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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难成     大明二十四监txt下载     大明二十四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638章阴谋再现

    朱由校这个时候也在研究着战局,接到了何可纲的光报之后,在沙盘上开始摆上了东西,仔细的看着。

    “孙老师,情报上说黄台吉将大清河以东南的兵全部驻守到了第七道墙,而且从伴仙山那里也派驻了不少的兵马,这半天的时间,做的的确不少的调整。现在建奴如此集中而守,一副决战的模样,他到底想做什么?”朱由校奇怪的看着沙盘,忍不住的说。

    “皇上,老臣认为,这是黄台吉胆怯的表现,第七道冰墙可是在岔路上,过了第七道墙,我军就可以西进大清河、盖州,东攻伴仙山,将其一切为二了。”孙承宗跟着说,计划没有变化快,对方收缩兵力,把宝全部押在了这个岔路口,作战意图已经相当明显,就是要在这里堵住明军。

    “孙老师,怎么朕感觉若是过了这个岔路口,方对建奴有利呢?请想一旦过了这岔路口,我军就要面临着前后两路建奴的围攻,而且长长的补及线也因为与建奴各守一半郑屯谷,唯有在郑屯上下二丈的大台阶方能通行,来回相当不便啊。”朱由校奇怪的问。

    “皇上,若说以前的确如此,但现在,皇上一是有大炮在手,随时可以支援一二,更有二百具阻击弩,可以随时的将来犯之敌打退,建奴又如何有胆过来围攻呢?”孙承宗比较客观的分析着,现在的明军虽然在兵力上不及建奴,但战斗力上。已经超出他们老多。硬碰硬,建奴早已不是对手,所以只能用‘歪门邪道’的阴谋想着来个扭转乾坤了。

    “不,朕感觉还是不一样,守住了岔路口,固然可以使得兵合一处,但堵在那里又有何用?只要明军堵着他们的阵地,不去进攻,而是不住的以阻击弩点射进去,他一共就五六万人马。又能经得住多少阻击弩的射击?黄台吉不是一个弱智。看看他的作为,喜峰口搞个水淹,郑谷前来个大地裂,这样的人沾上毛比猴都精。若是在郑屯岩这样的高地。他守一下情有可原。但在这个一平地上,又有何用?”这是朱由校最想不通的事情,凭借着射程的优势。不住的以阻击弩在外围不停的削弱,凭借着大炮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能够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明显是最好的方式。黄台吉脑子又不是让驴给踢了,凭什么这么配合?把建奴的军队送到明军的嘴边,让明军随意的下口想怎么吃怎么吃。

    事有反常必有妖,朱由校可真是相当的讨厌这些阴谋诡计,他喜欢堂堂正正的作战,不是躲躲闪闪那样到处的玩阴谋诡计,但他不喜欢也得想啊。谁知道对方又要闹什么妖,这一会大水一会地震的,林丹如此,黄台吉也是这样,去年买块怀表的,这都赶上三国演义了。

    孙承宗听了之后也是不由的深思起来,皇上的疑虑他现在可不敢当耳旁风了。喜峰口一战,显示那对方那可怕的诡计,清晨的地道又显示出了对方隐忍之中,透露的恶毒,一不小心,就让对方来个剑走偏锋,若不是提前有个耳朵特别灵点的人,恐怕何可纲这支偏师来一个全军覆灭。

    现在皇上提出的这个疑问,是否就是建奴的阴谋所在?这个可不敢大意。

    既然建奴把兵力摆了出来,一副不怕打的样子,那就肯定是有后招,而这个后招肯定是针对明军所来的,无非就是袭击。而袭击的手段,地道的事已经有过了,肯定会安排地听,那样不可能的了,地上不行,天上也不可能,下面进攻、、、、、、

    “皇上,老臣倒是在辽东呆过,冬天的时候,经常会起个大雾,这条算不算?”孙承宗有在辽东生活的经验,想了半天,这时候提了出来。

    “算,当然算,喜峰口的时候,黄台吉就曾经说过在黑夜里,再配合烟雾等扰乱我军的视线后发动什么万布阵再行袭击。还有什么地上盖板之类的战策说服蒙古诸部,现在看来,他的地上盖板阴谋直接改成了大地道,而这浓雾一旦出现,他也必然会抓住机会的。”朱由校一震,想着喜峰口蒙古诸部的供词,这个家伙的确是个老毒物,每个计策都让人可怕。一旦再有了大雾,那他们再来点大布之类的,岂不是将何可纲部陷入了绝地?虽然大雾天气不是说来就来的,但一旦来了,那可不是小事,这点还得通知一声,让何可纲准备好一些木柴,一旦有雾,立刻布置照明之物,省得到时候抓瞎。

    “皇上所言极是,黄台吉评林丹时,的确是说了几个方法。现在老臣亦不知道他们会有何方法,但还是多想想,不要轻涉险地,多注意观察天气,避开水火之事,多多的做好防务、、、、、、”孙承宗也的确没有好办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黄台吉现在满脑子想的不是如何的正常作战,想的都是歪门邪道,那唯有从自身角度出发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想让他惦记不着那只有加强自身的安全意识了。

    “等会,孙老师刚刚说避开水火之事?”朱由校打断了孙承宗的话。

    “是啊,没有水火,他如何可借力。”水这个时候没有,而火则是树木之类,避开火的意思就是不要钻树林子,被敌人搞一个火攻。

    “不对,孙老师,前面五里之处,正是大清河,那是何可纲攻击的目的地。”朱由校突然的说。

    “皇上,这个时候那里是结冰、、、、、、”说道这里孙承宗也停下了,抬眼看着皇上,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

    “对,冰是可以砸开的。如果在渡河的时候,突然冰炸开了,那如何是好?”朱由校差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来,终于隐隐的明白黄台吉什么战略目的了,就是来麻痹明军的神经。这一战明军若是不冲的话,仅仅是用阻击弩打,他们估计也就会溃不成军,然后等着明军过河了。如果硬冲的话,仅仅是那样投石机和八牛弩,就足够明军喝一壶的。这点的目的已经相当的明确了,就是为了让明军正常的打散建奴,然后放心大胆的去渡河。

    “欲盖弥彰,若非皇上明察秋毫,险些又着了他的道。”孙承宗也恨恨的说。

    “哈哈,如此传旨何可纲,让他不要急着进攻,,用阻击弩恨恨的给朕射击,也不要节省,保持每座阻击弩留三支弩箭守营即可,现在就安排东江军给他们送弩箭过去。明日卢象升带着供及又要来了,咱们不缺这点阻击弩!让五门大炮,放开量的射击,送上门的菜,不吃白不吃!让人给他们送弩箭过去,晚上扎稳了营盘好好的防贼就是。”想到了黄台吉的阴谋,那就好办了,朱由校轻松了许多。阻击弩箭与阻击汽油弹是不同的,两者的区别在于可重复使用性。阻击弩对于弩箭的要求不算太高,只要不是那种太炸刺的,都能再次应用。从一道墙到四道墙,从海上射击的到过去,那些巨弩何可纲那边,自然拾到了不少。支撑半个时辰基本是不成问题的。如果黄台吉知道,就是因为他的画蛇添足的行为,引起了自己的怀疑,恐怕肠子都能悔青了。

    “好,皇上这就叫周郎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孙承宗也开心起来,胜利是谁都愿意的,清晨那种地震带来的烦恼,也好象一下子抛却了。

    “是不是真是黄台吉的计谋,现在下结论还早了一点点,朕会着观察点,专门观察那大清河上的可疑之处证实的。”自大妄一直不是朱由校的个性,虽然从心眼里看不起林丹与黄台吉之流,但他们搜索枯肠想出来的计策往往一招不慎,可以直接的扭转战局,这又不得不让自己小心从事,别弄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样的事情,这次的地陷攻击,就是自己料敌不明的原因所致,虽然自己反复的强调小心,但还是着了道。这样的错误朱由校可不想犯第二次,因为错误的学费实在太高了点。

    何可纲接到光报的时候,立刻轻松了许多,这个第七道冰墙的难度的确是不小,真要是为了赶速度冲过去,这战士们的损失可是相当的大,而现在接到了光报,皇上要求自己只要杀敌就好,这一个个的活靶子,那就太轻松了。

    既然建奴来玩游戏,那就投入一点好好的玩一下,让下面的军士摆开了一副随时冲锋的阵型,阻击弩在雪爬犁之上,那高度完全无视建奴的齐胸墙。全开,接连不断的开始寻找目标,射击!

    二百座阻击弩全开,那是相当过瘾的事情。大家开展了比学赶帮超的精神,卖力的射击着。这东西没个冷却之说,只要是你喜欢射,体力能跟得上,就可以射爽了为止。(未完待续。。)

第639章肆意蹂躏

    这下建奴阵营里可倒霉了,不仅仅时不时的需要拼人品,那个大炮的实心铁球别落到自己的身上,还要担心众多的阻击弩找到自己,一个个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杜度的脸都绿了,没想到被派来这里过来抗击明军,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前边的明军,如此疯狂的,如果那弩箭不要钱一样,疯狂的往这边狂射,若不是自己在后面,估计早被射死了。明军如此不管不顾的射击根本就是有点丧心病狂的意思。对付这样的射击杜度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挨着!他不敢让士兵们后撤,然后等明军上前时再冲上前,那是军队纪律性到了极点的人才敢玩的,多少假撤退演变成了大溃败的战例那可是太多了。更何况,这六万人马里面,又有如此多的民夫在里面充斥着,谁敢撤啊?一撤准溃不成军。民夫死再多他都不会眨下眼睛,但这里边可不仅仅有民夫这么简单。

    建奴那边的军士,开始了自救,炮弹那是没法的事,找着谁谁倒霉,明军也不可能有多少的炮弹,打不死多少人,可怕的是那手臂粗的巨弩,它可是找到谁谁倒霉,比那阎罗王的生死簿还准。军士们的自救也是花样繁多,只要有地,都尽量的躲着,有冰墙可靠的就靠着墙跟;有沙袋的,拱在沙袋后面;有壕沟的,躲在壕沟里、、、、、

    总之是只要有藏身之所,都被充分的利用上了。当然这个时候无依无靠的。他们想到的就是要跑,但躲在后面安全位置的督战队,对于他们来说,一样是最有恐怖的存在。那无情的箭羽,同样可以夺去他们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与明军的巨弩是一样的,相反还有可能连累自己的家人,所以,无论是汉军也好农夫也罢。只能尽力的去躲藏。卧倒这个科目自然的在此时应运而生。保命不保命不说,一头扎雪里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先玩个鸵鸟精神再说。

    慢慢的。阻击弩不再象以前那样。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建奴了。那样随意攻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只能静静的寻找目标,如同死神一样,寻视着建奴的阵地。一旦发现,立刻锁定、射击。

    当阻击弩彻底停止的时候,战场上安静了下来。冰墙后的情景只能用修罗地狱来形容了,满地的死尸,留出的鲜血染红了白雪,很快就被冻上,形成了一大块血块,所以没办法到流血飘橹的境界了,倒是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如此的晶莹剔透。那浓浓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建奴的区域,这样的环境,建奴们当然熟悉,他们都是从尸山血海当中来的,这算是小菜。只要被射死的不是自己,也就可以了。

    “兄弟们,扎营!”何可纲揉了揉快冻僵的脸,这天在户外的时间长了真是冻个要死,特别是在这吊斗之上,那风如同刀子一样吹的脸生疼。想来亲军们也冻的差不多了,他们算是好命的,已经叛变的关宁铁骑就不说了,看看东江军那惨境,这大冬天的,有的连个战袄都没有,那才叫可怜,而看看亲军?一水的羽绒服,那叫一个暖和。

    满万不可敌?现在估计对面的建奴有六万之多,不可敌,不敢敌还差不多。何可纲想想自己在关宁铁骑的日子,哪里有如今的痛快。看着对面,以前连野战都不太敢去玩,现在可以把建奴用不足二万人的人马压的他们死死的,随意的蹂躏、践踏,这口恶气今天算是出了不少。何可纲可不管对面那些留着猪尾巴的人是汉人还是建奴,在他的眼里,只要是在对方的阵地里,那就是建奴。这一点在蒙古之时已经达成了共识。天仇军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对着异族有着切骨的仇恨。数典忘祖,不仅将头发给剃了,甘愿做建奴的走狗,现在又跟着建奴来一起挖地道来陷害大明军队,那就是敌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黄台吉有点郁郁寡欢了,明军这种不冲锋,却只远射的行为,的确是太毒了一点,一面倒的屠杀啊!他真的没想到,一路冲过来的明军,竟然会在此时停了下来,不冲了,反而是来个游击战的翻版,就是靠着长距离玩点射。这对军心、对士气可是一个严重的影响。这样的损失他是承受不起的,现在他感觉所有人都在怀疑他,怀疑他的能力,怀疑在他的领导之下,能不能真的对抗的住明军,怀疑他是不是在借着明军来玩铲除异已、借刀杀人。虽然代善与岳托同样的也受了严重的损失。好在黄台吉也不是没有给众人希望,冰墙之围、地陷之争,这都是比较巧妙的手段,的确让这些高层有了充分的认识。

    一个头两个大,但必须得忍,忍到下大雾、忍到明军渡大清河,这就是黄台吉最后的希望所在。

    夜幕终于还是降临了,大金的噩梦终于得以暂时的消停了,建奴与农夫们不是没想着逃跑,但看着那严密的防备,也知道,逃跑无效。明天还会有那漫开的巨弩射来,他们自发的开始自救措施,挖坑、加高冰墙,装沙袋等等,自己给自己找掩体。杜度看到这种积极向上的行为,当然是鼓励的态度,怕死是人之常情,以前的自己总感觉八旗兵,比汉军高一等,就是因为八旗军不怕死,现在看看,不是不怕死,而是对手太弱,没有办法让自己伤亡而已。现在明军的亲军比起以前的白杆兵来更让人恐怖,不怕才怪。

    海上,光报经过了观察,终于有消息了,一是有建奴在大清河的桥上做手脚,二是在冰面上也有人再活动,但具体是何行为,太远看不清楚。

    这更加印证了朱由校的猜测,与孙承宗想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这个时节,谁还有闲心情在冰上玩?当然敲个眼捕鱼的情况倒是有的,但可能这么巧吗?(未完待续。。)

第640章终现阴谋

    “皇上,大清河近约百丈宽,一旦冰破,那可是一项灾难xìng的。建奴yù半渡击之,恐会从河西岸动手,因先过河之兵,基本会为防守,不会派阻击弩这些重型兵。只须在河北岸,以投石机或者八牛弩之类的重武器,就可以压制住亲军,若是亲军溃散,那更是可以用骑兵追赶。而剩下的留在东岸的亲军,黄台吉又会如何处理,无法知晓。”孙承宗专业的分析着,对于黄台吉的后续手段,倒是推出了个大概。

    “北岸的伏兵此时应该已经就位了,黄台吉连郑屯这么大的地道都挖出来了,不在乎挖点存放八牛弩、投石机的坑在西岸摆着。而在东岸,他必然要在破冰的同时,借着那股惊慌之时,来一次进攻。河北面因为断层不会有人,河南则是去往伴仙山的军营之路,必然会被我军监控,大清河下游靠近大海,那里也不合适,因为要面对我军的阻击弩,那他的伏兵必然是在大清河的上游。位置不远,也不会太近,远了等他们跑到了,我军的防备也已经完成,近了,我军的探测可能发觉。所以他们应该在四到五里左右的距离。”

    朱由校也皱着个眉头努力的分析着。喜峰口一战,朱由校来了一个将计就计,算是尝到了大甜头。此次的郑屯谷上,除了被黄台吉来了一次地陷攻击摆了一道外,仗着大炮的威力,也能算是大赚了一笔,现在既然确定了黄台吉的恶毒计谋。当然也想再玩一把大的,再来个将计就计。只要能提前找出建奴的军事动向,那就不难来个反包围之类的,也属于正常。

    “皇上所言极是,看地图,这大清河东边三里处就是一个大拐弯,再向东北,与西河相连,西河与其虽然交汇,但却有两个入海口。建奴的兵马。倒是可以在这个三角处可以藏匿。而且此处相对来说僻静。一般来说,就算是我军的夜不收也不一定就能注意到,而且,建奴多滑冰能手。若无马匹。也可以从冰面上跑过也是快捷。”顺着地图往东看。大清河来了一个大拐角,与一个叫西河的河流重新组成了一个u型河道。靠西河那边有一入海口,靠大清河这边也有一个入海口。而孙承宗指着的地方。正是那个小河套。

    “给光报人员发信,看看那里是否有人活动的迹象,若是没有,就让何可纲在那边拖上两天再看看。”这个计划可非同小可,极有可能一战决定着辽东之战的胜负,朱由校可不敢大意。现在既然知道了黄台吉打算在大清河这里给自己打擂台,当然得倍加小心。

    “皇上所言甚是,建奴虽然可以埋伏在那里,但这一天二天之内想要完全的不动也是不太现实的,因为他们必然也得吃喝拉撒。就算是他们挖好了地道,也不可能太远,肯定是有迹可寻的。”藏兵的方式很多,特别是在这种满目雪原的情况之下,但想要完全的呆住了,也不现实,可能一会的坚持,是可以的,但成天的坚持,几乎是不现实的,黄台吉再狡猾,也只是准备好一点吃食而已,地道里难道不喝水了吗?这一藏匿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只要喝水,那就得烧柴,毕竟现在是万里冰封的时候。所以只要认真的观察没有看不出道道的。

    第二天,何可纲仍然故我的围着冰墙找目标,现在的目标实在是太难找了。冰墙之后,经过了一夜的忙碌,建奴们一个个就象土行孙一样半钻地了。冰墙那边的还真有点静悄悄的感觉,一个个五花八门的掩护做的相当的到位。只是那大炮一来,到处又是一边的呼爹喊娘之声。

    何可纲不由的冷笑,如此的在龟shè在那里也算是防守?简直是自欺欺人,明军这里稍稍的一向前逼近,一切就会现了原形,只要抓住一个机会,就可以将之打破。但皇上不急总不能急太监,现在抓住机会,可以狠狠的消耗一下建奴隶有生力量,何乐而不为呢?

    在中午时分,卢象升终于到了,带来的不仅仅有三千天雄军,更有八千白杆兵,以及剩下的净军、锦衣卫,也都一起送了过来。

    “皇上,臣带领八千白杆兵来迟了,请皇上恕罪。”秦良玉登见了皇上差点没哭出来,从广西一路奔波而天津,四千余里,可谓是从中国的最西南头,跑到了最东北头。这样路差点没给跑死,其中的辛苦更与如人说啊。

    “秦帅何罪之有,为国效力奔波四千余里,又是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此征军已经是个奇迹了。”朱由校急忙安慰着说,都说二万五千里是个奇迹,这一个月时间,跑上个四五千里,也是奇迹了。要知道,古代的行军是个老大难问题,好象就是戚帅也就是一天五十里路,而骑兵也就是一百一二十里,这还算是急行军了。白杆兵这一天二百里路,还有大雪,当属不容易了。

    “回皇上,有皇上提供的驿站一路指引,更兼一路准备好的供给,使白杆兵衣无忧,又无后勤拖累,仅以轻装策马而行,这个速度已经不值一提了。”秦良玉急忙说道。近一个月的急行军的确不容易,但是若没有皇上提供的便利条件,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光掉队的,都能掉一半下去。

    “秦帅,朕不是吩咐让人在天津等候白杆兵,怎么与卢爱卿一起前来了呢?”本来进军辽东,是想分几步进行的,终归是运力不足所致,所以本想此次让船回去将已经到山海关等候的卢象升的天雄军以净军接来,毕竟回去的船也是不多。没想到此次接来了这么多的人。

    “回皇上,皇上有所不知,京城的一些商家联合了起来劳军,为表对皇上征辽的支持,特地从全国各地征调了五百余只船,为的就是给亲军提供后勤保障。臣听说卢大人等,都去了山海关,所以随着这支队伍北上山海关,正好与卢大人同来。”秦良玉笑着解释道,急急的赶到了天津,那时卢象升已经协同着所有的没有上船的亲军一同去了山海关了,留下专门等候白杆兵的宦官,专门招待白杆兵,那时节可把秦良玉急死了。好在,换完了某些设备之后,在第二天,běi jīng商户组织的船队就到了天津。这才搭了便船。

    “京城商家联合劳军?”商家联合的事情倒不是挺多,包括现在的běi jīng皇商团,那是跟自己关系最近的了。不由的眉头一皱。

    “回皇上,这个老臣倒是知道,一些皇上的水泥、卫生纸、玻璃等实业的代理商,他们得知皇上御驾亲征,在运输上的困难之后,就找到了老臣,说愿意联合商人,从江南雇的船只,这些商人基本都是皇上各地域的代理商,以京城居多,江浙福建次之。老臣以为,这种拥军劳师的自发行为,值得褒扬,故以兵部的名义许之。”孙承宗接过话来说道。

    朱由校听完,举目远眺,这遮天闭rì的船舶还真是不少,以兵部的名义征集商船,这不是小事,但如果是商人主动找到的,那就另当别论了。但这样的事情让商人与军队掺杂在一起,让朱由校感到怪怪的,不明白孙承宗为什么搞这样的事情,现在又不方便问,只好作罢。

    “皇上,臣已经听说战事的发展,臣特地请战。”卢象升见了皇上第一句话就是如此请求着。从天津一路赶到了山海关,这一路走的都是挺急的,好不容易被船接了过来,到了这里,一扫听毛文龙那边手里都擒了四千多人了,卢象升哪里还沉得住气。现在可不是象袁可立那样偷偷摸摸的来的时候,而是建奴的奴酋带兵在这里真刀真枪的干着呢。卢象升不顾一切的上来就请命。

    “卢爱卿报国心切,朕心甚慰,不过莫急,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到时候少不了白杆兵、天雄军的参与。”朱由校一笑,手底下两支近战力量终于到来,与黄台吉的大清河之战也要展开了。

    将还在负责‘清理工作’的袁可立以及后勤工作的毛文龙,都请了过来,给秦、卢二人搞了一个简单的接风仪式。

    “诸位爱卿,朕此次征东,遇到了奴酋最为激烈的反抗,不仅盖州港口被堵,而且据所抓的俘虏交待,建奴将其所有的一半兵力阵列在此,以抵御我大明的平叛之征。如今我军先后两年批次从伴仙山滩涂登陆,先后与敌军交战几次,敌军先是引诱我军进入此郑屯谷,我军则在谷外驻扎,被敌军以冰墙围之。正巧昨rì四更时分,中了敌军的地道之计,伤亡两千余人。后我军按原计划开始在大炮的协助之下,毁坏冰墙,擒敌四千余人,并攻击郑屯得手,而后一直攻至此岔路口,遇敌军阵重兵把守,相恃至今,具体的情况还请孙老师给诸位介绍。”在地图之旁,朱由校简单的把战事介绍了一下,让卢、秦二位了解一下战局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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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马匹登陆

    接下来孙承宗又详细的解说了一下战场的局势。

    “诸位,现在战争之所以胶着,一是因为港口的堵塞,使我军不能顺利的靠上港口;二是朕与孙老师估计,建奴欲在大清河以断冰之策,对我军实施半渡而击之策,而我军则欲以此将计就计,趁建奴集中之际,一举击溃之,如此下面的道路那就会平坦许多。但我军目前有一致命的短板之处,那就是机动性的不足,虽可击溃敌军,但想来个大胜,则是万万不能,昨日所擒建奴,亦是因其由两道冰墙所阻未能及时逃窜,才有了俘虏之说。现在既然秦、卢两位爱卿前来,那就得想个法子,将马匹登陆地才是。”

    机动性是明军一个永远的痛,特别是现在没有马匹之下,如若建奴一看局势不利,转身就跑,那明军只能是望奴兴叹,没别的,跑不过人家,为之奈何?但天雄军近四千人、白杆兵八千人,这都是马上的好手,若他们能够策马而来,当然的可以给敌人一个致命的打击。

    让马匹登陆,秦良玉与卢象升对于水上作战,属于门外汉,不是太懂,所以没有发言。袁可立的登陆战,以步兵为主,曾经倒是可以俘获建奴几千匹战马来着,但因船满了,没法装下,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时候毛文龙欲言又止,好象有话想说。

    “毛帅可有何策?”朱由校点名的问。

    “回皇上,策不能称。但方法还是有的。”毛文龙想了想说。

    “那毛帅就说说看,朕倒是希望有个好方法呢。”

    “回皇上,马匹之所以无法上岸,盖因岸边诸多的不平之处,礁石众多,风浪又大,更因马匹太大太重之故,上了马匹,那柴火船就连人都无法摇橹了。”毛文龙接着平淡的说道。

    “的确如此,不仅仅这马匹。就连这阻击弩。都是费了不少的劲拆卸之后慢慢运上岸的,麻烦不少。”朱由校深有同感的说道,听这个意思,这事毛文龙还真有办法。

    “回皇上。正是如此。所以臣想。只需要将柴火船连在了一起,那盛载量可就大了许多;而挑选精良水手,进行领航。合理的避开瞧石,如此完全可以成功的将阻击弩或者马匹,运到岸上。”毛文龙这个办法说出来就不值钱了。大船因为吃水深,所以没有办法靠岸。但柴火船的吃水问题却不叫个事,按着大木筏的方法,把娇小玲珑的柴火船给连在一起,那载重量肯定也会翻了倍的上去,一支柴火船不行,那就两支柴火船,不行再加也就是了。

    一听这个方法竟然如此的简单,把朱由校差点没羞到桌子底下去。如此简单的一道浮力的应用题,竟然拦住了自己有大军,如果面对的是郑屯这边的怪石嶙峋的地方还有情可原,但伴仙山滩涂那边却是滩涂。这个刘兴祚就出这样的馊主意?还枉称聪明?这丫儿整个一废物。‘回皇上,不能,那里地势较缓,但海里礁石众多,稍不留神就会被碰破。只能用小船舶把人送上去。那里倒是有个烽火台,以前是不用的,但现在是否被用上,微臣就不得而知了。’tm的,就是这句话,把自己带沟里了!朱由校恨恨的想着,本来今天想看看怎么绕个路,盖州以东就算了,因为还需要有大清河东岸打仗,这一杆子都想先去解放复州了,谁承想被毛文龙一句话,搞成了自己成了笑话。

    旁边的孙承宗同样如此,也是有点尴尬,他当时也是顺着刘兴祚的话直接的认定了,浅滩大船无法靠岸,小船又小,不能运大物件,这不闹笑话吗?拿着国战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让人情何以堪?

    、、、、、、

    “嗯,毛帅这个提议很好,倒是朕有所疏忽大意了,倒是误了不少的战机。既然错了,那就要接着犯下去,想必建奴那边也会认为,这个错误会接着持继下去。”很快朱由校就从这个尴尬中走了出来,想着如何利用这个尴尬,现在在岸上的军队,只有千余匹战马,这是几次战斗俘虏的,人都不舍得用,全都用来拉阻击弩、运物质了。所以机动能力就无须谈了,典型的一个交通基本靠走之局。但现在就不同了,一旦天雄军、白杆兵,上了岸,就呆在滩涂之上,悄然无声的把马送了过去,在大清河打响的前夕,二十里的道路,半个时辰就能赶到,走郑屯谷?当然不走,要走郑屯岩,这个二丈高的路,一会就能把修铺出来一个大斜坡。

    当天就吩咐白杆兵与天雄兵登岸,在海上也不是个事,因为船上面有他们,不方便这些商船协助袁可立,清理工作。但是将所有的柴火船全部的调了过来,而且现在上去了预备着在确定了黄台吉的阴谋彻底查清之后,以及直接的突然。

    朱由校也想上岸,在船上都快闷死了,而且这晃来晃去的,也快把骨头都晃散架了。但一众官员将帅全部都拦着了,这不是港口,是滩涂,真要是出点什么事,谁付的起责来?袁可立保证着,现在又来了这些船舶,完全的可以在最快七天,最慢十天之内,将港口彻底清理好了,就可以靠岸了,那时候战局也已经稳定了,更可以大大方方的登陆,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朱由校无奈,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送走出一众将官,又去玩鹰了。

    这可是毛文龙专门上贡的海东青,二十几只鹰里,结果经孙承宗一看,也就是一只那种玉爪的是象那么回事。其余的也就是普通的鹰,哪里是什么海东青。

    海东青其实就是矛隼,什么几万只鹰里出一个,那是神话,它就是一个稀有品种而已。孙承宗则引经据典的说出了,唐代大诗人李白曾有诗:‘翩翩舞广袖,似鸟海东来。‘《本草纲目》中记载:“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未完待续。。)

第642章架架大鹰

    对于架大鹰,(大鹰就是母鹰,因为母鹰个头大。鹰类与一般禽鸟相反,雌大于雄,故有“雌则体大,雄则形小”之句。亦有:“雉鹰虽小,而是雄鹰;兔鹰故大,却是雌鹰之说。)朱由校一直是眼馋不已,‘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感觉是多少的美好。上辈子没钱玩不起,这玩意讲究的太多了,架上鹰,这一年到头就别想有空闲了,因为每天都得侍候着,朱由校一个光棍汉,爱好又多,工作又忙,这份闲情基本是没有的。这辈子光想着能在大明保住了性命,让这条船别沉了带累自己,光为国家大事奔波了,这回可得好好的玩玩。

    不要看不起海东青,这东西可值老鼻子钱了,普通的都上百万,极品的训出来了,上千万都有人买。特别是建奴,他们把这个玩意当神仙供着,如果你犯了什么罪,快砍头了,只要你有一只海东青,献给‘我大清’,直接的就给免罪,你瞧着不是东西的满猪,就这政策,什么样的江山不让他们给祸祸了,就这样构建法律?这豁免权可真奇葩。但从另外的意义可以看出这玩意的珍贵。

    朱由校倒是看玩一些架鹰的杂书,但对海东青这种极品的物件,还真没有触及。还是孙承宗给挑出来的是个,还一个劲的夸,这个品种为‘玉爪’,是海东青的上品,至于为什么是上品。朱由校也不懂。毛文龙那边也没个人懂得什么是训鹰的,宫里倒是有鹰坊,或者猫儿房的杨荣志也懂,但都不在这里。也是,会玩鹰的宦官相对都是比较吃香的,京城里喜欢架个鹰玩个狗的权贵多的是,会这技术不愁吃喝,而自己招的宦官都是从那浣衣局里弄来的,净军也是吃饭都成问题的,哪里会有玩鹰的主。锦衣卫里肯定有人会。这东西就数他们这些特权阶层沾的多。不过朱由校可没想着搞的劳师动众的。影响不好。而且重要的是这只玉爪还是小鹰,以前倒是听人家说过,但见过的了了无几,倒是孙承宗算是个行家里手。

    鹰的年纪鉴定没有多精确的说法。但大鹰自幼到老。每年换羽毛一次。每次换羽毛纹理都有变化,然后看其中的‘纵理’或者‘横道’就能知道这鹰的年纪了。又有“一岁曰黄鹰,二岁曰鹅鹰。三岁曰鸧鹰”之说。所以孙承宗一眼就看出了这只海东青文理是纵点,就知道是刚刚长齐毛的当年鹰,通祢“儿鹰子”。

    熬鹰可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一般来说就是让鹰受罪,白天晚上都不让睡,一直把体重生生的给减下来五分之一,这个体重指的是它‘落网’时的体重。这个落网可是打鹰人专门设的鹰铺,用鸽子、麻雀等当‘油子’也就是饵的意思,引着天上飞的鹰下来抓,然用网子给抓到,抓到的时候那时就要称称体重,然后便于养家去熬鹰。一般来说,这个过程要熬过五六天,养家三班二班的倒腾着,就是不让鹰睡觉,把鹰的野性磨掉了一些。能够白天在胳膊上不乱飞了,帽子可以不戴了,行话叫“掉帽儿”。这里的帽子就是养鹰的专门用具,也就是捂着眼睛的意思。

    从宦官那边接过了‘笼袖’套在手上,把鹰接了过来,把鹰帽给摘了下来。朱由校给小家伙起了个名,就叫白闪,配合着它那玉爪,有点白色闪电的意思。这个时候,小家伙还相当的烦燥,但这都好几天没睡觉了,神情有点不太配合的样子,让朱由校看着心不由的一紧。这熬鹰的活就是一虐待动物,而且还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如此对待,让朱由校稍稍的有了那么一点负罪感。

    “皇上,这白闪熬的有点成效了。”孙承宗也是玩过鹰的老手,一看这几天的成果还是出来点的,比起刚来的时候,那凶性少了不少。

    “嗯,这几天委曲白闪了,朕给捞点水。”捞水就是给鹰喂水的意思。有用肉蘸水,用毛笔、用羽毛、喷壶、瓶子的做法,但这都被孙承宗说成是二把刀。而是教着用瓢(葫芦),当然这个没有,所以要用手的,这个动作叫做“捞水”。如果学不会,或者不敢做,都是问题,鹰水不足是有问题。

    白闪比较配合,这几天没少喂,所以从朱由校的手里熟练的喝了点水。

    “孙老师,刚才朕就有个疑问,”一边逗弄着白闪,朱由校一边的问。

    “请皇上直言。”孙承宗一愣,就知道商团的事躲不过去。

    “孙老师一向对于商界不是如此的在意,包括这皇商团,也基本是没有什么交往,为何此次竟然允了这此代理商了呢?”甲板之上的风还是有点冷,但是白闪倒一点没感觉,这小东西就是热物,一点不怕冷。这个时候来了一点精神,竟然还想着飞走,但被那脚绊给绊的死死的,没法飞起来。

    “回皇上,实不相瞒,此受人之托,且老臣观此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更彰显万民对皇上的爱戴,故此同意了。”孙承宗欠身说道,这个事让他当这个中间人,的确是挺合适的,自己也是乐见其成,所以说是被动的,倒不如说成一手主持来的更合适。

    “哦,哪是那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竟然能说动孙老师?”朱由校一愣,现在的孙承宗说是皇上身边第一人都不为过,一是老师的身份,二是职务,天天的更自己在一起,要军功有军功,要文采有文采,与其交往的那肯定也是往来无白丁,能请托到他,那种级别应该低不了。

    “不敢有瞒皇上,此事的发起人乃是前皇后张嫣。但她并不想让皇上知道,所以老臣私下作主允了,还请皇上怨罪,”孙承宗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皇上在他的眼里,一是皇上,但比他的小儿子,也太不了几岁,皇上也的确是个良善之人,虽然手握乾坤神器,但从来没有过什么昏庸无道之事。就算是看中了袁家的媳妇,也能及时的收手,这的确不容易。袁可立看着轻松,但也是相当的尴尬,与自己谈起此事时,也是一阵阵的后怕,这红颜祸水的威力可是太大了。胳膊扭不过大腿,若是皇上真的抓住了不放,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就算皇上顾及皇家颜面,保住了袁家的媳妇、脸面,这袁家八世的繁华,也就到此为止了。好在皇上没有胡闹下去,来了个爱江山不爱美人。不仅没有纠缠不清,反而是来了个锦上添花,赐婚。这让袁可立、孙承宗、徐光启三个好友都松了一口气。

    这次不是张嫣提出来的,而是孙承宗专门给张嫣传的信,只一句话,大明出征辽东,在船只筹备上有所不足,然后张嫣就立刻接过了担子了。发起了这次‘劳军’否则这样的大事,张嫣一个下台的皇后,如何能够知道吗?

    朱由校不由的一愣,这张嫣办事的确有点国母的表率,这半年来做的事轻利重义,让自己好感大生,那云岗石窟一日游至今思念着,只是事情太忙了。倒真的有欠其情义的感觉。一日夫妻百日恩,做为来大明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朱由校当然不会忘记。但政治上的不合让两人最终的‘分道扬镳’越走越远,最终站到了绝对的对立面。朱由校误会是有私情,所以这种恨里更加的复杂。但到最后新月的一番话,让他知道了张嫣竟然天真到了‘舍生忘死’‘大义灭亲’的程度,他自然的把这份恨转到了那东林党身上,埋怨这东林洗脑的功夫比起传销来还更厉害。

    为了让张嫣能够好好的活着,他费了不少脑细胞,做了许多。当然外界的传言也相当的多,皇上休妻这样的事情本来不是匪夷所思,不是一个脑子生锈的人,这样的事基本是干不出来的,废后、打入冷宫才是正理。这休了算是那门子事,休了之后再来一个人过来迎娶了,然后一家人和和美美,整天在京城里出入成双?那皇家的脸面何在?

    当然这种不开眼的人应该不存在,那真是色胆保天了。但这些都是后遗症,为了张嫣好好的活着,这些朱由校都做了,都承受了。但对张嫣的爱意却并没有减少多少,相反因为离的距离远了,更加的浓了不少。朱由校也想找一个代替品,也曾刻意的去寻找,但又谈何容易。大家闺秀都是大家不出二门不迈的,自己则天天锁在宫里。女人倒是一抓一大把,但想找点爱情,那就可怜了。

    哪个女人不是冲着皇帝的身份去的?这比那些富二代的婚姻还悲催。看看去相亲的美女的对白:‘其实我很简单,要求也不高,只要有钱就可以了。’这样的基础真的可以找到爱情吗?估计挺难的,爱情是什么,是纯净水,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杂质。(未完待续。。)

第643章看赏东珠

    爱情以纯才有魅力,才能如此让人沉醉,直叫人生死相许。有了其他的东西相加,那注定是要变味了。万历为什么搞成二十多年不上朝,他是一位爱情的收获者。郑贵妃从来没把他当皇上看,把他当成了男人,两人是绝对真情的相爱。很这个意义上来说,万历算是成功的。

    但朱由校不行,自己带着皇上的身份去找女人看谁都戴着一副有色眼镜,感觉上都要人家要绑自己这个土豪。事实也是什么。这就是至今朱由校还没找到皇后的原因。

    而张嫣则不同了,在他的家里皇上的身份并不是太值钱,为了干挺了魏忠贤,让国家走上‘正常轨道’,连信王造反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她是错误的,但朱由校却能从中读出感觉来,这算是另类的爱河中的人多是傻子的翻版了。

    “皇上小心,”正沉思着了,突然孙承宗说道。

    朱由校一愣,就见那白闪,只要它稍稍向后一坐,尾巴一翘,一泡稀屎就窜出来,直奔朱由校的身上而来。

    “小东西这打的可真有力道。”朱由校看着身上的那鹰屎是哭笑不得,自己走神了,胳膊肘儿位置有点不对,那鹰屁股正好冲着自己了。一般来说老养家的胳膊对打条能有预感,连忙蹲身沉臂,让条打在地上。初学乍练的措手不及,便会滋周围人一身。而且捞水足的鹰那喷的就远,不足的反之。这一下倒是可以看出养家下没下功夫了。

    “皇上,这鹰白看着不错,”按《本草纲目》称鹰屎曰“鹰白”(其色白,故 名),可以“消虚积,杀劳虫”。一般养鹰看这鹰白来确定鹰的健康状况。所以孙承宗看皇上心情不错,也为打趣道。

    “嘿嘿,还是孙老师眼光好,”说着,朱由校架着白闪。由宦官先给清理一下。一会再换衣服。然后从养鹰的宦官手里的食盆中,拿出了一条,泡的白白的羊肉,全无血色。这是为了降低养分。使鹰 消瘦。俗云“饥不择食”。鹰饿了才肯吃白肉,并连颜色浅淡的“轴”(音zhou)也吃下 去。所谓的轴就是麻线圆,水煮后经捶打再入口口且嚼。务使柔软,然后做成如两节手指大小,略似蚕茧,喂晚食时裹肉让鹰吃下去。因为野外的鹰吃的比较杂,不仅仅吃肉那么简单,是真正的茹毛饮血,连着鸟羽兽毛都生吞了。

    羽毛不能分解吸收,也无 法排泻出来,只有在嗉、肠里被紧成一团,再从口中吐出,这一昼夜的食物消化才算完成。鹰在大自然中即如此,故山林中也能拾到鹰吐出的球状物体,养家称之日“毛壳儿”。鹰落人手,开始只喂肉,吃不到羽毛,故须给补上一个轴。自古以来养鹰即用轴和肉来控制其摄入的营养数量,维持消化系统正常运行,以期达到驯养成功,为人捕捉的目的。虽然有点残忍,但却是人与其沟通最简单的方法了。

    “孙老师,张嫣既然代表着众代理商来劳军,加头也别淡了这些爱国商人的心情,这不,毛帅进贡的东珠,孙老师负责去赏一些吧。”所谓‘东珠‘,亦被称为‘北珠、大珠、美珠‘,乃是从黑龙江流域的江河中出产的淡水珠蚌里取出的一种珍珠。其与一般珍珠相比因晶莹透彻、圆润巨大,而更显王者尊贵,自古以来便成为中国历代王朝所必需的进献贡品。这个物件只有辽东有,努尔哈赤为还老实的象只猫的时候,也是向朝廷进献东珠,大获恩赏。但现在他带着建奴叛乱了,那就更加的稀少了。

    “是皇上,臣想劳军的商人一定会感念皇感,会更加的忠于皇上的。”让自已负责去赏,显然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感觉,这不明摆着要借他的手送给张嫣吗?一听到这里,孙承宗不由的一喜。

    这东珠是寻常人能赏的吗?太珍贵了,别的不说,万历十七年,努尔哈赤被明朝皇帝封为都督佥事。十八年,努尔哈赤第一次率领108人的团队,装满载有人参、貂皮、东珠的贡品,进京朝拜万历皇帝。从此,人参、东珠,成为努尔哈赤每年向明朝进贡的重要贡品。它不但具有了经济价值,同时也具有了政治价值。若没有东珠的珍贵,哪里有那老奴酋的坐大。

    劳军的商人在明朝一开始就有,那就是传奇人物沈万三,朱元璋准备犒赏三军,沈万三说要代其出犒银。朱元璋有意刁难:朕有军百万,汝能遍及之乎?哪知沈万三豪爽应答:愿每军犒金一两!结果被安上了一个收买人心的罪名,进了监狱,最后给弄死了,当然这不是仅仅劳军的事而死的,但对于劳军这个问题却让大明几乎成了一个‘被动’的词,没有几个人愿意再花钱买罪去了。张嫣此时劳军但没有了这番顾虑。

    黄台吉此时却皱着眉头,明皇现在的兵力又增加啊,还不是一点两点,这一来又是如此之多,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他的底牌已经不多了。接战至今,还没赚到什么便宜。现在明皇的筹码又越来越多。今日登上伴仙山滩涂的又是如此之多。而且清理河道的工作也因为船只的参加,必将加速。这些怎能不让自己压力大增呢?

    “宪斗,汝观明军如今停守岔路口,一失先前锐意进取之态,何以至此呢?”这明军就是守着岔道口,不说来攻,见天的就是杀戮,这大营里又不能不吃不喝,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战士们或者民夫,只能捱到晚上等着明军收兵也敢活动去吃饭。以前想让明军打一场,然后来个大败,现在看来这个计策无形之中,被明军来了一个冷处理,倒是把自己给晾在那里,是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黄台吉开始疑神疑鬼了。现在明军再来大批的援兵,更让他深感焦虑,对付明皇他可是一次没成功过。

    “回皇上,臣总感觉,这明皇怎么有点油盐不浸的感觉,不会是他发觉什么了吧?”范文程说了一句废话。(未完待续。。)

第644章蛛丝马迹

    “应该不会,此计从成形之日起一是针对着大清河,而是针对着盖州出兵,中途突然杀出,现在基本没有任何迹象,而且知道此计的人也是高层,知情的农夫全部被处决了。可谓无任何的漏洞。”黄台吉肯定的说,但心里却犯了想法,明军的远镜发展的很强,有千里眼之说,真的发现不了吗?

    “那就是臣想多了,应当是明军想集中援兵一鼓作气,将岱路口拿下,或者是想逼着大金自动后撤。”范文程试探着说。按照明军在郑谷南北两处的战斗力来看,冲破第七层冰墙,是极有可能的。虽然就是这样,黄台吉还是屡续的给岔路口增加兵力,也是一样的结果。但明军就这样不急不忙的,还真叫人着急。现在援兵又来,极大的增加了战争结果的变数。

    “如若再过几日,明军再不进攻,那也只能是撤离了,因为这样的损失太大了,也不符合大金的利益。”黄台吉嘴里的损失,是在那里这一冻一天,一动不敢动。伙食又跟不上,直接导致了大量的非战斗减员。冻死交冻伤的人已经慢慢多了起来。这猫在冰天雪地里,这罪不是每个人都能受的,虽然这些冻死冻伤的还是汉人居多,但满人也有不少。

    “皇上,若是撤的话,那是撤往大青河还是伴仙山?那半渡而击如何处理?”范文程接着问。

    “当然得撤两个位置,让明军知道。朕这是要打游击战了。否则还能怎样?”黄台吉真的被逼上梁山了,岱道上的阻击行为现在被看成了一个笑话。明军如此戏谑,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第二次,他开始感到了无力,第一次是发生在喜峰口之外,急着战斗找回场子的黄台吉被拒之门外。那是客场还好说一些,这些可是主场,还能找什么理由呢?而且上次就是一次失败,损失的也只是辽西的蒙古诸部。这次若是败了损失的可是整个大金国。这次倒是随时随地的可以找到明军。明军也不是守着边墙,而是在野外,相反却是他们开始守墙了。

    但他敢打吗?就连着挖了个大地陷,搞了个大偷袭。都能比明军死的多。占着个比城墙牢固万陪的郑屯岩石。都能被明军轻松的能攻破。让他怎么打?搞自杀式冲锋吗?玩游击?怎么玩?这不是草原之上,一走就是几百路荒无人烟。明军此次攻击的目标很明显,就是直接沈阳。从盖州上去就是四百里路、、、、、、这等等情况真的让黄台吉很无助,如果一个幼儿,变着法的要去成年人打架一样,虽然智机百变,但放在了成人面前,却成了笑话,止增笑耳。

    “皇上,当断不断,必生祸乱,更加因为,随着时间的推进,港口那边清理的越来越干净,那时伴仙山这里就彻底的变成了分战场,再好的计策也再无用处。”范文程也知道再在的黄台吉被何可纲这样一停给打乱了节奏,如同是架上火上烤一般。前有如狼是虎的明军,后有,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众位贝勒,这日子不是一般的难过。但天不随人愿,那明军来之前才退去的大雾又不见了踪影;游击之术因明军手中握有阻击弩被废;埋伏之计,也因明军的小心翼翼而不得不告终;冰墙之被明军大炮无情的摧毁;地陷去势虽猛,却被轻意的化解;半渡而击之策又因明军谨慎的不象话,随意的改变进攻而僵持在了岱路口;港口的清理又随着明军的不断忙碌,而会最终完成。

    “传令港口驻守诸将,明军白天清,晚上让他们往港口里倒石头,倒不了的,就用投石机,放着这么多的农夫不用,倒是浪费,希望如此可以拖一拖时间吧。”石头虽然不是那么好弄的,但用里的人手可是比明军多的多。若非还想着盖州还是主要的粮食进口渠道,凭着手头的力量,完全可以用石头推的方式,彻底把港口变成一处废港。

    “皇上这倒是好计,现在港口的冰墙、盖州的城墙,甚至是耀州等城墙,都需要好好的加固,甚至是用石头之类的改造,否则的话被明军一炮解决,也是麻烦。”再好的计策也只是权宜之计。而照着这个局势来看,仅仅的是把局面放在大清河,这宝押的有点太悬了。

    第二天,终于在上午时间,接到了大清河河套雪地的回报。那里可以说是一个无人区,首先盖州的军民,已经被袁可立迁之一空,无论是什么民族,全部都不在了,现在来的,只是被建奴强行拉来的民夫而已,所以原野里也没有什么人活动的痕迹才对。但从前天到昨天的观察中,一直是平淡无奇的,但今天早晨一看,却发现竟然有几处雪地,雪竟然融化掉了,远远的看着特别的明显。

    前天昨天这些地方还是如此的洁白一片,这一点让拿着望远镜的李奇鹤立刻注意了。李奇鹤对于这个现象不敢大意,也拿不准,所以立刻光报告之,但没有说什么结果,只是陈述现象而已。

    “孙老师,这是否就是你所言的蛛丝马迹?”朱由校拿着光报品味着问。雪原的雪突然融化,那基本上可以肯定,有热源,而接合着以前的分析,这个热源应当来自地下。也不是孙承宗所说的有迹可寻了。

    “回皇上,可以大胆假设一下,这下面就是建奴的伏兵了,而手段,可能又是如同郑屯谷那里的地道一样的设置。建奴早就在这里埋伏好了,就等着我军过河之时杀将而出。而因为皇上让何可纲来一个围猎,这是建奴想象不到的,天气寒冷,他们不可能一直吃冷食,需要造饭、饮水,来点热食,这样的区域,就可能散发热气。以至于上面的雪融化。而晚上睡觉的时候取点暖,也是同理,只是热气不够,所以融化的少而已。”孙承宗带着主观色彩分析着,当然这个主观的针对性相当的强。带着这样的坚持而去,恐怕什么情况都能说成建奴的伏兵了。

    朱由校此时听了,也是连连的点头,雪地融化的原因很多,孙承宗想的的确如此。不过他怎么都觉得事情太于轻松,得出来的反而不好,有点受虐狂的感觉了,但这种感觉往往可以救了自己的命。雪地融化肯定是人为的,这点毋容置疑,但是无意而为,还是故意为之,那可就相当值得玩味了。

    无意而为的话,极有可能就是如孙承宗所说的一样,下边有人生活的迹象。但若是故意的话,又变成了故布疑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黄台吉可以在郑屯谷前玩这一手,是因为谷中有埋伏,大大方方的第一计谋,而后面真正的杀招却是在大挖地道。为什么就不能在大清河前,再玩一个计中计,一旦明军发现了这个炸冰的计策,则把重要怀疑的区域放在了北河套之上,那里又有这样的生活痕迹。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局?是否因为黄台吉摸透了自己的脉博,知道自己也想就在这里来个半决战,一举解决建奴主力,利用这个心思,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小河套。

    郑屯之前的那场大地陷,真把朱由校给震撼住了,看看那些接回来的伤员、尸首,真叫一个触目惊心,朱由校有着深深的负罪感。如果此次再是一个计中计,那可没有上地那样的主角光环了,到时没地买后悔药去。

    朱由校一象讨厌动脑子,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受罪。但自己的一个决策,决定着几万人的生死,决定着大明的国运,所以生性不喜冒险,谨慎非常稳如甲鱼的他,只能强迫自己动脑子。

    “孙老师,你的假设是如此,相当有道理,朕亦深以为然。不过朕也有一种假设,”

    “老臣洗耳恭听,”孙承宗一征,没明白皇上这是又要说什么。

    “孙老师,让冰雪融化很简单,无论是用高温还是撒盐等都很容易做到。可以假设一下,昨夜,建奴架着雪爬犁,到了那片区域,利用夜色的掩护,专门的制造了这一现象。”朱由校平淡的说着,没有什么多少感情因素在里面。

    “皇上,如此之说,岂不又成了建奴故弄玄虚,想着吸引我军的注意力,来个瞒天过海之策?之所以有了这个雪融现象,正是想引诱我们确定他的半渡而击之策,然后好实施。”孙承宗吓一跳,皇上这话一下点醒了自己,从一到辽东,这黄台吉就在不停的玩着阴谋活动,郑屯之战的冰墙与地陷,具是如此。在大清河上再玩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下可就让人费思量了,真真假假的,如若找不出‘真身’的话,那就等于中计了。

    “如果按这种理论分析,应该是朕在岔路口的停滞不前,才引起了黄台吉的疑心。他认为我军已经感觉到大清河的危险,是在的拖延,暗中好打探消息。所以才给我们吃了这个定心丸。”朱由校大胆的分析着。(未完待续。。)

第645章港口添堵

    “皇上,这奴酋会心思谨思如此,这实在太可怖了。”孙承宗真是有些吃惊,放着好好的仗不打,玩这些,太累了。若皇上一盖不理,就等着清理港口,然后直捣黄龙,这一切布置不都白费了吗?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象这样实力有限的人,也只能躲在暗处玩这些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既然黄台吉出题了,朱由校的争胜之心也不由的大起。“孙老师,若按你刚才的假设。那你认为,我军应当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皇上,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冲破了岔道口之后,分兵直扑过去包围那一地方,炸开河道上的冰面,逼出建奴,全擒之;保守一点的办法,就是引蛇出洞,造成一种假中计的模样,再行包围歼之。”孙承宗简单的说了一下,这是排除现在正在伴仙山滩涂休整的白杆兵与天雄军参战的奇兵。所以在这场假设时,并没有提及。

    “孙老师的办法很简单实用,当然也有其他方法,只不过万变不利其中,针对的都是那片区域。若黄台吉,想着玩计中计,肯定会从这方面入手,就是不知道他的手段是什么了。”道是黄台吉划下的,把戏怎么耍,也只有黄台吉才能知道。

    “皇上,若我军就是如此的按兵不动,在岱路口与其对恃,明显与我军有利,那建奴将何为?”孙承宗突然问。

    “他会撤兵,在哪里若是没有天气大变的话。他一点机会都没有,只会大量的死伤。要知道,就算他们现在在冰墙之后都躲着,也不断的有人被阻击弩所射,而且,那寒冷的天气,也是他们无法坚持的,要知道整个白天不补充热量,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人很快就承受不住。”这种非战斗减员相当的可怕。甚至比战斗中死亡的人数还要多。所以朱由校感觉,在阻击弩的强迫之下,黄台吉必定会想着结束这种‘折磨’,因为不是谁都有受虐狂。

    “皇上。若逼其撤军。又将如何!”孙承宗还是抓住这个问题不放的问。

    “挥师直挺大清河啊。怎么了?”这个问题挺奇怪的,明军总不能就在岱路口摆开阵势不走了吧。

    “皇上,老臣认为。既然黄台吉想着以岔路之败来瞒天过海,掩蔽住其大清河埋伏之计。那最终被逼退与被强攻有何区别?”孙承宗的意思还是围绕着这个‘怀疑’。既然黄台吉留着大清河的后手,那就不会在岱路上接着与明军死磕,反之,摆出了这个阵势,目的就是下一站的大目的。

    “区别当然很大,不攻自破,代表何意?一是非我军敌手,实在是抵挡不住了,为保存实力,只能无奈放弃;二是虚晃一枪。而被我明军攻占,那就意味着建奴大败,我军可以接着挺进。表象上来看黄台吉一开始打的就是让我军攻破岔路口,而后势如破竹的冲到大清河,过河。但被我军给耽误了,打乱了节奏而已、、、、、、”朱由校相当的蛋疼,这东西太绕口令了,比猜迷语还讨厌。

    “报,皇上,袁大人求见。”这时宦官来报。

    “宣!”

    “皇上,建奴对港口的清理开始来添堵了。”见礼之后袁可就真奔主题了。刚刚才给皇上一个安心丸,那就是清理港口的时间。但现在建奴却来了这一出,这不打脸吗?

    “添堵?”这个词在大明就有?朱由校一愣。

    “回皇上,昨夜之时,建奴趁着夜色,出动了大批的人手、投石机,往海里扔石头、沙包。因其人手众多,又是夜里,我军只能听之任之。这一夜他们所堵的,比我们清理的一天还要多。”袁可立无奈的说。

    “竟然如此狡猾?”朱由校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一招那建奴肯定是早有阴谋了,以投石机扔个几在,深水港很快就变成石头滩了,别说吃水深的福船了,就是平底的沙船也没有办法靠岸。

    港口堵塞成了这样,朱由校都没有放弃,还一个劲的在干着清理工作,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既然可以堵,建奴估计堵个干净的能力都有,这不是什么技术活。搬石头扔就可以了,而他们扔一块石头,很简单,但捞的时候,那可就不是如此了,又下网子又是拖的,挺不容易的。

    “皇上,现在看来,黄台吉是想逼着我军必走大清河了。”孙承宗忽然来了一句说。因为明军船舶突然的增多,所以导致清理速度加快。而这一结果,是建奴不愿意看到的。

    “孙老师分析的合情合理,若仅仅是为了拖延或者阻止我军从港口登陆的话,那完全可以将这个添堵之策,再压后几天,那样对我军的后勤补给,都是考验。但他没有,而是在岔路口对恃之时,来了这么一手,这说明什么?这是建奴在含蓄的告诉我军,港口道路不通,想打只能另寻别路。要么去几百里外南方的复州,要么去菊花岛,那和出山海关打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所以就得把宝押在大清河。”结合着现实的情况,朱由校分析着,看来真得快刀斩乱麻了,再下去,还指不定这黄台吉又闹什么妖。

    福船不易登陆,大型的装备不易登陆这一条,看来不仅自己糊涂,估计这黄台吉也还在迷糊当中呢。他却不知因为毛文龙一个小计策,就把这一条给推翻了。现在仅仅是把重武器(大炮除外),与马匹送上伴仙山滩涂,一点都不困难。其实已经变相的可以说,登陆已经成功了。既然如此,那就陪着他玩玩吧!

    “皇上,黄台吉的阴谋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就是拿着补给不力这一条来‘威胁’,皇上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直接做出调集战船南下,将复州一线全部攻下的样子。”孙承宗这时却说。

    “哦,照孙老师的意思,也让他黄台吉迷惑一下?”(未完待续。。)

第646章建奴撤兵

    “皇上,老臣以为,既然大炮的威力如此之大,仅仅局限于海上,的确是可惜,皇上肯定会送到陆上以助攻坚战用。   尽在   照袁大人清理的速度,就算今夜建奴不再添堵,那也得在十rì之后。而此次前往复州登陆,二百里的距离,却可以提前几rì。”孙承宗倒是真想来个搂草打兔子。五六千斤的大炮,也上炮架,那可不是简单的把柴火船并个排就能解决的事。

    大炮登陆这是朱由校围城最好的战策,以前想着的是有阻击弩,围城有了大炮当然是一个最好的助力了。朱由校听了这话,开始犹豫不决,刚刚想着是不是为了这两天的时间,就把从海上支持陆地上最好的方式给放弃了呢,就被袁可立打断了。

    “皇上容禀,今rì接到前几rì派去复州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复州处的港口已经被堵成了乱石港,比这里还严重。复州以南除了旅顺一地之外基本没有港口可供登陆。”袁可立这时却插口道。因为冰封的原因,所以对于盖州港口的监视,早就停止了,到了这里见到了堆积如山的垃圾,袁可立当然也就没有办法了,他登陆是不少,但那都是轻装当即就派出了船去查看合适的登陆地,这才刚刚探明回来。

    “哈哈,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次黄台吉的本钱倒是下的足,只给朕留了这么一条道了。看来这大清河,所谋不小啊!”朱由校听到这里,不由的一笑。机关算尽反送了卿卿xìng命,你黄台吉想着一战胜乾坤,难我就不想着这一战摧毁你建奴主力,而后长驱直入吗?

    “皇上,事情已经明朗,这黄台吉,必定在大清河有一个大手笔。”孙承宗也笑笑说。

    “那就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吧。”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次的伴仙山滩涂的大登陆。一定会给黄台吉送去惊喜的。”孙承宗道。

    “袁爱卿,加大力度清理港口,朕要让建奴看到,明军就认准了这里登陆了。”

    “是,皇上。”

    “传旨,给李奇鹤那边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寻找出在大清河周围所有方向,五里之内,找出任何痕迹。”打到敌人的命门所在。才是最关键的,这情报相当的重要的,是这一战胜与败的关键。以前的分析,只是在大清河河套那个位置。现在看来,倒是得再仔细再仔细了。

    “是,皇上。”

    “孙老师,秘密将马匹、阻击弩等陆登伴仙山,让白杆兵、天雄兵等迅速的造雪爬犁等。”这个本来就是题中应有之意,只有登陆上交通用具、远程武器。才是真正的登陆。一旦完成登陆已经算是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了。

    “是皇上,不过,这估计等几天才能完成。”这个卸货可不是清省事,阻击弩这么大的玩意。没有个吊车之类的,这一点点搬运,可不简单。倒是拆散了运过去,再组装来的快。还得秘密的,这就费功夫了。大海之上,沿岸就是建奴,想要秘密,那就只能是夜里。马儿来个什么口衔枚。倒是可以让他不叫唤了。但这光靠着柴火船一趟趟的,也是挺麻烦的。

    “那就等几rì,朕倒是真想看看。这黄台吉被逼着撤军的样子。”几天的时间,就当是熬鹰吧,这几天,估计岱路口的建奴金,也冻的够呛了。

    时间就是在这样等待之下过去了四天,如此的时间。让建奴方受不了了,在严寒的乍暖还寒的rì子里,搞户外运动也是需要一定的耐寒xìng的。虽然建奴一方无论是建奴还是那些甘愿为其服务的汉人,都是辽东土著,这适应寒冷的体格,的确是有着一定的优势。但这样一动不动的呆在冰墙之后,一天下来,那可是要死人的。当然就是动也肯定是要死,明军这边的阻击弩可是在白天搞全勤的。

    明军这边虽然不也不好受,他们一辈子也没有到过这么冷的地方,本来的抗寒xìng都不是太强,但一是盖州和京城的温度也差不了太大,二是他们没有什么顾虑,穿着羽绒服、烤着个篝火,吃的又好,还能喝个热水。那待遇,与建奴那边比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冰墙之后,极有可能一个一个打盹,一条命就没了,这样的减员,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在晚上或者早上,

    所以战场之上,就可以明显的看到,明军这边热火朝天,而建奴那边,整个白天都是静悄悄的,只能过上夜生活。而且这个夜生活,点个火也等偷偷的,这样的目标,那与找死没什么区别,明军那边的阻击弩,可是息人不息马的。

    天不亮的时候,建奴们就开始吃饭,因为这个时候不吃口热的,一个白天,就等着啃冷食,抓口雪吧。分手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生离死别,不知道彼此是不是能坚持过这一个白天。这样的气氛经过了七八天的考验,建奴那边早已是怨声载道了。

    看着明军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黄台吉都能想象的到明皇是怎么样的一副幸灾乐祸模样。

    “皇上,chūn天快来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范文程也如是说,再等下去的话,河里的冰将会慢慢的融化,那个时候,明军还需要等着港口登陆吗?三岔路、大清河、西河等水系都可以从入海口真接进入辽东,三岔河更是一路北上,直达沈阳。

    “明皇现在如此行为,倒真是怪异。他是来进攻的吗?”黄台吉气的都没办法了,现在他是快乐并痛着,一方面脑子里幻想着明军踏入他的包围圈,而后一场大战,解决所有的问题;一方面现在要顶着明皇这种对峙所带来的种种负面影响,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连代善都不停的在发牢sāo了,下边的其他小集团,那怨气冲天就更别提了。一个个还扮着爱兵如子的模样,说着下边的兵士如何如何的苦之类的话。现在大家所有的怒气都冲着自己而来,好象就是他黄台吉把明皇给招惹来的一样。只要他黄台吉下台,那明皇就如一片乌云一样,立刻消散。

    但明皇不攻让黄台吉如何?牛不喝水,你能强按了头?还是敢去主动进攻?那才是粪靶子起五更——找死呢。雾是来了,但那种薄雾有什么用处?

    “皇上,是不是明皇在准备着什么?现在他二处人马都登陆了。前边的在岔路口死盯着,后面的天天造雪爬犁。不会是有什么大动作吧?按理所,他做为攻方,在这里不急不慢的,就不怕这补给的困难?这大明的粮食可还没充足到这种地步吧。”范文程小心的说着,一副忠心为国的样子,表示他想的很是周道。

    “朕以为他是在逼朕主动撤军,他看不到港口可以登陆,还一副忙碌的样子,好象就是在等港口疏通的似的。其实最后还是要攻过岔路口,而后攻大清河。朕断定,他已经知晓了大清河之上的埋伏,这个时候,应该是他观察准备的时间,或者如你所说的,在搞着什么。但朕与他的对峙是一个完败的结局。现在冷死的人已经几千之巨,人心惶惶,逃兵不断,战士还是农夫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所以朕只能灰溜溜的撤军了。”说的倒是口口是道,但在如此的局面之下,只能把这场对峙,渗淡的收场。

    黄台吉从一开始就知道岔路口必丢,但没想到,丢的是如此尴尬,明军不战而屈人之兵,活生生的把高于自己三倍多的兵马给逼走,等于是在黄台吉的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而第二个收获当然是大清河的埋伏地之了,正如孙承宗所说的一样,在荒郊野外的雪原上,想搞埋伏,一时的藏匿没什么问题,但大时候可就不可能了。七八天的时间,建奴的尾巴就藏不住了。李奇鹤那边在经过了加人之后,那情报力量加大了数倍,得出结果即在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虽然没有将伏兵多少搞清楚,但知道了个体的地方,那就好办多了。

    “皇上,建奴夜里撤了,”孙承宗拿着刚刚送过来的光报说。这个信来的可不容易,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估计那个狡猾的黄台吉不会如此痛快的。

    “终于撑不住了,嘿嘿,朕还以为他还能再撑两天呢?”这种对峙比的就是耐心和承受力。这边见天的人吃马嚼的,也不好受。不过自己这边是有事做,必须得等待。黄台吉那边可是望穿秋水的盼望着明军赶快的冲过去打他一巴掌,给他个台阶,他好撤退。这两者之间的心态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架着白闪的朱由校正拿着鲜红的羊肉喂着,现在的白闪那小脾气被熬的柔顺了许多。朱由校架鹰的姿势也端正的有模有样了。白闪这个时候一口叨住了朱由校送过来的羊肉,吃的津津有味。小白闪这几天终于可以睡觉了,苦难也算是熬了过去。虽然还是不太jīng神,但可比那段地狱生活要强的太多了。养食的活朱由校全部自己经手,所以白闪对他也特别的亲。

第647章虐俘事件

    “皇上,毛文龙求见。”

    “宣。”

    一问才知,毛文龙来是为了提前打为战俘的事情招呼的。

    原来秦良玉与卢象升这边,从首长到士兵,早就迫不及待了。来了辽东,不就是为了杀建奴吗?但这几天哪里见过建奴的队伍?他们根本没有胆子出现在这个区域。明明知道建奴就在伴仙山,就在官道之上,就是没有马,这样的攻坚战,他们一样打的建奴满世界的乱跑。

    在亲军成立之前,谁不知道野外对抗之中,白杆兵的厉害,那是令建奴谈之色变的存在。他们将许多的亲人、袍泽的性命留在了辽东,现在,是来报仇的时候了,经历了四五千里路,

    天雄军是第一次接触建奴,但从成立之日起,这支队伍最主要的方向,就是打鞑子,特别是辽东的满鞑子。现在经过了岱海之战、陕西平叛、杀鞑靼,这一系列的战争生崖,天雄军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样子。

    卢象升知道白杆兵赶的路太远了,从亚热带到了如此严寒之地,又坐船等等,有的兵身体有的真受不了,需要休息一下。在陕西的时候,白杆兵与天雄军就交织在一起,建立很深的友军之情。所以主动过来要求那些搬运的活,由天雄军来干。卢象升对于白杆兵,可是相当的佩服,合作的也愉快,乐的伸把手。

    秦良玉当然不愿意了,虽然知道天雄军那热情是相当的真挚。但也不想如此的劳累人家。必竟天雄军才三四千人。

    卢象升却想到,此时毛文龙那里可是有四千多战俘,他们现在还没有动那宫刑一刀,主要是现在明军随军的‘医生’都忙着救治伤员,没抽出时间来给他们宫刑,自宫的话死亡率又太高了,所以才等着。这见天的白白养着也不是事,干脆让他们来干着苦力正好,当是废物利用了。

    于是这看着建奴干活的事情,成了两支部队与净军锦衣卫的主要的乐趣。白杆兵对建奴的痛恨、天雄军对建奴的好奇。净军、锦衣卫的跋扈,东江军的推波助澜,再加上现在运输任务以及筏木造雪爬犁这些活一结束,精力充沛的亲军们。慢慢的从口头上的辱骂。直接升级成了集体虐俘事件的发生。

    毛文龙当然知道自已去劝。人家肯定是不听的。秦良玉那边的官职也不小,卢象升官虽然不大,但是个文官。连以前自己的老对手袁崇焕都跟随着他,自己还有别找这别扭了。因为俘虏还在东江军看管之下,丢了性命也不好交待,于是特地的来给皇上说明了一下。

    朱由校也没有多好的办法,为了建奴和汉奸,对惩治亲军,这可能吗?虐待俘虏直就是战胜一方的福利待遇之一。对畜牲怀有仁慈之心,那纯是脑袋被驴踢了,仁慈之心是留给大明百姓的,不是对着牲口乱发的。亲军是当兵的,建奴俘虏们却是牲口一样的存在,就是另类的牛马而已,孰重孰轻这是不言自明的,如果硬说爱护的话,也就是爱护自己的钱一样罢了。所以他的要求只能是打伤别打残也就可以了,让亲军们有个发泄也就可以了。再则说,大战将起,白杆兵们也会离开了这些俘虏。就这样让毛文龙传旨去了。

    “孙老师,这建奴的报信系统查清了吗?”白杆兵们在滩涂登陆的事情当然瞒不过建奴,但快速的投放到战场,当一支奇兵用才是此战的关键。想瞒天过海的过去当然是相当难的,只有解决掉了建奴的报信系统才有可能有这个突然性。

    “皇上,白杆、天雄两支队伍,也用俘虏的马当了夜不收,大营周围没有五里内没有人能靠近。而且出发之时,也不会令建奴反应过来。他们报信的手段还是峰火台和信鸽,只要控制住了,什么信息都传不出去了。所以在郑屯之前,被控制的死死的。”孙承宗自信的说着,想要出奇不意,必然要做好保密措施,这点他当然明白。

    而这里孙承宗说的烽火台,并非是指长城的烽火台,不性质是一样的示警方法。一般人都知道长城是东起山海关,其实这样说是不对的,辽东一样有长城体系,西起今山海关西北,东抵今鸭绿江西,是明代长城的重要组成部分。

    盖州这里虽然没有长城,但这种峰火体系倒是不缺,建奴也是靠着这种来传信的。

    “那就开始吧,各亲军好象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传旨何可纲,控制住岔路口,明日辰时出发,直指大清河,应该注意的让他防备着。而白杆兵与天雄兵那边适时出发”时间也差不多了,临门一脚,谁爱跳出来,就让他跳出来。喂着白闪的朱由校自信的笑了笑,亲军,如同这只雏鹰一样,在自己的细心照料之下,终将成为天空之王!

    “是,皇上。”终于要开始了,这将是永载史册的一战,孙承宗虽城府较深,但此时也是面露激动之色。

    何可纲接到光报之后,就彻底的把岱路上的冰墙给摧毁,并派出了俞明勋为先锋队,将大清河之前的冰墙,全部推倒。一是为了炫耀,二是为了下一步白杆兵等快速的出兵之用。

    这一路没有什么建奴跳出来阻拦,几道冰墙都没有了人影,好象明知道守不住,放弃一样。唯有大清桥的这一端,又扎满了队伍,好象守着最后位置一样。

    建奴们一见人数只有二三千人,还想着欺负先遣队,试探性的想玩游击术,但在火枪队面前伤亡了一百多人,没有伤及明军一要汗毛,人家就回返了。

    第二天辰时一到,何可纲带领着部队正常的开拔了,这一战几乎是决定性的,如同是萨尔浒之战一样,决定着大明和建奴这几十年的战争的胜败。

    抵达小清河前,对方的建奴已经严阵以待,看上去,人还是还是从岔路口撤出去的那此人,都熟悉。小清河的地理处置稍稍的洼了一点,但坡度不大,是比较利于骑兵冲锋的。(未完待续。。)

第648章建奴炮阵

    现在可不是对峙的时刻,那是为了试探而已,并不是打不过,虽然对方那边看样子准备的挺充分的样子,但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亲军们攻击的手段当然也挺简单,布好了营盘,大炮开路,砸开冰墙。阻击弩压制对方的远程,坚盾攻坚等,这就是大明亲军的大冲锋。

    狂轰乱炸当中,明军一改前几天对峙那样的‘怀柔’,立刻亮出了獠牙,狰狞的向着建奴阵地冲去。前一段时间看着建奴而杀不了几个,早已让亲军们憋了一口气,现在正是发泄的时候。

    建奴们的抵抗也是中规中矩,凭着最后一道冰墙,用身体和生命,硬挨着炮轰与阻击弩,试图着以后面的八牛弩与投石机进行阻截。冰墙倒了就用沙袋去堵,而明军的汽油弹则死死的控制着这个区域。

    明军的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那些白甲、红甲都放在了后面,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督战。凡临阵退脱者,一概的杀无赦。

    但明军没有给他们多少喘息的机会,步兵们伴着阻击弩飞快的向缺口突进着。很快就冲到了被大炮轰塌的冰墙之前,建奴那边防不住了。

    “我是汉人,不要杀我!”这个时候不断的有人哭喊着。

    “汉人?拿着刀对着大明的军队?”锦认卫们丝毫的没有任何的感情自言自语的说着,弩箭稳稳的射出。扎到了那名手里拿着刀,头上留着那金钱鼠辫子的人之上。

    这一幕在战场之上。并不少见。不是什么锦衣卫、净军心狠,站在敌人的阵营,为敌人服务,不管是汉人还是什么,未投降时一盖被视为敌人。要知道战场之上,几乎所有的炮手、投石手、八牛弩的弩手等,都是由汉人来充当的。这是出征的一条铁律,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可言。

    没有勇气面对建奴的刀枪,被迫当上了二鞑子,这一点朱由校可以理解。就算是自己被刀斧加身了。能不能保持一颗良心,自己都不敢保证。但理解不代表着可以允许,别让你只是一个剃了头的二鞑子,就算是穿着了汉人最正宗的衣冠。站在了建奴的阵营。也会一样被视为敌人。照杀不误!

    高贵的品质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对死亡的恐惧也不是说什么人都能抵抗住了,所以烈士才稀少。才更值得人尊敬。但若是为了自己的存活,而去威胁到自己同胞,甚至依靠着汉民的身份,侥幸得到宽恕而大刀阔斧的对着自己的同胞,那就是汉奸,绝对不可以原谅的。你可以胆小,可以懦弱,但你不可以去帮建奴过来站场子,你怕建奴,难道不怕明军了吗?

    这就是皇上的理论、命令,跪地投降可以不杀,但你还拿着刀,谁知道你在下一刻会干什么,全军都去等你了,这仗还怎么打。

    一时间喊杀震天,明军势如破竹,建奴节节败退。如同演习一样,被冲的彻底撤到了大清河对面。

    “何将军,这太容易了吧,让人都不敢相信,”俞明勋尖着嗓子对着何可纲说。虽然明军的战斗力肯定是摧枯拉朽的,建奴就是防也防不住,但这样的结局还是让人感觉太假。

    “俞监军,建奴诡计而已,假是肯定有假,但不假他们又能如何?皇上也早有预料,尽快的收拾战场,整队渡河,准备配合建奴演戏吧。”何可纲说的轻松,但却是紧张的。这次任务是要去当一个引蛇出洞的饵。

    渡河肯定是要渡的,再好的炸药都要有点燃的方式,这个时代没有那种急爆的事情发生,所以朱由校早已吩咐何可纲注意事项了。

    很快,何可纲传令渡河,当然这种渡河还是比较小心的,因为明明白白知道对方有可能玩阴的。桥是不要指望了,不出所料的被拆的不象样。

    按着皇上所说的渡河之后,就会形成河两侧的两个战场。所以必须要合理的搭配兵种过去,这样可以让过了对岸的人可以支持下来等待援兵,甚至是直接打败敌人。但速度一定得快,否则的话,真掉水里就麻烦了。

    庄海鸣带着二千名竖盾兵,先行过去,这是打头阵的,也是冰河上最安全的。因为敌人既然玩半渡而击,那节奏肯定是不会这么快就发动的。所以把步兵里机动性最差的竖盾兵安排到了这一相对安全顺序。

    庄海鸣排着横队,推着那竖盾轻松的过河了。竖盾是的下方是有轮子的,在冰上行走特别的方便快捷。他当然知道这一战肯定是半渡而击,在冰上是最不安全的。所以速度很快的就到达了对岸,然后快速的布阵。

    第二批部队,是俞明勋的火枪队,一千名火枪手与四千名锦衣卫,这人数就多了一点,看着河上没什么动静,何可纲毅然决然的命令横列的五千人,飞速过河。

    何可纲看着部队刚刚踏上冰床,皇上的光报就发过来了,因为只有一站地,看的也是清清楚楚,光报兵就在自已的身边吊斗之上。

    “对岸有炮,命部队火速渡河,攻破其阵!命留守岸部在炮响后,立刻躲藏对岸炮击。”

    何可纲一听不敢怠慢,不由的一愣。急忙的传令。何可纲久在辽东,建奴有炮之事,当然相当的清楚。辽东以前就是大明的地盘,而大明造炮,那可是有历史的。嘉靖、万历造炮造了很多,输入佛郎机炮以后,那就更多了。包括抗倭援朝之时,大炮就是一大主力。建奴反叛,占领了整个辽东188卫,手里有炮是正常的,更有祖大寿他们的投诚,连徐光启、李之藻前几年造的炮通通的献给了建奴。炮手他们当然也不缺,汉八旗是干什么的?全是操作这些大炮的。

    而庄海鸣、俞明勋同样也接到了光报传旨,“河堤躲炮,炮击后冲锋!”

    俞明勋接令后,急忙传令快速进军,快要冲到对岸之时,突然响声震天的传了过来,那是明军的大炮之声,这段时间没少听明军打炮,一听就是远远的从海上发射过来的,不过这次的动静比较大,一打就是五发,冲向了对岸以西。

    何可纲知道这是皇上已经对大清河对岸的敌人发动了炮击,也是大清河之战开始的序幕。但心里不由的一紧,不明白为什么火炮如此急迫的响了起来,按理得等到这批人过去之后,而再让阻击弩再过去的。怎么这个时候就开始了呢,对岸有炮这个问题严重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朱由校当然不想这个时候开始,但没办法,不抢个先手,那损失更大。因为接到了光报让人不得不改变计划。

    在建奴后撤之时,离大清河一里的位置上,建奴开始行动了,那一片区域早已被李奇鹤监视着了。但此时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大批的建奴的后撤,一辆辆雪藏的炮车被推了出来。足足有近千架炮车,上面的炮的种类更是五花八门的。这一下可是重大发现,李奇鹤等不敢怠慢,急忙的发了光报给皇上。

    朱由校一看就愣了,这什么情况?建奴怎么这么多的炮?这一批炮下来。这得损失多少将士的性命。虽然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原始的大炮,但它们的射程可是超过了阻击弩的,虽然精准度不高,但一打一条线,远远不是人体可以相抗衡的。

    这是一个新情况,不是以前掌握的,看来这就是黄台吉最后的底牌了。如果这个时候让他完全的出来了,那后果不可想象。

    “皇上,这种情况只能先下手为强了。”孙承宗对由这个情报也很头疼,这种情况,完全是情报不足所引起的,倒怪不到谁的身上。雪原里人藏匿起来,因为他们的吃喝拉撒等,都会有迹可寻,但大炮是个死物,挖个坑,再用大雪盖上,只是远远的看,根本看不出什么苗头。现在却对着明军形成了绝大的威胁。

    “讲!”这个时候朱由校没有客气什么,不是玩客气的时候。

    “先用大炮轰炸,打乱他们的节奏,而后亲军拿下建奴的炮兵阵地。”先发制人就是孙承宗的策略。

    朱由校想着,这个时候不可能退了。以明军的战斗力,冲锋大清河的炮阵,问题不会是多大。问题是得把大炮给引发出来,那亲军们的冲锋才能有用,否则的话,那损伤可就大到没边了。现在建奴还不发难,明显是在等一个好机会,因为上岸的人还不到半渡而击的程度,或者说他们在等另外一处埋伏之地的发动,给明军一个突然袭击。这个度朱由校不敢把宝押在建奴身上。望远镜里看着二千竖盾兵已经登陆,而一千净军及锦衣卫已经准备,所以急忙的发了光报。

    俞明勋在听到明军炮声的时候,就知道这是大战将起了,开炮的时间是皇上安排的,炮声响起之时,也就是敌人发难之迹,别人安全不安全他不知道,但这个时候必须去冲击敌人的炮阵了,这仗不好打。

    “兄弟们,冲到河堤上!”

    “全体卧倒!”河堤上是一个斜坡,这样的位置基本上火炮是打不到的,在这里只要敌人的炮声一响,那就是他们冲锋的时候了。地点他们早已清楚,但建奴有炮是他们所不知的。(未完待续。。)

第649章冰河被毁

    近千门的火炮,相对整齐的摆了出来,现在还需要再掩饰一下,尽量的不让明军发现。等到明军大的重武器过河之时,那就是大金的炮火发射之时。这是集中了大金绝大多数的火炮,这是大金最后的凭仗,只要是捱过了这个时候,八牛弩的产量会越来越多,那时个就不怕大明了。这是建奴们的心声,大炮的威力有多大,他们当然的清楚,把近千门火炮基本在此,对于明朝的伤害将是相当大的。

    但就在这时,明军的炮弹从海上飞奔而至!

    “轰”!“轰”!“轰”!

    炮弹猛烈的在了炮阵之上,这炮弹的威力太大了,虽然少了一点,但这威力可不一般,那爆炸的冲击波,将周围三丈之内的人全部杀死,而更不幸的是,爆炸又引发了一个大炮火药的爆炸,这连环反应,使得损害更大。

    这一轮炮击,的确是把建奴的节奏给打乱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明军的炮弹会到了这里。

    “明军发现这里了?”这是每个建奴心里的想法。

    “怎么回事?”

    “他们怎么知道这里?”建奴会被这一轮炮几乎是打懵了。一个个一脸无辜的模样。

    “贝勒爷,明军已经发现了这里,以他们大炮的射速,第二轮很快就来了,如此等下去,这样损失会很大的了,赶紧开炮吧。”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明皇的炸弹太可怕了。以前只是发个实心弹。一个大铁球而已,但这次放的却是和攻打郑屯之时一去的开花弹,这威力可是太大了。

    “是啊,这明军已经渡河了,再不打的话,战机稍纵即失。后悔都没地了。”

    “啊,对面的明军在干什么?”就在一众将官劝说之时,有人发现,明军那边有动静了。

    皇上的旨意就是开炮之后,就得对着建奴埋伏之地。发动攻击。所以何可纲当然的带领着,留守的军士开始对着东南方向进发了。

    这一转身让对面的建奴发现了,“他们在撤退,不打没机会了!”

    代善被明军的这一通炸。弄的有点乱了。黄台吉的计划就是一环套一环的。明军只要过河。那就已经算是踩到了圈套。在对岸不仅仅这里有炮阵,还有别的惊喜在等着明军。现在看来,明军的确是发现炮阵了。转身欲走的意思,明显是知道中计,想逃了。而过了对岸的兵士,也为一个壮士断腕,给割舍了。但能逃的了吗?

    大金一直在忍,这点和他们的父亲奴尔哈赤倒是一样。郑屯的环节在忍着地道的成形,但挖的的确是太辛苦,没办法。不过天不幸,在最后的一刻被明军发觉了。郑屯的岔路口在忍,不为别的,就是在等着一个痛歼明军的机会。这种忍是相当痛苦的,代价也是相当大的。现在明军已经踏进了埋伏圈,起退出去,哪里有这么容易?

    “发信号给皇上,计划提前!所有的火炮,对准明军开炮!”

    当何可纲命令,部队向着东南方向开进的时候,对岸那猛烈的大炮就忽啸而来了,对于可可纲来说,这声音并不陌生,这是以前明军那些杂七杂八的大炮之场,其中最响的就是红衣大炮的声音。这点没什么值得奇怪的,辽东本身就有大炮。

    当然这些炮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大都能从河对岸打过来。大大的铁球很多,漫天而来。

    “找掩护!”何可纲大惊,他的感觉这个半渡而击,有点玩大了,建奴这火炮太多了一点了。

    突然袭击而来的炮声之后,明军这方被击打大炮耕了一遍似的。虽然是最为原始的大炮,射出的也是铁球,但这威力群杀不行,但如果单独的针对个体,那就是招着就死碰着就亡的,是相当恐怖的存在。而且铁弹着地之后那惯性跳跃式的伤害,更是让人相当的头疼,好在这次的地理位置的关系,地面是有点坡度,让这个跳跃,不可能发挥下去。

    这一次炮击打的太突然了,连几辆阻击弩爬犁都被压的粉碎,有二三百人死于非命。

    而冰河之上,那更是一片狼藉,大大小小的坑被开了出来,冰床之上许多的地方已经开始四分五裂起来。

    “哈哈哈,明狗前断时间不停的狂炸我大金,今天也让他们尝尝这火炮的滋味!”

    “我皇英明,这火炮只是第一道菜而已,在此绝杀阵里,仍谁来,也没办法逃出生天!”

    “汉狗,等着被屠杀吧!”

    看着火炮之威,代善的周围一片赞扬之声、议论之声传来,

    但就在这时,异象又起,南面、北面的冰河上,突然开始一下子起了二条火舌,飞快的向这边穿了过来。这两火舌来跑的太突然了,让人意想不到,两岸惊魂未定的军士们,都在看着这条火舌。

    而这条火舌所到之处,立刻纵向的开始分出一个个小火舌,然后就是一阵阵的火药爆炸之声,把冰给炸开了。后面的冰面因为火炮的打击已经凌乱不堪起来,一阵阵的巨响就在亲军的河上身后炸了起来。河上的冰面立刻变成了浮冰。再也不可能踩在上面过河了。

    河堤上的亲军们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身上被崩的到处是水或者冰。这火药的量可真多。幸亏不是明军的火药配方,否则的话,爬河堤上,也一点不安全。

    “兄弟们,冲锋!”俞明勋心急如焚,大家都知道建奴大概的把戏,但这个火炮是一个大变数。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个钉子给拔下来。这个任务很重,因为不象以前一样,有着阻击弩的保护,对方不仅仅有玩程的火炮,更有投石机、八牛弩之类的武器,还有几万兵丁。现在只有抓住这个大炮‘哑火’的机会,全力的冲锋过去了。

    这一仗俞明勋看出了其中的艰难,靠着血肉之躯去冲击石头、木头和大炮钢铁,其中的坚险有多大,谁的心里能够不明白。但就是再难也得去做。因为炮阵不解决,不仅仅是留守的大军有危险,整个战役都可能受到影响,更重要的是,自己这些冲过来的人,也将完蛋。(未完待续。。)

第650章地雷之战

    炮有一个填装的时间,比起火枪来还要慢的多。所以安排的时间就是建奴的火炮响过之后,立刻冲锋。

    俞明勋他们跑的快,并没有等待速度慢的庄海鸣,他们有着射距的优势。对于建奴的弓箭类可以无惧,但必须冲到他们的射程之外,消灭他们,同时在那个位置上,大炮的射击也没了仰角,后排的大炮平射的话只能射到自己身前的大炮,相对也就失效了;前排的,自己的火枪可不比他们慢,只要打死了操炮手,大炮就是个废物。

    所以这个速度与距离相当的重要,这个时候,明军的大炮又从海上呼啸而来,再次投到了建奴的炮阵之上,再一次炸的人扬马翻。俞明勋这一下更是挥臂高呼,激励着亲军们加速。

    何可纲这边经受了一**炮的洗礼之后,有人失去了生命,面对着那大铁炮,只能求着老天保佑别落到自己的身上外,别无他法,毕竟,这次的大炮来的太忽然了。他们不知道的是,若是明皇没有提前发炮,将会有更多的铁没有过多的铁球落到他们的中间。

    看着那二百多名战友,就这样死去,亲军们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没有时间留给他们,去缅怀不幸被大炮‘砸’死的战友、袍泽,他们的任务是直指建奴的埋伏之地。

    何可纲没有什么好办法,按照皇上的办策,本来就是一部分渡河后,强攻对岸伏兵。留守的人配合一会就到来的白杆兵、天雄军部剿杀这边的伏兵。但谁都没有想到皇台吉会安排大炮。

    “皇上。建奴这炮也太多了点吧。”孙承宗不无担心的问,黄台吉藏的太深了。在郑屯之战时,他没有用这些火炮;岔路口时,被逼着撤兵,也没有动用大炮,甚至是面对着明军清理港口之时仍然没有动用,一直忍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运用出来最后的手段。

    “此次胜是胜了,但肯定也是伤敌一千自损三百的结局,”朱由校发自内心的一阵挣扎。看着大清河左岸那种被大炮犁了一边之后的场景。心里不由的一紧,那些死去的亲军,都是随着自己北征河套的英雄,却被原始的火炮剥夺了生命。朱由校心里不由的自责。自已只是个战争小白。能做到的。也都做了。但对手却是一位历史名人,处心积虑的阴谋,总是接连不断而来。这种人的成功也不仅仅只是一时的运气。

    “皇上不必太过心急。大炮虽然不少,但这种大炮能伤人的并不多,远非皇上的开花弹可比。更何况他们一是射的不准,二是战场之上因地势原因,铁炮无法跳跃向前,伤人始终有现。而我军的大炮虽少,但射速与威力却胜敌方百倍。相信时间不长,俞明勋他们就能带来好消息了。”这种原始的大炮对于战争来说,其实并不能多么得到孙承宗的青睐,他的主要作用在于震慑。照着他们装填发射的速度,并不想杀死几个人。但从皇上那里,他当然感到那是一种爱兵如子的情怀,更是把亲军与蛮夷比成了云泥之比。现在这一通大炮,皇上的心情明显的不好。

    “无妨,汉人死在建奴手里的已经很多了,为了彻底的抹杀掉建奴,这个损失朕认了!”朱由校狠狠的说。说句心理话,就这样的心理素质,连朱由校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来大明这么长时间,这种位置还是老摆不正,脑子里仍然还是想着零伤亡这样不可能的事。强者之路如何而来?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可不是一句空话,老想着理想的战争主义,根本不合逻辑,战争就是由铁与血组成的,不仅要漠视敌人的生命,自己手下的将士,一样是为了中兴大明这个理想而奋斗,为国献身死得其所!没有这个素质,当什么皇帝,干脆当个富家翁来的实在!朱由校暗暗的告诫着自己。

    何可纲激励着亲军们,他们喊声震天,通过怒吼来提高士气,“杀光建奴!”

    “冲啊!”

    亲军们再次启动,冲着东南方向,建奴的埋伏之地而去。

    但冲到一里的时候,变生肘腋,突然一阵阵的爆炸之声从雪地里不断的传了出来!位置就在,明军的脚下雪地里!

    “轰”、“轰”、“轰”、“轰”

    这不时的爆炸声传来,同时伴随着士兵的惨叫。有倒霉的士兵被炸伤了脚,甚至是炸掉了腿,净军、锦衣卫一下子都傻了,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相当的血腥。

    “震天雷?!全体立定!”

    何可纲立即猜出了这种武器的名称。从宋朝开始,这种武器就大规模的使用过。在宋金战争中,双方所使用的“霹雷炮”、“震天雷”等都是这类武器。

    制作方法也不复杂,《武经总要》卷十二中的“霹雷火球”,其制作方法是:“用于竹西三节,径一寸半无罐裂者,存节勿透。用薄瓷如铁钱三十片,和火药三四斤,裹竹为球。两头留竹寸许,球外加傅药。”这种霹雷火球在使用时用烧红的烙锥引燃后用“炮”掷向敌人,“球开,声如霹雷”,不再是靠燃烧,而是靠爆炸时的碎瓷片使敌人受伤,同时还有巨大的声响使敌人震惊,有烟焰熏灼。而埋到了地下,就成了雷池。

    详细记载的最早的地雷,出现在明朝。《明史纪事本末?燕王起兵》记载,建文二年(1400)白沟河之战时曾“藏火器地中,人马遇之,辄烂”。早期的地雷构造比较简单,多为石壳,内装火药,插入引信后密封埋于地下,并加以伪装。当敌人接近时,引信发火,引爆地雷。

    明中期后,使用地雷渐广。雷壳多为铁铸,引信也得到了改进。嘉靖二十五年至二十八年(1546—1549),由兵部侍郎曾铣,在总督陕西三边军务时组织人员制造了大量地雷。抗倭名将戚继光在镇守东部长城时,也制造了大量地雷,布设在隘口要道进行设伏,加强守备。

    至明万历年间,各种地雷纷纷问世。万历八年(1580), 戚继光镇守蓟州时,曾制钢轮火石引爆装置“钢轮发火”。它是在机匣中安置一套传动机构,当敌人踏动机索时,匣中的坠石下落,带动钢轮转动,与火石急剧摩擦发火,引爆地雷。这种装置提高了地雷发火时机的准确性和可靠性。明朝末年,地雷的种类更多。据《筹海图编》、《练兵实纪?杂集》、 《武备志》等书记载,明军所用的地雷有十多种。按引爆方式区分,有燃发、拉发、绊发、机发等。其布设方式,除单发雷外,还有利用一条引信控制爆炸的群发雷,一个母雷爆炸引爆若干子雷的“子母雷”。根据作战需要,还可将地雷设置在车上、建筑物内或用动物运载地雷冲阵。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群发雷,不过效果相当的不好,估计是放在雪地里的时间太长了,引线或者火药受潮有相当大的关系。

    何可纲是一阵后怕,得亏是在岔路口对峙了一断时间,这要是当时就来的话,还有都得交待了?就是这样,也有近千人的兵士受伤。

    建奴并不会造这些东西,这都是明军的玩意。但现在这些汉军却把这些玩意通通的卖给了他们的主子!这个时刻,何可纲忽然不为杀死建奴阵营的汉军感到内疚了。

    汉奸是什么?是出卖汉人利益的人,为了自己能够苟且偷生,给建奴或者异族,提供任何的便利,让他们来抵抗大明,那就是汉奸。无论是候家之流,还是那些汉军,甚至是给建奴造这些火药的匠人、运输的工人、挖坑埋地雷的民工、、、、、、没有他们的参与,建奴如何造这些东西!

    现在很明显,这是一片雷区,这一下明军至少伤及了近千人,比那一**炮可经厉害多了。对付这个方法很简单,立定不动。然后或者挖出来排雷,或者是直接用牲口去趟雷,将雷引爆。

    “地雷战?”望远镜里,朱由校一看这个东西真实的吓了一跳,在他的思想里,这种东西一直就是抗日战争的产物,电视上可没少放这种东西。没想到黄台吉竟然在这里给用上了,他不会是穿越客吧?

    “皇上,这是、、、、、、、”孙承宗一见皇上那惊奇的样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而就在这时,没容朱由校多想什么,埋伏的建奴已经从地里跃马而出。喊声震天而来!

    “杀!”

    “杀汉狗!”

    一瞧就是几万人在东南方二里地之外冲了过来,这个伏兵一点都不让明军奇怪,就是他们不跳出来,明军一样会杀过去。只是没想到这地雷如此厉害,将明军的队形给打乱了。而且大炮还随时随地的会再来,这场仗不容易啊。

    而就在这时,建奴第二轮火炮再次射来,明军这时只能干挺挺的挨着,这种滋味真的很难受,但这次对于明军的伤害明显少了许多,一是被五枚开花弹又炸了许多,二是俞明勋带着净军的冲击已经开始到位了。(未完待续。。)

第651章踏盾而行

    两军对垒,这队形的作用是不言自明的,这前有来敌,后有大炮,脚下还有地雷,形势立刻紧张起来。何可纲心里也不是太好受,这次的地雷的确的出乎他的意料,看着千余伤亡的军队,想想临下船时皇上的千叮万嘱,心里更不是滋味。

    但临阵不乱这是一个当大将的基础的要求,所以他的脑子电光火石一般就把问题想了一遍,对岸的大炮很快就会受到更大的迁制,因为大炮不断的会冲向他们,而且俞明勋已经也冲锋陷阵,此次大炮的威力比起上次来小了很多就是明证,就是怕敌人会以地雷战来对付俞明勋那边,但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而秦、卢两部,很快就会出现在战场,那时候战斗必将逆转。现在就是守住敌人的冲锋而已,虽然队形已乱,但前方有地雷,困住了自己的脚步,一下能帮着自己抵挡敌人。

    于是大声的命令“所有阻击弩,马上就位,分三轮阻击来敌!”

    “陆战队后退排阵,净军自由射击,尽屠建奴!”

    “尽屠建奴!”

    “尽屠建奴!”

    “尽屠建奴!”

    虽然这个时候因为大炮和地雷,让明军一下子有些受囧,但亲军是什么存在?成立以来,一向是百无禁忌、所向披靡,有一颗骄傲的心。大炮能打死他们几个?地雷战不能脚步,也就是了;对于建奴几万人的冲锋,他们还真没放在眼里。这是强军的骄傲,虽然受到了轻创,但哪里容一群野人过来挑衅。大明的亲军这时表现出了相当的战力。

    不足二百只的阻击弩,率先发动了第一轮的反击,对待冲锋之敌,射人先射马的命令已经无须命令,阻击弩手自然的会如此应用。六十只阻击弩的发射,立即使得建奴的攻势稍为一缓。明军见此信心更是倍增,虽然有大炮与地雷,建奴一样是不堪一击。

    而现在的俞明勋。同样遭遇到了地雷。这是建奴的杀手锏,对待两岸的明军,当然不会厚此簿彼。

    “轰!”“轰!”“轰”!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传了过来,声音就是在耳畔之边。对于个人来说威力仍然不小。一下子。火药爆炸冲击的碎瓷片铁钉让净军、锦衣卫受伤不少。更倒霉的被击中要害,还有死亡的。被这种来自地下的‘机关’所伤,惊魂未定。

    “这是什么?怎会如此厉害?”俞明勋一愣。他不象是何可纲、孙承宗之流,可是立刻知道这种东西为何物。但俞明勋的脑袋也是来的快,他的想象是机关,看受伤净军、锦衣卫的模样,威力不是太大,否则的话不应该是炸伤,而是应该给炸飞了。

    他们不是何可纲那边,有秦良玉、卢象升为援兵,只要站定不动,就可以从容,应对了。他们一是没有远程武器,二是没有援兵,三是更不能据阵为守,现在炮仗之中,已经有八牛弩与投石机开始射杀他们了,停下脚步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

    “俞监军,平铺竖盾,踩上边冲过去,”庄海鸣这时已经跑过来了,对于现在的危机情景,当然看的明白。

    “好!”那机关的危机不大,炸伤个脚与腿也就差不多了,虽然不知道竖盾能不能挡住,但这个时候,只能如此了,不需要多远,再有十丈,就已经到了火枪的射程,那个时候,八牛弩等远程武器就失效了。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牲口之类的能够帮着他们去趟那些机关,只能冒险一试了。

    雪上边行驶竖盾,加上有点坡度,与大清河南岸不同,这边俞明勋所处的倒是下坡了。而一旦到了竖盾之上,那地下的机关,也立刻就哑火了不少。庄海鸣想到,这应该是竖盾压不到那些机关的原因。装枪兵们,先是开始推,然后跳上竖盾,用火枪如同撑船一样,撑着竖盾前行,速度并不慢。就算是有爆炸的,也是一阵冲击,但也被竖盾钢铁之材挡的是点滴不露。

    “快用火枪触动机关!把地下的东西全爆了!”庄海鸣一见地底的机关并不能伤及到竖盾之上,那就有持无恐了,要知道能站在竖盾之上的人并不多,后面的人还指望着冲过来呢。

    锦衣卫们一听立即行动起来,不住的把火枪当烧火棍来用,在雪地上乱划,引来了一阵阵的爆炸。

    这也就是这个时候的建奴所掌握的黑火药,只是无限接近最原始的而已,没有太多的威力,假设这东西是采用大明的火药配方,估计这些人离死也不远了。

    建奴的投石机不少,不断的扔过来大石头,但这种东西的精准率实在是不怎么样,拼的完全是人品,就算是站在那里让他砸都不一定能砸的到,他们充其量是个大体范围而已。八牛弩倒是有点精准,但数量太少了,并不起什么作用。虽然现在一打就是一串的明军,但那不足十只的八牛弩,不能决定什么。

    “不好,不能让他们冲过来。”代善一看就急切起来,看着明军来攻,他没有什么表示,他当然知道那边是雷区,冲过来,明军也基本上就死伤的差不多了。但一看明军来了个改进版的雪爬犁,速度不慢的。这一下,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明军的厉害他早已经领教过来了,这要是到了他们的射程范围之内,这支伏兵就没什么希望了。炮阵必将被其所破。

    “迎敌!”代善直接的传上了命令。这个命令其实是有着一丝矛盾之处的,但这个矛盾不仅仅是他,就连黄台吉也是头疼。因为出兵迎击是趁着明军阵型混乱,没有凝聚力而发出的,但也一样有着一个大弊病,那就是这一冲锋,八牛弩等远程武器,就将失效。反之,若任由明军冲了过来,远程武器固然可以射杀一部分明军,但并不足以灭了明军。

    这个矛盾点的原因主要就是炮阵离河堤太近了,但这本来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玩的话,炮阵就打不到大清河对岸了。

    俞明勋这时当然看到了大批的建奴冲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652章屠奴之名

    “皇上,俞监军和庄千户他们倒是想到了个好主意,用竖盾到挡地雷。”何可纲那边遭遇了地雷之时,渡河的亲军同样也遭遇了这种恐怖的东西。虽说在中国的历史上,早就已经出现,在明军内部也是一直在使用,甚至于直接的用以对抗建奴。但是建奴现在却反过来用这些东西大炮和地雷之类的火器来对付明军,这却是他始料不及的。

    何可纲那边虽然遭遇到了炮击与地雷,孙承宗与朱由校并不担心什么,那是大势所趋,无论建奴再有什么招,当秦良玉的白杆兵、卢象升的天雄军以及带领的净军锦衣卫他们一到战场,立刻就会发生逆转。但俞明勋与庄海鸣这一支部队那可是绝对的孤军深入,如果不能灭了对方的炮阵,或者等不到南岸这边派去的救援部队,那就危险了。现在五门大炮都是为他们专用的了,只要他们能胜,这一场大战就没有悬念了。

    “不错,临机应变能力很值得夸奖,朕心甚慰。”遇到了地雷的确让朱由校的心提了起来,他没想到在大明就有了这种东西,按照他想象的,一直认为这是一战、二战之后的产物。因为有着汽油弹,所以他没有想到,用金手指再去做手榴弹、地雷。没想到却让建奴占了先机,看来这黄台吉是想提前三百年来个‘师夷长技以制夷’了,哦不,一群野人还不配如此的称呼文明的汉人,他们才是最为正宗的蛮夷。

    看来提前来辽东是来对了。如果任凭着黄台吉在这边默默的发展,凭着他套阴柔劲,还不知道会把火器发展成什么样子呢。要知道,建奴虽然是牲口一样的脑子,他们单纯到了想着只能骑射为本。但黄台吉不是个让人省心的玩意,从整合建奴的个股势力,五次入关劫掠大明来看,着实是个有胆有识的主。他当然会看到大明军力的提升来源是在那里,一定会想着提高、改进的。如果只是这些牲口,朱由校可以不在乎。但他们在辽东劫掠了188卫。里面可是有着许许多多的工匠,那些匠户可是正儿八百的汉人。汉军也是整个大明最精锐的部队。但现在,在建奴的刀枪之下或者在重金之下,已成了建奴的‘人宠’。为‘我大清’的建设。在贡献着他们的光和热。这股势力发展起来。那才更不好办。

    紧张的心情看到了南北两岸,何可纲的立定站好,不乱闯雷区。俞明勋、庄海鸣那边利用竖盾,这临阵不乱,以最快的时间,做出的反应都算可以,当然俞庄二人那边利用地势一边扫雷,一边冲击着炮阵的确是高了一筹。

    “皇上,两边的建奴都开始冲击了。”握着个望眼镜的孙承宗紧张的看着,一颗心快提到嗓子眼了。要知道俞、庄那边根本没有阵型可言了。

    俞明勋当然看到建奴们冲了出来,距离太近了,他们从河堤冲了一半的距离,建奴冲这个时候冲了出来,只有不足百丈的距离,又是纵马而来。对于他们来说,的确是太危险了。

    “下竖盾!列一字长蛇阵!”俞明勋挥手让竖盾停下,这个时候再不停就没戏了。好在现在那八牛弩也失去了作用,可以是避免伤及建奴本身吧。

    这个命令一下,所有的人立刻下来了,但雷扫到这个位置,并不干净,还有几个人一踏上地,就踩到了地雷,给炸伤了。

    “火枪手自由射击!装枪手立刻进入位置!”这个时候不是理会伤员的时候,俞明勋冷静的下了第二道命令,那特有的尖嗓子让声音传的特别远。

    “弩手、竖盾自动极速射击!”

    “后面的部队,立刻沿火枪扫荡之路而上!”

    没等四个命令传完,火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没办法两军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抬抬脚就到了,火枪的距离是六七十丈,也就是二百米,现在冲的快的建奴已经开始了。

    大家知道这是生死关头,不象是以前还有个铁丝网、阻击弩之类的东西,可以阻击一下。现在是一马平川的光明大道,除了用火枪、弩箭来杀死建奴外,别无他法。

    先打马减缓建奴的冲击速度,这是净军们的常识,他们的经验无比丰富。这个场景对于他们并没有多大的负担,要知道当时第一次用火枪与林丹干仗的时候,他们的技术还没有现在的十分之一好呢。面对着黄台吉几万部队的时候,他们也一样以三千兵将其赶出了喜峰口,所以他们的经验是战火锤炼而出的,而技术则是子弹堆积而出的,根本没有任何的恐慌感。现在只不过少了一些条件而已,只要后面的锦衣卫装枪队能够及时的跑过来,一切都解决了,大有五枪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好就好在,枪是现成的都装好了子弹,只要拿过来就打。而且凭着他们的技术,打马这种庞大的目标,他们根本不需要把眼睛瞪的圆圆的,不停的去找目标,而是根本不需要什么瞄准镜,凭着感觉就能一枪击中。不一定非打中要害,迎着面的打,无论是马头还是马胸马退,那子弹只要打中了,那马自然就会摔倒,在如此密集的冲锋当中,一绊一大片,不成什么问题。

    “快!快!快!”净军的枪不断的响着,但他们射的快,并不能决定换枪就快,四个装枪兵一气呵成的速度都不一定能供的上净军们的这种射速,更别说现在身边可能只能一个装枪兵,甚至有连一个都没有的了。俞明勋一阵的着急,时间就是生命这句皇上整天挂在嘴边的话,现在更加证明了他的正确性。他着急的对后面的锦衣卫装枪兵喊着。

    建奴们现在正是气势磅礴之时,所有的人都不看好这零散的明军。

    “弟兄们!到我们陆战队表演的时候了,别忘了,咱们的弩叫什么!”庄海鸣看着排山倒海而来的建奴马上就要进入神弩的射击范围之内了,大声的喊着!

    “屠奴神弩!”锦衣卫战绩惊人,是他们开创了对付建奴全胜的局面,而且是三战三捷,这种骄傲是铁打的战绩。皇上造此弩之时,就是为了屠奴,这个奴字就代表着辽东满猪,他们对得起皇上的期盼!

    “屠奴!”

    “屠奴!”

    “屠奴!”

    “屠奴!”(未完待续。。)

    ps:  各位衣食父母,新年第一天来了,梦难成祝各位一切顺利!一顺百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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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角朱由校,穿越后重用二十四监,创办各种实体赚钱以免天下农税;组净军、练锦衣卫;解散天下明军、建新军;以驿站建光报系统、交通、邮政;压水井抗冰河;建求极宫,求万物真谛;保护环境、治理沙漠;保护发展儒家等中国文化,造留声机,将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保留;对世家加以引导发展使其传承更加的久远;收复朝鲜、日本等地以宦官和结扎为怀疑政策;利用党争和明朝宗室众多,改明朝君主制为皇上选举制,各个亲王等均有利用当选皇上,五年一届;建白令跨海大桥联通北美;联合英法德等国家共同研究科技,但立足的是保护资源、环境,提前开创和平发展的世界环境。 本书已A签,感谢各位衣食父母的点击、投票,梦难成感激涕零。大明二十四监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明二十四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明二十四监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