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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玉锋     神仙计划生育txt下载     神仙计划生育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16章 天门盗门

    王华抬右脚踢向男贼,想给男贼踢翻身体,看看男贼还有没有气了?是不是摔死了?在王华踢向男贼的时候,男贼猛然侧身,一个路地扫堂腿,就凶残地扫向王华站着的腿脚。

    王华踢向男贼的右脚瞬间改踢为侧踹,用脚底踹向了男贼的小腿迎面骨,随着一声震响,王华被男贼的这一脚踢得飞了起来,直向后方飞退了将近一丈远。王华也是一百多近的人,能把一百多斤的人一脚击飞出一丈多远,还是由下往上的方式击飞的,足见这一脚的力道之距大。

    王华的右脚被震得疼痛非常,那男贼也不好过,抱着扫击王华的腿在地面上疼得发抖。

    王华这才看清男贼的样子,满面血污,两个手臂可能是为了护住脸面的时候,被路面磨擦得血肉模糊,看那手臂上白sè的东西,应该是手臂骨被磨擦得露了出来。

    王华的右脚被扫击之力击中之后,疼得直发抖,为了不示弱,在距离皓月不远的地方落地之后,就站立不动了,至少不能叫男贼看出他已经因为右脚受伤,而没有什么战力了。接下来要玩的就是心理战。

    王华并起右手剑指,一指男贼和女贼,义正词严地道:“光天化rì之下,你们这两个败类,就行抢劫之事,老天爷看你们不顺眼,惩罚了你们,你们竟然不知悔过,还要对我袭击。幸好我会些武艺,要不然,就被你们给击毙了。你们要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女贼自己滚动身体,侧对着王华,露出了口鼻喷血,满脸血污的一张狰狞的面孔,咳出了几口血之后,痛苦地用两个露出了骨头的手臂捂着肚子,狰狞道:“该死的小子,说出你对付我们的招式,报上你的师门传承。”

    王华道:“我没有什么招式,也没有师门传承,你们两个飞车贼还有师门传承?”

    女贼的伤,只叫他疼痛得浑身发抖,狰狞地道:“你能够轻易的击败我们两个武生巅峰的人,你至少有武士级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没有师门传承?你师父至少有武师级的修为,报出你的师父是谁,我们找长辈来解决我们的恩怨。”

    王华道:“现在做贼的都这么有理吗?你们抢劫我们,还袭击我们,你们还理直气壮了。要不是我身上没有带电话,早打电话叫jǐng察来抓你们了。我的武艺是我大哥教我的,我大哥的武艺是他从地摊上买书自学的,按照我大哥的说法,我只有武士级的境界,武生级的实力,却并没有你们说的什么武士级的修为。后来,我一病,所有的武艺几呼全被我忘完了,最终,只剩下了本能反应。你们要不攻击我,我是不会攻击你们的。我的本能反应是留不住手的。你们要是再出手,我如果不小心,真的杀了你们,那可怨不得我。”

    男贼痛苦地狰狞道:“你没有师门,还混个屁啊?我们飞车档二人组,师门之中宗师级的武师就有二十几个,随随便便来一个,就能把你和你师父揍扁。”

    王华笑道:“你们惹急了我,我可是会把你们两个揍扁。”

    两个贼男女听了王华的威胁,再不敢说话了。

    王华笑对皓月道:“老婆,你有没有手机?如果有,就打电话报jǐng,叫jǐng察给这两个贼男女抓走。”

    皓月笑道:“夫君不只有武生级的实力,武士级的境界,更有武师级的风范,夫君不如成立一个宗派,先收了这两个贼男女当仆人,以后再发展壮大自己的宗派,也好过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王华笑道:“好吧,老天爷给我送来了一个老婆,老天爷又惩罚了抢劫我们的劫贼,现在我又要成立宗派,这都是天意的安排,我成立的宗派就叫天门,老婆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皓月笑道:“天门?真的是好名字。我想的也是这样的,因为一切都是天意安排的,天意不可违背,否则会遭天遣。天门正合天意,叫这名字最好。也只有我夫君才可配拥有如此宗派的名字。”

    王华笑对地上痛苦的两个贼男女问道:“你们两个,可愿意加入我的天门?”

    男贼痛苦地狰狞道:“我们就是天门中人,为什么要加入你的天门?”

    王华笑道:“我的天门和你们的天门不一样,我的天门是绝对不允许门人抢劫的。”

    女贼狰狞道:“天道即是天盗,以小盗成就大盗,大盗之道乃为天道。天道即为盗,身在盗门,岂有不抢劫之理?你的宗门不抢劫,叫什么天门?我们是不会背叛我们天门的。”

    皓月笑道:“你们不加入我夫君的天门,我夫君的天门还不收你们呢。就你们这种德行,根本不配加入天门。我只是想叫夫君收你们做仆人而已,你们要是愿意成为仆人,以后就为我夫君办事,如果不愿意成为我夫君的仆人,我们还不希罕你们了呢。”

    王华笑道:“算了,我本来还要为生计而发愁,再要多养两个闲人,岂不是更没有办法了吗?要不是法制社会,杀了人要偿命,定然不叫这两个败类人渣留在世上。这个贼小子的迎面骨上捆有铁板,我的鞋底子都被他扫击断了,必须叫这个贼小子赔给我一双鞋子。这个贼女踹我一脚,虽然没有击实,却把我的棉袄弄破了,要叫这个贼女赔我的棉袄。”

    皓月笑道:“夫君,算了,回来我给你买鞋子和棉袄好了。你若是问这对贼男女要赔偿,岂不是丢了面子?”

    王华踢了踢右脚,活动了一下,忍着脚底的疼痛,走到自行车边上,推着自行车转个弯,骑上自行车,带着皓月继续往西行去。

    痛苦的男贼看到王华骑着自行车带着皓月走了,哆嗦着爬起来,咒骂道:“他娘的,今天出门没有看皇历,碰到了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子,这么好的功夫,怎么会穷得只骑自行车呢?以这小子的功夫,若是在我们的天门里,绝对是走动都有轿车,前后左右都有人跟随,还要有许多人服侍的家伙。”

    女贼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为肚子和腰都疼得很,根本无法站起来,咒骂道:“这个该死的小子,出手比我还狠。只是那个没出手的女子应该更厉害才对,以我们抢夺挎包的速度,他应该会摔倒的,可是他好像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一样,看他那样子,就是等着我们抢夺取他的挎包。哎哟,这个该死的小子,一肘把我的腰椎顶坏了,我起不来了。巴望,快给沙沙和球球打电话,叫他们来救我们。”

    名叫巴望的男贼道:“针针,你是说那个女的一早就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那么漂亮,又那么柔弱的女子,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抢夺他的挎包?我不相信,我要能打过那个小子,一定把那个女子抢过来。”

    叫做针针的女贼狰狞地恨声道:“该死!你就是一个巴望命,只能看,永远没有那个命。都这个份上了,还想美事。”

    巴望从衣袋内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摔得不能用了;一瘸一拐地走到针针身边,从针针的衣袋掏出手机一看,也摔得不能用了;最后费力地走到摩托车边上,打开摩托车的后备箱,翻找了许多的东西,也没有找到一个可用的手机。

    巴望又试着发动摩托车,却是怎么也发动不了,等于说是彻底坏了。

    巴望一边试着发动摩托车,一边道:“真他娘的倒霉,一个凹坑,怎么就能把我的摩托车陷进去呢?比这再大许多的坑,我也能如履平地的骑过去,真是倒霉透顶。”

    摩托车发动不了,最终,巴望不得不一瘸一拐地向着数里外的105国道走去。

    针针狰狞地恨声道:“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

    巴望道:“我能背得了你吗?如果可以,我宁愿呆在这里,你能去找电话求助吗?等我去找电话,打给沙沙和球球来帮我们。”

    针针害怕地哭泣道:“天快黑了,我怕黑。”

    巴望道:“你还怕鬼呢。”

    常言道,祸从口出,巴望的一句话,只听呼的一声,一阵寒风吹来,只吓得针针尖叫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巴望再接着一瘸一拐地向着数里外的105国道走去。

    王华骑着自行车,带着皓月,自从离开了两个贼男女之后,王华由于经过了打斗,jīng神再次亢奋,疲倦尽消,虽然这属于透支体力,至少是叫他有足够的力气把皓月带回家,而不会疲惫不堪地摔倒在路上。

    皓月见识了王华的武艺,以及本能反应,看着更加合意,更加欢心,至少是要教王华修炼,不会再像教一个木头一样难教,必定王华已经有了非常好的身体条件,完全可以凭着本能向对手还击,而不再拘泥于武艺的任何形式套路,这是许多人无法做得到的事情,就连许多修为极高的神仙,还都要遵循着武艺套路,而不能只凭借本能对敌。

    王华兴奋地骑着自行车,因为半路上捡拾到一个老婆而高兴。

    皓月搂着王华,因为遇到了王华,从而躲过了丁雷一众天兵天将的围捕而庆幸;再后来,虽然骗了王华,那也都是善意的欺骗,并没有恶意,至少是没有任何对王华不利的用意,就是因为跟着王华,得到了一盒幸运火些,虽说幸云火柴可能是魔盒式,只要运用得当,总是宝物;现在再看王华的身手,以及王华能够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品,皓月认为,他这次是捡拾到宝了,这个宝比他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宝贵。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爱的结晶,只是一个改变命运的希望,还是一个不一定能够实现的希望。现在,他搂着的王华,就已经改变了他的命运。得到无所不能的幸运火柴,他已经等于是手中掌控了无往不利的神器。纵使付出代价,那也必将是在承受范围之内。

    皓月自从记事起,做为神仙,活了许多个chūn秋,见过了许多的人,也处过许多的朋友,所得到的机缘,哪一个能比得了跟着王华得到的机缘好呢?能有机缘随身的人,才是一个时代的主角。王华的人不但长得俊美,人品也不差,缺点虽然有,相比其品貘,那些缺点都不重要。皓月搂着王华,此时的心情就是搂住了他的宝。

    皓月完全的敞开心扉,叫王华也有感应,更能感受到一双温暖的玉臂在搂着他的真诚情意传递到心中。

第017章 完美孽缘

    王华骑着自行车行有两里多路,笑说道:“老婆,过了年,我们外出打工,你看怎么样?”

    皓月笑道:“打工?为什么不继续帮着堂哥呢?堂哥的贵人影楼不需要人手吗?”

    王华笑道:“堂哥的贵人影楼所在的地方太偏僻,堂哥又没有资金买房子,更是不能装修的气派一些,也就很少能做上几个生意。纵使堂哥和堂嫂的技术是在附近的乡镇最好的,甚至于不输给城里的技术,可是现在外出打工的人多了,都认装修,看气派,不看实际的结果。纵使堂哥的贵人影楼给客户照出的照片再有水准,客户还是会提出一些非常难以解说的问题,把本来就便宜的价钱打压下去。最重要的是,堂嫂也就是这几天就要生了,堂嫂生了孩子,至少就要等一个月才能走出家门,就等于过年之后的一个多月不能做生意,而我就没有事情可做。”

    皓月笑道:“夫君说客户打压价钱的问题是什么?”

    王华笑道:“有很多了,我记得堂嫂最生气的事情,就是客户说,你看看,坐着照的照片像个呆子,这是无理取闹的话,人若不呆,怎么照片就成为呆子了呢?更白痴的问题就是,这一个站着,一个靠着,你看这样好看吗?就拿我们两个来说,我们两个,一个在前面骑着自行车,一个在后面搂着,这样好看吗?所有的美姿体位,摆好之后,那是千人千面,有的人一照出来,就是极品好照片,有的人一照出来,那就是丑态百出。一对长着鞋拔子脸的男女,非常的有夫妻相,看到他家堂兄弟在我堂哥影楼店里照的照片既便谊,又好;后来就去了,堂哥和堂嫂就给那一对客户拍了照,长成鞋拔子脸的男女就有意见了,男的说:你看看,这脸也不给我修一修,照片照得这么难看;女的说:我这鳃膀子就不能修得小一点吗?这算什么照片?你再看看别人照的照片,照的比你们照的好看。可是他们却不提,是他们看了他们堂兄弟的照片之后,他们才去我堂哥店里拍的照片;他们照片上的脸面和鳃膀子,都是堂哥修了又修才洗出来的照片。最终,堂哥和堂嫂不答应降价,客户也就不付钱,就这样把事情先搁置了下来,至今没有解决。”

    皓月笑道:“堂哥和堂嫂为什么不说,你长得就是那样子,如果把你照成别的样子,那还是你吗?”

    王华笑道:“常言道,行大欺街,街大欺行。如果堂哥和堂嫂能有资金买房子,装修好门面,这些事情都不会存在了。我们不是常常看到许多人拍照片,特别是几个人,或者说是十几个人一起拍照片,其中总会有几个被照成瞎子的,洗出照片来,被照成瞎子的人也得照样付钱。人家店大的老板会说,谁叫你在我打过招呼不准闭眼的时候闭眼的?你们既然叫我拍照片,那就必须睁开眼,你闭上眼是你自己的责任。我堂哥倒好,为了拍人多的照片,一个镜头,咔咔咔,接连拍上几张,看看是否可用,不行再咔咔咔拍上几张。这多费事?还不是因为自己的财力不足,要尽心尽力的给客户照好照片吗?做这种生意,太累太烦人。”

    皓月笑道:“为什么要连着拍那么多镜头呢?”

    王华笑道:“由于同一个镜头之中的人多,总有人会在拍照的瞬间眨眼的,或者说有不好的表情的,如果接连拍上几张,最终就可以把这些照片重合,把不好的表情和眨眼的头像,用好的表情和没眨眼的头像替换掉,几张照片组合成为一张照片,最终会是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最好的,所有人的眼都是睁着的。只是最终所得的报酬,却是只有一张照片的报酬。我就常常受不了那些客户的挑剔。给一个睡着的美人拍张照片,那是jīng美的睡美人照片;如果给一个睡着的傻子拍张照片,那是丑陋的又傻又呆的失败照片。可是农村的一些男女,为了拍一个依靠在一起的照片,都极为费事,更不用说拍一些暧昧的美姿体位了。常常是本来打算给客户摆的美姿,由于种种原因,客户摆不好,无耐,只有改换美姿体位,接着往下尝试。”

    皓月笑道:“堂哥还真不容易。”

    王华笑道:“有时会有容易的,前些天就拍一对容易的,是一个城里的女孩子嫁到了农村,摆起美姿来,特容易,人又大胆,和他男朋友在一起,一点也不扭捏,真诚的表情,比模特的假面具还好,以至于后来,堂哥和堂嫂给那一对客户洗了一张大照片,用豪华相框装裱了起来,特意挂在了自己的店里。因为那一对客户不但人长得好,姿态也非常的优美,表情也极为的到位。给那一对男女拍照的时间,根本不足平时拍照时间的一半,那对男女所拍照片的费用,却是堂哥自开影楼以来最高的一个。堂嫂说,如果能常常遇到这样的客户就好了,省心,省力,又多钱。只可惜堂哥的影楼在农村,自己又没有好地方,哪里能常常遇到这样的好事呢?过了年之后,农村结婚的人就少了,过了正月里以后,不到再一个冬季来临,都是没有什么生意的。所以说,我是要外出打工的。”

    皓月笑道:“我有一些钱可以借给堂哥用啊,我们帮助堂哥怎么样?这样我们也就不用出去打工了。”

    王华笑道:“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可不想叫别人说我是吃软饭的男人。你父母把你卖给有钱有势的人当生孩子的母体得来的钱,我是绝对不能花的。我要是花了你的钱,不但成为了吃软饭的男人了,还会成为没骨头的男人。等你把孩子生出来,我们就重新开始,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会努力挣钱来养活我们和孩子的。”

    皓月听了王华的话,可以说是无言以对,他的谎言带来的后果,就是他不能帮助王华改善生活现状,只能跟着王华受穷,否则,也只有离开王华。可是要离开王华,皓月在有了分身之后,已经决定了扮演王华妻子的角sè,不再离开王华了,又怎么能够朝不保夕呢?王华是他遇到的难以割舍的宝,岂能因为一点点穷苦就离开?再说了,他是神仙,数年,乃至于更长时间,不吃不喝都是饿不死的,岂会害怕跟着王华受穷?至少受穷是暂时的,以后会慢慢改变现状的。皓月先说出口的谎言,如果现在跟王华说不是那样的,王华岂会再继续相信他?他和王华的关系岂能再继续经营下去?皓月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受穷而不能帮助,开始悔恨自己不该说那种谎言,可是当时也只有那种谎言才能叫王华对他有怜惜之心,才能继续留在王华的身边。这或许就是天意弄人吧?一切都是天意,吉也天意,凶也天意,成也天意,败也天意。

    王华过了好一段时间,没有听到皓月说话,笑道:“老婆,是不是我的话说重了?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皓月道:“我的父母既然把我卖了,我也就脱离父母了,以后我就是zì yóu人了。我会和我的过去划清界限的,父母出卖我的钱,我是一文钱也不会花的。夫君放心,为妻是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们美好的生活,会依靠我们自己的双手来创造。以后,我只属于夫君,只要夫君不赶我走,不弃我而去,不论贫贱富贵,我誓死都会对夫君不离不弃的。”

    王华停下自行车,下了车子,回身搂住了皓月,很是怜惜地道:“我苦命的妻子,遇到了我这个苦命的穷人,我们都苦到一起了。”

    皓月下了车子,把自行车扎在路上,扑入王华的怀中,是放声的大哭了起来。皓月的哭,是命运弄人,如果不是为了改变命运,就不会大肚子,就遇不到王华,就得不到幸运火柴;可是,在得到幸运火柴之后,拥有了改变命运的至宝,庆幸遇到了王华,又恼火自己是在大肚子的状态遇到的王华,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并不是完美的邂逅,因为他是大肚子状态和王华相遇的,并且对王华动了真情,在他认为,这不是完美爱情的开端,反而是带着污秽的开端。又因为他的谎言,叫他为了圆谎,就要编造更多的谎言来欺骗自己的心上人,纵使这些谎言是善意的,为了圆谎,这种负罪的心里负担,却只能有他一个人来承担,至少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他要一个人来承担这种负罪的心里负担。

    王华在皓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落下了两行泪水,与皓月的眼泪交融到了一起。

    王华劝说道:“老婆,我们不哭了,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希望,再难,再苦,我们都能挺过去。”

    皓月哭泣道:“夫君,我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了,我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要生,也要为我的爱人生孩子。我的肚子,只能孕育我爱人的孩子,我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拿出来。是我的父母对我不仁不义,把我出卖了,要不是遇到了夫君,我就会被丁雷那些人带回去了,我的父母还要受到严重的惩罚。遇到了夫君的打救,我感谢夫君,深受夫君的大恩,我的父母也深受夫君的大恩。我纵使拿出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对得起我的父母了。我现在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拿出来。”

    王华道:“老婆,你可不要做傻事,肚子里的孩子岂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你绝对不可以拿出来。我知道你的情况,和我们凡人中的一些人一样,如要凡人中的一些女子,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又想要孩子,就可以从人类的jīng子库中取得不知道父亲是谁的jīng子,以人工受jīng的方式受孕,从而生育孩子。我想,你的情况应该和凡人使用人工受jīng孕育孩子的方式是一样的,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如果不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们就不能遇到一起,这个孩子是个宝,你一定要好好的把他生出来,我们再好好的把他养大。”

    皓月哭泣道:“夫君,现在,我的宝是你啊。以前,我为了孕育肚子里的孩子,拼命的把身体内的能量积存在肚子里,把肚子里的阳水保持在最充足的状态,才会有先前那么大的肚子,我只是希望能够孕育一个可以改变我命运的孩子,孩子没有孕育出来,却叫我遇到了夫君,结下了我们的缘分,可是我总感觉我们的缘份是孽缘。先前卖给我们幸运火柴的老前辈说我肚子里孕育的是妖孽,我现在对肚子里的孩子有的不再是爱,有的是厌恶。我该怎么办?”

    王华伸手摸向了皓月瘪下去的肚子,说道:“老婆,是这个孩子带给我们的缘分,孽缘也好,善缘也罢,既然发生了,那就接受好了。”

    由于皓月的肚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拂摸,加上现在的肚子已经不大了,羞耻感立即袭上了心头,稍退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因为摸他肚子的是他的心上人,他不能因为心上人的关心,而拒绝心上人的拂摸。

    皓月退的这一步,也给王华提了一个醒,那就是从他王华记事起,在他王华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摸过别人的肚子,最重要的是,现在要摸的还是一个美丽端装的美女的肚子。

    王华才摸到皓月的肚子,就因为皓月退了一小步,立即停止了继续摸下去的动作,王华也和皓月一样,羞红着脸退开了。

    这退开的一步,说明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相互信任的地步,更是没有达到可以完全托付的地步,纵使皓月的苦情戏演的再好,王华说的再好,必定是两个才刚刚相识的人,相处的时间才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就是因为皓月退了这一步,拉开了王华和皓月如胶似漆的距离,好像是把燃烧起来的一堆火焰,猛然浇了一盆水一样,纵使没有浇灭火焰,却是叫火焰不如先前一样旺盛了。两个人也从演戏之中,因为道德底线,被拉回了现实。

第018章 捡拾酒肉

    王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冒犯你了,我们走吧。在这旷野的路上,眼看天要黑下来了,只怕我们到不了家,天就要黑了。”

    皓月上前主动搂住了王华,为了弥补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王华的脸上亲了一下,害羞地道:“夫君是个君子,只是在自己的老婆面前也不用太正经了。是为妻的不是,不该躲避夫君的手。走吧,天黑之后,路会更不好走。”

    王华羞红着脸,扶着自行车,叫皓月重新坐在自行车的后面,然后骑着自行车继续前行。由于快要天黑了,王华骑车的速度也就加快了许多。因为刚才两个人都哭过了,又有尴尬的事情发生,也就都不说话了。”

    王华骑着自行车,在将要骑到柏油路尽头的时候,发现柏油路的尽头放着一个红sè的蛇皮口袋,红sè的蛇皮口袋还一动一动的,王华停下了车子,叫皓月伸出腿脚支着自行车不要摔倒,他则下了自行车,走到红sè的蛇皮口袋边察看情况。

    王华打开蛇皮口袋的袋口,发现蛇皮口袋之中装着两条活的大鲤鱼,先前看到蛇皮口袋一动一动的,是两条大鲤鱼在甩尾巴,才给蛇皮口袋甩得一动一动的。在红sè的蛇皮口袋之中还有一个猪腿,两瓶好酒,以及两盘不大的鞭炮。

    王华笑道:“老婆,这口袋中有两条大鲤鱼,两瓶好酒,一个猪腿,还有两盘鞭炮,好像是人家喜期结婚时需要用到的东西,因为走得匆忙,给掉在了这路上。”

    皓月笑道:“难道夫君想在这里等待失主来寻找?”

    王华笑道:“我才没有那么傻,捡拾到的东西,没有人要了,自然是自己带回家了。就像我捡拾的老婆一样,到了我手里,岂能还送走?”

    皓月笑道:“我还以为夫君一直都是正人君子呢,原来也有变通的一面啊。”

    王华笑道:“你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只要我有自己的主意就行了。有酒有肉了,今天回家就有口福了。回到家放一盘鞭炮,就算是我把老婆娶进了门,留一盘鞭炮,过年放了好敬天地神明。然后宰了两条鲤鱼,我们夫妻吃了,就是鱼水的夫妻。再喝一瓶美酒,就是我们的交杯酒了。再留一瓶美酒请堂哥和堂瘦到我们家喝我们的喜酒。我们两个再去领个结婚证,就成为正式夫妻了。”

    说着,把蛇皮口袋搬到了自行车的车座子上,王华也不骑自行车了,直接推着自行车,带着坐在自行上的皓月往前走了。

    皓月笑道:“夫君今天是满载而归啊。”

    王华笑道:“我今天转运了,当然是满载而归了。最大的收获就是捡拾了一个好老婆。”

    皓月一手拢着挂在肩膀上的挎包,一手扶着自行座子上的蛇皮口袋,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眼睛看着高兴的王华推着自行车载着他,露着幸福的笑容。在皓月认为,这种生活更真实,虽然会叫王华很劳累,做为男人,就是要能吃苦;做女人的,有苦的时候,那也该有享受的时候,享受自己的男人给自己当牛做马的感觉,很幸福。所以,皓月在能下来自己走路的情况下,也要王华用自行车载着他。

    王华推着自行车走过了柏油路的尽头,太阳落下去了,天光也黑得快了,路上更是难以看到行人了,特别是在这一条远离村庄的道路上,更是极难看到一个行人。王华推着自行车走过了柏油路之后,走到了水泥路的路面上,又走了四里路左右,一直只见皓月看着他笑,他也只看着皓月笑,为了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家,也就不在路上多说话了。

    王华走到一个村庄外面的时候,对着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皓月笑道:“老婆下车了,接下来的路就不能载着你走了,全是土路了,大约还有两里多路才能走到家。好在地上有雪,加上天黑了要上冻,不会粘到脚上泥的。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家,我家也是很偏僻的。”

    皓月笑道:“夫君载着我继续往前走,夫君会发现我这个神仙老婆是可以给夫君带来好运的,接下来的路会如履平地一样,你推的自行车,会和现在一样的容易推动。走吧。”

    王华笑道:“我的神仙老婆如此说了,当然是听命行事了。”

    王华推着自行车下了水泥路,就到了土路上,现在的土路上已经上冻,人行走在冰冻路面上,并不会感受到泥泞。王华推着自行车感受到和走在水泥路上一样的轻松,也就不再叫皓月下车了,一直推着自行车带着皓月往前走。

    王华推着自行车带着皓月,再驼着捡拾到的酒肉,从这个黑灯瞎火的村庄穿过。

    因为是大冬天的,虽然是快过年了,农村的人并没有几个愿意在这么晚还外出的,天没黑下来,他们就都吃了晚饭,早早地上床睡觉了。纵使有几个人家的屋里还亮着电灯,那也是有特别事情要办的人家。

    走到这个村庄尽头的时候,看到有一户人家门前灯火通明,人也比较多。

    皓月笑道:“夫君,为什么这个村庄只有一家人在忙呢?还有那么多人在煎炒烹炸地忙个不停,为什么啊?”

    王华笑道:“我们农村人结婚了,一般都是在家里款待客人,所以,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都是要把所有的主菜做好的。由于是冬天,菜蔬都能存放,我们农村的人,大都是选择在冬天结婚。在冬天里,给客护拍照片和拍摄录像,却是最受罪的。只可惜我堂哥的资金少,拍摄的婚纱照所挣的钱又不多,吃的苦却是非常的多。城里的影楼就非常的容易,只管拍照片和化妆,很多的影楼是不管拍摄婚礼录像的。拍摄婚礼录像不赚钱,在大冬天里却是最受罪的。遇到的客户是良善之家,在去接亲的时候,给拍摄婚礼录像的人备个车子还好;若是穷凶极恶的人家,就要站在敞车里拍摄婚礼录像,实在是很苦的活计。我堂哥有时会接一些特殊的生意,就是从城里的影楼拍过了婚纱照,却没有拍摄婚礼录像的客户,价钱就随意的定,客户态度好的呢,可以便谊些,最后还会有些喜庆的礼包赠送,客户态度不好的呢,就该是一是一,该是二是二,绝对没有其他的东西送。在给特殊客户做影碟的时候,只是例行公事,并不会特别的细致来做。”

    皓月笑道:“夫君,这是属于半路生意了?有点和半路夫妻一样。对新婚之事可是不吉利的。”

    王华笑道:“现在大家都是属鼠的,不想以后,只看眼前的一点点光,不管什么吉利不吉利了。你老公我这么帅,到了城里,人家都说是乡下人,土包子,你可以想像得出,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农村男女到了城里,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照片是拍了,人家是不是给你细致的拍?是不是再给你细致的修改?是不是还叫你提出自己的意见?这就难说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农村男女,纵使穿上豪华的衣装,那也不可能变成王子和公主,因为他们的本质改变不了,不论是化妆师,还是摄影师,那是绝对改变不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求自然,可是叫土里土气的农村男女在宫殿式的背景下,能拍出自然的东西吗?”

    皓月笑道:“夫君要是土包子,只怕是天下人都成土包子了,你不过是被彤彤说成过土包子,为妻可不认为你是土包子。在彤彤的眼中,任何凡人和小神仙,都是土包子。我就是因为和他的姐姐长得相,他才会因为认错了人,从而一直把我当成他姐姐的。”

    说着话,王华推着自行车走过了这个村庄,然后经过这个村庄往北走,又走到了旷野里的田埂上。

    王华笑道:“彤彤是神仙,被他骂成土包子也就接受了。”

    皓月笑道:“夫君,可以说说你冒充天机门少主的事吗?难道你有冒充别人的嗜好吗?”

    王华笑道:“我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冒充天机门少主,更是不曾说过自己是天机门少主。从始至终都是别人说我是天机门少主。我今天去阜阳,去的时候搭乘的是返程的出租车,因为返程的出租车到阜阳的车费才十块钱,所以遇到了返程的出租车,就坐了。与我同坐一辆出租车的是一对非常富贵有钱的姐妹,穿金戴银的,衣装也非常的华贵。一路上我也没有和他们说过话,下车之后就各奔东西了,正常情况下,以后是谁也不认识谁,也就不会再有交集了。巧合的是大哥和大嫂叫我到阜阳帮忙购买两束鲜花,还叫我购买一套新衣裳,我买了两束鲜花就去批发市场购买衣裳,才进了批发市场里,迎面就遇到了先前和我同坐一辆出租车的两姐妹,他们上来就叫我夫君,还抢走了我的两束鲜花,不明原因的我,就看到了熊常胜带着手下追着两姐妹到了我的面前。”

    皓月笑道:“看来,是那两姐妹把夫君当成了挡箭牌。”

    王华笑道:“我是知道被他们当成挡箭牌的,他们那么富贵有钱,当然不可能看上我这个穷小子。熊常胜,财大气粗,上来就说我犯了重婚罪,又是什么罪的。我气不过,就和熊常胜吵了起来,熊常胜立即叫他的手下抓我们,两个抢了鲜花的姐妹就拉着我跑进了巷道子,我要打电话报jǐng,他们不叫打,就说他们是神仙。他们说我要想活命,就必须听从他们的话,要冒充天机门少主,唬住那个熊常胜,后来我不愿意,打电话报jǐng了,还打掉了他们手中递给我的金豆子。那金豆子出一手,立即变成了两个先前曾经和我交过手的人,还有两头金sè的老虎。那两个人骑着两头金sè的老虎,以极快又极为残酷的方式杀死了熊常胜。后来,那两个人杀了能常胜和熊常胜的手下之后,抢了熊常胜和他们身上的东西,熊常胜他们就变成了黑熊。我由于害怕,不想和那两个人沾上关系,我就跑了。这就是冒充天机门少主的大致经过了。”

第019章 天意炮杖

    皓月听了王华的话,笑说道:“幸好我穿戴的很朴素,要不然,岂不是会叫夫君不敢接近我?”

    王华笑道:“老婆可比那些穿金戴银的人好看多了,等我富有了,一定给老婆装扮好。那些人依靠不正当手段得来的钱财,我还看不上他们呢。只有我老婆才是最好的,纵使被父母出卖,那也是迫不得已。就像以前的旧社会,许多的人家因为穷得养不起孩子,要把自己的孩子卖给有钱的人当仆人做事,那也不能说卖孩子的人不好啊;现在的社会,由于许多人穷得养不起孩子,早早的就叫孩子离开家打工了。这些行为,至少比那些偷抢之人好了太多。”

    皓月笑道:“夫君能够这样想,我太感动了。只是拿夫君来做挡箭牌的两个富贵姐妹太可恶,明知道夫君是凡人,不可能惹得起妖怪,还给要拿夫君来做挡箭牌,以后若是叫我遇上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们。”

    王华笑道:“能被那样漂亮又富有的姐妹喊叫成夫君,当时的虚荣心叫我立即就站在了那两个姐妹一边,也是我的虚荣心做怪,要不然,也不会贪上事了。以后遇到了他们,我也给他们一上来,就喊叫老婆,我看他们怎么办?是他们先喊我叫老公的。”

    皓月笑道:“夫君对他们意思吗?夫君可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

    王华笑道:“我要是对他们有意思,在后来他们追着我的时候,我就不会躲着他们了。听熊常胜刚开始说,大的叫兰香,小的叫典典,后来熊常胜说,如果那对姐妹做了他的修炼炉鼎,他是不会亏待淮阳门的,应该是属于淮阳门的人。由于当时很紧张,所以能常胜说的话,我听了也就没有忘记。”

    皓月通过引导王华说话,知道了冒充天机门少主的内幕,再以心念指挥分身调查起来,也就容易多了,有了皓月的分身插手掩盖王华的冒充事件,注定了天机门少主最终察不到真相。

    皓月以心念传递命令给了分身之后,笑道:“夫君说曾经跟豆兵变的人交过手?”

    王华道:“那是我上午到红星的时候,遇到了两个少年男子,追着一名少女抢劫,打报不平的我先揍了那两名少年男子,后来那两名少年男子揍了我,还给我打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两个人和那个少女,只是在我打开那个叫做兰香女子手中金豆子的时候,金豆子就变成了那两个少年男子。”

    皓月笑道:“看来是很厉害的豆兵啊,以后要是再遇到那两个姐妹,因为他们手中有豆兵,我还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拿我夫君做挡箭牌的事情,而教训他们了呢。”

    王华笑道:“撒出的豆兵如果能够主动回到他们手中,他们还会有那样的豆兵,如果不能主动回到他们的手中,他们就不可能再有那样的豆兵了吧?因为豆兵一出现,他们就跑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一直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害怕他们自己的豆兵呢?既然豆兵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冒充天机门少主呢?”

    皓月笑道:“这确实是一个疑团。人形的豆兵和灵兽豆兵组合,还是曾经和夫君交过手的豆兵,这确实是很难想通的事情。不过,以后会弄明白的。夫君的家还有多远?”

    王华笑道:“前面的庄子就到了,庄子的名字就是华庄,是和我同名的庄子。”

    说着话,走进了黑炸瞎火的庄子,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王华推着自行车,一直走到了庄子的最后一排,在南北的道路东边,有三间坐北向南的小瓦房和两间坐东向西的小厢房,便是王华的家了。在王华家的东边,是有一个小院子的家,是他的堂哥王锋的家,在王锋的家里还亮着灯。

    王华推着自行车,走到了自家门前,笑道:“老婆,我们到家了。家里很穷,不要嫌弃。”

    皓月下了自行车,笑道:“有个家就好了,哪里还说嫌弃的话呢?”

    王华扎好了自行车,从自行车上把蛇皮口袋搬下来,从蛇皮口袋之中先拿出了一盘鞭炮,笑道:“老婆,你来到家了,先放一盘鞭炮,就算是你正式进了我的家门,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话,很高兴地跑到了厢房,也就是厨房里拿了一个打火机,把鞭炮在门前展开,点着了鞭炮。

    鞭炮非常的响,可以说是震天响,虽然单个炮的个头不大,小炮却有大响动。噼里啪啦的炸了几分钟的时间,相当于燃放了许多的大炮一样。

    王华笑道:“老婆,这么响的炮!是我们的好兆头。如果这炮一直能够放完,就说明我们能够白首携老过一辈子,如果中间停下来,就不吉利了。”

    皓月在王华的身边,听了王华的话,搂住了王华的手臂,看着鞭炮燃放,笑道:“这是天意炮杖,一定会叫我们白首携老过一辈子的。”

    鞭炮特别的响,只叫左邻右舍许多没有睡觉的人都走出了家门观看。

    由于天黑,许多邻居只看到了鞭炮燃放,以及王华的家门前站着王华和另一个人,却并没有看清另一个人,也就是皓月的模样。

    从大路西边的一户人家走出一个身穿睡衣的青年男子,很不乐意地道:“王华,你黑更半夜的,发什么神经?没事放炮做什么?还放这么响的大炮,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王华笑道:“天才黑你就睡觉,当心变成猪了。”

    穿睡衣的青年男子怒声道:“你就是瘦猴子一个,想变成猪还变不了呢。天这么冷,懒得和你废话,放完了,你可不要再放了。”

    说完,扭头回去了。

    其他走出家门观看的邻居,也都纷纷回家睡觉去了。

    鞭炮放完了,几个小孩子一起拿着手电筒跑向了鞭炮燃放的地方,在红红的炮纸里寻找了起来。

    皓月笑问道:“夫君,他们找什么?”

    王华笑道:“当然是找炮筒了,就是没有炸开的炮,好留着玩的。只可惜我没有买糖,老婆把我先前买的方便面和一些饼干拿出来,发给他们吃。必定是我们的好rì子,有小孩子来,就要散发一些喜气的。”

    皓月从挎包中没有拿出方便面和饼干,而是拿出了一个方便袋装着的包装jīng美的糖果,笑道:“我包里有糖果,是彤彤最爱吃的,由于他先前把我当成了姐姐,所买的糖果就都装在了我的包里了,现在正好拿出来应急。”

    王华接过方便袋,唤过几个小孩子,每个小孩子散发了一把jīng美的糖果,哄着没有捡拾到一个炮筒的小孩子们回家去了。

    王华就要开门的时候,门口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王锋的母亲,也就是先前见过的婶子。

    中年妇女笑道:“大侄子,听你大哥打电话回来说你交了桃花运,特意叫我给你们做了一桌饭菜,正好才做好,你就带着人回来了,叫婶子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好姑娘?”

    中年妇女手里拿着电筒,往皓月身上照了照,先没看到皓月的脸面,只看到了皓月穿的孕妇装,立即就不高兴了,不悦地道:“大侄子,你怎么能要一个结过婚的人呢?正常的女孩子,谁去穿孕妇装?以你的品貘,要娶的必须是黄花大闺女,结过婚的二手货,坚决不要。”

    王华笑道:“婶子,我老婆以前没有结过婚,由于家里穷,没有好衣裳,就穿了别人送的一套孕妇装。我老婆可是很美的人。”

    中年妇人道:“大侄子,你就是太诚实,可不要被人给骗了。”

    王华从方便袋中抓了一大把糖果给中年妇人,笑道:“要骗我的人,只要能够跟着我受穷,那也没有什么不好啊。再说了,我能被人骗去什么呢?骗我做人家的丈夫吗?”

    中年妇人接过王华送的糖果,拿手电筒往皓月脸上照,当看到皓月脸面的时候,立即笑道:“大侄子,果然是好眼光,这个女孩子虽然朴素,却长着富贵相,人不怕穷,只要品貘端正就是最好的。有这样的人进门,以后婶子就不cāo你的心了。能娶一个旺夫命的老婆,纵使是二手货,那也没关系。婶子这就给你们端饭去。”

    皓月一直只是站在那里,却从不曾言语一句,所有的话都叫王华和婶子说了。

    夫人走后,王华开了堂屋的门,从屋里打开了电灯,看到屋子里很简陋,中堂画是破破烂烂的字画,四壁都是白墙,中堂下方有一条没有上漆的条案,条案下两边是两个没有上漆的小柜子,条案下是一张没有上漆的方桌,两边靠墙的位子,有两张没上漆的长榻式条椅。

    王华把皓月拉进屋里,笑道:“老婆别把婶子的话当回事,他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虽然说的话叫人受不了,不用理会就算了。没想到大哥先打电话回家来了,倒是省了我回来做饭了。”

    皓月只是点了点头,走近了屋里,东看看,西看看,看看这个新家的样子。

    堂屋两边两间房子,东边一间屋子一张空床,还有一个没上漆的衣柜,以及两个快要掉完漆的大箱子;另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堆放着,倒是不显得屋子空。西边的一间屋子除了一张铁架子床,再就是一张写字看书用的方桌,以及两条板凳,再就是堆叠在桌子边的不少书籍;这间屋子堆放的生活杂物较少,显得较为宽畅一些。

    王华顾不得培着皓月,里里外外的收捡拾东西,就忙开了。

第020章 如此夫妻

    王华迅速地从条案下拉出方桌子放在了堂屋中间,然后,把先前捡拾到的一个蛇皮口袋搬进了屋里条案下面,又去厨房烧水,又是擦桌子擦登子的。忙活了一通,王华端着一个盛了温水的洗脸盆放在了皓月的面前。

    皓月不解地道:“夫君,这是做什么?”

    王华笑道:“叫老婆洗手洗脸啊,洗了手和脸之后,我们就可以吃饭了,吃了饭就可以休息了。我今天实在是很疲倦了。”

    王华的话,正叫端着一个托盘的婶子进来时听到。

    婶子一边把托盘上的饭菜放在桌子上,一边笑道:“大侄子,你是一家之主,这洗手净面的事情需要你先做,这吃饭的事情也要你先吃,否则怎么像是一家之主的样子?这些饭菜你们慢慢吃,明天你再把盘子和碗送过去就行了。现在大冬天的,要趁热吃,不要等凉了吃就不好了。这才端来了五个菜,我再接着去把没端来的饭菜端来。”

    皓月看着婶子走后,把挎包放在了中堂下的条案上,笑道:“夫君,你先洗吧。”

    王华笑道:“我们夫妻不分先后,一起洗吧。”

    说着,先拿毛巾给了皓月,叫皓月洗了脸面,他也跟着洗了脸面。皓月是神仙,岂能洗出污垢来?本来就有些癖的王华,虽然身为凡人,也洗不出什么污垢来。加上现在是大雪天,纵使去了一趟城里,也没有什么灰尘粘染到身上。洗了脸,净了手,再吃东西,至少心理上舒服了。

    婶子又来回两趟端来了一桌的饭菜,最后,在婶子要出门的时候,王华问道:“婶子,怎么不见阿叔?要不,你和阿叔也一起过来吃吧。”

    婶子道:“你叔不在家,我就不和你们两个在这里吃了。我在家里留有饭菜。”

    王华笑道:“这个时候不在家,阿叔做什么去了?”

    婶子道:“你不用问了,说起来不吉利。以后等你叔回来了,再和你叔商量一下,给你举办一个婚礼,请我们村的老少爷们喝你的喜酒。”

    王华笑道:“喜酒就不请别人喝了,只请大哥和嫂子回来喝就行了。别的亲戚朋友都不招呼了,等我以后出门打工挣了钱,再举办一个隆重的婚礼。”

    婶子道:“这样也好,必定现在要办个婚礼也是需要不少钱的。明天给你爹打电话,叫你爹回来和你们一起过年。”

    王华笑道:“我们父子说不到一块去,还是不叫他回来了,这样以来,大家都能欢欢喜喜地过一个年,否则,又是吵吵闹闹地过年了。”

    婶子又转身放下了托盘,自己回家去了。

    王华到了厨房看了锅里烧的热水,往锅洞里放上了一些柴火,再回到堂屋里的时候,关了房门,再次洗了手之后,从蛇皮袋子中拿出了一瓶酒,又从条案下的小柜子中,拿出了两个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把其中的一条坐榻拉到了桌边上,和皓月一起坐到了同一条坐榻上。

    倒了两杯酒,两人手臂相挎着,一起喝了下去,这就算是喝过交杯酒了。

    王华接下来让着皓月吃饭吃菜,也不再喝酒了。皓月吃了一些,就说吃饱了。王华就放开了肚量,大吃特吃了起来。

    皓月只是微笑着,一直看着王华迅速地吃着饭菜,好像很好看的样子。一桌丰盛的饭菜,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被王华一人差不多快要吃完了。

    王华吃饱了饭之后,拿着手电筒开门出去了,皓月就笑着收捡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这才是他融入这个家庭的开始,多少还是感到许多的忐忑。

    皓月从他的挎包中拿出了一盘子水果,自己坐在桌子边,慢慢地吃了起来。

    不多时,王华开门进来,又一次洗了手,拿起条案上摆放的茶瓶,去厨房里灌了两瓶开水。还打了一盆温水端到了皓月的面前,又多拿了一个盆过来。

    皓月笑道:“夫君,这又是做什么?”

    王华笑道:“洗手洗脸啊,洗了之后,再把洗脸水倒在这个洗脚盆中洗脚。因为我家中没有沐浴的条件,只有委屈老婆了。”

    皓月照着王华的话再次洗脸净手,王华也洗了;把洗脸水倒在了洗脚盆中之后,王华给皓月脱靴子,皓月只得随了王华的意,脱了靴子洗脚。

    由于做为神仙的皓月,全身都是有着体香的,更不会在靴子中生出异味来,自然也是洗不出什么污垢,倒是叫王华感到惊讶。

    轮到王华洗脚的时候,王华先从屋里拿了一双拖鞋,把他的皮鞋和袜子先在门外面脱了,放在了门外面。

    王华穿着拖鞋进来的时候,很是奇怪地道:“今天跑了这么多的路,正常情况下,脚下出汗以后,会发臭的,只是今天却没有发臭,我是怕鞋袜发臭薰到老婆,才把鞋袜放在外面了。真是奇怪。”

    皓月笑道:“我来为夫君洗脚。”

    王华笑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皓月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是夫妻,更应该是相敬如宾,岂可只让夫君给我洗脚?而我不能给夫君洗脚?这是什么道理?”

    王华在皓月为他洗脚的时候,笑道:“老婆,我家条件所限,天又冷,洗了之后,就早点休息。一会,我从东屋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你就睡在东屋里好了。明天去集市上给你买两套衣裳,也好有换洗的衣裳。另外,如果你需要去厕所,和我说一下,我培着你去,省得你天黑害怕。我还要把今天的事情写下来,如果我不写下来,一夜之后,我会有许多的事情记不起来的。”

    皓月为王华洗好了脚,笑道:“夫君,我可是神仙啊,你想要什么,我立即就能给你变出来。我的许多东西,都是从彤彤的手里拿来的,彤彤一开始认错了人,看我手里没有东西,就送给了我许多的东西呢。”

    王华笑道:“外面又黑,又冷,若是起夜不方便,你还是先变出一个马桶来,好方便你夜里用的好。如果我睡着了,不睡到明天,就是打雷,也不会醒的,所以,我要把和你说的事情,先说清楚了。”

    皓月从挎包中拿出了一块红手帕,在手中抖了一抖,把红手帕变成了一块两米长宽的红布,再向着另一张坐榻一抛,再把红布抓起来,另一张坐榻上就出现了一堆的东西。衣裳,锦被,枕头,鞋子,红双喜的马桶也在其中。

    皓月拿出了一套睡衣,和一件红棉袄,一件红裤子,以及一双黑sè的靴子,笑道:“这些是为妻送给夫君用的;其他的都是我们共同用的。接下来,夫君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王华看到皓月有如此变戏法的功夫,也就不再担心了。自己再去打了一盆温水,到西屋里,脱掉了一身的衣裳,稍做擦洗,换上了皓月送给他的睡衣。

    王华倒了废水,把自行车推进堂屋里,再关好了房门,看皓月把变戏法变出来的东西搬到了东屋里,因为皓月变戏法变出了锦被,自然也就不用再为皓月拿被子了。没有事情需要做的王华,就在西屋的方桌边上迅速地写起了rì记,把这一天所发生的,所能记得的一些事情,大致的写了下来,只写了两分钟的时间,王华就困倦得写不下去了。

    无法再继续把rì记定下去的王华,自己用巴掌使劲地拍了两下自己的大腿,提起了一些jīng神,再简略地把rì记继续写下去。

    在东屋里收捡床铺的皓月听到啪啪的拍击声,走过来,笑道:“夫君,实在太困了就休息好了,如果你不能想起今天的事情,明天我再告诉你好了。”

    王华笑道:“好了,差不多就这样了,就是记流水帐的rì记。老婆晚安。”

    说罢,王华放下了手中的笔,把rì记和笔放在了桌子下面的抽屉里,走到床边,迅速地关了灯,头朝东躺在了床上,眼睛一闭,没用两秒钟就睡着了。

    皓月再次打开灯,走到王华的床边,给王华盖得歪歪斜斜的被子盖好,看着王华脸上的红光渐渐地退去,伸玉手摸向了王华的脸面,有些悲凄地道:“我可怜的夫君,竟然这么快就入梦了,要有多么坚强的意志?才能在如此困倦的情况下撑这么久才睡啊?我还担心你会趁人之危,要我和你同床行夫妻之礼呢,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量你了。怎么回事?夫君的心跳竟然减慢得如此之快,生机却不曾减少。”

    皓月说着,抓起王华的手腕,为王华把起了脉,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察看了王华的身体之后,发现王华的情况渐渐地稳定了,这才去把另外两间房屋的灯全都关掉了;把先前变戏法变出来的东西,全都再次搬到了西屋里,特别是把红双喜的马桶放在了床前。

    皓月身上五光十sè的灵光闪耀了一下,原来穿的孕妇装随着灵光的闪耀,瞬间变没有了,身上多了一套和送给王华的睡衣一样款式的衣裳。只是同样的睡衣穿在皓月的身上,更显身材的完美。由于皓月的肚子现在瘪下去了,皓月又不再特意像先前一样增加肚了里的能量和充足的阳水了,肚子也就无法大起来了。

    皓月慢慢地抱起王华,把床上的东西换成他变戏法变出来的用品,锦被绣枕,都是全新的。再把王华放在了床中间。

    皓月把王华原来的铺盖拿到了东屋里的空床上,然后就在西屋里与王华睡在了一起,并且是睡在了床的里边,这样更能一边枕着王华的右臂膀,一边用他自己的右手检察王华的身体。

    皓月枕着王华的右手臂,用自己的右手一会拂摸着王华的身体,一会听听王华的心跳,再看看王华的呼吸,在确认王华的一切情况稳定之后,他也感受到了疲倦袭上心头,从不曾疲倦的他,因为今天造出了一个分身,身体的纯洁之血失去了十分之九,灵魂的本源能量减少了一半,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灵力给了分身,这叫他也变得疲惫不堪了,很快地,枕着王华的右臂膀进入了梦乡。

    皓月要不是修为高深,只失去十分之九的纯洁之血,就不是许多小神仙能够承受得了的,更不用说一次被分离一半的灵魂本源能量,还抽取百分之九十九的灵力能量了;这种疯狂的制造分身的代价实在太大,一般的小神仙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凡人?至少是现在的皓月还没有完全的变成凡人,却因为身体失去了大部分能量,从而有了凡人具有的疲倦和睡眠。

第021章 路神阴谋

    皓月睡着以后,从王华的左手掌中shè出两道流光,立即在床前化为了木森和朱焱。

    木森现出身形,就非常急切地在小房间里一边走动,一边说道:“怎么办?怎么办?这小子就是神仙命,我们根本无法阻止他踏上神仙之路,我们是铁定要成为他的仆人了。怎么办才好?你脑子比较好使,快点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朱焱道:“我也想不出阻止他踏上神仙之路的办法。若是不遇到卖火柴的死老头,不是主人买了一盒幸运火柴,我们可以把这个女子杀了,基本上就可以阻止主人踏上神仙之路了。现在,主人的幸运火柴虽然不在手里,那幸运火柴却是属于主人的。我们虽然不把卖火柴的死老头放在眼里,只是现在我们的功力损耗太多,要恢复到可以打败那个卖火柴的死老头,还要再恢复很多的功力才行。有那个卖火柴的死老头选定了主人做为棋子,我们要是阻止主人踏上神仙之路,那个卖火柴的死老头要是发现了我们两个从中做梗,我这个拔了毛的凤凰和你这个游到浅滩的神龙,必将被那个卖火柴的死老头给收拾了。我们是人在人檐下,不得不低头。”

    木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样才行?难道我们以后就只能认这个小子做为主人吗?这小子很邪门,跟着他,以后我们就没有zì yóu了。要不,先杀了这个女子,走一步看一步,总之是要阻止这小子踏上神仙之路。”

    朱焱摇头道:“不行,这个女子也买了一盒幸运火柴,从而成为了那个卖火柴的死老头的棋子,杀了他,我们就是坏了那个卖火柴的死老头的计划,他必然会对付我们。我们两个只有接受命运了。只有认他为主人,教他创世神功。将来,他或许会看在曾经授艺的份上,不会亏待了我们。这小子最听他堂哥的话,也是最敬重他堂哥,应该跟他堂哥对他有授艺之恩有关系。”

    木森恼恨道:“可恼!可恼!竟然叫我们服侍这个凡人怪物。他和他堂哥,都是凡中人的怪物。那个该死的女贼,偷盗了我们的创世神功,以后要是犯到我的手底下,非叫他救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焱道:“现在是我们在人家的手底下,是我们求生不得,救死不能。我们被人给算计了,那个女贼就是认为我们累死也要追回创世神功,就一直带着我们追捕他,直到把我们的功力损耗得快没有了,若是不使用灵力,连一个凡人都打不过了,最终才找到了这个小子,帮助那个女贼解除了他的誓言枷锁。那个女贼会不会因为感激这个小子帮他解除了誓言的枷锁,从而以身相许呢?若是这样,我们以后还要成为那个女贼的仆人。”

    木森仰面叫道:“老天爷啊,你为什么不开眼啊?竟然叫我们落到如此境地。”

    朱焱道:“别嚎了,接受命运再打算好了。”

    木森道:“可恼!可恼!可恼啊!罢了,就认这个该死的小子做为主人吧。其实,我也是明白的,那个偷盗了我们创世神功的女贼,修为神通比我们高了太多了,能够在主人的手中布下宫辰监狱,就可见他不一般了。既然他叫我们传授主人创世神功,主人说不定真的就能够把创世神功修炼好了。”

    朱焱笑道:“如果主人修炼好了创世神功,我们的功劳必然是相当大的。主人有些傻,我们却不能不维护主人,可不能叫主人吃了亏,否则,以后要是主人成为了超级强者,我们要是因为在主人没有强大起来之前,做为贴身守护者,不能维护主人的利益,我们以后的生活可不好过,万一主人要是哪里不对劲,来个秋后算帐,我们就惨了。”

    木森道:“这个怪物小子这么傻,竟然有福气做了我们的主人。”

    朱焱笑道:“好了,别报怨了,你要不冲动,何至于此?”

    木森道:“这个女子跟着主人,以后要成为我们的女主人,这可不行。”

    朱焱一边在房间里踱着步,一边说道:“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我怕那个创建宫辰监狱的女子会向主人以身相许,万一那女子不能拔得头筹,以后要是怨起我们来,我们会很惨的。要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女子现在都和主人睡在了一起,万一要是给主人破了身,我们可就是守护不利了。”

    木森道:“我们不能攻击主人,攻击对主人不利的女子还是可以的。”

    朱焱道:“关键是这女子没有对主人不利,还是主人很乐意的对相,真要是攻击了主人的女人,以后主人强大起来了,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木森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不跟着你想对策了,你自己想,想好了再跟我说。”

    朱焱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不跟着商量对策怎么办?有神仙来了,并且还不弱,是冲着主人和这个女子来的。”

    木森道:“来了正好,再抓住几个可以恢复我们功力的神仙,从而加大我们离开主人的距离,不用动不动就要呆在主人的手里。先前我们离开主人的距离是百丈范围;自从吸收了那些天兵天将的能量之后,我们离开主人的距离就可以达到了千丈范围了;只需要再增加一些能量,就能达到万丈范围;只要达到了万丈范围,我们才能算是有了一些人身的zì yóu。”

    朱焱掐算了一下,说道:“来的神仙是一个妖神,竟然是这个女子肚子里孕育的孩子的父亲,为了要叫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沐浴处子的圣洁之血,这个孩子的父亲一定不容许主人破了这个女子的身子,从而杀了主人。这个仙界的灵霄天庭的jīng元库之中的jīng元,竟然有妖神的jīng元掺杂了进去,这一定是其中有人做了内应,收了这个妖神的好处,把这个妖神的jīng元存入了jīng元库。幸好这个女子的血脉没有觉醒,若是觉醒了,那就真的要出乱子了。只是我们的话,除了我们的主人能够听得懂,别人听不懂,要不然,就把这种事情抖出去,也能看场好戏。我们先隐身,我在床头,你在床尾,等那妖神到来,要一击即中。”

    说罢,伸手一指点在了皓月的额头眉心之上,叫皓月不能因为感受到危险而醒过了。

    皓月的本体因为受到了朱焱的这一指点击,从而叫皓月的分身有了jǐng觉,开始关注起了本尊的情况,只是朱焱和木森一起隐身了,只叫皓月的分身探出的意念神识无法探察到把他的本尊点击昏过去的神仙。皓月的分身因为不明真相,立即惊恐了起来,迅速地,以他天庭公主的身份调集所能调集的一队天兵天将,一起前来察看情况,以保护他的本尊安全。

    王华的屋门突然被一阵风吹开,一个身穿金盔金甲,赤红sè脸面的清瘦神仙走进了屋里,直接走到了西屋内王华的床面前。

    金盔金甲的神仙看到了王华和皓月睡在了一起,发出了森冷的声音道:“敢睡财神的妻子,敢睡我路神孩子的母亲,你小子死有余辜。要不是月神肚子里孕育着我的孩子,你给财神头上添绿的事情,我倒是很乐意看到,只可惜,我的孩子在月神的肚子里,我不容许你破了月神的身子。我要把你的心脉震断,废了你这副身体,叫月神对你失望,从而好好的把我的孩子生出来。等我的孩子出世,你和月神的事情,我再给你们传开,给财神的头上加上浓重的一片绿sè。”

    自称路神的神仙,抬左手拍向了王华的心口,被木森探右手一把抓住了路神的手腕,路神被隐身的木森抓住,看到了解除隐身术的木森,发现木森很吃力的正在与他较劲。

    木森纵使隐身术很高明,可是在用力的情况下,还是显露出了身形,并且他与路神比力气,因为功力没有恢复足够,此时的力量还不敌路神。

    路神先是吃惊,发现木森的力气不敌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竟然有如此高明的隐身术!只可惜你不该知道我的秘密,更不该阻止我杀了这个小子。你的功力不如我,等我杀了这个小子,再慢慢的玩死你。”

    说着,抬右手再次拍向了王华的心口。

    一直隐身在床头上的朱焱,探右手,一把抓向了皓月的肚子,凭空抓出了一团血肉,瞬间迎向了路神拍击而下的右手掌。

    几呼是同一时间,朱焱抬右腿,屈膝撞上了沉睡在床上的王华的左手掌上。

    随着一声震响,路神的右手掌拍击在了朱焱右手中抓着的一团血肉上,瞬间就把一团血肉击成虚无的能量,强猛的能量撞击,只把朱焱脚下的方砖瞬间震碎了一大片,整个房子都震得摇晃了起来。

    眼看房子将有倾倒之危,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保护住了房子,只叫将要倾倒的房子瞬间稳定了下来。皓月的分身瞬间出现在了王华的床上,虽然没有出手,却是可以做到随时出手守护本尊和王华,也只有他有余力发出了无形的力量护住了房子,不叫房子倒塌下来。

    朱焱与路神的手掌相击的瞬间,朱焱的右腿屈膝击在了王华的左手掌上,王华的左手瞬间发出了强大之极的吞噬之力,一道无形的电流从王华的左手掌发出,一瞬间经过朱焱的身体,传导到了路神,以及抓着路神的木森的身上。

    路神因为突然的变故,惊骇yù绝,想跑,却是已经被一道奇异的力量固定在了原地,想动也动不了,就连说话也做不到了,身体之中的元力极速地被抽出了身体,再加上看到了皓月的分身瞬间出现在面前,他是彻底的知道自己完了,不论面前的两个人哪一个是真正的月神,他的yīn谋败露之后,都没有活路了。

第022章 谁主沉浮

    一直沉睡的王华,因为左手掌被朱焱抬腿屈膝的猛然撞击,疼得猛然一个左侧翻身,本能的反应,右臂膀一掀,一拳打向了朱焱。继而,右脚一个扫踢,踢向了站在床尾和床面中间方位的木森和路神。

    由于皓月是枕着王华的右手臂膀睡的,王华挥动的右臂膀把皓月连带着掀了起来,直接把皓月带着滚到了他的左面,侧摔在了他的左臂上,叫皓月的脸面与他的脸面正好对在了一起。

    更因为朱焱的右膝撞上了王华的左手掌,朱焱的右膝和王华的左手掌就被粘连到了一起,根本没有因为王华的抽手而脱离开。

    皓月的身体因为被王华一掀一带,只叫皓月的左手被甩了出去,从而叫皓月的左手下垂的时候碰到了朱焱的的右小腿上。因为皓月的左手接触到了朱焱的右小腿,也被瞬间定格了,同样如同触电了一样,体内的能量也被往外抽了出去。

    王华挥出的右拳因为皓月的身体阻碍,并没有打到朱焱的身上,随后落下,落在了被子包裹着的皓月的身上,就好像搂着皓月一样。

    由于王华是睡在被窝里的,王华踢出的右脚带着被子,一脚踢到了木森和路神抓到一起的手上,只把木森抓着路神的手一脚踢开了,从而叫木森获得了zì yóu,木森也因此摔倒在了地上。

    王华踢出一脚之后,右腿脚就落了下来,正好是骑压在了皓月的娇驱上。

    王华出于本能的反应,又由于太过疲倦,打出了一拳和踢出了一脚之后,竟然一直沉睡,根本就没有醒过来。被他半压在身下的皓月,因为被朱焱先前出手点击昏迷了,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只是这种体位姿势,太过于暧昧了,就如同真的夫妻搂在一起睡觉一般。

    下一瞬间,王华房间的窗子被一个红sè的身影撞破,红sè的身影直接踹向了路神的后背,随着一声闷响,路神的身体被踹得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却并没有被踹倒。

    一脚踹在路神后背的红sè身影如同被定格了一样,好像是长在了路神的后背上,再也不能动了,身体如同触电了一样,体内的元力被无情地抽了出去。这个红sè的身影竟然是彤彤。

    紧随在彤彤身后的是一名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一脚踹向了路神的肩膀,再随着一声闷响,路神的身体同样被踹得摇了三摇,晃了三晃,还是没有被踹倒。

    这个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又如同被定格了一样,也如同长在了路神的身体上无法行动了,他和彤彤一样,也是瞬间如同触电了一样,身体内的元力同样被极速地抽了出去。

    紧接着,又有两个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从窗子飞身而入,一起踹向了路神的身体,他们同样被定格了。

    摔倒在地的木森,看到有人跟着跳进了陷阱里,自然是不会放过机会,大叫道:“拉开他们。”

    只是他的话在外人看来,是像野兽在吼叫,根本就叫人听不懂。

    木森见皓月的分身听不懂他的话,立即做了一个拉拽的动作,以示提醒。

    皓月的分身站在床上守护着本尊和王华的安全,加上感受到本尊身体中的能量被无情的抽出,看到了事有蹊跷,也不敢冒然出手,只有暂做观望,看到木森的拉拽动作之后,向着窗外喝令了一声道:“拉开他们!”

    立即从房门中跑进来了一群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再一起抓向了定格在路神身上的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更是从窗子中飞入了一群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也要从路神身上拉开他们的同伴。

    由于彤彤的身份特殊,并没有人敢动手拉彤彤。

    身穿金盔金甲的众多青年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拉,就从屋子里排起了两队,一队从房门口排到了外面,一队从窗子排到了外面。所有排上队的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都像是很用力的要把同伴拉开,可是只要排上队的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就再也不能说话了。这就导致了这两队排到屋外的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越来越多,最后竟然达到了三百六十名身穿金盔金甲的青年。

    皓月的分身看到他带来的人全都被定格了,想叫停下来,却是为时已晚,这里只有他和木森是zì yóu人了,想要救醒本尊,却因为不能把身体能量输送给本尊,无法救治本尊醒来,更加上不知道木森为什么要保护王华,自然是不敢妄动的。

    皓月的分身看着惊骇的路神,冷声道:“你敢算计我,败坏我的名声,你只有死路一条。我月神做为天部正神,岂容你亵渎?至于我与财神所定的婚约,那只是我父亲的酒后之言,纵使算数,却是遥遥无期,只要我不愿意出嫁,财神他就不敢摧我出嫁。你对着一个和我长得极为相似的凡人,说出大逆不道的话语,亵渎我的美誉,你罪该万死。你说这个女子肚子里孕育了你的孩子,可是你却一掌把你的孩子拍击得彻底消失了,这种杀子的行为,只有你这种畜生做得出来。你万死难以谢罪。”

    皓月的分身看到说过话之后,路神根本无法回应,除了露出惊骇yù绝的表情,其他的都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浑身渐渐地哆嗦得厉害了。

    木森见到如此多的人掉进了他们制造的陷阱中,自然是心中欢喜的,只是坐在地上,也不起来,笑对痛苦又快乐的朱焱说道:“这下好了,有了这么多神仙的灵力能量,足以叫我们可以离开主人的距离达到万丈距离了。”

    朱焱痛苦地笑道:“当心外面来人打扰了抽取灵力的行为,由于这里的能量波动巨大,很快就会有大量的神仙前来。”

    木森笑道:“这一回轮到你的脑子不好使了,这些天兵天将在这里办事,许多神仙躲都躲不开,哪里还敢来?就等着把这些人的灵力抽干好了,等你的灵力被抽干了,我再把我的灵力输出给你一部分。”

    朱焱痛苦地笑道:“你的脑子还是不好使,你为以你自己可以应付得了这个女子的分身吗?现在要挪动这么多人是不好办的,你却可以挪动这一张床,通过挪动床位,把主人的左手挪动到这个妖神的面前,然后把妖神脚下的地面挖下去,叫妖神的手抓到主人的左手,你再用砖头以飞抛的方式打开我的右膝和主人左手的连接,快点行动。”

    木森笑道:“我说你脑子不好使了还不相信,这样挪动床位多费事?要叫这个妖神的手抓到主人的左手,那就要叫这个妖神的手接触到被你点昏的月神的身体,月神的分身岂能愿意?现在看我来解决问题。”

    说着,站起身来,向房屋西边的墙体一撞,把西边的墙体撞出了一个大洞,从大洞中跑出了房屋。

    皓月的分身看到朱焱和木森两个人说话,却听不懂在说什么?接着就见到木森把墙撞了个洞跑走了。

    不一时,木参抓来了两个惊恐的青衣蒙面女子,一进入屋里,直接把其中一个青衣蒙面女子砸向了朱焱的右膝和王华的左手,一次砸击,就把朱焱的右膝和王华的左手撞开了,紧接着,又把另一个青衣蒙面女子同时砸向了第一个青衣蒙面女子和路神。整个过程是毫无间隙地把王华手掌发出的抽取灵力的媒介,在打断的瞬间又接通了。

    早有准备的朱焱瞬间后退,脱开了身,并且还能叫王华的左手掌抽取众人灵力的能力继续不断下来。

    朱焱脱身之后,笑道:“这一招确实好使,还能为主人左手中的宫辰监狱保密。我们再去抓一些神仙过来,都堆在一起,为宫辰监狱采集更多的能量,以后好做为我们恢复功力之用。”

    朱焱说罢,一个纵身跳过了路神和天兵天将的身边,立即从木森先前撞开的墙洞中跑了出去,木森也不甘落后,紧跟着跑了出去。

    皓月的分身见到朱焱和木森的行为,额眉微蹙,似有所悟一般。

    不一时,木森又抓了两名青衣蒙面女子回来,才一进屋,立即被皓月的分身迎面抓过了两名青衣蒙面女子,直把两名青衣蒙面女了一起砸向了彤彤的身体,因为彤彤没有立即退开的思想,纵使被砸开了路神的身体,却又与两名青衣蒙面女子的身体挨上了,也就没有退出被抽取体内灵力的队伍之中。

    朱焱又抓了两名青衣蒙面女子回来,躲过了皓月的分身抢夺,把两名青衣蒙面女子放在了王华的床铺边上。

    朱焱向着皓月的分身看了一眼,一指外面,再一抓,意思是你要想救人,你自己去外面抓更多的人来;然后自己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地面,意思是自己在这里守着。

    皓月的分身立即闪身出了房屋,下一瞬间,从外面抓来了两名身着彩sè古装,青纱蒙面的美女,直接向着彤彤的身体砸击,在把彤彤的身体砸得脱离整个被抽取灵力的队伍之后,伸手一把抓起了彤彤,把彤彤放在了王华的床上。

    惊骇yù绝的彤彤得到了zì yóu之后,放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浑身哆嗦个不停。

第023章 采集能量

    彤彤哭了一会,稍微定了定神,看到王华搂抱皓月睡觉的样子,抬脚向着王华就踹。

    皓月的分身一脚踢开了彤彤的脚,训斥道:“再要胡闹,可没有人再救你了。”

    彤彤哭泣道:“皓月姐姐,这个死小子这样搂着一个和你长得这么像的人睡觉,还摆出这么羞人的体位,你看得下去吗?”

    皓月的分身道:“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事?该知道羞耻的人是你,再胡说八道,不要怪我打你。现在我来问你,你是受谁之托来保护我的?遇到了一个和我长得像的人,你就认错了人,还说是受人之托来保护我。今天你要不说出来,你可不要怪我了。是不是受这个路神之托?”

    彤彤立即停止了哭泣,有些害怕地道:“娘不叫我说是谁派我来保护你的,你叫我怎么说?我是坚绝不会说的。”

    这一句话,却是说了该说的话,却又没有说是谁派他来的,但是,意思已经说出来了,是两不得罪。

    皓月的分身笑道:“来保护我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我看你是下凡玩耍才是真的。”

    彤彤因为灵力被抽取,吓得浑身颤抖个不停,一指众多身穿金盔金甲的天兵天将,说道:“皓月姐姐,你快点救一救我们的天兵天将啊,要不然,他们体内的灵力会被吸干的。这个路神不知道修炼了什么邪门功法?一会的工夫,就把我体内的灵力抽走了一半。”

    皓月的分身道:“这应该是吞天噬地神功了,如果修炼功法的人无法积存吸噬的能量,最终必将暴体而亡。与其费事的出手,倒不如静观其变。”

    朱焱露出微笑,向着皓月的分身点了点头,意思是赞同皓月分身的观点。

    房屋外面,有木森迅速地把许多各种各样的神仙,以及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抓到了王华的家门前,一起往众多天兵天将的身体上一推,就叫被抽取灵力的队伍变得越来越大了。

    皓月的分身向着彤彤一伸手,说道:“把母亲赐给你的混天凌罗网给我用一下。你在这里守护着,不要叫任何人伤害这一对夫妻。”

    彤彤从衣袖中抓了一下,拿出一个白sè的丝巾递给了皓月的分身,就见皓月的分身闪身出了房屋,到外面化为流光,飞向了遥远的天际。

    不一时,皓月的分身飞回来的时候,手中拉着一个像是赤红sè的电光闪烁的鱼网一样,网子里装有一大堆的各种各样的神仙和妖魔鬼怪。

    皓月一挥手,网子张开了口,只把一大堆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倾倒在了王华的家门前,一起加入了被抽取灵力的队伍之中了。接着,再次离开,再去抓捕神仙和妖魔鬼怪了。

    木森一直忙着在周边抓捕前来探视的神仙和妖魔鬼怪,突然看到皓月拿网子一下就抓取了一大堆的神仙过来,立即效法了起来。木森虽然没有网子,却有绳子,把抓捕到的神仙和妖魔鬼怪捆绑到一起,可以叫每次抓来的神仙都比先前多了。

    彤彤坐在王华的床上,慢慢地恢复了心神,一伸手从衣袖拿出了一个五彩sè的葫芦,打开葫芦盖,从葫芦中倒出了一颗五彩光芒放shè的丹丸,直接往嘴巴里扔去。

    朱焱看到彤彤手里有丹丸可以吃,喊叫了一声,用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叫彤彤给他一颗丹丸吃。

    彤彤看到朱焱的样子,哼了一声,说道:“土包子,姑nǎinǎi的神丹岂能给你吃?看你的模样,一看就不像个好人。你和那个土包子,为什么会在这个土包子的家中?”

    朱焱看到索要神丹不成,立即一步踏上了王华的床,伸手一把向着彤彤手中抢夺起了装神丹的葫芦。

    彤彤一脚向着朱焱踢出,要把朱焱踢开,却因为他先前被抽取了一半的功力,一直惊魂未定,纵使恢复心神,身体动作却是要比以前迟缓得多,这一脚被早有算计的朱焱轻易躲过,手中的葫芦也被朱焱轻易的抢走了。

    朱焱一把抢到彤彤手中的葫芦,直接把葫芦的口对准了自己的嘴巴,一个吞吸,只叫葫芦中飞出了一串像是五彩珠链一样的丹丸,足有数百颗之多。

    彤彤还要挥手攻击朱焱,突然看到朱焱的如此行为,吓得立即住手了,一个闪身飞出了王华的房间。

    朱焱吞吃了五彩葫芦中的所有丹药,再一步走下了王华的床,猛然打了一个饱嗝,笑道:“小丫头片子,敢说我是土包子,看谁才是土包子。”

    跑到房屋外面的彤彤看到朱焱吃了那么多的丹药没有事,吃惊地从西墙上所开的大洞走进了屋里,惊奇地问道:“你这人,为什么吃了那么多神丹会没事?你怎么不会被撑爆炸?”

    朱焱把五彩葫芦扔给了彤彤,两手环抱在胸前,站在王华的床尾,仰起脸来,一副你没见识的样子,对彤彤的话根本不屑回答。

    彤彤抓着朱焱还回的空葫芦,看到朱焱的样子,立即又犯了脾气,怒吼道:“土包子,姑nǎinǎi问你话呢。”

    朱焱伸手要向彤彤的脖子抓去,只吓得彤彤急忙转身就跑。

    朱焱吓跑了彤彤,再次抱着膀子站在了王华的床尾,一边守护着王华,一边看着被抽取灵力的众人,幸灾乐祸地笑着。

    不一时,从西墙上所开的墙洞中走进来了皓月的分身,手中还抓着彤彤,直接把彤彤放在了王华的床里边,jǐng告似地看了幸灾乐祸的朱焱一眼,又闪身出去了。

    皓月的分身之所以帮助去抓捕神仙和妖魔鬼怪过来,以加入被抽取灵力的队伍之中,是因为他是皓月的分身,知道这应该就是王华的最大秘密。曾经的丁雷一众人就是这样被抽走了灵力,而抽走丁雷一众人灵力的,就是王华的左手掌。现在看到了一样的情况,皓月的分身有着和皓月一样的思想,虽然扮演的角sè不一样,却是同一个人,对待王华绝无坏心,所以就把抓捕神仙加入被抽取灵力的队伍当成了自己的事情。更因为看到朱焱和木森一直守护着王华,不曾对王华不利,也就把这两个人看成了同一阵营中的人,纵使朱焱抢夺了彤彤的神丹,也只是jǐng告似地看了一眼,又去接着忙活去了。

    彤彤被放回了王华的床里边,又开始神气了,指着朱焱挑衅地道:“你敢对我不利,我的皓月姐姐一定饶不了你。”

    朱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彤彤的脑袋,露出了很坏很坏的表情,意思像是说脑袋有问题,或者说没脑子。

    彤彤看到朱焱根本对他无所畏惧,也不自找没趣了,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睡在床上的王华和皓月的身上,抬脚又要踢王华,却在快要踢到王华的时候收住了腿,吓得一个激灵,又后退了一小步,退到了床的最里边。因为王华和众多的被抽取灵力的人是连在一起的,如果他踢上了王华的身体,岂不是又要加入被抽取灵力的队伍之中?

    彤彤愤怒地骂道:“该死的土包子,睡得这么死,有你这样睡觉的吗?还抱着一个长得和我姐姐一样的女人,这个女人也不要脸。”

    朱焱听了彤彤的话,笑得前仰后合的,着指了指皓月,又往外面指了指,意思你骂的是同一个人。

    彤彤不知道皓月和分身是同一个人,在把话语骂出口之后,又看到朱焱的样子,知道是自己骂错了话,这个女人长得和姐姐一样,说这人女人不要脸,岂不是连带着骂了姐姐?

    彤彤没好气地道:“我骂的是这个女人,没有骂我的皓月姐姐。”

    朱焱却是笑得更开心了。

    朱焱的笑,却是叫彤彤更迷惑不解了。又因为朱焱对他无所畏惧,只看朱焱先前吃下那么多的神丹而没事,就知道朱焱比他的修为实力高出了不少,至少是吃过了神丹之后的朱焱,功力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彤彤。

    彤彤是拿朱焱没办法,最终在王华的床里边坐了下来,跟着朱焱一起守护了床上睡着的两人,看着被抽取灵力的众人痛苦的样子,最终,他也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彤彤向着朱焱问道:“你为什么不能说话?难道你是哑巴?”

    朱焱再次仰起头来,抱着膀子,摆出不屑回答彤彤话语的神态。

    彤彤气恼地道:“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相不相信我会诛你九族?”

    朱焱伸出右手的一根小指挖了一下鼻孔,然后用小指一点彤彤,继续抱起膀子仰面看着屋顶,表示对彤彤的不屑一顾。

    彤彤是想打,打不过;想说,说不过;就是拿朱焱没有办法,最终,不得不气鼓鼓地坐在床里边不言语了。

    这屋里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着,王华和昏迷的皓月在沉睡,被抽取身体灵力的众人,一个个惊骇恐惧,却被幸灾乐祸的朱焱看着。

    房屋外面,也就是王华的家门外面,被木森和皓月的分身抓来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堆积如山,数量不断地增多。

    木森抓捕到的神仙和妖魔鬼怪越来越少,修为也越来越底,最终,竟然把许多身体内有灵力,却是未化形的畜生,以及一些植物都给找来了,扔进了神仙和妖魔鬼怪的群体之中。

    皓月使用混天凌罗网抓捕的神仙和妖魔鬼怪越来越多,个体的修为也越来越高,一次就能抓捕过来一大堆,只叫抓捕过来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堆积得越来越高,有将要堆成高山的趋势。

    木森最终无法抓捕到修为较高的神仙,最终回到了王华的屋里。

第024章 抹除记忆

    朱焱看到木森进入屋里,笑道:“这下好了,有这么多的神仙能量被抽取,主人手中宫辰监狱内的能量一定可以达到一个质的飞跃,我们应该可以离开主人百里左右的距离了。”

    木森笑道:“我刚才尝试了一下,我们离开主人身边的距离,已经可以超过方圆百里距离了。这方圆百里范围内,所有没窝的野神仙和妖魔鬼怪,都被我抓来了。只是那些有窝的和有族群的神仙和妖魔鬼怪,我都没有碰他们。要不是我的功力不济,端掉几个神仙宗派,我们就更可以放宽zì yóu空间了。那个月神虽然借助宝物抓捕神仙和妖魔鬼怪,也都是抓那些游荡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并不曾端掉一个宗派,真是可惜了。”

    朱焱笑道:“没有什么可惜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我们距离主人的距离可以超过万丈距离,也就是超过六十六里的距离之后,我们进出宫辰监狱就可以使用瞬移神通了,只要能够使用瞬移神通进出宫辰监狱,我们就可以不会再被人探察到行踪了,也可以更好的保护主人。瞬间出现,瞬间消失的神通拥有之后,我们也可以无往而不利了。”

    木森笑道:“这倒是实实在在的好处。我们以前的许多宝物都因为追捕那个女贼的时候弄丢了,以后我们也好借助瞬移神通聚敛一些宝物了。”

    朱焱坏笑道:“什么女贼?以后说话当心点。既然他算计了我们,何不如我们也算计一次他呢?叫他配给我们的主人好了,以后就称他为女主人一号,到时候,叫得多了,他不嫁给主人都不成了,能有那样强大的女主人,我们也不亏。”

    木森也跟着坏笑道:“这个主意不错,就这样办。不过,这个被主人搂着的女人,实在是不怎么样啊。要叫他做我们的女主人二号,我们可就太亏了。”

    朱焱笑道:“这个先当个见习的女主人好了,暂时还不能定位。虽然我使用收摄挪移神通,把他肚子里的孩子收摄挪移了出来,还叫这个路神给拍击杀死了,只是这件臭事却是他身上的污点,这个污点并不能因为那个孽种被杀死而消失。纵使他还是处女,孕育孩子的窝却是曾被妖孽占据过,岂可再为主人孕育孩子?要说他的分身嘛,或许还可以担当主人孕育孩子的母体。我们一定要把主人起步的人生路做得非常完美才行,要不然,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无法想像的后果。”

    木森看向了彤彤,笑道:“这个小丫头的资质不错,若是叫他培着主人一起成长,倒是不错的事情。”

    朱焱笑道:“只是脑子有问题,太烦人。暂时还不能列为我们的主女人培养范围。”

    木森笑道:“我看他很像我妹妹的,我先把他列为女主的培养范围,叫他和主人一起成长起来,将来等主人强大起来了,要是能够见到了我妹妹,若是能叫主人成为了我的妹夫,我就可以凭着裙带关系脱离主人的掌控。”

    朱焱笑道:“我看很玄。关键要看我们一号女主人的态度,我们是被一号女主人控制的。”

    彤彤由于听不懂进来的木森和朱焱在说什么?看着两个人不怀好意的看向自己,好像说的话和自己有关系,怒声道:“两个坏蛋,说的是什么鬼话?连一句话都叫人听不懂,难道你们就不会说人话?”

    朱焱笑道:“看看,这就是你选定的女主人的预定人选,以后你来培养他,我可不管。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情,现在主人左手中的宫辰监狱里积存的能量发生了质变,已经可以叫我们使用瞬移的神通进出宫辰监狱了。等主人左手宫辰监狱把所有神仙体内的能量吸收得差不多了,叫他们体内的灵力能量几呼被吸干的时候;你来带着这个路神逃跑,目标就是颖洲市,到了颖洲市,再一个瞬移回到主人左手中的宫辰监狱里。这样一来,别人就会认为是路神修炼了吞天噬地神功,吸走了众神仙的灵力能量,从而叫别人不会怀疑是主人有问题。我则是施展神通,把这些天兵天将,以及抓到屋里来的八个女子抹除记忆。这样以来,真正的真相,纵使有些人看到,也猜测不透了。”

    木森笑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过,你要抹除这个小丫头的记忆,可不容易。”

    朱焱笑道:“我不需要抹除他的记忆,他根本就不明白真相。他姐姐的分身也不会告诉他真相。等你带走了路神,我抹除其他神仙来到这里的记忆之后,就以化灵神功吸走这小丫头一半的灵力,这样,就会叫月神的分身攻击我,我再瞬移返回宫辰监狱,这样以来,会叫这小丫头和月神的分身都成为受害者,至少可以不会叫别人认为他们和我们是一伙的,这也是保护他们。由于这个小丫头还有灵力,等他恢复了一些之后,月神的分身必然会叫他给月神的本尊调理身体。这样以来,事情就做得完美了。”

    木森笑道:“这些人的功力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他们体内的灵力仅有先天初级的灵力了,要不是月神的分身一直抓捕一些神仙和妖魔鬼怪过来,他们体内的灵力能量早被吸干了。我看可以行动了。”

    朱焱笑道:“再等一等。月神的分身又运来了一批神仙和妖魔鬼怪,等月神的分身离开之后,我们再行动。”

    不一时,木森拿起一块砖头,纵身跃到路神的身体东边,也就是王华的床头上,把灵力贯注在手中的砖头上,对着路神看视了一下,一砖向着路神砸了出去,随着一声的惨叫,路神被一砖砸得飞了起来,直接从西墙中被开出来的墙洞飞了出去,紧接着,木森也追了出去,抓起摔倒在屋外道路上的路神,化为一道青sè流光直向西方的夜空飞去了。

    朱焱拿起两块砖头,接连把与王华左手掌相连接的两名青衣蒙面女子的手打开。

    朱焱清除了王华床沿上多余的人之后,双掌立即大开大合地划出一个赤红sè的灵光汇聚的太极图,赤红sè的太极图立即变化成为一朵明暗闪烁的火焰,朱焱的双掌把一朵火焰一合,双掌再分开的时候,都燃起了明暗sè的火焰。

    朱焱迅速地把他的两只燃烧着明暗sè火焰的手掌,向着王华床面上,因为灵力几呼被抽干,从而虚弱得摔倒在地的一众人的脑袋上拍击而下。每个人的脑袋都被朱焱拍击了一掌,绝对不会少掉一人。

    朱焱的身形闪动,只把他的手掌拍向众人的脑袋,从屋里,经过堂屋房门拍到了外面,又从外面拍到了窗子边,把所有的天兵天将的脑袋,以及抓进屋中的八个女子的脑袋全部都拍击了一下。

    朱焱看着外面堆积如山的神仙和妖魔鬼怪,飞身而起,飞到了王华家门前三十丈多高的空中,再次掌画太极,发出赤红sè的灵力画出了一个明亮的赤红sè的太极图,双掌一推,只向着王华家门前堆积如山的神仙和妖魔鬼怪轰了下去。

    许多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因为身体内的灵被抽出得几近枯竭,一个个正虚弱不堪,突然看到朱焱发出了一个赤红sè的火焰太极图攻击他们,只吓得他们连滚带爬地四散逃跑,虚弱的他们又哪里有木森发出的灵光太极的速度快呢?只是一瞬间的工夫,所有的神仙和妖魔鬼怪都被朱焱发出的灵光太极图击中。

    所有被灵光太极图击中的神仙和妖魔鬼怪,立即都陷入了呆滞之中。

    朱焱看到抹除众神仙记忆的事情成功,笑着从空中飞下来,直接飞入了屋中王华的床面上,看着屋内呆滞的一众天兵天将,以及八个蒙面女子,笑道:“看我的健忘失忆掌如何?你们这些家伙,凡是被我的手掌拍到脑袋上的,至少要忘记十年内发生的事情;那些被我群体攻击的神仙和妖魔鬼怪,至少要忘记三年之内所发生的事情。”

    朱焱说着,伸手抓向了彤彤的脑袋。

    彤彤见朱焱拍击了众神仙的脑袋之后,所有被拍击的神仙都陷入了呆滞的状态,再看到朱焱返回到屋里,看到朱焱抓向了自己的脑袋,吓得大叫了一声,伸手一抓,凭空抓出了一柄寒光放shè的宝剑,直向朱焱抓下的手掌斩去。

    纵使现在朱焱的手掌上没有了火焰,彤彤见识了被朱焱拍击过脑袋的神仙都陷入了呆滞状态,他可不想变成呆子,岂有不害怕的道理?

    朱焱抓向彤彤脑袋的右手,在彤彤拿出了宝剑之后,立即抓向了彤彤的宝剑,轻易的就抓住了彤彤的宝剑,往后一带,只把抓着宝剑的彤彤直接带飞了起来,把彤彤从王华的床上带到了床面上。

    朱焱再次探左手,一把抓扣住了彤彤的脑袋,只把彤彤脑袋上所戴的红帽子一下抓破了五个手击洞。

    惊骇yù绝的彤彤,在朱焱的左手抓下脑袋的时候,发出了声嘶力竭的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只叫在遥远的地方抓捕游荡的神仙和妖魔鬼怪的皓月的分身立即瞬移返回。

    当皓月的分身瞬间出现在王华床上的时候,看到朱焱的右手抓着彤彤的宝剑,左手抓扣着彤彤的脑袋,立即伸右手虚抓,抓出了一柄五彩光华放shè的宝剑,冷声喝斥道:“放开我妹妹!我可以不杀你。”

第025章 谁更邪恶

    朱焱抓着彤彤的脑袋,把身体正面转向了出现在王华床里边的皓月的分身,再看向了王华,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被抓扣着脑袋的彤彤看到他的姐姐来了,痛苦地叫道:“姐姐救我,这个坏人抽取我的灵力。”

    皓月的分身最紧张的不是彤彤被抽取灵力,而是紧张他的本尊和王华的安全,所以他才会直接瞬移出现在王华的床上。

    现在看到了朱焱对王华和他的本尊没有恶意,再看朱焱善意的笑容,以及朱焱所做的事情,乃是抽取彤彤的灵力,再结合路神被带走的事情,以及众多的天兵天将和神仙都被抹除了相当长时间的记忆,立即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知道朱焱和木森要把他们变成受害者才这么做的,也就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朱焱要做什么了?

    彤彤见他姐姐不紧张了,他却更紧张了,痛苦地叫道:“皓月姐姐,快救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话。我的灵力快要被这个坏人抽干了。”

    皓月的分身把掌中宝剑向着朱焱作势劈斩,只是这个动作的速度却是很慢。

    朱焱直把彤彤猛然推向了皓月的分身,自己身形一闪,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皓月的分身一把抓住了彤彤,拿剑的手一翻手腕,把宝剑变没有了,紧接着抓过彤彤的宝剑,也把彤彤的宝剑变没有了,生怕两柄宝剑伤到了他的本尊和王华。

    彤彤脱险,又是一次大哭了起来。

    皓月的分身安慰道:“好妹妹,要坚强起来,遇事岂可动不动就哭泣?现在没有危险了,赶快调整一下身体状态。幸好他没有抹除你的记忆,这房间里的天兵天将和这八个蒙面的女子,至少被抹除了十年的记忆,外面的那些神仙和妖魔鬼怪,至少被抹除了三年的记忆,这人行事太狠辣了。怎么能够一下抹除了这些神仙和妖魔鬼怪这么久时间的记忆?”

    彤彤停止哭泣道:“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坏人,先前还好好的,突然就要对我发难。我们带来的天兵天将体内的灵力能量几呼被抽干了,最后还被抹除了这么久时间的记忆。下回不要遇到我,否则,我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皓月道:“天兵天将的灵力是被那个路神抽走了,该死的路神,原来还有两个同伙。一定不能轻饶了路神。彤彤,你好好的调息一下,然后给这个床上睡的女子救醒,帮助他调理一下身体。我要带天兵天将返回天界,把这里的事情上报天庭,请求天庭派遣兵将缉拿路神和其同党。”

    从门外飘进屋中一朵白云,白云上站着一个手拿折扇的秃顶白胖青年,穿着一身白底刺绣的锦衣,身边带着两个妖媚的身穿红sè古装的少女。

    秃顶青年驾着白云像幽灵一样飘进了屋里,飘到了王华的床前,看到站在床里边的皓月分身和彤彤,以及搂睡在一起的王华和皓月,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啊,一朵鲜花竟是坠落凡尘。”

    皓月的分身冷声道:“放肆!”

    秃顶青年看到皓月的分身发怒了,这才抱拳赔笑道:“见过两位公主。只是两位公主跑到凡人的床上,并且还是三女一男共用一个床位,这要说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啊。不过,有我天光出面,自然是可以为两位公主扫除一切的不利流言蜚语。有我出手杀了这个小子和这个假冒月神的女子,一切后果自有我天光来承担。”

    自称天光的青年带着霸道的话语,只叫皓月的分身和彤彤听了极为的恼怒。

    皓月的分身冷声道:“你们天机门以泄露天机而发财,最近是越来越张狂,在我们姐妹的面前也敢出言行凶,你更是敢说要杀死与我长得极为相像的凡人女子,想借着杀死凡人女子的机会,来要挟我,你这是以下犯上。”

    天光冷笑道:“就是以下犯上了,两位公主又能怎么样呢?诛我九族吗?你们不能。哈哈,要说实力,你们可不是我的对手,我随身就有相当于十万天兵天将的豆兵力量相随,你们才三百六十名天兵天将可供调遣,现在,可供你们调遣的天兵天将几呼成为了凡人,还都是呆呆傻傻的,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我劝两位公主还是收敛一些。”

    皓月的分身冷声道:“这两个凡人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就是与我们的朋友在一个床上,如果被某个嚼舌妇看到了,说出去了,我们也不怕。”

    说罢,皓月的分身把王华的身体和其本尊翻过来,叫王华仰面躺在床的中间,再把本尊放成枕在王华的右臂膀上;叫彤彤挨着他的本尊睡下;皓月的分身侧是到了床的外沿,掀起锦被坐到了被窝里,脱下了红棉袄,露出了一套粉红sè的睡衣,把红棉袄盖在了锦被上面,右臂搂起王华的头,叫王华的头可以枕到他的右臂膀上,侧身和王华睡在了一起。

    皓月的分身睡下,冷声道:“看着本公主搂着男人睡觉,是不是该把某个嚼舌妇的眼睛挖下来?”

    天光哈哈大笑道:“这算什么?如果两位公主有兴致,我可以和我的两个妻妾上演活sè生香的**。”

    突然听到天空中有女人的笑声音传来,就听一个女人笑道:“有人要上演活sè生香的**?还敢在本宫的女儿面前上演?真是好大的狗胆!金甲神卫,把那狗东西押到河边上,净身之后,再把那狗东西扔进河里喂鱼。”

    天光听了这个声音,脚下的白云消散,吓得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天光身后的两名少女也不知所措起来,一起退到了旁边,远离了天光的身边。

    房间里瞬间出现了朱焱和木森两人的身影,一起抓起吓得失了神的天光从西墙的墙洞中穿过。

    天光才被朱焱和木森拉出了房屋,就从房屋外面传来了天光的惨嚎声,很显然,是被朱焱和木森拉出房屋外之后,根本不用去往河边就给废了。

    当皓月的分身和彤彤听到了天空中传来的女子声音,都吓得一起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再看到房间里瞬间出现了朱焱和木森两个人,更是吓得大惊失sè;在朱焱和木森拉着天光出了房屋,房屋外面传来了天光的惨嚎之后,两个人对看了一眼,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很快地一起又睡了下去。

    天光的两个妻妾看到皓月的分身和彤彤的反应,叫他们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皓月的分身和彤彤听到了他们母亲的声音之后,不是立即出门迎驾,却又一起睡了下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皓月的分身和彤彤却是知道的,这个声音只是模拟的,根本就不是他们母亲的声音,只是通过模拟他母亲的声音和语气,从而吓唬住了天光,叫天光不能发挥出他手中的豆兵力量地作用,当天光重伤之后,任他天光拥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了。

    随着房屋外面天光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可以想像得到朱焱和木森两个人把天光是如何折磨的了。

    十分钟之后,朱焱和木森两个人拉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天光走进了屋里,此时的天光,原先的锦衣没有了,只剩下了一套由白sè染成血sè的内衣,是鼻青脸肿,混身伤痕累累,满身血污,快要不chéng rén样子了。

    朱焱和木森两个人一进屋里,把天光往那两个跟着天光一起来的少女面前一掼,上前一人抓起一名少女,对着两名少女的粉面一顿的暴打,只打得两名少女惨叫不已,却因为两名少女认为,这两个打他们的男子是皓月和彤彤的母亲派下来的金甲神卫,所以他们只有挨打,却是不敢还手的。

    朱焱和木森两个人把两个女子打得晕头转向之后,一起上下其手地抓摸起了两名女子,从两名女子身上戴的,身上穿的,乃至于身体内藏的,全都是洗劫一空,最后只给两名女子留下了两件单薄的内衣。

    朱焱和木森两个人把两个女子身上的东西洗劫了之后,立即把先前抓进屋里的六个青衣蒙面女子,和两个彩衣蒙面女子身上的东西也洗劫了一空,只是经过了两人洗劫之后的女子都在财物被洗劫之后,吓得尖叫着跑走了。

    朱焱和木森又开始把屋内天兵天将都抓起来扔出了屋外,迅速地把房屋清理干净了。再一起走出了屋外面,继续洗劫那些身穿金盔金甲的天兵天将,乃至于许多无辜的神仙和妖魔鬼怪。

    皓月的分身和彤彤,看到朱焱和木森两个人干起了洗劫的事情,都非常的不解。

    彤彤有些害怕地道:“姐姐,我们要不要快点跑?这两个恶人又干起坏事来了。万一他们要是打劫我们怎么办?我可不愿意叫他们摸遍全身。再说了,这个凡人小子和这个长得像你的女子与我们又没有关系,为了救他们,值得吗?”

    皓月的分身道:“要走你走,我是不会走的,至少是没有看到事情明了的时候,我是不会走的。我感觉,我和这个长得像我的女子一定会成为非常好的姐妹,为了多一个好姐妹,我一定要留下来。能和我长得如此相,你不认为这是天意吗?有多少人可以遇到和自己长得如此像的人呢?说不定,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可以代替我,帮我做一些事情呢?”

第026章 返回天庭

    彤彤听了皓月的分身说出要利用这个凡人女子的话,立即笑道:“原来是姐姐想利用这个女子,确实是好主意,在将来,说不定可以叫他代替姐姐嫁给姐姐不喜欢的财神。以后我一定要把他当成亲姐姐一样对待,一定不会坏了我最好的皓月姐姐的计划。姐姐,我们要不要先杀了天光?他冒犯我们,就是死罪。”

    皓月的分身道:“我也想杀他,只是如果我们杀了他,会造成天庭的局势变动,我们只需要把这里的事情如实上报天庭,看天庭的裁决。这两个劫贼是路神的同伙,现在又来抢劫,定然是受到路神的指派。我们是天庭的公主,他们两个要是敢抢劫我们,那就是死罪,天上地下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给他们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要知道,我们天庭公主的身份,不是不能吓唬人的,只有像天光这种不知死活的人才会不怕。”

    彤彤笑道:“姐姐说得对,只是这两个坏人为什么要模仿我们母亲的声音语气,又要冒充金甲神卫呢?”

    皓月的分身道:“你自己不会想?天光走动都有十万天兵天将的力量随身,这些力量是什么?还不是天机门的豆兵吗?要想打劫天光,只怕是出动十万天兵天将都难以打劫成功,必定豆兵是不怕死的傀儡,而真正的天兵天将乃是有思考能力的神仙,是知道恐惧的神仙。豆兵可以战到一兵一卒而不后退,天兵天将却极难达到这个要求。要是用实力抢劫天光,根本不实际。如果冒充了叫天光害怕的人,在天光六神无主的情况下制住天光,然后迅速抢劫了他那携带着豆兵的贮物指环,天光也就成为了纸老虎,不足为惧了。刚开始,我还真的以为是母亲来了呢,后来一想,母亲怎么可能会下凡来?就知道是有人冒充了母亲的声音和语气。”

    彤彤笑道:“只是我们叫这个凡人小了享受了无边的艳福,真是太便宜这小子了。”

    皓月的分身笑道:“人家一直睡觉,连做梦都没有,何来便谊了人家?是我们打扰了人家才对。都怪那个可恶的路神,差一点坏了我要培养一个替身的计划。该死的路神,竟然敢毁我名声,说什么叫我给他孕育孩子,真是好大的贼胆。这个该死的路神,一定要死。”

    彤彤道:“姐姐,小心路神的那两个同伙,好像有一个要进屋里来了。”

    说着,朱焱走进了房屋内,看着皓月的分身和彤彤,意思是要叫我动手?还是你们乖乖合作?

    彤彤吓得坐起了身,皓月的分身也坐了起来。

    彤彤吓得急忙从手指上一抓,抓下了一枚晶莹的玉指环递给了朱焱,说道:“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在这枚贮物指环里了,我身上的衣裳不值钱的,全是凡人的衣裳。你要是连这也抢,你就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了,做贼,也要讲究道义的。”

    皓月的分身也从手指上拿下了一枚晶莹的玉指环,一边递给朱焱,一边冷声道:“我们姐妹乃是天庭的公主,你若是敢像对待其他人那样,我们会跟你拼命。只要你不碰我们,我们的财物都给你。”

    朱焱抓过皓月的分身和彤彤的贮物指环,在地上寻找了一下,把先前落在地上的东西都捡了起来,变戏法一样的变没有了,最后走到滩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的天光面前,又把天光的两个妻妾掼到了天光的身边。天光和他的两个妻劫吓得面无人sè,立即跪地磕头求饶了起来。

    朱焱残忍地笑了笑,一把抓出了天光的一对眼珠子,不管惨嚎的天光,只把天光的两个眼珠子分别塞进了天光的两个妻妾的嘴巴里,打着天光的两个妻妾分别吞下了天光的一个天珠子。朱焱再残忍地一手抓起天光两个妻妾的头发,又一手抓起了天光本就秃得不多的后脑勺上的头发,只把三个人直接拖拽到了门外去了。

    皓月的分身和彤彤看到朱焱抓出了天光的两个眼珠子,又打着天光的妻妾吃下,胃部一阵翻涌,一起趴伏在床边干吐了起来。

    由于皓月的分身自从被造出来,还没有吃过东西,自然是不可能吐出东西来的,只是有种要吐的感觉。

    彤彤做为神仙,吃的都是仙品灵果,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吐出不少的口水。

    彤彤一边恶心地往外吐口水,一边骂道:“该死的恶人,太可恶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去天河里游泳去,要把所有污秽洗掉。”

    皓月的分身吐了一会,说道:“哪里来的污秽?我们现在哪里都不能去,就在这里老实的睡下来。离开了这里,会更危险。等天亮之后,你在这里守着,我再带着天兵天将去天庭。”

    彤彤吐了一会,只得按照皓月的分身说的来做,一起睡在了王华的床上。

    皓月的分身笑对彤彤说道:“彤彤,你看睡在我们中间的这两个凡人,他们睡得多香?你有没有发现?如果睡着了之后,好像什么事情都贪不到身上了。”

    彤彤笑道:“说得也是啊,接下来,我们假装睡着,这样总可以了吧?今天的烦事真多。”

    皓月的分身笑道:“这是最好的静观其变的方法,敌人不动,我们不动,这个被窝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妹妹使用你的灵力,帮助你身边的女子调理一下身体,把你的灵力再输送给他一半,等你帮他调理好了身体,姐姐把灵力输送给你,叫你完全的恢复灵力。”

    彤彤笑道:“姐姐为什么不自己帮助他?”

    皓月的分身笑道:“我只出手帮助我妹妹。”

    彤彤笑道:“好,我听姐姐的,我们一边假装睡着,我一边使用灵力替这个姐姐调理身体。”

    说罢,把手伸进了被窝里,把手掌按在了皓月的腹部丹田,运起神通灵力,把体内的灵力先输送一部分给皓月,再以灵力为皓月梳理身体。

    彤彤才给皓月调理了一会身体,吃惊地道:“姐姐,他的身体构造和你的身体构造完全一样,除了要给他输送灵力,根本就不需要调理他的身体啊,他除了身体内的灵力接近枯竭,并没有受倒一点伤害。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已经被那个坏人拿出来了吗?还被路神拍击死了,怎么还会有一股非常特别的能量连接着他的身体?这股能量像是胎儿的能量,非常的怪异。”

    皓月的分身笑道:“怪异的能量,可能是没有化开能量的胎盘吧?孩子已经拿出来了,只是胎盘而已,有什么怪异的?”

    彤彤笑道:“姐姐,为什么你们的人长得相,身体构造也完全相同啊?简直就是一个人一样啊。”

    皓月的分身笑道:“这样岂不更好?若是叫他代替我,岂不是更可以做到天夜无缝吗?”

    彤彤笑道:“我们先前说的话,全被天光和他的两个妻妾听去了。”

    皓月的分身笑道:“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专心一些。”

    说着,两人都闭上美目假装睡着了。只是彤彤一边假装睡着,还一边把自己的灵力输送给皓月。

    一个小时之后,真正的皓月睁开了眼睛,又很快地闭上了眼睛,通过和分身心神意念之间的交流,知道了昏迷后发生的许多事情。

    皓月和分身通过心神意念交流了之后,立即决定叫分身带着彤彤,以及一众天兵天将返回天庭,上报凡间发生的事情。

    皓月的分身得到了本尊的心念传达的命令,立即唤起了彤彤,说明了要立即动身返回天庭的事情。

    彤彤伸出手来,皓月的分身把体内的灵力输送给彤彤,帮助彤彤的灵力恢复到全盛状态。

    彤彤得到了皓月的分身承诺的兑现,加上来到凡间之后遇到的事情,叫他已经没有了再玩下去的心思,也就很乐意地要跟着皓月返回天庭了。

    皓月的分身拿起盖在被子上的红棉袄穿上,和彤彤一起伸手从被窝里各自拿出了一枚玉指环,相视一笑,再一起下了床。他们从被窝里分别拿出的玉指环,很显然是他们被朱焱打劫之前,先放入被窝里的。

    皓月的分身运起神通灵力,把西边墙体破开的墙洞用砖块修补好;再把破碎的木窗子的碎木屑还原到原位,以神通灵力粘合,大致的恢到未破损之前的样子;又把糊窗子的一张油布恢复了,油布可以阻止窗外寒风吹入屋中;再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个鸳鸯戏水的红窗帘,挂在了窗子上;又把地面上震碎的砖块和震塌的地面,使用神通灵力粗略地做了修补,虽然没有把碎砖恢复成原状,至少是把地面恢复成一平的样子了;最后,又挥动双手抓摄,从屋内各处抓摄出许多的血污,一起在双手悬空之间凝聚。最后,双手一翻,把所有的污秽全部变没有了。

    皓月的分身清理了房屋中的破败痕迹,打扫干净了污秽之物,看了一眼熟睡的王华和假寐的本尊,带着跟随在身边的彤彤走出了房门,又随手关好了房门。此时的房门外面,可怜地站着三百六十名只穿着白sè单衣的天兵天将,没有一个身上有盔甲的人了。

    除了三百六十名只穿着白sè单衣的天兵天将,门外面先前堆积如山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再也看不到了,就连天光和天光的两个妻妾也看不到了。朱焱和木森打劫了众神仙和妖魔鬼怪之后,自然是瞬移离开了,也没有再留在门前。

    彤彤喝令了一声道:“全体集合,三百六十周天阵的起阵方位站好。我们要返回天庭,上报凡间的情况。”

    三百六十名天兵天将迅速地按在各自的方位,围站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圆形的阵形。

    皓月的分身和彤彤走到圆形阵形的中间,两人的脚下一起发出五彩sè的灵光,一起凝聚出一朵五彩的祥云,驼起了三百六十名天兵天将所组成的周天阵。

    随着五彩祥云飞升到了高空,皓月的分身翻手拿出了从王华的房间中收摄的一团污秽之物,于双掌之间悬浮着,双掌一瞬间发出了五光十sè的神光火焰,只把手掌中的一团污秽之物迅速地焚烧成为了虚无。由于皓月的分身拥有的都是纯洁之血,发出的灵力火焰也是至纯的神光火焰,任何的污秽之物,都会被净化。

    处理了所有需要处理的事情之后,五彩的祥云周围升起了五彩的能量光罩,也是能量凝聚的结界,可以保护住五彩祥云上的人不被天空中的风吹到。这样以来,五彩祥云飞往天空的速度迅速地加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星空之中。

第027章 神秘女友

    皓月的分身和彤彤带着三百六十名天兵天将离开;王华的房屋内外,所有被抽取了灵力,后来又被朱焱和木森打劫了的神仙和妖魔鬼怪,从呆滞状态恢复过来之后,全部都是吓得没命地逃离开了王华的家门;更有仙界来的天机门少主在王华的屋外被朱焱和木森净了身,还被洗劫了一空,最后更是把两个眼珠子扣了出来,只叫被净身,又被扣出眼珠子的天机门少主狼狈不堪地在两名妻妾协助下逃走。这些事情的发生,只叫许多远远地观望的神仙,无不对王华的家所在的地方忌惮非常,大都不敢前来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朱焱和木森是不是离开了王华的家?

    不过,总是有不怕死的人要往枪头上撞。

    时间到了夜里十点多钟的时间,一对少年男女,一起踏着两柄寒光飞剑,直接从天空中落到了王华的家门。两名少年男女全是身穿青衣,黑纱蒙面的打扮。

    少年女子把飞剑收入手中抓着,开言道:“师兄,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啊?你叫我来不会是耍我的吧?”

    少年男子也把飞剑收入手中抓着,说道:“仔细找找,有那么多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在这里被堆成了一堆,总会有一两个掉下东西的,如果碰巧找到了一两件宝物,就没有白来。我远远地看到,那么多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堆积起来有十来丈高,足有数万神仙也不止。再说了,那些大神仙也不会和我们这些小神仙一般见识,不会有危险的。”

    说着,在王华的门口仔仔细细地看视了起来,以希望能够找到一两件众神仙和妖魔鬼怪落下的宝物。

    在房屋中和王华睡在一起的皓月,自然是听到了房门外的人所说的话语,不由得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笑着自语道:“如果什么样的人都来,我和夫君岂不是不用睡觉了?以前走动都有侍从跟随,现在没有人服侍了,却要事事自己来办了。你们想来这里捡拾宝物,那就把你们自己的宝物留下来。”

    皓月穿上粉红sè的靴子,看到红双喜的马桶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被推到了床下,又从床下把红双喜的马桶拿到了床前。这是他和王华做夫妻必须的道具,虽说红双喜的马桶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却是夫妻卧房内必不可少的东西。

    皓月才把红双喜的马桶放在床前,又坐回了床边,因为他听到了从家宅西边的道路上开来了两柄轿车的声音,停在了房子西边的道路上,还有两条猎狗发出哽哽叽叽的微小叫声。能够叫猎狗如此行为,在大雪天里,还是在北风呼啸的夜晚寻着气息来到此处的,这种猎狗至少已经接近先天妖兽的级别了。

    现在,家门口有两个寻宝的少年男女,又来了一波寻事的仇家,皓月自然不会先露面了,坐在床面上,一边看着沉睡的王华,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正在王华家门前寻找宝物的一对少年男女,看到两条猎狗带路,开来了两辆轿车,随后从轿车中走下来了八个人,其中的两个人是被绷带缠绕得像是木乃伊一样的人,几呼是被架着走出轿车的。

    由于天黑,仅有的光亮,除了天上的星星发出的微光,再就是两辆气车的车灯发出的光亮。至于王华屋中的电灯,自从被皓月的分身在窗子上挂了窗帘,几呼就阻止了灯光透过窗子照到外面了。所以,从轿车上下来的八个人,都是看不清面孔的人。很巧合的是,在王华门前寻宝的两名少年男女,还都是黑纱蒙面的人。

    两条猎狗直向着在王华门前寻宝的两名少年男女扑击,两名少年男女手起剑落,直接把两条猎狗分别劈成了两半,只叫两条猎狗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就被杀死了。

    从车上下来的八个人看到他们的猎狗被杀,其中一名男子冷声道:“在这个小地方,竟然能碰到修真者,真是难得。只可惜,神仙难躲一溜烟,不论你有多强,我一发子弹就能送你升天。若是留下你们掌中剑和随身之物,我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蒙面的黑衣少年掌中飞剑灵光一闪,一瞬间刺穿了那个说话的男子心口,一剑穿心,只叫那名男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几呼同一时间,一颗子弹shè向了与少年男子并肩站立的少女腹部,由于天黑,距离又太近,只叫一发子弹瞬间打入了少女的腹内。

    那名中剑的男子和中弹的少女,几呼是同时发出了惨叫。

    少年男子还想用飞剑杀人,却被对持的其中一人威胁道:“你杀我们一人,我们也杀你们一人,你再出手,我们就把你们打成麻蜂窝。我们的枪,可不是普通的枪,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修真者的枪。”

    少年男子听了威胁的话语,急忙收回了飞剑,抱起了倒在地上的师妹。

    从两辆轿车上走下来的八个人,立即就有一人抱起了那名被飞剑一剑穿心的人。

    其中一个像是青年的人,直把其中一个被绷带缠绕得像是木乃伊一样的人,两手一抓,一抖,使用分筋错骨手,直接把绷带人的手臂筋骨拉脱臼了,再一脚踹在了绷带人的腰椎上,直把绷带人踹飞了出去,只叫那个被踹飞的绷带人发出了一声男子的惨叫声。

    那个出脚飞踹的人骂道:“该死的东西,谁的东西不好抢,你抢夺修真者的东西,这是只有武士级修为的武者吗?若不是带着可以对付修真者的枪,我们这一回就要全军覆没了。从此以后,我们天门之中再没有你们这两个败类了。你们跟修真者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

    先前扶着另一个绷带人的同伴,一拳把另一个绷带人打飞了出去,第二个被打飞出去的绷带人发出了一声女子的惨叫声。

    这两个缠有绷带的人,是天门中的人,又找来了王华的家,岂不就是飞车抢劫的巴望和针针吗?只是因为天黑,又加上寻宝的师兄妹两个蒙着面,也就产生了误会,只是有了人命的误会,发生了之后,又怎么能够解得开?

    剩下的五个人抛下了巴望和针针,带着那个被一剑穿心的人,一起上了两辆轿车,风驰电掣一般地向着北方开走了。

    手持飞剑的少年男子,抱着腹部中弹的少女,看着两辆轿车开走了,把痛苦呻吟的少女放在了王华的门口,说道:“师妹,你坚持住,等我给你报了仇之后,再带你回师门救治你的伤。”

    说罢,把中弹少女放在了地上,不顾少女的呼唤,直接抛出了掌中飞剑,飞身而起踏在了飞剑上,一飞冲天而起,直向北方追去了。

    在少年踏着飞剑飞走后,皓月打开了房门,把少女抱进了屋里,只是在从堂屋里要进入西层里的时候,却遇到了一道像是毛玻璃门似的东西,怎么也进入不了西屋里了,更是不能看透这层阻隔的毛玻璃门,看不清西屋里的情况了。

    皓月急忙把抱着的少女放在了地面上,用力的想要破开阻止他进入西屋里的一道毛玻璃门,却是怎么也无法撼动毛玻璃门。皓月想把墙壁撞破,却是怎么也无法撼动墙壁分毫。只叫他干着急,却是没有办法,纵使他担心王华,却是进入不了这个门,再也无法看到王华的情况了。

    王华的床面前,在皓月走后,瞬间出现了一个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就是上午那个被朱焱和木森追捕,后来因为得到了王华的心血,在王华被木森击昏迷之后,又击败了朱焱和木森,并且在王华的左手掌中布设了十二宫辰监狱,从而困住了朱焱和木森,并且还从王华的脉腕中放出了一大团鲜血的女子。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一出现,王华的房间四壁,立即就如同被装上了无缝相接的毛玻璃幕墙一样,阻止了房间内外的一切探察。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走到王华的床前,看着王华的样子。此时的王华,因为从晚上七点钟就睡了,纵使后来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却不误他呼呼大睡;睡到了夜里十点多钟的时间,也就是这个时候;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休息,身体的气血运行得越来越慢,脸上的红光彻底退去之后,就是脸sè变得苍白无血,脸上的肌肉也跟着萎缩,叫王华的脸面变得如同一张jīng致的人皮蒙在了头骨上,有些森然恐怖。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看到王华如此清瘦的样子,心痛得掉下了眼泪,只是眼泪落在了口罩上,以及衣襟上,并没有落到房间里。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掌,轻轻地拂摸着王华的面旁,哭泣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

    王华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这一次看到了一双印入了灵魂的眼睛,这一双眼睛包括了对王华的无限关心,无限的爱意,难以言表的爱意,永恒的爱意。王华的眼睛和这一双眼睛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可能是眼睛看得酸了,王华眨了眨眼睛,很吃力地说道:“你也是,一定要好好保重,等我。”

    说罢,眼睛一闭,又沉沉地睡着了。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拿下了口罩,露出了绝代的芳容,抱起王华的头,亲在了王华的嘴巴上。

    王华再次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亲他嘴巴的有着绝代芳容的少女,流出了两行干涩的泪水,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彻底的沉沉的睡去,必定是太困了,困倦战胜了意志,唯有两行干涩的泪水证明了王华此时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想多看一眼亲他的眼前的少女,却是困倦沉沦了他的意志。

    少女亲了王华很久很久,最后停下来,流着眼泪搌去了王华眼角的泪水,又戴上了红sè的口罩,遮掩了绝代的芳容。

    少女戴上口罩之后,对着沉睡的王华说道:“你放心,我会等你。我不能帮你太多,只能做一点点。你的路要自己走出来,我走了。”

第028章 二贼护主

    王华的床面前一瞬间出现了朱焱和木森两个人,立即对着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跪拜叩头道:“参见主母,给主母请安。”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连看两个人一眼都没有,平静地说道:“你们不愿意要我给你们的机缘,我就收回我给你们的机缘,宫辰监狱的限制范围,已经扩大到你们可以返回你们家族的距离了。”

    朱焱跪地磕头道:“求主母别赶我们走,主母给的机缘我们要,一定要。我们回到家族也是碌碌无为,不如跟着主人,接受主母给的机缘。”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道:“我对你们已经不报希望了,以后我会再物sè合适的人选。我不准你们两个说人话,你们竟然敢用腹语和人说话,你们违背了我定的规矩,我已经不再用你们了。你们可以走了。”

    木森一边跪地磕头,一边道:“求主母开恩,给我们一次机会。”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道:“谁给我机会?今晚,这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只可惜都没有我的朋友参与其中,纵使有参与,那也是被你们两个混仗东西利用的。你们利用我布的宫辰监狱,擅自做主,你们眼中没有主人,何求主人给你们机会?看看你们今天都给自己的主人干了什么好事?没有起到一点的辅佐用处,还惹了许多的麻烦,是以后的麻烦。我的朋友给孕妇让座,乃是有益德行的修行,最终却把被让坐的孕妇带回了家,做了自己的老婆,这事说出来,总是有损德行。你们看着自己的主人上当受骗,从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是你们的第一大过错。这事既然惹下了,也就算了,遇到了火柴魔盒,你们竟然不阻止自己的主人购买魔盒,叫自己的主人陷入了别人所布的棋局之中,这是你们的第二大过错。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掉了那个孕妇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我及时出手,拿了一颗猪心替换,你们就坏了大事,这是你们的第三大过错。第四大过错就是你们叫你们的主人太过劳累,连和我在临别之际多说句话的力气都不能有。如此这样的仆人,不如不要的好,你们可以走了。”

    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说罢了话,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又一次点在了王华额头眉心的红志上,随着王华的身上和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身上一起发出非常杂乱的各种灵光之后,大约过了六分钟的时间,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身影就像是烟雾一样,渐渐地消散了。

    朱焱和木森一直跪在床前,看着全身包裹在红sè冬装里的女子说他们的过错,最终看到红sè冬装女子以非常特别的方式离开了,两人又一起对着沉睡的王华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头,这才站了起来。

    朱焱道:“木森,你要回去吗?我无牵又无挂,回去之后受关押,不如跟随主人闯天下。”

    木森道:“你朱焱不回去,我木森为什么要回去?为什么主人是凡人,会认识主母呢?主人在没有睡觉的时候所说的话,那是真真假假需要分辩的,只是主人在沉睡中所说的话,绝对是真的,绝对不会假的。主人叫主母等他,这说明他们早就相识啊。这又怎么可能呢?”

    朱焱道:“这中间的事情是禁忌,我们不用猜了。安心的辅佐主人吧。纵使宫辰监狱解禁了,我们还是会尊照未解禁的状态来蹲宫辰监狱。主母说出了我们作为仆人犯的错,以后不会再犯了,再遇到大肚子女人欺骗主人,绝对不能不阻止了。我们都看不上眼的女人,岂能叫主人跟着受到牵累?什么公主?什么月神?在我们眼中就是不知自爱的溅女人,亏得我们的主人会相信他。要不是他造出了一个分身,只他怀有妖孽胎儿的事情,就能叫仙界的灵霄天庭来个天翻地覆。他的父母对女儿不但不管教,做父亲的一时糊涂,竟然把女儿许配给一个女儿不喜欢的人,这都是一家什么样的人?我们竟然出手帮助他们这种人,我们实在是犯了大错。得了健忘xìng失忆的主人,现在处于混乱的状态,我们做为仆人,一定要起到监督辅助的作用,否则,摆在面前的机缘不要,与到手的机缘擦肩而过,我们就不用活了。”

    木森道:“只是我们所蹲的宫辰监狱解禁了,我们说的话,外人能听得懂吗?”

    朱焱走到王华先前写rì记的方桌边,打开抽屉,拿出了王华的rì记本,一边翻看,一边说道:“不论别人是否听得懂我们的话,有些话以后是不能说出口的,出了这个结界,以后再不可以提起主母的事情,主母和主人相聚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可见是受到了限制,而我们却是不好再提起。主母叫我们教主人的神功,一定要说成是一部残缺的无名神功,虽然非常的厉害,修炼到第二层以后,就必须自己自创后面的修炼功法了。这样,才不会有人打主人所修神功的主意。再说了,也不是人人都能修炼这种神功的,我们费了那么大的事,才算是有了一点点头绪,连入门都不算。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说这种神功是无名神功。”

    木森点头道:“这个我懂,怀璧有罪的道理我岂会不知道?不要说是无名神功,就是我们修炼的混元神功,若是叫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打劫我们修炼的功法呢。不过,我们可以从这个大肚子女人的关系入手,以绑架的名誉,换取灵霄天庭的一部混元功法,这样以来,我们也就不用隐藏自己修炼的功法属xìng了,加上主人将要修炼的功法与我们有着相似的属xìng,以后我们的修炼之路也就可以不会因为功法的问题而叫别人打扰了。”

    朱焱道:“只是绑架这个大肚子女人不太好使,这个大肚子女人有了分身替代了他,要是绑架那个叫彤彤的小丫头才有用,只可惜,他回去了。”

    木森笑道:“我们现在不被宫辰监狱限制了,我们可以去追那个返回灵霄天庭的小丫头啊,抓住了那个小丫头,不怕灵霄天庭不合作。另外,由于这个大肚子女人欺骗了主人的感情,借着主人对别人的怜悯之心,一步步地叫主人走进了他的陷阱里,我们这一次也要利用一下他的感情,他不是关心主人吗?我们就假扮成绑架了主人的强盗。许多做坏事的人都是身穿黑衣,用黑布蒙面的,我们也改变一下装扮。”

    朱焱很赞同地坏笑道:“这个主意不错,都是利用别人的感情。你做其他的正事没什么主意,做起坏事来,主意倒是很贼的。”

    木森笑道:“去做贼,主意不贼能行吗?你要把主人的rì记改变吗?”

    朱焱笑道:“把主人在rì记上记的后面内容抹掉,连和我们相遇的事情都抹掉,先恢复主人的正常生活。”

    说着,使用神通抹去了rì记上的字迹,又拿起笔来,参照以前的rì记,写下了一天平淡的内容。

    朱焱写好了rì记,笑道:“你变化成黑衣人,去东屋里把主人的衣裳和被子拿过来,我们再把主人的衣裳和被子换过来,抹除那个大肚子女人安排的痕迹。这样以来,主人的生活就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我们带着大肚子女人一起去绑架那个小女孩彤彤,换得灵霄天庭的混元神功,然后再复制出来一些,散发到各个地方,这样以来,我们的计划就完美了。”

    木森笑道:“既然要做坏事,那就做得再坏一些,把这个大肚子女人体内的灵力恢复到没有制造分身以前的状态,也不用我们怎么给他输送灵力,只要把打劫来的一些丹药给他吃下,那就可以叫他完全恢复灵力。到了灵霄天庭,有两个完全相同的月神公主,其中一个还怀有路神的孩子,只怕是有人想压下这件事情都压不下来,根本就不会再满世界的捉拿做为绑匪的我们了。”

    朱焱笑道:“我倒是有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做绑匪的事情有你去做;我可以押着这个大肚子女人去灵霄天庭,以缉拿躲避计划生育检察的刁民为由,向灵霄天庭要些好处。”

    木森笑道:“这主意不错。我们再借着手中豆兵的力量,在仙界洗劫一通。”

    说罢,浑身灵光闪烁,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sè头套,只露了两个眼睛的黑衣蒙面人。

    朱焱把王华的rì记本放好,也跟着变成了身穿黑衣,戴着黑sè头套的黑衣蒙面人,笑道:“变出一个黑sè头套,确实是比黑纱蒙面更保险一些,更不容易叫别人认出来。”

    木森向着通往堂屋的脚门走去,经过脚门的时候,好像是穿过水面一样,轻易地穿过了毛玻璃幕墙,走到了堂屋里,看到堂屋里开着电灯,一直进不了屋的皓月,正在给那个腹部受伤的少女输送灵力调治创伤。

    皓月突然看到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sè头套的人从王华的房间里走出来,立即把那个正被治疗的少女平放在了条形的长榻坐椅上,冷声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从我夫君的房间里走出来?”

    木森豪不理会皓月,直接走进了东屋里,把王华原来用的一些床上用品和衣裳全部卷起来,抱着再次走向了西屋里。

    皓月因为先前进不了王华睡的房间,现在看到了从王华房间里出来的黑衣人,从心里上认为,他不会是黑人衣的对手,也就没有敢冒然出手攻击黑衣人,只是看着黑衣人把王华的铺盖物品拿进了王华睡着的房间里。

    朱焱看到木森抱着铺盖进来,就要到进王华的床边伸手抱起王华,却是怎么也无法靠近王华的床边,总是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排斥在外面。

    朱焱看到如此情况,无奈地道:“看来主母是真的不想叫我们服侍主人了,竟然在主人身周布下了阻止我们接近主人的禁制。”

    木森把铺盖之物放在了王华写字用的桌子上,伸手向着外面虚抓,把王华放在门外面的皮鞋抓回到了屋里,使用神通灵力把王华断掉的皮鞋底子修好,说道:“我想,只要这个房间的结界消失,主人身边的禁制也会跟着消失的,我们先去做了捞取好处的事情,再处理这里的事情。我去绑架彤彤小丫头,再把那个分身也一起绑架了。你带着那个大肚子女人先去灵霄天庭。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先把这个大肚子女人带去灵霄天庭,只要这个女人的分身不出现,这个大肚子女人就会被证实是真正的天庭公主。到时候,就更有好戏看了。”

    朱焱笑道:“做起坏事来,你的主意比我的贼多了。这主意太贼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行动。”

    说罢,迅速地闪身出了王华睡着的房间,到了堂屋里,只向着忧心忡忡的皓月施展了一个定身术,再一把抓住了皓月的手腕,直接驾起一朵红云驼起了不能行动的皓月,迅速地飞出了屋子,直向天空飞去了。

    木森紧跟着走到了堂屋里,紧跟着朱焱,化为一道青sè的流光,以比朱焱还快的速度飞向了星空。

    堂屋里,被皓月所救的女子,因为伤势好转,又看到救他的皓月被抓走,带着惊恐的眼神,紧跟着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王华的家门,然后挥手抛出了飞剑,使劲地纵身而起,踏上了飞剑,摇摇晃晃地飞过王华的房屋,向着北方飞走了。

第029章 神仙干爹

    被门人抛弃的巴望和针针,因为不能行动,他们一直在雪地里躺着等死,在突然看到接连有三个人从王华的家门飞出来,还飞向了星空,又接着看到了先前中枪的修真者竟然活了过来,还能驾起飞剑飞走了,只叫巴望和针针更是害怕了。虽然巴望的伤势,在之前比针针的轻一些,只是后来被他的同伴使用了分筋错骨手,把手臂筋骨弄错了位,又一脚踹坏了腰椎,只叫他的伤势,现在比针针的还重了,根本无法行动。

    针针道:“巴望,你还能动吗?要能动,我们爬到旁边的人家里,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巴望道:“我要能动,早爬走了。先不要说话,忍到天亮,如果有凡人出来,看看能不能救了我们。”

    针针恼恨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就从来只顾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关心人?”

    巴望道:“我是男贼,你是女贼,天道无情,大道尚且无情,我这小盗要是有情,除非想死,我还没有活够,为什么要关心人?”

    针针恼怒之极地叫道:“你个该死的东西,是我瞎了眼睛会看上你。”

    巴望道:“你会看上我?看上我了为什么不准我碰你?做了贼,你还以为自己多纯洁?省省力气吧,要不然,会死很快的。”

    针针气恼,却是没有办法,只得躺在雪地里不声不响了。

    在王华的房间里,自从朱焱和木森走后,不多时,王华的床前,一瞬间出现了一个虚幻的模糊得像是迷雾一样的人影,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是一个人形的影子。

    人形的影子伸手向着王华凭空虚托,王华被无形的力量凭空托着飞到了半空中。人形的影子伸手给王华身上的衣裳脱下,换上了王华原来的衣裳。再把从王华身上脱下来的皓月送的衣裳,以及皓月拿出来的锦被绣枕一应用品,一起像变戏法似地,挥手变没有了。等把王华原来的铺盖从写字的方桌上拿起,重新铺在了床上,再把王华从空中托了下来,放在了床中间。

    人形的影子给王华盖好了被子,发出了悦耳之极的甜美女子声音道:“虽然是抹除了你走上歧路的痕迹,许多的麻烦却是因此而惹上了。这就是你踏上神仙之路的开始。你的两个仆人太过混仗,叫你才要踏上神仙之路,岂能就要成为神仙界的公敌了?什么事情不好惹,和神仙界的计划生育天条扯上关系,以后岂能有好rì子过?”

    说罢,从王华写字的方桌下的抽屉中拿出了王华的rì记本,再修修改改地修改了一通,把王华的rì记本放回了原处;又把王华桌子上的书籍做了翻找查看,把其中所记载的一些事情也做了修改。

    人形的影子修改了王华所记的一些东西之后,关掉了王华房间里的灯,通过房间的脚门,穿过毛玻璃幕墙似的结界,走到了堂屋里。变戏法似地变出了一个大红sè的门帘子,挂在了脚门上,阻止了从堂屋里看向王华房间的视线。

    人形的影子又到了王华的东屋里,把床下放着的皓月的挎包也收了起来。最后,身形一闪,凭空消失了,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只是王华堂屋里的灯一直亮着,在这个寒冬腊月里的深夜,谁家无事深夜还亮着灯?既然亮着灯,那就会有事情发生。

    从王华家宅房屋西边的道路上,自北边走来了一个醉熏熏的醉汉,一边走着,还一边说唱着《吕洞宾戏牡丹》的大鼓书,说唱道:“咚!咚!咚!话说吕洞宾听了大小姐白牡丹之言,哈哈大笑,开言道,你这小女子听好了,若是你对不出我的十味药名,我定砸了你万全药店的招牌。咚!咚!咚!”

    跟在醉汉身后的一条狗突然狂叫了一声,从醉汉身后迅速地跑到了王华房屋西边的道路边上,把一团不道是何事物的东西一口吞食了,再接着舔食起了雪地上留下的血渍。这一团事物,岂不就是朱焱和木森给天机门的少主天光净身之后留下的子孙根吗?地上留下的血渍自然是天机门少主的血了。这可是神仙之物,乃是好东西,这条狗因此得了此等大好机缘,从而踏上了神仙的道路。

    醉汉看到跟着他的狗狂叫,还跑到了他的前面,大笑道:“这吕洞宾真是奇人,不愧是神仙之中的风流浪子,只要一提起吕洞宾三个字,是狗都要叫上三声。”

    醉汉哈哈大笑之后,接着说唱道:“咚!咚!咚!咚!咚!咚!话说吕洞宾对着大小姐白牡丹说道:你这小女子听好了,咚!咚!咚!我第一味药,要的比天大!咚!咚!咚!我第二味药,要的比海还宽!咚!咚!咚!我第三味药,哎哟!”

    却是醉汉走在黑灯瞎火的路上,一边唱,一边走,正巧被睡在路边上的针针给绊住了,摔了一个跟头。

    醉汉摔了一个跟头,看到脚边有白sè的白布带,在这黑夜里,映着星光,以及从王华家门透出的电灯光亮,白布特别的显眼,又因为路上的积雪经过路人的溅踏,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路上经过泥土污染的积雪也不是白sè的,所以,针针身上的绷带,就是醉汉眼中的白布带。

    醉汉从地上爬起来,说道:“悔气,以后不唱吕洞宾了。不就得了三尺孝布子吗?绊一跤,还摔个跟头。他娘的,请我去举重,不给吃饱喝足也就算了,三尺孝布子还不给够数。死在大过年的,不凭良心。”

    说着,上前捡拾地上的白布,却是一把抓到了针针的脸面,针针的脸面有伤,疼得尖叫了一声,只把醉汉吓得急忙撒手,又一次往后摔了一跤。

    醉汉经过这一吓,摔了一跤之后,醉意大醒,大怒着站起身来,向着针针愤怒地吐了一口唾沫,继而,又不停地吐了几口唾沫,大骂道:“你他娘的死鬼,你家儿子求爹爹,跪爷爷地求我去把你抬埋了,生怕你被火葬了,还要夜里偷着埋你。正准备今晚把你给埋了,你儿子又说你女儿明天就能回来了,叫你和你女儿见一面,今晚才没有埋了你。老子不过是先吃了你家一顿饭,拿了三尺不足的孝布子,你就来吓我。惹恼了老子,老子明天夜里不去抬你这个死鬼了,叫人给你拉去火葬厂,把你烧成灰。”

    针针吓得不敢吱声,因为先前看到过神仙,在这深夜里,走路还唱着神仙吕洞宾,说不准这个醉汉也是神仙,他绊倒了醉汉,如果醉汉是神仙,他岂能活命?

    醉汉看到没有人回应他的话,再次上前捡拾白布带,这一次是一把抓下,只叫针针因为脸面被抓得疼痛,又是尖叫了一声,醉汉吓得又一次撒手,只是醉汉这次并没有吓摔倒。

    醉汉二次被吓,非常的愤怒,愤怒起来的醉汉,自然是不怕鬼的,对着面前的白布是又踢又踹,一边踢踹,还一边吐着口水唾沫。醉汉之所以吐唾沫,皆是因为传说鬼都怕人吐唾沫,所以,自从醉汉被吓到,就一直吐唾沫。

    针针再不出言说话,若是一直这样被醉汉打下去,非被打死不可,最后,针针喊叫道:“老爹!老爹!别打了,我是人,老爹饶命,别打了,你打死人要偿命的。”

    醉汉听到打死人要偿命,立即停止了踢踹,再次伸手向着被踢踹的针针摸了摸,抓到了针针的一只脚脖子,直接拖拽着针针向着王华的门前走去,到了王华的门前,看到先前跟着他的狗正在王华的家门口,啃食着两条被被劈成了两半的死狗。

    醉汉向着正在啃食的狗一脚踢去,只把那条狗吓得急忙躲开,逃窜到了王华的堂屋里。

    这条狗进了王华的堂屋里,这才看清了大小和毛sè,是一条一尺多长的金黄sè的小狗,浑身的毛sè柔顺非常,看着非常的干净好看,要是再添上彩sè,简直就像是中国人在喜庆节rì上所舞的龙狮一般,非常的可爱,同时也不失威武的神态。

    小黄狗又蹦又跳的在王华的房屋里跑了一圈,就去扒王华睡觉的房间外面的门帘子,只是在门帘子后边有一层毛玻璃幕墙似的结界,怎么也进入不了王华的房间,最后只是非常欢快地摇着尾巴,在王华睡觉房间的脚门处哽哽叽叽地小声叫着。小黄狗看到醉汉把针针拖拉到了王华的堂屋里,立即坐在了王华所睡房屋的门前,做出了一副看门狗的姿态,有些jǐng惕地看着醉汉。

    醉汉把针针拖拉到了王华的堂屋里,看到了针针被绷带包裹的样子,这才确认了针针是人不是鬼,放下了针针以后,狠踢了一脚,骂道:“是人你不早说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针针害怕地道:“我害怕老爹是神仙,如果老爹是神仙,我岂能活命?”

    醉汉进了王华的堂屋里,看到桌子上还剩下了不少菜,更有一瓶好酒,走到桌子边,拿起酒瓶,打开瓶盖,直接嘴对嘴地灌了一口酒,笑道:“老子有酒就是神仙。你是人就不要装死了,快点起来。”

    针针道:“我的腰椎坏了,起不来。”

    醉汉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走到针针的身边,针针这才看清了醉汉,是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sè棉衣,满面红光的中年人,因为是农民的关系,脸sè赤红,已经有了不少的皱纹,留着很短的头发,看起来还算是相貘堂堂的正派人。

    醉汉伸手向着针针的肚子摸了摸,又把针针翻过身来,继续摸着针针的腰,只吓得针针大叫道:“你干什么?快拿开你的手,要不然我喊人了。”

    醉汉道:“你喊啊,你要能喊到人,就不用我来救你了。这里就一个挺尸的王华,夜里睡得就像一个死人,打炸雷都不会醒。”

    说着,把手在针针的腰上摸了摸,摸到了错骨分筋之处,要把错骨分筋之处调正,手劲力道渐渐地加大,只叫针针疼得声嘶力竭地大叫特叫了起来,真的像是杀人了一样。

    针针大叫了十多分钟之后,醉汗拿开了手,拍了拍针针的脑袋,很不高兴地道:“叫得跟杀了似的,有这么疼吗?你试试可以站起来了。”

    针针试了试,果然是可以动了,也能爬起来了。

    针针急忙跪在地上磕头道:“神仙老爹,我认你做干爹怎么样?”

    醉汉坐到了桌子边,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酒,看着给他磕头的针针,笑道:“我行好行了一辈子,就你被我救了给我磕头,有些人,连句谢谢都没有,还有恩将仇报的。你许配了人家没有?”

    针针跪地道:“神仙老爹,你为什么这么问?”

    醉汉道:“我侄子还没有娶老婆,你要是没有许配人家,我这个做干爹的就把你许配给我侄子,过了年,你们一起出外打工,一起挣钱,以后再生孩子。你们都年轻,只要好好的干,以后就不会穷。我侄子就是睡在西屋里的王华,因为他夜里睡得很死,所以你刚才叫再大的声,他都不会被吵醒。”

    针针跪地磕头道:“神仙老爹,我已经许配了人家,我只能做你的干女儿了,不能做你的侄媳妇,实在抱歉得很。”

    突然,门外有人大叫道:“王华,你这个瘦猴子,是杀猪?还是杀人?先前是放炮,这会子是杀人吗?干女人也不待这么干的,吵得一个庄子的人都能听得到,你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针针虽然对巴望恼恨非常,还是有些担心巴望,听了外面有人喊叫,立即起身走出了王华的房门。

    喊叫的人是居住在王华家宅道路西边的青年邻居,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一边大声的喊叫着,一边朝着王华的家门走来。只是才走到了王华的家门前,看到了浑身包裹在绷带中的针针从房间里走出来,如同看到了木乃伊一样,吓得大叫了一声,喊叫道:“鬼啊!”

    话未喊完,掉头就跑,偏巧又踩到了巴望的一条受伤的手臂上,疼得巴望惨叫了一声,只叫那个邻居吓得更是害怕,一阵风一样地跑回了家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第030章 改邪归正

    针针看到把人吓走了,这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身上,全被绷带包裹着,加上两条手臂也被绷带包裹着,映着房屋中shè出来的灯光猛一看,岂不是木乃伊夜行吗?怪不得会把人家吓得大叫了一声‘鬼啊’,一阵风似地逃跑了。

    针针走到巴望的身边,冷声说道:“死东西,想死,我就不管你;想活,答应以后对我好,我请干爹救你。”

    巴望为了活命,自然是不敢和针针再针锋相对了,服软道:“我何时对你不好了?”

    针针道:“我怕黑,你以后不能再丢下我不管。”

    巴望道:“绝对不会了,我可以发誓。”

    针针道:“你要发什么誓?”

    巴望道:“我要是再丢下你不管,我不得好死。”

    针针抓起巴望的一只腿脚,一边向着王华的家门口拖拽,一边道:“这是你说的,你要记住了。我认了神仙老爹做干爹,你也得认神仙老爹做干爹。”

    巴望道:“你刚才声嘶力竭地叫得那么厉害,不是老神仙把你强-jiān了吗?”

    针针一把给巴望摔在了地上,使劲地踢了几脚,咒骂道:“死xìng不改,你敢对干爹说话不敬,还侮辱我,我杀了你。”

    巴望被踢得惨叫连连,求饶道:“姑nǎinǎi,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针针又使劲地踢了巴望几脚,这一次,直接拉着巴望被分筋错骨的手臂,把巴望给拖拽到了王华的堂屋里。

    针针向着坐在桌边喝酒的醉汉跪求道:“干爹,求你再救一救我丈夫。”

    巴望也求饶道:“神仙干爹,求你救救我,我一定会报恩的。”

    醉汉放下酒瓶子,笑道:“若是我多救一个女子,我就多一个干女儿;我多救一个男子,我就多一个干儿子;我算算该有多少儿女了?记不得救了多少人了。算了,先救了你再说。”

    醉汉走到巴望的身边,看看巴望的伤势,有针针说出了巴望都伤在哪里,醉汉就从巴望的手臂开始一骨节一骨节的做起了筋骨较正的医治。

    巴望在醉汉治伤的时候,疼痛得声嘶力竭地大叫特叫了起来。

    针针道:“还说我刚才叫得声嘶力竭,你要是男人就不用叫。”

    醉汉道:“找东西把他的嘴巴塞住,大男人的,大晚上叫得像是被杀了一样,成什么样子?”

    针针从身上解开了缠在腰上的一条绷带,在手中缠绕了一下,塞在了巴望的嘴巴里,堵住了巴望的喊叫。

    醉汉为巴望治伤,治了半个小时之后,收了手,巴望也能活动了,可以站起来了,拿下了嘴巴里塞的绷带布,和针针一起给醉汉跪地磕了头。

    醉汉拿起桌子上没喝完的好酒,一气喝完字,打了一个酒嗝,说道:“这深更半夜的,遇到了你们,还以为遇到鬼了。认下了你们这两个做儿女,你们就在我侄子家休息好了,我要回家睡觉去了。明天夜里还要去给北庄埋死人。”

    针针道:“神仙干爹,为什么要晚上去埋死人啊?”

    醉汉道:“人死了怕火葬,就只有夜里偷着埋了。要是白天埋,派出所里来了人,就不准埋了,还要把死人拉去火葬。我们都是有子孙后代的人,谁喜欢火葬?只有那些不生不养不入轮回的人,他们才喜欢火葬。要说埋人占土地,纯属扯淡,把棺材埋入地下深一些,不准人家在坟地里使用砖头水泥砌盖大坟墓,建造大墓碑就行了,一座土坟墓,最多也就存在百十年,有的连几十年都不能存在,因为轮到重孙子以后,都不祭祀曾祖爷爷了,土坟就会慢慢地小到没有了。人活一世,最后就占用不过一丈见方的土地,占用的也不过百十年,怎么就能不允许呢?如果把死人埋入了地里,就算是入土为安了。以前有派出所的人把死人刨出来再烧掉的,后来有人因为被刨了祖坟,硬是和派出所的人拼命,把事情闹得难以收场。现在,只要是偷着埋了死人,入土为安之后,也就没有派出所的人再把死人刨出来了,因为他们也怕死,也怕刨了人家的祖坟,人家和他们拼命。”

    巴望道:“刨人家祖坟,是缺德带冒烟的行为,那些派出所的人,因为他们活着都厉害,死了都得火葬。他们叫老百姓火葬,还不都是为了要火葬费吗?这和做贼的强盗有什么区别?趁火打劫,最是缺德。再说了,老百姓火葬了,再允许埋入地里,同样是占一丈见方的土地。有钱人为了一个骨灰盒,就能建很大的坟墓,他们派出所的人倒不说占地方了。”

    醉汉道:“你很恨派出所的人吗?说起话来,都是说派出所的人不好,其实派出所的人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坏,要不然,还不得遍地是贼?”

    巴望道:“那是当然,我们是天敌,岂能不恨?有些孤儿若不做贼,就可能会被饿死,若是有活路,自然不会有人愿意去做贼。”

    醉汉道:“看你们两个的模样,很像电视中的木乃伊,要不是我抓着你们都有体温,还真的会认为是鬼呢。你们这样最好不要出去,我老头子胆子大,经过的事情多,可以不害怕,你们要是吓坏了人,可就不好了。好了,我回家睡觉去了。”

    醉汉说罢,醉熏熏地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前的死狗跟前,向着屋里的巴望和针针吩咐道:“干儿子,干闺女,你们两个回来把这死狗给剥了,洗干净了,明天吃狗肉。”

    巴望走到桌子边,说道:“神仙干爹放心,我们会把死狗剥好的。”

    醉汉走后,巴望和针针一起坐到了桌子边,把桌子上的剩饭剩菜全都吃了下去,一个个狼吞虎咽,吃得很是起劲。

    一直蹲守在王华睡觉的房屋门前的小黄狗,看到醉汉走了,根本不在意巴望和针针,迅速地跑到了外面,只把两条死狗的血肉大口的吞吃了起来。

    巴望和针针吃了桌子上的剩饭剩菜,又从条案上的茶瓶中倒了一些茶水,两个人又是喝了足有一瓶的茶水,这才是吃饱喝足,一起靠在条椅上坐下歇息。

    巴望道:“针针,我们得赶快走,万一要是那个醉汉对我们不利,我们可是会走不掉的。”

    针针道:“神仙干爹要是对我们不利,就不会救我们了。我们既然不是天门中的人了,我决定不再做贼了,省得以后胆战心惊地过活。就像干爹说的,派出所的人也没有那么坏,必定咱们国家的大政方针是好的,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只要上梁正了,下梁想歪,也歪不了。我们从小被天门之中的师父收养,师父教会了我们偷抢,一直和国家,和人民做对,这样总是不好的。现在师父被杀了,我们给天门偷抢了不少财物,足以抵得上天门养育我们的债了。我们离开了天门,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留恋和债务了。以后,我们就做安善良民,好好的像平常人一样的过生活,省得见到jǐng察就要跑。”

    巴望道:“我们要不做贼,又能做什么?我除了知道偷,可是什么都不会的。”

    针针道:“我们可以做神仙啊。我腰椎的伤,天门中的师父都说没办法救治,需要到大医院里动大手术的,可是神仙干爹给摸摸就摸好了,我们遇到了神仙,你难道不想做神仙?你个死东西,先前还说我声嘶力竭地叫,是被干爹强-jiān了,你有种不叫啊。”

    巴望笑道:“谁知道亲耳听到的也不是真实的呢?我知道错怪干爹了。真是奇怪得很,先前打败我们的人,就是睡在西屋里的人,你看这个自行车,就是先前白天打败我们的人骑的自行车。先前看到被黑衣人带着飞上天的女子,就是白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女子。干爹的医术又这么好。你不感觉很奇怪吗?为什么他们这么穷呢?”

    针针道:“干爹治好了我们的伤,如果干爹问我们要钱,这要得多少钱?你不会算帐?要说我的腰椎到大医院里动大手术,那要多少钱?你的伤,又要多少钱?干爹治了我们的伤,却根本没有提钱字。这样的人,就叫隐世高人,你懂不懂?隐世高人,你懂吗?神仙都能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你难道敢不满意?”

    巴望笑道:“得得得,你满意,我就满意。不过留下来,又要加入天门,只是这个天门不准偷东西,这却是不好办啊,我可是只会偷啊。”

    针针道:“门祖白天说过,不准偷东西,以后就不能偷东西,你的命可是神仙干爹救的,要不救你,在外面又饿又冻,能撑到明天不死,活着也成废人了。”

    巴望笑道:“好吧,看在你对我如此痴情的份上,我就跟着你改邪归正,一起加入新的天门做神仙,从此只做神仙,不偷东西了。”

    针针笑道:“话说门祖确实太帅了,比我们以前的被神仙一剑穿心的师父好了太多了,要不是门祖有老婆了,我就会把你给甩了。”

    巴望笑道:“要不是门祖夫人已经是门祖的人了,我一定去追门祖夫人,不要你了。”

    针针笑道:“你就得了吧,门祖夫人可是去天上了,你跑天上去啊。这个世上,也只有我对你好,你要不对我好,你就太没良心了。”

    巴望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坏,你会爱吗?既然决定不走了,休息一下,把干爹吩咐的事情做好,把以前天门之中的两条凶兽巅峰级的黑狼给剥了,明天可以煮一窝好肉。”

    针针笑道:“要不,我们先看看门祖睡得怎么样?你看门祖在睡觉,门祖夫人却被黑衣人抓到天上去了,这样的情景,多么像是牛郎和织女的传说?牛郎和织女的传说中,也是在夜里,织女被天上的神仙抓走了。”

    巴望笑道:“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很像传说中的情景一样,难道我们穿越到了古代?真的遇到了牛郎和织女?只是牛郎在传说中是不会武艺的,怎么和我们的门祖比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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