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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爱萌全文阅读

作者:国际精神     无限之爱萌txt下载     无限之爱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2 黑魔导少女登场!

    在楚轩召唤出了saber职阶的servant阿尔托莉雅的半个小时之内,为阿尔托莉雅提供魔力的责任就被转移到了楚轩的妻子爱丽斯菲尔的身上。

    ——身为一个不断吞噬魔力的“黑洞”,楚轩不仅无法给阿尔托莉雅提供魔力,甚至还会通过供给魔力的通道反过来吸收阿尔托莉雅的魔力,成为这种一毛不拔的男人的servant,阿尔托莉雅也真够背运的了。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阿尔托莉雅好像很快地开始对楚轩敬而远之,一如她和梅林的关系那样;而对于身为了她的“衣食父母”的爱丽斯菲尔,阿尔托莉雅则迅速与之搞好了关系。

    不过这两位女性之间,却并非通常的“闺中密友”的关系,反倒更像是“骑士”与“公主”的关系,这大概和阿尔托莉雅一直被迫假扮成男性有关。

    但是,虽然阿尔托莉雅的言行举止都与“绅士”无异,但她的身材、相貌、声音都完完全全是一个美少女,尤其是在收起了铠甲,只穿着蓝色的骑士长裙的时候,更是非常出类拔萃的美少女。

    只可惜这个美少女非常在意自己的性别,不希望别人将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不过在面对楚轩这种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她当作女人来看待的家伙的时候,阿尔托莉雅却总觉得心里面有些奇怪,好像是身为女人的“尊严”或者其它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痛。

    而现在,正在制定基本作战方案的楚轩,竟然又对她做出了更加过分的事情——

    “master。这个女孩……难道也是英灵?”

    在爱因兹贝伦城的小客厅里,阿尔托莉雅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楚轩所召唤出来的某个衣着暴露的魔术师女孩。语气颇为复杂地问道。

    嘛……这绝对不是因为楚轩新召唤出来的那个女孩子比她的胸部要大得多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master将供给魔力的义务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然后一转身就又召唤出了一个新人,这让阿尔托莉雅有种自己被嫌弃、被抛弃、被始乱终弃了的感觉。

    总、总之,这真的很奇怪,明明楚轩没有任何魔力,不能使用任何“通常”的魔术,但他却能单独召唤出一个类似英灵的存在来。

    “这是‘黑魔导少女’玛娜,寄宿于卡片中的精灵——你们可以将她当成是英灵。

    只不过和英灵比起来,她的实力要弱得多,只是普通的魔术师水平。”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淡淡地向吃惊的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介绍了这位在接下来的圣杯战争中,将会和她们共同行动的新伙伴。

    “抗议!严重抗议!

    我之所以这么弱,还不是因为主人太小气,不给我买更多的魔法卡和装备卡!”

    被“污蔑”了的黑魔导少女生气得眼睛变成了><的样子,可爱地撅着嘴向楚轩提出了严重……不,是严正抗议。

    “精灵……这是你特有的魔术吗?

    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类似的魔术呢,召唤异界生物的魔术好像倒是有些记载……或者这是将灵类生物封印在某种器具之中的魔术?”

    爱丽斯菲尔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楚轩的“召唤魔术”,对于这种能够出一个“活蹦乱跳”的精灵的魔术,还有黑魔导少女所说的“魔法卡”、“装备卡”表示出了相当的兴趣——这大概是被身为“科研人员”的丈夫楚轩长时间熏陶的结果。

    “也可以这么认为。”

    楚轩没有详细解释“怪兽卡片”这种来自异世界的道具。爱丽斯菲尔既然利用现有的魔术体系做出了比较接近真相的解释,那么他也就顺水推舟地认可了这种解释。

    “关于精灵的各种问题,请你们留到会议结束后再询问,现在我继续说明基本作战方案。”

    楚轩提前阻止了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的提问。继续了之前的说明:

    “只要精灵寄宿的卡片不被破坏,精灵就不会真的死亡,因此‘黑魔导少女’玛娜在圣杯战争的初期。将要冒充成被称为是最弱职阶的caster和我们共同行动,以便扰乱其他master的视线。并引诱其他servant前来攻击离开了自己的魔术阵地的caster。

    由于精灵不能够离开召唤者太远,否则就会很快用尽能量。所以在玛娜出去引诱敌人的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和她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算是再鲁莽的master,也未必会在刚一见到落单的caster的时候就发动袭击,而只要他多观察几次,就会发现我们三人与玛娜总是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那么他的攻击目标或许就会转移到我们身上——因为我们三人之中,很可能就有caster的master。

    所以在这期间,saber的任务就是时刻保持警惕,不光要保护我和爱丽的安全,还要争取在防御住敌方的servant的偷袭的同时,反过来干掉敌方的servant。”

    “诱饵战术吗……”

    阿尔托莉雅若有所思地沉吟了起来,虽然她对楚轩的基本作战方案还算满意,但楚轩的计划好像还存在着一点问题。

    “如果对方选择攻击我们的话,那么诱饵战术不就失败了吗?”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未尝一败的传奇指挥官,阿尔托莉雅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好像却却并未超出楚轩的预料,他不慌不忙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淡淡地说道:

    “没有失败,表面上看玛娜是诱饵,但实际上,诱饵是身为master的我们。

    就算caster再弱,通常情况下,身为servant的她也比人类魔术师强得多,如果敌方想要获胜,杀死master比杀死servant更加容易。

    人类……可是异常脆弱的。

    而且通过敌人的选择,我们还可以推断出对方的行事风格,并据此决定铲除对手的先后顺序。

    不择手段地偷袭master的敌人是我们需要最先排除的,为此我们甚至可以暂时与其他敌人联手,等到打倒了双方共同的敌人之后,再堂堂正正地与同样堂堂正正的敌人一决胜负。”(未完待续。。)

13 石中剑的选择

    楚轩的作战方案虽然看似平常,却包含了诱饵、连环、合纵连横、远交近攻等诡计,可谓大巧不工,但最后又不失堂堂正正,因此非常合阿尔托莉雅的胃口。

    作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阿尔托莉雅并不排斥使用计谋,但是“卑鄙”这个词是她绝对不能容许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比胜利、比生命都更重要——那就是道德和正义。

    阿尔托莉雅仔细地思索了一番,认为这个基本作战方案相当老成持重,而且后手极多,在敌我情势未明的情况下,应该已经是最好的应对手段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初步认同了楚轩的“军师”地位:

    “我想不到比这更好的方案了,能够和楚轩这样的master并肩作战,也是我的幸运呢。

    如果我当初肯再好好听听梅林的话,或许也不会……”

    阿尔托莉雅无意间又提到了梅林,不过她在感慨了一半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立即打住了话头。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一切都是偶然中的必然。

    或许在某个平行世界里的你,对梅林的话听进去的更多一些,但是因为你的学识、阅历和性格基本不会有什么改变,因此你的行为、你对某件事情所做出的判断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起码不会出现背叛你自身人格的改变。

    唯一能够完全改变的,只有某些真正的偶然,但事实上。绝大多数偶然同样是由其他人的必然所组成的,所以就算将一切重来一遍。你的命运、梅林的命运、圆桌骑士们的命运,还有你的国家的命运。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你可以认为这就是你能力的极限,也可以认为这就是你的命运,还可以认为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是所有人的命运。

    ——除非,你在度过了一生之后,又带着记忆回到了自己幼年的时候,才有可能真正改变些什么。”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好像若有所指地对阿尔托莉雅说道。

    听了楚轩的话,阿尔托莉雅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和羞怒的神情。自己只是随便的一句感慨,结果却被楚轩批评得一文不值,这真是一件让人非常不愉快的事情。

    虽然楚轩说得一点都没错……不,就是因为楚轩说得一点都没错,所以才更让她生气!

    看见阿尔托莉雅的脸色有些不豫,善良的爱丽斯菲尔连忙站出来充当楚轩和阿尔托莉雅之间的气氛调节机,虽然这两个人在性格和习惯上都很合拍,但是两个同样过分率直的人在一起,多少总是会有一些磕磕碰碰的时候。

    “啊……带着记忆回到了自己幼年的时候。这大概只有圣杯的力量才能做到吧。

    对了,saber,你之所以能被召唤来参加圣杯战争,也是有着某种愿望需要圣杯来实现的吧。难道就是改变你的……过去?”

    爱丽斯菲尔最后大概是想说“悲剧”这个词,但是考虑到当事人的心情,改成了更加含糊的说法。

    阿尔托莉雅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她沉默了一阵子,好像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对楚轩和爱丽斯菲尔说出自己的愿望。

    不过作为servant。告知master自己想要利用实现的愿望也是应有之义,于是阿尔托莉雅在犹豫了几分钟。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终于开口了:

    “回到过去……我确实是有着类似的愿望吧,不过并非是为了改变我的过去。

    如果能够获得圣杯,我希望石中剑能够重新选择国王。”

    “重新选择?”

    阿尔托莉雅的愿望让爱丽斯菲尔楞住了,她思索了一下之后,又追问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让其他人成为国王吗?”

    “没错。”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阿尔托莉雅好像也将自己的内心又敞开了一点,她的脸上露出了少许自嘲的神情,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就像楚轩所说的那样,就算让我从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刻起重来一遍,但只要我没有后来的记忆,那么不管是重复一百遍还是一千遍,都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就是我能力的极限,我只能够将国家带向毁灭,如果当初石中剑所选择的那个人不是我的话,也许情况就会大不一样的吧。”

    尽管阿尔托莉雅的表情和语气都平静无波,但是爱丽斯菲尔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沉没在这片死水最深处的,到底是一颗多么绝望的心。

    如果不是完全对自己失去信心了,甚至绝望了,阿尔托莉雅绝对不会说出如此消极,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英雄”应该说出来的话。

    “怎么会……只要你……”

    “你的执政能力的确很有问题,只能打下江山,但却不是能够守住江山的人。”

    爱丽斯菲尔刚想给阿尔托莉雅打一打气,就被楚轩那刺耳的话语给打断了。

    不过虽然楚轩这一番真话十分难听,但阿尔托莉雅却没有再生气,而是默默地承认了楚轩对自己的评价——就如同死寂的古井一般。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石中剑为什么会选择你,石中剑真的选错了吗?”

    这个时候,一直在贬低她的楚轩却突然又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让阿尔托莉雅错愕不已。

    “这是因为……石中剑……选错了吧。”

    阿尔托莉雅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如此说到,但这次就连她自己都不满意这个无根无据的回答。

    可是,她本来就不擅长考虑这种“哲学”问题,在过去这都是属于梅林的“工作范围”,她只需要选择采纳或否决梅林的建议就可以了。

    ——话说,如果她擅长考虑这种“哲学”问题的话,大概也不至于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虽然我并不清楚石中剑选择国王的机制,但可以假设一下:

    第一种假设,石中剑是根据‘结果’来选择国王的,它可以预见到拔剑的人成为国王之后,他个人,或整个国家的命运。

    那就是说,拔出石中剑的你,已经是能将这个国家带向最好的未来的那个国王了。

    不过这样就会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能够拔出石中剑的那个人,未必有资格去拔剑;或者说石中剑所选择的国王,只是在有资格拔剑的那一群人之中,能够将国家带向最好的未来的那个人。

    ——如果石中剑的搜索范围是整个国家,甚至整个地球的话,那么最适合当国王的那个人甚至有可能并不在你们的国家中,他这辈子都不太可能跑到你们的国家里去拔剑,而且就算他来了,你们也未必会让他靠近石中剑。

    第二种假设,石中剑是根据‘能力’来选择国王,拔剑的人的各项能力必须都要达到石中剑的最低要求。

    那么国王的选择其实就是看先后顺序,所有可以得到石中剑认可的人之中,第一个拔出剑的人直接成为国王,排在后面的人就算能力比成为国王的那个人还要高,也同样已经失去了机会。

    由于你是最后一个去尝试拔剑的人,因此可以确定你的能力在所有拔剑的人之中是最高……或者说是最符合石中剑的要求的。

    第三种假设,石中剑只对特定的血脉或能力有反应——比如潘德拉贡家族的红龙血脉。

    这样的话,能够成为国王的就只有潘德拉贡家族的后代,选择国王的石中剑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为了让潘德拉贡家族‘合法’地始终把持统治权的一个骗局。

    在这三种假设之中,无论哪一种,都必定会导致石中剑选择你成为国王,因此石中剑的选择并没有错误。

    ——如果石中剑的搜索范围是有限的,那么只要你不处于石中剑的搜索范围内,不管它是基于哪一种假设发挥作用的,它所选择的国王也都不可能是你。

    但这也并非是石中剑的选择有错误,在可供选择的范围内,它的选择是正确的。”

    楚轩用阿尔托莉雅也能够听得懂的话语推测了一下石中剑的工作原理,但是阿尔托莉雅听了楚轩的分析之后,反而却更加糊涂了,她抬起手擦了下额头的汗珠,结结巴巴地问道:

    “可……如、如果石中剑本身就选错了呢?”

    “那就说明这把剑并没有正确发挥它‘选择国王’的作用,或者它所选择的只是命中注定应该成为国王的那个人而已,并不关心它所选择的国王有没有能力治理好国家。”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不假思索地继续分析道。

    “使用这样的剑来选择国王,那是你们自己犯了错误——或者可以说,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

    如果最适合成为国王的那个人是一个平民、甚至一个贱民、奴隶的话,你们会允许他成为国王吗?

    不,你们甚至根本不会允许他站到你们之中,和你们一起接受石中剑的选择。

    因此在这种局限性之下,你们的国家、你们所有人的命运都已经是被注定了的,就算你能够稍微反抗一下命运,最终却仍然会被命运打败。”(未完待续。。)

14 你以为你是谁?

    “命运……真的就是这样让人无能为力吗!”

    面对楚轩的“命运说”,即使是从某方面说已经心如死水了的阿尔托莉雅也不禁咬牙切齿起来,看来她心中的“英雄气概”还没有完全被残酷的现实磨损殆尽,她还没有彻底向命运屈服,也向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屈服。

    “这虽然是命运,但却并不是由‘外力’构成的,而是由你们每个人的选择构成的。

    操纵命运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你们自己,你们的能力的极限,同时也是你们的命运的极限。”

    楚轩残酷打破了阿尔托莉雅的自我安慰,当头一盆冷水,把她对命运的怒火给浇灭了。

    被楚轩那无敌的“嘴炮”打击得摇摇欲坠的阿尔托莉雅脸色变得如同幽灵一样苍白,身上的威严和气势也几乎完全消失了,她无力地垂下了头,一直笔挺的背部也弯了下来,相当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

    “说到底……还是我的能力不足吗……”

    “没错,不过假设石中剑的选择没有错的话,那么你已经是所有国王候选人之中最优秀的那一个了。

    虽然在其他没能够拔出石中剑的人里面,或许会有很多比你更擅长治理国家的人,但当时你的国家正处在战乱之中,如果不是你在十年间连续获得了十二场大战的胜利,你的国家在十年之内就已经灭亡了,那么就算其他人再擅长守成又有什么用呢?

    而时代的局限性,又使得统治权的更迭无法以更温和的方式进行。因此国民们为了让国家适应已经改变了的国内外形式所采取的‘自发行为’,就必然会以最激烈、对国家造成的伤害也最大的方式来进行。

    ——尽管你的‘圆桌会议’体现了平等原则和协商精神。但因为时代的局限性,你们根本没有做到真正的平等。君主和骑士之间仍然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关于统治权的转移也自然就不可能以协商的方式和平解决。”

    不知道楚轩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打击够了阿尔托莉雅之后,他又开始为对方开脱,并找出了“时代的局限性”这个绝妙的理由。

    嘛……但楚轩只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无法在形势转换的时候以较为温和的方式进行权力更迭,这在家天下的封建时期是非常普通的现象,皇帝不到临死之前,基本是不会放弃手中的权力的。哪怕他知道有人比自己更适合当皇帝。

    而且,就算要传位,皇帝也只会将宝座传给他希望的继承人,而非最适合这个位子的那个人,除了在三皇五帝时期,还没有听说哪个皇帝是自愿禅位或退位的——虽然每个禅位或退位的皇帝好像都是“自愿”的。

    “不用安慰我了……就算这的确是时代的局限性……

    可是这样的话,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还有什么理由要获得圣杯?”

    尽管楚轩已经替阿尔托莉雅找好了失败的理由,但他也许是弄巧成拙了,阿尔托莉雅根本没有因此而恢复精神。反而完全失去了前进的动力,整个人好像都变成灰白色了。

    爱丽斯菲尔焦急地看着眼镜反光的楚轩,心里有些埋怨他为什么要把实话都说出来,本来最强的servant被他说得斗志全无。已经变成了最弱的servant,这还怎么取胜?

    倘若这次的圣杯战争不能取胜的话,她的牺牲就没有任何价值了。而“引进”擅长战斗的魔术师“代打”的方案也等于宣告失败,楚轩这个已经没用了的赘婿很有可能会被赶出爱因兹贝伦家。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爱丽斯菲尔倒也不会如此担心圣杯战争失利,假如她的牺牲能换来楚轩和伊莉雅斯菲尔一辈子的平静而幸福的生活。那么她绝对会高高兴兴地为了丈夫和孩子去死。

    但是,她和她的孩子都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宝贵“财产”,被赶出去的楚轩绝对不可能再和女儿生活在一起了,甚至就连见面也不可能。

    只有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获胜,并成功完成第三魔法“天之杯”,楚轩和他们俩的女儿才会有未来,说不定她……也可以借助圣杯的力量复活。

    “阿尔托莉雅,你以为你是谁?是神吗?是圣杯吗?”

    突然,楚轩再次直呼了阿尔托莉雅的真名,并冷冰冰地问出了讽刺意味十足的问题。

    即使已经完全心灰意冷了,阿尔托莉雅也无法接受这种侮辱,她的脸“刷”地涨红了,瞪起碧绿的眼睛怒视着楚轩,让爱丽斯菲尔非常担心她会在一气之下杀掉楚轩。

    不过楚轩却一点都没有慌乱,他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语气淡然地继续说道:

    “就算你拥有红龙的血脉,或者拥有神性,又或者干脆就是一位真正的神明,但只要你不是全知全能的那一位,就总是会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情。

    难道只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你就要放弃自己的人生了吗?”

    阿尔托莉雅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愤怒之外的情绪,虽然她被人评价为“不懂得人类的感情”,但实际上除了在处理公事上完全不近人情之外,她的感情要比楚轩丰富得多,也更像人类得多。

    有所触动的阿尔托莉雅一直默默地看着楚轩,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移开了视线,平静地向楚轩询问道:

    “但是,即使是竭尽全力的我也依然如此无力,那么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你可以做的有很多。

    能力不足的话,只要提升能力就好了,不管是利用圣杯直接许愿改变过去,还是利用圣杯获得更加强大的武力,又或者是利用圣杯将现代的各种知识和技术——还有你一生的记忆带回你刚拔出石中剑的时候,都可以让你获得足以拯救国家的能力。”

    楚轩很轻松地就指出了好几条路,这让阿尔托莉雅陷入了深思。

    过了许久,她终于抬起了头,对楚轩和爱丽斯菲尔露出了明朗的笑容,非常诚恳地说道:

    “的确,我能做的事情好像还有很多,不过只有我自己的话一定是不行的。

    楚轩、爱丽,我能够和你们并肩作战吗?”

    “一直到死。”

    楚轩推了下反光的眼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未完待续。。)

15 轮椅少女的愿望

    ps:  感谢kanonkanon打赏10000起点币~

    新的一年,大家还真是给力呢~

    就在楚轩于德国的爱因兹贝伦城召唤阿尔托莉雅的同一时刻,在罗马尼亚、在埃及、在地球另一边的日本,同样有着手背刻有令咒的魔法师召唤出了自己的servant。

    罗马尼亚,米雷尼亚城塞。

    自古以来,研究魔术的贵族之中,最古老的据说已经超过了两千年的历史。

    魔术流传至今,魔术界的大贵族有三家,相当于他们的旁亲支族的家族则有二十家。

    但在中世纪以来就占据着米雷尼亚城的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并不属于贵族,也和那些魔术贵族世家没有太多联系——尽管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历史绝不算短浅。

    与普通的魔术名门不同,从北欧迁移至罗马尼亚的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舍弃了代代积累魔术刻印的做法,而是将与他们有所联系的魔术师们聚集起来,融合到自己的家族中。

    成为融合对象的,有魔术回路贫乏的新兴家族,也有魔术才能已经开始衰退的落魄世家,还有受到魔术协会的惩罚,被悬赏通缉的家族。

    尤格多米雷尼亚族人的中间名,全都是过去依靠这种方式吸收而来的家族的名字,他们连族内的魔术刻印都还未统一,每个支族都是将各自曾经的家族的魔术刻印原封不动地继承下去。

    由于不断加入新鲜血液,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魔术系统覆盖面十分很广泛,西洋型炼金术、黑魔术、巫术、占星术、卡巴拉秘术、rune符文、乃至东洋的阴阳术都被包含在内。可以说是一个魔术师联盟一样的组织。

    但这个家族虽然人多,平均的魔术水平却只有二流。偶尔会出现一流人物,对于魔术协会和大贵族们根本构不成威胁。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颇有些离经叛道的家族才能够一直存续到现在,尤其是当他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错误地支持了当时的德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之后。

    当然,在那个时期,即使是爱因兹贝伦家,也不得不多少和热衷于神秘学的元首保持着一定联系,但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却是完全地投身于德**方,成为了纳粹的走狗。

    不过在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看来,他们很可能会认为自己只是借助世俗界的力量。以另一种方式完成所有魔术师的梦想——到达“根源”罢了。

    毕竟,随着科技的进步,许多原来只有魔术才能够做到的事情,科技的造物也同样可以轻松地做到,这个时候,人数——普通人的数量,对于魔术师来说也就有着越来越重要的意义了。

    而现如今,经历了德国战败的几十年低谷的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中,又有人获得了圣杯的青睐。继第三次圣杯战争之后,再次被邀请前往位于亚洲的“轴心国”日本的土地。

    “姐姐,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是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自己保重。”

    在古老的米雷尼亚城塞中,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美丽少女正带着可爱的笑容,用柔和而通透的声音对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说道。

    “嗯。我会的,姐姐你也一样。一定要……获得圣杯!”

    眼镜少年点了点头,用半是羡慕半是担忧的声音对姐姐说道。

    能够参加圣杯战争。对于少年来说是一件非常有诱惑力,让人热血贲张的事情,但获得了令咒的却不是他,而是他的姐姐。

    ——当然,他并不是因为姐姐腿脚不便而担心,事实上,他的姐姐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可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中备受瞩目的魔术师,同时也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下任族长。

    尽管他的姐姐几乎对所有魔术都不拿手,但唯独在降灵术及人体工学方面,有着比起时钟塔一级讲师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才能,特别是她个人改造的各种“接续强化型魔术礼装”,有着足以让三流魔术师将一流魔术师解决掉的强大威力。

    就算是在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悠久历史之中,恐怕也没有才能在她之上的魔术师。

    ——不过,也许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进行研究的初衷,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能够不依靠轮椅进行活动罢了。

    对于魔术师来说,治疗残疾的肢体并不算什么难事,最不济也可以给自己换上和真正的人类肢体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但力量却大得多的魔术假肢。

    但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并非是像二战时的美国总统罗斯福那样,是因为小儿麻痹症而导致双足麻痹,魔术回路的变异才是让她不得不从幼时就与轮椅为伴的根本原因——由于她的双脚同样有着一部分魔术回路,所以无法截肢并换上魔术假肢。

    “嗯,我一定会获得圣杯,然后依靠自己的双脚站起来,依靠自己的双脚奔跑!”

    好像可爱的贵族小姐一样的菲奥蕾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她的两只眼睛中充满了憧憬的光芒,不过她向圣杯渴求的,却是普通人或许从来都没有重视过的东西——能够自由自在地行动的健康双脚。

    是的,菲奥蕾想要对圣杯许下的愿望就是这样简单,她希望能够在不影响自己的魔术回路——也就是不影响自己使用魔术的能力的同时,治好自己的双脚。

    尽管这是属于想要鱼与熊掌兼得的贪心愿望,但是和其他既拥有强大的魔术回路,又能够自由行走的魔术师相比,这个从小就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所求的也并不是多么过分的事情。

    “嗯……姐姐你一定可以的!”

    注视着姐姐那闪闪发光的表情的眼镜少年尽量让自己露出开心的表情,但他的心里面却并没有那么乐观——或许他的姐姐也是如此。

    因为在他姐姐召唤servant的时候,他同样也在现场,他姐姐所召唤出来的那个servant……应该怎么说呢,从某些方面来说,和他姐姐相性非常好?

    大概是一种讽刺吧,明明她的姐姐只能坐在轮椅上,但所召唤出来的却是职阶为rider——也就是骑兵的servant。

    而这个rider……看起来却并不是很强。(未完待续。。)

16 亚述的毒女王

    就在楚轩和阿尔托莉雅、爱丽斯菲尔一起商讨作战方案的同时,在冬木市的远坂宅邸地下的魔术工房里,远坂家当主远坂时臣和他在三年之前所收的弟子言峰绮礼同样也打算进行作战会议。

    “绮礼,葵和凛已经离开了吗?”

    远坂时臣看到了刚刚进入魔术工房的言峰绮礼,随口问了一句“上面”的情况。

    在圣杯战争即将开始之前,他决定让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离开冬木市,回到妻子的娘家暂住一段时间,以免被战斗波及。

    虽然他并没有亲自送妻女离开,但这并不等于他不关心自己的亲人,自从四年之前,他的二女儿远坂樱被不明身份的魔术师从妻子身边夺走之后,他就额外重视妻子和大女儿——尤其是对大女儿远坂凛的安全。

    “是的,师父。

    刚才她们俩已经提着行李出了大门,我想要帮忙,不过被凛拒绝了。”

    胸前挂着一个金色十字架的言峰绮礼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在他获得令咒,成为远坂时臣的弟子,并离开意大利不久之后,他那寄养在教会的女儿“失踪”了。

    因为教会的看护疏忽,那个只有一岁多的女婴“丢了”……或者说是被某个人给偷走了,不过言峰绮礼却没有什么反应,也许他当时仍然沉浸在失去妻子的“悲痛”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女儿。

    尽管远坂时臣敏锐地察觉到,他和他刚收的弟子接连丢失女儿的事情也许并不是什么偶然,而是针对他们俩……或者说是针对圣杯战争的master的阴谋。但对方非常熟悉魔术师的追踪手段,将事情做得很干净。让他始终没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远坂时臣本着“受益越大嫌疑越大”的想法,开始调查其他master。尤其是必定会产生master的“御三家”中的另外两家,但却同样没有获得任何线索——这也和爱因兹贝伦城里使用的全都是人造人女仆有很大关系。

    不过,即使没有女儿被抢这件事,远坂时臣同样也会调查其他master的情报,即使无法获知有关servant的情报,但只要能够确定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的身份和相貌,就等于在开战之前抢得了先手。

    更何况,如同能探知其他master曾经获得过何种“圣遗物”,就等于间接地推测出了servant的身份——起码也可以划定servant的召唤范围。等到了战场上,再根据servant的战斗特点进一步地判断其身份。

    相对于“御三家”来说,其他魔术师的优势就在于敌明我暗,他们很清楚“御三家”所的master或可能的master人选,也知道“御三家”的据点,而“御三家”直到开战的头几天,也未必清楚其他几个master到底是谁,就更难找到他们的据点了。

    因此,包括爱因兹贝伦家在内。“御三家”在每次圣杯战争开始的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前就会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情报——不管是圣遗物还是master,以便减少信息不对称的劣势。

    “绮礼,你在过来的时候没有被别人看到吧?

    在表面上,我们现在已经是敌对关系了哟。”

    远坂时臣露出亲切的微笑。用轻松的语气对总是非常严肃认真,多少有些呆板的弟子问道。

    在三年前就已经被圣杯选中的言峰绮礼被元老时臣并收为了弟子,之后一直按照时臣的命令。将右手上的令咒隐藏了起来,一直到最后这个月才公开。

    从公开令咒的时候起。他便作为争夺圣杯的对手,和师父远坂时臣“决裂”了。

    “不用……”

    “不用担心。这附近没有任何监视这个屋子的使魔或魔导器存在,一路上,绮礼的周围也没有任何敌人追踪的气息。

    不管是什么样的阴谋诡计,都瞒不过我赛米拉米斯的眼睛~”

    言峰绮礼刚想回答,在他身边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美丽的身影,当这身影完全凝实以后,变成了一位在高贵中又暗藏着诱惑、阴谋、毒素等危险气息的美丽女性。

    “如果亚述的女王这么说的话,那么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远坂时臣右手抚胸,优雅地倾了下身子,向这个穿着黑色长裙,领口围着一大圈不知名的黑色羽毛,留着一头垂到了地面上的超长黑发,并拥有精灵一样的尖耳朵的女王陛下表示了尊敬。

    虽然她是远坂时臣的“手下”的servant,但她的真实身份可是亚述的女王,对于“古老”和“高贵”,大贵族出身的远坂时臣始终保持着足够的尊敬。

    更何况这位亚述女王可是历史上最古老的毒杀者,如果惹得她不满了,说不定会被她在暗地里毒杀。

    赛米拉米斯是曾君临于亚述帝国,传说中的女王,她虽然诞生在叙利亚的鱼之女神德珂朵和人类男性之间,却未能得到母爱被放置在水边,其后她在鸽子的翅膀包裹下暖和身体,被鸽子运来的牛奶所养育。

    在她年幼的时候,她被西姆斯捡到并学得各种知识,从化妆、结发、装饰到舞蹈、音乐、天文,赛米拉米斯在拥有使男性着迷的美貌的同时,在各方面都有着极高的修养。

    虽然她嫁给了老将军昂内斯,却因为其美貌而被亚述王尼努斯一见钟情夺走,昂内斯由于这件事而自杀。

    塞米拉米斯因为在战争中向国王提出了新颖的战术而深得宠爱,不久后正式成为王妃,不过仅仅结婚数日,她便毒杀了尼努斯王,之后数十年间以摄政者的身份君临亚述。

    这位女王在生活上喜欢浪费和颓败,有着热情的性格,但在政治上则显露出了相当的才能和无情的一面,竟然为了权力毒杀了自己的丈夫——不过从结果上来说,也算是给第一个丈夫报了仇。

    “嘛……时臣,我的庭园的材料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之后我还得进行长时间的仪式,可不能再晚了。”

    塞米拉米斯垂着眼皮,有些懒洋洋地对远坂时臣问道。

    “还请稍安勿躁,那么多材料,还要从西亚运过来,时间实在很紧。

    不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清晨,运送材料的船只就可以进港了。

    我已经在港口那里租赁了最大的那个仓库,等材料卸进仓库您就可以开始进行仪式。”

    远坂时臣彬彬有礼地回答道,慵懒的黑衣美人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就重新变回了灵体状态。

    接着,远坂时臣对言峰绮礼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并将手边的一份材料递了过去。

    “隐伏在‘巨人之地窖’的谍报人员传来了消息,那里竟然也出现了一名master,好像会代表‘阿特拉斯院’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不过因为那个炼金术师聚集的研究组织同其他部门相比,算是贯彻十分彻底的秘密主义,因此我也无法获得更详细的情报了。”

    “埃及……就是这个女人吗?”

    言峰绮礼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材料上的照片,语气有些木然地问道。

    印在照片上的是一个眼镜少女,头发是淡紫色,脖子上戴着许多金属环,额头中间还点了一个红点,异域风情十足。

    虽然因为地处埃及,她的皮肤相当黑,不过这个女孩却仍然属于黄色人种,而非黑色人种。

    不过,言峰绮礼之所以还会多看她两眼,实际上是因为这个埃及少女给人一种缺乏感情,好像人偶一样的感觉。

    “据说这名少女是人工植入的魔术回路,不过和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又有所不同,其本身应该是一个人类……或许在未植入魔术回路之前并非魔术师。

    ‘巨人之地窖’里的那些炼金术士可能是想借此验证一下他们的研究成果?

    不过我认为他们最开始应该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女孩竟然会被圣杯选中。”

    远坂时臣耸了耸肩,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种属于贵族的傲慢,人工植入魔术回路什么的,在他看来大概是“反传统”,是“邪道”吧。

    “其它的信息……没有了?”

    言峰绮礼将资料翻到了第二页,发现已经是另一个人的资料了,远坂时臣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道:

    “再没有更详细的资料了,名字、能力、servant,什么都不知道,能获得一张照片,并将信息传递出来这就已经是极限了。

    接下来的也一样,我们只知道爱因兹贝伦家所选择的是一个来自中国的魔术师,名叫‘楚轩’,但除此之外,他的一切都是一个迷。

    不管是魔术协会还是别的什么组织都查不到他的信息,之前也没有他在某处活跃的情报。”

    “楚轩?”

    言峰绮礼看着比简短的第一页报告还要少得多,仅有区区几行字的第二页报告上那个醒目的中文名字,奇怪地挑起了眉毛。

    “是港澳台地区的魔术师吗?那些地方……我记得好像还有不少人研究中国传统的道术。”

    “不,在港澳台地区,也没有查到任何信息,我怀疑他很可能来自中国大陆,或许他是仍然隐藏在中国大陆的魔术师。”

    远坂时臣有些困惑地望向了西方,不知道是想望到中国大陆,还是想望到地球另一面的德国。(未完待续。。)

17 间桐脏砚的失算

    月圆之夜,冬木市间桐家魔术工房。

    “……然汝双目之混沌,奉与吾身。

    汝为囚于狂乱之槛者,吾为操引枷链之人……”

    在一个闪闪发光的魔法阵前面,一个眼神木然的男人,正用沉闷而呆板的声音,吟唱着召唤servant的咒语。

    和其他master的召唤咒语不同,这个好像机器人一样的男人的咒语中添加了“狂乱”的要素,可以大幅提高servant的能力,但却会严重损害servant的智力,甚至完全丧失智力和敌我识别能力,发起狂来就会对所有人进行无差别攻击。

    另外,大幅提高了能力的servant,其所需的魔力供应也大大提高,再加上一发狂就不死不休的战斗方式,很容易导致master被强行抽干魔力而死。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虽然这段咒文可以召唤出能力极强……甚至是最强的servant,但却没有多少master会在自己召唤servant的时候将其添加进去。

    但是间桐雁夜……或者说隐藏在背后操控着他的间桐脏砚,却决定要召唤这个职阶为berserker的servant,以弥补间桐家的魔术师在魔术回路上的劣势。

    “汝之三大言灵纠缠七天,由抑止之轮前来,天秤之守护者!”

    看起来就像机器人一样的间桐雁夜十分规矩地按照“程序”吟唱完了咒语,尽管他的声音毫无激情,而且像是念经一样让人昏昏欲睡。但地面上的魔法阵还是发出了更强烈的光芒。

    放在魔法阵中央的圣遗物——画有人体图,右下角潦草地写着“理想人类”字样的古旧纸张漂浮在了半空中。然后从这张纸中生出了一团雷电。

    “嗞啦……”

    这团被约束在魔法阵范围内的球形闪电迅速地涨大,剧增的亮度照得阴暗的地下工房犹如白昼一般。让一直安静地驻着拐杖站在黑暗之中的和服老人再也无法遁形。

    “噼啪——!”

    伴随着一声巨响,闪电的亮度陡然间增强到了或许能够使人致盲的程度,将整个魔术工房里的一切都淹没在了白光之中,但不管是眼睛如死鱼一般的间桐雁夜,还是两只眼眶内黑洞洞的,除了瞳仁反射出来了一点亮光之外什么都看不见的间桐脏砚,都没有遮挡双目的动作。

    白光散去之后,在魔法阵中,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礼服。体格纤细的少女。

    她手上拿着巨大的战锤,用虚无飘渺的眼神环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集中在了用同样空洞的眼神看着她的间桐雁夜的脸上。

    在间桐雁夜那好像已经完全混浊了瞳孔中,映出了白衣少女那堪称完美的面容,但是和普通的女孩子不同的是,她给自己加上了某些蒸汽风格的巨大金属装饰——比如腰间的金属球,比如双耳上的金属“耳机”,又比如额头正中的金属……避雷针?

    间桐脏砚拄着拐杖靠近了这个奇怪的女性berserker,满是褶皱的老脸也有些动容。

    原本应该是身高超过两米。额头上有针线缝补过的伤口,太阳穴上还拧着螺丝的男性怪物竟然变成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绝美少女,这让见惯了各种奇异之事的老魔术师也感到诡异。

    “这就是‘弗兰肯斯坦’……或者说是弗兰肯斯坦所创造的人造人?”

    “……”

    “……”

    好像机器人一样的间桐雁夜和弗兰肯斯坦都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只有几乎老得不像个人了的间桐脏砚独自在那里自言自语。

    为了参与圣杯战争。间桐脏砚早在几年前就捉回了离开间桐家的“次子”间桐雁夜,并抽走了这个打死也不愿成为魔术师的逆子的自我意识,用刻印虫将其改造成了只会按命令行事的傀儡。

    因为或许能够过继到间桐家的远坂家次女被某个魔术师给抢走了。所以间桐脏砚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但现在看来。他的运气着实不好,召唤出来的berserker竟然如此之弱。

    “哼……还真是讽刺啊。为了加强战力而召唤的berserker,竟然比master的神智还要清醒么……

    狂化程度才只有d,仅仅将筋力和耐久提高了一些,敏捷和魔力也都只有d,技能和宝具……哼……”

    间桐脏砚对于召唤的结果很不满意,或者是因为神秘性相对比较新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召唤的魔术师能力不足且没有自我意识的关系,即使利用狂化来提升了能力等级,弗兰肯斯坦的能力依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即使是在普通的servant当中也只是算是中等水平。

    “呜……”

    白衣少女的喉咙中发出了低沉的吼声,对间桐脏砚的批评明显地表示了不满的情绪,虽然狂化剥夺了她的语言能力,但是她的智力依然应该是历代berserker之中最高的一位,可是对于只需要战斗傀儡的间桐脏砚来说,弗兰肯斯坦的那点智力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也许她的真正价值就在于其独特的技能,但不管是由能够高效率地回收并蓄积周围魔力的c级对人用宝具“少女之贞节”和独有技能“流电学”所构成的,可以大大减轻master魔力供应负担的“第二类永动机”式能量循环,还是用了就会死的对军宝具“磔刑之雷树”,对于间桐脏砚来说都毫无价值。

    “哼……难道说这次的圣杯战争真的就只能放弃了吗……

    先看看情况吧,反正除了berserker之外,我还有其他……”

    间桐脏砚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回走去,而间桐雁夜和弗兰肯斯坦就如同两具傀儡一般,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一言未发。

    “咔锵、咔锵、咔锵……”

    弗兰肯斯坦的金属高跟靴不断敲击着地面,让漆黑一片的走廊变得更加瘆人,就好像铠甲怪物在游荡似的。

    “呀……”

    走在连灯也不点的黑暗走廊里,美丽的人造人少女弗兰肯斯坦发出了愉悦的轻吼,不过大概没有人会想到她是在对间桐家节约用电的态度表示赞赏。

    不管是走在最前面的间桐脏砚,还是紧随其后的间桐雁夜,对于没用的弗兰肯斯坦都漠不关心,更没有人会想要询问她,到底想要对圣杯许下什么样的愿望。(未完待续。。)

18 等到这场圣杯战争结束了……

    在楚轩召唤出阿尔托莉雅的次日清晨,他和妻子爱丽斯菲尔就告别了三个可爱的女儿,乘坐爱因兹贝伦家的专机,直接飞到了位于地球另一面的日本。

    与楚轩、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同行的还有几个人造人女仆,如果将她们的包头巾拿下来的话,大家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些原本非常不起眼的女仆,竟然各个都是银发红眼,简直就像是爱丽斯菲尔的多胞胎姐妹一样——而且还是同卵的。

    这些和爱丽斯菲尔同人不同命的人造人女仆们跟着他们一起来到了爱因兹贝伦家位于冬木市郊外森林中的城堡里,然后立即开始打扫起了这座已经有六十年没有开启的城堡。

    而一路上兴致盎然地欣赏着司空见惯的都市风景的爱丽斯菲尔则和楚轩、阿尔托莉雅一起来到了城堡的顶端,背对着远处的冬木市,眺望着西方的天空,好像想要从这里直接看到位于德国的爱因兹贝伦城。

    “如果伊莉雅、樱和卡莲也能够跟来就好了。”

    爱丽斯菲尔的眼前好像又浮现出了依依不舍地和她告别的三个女儿的面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下一次……下一次她的女儿们就只能和楚轩一起来这里了,而她的生命将会在这并不算漫长的圣杯战争中迎来终结。

    虽然并没有对自己这不公的命运而感到愤怒,但爱丽斯菲尔也确实感到十分遗憾,如果能够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只要二十年……不。只要十年,能让她亲眼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长大就好了。

    不过。于这次圣杯战争中死去就是她的命运,这命运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太过残酷了。但她却要感谢这种命运,因为正是因为这种命运,她才能够和楚轩结婚,她才能够拥有三个孩子,她才能够明白什么是爱。

    和爱因兹贝伦家的其他人造人,和她的其他“姐妹”们比起来,她已经幸运得不能再幸运了。

    穿着一身白色冬衣、戴着和女儿一样的白色毛皮帽子的爱丽斯菲尔抬起手,按住了在脸颊旁边飞舞着的银色长发,犹如红宝石的样的眼睛在明媚的阳光的照耀之下闪闪发光。

    “等到这场圣杯战争结束了。你就可以回去看她们了。

    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说出了如此帅气的台词,并且立下了死亡flag的那个人不是楚轩,而是一身蓝色骑士长裙的阿尔托莉雅。

    这个将金色的头发在脑后盘得整整齐齐的娇小少女站到了爱丽斯菲尔的身边,她的裙摆在风中烈烈飞舞着,耳旁的鬓发也同样纷飞个不停,但她却没有像女人味十足的爱丽斯菲尔那样抬手去按,而是任由城堡顶端的劲风仰面吹打着自己。甚至就连眼睛都没有眯一下。

    “啊……谢谢你,saber。”

    爱丽斯菲尔没有告诉阿尔托莉雅真相,而是微笑着接受了对方的善意,她的丈夫楚轩也曾经说过一定会复活她。也许在这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她真的有可能再次见到她的丈夫和孩子们,从此自由地和家人们生活在一起呢?

    “我们回去吧。楚轩再过一会儿就应该回来了。”

    爱丽斯菲尔转过身子,向冬木市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和阿尔托莉雅一起离开了寒风凛冽的城堡顶端。

    而这个时候,没有进入城堡的楚轩已经到达了冬木市的市区。并在一间并不太起眼的宾馆里,和已经在冬木市潜伏了将近七八年的某个“老朋友”接上了头。

    “好久不见,切嗣。”

    “好久不见,楚轩。”

    在阴暗的房间里,两个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淡淡地点了点头,就立即结束了寒暄,虽然楚轩还礼节性地对站在卫宫切嗣身旁的女助手久宇舞弥点了下头,但却没有获得对方的回应,或许是结了婚之后的楚轩魅力有所下降。

    “切嗣,这几天冬木市里有什么新的动静?”

    楚轩刚一坐下,就马上步入了正题,卫宫切嗣朝久宇舞弥点了下头,他这位干练的女助手利落地打开了连接着笔记本电脑的电视,调出了一些画面。

    “关于master和servant的情报没有任何进展,不管是远坂家还是间桐家,应该都是在自家宅邸的魔术工房里进行的召唤仪式,而可以灵体化的servant,并不是我们这种纯物理的监视方式所能够捕捉到的。

    我们唯一的新发现来自于港口区——根据你的吩咐,我们一直监视着各种进入冬木市的交通工具和非本地人口,就在今天凌晨时分,有一艘巴拿马籍的货轮进入了冬木市的港口。”

    卫宫切嗣简洁地向楚轩报告了最近这几天“更新”的情报,虽然他和楚轩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四年前——也就是楚轩亲自跑到冬木市来抢远坂家的女儿的时候,但是拜日新月异的现代科技所赐,他和楚轩一直通过电话和网络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那艘货轮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楚轩推了下反光的眼镜,颇有兴趣地问道。

    巴拿马籍的货轮在日本、在全世界都相当常见,卫宫切嗣特地提到它,肯定是在上面发现了什么,或许是召唤servant用的圣遗物,又或许是潜伏在货轮里偷渡到冬木市的master。

    不过如果只是圣遗物的话,用空运的话要快得多,跟着船过来的,更可能是想要在圣杯战争的初期阶段隐藏踪迹的master。

    “这艘巴拿马籍货轮是从西亚那里过来的,运输的货物是各种产自西亚的原材料——包括好像随处可见的木材、石材和矿物,除此之外,货运单里竟然还有当地的植物和水。

    我虽然不知道这些数量很大的天然原材料究竟为什么会被千里迢迢地从西亚运过来,但我却知道,这批材料都被运到了港口区最大的仓库里面,而短时间租用了这个仓库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坂家的master远坂时臣。”

    配合着卫宫切嗣的报告,在电视上面出现了货轮向港口卸货,和叉车从集装箱里向仓库中运货的照片,其中还特别用长镜头拍摄了一些木材、矿石和植物的详细照片。

    但不管怎么看,这都是随处可见的材料罢了,也许其中某些植物是西亚当地所独有的,但其它材料,完全没有必要花钱从西亚运过来,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更何况,接收这批货物的还是远坂时臣。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淡淡地点了下头。

    卫宫切嗣就算再有本事,他也不可能猜得出这批货物的作用,但楚轩凭借着从主神空间里获得的信息,立即就将其与某个servant的独特宝具联系到了一起。

    (亚述女王赛米拉米斯吗……因为我的介入,第四次圣杯战争果然开始改变了。

    不……这应该说是“主神”提高的难度吗……)

    因为楚轩的推断是基于主神空间里的信息进行的,在本时空中应该是除了远坂时臣、言峰绮礼……或者还有言峰绮礼的父亲,第三次与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之外,不可能再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结论告诉卫宫切嗣,也没有必要告诉卫宫切嗣。

    而卫宫切嗣也并不在意自己和楚轩之间的信息不对称,虽然双方是合作关系,但在职务和分工上,却完全是楚轩指挥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

    因此他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边,等待楚轩结束思考,并告诉他能够告诉他的那部分内容。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言峰绮礼的servant已经变成了赛米拉米斯,那么其他几个master的servant,也很有可能和“原作”中不同了。

    至于“原作”中的master……楚轩一直命令爱因兹贝伦家的情报人员盯着魔术协会,在伦敦时钟塔里教书和学习的那对师徒根本没有获得令咒,而神秘的“阿特拉斯院”却出现了一名炼金术士master;而变态杀人狂雨生龙之介,更是在四年之前,就被来到冬木市的楚轩顺手杀掉了。

    除了“御三家”的master和言峰绮礼之外,剩下的三个master全都换人了,他们所召唤出来的servant,就更不可能和“原作”一致了。

    不过在楚轩选择了迎娶爱丽斯菲尔的任务时,就已经预料到了“原剧情”将发生极大的变化,他从来就没有寄期望于利用“原剧情”来过关。

    (赛米拉米斯……或许来自“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士的身份也可以确定了,虽然仅靠这两条信息未必能够总结出正确的规律,但只是猜想的话,素材已经足够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圣杯战争中的servant绝对不是随便召唤出来的,而是从《fate》系列里的众多servant之中筛选出来的;而剩下的三个master也一样,很可能是《fate》系列中存在过的master。

    那么,来自“阿特拉斯院”的那个少女炼金术士的名字很可能是……

    拉妮!)(未完待续。。)

19 兽耳女猎人

    当夜色降临之后,冬木市的住民们就早早地从街道上消失了,除了位于新城的站前中央商业街一带的酒吧、夜店里还有些买醉或寻欢客之外,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呆在了自己的家里。

    毕竟这里并非什么繁华的大城市,普通人晚上没有那么多活动,就连最爱玩的年轻人们,大概也早就腻味了那寥寥几个娱乐场所。

    不过,借着夜幕的掩护,冬木市中的某部分特殊人群,却开始活跃了起来——不是小偷,是魔术师啦,魔术师!

    “楚轩,等下可以陪我去海边散散步吗?”

    在冬木港的仓库区,戴着白色毛皮帽子的爱丽斯菲尔凑到了楚轩的耳边,小声地对他说道。

    一直被养在深闺的爱丽斯菲尔即使是蜜月期间,也未能离开爱因兹贝伦城,也并未亲眼见过大海,虽然她知道圣杯战争现在已经算是开始了,但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还是希望能在这期间忙里偷闲地留下点回忆。

    “第一夜的话,应该没问题。

    可惜现在气温已经很低了,根本不适合下水,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了,你会有机会体验到夏日海滩的乐趣。”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十分认真地说道。

    “嗯,谢谢你。”

    爱丽斯菲尔对自己的丈夫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然后将身子缩了回去。

    虽然楚轩的话多半是在安慰她,不过她始终坚信着一点,如果是楚轩获得了圣杯的话。她一定会被复活,她一定能够再次和丈夫、女儿们相见!

    “我们就隐藏在这里。saber,注意防御偷袭和远程攻击。”

    “是。”

    楚轩、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左拐右拐。来到了距离港口区最大的那个仓库300米,可以用肉眼从仓库间的缝隙里,直接看到最大的仓库的位置上。

    直线距离300米,即使是在古代,这也已经是弓箭所能及的距离了——虽然是抛射,如果远坂时臣所召唤出的还是弓兵archer的话,在这么近的距离窥视那间仓库是相当危险的。

    不过,在那个仓库里,assassin赛米拉米斯应该正在举行组合宝具“虚荣的空中庭园”的仪式。如果不趁现在打断她的话,等这宝具凝聚成型了,就会让身为assassin的赛米拉米斯拥有堪比caster的魔术能力,一跃成为难攻不落的空中魔术炮台。

    倘若卫宫切嗣早点调查到那艘货轮的详细信息,楚轩一定会让他提前拦截下那艘船,将构成宝具的材料全都扔到海底去。

    而现在,尽管知道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师徒还有一个servant,而且那个servant很有可能是archer,他们却仍然不得不主动进攻有弓兵驻守的仓库。

    至于为什么非要破坏仓库里那些木材、石材、矿石和植物。楚轩给出了很经典的理由——虽然不知道敌人的这一举动有什么用意,但不管敌人想要做什么,我们只要去破坏就好了。

    卫宫切嗣非常赞同楚轩的这种“不拘小节”的做法,虽然破坏的理由只是“莫须有”。但这就足够了,远坂时臣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可疑的举动,基本不可能与圣杯战争没有关系。

    何况破坏那个仓库并不会造成平民的伤亡。而财产的损失,也与普通人无关。卫宫切嗣在下手的时候不会有任何犹豫。

    ——就算是伤害到了无辜的人,但如果是为了获得可以拯救全世界所有人的圣杯的话。这种牺牲也是可以容许的。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而是需要流血牺牲的,虽然卫宫切嗣未必了解中国的那位伟人,但这个道理他却一直铭记于心。

    “这附近没有隐藏的servant。”

    阿尔托莉雅闭着眼睛仔细地感受了一下魔术的波动,然后轻声向楚轩报告道。

    虽然这种探测方式并不那么好用——尤其是面对必定拥有气息遮蔽技能的assassin的时候,但楚轩其实已经可以确定assassin现在就呆在那个仓库里,所以他并没有利用自己的“邪王真眼”再探测一下魔力波动,而是直接开始了行动。

    “黑魔导少女”玛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楚轩的面前,向他挥了挥手,然后就借着黑夜的掩护,慢慢悠悠地从天空中向着最大的那间仓库飞去。

    为了防止藏身处被发现,楚轩命令玛娜先是借着仓库的掩护,往旁边飞了近百米,然后才升上天空,向着目标前进。

    虽然玛娜身为精灵,无法用语言和文字与楚轩沟通,但是她却能够听懂楚轩的话,在距离仓库房顶还有100多米的天空上,玛娜停了下来。

    看玛娜的动作,她果然发现了守在仓库房顶上的archer,但奇怪的是,身为archer的servant视力都会得到强化,不太可能没有发现飞行在有月亮的夜空中的“caster”,但这个archer却没有任何动作,是因为谨慎,还是不屑于出手呢?

    虽然楚轩无法借用精灵的视角去观察archer,但是他却让玛娜携带了军用的高分辨率无线夜视摄像头。

    拜现代科技所赐,楚轩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看到了archer。

    令人意外的……又或者是预料之中的,在仓库房顶上“晒月亮”的并不是金闪闪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而是一个拿着比她的身高还高的黑色长弓的女性servant。

    那个servant的头顶有着一对兽耳,身后还有着一条尾巴,不过她好像又并非兽人。

    如果楚轩之前的推断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个兽耳美少女应该是希腊神话中的女猎人“阿塔兰忒”,她习惯让敌人取得先手。然后自己能在确认敌人的行动后再行动——也就是在赛跑的时候,一定会让对手先跑的类型。

    如果是这个archer的话。在到处都是仓库和集装箱的港口区战斗,对于楚轩他们来说反而会处于劣势,因为阿塔兰忒的故乡阿卡迪亚,有着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而她却能像羚羊一样在岩间跳跃玩耍。

    而在在传说中,身为阿卡迪亚公主的她结束了冒险,回到故乡之后,没有男性继承人的父王要为她招婿,于是曾阿耳忒弥斯女神发誓守贞的她宣布。只愿意嫁给赛跑赢过她的人,而输给她的人就要死。

    在一次又一次的赛跑中,她打败了许多追求者,即使每次她都让对方先跑,也能够很快超过这些追求者并用弓箭把他们射死,最终希波墨涅斯在赛跑时扔出了她梦昧以求的金苹果,阿塔兰忒才因为去捡金苹果而落败。

    由此可见,这个servant十分擅长在复杂地形移动,而直线冲刺速度也极快。又是远程攻击的猎人,不管是边打边追,还是边打边退,她玩起“风筝流”的话绝对是一把好手。并不比“火力覆盖”的吉尔伽美什更好对付。

    不过,因为阿塔兰忒的“美学”,如果玛娜不率先出手的话。她也不会主动攻击玛娜,所以玛娜在完成了侦查任务之后又原路退了回去。并将手上的无线夜视摄像头按在了楚轩指定的地方,然后直接被楚轩收回了卡片中。

    就在玛娜突然消失的几秒之后。一道金光闪过,射穿了那个摄像头,一直跟着楚轩躲在300米外的仓库后面的爱丽斯菲尔悄悄缩了下肩膀,而阿尔托莉雅也忍不住挑起了眉头。

    楚轩隐藏的位置虽然看不见阿塔兰忒,但却能够看见玛娜安放摄像头的那个地方,刚才那道金光已经散去,属于宝具的一部分的箭矢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被破坏了的摄像头。

    确认了archer的身份之后,楚轩放弃了利用复杂地形和黑魔导少女玛娜的高空监视的优势,从archer的视线死角接近仓库并强行突出的计划,转头向阿尔托莉雅问道:

    “saber,在这里解放excalibur的真名,能够摧毁那座仓库吗?”

    “摧毁仓库吗?”

    阿尔托莉雅稍微皱了下眉头,她不太喜欢这种大肆破坏民用设施的行为,不过那个仓库里不可能有平民的存在,守护仓库的又是archer,楚轩的选择也无可厚非。

    “如果只是摧毁仓库的话当然没问题,却未必能消灭archer。

    就算她必须要守护那座仓库里的战略物资,在面对我的excalibur的时候也只能选择退避。”

    阿尔托莉雅很了解楚轩实际想问的是什么,直接给出了自己的预测结果。

    “楚轩,难道你已经猜出了archer的真实身份?”

    爱丽斯菲尔看到楚轩竟然这么快就决定出绝招了,于是也好奇地插了句嘴。

    楚轩点了点头,然后推了下反光的眼镜,语气淡然地说道:

    “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应该是希腊神话中善于疾走的女猎人阿塔兰忒。

    她的速度极快,在复杂地形的移动能力极强,如果不趁她守在那座仓库上的时候消灭她,今后当她开始使用游击战术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要付出比现在大的多的代价才能解决她了。”

    因为并不需要详细地对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解释自己为什么只是看到了阿塔兰忒的长相——最多还看她射了一箭,就有把握猜到她的真名,所以楚轩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未完待续。。)

20 开场放大招,谁也想不到

    “阿塔兰忒?你可以确定吗?”

    果然,尽管阿尔托莉雅对于楚轩能够利用如此少的信息就猜测出archer的真实身份感到有些意外,但她并没有追问楚轩的判断依据,只是向楚轩确认了一下他的这一猜测的准确性。

    “女性英雄本来就比男性英雄要少得多,虽然从魔术礼装上几乎无法分辨出servant所在的年代、地域和文明,但是从人种特征上,却仍然可以判断出对方所处的地域,再加上独特的外形特征,并将搜索范围限定为擅长弓箭,基本可以猜个**不离十。”

    虽然阿尔托莉雅没有刨根问底,但楚轩还是给自己编了一套完美的说辞。

    不过事实也正是如此,对于精通各种“无关紧要”的知识的楚轩来说,只要让他看到servant的真身,他就已经能够获得很多信息了。

    “你的知识还真是渊博得可怕,就像无所不知一样,这一点就连梅林也远远比不上你吧……”

    阿尔托莉雅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大概是在庆幸自己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没有成为楚轩的敌人,更加庆幸自己在“过去”没有遇到楚轩这样的敌人。

    就算她拥有无坚不摧的剑和防御一切的剑鞘,也绝对不愿意面对这种简直全知全能的敌人——因为她并不是独自一人与对方单挑,而是要以指挥官的身份,指挥众将士与这种无比恐怖的敌人作战。

    “并不是无所不知,知道得越多。才愈发察觉到自己的无知。”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用一句好像很有哲理的话纠正了阿尔托莉雅的看法。然后立即转回了正题:

    “如果从视觉死角直接对准阿塔兰忒的话,有多大的可能直接消灭她?

    身为archer。她的耐力应该是最低的一项属性,不过看她头顶的耳朵,她可能披上了传说中她曾经参与过的狩猎活动的战利品——卡吕冬野猪皮,并获得了阿耳忒弥斯所派遣的这只和山一样大的野猪的部分力量。”

    “应该没问题,在神秘度上,我的excalibur绝对不是区区一只野猪所能够抵挡的,能够在excalibur下幸存的起码也得是幻想种的级别。

    如果这个archer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极为擅长移动的话,那么我也认为应该尝试在这里就直接解决她。

    爱丽的魔力供给很充足。就算使用了excalibur之后,我也依旧有余力追击重伤的archer,不过能不能追上还得看她的受伤程度。”

    阿尔托莉雅根据自己的战斗经验估计了一下,然后颇有信心地点了点头。

    不过,楚轩却没有立即决定这个攻击方案,他稍微考虑了一下,然后再次问道:

    “如果是利用令咒加强excalibur的威力呢?”

    “这么快就决定使用令咒了?”

    听到了楚轩的想法,阿尔托莉雅也吃了一惊,楚轩现在仅仅确定了几个敌人的身份外加一个servant。竟然就打算使用令咒出绝招了,这战略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现在的大局是敌暗我暗,但正是因为谁也不清楚谁,所以就算使用了excalibur。其他master也未必能够判断出使用这一招的是我们。

    反倒是等所有人都现身了之后,其他master看到我们拥有这么强力的宝具,就很有可能选择先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或者是绕过你直接对付爱丽和我。”

    楚轩给出了逆向思考的答案,阿尔托莉雅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发现也的确是如此,把必杀技放在最后关头使用并不一定就是最好的选择。在谁也不清楚谁的身份的时候,能够抓住这样一个局部的“敌明我暗”的机会,首先把令人头疼的archer解决可以说十分有诱惑力。

    她并不害怕正面作战,哪怕对手是berserker也一样,不过在面对archer、assassin和caster这种几乎绝不正面作战,更不贴身近战的敌人的时候,“短腿”的saber的确不占便宜。

    “我同意你的方案,不过使用令咒这件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如果在使用了excalibur之后又遭遇了其他强力的敌人,或许你又不得不再消耗第二个令咒了,就算是爱丽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将我的魔力全部补充回来。”

    权衡了利弊之后,阿尔托莉雅也果断地做出了决定,但和楚轩不同的是,她认为即使不使用令咒,自己的excalibur也有很大机会消灭archer。

    “使用了excalibur之后我们就立即转移,如果其他servant不是恰好就在这附近的话,我们与之遭遇的可能性并不高。

    但是如果我们在使用了excalibur之后,还要去追杀archer,那么在成功消灭移动速度极快的archer之前,就很有可能被其他servant盯上,因此我们还是确定地消灭archer比较好。

    另外,在情势未明的时候就展露一下强大得‘过分’了的战斗力,也可以让其他master变得举棋不定。”

    楚轩推了下反光的眼镜,详细地说明了必须使用令咒的理由,但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所不知道的是,那座仓库里面不光有木材、矿石和植物,还有着另外一个servant。

    而且,虽然不管是archer还是assassin都有着很强的“单独行动”的能力,但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此刻说不定也在那座仓库里,如果阿尔托莉雅的这一记攻击能够顺便将这两个master给解决了,会让这次圣杯战争减少许多变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使用令咒吧。”

    对于楚轩的布局,阿尔托莉雅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也许她根本就不必自己思考,只要按照楚轩的命令去做就可以轻松地获得圣杯也说不定。

    如果……如果“过去的她”拥有楚轩这个比梅林还要厉害的军师的话,也许结局就会不同了。

    “那么,等会你就根据我所指示的方位使用excalibur进行攻击,从这个角度往斜上方攻击的话,余波会飞上天,不会波及平民。”

    与阿尔托莉雅达成了一致之后,楚轩点了点头,终于确定了攻击方案。(未完待续。。)

21 真名解放,Excalibur!

    吩咐过了阿尔托莉雅之后,楚轩再次召唤出了黑魔导少女玛娜,并且给她装备上了装备魔法卡“魔术咒文书”。

    作为“黑魔导少女”及她的师傅“黑魔导”专用的装备,“魔术咒文书”可以为她增加700点攻击力,并让她能够使用“魔连弹”之外的各种黑魔术。

    这一次,楚轩让玛娜携带着无线夜视摄像头绕到了仓库区的另一面,然后才升上空中,而远坂时臣的servant阿塔兰忒也很快就发现了她的身影。

    不过,因为阿塔兰忒对自己的“美学”的坚持,所以她只是冷冷地盯着始终停留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晃悠,但却根本不靠近的玛娜,并没有立即就对玛娜发动攻击。

    而在关注玛娜的同时,阿塔兰忒也没有忘记经常扫视一下自己的两侧和身后,防止有别的servant摸上来偷袭。

    对于阿塔兰忒来说,她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但如果是楚轩的话,是绝对不会把这样一个“放风筝”的大杀器用来“守城”的。

    失去了速度这个优势,阿塔兰忒的威慑力就减少了五分之四,至于她的弓箭……就算再厉害也不会变成魔法炮台。

    虽说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只有两个servant可以调动,用其中能够自由活动的那一个却保护暂时无法移动的另一个也是无奈之举,但如果是楚轩的话,他宁可多冒点险,仅在举行仪式的assassin赛米拉米斯附近布上结界。也不会命令阿塔兰忒守在仓库房顶。

    事实上,只要在仓库周围几百米布置上大量的警戒魔术。将赛米拉米斯当成是诱饵,让阿塔兰忒躲在暗处待命。这就是可攻可守的完美布局了。

    港口的仓库区平时就不会有多少人进出,属于非常方便警戒的区域,而在夜晚进入仓库区里的人就更少了,就算警戒魔术每次被触发都需要阿塔兰忒去确认也完全能够忙得过来。

    如果阿塔兰忒确认闯入者并无威胁就不必现身,如果闯入者是其他servant或魔术师的话,阿塔兰忒就可以立即将这片地形复杂的仓库区变成狩猎生命的禁区,擅长在复杂地形移动的她无论是阻敌还是追敌,都会成为敌人的噩梦,就连楚轩也会感到非常头疼。

    只可惜。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作为魔术师也许非常优秀,但是他们的战术素养却远远不如卫宫切嗣,就更加比不上楚轩大校了。

    “servant阿尔托莉雅,我以令咒下令:

    你的下一次攻击的绝大部分威力,将集中在以攻击轴线318米处为圆心,半径20米的范围内爆发。”

    当阿塔兰忒再次将注意力投向偷偷摸摸地飞近了一些的“caster”身上的时候,隐藏在她正后方318米处的楚轩终于兴趣了右手,对着阿尔托莉雅下达了一个非常精确的“不可能完成”的命令。

    “遵从您的命令,master。”

    阿尔托莉雅执着解除了风王结界的excalibur向楚轩敬了个骑士礼。然后面朝她们躲藏的这座仓库的墙壁摆出了攻击的预备姿势。

    接着,楚轩绕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后,好像要将这个娇小的骑士少女从背后包裹住似的贴了上去,利用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和她一起握住了excalibur的剑柄。

    阿尔托莉雅快速地扫了仍然淡定地对她和楚轩微笑着爱丽斯菲尔。脸颊稍微变红了一点,不过她并没有尖叫着躲闪开来,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动摇。

    因为楚轩的行为在刚才的战斗布置中。已经得到了她的允许,是为了保证她能够在完全看不到阿塔兰忒所在的位置的情况下。准确击中阿塔兰忒的必要举措。

    如果没有楚轩的空间计算能力的话,阿尔托莉雅根本没有办法仅仅看着从黑魔导少女玛娜携带的摄像头中传送回来的影像。就准确地隔着墙壁击中仓库顶上的阿塔兰忒。

    楚轩虽然紧紧地“抱着”阿尔托莉雅,但他的视线却始终盯在自己旁边的爱丽斯菲尔……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在画面中,手中驻着比她还要高一点的长弓的阿塔兰忒仍然没有移动位置,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从身后瞄准了。

    “开始了!”

    “哦!”

    即使在此刻,楚轩的声音既然平静无波,好像是在进行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事先得到了他的嘱咐的阿尔托莉雅也压低声音答应了一声,然后和楚轩一起举起了手中的剑。

    一道金色的光柱从剑上升了起来,巨大的魔力向上方喷薄而出,楚轩和阿尔托莉雅紧贴在一起的身影,在这道光芒之下,已经融为了同一个身影。

    而在被这光芒照耀得有些灰暗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阿塔兰忒也发现了在她身后不远处出现的巨大魔力波动,不过在光芒刚刚出现的同时,黑魔导少女手中的魔术咒文书也“哗啦啦”地开始自动翻页,接着“黑暗之牢”这个束缚魔法就笼罩在了阿塔兰忒的头上。

    虽然“黑暗之牢”的束缚效果对于阿塔兰忒简单太弱了,但就在她挣脱这个魔法的一瞬间,阿尔托莉雅和楚轩也同时向前踏出了一步,在楚轩的引导下,射向天空的巨大光柱向着阿塔兰忒所在的仓库挥了下去。

    “ex——calibur!”x2

    阿尔托莉雅大声地解放了断钢之剑的真名,虽然没有任何意义,但这一次,楚轩也与她同步喊出了这一招的名字。

    接着,积蓄在excalibur中的庞大魔力瞬间转化成了金色的光芒,沿着楚轩所指定的攻击轴线,准确地射向了阿塔兰忒。

    巨大的光柱吞噬了阻挡它的一切事物,将遮挡着阿尔托莉雅她们视线的那座仓库的墙壁直接蒸发掉了,但是这光柱在前进了318米,击中了阿塔兰忒的身体之后,却好像被无形的壁障束缚住了,瞬间在光柱的尖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球,几乎将整座仓库都完全包裹住了。

    时间好像停滞了几秒钟,然后从如同太阳一般的光球中传出了一声巨响。

    “嘭——!”(未完待续。。)

22 狐狸精的惊讶

    将对城宝具Excalibur的威力集中在半径20米内的这一击,产生了简直堪比核弹的剧烈强光,除了眼镜反光的楚轩之外,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甚至连黑魔导少女玛娜都不得不暂时闭上了眼睛。

    而楚轩不仅始终直视着那个光球,还左右移动起了Excalibur的剑柄,让光柱前端的巨大光球在地上来回碾了碾,把阿塔兰忒所守护的那座仓库完全给吞噬掉了。

    被约束在光球中的能量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才开始衰减,而连接着光球的光柱已经消失了,于是楚轩放开了剑柄,主动离开了阿尔托莉雅的身后。

    这时,阿尔托莉雅才睁开眼睛,她好像有些心虚地迅速看了还紧闭着双目的爱丽斯菲尔一眼,然后马上板起了脸,用非常严肃的语气赞叹道:

    “这真是……完美的一击,Excalibur的能量几乎完全没有浪费,也没有对周围的建筑物造成太大破坏。”

    听到阿尔托莉雅开口说话了,爱丽斯菲尔才睁开眼睛,原本在她紧闭的眼皮上也形成了一个非常明亮的光点的巨大光球跃入眼中,让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

    “哈~好像太阳一样!”

    “我们立即开始撤退。”

    楚轩并没有静静地欣赏自己的“杰作”,而是立即从爱丽斯菲尔的手中接过了笔记本电脑,招呼自己的妻子和Servant赶紧离开。

    这团光球不仅会把冬木市的jǐng察和消防队员招过来,同样也会吸引其他Master和Servant前来探查,虽然阿尔托莉雅现在还有一战之力,负责提供魔力的爱丽斯菲尔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但这个时候暴露了自己,就无法迷惑敌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某间挂着私立穗群原学园高中女生校服的少女闺房中,一只长着狐狸耳朵的可爱少女正趴在窗户前,摇着大大的狐狸尾巴,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说道:

    “威力好强的攻击,这已经是EX级别了吧,简直是犯规啊!

    呐呐,白野,你快来看啊!”

    这个狐狸jīng女孩转过身子连声招呼着那个屈着双膝坐在床上看书的长发美少女,不过她的Master却没有任何要下床的意思。

    她放下了手中的轻小说,面无表情地对颇有些兴高采烈的狐狸jīngServant说道:

    “我根本就没有兴趣参加什么圣杯战争,你还是赶紧找别的Master去吧。”

    “嘛嘛~不要说这种让人伤心的话啦,你将我召唤了出来,这就是天意啊!”

    狐狸jīngServant毫不在意少女的冷淡,主动贴了上来,亲热地用自己的脸蛋磨蹭着对方的脸蛋,特制的xìng感和服的胸口处,展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不过很可惜,她的Master岸波白野同样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是一个xìng取向正常的女孩子,于是可爱的狐狸jīngServant的脸被冷淡地推开了。

    “不……我只不过是意外地在仓库里找到了召唤魔物的卷轴,又随手拿了块石头当作媒介罢了。”

    的确,岸波白野并不知道自己拥有魔术师血统,她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对占星啦塔罗牌啦也只是一般地感兴趣。

    那次鬼使神差地按照卷轴上的图案,用鸡血绘制了一个召唤魔物的魔法阵,就是她所做过的最大胆的行为了,但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生平绘制的第一个魔法阵,竟然就借助在路边随处可见的那种灰sè小石头,召唤出了“玉藻前”这种顶级的魔物。

    只不过……这只“原本”是顶级妖怪的“白面金毛九尾狐”,现在屁股后面只剩下了一条尾巴,那块据说“原本”接近一人高的“杀生石”也因为魔力的衰减而缩小成了一块直径不到十厘米的小石头。

    如果岸波白野没有及时将她召唤出来的话,也许她就会这样默默地“死掉”吧——虽说“杀生石”原本就是玉藻前死后变成的石头。

    也正是因为如此,决定报恩的玉藻前就一直赖在岸波白野的身边不走了,想要用圣杯来报答她的Master,同时也实现自己“想要变成好妻子”的小小心愿。

    嘛……身为传说中的rì本三大妖怪之一的玉藻前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大概和杀生石中的魔力有关吧。

    也许正是因为杀生石中的魔力越来越少,所以玉藻前也发生了“退化”——不管是实力、心理年龄还是记忆,不得不一点点放弃过去的记忆的玉藻前除了将自己所会的法术保留到了最后之外,大概就只留下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愿望吧。

    ——起码,玉藻前自己是这么对岸波白野解释的。

    “呐呐~白野,得到了圣杯之后,不管什么愿望都能实现的哦。

    那样你就可以变成男人,然后和变成了好妻子的我结婚了。啊哈~”

    玉藻前的脸变成了XD的样子,愉快地捧着自己羞红的脸蛋开始幻想某些没羞没臊的事情,不过岸波白野并没有被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所迷惑,而是一把揪住了这只狐狸jīng的尾巴,恶狠狠地说道:

    “混蛋,为什么老娘要变成男人啊!我把你的皮剥了做围脖哦!”

    “啊呜呜——尾、尾巴很敏感,不、不要这么用力啊呜……”

    被揪住了狐狸尾巴的少女玉藻前身体立即就软了下来,两只可爱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也红得仿佛能够滴出血来似的。

    不过她的哀求好像却激发了岸波白野的某种奇怪的xìng癖,这个好像对什么都没太大意思的女孩子眼睛里放shè出了明亮的光芒,脸蛋开始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一些:

    “呼呼呼……受死吧!我咬!”

    “呀啊啊啊——!耳、耳朵不行啊,要、要死掉了——!”

    被咬住了耳朵的玉藻前长长地悲鸣了一声,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然后好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床上,眼睛里还带着点点泪花。

    而另一方面,就在不合格的Caster玉藻前和她更加不合格的Master岸波白野愉快地进行S~M的百合游戏的时候,在远坂家地下的魔术工房里,气氛却僵硬得好像完全凝固了一样。

    “呯!”

    几乎瞪圆了眼睛的远坂时臣手中的酒杯滑落到了地上,然后毫无疑问地碎裂了开来,杯中暗红sè的酒液迅速地在花岗岩地面上蔓延成了浅浅的水湾,乍一看上去就像一滩血液似的。

    ——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曾说过,“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被视为“圣血”的葡萄酒的最佳容器不应该是玻璃杯、水晶杯甚至是夜光杯,而是曾经盛放圣血的圣杯。

    “刚才……我与Archer之间的联系消失了。”

    被酒杯破坏的声音惊醒了的远坂时臣好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传过头来,对面无表情地侍立在他身后的弟子言峰绮礼说道。

    “是的,我与Assassin的联系也消失了。

    我们应该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师父。”

    言峰绮礼眼神木然地对远坂时臣点了点头,同时用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的平静语气,提出了行动建议。

    “对,出去,立即出去!”

    平时一直因为自己的贵族身份而骄傲的远坂时臣失去了往rì的优雅,简直像是在竞走似的大步冲出了魔术工房,言峰绮礼则面sè如常地跟在了后面,不过他却好像在眼底透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

    “那是……仓库……”

    当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来到远坂家的庭院中的时候,挂在仓库区的光球已经消失了,但残留在那里的巨大魔力波动,却仍然让远坂时臣迅速地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怎么可能!究竟是谁!

    他怎么会注意到那里的!那里只不过是一堆普通的建筑材料罢了,魔术师根本不应该会注意到的啊!”

    远坂时臣紧紧地盯着港口仓库区的方向,毫无风度地大声咆哮了起来,在附近响起的jǐng车、救火车和救护车的jǐng笛声作为背景音乐,更加凸显出了他的疯狂。

    “在几分钟之前,Archer曾经向您报告过,疑似Caster但却没有任何气息的Servant曾远远地在天空中窥视仓库。

    Archer和Assassin,都应该是被那个Servant消灭了吧——而且是毫无还手之力地。”

    言峰绮礼好像事不关己地冷静分析着可能的情况,和简直都要气疯了的远坂时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原本圣杯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身为Master的他并不是为了获得圣杯而参加圣杯战争的,他那和远坂家交好的父亲要求他帮助远坂时臣取得圣杯,于是他就成为了远坂时臣的弟子。

    “怎么可能!那个Caster明明弱得不能再弱了!

    而且就算那个Caster使出了‘魔法’级别的魔术,起码Archer应该能够及时躲开啊!”

    远坂时臣好像jīng神病人一样,颇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这让他身后的言峰绮礼眼中的轻蔑又多出了几分。

    不过“尊师重道”的言峰绮礼却没有将这种发自内心的鄙视态度表现在语气中,他仍旧恭敬地对自己的魔术师父说道:

    “还请您稍安勿躁,就算我们失去了Servant,但只要有令咒,就有机会再与其他Servant签订契约。”(未完待续。)

23 楚轩,可以请你……不要复活我吗?

    以一次精确打击定点清除了archer和assassin两个servant之后,楚轩没有再去理会隐藏在夜幕下的那些骚动。

    他和阿尔托莉雅陪着爱丽斯菲尔在冬木市的海滩散了一会儿步之后,就悄悄回到了位于郊外的爱因兹贝伦城堡。

    虽然在海边的时候,阿尔托莉雅也曾经感受到了另一个servant的魔力波动,但那个明显是奉命前来侦查的servant只是远远地向这边张望了一下,就迅速赶往仓库区了。

    ——而楚轩也可以确定,这个servant已经清楚地看到了在他们三人头顶上飞行的黑魔导少女玛娜。

    看来,冒充caster的游戏还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不过前提是前来侦查的那个servant不是caster。

    第二天早上,因为没有在城市里生活过的爱丽斯菲尔想要体验一下传说中的“城市人”的生活,所以楚轩和爱丽斯菲尔又来到了冬木市的市区内。

    “电灯泡”阿尔托莉雅当然也跟了过来,她除了肩负着保护爱丽斯菲尔和楚轩的职责之外,还要充当雷达,看看有没有机会找到其他servant的踪迹。

    ——黑魔导少女玛娜虽然可以在空中飞行,衣着又明显不是正常的人类,但她毕竟是假的servant,既不会被其他servant感知到,也无法感知其他servant。

    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女仆开着黑色的德国车子,载着楚轩、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三人通过连接旧城和新城的冬木大桥。来到了冬木新城的站前商业区。

    阿尔托莉雅在沿途始终没有感知到其他servant的存在,也许是因为这些servant都躲在了master构筑好的魔术工房中。也许只是因为车辆行驶的路线附近恰好不存在任何servant而已。

    圣杯战争的七个servant昨晚已经被消灭了两个,再除去阿尔托莉雅自己。剩下的servant就只有四个,再分散到冬木市的新城和旧城之中的话,就算想要偶然碰到也并不容易。

    更何况,在冬木市的郊外还有大片大片的山林,如果有master和servant躲在那里的话——就像爱因兹贝伦家,那么只要对方自己不主动现身,想要找到他们就得费很大工夫才行了。

    要说楚轩之所以会同意带着爱丽斯菲尔在冬木市里体验城市人的生活,借机在冬木市里侦察这一点也是一个重要的动机,却并非是因为考虑爱丽斯菲尔只剩下这十几天……甚至几天的寿命。所以想要尽量满足她的愿意什么的。

    不过,暂时就让爱丽斯菲尔先这样误会着吧,毕竟楚轩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做过主神空间里的复活追随者任务,他也不知道这个复活任务是否一定能够复活虽然签订了追随者契约,但还没有进入过主神空间里的爱丽斯菲尔。

    “呜哇~好高好高!

    虽然在坐飞机的时候也曾经远远地看过城市里的摩天大厦,但近距离观看的感觉果然大不一样!”

    下了车之后,爱丽斯菲尔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仰着头,对着冬木市新城唯一的一座摩天大厦感叹了起来。

    在这座摩天大厦里工作的白领们一脸诧异地看着这个气质高贵的外国美女,不知道她为什么看到这座大楼会那么高兴。

    ——而且。如果他们的耳朵没有出问题的话,那个明显带有北欧血统的外国美女嘴里说出来的应该是汉语?

    一个银发的欧洲美女熟练地操着汉语对日本的一座小城市里的地标建筑表示赞叹什么的……就算是轻小说里都不会这么写吧!

    “这样的高层建筑在大城市里并不算什么。”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淡淡地说道。

    不过爱丽斯菲尔却没有因此而受到打击,她仍然兴致勃勃地拉着楚轩和阿尔托莉雅来到了摩天大厦顶层的观景台。借助设置在几个方向上的收费观景望远镜观赏着这座其实再普通不过了的日本城市。

    “城里人就是好啊——虽然空气不那么新鲜。”

    看够了望远镜的爱丽斯菲尔从远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发出了和乡下人没什么两样的感叹。

    但要说起来,她也的的确确是个乡下人——只不过是个拥有私人城堡、私人庄园。还有私人森林,比住在蜗居、蚁居里的普通城里人富裕一万倍的乡下土豪。

    “阿尔托莉雅也来看看望远镜吧?很有趣哦。”

    离开了观景望远镜之后。爱丽斯菲尔面带微笑地对站在落地玻璃窗边上往下张望的阿尔托莉雅如此建议道。

    “不……我只是在观察地形而已,不是出于什么娱乐的目的……”

    “利用望远镜可以观察得更详细。你并没有archer那种等级的视力吧。”

    阿尔托莉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轩打断了,而且他还从兜里掏出了一些刚才在服务台兑换的硬币,递到了这个身无分文的servant面前。

    “啊……说、说的也是,谢谢。”

    阿尔托莉雅红着脸接过了硬币,然后兴冲冲地往观景望远镜的收费口投了一枚500日元的硬币,把眼睛凑了上去。

    虽然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在观景望远镜前流连的很久,不过因为今天并非假日,冬木市也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所以没有人对楚轩等人一直霸占着观景望远镜有什么意见。

    “站在特别高的地方感觉就是不一样呢,就好像天使一样。

    只可惜飞行的魔术十分罕见,否则的话我在家里的时候就体会到这种乐趣了呢——虽然从我们家的上面往四周看,也只能看到连成一片的森林而已。”

    爱丽斯菲尔依偎在楚轩的怀中,稍微抱怨了一下乡下的枯燥景色。

    不过如果是普通的德国乡村,田园风光其实也颇有一种悠然的意境,但利用结界隐藏在了德国的黑森林里的爱因兹贝伦城,那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乡下,简直就像传说中的坏女巫、吸血鬼、黑魔法师的老巢一样!

    不,不是像,是根本就是!

    可是,尽管爱因兹贝伦城对于爱丽斯菲尔来说实在与监狱无异,但在提起它的时候,之前从来没有离开过那座城堡的爱丽斯菲尔却仍然称呼它为“家”。

    因为,那里有着她的丈夫和孩子。

    “如果能让孩子们也看看就好了呢……”

    爱丽斯菲尔的脸上露出了落寞的笑容,绯红色的眼睛中还隐藏着几分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担心。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楚轩最后没能获得圣杯,或者没能成功地利用圣杯完成第三魔法“天之杯”的话,那么她的孩子们……她的伊莉雅斯菲尔会怎样呢?

    就算楚轩真的能够获得圣杯的话,如果他许下的愿望不是完成第三魔法,而是让自己复活的话,爱因兹贝伦家会饶过她们一家三口……不,是一家五口吗?

    或许,全家人在一起幸福生活的日子已经彻底结束了,接下来,如果要保护她的丈夫和孩子们的幸福生活,就必须要有人做出牺牲了。

    ——楚轩不是也曾经说过吗,这个世界没有谁可以不劳而获,想要得到多少就必须要付出多少,就算是魔术,也必须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保证物质和能量守恒。

    那么,现在正是她应该做出牺牲的时候了。

    “呐……楚轩,可以请你……不要复活我吗?”

    爱丽斯菲尔背靠着楚轩那结实的胸膛,幽幽地对他说道。

    正在旁边认真地用望远镜观察对面旧城的详细地形的阿尔托莉雅好像也听到了爱丽斯菲尔的这句话,她转动望远镜的手轻轻地顿了一下,不过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虽然阿尔托莉雅并没有要偷听的意思,但作为英灵,她的五感都被大大地增强了,何况爱丽斯菲尔的声音也并不算特别低,起码在这层没有几个观光客的观景台上可以传播得更远。

    楚轩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然后顺便抚摸起了爱丽斯菲尔的头顶,并用比平时稍微多了一点温柔的感觉,但又好像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平静声音询问道:

    “你是在担心我违背爱因兹贝伦家的旨意,利用圣杯将你复活吗?”

    爱丽斯菲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虽然我也很希望能继续和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在一起,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想要再生更多更多的孩子,但是如果违背太爷爷的旨意的话……就算我们可以逃走,孩子们也……”

    爱丽斯菲尔虽然未经世事,单纯得就像孩子一样,可她却并不是个傻瓜,就算她并不认为自己的三个孩子是被扣在爱因兹贝伦家当人质,但楚轩违背了爱因兹贝伦家主阿哈德的旨意之后会如何,她也是能够预料得到的。

    “放心吧,我有另外的方法可能复活你,与圣杯无关。”

    楚轩用平稳而无抑扬,但却好像能够安抚人心的奇特声音向自己的妻子做出了保证。

    虽然他说的也的确是实话,但是如果爱丽斯菲尔知道圣杯其实已经被污染了,爱因兹贝伦一族完成第三魔法的悲愿注定无法实现的话,她一定没有办法放下心来。(未完待续。。)

24 我们店不提供那种服务

    从摩天大厦的观景台下来之后,楚轩、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步行来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里。

    如果说城市和乡村最大的区别,大概就在于这种与商店街、便利店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的超级商业设施了,在进入了购物中心之后,爱丽斯菲尔心中仅存的那点忧虑和不安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购物中心真是太棒了呢,竟然有这么多家店,saber你说是吧?”

    爱丽斯菲尔愉快地转过头向稍微落后她和楚轩一步的阿尔托莉雅问道。

    阿尔托莉雅或许还在思考爱丽斯菲尔和楚轩刚才的对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爱丽斯菲尔足足看了她三秒钟之后才匆忙地回答道:

    “啊?是、是啊……”

    “咦……saber,你从摩天大厦出来之后就有些怪……”

    爱丽斯菲尔的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色,这让无意间偷听到了她和楚轩的谈话的阿尔托莉雅立即因为做贼心虚而慌乱了起来,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违背道德和骑士精神的坏事。

    “难道是肚子饿了吗?去那边吃点东西就会重新打起精神来吧?”

    幸好爱丽斯菲尔的洞察力远远不如楚轩,不擅长说谎的阿尔托莉雅还没有为自己的异常找到借口,善良的爱丽斯菲尔就主动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啊……嗯……仔细想一想,我也的确有点饿了。”

    阿尔托莉雅的脸上也难得地浮现出了红晕,但这并非是因为自己的大胃王属性而感到害羞。而是因为做了自己不习惯做的事情而感到脸红。

    ——这不是欺骗吧?但这虽然不是欺骗,却也并不诚实。

    虽然只要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仔细想一想”这句话用在这里其实非常可疑,但过于单纯的爱丽斯菲尔却没有怀疑阿尔托莉雅的话。

    她热情地拉起阿尔托莉雅的手。另一只手拐着楚轩的胳膊,满怀期待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前面的‘麦丹劳’买点东西吧,那里可是能够外带食物的呢。”

    爱丽斯菲尔好像很了不起地炫耀起了自己那点可怜的生活常识,但就算是阿尔托莉雅,在作为servant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也会被直接灌输包括语言和文字在内的各种生活常识,她实在不觉得可以外带食物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多谢惠顾,总算七千三百八十日元。”

    “给。”

    “收您一万日元。找您两千六百二十日元请拿好,期待您的下次光临。”

    “谢谢。”

    在跨越了许多个世界的超级国际连锁快餐店“麦丹劳”的收银台前,正在体验城里人的生活的爱丽斯菲尔成功地使用日语完成了购买食物的重任。

    不过,在接过了找零之后,她仍然微笑着站在收银台前没有动作,脸上带着营业用笑容的店员很快就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了。

    “那、那个……客人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下一位客人开始点餐呢?”

    麦丹劳店员竭力维持着已经开始抽搐起来的微笑面具,非常委婉地对面前这位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外国美人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爱丽斯菲尔熟练地使用日语点了一大堆食物,这个额头冒汗的店员可能要怀疑这位客人到底能不能听懂日语了。

    “那个……这个不是可以外带吗?”

    爱丽斯菲尔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是外带的啊,我不是已经给您装好了吗?”

    麦丹劳店员不明所以地回答。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站在那里?”

    “咦?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爱丽斯菲尔突然的质疑让店员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个外国客人为什么突然对她出口不逊,貌似刚才她并没有做过什么应该被麦丹劳开除的事情吧?

    就连楚轩和阿尔托莉雅也疑惑地看着爱丽斯菲尔,不知道她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是外带的话。那你不是应该拿着这些食物跟在我的后面吗。”

    爱丽斯菲尔理直气壮地对店员说道,看来在她的认知中,麦丹劳的店员等同于她家的人造人女仆。那么就应该负责拎包这种事。

    “哎……这、这位客人,我们店不提供这种服务的。”

    麦丹劳店员大概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这种人。于是哭笑不得地对爱丽斯菲尔解释了一句。

    “不提供这种服务?那么这些食物怎么办?”

    爱丽斯菲尔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疑惑万分地向亲切的店员追问道。

    因为时薪太低。而不得不在工作结束之后再去打第二份工的麦丹劳店员已经彻底明白了,在她面前的这位高贵如北欧公主的银发美女,的的确确就是她喜欢看的那种**丝逆袭公主的肥皂剧里面,完全不了解平民生活的公主殿下。

    不过……这种人真的在现实里面出现的时候,还真是莫名其妙地让人觉得火大呢。

    “我、我想……这些食物可以让您身旁的这位先生来拿吧……”

    麦丹劳店员用手背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十分无奈地给爱丽斯菲尔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

    嘛……男士为女士拎包什么的,不是一位绅士应该做的吗?

    ——虽然站在这位北欧公主身边的,是一个和身为麦丹劳店员的她拥有同样的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男人。

    “什么?你竟然叫我的丈夫来拿?!”

    麦丹劳店员的话让爱丽斯菲尔掩着嘴惊呼了起来,不过如果是贵族的话,拎包这种事情由女仆代劳才是理所当然的,怎么可以让一家之主亲自动手呢!

    “咦?您已经结婚了吗?”

    看上去比爱丽斯菲尔年龄还要大几岁,但却仍然是单身的麦丹劳店员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然后麦丹劳店员立即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她向爱丽斯菲尔来了个90度鞠躬,借着道歉的机会大声说道:

    “实在非常抱歉,不过本店的确不提供那种服务。”

    “我、就让我来拿吧,本来就是买给我吃的。”

    脸色通红的阿尔托莉雅一把拎起了袋子,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麦丹劳,好像想要尽快躲开其他人的古怪眼神似的。(未完待续。。)

25 维多利加的秘密(大误)

    经历了“麦丹劳”快餐店的误会之后,阿尔托莉雅好像放开了心事,专注于那一大袋子汉堡、炸鸡、薯条和可乐上了。

    虽然边走边吃的阿尔托莉雅独自消灭了五分之三的食物,但她只不过是借食消愁罢了,这些“垃圾食品”其实并不是很合她的胃口。

    “咦……这些东西明明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并不太好吃。”

    尽管提议去吃“麦丹劳”的就是她,但爱丽斯菲尔在品尝了几口之后,就立即以贵族阶级的饮食标准,对这些平民食品作出了中肯的评价。

    真是遗憾,她对平民食品的美好幻想就这样破灭了,事实上,麦丹劳的食品除了比较“新奇”之外,味道远远不如她平日所吃的饭菜。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麦丹劳的食材和厨师水平,怎么可能比得上大贵族爱因兹贝伦家呢。

    哦……对了,麦丹劳的后厨采用的是标准化作业,根本就没有正八经的厨师。

    “只是照片比较诱人罢了。”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将手中剩下的那块汉堡全都塞进了自己嘴里。

    “抱歉……我还以为很好吃呢,这不是欺诈行为吗?”

    爱丽斯菲尔歉意地对楚轩和阿尔托莉雅道了个歉,但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在照片上看起来那么好吃的食物,真正吃到嘴里之后却让人如此失望。

    “不……我也觉得,照片上看起来的感觉。和实际的口感差得太大。”

    阿尔托莉雅严肃地对爱丽斯菲尔点了点头,表示她也深有同感。

    尤其是照片的问题。身为恪守着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精神、公正八大美德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些明显是欺诈的照片可以堂而皇之地印在菜单上。

    不、不能再深入下去啦!否则就会引起商业纠纷了啦!

    可是,尽管三人都觉得麦丹劳的食物并不好吃,但即使是爱丽斯菲尔也仍旧吃光了自己的那一份,而楚轩和阿尔托莉雅更不用说,一个人就吃掉了三个人的分量。

    平心而论,这些食物虽然并不算非常好吃,味道却也不能算差,如果只是用来填饱肚子的话,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美味。不管是阿尔托莉雅还是楚轩都不会因为自己现在“阔起来了”就忘本。

    ——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就连这么“难吃”的东西也很难吃到。

    虽然午餐就这样在逛街的时候顺顺便便地解决掉了,不过爱丽斯菲尔看起来却很开心,说不定在她的认识中,“平民”的生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嘛……这倒是也没错啦,但却总让人觉得好像什么地方有点不对。

    午后时分,爱丽斯菲尔终于逛到了贩卖各种衣物的店铺,她每次看中了什么,都会拉着楚轩跑去欣赏。但又并不掏钱购买,尽情地体验着“平民式逛街”的乐趣。

    嗯……应该就是在**与现实之间纠结的这种乐趣吧——虽然爱丽斯菲尔从来没有操心过家计,也从来都不需要操心家计。

    “楚轩,你看你看。这件好看吗?和这件比起来呢?”

    “都不错。”

    即使是逛到了“维多利加的秘密”这种令人脸红害羞的店铺,爱丽斯菲尔也依然毫不羞涩地拉着楚轩的胳膊,和他一起观赏着那些造型新奇的性感内衣。

    虽然已经和爱丽斯菲尔是“老夫老妻”了的楚轩自己并不在意。流连在店铺中的其他女性顾客也不在意,但是在这方面相当保守的阿尔托莉雅却早已经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独自落在了后面。

    嘛……谁让她还是“处女”呢,而且还是一千五百年之前的处女。

    “saber。你觉得哪一件更好?我觉得这一件非常适合你呢。”

    一直都没有机会结识“闺蜜”的爱丽斯菲尔每到一个店里,都要拉着阿尔托莉雅品评一番,因为之前所听到的那段对话,所以对衣服并不感兴趣的阿尔托莉雅每次也都会附和她几句。

    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公然讨论这种不知羞耻的小布片,却仍然超过了阿尔托莉雅的羞耻度的极限。

    “我、我才没有用过那种东西呢!”

    满脸通红的阿尔托莉雅压低了声音,羞恼万分地吼道。

    “咦?”

    爱丽斯菲尔看到阿尔托莉雅突然就发起了火来,不由得楞了一下,但随后,她又上下打量了阿尔托莉雅一番,了然地点了点头。

    “啊……抱歉,你好像确实不需要戴胸罩的样子。”

    虽然爱丽斯菲尔说的是事实,在阿尔托莉雅的那个年代,也的确没有胸罩这种东西,但不知为何,阿尔托莉雅却突然觉得自己心头冒起了几乎无法压抑的无名之火,一种名为“女性的尊严”的东西好像被冒犯到了。

    可是,面对完全没有恶意的爱丽斯菲尔,阿尔托莉雅又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发火,于是这股无名的怒火被憋在她的脑袋里,让她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青筋。

    这个时候,楚轩也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十分认真地对阿尔托莉雅说道:

    “女性的**大部分是脂肪组织,有一些韧带与皮肤提供内部支撑,但是这些支撑有时候无法完全支撑住**或者不让**移动,因此会造成疼痛不适。

    戴胸罩可以为**提供外部支撑,增加舒适性与活动力,并能够避免下垂,任何会引起颤动的运动都意味着悬韧带每隔几秒就需承受**的重量,因此即使**很小也不能忽略胸罩。

    当然,如果**过小,可以选择运动式背心。”

    “你、你……”

    早已经涨红了脸的阿尔托莉雅现在已经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了,就连她那双意志无比坚定的翠绿眼眸也泛出了一点泪花。

    这位曾经结过婚、有过私生女、还被ntr过,但却仍然保持着贞洁的少女感觉自己心中的某处被楚轩毫不留情地撕碎了。

    啊……那里好像正是“女性的尊严”所在的位置吧。

    “你、你这家伙……左一个‘**’右一个‘**’的,简直太不知羞耻了!”

    一贯坚强如钢铁一般的阿尔托莉雅朝楚轩怒吼了一声,然后双手掩着自己的小小胸部冲出了这间可恶的内衣店,虽然她一直希望别人都把她当作男人来看待,可是并不代表她可以容忍这种不知羞耻的话题——尤其还是针对她本人的。

    “saber!saber!咦……她为什么突然跑掉了呢……”

    爱丽斯菲尔在后面唤了阿尔托莉雅两声,然后十分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对于可以毫无压力地“白日宣淫”,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简直就像尚处在伊甸园中的夏娃一样的爱丽斯菲尔来说,她的确不明白阿尔托莉雅为什么会对“**”这个词特别介意。

    爱丽斯菲尔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那相当丰满的胸部,然后想要抬起手摸一摸,但却被楚轩及时地抓住了。

    “?”

    爱丽斯菲尔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楚轩淡淡地向她解释道:

    “对于绝大多数女性来说,胸部的大小相当重要,因为它关系到女性对男性的吸引力——即女性在生殖繁衍过程中的竞争力。

    就像雄性必须争夺生殖的权力一样,在某些物种之中,雌性也同样必须争夺生殖的权力,无法吸引任何雄性的雌性,必须通过两性进行繁衍的生命体就不可能完成生殖繁衍活动。

    而无法将自身所携带的基因继续传承下去,这就意味着该生命体的彻底消亡。”

    “什、什么……原来是这样啊……”

    听到了楚轩的科学解释之后,爱丽斯菲尔的绯红眼眸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同情目光,不能够生孩子的话,阿尔托莉雅也太过可怜了,如果自己没有了伊莉雅的话……爱丽斯菲尔根本无法想像自己到底会有多么的悲伤。

    “我真是……太对不起saber了。

    如果早点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进这家店的!”

    善良的爱丽斯菲尔露出了悔恨交加的表情,犹如红宝石一样的漂亮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没关系,我们给saber买几套合适她的内衣,然后一起去向她道歉吧。”

    楚轩轻轻地拍了拍爱丽斯菲尔的肩膀,用比平时稍微温柔了一点的声音安慰了她一下。

    等楚轩和爱丽斯菲尔提着一个大袋子从“维多利加的秘密”这间店里面出来的时候,相已经冷静下来了的阿尔托莉雅正在门外面徘徊着。

    就算阿尔托莉雅还没有冷静下来,充满了责任心的她也不会抛下需要保护的对象自己走掉,这也是为什么楚轩并不急着和爱丽斯菲尔一起出去追她的原因。

    “saber……”

    爱丽斯菲尔从楚轩手里接过了袋子,然后眼泪汪汪地来到了阿尔托莉雅的面前,反而让阿尔托莉雅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这是我和楚轩送给你的赔礼。

    贫乳是地位的象征,具有稀有价值,所以你是很珍稀的!”

    爱丽斯菲尔不由分说地将装满了各种性感内衣的袋子塞到了阿尔托莉雅的怀中,然后认真地用刚刚从楚轩那里听到的话安慰起了她。(未完待续。。)

26 异常活泼的爱丽斯菲尔

    在郑重地向阿尔托莉雅赔礼道歉之后,为了进一步表示自己的歉意,爱丽斯菲尔再次提议去吃东西。

    不过,和平时的“下午茶”有所不同,这次爱丽斯菲尔选择的是各种富有日本特色的小吃。

    在购物中心的美食广场那里,楚轩、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坐在一张圆桌子上,而在他们的面前摆满了各种空盘子和竹钎、木钎。

    比起麦丹劳,这些充满了异国风味的小吃更合阿尔托莉雅的胃口,让她破碎了的内心得到了充足的安慰,但此刻,她的脸色仍然相当不自然,因为在她的对面,那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夫妻正在互相“啊——”地喂食。

    阿尔托莉雅虽然想要忍耐,但她真的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对于楚轩和爱丽斯菲尔秀恩爱这件事她倒是没有什么羡慕嫉妒恨的感觉,可是作为一个生活在一千五百年之前的“老古板”,她真的认为这对夫妻的这种私密行为不应该放在公共场合下进行。

    “啊咳……

    你们俩……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吧?”

    阿尔托莉雅清了下嗓子,相当委婉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影响?注意什么影响?”

    一脸幸福表情的爱丽斯菲尔果然不明白阿尔托莉雅的意思,她只不过是在体会“普通人”的生活罢了,而就在刚才,还有一对情侣在旁边的桌子上互相喂食章鱼烧呢。

    “不……就当我没说好了……”

    阿尔托莉雅扫了面无表情的楚轩一眼,终于也败下了阵来。

    貌似……爱丽斯菲尔在这次圣杯战争中一定会死去,所以不管她想要做什么。楚轩都会无条件地满足,那么身为“外人”的她。也实在不好去破坏爱丽斯菲尔最后的幸福时光。

    虽然她和爱丽斯菲尔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就像爱丽斯菲尔已经将她当成了闺中密友一样。她也同样将爱丽斯菲尔当成了好朋友,爱丽斯菲尔就如同天使一般纯洁善良,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吧?

    “接下来我们到那里去玩好吗?在那里,大家都很开心。”

    结束了甜蜜的下午茶之后,爱丽斯菲尔指着楼下的游戏中心,满脸期待地向楚轩和阿尔托莉雅请求道。

    把游戏中心设在美食广场楼下这绝对是商家的阴谋,而爱丽斯菲尔则结结实实地踩中了这个圈套,被楼下传上来的各种音乐声和客人们的欢声笑语吸引了过去。

    话说,这个时候就来到了游戏中心里的学生。绝对是“归宅部”的部员吧!

    “游戏中心吗……没问题。”

    看到游戏中心,楚轩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往事,沉吟了几秒钟之后才答应了爱丽斯菲尔的请求。

    也许,他是想起了某个独自站在格斗类街机前面,噼哩啪啦地拍打着游戏按钮的孤僻少女吧。

    那个女孩子有着一头黑亮的长发,白皙得有些过分的皮肤,细长清秀的眼睛现在与爱丽斯菲尔一样,也变成了像红宝石一样漂亮的颜色。

    左眼角下有一颗爱哭痣的她,在得知楚轩和爱丽斯菲尔的孩子都已经会打酱油了以后。会不会伤心地哭出来呢?

    “快点快点!

    saber,我们一起去玩那个‘打地鼠’的游戏吧!再不快点就有人去占了!”

    当楚轩在服务台兑换硬币的时候,爱丽斯菲尔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有些无奈的阿尔托莉雅跑进了游戏中心里,先去占领她很眼馋的打地鼠游戏机了。

    和其他普通的女性一样。爱丽斯菲尔好像觉得使用巨大的锤子敲打可爱的土拨鼠的脑袋是一种很有趣的游戏,而阿尔托莉雅就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种虐待动物的游戏如此受人欢迎——虽然那些土拨鼠的脑袋上都戴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头盔。

    尽管过去始终宅在家里。但爱丽斯菲尔在爱因兹贝伦城的时候,可并不是那种天天照顾丈夫和孩子的家族主妇。拥有比一般的优秀魔术师还要多的魔术回路的她,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需要学习各种魔术知识,实际上并没有太多娱乐的时间。

    ——或者说,每天和楚轩以及三个女儿在一起的时间,就是爱丽斯菲尔的娱乐时间。

    同样的,为了增加自己在圣杯战争上……更为了增加自己在主神空间中的获胜机率,楚轩平时也一直都在忙于研究魔术,和三个女儿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爱丽斯菲尔还要少。

    “啊,是布娃娃,带回去给孩子们当礼物吧!

    楚轩,这个要怎么玩?”

    玩着玩着,爱丽斯菲尔看到了摆放在墙边的抓娃娃机,立即眼睛一亮地跑了过去,不过很遗憾,她在浪费了两千日元之后,却仍然两手空空,于是不得不向无所不能的楚轩求救。

    而对于计算能力超群的楚轩来说,抓娃娃这种事情简直太大材小用了,他很轻松地就将爱丽斯菲尔看好的布制玩偶都抓了出来,不过只有一次,楚轩“失手”抓到了别的布偶。

    “这个送给你,刚才你一直都偷偷地看着这只狮子吧?”

    当着妻子的面,楚轩直接将“失手”抓到的狮子布偶递到了默默地站在旁边的阿尔托莉雅面前,爱丽斯菲尔这才知道楚轩刚才并不是失手,但是对于自己的丈夫给其他女人送礼物这件事,她并没有表示任何不满。

    “咦?我、我才没有盯着看呢……

    我、我只是想起了之前曾经养过的一只叫‘辛巴’的小狮子而已……

    嗯……谢谢……”

    自己在那里红着脸辩解了一番之后,阿尔托莉雅才不好意思地接过了狮子布偶,并小声地向楚轩道了声谢。

    “游戏中心,真是很有趣啊……”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坐在黑色轿车里的爱丽斯菲尔一脸满足地对身旁的阿尔托莉雅说道。

    “嗯。”

    原本对于游戏并不感兴趣的阿尔托莉雅点头同意了爱丽斯菲尔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着布偶狮子的她,嘴角也已经悄悄地翘了起来。

    “对了,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晚餐去‘家庭餐厅’好吗?家?庭?餐?厅。”

    爱丽斯菲尔没有注意到阿尔托莉雅这微小的表情改变,一整天都活泼得好像有点过了头的她又扒着驾驶席凑到了楚轩的耳朵边上,更加贪心地要求道,就好像要将一辈子的愿望都一并实现似的。(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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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大校也要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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