似的,笑眯眯的。不过他如今的这张胖脸、这谄媚笑容落在那三个瘦猴混子的眼里可不再是软弱好欺的意思了,那是赤luǒluǒ的yīn险!

    如果现在要是问他们,啥叫笑里藏刀?他们肯定会指着罗备的这张胖脸,喊口号似的整齐的回答‘这就是最标准的答案了’!

    罗备的心里当然很有底。

    真正耍勇斗狠的愣头青吃了亏后,绝对不会还像门口这几个似的,喊了一帮人之后,还堵在门口装大、摆派。这典型是被‘古huò仔’害的,需要脑补的残疾人!真正的狠人找到帮手后肯定是先冲进包厢里先把自化兄弟们放展了,再说其它的。敲诈勒索也好,断手断脚也好。

    而且,虽然这些混子人多势众,如果真是群殴起来自己兄弟几个可能会吃点亏。但是罗备的公司就在这里,公司员工的宿舍就在这家酸汤鱼店的楼上。

    只要他一个电话,公司十几号壮劳力就会冲下来,在自己这个老板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要知道在物流公司里工作的员工,无论是理货、运货的,还是开车派送的可都是一些正经的青壮。那身强体壮的程度,眼前这一堆身上没有二两肉,就像‘营养不良’似的小混子可不能比的!

    更何况罗备可是这家‘苗寨酸汤鱼’的熟客了,和这家店的石老板也颇有交情自己几乎是这家店最重要的客人了。要知道这家店里从老板到厨师,从厨师到店员可都是正宗苗家人。烈辣的血xìng可不见得比藏民和méng民差,如果自己兄弟真和这十几个小痞子掐起来,相信这是老板也会站在自己一边,至少不会让自己吃亏。对于这一点,罗备肯定以及笃定!

    啥叫未雨绸缪?啥叫不打无准备之仗?啥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其实罗备这六兄弟都是这样的人!

    见到罗备这个让自己咬牙切齿的痛恨着的死胖子仍然不慌不忙,一脸淡定的坐在那里调侃自己十几分钟之前第一个被罗备踹出去的那个领头的瘦猴开始有些底气不足,有些心虚了。

    惊疑不定的反复看了几遍眼前的胖子一桌和自己身后的一堆兄弟,又仔细衡量了一下双方战力对比后,终于鼓起胆气大吼了一声,“操,兄弟们给我揍他们……”说着一马当先的嚎叫着冲进了包厢。顿时包厢中乱成了一锅粥。之前闲扯时早就把眼镜放好,袖扣松开的张劲六兄弟把桌面一掀后,一脸兴奋的冲了过去,全没有一丝的斯文。这种烂架一直以来都是兄弟几个的最爱虽然占不了大便宜,却也吃不了大亏。而且绝对是放松心情活动身体的上佳途径。

    男人的暴虐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之前六对三的时候,只是把笼子开了一个小口,而如今却直是‘虎兕出于押’!

    包厢不大,所以瘦皮混子们在这里根本发挥不了‘人多力量大’的优势,能够加入战团的人数顶多也就和张劲这一帮相差仿佛。

    既然人数占不到优势,这帮家伙自然就被张劲他们凭借体格优势压的牢牢的。

    虽然张劲没有动用《武林三国》带给他的非人能力,甚至连他超常的力量和敏捷都没有拿出来使,但是就仅凭超快的反应速度和超强的体力,就已经足以保证其他兄弟五个的重要部位不会挨到太重的拳脚,就已经足以保证自己并不是很有力量的拳脚从不落空、次次到肉!

    终于,一个被张劲一脚从包厢门处踹了出去的混子有些急眼,从地上爬起来后,两眼通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刀子,嚎叫着想要再次冲进包厢中。

    “老子弄死你……”。

    “啪……”掏刀子的混子话还没有说完,脑袋顶上就像‘刨’砸金蛋的时候一样,突然水花四溅,接着啤酒香气弥漫开来。

    却是一个威满啤酒的啤酒瓶子在他的脑袋上迸裂。

    随着啤酒瓶子炸裂的清脆声音,一个东北口音超重的大嗓门亮了起来:“**崽子,毛没长齐呢还敢掏刀子!刚儿了呵的,没轻没重的,缺心眼儿是吧!”

    随着骂声,这个话音刚落的哥们虎入葬羊似的冲进了包厢外的‘混子替补群’中,一下子一个的把这些小混混——放倒。

    几乎与这哥们同时动作的还有几个刚刚赶过来的彪壮汉子,目标同样是这群痞里痞气的小混子。

    有了这生力军加入,十几个身体单薄的跟大烟鬼似的混子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几下子就被放倒了一地。

    战斗结束后,张劲兄弟六个才有时间钻出包厢和帮了忙的几人见面。

    以啤酒瓶子作为‘起手式’加入战斗的,是一个年纪约有四十许,个子比张劲还高一截的东北汉子。初步目测,这家伙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上下,身上的腱子肉更是发达的变态,把他身上的衣服绷得紧紧的,线条毕lù。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魔鬼筋肉人’。

    若论体格的话,张劲记忆中恐怕也只有当初帮助柳纤纤送药的那个开悍马的家伙能比眼前的这个东北汉子猛上一些。

    看着这位眼生的东北哥哥,张劲兄弟几个都不由暗自竖起大拇指,‘果然不愧是东北活雷锋’这叫啥?这叫见义勇为啊!如果上了网络,这哥们绝对能以‘见义勇为哥’的名头红遍大江南北!。

    除了‘见义勇为哥’之外的其他几个帮忙的人,罗备倒是都认识,全是这家饭馆儿的员工。穿着衬衣西kù的是石老板,穿着蜡染汗衫子的是店里的柳大厨,穿着苗家服饰的这哥俩儿都是这店里的小弟。

    笑着和石老板打了个招呼,让石老板把这些虽然身无大碍,但是已经是满脸惧sè的混子处理一下后,罗备走向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这位‘东北活雷锋’,刚刚准备好了笑脸,想开口翻扎这汉子蒲扇似的大巴掌就先一步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罗备肉呼呼的肩膀子上,让这胖子一趔趄的同时脸上直抽抽。

    那声音清脆的,让张劲这兄弟几个都忍不住肉疼。

    还不等被这汉子一巴掌拍的龇牙咧嘴的罗备开口质问,这哥们究竟是敌是友,这个嗓门比肖飞还‘嘹亮’的‘见义勇为哥’就近乎是吼着的说:“我从我姐那里看过你的照片。只不过今天才是第一天看到活着的,我这外甥女找的男人还不错,不是那种软绵绵的孬种。别管动起手来水平如何,只要敢动手就比瘪三强!”

    这位东北汉子话一出口,罗备马上就要出口的台词就不得不立即更换。

    罗备原本想说,‘哥们’你到底是对咱有恩,还是跟咱有仇”但是现在,首先这个‘哥们’的称呼就得换一下,立马低了一个辈分。态度更是得变的友好到奴颜卑膝的程度。

    “您是婉婉的舅舅?”罗备一脸谄媚的笑着问。

    ‘见义勇为哥’笑着点点头,很是自来熟的说:“我听小婉说你们今天晚上有酒喝,我就赶过来了。能在结婚前一天还和你坐在一起喝酒,估计都是你最好的用友吧?来给我介绍一下……”

    明天的婚礼,这位舅舅可是大过天的人物,对于这位舅舅的要求罗备自然不敢抗命,连忙笑着说:“当然,当然。这个是石纹,算是我们大哥。最早来深市的师兄我们几个刚来的时候都没少受石师兄的照顾……”

    “这是胡东岳……”

    “这如.”。

    直到最后,罗备才算是介绍到张劲的头上,“这是张劲,是我的伴郎。也是舅舅的老乡,黑省X市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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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项全能介绍:
《九项全能》因为种种原因,结尾有些匆匆。十喜颇为遗憾。
但有失有得,第一次写小说,也是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故事,让十喜对剧情的驾驭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自信,下一本会更精彩。
希望喜欢《九项全能》的兄弟姐妹们继续支持十喜!十喜会竭尽全力为兄弟姐妹们贡献一份精彩!
新书玄幻类,书名《至高战帝》,讲的是一个地球人到另一个世界发生的故事,不虐、逍遥、奋进!
九项全能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九项全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九项全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