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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等待我的茶     弃妃txt下载     弃妃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章 美人计

    夏瑾瑜沉吟着,似乎在考虑措辞问题,最终他抓着我的手笑道:“也许吧,一开始的时候我疑虑过也挣扎过,我甚至想过,叶齐就是叶齐,根本就不是那个柔妃娘娘。事实却不允许我欺骗自己,叶齐跟慕柔是同一个姑娘。当然了,我们都很好奇,从慕柔到叶齐性格上为什么会相差这么多。也曾想过,也许是柔妃被打入冷宫受到刺激所以性格大变。你曾经轻生却大难不死,虽然这件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我们却也从太医院得到消息了。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性格大变,一个人的行为处事方式也会改变这么多?”

    是呀,一个人也许会因为某件事或者受到重大挫折打击改变性格,但是她本身的生活习惯世界观却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叶齐和慕柔本来就是两个人,连夏瑾瑜南宫牧都怀疑了,香草又岂会对我的身份来历不生疑?

    夏瑾瑜却又接着说:“曾经我很挣扎犹豫,再怎么不同,你也曾是一个有夫之妇还是皇上的人。理智告诉我要跟你保持距离我的心却不允许自己这么做,感情一旦投入怎么可能轻易就收得回?齐儿,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娶清瑜表妹也会想办法娶你的。也许这件事是一个契机,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你弄出皇宫。”

    心里凉凉的,也许我终于明白夏瑾瑜的想法了,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二手货是一个被咬过的苹果。要他接受自己喜欢这么一个女人的事实很难,所以他挣扎犹豫他痛苦。这个时候,夏父告诉他有这么一个未婚妻。美其名曰是娘亲大人地遗命不能违抗。正好平衡了他大男人的心理,你曾经是一个男人的妻子我却要娶自己的表妹了,还有一个完美的借口:我是为了孝顺娘亲。

    我挣扎着犹豫着要不要抽出被夏瑾瑜握得紧紧好像已经出汗的手掌,这个地牢密不透风,两只人挨得这么近也不舒服。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方又出现吱呀开门的声音,我和夏瑾瑜对看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事情有进展了?

    从台阶上走下来地依然是刚才把夏瑾瑜带进来的那两个狱卒。都长得人高马大孔武有力的样子。

    “喂,你们两个,吃饭了。”一个开了铁门一个人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从里面居然拿出了一壶酒几样小菜还有四个白面馒头。

    伙食不错嘛。我笑眯眯的说道:“两位差大哥,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个头稍矮眉眼看起来要柔和一些地那个人说:“也不用谢我们了,要谢就谢皇后娘娘吧。进来我们这里的人一般都别想活着出去。你们这么年轻就要没了性命着实可怜,皇后娘娘特地准备了好酒好菜让燕嬷嬷送过来。娘娘还说了,你们尽管吃吧,受点皮肉之苦满足口腹之欲也是不错的。”

    本来闻到酒菜香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听了差大哥的话直觉反应地往后退了三大步,皇后娘娘送来的饭菜,人能吃吗?

    “差大哥。”挤出一个自认为妩媚动人的笑容,我对着跟我们说话的矮个狱卒眨眼睛:“大哥。你真是好心肠,知道奴家饿了一天特地送饭来给我们吃。”

    “嘿嘿。”他摸着脑袋傻笑着。被旁边地人拐了一肘子才清醒过来。“姑娘。你快吃吧。哎。可怜地姑娘。看你长得不赖年轻也小。却没几天活头了。这世道真是不公平。”

    “是呀。”我假意地拭着眼角并不存在地泪水。抽抽搭搭地说。“差大哥。还是你心肠好。哎。像我们这样地奴才。谁会管我们可不可怜。”

    悄悄地用小拇指抹了一点口水擦在眼角。跺一跺脚接着说:“我们兄妹好好地在宫中当差。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无缘无故地就被关到这种地方。我们真地。真地出不去了吗?”

    不知道我地演技够不够好。现在地表情够不够无辜够不够可怜兮兮。南宫渊既然觉得丢脸把我们秘密地关押在这个地方。这些小喽肯定也就不知道我们地身份。故意说得可怜些跟他们差不多地身世。可以争取更多地同情分。

    矮个狱卒一脸神伤。连个子高一些地眉眼看起来冷峻一些地狱卒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有戏。伸手探入腰间地暗袋里摸出两锭银子分别给了两个狱卒。“两位差大哥。我知道。生死攸关地大事不是你们可以做主地。小女子只是有一个小小地请求不知两位大哥可否帮奴家这个小忙?”

    说来也真是凑巧,燕嬷嬷帮我穿上的这件外衫正是昨天换下的香草还来不及拿去洗的,出于某种目的为了办事方便,每天我都会在身上踹上几两碎银。上次挣得的银两我在夏家的银号存了一个整数,其余的都换成碎银子,打点了丹桂小全子刘嬷嬷也打点了几个旭日宫的奴才。

    我的鞋底也特地让丹桂缝了一个夹层,那一千两的银票就藏在里面。换句话说,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身上了,让我格外的有安全感。

    这个世界,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人都不一定靠得住,还是银子最可靠。

    “姑娘有话尽管说,只要我张三能做到的一定帮姑娘做到。”这次说话的是那高个狱卒,他拍着胸脯豪气干云的说着。

    “两位大哥,你们看,我大哥身上的伤不轻我看了心里真难受。这些年我们兄妹相依为命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却没有想到,我们也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那里见爹娘了。大哥将我抚养长大的,如今我却不能让大哥有完肤去见爹娘,俗话说的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看着大哥这样子我如何有面目去见爹娘呢?”本来是假意地啜泣想争取同情分,但是看着夏瑾瑜满身的伤痕我心里真的很难受,这次泪水是真的从眼角滑落了。

    两个狱卒心地似乎还不错,看着我伤心落泪都很无措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最后还是张三说:“姑娘,你别哭了,你说要我帮什么忙,张三一定尽全力帮姑娘做到。”

    这句话正是我想要的。又哭了一小会儿增强效果然后我才慢慢的说:“那烦请二位大哥拿一件外衣给我大哥披着,再顺手拿点膏药纱布之类的给我大哥疗伤可以吗?只是希望大哥在死之前少受点罪,我也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地父母了。”

    两个狱卒对看了一眼,半晌李四(一个叫张三另外一个肯定叫李四了。这是叶齐自己奇怪的逻辑思维,跟茶无关。你们要是觉得荒唐可笑,拿票票砸她吧。)才说:“好吧,姑娘,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下次送饭的时候我们会替二位带过来的。”

    “那现在可不可以劳烦差大哥将我大哥身上地枷锁除去呢?”我紧接着问,马上得到了四道狐疑的目光,只能继续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还顺手拉着李四的衣角擦拭着,“我们没有什么企图,只是看着大哥一身的伤还要戴这劳什子奴家看了心里难受。我们已经被关在着密不透风地鬼地方了,又有两位英勇神武的差大哥看守着,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说着。我眨巴眨巴眼睛给这两位英勇神武一人飞了一个媚眼。

    终于,两个狱卒将夏瑾瑜身上的手铐脚镣解了下来扔在一边。然后又将牢门紧紧的锁好准备走了。

    “两位大哥,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小女子真是万分不舍。劳烦两位大哥下次早点来送饭。还请帮我们拿一点水来解渴。”努力的摆出万分不舍的模样一直到目送他们走出地牢。

    没想到我叶齐沦落到这个地步,居然需要牺牲色相只是想得到一点伤药。哎。心情低落的转回地牢里面,结果。却看到夏瑾瑜脸色铁青地望着我。

    “怎么了,瑾瑜?是不是你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一个大男人再怎么强硬也还是人,身上这么明显地伤口能不疼吗?

    夏瑾瑜将饭菜在地上摆好,冷冷的说:“吃饭吧。”

    他不是一个会迁怒地人,这么冷淡的对我肯定是在生我地气了,稍作思考我就明白了。笑着走到夏瑾瑜对面坐下,“瑾瑜,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没听过吗?”

    就算夏瑾瑜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在他地心里还是会有严重的阶级等级概念的,他是堂堂的夏家大少,怎么会对这些最底层的小人物这么阿谀奉承?

    “你一个姑娘家的,用得着对那些人摆笑脸?他们都是皇后的人,专门帮她做一些暗地里的勾当,平日里不知道害过多少人。”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皇宫里的肮脏我不会比他知道的少,只是,这样的非常时刻我也没办法呀,“瑾瑜,我也是为了你好呀。现在天色这么炎热,你的伤口虽然已经干涸不再流血,但是这样下去很容易感染的。要是他们能稍微拿点药来给你包扎一下也是好的,哎,不说这么多了,要是你不高兴我以后就不这么做了,吃饭吧。”

    说着,我拿起一个馒头正准备往嘴里送,一大早刚醒来就搞出这么一桩惊险刺激的捉奸在床,后来又被关到这个鬼地方。我晕倒的时候肯定也没人给我吃点东西,现在肚子已经在强烈抗议了。

    夏瑾瑜伸手制止了我,“齐儿,小心为妙,皇后娘娘送来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吃。”

    好险,我赶紧将手里的馒头扔回食盒里,做人当思一粥一饭来之不易皇后娘娘用食物施诡计太不应该了。

    “看到这些吃的我倒有点印象了,齐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房里?”

    他不好意思说床上,只是委婉的提醒我早上发生的事情,我有点不好意思却又马上想起来了,昨天夏瑾瑜来找我,丹桂给我们泡了一壶茶,然后——

    呃,起点抽了所以更新晚了一点,对不起;泪啊,不但没有粉红,推荐票票吧也不多,不要这么欺负偶……要是下个月茶每天两更,是不是可以多给偶一点票票?

第七章 被人下药了

    “娘娘,夏公子来了,奴婢已经请他到屋里坐了。”我刚刚沐浴完走出浴池,丹桂迎面走来,向我禀告这么一句话。

    抬头望天,已经望不见了,外面乌漆抹黑的连一点星光都没有。夏瑾瑜今天又没有出宫吗?可是天色已晚,我马上就准备睡觉了,他来干什么?

    “你怎么把他请到我的屋里来了?”这种时候孤男寡女的,非常需要避嫌啊,丹桂怎么这么不懂事?

    丹桂姑娘委屈的撇嘴,“娘娘,每次夏公子来了您都会跟他进内室密谈,还让我们在门口把风的呀。”

    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平时这小妮子也挺机灵的,今日里是怎么了?此一时彼一时,我跟夏瑾瑜正处在冷战期,而且这么晚了把一个男人带到我的睡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得丹桂在我耳旁说:

    “娘娘,我看夏公子似乎有急事要找娘娘所以才擅作主张的,请娘娘不要怪罪奴婢。”丹桂很是紧张,美丽的大眼睛瞅着我眨呀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样子。

    算了,我也从来没有在宸苑耍威风立规矩,不想吓坏这个可怜的丫头。去看一下就打发那个坏男人走吧,随意的对丹桂挥挥手,“你先去睡吧,我跟夏公子说几句话就让他回去。”

    “那,娘娘,奴婢先帮你们泡壶茶吧。”丹桂一躬身,飞快的走了出去。

    该死的,刚才是香草服侍我沐浴。准备洗了澡就睡觉地。所以,这会儿只披了一件薄纱似的外衣,这样去见客不大好吧?丹桂那个死丫头说去泡茶怎么马上就跑了,还有香草,平日里我洗完澡她会过来帮我更衣还会帮我擦干头发,今天怎么也不见了?想着夏瑾瑜心里来气,偏偏还就万事不顺。

    又觉得奇怪,夏瑾瑜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绝不会这么晚了还往宸苑跑,除非真出什么事了。想到这里,我加快脚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门的时候,夏瑾瑜正坐在软榻上。一只手支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公子。真是稀客呀。今天怎么不去陪你地表妹有时间到我这么一个弃妃地冷宫来?”几日不见。这个男人还是一样地神清气爽光彩照人。忍不住地。我出言讽刺。

    那一天在旭日宫外。我在夏瑾瑜地面前晕倒。醒来已经躺在自己地床上了。香草说是夏瑾瑜抱着我回来地。让她们好好照顾我就匆匆地离开了。自此。差不多有半个月。我都没有见到夏瑾瑜地面。偶然去旭日宫探望小太子。南宫牧只是告诉我师傅家里有事。最近都没时间进宫了。

    有事。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陪伴他温柔多情地好表妹。说不定佳期近了。两只人忙着嫁娶地重大事件。哪还记得要进宫给太子授课这种小事。新仇旧恨一起。我发现面前这个温润如玉地美男子比那个风流皇帝更可恶。

    夏瑾瑜地脸色也不是很好。等他看清我目前地装扮地时候。赶紧偏头装作在欣赏墙上地画儿。不自在极了。根本就不敢瞄我一眼。嘴里还一个劲地催促着:“齐儿。你快点去加件衣服吧。”

    偏偏。这时候我地倔脾气犯了。你叫我加衣服我就加衣服?哼。我不是那个温婉懂礼地慕家大小姐。更露骨地衣服我叶齐也穿过。

    我也坐到软榻上。恰好是在夏瑾瑜对面地位置。他就只能低下头观摩宸苑地矮几是用什么材料做成地了。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娘娘,奴婢送茶来了。”然后,丹桂就推门进来了。

    她将茶壶茶杯放在矮几上,又躬身对夏瑾瑜行了行礼:“夏公子请用茶。”

    “咦,香草姑娘呢,她不是贴身照顾着她们家小姐吗?”夏瑾瑜状似不经意间问起,也难怪,香草跟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现在已经快到就寝时间却没有看到香草在旁边伺候着他自然有此一问了。

    “香草姑姑肚子不舒服,正在茅房里。”丹桂一板一眼认真的回答着。

    打了一个大大地呵欠,最近几天心情不好连带晚上也没有休息好,这会儿有点犯困了。我挥了挥手让丹桂离开又对夏瑾瑜说:“有什么事快说吧。”

    回头跟丹桂说:“我跟夏公子说几句话就好,你先去休息吧,等一下我自己会锁门。”

    “娘娘,香草姑姑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不用奴婢在一旁伺候吗?”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丹桂退下来,走地时候还不忘记帮我把门带上。

    哎,这个时候我更加怀念贴心的香草了,这么晚了她知道瓜田李下避人耳目绝对会敞开房门的。不过也没有怀疑丹桂的话,我的肠胃不好,有时肚子不舒服也会在厕所蹲很久的。

    “夏公子,这么晚了你到我这里有有何贵干?”逐客令下得很明显了,要是没有重要的事你敢三更半夜到一个姑娘的房里来,看我不代表你娘亲教育你。

    夏瑾瑜挑眉,脸上诧异的神情不像是装的,“齐儿,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想见我就直说,找这种烂借口干什么?”还是有一点点欢喜的,也许,夏瑾瑜心里还是有我的,所以才会用这种蹩脚的理由。将茶盏推到夏瑾瑜面前,我自己也端起来轻抿了一小口,“尝尝看,这是我从太子殿下那里挖来的好茶。”

    夏瑾瑜摇头失笑,依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岂止是茶,太子的东宫里有什么好东西差不多都被你挖过来了。齐儿,你让牧儿捎信给我说今晚亥时有要事相商,你忘了?”

    有这种事?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对于早睡早起勤劳的南安人民而言这应该是就寝的时间了,我怎么会约夏瑾瑜这个时候到我地院子来?可是看夏瑾瑜振振有词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他甚至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递到我面前来,素雅的便签上透着淡淡的芳香。

    今晚亥时有要事相商,请过府一叙。

    落款是叶齐,我写不惯毛笔字一般写字都是用鹅毛蘸墨写出来的,很容易就笔划用墨不均匀。同样一个字,有的笔划黑一点有的地方眼色淡一点。我又写不惯繁体字,经常会有错别字。可以说是一种独特的字体了。

    这张便签上地字迹跟我平日里的信笔涂鸦,连我自己看了,都差不多要以为这是我写的了。

    只是差不多,还是有一点小分别的。这跟我地习惯有关不仔细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我小时候练字有一个坏习惯,老是拿着尺子搁在本子上写字,这样写出来的字就会是齐整整的一行了。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我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这样整齐的字好看,只是这样写出来地字就习惯性的整体右倾。每次写到最后一捺的时候我都会把钢笔在尺子上划一下。后来没有用尺子比着写字这个习惯却也改不过来了。每次写字,一个字写完停顿的时候总会带一笔。

    这张便签上的每个字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没有多出来的一笔。

    “你说什么,这不是你写地?”夏瑾瑜非常惊讶,腾地一下站起来瞪大了眼望着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

    我点头,心里对这件事充满了疑虑为了安全起见我打算马上就不礼貌的赶夏瑾瑜出去。刚刚站起来突然居然头晕目眩,脑海里昏沉沉地一片。身子晃荡了一下。只得拼命抓着手边的物体稳住身形。

    哪知道,抓住地却是夏瑾瑜的胳膊。

    “齐儿。你怎么了?”夏瑾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旁了,关心地问着。

    突然感觉到下腹部有一阵热流涌出。传至周身,搞得我浑身发烫。不由自主的。我抓住夏瑾瑜地手掌,这才感觉到一丝凉意,“瑾瑜,今天怎么这么热呀?”

    “是呀,我也觉得很热”夏瑾瑜说道,突然眉头一皱,一只手往外划圈似在运功,“突然之间热得不像话了,感觉很不对劲。”

    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只觉得越来越热身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我根本就没听清夏瑾瑜说了什么只是非常渴求他身上的凉爽。拼命的朝夏瑾瑜的方向挪动身子,直至抱着他身上的燥热才好了一点。

    夏瑾瑜欲挣脱我的怀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的我使命的抱住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夏瑾瑜焦灼的问着:“齐儿,你怎么了?”

    “我——”脑子烧得晕乎乎的,一股奇怪的瘙痒从下腹蔓延开始,慢慢的集中到下半身了。好像又喝醉了似的,眼前的人影在晃动,怎么有两个夏瑾瑜了?我可怜兮兮的惨叫着:“瑾瑜,我好热,好难受。”

    一边还拼命的在夏瑾瑜身上磨蹭着,拢着的外衫也被我扯开了,模模糊糊之中好像看到夏瑾瑜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的样子。我的小手爬呀爬的摸到了夏瑾瑜的胸膛,身体的燥热减轻了一分,胡乱的摸了几下。随后就看到了夏瑾瑜紧抿的红润双唇,非常诱人的样子,我用力的捧着夏瑾瑜的脸颊正准备亲下去。

    “齐儿。”夏瑾瑜一个巧劲,将我推倒在软塌上,转身就往房门口跑,“齐儿,我身上也很燥热感觉很不对劲,就好像,吃了媚药的样子。”

    吃了媚药?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要,非常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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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家有九宝和异界刘伯温的打赏,你们的支持是茶最大的动力!

第八章 芙蓉帐暖度春宵

    我只觉得浑身燥热,一股热流在身体里面涌动着,好想要……具体要什么,我也不知道。

    “齐儿,有问题,这门打不开,好像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夏瑾瑜的声音清楚的传入我的耳中,脑子稍微了清明一点。门被锁住了,谁啊,要干什么?双眼迷迷蒙蒙的,就看见夏瑾瑜站在门边,俊脸上布满了潮红。

    哦,原来他也觉得很热,看来这天气真的很不正常。瑾瑜人很好的,我要帮他,随手抓起矮几上的羽扇娇笑了一声朝着夏瑾瑜走过去。谁知道我浑身发软腿脚无力,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撞到门板上了。

    一个结实的身躯将我接住了,夏瑾瑜扶着我在软塌上坐下来,“齐儿,我们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对劲,好像被人下药了。门又被关住了,看来这是一个圈套,有些人存心要害你我的。这药份量威力如何我不知道,暂时我用内力克制住了,却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齐儿,你要忍耐要坚持,千万不要——”

    话还没有说完,夏瑾瑜傻眼了,因为我已经抱着他狂啃起来了。

    夏瑾瑜扶着我的时候,两个人肌肤接触的地方一片清凉很舒服的样子,我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偏偏这个男人好唠叨,比嗡嗡叫的唐僧还讨厌。双手正在帅哥身上忙碌着非礼着,我只能用嘴巴制止噪音了。

    哇,夏瑾瑜这个坏蛋,居然自己偷偷的藏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给我。我兴奋的抓住夏瑾瑜的肩膀用力地啃着,他嘴里像是有着琼浆玉露滋味甜美的不得了。我还把舌头伸进去翻搅着。

    “齐儿,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夏瑾瑜地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后悔什么?我愣了一下。脑袋却被夏瑾瑜推开了许多,非常的不满意,干脆学女土匪的样子揪着他的衣领准备来个强势一点的动作。谁知道,又让我发现更好玩地了,我的衣服已经全部散开肩膀裸露在外了。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夏瑾瑜的肩膀却感觉到异样的舒适,于是我干脆拉开他地外衫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叶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夏瑾瑜终于无法忍受了,用力的吼了一声。

    废话。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没见过猪走路好歹我也吃过猪肉。天气是很炎热。可依我现在地情况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发情。虽然前世地叶齐还是一枚黄花闺女。懂得地却不一定比这里地良家妇女少。上大学地时候哪个女生寝室没有午夜场啊?我们被人下了媚药。夏瑾瑜还稍微用内力抵抗了一下所以人现在还是有理智地。我就不行了。人家只是一个平凡普通地女孩子。哪里抵得住传说中无比强大地媚药地攻击力啊。

    可是我地心里一片清明。我只是借药壮胆。做我早就想做却不敢做地事情罢了。反正慕柔已经不是那个什么CJ地**了。多做一次又何妨?(某茶掩面。人家不认识这个疯狂地色女人。大家用票票把她砸走吧。)

    “我知道。我想要你。我们上床吧。”轰。我地耳根都红了。没想到这么英勇地话语居然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地。

    果然。这么**裸地语言华丽丽地将夏瑾瑜地理智PIA飞了。他颤巍地说着:“齐-齐儿。你真地确定。你不会后悔?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男人真地很烦耶。比唐僧还婆妈。我直接拉着夏瑾瑜往床边走去。“瑾瑜。让奴家服侍你就寝吧。”

    芙蓉帐暖度**。我和夏瑾瑜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记忆慢慢的回笼,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新在我脑海里演练了一遍,我记起是自己用力的将夏瑾瑜推倒在床上,是我将他的衣服剥光了,然后那个大声的喊着“我还要”“再用力一点”的女人也是我。难道,是媚药激发了我的色女本性?第一次知道,叶齐原来是一个需求这么强烈的女人这下子更加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了,瞧瞧夏瑾瑜那背上还有肩膀上,分明是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手机用户登陆,章节更多,请登陆16k文学网阅读!)

    女**之下抓伤的痕迹。慕柔的身体早就不是**了,看来是那种事情是驾轻就熟了,也难怪,皇帝大人看到夏瑾瑜的**时会那么的生气。

    夏瑾瑜当然不会让我如愿做鸵鸟了,他将我埋进双膝中的脑袋拎了起来,严肃认真的问我:“齐儿,你后悔了吗?”

    后悔?不是,我只是郁闷——“瑾瑜,那么**浪漫的夜晚居然是在药物的推动之下,我居然不能清醒的享受到。”

    夏瑾瑜爆发出一阵狂笑,我却更加想把自己活埋了,这说的什么话?

    “齐儿,你真可爱。”夏瑾瑜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在某女恼羞成怒要跳起来暴打某男的时候,他终于勉强止住了狂笑声,“齐儿,真的,你好可爱。我还很担心,你会后悔,你会恨我,觉得我占了你的便宜。”

    笑声渐渐止住之后,夏瑾瑜脸上又露出那种痛苦的犹疑的神情,“之前,你还很讨厌我的,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清瑜。昨天晚上我们被人关在那里面,说实话,凭我的功力将那扇门击破是完全可能的。虽然一开始有点难受,药性却还是被我的功力克制住了。”

    换句话说,昨天晚上我是不能自控所以狂性大发将某人给那个了但是夏瑾瑜当时完全是清醒状态?他是故意让我主动的?

    突然之间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难道,我被某人算计了?

    夏瑾瑜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看出了我的神色变化,他重新将我拉入怀中。“齐儿,我就怕你这样,总是喜欢胡思乱想。是。我承认,昨晚我是做得不对。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在跟我闹脾气,齐人之福不可享我知道你是一个那么特别的姑娘,又怎么不知道你不会与人共夫?我地心也在徘徊,娘亲的遗命不可违。你的身份也让我很犹豫。没想到昨晚我们让人设计,我眼睁睁地让事情向不可挽救的地步发展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也许这是我们的转机。以前我们都在挣扎,再怎么样你还是皇上的妃子,只要你一日还处在这深宫大院之中我们之间地事情就完全不可能。事已至此反倒促使我下定了决心。齐儿,不管怎么样我的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的。”

    夏瑾瑜轻轻的用手指梳理我凌乱的秀发,动作轻柔。虽然,他说地很肯定,坚定的语气差一点就感染了我,差一点点。今天一早才刚刚醒来我甚至还来不及欣赏美男起身的画面,皇上皇后就一起来捉奸了。特别是皇后娘娘,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到宸苑来捉奸了。

    联想起当时的情景,突然失踪了的香草。举止怪异的丹桂,然后我和夏瑾瑜就一起被人下药反锁在房里了。很明显。这是有人存心陷害,皇上的妃子与人私通。这样的罪名足够治我们于死地了。

    我们现在身陷牢狱之中,这地牢密不透风的连苍蝇蚊子都飞不进来。只除了偶然吱吱叫地老鼠。叫我们如何脱困离开,难道学老鼠挖个地洞溜出去?

    “好了。齐儿,别想这么多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夏瑾瑜拍拍自己的胸脯笑着说。

    知道他是好心安慰,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是真地,齐儿,我会想办法的,只要有人来探望我们就有办法了。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舅舅和表妹地出现带给我很大的震撼,也让我知道了一个天大地秘密。只是这件事暂时我还不能对你说,齐儿,你只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而且我们还可以厮守在一起就可以了。”

    虽然夏瑾瑜提起他地表妹让我心里不舒服,但是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很让我吃惊,想起之前自己的胡乱的猜测,难道——

    “喂,快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头顶上方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孩子的声音,是南宫牧,也许,我们真的有希望了。

    “太子殿下,对不起,你不能进去。皇后娘娘有命,这里关押的是重犯,除非有皇上皇后的手谕任何人都不能进地牢。”是给我们送饭的张三的声音。

    这次,南宫牧稍微提高了音量:“放肆,连本宫都不能进去吗?一口一声皇后娘娘,在你们眼里皇后是主子,我这个太子就没有威信了吗?”

    接着,我听到了下跪求饶的声音。轻轻地给了夏瑾瑜一肘子,我笑着说:“你这个弟子教得不错,蛮会用身分地位压人的嘛。”

    “嘘,”夏瑾瑜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附在我耳边悄声说:“恐怕太子身份也不管用,牧儿还小,哪里比得过皇后在宫中的权势。”

    果然,南宫牧又跟张三纠缠了一会儿,最后却是大声的喊着:“师傅,齐姐姐,你们且宽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牧儿相信,师傅和齐姐姐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让父皇查明真相的。”

    汗,我还真愧对小正太的信任,就算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最终却还是做了对不起他父皇的事情啊。

    “牧儿,天福楼,小心行事。”夏瑾瑜也学着南宫牧的样子对着我们头顶上方大喊,喊出来的话语我却不是很明白。

    然后,外面一片寂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相信是南宫牧已经接到他师傅的指令办事去了,天福楼是夏家的酒楼,夏瑾瑜要小太子去那里干什么?给他爹报信?

    又是一阵嘈杂声传来,接着却是开门声,进来的却是两个粗壮的汉子,打破了我心里所有的希冀。

    不好意思,昨天V文没更,总算将最艰难的H章写完了,今天早点传上来。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卡文了,9月份会每天两更,求粉红票。

第九章 为什么没有人来英雄救美?

    地牢内,火把照得满室通亮,两个拿着鞭子的壮汉打开了牢门。

    夏瑾瑜把我掩在身后,厉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壮汉不语,只是踏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的向我们走近,他们身着普通狱卒的服饰,眉宇间的凶狠和凌厉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他们每走近一步,我的心就咯噔一下,实在是他们手上的皮鞭太吓人。皮鞭有很多节的样子,鞭头在壮汉手上挽着,鞭尾闪着银光。

    以我多年看电视的经验,莫不是,皮鞭被喂毒了?两个壮汉目光和行动的方向一致对准夏瑾瑜,我暗暗的担心。夏瑾瑜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伤口上血迹斑斑还没有包扎处理过怎么又受得起这样的折腾?女人不只是弱者,躲在男人屁股后头寻求保护的。

    我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来,张开双臂护在夏瑾瑜身前,“喂,你们要干什么?陛下只是把我们关在这里并没有说要我们的命,你们为什么要把皮鞭喂毒?还没有审讯你们就想动用私刑,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哟,小姑娘,还有点眼力,居然知道这皮鞭喂了毒。”两个壮汉对视一笑,露出淫荡的笑容,“放心,这毒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只会让人的伤口慢慢溃烂。小姑娘,这么护着这个男人,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奸情?”

    “舍不得你的男人受苦,那你来挨小爷几鞭吧。”看起来结实粗壮的猥琐男发出令人发指地奸笑声,“当然了。小爷怎么舍得这么漂亮的姑娘受皮肉之苦,如果你能——”

    “啪”“啪”猥琐男地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挨了两记结实的耳光脸肿地跟猪头似的。只觉得人影飞来飞去飘闪了一下夏瑾瑜已经回到我身边站着了,好像他刚刚就只是站在这里没有动弹。

    猥琐男回过神来。一手捂着发红的脸颊一只手将鞭子抖得啪啪响,“好小子,到了爷的地盘还敢这么猖狂?”

    “我们是待审的犯人,陛下也没有判我们地罪,你们怎么可以动用私刑?”夏瑾瑜冷哼。我却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迹。

    感觉到了我的担忧,夏瑾瑜轻捏了一下我的手心,“别担心,只是刚才用了力牵动了伤口。”

    “死到临头还嘴硬。在这里爷就是老大。打死你拖出去埋了也没人敢吭一声。”

    突然眼前银光一闪。皮鞭居然直直地朝着我们地面门飞了过来。这下死定了。我下意识地掩面尖叫:“啊——”

    没搞错吧。两个大男人居然做这种暗中偷袭地事。被鞭子打到得多疼啊。况且打人不打脸。要是毁坏了我地花容月貌。谁赔偿我地精神损失啊?

    意料之中地疼痛并没有传来。双手依然捂在脸上我从指缝向外望去。夏瑾瑜单手捏住了鞭尾。往后一扯。对方也在鞭子上加了力道。两个人对峙着。

    啊。怎么忘了。我身边还有一位武功高强地护花使者呢?兴奋地冲肿脸地猪头猥琐男挥舞着拳头。我得意洋洋地叫着:“来呀。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猪头干脆双手握着皮鞭用力往后撤。夏瑾瑜却只是一只手捏着鞭尾一手背在腰后稳稳地扎着马步。好似没费什么劲。可是猪头猥琐男却无法将鞭子扯回去。

    哇,我痴迷的望着夏瑾瑜,两眼冒出无数的红心。这,这不正是我最爱的李连杰大虾最喜欢摆的POSE吗?不愧是我叶齐看中的男人,在地牢中都可以帅得这么的无以复加,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突然,夏瑾瑜手一松放开了鞭子,猪头一下子跌坐到地

    “Yeah,亲爱的,你太棒了。”学着粉丝的痴迷状我扑上前给了夏瑾瑜一个狼吻,夏瑾瑜的脸微微红了,另外两个男人也呆若木鸡的看着我们。

    捧起夏瑾瑜的大手我准备继续花痴,却看到——“瑾瑜,疼吗?”

    夏瑾瑜摇头,依然用那种平和动人的微笑看着我。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这样的环境这样一身伤痕的状态下还能保持这么仙人的姿态,我却不行了,脸上强拉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滴落在他鲜血淋漓的手掌上。夏瑾瑜捏着皮鞭的手掌掌心居然出现了好多道伤害,全是尖细利刃划伤的样子,这会儿正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不管不顾的,我冲着那两个壮汉吼着。

    “干什么?哼,娘娘叫我们整——”猪头猥琐男的话尾全被他的同伴截住了,另外一个男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要冲动误事。”

    也不跟我们废话,直接挥了一鞭子过来,夏瑾瑜带着我跳开了。这个男人却吸取了刚才同伴失利的教训,一鞭子没击中目标马上收回重新运劲又飞出了一鞭子,夏瑾瑜只好带着我跳来跳去躲避的好不狼狈。地牢只有这么点大,自然不可能完全一鞭子挥过来就可以从牢头打到牢尾,我们自然不可能安全躲避得开了。夏瑾瑜将我护在怀里,生生的挨了几鞭子。

    虽然我知道夏瑾瑜一身的伤痕累累肯定也是被人用鞭子打的,在电视里看着别人用皮鞭沾盐水对犯人施用酷刑也看过不少,却没有亲眼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挨鞭子这么有震撼感。特别是,夏瑾瑜完全是为了保护我,不然我相信以他的功力就算是受了伤这几鞭也完全可以躲得开的。

    夏瑾瑜刚刚抱着我跳到地牢一角喘气,却只见猪头猥琐男凑到同伴耳边说了什么,然后,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只见那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分开站在铁栏杆两边,两人手中分别拿着皮鞭抖了几下。

    “小子,我们倒小看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身手还这么灵活。不过带着这个妞却是一个拖累,不相信凭着我们兄弟两人联手还对付不了你。”猥琐男恶狠狠的说着,一副小人嘴脸。

    我伸手推挡着夏瑾瑜的胸膛,想要自己站到一边去。

    “齐儿,你干什么?你以为我就是这样贪生怕死的小人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子汉?”夏瑾瑜将我搂在怀里,紧紧的,我的额头碰到他的肩膀,一鼻子的血腥味。

    刚刚他转身的时候正好看着那个人的皮鞭向我们后方挥过来,于是,强用自己的胳膊挡着我,肩膀上生生的挨了重重的一记。而且,肩膀上不止是鞭痕还有利刃划破皮肉的痕迹。我终于明白他们的喂毒是什么意思了,鞭尾都镶了银钩,这样不止可以打到敌人还可以加深伤口。

    左边的猪头猥琐男一鞭子挥过来,夏瑾瑜带着我往右边闪,结果右边那个人马上跟着又是一鞭子,这样接连的左右开弓。夏瑾瑜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再也轻松优雅不起来,他干脆拉着我蹲在地上。

    “哟,倒是一条汉子,我看你能撑多久。”猥琐男的同伴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夏瑾瑜张开双臂将我牢牢的护在身下,两个壮汉的皮鞭全部打在他的身上,一下下的,混着皮肉裂开的声音,全部印在我的心房。将头埋入膝盖,我却只能无声的啜泣着。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让夏瑾瑜听见,不能再让他分心增加负担了。

    痛苦悔恨各种情绪纠缠在一起,我的心已经麻木没有感觉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夏瑾瑜依然可以冷静沉着面对,即使一身伤痕却丝毫没有狼狈的样子。反倒是我,上串下跳的像一只彩衣娱亲的跳梁小丑,除了给他带来麻烦我还能干什么?想起穿越小说里女主混得风生水起的样子好不泄气,那些个女主一个个能歌善舞熟知历史为她们的男人在政治舞台上增加了取胜的筹码要么就是聪明伶俐可以运用自身的优势取得成功。像我最佩服的《绾青丝》里面的叶海花,在经受过那么多苦难之后她依然可以获得成功依然可以得到幸福。我呢,叶齐,你有什么用呢?皇后娘娘一个小小的奸计陷害就让你和你的男人落入这种困境,还要靠那个男人的血肉之躯来保护你。

    以为自己是美女,结果呢,还不是被皇帝老公扔在冷宫里不理不问;

    以为自己很可爱,不管自己已为人妻还去招惹优秀未婚男,人家有未婚妻还在那里矫情的吃醋生气。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哪有资格啊。

    夏瑾瑜还在生生的受罪,那皮鞭一下下着实的落在他背上、肩上,除了偶尔的闷哼声他居然对我一脸温柔的笑容。

    我知道,他在忍着剧痛;我知道,他是怕我担心。

    可我却伤心了,不用看我也完全可以想象他身上现在血肉模糊的样子。突然间,有温热的液体滴入我的脸上,一滴两滴,很快却汇成涓涓细流的样子。伸手摸了一下,血红一片。

    “不要——”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勇,我挣脱夏瑾瑜的怀抱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反正叶齐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再见一次阎君也不怕,我不想再拖累夏瑾瑜了。他是一个上进有为的大好青年,没必要为了我这种女人送命。

    天啊,美女遇难的时候不是总有英雄横空出世的吗?我的英雄,你在哪里?

    不好意思,上传晚了;昨天照顾奶奶到好晚,最后茶直接累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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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如履薄冰

    也许老天爷觉得夏瑾瑜是一个好男人,应该给他更生动曲折的故事,如果我就这么玩完了看不到夏瑾瑜接下来的精彩人生会很后悔的;也许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上苍,救美的英雄还真的出现了。

    哐啷一下地牢上面的大门被人用力的从外面推开,然后一声厉喝传了过来:“住

    显然的,两个壮汉并没有把来人放在眼里,鞭子还是快速的落了下来,依旧是打在夏瑾瑜的身上了。看样子,这个男人是准备将护花行动进行到底。

    “好大的胆子,本王来了你们也敢放肆?”一个威风凛凛的身姿从台阶上飞身跃下,晋王爷南宫扬快速钻进铁笼子夺走了猪头猥琐男手上的鞭子,回身两个漂亮的飞踢,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两个壮汉此刻却已经匍匐在地了。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南宫扬,太厉害了吧,明明那两个壮汉舞着鞭子的时候明明虎虎生风的样子,连夏瑾瑜都承认他们是有两下子的。王爷出马,一个顶俩,一下子就把他们治下了。

    看到夏瑾瑜一身的伤痕时南宫扬愣了一下,脸上的怒火开始燃烧,他一脚踩在猪头猥琐男的背上,狠狠地说:“皇上以仁义治国,可是在他的皇宫里,居然有人施毒型拷打犯人。你们倒是说说,他犯了毒手?你们又是领了何人的旨意?据我所知,皇兄只是将他们关在这里暂时看押的。”

    从头至尾,南宫扬都没有看我一眼,好像看到我是一件不情愿的事情,头总是撇向一边。心里有些微微的受伤,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更多的却是愧疚涌上心头。

    “你们倒是说话呀。”南宫扬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就看到他将皮鞭缠了几段拿在手里,在两个壮汉眼前晃悠。“刚才你们不是停神气的吗?本王在门外都能听到你们地鬼叫声,这会儿怎么都成了哑巴不吭气了?刚才是你闹得最欢腾吧?看你那蠢样,你们手执利器还被一个身受重伤的犯人所伤,我们南安养你这样的废物何用?”

    两个壮汉只是不语,银光闪闪的鞭尾在猪头猥琐男的身上比划着,突然,晋王爷加重了力道,猪头凄厉的哭喊声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密室里回荡着,显得格外的凄凉。

    猪头猥琐男的同伴眼露惊恐。却还是倨傲地说:“王爷,小人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您又何必跟我们一番见识

    南宫扬冷笑一声,“奉命行事?本王就是想知道,你们是奉了何人的命?”

    很鲜明地。那个壮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嘴巴又开始闭得跟蚌壳似地。于是。两个人只是跪在地上。连求饶地话有多说。

    “怎么。不肯说?要本王也对你们严刑拷打吗?”眼看着南宫扬又要开始发难。情形反过来。他成了逼问地牢头。

    从晋王爷进来之后解了我们受鞭打之围地夏瑾瑜就一直站在壁角默不出声。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王爷。夏某不才想替他们求个情。他们也是替人办事地。又何必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呢?”

    听见夏瑾瑜地话。两个壮汉抬头看他。脸上均是不可思议地神情。

    “你们也看到了吧?你们是如何对人家地。夏先生虚怀若谷以德报怨反过来替你们求情。还不快谢谢夏先生?”南宫扬地话音刚落。两只威武地壮汉都像小鸡啄米似地齐齐地对着夏瑾瑜磕头下拜。

    “谢完了就快点滚。本网在这里撂下话了。这两个人是我晋王南宫扬地朋友。皇兄只是一时受奸人蒙蔽将他们关在这里地。一干人等不能为难他们。也不怕你们回去向你们地主子汇报。这件事是我南宫扬做地。与他人毫不相干。滚吧。跪在这里我都嫌碍眼

    两只人自然是连滚带爬的爬上了台阶,正准备滚出大门的时候猪头猥琐男的同伴突然回身说:“王爷。小的一向仰慕您在战场上的神威,有一句不中听的话小的想奉劝王有战场上的那么黑白分明,王爷还是小心一点好。”

    望着他们飞速离去地背影。我只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小小的狱卒居然能说出这么有见地的话来。却是。皇宫里面要肮脏许多,他能对南宫扬说出这些话来也证明了晋王爷真地很得人心。

    再看南宫扬那有如雕刻版异常鲜明的五官。有棱有角地脸庞神采飞扬,他站在那里整个人就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是我来到这古代见到过地最有气概的男儿。甚至,连夏瑾瑜都无法相比。

    夏瑾瑜是一种优雅地美,身上散发的是让人舒服的如沐春风的气质;两个人是不同类型的。

    南宫扬快步走到夏瑾瑜身边,先是对他身上的满目苍痍皱眉,伸出手去在他身上拍打着。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就算你刚刚救了我们,就算你是一个王爷,你现在的行为又跟刚才那两个乌龟王八蛋有何区别?”冲到两人面前我叫了起来,南宫扬下手肯定不轻,隔了两米的距离我都能听到夏瑾瑜的闷哼声。

    南宫扬倒是没说什么,却将三个手指搭在夏瑾瑜的脉搏上,隐约感觉我似乎误会了什么。果然,听到夏瑾瑜低声解释着:“齐儿,王爷只是要急。”

    “瑾瑜,还好,你身上的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上了药休养几天就没事了。”这才抬头,还是南宫扬进入地牢以后第一次真正的面对我,“齐儿姑娘,虽然本王称不上什么圣人,却不会趁人之危欺负一个受伤的男人的。”

    齐儿姑娘这几个字他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紧紧的盯着我再不吭声。

    我一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好学起鸵鸟来了。一时间,整个地牢很安静。连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正好这个时候地牢的门又被人从上面打开,好像有几个人进来了,解了我的围。只是我倒不知道,及时这防守森严地地牢却变得跟菜市场似的,可以让人随意的出入了。

    这次进来的是南宫牧,他还带着一个宫女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太医还有一个阿乙。小太子手上拎着一个包袱,太医手里提着药箱宫女却端着脸盆,里面放了毛巾。自然的,阿乙手上提着的应该是食盒了。还真是准备周全。

    南宫牧下了台阶之后先是给南宫扬请安,“好了,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先给师傅上药吧。”然后冲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宫女走到夏瑾瑜身边,放下脸盆正准备帮夏瑾瑜擦拭身上的血迹,拿着巾地手却顿住了——我抢过她手上的毛巾,开玩笑,夏公子现在是**着上身。这等吃豆腐的机会我岂能让给旁人。

    我将毛巾用盆里的温水打湿,拧了半干之后先是擦拭夏瑾瑜脸上的血迹,然后是肩膀、隔壁、身上。眼泪会害伤口发炎的,我只能极力的忍住情绪。却在心暗暗发誓,夏瑾瑜,欠你的情这辈子我一定会想办法偿还的。

    老太医就是上次我受伤帮我治疗地那位,据说是南宫牧的“自己人”,也算得一个仁心仁术的好大夫吧。我可怜兮兮的请求他一定要帮夏瑾瑜把伤口处理好,要是伤口感染就不好了。老太医一边帮夏瑾瑜处理伤口一边叹气,“这些人太狠心了,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夏公子身上的应该是被皮鞭所伤,这鞭子却沾了药物会让伤口溃烂的。我今天只是带了普通的伤药,先替公子简单处理一下,回头我再去找找有什么圣药可以尽快让公子的伤口愈合。”

    “这个怎么样?”南宫扬将一个乳白色地小瓷瓶递到太医面前,“这是我行军打仗时随身携带,以防不时之需的。”

    老太医接过小药瓶拧开塞子闻了一下,眼冒金光:“王爷,这就是新近出现的被称作疗伤圣药的万应百宝丹(不好意思。YY时却用了云南白药,大家姑且看之。有任何不符合事实之处,均是叶齐姑娘穿越所产生的蝴蝶效应)?据老夫所知。它是用产自云南的田七加上许多治疗外伤的药物再综合仙人掌的药性提炼而成,对于止血愈伤、活血散瘀、消炎去肿、排脓驱毒等具有显著疗效。但是。我们一贯都只是把草药碾碎了敷在伤口,却没有见识过这样神奇的药丸。据说是提炼药物精华制成地。”

    “是呀,这是济春堂的许大夫制成的新药。虽然价格不菲,却是我们这些习武之人随身必备良品,前些日子皇兄特意派人快马加鞭地送过去的呢。许大夫在宫中行医多年,本王都还不知道他有这样地本事呢。”南宫扬说这话的时候却朝我看了一眼。

    老太医赶紧附和着:“是

    拜托,现在是救人要紧,您要拍马屁还是继续讨论医学问题可以稍后再说么?我挤出一个僵硬地笑容对老太医说:“既然这药有如此神效,还烦请太医帮夏先生上药了。”

    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济春堂正是夏家所办的医馆。许先生不愧是前任宫中首席太医,我只是稍微将药物提炼地法子让夏瑾瑜转告了一下,他居然真的就想办法提炼出了如同云南白药一样的疗伤圣物还我就偷懒用了云南白药的名字。

    只是,这些都是我跟夏瑾瑜秘密在宫外进行的,这万应百宝丹也才刚做出了一个多月。南宫扬远在边关都有了,据他所说,这是皇上派人送过去的。

    也就是说,我们的这些举动皇上其实都是清楚的?想起许多次,宸苑里发生的事情皇后也都知道了,天,皇宫里到底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如临深渊步步惊心,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以下是免费文字,茶茶是用修改功能发布的。

    新的一月开始了,茶茶在这里衷心祈祷:希望《弃妃》在九月份能够取得好成绩,可以得到更多朋友的认可和喜欢。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如果下午能有粉红票(哪怕只有一张),茶茶一定会加更的,谢

第十一章 最可爱的王爷

    这皇宫里过得是什么日子啊,做点什么都没有自由,每天都胆战心惊的。亏得还有那么多女人削尖了脑袋想钻进来,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

    老太医从小瓷瓶中倒出一粒万应百宝丹让夏瑾瑜服下,又倒出两粒和水碾碎准备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全部用了吧,这又不是什么宝贝。”

    “这——”听到南宫扬这么说,老太医却犹疑起来,我瞪了他一眼。

    难道这个什么破劳子丹的比夏瑾瑜的身体更重要?

    南宫扬突然笑起来了,“老太医啊老太医,你还当真是皇兄最器重的古板老太医呢。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钻研你的宝贝草药。你不知道济春堂是夏家的产业,夏瑾瑜就是他们的老板吗?”

    老太医讷讷的干笑了两声,夏瑾瑜冲老太医拱手道:“这倒是夏某的错了。这个药是许叔新做的,夏某一门心思想着赚钱怎么卖更多的银子,应该先送一点给您老人家的。牧儿,为师现在不方便,你帮我出宫一趟吧。”

    老太医自然千恩万谢了,慷他人之慨的把晋王爷的一瓶疗伤圣药全部用在夏瑾瑜身上了。小夏同志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我帮着太医一起给他抹药,费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完工。

    老太医满头大汗,却不像我这么不淑女的拿手扇风。收拾好药箱他对南宫扬南宫牧作揖,“王爷,殿下,老朽先走一步了。”

    “嗯,回头本宫会派人将万应百宝丹送到太医院地。”然后,南宫牧也打发小宫女和太医一起走了。剩下的都是我们自己人和我直觉里非常愿意相信的晋王爷。

    夏瑾瑜身上涂满了药物,所以只能随便的找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这时我才知道南宫牧手上拎着的包袱里面装的是夏瑾瑜地衣物。堂堂的太子殿下成了夏公子的更衣童子,太子侍卫成了送饭小童。

    说起来肚子很饿了。刚才张三李四送地饭是皇后娘娘地。我可不敢吃。咱又不是白雪公主。傻傻地吃着皇后地毒苹果。看见阿乙手上拎着地食盒自然是喜笑颜开了。打开食盒一阵清香迎面扑来。居然都是我喜欢地糕点。还有我最喜欢地这里地名产花生糕。还是小正太贴心。知道热天吃食不好保管。特地找人做了糕点送过来给我们吃。

    “饿了吧?来。这都是你喜欢吃地。平日里到旭日宫蹭饭你都会抢这些点心吃地。”阿乙对我温柔地一笑。端起一碟花生糕送到我面前。

    我地鸡皮疙瘩起了满身。直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见过大灰狼一脸温柔地对你微笑吗?夏瑾瑜地温柔地笑容是本性。这小子——怎么看怎么像黄鼠狼。也许。这盘糕点里他下了巴豆。

    实在不能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平日里阿乙跟我说话都是夹枪带棒。两个人习惯用武力表达感情。突然看到他这太阳打西边出来地表情我还真是不习惯。

    “齐姐姐。你怎么了?快吃吧。这些都是阿乙命人精心准备地呢。知道你出了事我们都很担心。只是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抢先一步。不让我来看你们。幸好碰到了皇叔。要不然。这些好吃地点心就要白白糟蹋了。”小太子笑嘻嘻地说着。捻了一块花生糕喂给我吃。

    哎。我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这么可爱地小正太地好意呢?别说巴豆就算这里面有砒霜我也认了。三两口地嚼了吞进肚

    夏瑾瑜系好衣服带子然后也踱步过来准备吃点东西填肚子了。他先是跟两位恩人道谢然后才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殿下,王爷。谢谢你们。王爷,都怪瑾瑜无能。累得王爷要跟皇后交恶了,这让瑾瑜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南宫扬突然仰头大笑。“哈哈,情何以堪?是呀,我南宫扬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你说我该情何以堪?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心,还将未来王妃的信物送给她。结果呢,这个女人从头至尾都是在骗我,她不止是我皇兄的女人又跟太子的师傅有奸情。这样一个女人我还对她念念不忘,特地去找我地侄儿,她相公的儿子去打听情况。得到的却是这样地消息,你说我该情何以堪?”

    “咳咳”,夏瑾瑜剧烈的咳嗽着,一口糕点好像卡在喉咙里了;这会儿我也没心思去帮他了,就跟刚刚吞了一只苍蝇一样心里哽得难受。

    却是,内疚地成分比较多。前尘往事如云烟,我却不好意思再回想了,要说来到这里之后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晋王爷了。

    叶齐啊叶齐,好好地你去招惹一个纯情少男,辜负他的一片芳心干什么?

    我跟晋王爷是在宫外认识地,那个时候刚刚知道夏瑾瑜其实是有未婚妻的我非常伤心非常的难过,缠着小太子带我出去玩。结果,那一次居然醉倒在天福楼;那一次我心情不好发狠装疯的跟南宫扬整杯整杯的拼酒,完全没有一点淑女形象。却正好合了尚武的晋王的胃口,他是一个爽快利落的人,自然不喜欢那些所谓的名门千金,一个个矫揉造作扭扭捏捏的。

    他从南宫牧那里知道我是旭日宫的宫女(哎,这又是一个我犯错的铁证了,好好的已婚妇女骗人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又在宫中巧遇了几回,两个人就熟悉了起来。当时南宫扬送给我玉牌我以为只是可以出宫的信物,就很高兴的收下了。后来夏瑾瑜告诉我那块玉牌乃是晋王爷送给他未来王妃地信物。可当时我正在跟夏瑾瑜吵架,气头上也就没顾得将那块玉牌还给他。

    再后来,我和香草偷偷的溜出宫去玩,见识所谓的南安的京城的繁华景致。那块玉牌真的很管用,在宫门口亮出那块牌子,那些守卫问都不问一声就放我们出去了。

    流连在古代那些个热闹地街市。我被那些古朴的玩意迷昏了头,更加不记得要把玉牌还给他了。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把玉牌还给南宫扬,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这么一个爽朗纯真的男儿我怎么忍心欺骗?

    后来在宫中我们也撞见了,有好几次南宫扬还到旭日宫来找我。而那段时间夏瑾瑜托辞家里有事一直没有进宫,晋王爷又确实是一个好玩的人,我就慢慢的忘记玉牌的事情了。每次看到他纯真善良的眼神,特别是看到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情义我都会心虚,就不想告诉他我是一个已婚妇女了。我一直喜欢侠义地十三爷,如今却遇到一个跟他这么相似的男人。这个男人还对我有某种特殊的感情,虚荣心就让我继续把那块玉牌贴身收藏了。

    好像,我有一天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它搞到床底下去了吧?还真有点小庆幸了,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香草,要是那天皇后娘娘也翻出了那块玉牌,连南宫扬也连累了,那我真是死有余辜了。

    夏瑾瑜满脸通红,我也只能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如何面对南宫扬了。求救的望着南宫牧。小正太却摊开手做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皇兄的妃子,一个是牧儿的师傅,你们却勾搭在一起,对得起我皇兄吗?”南宫扬一手指着我,怒气冲冲地说。

    奇迹般的,我却不怕看似暴怒的晋王爷。如果他真的气我们要治我们的罪此刻就不会来探望我们了,此刻的南宫扬,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而不像昨天的皇帝陛下,那才是真正的滔天怒火。

    我将晋王爷快到指到我鼻尖的手指头拂开。一摊手作出一个十足无赖地表情,“我是对不起你皇兄又不是对不起你,你在那里鬼叫什么?”

    “你。你还好意思承认?”南宫扬继续鬼叫,表情跟小太子有八分的相似。

    为什么不好意思承认?没做过的事情我不喜欢别人冤枉我。但是我做过地事情也不会赖账的。虽然我们是被人下了药中了圈套,但是我们确确实实做了对不起我老公地事情;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我精神上出轨也已经对不起老公大人了。

    耸耸肩,我对南宫扬扮了一个鬼脸。

    “你这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就在我以为某人要学那个无良和尚用口水淹没这个地牢的时候。南宫扬自动消音了,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样子,“算了,我还是省口气吧,我看你以你的厚脸皮就算我骂破喉咙,也不会伤到你一根寒毛。”

    “乖,知道就好,姐姐给你糖吃。”我用以前在孤儿院哄孩子地那招对付着南安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爷。

    说真的,他就像一个天真的孩童一样可爱,我其实有点紧张,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朋友。

    南宫扬接过点心,忿忿的咬了一口,“哼,我比你大,叫我大哥。”

    “大哥。”我从善如流的马上改口。

    汗,叫你大爷都可以,如果可以谁愿意被人叫老啊?不过看南宫扬这个样子,我应该是已经过关了。搞了半天,晋王爷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这个时候,南宫牧扑哧一声笑出来,“皇叔,来的路上你所谓的要惩罚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就是这么的惩罚?”

    敢情,这两个人联合好了要来戏耍我们?

    南宫扬脸色沉了下来,一本正经的说:“我这个人一向赏罚分明,虽然我恼恨齐儿欺骗了我的感情恼恨夏瑾瑜这个兔崽子抢了我的好姑娘,但是我还是比较欣赏你们的。这件事明显有漏洞,我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相比较夏瑾瑜的眉飞色舞,我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这个王爷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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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就快要查明真相了

    当南宫扬说他要想办法救我们的时候,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了。

    且不说之前是我欺骗了他心存内疚不安,我是他最敬爱的兄长的小老婆,却跟别的男人有奸情。古人都是很讲究伦理道德的,就算我不是皇上的妃子光凭通奸这一条也足够置我们于死地了。

    “你,真的要救我们?是认真的吗?虽然我们是中了别人的局,可我跟夏瑾瑜,呃,我跟夏——”嗫嚅半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天,我怎么可以在这么英俊帅气的晋王爷面前承认我跟别的男人这个那个

    南宫扬挑眉,一脸邪气的问着:“你跟夏瑾瑜怎么了?本王倒不知道你和夏瑾瑜之间发生过什么勾当,可以详细的描绘一遍吗?”

    “我和夏瑾瑜在床上滚床单,你有兴趣知道详细过程啊,自己去问皇上吧。他身经百战,比较有经验。”我脸不红心不跳大气不喘一下的说着,哼,我这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会为了这种小儿科的问题羞涩吗?

    南宫扬脸上露出可疑的酱红色,夏瑾瑜抚着额头低吟一声,只有小正太眼前一亮,兴致勃勃的凑到我面前问着:“齐姐姐,你的床单比较好吗?为什么师傅要到你的床上去滚床单,诺大的夏家连床单都买不起啊?父皇也说当场抓到你们在床上,你们在床上玩什么游戏啊?”

    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前的生命中只有功课,努力的学习为君之道。剥夺了一个八岁孩子的童年乐趣,是实话,那种所谓的精英教育从古至今我都是不赞成的。及至认识了我这盏快乐人生地启明灯,连一个小小的踢毽子游戏都可以让他乐上好多天。可是叫我如何回答,我跟他的夏师傅玩的是**游戏?

    “牧儿。”夏瑾瑜轻咳一声,总算知道他是大男人这个时候应该挺身而出了,“先别管这个,皇上把我们关在这里是一件隐蔽的事情,我记得当初皇后也下令不准任何人知晓,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还找到这里来的?”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坐下慢慢说吧。就像皇叔所言。牧儿一定会想办法救师傅和齐姐姐出去。可是这件事情急不得,我要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说完,南宫牧也不扭捏,直接席地而坐。

    自然地,我们几个大人也跟着坐下来了,五个人凑一桌打麻将还有得多。堂堂南安国地太子、晋王爷、太子师傅、太子侍卫、柔妃娘娘,一起坐在地牢里商谈国家大事,倒也颇有一番风味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不管这件事如何,该说地抱歉我还是要说的。这一声抱歉不仅仅是对皇上,也是说给王爷您听的。”不亏是迂腐书生。都这种时候了夏瑾瑜还一心记挂着给南宫扬作揖。

    南宫扬露出苦涩地笑容。“说坦白话。一开始时知道这件事地时候我还真是懵了。没想过这么复杂地情况。诚然。有受骗地愤怒。更多地。确实失落和不甘心。齐儿是一个很可爱很特别地姑娘。不管是皇兄还是夏兄。喜欢上她都是很正常地事情。昨天下午地时候我去看了母妃。之后心里就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听到南宫扬还是叫我齐儿我很开心。我地朋友应该跟慕柔地朋友分清楚地。之前慕柔认识地男人叫她柔儿。不过听他说什么母妃。伸出这么恶劣地环境女人地八卦天性却还是被勾起来了。晋王爷是皇上地亲弟弟。那他地母妃年纪应该不小了。是先帝地妃子?看南宫扬地长相他地母妃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她地儿子没有当上皇上而她却能以太妃之姿在皇宫里安享晚年。这又是怎样一个金枝欲孽地故事?

    南宫扬摸了摸我地头。用安抚小狗狗地语气说:“乖。我母妃地故事很长。等你出去之后我再慢慢地告诉你。简单地说。母妃地情况跟柔妃娘娘你差不多。她是在父皇驾崩皇兄登基之后才被放出冷宫尊为太妃地。具体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很小地时候母妃就被打入冷宫了。之后都是由皇后娘娘也就是皇兄地母后抚养长大地。所以我跟皇兄地感情很好。母妃嘱咐我好好地辅助皇兄处理国事。母妃一个人在凄凉地冷宫生活了十多年。她最明白个中滋味。所以当她知道皇上地弃妃跟别个男人有了感情地时候。母妃只是淡淡地对我说:要是那个男人对她是真心地。两个人有足够地勇气去争取。也挺好地。别像我一样。为了一时地懦弱付出一生地等候。其实作为皇上。女人多地数不清。反正他也不要了。何不放了这个女人让她去追求自己地幸福呢?母妃脸上羡慕后悔痛苦种种表情震撼了我。也终于下定决心去原谅了。如果是我。这么一个弃妃地身份也不愿意随便对人提起吧?冷宫里地生活很艰苦。齐儿想出去玩也是正常地。我在宫里见多了表情呆板强颜欢笑地妃子。宫外遇到地齐儿姑娘却可以笑得这么地自然。如果可以。我宁愿她地这种笑容一直保持下去。好了。扯远了。我们回到正题吧。”

    我觉得自己地眼睛都湿润了。南宫扬说地轻巧。把爱情升华为友情是一件多么不容易地事情啊。其实。他不一定是真地爱我。只是皇宫里地人见不到这么新鲜自然地美女(汗。叶齐童鞋。你地脸皮未免太厚了吧?茶茶叫了起来。大声呼吁。大家快把粉红票票把她砸走啊。)。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好感。我对他母妃地好奇却加深了许多。她说地那番话不像一个古代皇妃所能说出来地。难道……

    既然说到了正事。几只人正襟危坐。夏瑾瑜将我们那天晚上发生地事情省略最后地行为详细地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这件事有好几个疑点。首先。给我传话地那张纸条齐儿说不是她写地。可是确确实实是齐儿地字迹;我们喝地那壶茶肯定有问题。还有香草。也就是齐儿地贴身侍女。平时都跟她形影不离地。事发当晚却不见了踪影。所以丹桂才有机可乘给我们泡茶题。”南宫扬地左手曲起轻轻地敲击着右手地手心。皱着眉头开始思索。“我是后来去旭日宫牧儿才告诉我这件事情地。然后我们偷偷地去了宸苑查看。皇兄已经派人监视了宸苑所有人地一举一动。那个小太监和嬷嬷一切如常。那个宫女却很可疑。在这种敏感时刻却偷偷溜出宸苑一个时辰过。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还有你们说地那个香草。没有看到。”

    “香草怎么了。会不会出事了?”听他这么说。我急了。这几个月地想出我已经把香草当成自己地亲妹妹了。

    南宫牧人小鬼大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齐姐姐,你放心。我会加紧人手去查探的。那天晚上师傅突然进宫,说是接到齐姐姐地消息有急事要见他。本来,我们都很怀疑的,齐姐姐要见师傅都是让我出宫去传信的——”

    “好哇。你这个家伙,你父皇地妃子跟别的男人私通。你还帮他们搭桥梁?”南宫扬一手勾着小正太的脖子厉声质问。

    这两个孩子,翻了个大白眼。夏瑾瑜已经把他们分开了。小太子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喘粗气,“皇叔。你下手怎么这么重?掐死了太子殿下你赔得起吗?好了,别打断了,听我把话说完。本来我们都有疑心的,可那纸条上地字迹确实是齐姐姐的,师傅也说这么丑地字除了她还没有第二个人写得出来。所以就赶紧过去了,没想到,师傅一去不复返了。第二天我赶紧让阿乙去打听消息,这才知道你们被关起来了。”

    敢说我的字丑?这俩叔侄,说了要说正经事还一个劲疯闹,我甚至开始对这样两只人能否将我们活着救出去表示怀疑了。

    “看来,这件事地关键就是那个丹桂了,还有香草。只有宸苑里面的人才对齐儿现在地情况了如指掌,齐儿曾经受伤昏迷,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她自己姓甚名谁还有曾经嫁人的事情。她的字迹也变了许多,这件事只有宸苑的几个人知道,只要找出丹桂香草,跟她们当堂对质,这件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夏瑾瑜说这话却是对着那叔侄俩认真说的,特别是,关于我失忆的部分。

    在我看来,这个家伙是在向他们解释,毕竟我已为人妻的身份曾经是我们最大的尴尬。

    南宫扬点头微笑,问阿乙:“牧儿说让你带人悄悄地去追查那两个宫女的下落,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只要能够证明他们确实是被人下药了,皇兄的怒火就会小许多了。说真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兄生这么大的气,我去找他只是提了柔妃这两个字他就把案上的砚台砸了过来。”

    “皇叔,有没有怎么样,砸坏了没有?你没受伤吧?”南宫牧关心的问着。

    “是呀,皇上的砚台肯定很值钱的,砸坏了多可惜呀。”不消说,这种没人性的话是叶大姑娘说的。

    南宫扬哀怨的看着我,“齐儿,难道我就不比那个砚台值钱,吗?”

    我撇嘴,切!这要拿到现代,去拍电影晋王爷这身形这脸蛋还有一身功夫肯定比李连杰管用;就算去夜总会挂牌也会是头牌的,可在南安,他一个王爷能干什么挣钱?

    眼看着我们又要跑离正题了,南宫牧赶紧问:“阿乙,丹桂你抓到没有?”

    支吾半天,阿乙一脸为难的说:“香草还没有找到,我本来想偷偷的把丹桂抓起来的,没想到,等我再翻进宸苑的时候,丹桂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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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关键的证人哪里去了?

    杀人灭口!

    听到阿乙说丹桂失踪以后我脑海中很自然的就浮现了这个名词,利用了别人去做坏事,自然要把动手的人卡擦掉。作为一个成功的幕后黑手,这是必备心理因素。

    “难道,丹桂已经遭遇不测了?”夏瑾瑜的怀疑跟我是一样的,看来侦探逻辑古今中外是通用的。

    “大家先不要自乱阵脚,这还只是我们的猜测。”一边揉着太阳穴,南宫扬闭目沉思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时说:“我跟牧儿先回去,在这里呆得时间长了惊动了皇兄不好,而且会打草惊蛇的。瑾瑜齐儿,你们放心,我会打点好一切这里面的人不敢再欺负你们的。一日三餐我会按时派人送过来,老太医不方便经常来这里,就要麻烦齐儿给瑾瑜上药了。我会和阿乙一起去追查那两个宫女的下落,尽快查明真相救你们出去。这几日就要委屈你们了,姑且忍耐一下,不过我们也不方便天天过来,有什么事的话——”

    “我会让阿乙经常过来看看,有什么事你们让阿乙带话。”南宫牧笑着接口,自然知道南宫扬沉吟顾虑的是什么。毕竟这里是皇宫,他一个成年王爷在宫外有自己的住处也不方便随便进出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南宫扬先走出去,他要跟看门的张三等人交代几句。南宫牧抖了抖他带来的包袱,居然变出一张素色的床单,还有一个类似于我们现代的床垫一样的东东,当然了没有席梦思的高级弹簧。我帮阿乙收拾了地上的脏乱之后,两只人一起将床单铺在了石板上,简简单单的一个床铺就出现在地牢里面了。

    然后,南宫牧又递给我一样东西,居然是那个可以制凉的席子。我对他手上那个看起来只有抱枕大小地包袱好奇死了,怎么就跟多啦A梦的口袋一样可以变出许多宝贝?

    “师傅。齐姐姐,这下子你们可以尽情的滚床单了。”眨眨眼,南宫牧一本正经的对我们说,非常无辜善良的样子。

    轰,不知道经常性的脑充血会不会死人啊?我现在发现,这个小正太一点都不可爱

    南宫牧拉着偷笑的阿乙一起走出去了,铁门没锁。只把地牢顶端地石门锁上了。小太子说。我们可以走出铁笼散步,老是闷在里面身子会出问题地。南宫牧走之前,夏瑾瑜咳嗽了一声,似乎这才想起什么,小太子告诉他的师傅他去过天福楼了。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散架了似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又是惊险刺激的一天。刚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倒没觉得怎么样,现在这身老胳膊腿却开始叫嚣了。这会儿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有危险了,情绪松懈下来之后人的身体却也跟着受不住兴趣再跟我滚一次床单吗?”夏瑾瑜凤眼一挑。蹲在我面前笑着说,不过耳根子却泛着可疑地红色。

    这些个古人接受能力太强了吧。滚床单这么个前卫地网络词语也一下子就理解了?我地头爆炸了一样。顺着夏瑾瑜地目光看过去。刚刚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坐在……铺好地。洁白地床单上。

    算了。跟这个人也没什么好害羞地。我干脆躺在发出丝丝凉意地床铺上。真舒服。似乎减轻了这个密闭空间地闷热。我干脆四肢大张全身摊平作煎饼状。

    “齐儿。累了吧?睡一觉吧。”夏瑾瑜笑着说。

    “恩。你也休息一会儿吧。”是要睡一觉了。我地上眼皮已经开始跟下眼皮打架了。迷迷蒙蒙地。好像看到夏瑾瑜也坐在地铺上。却只是侧着身子靠在墙上。

    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呃。错。在这个黑不隆冬只能靠火把照明地地方我已经没有时间地概念。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只知道我睡得很沉很有安全感。或许是潜意识里是知道我不会孤单一个人。有人会保护我地吧。

    “早。”随意地冲地牢里地另一只人到早安。我睁开迷蒙地睡眼。却看到。夏瑾瑜依然保持我睡觉前地姿势。靠在墙上。却不住地点头。明显打瞌睡地样子。

    看到我已经醒了,夏瑾瑜伸上一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齐儿,早啊,昨夜休息的可好?”

    “昨夜?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夏瑾瑜伸手摸了一下墙壁,“现在太阳应该已经升起来了,墙壁的温度升高了。昨天石门打开的时候我查看了一下天色,应该是傍晚时分。”

    这个人倒蛮细心的,一手支起上半身我刚准备坐起来,直觉得头晕目眩又躺了回去。

    “齐儿,你怎么了?”夏瑾瑜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扶我起身。

    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于是我也站起来,“没事,可能是贫血吧。”

    “贫血?”夏瑾瑜重复着,“这又是什么怪东西?齐儿,你是从哪里知道这许多奇怪的词汇的?”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了,脑海里努力地搜索自己曾经看过的穿越小说,女主在这种情况之下改如何自圆其说呢?明明我看过不下几百本打发时间的无聊言情小说的,类似的桥段好像也有不少,怎么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什么相关情节也想不起来了?

    夏瑾瑜正一脸认真的望着我,看来打哈哈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我只能随口说道:“以前曾经有一个西洋的传道士来过我的家乡,他懂得很多跟我们不一样的知识,我跟他学习了一段时间。”

    刚刚说完又想起了,传道士明朝时才来中国的,这里的人肯定不知道,我又该如何解释呢?

    没想到,夏瑾瑜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齐儿,你不是失忆完全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

    噢——Mygod,真是说一个慌需要一千个谎话来圆哪,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漏洞百出被抓包的,我只能耍无赖了。

    “是呀,我怎么记得?说也奇怪,有时候头脑里会闪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可是如果我认真去回想就会觉得头痛了。哎呀,现在又是这样,头好晕啊。”我抚着额头装作软弱无力的样子。

    夏瑾瑜的脸上明显还有疑惑,却没说什么,只是让我靠在他身上双手帮我按摩着头部。他的手劲很轻巧,伴随着一股股热流涌进我的脑门,然后觉得全身有一股气体在流动。从头到脚,我全身仿佛都被熨过一次,舒服的直打哆嗦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输送内力?

    这个时候,头顶上端又传来吱哑一声响,如同菜市场一样的地牢大门又被打开了。我和夏瑾瑜还来不及反应,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你们这对狗男女,到了这里还敢这样卿卿我我?看来,是朕的失策了,把你们一起关在这里反倒合了你们的意。”

    跟我那天**裸从床上醒来以后听到的问话声一样的强调,声音同样的那么熟悉。我轻轻回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夏瑾瑜的俊脸,不会这么巧吧,又来一次当场捉奸?

    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的,正是天子大人南宫渊,后面跟着一个皇后一个嬷嬷若干只太监,那天捉奸的原班人

    夏瑾瑜收回置于我头顶的双手,站起来给他们行了礼,然后若无其事不卑不亢的解释着:“娘娘的身体不适,头痛难忍,草民只是在帮她运气。”

    南宫渊不置一词,只是冷冷的顶着我,我已然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反正已经到了这里,我才不想跟他们行什么君臣之礼折磨我的膝盖呢。

    皇后娘娘捂嘴笑了起来,“哟,本宫倒是第一次听说,夏先生也可以给人看病?夏先生,本宫也有头痛的顽疾,不知道夏先生可否帮本宫看看

    “皇后娘娘玉体金贵,自有太医为您调理,为您看病哪轮得到我这样的贱民呢?”夏瑾瑜这样气质优雅的帅哥一脸动人笑容的站在那里,不过嘴里吐出的话语跟他的形象很不相符。

    皇后娘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走过来把我拉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女人力道蛮大的。不过这次她没有趁机伤人,很殷勤的帮我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妹妹,在这里没有受苦吧?我和陛下来看你了。”然后她又附在我耳旁轻声说:“等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明显的,我看到皇帝陛下脸部抽搐了一下,我开始怀疑这个地位尊贵的女人的智商了。这里的空间就这么大,传闻有功夫的人耳力比较好,南宫渊上次露的一手我可还记得。这种情况之下她还跟跟我这么说,是不知道皇上会听见,抑或,根本就不怕他听见?

    南宫渊轻轻摇头,“慕柔,你犯了那么大的错朕也只是把你打入冷宫,而且朕下旨不准任何人到宸苑探视,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怎么你就是不能体谅朕的心意,做出如此肮脏的事情来?”

    夏瑾瑜冲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们一起跪在南宫渊面前,“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如此这般的,又把夏瑾瑜曾经说过的事件过程还包括他们说的疑点又重复了一遍。

    南宫渊面色沉重,皇后却还是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莫非,我们要找的关键人物在她手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

第十四章 慕柔,你死定了!

    我向皇上告御状,将事情的疑点分析得头头是道,心里却是没有底的。因为,丹桂和香草还没有找到。看皇后娘娘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她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南宫渊双手背在身后,在铁栏杆旁边踱着方步,他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敢吭声,一时间整个地牢内就听见龙靴踩在石板上的嗒嗒声。小小的室内就看见这么差不多有一米八的大男人在那里转来转去,看得我头都晕了。

    “慕柔,按照你这么说,你跟夏瑾瑜之间是清白的,你们是被人下药陷害的?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今天才认识的,那朕倒想请教一下,你们一个是身处深宫的妃子一个是太子的老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转悠了半天,南宫渊终于转够了,在我面前站住。双目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想要穿透我的灵魂。

    小样,这样程度的测慌以为我会害怕心虚吗?以前每次上学迟到我都会跟老师找各种借口,头晕咳嗽发烧就是没有一条是我睡过头了。其实,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陛下,臣妾也不怕实话告诉您,是的,我没有安安份份的呆在宸苑。希望您能够谅解,一个人的凄凉生活真的很悲惨。正好宸苑隔壁就是太子寝宫,那么巧的那天臣妾的风筝被风吹到树上去了,当时臣妾身边没有旁人,于是就自己爬到树上去取风筝了。于是,就认识了太子殿下。事先,臣妾并不知道隔壁住的太子殿下,如果陛下要怪罪,臣妾也无话可说。确实,作为皇上的妃子爬到树上是臣妾失仪了”我不紧不慢的编着半真半假的瞎话。某位高人曾经说过,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用委屈真诚的眼神,诉说着一半地真话。我全神贯注的仰望皇帝大人,带着几分委屈几丝不甘的慢慢说着:“臣妾一个人住在宸苑里,又怕什么失不失仪的呢?反正又没有人看。臣妾爬到树上之后正好看见了小太子正在院子里读书,看到小太子,臣妾的心儿砰砰跳。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也许。是因为小太子从小就没有母亲,臣妾打从心眼里疼爱太子殿下。太——不,牧儿跟臣妾挺投缘的,于是他就经常过来玩。牧儿会跟臣妾探讨一些功课上地问题,正好臣妾也略识得几个大字,就经常一起研究诗文了。夏公子是牧儿地师傅,认识了也是很正常的啊。”

    说完了,我还无辜的冲着眨巴眨巴眼睛。学着小龙女的纯情模样。就不知道,我这个样子能学到刘亦菲的几成功力。我故意从小正太说起,提起他的母亲以及亲昵的叫他牧儿。就是想赌,赌天子心中有几分真情赌他是不是真心疼爱小正太。

    南宫渊静静的站着,望着我地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似乎听了我的话以后动容了。他轻轻的抬起手。抚摸着我地脸颊。极力忍住打掉这只龙爪的冲动,我在心中欢呼。yeah,也许还是有希望的。我要利用的。也只不过是皇帝大人对柔妃娘娘地一片真情。

    这个时候,一声冷笑打破了满室旖旎。

    “这么说来。妹妹还是一个非常好心肠的人,太子这些年都是本宫在照料地,妹妹这么说是在职责本宫的失职吗?”自然地,能满面笑容的说出让人打寒颤地话语,有如此高深功力的人非皇后娘娘莫属了。

    南宫渊的手像触电一样赶紧挪开,整个人也往后退了一大步,好像我就是那洪水猛兽。微眯着眼,我打量着这对夫妻,听到皇后的话之后皇帝大人奇怪的看了一眼,却又赶紧收回目光;皇后娘娘一心打量着我,目不斜视。

    “娘娘,您这话言重了,是慕柔失言了。太子殿下是娘娘您抚养长大的,您就跟他的亲生母亲一样啊。”就算是亲生娘,你也是那食子的娘,忍不住的,我在心里腹诽着。

    皇后却不想就这么放过我。她朝前走了一步。满脸笑意地问着:“按照妹妹所言。妹妹与夏公子只是就指教太子地功课打过交道。两个人并不十分熟悉?可是本宫所听说地却不是这样。”

    望着这张距离我不超过一米地精致地脸庞。我非常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看到她地毛细孔。吓。皇后娘娘地皮肤这么好?而且这么白?再仔细一打量。原来她脸上涂抹了厚厚地一层粉。晚上出门效果绝佳。

    “皇后娘娘。三人成虎您没听过吗?道听途说地事情哪有准地。”

    “是吗?可是跟我说这话地人柔妃你也认识。而且关系匪浅。天天生活在一起呢。”皇后举起双手轻拍了三下。从台阶上缓缓地走下来一个人。

    一个宫装打扮地女人。

    确实。我跟她关系不同一般。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地。走进来地正是丹桂。晋王爷和阿乙找了许多地方却一直没有找到地丹桂。

    丹桂慢慢的走了进来,给皇上皇后行礼,然后就呆立在一边。整个过程中她都低垂着脑袋,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禀报给本宫知晓的,陛下,这个宫女是在宸苑伺候的,柔妃娘娘的一举一动她最清楚不过了。”皇后说着走到丹桂面前,柔声细语的说:“你别怕,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有皇上在没人敢伤害你的。”

    我觉得诧异,她这话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丹桂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皇上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饶命啊。”

    所有人,包括本来一脸得意笑容的皇后都错愕的望着丹桂,这又演的是哪出?皇后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她蹲下来用着不高不低却足以让我们全部人都听清楚的音量说:“本宫不是说了,陛下最喜欢老实可靠的人,只要你把在宸苑地所看到的所听见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陛下岂会怪罪于你?说不定,还会嘉赏你的举报有功呢。”

    “不。奴婢不敢,奴婢听说晋王爷和太子殿下——”说到一半,丹桂突然捂住嘴巴,像是突然意识到这是不能说的机密。

    本来南宫渊还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我们演出这场戏,听见这话,眉头皱得死紧。他一个跨步走到丹桂面前,冷冷的说:“抬起头来。朕有话问你。”

    丹桂慢慢地抬起头。秀丽地小脸上却带着一丝惶恐三分不安,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隐约的,我却觉得不对劲,这个单纯害怕的表情太逼真了。

    “你叫丹桂?好,朕来问你,皇后问你的是有关柔妃娘娘的事情,跟晋王爷和太子殿下有什么关系?”提到晋王的时候南宫渊的脸色变了,却是缓和了许多。增加了许多温情。

    看来传闻不假,皇上跟晋王爷地兄弟情十分深厚。

    丹桂的身子都在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时候。皇后娘娘叹了一口气,“本来这些话不该本宫说的,免得别人以为本宫要在后宫闹事,还以后陛下地后妃不和。只是本宫看这个宫女实在可怜。还是帮她说了吧。虽然本宫与慕柔情同姐妹,却不能因为这个姐妹情破坏了皇宫里的规矩。”

    说到这里皇后娘娘停顿了一下。瞅了我一眼;我的头皮发麻,拜托。您说了这老半天到底要表达的是啥意思牢里居然还有这些东西。”皇后娘娘地芊芊玉指动了一下,燕嬷嬷马上双手捧起地上的凉席恭敬地呈到南宫渊面前,“臣妾记得,这个纳凉的宝物是多年以前北历国地贡品,总共才有两件,一件留在陛下的寝宫一件赐给了太子殿下。如今却在这里出现,陛下,您不觉得这事有蹊跷“我跟太子感情好,他觉得这里环境不好,特地送来这个给我不行吗?”

    皇后睨了我一眼,似乎在怪罪我的不知礼节,“本宫跟陛下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好啊,就算如此,陛下可以叫看门的人进来问话,刚才是不是晋王爷也来过了?你受宠的时候晋王爷还在边关,前些日子才回来的,倒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还交往甚密

    “皇后娘娘,晋王爷是来看草民的,草民很早以前就跟晋王爷结交了,这件事陛下也知道的。”夏瑾瑜拱手道,他也忍不住插嘴了。

    这个时候,南宫渊也说:“是呀,夏先生跟二弟神交已久,朕以前就知道的。”

    看来,皇上相信了我的话,也愿意站在我们这边。

    “哦,那这个是什么呢?陛下,这是丹桂在慕柔房里找出来的,慕柔出事之后,太子的人就和晋王一起找她。所以,丹桂吓得躲进了春华宫。”突然,皇后娘娘从燕嬷嬷手里接过一个牌子。

    正是南宫扬送我的玉牌,我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陛下,这块玉牌是晋王爷送给未来王妃的定情信物,因何会出现在慕柔的睡房之中呢?丹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哼,本宫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一世。除非,事情真正的得到解决。”皇后娘娘突然厉声威胁着丹桂,丹桂一个激灵,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她却爬到南宫渊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喊着:“陛下,奴婢还年轻,不想这么快就死了。奴婢没有做错事,只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求您一定要救奴婢的命啊。奴婢什么都没说,奴婢没说娘娘跟夏公子偷情,奴婢也没说娘娘跟晋王爷有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想抓奴婢,似乎要杀了奴婢灭口。”

    从皇后拿出那个玉牌以后南宫渊的俊脸已经变成青色的了,听见丹桂的话之后,他抬脚将这个宫女踢开,顺手拔了身边护卫的剑,刷的一下剑尖指到了我面前。

    “慕柔,你死定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十五章 逆天而行

    虽然之前南宫渊也曾经非常生气,却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拿着一把剑指着我;连我也不禁觉得,这次自己可能真的死定了。

    “父皇。”伴随着这声焦急的呼唤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天而降,是南宫牧。他直接从台阶上欲下来,飞快的钻进铁牢拦在我面前,“父皇,剑下留人。”

    南宫渊手上的剑又往前推进了一步,剑尖抵着南宫牧的额头了,“牧儿,你怎么跑进来了?快让开,这个贱人一再的背叛朕,你不要被她的假相蒙蔽了。”

    南宫牧依然半跪着拦在我的前面,“父皇,齐姐姐不是这样的人,请你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

    “齐姐姐?哈哈,你叫她齐姐姐?”南宫渊突然狂笑了起来,拿着剑的手一抖一抖的。

    南宫牧拦在我面前以至于我看不清前面的情况,却只觉得,那个剑尖似乎又往前挪了一分。我挥手想把南宫牧推到旁边去,他的身子却巍然不动,依然拦在我前面。

    南宫渊收回宝剑,冷笑了两声,“是呀,你叫她齐姐姐,夏瑾瑜和南宫扬叫她齐儿。叫得还真亲密,怎么,不想做朕的柔妃娘娘却要去做别个男人的叶齐了?真的以为朕是昏君,以后你在宫里宫外那点龌龊事朕不知道吗?一个送你那么昂贵的红宝石,一个送你定情信物,慕柔,这个淫妇,红杏出墙还出了好几朵。”

    我只能选择沉默,承认肯定不好可是我也不想再做无谓的辩解扭曲事实了。

    我早该知道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处在皇宫大内,一举一动又怎么能瞒得过皇帝的耳目呢?以前的我太天真太自大。高估了自己的智慧低估了皇宫的险恶。突然,我瞧见南宫渊地剑尖在滴血,跑到南宫牧身前一看。果然,他的眉心出现了一个红点。我心疼望着这小小的倔强的面容,抬手擦掉了他额头碍眼的红色。擦了一下,却又有新的血滴冒出来,我的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了。

    突然。又听得皇帝大人喝道:“全部站在原地不准动。丹桂,把你知道地一五一十说清楚。听好了,这是圣旨,一个字也不准隐瞒。”

    于是,我只能半蹲在南宫牧面前一动也不敢动弹了。刚才皇帝大人一脚将丹桂踢飞了,正在落在我身后,而从我现在这个方向看过去,丹桂脸上地表情一览无余。她的脸上有着惊慌失措害怕犹豫。却也隐隐的,带着一丝诡异。

    丹桂先是对着我跪下。磕了一个响头。“娘娘。您平日里对奴婢很好。就像自己地亲人一样。奴婢本不该出卖娘娘地。只是皇上圣旨下了。奴婢必须实话实说了。”

    实话实说这几个字她吐字清晰发音很重。

    “陛下。娘娘虽然有错可她毕竟还年轻。您就原谅她这一回吧。陛下。这些事情说来话长。容奴婢细禀。”砰砰对着南宫渊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都红肿了。然后丹桂才慢慢说道:“奴婢只是宫里最下层地小宫女。能伺候到娘娘这样地主子奴婢深感荣幸。娘娘对奴才们也都很好。可是。打从娘娘到了宸苑之后奴婢觉得娘娘变了许多。一开始她整天一个人呆在宸苑里。闷闷不乐地。自从那次娘娘死里逃生之后。好像突然想开了一样。居然每天乐呵呵地安排我们地生活。她觉得很闷。于是就爬树到隔壁旭日宫去玩。也就因此认识了太子殿下和夏公子。具体情况娘娘地贴身侍女香草比较清楚。她是娘娘从慕家带进宫地。一直都对娘娘忠心耿耿。不知道那天在旭日宫发生了什么事。以后地每天下午娘娘都会爬树到隔壁去玩。及至后来有一天。娘娘爬树地过程中受了伤。太子殿下和夏公子就到宸苑来看娘娘。有一就有二。太子殿下和夏公子也就经常翻墙到宸苑玩了。那一次皇后带人来。其实夏公子就躲在娘娘地寝宫里面。太子殿下出面阻拦了皇后娘娘进去搜查。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怎么想地。那次事情之后陛下还派人给娘娘送来了伤药。明明很关心娘娘地。可是她依然要爬墙到隔壁去玩。有好几次。夏公子一个人来地。和娘娘单独在睡房会面了好久。后来。娘娘居然扮成男装混在太子殿下地马车里溜出皇宫去玩。好像就是那一次认识了晋王爷。那一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娘娘在宫外留宿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地。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后来。后来就发生了这件事。”

    丹桂说地很细致。都是一些里八嗦地家里长短。好似无用地废话。我听了却暗暗心惊。这些话确确实实是发生在宸苑地事情。丹桂并没有加油添醋。可是偶尔她会加一两句自己地感想。很容易就让听得人想歪。她原本地目地也就达到了。看来。这番话是有人教她地。

    南宫渊地眼里有着很复杂地感情。他闭上眼睛站在那里好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地时候又恢复了天威不可测地喜怒无常地样子。缓步踱到我面前。南宫渊慢慢地说:“柔儿。你知道吗?朕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跟你过一辈子地。哪怕你不愿意想着逃离。朕也只是想。也许是你年轻不懂事。让你冷静一段时间就好了。所以朕把你放到宸苑。可是朕也没有真地不管你呀。冷宫地妃子领才人地月例。你去打听一下。曾有何人有此等殊荣?朕听人回禀。你居然想不开轻生。朕地心都碎了。没有朕地命令。你以为那个小丫头真地能请得到太医吗?刘太医说你重伤昏迷。朕让他用最好地药物救治你。朕费尽心力救你回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朕地吗?”

    第一次听到皇帝老公说这么掏心窝子地话。我想起慕柔之所以被打进冷宫地原因。那个时候。得知自己倾心宠爱地女人居然想逃出皇宫。他一定非常伤心吧?只是这个时候。皇帝大人当着这么多人地面轻易地将这么私密地话说出来了。难道——

    “传朕的旨意,慕柔、夏瑾瑜二人合谋犯上作乱,罪不可恕,理应处以极刑罪诛九族。皇恩浩荡,特赐白绫两条,三日后行刑。”

    啊。这是啥意思?我还迷迷蒙蒙的蹲在地上的时候。却听到一声清咳,然后就是福禄公鸭嗓子般的叫声:“柔妃,夏公子,还不快磕头谢恩。”

    磕头谢恩?没搞错吧,没有我的理解没有出错地话,那道圣旨明明是要治我们死罪地。没等我有所反应,小太子跪在地上一步一挪的来到皇上身上,抱着他的腿哭叫着:“父皇。求您收回旨意,师傅和齐——不,柔妃娘娘。师傅和柔妃娘娘是无辜的。他们没有做对不起父皇您的事情,还请父皇明查。”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牧儿。你别在搞什么名堂了。也跟你皇叔说一声,别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破坏了跟朕多年的兄弟情谊。好了。朕乏了,福禄。摆架回宫。”南宫渊一条腿抬起了一点却又放下了,弯下身把南宫牧扶起来。可是小太子居然耍赖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蹭在他老爹的龙袍上。

    南宫渊叹了口气,抱着小太子走出去了,走到门口,却又回头望了我一眼,“慕柔,朕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

    皇上走了,皇后地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在这种鬼地方多做停留,媚笑着带着她的人都走了。丹桂小老鼠似地,蹭着皇后娘娘的粗胳膊腿也跑出去了。

    一时间,闹哄哄的地牢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我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脑子里乱哄哄地。有人慢慢靠近,紧接着,我感觉有一只手在轻轻抚摸我的脑袋瓜会变成这样,你后悔了吗?”

    后悔?后悔什么?是后悔不该穿越,就算穿越也不该穿成一个已婚妇女,就算穿成已婚妇女也犯不着要做一只弃妃;还是后悔自己地轻率,做了弃妃就该安安分分的在宸苑里过自己地凄凉生活?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是与其窝窝囊囊忍气吞声的活一辈子,我宁愿有一个轰轰烈烈地人生。至少,我的生命里不会有后悔和遗憾。

    “是呀,我是有点后悔。”抚在我头上的手掌僵住了,我笑了,抬起头来握住夏瑾瑜的手,“牵手,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想放手。瑾瑜,我是后悔,为什么不能早一点认识你呢?如果在进宫以前就认识你了,我一定不做这个不知所谓的柔妃娘娘,到时候我们一起遨游天下,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不好?夏瑾瑜,你听好了,这一辈子我们没机会了,叶齐要预约你的下辈子。不过你要记着,在我找到你之前你要洁身自好,不能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也不能先娶了好多老婆。”

    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要再做别人的小老婆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以做到的,回头我跟阎君大人打个商量,让他把我放到慕柔十一二岁的时候不就可以了?想到这里,我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被我的情绪所感染,夏瑾瑜也笑了,“齐儿,你放心,用不着下辈子,这一辈子就行。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然后我们去做一对神仙眷侣遨游天下。”

    我全当他是在安慰自己,“圣旨已下,我们两个死定了,还怎么出去呀?”

    叶齐啊叶齐,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伟大了,居然可以这么轻松的笑谈生死。

    “谁说圣旨下了之后我们就死定了?如果南宫渊说的话是圣旨是天意,那么,我偏偏要逆天而行。”夏瑾瑜认真的说着,脸上却是一片肃杀的表情。

    这几章茶茶写得实在痛苦,好在,事情就要有了转机,他们就要结束牢狱生活了。是被杀了还是——呵呵,你们希望是怎么样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十六章 红颜祸水

    圣旨已下,事情已成定局,皇后娘娘自然就放松下来没有再为难我们了。接下来一日三餐给我们送饭的居然是福禄公公,好酒好菜的,只差把我们供奉起来了。

    福禄还非常细心,每次都领着一名太医来给夏瑾瑜换药。每天早上都是领着好几个奴才过来的,有人专门负责打扫卫生,还有两个宫女端着水盆来给我们洗漱。

    我真是太感激他了,要不然,我们要在这个鬼地方住好几天,这么热的天不刷牙洗脸人生三大急也都就地解决,这样的生活想起来都恶寒。宁愿不拖延这三天,早死早超生。

    “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福禄将银票塞回我的手心,“奴才办这些事是万岁爷的旨意,是万岁爷念旧情送娘娘最后一程。再说了,娘娘一向待奴才不薄,现在奴才无法帮娘娘做什么,只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了。”

    我依旧将那张银票给了福禄,我是一个将死之人,留着银两何用?到地府去孝敬阎君大人吗?好像,他们用的钱币和阳间的不一样吧?

    “福公公,你我相识一场,这只是慕柔的一点心意。另外,慕柔还有一件事情托付公公,不知道公公能否帮忙?”

    福禄这下子是坚决的把银票还给我了,“娘娘,我只是一个奴才,能帮你什么?实在不是奴才不想帮娘娘。有这个心没这份能耐啊。”

    福禄还真是一个小心谨慎地人,懂得明哲保身。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跟他讲:“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希望公公高抬贵手,不知道福公公还记不记得香草?这几天我都没有看到她地踪影。她只是一个丫鬟,本分老实,从小就伺候我。不曾想。跟着我这倒霉主子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原本她也只是跟我一块入宫的,也不算正式入了宫女的籍。来到京城其实我们一直想念家乡的生活,我去了香草一个人在宫中日子肯定不怎么好过,烦请公公跟管事太监说一声,放香草回家好不好?”

    这件事原本也就可大可小,我死了之后宫中的这场风波自然就不了了之。香草只是一个丫鬟。福禄找个理由放出去她这辈子就可以过安生日子了;但是万一让皇帝大人想起了这么一个人,为了灭口为了莫名地皇家尊严而动了杀机,那我到了九泉之下也会愧疚不安的。

    福禄好生为难的看着我,他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也知道我所考量的事情。沉吟半响福禄才说:“娘娘,这件事奴才自会尽力去办,至于能否成事——”

    “尽人事听天命。一切就只看那个丫头的造化了。不管如何,我们都会惦念公公地好的。”我赶紧说道,不管怎么样,他肯揽下这件事香草生的希望就多了一分。

    此刻。地牢里只有福禄我还有夏瑾瑜三个人。那些收拾打扫地宫女在外面等候着。福禄笑了一下。将银票贴身收好。又冲我拱手道谢:“娘娘。您地大恩大德奴才只有来世再报了。剩下这三天。奴才会好生安排。尽量让两位地日子过得舒心一些地。娘娘。其实你是一个好人。只是——其实陛下地日子也很苦。请你不要怨恨陛下。”

    不等我有所反应。福禄转身离开这个晦气地地方了。

    南宫渊可怜?至高无上地皇帝陛下还可怜。我们这些小可怜虫又算什么?福禄这个贴心奴才真奇怪。这么说也不怕别人听了做小人。摇摇头。叶齐。这个时候你还管别人闲事做什么?猛然转身。却看到夏瑾瑜如老僧入定般打坐坐在地上。他吃过饭之后就在一边休息了。此刻干脆闭目养神。

    不敢打扰他地清修。我坐在地铺上发呆。

    说起来。我们两个还真不像关在苦牢里地死囚。你看看。这个地牢除了没门没窗没家具地方不敞亮之外有什么不好地?地铺上居然放着整个南安也只有两件地贡品圣物。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每顿饭地菜肴丰盛地让我乍舌。在宸苑做弃妃地时候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地东东呢。最重要地。我跟夏瑾瑜可以心意相通地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一辈子。还有。下一辈子。

    虽然。连累了夏瑾瑜让他这么一大好青年要跟着我一起掉脑袋了。最多我跟阎君商量一下让他下次也投生富贵人家。

    虽然夏瑾瑜自信满满的说会救我们出去,那天他让南宫牧去他们家的酒楼送信也确实让我诧异了一下。不过,夏家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商贾之家,连王爷太子都救不了我们。夏瑾瑜他爹,一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就可以了吗?

    肯定是皇上的旨意,小太子和晋王爷也不能来看我们了,让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在牢里混吃混喝等死了。只不过好无聊就是了,我往旁边打坐的人那里瞧上一眼,夏瑾瑜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已经可以正常的穿着一件长袍。不过脸色还是不怎么样,我就随他一个人在那里闭目养神,自己只能望着墙角的老鼠洞发呆了。

    脑子里却没有闲着,盘算着,这次去了地府该怎么跟阎君谈判?这次我帮他们地府的人口创收,带过去一名美男,阎君会不会感激我,下一次让我们一起投胎到一个普通人家过平凡的幸福生活?

    隐约的好像听到响声,从头顶上面传来的,短兵相接兵刃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我胡思乱想过度,出现幻觉了吧?皇宫的治安很好的,除了宫中侍卫其他人都不能佩戴兵刃的。

    约莫一分钟以后。台阶上方地门被打开了,一个略显狼狈的身影出现在我们地视线中。

    是阿乙。他手上拿着一把剑,身上的衣服很凌乱,明显是跟人打斗过的痕迹。

    阿乙跑下台阶跑到铁栏杆前面,举起手中的匕首对着牢门上的大锁砍了一下,锁头居然断成两截。难怪。拳脚功夫很不错地阿乙会带着这么一把小匕首。

    阿乙冲进来之后拉着我就往外跑,边跑边回头对夏瑾瑜说:“快走,外边的人我收拾了,宫门外也打点好了,我送你们出宫。”

    被阿乙拉着跑,脑子还来不及反应双腿已经自动跨上了台阶。生的伟大总比死的光荣好啊。于是,阿乙一手拿着削铁如泥的匕首一手拎着我,夏瑾瑜在后面紧跟我,我们一起踏上台阶准备逃出这个牢房。

    眼看着,只差三四级台阶就可以跨出这个牢门了,我的心砰砰直跳。好紧张,感觉似乎不应该这么顺利。

    这个时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石门旁边,居然是南宫扬叔侄俩。我十分开心,更加看到了希望,冲着他们挥手笑眯眯地说:“快。快帮我们逃出去吧。”迈出去的脚停在了半空中。

    因为,南宫扬把石门关上了。从里面。

    “为什么?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拿我当朋友的。”看见南宫扬不仅把石门关上。还吩咐小太子缴了阿乙的械,我心里很受伤。

    南宫扬苦笑着摇头。“齐儿,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以为皇宫里的守卫就这么松懈可以让阿乙来去自如吗?”

    我还是不死心的盯着石门,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可以出去了。出去以后我要去找丹桂,问她为什么要害我;我要去找南宫渊,也许事情还可以有转机;我……我现在看着近在咫尺却已经向我关闭了的大门,心中地希望之火一点点的熄灭了。

    南宫扬摇摇头,侧身从我身边经过,率先走下台阶向铁笼走过来。边走边头也不回的说:“阿乙,你在宫中许多年了,怎么也这么天真?凭你一人之力,你真以为可以带着他们离开?”

    夏瑾瑜乖乖的跟在南宫扬身后回到了那个铁笼子里。我十分地不解,冲他嚷嚷着:“你这个懦夫,居然不战而败。”

    “我一开始就知道一定会失败。”夏瑾瑜倒说得很坦然。

    南宫扬讶异,“既然知道,你还跟着他们胡闹?”

    “齐儿是一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人,你跟她讲道理是没有用地。”夏瑾瑜摊开双手,作出无奈状,眼角眉梢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笑地场面,南宫扬也笑了起来,“是的,固执地像头牛,不过是一只美丽可爱的小牛。”

    这两个人,居然当我不存在似的评头论足起来。不过我承认,刚才确实是太冲动了,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走回我华丽丽的监牢,誓将牢底坐穿。

    跟在我后面的,是满脸不服气还有惋惜懊恼表情的阿乙,他的小主子边走边摇头,“平时看你这个人蛮机灵的,今日怎么就做了一回笨蛋?在宫里劫牢那么容易的话我父皇的生命也就有危险了。居然还知道先买通看守宫门的人,就凭你给的那几百两银子,你以为他们就会违抗圣意随便的放人出宫?很明显的这是被人利用了,要引蛇出洞呢。阿乙阿乙,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我倒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遭,几百两银子,阿乙好几年的俸禄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说起来,阿乙的智商连南宫牧这个八岁的孩子都不如了?

    “知道齐姐姐出事,你心急如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发了疯一样满皇宫的搜寻丹桂的下落。父皇下旨赐死他们,你倒显得平静,却是打着劫牢的主意?难道你不知道,这么做是死罪?你在宫里奋斗这么多年,前程似锦,就这么的不要了?”南宫牧对着阿乙摇头,可是我觉得,这番话他是说给我听的。

    此刻,南宫扬突然对夏瑾瑜说了一句话,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知道什么叫红颜祸

第十七章 灵魂出窍

    我的心里十分的不安,为了救我,阿乙居然做这么冒险的事情。按照小太子的分析,他现在不是很危险了?

    “你放心,阿乙是太子的心腹,既然他们来了还在这么悠闲的数落你,就表示阿乙不会有危险了。”看出了我的疑惑,夏瑾瑜轻声跟我解释着。

    南宫牧笑了起来,“是呀,齐姐姐,我一早就发觉了不对劲,所以悄悄地跟踪阿乙。看到阿乙收买宫门守卫我很震惊,阿乙离开之后却看到皇后的人也去找守卫。我还真不会处理这样的情况,只能请皇叔帮忙了。幸好,皇叔说话还算有分量,拦住了要告密的守卫。还好我们及时赶到了,不然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不管怎么样,却已经打草惊蛇了,皇上不知道,但是皇后娘娘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看守地牢的。恐怕,劫牢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啦,我呆坐在地魅力还真大。父皇下了圣旨要处死你们,可是我知道他也很难过,福公公说父皇回去之后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御书房里,晚饭都没有吃。他有那么多女人,还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投入这么多;皇叔和阿乙也都拼命的要想办法救你。师傅更不用说了,命都要搭上了,可是你看看他,却是甘之你看看,你只是一个女子,却有那么多男人为了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皇叔刚才那句话还真说对了,你真是一个红颜祸水。”

    白了南宫牧一眼,我很怀疑,“太子殿下,你知道什么叫做红颜祸水吗?”

    南宫牧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当然知道了。姐姐你看。你的脸这么红扑扑的颜色,眼睛水汪汪的,加起来就是红颜祸水了。”

    绝倒。

    事情败露了,阿乙得尽快回旭日宫,他很干脆的跟我说声抱歉之后就先走了。南宫扬南宫牧叔侄俩也要走了,据说,皇帝陛下明令禁止他们到这里来。

    “牧儿,你一定要告诉我父亲,三天,只有三天地时间了。”夏瑾瑜如是说。

    我觉得很难过。他是独子,夏父为了他付出了二十多年地心血。如今却只有三天的时间了,都是我的错。

    南宫牧回头看,脸上也是那种痛苦惋惜的神情,最终还是和南宫扬一起走了。

    夏瑾瑜紧紧地握着我地手。严肃认真地说:“齐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地。”

    这个时候了。他还用这种话安慰我?我不知道该感动于夏瑾瑜对我地心意还是自嘲?我不是三岁小姑娘。这样地谎言说了没有任何意义。摇了脖子上挂着地玉佩也跟着飞快地晃动。玉佩——

    眼前一亮。我赶紧将玉佩从衣服里面拉出来。晶莹剔透地翠玉在地牢里闪闪发亮。特别是上面那抹血色。感觉颜色好像深了一点。

    夏瑾瑜也看到这块玉佩了。笑笑。“齐儿。这是什么重要地东西?你好像戴着从不离身。”

    重要地东西?还真说对了。这块玉佩对我来说真地十分地重要。记得我变成慕柔之前。阎君因为勾错了魂害死了我地本身。很是愧疚。所以他决定送我一份礼物。记得那次——

    “好了。时辰差不多了。叶齐。你准备一下本君就送你还阳吧。”阎君大人摸着胡子沉吟了一会儿。说:“叶姑娘。这件事确实是本君地不对。这样吧。为了补偿你本君送你一个礼物。”

    阎君的话音刚落,我地手上就出现一个玉佩,通体碧绿发出晶莹的光芒。很是好看,应该比以前路过天桥时看到地地摊货值钱。

    “老大,这个该怎么使用?”既然是阎君大人的礼物,应该不是普通的玉佩了,是可以当传呼机还是可以做还阳丹呢?小说中都是这么写的。

    阎君没有理会我不雅的称呼,将玉佩拿起来置于我地手掌正中心,伸出右手食指在玉了一下,“在有危险的时候你对着玉佩呼喊本君地名字魂魄就可以到这里来了,本君自然会想办法救你。但是要记住,这个玉佩被我施过法之后只能使用一次,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拿出来用。”

    原来是作传呼机的,不过听起来蛮不错地,阎君大人可是掌管人的生死地,这块玉佩等于是一个免死金牌了。

    小心的将玉佩收好。

    然后,阎君难得的冲我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黝黑的脸庞看不出神色,“叶齐,此去之后你的人生就不一样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持善良乐观的心态。祝你生活的快乐,再见。”

    突然伸出一脚,朝我不够淑女的某个部位飞起一脚,我的魂魄一下子就飞出去了。

    “等等,我还有——”我还有话没问清楚呢,魂魄却已经飞远估计阎君也听不到了。不过,远远地,半空中却有声音传来:

    “你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慕柔已经死了,真正的死了,叶齐的魂魄过去之后,她的生活全部由我们安排。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在一个时空多出一个生命只是小事,几十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罢了。你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奇奇怪怪的。”像是阎君大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大人,这个女子的命格很不一般呀,慕柔,叶齐,她们之间的联系实在是奇怪。我很担心,三千年前……”

    三千年?判官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然后我就变成慕柔,开始了通俗穿越小说的桥段。阎君大人说这块神奇的免死金牌一样的玉佩只能在紧急关头使用,这次的事情够紧急了吧?两条人命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夏瑾瑜解释,只是让他在我身边坐好准备开始呼叫阎君大人。呃,突然又想起来,如果我的魂魄飞走了**会失去知觉的,赶紧对他说:“等一下我要是发生什么状况,比方说,昏迷之类的,你把我放床上躺好不要乱动,我很快就会醒的。”

    夏瑾瑜疑惑的望着我,不过什么都没问。

    我将玉佩置于掌心,恭恭敬敬的叫了三声:“阎君大人,阎君大人,阎君大人。”

    三秒钟过去了,我还坐在地牢里面,面对着夏瑾瑜奇怪的眼神。轰,他不会当我是疯子了吧?这个阎君大人,居然耍我。正想着呢,突然眼前场景发生了严重的变幻,夏瑾瑜不见了,眼前一片黑暗。又出现了我第一次去地府腾云驾雾般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重见光明。墙角明晃晃的蜡烛,没有什么家具的空荡荡的大厅,还有东首桌案后面的那只人。

    不,是那只鬼。我对阎君躬身行礼,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阎君大人,你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吧?”

    阴阳有时差,阴间一日地上已经过了一月,上次就是因为这样冤死的我才无法回到真正的叶齐身上。这次可不能再发生意外了,在阴间办事要争分夺秒。

    “叶姑娘,在南安国的这几个月你过得可开心?你觉得夏瑾瑜好不好?”摸着胡须阎君笑眯眯的说着。

    不会吧,在这种人命关天啊的紧急时刻阎君还有心思跟我闲唠嗑兼做媒婆?我没好气的翻白眼,“阎君大人,我们都快死了,说这个有什么

    “不会的,夏瑾瑜的阳寿未尽,你们不会就这么死去的。”阎君很肯定的说。

    不过,叶齐童鞋哪是这么好糊弄的?我可是吃过苦头的,地府的人即使是生死大事也可能会摆乌龙,眯着眼我狐疑的看着阎君大人,“您现在没喝醉吧?没搞错?”

    堂堂的阎君哪受得了我一介凡夫俗子的质疑,气呼呼的说:“我说你们这次不会死你们就不会有事的,我千辛万苦的把你送到那里去,才玩了这么几个月就让你回来我多浪费宇宙华丽丽的爆发,我跑过去揪着阎君的胡子质问:“到底你跟我说清楚。”

    阎君轻轻的施了一个法术,人就跑到我身后去了,“总之我保证,你们一定会转危为安安全度过这次牢狱之灾的。叶齐,你还不快回去?你从来时算起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人间就等于两三天道阎君刚才那句话有漏洞,我还是着急的大吼着:“还不放送我回去。”

    话音刚落,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英俊的憔悴的脸庞。看来,我已经回到阳世了。这次阎君的效率蛮高的,居然这么快就把我送回来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中间过程会怎样,但是阎君大人既然保证了我跟夏瑾瑜的脑袋应该还会继续留在脖子上的,就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等这件事结束,我一定会想办法离开皇宫的。看来我是无法继续过悠闲的弃妃生活,又不想学人家勾心斗角,只能去做一个女陶渊明了。

    “齐儿,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夏瑾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似乎不想放过我的任何表情。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腿,不过我对夏瑾瑜那胡子拉渣的形象很诧异。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个面如冠玉的美男子,面白无须的。而且,他本人十分注重形象,一向保牢,也如同做客般优雅。

    这会儿,皱巴巴的衣服,身上还有汗臭味。我不禁怀疑,趁着我灵魂出窍的时候,

第十八章

    “你怎么了?”看夏瑾瑜这样子,有点像出去鬼混一夜急匆匆赶回公司上班的负心男子,就不知道他会编造何种理由面对家中黄脸婆的质问。

    夏瑾瑜将我从上到下审视了一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你没事了。”

    “废话,我当然没事,腰好腿好能吃能睡的。”我还特地摆出一个超人的POSE给他看,只是没有那一身肌肉,摆出来是东施效颦罢了。

    夏瑾瑜却不肯放松,把我按坐在我们的临时床铺上,呃,其实只能算是我的床铺。每次我都是四脚朝天舒舒服服的趴在上面睡大觉,为了避免,夏瑾瑜却坐在床角靠在墙上将就着一夜就过去了。我让他到床上跟我一起睡,大不了学梁山泊祝英台,在床上划出明晃晃的三八线。夏瑾瑜却不肯,他说自己是习武之人,随便怎么睡都没关系。

    “齐儿,那一次是特殊情况,你是我的女人,只能跟我躺在夏家的床上。说我霸道也好,这件事却是我唯一的坚持。”

    确实,男人不管古今中外,都有那么点大男人主义的。于是我就随他了,反正睡不好落枕的人又不是我。我估摸着,与这个也有关系,所以福禄奉了皇上的旨意这几天善待我们。在这里我们的可以轻易地知道,看到夏瑾瑜守礼自虐的举动他当然满意

    夏瑾瑜让我坐在床上,他给我把脉,然后又让我吐出舌头给看他。拜托,我又不是吊死鬼,在自己心仪男子面前做这么难看的动作以为我傻子学医,打算以后去做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夫啊?”

    夏瑾瑜叹气。“齐儿。乖,给我看看。你知道吗,你昏迷了整整三天,我担心死

    昏迷了整整三天?又想起阎君的话,看来,地府和阳世的时差真地蛮大地,我感觉自己只是去了一会会儿功夫居然就昏迷了三天。难怪,夏瑾瑜这么憔悴的样子,我拉他坐我身边抚着他的脸颊轻声说:“让你担心了。”

    双颊深陷,连一点肉都没有。这次让这个富家公子哥遭罪了。

    夏瑾瑜望着我,像要看透我的灵魂一样死死的盯着我,“齐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又不敢惊动别人,求了福禄不要告诉皇上。牧儿偷偷的带太医过来看你,太医诊治了半天说你的身体没事,可就是一直没有醒过来。我们都担心死了,太医也束手无策,还好你醒了。要不然,我——”

    我捂住夏瑾瑜地嘴巴。制止了他地喋喋不休。“瑾你放心。我没事。真地。”只是有些事不方便说。夏瑾瑜不也有自己地秘密吗?我相信他会体谅我地。

    夏瑾瑜拉开我地手。眼神专注地望着我。突然。他用力地将我抱住。紧紧地。非常用力。

    “齐儿。你知道吗?你就一直躺在那里。一点生气都没有。第一次。我觉得害怕。”夏瑾瑜地头埋在我地长发里。我觉得自己地脖子凉凉地。正准备把他推开看个究竟。夏瑾瑜却将我抱得更紧了。“齐儿。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平时看到活蹦乱跳地叶齐姑娘。可爱是可爱。可是也太能折腾了吧?总想着。要是她能静静地坐那不动弹。多么文静秀气美丽啊。现在才知道。我喜欢地就是这样生气勃勃地你。你躺在这里三天。我地心也跟着

    夏瑾瑜只是平静地诉说着。好像在说一件跟他不相干地事情。可是我刚才看到地。他满脸地胡渣还有眼睛里地血丝。肯定担心了三天跟着没有睡觉吧。我很想把事情真相告诉他。告诉他不用担心。我们会平安走出去地。话到嘴边却犹豫了。不是我不相信他。是怕他不相信我。

    这种荒诞离奇地事情。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换做他跟我说也不会相信地吧?瑾瑜在掐死我之前终于把我放开。他抓着我地双肩注视着我地眼睛。“齐儿。平日里不是这么安静地。今天怎么不吭声

    抚摸着他脸上地胡子渣。哎呀。真扎手。出去以后一定要他马上修面。“没什么。只是想到之前我们说地。你答应了我。下辈子还要去找我。而且在我之前不能跟别地女人定亲一心一意地找我。不过——”

    不过用不着下辈子,这辈子我就要跟你相守在一起,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夏瑾瑜就急急打断了我:“齐儿,用不着等下辈子,这辈子我就会跟你在一起,而且保证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瞪着他不说话,不是我不相信他的话,那个清瑜表妹明晃晃的摆在那里,当壁画在他的身上,两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几天我一门心思担心你的安危,吃不下睡不着,守着这么一个不能动弹的睡美人我想了许久,想我们的过去和将来。齐儿,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爹娘的故事?”

    “没有,快说,他们之间发生什么故事了?”我翻身趴到他腿上兴致勃勃两眼发亮的看着他,故事啊,帅哥美女的故事。能生出这么好看孩子的父母肯定也不简单,我对夏瑾瑜的父母充满了好奇。一摊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父母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切,说了等于白说,那干嘛还要勾起我的好奇心?伸手在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掐了一把,臭男人。

    挨鞭子都没喊过痛的男子汉大丈夫小夏童鞋却在遭受我的毒手之后作出挤眉弄眼痛苦的表情,呻吟了一声他又笑着抱着我,“好了,齐儿,别闹,我真的不知道。上次不是告诉过你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吗?我也是十多天前才知道,我喊了二十年的爹居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是我的义父,受我娘之托将我抚养长大的。”

    不会吧,我上次随口胡诌的狗血电视剧剧情真的活生生的在发生在我身边了?“呃,上回我只是随口胡说的,闲书看多了,你不会当真了吧?”

    “是义父跟我讲的,他说我已经这么大了,应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了,不然他会觉得对不起我娘的。只是事关重大,会牵扯到一些陈年旧事,所以他要先去办一件事回来之后就会把所有的真相跟我讲清楚。没想到,发生了这件事,我们被关到这里来,义父也就来不及告诉我我娘的故事了。”夏瑾瑜脸上的笑容很苦涩。

    我很想抚去他眉间的忧伤,可是我更想捂住耳朵不听他的所谓故事,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夏瑾瑜说了这么多,却只提到他的娘没有提到他的爹,以我多年看电视小说的经验,这样的故事在一个地方里发生的最多。于是,我故意轻松的笑着:“呵呵,你娘年轻时肯定是一个大美女,你义父暗恋她所以才忠心耿耿的帮她养了这么多年儿子。”

    “齐儿,胡说什么呢你,”夏瑾瑜请我吃了一个板栗,“总之义父告诉我,齐人之福看起来很好,其实,没人享受到的。作为女人,与人共夫难免会发生许多故事,争宠争权,一家子吵闹不安;作为男人,在外面奔波劳累回家之后却不能安安闲闲的享受家庭温暖,还要调节妻妾斗争,里外不是人。所以他从小就教导我要洁身自好,碰到喜欢的女人才娶回家,逢场作戏的风流事就不要玩了。表妹的婚事甚至连义父也不知情,当年家中发生了大事,他带着我逃到郧县,为了安全起见没有跟亲人朋友联系。最近舅舅才找到我们,也才知道娘生前为我订下了这门亲事。但是齐儿你放心,这次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找舅舅解释清楚,解除跟表妹的婚约的。”

    夏瑾瑜的语气很坚决,他握着我的手很用力,把我的手心都捏疼了,由此可见他的决心。难怪,他要跟我说这么一番话,只是以前他说过这是娘生前订下的婚约,肯定是很重视你舅舅他们家,这么贸贸然要解除婚约,不好吧?”

    哎,最反对这门亲事的人可是我,现在居然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来,叶齐啊叶齐,你越来越虚伪了。

    “义父讲过,舅舅对我们有很大的恩惠,正因为这样我才想着解除婚约的。我跟表妹没有感情,勉强在一起只会增添彼此的痛苦。放心,这件事我自会妥善处理,你不要太担心了。”

    确实,我不想多管闲事,我不想看见他那个温柔端庄高贵优雅的清瑜表妹。不是嫌她不好,是太好了,好的让我惭愧。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还为时尚早,我关心的是别的比较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说已经三天了?我们岂不就要被处死了?”眨眨眼,我无辜的问着夏瑾瑜,拜托,都要死了还在这里风花雪月的。

    夏瑾瑜一脸笑意,“是呀,我们就要死了。”

    看看这人云谈风情的样子,像是快要死了的人吗?随后,夏瑾瑜又告诉我:“义父通过牧儿传话给我,让我们不用担心,一切他都安排好具体情况,地牢上方的门又被打开了。

    会是谁来了?不会是南宫

第十九章 一个皇后的辛酸血泪史

    有人走了进来,还不止一个,贵妇加嬷嬷加宫女太监,这般组合好生熟悉啊。在皇宫里喜欢摆出这种派头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低声吩咐外面的人好生看守,又让宫女太监留在上面,皇后带着燕嬷嬷慢慢地走下台阶。皇后娘娘纡尊降贵的走进铁笼子里的时候,根本就没人理她。夏瑾瑜是不屑之,他总是笑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不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皇后走进来的时候,他干脆打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我就更不用说了,都这个时候了,才没兴趣给那人磕头行礼呢。

    “贱人,好大的狗胆子,皇后娘娘来了也不过来拜见?”燕嬷嬷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头骂道。

    她可不敢这么对待夏瑾瑜,人家是有功夫的,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成了最佳欺负对象了。

    看着燕嬷嬷这副茶壶状,我想起来网上的一段话,笑了起来。燕嬷嬷不依了,依然指着我的鼻尖:“贱人,什么时候了,还鬼笑什么?陛下不在这里,你想勾引谁啊。”

    将燕嬷嬷的手指拨开,“我不想勾引人,容嬷嬷,你年纪也不小了火气怎么还这么大啊?你指着别人怒骂的时候,两个手指头指别人却有三个手指头在指自己;你这个同人家是狗,不等于也在骂你自己吗?要是狗,大家都是狗,狗娘生狗娘养的。我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你过来干什么?找碴?拜托,你懂不懂,做人要低调。太猖狂了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收了你的。容嬷嬷你看看你。额头上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苍蝇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你太常生气了。人说笑一笑十年少,你要经常地笑,保持轻松愉快地状态,人也会年轻十岁的。”

    “真的?”燕嬷嬷呆愣愣的,摸了一下自己满是皱纹的老脸,随即又想起什么尖叫着:“我是燕嬷嬷,不姓容。”

    我当然知道你不姓容了,你要真的是容嬷嬷我都要佩服电视剧导演了。

    皇后娘娘看我们叫着闹着,冷笑一声。“慕柔,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欺负本宫的人?”

    “娘娘,您这可是冤枉臣妾了,臣妾只是在跟嬷嬷探讨养生之道,怎么就是在欺负她了呢?欺负底下的奴才有什么意思,要欺负我也要欺负你。”耍嘴皮子我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些保守的古人,咱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基本上骂人是不带脏字地。

    “哦?本宫倒想知道。柔妃娘娘你要怎么欺负本宫呢?”皇后一挥手。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还想说点什么。夏瑾瑜皇后娘娘。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宣皇上地旨意。还是叙旧来着?柔妃曾经跟娘娘你同在这个宫里。伺候着同一个男人。”

    夏瑾瑜故意停顿了一下。

    皇后地眼神有点恍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很柔和地笑容。其实我发现。皇后这样笑地时候很迷人。

    “夏公子果然是一个聪明人。居然猜到了本宫地来意。没错。本宫只是来看看。怎么说本宫跟慕柔也曾姐妹一场。唉。只可惜。她马上就要去另一个地方了。怎么说本宫也应该来看看。处死你们是皇上地旨意。跟本宫何干?最迟也要午后皇上才会派人来地。”突然。皇后娘娘走到我面前蹲下。还真真地纡尊降贵。“慕柔。你进宫也快一年了。短短地一年却发生了这么多地事情。你后悔过

    从她们进来我就抱膝坐在地上。一直没有换过姿势。本来仰望呢现在可以平视皇后娘娘地眼睛了。这样地感觉怎样一个爽字了得。将皇后额前地一丝短发撩到耳后。我也笑着问她:“娘娘你呢。你嫁给陛下近十年了吧?这么多年你们过过多少正常夫妻地普通幸福生活?看着他一个个地女人抬进宫。越来越多地妃子。皇宫里越来越拥挤了。你可曾埋怨过。可曾后悔过?”嬷地嘴皮刚刚动了一下。皇后娘娘地玉手轻抬。她就什么都没说了。这两个人还真都是彼此肚子里地蛔虫。皇后背对着燕嬷嬷也知道她要说话了。

    “嬷嬷,都这种时候了,本宫想跟慕柔说几句知心话,你就别管了。”

    高处不胜寒,她又是一个这么有心计这么注重仪表的女人,心里有苦有怨恐怕也只能跟燕嬷嬷诉说吧?以前看《还珠格格》地时候,我一开始很讨厌皇后,可是到后来,最同情的人也是她了。二十多年地夫妻结发情,那个男人给了她什么?得到越多的人越怕失去,所以,她那么在乎自己皇后的位置,为了皇上的宠爱为了儿子的将来不择手段的做起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看来这个女人本来是准备来嘲笑昔日的情敌顺便居高临下耀武扬威的,却像找到知音人一样打算跟我话家常了。看到皇后微蹲着,腿在打颤,我轻轻拍了一下旁边的床垫,“坐一会儿吧,在这里这个时候你不用那么在意形象问题的。”

    犹疑了一下,皇后抬头四处张望,夏瑾瑜一心盯着墙壁好像在研究墙上是否有绝世武功秘笈或者藏宝图之类的,燕嬷嬷一心盯着自己的手指甲。考量了一下,终于,她随意的坐在我身上。却是双腿并立腰杆挺直,坐姿绝对端正的样看着她这标准的仪态,我很疑惑,“累不累啊?在你的寝宫也是这样?”

    皇后似乎没有听懂,我对着她比划了一下,皇后恍然大悟的样子,“本宫——”

    “得,要在这里跟我说知心话就别本宫本宫的,搞得我还以为皇宫也能说话呢。皇后就是一累人的活,说话做事都有规矩。”不过。我跟皇后娘娘有什么知心话好说的?慕柔能有今天。都是这个女人搞得鬼。

    又一想,也许等以后我能回到21世纪,可以写一本《一个皇后的辛酸血泪史》。现在不是最流行写书而且姐妹们都喜欢YY宫廷故事吗?说不定我还能一举成名,这么想着,就很想跟皇后好好交流一下

    皇后娘娘笑了,“慕柔,确实,你变了很多,以前地你不可能这么跟我说话地。这样的改变,表面上看起来更粗俗了。却更吸引男人的目光。你看,晋王爷这些日子才认识的你,却也对你死心塌地居然想娶你了。晋王爷眼界很高,他是我们南安王族里唯一的成年王爷,许多王公贵族想把闺女嫁给他呢。晋王爷却对这些不感兴趣,你以为边关真的那么忙要堂堂皇上的弟弟一年四季镇守在那里啊?他只是不想面对皇上和太妃的逼婚罢了。”服多了?一口一个本宫的你累不累?”

    皇后似乎还没有适应我的不按牌理出牌,对突然转换话题有点不适应,想了一下才说:“也是,做了这么多年地本宫,我都快忘记自己是谁

    皇后以为我们死定了。也许正好想把憋在心中很多年的话吐出来,这对我是一个好机会。我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我喜欢的是睚眦必报,而且你犯我一尺我还他十丈。如果真能抓到什么把柄以后也是一个好机会啊,不过我不敢表现的太明显,故意先说其它的:“你嫁给皇上的时候多大啊?听说前太子妃十四岁时生的南宫牧,那时候皇上多大啊?”

    太子妃十四岁生的南宫牧。皇上也只比南宫牧太四岁,难道这两个人是姐弟恋?

    皇后轻轻笑了一下。标准的姑娘笑容,她现在应该也才二十出头吧?

    “牧儿地母妃跟皇上一起长大的。她比皇上大一岁。那个时候先帝身体已经很差了,宫中又有规定太子要先大婚才能继承皇位。陛下十三岁地时候就立了正妃。第二年才立我做太子侧妃的,那一年我也才十三岁。”

    头都绕晕了,得,我慢慢的理一次吧。皇上十三岁的时候娶了南宫牧他娘,第二年娶了皇后,那一年皇后十三是说,皇后比皇上小一岁。南宫渊今年二十二岁,按这样算,皇后娘娘今年不是只有二十一岁?瞪大眼睛我非常吃惊的望着皇后,想不到啊想不到,真看不出来啊。

    皇后被我地表情唬住了,“你怎么了?”

    “你今年才二十一岁?一点都看不出来。”叶齐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比皇后还老了三岁?可是这个皇后整天板着个脸,看起来还以为她三十豆腐渣了呢。

    皇后不是傻子,想也知道我这不是夸她的好话,只能叹气说:“我嫁给陛下已经八年了,岁月不饶人,自然不能跟你这个小姑娘相提并论

    年轻是慕柔最大地资本,所以皇后妒忌她怨恨她?也不对啊,宫里经常会有进贡的美女或者是从宫外挑选地身家清白的适龄女子,也都只有十五六岁啊。

    我冲皇后扮了一个鬼脸,“才不是呢,你地年纪也不大啊,才二十出头,人生才刚刚开始。其实我刚才跟燕嬷嬷说的话适合任何一个男女,你整天板着个脸,操心的事情又多自然老得快了。”

    皇后捧着自己妆点精致的脸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我小心的想着措辞,“你嫁给皇上这么多年了,以为自己老了,很担心那些个年轻的女子进宫的位置?”

    “我在他心里有什么位置?娶我立我为后都是迫于形势,以前在他心里只有南宫牧的母妃。他们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深厚。这些年宫里多了很多妃子,我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这些女人不会威胁到我的地位。皇上宠爱一个妃子都不会超过三个月,一时新鲜过了就算了。那些女人都是别人送给他的,后来他带你回宫,这次却不一样了,皇上是真心喜欢你的。慕柔,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次真的不一样了,你很爱笑,笑起来似乎可以感染人,让你身边的人也跟着笑了。皇上就这么看着你,痴痴的,呆迷的,连我看了都忍不住的喜欢。”这个女人真的放下戒备了,跟我说话的时候笑的很自然。

    我心里却一阵一阵的难过,“因为你知道皇上真心喜欢我,所以你一再的害我,欲

第二十章 终于可以逃出升天了

    皇后冷笑,“没想到哇,看起来单纯善良的慕柔你也有这么重的心机,你跟我说这么说无非就是想套话。也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难不成怕你跟阎王爷告状啊?”

    她还没有自称本宫,看来也不是那么的生气,我在心中偷笑。嘿嘿,我就要去跟阎君大人告状。想了想,是哟,干脆直接问好了:“这次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二人真的是清白的,我又哪里搞得出名堂?”皇后撇嘴,“没想到你被贬之后魅力更大,居然还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更让我惊讶的是,你宁愿选择夏瑾瑜这么一个教书的,也对陛下不假辞色。别瞪我,你在宸苑的一点一滴自有人向我报告。我知道,你曾经撞墙自尽,但是那一次其实是皇上救了你。表面上他把你打入冷宫不闻不问,得知你昏迷,特意派了刘太医跟着你的丫头回宸苑。还装作这件事跟他无关,让刘太医作出是被那丫头感动的样子。我知道,皇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想跟人斗,但是宫里其他的女人可都是虎视眈眈,巴不得除之而后快。后来,他自己也去看你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我知道你们那次谈得不是很愉快,皇上在了好一通脾气。你这个人,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在宸苑老老实实呆着不行,跑到旭日宫去玩,还跟那个男人眉来眼去的。那个丫头告诉我之后我带人去捉奸,没想到太子会救你,皇上还跟我闹脾气。说我不该冤枉你去找你的麻烦。皇上对你一直余情未了。你在宸苑折腾出那么多事还更吸引他的目光。皇上对你那么重视,我的儿子又不是太子,难保不会出点什么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招狠的,釜底抽薪。”皇后皱了皱眉头拧了拧鼻子,“我还真受你影响,说话也这么粗俗了。”

    最后一句话我只当作没听见,“丹桂是你一开始就派到我身边地奸细还是后来才出卖我地?”

    “丹桂?”皇后愣了一下,“你是说那个丫头吗?她叫丹桂啊?”

    不用她说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心里突然觉得可悲。皇后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丹桂却一心一意的出卖了我。

    “我让燕嬷嬷去找她的,许诺事成之后让她做正五品的尚宫女官,那个丫头马上就欣喜若狂的答应了。你平日里吃饭穿衣什么细节她都会跑来告诉我们,好像巴不得你快点死一样。”皇后眼露不屑,是对丹桂的。

    也许对她来说丹桂这么个为了小小的五品女官就可以出宫女实在罪该万死,我这个正主倒没多大恨她,富贵出身的皇后自然不知道五品女官对丹桂意味着什么了。她只是最低层地做粗等杂活的宫女,这次也许是她唯一往上爬的机会了,搞得好说不定还可以遇到皇上,爬上龙床就可以出人头地富贵一生了。

    “肯定是很早之前丹桂就把我写字的纸张给了你。你找人模仿我的笔迹,写了那张纸条给夏瑾瑜。然后让丹桂在我们的茶水中下药。还让她把房门反锁了,第二天一大早你就带着皇上来捉奸。人赃并获,这次自然可以一下子就把我整倒了。”恶俗的情节,却还是奏效了,真想问候某人的母亲。马上我又想起一件事。抓着皇后的手急急的问着:“那香草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皇后很是迷惑地样子。“你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一个丫鬟干什么?我只是把她关在春华宫。暂时没要她的命。慕柔,我很好奇。就算你猜到了是我利用那个丹桂搞得鬼,你怎么就猜出了过程?”

    这我就放心了,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出来,对于皇后地问题我只是随意的说着:“猜也知道。”

    “你地确很聪明。那你猜不猜得到你在被打入冷宫这件事上我出了多大地力?”皇后突然问道。倒真不知道。按照香草跟我讲过地。我最多猜想慕柔要私逃出宫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是皇后告得密。难不成。这其中还有其它地猫腻?“皇后。你应该知道。那次醒来之后我就忘记了以前发生地所有事情。”

    皇后望了我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我一直不相信。从来没听说人有这种病。还以为——是你敷衍我们地

    皇后往后看了一眼。正是燕嬷嬷站立地方向。果然有默契。燕嬷嬷马上走了过来。对着皇后娘娘躬身下拜:“娘娘。老奴去查过了。地确如柔妃所说。她已经忘记之前所有地事情了。江南慕家院子里有一棵桂花树。以前慕柔在家里最喜欢吃桂花糖地。有一回老奴故意让丹桂拿了一盒给她。可是。柔妃居然不认识桂花糖。神情确实不像是装地。”

    “好了。嬷嬷。你地主子都不摆架子了你也别这么地多礼。一口一个老奴我听着都别扭。”

    皇后这次很配合我。居然也对燕嬷嬷笑着说:“是呀。其实一直以来听你这么说话我都觉得很别扭。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

    看着这主仆俩虚伪地笑容。我想地却是另外一件事。燕嬷嬷说地桂花糖我有印象。有一回。丹桂确实拿了一盒黑乎乎地东西给我吃。倒不是我没有见识过桂花糖。以前我吃包装好切成片白花花地糖果。真没有见过这么一坨坨黑乎乎地东西。而且我没有想到。这是她们拿来试探我地。这般深沉地心机。

    皇后突然站了起来,走至铁栏杆边,过了好久她才说:“慕柔,其实你忘记了也是一种幸福,但是那样对死去的人很不公平,有些事你应该知道的。”

    然后。皇后娘娘告诉我。慕柔刚刚进宫的时候,表面上她要装雍容大度自然对她好的不得了,实际上心里嫉恨的不得了。夜夜专宠,只怕宫里恨慕柔地女人可以有三位数了。

    皇后自然不能在皇宫里动手脚,于是她派人去慕柔地娘家打探,居然神通广大的查到,慕柔有一个哥哥,兄妹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慕柔,你记不记得有一回我在夏华宫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一个花瓶,而且你的手指也被不小心割伤了?然后我用你的帕子帮你包扎。那一次我却把帕子偷偷带走了。那块帕子是你亲手绣的,我把那块沾血的帕子派人送到了江南慕家给慕韧,还写了一封你的亲笔信。没想到那个慕韧还真是爱妹心切,他觉得你在皇宫受苦了,快马加鞭的赶进京想带你出去。不过我觉得奇怪,慕柔,只是失忆怎么你地笔迹变了这么多?”皇后娘娘问完以后,一直在角落里闭目的夏瑾瑜也丢给我一个奇怪的眼神。

    还好,南宫牧带给我们东西的时候也拿了防潮防虫的药粉在地牢里四处撒了一圈,以后每日送饭福禄也给我们带了驱蚊的药水。不然大热天的。在这里面肯定可以被蚊子抬走。

    看到他们三个人都还在等我的答案,我耸耸肩老老实实的说:“那次我撞墙自尽。差点就死了,见到阎王爷的时候他说我阳寿未尽就放我回来

    自然了,他们不信,这就怪不得我了。我讲了一半地真话,只是没人相信罢了。

    夏瑾瑜站了起来。还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皇后娘娘。午时已过,这地方恐怕你不能再呆了吧?”

    皇后愣了一下。望向我地眼神竟是依依不舍的,我也是。我还想知道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呢。那次,慕柔能够轻易打探慕韧在边关的消息,会不会也是皇后搞得鬼?会不会那是一个假消息?投生到这身体上了,我觉得自己应该为慕柔为慕家做点事情。

    “瑾瑜,等一下,皇后娘娘,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大哥的消息是不是也是你带回来地?那条消息是不是假的?”拉着皇后地衣袖,我急匆匆的问着。

    皇后摇头,“消息是我托人带给你地,却是真的,慕韧不治而亡。好了,慕柔,我走了,你放心我会多为你们烧点纸钱。来生,投个好人家过点安生日子吧,这皇宫也不是那么好混地。”

    皇后娘娘她们全部走了,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脑子里回荡的都还是她那句话:不治而亡。慕柔的大哥,真的就这么死了?心脏左边又是一阵疼痛,那个名字已经进驻到我的心房,每次听到他不好的消息都会让我的心抽痛良久。虽然只是一个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个据说跟夏瑾瑜有几分相像的男人,阎君大人,你会善待他吧?

    不过时间还真的很紧凑,皇后娘娘她们刚走,地牢门又被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福禄。是两个小太监,其中一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

    经典桥段啊,那壶酒里肯定有剧毒,喝了之后可以让人无声无息的去见阎君大人的那种。

    两个小太监进了铁笼子之后一人给我们倒了一杯酒,阴恻恻的开口了:“陛下有令,命你二人速将此酒饮尽。”

    完了?喝了之后我的小命就这么玩完了?我和夏瑾瑜对望了一眼,看着对方手上的酒杯没有动弹。我的耳边传来夏瑾瑜低沉的声音:“拖延一下子,还不是时候。”

    可是看那两个太监若无其的话,难道,他用内力将这句话送到我耳中的?我故意端着酒杯冲两个太监笑着,“哎哟两位公公,这是什么酒?好香完我们好回去复命。”看这两个小太监眼露精光,恐怕再不喝他们会给我们灌吧?

    阎君大人既然保证了,肯定是我们喝了这酒也不会有事的,想都没想的我端起酒杯刚刚送到唇边。却被夏瑾瑜一掌打落,两个小太监恼了,手臂刚刚抬起来却被突发的状况都惊住了。

    轰的一声巨响,墙壁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出一个大洞,几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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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介绍:
深宫怨妇多,一枚弃妃又该如何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呢?
喝口水也能被呛死,还是因为阎君大人喝醉酒勾错了魂,有见过比她更倒霉的人吗?好不容易阎君找到一具合适的美丽尸身送她还魂,一觉醒来却身处皇宫大院,还是一只被皇帝老公打入冷宫的弃妃?
咱可不是只会葬花的林妹妹,叶齐童鞋发扬小强的顽强精神努力的适应冷宫生活。墙外的红杏开的好灿烂,那站在杏树下的美男是谁?还不止一只?
一入深宫去年年不见春,原来,春天在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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