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谁给她的勇气？
西湖，《梦想歌手》塘州站海选现场。
海选还在继续，人群中，有两个女生的对话，传进了李凡的耳中，引起了李凡的一些兴趣。
“娜娜，我们都来到现场了，而且马上就要轮到你了，你怎么又要放弃了？”
“小芸，我还是不敢去，我长得不好看，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唱歌时的声音，唱歌时的声音……唉！我这种条件，就不应该喜欢唱歌的。”
“娜娜，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谁说你不好看了？还有，你的声音那是你最大的特色，别人还没有呢，说不定这就是你的天赋。”
“这哪是什么天赋？我一开口肯定会引起现场的嘲笑。小芸，还是算了，我们回去吧。”
“娜娜，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来《梦想歌手》的海选现场了，前年你到了现场，没敢上去，直接弃权了。去年你到了现场，也同样没敢上去，还是直接弃权了。今年你又要直接弃权，等到明年再来吗？娜娜，我知道你其实是很想上去的，不然，你不会连续三年报名。今年你就上去试一试吧，实在是不行，也好绝了这个念想。”
李凡寻着声音望过去，发现了说话的两人，年纪均不大，都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那个叫做娜娜的女子，的确不算漂亮，但也不丑，算是一般的长相，不过，身材还算不错。
而那个叫做小芸的女子，则要漂亮一些，虽然也算不上多漂亮，但也可以算是美女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通过两人的对话，李凡知道了那个叫做娜娜的女子，十分喜欢唱歌，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报名参加《梦想歌手》的海选了。
前面两次均是报了名，也到了海选现场，却是在最后时刻放弃了，并没敢上台去演唱。
今年这一次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怕是也要重复前两次了，那个叫做娜娜的女子又要再一次放弃。
而其不敢上台演唱的原因，从两人的对话中判断，是因为其唱歌时的声音非常特殊，一开口很有可能引来嘲笑。
那么，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特殊？是声音沙哑？声音不好听？还是说她的音色非常特殊，甚至是听起来就像男声？
李凡有了一丝好奇，只见那个叫做娜娜的女子，此时的脸上尽是犹豫不决的神色。
小芸继续说道：“别再犹豫了，你不可能再等到明年再来，一年的时间太长了。你上去试一试吧，你的唱功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我相信你的声音一定会成为你的特色，大家肯定是会接受的。”
娜娜又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说道：“好吧，小芸，我今年不再逃避了，等轮到我的时候，我就上去。不管怎样，我总算是试过了，如果不行，也不用再等到明年了，也可以绝了唱歌的念想。”
小芸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道：“娜娜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娜娜点点头，说道：“我会努力的，小芸，我们去后台准备吧，马上就要到我了。”
说完，两人穿过人群，去了后台。
“马上就要到了吗？”李凡在心里这样想着，颇有些期待。
舞台上，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生被淘汰，男生的脸上保持着羞愧、尴尬、礼貌的微笑走下台，下一个走上舞台的竞选歌手，正是那个叫做娜娜的女子。
“三位评委老师好，我叫做王娜，今年二十四岁，我之所以来参加今天的海选……”
按照惯例，王娜首先做了一番简短的自我介绍。
或许是因为王娜长相一般，三位评委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而现在围观的观众，也同样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注视着王娜，等她开口唱歌。
对于这些长相一般的竞选歌手，大家只对他们会唱什么歌感兴趣。
舞台上的王娜心里轻叹一声，心道：“在这种舞台上，外表果然是很重要的。”
她记得很清楚，之前那些长得漂亮，长得帅的竞选歌手，站上舞台的时候，现场绝不是这样的反应。
不过，好不容易才决定站上舞台，王娜并不愿意多想，她决定好好的唱歌。
这是她第一次在舞台上唱歌，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她清楚自己的情况，也做好了心里准备。
她要用尽全心去演唱，把自己选择的这一段歌唱完。
只是，事情的发展往往意外而残酷，当她开口唱了两句之后，她发现，她想要在这个舞台上，完整的唱完她所选择的一段歌，都成为了奢望。
她仅仅唱了两句，就被评委打断了。
因为，她唱歌时的音色，真的非常像男声，她一开口，无论是三位评委，还是现场的观众全都是一愣。
愣过之后，便是一阵哄笑声。
在哄笑声中，评委无情的打断了她的演唱，三位评委先后说道：
“王娜，对不起了，你可能并不适合唱歌，你的音色实在是太...太特别了。”
“王娜，喜欢唱歌固然是好的，但并不是每一个喜欢唱歌的人，都适合做歌手。我的话可能不中听，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做歌手的梦，以免耽误你的时间。”
“王娜，我知道你喜欢唱歌，但可惜上天并没有给你一副适合唱歌的嗓子。所以，很抱歉，你不能通过。”
三位评委全都选择了“不通过”，王娜自然被淘汰了。
而现场的一些议论之声，也传进了王娜的耳中。
“不是吧，这也来参加海选，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她这一开口真要吓死个人，一个女生唱出男生的声音，这实在是太难听了。好在她说话的声音是女声，不然，我真以为她是男生假扮的。”
“人长得不怎么样，唱歌的声音又像男声，这样子也敢来参加海选，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
“这说明她是真的喜欢唱歌，想要成为歌手嘛。只是可惜，这注定只会一个梦了。”
“是啊，注定只会是一个梦，如果是唱歌技巧不好，还可以勤加练习。但音色如此，那就是先天不足了，后天再怎么努力，也注定只会是徒劳。”
“海选现场什么样的歌手都有，但她却绝对是最特殊的一个，也是最有勇气的一个。其实吧，就凭人家的勇气，我们是应该鼓励的。”
“……”
……
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一个能够助你实现梦想的舞台
现场议论的声音不小，舞台附近也同样有人议论，而这里的议论声，能够较为清晰的传进王娜的耳中。
王娜先是听到三位评委的话，后又听到舞台附近的议论，心里一阵惨然和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评委们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的确是事实，并不是每一个喜欢唱歌的人，都适合做歌手。
像她这种先天严重不足的人，就不应该有一个做歌手的梦。
而舞台附近的议论之声，更是让王娜难过和绝望，是谁给她的勇气？是心里对梦想的执着，可以吗？
王娜很想这样给现场的观众怼回去，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让她快速奔下了舞台。
那个叫做小芸的女子赶紧迎了上去，这个时候，小芸有些后悔苦劝王娜上舞台了。
早知道结果会如此，真不应该让王娜上去，平白惹来这样的嘲讽，受到这样的委屈。
人群中，李凡有些微微皱眉的看了三位评委一眼，三位评委说的就算是事实，就算是真心为了王娜好，让王娜不要白费时间，去做一个不能实现的梦，但说话就不能委婉一些吗？非要说得这么直白？
或许是他们在潜意识里认为，他们是评委，相对于这些参加海选的歌手来说，他们所在的地方要高一些，理所应该这样说话。
小芸挽着王娜到了人群外围，王娜眼眶里已经打转许久的泪水，终于还是掉了出来。
小芸歉意的说道：“娜娜对不起，我不应该劝你上去的，没想到大家如此的不接受。”
王娜道：“不，小芸，我并不后悔，如果今天不上去，我可能还会继续患得患失一年，继续做一年的歌手梦，然后等到明年这个时候再来。现在，我也就可以死心了，虽然我知道，我早就应该死心的。”
小芸道：“娜娜，不做歌手也好，娱乐圈水太浑，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该去的地方。”
王娜又道：“小芸你说得对，我们只是普通人，再加上又没有天赋，的确不应该做歌手的梦。我想通了，也死心了。”
小芸点点头，正准备再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既然有梦想，就要大胆的去追求，普通人也可有大舞台，娱乐圈或许的确很浑，但也有清流。最后，最重要的是，你唱歌的声音就是你的天赋，不说独一无二，却是极为罕见。”
小芸与王娜二女均是一愣，这话很明显是冲着她们说的。
二女同时扭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到说话之人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陌生年轻人，更觉疑惑。
小芸说道：“你是谁？你听到我们的谈话了？你为什么那样说？”
说话之人自然就是李凡了，听到小芸的一连串问题，李凡淡淡一笑，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是被她之前唱歌时的声音吸引而来，我认为这是她的天赋，极为罕见的天赋。”
听李凡这样一说，二女均把李凡当作是一个在这里看海选的观众，她们猜想李凡之所以过来和她们说这些话，或许是想要安慰一下王娜，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心思。
想到这里，小芸颇为警惕的看着李凡，王娜则说道：“多谢这位先生的安慰，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
李凡道：“你错了，我并不是过来安慰你的，我真的认为你唱歌的声音，是你的天赋，借此天赋，你能够实现你当歌手的梦想，并且还可以在歌坛闯下一席之地。”
王娜道：“可是先生，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仅仅只唱了两句，便被评委们叫停了，现场也是一片嘲讽的声音，都说太难听了。”
李凡道：“那三个评委见识浅薄，目光短浅，他们的话你并不用在意。至于现场的观众们难以接受，则是因为你唱歌时的音色，确实过于特殊，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他们初听时，会本能的排斥，认为难听，无法接受。但如果他们能够多听几句，他们就会发现，你的歌声会带给他们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和享受，他们会非常喜欢你的歌声。”
听李凡这样一说，两女的眼睛均是一亮，小芸抢先说道：“你说都是真的吗？”
李凡点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我问你，你喜欢听她唱歌吗？”
小芸道：“当然喜欢了，娜娜唱歌很好听的。不然，我之前也不会苦劝她上舞台去演唱了。”
李凡道：“这就对了，你喜欢，我喜欢，其他人也同样会喜欢。未必是所有人都会喜欢，但人数一定不会少。”
小芸眼睛大亮，向着王娜说道：“娜娜，我觉得他说得很对，肯定会有人会喜欢你的歌声的。”
王娜也同样眼睛大亮，脸上尽是抑制不住的欣喜神色。
只是很快，神色又是一暗，说道：“就算是真的有人喜欢，那又有什么用呢？我根本就没有站上舞台，给大家演唱的机会。你们刚刚也看到了，我连海选都过不了。”
李凡点头道：“的确，你需要一个舞台，一个助你实现梦想的舞台。”
王娜黯然道：“可是，这样的舞台对我这种长相一般，唱歌又怪的人来说，几乎都是关闭的。”
李凡道：“就目前这些音乐类的选秀节目来说，或许的确是这样，但是，或许用不了太长的时间，一个能够助你实现梦想的崭新舞台便会出现。”
两女对这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很显然，她们只是认为这是李凡在安慰她们。
“一个能够让我（她）实现梦想崭新的舞台？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舞台？”两女在心里均是如此想道。
不过，就算是安慰，两人也心存感激，同时向李凡表达了谢意。
李凡明白两人心中所想，笑了笑，也不再继续强调，而是对王娜又说道：“既然你唱歌的声音像男声，那你不妨再往这方面去练习，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让人只听声音，绝对不相信你是女生。看到你是女生，也要怀疑你是男扮女妆。”
王娜现在已经绝了当歌手的念头，听李凡这样说，只感觉有些凄苦。
不过，总不能负了李凡的一片好意，于是说道：“谢谢先生的建议，我会的。”
李凡自然看出了王娜的言不由衷，笑了笑，又说道：“心若在，梦就在，一旦放弃，就再没有了实现梦想的机会。当那一个能够助你实现梦想的舞台出现时，你是已经放弃了，还是已经彻底的准备好了？这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说完，李凡转身离去，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
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推荐一位演员（元宵快乐）
李凡转过身，消失在了人群中，王娜与小芸二人均是微微一愣，没想到李凡说走就走了，走得这么干脆。
王娜赶紧冲着李凡离开的方向说了一句，“谢谢先生！”
而后，两人均在心里想着李凡刚刚说的那一番话。
心若在，梦就在，王娜的目光越来越坚定，说道：“小芸，我认为刚刚那位先生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我的梦想，一旦放弃就再没有了实现梦想的机会。《梦想歌手》的舞台不适合我，但也许正如那位先生所说，以后会出现一个，能够助我实现梦想的舞台。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前做好准备，当那个舞台出现的时候，我才能够抓住。”
小芸听后，慢慢点了点头，说道：“可是，真的会有那样的舞台出现吗？连《梦想歌手》都不适合你，其它那些音乐类的选秀节目，只怕更加...只怕更加不适合你。娜娜，我怕到时候没有出现那样的舞台，你会更加的难过。”
王娜笑了笑，说道：“小芸，你放心，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发现我的心态有了很大的改变。我会继续追求梦想，并且做好准备，等待那个舞台的出现。即便是那个舞台一直不出现，我也不会后悔和难过。况且，小芸，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刚刚那位先生并不是普通人，他说会有那样的舞台出现，或许真会出现，虽然我完全想象不出，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舞台。”
小芸点头道：“我也感觉那位先生不会是普通人，可惜他并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走得又那么突然。”
王娜道：“能得那位先生指点，我就已经感到非常幸运了，不敢再奢求太多。小芸，我们回去吧，我要回去抓紧时间练习了，我要做到像那位先生说的一样，把男声唱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以前，我用是想着要尽量唱出女声的感觉，唱得非常的别扭。现在，我要尽量唱出男声的感觉，我感觉这样我会唱的非常的舒服。”
小芸道：“好，娜娜，我们回去，咱们以后就唱男声，唱得比男生更像男声，总有人会欣赏和喜欢的。”
而后，两人心情愉悦的离开了海选现场。
人群中，李凡看了一眼两人离开的背影，嘴角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而后，开始在心里琢磨事情。
这个世界，类似于王娜这样的人，应该还有很多，他们都非常喜欢唱歌，都非常渴望成为一个歌手，且都有着不俗的唱功。
但因为种种原因，或是外表不好看，或是年纪已经大了，或是身有残疾，又或是像王娜一样，唱歌时的音色非常特殊等等。
这些原因都让他们几乎不可能通过《梦想歌手》之类的，音乐类选秀节目的海选。
毕竟，这些音乐类选秀节目，选的是声音，选的其唱功，但同时也选的是“脸”。
连海选都无法通过，自然就不可能有更近一步展示自己的机会。
他们不缺实力，只缺一个能够让他们有机会展示自己的舞台。
李凡琢磨着，他应该给那些人提供一个这样的舞台，让他们也有展示自己的机会，也有实现心中梦想的机会。
虽然他提供的舞台，不可能让那些人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但至少可以让他们人人都有真正的机会。
李凡的心里渐渐有了打算，又在现场看了一会儿之后，离开了现场，去西湖其它的一些地方转了转。
中午的时候，李凡离开西湖，到了塘州市区。
下午的时候，又离开塘州到了镇江。
李凡之所以再回镇江，则是为了再来看看秦雨霖，看过之后，他就准备回省城了。
今天，《白娘子传奇》剧组已经完成了，所有金山寺剧情的拍摄，回到了镇江。
然后会在镇江继续再拍摄一段时间。
晚上，如同上次在金山脚下一样，李凡没有惊动剧组其他人，直接去了秦雨霖休息的房间。
秦雨霖对于李凡的突然出现，犹如上次一样惊喜，而后又嘟着嘴说道：“姐夫，你这两天去哪了？”
李凡哈哈一笑，说道：“去找孙悟空的演员了啊，你知道的嘛。”
秦雨霖“哦”了一声，又道：“找到了吗？”
李凡点头道：“运气还算不错，已经找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了。”
“真的？这么快。”秦雨霖有些惊讶，又问道：“他是谁啊？是哪位明星演员吗？”
李凡摇摇头，说道：“现在这些明星演员可演不了孙悟空，他是一位新人，是江浙绍兴颇有些名气的猴娃。”
“猴娃？”秦雨霖摇摇头，继续道，“没听过。”
李凡笑笑，又道：“你没听过多正常，他现在只是在绍兴有些名气，又不是全国出名。”
秦雨霖道：“好吧，那其他角色的演员呢？唐僧、八戒、沙僧三人的演员，姐夫你找好了吗？”
李凡道：“那倒还没有，他们三人对于演员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倒不用刻意去寻找，到时候直接公开招选演员就可以了。”
秦雨霖想了想，说道：“姐夫，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要不要看看？”
“哦？”李凡笑道，“好啊，丫头你说说是谁？”
秦雨霖道：“他叫做言怀立，今年四十岁，现在正在我们剧组做群演。虽然只是群演，但他却特别用心，在剧组里又特别能够吃苦，有什么活总是抢着干，感觉有些像唐僧师徒中，任劳任怨的沙僧。姐夫你明天可以考察一下他，如果可以的话，你给他一次机会。”
“哦？”李凡看着秦雨霖，又道：“你个丫头特意向我推荐他，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
秦雨霖道：“他也算是一位老艺术家了，以前是一位戏曲演员，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退出了剧团。现在他来做群演，是为了完成当年做戏曲演员时的一个梦想，成为一名电视剧演员。在剧组的这段时间，他对我们这些年轻演员很照顾，我就想着帮他一下。他的演技没有问题，就差一个机会。”
李凡听后，点点头，笑道：“好，我明天去看看他。”
……
今天是元宵佳节了，乡下在这里祝大家元宵快乐！
还记得乡下之前在文章里说的嘛，元宵节才是我国传统的情人节。
希望大家有对象的，两人长长久久，没有对象的，早日找到对象！
也祝作者君自己，早日找到对象！
……
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邀请
从秦雨霖的房间出来，李凡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来，李凡是准备明天回省城的，但现在，有必要改变一下计划了，明天得先去剧组看一看，秦雨霖推荐的，那位叫做言怀立的群众演员。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
今天剧组的主要拍摄地点，是在镇江的一条古街上。
李凡一大早便来到了这条古街，他依旧不打算惊动剧组，整个剧组依旧只有秦雨霖一个人，知道他又到了剧组。
古街上，已经有剧组工作人员在布置现场，拍摄地段也已经被剧组用警戒线隔了出来。
在警戒线外，已经站了不少得知了消息，特意赶来看剧组拍摄的观众。
到了上午八点，群众演员进场，李凡的目光，在一众群众演员的脸上一一扫过。
突然，眼睛一亮，他注意到了一个演员，四十余岁，大方国字脸，身形颇为高大，近180公分。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他应该就是秦雨霖口中的言怀立了。
李凡暗暗点了点头，如果让言怀立去扮演沙僧的话，别的先不说，仅从扮相上看，将会与前世闫怀礼先生，扮演的经典沙僧形象，极为神似。
李凡很是有些欣喜，这对于他来所，这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当然，李凡现在还并没有决定，沙僧就由言怀立出演。
他还要再观察一下，而且，也还得人家愿意出演沙僧一角才行。
而后，李凡一直在暗中观察言怀立的表现，从来到现场开始，到后面剧组其他人员来到现场，戏正式开拍之后，发现言怀立确实如秦雨霖所说，非常的任劳任怨，即便只是群演，也拍的非常的认真。
浑不像其他很多的群演那样，只是为了领今天拍戏的工资。
……
一天的拍摄时间匆匆而过，到了傍晚时分，剧组收工，剧组人员回了酒店休息。
一众群众演员也各自散去，言怀立告别其他群演，也同样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李凡见了，悄悄的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李凡追了上去，在后面出声说道：“前面可是言怀立先生？”
言怀立微微一愣，回过头来，见出声叫住他的人，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不觉疑惑，说道：“我是言怀立，先生是？”
李凡微微一笑，说道：“我是李凡，不知可否请言先生借一步说话？”
李凡的名字，言怀立自然早就已经如雷贯耳，只是他刚一开始，显然不认为此李凡就是彼李凡，有些下意识的说道：“李凡？哪个李凡？”
而后，他猛然想到火遍网络的，前两天在金山寺门口发生的事情。
既然李凡前两天在金山寺出现，那此时眼前的李凡……
言怀立一个激灵，立马说道：“李凡先生？可是那位李凡先生？”
李凡哈哈一笑，说道：“正是三圣村李凡，打扰言先生了。”
听到李凡如此一说，言怀立十分激动，说道：“真是李凡先生，实在是非常抱歉，刚刚太失礼了。”
李凡摆摆手，说道：“言先生客气了，这里有一间茶肆，我请言先生进去喝一杯茶，如何？”
言怀立道：“你看我这又失礼了，理应我请李凡先生进去喝茶的，李凡先生请！”
李凡笑道：“谁请都一样，言先生，请！”
随后，两人走进路边的一家茶肆，选了空位坐下，点了两杯茶。
这一家茶肆不小，此时的客人也很多，同样有一个说书人正在说书。
而这个说书人所说的故事，同样也是《西游记》。
李凡只听了一句，便知道说书人正在说的故事，是唐僧师徒在车迟国，与虎力、鹿力、羊力三妖斗法的故事。
而言怀立也显然同样非常熟悉，只听他说道：“这是车迟国的故事，虎力、鹿力、羊力三妖的本事倒也不小。李凡先生的《西游记》，现在早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现在全国各地说书人所说的故事，几乎全都是《西游记》，李凡先生《西游记》的影响力，正在与日俱增。”
李凡笑道：“言先生也看《西游记》吗？”
言怀立道：“不瞒李凡先生，我每天都在追看，李凡的《西游记》堪称绝对的经典。”
李凡道：“言先生谬赞了，我今天之所以找言先生，恰恰就与《西游记》有关。”
言怀立忙道：“李凡先生请说。”
李凡点点头，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言先生对出演电视剧《西游记》中的沙僧一角，可有兴趣？”
李凡的话说的轻松随意，但听在言怀立的耳中，却犹如惊天巨雷一般，炸得脑袋嗡嗡直响，一片模糊，反应变得极为迟钝。
整个脑海只有一个声音是清晰的，“李凡先生这是在邀请我出演，电视剧《西游记》中的沙僧一角？”
那可是《西游记》的主角之一啊，如日中天的《西游记》主角之一。
言怀立绝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待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连忙说道：“李凡先生的意思是，邀请我出演电视剧《西游记》中的沙僧一角？”
李凡点头笑道：“正是，言先生可有兴趣？”
这下子终于确信了，言怀立激动道：“有，有，李凡先生，我非常愿意，百分之两百的愿意。”
李凡又道：“言先生，电视剧《西游记》的拍摄，我会全程监督，到时候可能会非常的幸苦，比想象中的更加幸苦。”
言怀立忙道：“李凡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请你放心，再苦再累，我都一定会坚持，我可以向李凡先生发誓保证，我一定能做到。”
李凡笑笑，说道：“我自然相信言先生，到时候合作愉快。”
言怀立道：“合作愉快，合作愉快，李凡先生，合作愉快！”
而后，言怀立犹豫了片刻，又说道：“李凡先生，非常抱歉，我实在是非常好奇，李凡先生为什么会认得我？还向我发出如此邀请？”
李凡呵呵一笑，说道：“不瞒言先生，是秦雨霖那丫头向我推荐的你，今天白天你在现场拍戏的时候，我又观察了你一整天，发现你确实非常适合出演沙僧一角，这才向你发出的邀请。”
“原来如此。”言怀立释然道，“原来是秦雨霖小姐向先生推荐的，实在是太感谢秦雨霖小姐了。当然，更要感谢先生的信任。”
李凡道：“言先生不必道谢，能找到像言先生这样，非常适合出演沙僧一角的演员，我也同样感到非常的高兴。”
而后，两人一边听说书人说车迟国的故事，一边聊着关于《西游记》电视剧拍摄的事情。
大概一个小时之前，两人同时走出茶肆。
茶钱是言怀立给的，他无论如何也要给茶钱，李凡知道其是真心，也就由他给了。
……
第一千五百一十章 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出了茶肆，李凡与言怀立二人相互道别，各自离开。
晚上的时候，李凡再次来到秦雨霖的房间。
“姐夫，怎么样？你和他谈过了吗？”秦雨霖问道。
李凡点头道：“谈过了，我邀请他出演沙僧一角。”
秦雨霖欣喜道：“那太好了，他曾经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对了姐夫，你要回去了吗？”
李凡道：“嗯，这边暂时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打算明天回省城。”
秦雨霖嘟着嘴道：“好吧。”
李凡笑笑，又道：“好好拍戏，现在你们剧组的总体拍摄进度已经过半，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拍完，到时候你再回村子好了。”
秦雨霖道：“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拍的。”
而后，李凡又耽搁了一会儿之后，出了秦雨霖的房间。
……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
李凡离开镇江，一路没再做其它的耽搁，直接坐上了回省城的飞机。
这一次来江浙一带，最主要的目的是寻找合适的孙悟空的演员。
现在，演员已经顺利找到，比李凡预计的时间要短。
另外，因为在塘州西湖恰巧碰到了，《梦想歌手》塘州站的海选，又恰巧碰到了那个叫做王娜的女子。
这让李凡产生了一种想法，他要为这个世界，那些像王娜一样，梦想成为一个歌手，且有实力，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依靠现在这些选秀节目实现梦想的人，打造一个能够帮助他们实现梦想，展现自我的舞台。
一个区别于现在这些看脸的舞台。
一个只听声音，不看其它任何因素的舞台。
长相、身高、年龄、职业、背景等因素全都不看。
在前世便有这样的一个舞台，好声音舞台。
前世的好声音舞台，是不是绝对的公平公正，没有一点点的猫腻？李凡并不能确定。
但是，他将借助前世好声音的模板，为这个世界打造一个，真正公平公正，绝无半点猫腻的，属于这个世界的好声音舞台，《华国好声音》！
只是，要如何打造这样一个平台？李凡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
一路平安无事，下午4点过，李凡走出省城机场。
在机场外，李凡正要打一辆车离去，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请问，前面可是李凡先生？”
李凡回头，见说话之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一身正装，有些微胖的男子，很是陌生。
尽管看着很陌生，但李凡还是礼貌一笑，说道：“我是李凡，请问先生是？”
微胖男子哈哈一笑，说道：“果然是李凡先生，我叫叶楚，是府南省府南卫视的台长，非常高兴能在这里遇见李凡先生。”
这个时候，叫做叶楚的微胖男子已经走近，两人非常自然的握了握手，李凡笑道：“原来是叶台长，久仰叶台长之名，今日得见，我也非常高兴。”
李凡这话倒不是场面话，他的确早就听闻了，府南卫视台长叶楚之名，叶楚的风评在外界一向不错。
叶楚听李凡这样一说，显得很是高兴，又说道：“我看李凡先生刚刚似乎是准备打车，不知道李凡先生准备去哪里？”
李凡道：“的确正要打车，我准备到市中心去。”
叶楚哈哈一笑，又道：“巧了，我也正要去市中心，不知可否与李凡先生一同前往？”
李凡笑道：“当然可以，我很荣幸。”
叶楚道：“既然如此，那让我来打车。”
李凡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叶楚招呼过来一辆出租车，两人一同上了车。
车上，叶楚道：“李凡先生应该是从江浙一带回来吧，金山寺寺门前发生的事情，当真让人拍案叫绝！”
李凡道：“一些花边新闻罢了，惭愧，惭愧！”
叶楚道：“李凡先生太谦虚了，这哪里是什么花边新闻，这分明是注定将会形成典故的佳话。”
李凡又谦虚了两句，然后问道：“不知叶台长是从哪里回来？”
叶楚道：“从魔都那边回来，去参加一个电视台的文化交流会。”
“哦？”李凡道，“需要叶台长亲自前去参加，这一次交流会的规格应该很高吧？”
叶楚道：“规格的确不低，但也不算太高，其它一些电视台去的多数都是副台长、办公室主任。我之所以亲自过去，一方面是因为这次的交流会，是以娱乐选秀节目为主，而这，一直都是我们台的弱势节目，我想要亲自去学习一些经验。二则我恰好因为另外一个项目，要去魔都出差，时间与交流会刚好接上。”
“原来如此。”李凡听后点点头，又道：“叶台长是准备着力扶植，娱乐选秀节目这一块了吗？”
叶楚点头道：“的确如此，但难度非常大。事实上，最近几年时间，台里一直都打造一台，有影响力的娱乐选秀节目。但因为台里的娱乐选秀节目起步较晚等原因，一直没有打造出有影响力的节目。现在，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越来越大，观众基数越来越多，各大电视台也越来越眼热，竞争越来越大。想要打造出有影响力的娱乐选秀节目的难度，越来越大。这也是我会亲自去参加交流会的原因之一。”
说到娱乐选秀节目，做得最成功的，最有影响力，最受观众们欢迎的，毫无疑问是魔都卫视。
其中，音乐类娱乐选秀节目《梦想歌手》，是目前最火爆的娱乐选秀节目，新一季已经开始，正处于各站海选的阶段。
在魔都卫视之后，便是湘南卫视了，再之后是江浙卫视和南方卫视。
除了这四大卫视之外，其余一些卫视推出的娱乐选秀节目，也有一定的竞争力。
只是可惜，府南卫视在以往推出的娱乐选秀节目，皆是反响平平，毫无波澜，有些甚至胎死腹中，还为正式播出，便被无奈叫停。
其原因自然是多方面的，但府南卫视本身的影响力不大，一定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
在全国，除了央视之外，有数十家卫视。
各大卫视根据综合影响力的不同，有一个大概的排名。
排名第一的是魔都卫视，其后依次是湘南卫视、江浙卫视、南方卫视……
而府南卫视非常遗憾的，要排到二十名开外去了。
用另外一种说法，府南卫视只能算是二流卫视。
叶楚想要打造出一台，有影响力的娱乐选秀节目。
其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
第一千五百一十一章 一家独大
叶楚想要打造出一台，有影响力的娱乐选秀节目，其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李凡听得却是心里一动，他要打造《华国好声音》，那自然需要与电视台合作。
现在在府南省机场偶遇叶楚，得知了对方想要打造一台，有影响力的娱乐选秀节目，这倒是巧了。
如果能够通过《华国好声音》，大大的提高府南卫视的影响力，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府南卫视怎么说，也是李凡的家乡卫视，为家乡卫视尽一点绵薄之力，也是理所应当的。
至于府南卫视目前只是二流卫视，会不会影响到《华国好声音》最终的收视率？
李凡一点都不担心，二流卫视又怎样？只要全国的信号覆盖范围是一样的，二流卫视一样能够造就收视冠军。
想到这里，李凡说道：“叶台长，你们电视台打算用多少资源，来打造一台有影响力的娱乐选秀节目？”
叶楚道：“这一次台里是铁了心的，要干成这一件事情，准备投资三千万。”
“三千万？”李凡微微有些惊讶，看来这一次叶楚是打算动真资格的了。
三千万打造一台娱乐节目，绝对称得上是巨资打造了。
要知道，魔都卫视的《梦想歌手》，也不过投资四千万。
而当初魔都卫视宣布，将要投资四千万打造《梦想歌手》时，直接震惊了所有的电视台、媒体以及观众们。
投资四千万打造一台娱乐节目，绝对是疯了。
要知道，一般的娱乐节目投资，也就是一、两百万，超过五百万的都几乎没有，有些甚至只有几十万。
现在，叶楚的府南卫视竟然打算投资三千万，不得不说，是真铁了心了。
不过，对于李凡的《华国好声音》来说，三千万还远远不够。
当然，李凡现在还不会和给叶楚说《华国好声音》的事，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三千万投资，看来叶台长是铁了心了。那么，节目策划方面，叶台长有眉目了吗？”
叶楚点头道：“有了一些想法，还是音乐类的选秀节目，这类选秀节目是观众们最喜欢看的节目。不过，目前还不完善，节目组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李凡同意叶楚的说话，音乐类的选秀节目，的确是最受欢迎的选秀节目。
而后，李凡继续道：“不知道方不方便问一下，叶台长计划大概什么时候推出新节目？”
叶楚笑道：“当然可以，我计划在今年六月份推出，那个时候，魔都卫视的《梦想歌手》也已经收官了。”
“哦？”李凡笑道，“叶台长这是故意选在，《梦想歌手》收官之后推出啊！”
叶楚并不否认，说道：“不瞒李凡先生说，我这一次虽然铁了心要做好，也有信心，但还是不敢与《梦想歌手》正面交锋。事实上，《梦想歌手》作为现在最火爆的音乐类选秀节目，它一出，其它各大电视台的同类节目，纷纷选择避其锋芒。包括湘南卫视、江浙卫视、南方卫视的同类节目，都不敢与其争锋。现在，《梦想歌手》是唯一一台，正在进行海选的音乐类娱乐选秀节目。”
“哦？”关于这一点，李凡倒是并不清楚，他之前并不怎么关心这方面。
不过，这倒是说明了，《梦想歌手》现在真的是一家独大，它一播出，其它同类节目纷纷避其锋芒。
还真有些“凤凰一出，百鸟臣服”的意思。
“这倒是有意思了。”李凡在心里如此想道。
而后，又说道：“如此说来，《梦想歌手》的收视率怕是不低啊！”
叶楚叹道：“何止不低，简直高得吓人，高得让人羡慕。去年那一季的平均收视率为6.8，最高收视率达到了8.1，简直可怕。”
“6.8？8.1？”李凡平时并不关心娱乐节目的收视率，对这两个数字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又问道：“那其它各位卫视的同类节目呢，收视率能有多少？”
叶楚道：“另外，湘南卫视的同类节目《你的舞台》，去年那一季收视率倒也不低，平均收视率5.6，最高收视率7.0。不过，这是因为它错开了《梦想歌手》，如果它和《梦想歌手》同档播出，收视率只怕要远远低于这个数字。除了湘南卫视之外，江浙卫视、南方卫视等少数几个卫视，推出的同类节目的收视率，也差不多能够达到3.0以上。当然，他们都需要错开其它更强的同类节目档期。再其它那些卫视的同类节目，收视率就不怎么样了，0点几，1点几，2点几的都有。”
李凡点点头，与他猜想的情况差不多，《梦想歌手》一家独大，《你的舞台》也有着不错的竞争力，接下来还有几家也有一定的市场，剩下的，就几乎都是炮灰的存在了。
随后，李凡又道：“府南卫视过往推出的同类节目，收视率有多少？叶台长是否方便透漏？”
叶楚轻咳一声，说道：“既然是李凡先生相问，那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电视台近几年共策划了六台同类节目，播出过四台，有两台胎死腹中。在播出的四台节目中，收视率最高的一台，平均收期率为0.8，最高收视率1.5。成绩有些惨，让李凡先生笑话了。”
成绩的确是有些惨，但李凡显然不可能笑话，说道：“叶台长严重了，这个收视率固然不高，但考虑到我们卫视的实际情况，也不算差了。对了，叶台长，你对新节目收视率的期待值是多少？”
叶楚道：“平均收视率达到4.0以上，也只有平均收视率达到4.0以上，才能够被称之为‘有影响力’。”
李凡点点头，叶楚说得没错，根据各大卫视的同类节目的收视率判断，这类节目的平均收视率，的确要达到4.0以上，才能被称之为“有影响力”。
只是，对于一家二流卫视来说，想要达到4.0以上的平均收视率，将会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现在，府南卫视准备投资三千万，的确会让其难度减小，但减小的幅度并不会大。
毕竟，想要推出一台成功的音乐类娱乐选秀节目，仅仅只靠投资大，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只需要投资大就可以，那各大卫视早就出手了。
一家卫视就算再穷，三、五千万的投资，都还是能够拿得出来的。
所以，李凡并不太看好府南卫视这一次的收视率，能够达到4.0以上。
当然，如果这一次叶楚的节目策划，有足够的吸引力的话，也还是有可能的。
关键就看叶楚的新节目策划如何了？
……
第一千五百一十二章 《华国好声音》
叶楚的新节目策划，如果有足够吸引力的话，平均收视率或许能够达到4.0以上。
但也仅此而已，想要比4.0高出太多，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叶楚也并不奢望能够比4.0高出多少，只要能够达到4.0，叶楚就已经极为惊喜和满意了。
要知道，他们过往的几台同类节目，平均收视率最高的，也仅有0.8。
这样一看，新节目要想达到4.0以上，怕是有些难如登天了。
当然，这和李凡没有太大的关系，他笑了笑，说道：“说到音乐类娱乐选秀节目，我这里倒是有一个项目策划，不知道叶台长可有兴趣听一听？”
听李凡这样一说，叶楚顿时双眼放光，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惊喜。
虽然李凡之前并未做过娱乐节目，但李凡那是全面的天才人物，他的项目策划，绝对的非同小可。
叶楚忙不迭的说道：“有，有，李凡先生我有兴趣，非常有兴趣，还请李凡先生详细告知。”
看到叶楚一脸急不可耐的表情，李凡心中一笑，说道：“我的这个节目在本质上，与目前这些音乐类娱乐选秀节目，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在形式上却大不相同。
首先，这个节目不需要评委，而是需要四位导师。导师有评委的职责，可以对参赛选手进行点评，但导师的职责却远远不止点评参赛选手这一项。
导师需要在所有的参赛选手中，选择自己满意的选手，组建成自己的战队。四位导师，便有四个战队。
每一位导师都是自己战队的老师，我们把导师选择的参赛选手称之为‘学员’，导师要负责给自己的学员培训。
现在，我们再说一说这个节目的大概流程。
首先是导师选择学员的过程，我把它称之为‘导师盲选’。
为什么会是盲选？
因为导师在选择学员的过程中，是看不见学员的。
到时候的节目现场，会在舞台前方，为四位导师准备四把导师椅，导师椅上设置有按钮，可以转动。
选手在台上演唱的时候，四位导师均需要背对舞台，看不见选手的模样，不知道选手的高矮胖瘦，是男是女，只能够听到选手的声音。
声音是导师挑选学员的唯一评判，如果导师对某个学员的声音心仪，可按下导师椅上的按钮，为学员转身，导师椅便会由背向舞台转为面向舞台。
只要导师转身，就表明他愿意将舞台上的选手，招为自己的学员。”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凡故意停顿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叶楚会有问题要问。
果然，只听叶楚说道：“有导师转身，说明舞台上的选手能够晋级，但如果选手一曲唱完，也没有导师转身呢？”
李凡道：“那舞台上的那位选手自然就被淘汰了。不过，在那位选手演唱完成之后，四位导师会集体转过身来，对那位选手的演唱，进行点评互动。”
叶楚点点头，又道：“那如果有多位导师同时为一位选手转身，那那位选手又该加入到谁的战队？”
李凡笑道：“这样的情况应该并不少见，这个时候，权力就有些反转了，去哪位导师的战队？由学员自己选择。而各位导师在学员做出选择前，可以为自己拉票，尽量的去争取学员。”
叶楚眼睛大亮，为自己拉票，尽量去争取学员，换一种说法，那不就是导师们相互间争抢学员吗？
有意思，这太有意思了，这绝对会极具看点。
叶楚越想越是兴奋，连忙又说道：“李凡先生，你请继续。”
李凡笑笑，继续道：“我们可以设定一个导师学员的数量，比如每位导师可以选择14名学员，当他选够了14名学员之后，就不能再继续挑选学员了。而如果等到所有的参赛选手，全都上台演唱过之后，依然还有导师没有选够14名学员，那就可以在那些被淘汰的选手中，选择一些观众们呼声很高的选手，进行第二次复活演唱，让没有选够的导师，继续挑选学员。”
叶楚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这里的时候，又说道：“那么李凡先生，如果所有的参赛选手还没有演唱完，四位导师全都选够了学员，剩下的那些还没有演唱的选手怎么办？”
李凡笑笑，说道：“那自然就被淘汰了，这或许有些不公平，但选手们的演唱顺序是抽签决定的，运气有些时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当然，他们还可以等到第二季节目的时候，继续参加。”
叶楚点点头，正如李凡所说，运气有些时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而后，李凡又将后面阶段的比赛流程，大概说了一遍，包括各位导师的队内淘汰赛、最后的四强赛、总决赛等。
在李凡讲述的整个过程中，叶楚全都听得十分的仔细和认真，听完之后，又仔细的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
在惊喜、兴奋、激动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说道：“李凡先生，如果导师只靠声音来选择学员，那万一选择出的学员，大都是一些长相不出众的，甚至是相貌有些对不起观众的，这可应该怎么办？”
“哦？”李凡看着叶楚，笑笑说道，“叶台长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叶楚点头道：“的确有些问题，李凡先生可能不太了解，对于选秀类的节目，观众们是非常在意选手的容貌的，男的要帅，女的要漂亮。当然，不需要特别帅，也不需要特别漂亮，但至少也要中上水平。如果舞台上的选手竟是些容貌不出众的，这无疑会严重影响到节目效果。即便是形式再新颖，看点再多，观众们也未必会买账，收视率实在是难以保证。这样，其实是违背选秀类节目规律的。”
叶楚会这样说，李凡并不奇怪，因为这的确是事实。
现在的这些选秀节目，首先的确就是看脸，容貌出众了，也就有了“入场券”，也才有机会去展现自我，争取脱颖而出。
如果容貌不出众，那么不好意思，你连“入场券”都拿不到，根本就没有机会让你去展现自我。
这就是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规律。
你可以去埋怨上天的不公，但事实却无法改变，你不得不接受。
……
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好声音》不符合市场规律
正是因为娱乐选秀节目有它的市场规律，才使得各选秀节目中，在舞台上表演的选手，尽是些俊男靓女。
这未必有什么问题，但如果那些喜欢唱歌，且实力不俗的选手，仅仅因为相貌问题，而无法登上那些舞台，不得不说，这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情。
李凡的《华国好声音》，就是为了弥补这种遗憾。
当然，弥补的不仅仅只是容貌问题引发的遗憾，还有年龄、职业、背景、身高体重、残疾等等一系列问题引发的遗憾。
李凡笑了笑，说道：“叶台长所说固然没有错，娱乐选秀节目的确有它的市场规律，但在我看来，这种市场规律并不算太健康。以音乐类选秀节目为例，唱歌本身才应该是这类选秀节目的本质，而不应该掺杂进容貌、年龄、职业、背景等其它因素。我这档节目就是要还原这类节目的本质，唱歌唱的好不好，将是唯一的评判标准。”
李凡的这一番话，让叶楚陷入了沉思，他明白，李凡说的没有错，唱歌本身才是音乐类娱乐选秀节目的本质。
但这并不是国家音乐结构的录取考核，它是一档娱乐节目，追求的是节目播出时的收视率。
只有收视率高了，才能增加电视台的影响力，才能赚回节目的投资资金。
说到底，这不是义务给那些喜欢唱歌的人，提供展现自己的平台，而是有着种种盈利目的的商业手段。
既然如此，那就必须要遵循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规律。
叶楚在心里想，“李凡先生的出发点固然是极好的，他是要为那些喜欢唱歌，但长相并不出众，甚至是长相对不起观众的人，又或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而无法登上那些舞台的人，提供一个有机会展现自我的舞台。但李凡先生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娱乐节目并不是慈善机构，电视台搞娱乐节目，是为了收期率，为了提升电视台的影响力，为了赚钱，而不可能单纯的给那些人提供平台。”
叶楚想要把这一点给李凡说清楚，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措词？
李凡见叶楚脸上一副犹豫不决的神色，已然猜到了叶楚心中所想，说道：“叶台长是否认为我的这档节目，脱离了娱乐节目的初衷，变为了一档类似于做慈善的节目？”
听李凡如此一说，叶楚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不过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说道：“李凡先生宅心仁厚，我非常的佩服，但对于一家电视台来说，既然是娱乐节目，那就的确有着这样那样的盈利目的。”
李凡点点头，对于这种说法，他自然同意，娱乐节目的确不是慈善机构。
但是，谁说《华国好声音》就是给那些人，提供舞台的慈善机构了？
舞台上的选手们不是俊男靓女又怎样？谁说观众们就不喜欢看了？
而后，李凡说道：“如果我说我的这档节目，能够在收期率上超过魔都卫视的《梦想歌手》，叶台长相信吗？”
叶楚并不犹豫的直接摇摇头，说道：“很抱歉，李凡先生，我并不相信，这种不遵循选秀节目市场规律的选人模式，观众们是一定不会喜欢看的，收视率绝对不会乐观。”
李凡听后，有些无奈，看样子叶楚十分认定，不遵循娱乐节目市场规律的娱乐节目，是一定不会有收视率的。
或许，并不只是叶楚如此认定，这个世界的其他电视人，应该也是如此认定的。
对此，李凡也不再打算多解释什么，解释得再多，叶楚也不会相信。
于是，李凡说道：“如此说来，叶台长并不认同我的这档节目了？”
叶楚点头道：“非常抱歉，李凡先生，我的确不太认同。当然，我并不是说李凡先生的这档节目不好，而是...而是有些不符合，电视台做娱乐节目的初衷。”
李凡又道：“那么，叶台长是不愿意府南卫视与我合作这档节目了？”
“这……”叶楚再一次陷入沉思，如果只从选人这一方面看，叶楚能够立刻做出决定，不合作。
但是，除了选人这一点之外，这档节目可谓吸引力十足，将评委换为导师，导师挑选学员组建自己的战队，导师相互之间争抢学员，还有导师盲选学员，为学员转身等等，太多的看点了。
要将这么好的节目放弃，叶楚又实在是舍不得。
于是说道：“李凡先生，可否冒昧的邀请你到我们电视台做客？到时候我们再商量是否合作的事情。”
李凡听后并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可以。”
对于他来说，他要推出《华国好声音》，自然需要与电视台合作，与哪一家电视台合作都一样。
而今天偶遇叶楚，也算是有缘，府南卫视又是他的家乡卫视，他愿意多给府南卫视一些考虑的时间。
叶楚听后大喜，连忙说道：“太感谢李凡先生了，今天时间已经不早，我就邀请李凡先生明天到我们电视台，你看可以吗？”
李凡点头道：“可以，那我明天上午九点，准时到贵电视台拜访。”
叶楚道：“好的，好的，明天上午九点，府南卫视恭候李凡先生的大驾。对了，李凡先生，这档节目叫什么名字？”
李凡笑笑，说道：“既然声音是导师挑选学员的唯一评判，我就把它叫做《华国好声音》。”
“华国好声音？”叶楚点点头，这名字倒算不上有多高大上，不过非常符合节目的本质。
约好了明天到电视台再谈节目合作的事情，两人也就没再继续节目的话题，而是天南地北的随意聊着。
不多时，出租车到了市中心目的地，两人下车，互道了一声“再见”，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
李凡来这里是要到笑江湖工作室去看看，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笑江湖工作室了。
饶芊芊那丫头为工作室忙里忙外，又要接待前来拜访古庸的各种客人，实在是非常的辛苦。
所以，李凡其实主要是去看一下饶芊芊。
李凡看了看时间，刚好下午5点，还算及时，再晚一会儿的话，工作室已经下班了。
……
第一千五百一十四章 没有人相信
如今的笑江湖工作室已经颇具规模，各部门员工已经超过百人，这还不算旗下签约的艺人、演员。
走进工作室大门，前台接待处还是上次那一个妹子。
上一次妹子不认识李凡，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不认识古庸，但这一次，妹子看见李凡，立即惊呼出声，“老...老板！”
而后又感觉这样似乎很不礼貌，而且显得冒冒失失，慌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然后又感觉这个动作，似乎也不太合适，又赶紧将双手放下，整个人显得颇有些不自然，脸色羞红，心口砰砰直跳。
李凡微微一笑，说道：“你好，饶总呢？”
妹子连忙答道：“饶总正在接待一位客人，老板，您...您坐，我给你倒水。”
李凡摆摆手说道：“不用了，你忙你的。还有，不要去惊扰其他人，你就当没有看到我来好了。”
“哦，哦，好的，老板，我知道了。”妹子忙不迭的说道。
李凡笑笑，径直走到一间没人的休息室，一边休息一边等着饶芊芊。
……
大概10来分钟之后，饶芊芊送走了来访客人，前台妹子立即说道：“饶姐，老板来了。”
“真的？”饶芊芊心中一喜，然而嘴上却是轻哼一声，说道：“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他这甩手老板倒是做得逍遥。他在哪？”
妹子暗暗吐了吐舌头，她从饶芊芊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嗔怪之意，这是她第二次从饶芊说话的语气中，听出嗔怪之意。
她上一次从饶芊芊说话的语气中，听出嗔怪之意，恰好就是李凡上一次来的时候。
而后，妹子将李凡所在的休息室，给饶芊芊说了。
饶芊芊点点头，说道：“既然都来了，那我去看看他，毕竟他是我们的老板不是。”
说完，饶芊芊“蹭蹭蹭”的往李凡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前台妹子看着饶芊芊离去的背影，用手捂着嘴，偷笑了几声。
……
休息室里，李凡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饶芊芊来了。
等到饶芊芊推门进来之后，李凡笑道：“饶总，再一次见到你，我实在是非常的荣幸。”
饶芊芊没好气的白了李凡一眼，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老板是不会驾临工作室的。老板有什么事，还请吩咐。”
李凡道：“谁说我一定有事才来的？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没有什么事儿。当然，也可以算有事，晚上请你吃大餐，地点随便你挑，怎么样？”
饶芊芊撇嘴道：“这还差不多，我要去吃火锅。”
李凡道：“当然可以，咱们还可以点两锅，吃一锅倒一锅，不差钱就是这么任性。”
饶芊芊“噗嗤”一笑，说道：“好呀！咱们还可以把所有的菜都点两份，吃一份倒一份。”
李凡哈哈一笑，说道：“没有问题，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而后，时间到了下午的五点半，李凡和饶芊芊一起走出工作室，选了一家附近最高档的火锅店吃火锅。
当然，他们并没有点两锅，吃一锅倒一锅，也没有点两份菜，吃一份倒一份。
火锅除了味道好，吃起来巴适之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可以慢慢的吃，吃上一个小时，几个小时都属正常。
李凡与饶芊芊的这一顿火锅，就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
从火锅店出来之后，李凡先送饶芊芊回了家，而后又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李凡起床，吃过早饭之后，打车前往府南卫视电视台。
电视台所在的位置，离市中心并不远，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就能到。
而就在李凡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府南电视台娱乐节目策划组、新节目组，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这一次会议是台长叶楚亲自安排的，他让娱乐节目策划组、新节目组，今天早上早点到电视台，有重要会议要召开。
这里的新节目组，就是府南卫视准备投资三千万打造的，全新一档音乐类娱乐选秀节目。
新节目组成员包括导演、编辑、策划、文案等各个环节的人员。
新节目目前还并未完全确定，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叶楚自然也亲自在参加这次会议，而这次会议的主题，自然就是讨论李凡《华国好声音》节目的可行性。
叶楚首先将《华国好声音》的流程，以及特点，非常详细的给大家说了一遍，然后让大家各抒己见。
娱乐节目策划办公室主任，刘海率先说道：“台长，这档节目的创意十分好，看点十足，尤其是导师盲选学员的过程。但这个节目坏也坏在这里，这样子盲选出来的学员，定然是高矮胖瘦什么样的人都有，这无疑会大大影响节目的效果，也不符合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规律，收视率只怕难以乐观。”
叶楚听后点头道：“刘主任分析得十分到位，这档节目的优点十分明显，但缺点也同样十分明显，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大家都说一说。”
一位策划人员说道：“我认为我们在讨论这档节目行与不行的时候，还应该想到这档节目的策划者是李凡先生。如果是其他人策划的，那么这种不符合娱乐选秀节目市场规律的节目，就注定不会成功。但现在策划者是李凡先生，结果怕是就要另当别论了。”
另外一位策划人员则反驳道：“我认为即便是李凡先生策划的，结果也不会改变。李凡先生之前从未做过娱乐节目，不了解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规律也正常。我们不能因为李凡先生的名气，而影响了我们自己的判断。”
叶楚这个时候说道：“对了，李凡先生说过，他的这档节目的收视率，将会超过魔都卫视的《梦想歌手》。”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不少人都是“噗嗤”一笑，就这不符合市场规律的娱乐节目，还想要在收视率上超过最火爆的《梦想歌手》，这怎么可能？
而那些没有笑的人，也在暗暗摇头，他们也同样不相信。
包括之前说既然策划者是李凡，结果怕是要另当别论的那个人。
他虽然相信这档节目会成功，但也不认为收视率会超过《梦想歌手》。
整个会议室里没有人相信，《华国好声音》的收视率，会超过《梦想歌手》。
即便它的策划者是李凡，即便那是李凡亲口所说。
……
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观点恰恰相反
府南卫视会议室。
大家的讨论还在继续，大家一致认为，李凡《华国好声音》的创意十分出色，看点十足，但它的缺点也同样极为明显，收视率难以乐观。
当然，也有人认为，既然它的策划者是李凡，最终的收视率虽然不可能超过《梦想歌手》，但也应该不会差，会是一档成功的节目。
不过，一档如此有创意的节目，最终只能勉强算是成功，也同样让人十分的遗憾。
一位策划人员说道：“这档节目虽然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但也是唯一的一个缺点，如果能够将这个缺点解决掉，这档节目就完美了，要超过《梦想歌手》的收视率，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得到了会场所有人的一致认可，那么，应该如何解决掉那个致命的缺点？
又有人说道：“要解决其实也容易，我们只需要暗箱操作一下就可以了。既然导师们是盲选，看不见参赛选手们的高矮胖瘦，是美是丑。那我们就让所有的参赛选手，全都符合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规律，无论导师们选择谁都可以，都不会影响到节目的效果。”
话刚说完，有人接口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提前对上台的参赛选手进行甄别，只选择那些符合市场规律的选手上台参赛？”
刚刚那人说道：“没错，就是这样。这样操作起来非常简单，也不会影响节目效果。而且，这样其实也不算暗箱操作，我们只是相当于在海选中，把那些不符合市场规律的人淘汰了而已。现在所有的娱乐选秀节目，都是这样做的。”
这话让所有人眼睛大亮，没错，如此一来，这档节目就将没有缺点，最终的收视率一定十分的值得期待。
只是叶楚却是摇摇头，说道：“这样不行。”
所有人均是一愣，有人说道：“台长，怎么不行了？这样操作十分简单啊！”
叶楚苦笑道：“不是操作上的问题，我也如此想过，也希望可以如此。但是，大家不要忘了，这档节目的策划者是李凡先生，他不会允许我们修改他的策划的。”
“这……”所有人这才明白，他们高兴的太早了。
娱乐节目策划办公室主任，刘海说道：“台长，李凡先生等会儿不是要过来吗？我们可以和他说说看，把修改前后的利与弊，详细的说给他听，或许他会同意修改的，李凡先生并不是固执的人。”
“没错，李凡先生之前没做过娱乐节目，不了解娱乐节目的市场规律，我们现在说给他听，给他分析清楚利与弊，他应该会同意修改的。”
“李凡先生不是准备与咱们电视台合作吗？那我们就提出这个条件，他同意修改咱们就合作，不同意修改，那就不合作。”
“对对，没错，同意修改就合作，不同意修改就不合作。”
“……”
大家渐渐达成了共识，叶楚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说道：“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待会儿一定要全力说服李凡先生同意修改。”
就在这个时候，叶楚的助理敲门进来说道：“台长，李凡先生到了。”
叶楚道：“快请！等等，我亲自去迎接。”
说完，叶楚快步走出会议室，和助理一起朝着李凡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到了休息室门口，看到李凡之后，叶楚哈哈一笑，说道：“李凡先生欢迎，欢迎！敝电视台蓬荜生辉！”
李凡微微一笑，与叶楚握手之后说道：“叶台长太客气了，我非常荣幸来到贵电视台。”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叶楚邀请李凡前往会议室，商讨节目合作之事，李凡欣然应允。
于是，两人一同来到之间的那间会议室，会议室里的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李凡，难免又是一阵寒暄。
寒暄过后，双方正式开始商讨节目合作事宜。
叶楚轻咳一声，用一种委婉的语气，将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规律，给李凡分析了一遍，之后又将大家之前商定的修改意见说了，希望李凡同意将节目修改。
李凡耐心的听着，并没有插话，等到叶楚说完，全会议室所有的人，全都盯着他看的时候，才微微一笑，说道：“叶台长，一档娱乐节目是否成功，并不看它是否遵循市场规律，而是看它播出时的收视率怎么样？是这样吗？”
叶楚点头道：“的确如此，但如果是不遵循市场规律的娱乐节目，是不可能有好的收视率的。”
李凡道：“如此看来，叶台长依然还是不相信我昨天说的，《华国好声音》的收视率，会超过《梦想歌手》这句话了。”
叶楚点头道：“非常抱歉，李凡先生，不只是我一个人不相信，我们之前一番分析之后，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李凡先生同意按照我们所说修改的话，凭借《华国好声音》的十足创意，要在收视率上超过《梦想歌手》，就非常有可能了。”
办公室主任刘海也说道：“李凡先生，我们非常认同你关于《华国好声音》的创意，但对于娱乐选秀节目这一块，我们的经验应该比李凡先生更加丰富。如果不修改，它或许也会是一档成功的节目，但如果修改，它一定会非常的成功。所以，还请李凡先生慎重考虑。”
李凡摆摆手，说道：“如果按照你们的意见修改，那就违背了我策划这档节目的初衷。
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按照你们的意见修改，不仅会让这档节目失去，音乐类选秀节目的本质，泯然于现在大众的音乐类选秀节目，而且还会让这档节目失去非常多的看点。
在你们看来，选手们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是这档节目的致命缺点，但在我看来，这却是这档节目的最大看点。
所以，我与你们的观点恰恰相反，如果按照你们的意见修改，这档节目或许会是一档成功的节目。但如果不修改，它将会是一档极为成功的节目，将会成为音乐类选秀节目中殿堂级别的存在。”
“这……”听李凡说完，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全都面面相觑。
……
第一千五百一十六章 无缘合作
听李凡说完，整个会议室里所有的人，全都面面相觑，大家心里全都在想，“李凡先生是认真的？”
改了可能会是一档成功的节目，不改的话，将会极为成功？还会成为音乐类选秀节目中，殿堂级别的存在？
这尼玛怎么可能？
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李凡，大家绝对会立马嗤笑出声，但现在是李凡说的，大家倒是不敢笑，只是在心里非常的不以为然，想着李凡终究没有做过娱乐节目，对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叶楚见现场的气氛稍微有些尴尬，连忙说道：“李凡先生既然这样说了，那想来肯定是有道理的。只是不知李凡先生为何会这样肯定？”
李凡笑笑，说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这不重要，因为不管我怎么说，你们也不会改变心中的想法。不是吗？”
叶楚尴尬一笑，说道：“李凡先生，对于娱乐选秀节目这一块，我们都非常有经验，对市场的把握也非常准，所以...这个……”
李凡心中有些无奈，叶楚他们太相信所谓的，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规律了，现在即便说得再多，再如何保证，也无法让他们改变心中的观点。
因此，李凡不打算再说，也不打算再解释了，直接说道：“我明白叶台长和大家的意思，我和大家的看法南辕北辙，再讨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反正我是不可能修改策划方案的，大家也不必再试图说服我了。我们直接谈合作吧，叶台长可愿意和我合作？”
李凡的心里还是希望，能够与府南卫视合作的，毕竟这是他的家乡卫视，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
叶楚的为人也不错，虽然并不同意他的看法，但仅仅只是就事论事，对他本人处处都非常尊重。
但如果府南卫视选择错过这一次机会，李凡也不会苦苦劝说，只能说非常遗憾了。
叶楚听了李凡的话之后，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他知道要让李凡同意修改方案，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他也早有预料。
那么，真的就要错过这一次与李凡合作的机会了吗？叶楚又非常的不舍，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叶楚问道：“不知道李凡先生这档节目，需要多少投资？”
他决定问一问投资，如果投资不大的话，他就选择与李凡合作，不修改就不修改吧，凭借其出色的创意，应该也能够获得一定的成功。
叶楚这样一问，现场其他人也暗暗点了点头，他们大概也能猜到叶楚心中的想法。
李凡自然也同样能够猜到，只是他的答案怕是要让大家吓一跳，笑了笑，说道：“声音是这档节目的核心，因此我需要打造一套，世界上最顶级的现场设备。四位导师的导师椅，造价也不会低。还有最重要的，我会邀请四位影响力最大的明星歌手来担任导师，需要支付的出场费不低。因为，我这档节目的预计投资，需要一个亿。当然……”
李凡看着大家惊恐的表情，心中一笑，继续道，“既然是我和贵电视台合作，我除了节目的策划之外，还可以负责去拉一个冠名赞助，收取不低的冠名费，贵电视台需要出的投资，大概也就三、五千万吧。”
尽管李凡的话里有一个“当然”，但叶楚和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还是吓得够呛。
一个亿的投资？这尼玛开什么玩笑。
就算李凡能够找到冠名商，对方愿意出五千万的冠名费？
就算对方看在李凡的面子上，愿意出五千万的冠名费，他们电视台也得再出五千万，这尼玛简直太贵了！
他们电视台倒不是出不起，但绝对不会为了一档，可能会比较成功的娱乐节目而出。
叶楚原本想的是，如果投资在一千万以下的话，那么这个节目就与李凡合作了。
但现在听到需要一个亿的投资，吓得立马就是一个激灵，心想李凡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因为不用自己出钱，什么都要最好的。
现场设备要最顶尖的，导师要请影响力最大的，为了节目效果，设备和导师的确是越顶尖越好，但这尼玛要钱啊，而且还是天价的那种。
如果是其他人，叶楚还会与对方讨价还价一番，这设备咱就用电视台里现有的好了，虽然不是顶尖设备，但也不差。
这导师嘛，咱就别请最顶尖的那几个人了，请四个二线明星就可以了。
叶楚会与对方讨价还价，把投资金额降到一千万以下。
但现在是李凡这样说，叶楚就绝了讨价还价的念头，他知道李凡既然这样说了，那就一定不会改变。
如此一来，就只能放弃这次与李凡合作的机会了。
叶楚感到非常的遗憾，但现在又不得不放弃，如果李凡同意按照他们的建议修改，五千万的投资咬咬牙也就拼了。
奈何李凡并不同意修改，那就莫可奈何了。
叶楚无奈的苦笑一声，说道：“李凡先生的魄力果然与常人不同，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可能就不得不放弃，与李凡先生进行合作了。这真是非常的遗憾，也非常的抱歉，让李凡先生白跑了这一趟。”
叶楚的选择，李凡并不意外，也同样觉得非常的遗憾，心中一叹，叶楚这个人为人十分不错，能力也强，但终究少了一些眼光与魄力。他和府南卫视，终究还是与《华国好声音》擦肩而过了。
既然叶楚和府南卫视已经做出了选择，李凡也不打算再说服对方改变主意，就留下这个遗憾吧。
其实，李凡相信，如果他再继续说服，再继续保证他对这档节目，有着绝对的信心，叶楚应该是会改变注意，勉强同意合作的。
但那样已经没有了意义，也不是李凡所需要的，对于家乡卫视他已经给足了机会。
当然，尽管叶楚选择了拒绝合作，但李凡对叶楚个人却没有什么意见，也依然愿意与叶楚交个朋友。
对于家乡府南卫视，李凡的感情也不会变，未来有机会，他还会再考虑与府南卫视合作。
只是这一次，注定已经无缘合作了。
……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在电视台圈子传开了（求推荐票）
既然已经确定不再合作，李凡也就提出了告辞。
叶楚亲自送李凡出了电视台，然后又回到了之前的会议室。
叶楚说道：“这一次没有与李凡先生合作成功，真的非常的遗憾，不过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意义了。大家继续把我们之前策划的节目完善，这一次务必要成功。”
“是，台长。”众人齐声应是。
而后，办公室主任刘海说道：“台长，你说李凡先生没有与我们合作成功，他会不会再去找别的电视台合作？”
叶楚沉吟道：“这个不好说，他昨天和我说起这个节目的时候，似乎是临时起意。如果是临时起意，他倒应该不会再去找别的电视台合作。但他又似乎非常重视这个节目，又有可能会去找别的电视台合作。”
新节目导演王鹏说道：“他即便是再去找其它的电视台合作，其它的电视台也不可能与他合作，除非他能够同意修改节目，但他显然铁了心不会修改。况且，即便是他突然想通了，同意修改，一个亿的投资金额，也足以吓退绝大多数的电视台了。”
一位策划人员接口道：“的确如此，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节目创意，李凡先生也挺固执的，改一改不好吗？遵循市场规律又怎么了？现在的娱乐选秀节目不都这样吗。”
另一位策划人员则说道：“人家是为了还原音乐类选秀节目的本质，出发点其实是好的，只是有些想当然了，娱乐节目可不是慈善机构。”
叶楚道：“总之大家多留意这方面的动向就可以了。”
“台长，你就是不说，我们也会留意的。说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他会不会再去找其它的电视台合作？又有没有哪一家电视台，会真的与他合作？”
“没错，我也好奇，我也会留意的，电视台圈子就这么大，藏不住什么秘密的。”
众人纷纷表示，他们会留意，反正电视台的圈子就那么大，只要李凡真的与其它的电视台有所接触，他们是一定会知道的。
叶楚点点头，又道：“好了，大家继续完善我们的新节目吧，这一次务必要成功。”
……
李凡走出府南电视台，在心里琢磨着，与府南电视台合作失败，他又该去找哪一家电视台合作？
又或者他暂时不用主动出击，等着看有没有电视台会主动来找他？
李凡知道，他目前有一个叫做《华国好声音》的，音乐类选秀节目的消息，以及《华国好声音》的流程，他和府南卫视合作并未成功，这三方面的消息，都会在电视台的圈子里传开。
电视台的圈子就那么大，他又并没有刻意要求府南卫视的人保密，消息传开是一定的。
而这个世界又有着，非常严格的版权保护法，大家也都有版权意识，《华国好声音》的创意和流程，并不会被电视台盗版，李凡完全不需要为此担心。
等消息在电视台圈子里传开之后，如果有电视台主动抛出橄榄枝，则说明那家电视台对他完全信任，也有足够的魄力，这样的电视台值得李凡与它合作。
如果没有电视台主动抛出橄榄枝，那就到时候再做其它打算。
打定主意之后，暂时也没有了其它的事情，李凡决定先回村子。
于是，打了辆车直接往省城客运站而去。
……
电视台的圈子的确不大，一切都正如李凡所想一样，就在他坐上回龙山乡的客车的时候，相关的消息已经在电视台的圈子里传开了。
一众电视台圈子的人议论纷纷。
李凡会突然策划一档，音乐类的选秀节目，大家并不觉得奇怪。
毕竟，李凡是华国音乐第一人，不，现在已经是世界音乐第一人了。
而且又是一位全面型的天才人物，他会突然心血来潮，策划一档音乐类选秀节目，实在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对于《华国好声音》的创意，大家也同样非常惊喜，不愧是李凡，一次心血来潮的策划，就能够如此创意十足。
只是，让大家觉得十分遗憾和可惜的是，他的缺点也同样极为明显。
如果能把这个缺点修改掉，那这份创意就太完美了，任何一家电视台看了，都绝对会心动。
只是可惜李凡是不会修改的，府南卫视已经为此努力过了，结果只是徒劳无功。
大家对此也完全能够理解，那可是李凡的创意，他能够接受修改，那才怪了呢。
“这节目的创意是真好，可惜，可惜了啊！”
“创意是好，但需要一个亿的投资，也吓死个人了。”
“投资还好，李凡先生不是说了吗，他可以负责拉一个冠名商。电视台应该只需要投资五千万左右就可以了。关键是它的缺点太明显，让人不敢投啊！毕竟，五千万可不是五百五。”
“切！如果是五百五哪还有你的事，府南卫视那边绝对就直接与李凡先生合作了。”
“不过说真的，老刘，我觉得你可以给你们台的高层建议一下，建议他们选择与李凡先生进行合作。不就是五千万的事儿吗？对于你们江浙卫视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于一家大电视台来说，要拿出五千万来投资一档娱乐节目，其困难程度，会比一家小电视台更大。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大电视台的机构过于庞大，牵扯的利益关系太多。要江浙卫视拿出五千万投资《华国好声音》，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李凡先生愿意将那个致命缺点改掉，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这不废话吗，如果李凡先生愿意修改，想要与李凡先生合作的电视台就多了。”
“那你们说就目前这种情况，会有电视台选择与李凡先生合作吗？”
“那谁知道呢，这需要电视台的高层们去决定，咱们又没啥发言权。”
“我倒是希望我们电视台，能够与李凡先生合作，但我估计高层们同意的可能性几乎为0。”
“等着看吧，我估计各大电视台的高层们，都会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的，有没有电视台会选择与李凡先生进行合作？不需要多久就可以知道答案。”
“……”
……
第一千五百一十八章 《好声音》要黄了？
正如电视台圈子的人所猜测的那样，各大卫视的高层，的确正在就李凡的《华国好声音》进行讨论。
魔都卫视，台长魏湘阳亲自主持会议，说道：“各位怎么看？”
副台长马哲道：“正如现在电视台圈子里议论的那样，创意十分出色，但缺点也极为明显。如果投资不大，倒是可以合作一番，但现在至少也要五千万的投资，根本不值得。”
运营部总监王科道：“我认为即便是投资不大，也根本没有必要合作。《华国好声音》或许会有一定的成绩，但绝对无法同我们的《梦想歌手》相提并论。现在《梦想歌手》新一季已经开始，目前正处于海选阶段，其余各大卫视的同类节目纷纷避其锋芒。我们已经是第一，完全没必要再合作什么《华国好声音》。”
娱乐部总监刘洋说道：“可是人家李凡放出话了，说他的《华国好声音》将会在收视率上，超过我们的《梦想歌手》。”
王科听后嗤笑一声，说道：“我并不怀疑李凡的能力，也不否认他的天才，但他对于娱乐节目的市场显然并不了解，自信过了头，策划的节目的确创意十足，但过于理想化了。如果他能够将那个缺点修改掉，或许的确有一丝超越我们《梦想歌手》的可能。但他明显不可能会修改，想要超越我们的《梦想歌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没错，我同意王总的说法，一档娱乐节目可不是创作一首歌曲，即便他是李凡，也不可能想当然的成功。”
“《华国好声音》想要在收视率上，超过我们的《梦想歌手》，这一次李凡真的是自信过了头了。”
“……”
对于王科的话，大家全都纷纷表示赞同，刘洋也说道：“我们的《梦想歌手》现在就是音乐类选秀节目中的王者，的确不是李凡说超越就能超越的。”
听得大家讨论了一阵之后，魏湘阳最后说道：“看来大家的看法一样，我也同意大家的看法，没有与李凡合作《华国好声音》的必要。那么，这个议题就到此为止。”
……
湘南卫视。
台长楚平生说道：“至少要投资五千万，这是超巨资打造了。大家认为值得冒险吗？”
运营部总监林良道：“我认为根本不值得，《华国好声音》的缺点太过于明显，收视率实在是难以乐观。况且，现在魔都卫视的《梦想歌手》新一季已经开始，在这个时候推出同类节目，纯粹就是自动给人家送上门去当炮灰，太不理智了。”
策划部总监杨林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现在《梦想歌手》一家独大的确是事实。李凡放出话说《华国好声音》的收视率，将超过《梦想歌手》，确实有些妄言了。这应该是因为他不了解娱乐节目的市场，但我们了解，不能去冒这个险，根本不值得。”
“没错，李凡仅仅只负责策划，又不出本钱投资，他当然无所谓了。但我们要出本钱投资，至少也得五千万，甚至更多。说实在的，我不认为他能拉来五千万的赞助，能拉个一、两千万就顶天了，我们的投资就更大了，我们可不能让他给坑了。”
“说的不错，我们不能因为他是李凡，就盲目的相信他。娱乐节目这一块，我们比他更有经验，也更有发言权，我们应该相信我们自己的判断，这一个项目根本不值得合作。”
“……”
听得大家议论一阵，魏湘阳最后说道：“既然大家都如此说，我也同意大家的看法，我们自然是非常愿意与李凡合作的，但这一次除外。”
……
江浙卫视。
“大家觉得有必要合作吗？”
“完全没必要，《华国好声音》的创意是不错，但绝对不会有好的收期率，李凡完全不了解娱乐节目的市场，也不了解观众们的口味，完全就是凭借自己的意愿，想当然的在策划节目。一档不符合市场的娱乐节目，是注定不会成功的。当然，不得不说，李凡的确是天才，能想出这样的创意，只是可惜脱离了实际的市场。”
“如果投资不大，其实还是可以赌一下的，但现在就完全没必要了。”
“成，既然大家的看法一致，那就决定不合作了。也不知道其它有没有电视台，会选择与李凡合作？”
“应该没有吧，毕竟我们能够看到的东西，其它电视台也能够看到。”
“就算有哪一家电视台，被李凡的名气所蒙蔽，选择了与李凡合作，最后也定然会收视率不理想，血本无归，成为电视台圈子的一大笑话。”
“……”
……
南方卫视。
“根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魔都卫视、湘南卫视、江浙卫视都没有选择与李凡合作。看样子，大家的看法都是一致的。”
“大家的看法一致，就更加证明了《华国好声音》的确难有市场，我们不与李凡合作的决定是正确的。”
“连我们四大卫视都不愿意合作，其它那些卫视估计就更加不可能选择合作了。我估计李凡的这档节目要黄了，他找不到愿意与他合作的电视台。”
“就目前来看，黄的可能性非常大。除非他能够将那个致命缺点改掉，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
……
四大卫视无一例外的，全都选择了不与李凡合作，而在四大卫视各自讨论的同时，其余各大卫视的高层们，也同样在讨论这一个问题。
而他们几乎都做出了同样的决定，那就是不与李凡合作，连四大卫视都不敢惹，他们就更加不敢惹了。
……
府南卫视。
之前会议室里的那一众人，全都在留意各大卫视对于《华国好声音》的看法和态度。
看到各大卫视纷纷做出的选择之后，府南卫视的一众人并不觉得意外，这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事实果然如此，果然没有电视台愿意与他合作，我看他的《华国好声音》怕是要黄了。”
“嘿！我看是黄定了，谁让他那么固执呢，不肯接受我们的修改建议。”
“这就叫不肯接受专业人员的意见，最后害得自己幸幸苦苦策划的节目，生生的黄了。”
“想着《华国好声音》要黄了，我就有一些窃喜，虽然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的确不好，不过，我也有一些窃喜。嘿嘿！”
“……”
想着《华国好声音》就要黄了，一众人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窃喜和幸灾乐祸，谁让李凡不肯接受他们的专业意见呢？
这下子好了，节目要黄了吧？心血要白费了吧？
除非李凡能够按照他们的建议，将节目修改了。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李凡更加不可能会修改了。
因为，如果李凡因为没有电视台愿意与他合作，而修改节目策划，那他多没有面子。
就是宁愿让节目黄了，也不可能修改。
所以说，《华国好声音》几乎是黄定了。
……
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选择（求推荐票）
电视台圈子的人，几乎都认为李凡的《华国好声音》要黄了，因为没有电视台愿意与李凡合作。
但事实却似乎并非如此，有一家电视台有着不同的声音。
川南卫视，全国卫视排名中，排名最靠后的卫视。
如果说府南卫视是二流卫视，川南卫视就是三流卫视了，还是三流卫视中最靠后的那一种。
但不管怎样，川南卫视也是卫视，电视信号覆盖范围与其它卫视是一样的。
川南卫视的高层，也同样在讨论《华国好声音》的可行性。
台长孟涛说道：“说实话，我和其它卫视的看法一样，也同样不认为《华国好声音》的收视率会有多理想。但我认为李凡绝非妄言之人，他既然说了收视率能够超过《梦想歌手》，就证明他有绝对的把握。不然，他不可能公开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对于娱乐选秀节目的市场，他看得比我们更准？大家都说一说各自的看法。”
副台长陈维说道：“我同意台长的看法，李凡绝对不是妄言之人。他的天才程度又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也许，他真有绝对的把握。”
娱乐部总监郝建峰说道：“李凡说这档节目要回归到，音乐类选秀节目的本质，按照《华国好声音》目前的策划，的确能够回归本质。也许，观众们真的会喜欢这一档，回归了本质的音乐类选秀节目。”
运营部总监王洛远说道：“这件事情并不复杂，很简单，那就是我们是不是绝对相信李凡的问题。如果我们绝对相信李凡，那就与他合作，如果并不是那么相信，那就不合作。当然，前提是李凡不嫌弃我们川南卫视，愿意与我们川南卫视合作。”
台长孟涛说道：“王总监说到点子上了，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李凡不嫌弃我们川南卫视，是一家末流的卫视。在这个前提下，就是我们是不是绝对相信李凡的问题了，大家就集中在这一点讨论，不可轻下结论。
毕竟，这对于我们川南卫视来说，是提高影响力的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错过，只怕再不会有。而至少五千万的投资，对于我们川南卫视来说，又是一次足以伤筋动骨的超级投资，需要慎之又慎。”
孟涛的话让会议室里的一众人暗暗点头，事情的确就是这么简单，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结论却需要慎之又慎。
这是他们川南卫视，提高影响力的一次绝佳机会，但至少五千万的投资，又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一旦失败，后果极为严重。
毕竟，他们川南卫视属于末流卫视，比不得那些大卫视。
这是一个并不容易做出的决定，整个会议室里的人，讨论得十分激烈。
有人认为应该绝对相信李凡，用至少五千万投资，去换取一个川南卫视获得新生的机会。
也有人认为，李凡固然值得相信，但至少五千万的投资，风险实在太大，不应该进行这一次豪堵。
两种观点的人数差不多，双方争执不下。
台长孟涛微微皱眉，心里也在极速的权衡着利益得失，争执不下的局面，需要他最后拍板定音。
在心里权衡了好一阵之后，孟涛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就是选择绝对的相信李凡，他们川南卫视愿意与李凡进行合作。
当然，前提是李凡不嫌弃他们川南卫视，也愿意与他们合作。
孟涛说道：“好了，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要绝对的相信李凡。陈台长，你和我一起去三圣村拜访李凡，我们即刻就动身。我们川南省与府南省相邻，我们去三圣村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今天下午就能够抵达。”
听孟涛拍板做了决定，会议室里的人也停止了争执，有人高兴，有人担忧，但并没有人反对。
他们不是不想反对，而是知道反对也是无用。
副台长陈维说道：“好的，台长，我和你一起去三圣村。”
……
李凡并不知道电视台圈子里的种种议论，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中午的时候，李凡乘坐的客车驶进了，龙山乡集市客运站。
离开了十几天的时间，李凡终于再一次回到了龙山。
现在是中午12点过5分，还有5分钟时间学校放中午学，时间倒是刚刚好。
李凡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下课铃声，便在学校门口等着苏情和小丫头出来。
几分钟之后，苏情拉着小丫头的手，从校门里走了出来。
小丫头看到李凡，挣脱了苏情的手，跑到李凡身边，拉着李凡的手说道：“哥，你回来了。”
李凡微微一笑，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儿，说道：“十几天不见，丫头越来越漂亮了。”
小丫头挡开李凡的手，气鼓鼓的嘀咕道：“你又来捏我。”
这个时候，苏情也走了过来，李凡伸手想要揽住苏情的芊腰，也同样被苏情用手挡开了，白了李凡一眼，嗔怪道：“这里是学校大门口，有我的学生看着呢。”
李凡颇有些无奈，说道：“看到就看到呗，你的学生都那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苏情脸上微微一红，白眼道：“说啥呢，别把小丫头教坏了，走啦走啦，吃饭去了。”
李凡嘿嘿道：“小丫头现在啥不懂啊，听说你们班上还有男生给她写情书呢，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早熟啊。”
小丫头听后，得意一哼，说道：“当然有了，还不只一个呢，我都懒得理他们。”
苏情一阵无语，狠狠的瞪了李凡一眼，说道：“走啦，吃饭去了。”
说完，拉着小丫头快步走开，一边走还一边和小丫头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李凡哈哈一笑，随后跟上。
三人在集市上的一家饭店里吃过饭之后，又回到了学校。
一进校门，小丫头便跑开了，李凡和苏情则回了苏情的寝室。
门一关，窗帘一拉，谁也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些什么？
下午两点，上课的预备铃声响起，李凡和苏情一起走出了寝室。
苏情去了办公室，准备下午的上课，李凡则出了校门，向着村子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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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一个愚蠢的决定
路上没再做其它的耽搁，李凡直接回了村子。
在村口处，去农庄办公楼给大家打了声招呼，然后直接回了家。
下午四点，李凡正在家里休息，李茹带着两个中年男子，到了李凡家里。
看到李凡之后，李茹说道：“凡哥，这两位分别是川南卫视的台上孟涛先生，副台长陈维先生，他们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你，我就把他们带过来了。”
“川南电视台的？竟然来得这么快！”李凡稍微有一些诧异，他才刚到家不久，对方竟然就已经找来了，这速度真够快的。
随后，李凡与孟涛、陈维二人相互认识、寒暄一阵，然后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分宾主坐下。
李茹给三人分别倒了三杯茶之后，告辞离开。
李茹离开之后，李凡微微一笑，说道：“二位这次来找我，想必是为了《华国好声音》而来吧？”
孟涛点头道：“不瞒李凡先生，我们的确是为《华国好声音》而来，我们非常愿意与李凡先生合作。只是...只是我们川南卫视只是一家小卫视，在名气和影响力上，都远远比不得那些大卫视。如果李凡先生不愿意合作的话，我们也能够理解。”
孟涛说完，心里稍微有一些紧张，之前他非常犹豫，但自从做了决定之后，他就非常渴望与李凡进行合作了。
有了这种心里，他自然就一度有些担心，李凡会嫌弃他们川南卫视，不愿意与他们川南卫视合作。
而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们川南卫视是所有卫视中，排名最末尾的存在，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通过孟涛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李凡能够猜到孟涛心中所想，淡淡笑了笑。
川南卫视排名最末，李凡自然知道，不过，这并没有关系。
只要它的信号覆盖范围，与其它卫视一样就行。
李凡今天上午的时候就在想，哪一家卫视最先向他抛出橄榄枝，他就和哪一家卫视合作。
至于是大卫视还是小卫视？李凡并不在意。
现在，排名最末的川南卫视第一个抛出橄榄枝，更见两位台长的魄力，也更见两位台长对他的绝对信任，李凡自然愿意与对方合作。
想了想，李凡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个消息现在应该已经在你们电视台圈子里传开了吧。绝大多数的电视台，只怕都不看好这档节目，你们为何要选择与我合作？”
孟涛沉吟片刻，说道：“不瞒李凡先生，现在整个电视台圈子，对这档节目的看法的确差不多，那就是都认为这档节目的创意十分出色，但缺点也极为明显。十分惭愧，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我们同时又对李凡先生绝对的信任，李凡先生既然说了这档节目可行，那我们就相信。”
李凡听后笑道：“这么说来，孟台长和陈台长是在用几千万的资金，进行一场豪堵了。”
孟涛点头道：“的确可以这样说，不过我们认为我们能够赢。”
“哦？”李凡看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们的确做出了一次非常正确的选择，我也认为你们一定能赢，我愿意与贵电视台合作。”
听李凡这样一说，孟涛、陈维二人均是大喜，不仅因为李凡同意与他们合作，还因为李凡是如此的自信，这更让他们坚信，他们这一次的选择是正确的。
随后，李凡说道：“关于这档节目的具体操作，等到节目组组建之后，我在做具体的安排，我会和你们一起回电视台。现在你们可以先把我们已经达成合作的消息，‘泄露’到你们电视台圈子里，但暂时不要向外界公布。”
孟涛、陈维二人对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孟涛说道：“一切听李凡先生安排。”
李凡点头笑道：“那么，就祝我们这一次合作愉快了。”
孟涛、陈维二人同时笑道：“合作愉快！”
随后，李凡建议两人今晚在村子里歇息一夜，明天他将和两人一起回川南电视台。
两人欣然应允，均表示，早就听闻了三圣村之名，今天来了，自然要好好欣赏一番村子里的美景，品尝一番农庄里的美食。
李凡哈哈一笑，邀请两人出了院子，去村子里游玩。
现在是春夏相交的时节，村子里的景色尤为美丽，可谓是真正的小桥流水，闲意人家。
……
就在三人在村子里游玩的时候，川南卫视与李凡《华国好声音》节目达成合作的消息，也已经在电视台圈子里传开。
一众电视台圈子的人先是一阵诧异，而后又是有些不怀好意的嗤笑。
既嗤笑川南卫视糊涂大胆，一个排名末流的小卫视，也敢做出这种数千万投资的冒险，真是不知死活。
又笑李凡病急乱投医，居然愿意和川南卫视这样的小卫视合作，真是一个不智的决定。
如果说《华国好声音》在四大大卫视播出，有3.0左右的收视率。
在普通大卫视播出，有2.2左右的收视率。
在二流卫视播出，有1.5左右的收视率。
在三流卫视播出，有1.0左右的收视率。
那么，在川南卫视播出，能有0.6左右的收视率就不错了。
不是他们看不起川南卫视，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川南卫视作为最末名的卫视，影响力本来就是最低的。
绝大多数的观众，都没有收看川南卫视的习惯，最多也就是在依次选台的时候，选到了川南卫视，但下一秒钟，又按到了下一个台。
一众电视台圈子的人，全都认为李凡做了一个极为不智的决定，但随后又一想，数十家卫视仅有川南卫视愿意与李凡合作，李凡只能选择川南卫视进行合作。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无奈和悲哀。
整个电视台圈子的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川南卫视竟然与李凡合作了，那可是至少五千万的投资啊！川南卫视有这么多钱吗？”
“五千万应该还是拿的出来的，怎么说也是一家卫视不是。不过，五千万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是啊，五千万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即便是对李凡盲目信任，也不能这样搞啊！”
“是啊，你说你是一家大卫视，亏得起五千万还好一点，但尼玛你们只是最末名的卫视，五千万足以要了你们的命，还这样搞，真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唉！孟涛台长这一次真的是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等这档节目播出之后，定然也是他下台之时，这又是何必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