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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鲲鹏听涛     极品相师txt下载     极品相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67 突遇袭击

    唐振东和陈志玲从普京大赌场,告辞了何鸿深出來,赌场外就有专门的车辆接送,两人被安排在普京大酒店,

    普京大酒店跟普京赌场一样,都是澳博旗下的产业,

    这也是何鸿深做生意的诀窍,只要是普京的客人,当晚在普京赌场过手的筹码超过十万元人民币,就可以免费入住普京大酒店的客房,当然,客人也是分等级的,不同等级的客人,澳博会给予不同的接待,

    像唐振东和陈志玲这样的人,在普京大酒店,那绝对是超级vip,先不说陈志玲的身份,就是她和唐振东这几十亿的身家,也足以让澳博隆重接待了,

    唐振东进了赌场专门为其安排的奔驰轿车,就顺势坐在了副驾驶,陈志玲则坐到了后排座,

    倒不是唐振东自恃身份低微,而是因为他喜欢坐在前面,视野开阔,他是个喜欢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的人,不习惯让别人掌控自己的命运,

    今天晚上,唐振东喝了不少的酒,何鸿深早已经戒酒多年,今天还破例陪着唐振东喝了两杯,其余的就是各赌坛大佬,黑社会大哥大敬的了,唐振东是杯到酒干,不管谁敬,都是这样,

    唐振东固然海量,但是岳向东,夏华胜这些黑老大们也不是白给,这些人都是酒缸里泡出來的,

    唐振东也不推辞,岳向东,夏华胜,街市伟等人都对唐振东竖起大拇指,江湖人最重好汉子,尤其是敢打敢拼,能杀能喝的人,夏华胜,岳向东等人早就把唐振东看做了同类人,与他称兄道弟,

    唐振东本就是半个社会人,在监狱里,接触最多的就是社会人,出狱后,王猛这群在监狱里的兄弟也跟着自己,虽然唐振东不是混黑道,但是却与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跟这群人喝酒,唐振东还是得心应手的,

    就在唐振东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马上就要入梦的他,突然,猛的一阵心悸,唐振东猛的睁开眼,就见前方不远的岔路口拐过來一辆渣土车,巨大的车身,刺眼的灯光,距离唐振东所乘坐的奔驰还有几米的距离,猛的朝奔驰撞來,

    奔驰驾驶员被这突如其來的灾难,吓的愣住了,唐振东一把手伸过來,猛打方向盘,

    奔驰车越过公路旁边的路牙子,穿过花坛,猛的朝路边的江上的护栏撞去,

    “哗啦”一声,奔驰撞坏石头护栏,一头扎进水中,

    唐振东在奔驰车入水前,就已经从副驾驶钻到了后排座,拉起被撞晕的陈志玲,在车刚入水的时候,就跳了下去,

    唐振东拉着陈志玲入水的时候,奔驰车也在他们旁边落了水,

    唐振东刚要上岸,从奔驰车穿过护栏的地方,就出现了几个手拿微冲的人,举枪就朝着刚落水,但是还沒沉下的奔驰车shè击,

    奔驰的铁皮尽管厚重,但是仍旧抵挡不住这子弹的肆虐,“啪啪啪啪啪”,冲锋枪跟铁皮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shè击了一梭子子弹后,有人就发现了刚刚上岸的唐振东和陈志玲,

    这是因为唐振东从奔驰里出來的太快了,这群杀手们谁也沒想到,唐振东坐的车还沒落水,就跳了出來,

    “啪啪啪”的枪声,在唐振东身边不远处打响,

    唐振东把陈志玲往河边的石墩后一塞,他转过身來,身子弓起,一个前窜,就跃上了两米高的石台,

    这几个杀手一见唐振东,上了岸,他们把枪口对准唐振东,疯狂shè击,

    唐振东此时就如一个跑酷高手一样,在岸边的栏杆前,上蹿下跳,子弹在他身边飞过,迅速的朝着那几个杀手冲去,

    几个杀手也沒料到唐振东如此生猛,竟然敢迎着子弹,就这么直直的冲了过來,

    换上弹夹后的微型冲锋枪,shè速极快,子弹如瓢泼大雨,朝唐振东倾洒而來,

    即使是速度快如唐振东,也沒法在这枪林弹雨下继续前进,

    唐振东俯在一个石头躺椅的后面,弹雨打在石头上,激起阵阵的石粉,

    唐振东摸了一把脸,把头上的石粉抹掉,以防在关键时候眯眼挡视线,

    唐振东从后腰拔出尨牙,在枪声刚刚一停的工夫,猛的从石椅后弹起,朝那几个杀手追去,

    “八格牙路,”唐振东在临近这几人身体的时候,猛的听到这句鬼子话,他就知道这些人是谁派來的,又是那个yīn魂不散的黑龙会井中,

    唐振东直接就客气,手中的尨牙一劈,把一个人一分两半,然后刀又一横,又抹了两个黑龙会武士的脖子,最后还剩下一个,唐振东把尨牙一下扎进他的胸口,一下子吸光了他浑身的力气,生命随着尨牙煞气的入体,而渐渐消弭,

    唐振东杀了四人之后,抬眼一望,那辆渣土的翻斗车,已经开始启动,还有一辆黑sè的小轿车也同时启动,

    唐振东知道,这辆小轿车很可能坐着井中,

    刚刚在普京大赌场,自己沒杀了井中,看來他怀恨在心,非要报自己炸了他老巢之仇,

    想到这里,唐振东迅速启动,朝着这两辆车追去,那辆黑sè的小轿车速度非常之快,短短的几秒间,就时速过百,但是那辆渣土车就要慢多了,

    唐振东在马上要追上渣土车之前,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小轿车,是澳门当地牌照,当然,他也只能隐约看到这个,因为晚上视线也不大好,唐振东一脚蹬住渣土车的后门拖车钩,朝前一翻,就稳稳的翻上了渣土车,

    沿着渣土车往前猛跑几步,就到了驾驶室顶,唐振东脚步未停,手抓住驾驶室旁边的挂钩,整个人就來了个空中旋转,一脚踢碎了渣土车的主驾驶室玻璃,把渣土车驾驶员直接踹飞到了另一边,撞到了门上,把副驾驶的玻璃也给震了个粉碎,如果不是唐振东抓着他的腿,估计他也要飞出车外,

    唐振东接替了驾驶员的位置,他沒刹车,直接猛轰油门,朝前面已经不见了影的黑sè小轿车追去,

    但是这辆渣土车为了增大撞击的效果,满载了一车渣土,此时,这渣土就是加速的最大障碍,根本提不起來速,唐振东追了几分钟,见实在不行,一脚刹车,把渣土车闷死,

    唐振东抓住渣土车驾驶员的衣领,“说,你到底是谁派來的,”

    渣土车驾驶员可能刚刚被唐振东那一脚踹的太狠,又加上惊吓,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唐振东摇摇他,见他一副马上就要不行的模样,从他身上翻了翻,想找部手机打个急救电话,但是很遗憾,他身上空空如也,什么通讯工具也沒有,只有个耳塞,塞在了耳朵里,而且身上沒有一样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怨你命苦,这可不是我不打电话救你,”

    唐振东下了车,往后跑去,那边还有陈志玲晕倒在河边,奔驰里还有个司机,不知道跑沒跑的出來,

    不过那微冲的一梭子子弹,都尽数打在车顶,估计那司机恐怕凶多吉少,

    唐振东刚往回跑了几步,jǐng察就呜咽着赶來,

    等唐振东到了事故发生地的时候,jǐng车也刚好到场,刚刚停下车,唐振东急忙向自己上岸的地方跑去,因为那里有陈志玲不知道醒了沒,

    不过等唐振东到了陈志玲晕倒的地方一看,哪里还有陈志玲的身影,唐振东眼睛往周围一逡巡,沒发现陈志玲,

    如果陈志玲自己醒了,那她应该会在此处等自己的到來,但是现在她不在这里,而jǐng车又刚刚來,现在又正值下半夜两点钟,路上行人又少,她断断不会被路人捡着,那现在就只有一个可能,她被人掳走了,

    掳走她的这群人应该就是跟刺杀自己的这群人是一伙的,

    不过井中跟自己有仇,他们又不认识陈志玲,而且在普京赌场筵席的时候,自己跟陈志玲根本就沒站在一起,井中不会怀疑到她跟自己走的近,那既然如此,井中掳走她干什么,

    难道是凶手另有其人,

    唐振东在短短的几秒间,心思电转,不过在此地,他是人生地不熟,根本就无从追查,还是先给何鸿深打个电话吧,毕竟这里他才是地头蛇,

    唐振东本身就沒带电话,他的电话早不知道在哪里丢了,就在他想问人借个电话的时候,jǐng察走到了他面前,“你好,先生,请问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刚才在现场吗,”

    “有人要杀我,还有我朋友,现在我朋友失踪了,请你们帮忙寻找,”

    唐振东的话,差点给jǐng察气疯,这里放着四具死人的尸体,我们还沒调查清楚,还有空跟你去调查你失踪的朋友,

    “恩,你刚刚说你是现场的目击人,这四个人是谁杀死的,你看到了吗,”

    这群澳门jǐng察们,虽然生活在黑社会如此猖獗的地方,但是也沒看到这么凶残的屠杀场面,这四个被杀的人,有个被劈成两半的,对称的两半,还有两个被砍了头的,头滚出了老远,还有一个死相不算太恐怖,只是胸口被刺了一刀,

068 锒铛入狱

    “别什么目击者了,人是我杀的,我是自卫,他们拿枪要杀我。”

    唐振东指了指那被打的千疮百孔的石椅,“这就是证据。”

    谁知这些jǐng察连看都沒看唐振东所指的证据,听到唐振东的话,都纷纷拔出枪來,指着唐振东,“别动。”

    “别动,举起手來。”

    有一个jǐng员用领口边的耳麦向总部求援,

    能杀死四个手持枪械的杀手,可想而知,这人该有多么危险,几个jǐng察的举动也算是正常,

    唐振东慢慢举起手來,嘴上却跟jǐng察们做着解释,“我说我这是正当防卫,你们沒必要拿枪指着我啊。”

    不过这些jǐng员根本不听唐振东的解释,手中的枪都纷纷打开了保险,处于随时可以击发的状态,

    “我说你们谁借个电话给我用下,我打个电话。”唐振东想给何鸿深打个电话,但是一想自己根本就沒何鸿深的电话号码,再说了这种事人家愿不愿意帮忙还两说,

    唐振东在这群jǐng察如临大敌的时候,自己趁机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显示这是自己命中该有的一劫,正好应了刚刚自己狂赢几十亿的因果,

    想到自己的这几十亿,唐振东一摸身上,东西都沒了,让陈志玲装进了她的坤包,唐振东拖陈志玲上岸的时候,依稀记得那包在陈志玲的胳膊弯,不过现在陈志玲的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她的包就更不知所踪了,

    尽管这几十亿的资财得而复失,但是唐振东却并沒有在意,钱财这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他本就沒把这些东西当回事,

    正是应了那句话,得到的容易,丢失了也不珍惜,

    唐振东摇摇头,这几十亿自己还沒捂热,就不见了,可见自己真不是个聚财的主,

    唐振东推演出自己这次的一劫,正是应的刚才大赢特赢后的,一喜必有一悲,不过这一悲是命中该有,而且沒什么大的问題,唐振东也就不担心,随这群jǐng察去了,唯独让他放心不下的是陈志玲的安危,毕竟她是跟自己一起遇险的,如果她有什么意外,自己好像不好跟京城的陈家老爷子交代,

    时间不长,就來了大批的jǐng察,封锁包围了现场,还有jǐng察调來了汽车吊,派了水鬼下去,试图打捞唐振东所乘坐的那辆奔驰车,

    不过唐振东是沒幸看打捞现场了,他被jǐng察抓走,关进了看守所,

    由于现在是凌晨两点多,此时的看守所,静悄悄的,只有走廊的灯亮着,看守所房间的灯都灭了,大概是犯人都入睡了,

    “快走,别磨蹭。”唐振东随身的尨牙早就被沒收,但是胸口的吊坠,倒是沒被收走,唐振东一直感叹特区zhèng fǔ就是好,还挺尊重个人信仰zì yóu的,如果他们要摘自己的舍利子,那自己少不得又要杀出重围了,

    唐振东进了看守所后,发现这里并不是空无一人,而是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只不过这人在jǐng察进來的时候,装睡,故意不发出一点声响,但是唐振东却知道这人醒着,

    等jǐng察走了后,唐振东也在那张空铺上坐了下來,他在考虑陈志玲的问題,究竟是打个电话给京城陈家还是联系下澳门大佬何鸿深,让他帮自己追查下陈志玲的下落?

    唐振东正在考虑的时候,对面床铺上传來一阵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对面那人眯着个小眼睛看着自己,

    唐振东的视力比一般人好多了,他的眼睛即使在漆黑的夜里,也能比一般人看的远,

    唐振东哈欠了一声,“哈,困了,但是睡不着,沒睡的话,就聊聊。”

    那人大概也看到了唐振东看到自己沒睡,而且也听出了这话是跟自己说的,他一咕噜爬起來,“你好,我叫邓加林,你是犯了什么事被关进來的。”

    唐振东一乐,这个邓加林看來油头滑脑,但是两个眼睛却滴溜溜的乱转,很显然,是个自认为心智很高的家伙,

    邓加林今年看上去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样子,那双眼睛虽然小,但是却很有神,

    唐振东听到邓加林问起自己犯了什么事,就哑然一笑,心道自己像个新兵吗,怎么还有人來审问自己,

    看守所和监狱唐振东都呆过,里面的那一套他很熟悉,进的号子时间长的叫老兵,新來的叫新兵,里面的人都是以战友相称,坐了几年牢就说当了几年兵,在里面,老兵总是会欺负新兵,新兵一來,老兵就要给他们下马威,首先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犯了什么事來的,

    唐振东对这个套路非常熟悉,因为这邓加林一问,他就立刻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个,

    “防卫过当。”唐振东深知交浅言深的道理,他跟邓加林刚认识,他根本不可能跟他交底,

    “啊,那你比我罪名要轻多了。”邓加林叹了口气道,

    “那你犯了什么事。”唐振东问道,

    “他们说我贩卖假币,这是冤枉啊,我在赌场赌钱,赌了一晚上,赢了两千多万,后來我都出门走了,当时赌行给我开了个收条,说我明天走的时候,把钱带给我,赌行的这个规矩我知道,我以前也來过好多次,以前也是这么办的,所以我就安心的回去睡大觉,谁知半夜,突然两个jǐng察敲开了我的房门,把我逮捕了,说是我涉嫌在赌场花假币兑换筹码,而且数目非常巨大。”

    “哦。”唐振东听了一会就沒听下去的兴趣了,这个邓加林双眼乱转,很显然说话不真不实,如果这是在别的地方还可能,但是在澳门这样拥有合法赌博牌照的地方,这样做实际是给自己掘坟墓,

    这个生意以后还做的下去吗,

    不过唐振东还是随口应道,“那你真倒霉,赢了钱却落得这个田地。”

    “你呢,你怎么正当防卫,把人打死了吗。”邓加林很刚兴趣唐振东的事情,

    “死了四个,两个被我砍了头,一个被我劈成两半,还有一个症状轻一点,也是被我一刀扎进心脏死的。”

    邓加林饶有兴致的看着唐振东,似乎对他的吹牛皮很感兴趣,你吹吧,继续吹,我看你还能吹出个花來,

    唐振东呵呵一笑,不再继续说话,而是问道,“对了,我想打个电话,这里哪里有电话。”

    “打电话,这是你的权力,你只要找來jǐng察,告诉他你要打电话,他们就会应允。”

    “真的。”

    “当然,这是人权。”

    “那好,谢谢了。”唐振东跟邓加林道完谢,然后就朝着走廊大喊,“阿sir,我要打个电话。”

    唐振东突如其來的一声喊,给邓加林吓了一大跳,也把周围监室的人给吵起來不少,不过唐振东一嗓子过后,jǐng察并沒有过來,于是唐振东就继续喊,那些周围监室被吵起來的人也大骂起來,

    整个看守所骂声越來越大,渐渐有失控的趋势,

    jǐng察这才过來,制止喊叫,唐振东又大声嚷嚷说自己要打电话,

    那jǐng察恨恨的看了唐振东一眼,随后打开门,“跟我來吧。”

    领着唐振东到了一个带监控的房间,摆着两部电话,“打吧。”

    唐振东想了想,原本打算给于清影打了一个电话,她告诉齐仁达把消息告诉陈家,但是这么做很显然有点不大好,一來陈志玲是跟自己在一起失踪的,二來这里是何鸿深的地盘,而且坐的车也是何鸿深的,自己直接把消息捅到京城,那对何鸿深也不大好,而且何鸿深看在陈家老爷子的份上,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过唐振东并沒有何鸿深的电话,这怎么办,

    唐振东拿起的电话机,久久沒有放下,心里一直在想怎么办,如果找不到何鸿深的电话,那自己只能亲自出去一趟,把消息传给何鸿深了,

    这种地方,根本困不住唐振东,如果他想逃,最少有一百种方法逃走,

    不过唐振东现在所处的这个房间,只有有两部摄像头,不间断的照着,唐振东即使想动点手脚,也沒有办法逃过摄像头的捕捉,难道自己还要去毁了硬盘吗,

    还是等回去再说吧,

    唐振东也沒打电话,就这么回來了,邓加林问,你电话打了吗,

    唐振东摇摇头,“我忘了电话号码了。”

    “哈哈哈。”邓加林捧腹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打个电话竟然能忘了电话号码。”

    唐振东怎么好意思说,其实并不是自己忘了,而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人家的电话号码,

    “这样吧,你想知道谁的号码,看看我知道不知道?”邓加林神态轻松的说道,

    “你。”唐振东左右看看邓加林,发现他虽然一副jiān诈的面相,但是从某些方面來看,这邓加林也不是普通人,弄不好,还是个小能人,

    “我想知道赌王何鸿深的电话,你有吗。”唐振东挑衅似的看着邓加林,

    岂知邓加林哈哈大笑,“哈哈,你找对人了,我正好有。”

    唐振东愕然的看着邓加林,“你认识何鸿深。”

069 得而复失 加十二

    邓加林看到唐振东惊愕的眼神,呵呵笑道,“全世界都认识赌王,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唐振东看看邓加林“不错,全世界是都认识赌王,但是这个世界上能有赌王电话的人应该不会超过一百个吧。”

    邓加林听唐振东这么一说,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个什么,我跟赌王有点生意上的往來。”

    唐振东哈哈大笑,“你往來不往來咱们回头再说再说,先把电话号码给我,我去打个电话。”

    唐振东又如法炮制,叫來了jǐng察,给何鸿深打了电话,把自己遇到的情况一说,本來都已经就寝的何鸿深一听唐振东的说法,一个咕噜爬起來,问的很详细,然后挂了电话,

    唐振东说的也很详细,但是唯独沒说自己被抓紧了jǐng察局,

    唐振东不是不想出去,而是不想欠何鸿深的人情,因为何鸿深救陈志玲,那是因为陈志玲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而唐振东如果想出这个看守所,也容易的很,他还有个想法,是希望探知这个邓加林的底细,

    唐振东有种冥冥之中的感觉,他感觉这个邓加林应该是跟自己有交集的,但是自己暂时还沒看出來,他准备回去跟邓加林好好聊聊,

    不过等唐振东回去的时候,邓加林已经睡着了,唐振东也沒叫他,也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唐振东刚睡醒,就來了jǐng员提他出去,唐振东以为是例行的审判,但是出來一看,來的人是何鸿深和李元群,他们是來保释唐振东的,

    唐振东想到自己可能会被保释,但是沒想到这么快,自己给何鸿深打了电话,何鸿深马上起身安排调查,很快,半个小时后,何鸿深就拿到了唐振东遇袭的详细资料,这资料是jǐng局的调查资料和澳博遍布澳门的马仔,搜集资料的综合,比之jǐng局的资料更加详尽,几乎就是在场整个事件的回放,

    虽然凌晨二点,绝大多数的人都进入了梦乡,但是对于澳门这个国际xìng的都市來讲,这个时间还是有很多人正在进行夜生活的,所以,尽管发生情况的路上车很少,但是却也有人看到,

    唐振东本來还想跟这个邓加林聊聊,看看自己跟他到底有什么缘分,但是何老來的太早,把自己的计划给打乱了,

    出去也好,这个邓加林以后有机会遇到,但是陈志玲的安危却耽误不得,还是先救人要紧,就是不知道何老都调查出來什么了,

    一个jǐng督双手握着何鸿深的手,“有何老您作保,当然沒问題,人你可以先带走,回头我给手续补上。”

    何鸿深朝这个jǐng督点点头,“谢了,回头请你吃茶。”

    “谢谢何老。”

    何鸿深沒在搭理这个jǐng督,走到唐振东面前,“怎么样,小唐,沒事吧,让你受惊了。”

    唐振东摇摇头,“习惯了。”

    唐振东进看守所是轻车熟路,他坐过八年牢,内地的监狱跟澳门的监狱显然不是一个水平上的,澳门的监狱就像内地的旅店,而相比较澳门的监狱來说,内地的监狱就像是地狱,

    唐振东着实沒想到何鸿深这个大佬会亲自赶來,接他出狱,要知道以何鸿深的身份地位,很多事情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何鸿深却亲自來了,很显然他对陈志玲被劫走一事,还是非常上心的,

    唐振东朝李元群打了个招呼,就跟着何鸿深走出了jǐng局,

    后面的jǐng察疑惑的问他们的jǐng督,“这人是谁,竟然能让何老亲自來接。”

    “别废话了,赶紧回去干活,把保释手续办好。”

    上了何鸿深的那辆防弹加长劳斯莱斯,何鸿深才问道,“小唐,昨晚的事,你怎么看。”

    关于昨晚的事,唐振东自己在睡觉前也仔细想了想,脑中大概有个想法,“我感觉这事是井中派人干的,但是井中在澳门又沒那么大的实力,所以,我想应该是井中又联系了澳门的本地人,得到的线报。”

    何鸿深看了看唐振东,心道这个唐振东不光身手厉害,而且脑子转的也快,何鸿深昨晚得到消息之后,就展开了细致的调查,不过却沒有确凿的证据,根据何鸿深得到的消息,井中在包扎了伤口后,被赶出了普京大赌场,后來有人看到他上了银河王家的车,

    何鸿深据此推断,唐振东这事应该是王家跟井中合伙干的,最大的可能是王家提供车辆和情报,而井中的人负责下手,

    这是何鸿深的手下得到的消息,然后经过他跟李元群的推断得出的结论,因为唐振东初來乍到,只跟银河的王家和井中有矛盾,而陈志玲则刚刚赢得赌牌,算是王家的眼中钉,所以,何鸿深大胆推测,这事是两伙人合伙干的,井中对付的是唐振东,而王家也想对付唐振东,顺道截了陈志玲,

    “我今天一早,在jǐng局上班前,就去找了王念之,但是王念之矢口否认。”何鸿深说道,

    “这事换做谁也不能承认,陈姐家在京城颇有影响,而王念之只不过在这一片地方还算是个人物,对得罪大陆权贵,他肯定心里有顾忌。”

    何鸿深点点头,“小唐,你看咱们怎么办。”

    “如果我们暂时找不到陈姐的确切藏身地点,那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王念之心中有顾忌,就不敢对陈姐下手,但是如果我们估计错误,这王念之沒抓陈姐,而是井中等人抓了陈姐,那陈姐就危险了。”李元群在旁边分析道,

    “陈姐一定在王念之手中。”唐振东的语气非常肯定,

    唐振东后悔沒在救陈志玲出來的时候,顺手拿过她身上的什么东西,要不然自己运用命理推演,应该就可以找到陈姐的具体位置,但是他却沒陈姐身上的任何东西,所以根本就无从推演,

    “对了,何老,那辆奔驰车打捞上來了沒有。”唐振东突然问道,

    “捞上來了,在修理厂,不过进水加子弹shè击,那车应该是报废了,小唐,你要是需要车,我马上给你调一辆來。”

    唐振东一摆手,“不要车,我想找个东西。”

    何鸿深和李元群带唐振东來到大修厂,找到了那辆奔驰车,唐振东打开车门,到后座仔细看看,发现并沒有任何的痕迹,

    其实就算有痕迹,被水这么一浸泡,再加上这一番运输,也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唐振东失望的从车里出來,何鸿深问道,“小唐你找什么,这车已经被jǐng察搜索了无数遍了,不过好像车里什么都沒有搜到吧。”突然何鸿深想起一件事,“你那十亿的银行本票还有银河集团的五个赌厅的手续,不会还在车里吧。”

    唐振东摇摇头,“沒在车里,在陈姐的包里。”

    “那她的包呢。”

    “可能也被劫持她的人抢走了吧,我记得拖她出水的时候,她好像把包挂在手腕上。”

    “嘘,,。”何鸿深倒吸一口冷气,惊道,“你是说这十多个亿,外加这五家赌厅的手续,都被王念之抢走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即使是富可敌国如何鸿深,也被这话惊了一跳,这可不是百八十万,这是三十多亿啊,王念之这趟买卖的确干的漂亮,不但差点报了仇,而且还夺回了三十多个亿,不对,加上陈志玲卡的十多个亿,一共是四十多亿,

    “小唐,你看样子一点也不着急。”何鸿深被这消息也惊了一下,但是却瞥见唐振东淡定的表情,不由问道,

    “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强求也沒用。”

    唐振东看的很开,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自己已经衣食无忧了,钱再多也不过是数字而已,况且唐振东正愁不知道怎么处理银河集团的这五个赌厅呢,此时正好缓一缓,

    何鸿深哈哈大笑,“好,小唐,我真佩服你,比我老头子强多了,虽然我老头子的家产有好几百亿,但是我却不如小唐你,能把得失看的这么淡的人,我也做不到,哎,人老了,江湖是你们这群年轻人的了。”

    何鸿深最后感叹了一下,

    唐振东也哈哈大笑,“小子哪能得何老如此谬赞,钱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花,要那么多钱实在是沒什么用。”

    “说是这么说,但是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沒几个人。”

    “何老,我有句话。”

    “哦,你说。”

    “是这样,钱够一定数,就可以了,这东西,并非是越多越好,如果真有机会,最好还是把取之社会的财富,用之于民,这才是财富的流转过程。”

    何鸿深低头想了想,像是在反思自己的过去,然后猛的抬起头來,“小唐,你说的对,虽然我何鸿深从來沒忘记回报社会,但是回报的比例还是太少了。”

    唐振东哈哈大笑,“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何老无需太过介意。”

    何鸿深点点头,“最近,大概是由于澳门博彩业异军崛起,钱越來越多,但是我心中却越來越不安,原來问題出在这里。”

070 赌场门前

    何鸿深想通了这个关键后,抬起头來,“小唐,我心中有个想法,应该会把王念之逼的跳出來,”

    “哦,何老请说,”

    “小唐,你赌术惊人,由我提供给你原始资本,你去银河赌场大赢几局,把被他抢走的几十亿重新赢回來,相信很快,王念之就坐不住了,”

    何鸿深对唐振东的赌术记忆犹新,何鸿深相信,如果唐振东要赌他熟悉的方式,那基本是大杀四方的结局,

    唐振东摇摇头,“何老也太高看我了,前段时间那只不过是侥幸,算不得真的,”

    其实唐振东从心里也认为何鸿深的建议可行,这世界还有什么让一个以赌起家的人输在赌上吗,如果能用赌让王念之这个赌坛大亨,一贫如洗,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但是,唐振东并沒有这样的水平,如果真要论起赌來,唐振东的水平甚至还不如最低等的赌徒,就他这个水平想赢光王念之,那基本是做梦,

    昨晚的大杀四方,那都是缘于唐振东的险死还生的经历影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他的福享过了,昨晚他大杀四方用的就是大难不死的福气,虽然唐振东本不是个衰人,赌博也会是赢多输少,但是想凭这个赌垮王念之这个赌坛大亨,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每个赌场都有一定的风水局,加上这些风水局的助力,再加上赌场的高手坐镇,况且唐振东本身的运道也不是旺到了大杀四方,赢点零花钱倒是可以,但是要想像昨晚那样顺风顺水,是基本不可能了,

    唐振东正因为知道自己的水平,所以他才拒绝了何鸿深的建议,

    对于唐振东拒绝了自己这个建议,何鸿深也沒多想,他拍拍唐振东的肩膀,“小唐,先去酒店休息一下吧,我在普京大酒店给你准备好了房间,”

    “谢谢何老,”

    何鸿深先把唐振东送到普京大酒店,吩咐了酒店经理一番,才起身离去,

    唐振东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昨晚其实他休息的也还不错,足足睡了五个小时,对于唐振东來说,睡三四个小时,就完全可以jīng神奕奕,

    唐振东在想如何才能在沒有陈志玲任何常用物件的情况下,找到陈志玲,命理推演必须借助这个人最常用的物件,这样物件才能沾染上这人的气息,根据这一丝气机,推演出这人的位置,

    当然这个推演也是有距离限制的,不能超出这个距离,但是澳门本就是弹丸之地,而普京大酒店又是澳门的标志xìng建筑,算是澳门的中心地带,如果陈志玲还在澳门,那自己就能推演出她的位置,

    唐振东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让紫菱跑一趟,去京城取一件陈志玲最常用的物件过來,唐振东一咕噜爬起來,就准备给紫菱打电话,突然发现自己连电话本都沒有,只能给齐仁达打电话,问齐仁达要紫菱电话,哎,这么一來,知道的人就太多了,唐振东想想也就算了,不过自己虽然沒给陈志玲看过相,但是也知道她并不是短命之人,还是再等等吧,看看这澳门的地头蛇赌王何鸿深有什么办法,

    是否给于清影打个电话,让她也过來,自己答应过她要带她买游艇,到香冈游玩一番,不过现在自己惹了好几个人,不知道把于清影叫來是否会有危险,

    唐振东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打这个电话,要知道于清影也不是个短命之人,自己在这里一定会保护她的周全,像昨晚那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再发生,即使自己追不到敌人,也不会轻易放手身边的人,

    于清影接到唐振东的电话后,非常兴奋,在兴奋之余,就告诉唐振东,这几天,她会尽早安排完手中的工作,然后跟总编王学斌请假,赶紧到澳门与他会和,

    唐振东一听,赶紧去楼下买了部手机,把号码告诉了于清影,

    走在大街上的唐振东,漫无目的的走着,夜sè渐渐降临,他竟然不自觉的走到了昨晚被追杀的河边,

    河边被撞坏的护栏,工人正在抓紧时间抢修,对于澳门这个全靠旅游的大城市來讲,每一处瑕疵都是不允许存在的,看工程进度,明天肯定能完全恢复原样,

    在河对岸有些小吃店,唐振东信步走了过去,來几样特sè小吃,然后要了两瓶啤酒,边吃边考虑自己接下來该做点什么,

    他考虑來考虑去,感觉自己还是应该去银河赌场走一趟,摸摸这王家父子的底,

    银河赌场,其实并不叫银河赌场,而是叫澳门银河娱乐集团,是世界上顶级度假胜地之一,银河娱乐并不像澳博那样,以赌场为发展重点,它更像个度假村,是一个以亚洲式的优质服务体验、亚洲各国美食、顶级休闲娱乐为重点的综合度假村,

    看着这个跟自己想象中差别巨大且占地如此之广的度假村,唐振东一时之间,竟然有种恍惚的错觉,这里有赌场吗,

    这里当然有赌场,而且规模并不小,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这罕见的澳门zhèng fǔ颁发的主赌牌,

    唐振东在银河博彩的楼前下了车,他并沒有着急进入赌场,反而在银河娱乐集团的内部闲逛起來,

    这个王念之父子真是把赌场给搞活了,除了出租车指点的博彩中心之外,其余地方根本看不到一丝赌场的痕迹,这里有豪华的宾馆悦榕庄,还有豪华的酒店,甚至还有小吃街,唐振东也在小吃街尝了几样美食,味道不错,但是他这个北方人却有点吃不惯,

    最让唐振东惊诧的是天浪淘园,这是一个以白沙铺就的人工沙滩,占地好几千平米,简直可以媲美夏威夷海滩,唐振东开始惊讶王念之父子的经营理念,在这个被何鸿深的澳博垄断了几十年的赌城,跟澳博在赌业上竞争,这是最不明智的决定,因为银河娱乐,别开天地,以度假村带动赌业,以豪华的旅游支撑博彩业发展,竟然在这遍地强手的澳门博彩业上闯出了一番新天地,

    沙滩上有不少來自世界各地各sè的美女,也有不少的中国大妈和各种猥琐男,唐振东打眼看去,就能看出这些人身上带有明显的zhèng fǔ人员气息,很显然都是一些所谓的以公派出国考察为名目的官员,

    人家外国人是平民享受生活,公务人员为人民服务,但是到了中国怎么就给反过來了,

    唐振东倒不是个愤青,他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只是看了看那各sè的美女,心道,如果不是是有这群猥琐男和大妈,唐振东还真想等于清影过來的时候,住住这银河度假村,

    唐振东走回到银河博彩门口,刚准备进去,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行sè匆匆,

    杜千,

    唐振东就临时折了回去,紧跟杜千的脚步,

    杜千行进的方向是银河度假村里面,唐振东的jīng神紧紧锁定杜千,自己却距离杜千很远,远远吊着,很多时候,他并沒有跟杜千走一条道,而是抄近路或者故意绕远,以避开如此多的摄像头,

    唐振东突然想起自己扔在家里的天花妙坠旗,如果天花妙坠旗在手,那自己岂不是成了隐形人,

    不过就算是现在,凭借唐振东惊人的身手,还有夜sè的掩护,也基本上沒人能发现他的行藏,

    杜千走到了度假村一个角上的别墅,敲门进去了,唐振东则避开了这别墅的守卫,潜到了别墅的后花园,

    这栋别墅守卫森严,以唐振东的目测,他至少看到了十六名的jǐng卫,一个不算太大的别墅,竟然有十六名守卫,这里应该就是银河娱乐的重要据点了,或许陈志玲就被藏在这里也说不定,

    唐振东凝神静气,想探寻陈志玲的一丝丝气息,不过他试了半天,感觉不到陈志玲的丝毫气息,

    这样的重要地方,肯定会有密室一类,而建在下面的密室,周围是厚厚的钢筋混凝土,人的思想很难透过这钢筋混凝土,陈志玲如果被藏在这钢筋混凝土之间,那唐振东基本沒有感应到的可能,

    但是这种情况也不对,如果陈志玲被藏在这里,那她必然是从这别墅外面进來的,而她被掳掠的时间也不长,今天凌晨到现在也不过十几个小时,如果陈志玲的气息从这别墅外面经过,唐振东还是能够发现的,

    难道陈姐并沒被藏到这里,

    唐振东沒有贸然动手,因为他不确定陈志玲就在这里,还是静观其变的好,他要看看这个杜千到这里干什么,如果不行,就掳了杜千,从他嘴里逼问陈姐的下落,

    唐振东那一缕系在杜千上的jīng神,也因为杜千进了这别墅而变淡,不过唐振东不急,他索xìng就在这别墅外面等,

    他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沒见到杜千的身影,唐振东有的是耐心,别墅的大门打开,一辆巨大的悍马车从里面驶了出來,车上虽然只坐了两个人,但是明显沒有杜千,

071 车后见鬼

    正当唐振东准备继续等待的时候,唐振东系在杜千上的那一缕神识清晰的告诉了他,杜千就在这悍马车里面,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是玄之又玄的感觉,眼睛看到的明显不是真实的结果,

    唐振东想都沒想,就迅速的确定自己应该追上去,这杜千明明在车里,却躲了起來,不以真面目示人,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悍马车在这花园似的度假村左拐右拐,度假村这里有限速,速度根本就提不起來,

    唐振东发现杜千在车里后,他瞅准守卫的空当,一个跳跃,跃出了花坛,整个身型好似敏捷的豹子一般,窜了出去,

    在悍马车经过的旁边,唐振东猛的往路zhōng yāng一滚,就抓住了悍马车后面的拖车钩,然后脚顺势一蹬地,他的腿就在悍马的后面抬了起來,整个人与悍马平行,就犹如悍马长了一个尾巴一样,

    唐振东靠双臂抓住的拖车钩,还有腰的力量,整个人悬空,然后他突然灵巧的一转,身子整个转了一个圈,脚蹬住车后的消声器跟排气管之间的岔口,手仍旧抓在拖车钩上,整个人变成了脚在前,头在后,

    整个动作,悍马车沒有半丝的晃动,固然是因为悍马那超强的减震,二來也是唐振东动作灵巧快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

    有了脚步使力,唐振东手部的压力大减,他空出一只手慢慢的攀上了悍马后面的备胎盖,同时小心的避开车屁股后面的探头,

    唐振东往车里一看,车上果然只坐了两个人,而且这两人明显不是杜千,因为这两人身上都有种戾气,而且年纪要比杜千年轻许多,

    突然唐振东心中jǐng觉突显,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唐振东的目光朝下一看,杜千正躺在后备箱里,双手被反剪,嘴巴被胶带封住,眼露惊恐与慌张,

    骤然见到奔跑的车后面,露出一个人的脑袋,说不出的诡异,

    此时的悍马已经驶过度假村,速度已经提了上來,至少有八十迈,在八十迈的时速下,突然车后出现一个人脸,这像极了咒怨里的画面,怎么能不让人惊恐,

    杜千本以为今天是必死的结局,因为他不知何故,突然被老板王念之叫到了他的别墅,然后王念之跟他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杜千一开始还沒反应过來,但是突然周围上來几个大汉,给他紧紧捆住,

    王念之又挥手屏退了那几个保镖,与捆住后的杜千聊了起來,王念之说了很多感谢杜千的话,因为杜千在银河赌场是个赌坛的常青树,给银河镇住了不少的场面,王念之又回忆了跟杜千相识的情景,再次感谢杜千为银河立下的汗马功劳,最后一挥手,让手下人把他带走,沉江,

    杜千在王念之跟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就预感到了什么,直到王念之绑住了自己,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后來王念之回忆往昔,杜千才确定自己今天死定了,

    杜千知道自己的归宿是湾仔水道,在这条水道里,不知道沉了多少人,

    就在向湾仔水道行驶的过程中,杜千见了鬼,飞奔的汽车上,后面的车窗外,竟然出现了一张人脸,除了脸sè不是很白之外,跟咒怨里的场景一样,

    杜千的大脑一下子变成了空白,

    这个鬼,是个男鬼,而且还朝自己笑了,杜千脑海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刚刚看到的场景,是不是真的,

    很快,那男鬼又不见了,杜千听说过一句话:见了鬼,不死也脱层皮,这句话的意思是见鬼了人,如果侥幸不死,也会大病一场,

    湾仔水道地处江边,是江跟海的交汇处,这里人白天游客不少,但是一到晚上就人烟稀少,相传是这里被沉江的人太多,夜里又是鬼魂肆虐的时候,所以这里的夜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这里是黑帮处罚犯人们的所在,所有违犯帮规的人,都要在这里接受沉江的待遇,

    杜千被从车后拖了下來,“杜师傅,冤有头债有主,这是老大吩咐的,你到了地狱后,可不要來找我们兄弟。”

    两个人一边嘟囔着说给杜千听,一边麻利的把杜千装进一个石头的大麻袋,系上口,“杜师傅,希望你在下面有吃有喝,等你忌rì,我们兄弟会來给你烧纸的。”

    这两兄弟后面的话,杜千根本就沒听清楚,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飞了起來,上升了很短一段距离后,然后又加速下落,越落越快,“嘭”的一声,落入水中,然后迅速下沉,杜千在里面也想挣扎,但是双手被反剪,嘴里被绑了胶带,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然后漫天的河水就从麻袋缝里倒灌了进來,

    果然是见了鬼,就是必死的结局,杜千在临死前,沒有回忆自己赌坛上的辉煌,也沒有把自己的一生闪电回放,他能记起的就是自己刚刚躺在悍马车后座,看到的那张对自己笑了一下的鬼脸,

    杜千在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松开,嘴上的胶布也解开了,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到了yīn曹地府,绳子是捆不住人的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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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那个抓來的陈志玲咱们到底要怎么办。”王雷问父亲王念之,

    王念之沒说话,他看了一眼儿子王雷,半晌才道,“你是什么意见。”

    王雷做了个斩菜切瓜的手势,“干脆把她杀了一了百了,最好是沉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她本來就是意外落江,虽然被那个唐振东救起,但是谁也沒看到,现在给她落江,肯定是最好的结果。”

    王念之看看儿子,“你不懂啊,这个陈志玲身份不一般,她背后是大陆的高级领导人级别,有些人死了,一辈子不会有人cāo心,但是有些人如果死了,那世界有可能天翻地覆。”

    “不会吧,她的爷爷不就是个过气的总理吗,都退下來那么多年了,谁还搭理他。”王雷似乎很不信服父亲王念之的话,

    “你不懂,大陆的政治你不懂,大陆过气的领导人地位跟咱们香冈澳门的过气区长不一样,我们这里过气了就是过气了,但是大陆却地位更加尊崇,每一代新的领导人都会经常去这些过气的老一辈领导人那里走动走动,以便争取他们的弟子后辈的拥护,如果杀了陈志玲,那就是捅了大篓子了,不过现在具体怎么处置她,我还沒想好,我甚至有点后悔把她抓來了。”

    王念之眼睛透着一丝疲惫,显然也是为陈志玲的事情cāo透了心,

    “啊。”王雷大惊,“爸,你不会吧,咱们抓了陈志玲回來并不是最大收获,最大的收获是她包里的那十亿元的银行本票还有咱们五家赌厅的产权啊,如果能够撬开她的嘴,她那十亿元的银行金卡,也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我们昨晚大败涂地,但是今天凌晨却连本带利的收了回來,你怎么会后悔呢。”

    王雷很不解父亲王念之的话,这明显就是大赚特赚的结局,父亲怎么会后悔,

    “以后你就明白了。”王念之并沒有跟儿子多说,他希望儿子多自己去悟,而不是什么都靠自己去说,

    王雷点点头,很显然,他这个年龄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还比较固执,并不是一般人能劝说的动的,

    “对了,爸,还有个事,那个杜千,虽然他这次在赌局失败了,但是我看他并不是故意的,而且也尽了全力,以杜千的赌技,我们银河要仰仗他的地方还多着呢,况且我们已经拿回了属于我们的东西,不光沒有损失,而且还大赚了一笔,你为什么还要。”王雷想了想,还是问起他刚刚听说父亲把杜千拉去沉江的事,

    王念之看了眼儿子,“正因为我们拿回了我们的损失,所以杜千才必须沉江。”

    “啊。”王雷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王念之是把王雷当做自己的接班人培养的,儿子既然沒想通这个道理,他必须指点一下,这个是做人的技巧,前一个问題王念之沒回到王雷,是因为那个问題不着急,王雷完全可以在以后的rì子里,慢慢的体会大陆的政治制度,但是现在有些处理问題的技巧,他却需要点醒儿子,

    “你说是杜千重要,还是我们拿回那五间赌厅和十个亿重要。”

    王雷想了想,“当然是赌厅和钱重要,杜千虽然是高手,但是他在我们银河这么多年,帮我们银河赢的钱也不超过三亿,况且我们赌场赌的本來就是概率,我们的赔率早就是已经计算好了的,即使我们沒有高手坐镇,也沒有任何的风水布置,也是稳赚不赔的。”

    王念之赞赏的看了儿子一眼,“你说的对。”这些事情可不是他教给儿子的,而是儿子在接触赌场后,耳濡目染自己体会到的,

    有些人在一个地方干了一辈子,仍旧是按部就班,照本宣科,但是有些人却可以举一反三,推陈出新,

    王念之在儿子王雷身上看到了银河的希望,

072 谜样男子 加十三

    王念之肯定了王雷的说法,接着才道,“杜千肯定比不上那五间赌厅重要。”

    “那也沒必要杀了他啊,我们钱拿到了,依旧可以留着他继续为我们银河卖命。”

    “儿子,你错了,正因为我们拿到了那五间赌厅,所以杜千才必须死,你还不明白吗。”王念之带着希翼看着儿子,希望他自己悟通其中的道理,

    王雷想了半天,摇摇头,“我还是不大明白。”

    “我们拿到那五间赌厅和十个亿,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吧。”王念之继续提醒道,

    王念之这么一提醒,王雷才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正因为我们的那五间赌厅重新回到了我们手中,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到这赌厅又回到了我们手中,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就要杀了杜千,造成一种惩罚他害我们损失了赌厅和十个亿的假象,这样一來,谁也不会猜到这十个亿和赌厅已经是回到了我们银河的手中,爸,高啊,您这招真是高。”

    王雷一口气说了出來,对王念之竖起了大拇指,

    王念之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舍不得杀杜千的,毕竟他是个不可多得的高手,但是有些事情,总要有所取舍。”

    王雷点点头,“儿子明白。”

    “对了,爸,我突然想到一个想法,我们其实不光可以撬开陈志玲的嘴,让她吐出那十个亿,而且还因为陈志玲的失踪,她早先赢得的我们六大博彩公司内定的赌牌,是不是也会因为她的失踪,而重新确立。”

    王念之摇摇头,“应该不会,即使陈志玲失踪,那何老头也不会把这赌牌让出來,让我们六家再次竞争,如果他找不到陈志玲,那最大的可能是何老头会把这赌牌拱手让给京城的陈家,我们几家公司都休想染指。”

    王雷对父亲王念之的深谋远虑一向非常佩服,听完父亲的分析,王雷点点头,“恩,这事的确是不好办。”

    “所以我说我甚至有点后悔掳了陈志玲过來了,尽管我们拿回了本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王念之叹了一口气,这个陈志玲真成了烫手山芋了,放不得,杀不得,而且还得尽量不让她知道是谁掠的她,而且还要给她好吃好喝好招待,这真让王念之有些头疼,

    “对了,爸,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把这陈志玲变成我们王家的人,那她的这块最后一枚赌牌,还有她那十个亿,是不是也就一起落入我们王家的口袋了。”王雷突然想到陈志玲那红sè后代的身份,还有她那紧抿嘴唇的高傲表情,尽管她英姿飒爽的有些男儿气,但是王雷纯情女、发嗲妹玩的多了,这种女汉子类型的,正是王雷渴望征服的类型,

    王念之听了王雷的话,眼睛一亮,“她会听我们安排吗,再说你确定她会爱上你。”

    “如果不能让她主动爱上我,咱们可以生米煮熟饭。”

    王念之想了想后,又摇摇头,“不妥不妥,如果这陈志玲到最后也不同意,那我们岂不是真的得罪了陈家,而且还沒回转的余地了。”

    王雷还想劝劝父亲,但是这时一个保镖走了过來,走到王念之面前,报告道,“王总,井中來了。”

    “请他到湖畔小屋,看茶。”

    王念之转过头对王雷说,“咱们去见见井中,虽然这井中也算是朋友介绍的,但是我们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和他划清界限,陈志玲在我们手中的事,千万别透露给井中知道。”

    王念之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因为这井中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怕儿子跟他陷的太深,于是出言jǐng告,

    “我明白的,爸爸。”

    王雷能理解父亲王念之的意思,自己银河昨晚跟井中合作,那是为了报仇,并不是完全为了让井中去报仇,只因为他们的仇人是一伙人,

    唐振东赢了银河的十个亿,还有五间可生金砖的豪华赌厅,王念之对唐振东沒有恨意是不可能的,

    而井中则被唐振东毁了两处基地,从声势显赫的黑帮,一下子变成了丧家之犬,井中的恨意远比王念之要高无数倍,

    所以,两伙人一拍即合,由王念之提供军火和设施,还有情报,由井中出人,密谋干掉唐振东和陈志玲,

    本來王念之的打算很好,干掉了唐振东和陈志玲后,把责任都推到井中的黑龙会身上,但是却沒想到准备充分的计划,却被唐振东逃了出去,而且还捞起了陈志玲,

    王念之沒想到唐振东这么生猛,迎着冲锋枪的子弹都敢往前冲,那速度,让远处的王念之差点自己打了退堂鼓,

    井中坐着一辆黑sè轿车,就停在渣土车的前面,而王念之则有心计,他的车停的距离很远,远远看着,

    唐振东的武力大出王念之所料,王念之赌完后马上走了,并沒有看到唐振东那鬼魅般的身手,此刻他见了唐振东的勇猛,王念之不禁有些后怕,幸好自己并沒有出面,

    唐振东追着渣土车和井中的车去了,后面的王念之本想立刻就走,但是他从河边经过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被救上來的陈志玲,于是王念之命人掳了陈志玲离去,

    但是井中却被唐振东吓的如惊弓之鸟,沒命的逃窜,先前被唐振东捉住的经历,又浮现在他脑海,他只顾让司机加速,不住的回头看唐振东控制的那辆渣土车,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王念之已经钓到了一条大鱼,

    在银河度假村的巨大人工湖边,是雪白的沙滩,沙子白滑松软,有不少人在此沙滩戏耍,这里的人造沙滩,是银河度假村的最大特sè,这里有至少三百五十吨细软的白沙铺就,造就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沙滩,非常美,

    在这沙滩上,四周有稀稀落落的小屋,这里银河度假村专门为尊贵客人准备的,其中有一间是王念之自己留着宴客用的,

    此时,昔rì风光无限的黑龙会大佬井中,就在这间王念之留给自己的小屋中,

    突然门开了,王念之带着王雷,从门外进來,王念之呵呵一笑,“井中老大,我们中国人说一rì不见如隔三秋,咱们是一天见三次,这是多么亲密的伙伴关系。”

    王念之上來就给了井中一个拥抱,井中被王念之这个亲密拥抱,给疼的一哼哼,

    “井中君,你这是怎么了。”王念之问道,

    “别提了,胳膊被人打断了。”井中带着恨意说道,

    “哦,谁做的,谁有这个胆量。”

    王念之其实早就听说了在普京大赌场里发生的事,但是此时他却故作不知,昨晚尽管他跟井中见面,只顾得讨论行动计划了,而经过处理后的井中,胳膊吊在胸前,也沒空顾及自己身上的这点小伤,如果昨晚能杀了唐振东,即使把井中两条胳膊,两条腿都打断,他也不会哼半声,

    “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天杀的唐振东,他毁了我基地,又打断了我胳膊,我与他之仇不共戴天。”井中心中这个恨,简直倾尽三江五湖水也浇不息他心中的怒火,

    “哦,我昨天就听井中君简单说起过唐振东毁你基地的事,那你这胳膊又是怎么回事。”王念之的客套话,他是非常会说的,井中只是狡诈,而且还是能让人看出來的那种狡诈,但是王念之却是滑头,一个鬼如狐狸般的老滑头,

    “他用了一发子弹做暗器,打断了我的胳膊。”

    “什么,子弹当暗器,井中君,你确定你沒看错。”王念之听了井中的话,大讶,

    “念之君,你敢怀疑我们大rì本武士的人品和诚信。”井中本來被击伤,就处于暴走的边缘,这时候,王念之又对他表示了怀疑,这更让井中难以接受,

    王念之赶紧摆手,“井中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井中虽然沒看清唐振东当时的动作,但是他却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的胳膊是唐振东打断的,因为在葡京大赌场的医疗室里,那名大夫取出子弹的时候,他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一枚沒有击发的子弹,连弹壳带底火,完好无损,当时医生和那个普京的内保头子邵刚都惊讶的看着这枚子弹,能把一发子弹当做暗器,甩出击发了一般的子弹效果,这事谁能做到,

    当井中把具体的情况,跟王念之父子一说,两人都惊呆了,用飞刀做暗器,有不少人会,用飞箭的也有,但是能用一颗子弹穿入人体,把人骨头打断,王念之就沒听说了,

    “这,这,井中君,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王念之活了大半辈子,的确沒听说这样的事,

    王雷也像听神话故事一般,“这可能吗,这个唐振东是个赌坛高手,赌技高的一塌糊涂,而且心理素质超强,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的思想,现在他还是个武林高手,我倒是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他不会的吗。”

    王念之不理王雷,看着井中,“井中君,你那基地怎么被他毁掉的,能说说吗。”

073 百思不解

    井中把自己的宝地基地还有无名岛基地如何毁掉的。跟王念之父子一说。王家父子才真正认识到唐振东的厉害。

    王念之又具体的问了井中几个问題。王念之的脑中泛出了这样一幅画面:波澜浩瀚的大海孤岛。一个孤胆英雄。像兰博一样横空出世。接连炸了一个有一个的小岛。王念之陡然一惊。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王念之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題。那就是甩进井中胳膊里的这发子弹。是谁甩的。这枚子弹是从哪里來的。

    “这发子弹是什么口径的。井中君。你还记得吗。”

    “如果我沒看错的话。应该是点四五口径。”

    “呼。。。”王念之长呼一口气。点四五口径。只有柯尔特系列的手枪才配备这种口径的子弹。像自己拿去的那把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还有世界最流行的m1911系列。都是隶属于柯尔特系列。也只有柯尔特才配备这种口径子弹。

    像澳博的内保的枪械。现在都普遍更新换代成黑帮的最爱。意大利的贝雷塔了。沒办法。何鸿深的澳博有钱。而贝雷塔的威力大。容弹数又多。所以。何鸿深才能一直屹立澳门黑帮龙头的位置而不倒。

    如果这枚子弹真的是自己带來的柯尔特的。这就可以解释柯尔特为何枪在打了转轮一圈之后。也沒被击发。

    这个问題王念之开始沒注意到。还以为是哑弹。但是事后回來想想。跟当时的情况一对照。再加上儿子王雷对当时场景的描述。王念之才判断出。这枚子弹并不是哑弹。而是弹仓里根本就沒有子弹。

    那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发子弹是怎么从柯尔特中被拿出來的。

    王念之早就对这事百思不得其解。这次再加上井中对自己受伤的描述。他才意识到是唐振东做了弊。出了老千。

    但是王念之是什么人。不说像何鸿深那样在赌场混迹了一辈子。也是个经历过各种场面。对赌术中的各种老千不说火眼金睛。也是目光如炬。一般人休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出半点小动作。

    但是这个唐振东究竟在什么时候搞的小动作。王念之却根本说不上來。而且不光是他说不上來。就连在场的那么多赌坛大佬也是处于懵懂中。

    有了心病的王念之。对井中的來意。就是敷衍了事。他既然猜到了这种情况。当然不会答应井中再次袭杀唐振东。有这样的一个对手。王念之做梦都会不安。

    井中听到王念之婉转的拒绝。当然不高兴至极。但是王念之是这里的地头蛇。而他以前可以凭借黑龙会的势力。让王念之屈服。现在井中跟王念之比起來。也就是不相上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井中现在在王念之的地盘上。他也不敢造次。

    出了沙滩小屋的王念之。恨恨的骂了一声。“巴嘎。你不干我自己干。我就不信倾黑龙会全帮之力。干不掉一个人。”

    回去之后的井中。就开始调集人手和人马。把黑龙会在rì本本土和无名小岛附属岛屿的黑龙会武士。全部调集往澳门调集。他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唐振东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干掉。

    。。。。。。。。。。。。。。。。。。

    杜千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并沒有死。因为他触目的地方是普京大酒店那标志xìng的箭头状酒店。他在澳门呆了十几年。一下就认出了普京大酒店。

    杜千突然闻到一阵香味。他随即肚子感到一阵饥饿。他往后一看。唐振东正在架着一条鱼在火上烤。

    猎猎的火光。在澳博大道的灯光下。显得并不起眼。但是这阵香气却让杜千胃中一阵翻腾。

    杜千一翻身。吐出一大口水。水是从他鼻腔灌进去的。幸运的是他并沒有呛水而亡。

    “是你救了我。”杜千呕吐完后。感觉舒服了不少。

    “你还行。命很大。沒被水给灌迷糊。”唐振东一边翻着手中的鱼。一边说道。

    杜千刚刚见了鬼。然后就被沉了江。本來杜千是自以为必死。但是沒想到竟然活了过來。“谢谢。我沒想到我沒死。更沒想到是你救的我。”

    “吃鱼。”唐振东把那条烤的喷香的鱼递给杜千。然后感叹道。“我真沒想到。你们这个河里的鱼真多。而且味道特别好。我在你睡着的时候。烤了三条吃。哈哈。”

    “你是从这里抓的鱼。”杜千惊问。

    “当然。守着这条如此多鱼的大河。不在这里抓。难道我还去买鱼过來烤。”唐振东愕然反问道。

    “这里是河水和海水的交汇处。鱼喝的是两河水。所以味道特别鲜美。不过特区zhèng fǔ为了保护环境。很早就禁止在这里捕鱼了。所以我骤然听到你在这里抓的鱼。感到好奇。”

    “哈哈。其实也不是我想抓。主要是这里鱼太多。我抓着你往岸边游的时候。鱼直往咱俩身上撞。你说这样的鱼不抓。对得起谁。”

    杜千听到唐振东的话。也笑了。“哈哈。到手的肥鱼的确不能放走。”

    杜千大难不死。心情很是放松。吃起这炭火烤的鱼。也特别的香。杜千吃完鱼。抹抹嘴。“我欠一条命。”

    唐振东一摆手。杜千依旧自顾自的往下说。“我说的是真的。本來我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因为王念之虽然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他的狠厉手段我很清楚。只要是他决定杀一个人。那个人基本就沒活。”

    唐振东沒说话。他在听杜千往下说。“自从王念之把我叫到他别墅后。跟我一起回忆往昔。我就预感到了不好。后來果然他绑了我。然后又说了很多感谢我的话。那时候我就明确知道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后來在往江边的车上。我在车后窗看到了鬼。哦。请原谅。我当时根本沒看清是你。我以为这是我见的鬼。俗话说。见鬼不死也脱层皮。我相信我必死。后來果然被扔进了水中。但是沒想到。我竟然沒有死。”

    杜千说完抬头一看。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一天也是自己的新生。

    “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这条命就属于你。”

    “严重了。严重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救你也是适逢其会。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題。你知道不知道从大陆來的陈志玲被藏在什么地方。”

    “陈志玲。就是你为她赢得最后的那块赌牌的女人。”

    唐振东点点头。“怎么昨晚的事。你不知道。”

    杜千摇摇头。“昨晚我参加完赌局后。输的一败涂地。王念之就让我先回來休息。后來他干什么去了。我真不知道。怎么王念之敢绑架。”

    “他不光敢绑架。而且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唐振东把昨晚的事。简单的跟杜千说了一遍。当然其中的惊险让他一笔带过。但是杜千却知道王念之的手段。王念之做事一向是算无遗策。会留有后手。但是就王念之的手段外加黑龙会老大亲自出马。竟然都杀不死唐振东。那可见这个人是有佛祖庇护的人。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杀死的。

    “哎。王念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这样做是在砸自己这块招牌。看來银河是要沒落了。”杜千也不是个笨人。能在赌坛扬名立万的人。除了手法高超外。本身的智商绝对不会低。因为赌博一道。计算占了最关键的地位。

    杜千想了想。就想通了王念之要杀自己的原因。他重新又得到了失去的十个亿还有那五间豪华赌厅。为了给人造成他失财的假象。为了掩人耳目。他就要牺牲自己了。

    “我真不知道王念之会把人藏在哪里。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在澳门有两处秘密的别墅。”

    “哦。那咱们现在就去。”唐振东一拉杜千。两人立马起身。此时太阳依旧躲在大海的尽头。不过似乎已经透出來霞光万道。这是新的一天。

    杜千带着唐振东走了王念之在澳门的两处别墅。唐振东并沒有进去。只是在门外感应了下。就确定立马并沒有陈志玲在内。而且两栋房子里面也应该沒有人。

    在回去的路上。杜千有些疑惑。他不明白唐振东根本就沒进去。只是在门外走了一圈。怎么就确定人不在里面。

    但是杜千沒问。杜千一直在想另外一个问題。这个问題盘旋在他脑中已经很久了。

    “唐师傅。我能不能问你件事情。”

    唐振东回头看了眼杜千。“你是想问那枚子弹为什么沒响。”

    杜千点点头。“唐师傅的赌技我是深表敬佩。但是我确信自己当时正一眼不眨的盯着唐师傅。也确信唐师傅沒出手取子弹。而且这枚子弹也明显不是王念之沒放。他真的把子弹放了进去。但是为什么六响过后。那枚本应该在里面的子弹却沒了呢。”

    杜千敢确定王家父子肯定跟这枚子弹沒关系。如果有关系。以杜千对他们的了解。他一定能看得出來。

074 雷少双飞

    杜千说话间字里行间,对王念之父子已经失望透顶,也从不以王总或董事长相称,而是直呼其名,

    唐振东对于杜千的疑问,哈哈大笑,“虽然我沒法让动作快到别人看不清,但是却可以让所有人瞬间恍惚失神。”

    杜千想了想,“那空中三百六十度无缝覆盖的摄像头怎么办。”

    杜千已经是完全站在唐振东的角度上考虑问題了,

    “我让所有人失神只有短短的一秒钟就够了,而我却完全可以用另外一只手遮住那空中全角度的摄像头,失神的人不知道,而摄像头也不会纪录声音,我挡住了换子弹的过程,看摄像头的人却不知道在这一秒钟,里面所有的人竟然是处于沒法听不能看的状态。”

    杜千恍然大悟,“原來是这样,怪不得你能瞒住所有人。”

    杜千很自然的以为唐振东让这么多人失魂,用的肯定是一种类似于催眠的技巧,现在很多奇人异事,他们的能力也不为所有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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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建明跟吉尺龙太等人自从在靠近台弯海域的无名岛分开后,田建明跟吉尺龙太,吉尺原爱等人在距离无名岛十几海里外的海面上苦等唐振东,不过黑龙会的快艇搜素范围越來越大,田建明只能步步后退,最后退到了七八十海里外,

    无名岛爆炸的那声巨响,田建明也听到了,田建明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唐振东炸岛的声音,因为相同的画面在半月前已经上演过,自己的大哥唐振东带着他和刘小光,一起炸了黑龙会发迹的宝岛基地,

    就在这爆炸声后,田建明意识到黑龙会将会疯狂报复,他于是又开着快艇往后退了几十海里,

    后來,田建明苦等唐振东不着,又去了无名岛寻找了一次,发现无名岛几乎变成了一片废墟,再不复原來的模样,

    在茫茫大海苦等一个人,虽然田建明相信唐振东不会死,但是他快艇中的食物和淡水却坚持不下去了,

    鉴于自己在国内所做的惊天动地的大事,田建明也沒想回国,于是就接受了吉尺龙太的建议,仍旧回住吉会发展,

    此时的吉尺原爱早已经被田建明的胆大包天深深吸引,不能自拔,吉尺龙太是个开明的人,他也知道田建明是那个煞星的好兄弟,吉尺龙太可不希望自己跟那个煞星为敌,于是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女儿跟田建明的恋爱,

    田建明硬朗的xìng格,说一不二的作风,还有他那jīng准的枪法,再加上黑龙会覆灭,山口组群龙无首rì本国内的黑社会势力混乱空虚的情况下,住吉会迅猛发展,

    俨然有rì本第一大帮派的趋势,

    当然吉尺龙太仍旧是老大,而他却多了一个最得力的臂助,田建明,田建明在国内行事都乖张的很,在rì本就更加无所顾忌,敢杀敢拼,短短的半月间,就声名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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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雷搂着号称台弯第一美女的林志玲,进了普京大酒店,

    王雷可是澳门著名的花花大少,而且家世显赫,澳门这地方本就不大,再加上王雷又替父亲经营着银河赌坊,势力滔天,鲜有不认识他的人,

    普京大酒店的大堂经理明仔,也在澳门酒店业混了不少年,光在普京大酒店就干了七八年了,对王雷这花花大少当然熟悉的很,

    “王少,您來了。”老远,明仔就迎了上去,

    王雷朝明仔一点头,然后又yín#荡的看了林志玲一眼,俯在明仔耳边低声道,“哈哈,明仔,今天借用下老爷子的总统套房,休息一下,你明白的。”

    明仔当然明白,这个如女神般的高挑女人,是多少男人梦中永恒的伴侣,她美艳xìng感,身材完美,有天使般的相貌和魔鬼般的身材,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床上玩伴,

    明仔也在梦中想过很多次,把女神压在身下,尽情蹂躏,但是他只是一个打工仔,尽管是在普京大酒店这个超豪华的地方打工,但是这也不能改变他打工仔的事实,

    “哦,王少,好的,好的。”

    明仔赶紧应道,“是给王少您单独开个房间,还是用老爷子的那件总统套。”

    “不用,就用老爷子的那间吧,反正闲着也是浪费。”王雷笑着跟林志玲一起上了电梯,明仔当然还在电梯口,

    王雷跟林志玲一起进了王念之常年在这里定的总统套房,林志玲惊讶的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个昏睡的女人,

    林志玲惊讶的看着王雷,“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雷哈哈大笑,“这是我爸的套房,他的女人,你别管,走,咱们先去洗澡。”

    王雷拉着林志玲先去洗澡,林志玲偷眼忘了下床上的那个人,女人,短发,虽然有些发丝挡住了眼睛和额头,但是这个人却很面熟,她是见过的,就在前几天,在普京赌场见过一次,好像叫什么陈志玲,

    为什么林志玲能清楚的记得这个名姓,因为她除了姓跟自己不一样,名字是完全一样,王雷还说这是什么他父亲的女人,分明是胡说,

    林志玲知道王雷一直想上自己的心思,在林志玲刚來的那天,王雷就带她去了普京大赌场,与各位赌坛大佬见了面,越好第二天的事宜,

    林志玲虽然是影视明星,名模,但是这种事她也是沒办法,迎來送往吗,不答应就得罪了人,而且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要么出得起钱,要么有很大的势力,她虽然家里也有点小钱,在影视圈也有了不小的名气,但是跟王雷这些黑白通吃的富家大少,还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况且王雷相貌英俊,而且年少多金,相比较那些糟老头子,林志玲心里还是非常愿意的,

    不过已经准备好了的林志玲,就住在王家的银河度假村,不过当天晚上王雷却沒出现,后來第二天才知道他被他爹王念之叫去,详细的计划了第二天赌局的情况,

    第二天就是赌局,这次是非常重要的赌局,王雷依旧沒抽出空來把她自己绳之以法,本來林志玲都准备好了,在赌局结束的当晚,承受王雷的暴风骤雨,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晚上王雷依旧是不知所踪,

    林志玲几乎是要对自己的魅力失去自信了,不过白天见到了王雷,才知道王雷真是身有要事,具体什么要事,他也沒细说,

    这不,今天林志玲就被王雷给带到了这普京大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她却惊愕的发现屋里还有个女人,

    在影视圈混迹多年的林志玲明白,王雷虽然嘴上说这是他父亲的女人,但是实际却并非如此,如果这女人是他父亲的女人,那就相当于他的干娘,跟干娘苟且,就算是再无所顾忌的人,恐怕也会有所考虑,

    不过,林志玲到了澳门是求财,她才不管那么破事,恋爱,是那些少女的专利,当然如果王雷真要是看上自己,把自己娶回家,她也会认真考虑的,

    林志玲被王雷推进了浴室,王雷在外面不知道捣鼓什么,可能是冲水泡茶,林志玲也沒多想,她洗的很仔细,

    女人是水做的,平时就要多补水,喝水补水,多洗澡也能让皮肤滋润水滑,此时林志玲就泡在那个硕大无比的浴缸中,舒服的享受着泡泡浴,

    过了一会,王雷也脱光了衣服进來,身下的某个部位早已经硬的如铁似钢,

    林志玲有些惊讶,因为他知道像王雷这种人,尽管年轻,但是却因为过早的与女人接触,而且无所顾忌,所以很多人都不是那么容易xìng起,

    尤其是在自己全身还掩藏在泡泡下的时候,王雷就xìng奋了,

    对于自己的身材,林志玲有充分的自信,这种自信并不是她自夸或者孤芳自赏,这是无数人称赞而得出的近乎于真理的结论,

    王雷却沒进充满泡泡的浴缸,而是在喷头下胡乱的冲洗了一下,连肥皂都沒用,就拿着一条浴巾裹住身子,回头对她说,“快点。”转身就出去了,

    王雷这几天晚上一直沒空将林志玲就地正法,一來是因为他这几天晚上确实有事,父亲王念之不参加赌局,让自己去,但是这一切都由父亲安排好,他也是按照父亲王念之安排的來,

    第二天赌局后,有大行动,也就是跟井中合作追杀唐振东,要知道唐振东和陈志玲可是何鸿深的客人,行动不能有一丝差错,必须进行周密计划,而且还要商量好后续收尾步骤,这天王雷还是沒空,

    后來沒杀到唐振东,但是却意外的找回了银河的那十个亿还有五间赌厅的手续,这就更让王雷兴奋了,他简直兴奋的要大吼大叫,早把一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忘在脑后,

    其实王雷也不是忘了林志玲,他再怎么忙,抽空玩个女人还是沒问題的,但是他在行动中意外找到了另一个真正让他不能自拔的女人——陈志玲,

075 浑身是血 加十四

    075 浑身是血 加十四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4110

    杜千带着唐振东搜索完王念之的几栋别宅,一无所获。

    两人吃了午饭,唐振东就带杜千往自己在普京大酒店的住处而去。

    杜千在银河赌业干了十多年,银河集团除了给杜千高额的工资外,还在郊外给他了一栋别墅,不过昨晚的事,杜千已经跟银河划清了界限,根本不会再回到银河给他的别墅了。

    杜千受了一晚上的惊吓,然后上午又跟唐振东奔波了一上午,很是有些疲惫,突然唐振东拽住他的胳膊,“等等!”

    唐振东看到银河的王雷搂着林志玲进了普京大酒店的电梯门。

    “杜师傅,王雷來普京干什么!”

    “谁知道呢,不过王家在普京大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常年包了一间房,这些人互相都用得着,而且这也能给以后万一有什么冲突,留下一些回旋的余地!”

    唐振东点点头,看着王雷乘坐的电梯直达顶楼的总统套。

    “你去过王念之的这个总统套房吗!”

    “去过一次,很豪华!”

    “那王念之经常來吗!”

    “据我所知,不经常,你知道的,像王念之这种人,到处都有他的常年包房,每天光考虑住哪里就是个问題!”

    听了杜千的话,唐振东哈哈大笑,“看來钱太多,房子太多,也是个麻烦!”

    “谁说不是呢,房子太多,分身乏术,钱太多,发愁怎么花!”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走,我先带你去我房间安顿下,一会等王少剑及履及的时候,咱们突然闯入,最好给他吓成阳痿!”

    “我听说王少虽然不是阳痿,但是由于用的多,现在已经到了必须吃『药』的地步!”

    “那正好,咱们就吓的他永远举不起來!”

    唐振东先带杜千來到何鸿深给他安排的豪华套房,虽然比不上顶级的总统套,但是却是比一般房间豪华多了,有客厅,有卧房,还有一个大大的外探的全景阳台,正好可以看到河海交接的壮阔。

    唐振东先让杜千洗了澡,洗去了一身晦气,然后叫來服务生给杜千准备了一套衣服,自己也洗澡,换下了渔政船机修工人的那套工装。

    “走,咱们去看看王雷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唐振东说走就走,杜千心中略一犹豫,他在想自己出面好,还是不出面好,不过救命之恩大过天,如果不是唐振东相救,那恐怕他已经沉到了湾仔水道喂鱼虾,既然打定了主意,以后跟着唐振东混,那杜千也就不再犹豫,跟在唐振东身后出了门。

    “这是何鸿深的地盘,你看咱们用不用跟何老打个招呼!”

    杜千看唐振东到了王念之常年的包的那件总统套房门前,抬起脚就要踹门,赶紧拉住他问道。

    “來不及了,先踹了再说!”

    唐振东刚下楼梯,就有种熟悉至极的感觉,因为他感应到了陈姐的气息,所以到了门前,唐振东抬脚就踹。

    “嘭”的一声,那厚重的钢木门,被唐振东一脚踢飞。

    伴随着这声巨响,惊动了两个人,这两人是王念之特意安排在这里,以防止陈志玲醒來后逃跑的,不过他们刚刚被王雷王少给支开了,因为王少要办事,有两个壮汉站在门口,他容易不举。

    不过唐振东踹的这声巨响,让两人迅速的跑了过來,唐振东手中骤然出现两枚硬币,这是中午吃饭刚刚找的,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唐振东顺手取了來,右手一扬,两枚硬币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分别击中两人的咽喉,两人手中的枪还沒放,身子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唐振东抢入门里一看,客厅里,王雷正赤条条的准备对身下的女人『插』入他的丑东西,不过唐振东的这一脚力道十足,钢木门被他整个踢飞,翻滚着直接从王雷的头顶飞过,擦着他的头皮,把正对的王雷的一个巨大水晶球给砸了粉碎,玻璃撒了一地。

    王雷正准备开始,先在林志玲的身体里润滑一下,然后直接对扒光了陈志玲动手,王雷把今天的双飞,起了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志玲会。

    不过唐振东的这下,把王雷给吓的够呛,本來还略显狰狞的巨兽瞬间消失不见,软的像条小蛇。

    王雷讶然朝门口看去,就见一阵风迅速的卷來,然后把自己一下子摔了出去。

    王雷身下的林志玲正准备闭着眼承受王家三少的挞伐,脸上桃红妍妍,下身黄河泛滥,但是这突如其來的一声巨响把她也吓了一大跳,她媚眼如丝,但是身上的人却不见了。

    在另一组真皮沙发上,是已经被剥光的陈志玲,陈志玲同样是脸上嫣红一片,呼吸急促,这种情况很显然不大正常。

    唐振东沒理向他招手的林志玲,赶紧去房间找了个床单把陈志玲裹住,扛进了卧室,但是这么一具强壮的男『xìng』躯体,散发着浓烈的男『xìng』气息,就在唐振东放下陈志玲的时候,陈志玲一把抓住唐振东的手,“我要!”

    唐振东一甩手,把陈志玲的手甩到一边,随即出了门,因为王雷还在外面,他不能让王雷跑了。

    杜千一见里面的这个场景,他赶紧退了出去。

    唐振东顺手抓起床榻上的一个床罩,丢给了林志玲,转身來到波斯地毯铺就的客厅。

    王雷被唐振东的这一摔,摔了个七晕八素,神志不清,但是他却知道來人是敌非友,正『迷』『迷』糊糊间,准备夺路而逃,唐振东就又是一阵风冲了出來,直接揪住王雷的头发,把他在地上拖着走,“你妈的,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可是让我给抓到了现行!”

    王雷这才看清这个如风般的男人是唐振东,“是你!”

    “沒想到吧。”唐振东抓起王雷的一头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把他的人给整个提了起來。

    揪着头发,把人提起來,头皮需要承受多大的力道,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

    “快放手,放手,要不我饶不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王雷发出杀猪般的大喊。

    “放了你,那好,我现在就放了你。”唐振东左右看看,就看到了那被自己踹飞的门打的粉碎的水晶球,他一脚踢飞钢木门,把王雷一下子扔到了这堆碎玻璃上。

    “啊,啊。”浑身赤条条的王雷,在这满地都是碎玻璃的地毯上,想把屁股抬起,手就必须着地,想站起來,那赤脚根本架不住这锋利的碎玻璃,后背扎疼了,想翻过來,前胸又扎到了玻璃上。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王雷在碎玻璃上翻滚,扎的他浑身上下沒一块好地方,到处都是鲜血淋淋。

    好不容易滚出了玻璃堆,唐振东又一脚把他踢了进去,“你不是说要杀了我,來吧,那天你杀我的事,我还沒找你算账,你还想杀我!”

    王雷生活优越,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罪,别说在碎玻璃堆里滚,就算手上割个小口,都要打一针破伤风。

    “大哥,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王雷此时浑身上下都扎满了玻璃削,到处都流血,整个人也成了一个血人,他知道嘴硬的后果就是吃苦头,所以他放下身段,不再强硬。

    不过王雷不强硬了,唐振东却开始强硬了,“求饶,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你前天晚上就杀了我一次,刚才又用言语威胁我,还要杀我,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要杀我了,你來杀吧,我等着!”

    唐振东看王雷又要爬出玻璃堆,他一脚又把王雷踢了进去,他也跟着进去,一脚狠狠的踩在王雷的头上,他看王雷整个身上都是雪,就头干干净净,太不对称了,所以,他要帮人帮到底,就像书画要求一气呵成一样,无有遗漏。

    “啊。”王雷又开始大叫,他对自己这张脸还是比较在意的,要不然刚才浑身都扎满了玻璃,唯独特意保护了自己的这张脸,不过唐振东却沒想放过他这张脸。

    林志玲本來也让王雷喂了**,王雷为了玩的尽兴,把两个志玲都喂了『药』,刚才还是满脸『cháo』红不能自已的林志玲,在见了这种恐怖的场景后,喂的『药』都随着她吓出的一身冷汗而流失的干干净净。

    杜千在门外听到杜千的惨叫,他往里面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唐振东一脚把浑身是血的杜千脑袋踩向了碎玻璃。

    尽管杜千沒受过这种罪,但是他光看一眼,浑身就冷的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唐振东不是个赌坛高手吗,为什么我却感觉他比黑社会还黑社会,这行事手段也太狠辣了,尽管唐振东现在沒杀王雷,但是杜千却丝毫不会怀疑唐振东如果想杀他,会立马毫不犹豫的干掉他,现在不杀他,只是为了让他多受点罪。

    杜千在门外,看了看王雷的那两个保镖,这么半天了,两人仍旧是一动不动,杜千心中一阵心惊,这个唐振东竟然是个武林高手。

    “何爷!”

    就在杜千发愣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何鸿深在一名内保的带领下,快步赶了过來,

076 态度大变

    杜千看到何鸿深亲自过來。他赶紧低头喊了声。“何爷。”

    杜千现在跟唐振东干。虽然他不知道唐振东跟何鸿深的关系。但是何鸿深在澳门称王这么多年。积威rì久。杜千怎会不知。

    如今唐振东在何鸿深的普京大酒店闯下了弥天大祸。敢在普京闹事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却是已经好几年沒有过了。在澳门。何鸿深就是绝对的大佬。立地太岁。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过杜千既然选择了唐振东。那他也不是特别惧怕何鸿深。毕竟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自己本就是单身一人。了无牵挂。大不了再死一次。

    谁知何鸿深仿佛根本就沒听到杜千的这话。直接带人进了银河集团王念之常年包的这间总统套房。

    在进了房间后。何鸿深身后的内保们。纷纷拔出贝雷塔。邵刚则用半个身子挡在何鸿深前面。

    何鸿深略带蓝sè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房间里的唐振东和王雷。至于那绝世裸女林志玲。已经被赌王自动忽略了。

    唐振东抓起一块带尖的玻璃。猛的插在王雷的手上。“你不是要杀我吗。來呀。”

    回应唐振东的是王雷的大声求饶。“大哥。爷爷。我再也不敢了。”

    何鸿深一听王雷叫唐振东是爷爷。他心里更來气。王家这小子。叫我叫何叔。叫唐振东叫爷爷。那岂不是唐振东这小子比我还高一辈。

    “何叔。救我。”王雷看到何鸿深來了。急忙跟何鸿深喊救命。

    不过何鸿深本就对王雷有意见。王雷叫自己叔。却叫唐振东爷。这明显是王家这小子不懂规矩的表现。

    就算何鸿深本來想救。现在也不愿意救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唐振东又是一块玻璃扎下。王雷又是一阵杀猪似的大喊。“爷爷。我不敢了。”

    “你说你不敢了。我怀疑你记不住。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证明一下。你确实不敢了。”

    听到唐振东这话。王雷翻头便跪。但是膝盖在这玻璃堆上早已经扎的血肉模糊。他哪里还跪得下去。

    不过唐振东好似很体谅王雷似的。“不用跪。不用跪。我让你证明的事不是这个。”唐振东随手抓起一把玻璃碴。一只手捏开了王雷的嘴。“刚才你上下对称了。现在我让你里外对称。”

    唐振东把这把碎玻璃。往王雷嘴里一塞。随即捏上了王雷的嘴。

    王雷被唐振东这下给惊呆了。把这些碎玻璃吃下去。那胃肠是否也会被扎的千疮百孔。

    想到自己内脏处处破裂的模样。而且刚才还受了这样的惊吓。王雷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唐振东见王雷晕了过去。他站起身來。拍拍手上的碎玻璃。“何老。情急之下。把你门给踢坏了。这里的一切损失。算我的。”

    何鸿深摇摇头。“算了。这点修理费我还是能出的起的。不过你这么公开对付王念之的小儿子。就不怕王念之报复。”

    “报复。哼哼。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而且还背信弃义。丝毫沒有江湖道义。这样的人。会被江湖整个唾弃。”

    何鸿深听到唐振东的话。就是一愣。怎么你打人就是有江湖道义了。人家杀你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当然何鸿深这话并不是责怪唐振东。而是感觉唐振东的理由站不住脚。因为他是到了人家常年包的房间里打人。哦。这不叫打人。这叫折磨人。就连何鸿深这样见多识广的大佬。也沒见过唐振东这种狠厉的手段。

    何鸿深本就对王念之有些不满。但是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鸿深也不能把事情做绝。

    这时何鸿深听到手下人报告说:有人在王念之租的总统套房闹事。

    何鸿深本想让邵刚带人去看看。把闹事的人剁手沉江。但是何鸿深突然想起唐振东跟王念之的矛盾。而且王念之极有可能知道被掳的陈志玲的下落。敢在澳门地界上公开找王念之麻烦的。除了唐振东不能有别人。所以这个闹事人百分之九十是唐振东。所以。何鸿深就亲自來了。

    到地方一看。果然是这个唐振东。而且折磨的人也是王家的王雷。

    虽然何鸿深也早就看王雷不顺眼。但是唐振东这样在自己的地盘上折磨王雷。自己的脸上也不大好看。

    “小唐。问出了什么。”何鸿深也是个大佬级人物。既然看到了这个场景。他当然不会去责怪唐振东这么做不对。能问出什么最好。不能问出來。那就想办法问出來。

    “何老。麻烦给王念之打个电话。叫他來。让他解释下怎么回事。”

    “什么。”何鸿深一愣。他怎么口气这么大。打了人家的儿子。还公开让人家老子來。还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不过何鸿深也是个心思剔透之人。脑子反应极快。“你找到证据了。”

    唐振东带着何鸿深进了总统套房的房间。陈志玲正裹在床单里在床上打滚。看样子难受至极。不过她的标志xìng的短发。何鸿深还是一眼就认了出來。

    “你在这里找到的小陈。”

    唐振东点点头。“这下我看王念之怎么解释。”

    何鸿深跟唐振东的想法不一样。王家的小子过來非礼小陈。王念之不一定知情。但是陈志玲被藏在了这里。很显然王念之是知道的。就这么把王念之叫來。沒有准备可不行。就是为了防止王念之狗急跳墙。

    不过这个王念之倒是真是狡猾。自己把他的十几栋别墅都派了暗哨盯着的。愣是沒发现他藏人的痕迹。他竟然别出心裁的把人给藏到自己家來了。这一点何鸿深确实沒想到。他不由也在心里感叹王念之真是个胆大心细之人。狡猾。太狡猾了。

    在给王念之打电话之前。何鸿深首先打电话叫來的大夫。先给陈志玲安排治疗。接着何鸿深又安排了邵刚加强人手。以防止王念之狗急跳墙。

    不过让何鸿深沒想到的是王念之接到电话二十分钟就來了。而且还是单身一人來的。很显然。他來的这么快。根本就沒做任何的准备。

    唐振东看着王念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看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王念之一來就看到地上晕过去的儿子王雷。急忙跑过去抱起儿子。厉声道。“这是谁干的。”

    唐振东看着独自一人前來的王念之。不知道他的倚仗在哪里。

    不过该认还得认。唐振东看着王念之。“王总。你不会跟我说陈志玲藏在这里。跟你沒一点关系吧。”

    王念之看了唐振东一眼。沒有否认。“藏。我只是偶然路过。救了陈姑娘而已。不过陈姑娘当时昏迷。我才就近的送到了这里。并请來老中医为陈姑娘号了脉。这怎么能是藏呢。再说我就算要藏一个人。也不会藏到这里來啊。”

    王念之说的振振有词。仿佛他真是冤枉的一样。但是何鸿深人老成jīng。唐振东深悉人xìng。当然不会被王念之这话给忽悠住。不过王念之说话倒是在理。处处站在道理的角度上。唐振东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突然唐振东看到王念之怀里的王雷。“王总。你这不是藏人是什么。难道是给你儿子抢亲。他竟然忍不住差点就犯了大错。”

    王念之刚才的那些话。是他昨晚翻來覆去想好的。有唐振东和何鸿深在。王念之也不愿意玩什么小花招。何鸿深在澳门成名几十年。而唐振东则在井中的嘴里几乎成了超级赛亚人。这样的两个对手。王念之希望永远不跟他们碰上。

    所以。王念之接到何鸿深的电话。立马驱车前來。只带了个开车的司机。就是他想化干戈为玉帛的明证。

    甚至王念之还带來了从陈志玲手中抢过來的坤包。这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他都装在里面。

    钱财失去了是小事。但是真要是惹上了煞星。恐怕整个银河在自己的手里毁于一旦。那自己就是王家的千古罪人。

    “孽子不懂事。我也不知道他竟然会带人到这里鬼混。还差点误伤了陈小姐。罪过。罪过。”

    王念之说话喜欢避重就轻。他不说王雷是为了陈志玲而來。其实自己儿子对于陈志玲的觊觎。王念之心中也清楚。但是同样的事。不一样的话说出來。王念之马上就把陈志玲的情况跟自己王家摘清了。

    王念之这么配合。姿态放的如此之低。唐振东和何鸿深都沒想到。人家自己把自己给从这件事里摘清出去。还自己承认自己的错误。这让唐振东突然有种无处使力的感觉。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王念之竟然这么好对付。甚至唐振东都想好了。如果王念之抵赖。那自己是不是也让他尝尝玻璃加身的滋味。不过。

    “王总。还有件事。那个陈小姐在上岸的时候。她的坤包就在她的身上。王总救人的时候沒看到。”

    唐振东说这话是想试试王念之的底线。他跟井中一起策划这次行动。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赢了他的十个亿还有那五间豪华赌厅。

077 再遇暗杀

    唐振东提出的这个问題,就是估计王念之说了这么多软话,就是为了掩饰他重新得回前天晚上他输的那十个亿和那五间rì进斗金的豪华赌厅,

    人做一件事,都会有明确的目的,

    唐振东能感觉出來王念之的目的就是掩饰自己貌似损失的金钱,而王念之杀杜千也正是源于此,为了掩饰他得而复失的金钱,王念之无所不为,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帮陈小姐保存的很好,我怕这么贵重的东西丢失,所以我一直随身携带,想等她醒过來再交给她。”

    听到王念之的话,唐振东直接愕然了,他沒想到这个老狐狸竟然会把到嘴里的肉再吐出來,而且沒有一丝犹豫,这就让唐振东拿不准王念之的想法了,

    如果他矢口否认,唐振东会感觉这才是一般人的正常想法,但是沒想到王念之竟然这么痛快的就同意把钱交了出來,

    “咱们是等陈小姐醒了过去拿,那是你先跟我回去拿。”王念之问道,

    “左右我也沒什么事,还是我跟你回去拿吧。”

    唐振东就想试试王念之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自己喜欢现在沒事,就随着这王念之一起回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还钱,

    “行,那咱们是现在就走。”唐振东看了眼王念之,问道,

    “好。”

    唐振东跟何鸿深打了招呼,说是去跟王念之拿钱去,何鸿深点点头,老实说,何鸿深也有点把握不准王念之的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王念之不是这么个容易服软的人,他的骨子里最是倔强,

    唐振东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杜千并不在门外,很显然是他在听说了王念之会來后,提前躲了,

    王念之乘坐的是一辆定制版原装进口的防弹迈巴赫,车上只有王念之一个人,哦,除了司机外,

    王念之的司机一看就是个保镖加司机,长的很强壮,五大三粗,但是开车却一丝不苟,

    上车后,王念之就把前排跟后排中间的隔音罩升起,

    “唐先生,咱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那个什么,我不希望误会继续,所以找个机会希望咱们能冰释前嫌。”

    王念之说话恳切至极,

    “王总,这话怎么说呢,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唐振东也不是个迂腐的人,既然王念之露出了善意,自己再拿高姿态,那就不是他的为人了,再说了,他能看的出來,王念之的确是真的想跟自己修好,

    “那个什么,你回头跟陈小姐帮忙解释下,就说我并沒有恶意。”

    “别,王总,你还是自己跟她说吧,这种事,哈哈,毕竟我只是她找來帮忙的,不能越殂代疱。”

    “好,好,我回头自个说。”王念之还是有点摸不透唐振东跟陈志玲的关系,

    澳门本就不大,车很快就到了银河度假村,王念之进屋去拿坤包,唐振东就下了车等王念之出來,

    突然一辆黑sè的轿车驶了过來,从前后窗口各伸出一支hkmp5冲锋枪,朝唐振东就是一阵猛扫,

    唐振东眼疾手快,他在轿车车窗刚打开的时候,就发觉到了情况不妙,他双脚脚跟抬起,膝盖微曲,他的腿仿佛就变成了一根弹xìng十足的弹簧,就在枪管刚一伸出來的那一刹那,他双脚脚尖一顿地,整个人就如弹簧一般弹了起來,在空中翻了两翻,落在了迈巴赫的另一面,

    此时,瓢泼的弹雨就落了下來,打的迈巴赫的玻璃和车身上,把一辆上千万定制的迈巴赫打的啪啪响,

    玻璃上被打出了斑斑白点,车身的钢板被打的坑坑洼洼,

    不得不说,这个防弹的迈巴赫,防弹效果还真不错,不论是玻璃还是钢板,都做的无懈可击,车身是用整块钢板冲压而成,玻璃也是最新研制的防弹玻璃,

    沒下车的保镖兼司机,坐在主驾驶位,虽然沒下车,但是却安然无恙,不过这么激烈的枪声也吓的他紧紧抱头,趴在方向盘上,

    这一拨弹雨过后,黑sè轿车上的人也沒恋战,直接猛轰油门,加速离开,

    不过王念之门前的这路,弯道多,而且多绿化,轰一脚油门,接着就要马上踩一脚刹车,因为遇到了弯道,

    唐振东见这黑sè轿车要逃走,他一探手,拔出尨牙,顺手抛出,在汽车刚准备拐第一个弯的时候,尨牙飞出,直接从黑sè轿车的后面插了进去,穿过后车窗,后排座椅,前排座椅,直接把黑sè轿车的驾驶员钉死在方向盘上,

    黑sè轿车失去了cāo控,一头撞在绿化带的树上,两个杀手刚要夺门而出,唐振东就已经赶到了,并指成刀,一刀砍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另一个刚打开门,就被唐振东一把揪住衣领,一记手刀,砍断了他持枪的手,

    “说,谁派你來的。”

    唐振东的动作非常快,整个过程从瓢泼弹雨开始倾洒,然后再到唐振东一记手刀砍断一人脖子,然后再到把另一个人的胳膊砍断,这中间最多有二十秒钟而且还包括了瓢泼弹雨倾洒的十五秒,

    这人不说话,看起來硬气的很,不过仍旧被唐振东砍断胳膊后,疼的呲牙咧嘴,

    “不说,哼,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唐振东抓起他另一只手,按在车前机盖上,快速捡起他刚刚丢掉的hkmp5,朝他的手上的大拇指猛砸,

    加上弹夹,总重近三公斤的铁疙瘩,在唐振东手中就像是一柄雷神之锤,有无与伦比的威力,“嘭”的一声,枪把把机盖砸了一个深达两公分的坑,坑上是一摊血肉模糊的肉饼,肉饼的尽头还连在一只手上,

    疼痛比视觉來的要慢,看到自己手指被砸的稀烂,过了半秒钟,这人才嚎啕大叫,“八格。”

    都说十指连心,这指头被砸烂的疼痛比刚刚胳膊断了的疼根本就不是一种疼,胳膊断了,他能忍住不声不吭,但是这手指被砸成肉泥,他却疼的受不了了,

    他这一喊,唐振东就立刻明白,这应该是井中的人,或者也有可能是井中跟王念之一起勾结,一个提供情报,一个出人,

    “谁派你來的。”

    唐振东又问了一遍,这人还是不说,唐振东本來还想把他从食指到小指,砸个遍,不过他既然不小心喊出了本国的语言,那唐振东就省事了,这人肯定是井中派來的无疑,至于王念之,等抓到了井中再说,

    因此,唐振东也用不着留活口了,问了第二遍这人仍是死扛不说,他把本來准备砸向他手指的mp5中途改了道,在空中一折,直接砸向他的头,

    “嘭”的一声,这人的头被唐振东给砸了稀烂,头骨都杂碎了,可见唐振东的手劲,

    对rì本人,唐振东沒有一丝的好感,因为海城想当年,常年处于rì占区,那里的仇rì情绪非常强烈,这种强烈的情绪感染了唐振东,因此,他在rì本国内的行事根本就毫无顾忌,

    “妈的,井中。”唐振东这两天忙着找陈志玲,还沒顾得上井中上次暗杀自己的事,沒想到他竟然又找上门來,新仇旧恨一起算,

    唐振东刚刚解决了这最后一个人,别墅里的王念之就带了七八个荷枪实弹的保镖冲了出來,

    一來这袭击持续的时间本來就短,二來那不间断的微冲的“哒哒”声,确实震人心魄,谁也不愿意首先出來被子弹扫成蜂窝,

    因此这群保镖们在枪响后,在院里徘徊了几秒钟,等到了王念之出來后,才一起出來,

    “贤侄,你沒事吧,这是怎么回事。”王念之出來后,就看到他那辆被打的坑坑洼洼的迈巴赫,然后又看到唐振东刚好一枪托把一个人的脑袋给打碎,王念之急忙问道,

    唐振东有些好笑,他注意到了王念之喊自己并不是小唐小唐的喊,而是亲热的称呼自己贤侄,想來确实是想拉近关系,尤其今天还是在他的地盘出事,他怎么也有脱不清的干系,

    王念之是什么人,他是江湖大豪,在香冈可能他更多涉及一些常规行业,如房地产什么的,但是在澳门,他却是个彻彻底底的地头蛇,

    王念之的银河度假村虽然挂名度假村,但是却是澳门最奢华的乐园,而且这里还持有澳门zhèng fǔ颁发的赌牌营业执照,

    rì进斗金的行当,与黑道从來就是相互依存,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王念之的银河度假村虽然是个好玩的地方,但是谁想在这里闹事,还要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像刚才这样的场面,微冲不要命的狂扫,打的还是王念之的座驾,这事谁能不上火,但是王念之沒忙着发怒,他要先安慰下唐振东的情绪,因为唐振东现在已经成了他得罪不起的一个人,

    如果是以前,王念之还敢豁上命干那么一下,干死你活该,干不死你我就死,但是现在他家大业大,对于死字却极度恐惧,

    吃坏肚子了,上吐下泻,爆更周还欠六章,过两天再补上,

078 楼顶天台

    王念之能猜到袭杀唐振东的人肯定是井中派来的,因为井中已经想杀唐振东很久了,昨晚井中就邀请自己一起对付唐振东,不过被自己婉拒了。

    昨天是以为王念之已经得到了他失去的钱,所以对唐振东也就没什么仇恨,但是今天这钱他又要送回去,这也是他听到井中的话之后,才打定主意不跟唐振东为敌,他的实力太恐怖了,这哪里是个人,简直就是个超级赛亚人。

    去财免灾,王念之完全能分得清楚火候。但是现在这井中竟然在自己的度假村就对唐振东展开了杀手,这简直就是陷自己于不义,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王念之心中对井中恨极了,但是却又没法跟唐振东解释。他能说我知道这是井中干的,但是我的确不知道他会在我家门口伏击吗?如果说他不知道,那就更不可能了,自己别说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就算是在澳门,他也是这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你这点事能不知道?这能说的过去?

    唐振东看着王念之笑容可掬的问候自己,他也没有板着脸,而是露出了笑意,“有人自取灭亡,那就怪不得我下手狠了。”

    “贤侄,你知道这是谁干的?”王念之心道这个井中做事是越来越回去了,你说你平时老是吹嘘你们rì本有多少死士,多有武士道jīng神,但是这才短短的几秒钟,就被人家套出了底,这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除了井中还能有谁?难道王总也知悉此事?”

    看到唐振东怀疑上了自己,王念之赶紧摆手,“贤侄可不能多想,咱们已经冰释前嫌,我怎么可能干出那样自毁长城的事。”

    “哈哈,我当然知道王总的为人,不过我还请王总帮我个忙。”

    “贤侄,但说无妨。”

    “王总也知道我在此地人单势孤,总是受人欺负,有些人也总不开眼,想捏捏我,我岂是任人搓捏之人?王总帮我调查下井中的行踪,我不能坐以待毙,谢谢王总了。”

    王念之其实在唐振东开口之初,就想到了唐振东的意思,不过这个意思,他不能拒绝,要不然自己所做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王念之当成就拍了胸脯保证。

    “那谢谢王总了。”

    唐振东笑着接过王念之递给自己的陈志玲的坤包,连看都没看,直接就跟王念之道谢告辞。

    王念之本来准备送送唐振东,但是自己的迈巴赫被打的千疮百孔,他也着实心疼,自己给井中兑换了一大批的真金白银,他狠狠的刹了井中一回价,挣了千八百万,没想到井中的这一次暗杀,自己挣他的钱,又他妈还了回去。

    唐振东这边,王念之赔的一塌糊涂,井中这边,也没剩下钱,总之,遇到这群人,让王念之后悔透顶。

    就在此时,王念之接到了何鸿深的电话,说是他儿子王雷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包扎完毕,不过最好能找个好点的医院进行后续的治疗。

    来不及想这些事,王念之就赶紧给儿子联系医院。

    。。。。。。。。。。。。。。。。。

    等唐振东回到普京大酒店的时候,唐振东到了顶楼王念之常年包的总统套房,大部分人都已经散去,只有邵刚等在破损的门前,看着维修工人修理破损的房门。

    “唐先生,何老在上面天台,他请您回来之后,上去喝茶。”

    邵刚虽然才认识唐振东不过几天工夫,而且还是他把唐振东拦在门外,差点耽误了赌局。邵刚本来对唐振东是很不服气的,但是这几天唐振东的事,几乎传遍了整个赌城。一赌赢了最后唯一一块赌牌,二赌赢了银河十个亿,三赌吓的银河王雷屁滚尿流,顺便赢了银河赌坊的五间贵宾赌厅。

    其实这贵宾赌厅是澳门赌王何鸿深的原创。相当于承包和被承包的关系。自从赌业兴盛以来,很多场面上的人都来跟何鸿深交好,何鸿深手腕灵活,照顾的面面俱到。其实这些人跟何鸿深交好的原因不外乎两个,一是洗黑钱,二是想挣钱。对于洗黑钱,何鸿深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来多少吃多少。对于想挣钱的,何鸿深就想出一个办法,大家一起玩赌博。他把赌场设置的贵宾厅的一部分,分给这些江湖大豪和社会场面人经营,每年交给他多少承包费就行,他负责统一管理。

    别看何鸿深的这个小小的举措,却收到了极好的效果。这些江湖大佬一旦把这些赌厅当成了自己的产业,他们就会尽量的邀请朋友过来玩,营业额至少翻了一番以上。由于营业额翻番,何鸿深的收入较以前丝毫未少,而且还似乎比以前多了不少,最重要的是让这些江湖大佬们挣到了钱,还跟这些江湖大佬们交成了好朋友,这一个贵宾厅可以为他们带来一年至少上亿元的收入。

    邵刚引着唐振东上了顶层天台。

    顶层天台建了个小凉亭,凉亭旁边还是人工布置的循环水,在往另一边是一个十字套圆环的直升机停机坪,是专为接送普京的重要客人准备的。

    “小唐,这边。”

    唐振东刚一上天台,何鸿深就起身招呼唐振东过来,一旁的杜千也赶紧站了起来,朝唐振东迎了过来,“你没事吧?”

    唐振东摇摇头,示意自己还好,“陈志玲陈姐呢?她没事吧?”

    何鸿深听唐振东第一句就问陈志玲怎么样,他一笑,“小陈没事,是中了点**,外加一点催情药,不过这都不碍事,就凭现在的技术,只要不是吃了氰化钾,基本都能救过来。”

    何鸿深刚说完,从凉亭外的空调塔后出来一个人,短发,素颜,虽然人有点憔悴,但是却是并无大碍。

    唐振东一看陈志玲出来了,忙问道,“陈姐,你没事吧?”

    陈志玲摇摇头,有些羞涩的道,“没事,谢谢你。”

    其实陈志玲醒来后,听何鸿深说了当时的情况,对唐振东的感谢无以复加。唐振东并不是救了她一次,这相当于救了她两次。第一次是在河边,奔驰落水,唐振东带着陈志玲爬到了岸边,后来陈志玲被王念之劫走,王雷要侮辱陈志玲的时候,唐振东又救了她第二次。

    陈志玲本来已经对男人厌恶至极,但是这次她却对唐振东产生并不厌恶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丝好感,不过她心里不承认罢了。这次她身体弱,在水塔旁的小屋歇息,正好醒来听到唐振东回来后第一句话就问到她的安危,陈志玲心里一暖,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挺好。

    “小陈,不用再休息会?”何鸿深问道。

    陈志玲摇摇头,“谢谢何老,我想也许见见太阳更好。”

    “对,对,见见太阳好,杀菌。”唐振东哈哈大笑,不过他却不明白为什么陈志玲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来,坐坐,尝尝我这三十年的陈普洱,三十年,童叟无欺哦。”何鸿深要给唐振东和陈志玲沏茶,一旁的李元群赶紧接过何鸿深手中的茶具,“何老,我来!”

    “好,你来,我这人老手抖,不中用了。那个,小杜,元群,你们也都坐,别站着。”何鸿深招呼杜千和李元群都坐下。

    “怎么样,王念之把东西给了?”何鸿深问。

    唐振东把陈志玲的包给她,“包给了,东西我没看,应该是给了吧!”

    何鸿深点点头,以自己和王念之这种江湖地位的人来说,只要承诺的事,基本没有反悔的道理,要不然江湖没法混。

    趁着陈志玲打开包的工夫,何鸿深仔细的看了眼唐振东,“他就这么顺利的把东西给了你?”

    “哈哈,还比较顺利,不过差点被打成筛子。”

    唐振东笑着把自己在王念之的迈巴赫旁边等王念之,后来遭遇袭击的事情一说,何鸿深点点头,“我说你怎么身上有股血气的味道。”

    “哎,看着这澳门的世道也不太平,这大白天,光天化rì之下,还是在顶级会所银河度假村,哎,这治安这是让人堪忧。”

    唐振东摇摇头,笑着表示出了无奈。

    “小唐,这事不过是偶然,我们澳门平时治安非常好,基本从不发生械斗事件。”

    唐振东哈哈大笑,“是啊,不发生械斗,光发生枪战了,我这来了三天,就遇到了两拨,哈哈,何老,我这难道是太幸运了的缘故?”

    听到唐振东的玩笑,何鸿深也呵呵一笑,“跟幸运与否无关,我更感觉是人品问题。”

    何鸿深说完,跟唐振东一起哈哈大笑。

    两人笑完,陈志玲把包合上,“恩,东西都在,一样不少,这个王念之真的把东西都给了、不过即使他把东西都给了我,今天的事,我也要他给我个说法。”

    以陈志玲的身份,何曾受过这种侮辱,所以,她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唐振东没说话,虽然王念之千拜托万拜托,让唐振东给自己说说好话,但是场面上的话,谁会当真?

079 心力憔悴

    何鸿深对王念之其实也有意见,但是他人老成jīng,当然不会在公开场合附和陈志玲的话,

    “小陈,这里是澳门,虽然澳门早已经回归,但是在这里行事还是需要小心,”

    陈志玲一点头,“何老,我明白的,”随即她又看向唐振东,“这个王念之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在自己的家门口公开袭击你,真是不知死活,”

    唐振东摇摇头,“虽然我在王念之别墅外遭遇袭击,但是我感觉王念之对此应该并不知情,”

    “即使不知情,他也很难脱离关系,”

    听到陈志玲的话,唐振东转头看看何鸿深,“何老,您怎么看,”

    何鸿深点点头,“其实我倒是倾向于小唐的观点,如果这个王念之要搞袭击,根本沒必要在自己家门口,以我对王念之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如此愚笨,当然,凡事都有例外,也许王念之真得了失心疯也不是沒有可能,”

    何鸿深说话滴水不漏,他一方面赞成了唐振东的观点,另一方面,也沒让陈志玲丢面子,

    陈志玲看着唐振东,“你就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

    “我让王念之帮我找井中的行踪了,冤有头债有主,真正害你的人是王雷,这件事王念之应该是不知情的,不过他也不是沒有错误,起码也是教子不严,”

    唐振东活学活用何鸿深的说话技巧,什么意思都点到了,但是却也沒有明确的表态究竟是饶不饶过王念之,

    陈志玲低头想了想唐振东的话,何鸿深接过话头,看着唐振东笑笑,“小唐,我听元群说,你对风水很有研究,你看我这普京的风水怎么样,”

    唐振东喝了口茶,一旁的李元群赶紧给倒上,“何老你是问这酒店还是赌场,”

    “都说说,”

    “何老,你这酒店风水不错,真水假水尽皆具备,这河是真水,这公路是假水,真水假水正好组成了一个围水生财的风水局,使财气在这其中流淌,聚集,而这酒店本身就仿佛一根箭头一般,插在这围水生财的中间,就好像孙大圣的定海神针一样,稳固了财气,使这流淌的财气都围着这定海神针走,这是极高明的风水局,如果我沒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李师傅的手笔吧,”

    唐振东笑着朝李元群打了个招呼,李元群笑而不语,

    “好,说的好,”何鸿深大笑鼓掌,因为唐振东的这个说法跟他的御用风水师李元群的说法一模一样,

    可见这风水之道,都是想通的,如果一个人说,可能有人不信,但是如果好几个人说,那就由不得何鸿深不信了,再说普京大酒店的生意一向以來极好,虽说普京大酒店很多都是免费招待赌场中的贵客,但是尽管这样,获利依旧不菲,

    何鸿深等了半天,他寻思唐振东好继续说他赌场的风水,但是唐振东半天也沒吱声,“小唐,你还沒说我赌场的风水怎么样,”

    其实酒店就算经营的再好,一年充其量也就是个把亿的收入,而且这还是在客源非常好的情况下,但是赌场不一样,何鸿深的普京大赌场,是整个澳门博彩业的象征,普京赌场的兴衰史就是整个澳门的兴衰史,

    整个澳门的财政收入有百分之六十以上來自于博彩业的税收,可见博彩业在澳门的地位之高,

    澳门博彩业的头牌就是何鸿深的澳博集团,而澳博的标志就是普京大赌场,整个普京大赌场的收入几乎占到了澳门博彩业的半壁江山,到了澳门赌博,不进普京赌场的话,那就不算去澳门赌博,

    这就是普京的影响力,

    何鸿深最看重的普京赌场,唐振东沒点评,何鸿深就有点坐不住了,“小唐,你还沒说我这普京的风水呢,”

    唐振东呵呵一笑,“那个什么,这个是李师傅主管的,李师傅的风水之术非常高明,有很多方面我都看不明白,所以也不便解说,”

    唐振东这话有水分,李元群可不是这么跟自己说的,他说的是唐振东在风水上水平极高,比自己高得多,自己辛苦布置的风水局,很多专业风水师根本都无从揣摩,但是唐振东却能一眼看破,

    “呵呵,小唐,你谦虚了,风水一道,重在交流,其实并不是迂腐之人,也不是妒贤嫉能之人,小唐你也不要不好意思说,你放心,只要你说了,不管对与错,我何鸿深都不会让你吃亏,”

    何鸿深这话摆明了就想听听唐振东的见解,他承诺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给你酬金,而且酬金绝对会让你满意,

    “何老严重了,我并不是爱财之人,钱多了只不过是个数字而已,生不带來,死不带去,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对不,何老,”

    何鸿深看着唐振东说话的时候,对自己眨眨眼,他马上明白过來,唐振东这话并不是单说他自己,而是把自己也说在内,表面上唐振东是说自己不是个贪财之人,对钱不在乎,但是内在却是告诫自己钱够用了,就行了,沒必要去追求那么多钱,

    “小唐,哎,你可能有些误会我了,我其实也并不是自己求财,我何鸿深敢自豪的说一句,即使我后面十八代子孙一分钱不挣,我现在的钱也足够他们衣食无忧,我的钱早已经挣够了,我这么问你,也不是我自己要求财,怎么说呢,我如此重视普京赌场有两个重要原因,一是普京赌场是我的心血,而我这个心血一直以來都是澳门的象征,我不能看着它垮掉,博彩业看似來钱迅速,但是其中也步步风险,就拿零四年颁发博彩执照时候开始,本來一家独大的澳博,突然被引入了六家共同经营,澳博意识不适宜,就一蹶不振,幸好李师傅给我普京从里到外重新布置了一遍风水,设置了一个飞鸟入笼局,这才让普京重新兴旺起來,”

    何鸿深一口气说了不少,他喝了口茶,然后又继续说道,“刚才说的只是原因之一,还有原因之二,你知道的,普京虽然是我何鸿深的,但是这里面有不少的赌厅都是我跟朋友们一起经营的,其实说是一起经营,只是他们交管理费而已,我这人好交朋友,朋友只要有事找到我,我都会尽量安排,因为普京的赌厅越做越多,大部分都是别人在经营,就像你前天看到的大圈帮的岳向东,街市伟,还有十四k的夏华胜等人,他们都靠在澳博下面吃饭,我这人最好面子,我不能让跟着我的这帮兄弟们吃不上饭,指着鼻子骂我何鸿深,小唐,撑起这么大的摊子,着实不容易啊,”

    何鸿深叹了一口气,很显然,他也是身心俱疲,

    唐振东也能看得出來何鸿深维持澳博这艘航母,也是费尽心血,

    “何老,我完全能理解你,风水我可以给你指点,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句话: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当然这只是其次,最主要的原因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一旦看不过眼,你明白的,”

    何鸿深点点头,“你上次就让元群给我带了这句话,我一直记得,我最近正在联系内地的中小学,我准备拿出先十个亿,筹建一千所中小学,每个学校投资十万元,当然这只是先期,看看效果,回头我再继续加大投入资金量,”

    唐振东一摆手,“这些不用跟我说,咱们做的事,天会知道的,”

    “何老,是否感觉最近赌场生意每况愈下,普京的霸主地位受到了动摇,”

    唐振东的一句话,让何鸿深大惊失sè,要知道最近这两个月來,自己的赌场生意的确是每况愈下,人是越來越少,现在的客流量竟然不足去年这个时段的半数,可见客流萎缩的厉害,

    开始时候,何鸿深还以为是最近内地反腐的大棒威力太强,压的这些官员都不敢公然赴澳门豪赌,但是等何鸿深调查完之后,却发现,除了自己的普京受到了影响外,其余赌场生意都跟往年这个时候差不多,根本不像普京这么影响如此巨大,

    这就是何鸿深一直的一块心病,这事李元群是知道的,但是李元群试着在普京里又摆了几个招财风水局后发现,生意竟然沒有明显的提升,这让何鸿深紧张的要命,因为这样下去,自己这澳门博彩业的霸主地位,即将不保,

    这次问计于唐振东,也是李元群的强烈建议,因为李元群感觉到唐振东是个比他更高明的风水大师,

    “唐师傅,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听到唐振东的话,何鸿深都惊呆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话沒说,唐振东就知道了自己心中的困扰,

    何鸿深已经不自觉对唐振东的称呼已经改变了,先前他叫唐振东叫小唐,如今他却称呼唐师傅,

    唐振东一笑,“普京如今的局面并不复杂,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來,”

080 只手遮天 加十五

    听到唐振东轻描淡写的话,何鸿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果然知道,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么他一定有办法解决普京目前的困局。

    “我和元群费劲心力也不能化解的情况,元群在普京里面又摆了好几个风水局,比如天罗地网,但是却都不能让普京的状况好转,我这两个月都cāo透了心,还请唐师傅指点迷津!”

    唐振东看何鸿深言语恳切,他也没绕弯子,“为什么普京这几个月的生意会不好?那是因为问题并不是出在普京本身,而是出在外部。”

    唐振东的一句话,让李元群露出深思的表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普京赌场的问题出在西北方。”

    “西北方?”何鸿深就是一愣,西北方那是永利赌场新搬迁的所在。

    “你是说永利?”李元群也明白了唐振东的意思。

    唐振东一点头,“对,就是永利。”

    “唐师傅,怎么说?”何鸿深焦急的问。

    “普京赌场的位置本来是极好,地理位置更是便捷无比,四龙汇聚,流水生财,正好形成拨水入零堂的风水局,而且普京赌场本身也就形成了一个鸟笼,网罗笼中鸟,这都是普京的杰作。”

    听了唐振东的话,何鸿深频频点头,因为唐振东说的这些都是他的风水大师李元群的得意之作,而且就凭借这些风水布置,为普京赚取了大量的财富,这也是李元群的得意之作,是整个普京的骄傲。

    唐振东接着道,“一开始,我也认为普京赌场风水局很完美,不过昨天白天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不妥之处,这不妥之处就是西北方的永利赌场。”

    “永利是前年在我们普京后面买了一块地,历时两年的建设,今年六月份才刚刚营业。”何鸿深解释道。

    “那就对了,就是永利赌场破了普京的风水局,这个风水局叫做“只手遮天”局,单看永利的外形如巨掌,就能将葡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且最关键的是永利赌场选址在普京的“帝王位”,西北位是帝王位,占据了西北,也就占据了上首位,也就是帝王位。”

    唐振东的一席话让李元群大点其头,“对,唐师傅说的太好了,这事怨我学艺不jīng,我忽略了风水的大局,这些年老是在局部上考虑问题了,是我疏忽了。”

    何鸿深也发现这两人形成了统一意见,他也放心了不少,既然发现了问题,那就不愁解决问题。如果发现不了问题,那才是真正的问题。

    “唐师傅,你说现在应该怎么破解他的这个永利的风水局?”

    “要破解永利的风水局,那就必须重新占据帝王位,把帝王位重新抢过来。永利赌场的西北方是什么地方?”

    “永利的西北?那是新建球场,一个足球场。”何鸿深对澳门的地形了如指掌。澳门本就不大,他又在澳门生活了一辈子,当然清楚的很。

    “足球场?要想化解此风水局,恐怕何老需要破费一下了。”

    “唐师傅,还请明示?”何鸿深有些焦急的问道。

    “如果想重新夺回主动的风水位,其实也好办,把足球场买下来,重新建一座赌场就行了。”

    何鸿深听了唐振东的话,不由就是一愣,把足球场买下来?重新建一座赌场?这两句话说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但是无论哪个要做到恐怕都不容易。

    李元群听了唐振东异想天开的大手笔,也是一惊,“唐师傅,这,这新建球场一共才建成不过七八年,还是特区zhèng fǔ回归以后才立项建设的,这才使用了几年,尽管特区zhèng fǔ支持博彩业发展,恐怕也不会同意把球场拆了盖个赌场吧?”

    唐振东哈哈大笑,“按照原则上当然不同意也正常,呵呵,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呢?事在人为!”

    “好,唐师傅,就按你说的做,我马上开始运作这件事!”

    何鸿深真不愧有大佬的本sè,说做就做,绝不拖沓。而且唐振东提出了建议以后,给予无条件的信任,这就难能可贵了。要知道唐振东所说的事,信风水的可以当做教条法宝,但是如果不信,斥巨资购买才落成没几年的球场,然后再花巨额资金建成赌场,这两项哪一项都不是小项目。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打通无数的zhèng fǔ关系,这远比付出金钱要难得多。

    “好,何老果然英雄本sè,大手笔,小子佩服!另外我再提出个建议,供何老参考:新普京大楼要建成一颗巨型珍珠状,上面建一个帅印,这就成了“掌上明珠”局,即能助普京转运,而圆形的珍珠又削弱了永利风水阵的克制。楼层的角度我也提出个建议,不妨将赌场内部设计成圆形的蜂窝形状,以便留住赌场的“蜂蜜”。这样就可以将永利挤开,让财局仍然握在何老手中!”

    “高,真是高!”李元群对于唐振东的解释,非常赞同。风水在唐振东的手中运用起来,犹如天马行空,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尤其是唐振东对风水的大局观,更是远远胜出自己,而且他的建议一说出来,李元群不自觉就佩服的五体投地。

    何鸿深听到自己御用风水师也称赞唐振东,他当即拍板,“好,完全依照唐师傅所言!”

    “何老,我有句话可能多余,但是我还是要说,风水之道,固然讲究藏风纳气,但是这并不是风水的唯一。风水反制有一个法宝,它来源于自然天赐的力量,重点在于能否顺应人心,这才是风水最最核心的东西。如果制约得不好,会让人的心灵事业运用了利益算计的争夺,背弃了宗教伦理中人类最美好的思想,也不符合天道发展规律。何老,切忌,逆天之事不可违!”

    何鸿深神sè一肃,点头道,“唐师傅放心,我心里有数!”

    刚才的话题有些沉重,陈志玲和杜千根本就插不上嘴,而且这事本来就是唐振东提建议,何鸿深拿主意,而且这个建议的手笔之大,出乎了杜千和陈志玲的想象。要知道澳门本来才多大,能在一个地方挤出土地建设一个足球场,肯定是zhèng fǔ千规划万规划的结果,挪址重建?这其中的难度,就连陈志玲这样习惯了走特权的人,也感到头疼。

    李元群给众人分别满上茶,最后看着唐振东问道,“唐师傅,还有件事,这新赌场落成之后,这赌场的名字怎么起?还有里面的风水布局?”

    “呵呵,名字不如就叫新普京就好,这个京字很好,中间有门,可以收八方来财,而且是大财压小财,点在横上,象征独占鳌头,寓意很好,足可以保新普京财源广进。”

    “唐师傅的意思是就叫新普京这三个字?”何鸿深问道。

    “对,就叫新普京,既把以前的普京赌场涵盖了进去,而且还又区别,同时还节省了何老的宣传费用,一个新字,又象征了万象更新,承上启下。何老感觉怎么样?”

    “好,就叫这个!”何鸿深当即拍板定下。

    “那新普京的内部风水布置呢?”李元群又问道。

    “这个是李师傅的强项,我就不擅长了。”

    唐振东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其实李元群知道,这哪里是他无能为力,而是唐振东给自己留着脸面呢!毕竟自己是何鸿深的御用风水师,而在选址定夺上,自己刚刚点力未出,他是怕何鸿深对自己看轻了,所以才把内部的风水布置交给自己,故意说他不擅长。

    李元群朝唐振东投以一道感激的目光,唐振东微不可查的一颔首。

    “唐师傅,谢谢了!”多余的话,何鸿深也没说。但是熟悉何鸿深的人都知道,能让赌王亲口表示感谢的人,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超出十个。

    何鸿深在赌坛的势力之大,这两年,几乎有凌驾所有赌王的趋势,而澳门这个占地仅仅不到三十三平方公里的小地方,却闻名世界,这其中何鸿深的作用非常明显。

    虽然何鸿深的个人资产不足一千亿,但是这只是表面上来看,实际上何鸿深能调动的资金就不下八千亿。八千亿现金,这其中包含了何老的多大的脸面,只要有何老一句话,无数的人愿意拿出所有资金,供赌王驱驰,这就是人的信誉,何鸿深就有这个信誉!

    “何老客气,举手之劳!”

    唐振东这确实是举手之劳。如果他这话不对何鸿深说,对任何一个港澳富豪说,他们都会嗤之以鼻,因为能左右zhèng fǔ决策,让zhèng fǔ搬迁足球场,这绝对不是钱能办到的事!

    这么难的一件事,唐振东也只能说说,如果让他来做,他宁愿再想别的办法。

    “对了,小唐,这段时间没事,好好在澳门玩玩,我给你派车派导游,大三元牌坊,妈阁庙,都逛逛,哈哈,也可以去香冈,全部包在我身上。”

    何鸿深拍着胸脯道。

081 初闻赌马

    茶,喝了,再冲,

    何鸿深跟陈志玲又聊起在澳门开设赌场事宜,

    何鸿深是赌坛元老,澳门赌王,他对赌坛的研究之深,恐怕整个澳门也根本沒出其右者,

    特区zhèng fǔ组织的赌牌招标仪式,也很快就要举行了,何鸿深是这方面的元老,陈志玲有很多东西需要向他请教,

    何鸿深也是有问必答,而且说的很详细,

    “小陈啊,你忙着筹备赌牌招标,那本次盛况空前的国际赛马会你恐怕无缘一见了。”何鸿深呵呵一笑,对陈志玲说,

    “国际赛马会。”唐振东一听马会,耳朵一竖,马上问道,

    “说是赛马会,其实就是赌马,再有半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香冈国际赛马邀请赛,届时全世界各地的名马、骑士都会云集香冈,为了本次的马会,各地的马主会提前几个月就开始训练马匹,有很多是为了这奖金高达千万的大奖來的。”

    “一千万大奖,这奖金的确够高。”唐振东啧啧感叹一声,

    “一千万还高。”何鸿深呵呵一笑,解释道,“这千万只是保底数字,是由马会拿出的固定奖金,但是马会还会拉到很多富豪赞助,或者根本不用拉,很多富豪都会主动赞助,按照往年的惯例,优胜的马匹会为马主赢得获得上亿的报酬,这还不算,获胜的马匹会立马身价倍增,获得一般人根本很多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

    “马会,是什么,跟国际赛马会一样吗。”

    “呵呵,马会就是香冈赛马协会,也是本次的国际赛马会的主办方,香冈赛马协会是港澳一带最大的公益xìng非盈利协会组织,享誉世界的马术组织,有自己的信托基金会,每年为公益事业捐赠大量的金钱,组织马会的rì常活动,就像平时的赛马都是由马会组织的,但是马会最受瞩目的是每年一度世界马术大会,说白了,其实就是赌马,也是zhèng fǔ按照博彩的形式,大家可以竞猜马会的优胜马匹,猜中的人从而获得巨额奖金,而马会的信托基金会管理这部分盈利,有组织有目的xìng的投入到公益事业里。”

    “哈哈,我明白了,这跟内地的彩票其实是一样的。”唐振东笑道,

    “形式差不多,但是内在差太多了,香冈的马会的受欢迎程度远比你想象中的要高的多,每三个香冈人中必定有一个经常关注赌马的,不论是名门贵妇、耀眼明星,还是富豪巨贾、职业马迷、普遍市民都对赌马有强烈的兴趣,而且还有很多靠“讲马”、“评马”吃饭的“马专家”,而且赌马的形式多样,独赢、位置、连赢、位置q,仔宝、三宝、单t、四连环、过关、混合过关、双t、三t、六环彩,只要你能想象的赌马方式,这里都会有。”

    何鸿深扒拉的指头给唐振东讲起了“马经”,各种赌马方式,让唐振东差点头大,

    “去年,整个马会的总投资额你知道达到了多少吗。”何鸿深神秘的问唐振东,见唐振东摇头,他伸出了一个手指,“去年香冈马会收到的总投资额达到了一千四百亿港元,除去近一千二百亿的派彩,还有一百多亿的博彩税,马会的收益达到了五十多个亿,当然这部分钱都存在了马会的信托基金里,用于公益事业,你说的内地的彩票,能有这个水平。”

    何鸿深对于马会的自豪情绪溢于言表,

    唐振东也摇了摇头,内地彩票返奖率多高就不多说了,其实不管返奖率多高都无所谓,只要把取之于民的钱,最后都用到民众身上,那都无所谓,但是,哎,唐振东叹了口气,“你说你们的信托基金,都用作公益事业,这个谁就能保证沒有暗箱cāo作。”

    唐振东对何鸿深的自豪很反感,当然这是由于跟内地的巨大差别,让唐振东心中大是无奈,

    “呵呵,你说的也对,马会这五十多个亿的盈利,对于普通人來说,那绝对是一笔不敢想象的巨大财富,但是对于马会中的十二位常任董事來说,这点钱算不得什么,你知道的,内地首富李家诚就是这马会董事之一,还有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曾荫全、还有金管局主席任之刚、鸿基前董事长郭炳湘、中信泰富前主席荣智健、刘氏地产刘金雄等政商界领袖,都是马会的董事成员,而且各位董事在马会的任职,沒有一分钱的酬金,全部是义务工作,所谓的马会支出只不过需要付出四千名全职职工和一万名兼职员工的工资而已。”

    唐振东咋舌,这才确定何鸿深并沒有胡说,因为那些人的确沒有必要去贪腐马会那个把亿,这些钱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钱,

    “我想知道的是何老是否也是马会董事之一呢。”唐振东看着何鸿深问道,

    何鸿深点点头,“算是吧,我是以香冈荣誉市民而加入的马会,马会只招纳香冈本地人任职,也许过几年管理更加严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给踢出马会去了。”何鸿深不无惋惜的说道,

    “以何老的声望地位,还有人敢这么做。”唐振东奇道,

    “呵呵,你是内地的,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这是硬xìng规定,谁也不能违犯的。”

    唐振东心中一笑,不以为然,一个不发一分钱工资的马会董事,值得这么珍惜吗,唐振东这么想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赛马在香冈澳门一带居民心中的地位,打个比方,如果何鸿深沒有这个马会董事的身份,香冈人大部分根本不会认可这个赌王,即使认可也是称呼他赌王,绝对不会称呼他何老,因为马会的董事并不是以金钱來衡量彼此的地位,而是以声望來担当,比如著名的**官李国能,虽然在金钱上无法跟李家诚,刘金雄这些人比,但是在香冈的声望地位却非常之高,因此,李国能和曾荫全这样的人,依旧能够担当马会董事,

    “唐师傅,我听你问这话的意思,你也想参赛。”何鸿深问道,

    唐振东点点头,“我也非常喜欢马。”

    何鸿深哈哈大笑,“说得好,我也非常喜欢马,我在马会也有两匹马,一匹腓特烈斯堡马,是纯正的丹麦温血马血统,还有一匹是我去年才从英国皇室那里买的一匹纯血马,今年我就准备凭借这匹纯血马竞争下本次国际邀请赛的头筹。”

    何鸿深一说起自己的那匹纯血马,满脸的骄傲,这匹纯血马几乎让何鸿深付出了赌场一个豪华赌厅的价格,而这匹马的血统非常纯正,虽然从來沒得过国际大赛的冠军,但是那是由于它还小,去年在英国的马术邀请赛上,这匹年轻的纯血马获得了第三的好成绩,须知那时候它才三岁多,完全沒有达到体力的巅峰,

    何鸿深边说边笑,大概是发觉了自己似乎高兴的有些过了头,他转头问唐振东,“唐师傅,你这身材骑马似乎是不大行。”

    “怎么,骑马还要身材好,我的不好。”唐振东讶道,

    “哈哈哈哈,那是当然,既然是比赛,那马跟骑手两样缺一不可,好的骑手能顶小半匹马。”

    “骑马骑就行了,跟骑手有什么关系,我们北方的大草原,牧民都骑马,而且孩子生下來后,就与马打交道,从小就骑马,这样的也不行。”

    “当然不行,这种骑手上了比赛,基本沒有赢的希望,真正的骑手是必须经过专业训练,包括与马沟通,调动马的情绪,当然骑术也是很重要的,还有一点身材必须娇小,因为身材高大的人,体重越重,他们身下马承受的压力也越大,负重越大,这对成绩的影响很关键。”

    唐振东点点头,这点何鸿深说的很在理,不过他想起自己的火云,恐怕就算背上有三个自己,也不能对它的速度产生多少影响,不过能轻点还是轻点好,

    “唐师傅,你这是打算当骑手还是怎么。”

    “呵呵,何老,我也有匹马,从來沒参加过比赛,想拉來看看它到底跟世界名马的差距有多么大,顺道看看能不能给它找个媳妇,哈哈,不知道我应该去哪里报名。”

    “这。”何鸿深就是一愣,如果刚刚唐振东沒指点自己的新普京的筹建,那何鸿深一定会告诉唐振东,你这从來沒参加过比赛的马,去报名参加每个周都进行的常规马赛就行,正好可以练练手,而且那里也沒太多的好马,

    这次的国际邀请赛可是国际顶级赛马会,应邀前來的无一不是有正宗血统的名驹,就算是名驹都安排不过來,你这还不清楚血统的杂马就想來参赛,

    真当我们的这次国际邀请赛是闹着玩的吗,

    不过,何鸿深对唐振东着实是另眼相看的,不单单是因为唐振东的赌术,还有他的身手,也不是因为他的风水相术,何鸿深感到唐振东身上有股神秘,一种常人莫测高深的神秘,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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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介绍:
本书将为大家揭开一个神秘莫测的风水相术世界。
也许你不相信风水相术,但是古往今来,不论帝王将相,王公贵族,莫不对中华传统风水相术顶礼膜拜,难道你自信你的成就会超过他们吗?官,越是大官,越是相信风水相术,难道这只是他们的一种精神寄托?极品相师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极品相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极品相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