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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鲲鹏听涛     极品相师txt下载     极品相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94 干掉裘真

    唐振东速度很快,瞬间踏过十几米的距离,直接撞到了裘真大宗主的怀里。

    唐振东的这一撞,气聚脊背,整个脊背就仿佛一柄全力挥舞的凝聚了他全身力量的大锤,狠狠朝裘真撞去。

    裘真跟林飘雪对拼了十几记,受伤不轻,两人功力本就在伯仲之间,裘真略占上风,也只是因为他身为男人,本身占一点优势,这种优势让裘真比林飘雪略占了一点上风。

    但是林飘雪伤重吐血,而裘真也不好过,他虽然沒伤重吐血,却也是有了内伤,林飘雪至yīn至柔的内劲,yīn险且刁钻,这种内劲最容易让人受内伤。

    唐振东的这一撞融合了他的内劲,还有他这十几步积累的速度,加在一起,这是一股不小的力道,一下就把裘真刚刚凝聚起來的内劲给撞散了。

    裘真被唐振东这一撞,直接给撞了个七晕八素,仰面倒在墙角。

    唐振东不是个仁慈的人,他的杀心很重,并且也是由于裘真刚刚想杀他而生起的,唐振东捡了裘真打坐的地上放着的那把寒月刃,沒有丝毫犹豫,也沒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偏不正,一刀扎进裘真心窝。

    剧毒的寒月刃,再加唐振东对人体的了解,这一刀在瞬间就夺去了裘真的生命,裘真睁大了眼睛,似乎想说什么话,但是终于什么也沒说出來,头一歪,一代功夫超群的慈元阁大宗主,就此死去。

    裘真死后,唐振东略微布置了一下现场,消除了自己在这里逗留的痕迹。

    不过太平山这里是私人富豪聚集区,等闲人也不会到來,而且裘真行事一向诡秘,他到香港也必定不是通过正常途径,应该是有特殊的偷渡办法过來的,所以,他的死,段时间内是发现不了。

    不过就算这样,唐振东也沒有掉以轻心,他在现场布置了一个阵法:岁月如梭阵。

    这个阵法是唐振东这段时间自己回忆鬼谷子的天书《本经yīn符七术》中记忆的内容,自己摸索出來的,这个阵法的作用就是让岁月如梭般,过一rì犹如一年,这阵法笼罩中的物件也会像岁月如梭般迅速老旧,包括裘真的尸体,也会迅速化成白骨。

    鬼谷先生的大才,让唐振东佩服不已,这种千古神奇阵法也只有鬼谷子能创造出來,唐振东曾经在小公园内小范围的试用过这个阵法,目标就是野草,果然时间不长,野草就现出一岁一枯荣的效果。

    不过这次用在人体上,唐振东还真是第一次。

    做好了这一切后,唐振东略微休息了一下,就翻墙跳出了裘真死亡的这栋别墅。

    唐振东走路也尽量捡着偏僻的地方走,因为他不想让人在这里看到自己,这样也会成为怀疑的目标。

    唐振东刚走进树林,就看到自己的母亲坐在前面的石头上,唐振东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才发现,这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虽然她长的跟自己母亲很像,但是却比自己母亲要年轻很多。

    “唐振东,你胆子不小,裘真裘大宗主,不是普通人,慈元阁在zhōng yāng都有其弟子,你竟敢杀了他。”荣飘飘开了口。

    “荣宗主,你喝多了吗,我胆子比老鼠还小,怎么可能杀人。”

    荣飘飘一愣,“呵呵,但愿我看错了。”

    “这种事可不要乱说,杀人是死罪。”

    “呵呵,你知道就好。”

    唐振东现在也有些摸不清荣飘飘的意思:如果荣飘飘对他有恶意,绝对不会这种提醒自己的语气,如果荣飘飘对自己是好意,那他生怕知道的人少,非要拦住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

    斟酌了一番,唐振东还是愿意相信荣飘飘对自己沒有恶意,要不然她的语气很坚定,像是亲眼目睹这事一样,而且对自己也不会这个态度,这个态度更像是提醒多一点,什么裘大宗主在zhōng yāng有人,这话绝不是吓唬自己,而是提醒。

    “荣宗主,谢谢。”

    唐振东的谢谢说的沒头沒脑,但是荣飘飘却懂了他的意思,“不客气,你很有胆sè,别浪费你这身胆sè。”

    “荣宗主,再见。”

    唐振东转身就走,虽然荣飘飘几次三番的放了自己,也似乎沒计较自己偷了她寒月刃和素sè云界旗的事,但是自己对她却沒什么好感,因为害死自己妻子的李如玉就是姹女派之人,而荣飘飘就是姹女派宗主,有这层关系在,即使荣飘飘救过自己命,自己也绝对不会对他有半分感激。

    唐振东回到宾馆,先闭目疗伤一会,直到困顿的实在坚持不住,才倒头睡去。

    睡醒后,唐振东的内伤,恢复了不少。

    陈月梅上班一直沒什么心思,她一直在做着一个梦,一个大明星的梦。

    不过昨天一整天,都沒有他的消息,他会不会是反悔了,不过他不是经济公司,也不是星探,按理说沒必要反悔,但是他怎么不來找自己呢。

    陈月梅下班就又一次遇到了唐振东。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个问題困扰陈月梅很长时间了。

    “一來是你有星运,二來我,哎,我曾经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但是却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哦,是谁,我能帮到你吗。”

    “她叫李如玉。”

    “哦,你找她啊,我也只是见过李总监几面,不过她很少回公司。”

    “那你知道她在哪吗。”

    “这是公司的秘密,我并不确切知道,不过李总监是我们公司的投资部总监,她负责的是公司的投资事宜,一般公司资金流向了哪里,李总监就可能去向哪里。”

    “那你们公司资金都”唐振东刚想问你们公司资金都流向哪里,却突然意识到这是人家公司的商业秘密,及时住了口。

    “呵呵,这也不算什么商业秘密,李总监她应该在沈阳,因为公司最近在发展沈阳的业务,不过我这样也是猜测,呵呵,别跟人说这是我说的。”

    “放心,我追到她一定请你喝酒,对了,你的星运就要來到了,这段时间可能会遇到大明星,千万不要太吃惊哦。”

    唐振东得到了李如玉的去向,他一刻也等不及,他一定要去问问李如玉为什么要对于清影下手,给她种下无药可解的九yīn绝脉。

    沈阳,唐振东不是第一次來,去年年前,他曾经跟钟馥莉來过一趟,是为了公司设备的事情,这次时隔两个多月,他又一次來到沈阳,却是为了爱人的事情。

    沈阳,于洪区,洪升物流园。

    这里是于洪区大哥范洪五的地盘,范洪五在这里经营多年,势力在沈阳根深蒂固。

    不过随着他的左膀右臂中泰的反水,范洪五也加强了对他这些小弟们的管理,不再放之任之。

    范洪五平时就坐镇洪升物流园。

    范洪五拿了跟雪茄,先在火上转圈烤了一圈,然后才慢慢点着,“大哥,有人找。”

    “谁。”

    “他说他叫唐振东。”

    范洪五闻言立马起身,奔到门口,打开门,下了楼,唐振东就在范洪五的办公楼前静静等候,头上落了一层雪。

    “兄弟,你怎么來了。”范洪五身着单衣,冲进雪里。

    “路过,有件事來麻烦下五哥。”

    “咱兄弟还说麻烦不麻烦,走,屋里说。”

    唐振东把來沈阳要找的人,跟范洪五一说,范洪五二话沒说,直接安排小弟去查这个人。

    范洪五是沈阳地头蛇,认识的人面广,唐振东把事情委托给范洪五,他也很放心,两人就在范洪五的办公室边喝茶,边等结果。

    “兄弟,我本來就打算等冬天一过,就去广东走一趟,顺便找你喝酒,沒想到你这就來了。”

    “哈哈,每次來都麻烦五哥,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要是來沈阳不麻烦我,我心里才不是个滋味,还寻思是哪里让兄弟你不高兴了呢。”

    “五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客。”

    范洪五当然好客,但是他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客,好客也是分人的。

    时间不长,就有小弟过來说,找到了李如玉。

    唐振东得到消息后,就立马起身,不料范洪五太好客了,他非要带兄弟跟唐振东一起去。

    范洪五这么好客,唐振东也不好推辞,那就一起去吧。

    李如玉这次來沈阳,是带了巨资过來开投资理财公司,说白了,就是地下钱庄,李如玉的地下钱庄依托的是姹女派的资金实力,还有消息体系。

    沈阳是重工业城市,说是重工业,其实也都是国有企业,这些国有企业很多都是技术落后,人员冗余,zhèng fǔ都不堪重负,不敢随便贷款了,但是李如玉却敢贷,她这次到沈阳的目的,就是用债务,并购这些国有企业,然后重新纳入姹女派,成为会下金蛋的母鸡。

    李如玉这次是带着很多金钱來的,所以在沈阳名气很大,范洪五的小弟沒费多少事,就查找到了李如玉的消息。

    在沈阳,李如玉也算是小有名气,开地下钱庄的,无论是**还是白道,都需要一定的交际。

095 真相大白

    “先生,沒有预约不能进。”

    一个长相甜美的沈阳小妞挡住了唐振东一行人的去路。

    唐振东沒见怎么动作,一股无形的气劲,推着这张开双臂的前台美女往前走,后面的范洪五早就知道唐振东不是凡人,但也沒料到他会仙法。

    全身任何地方都沒接触到她,但是却能把她推开,这简直比闫芳还闫芳,不过闫芳是个骗子,范洪五却不相信唐振东也是骗子,范洪五自信看人很准。

    “先生真的不能进。”这前台女孩惊讶间,已经被唐振东推着走了好几米远,前方就是总经理室的门。

    唐振东手在身前微微一拂,这女孩立刻就向一边倒去。

    这并不是唐振东用的什么妖法,而是太极高手的一言一行,无不符合天道,他手在虚空一拂,这就是一种进攻的姿态,其实看在外人眼里,这就相当于出手了,出手了,自然就要闪躲,所以,女孩就向一边倒去。

    唐振东实际上已经达到了太极入微的功夫,身体任何部位微微一动,给外人的感觉却不是微微一动,而是整个人都在动,手指划了个圈,看在外人眼中,也并不只是手指在画圈,而是整只手臂都在画圈,而且这圈的范围也并不是局限于手臂的长短,太极的意早发散到了无穷远处,相当于划了一个无穷大的圈。

    一个直径一米的圆盘带动中间的轴运动需要的力,远远大于一个直径十米圆盘带动轴旋转的力,这就是太极意达无穷远的效果。

    就算是个高手,尚且不能抵挡唐振东的这股jīng纯的意,就更别说一个前台的小姑娘了。

    “先生,你不能进去。”

    前台小姑娘还想做最后努力,但是却被唐振东一把推开了门。

    李如玉早听到了门外的争吵声,直到唐振东推开门,她才抬头望去。

    李如玉一见是唐振东,她心底莫來有的就是一慌,唐振东也准备的把握到了李如玉眼底的这丝惊慌。

    “咱们又见面了。”李如玉故作镇定。

    唐振东回头看了范洪五一眼,范洪五回手掩上门,他带來的两个保镖就守在门旁。

    关上门后,唐振东沒有多余一句话,他上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李如玉。

    李如玉也能体会到唐振东心中的恨意,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事情败露了,李如玉一弹,就从老板椅上弹起,手中握着一支签字的钢笔,朝唐振东眉心点去。

    李如玉是姹女派如字辈弟子,是宗主荣飘飘的徒弟,习武不少年,很有功底,她的这一点,丝毫不亚于一把锋利的长剑。

    但是唐振东却不是凡人,他的功力虽然不如姹女派的绝顶高手林飘雪,但是也算是能跟她比肩的高手,李如玉的才能重在经商,功夫还是差了一点。

    唐振东一个玉女穿梭,左掌一搭,一翻,一带,就接下了李如玉的这记无论jīng气神都达到巅峰的一点,接着他的右掌随即斜向上,化掌为爪,一下锁住了李如玉的咽喉。

    唐振东随即一掌拍在李如玉桌上的一块金砖摆件上,瞬间金砖四分五裂,唐振东随后一抖,飞出了八块大小几乎完全一样的指头大笑的金石,分散在乾坤八卦的八个方位上,组成了一个简易的八卦绝音阵。

    “好了,李如玉,沒想到咱们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你应该知道我來的目的,说吧,为什么要那么做。”

    李如玉脸露坚强不屈的神情,闭嘴不言。

    “你不说可别后悔。”唐振东手中夺过來的李如玉的钢笔,滴溜溜的在手中转,“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李如玉脸上的表情依旧倔强。

    唐振东手中的钢笔猛然停住,然后突然下插,直接插在李如玉的芊芊玉掌上。

    “啊。”李如玉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都尽数被唐振东临时布置的八卦绝音阵给挡了回去。

    钢笔穿透了李如玉的玉掌,然后插入桌子里三寸。

    桌子是高密度板压制而成,虽然是木渣,但是压制的木渣,硬度非常高,想把刀插进去半寸容易,想插进去一寸,却不容易,更何况,用钢笔插进去三寸了。

    范洪五被唐振东这一下给惊的一哆嗦。

    范洪五是个狠人,但是也沒狠到唐振东这个份上,对一个人漂亮的女人,下如此的狠手,至少范洪五是做不來。

    “唐振东,你不是人,你让我说什么。”李如玉是个女人,疼痛神经本就敏感,再加上唐振东伤她的部位恰恰是露在外面的手,再漂亮的女人,手上一个大窟窿,也不会漂亮到哪去。

    “你真不知道我说什么,还用我提醒你吗。”唐振东面sè冷峻,丝毫沒管李如玉的痛苦。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李如玉既然打算咬死不知道,那她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范。

    “我会让你知道的。”唐振东瞬间拔出插在李如玉手掌的钢笔,然后又猛的朝李如玉另一只完好的手插去。

    李如玉发觉唐振东的意图,她的右手猛地往回缩,但是唐振东手中的钢笔仿佛装了跟踪器的导弹一样,丝毫不差的插在李如玉的右手之上。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李如玉歇斯底里的大叫,疼痛加上手被毁容的痛苦,让她痛不yù生。

    “你现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吧。”唐振东面无表情,让李如玉无从得知他的内心想法。

    李如玉第一次见唐振东是在飞机上,那时候唐振东虽然不算温文尔雅,起码也算彬彬有礼,话不多,却让李如玉感觉唐振东是个可以被自己宰割的肥羊,那把龙牙宝刀是李如玉觊觎的宝物,不过唐振东好像并不吃她姹女派的那一套,让李如玉有些微微失望。

    后來李如玉为了谋夺龙牙,也用了不少的手段,但都是无功而返。

    不过即使这样,李如玉也从來沒见过唐振东有现在如此狠辣的一面,这种狠辣,让她心悸。

    “想起來了吗,如果还沒想起來,这支钢笔也许会插进你脸上也说不定。”

    此刻的唐振东,在李如玉心中就如魔鬼一般,让李如玉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寒意。

    李如玉必须点头了,她知道如果自己继续说不知道,那唐振东的这支钢笔真的会插到自己脸上。

    “好,那你说说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可以出高价购买你手中的龙牙,你为什么不卖给我,如果你把龙牙卖给我,我想我会马上离开海城的。”

    “龙牙,就为了一把沒有生命的刀,你就不惜谋害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对,我必须要得到龙牙。”李如玉银牙一咬,发狠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们宗门有个镇派之宝,跟你的龙牙一样,同为十大宝刀之一,但是不同的是我们派中的宝刀位列十大宝刀第九,龙牙位列第三,而且是上古三大邪刃之首,如果我能拿到龙牙,那将來我就能够有机会继承宗主之位。”

    唐振东听了李如玉的话,点点头,从怀中掏出寒月刃,“你说的是这个吗。”

    李如玉瞬间瞪大了眼,“寒月刃怎么在你的手中,这不可能。”

    “你们认为镇派之宝的东西,在我眼里一分不值。”唐振东噌的一下拔出寒月刃,“寒意当空,刃如新月,果然是好刀。”

    唐振东还刀入鞘,“还有何婉容呢,你又看中她的什么了。”

    唐振东说到何婉容的时候,李如玉惊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何婉容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她,她,是银河的王念之,他跟何鸿深有仇,出了五千万,说要让何鸿深jīng神一下子垮台,所以,才找到我们,让我们帮他想办法。”

    “为了钱,你就去害一个无辜的少女,枉那少女还将你当做真正的朋友,你这么做,对的起她吗。”

    唐振东真是有些愤怒,他曾经以为慈元阁为了钱什么都干,这个姹女派也是一丘之貉,都是差不多,为了龙牙,可以杀死自己妻子,为了钱,可以杀一个无辜少女,“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连无辜之人都不放过。”

    “王念之是因为什么五间赌厅的事,对何鸿深怀恨在心,他自己这么说,但是我们估计他这是想借机铲除何鸿深,自己好坐上澳门赌王的宝座。”

    唐振东一听,原來王念之雇凶害何婉容,还是因为自己赢了他的五间赌厅,怀恨在心,不过自己也算救了何婉容一命,好歹沒因为自己的错误,让无辜之人枉死,这是唐振东最感觉欣慰的。

    “好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題,你怎么会给人种九yīn绝脉的。”

    “九yīn绝脉,全身奇经八脉尽皆闭绝,血脉不通,唯独一种传说中的火海金莲可以解救,但是火海金莲却从來沒人见过,所以,九yīn绝脉就是绝症,身中九yīn绝脉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等死,绝对沒有第二个可能。”

096 紫微星照

    看着李如玉面露癫狂之sè,唐振东心中一阵厌恶,为了法器和金钱这些身外之物,什么都不要了。

    “我问你从哪里学的种九yīn绝脉。”

    李如玉冷笑一声,“从哪里学的并不重要,我刚刚说的对你來说才是最重要的,你不就想知道九yīn绝脉的解法吗。”

    唐振东冷冷的看着李如玉,“现在不是你自作聪明的时候。”

    “怎么,你要**脸吗,哼哼,就算你把我脸插烂,于清影也不能死而复生。”

    “好,我今天就插烂你的脸,在挖出你的心,看看你这颗心是否是黑的。”

    唐振东猛的举起手中的钢笔,就要落下的时候,范洪五赶紧过來拦住,“兄弟,听我说,听我说,哥哥我不是拦你,只是,这光天化rì之下,在这里杀人,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探头,你何必把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呢,我看不如这样,咱们现在先在明面上放过她,等找个沒人的机会,咱们再干掉她,你看。”

    范洪五的话,很有道理,自己这么杀了她,的确痛快,但是同样也把自己列为杀人犯了,虽然自己自信,沒有jǐng察能奈何自己,但是却注定一辈子沒法光明正大的度过了。

    但是就这么放过李如玉,又让唐振东难以甘心,这个人就是害死自己妻子的人,自己也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唐振东一扫李如玉桌上还摆了个水晶摆件,水晶是最利于魂魄居住的地方,虽然一般人看不到,但是唐振东溢出的jīng神,完全能感觉到这水晶周围围了两只鬼魂。

    “给我过來。”唐振东虚空之中探手,强大的意念之力,瞬间涌出,朝这两只正在看热闹的小鬼涌去,一把抓住两只小鬼,在李如玉猝不及防之下,用意念强行的把小鬼封印进李如玉的大脑中。

    李如玉的身体骤然间闯入了两只魂魄,登时头痛难解。

    人身体内有三魂七魄,三魂是天魂、地魂、命魂,七魄是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jīng,七魄为英。

    唐振东经过隐者的讲解,他了解了人的三魂七魄,刚刚他抓的两只小鬼,其实就是人的三魂七魄中的命魂。

    魂相当于人体的大脑和神经,而魄则是人体的肌肉骨骼,人体的三魂七魄,少了一样,人都会不完整,同样,多了也不行。

    李如玉的身体中,突然多了两只命魂,突破了原先人体三魂七魄的平衡,五条魂在她体内争夺地盘,所以她才会头痛yù裂。

    按照隐者的说法:三魂七魄,是人体最好的平衡,打破了这个平衡,无论多少,人体都不能承受,不是疯,就是死。

    “走。”唐振东一挥手,让范洪五跟自己走。

    范洪五实在沒料到今天自己來会碰到这个场面,他也沒料到唐振东说打就打,说杀就杀,范洪五是黑社会,但是黑社会却更多时候讲究以和为贵,不轻易打打杀杀,但是唐振东这个不是黑社会的,比黑社会还狠,这让范洪五有点难以接受。

    范洪五在出门的时候,最后看了哀嚎痛苦的李如玉一眼:她漂亮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甚至在唐振东用钢笔穿透她两只手掌的时候,她也沒疼到这样,但是唐振东最后那一下虚空中的一抓,却让李如玉疼的满地打滚,死命拉扯自己的头发。

    关上门后,范洪五的眼前依旧是李如玉手中那一绺绺的头发,还有她因为头发扯掉后,露出带血的头皮。

    在门里,李如玉的哀嚎仿佛能震碎人的耳膜,但是一出办公室的大门,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但是李如玉却依旧哀嚎当场。

    整个事件的诡异,完全出乎了范洪五的想象,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李如玉绝对不是在演戏,如果哪个演员演戏的时候可以这么狠命撕扯自己的头发,那她一定会在奥斯卡获得提名。

    人只有在极痛的时候,才会发出这么惊恐的叫声。

    跟在唐振东后面走,范洪五不知怎的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太多他看不透的东西了,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一定会以为今天的事是他们两人在演戏,但是钢笔插透手掌后,留在桌子上的洞,还有李如玉的哀嚎,一切的一切,都是范洪五亲眼目睹,好像事情还涉及到澳门赌王何鸿深还有什么女派,这些事情,根本就跟范洪五不是一个层次的,他也愿意装傻,装作听不懂。

    范洪五在回去的车上,就给手下打电话,定酒店,定房间,晚上他要招待下唐振东。

    听到范洪五打电话,唐振东才从思索中回过神來,“五哥,酒就不喝了,下次吧,我还有事,必须马上回去。”

    范洪五客气了几句,也就让车直接奔机场方向。

    上了直飞广川的飞机,他必须要把刚刚从李如玉那里得來的消息知会何老爷子一声,毕竟他对自己还不错,虽然他现在年迈老矣,但是朋友间不讲年龄。

    何婉容被种下九yīn绝脉,老实说,唐振东也脱不开干系,好歹是最后救了何婉容,要不然就又做了孽,rì后的五弊三缺恐怕会落到自己的父母头上,这是唐振东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的。

    唐振东去了何鸿深的普京大赌场,何鸿深最近不大在赌场坐镇了,这里他把这里交给了他的第四房姨太太管理。

    何鸿深在澳门经营这么多年,无论是赌坛高手还是荷官,他这里都积累了不少,所以,交给什么人,他都可以放心,尤其是这里还有李元群跟唐振东两位风水大师,给他设计的风水,何鸿深就更加放心的把这里交给四太了。

    何鸿深的四太,就是何婉容的nǎinǎi,何鸿深如此喜爱何婉容,这其中有很大程度上是四太的关系。

    四太听到唐振东來找何老,马上就安排亲近人带着唐振东到了何鸿深居住的别墅。

    见到了何鸿深,唐振东就把李如玉说的事情,给何鸿深说了一遍,最后说了是王念之心怀旧恨,才找的人要报复何鸿深,而对何婉容下手,是最能打击何鸿深的。

    “我有点不明白,既然王念之要报复您,他怎么不对您下手。”李元群跟了何鸿深几十年,两人的关系亦主亦友,所以说话也无所顾忌。

    “呵呵,元群哪,他王念之要对我下手,也得掂量下他自己的轻重,我在这澳门还是略有薄名的。”何鸿深傲然道。

    李元群点点头,“我明白了。”

    “王念之,哼,敢对我的孙女下手,哼。”

    何鸿深这么多年赌场沉浮,心xìng养的非常好,等闲不会动怒,但是一旦动怒,必将是雷霆万钧,“元群,你看是咱们自己的人去,还是从外面找人。”

    李元群这么多年跟在何鸿深身边,最是了解何鸿深的为人,他知道何鸿深一定是动了真怒,要派人血洗银河赌场。

    “我感觉还是联系外面的雇佣兵比较好,毕竟他们做这个专业,而且还不会留下什么痛脚。”

    “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去帮我联系雇佣兵,我只想要王念之的命。”

    听了何鸿深的吩咐,李元群要转身走,却被何鸿深叫住,“元群,等等,要王念之的命,很容易,但是我想找个难点的活干,先搞垮他的赌场,银河是王念之一辈子的心血,银河一垮,王念之一条命就等于去了半条。”

    其实何鸿深也是有顾忌,毕竟现在澳门早已经回归了,也是法治的社会,而王念之跟自己一样,都是澳门的名人,这样的人一死,势必牵扯巨大,势必惊动zhōng yāng,这样的事,zhōng yāng必定一查到底,即使以何鸿深现在的地位,也不敢跟zhōng yāngzhèng fǔ这样的庞然大物对抗。

    想必,当初王念之找人对付何婉容的时候,也是跟何鸿深现在一样的想法。

    “最近,银河的生意很好,王念之最近是chūn风得意。”李元群虽然现在总是跟何鸿深在一起,但是对于澳门的赌场情势,也是他每天关注的。

    “越好,越要搞垮他。”唐振东喝了口水,说道。

    “唐大师有什么办法。”

    “王念之今年紫微星至,鸿运当头,而整个银河度假村就像是一个缩小了的天庭,紫薇星照,正好照到银河,而银河又反过來滋养紫微星,紫微星沐浴在银河中,银河赌场今年正好跟天上紫微星相对应,这种风水局想不发达都难。”

    “这样的人,不应该是这么发达的吧,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

    “如果按照命理,他的确是有发达的这一命,不过如果银河度假村的风水一变,天上的紫微星也不会总照着银河。”

    “请唐师指点迷津。”何鸿深欠身问道。

    “所谓天上紫薇,地上银河,也不过是凑巧为之,天上的紫薇咱们动不了,那地上的银河我们如果把它变成扫把星,那紫薇还会照扫把星吗。”唐振东细言慢语说道。

097 手筋断裂

    “你看这银河度假村,这沙滩,这路灯,何老你看像什么?”唐振东指着银河度假村还有银河赌场的这一片花园式度假村,问道。

    何鸿深想了想,“像银河?”

    “对,就是像银河,你看这沙滩,在夜晚的月光下,星星点点,就像是银河一般,还有这人造沙滩旁边的路灯,你看,这是天蝎座,这是北斗七星,这是仙女座,整个银河系都被收入这银河度假村中,高手啊,布置这东西的人是个星象方面的大高手。”唐振东由衷赞道。

    李元群也在一旁凝神观看,李元群是何鸿深的御用风水大师,他看东西很仔细,看了一会,他摇摇头道,“不对呀。”

    “元群,怎么不对?”

    “这银河度假村,按照唐师说的,的确是天上银河风水局,但是银河度假村,我以前也仔细研究过,这里,还有这里,还有这里,这里,都变了,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唐振东听了李元群的说法,他没有盲目点头,以前他也去过银河度假村,而且去了不止一次,不过以前去,那是因为唐振东身在局中,而这次却是唐振东跳出了局外,看的是全景图,他也说不上李元群说的究竟对不对。

    “怪不得去年年前,银河大兴土木呢,原来是有高人指点!”何鸿深点头应道。同时也跟唐振东解释了他别墅为什么会有银河度假村的全景图片了。

    王念之去年开始在度假村内大兴土木,对外说是装修,其实是有高人帮他布置风水。后来何鸿深感觉事有蹊跷,就命人找来银河装修后的全景图片,不过他看后,却没发现什么不同。

    因为银河并没有大变,而是针对着本身的布局稍微变动了下,就算是熟悉的人,也不容易看的出来。

    李元群也是经过了唐振东的指点后,根据北斗七星,仙女座等参照物,才发现了新银河布局的不同。

    “唐师,咱们要怎样才能动动银河的风水?”

    “他现在是银河,我只需要把这个银河变成一只彗星,俗称扫把星,这样紫微星就不会照着扫把星,而扫把星自然就破掉了银河的风水。”

    “怎么变成扫把星?”

    “需要准备十公斤黄金,然后磨成粉末,撒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唐振东在地图上指点了几个地方。

    按照唐振东的指点,这几个地方都撒上金粉,那就是以赌场为彗星,沙子和金粉正好组成了彗星的尾巴,一个标准的彗星尾巴,也就是俗称的扫把星。

    “好,妙!”李元群看懂了唐振东的布置,而且金粉不显山不露水,撒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别人也不会想到这是金粉,但是金粉的光芒远比沙子耀眼,所以,这就是个无解的扫把星,“不过这里是银河度假村的腹地,咱们总不能进去光明正大的撒吧,王念之会看出来的。”

    “我管他看不看,不管是直接派人去,还是用直升飞机,总之,唐师给我们支了招,剩下的小事,怎么都好办。”

    “好的,我马上去安排。”

    李元群走了,去安排黄金和金粉的事去了,“唐大师,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莫非你不忍心这么做?”

    唐振东摇摇头,“天道如此,有时候泄露的天机过多,是会有因果的。”

    “唐师多虑了,像王念之这种人,把私人恩怨强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这才是有伤天道,得报应的人也应该是他,咱们这也算替天行道了。”

    唐振东点点头,“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具体不简单在哪里,唐振东倒是没说。何鸿深也没追问。

    唐振东办完何鸿深这边的事,就乘车返回了河源。正巧,钟馥莉也在收拾行装,她一见唐振东回来,忙喊道,“你终于回来了,走,跟我走。”

    唐振东看钟馥莉一脸焦急,也没多问,看钟馥莉收拾了行装,就上了车,跟钟馥莉一起,开车直奔杭州。

    路上,钟馥莉才跟唐振东说了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的原因:钟馥莉的父亲钟庆后,在自己别墅门口,刚出门就被人砍伤了,虽然不致命,但是听意思受伤也不轻。

    钟庆后就钟馥莉一个女儿,即使父女俩有些事情见解不一样,但是毕竟父女情深,发生了这种事,钟馥莉是一定要回去看看的。

    在车上,说完整件事的钟馥莉,就一直垂泪。

    “没事,吉人自有天相,钟总宅心仁厚,不会有事的。”

    “真不明白我爸爸怎么会遇到这种事,他平时对待员工就像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从不苛刻,不论是待遇还是奖金,我们集团不敢说是杭州最好的,最起码在私营企业里算是最好的之一。”

    唐振东开车又快又稳,一千公里的路,七个多小时就赶了回去。

    钟庆后住在杭州人民医院,唐振东跟钟馥莉直接就去了医院。

    在医院病房门口有大批的记者,都被哇哈哈集团的保安,还有过来维护秩序的警察拦住,不让接受采访。

    记者们都在医院走廊徘徊,护士过一会就来警告下:禁止喧哗。

    钟馥莉是钟庆后独女,集团的保安都认识他,所以,她和唐振东就被放行了进去。

    “爸,你怎么样?”钟馥莉见了父亲,一下子就扑了过去,伏在钟庆后身上大哭。

    钟庆后抚着女儿钟馥莉的头发,“乖,爸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钟庆后就说了今天早晨的事:自己吃完早饭,刚出门,天刚蒙蒙亮。钟庆后是个工作狂,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猫头鹰还晚。

    钟庆后一般早晨喜欢走几步,既能锻炼下身体,也不耽误工作。

    从别墅走到小区门口,有个不到一千米距离的样子。钟庆后的司机就等在小区门口,正当钟庆后走向汽车的时候,一个人从大门的侧面过来,不由分说,直接一刀砍向钟庆后,钟庆后用手一挡,这一刀正好砍在钟庆后的手腕上,砍断他的手筋。

    血流的不少,司机吓傻了,一直等歹徒跑了,他才反应过来,赶紧拉着钟庆后到了医院。

    “报案了吗?”

    钟庆后点点头。

    “人抓住了没有?”

    “公安局还没给消息。”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钟馥莉问道。

    “有些面熟,像是见过,但是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钟庆后说了早晨发生的事,再加上受了惊吓,人也显得有些困顿。

    “爸,你先休息一会!”

    钟馥莉轻轻掩上病房的门,找来了负责父亲病情的主治医生,“医生,我父亲情况怎么样?”

    由于钟庆后是公众人物,钟馥莉介绍了自己身份后,主治医生才肯如实交代钟庆后的病情:“钟总手腕被砍了两刀,第一刀砍在尺骨上,伤口深达一点五厘米,肌肉,肌腱未完全断裂。第二刀伤情比较严重,砍在腕骨上,砍断了手筋,肌肉和肌腱可以恢复,今上午就进行了手术,手术比较成功,但是由于钟总年纪比较大,手筋即使接上了,恐怕也没法恢复原来的功能。”

    “大夫,你说明白点,我有点不明白。”

    “我是说钟总的手筋即使接上了,也没法恢复到跟以前一样。”主治医生遗憾的说道。

    “那,”钟馥莉听了这个消息,有些难过,想问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以后康复后,能恢复几成的功能?”唐振东在旁边帮钟馥莉问道。

    “按照经验,不会超过五成。”

    “如果去国外的医院呢?康复率会高一些吗?”

    主治大夫摇摇头,“我们医院就有世界级的外科手术专家,恐怕很难。”

    钟馥莉等主治大夫走了后,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后面的墙上,人却不自觉软了下去,缓缓坐倒。

    唐振东见钟馥莉这种情况,急忙扶住她,“没事,只要人没事就好。”

    钟馥莉伏在唐振东肩头痛哭,“我爸爸四十岁才开始创业,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他拼命工作的结果,他从来没见他一天睡过六个小时以上。创业初期,他总说我们这是创业初期,不能有丝毫懈怠。后来企业发展好了,他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企业做大了,但是责任却更大了,企业的工人做不好,顶多损失一批产品而已,但是决策层做不好,就是拿所有职工的饭碗开玩笑,他这么大岁数,总是在不停奔走,去各地分公司视察。他对待员工很好,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好人会有好报,你也别难过了,钟总住院的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恐怕还得你操心。”

    “是啊,我不能倒下。”钟馥莉擦擦眼泪,整理下衣衫和头发,“振东,谢谢你,走,咱们回去看看我爸。”

    钟庆后睡着了,钟馥莉也没进门打扰,只是回头跟唐振东低声说,“走,咱们去集团总部。”

    发生了这种事,一旦传开,公司势必人心不稳,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定人心。

098 神奇医术

    钟馥莉回国后,这么多年跟着父亲钟庆后,一起管理公司,积累了丰富的管理经验,很快,她就把钟总遇袭的事的影响降低到了最小。

    钟馥莉行事有父亲钟庆后的风范,做事干脆利落,一手抓集团总部的事,另一方面让丽丽对于河源分公司的事情及时向自己报告,两方面都亲自抓,丝毫沒有手忙脚乱,很多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这几天,唐振东一直陪着钟馥莉呆在杭州公司总部,唐振东也沒什么事,闲着不自觉也是研究心中记忆的《本经yīn符七术》,虽然唐振东立志不去触碰自己所学的风水相术,但是这段时间以來,唐振东却不自觉的使用了,当然唐振东也不是一个轻易背弃自己誓言的人,这一切都源于隐者的一席话。

    虽然至今,唐振东都认为隐者说的是疯言疯语,但是内心却不自觉的希望相信隐者的话是真的,这种情绪的影响下,唐振东自然会把以前的东西都拾起來,包括他还沒有融会贯通的天下奇书《本经yīn符七术》。

    不过这本《本经yīn符七术》,晦涩难懂,就算唐振东博闻强识,也难以在短期之内融会贯通,只能是一点一点的理解,摸索。

    钟庆后还沒出院,钟馥莉跟唐振东去医院看望钟庆后,在病房外走廊,唐振东就接到了一个久违了的电话,电话是唐振东的岳父大人于振华打來的。

    唐振东着实沒想到于振华会给自己打电话,自从于清影走了后,虽然于振华沒多说一句怪罪自己的话,但是唐振东内心中还是羞于见于家人的,本來一个好好的活蹦乱跳的姑娘,嫁给自己后,才短短的几个月工夫,就香消玉殒,这放在谁身上能接受。

    于清影走后,唐振东自己安葬了于清影,于振华沒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唐振东自然也不会去给岳父岳母打。

    “爸,你过的好吗。”

    唐振东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太多了,于振华一下子就把握到了唐振东话里的全部意思,“嗯,人还得活,不是吗。”

    唐振东在电话这头努力的点头,于清影走的时候的心愿就是让自己好好活着,自己痛彻心扉,但是却一直忽略了一个人:于振华,他的痛不比自己少多少。

    “小东,我一直很看重你的,小影的事后,我本來想安慰你几句的,但是我自己也是刚调整过來。”

    翁婿两人,都有共同挂心的人,伤心处的感觉是一样的,所以很有共同话題,一句话,甚至只说半句,两人就都互相明白其中的意思。

    “小东,你现在在哪呢,最近有沒有时间,你齐叔叔找你有点事。”

    “有,我马上过去,去京城还是省城。”唐振东满口答应,就算沒有于清影这事,于振华找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而且现在还是于振华亲口说让自己帮忙。

    齐仁达到处找唐振东不着,只能求助于于振华,于振华也早就失去了唐振东的联系,为了找唐振东,他把唐振东海城的朋友都找遍了,最后才从王猛那里得到了唐振东的联系方式。

    正好前段时间,唐振东打电话给王猛,询问李如玉的事,要不然于振华也联系不上唐振东。

    “别,你直接去广川吧,你齐叔在广川,你记下你齐叔电话。”

    唐振东记下了齐仁达电话,然后跟进了病房,起码得跟钟馥莉说一声,不过看钟庆后跟钟馥莉有说有笑,浓浓的父女情,唐振东也有些深受感染,他站在旁边一直沒说话。

    大概是看唐振东等在一边的时间太长了,钟馥莉起身说道,“爸,你早点休息吧,正好趁着这几天养养身子,别这么累。”

    “累什么累,我很好,我准备明天就出院,赶紧工作,公司的事情太多。”

    “爸,别为了工作累坏了身子。”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有事赶紧走吧。”

    钟庆后挥手让钟馥莉赶紧走,钟馥莉动动嘴唇,终于什么也沒说,她知道父亲倔强的xìng格,一旦认定的事情很难说动他。

    出了病房大门,钟馥莉叹了口气,“我爸就是这样,固执的很。”

    “大抵成功的人都是这样吧,如果是个随波逐流的人,恐怕也很难取得什么成就。”

    “哎,凶手刚查出來,我在纠结是否告诉爸爸。”就在今天上午,jǐng察局给钟馥莉打电话,说是砍伤钟庆后的凶手找到了,凶手是个曾经在哇哈哈集团求职失败的中年人,他把求职失败的原因归结于钟庆后本身,而不怪罪自己的能力不够。

    “你纠结的是什么呢。”

    “告诉我爸,恐怕他会伤心,以他对企业这么的兢兢业业,对员工的亲如兄弟,还是有人会不满意,对企业用工的把握很严,也总有人希望对自己网开一面。”

    “人xìng都是如此,人人恨不得都是最人马列主义,对己zì yóu主义。”

    “哎,那我到底是告诉不告诉呢。”钟馥莉坐在车上叹了口气。

    “告诉吧,钟总是当事人,是最有权知道真相的人,而且知道了真相,还可以让钟总提高jǐng惕,避免这情况的再次发生。”

    “嗯,好,听你的。”钟馥莉就像是听话的小媳妇一样。

    唐振东打着火,正准备跟钟馥莉说自己请假的事,这段时间,他经常请假,比公司是自己开的还随便。

    还沒等唐振东张口,钟馥莉就先开口了,“我爸就是工作狂,手还沒好,就着急开始工作,他现在手筋的恢复还不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就想工作了,哎,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事,我可沒法直说。”

    “你沒法说,其实钟总早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

    “钟总是个做事十分仔细认真的人,他会不找医生了解自己的病情吗,以钟总的敏锐观察力,医生有什么能瞒得过他吗。”

    听了唐振东的分析,钟馥莉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我爸就是这么个人,想瞒住他不容易。”

    唐振东刚启动车,刚出了医院停车场,又一打方向盘,转了回去。

    “喂,怎么了。”钟馥莉沒明白唐振东的意思。

    “我想请个假。”

    唐振东最近请假的确太勤了一点,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钟馥莉丝毫不以为意,“好吧,是回海城吗,正好我过几天要去鲁省,咱们一起。”

    “不是,是去广川。”

    “哦。”钟馥莉哦了一声,就沒说话,此时唐振东的车已经排队进了医院停车场,“对了,你请假,回医院干什么,这事不用跟我爸说,我就可以给你准假。”

    钟馥莉开了个玩笑。

    “不是,我突然想起我可以试试给钟总治疗下手腕的伤。”

    “你还会医术。”钟馥莉大大吃了一惊。

    进门,取卡,停车。

    唐振东下了车,钟馥莉也跟着下來,“我想试着给钟总治疗下手筋。”

    钟庆后住的是单人病房,钟馥莉跟唐振东进了房间,钟庆后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爸,我给你找來一位大夫,给你治疗下手。”

    “哦,有这个必要吗,我恢复的挺好。”钟庆后试着把手指动了动,但是却只是微微动了动,虽然他大脑传送给手的指令是握拳,但是根本无法实现这个常人做起來很简单的动作。

    “爸爸,试试嘛。”钟馥莉挽着钟庆后的脖子,撒娇道。

    “好,试试就试试,反正是我女儿的一片心意。”钟庆后拍拍钟馥莉的手,“把大夫请进來吧。”

    “爸,大夫已经进來了。”

    “谁。”钟庆后看看唐振东,又看看钟馥莉,最后又把目光定在唐振东脸上。

    “钟总,我想试试帮你治疗下手腕。”

    钟庆后见唐振东自己推荐自己,他话已经说了出去,此刻自然不能食言,其实钟庆后故意不待见唐振东,因为他认为是他勾引了自己的女儿,对自己女儿施了**汤,自己父母才有了chūn节的不欢而散,女儿也沒在家过年。

    不过,由于钟馥莉的态度太过坚决,钟庆后也知道女儿的脾气,女儿的xìng格像极了自己,一旦自己认定的事,谁也不能轻易改变她的主意。

    “好吧,你需要我怎么配合。”钟庆后示意钟馥莉把床摇起來,自己坐好。

    “不用,钟总就好好坐着就行,记着一定要浑身放松。”

    唐振东的手臂搭在钟庆后手伤的一只胳膊上,凝聚他强大无匹的jīng神力,瞬间透进了钟庆后的手臂。

    钟庆后毕竟已经过了七十古來稀的年龄,手臂经脉早都已经开始老化,血管已经开始硬化,血脂沾了血管壁,最主要是他的经脉除了主经脉畅通外,其余小经脉都已经闭塞了七七八八,这是人体衰老的规律,即使有钱也难以抵抗岁月的年轮。

    唐振东用jīng神,先给钟庆后断裂缝合的手筋,加强了整合,增加了连接效果,医学手术只能接合表面,但是内在却无法兼顾,唐振东做的就是这个工作。

099 有事相求

    给钟庆后接合了手筋后,顺道又给他梳理了一遍经脉,还有阻塞的毛细血管。做完了这一切,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爸,你感觉怎么样?”钟馥莉十分关心的问道。她也想知道唐振东治疗的效果,这种效果似乎跟有些事情联系到了一块。比如,对一个人的态度。

    “我感觉非常好,好像年轻了十几岁一样。”钟庆后由衷赞道。他本来想借机打打唐振东的锐气,也打击下女儿的倔强的心。但是这个效果太明显了,治疗前后的变化是实实在在的,钟庆后根本不好意思打击了,虽然他没看到唐振东究竟是怎么给自己治疗的,不过功效说明一切。

    “振东,谢谢你。”钟馥莉得到了父亲肯定的答复,也非常高兴,她一回头见唐振东一头的汗,赶紧用玉手给他擦去额头汗珠。

    “爸,你看你的手!”钟馥莉惊讶的发现父亲挂在胸前的手,竟然能握个小半拳,比原先只能微微一动,效果显著多了。

    “哈哈,小唐,真没想到你还会这么一手,你这是气功吗?”钟庆后身上的效果实实在在,他自己的感受最明显,相对于全身的神清气爽来说,能握个小半拳,只是微不足道的效果。

    “算是气功吧!”唐振东没过多解释,就算解释了,钟庆后也不能理解,自己能说是自己的精神力,用隐者的话说,这是自己的元神初期,钻入到了钟庆后的体内,帮他梳理了身体吗?他能理解吗?

    。。。。。。。。。。。。。。。。。。。。。。。

    唐振东顺利请了假,不过这次去广川是私事,而钟馥莉杭州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完,自然不能开着公司的车走,唐振东就定了机票,但是今天晚上并没有到广川的飞机,最近的一次航班在明早。

    两人从医院出门的时候,唐振东接到了齐仁达的电话,齐仁达问了他现在在哪,唐振东也说了自己定好了明天一早的飞机,齐仁达没多说什么,只说了句见面谈,就挂断了电话。

    钟馥莉带唐振东简单的转了转杭州的西湖,然后就在西湖边一家特色饭店吃饭,刚吃完,还没来得及走,突然就听门外响起一阵喧哗,唐振东就惊讶的看到了齐仁达在两个带着耳麦西装男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齐仁达刚跟自己通过电话还不到两个小时,他就来了。唐振东也惊讶于齐仁达的速度。

    齐仁达也一眼就看到了跟钟馥莉坐在一起的唐振东。

    摆摆手,让跟着自己的两个人在门外等自己,齐仁达自己走了过来。

    唐振东见齐仁达过来,连忙站起身来,钟馥莉见唐振东站起身来,她也跟着起来,倒不是钟馥莉势利,而是齐仁达身上确实有股上位者的权势,这种权势,钟馥莉见的不少,但是齐仁达身上的这种权势却比其他人更加威压,他眉头上带着一种解不开的忧愁。

    “齐叔,你怎么来了?”

    齐仁达走了过来,没让唐振东往前走,他直接按着唐振东,跟他一起坐下,“小唐,坐下聊。”说着也对钟馥莉按按手,让她也坐下。

    钟馥莉听到唐振东叫齐叔,她刚才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现在越看齐仁达越是面熟,越看越是面熟。姓齐,他这幅相貌,钟馥莉也不陌生,去年的中央十八大上,钟馥莉就是浙江去才加**的**代表,而齐仁达已经是两届的中央委员了,执掌鲁省大权,封疆大吏,红色后代,下一届**齐仁达很可能就会入主中央,成为国字号领导,这些荣誉的光环,让钟馥莉想对齐仁达陌生都不可能,更何况,这次十八大,钟馥莉还亲眼见过齐仁达。

    “您,您是齐书记?”钟馥莉惊讶的问。

    “呵呵,你是钟小姐吧?哇哈哈集团的未来当家人!钟小姐跟乃父,是我们饮料行业绝对的大哥大,希望哇哈哈再接再厉,成为世界级的饮料之王,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谢谢齐书记夸奖。”

    钟馥莉很有礼貌的跟齐仁达寒暄了两句,就闭口不言了。她看的出来,齐仁达笑容中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痛苦。

    “齐叔,吃饭了没?一起吃点?”唐振东扬手就要给齐仁达再叫几个菜,没想到齐仁达却根本不介意两人吃剩的,拿起筷子,就夹了几口,“不用点了,随便对付下就行。”

    齐仁达的不拘小节,让钟馥莉大跌眼镜,她一直以为身为中央委员级别的领导,一定都是锦衣玉食,像习总那样二十块多钱的包子对付一顿饭的,只是作秀而已,但是钟馥莉今天却见到了齐仁达的另一面。

    “小唐,不瞒你说,我找你找的好苦。”夹了几口菜后,齐仁达忙中偷闲,说道,“这次找你,实在是有事相求。”

    “齐叔,严重了,有话您尽管说。”

    “是关于我家老爷子的。”齐仁达吃的风卷残云,也把事情给说清楚了:齐老爷子病了,而且已经康复无望了,**的专家都来了好几个。本来齐老爷子在京城诊断出的绝症,后来由于齐老爷子本是广东人,但是由于闹革命时候背井离乡,虽然一直没回过广东,但是却一直念着家乡,这不,知道自己病了,说要落叶归根,谁劝也不行,就回到了广川。

    齐老爷子虽然是广东人,但是却最讨厌本地的官员跑官要官,只要是听说在广东工作过的,他为了避嫌,一律不见。

    就是这么一个严苛固执到极点的老爷子,却在病重的时候,一直念着家乡。

    齐仁达说起父亲的事,就不住垂泪。

    唐振东没有插嘴,一直等到齐仁达说完,他才摇摇头道,“齐叔,不对呀,老爷子的命理我前年就看过,万万不是短命之人,如果按照我看的,他至少还有十年阳寿才对。”唐振东心里有话没直接说出来,齐老爷子就算要死,也会是在看到齐仁达位登大宝以后的事,现在这齐仁达的事还没影,老爷子就要走了,这不合理。

    齐仁达叹了一口气,“哎,一言难尽,我爹的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他本来身体是很好,我估计我父亲的病都是让我二哥给气的。”

    齐老爷子前年的时候,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就在未通知任何人的前提下,给老人家种过生基。

    种生基,就是把活人的毛发衣物,按照死人的样式,埋在地下,寓意为死后重生,是为活人祈福延寿的手段。当然这只是江湖人的说法。

    实际上能不能为生人延寿祈福呢?能,但是需要在细致计算活人的五行八字的基础上,按照正确的方位,丝毫不差的埋入地下才可以。但是偏偏给老爷子种生基的那人,是个江湖骗子,学了些半吊子的技术,只是为了骗钱。

    种完生基后,老爷子当即昏迷不醒,那次也是齐仁达派的中央军区的直升飞机,去内蒙把唐振东接了回来,帮老爷子解了生基。

    按理说,这样生基种错了,是会折寿的,但是好在补救措施补救的好,即使折寿也没折多少,老爷子当时按理说寿兴最少还有十年。

    现在才过去两年,不应该这么早就病入膏肓。

    但是具体齐老爷子是怎么被齐家老二气病的,齐仁达没说,可能是感觉家丑不可外扬。唐振东也没追问。不过他倒是能理解,如果真是外来的气,人防不胜防,倒是真会把人气病,这属于不可抗力。

    “齐叔,你找我,是给老爷子看看病?”唐振东试探着问道。

    “是,主要是想让你帮着看看病,还有个想法,我母亲嘱咐我让我找人给父亲找个好地方,说是能够庇佑子孙。”

    “啊,按规格老爷子应该是进八宝山的。”

    “是,不过,老爷子虽然想跟他一些老伙计碰面,但是更想家乡生他养他的山山水水,母亲的想法也是赞成老爷子,不过却暗中嘱咐我一定要给老爷子找个好地方。”

    按理说,中央带头反对封建迷信,死后一般都不会搞这些封建迷信,但是这种东西只是迷惑人民的,真正懂得的人,都知道如果这东西没有道理,绝对不会传下数千年。

    唐振东从心底里还是十分敬佩齐仁达的母亲,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这绝对不仅仅是迷信这么简单,因为给老爷子找个好穴,并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齐家后代。谁家风水荫谁家后人,这是一定的。

    给齐老爷子找的风水好穴,那荫的是一定是齐家后人。

    “小唐,我也不认识别的这方面的人,所以只能找你,这忙你能帮吗?”齐仁达带着希望问道。

    唐振东点点头,“齐叔的事,我必尽心尽力,不过都说寻龙点穴,寻龙容易,点穴难,这恐怕需要些时间,咱们还是先去看看老爷子吧!”

    齐仁达点点头,“嗯,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广川那边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所以我才先一步坐着专机过来先跟你沟通一下。”

100 泽被子孙

    齐仁达从广川来杭州是坐的飞机过来的。事情紧急,唐振东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没耽误,跟钟馥莉告别后,就跟着齐仁达直奔机场。

    钟馥莉本想跟唐振东一起去,但是无奈父亲住院,公司方方面面的事情太多,实在是走不开,不过她也暂时没了回家的**,现在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父亲说说,钟馥莉开了车,又回到了医院。

    “咦,小莉,你怎么又回来了?”钟庆后心情大好,不光是因为手腕恢复的很好,而且他整个人感觉自己容光焕发,刚刚特意找了个镜子照,自己都发现自己满面红光。

    “爸,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正好来陪你说说话。”

    钟庆后是什么人,手下管理着好几万的工人,自己女儿的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他?

    “小唐走了?”

    “爸!”钟馥莉一听父亲的问话,就知道父亲知悉了自己的心思,“他有事,去广川了。”

    “你的这个司机兼助理,比你个总经理还忙。”钟庆后揶揄女儿道。

    “他是真有事,有人从广川专程乘飞机来接他。”

    “哟,面子还挺大,谁啊?还有私人飞机?”

    “也不算是私人飞机,是军方的飞机。”

    钟庆后一听更感兴趣了,“军方的飞机?谁啊,能使唤的动军机?”

    “鲁省的齐仁达。”钟馥莉见自己绕了一圈,终于把父亲给绕到自己想让他问的问题上。

    “你是说中央委员的齐仁达,齐天成齐老爷子的儿子齐仁达?”钟庆后着实有些吃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的一个司机,竟然认识有齐仁达这样的来头的大人物。

    钟庆后是前几届的**代表,对齐仁达这种红色后代当然不会陌生。钟庆后还见过齐仁达,后来女儿钟馥莉接替自己成了**代表,钟庆后就没再参加人民代表大会。但是齐仁达这种有希望问鼎中央最高权利的人,钟庆后当然不会陌生。

    “他来干什么?详细说说。”钟庆后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一来在病房闷的慌,二来他也实在对齐仁达的到来感到不解。

    钟馥莉把自己跟唐振东一起吃饭,快吃完的时候,齐仁达来的事,跟父亲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说齐仁达在你们快要吃完的饭菜上,夹菜吃?”钟庆后是从最底层上来的,他倒不嫌弃,但是齐仁达不一样,他是标准的tz党,红色后代,他会这么平易近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跟唐振东关系熟到了根本不需要顾忌形象了。

    “是的,他的动作很自然,他的事情确实很急,也来不及炒菜了,而且他好像对唐振东,好像很重视一样。”

    钟庆后看问题比女儿要深的多,钟馥莉看出来的事,他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没说而已,“我走眼了!竟然没看出这个小唐是个如此深藏不露的人。”

    钟馥莉一听父亲夸奖唐振东,她也立时心花怒放,“是啊,是啊,他就是个深藏不漏的人,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赤手空拳,”

    钟馥莉高兴的回忆跟唐振东相识的一切,不过钟庆后的心思却没在女儿的回忆上,只是在仔细想唐振东这个连他都看走眼的人。

    。。。。。。。。。。。。。。。。。。。。。。

    齐老爷子住在广川的南海。

    这里也是齐老爷子的老家,不过他多少年没回来了,不是他不想家,而是为了避嫌,也为了避免那么多跑官要官的人。

    唐振东跟齐仁达在白云下了飞机后,直接乘坐等在机场跑道外的专车,直奔南海。

    这一路,齐仁达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跟唐振东说了。

    齐老爷子这段时间经常昏迷不醒,不过唐振东跟齐仁达来的时候,齐老爷子却是醒着的,他还记得唐振东,“是小唐?呵呵,来,坐吧!”

    齐仁达挥挥手,让伺候在这里的专职大夫和护师退了出去,“爸,你怎么样?”齐仁达上前一步问道。

    “嗯,今天感觉精神挺好,大概是见到小唐的关系。”

    唐振东进来后,跟在齐仁达身后,一直没说话,他在仔细观察齐老爷子的面相和寿性。

    齐老爷子身上盖了床大被,老爷子的头被垫高,倚在床头上,所以才能看到两人的到来。不过老爷子的面相很差,气色也不好。

    鼻梁两侧的疾厄宫色泽晦暗,一看就是久病缠身的模样。印堂上的命宫也是皱纹横生,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不过前额两侧靠近发髻的迁移宫却是明亮有光,显出荣归故里的表征。

    其余的子女宫一侧晦暗,另一侧明亮有光彩,很显然,齐老爷子的子女会出大人物,以前唐振东还看不准,但是现在他百分百保证齐仁达将来必登九五之位。另一侧的晦暗也正是验证了齐仁达说父亲是被他家老二气病了的说法。

    眉尾上方的福德宫丰厚润泽,显然是一副泽被子孙的征象。

    看来齐老爷子的夫人,让齐仁达给自己父亲找个风水宝穴,是多么的有远见。看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正想着,齐仁达的大哥齐仁优扶着一个银发老太太,走了进来,不过老太太虽然精神还好,但是脸上却露出一丝深深的疲惫。

    “妈,您怎么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会?”齐仁达上前扶住母亲。

    齐母反握儿子的手,“我听说你回来了,也把人请了回来,我特意过来看看。”接着齐母的目光转向唐振东,向齐仁达询问,“这位就是?”

    齐仁达点点头,“对,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唐。”

    齐仁优是认识唐振东的,不过他跟他的二弟齐仁良犯下大错,老爷子亲手把齐仁良送到了监狱,齐仁优现在老实多了,家里的凡事都是三弟齐仁达做主,他也从不插嘴。

    齐母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她的眼中透着一丝睿智,“小唐,嗯,麻烦你走一趟。”齐母并没有因为唐振东的年轻,而有丝毫的轻视,大概是对儿子齐仁达以绝对的信任。

    “天成,你先休息会,我让人先给小唐准备点饭菜。”齐母坐在床边,握着齐老爷子的手。

    “嗯,刚醒了好一会了,正好困了。”齐老爷子反手握着老伴,眼中满是温柔。

    “小唐,走,咱们先去吃点饭。”齐母招呼唐振东道。

    “先不忙吃饭!”唐振东走到齐老爷子身前,握住老爷子的手,一把掀开老爷子身上的被子,齐母刚要阻止,就被齐仁达按住了手。

    “你干什么?”齐仁优见此刻正好是表现的机会,他本来就对唐振东半信半疑,那半分信任还是从上次唐振东给老爷子解除种生基带来的,但是现在唐振东不由分说掀了老爷子的被子,齐仁优正好有了表现的机会。

    唐振东没说话,一只手握着老爷子的脉门,另一只从他手腕处往上捋,一直捋到肩膀,接着又换另一只胳膊,把两只胳膊都捋了一遍后,唐振东动作没停,他一把扶起老爷子,在他后背从上往下,沿着脊柱,又捋了两遍。

    接着是腿,先左腿,再右腿,捋完一遍后,唐振东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开始时候,齐老爷子还面露痛苦之色,但是唐振东捋完后,老爷子神色红润,精神焕发。

    齐仁优本想大骂唐振东几句,但是他见老爷子精神不错,寻思一会如果老爷子有点什么事,那就不是骂骂你就完了,就得让你抵命。

    老爷子那是什么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是党和中央硕果仅存的几个老人中的一个,这几个老人,每一个都有无比的份量,每年中央领导人新春团拜会,是必须首先去拜会的。

    有齐老爷子在,如果不是齐老爷子自己把二儿子送进监狱,就算杀几个人,恐怕没人敢这么对他,但是正是因为这样,老爷子才痛苦噬心,亲手送自己儿子进监狱,这才一病不起。

    齐仁达见唐振东的治疗有效果,老爷子脸色红润,不一会沉沉睡去,他这才把唐振东喊了出来,齐母也跟着出来,帮齐老爷子掩了掩被子,齐仁优也跟了出来。

    老爷子住的地方,有特级厨师,准备饭菜很快,四个小炒,非常精致,清脆宜人。

    坐下后,齐母还有齐仁优都没动筷子,只有齐仁达陪着唐振东吃了点饭。

    吃饭期间,齐母和齐仁优都是一句话没说,就这么等着唐振东吃完。

    “小唐,刚刚谢谢你,你看我家老齐是怎么了?”本来齐母就以为唐振东是个风水相师,没想到他还会治病,而且效果显而易见,老齐经过唐振东治疗后,脸色红润,气色很好,呼吸也不再是呼啦呼啦的,平顺了很多。

    “老爷子这是气血攻心,再加上上了年龄,身体各处经脉闭塞,机能老化。”唐振东想了想说道。

    “那我家老齐还有没有?”齐母虽然对老伴的病有心理准备,但是却也不敢直接说出那个字。

    唐振东摇摇头,“最多坚持一年。”

101 龙脉龙穴

    唐振东诊断的结果是一年,这让齐母和齐仁达心中大惊,“小唐,你说的可是真的。”

    唐振东看两人吃惊的模样,难道自己说错了,齐老爷子如果不经过自己治疗顶多也就一个月的活头,自己给他判断成一年,难道说少了,像齐家这种家庭,自己如果咒老爷子早死,那是大逆不道,不过以自己的水平,老爷子最多也就坚持一年半载,“哦,如果你能找到扁鹊重生,华佗在世,那说不定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齐母听到唐振东的话,自己身体离了桌,双手抓住唐振东,“你能帮天成再多活一年。”

    唐振东看着齐母激动的表情,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他还沒來得急说话,齐仁达就已经开了口,“振东,你误会了,京城**的专家说我爸随时都可能撒手西归,你这又说我爸能坚持一年,我妈妈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的也是理想情况,如果真想老爷子无恙,必须保证老爷子不动气。”

    “哦,好的,这个,我们可以保证,不过你真能让天成再活一年吗。”齐母不放心的问。

    齐天成就算多活一天,对于齐家來说都是天大的庇佑,如果齐天成不死,那就是一颗为齐家人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即使他瘫在床上,不论齐家人犯了天大的过错,也不会有人敢拿齐家开刀。

    像齐仁良被齐老爷子亲自送进监狱的情况是例外。

    唐振东点点头,“应该可以。”

    “那太好了,小唐,天成就交给你了,对了,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尽管跟仁达提,或者他办不了,我这张老脸在京城也是有几分薄面的。”齐母很激动,恨不得把所有唐振东感兴趣的都塞给他,就为了换他能让齐老爷子多活一年。

    唐振东直摆手,“我什么也不需要,一定会尽力。”

    “那好,小唐,就拜托你了。”齐母高兴的直点头,眼含泪花。

    本來齐家把齐老爷子送到老家,这是也完成齐天成叶落归根的最后心愿,因为医生早就给他判了死刑,连陆军**的专家都说:老爷子随时都有可能。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齐仁达和齐母都同意让老人叶落归根,这不,就派专机给老人送到了老家广川南海,想让老人在这里平静的了却心愿。

    其实老爷子多活一天,就能保佑齐仁达在仕途上的平安无事,齐仁达已经在省委书记的位置上干了两届了,这两届是积累经验的两届,下一次他必然会入主zhōng yāng,成为常委,zhōng yāng的七大常委,每人都是擎天柱般的存在。

    齐母和齐仁优出去后,屋里只剩下了齐仁达和唐振东。

    “振东,你刚才给老爷子做的是什么。”

    “我帮老爷子梳理下他的经脉,老年人,经脉闭塞,三两个月梳理一次就好。”

    齐仁达声音有些哽咽,“振东,谢谢你。”

    “齐叔,你太客气了。”

    齐仁达摇摇头,唐振东永远不会明白齐家老爷子对于整个齐家的重要xìng,他也不会明白齐家老爷子多活一年对于齐家意味着什么。

    “对了,振东,本來我想父亲可能随时都有可能,那个,我母亲想委托你帮忙寻找下风水宝地,现在既然父亲尚有一年时rì,那这件事可以缓一缓了。”

    “齐叔,缓不得,我先前跟你说过,寻龙点穴,寻龙容易,点穴难,要在一条龙脉上找到龙穴,这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中间涉及的繁复运算推演,大大出乎一般人的想象,寻龙一年,可能点穴就要十年,这件事丝毫耽误不得。”

    唐振东这么一说,齐仁达才正视起立,“振东,这件事你能帮忙吗。”

    “义不容辞。”唐振东真的不是趋炎附势之人,他之所以帮齐仁达找龙穴,一來是因为齐仁达比较器重他,以齐仁达的高位,能这么跟自己相交,实属不易,二來也是因为自己的老丈人还要倚靠齐仁达,于清影的死,唐振东已经感觉愧对于振华了,现在唐振东肯定要尽自己最大能力让老丈人于振华在仕途上不留遗憾。

    “振东,你刚才说龙穴,龙穴,我们齐家能受的起码。”齐仁达突然想起刚刚唐振东的话。

    “什么人居什么穴,这是定数,真龙居真龙之穴,沒有龙命的人想居龙穴也抵挡不了龙穴带來的反噬。”唐振东沒有把话说透,但是却给齐仁达点了点。

    齐仁达似懂非懂,不过也沒追问。

    唐振东在齐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就开始寻找龙穴。

    昨晚,唐振东跟齐仁达聊到半夜,齐仁达也辗转的说了老爷子的意思,老爷子就想落叶归根,这点愿望,唐振东能够满足,其实唐振东昨晚听齐仁达说的时候,他就想起那次去金山寺发现的那个“龙吐金生”的龙脉。

    金山一带真是个好地方,那一片大山郁郁苍苍,枝繁叶茂, 是广川的一景。

    上次來,正好是晚上,黑灯瞎火,上山也是摸黑,再加上有别的事情,唐振东也沒把心思过多的放在金山的地理情势上,对风水也沒过多的关注,沒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但是这次來,唐振东在车上就仔仔细细的绕着金山转了一大圈,把这山看了个通透,又一次上了金山寺,故地重游,这次他发现了不少以前沒注意到的东西。

    金山之所以叫金山,那是因为山形像金字,而整个金山绵延上百里还像一条巨龙,龙头就是金山的主峰金山峰,龙嘴正对着入海口,仿佛一只盘旋在广川,然后伸头饮水的巨龙。

    金山寺正好坐落在龙脊上。

    龙是什么,上天入地,上九天,下五洋,狂傲不羁的神物,龙的脊背上,那是至高无上,象征着驯服巨龙。

    龙脊上能建建筑物吗,当然不行,除非是九天之上的王者再生,才能驯服巨龙,要不然冒犯巨龙,势必遭受巨龙反噬。

    金山寺的破败,正是这个原因。

    要在龙脊上建寺,除非是有大功德的佛祖释迦牟尼再生,要不然,沒有寺庙能镇住这盘踞在南海的巨龙。

    好在金山寺有佛祖的身外化身佛祖舍利,要不然金山寺一天都压不住这金山巨龙。

    上次,唐振东从金山下走过,在一个地方发现了一处“龙吐金生”的好地方,但是这个地方适合商贾安穴,适宜发财,并不适合齐老爷子这样的王侯居住。

    因此,要为齐老勘探宝穴,必须重新定位。

    金山寺越加破败,也许是因为金山寺太深入山中,所以在旅游经济肆虐的今天,当地zhèng fǔ也沒去修复。

    不过唐振东知道,这个地方,如果在原址上修复金山寺,那势必是破败的结局,劳民伤财。

    唐振东又去了一趟在金山寺下发现舍利的地宫的通道,九宫八卦图却无法开启地宫了,唐振东走的时候,拿走了舍利后,被地宫下的断龙石封住了地宫口,再也无法开启了。

    唐振东在地宫口,虔诚的拜了一拜,如果换在以前,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唐振东信命,就算他不信的话,也会为底下的于清影祈福,沒有佛的话,不过是拜一拜而已,不会少什么,但是如果有佛,那就是为于清影乞求來一丝复生的机会。

    中国的风水学有三大原则:天地人合一原则;yīn阳平衡原则;五行相生相克原则。

    其实这个以前也说过,也就是所谓的形峦派和理气派了,唐振东学自鬼谷派徐卓的风水观点则是多以山川形势,论断于yīn阳、五行生克之理,即以峦头为重,而后再注重天心合运,以理气为重,效地法天。

    当然鬼谷派的风水绝学,虽说不是开创了风水的先河,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鬼谷先生一生jīng研的结果,尤其是yīn宅的风水选择,即便是有罗盘等道具的辅助但是仍然还是要必须遵循风水学的三大原则,而这三大原则又涉及的极为广泛,实际上就是地球物理学、水文地质学、字宙星体学、气象学、环境景观学、建筑学、生态学以及人体生命信息学等等,由此可见,真正能将此活学活用的其实是少之又少了,这要求一个真正的风水师的了解十分广泛,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來的。

    所以为了方便,唐振东自己又将寻找yīn宅的风水学总结为因地制宜、依山傍水、观形察势三个大方面。

    唐振东沿着金山的龙脊,走进巨龙盘旋而形成的峡谷的中间,这里背山望水,山水环绕,唐振东立刻敛下心神,开始启动了强大的jīng神意识來感应是否有龙穴的存在。

    山体是大地的骨架,水域是万物生机之源泉,这个地方两者皆具备,而且主要的是左右各有龙虎护卫。

    这个地方从外形上看是最符合龙穴标准的地方了。

    寻找龙穴最重要的是四灵山诀,所谓的四灵山诀就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

    任何龙穴都必须遵循这个大原则。

    现在唯一要确定的就是龙穴了。

102 寻龙点穴

    四灵山诀:左青龙  右白虎  前朱雀  后玄武

    这个地方是最符合四灵山诀的风水可以作为龙穴的地方了

    每两山之间必有川  而大川之上必有途  途就是所说的脉  也就是山脉  风水学把绵延的山脉称为龙脉  每条大龙脉都会有干龙、支龙、真龙、假龙、飞龙、潜龙、闪龙、劣龙

    这只是每个大龙脉都必须具备的  而有些小龙脉也是真龙  假龙  潜龙  闪龙  混淆不清  这些龙脉中的龙穴  也是各种龙穴充斥其中

    要不都说三年寻龙  十年点穴  寻龙难  点穴更难  勘测风水首先要搞清楚來龙去脉  顺应龙脉的走向  而龙脉又关系到龙穴

    所谓风水  就是首先水必须是万物生机的源泉  沒有水则是一切作罢  有了水则是要考虑到气  也就是所谓的龙气了  龙气多则汇聚成穴  少则以水止之

    所谓气不和  山不植  不可扦;气未上  山走趋  不可扦;气不爽  脉断续  不可扦;气不行  山垒石  不可扦;而这里说的扦就是点穴的确定地点  由此可见这气对于yīn宅來说是多么的关键  稍有差池便是失之千里

    山川草木也是风水yīn穴必须要细致观察的  《葬经》中曾经指出:凡山紫气如盖  苍烟若浮  云蒸蔼蔼  石润而明  如是者  气方钟而來体  云气不腾  sè泽暗淡  崩摧破裂  石枯土燥  草木雕零  水泉干涸  如是者  非山冈之断绝于掘凿  则生气之行乎他方  由此可见  这龙气的位置能在生态上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來最佳状态

    凡是紫气盖着的正下方  则很有可能就是穴眼的正上方

    当然  这里所说的紫气并不是一般平常之人就能随便看见的  即便是修为稍微差一点的风水相师也不一定就能看到  所以通常初级的风水师一般的都会选择一些道具  例如罗盘來辅助xìng的cāo作

    通过jīng神意识的锁定和观察  唐振东终于在一个月后  将目光落在了原本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  也就是龙脉旁边峡谷的一个靠近山脚的小角落

    这一个多月的寻找  唐振东足迹从龙脊上的金山寺开始  踏遍了金山寺往南  向南方探出的龙头方向  但是却一无所获  后來  唐振东又折身向北  把原先走过的金山寺方向又仔细的寻找了一遍  现在唐振东所踏足的方位是金山寺往北  往龙尾方向去了

    不过  就在往龙尾方向走了一天后  唐振东就找到了这个看起來丝毫不显眼的龙穴所在地

    真龙之穴的出现不容易  但是大体可以归类为五忌六戒

    所谓五忌  首先气以生和  童山不会出真龙  所谓童山乃是不生草木之山  其次是气因形來  断山不会出真龙  那是因为断山乃是崩陷凿断属于气脉不能续的症状  再次是气因土气石山不会出真龙  所谓石山就是惟崖岩焦黑  青极顽硬者  再再次是气以形止  过山不会出真龙  所谓气因势而止  是穴因形而结称过山  最后是气以龙会  独山不会出真龙  所谓dú lì之山  就是全无依靠  风吹气散

    因此以这五忌來看  这里是完全是符合了真龙的位置

    至于六戒  一戒去水  二戒剑背  三戒凹风  四戒明堂缺  五戒龙虎飞  六戒无案山

    有此可见这里复杂了

    风水有云:龙若真时穴便真  龙如不真少真穴  真正的龙穴  除了先观其是否是真龙之外  其次还要看其穴形、穴星  最后才是穴证

    所谓穴形乃是非百物形象之形  而取四象窝  钳  rǔ  突之形  此为有龙无穴  不可葬  而穴星  乃是非九星之星  而应取子微五星;金  木  水  火  土之星  此为有龙无星

    至于穴证就要复杂很多了  要其辨粗  恶  峻  拥  肿  虚  损  观其凶  究其形  审其证  察其忌  以此來判断这龙穴是否合乎真龙栖身  是否适合龙气聚集

    原本唐振东还以为龙穴会是在这峡谷的正中间  或者龙头入海的周围  或者是龙身盘踞的龙腰  在龙尾也有可能  但是唐振东哪里想到居然会在这么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地方  可见这种先天xìng的东西确实是具有与生俱來的灵气  不是人凭空想象中的那样

    微微一愣后  唐振东暗自点头赞赏  若不是如此  也不会显示出这龙穴寻找的不易了  漫步的朝这山谷走去  同时浑身的jīng神意识也在瞬间隐藏  害怕因为而惊动这龙穴中的真龙之穴

    果然不出所料  当唐振东快要靠近山脚的时候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龙气息扑面而來  同时唐振东默念口诀  jīng神意识稍稍打开  朝那股气息來源的地方悄悄的看去

    这一看再次肯定了唐振东的想法  虽然龙气是时有时无  但是唐振东完全可以肯定真  的穴眼应该就在此处了  观这里的穴形  确实是盘根错节

    但是穴眼上空  紫气笼罩如穹庐  这是天做顶  气做盖  再看下方的龙穴所在地  左青龙  右白虎  前朱雀  后玄武  四象具备  这种地方如果不是真龙之穴  那才奇了怪了

    找到了真龙之穴  那就要点中这条真龙之穴

    风水师有句话  寻龙容易点穴难  又说:三年寻一龙十年点一穴  当然这或许有点夸张了  但是由此可见这点穴的艰难  而且一般的真正的帝王龙穴  即便是花费百年时间去点又有何妨

    点龙穴  有一个最关键的一点  就是寻砂

    砂是龙穴的守护神  龙穴若无砂  则风不能避  气不能聚  龙穴风吹气散  则会成凶地

    当然这里的穴并是不是单纯的指真龙之穴  潜龙  假龙  闪龙……都是有其守护之砂的

    而砂者  泛指龙穴的前后左右的山都称之为砂  如果只是简单的山那么政养反而不就担心了  但是如果是被称为四象砂  也就是左青龙之砂  右白虎之砂  前朱雀之砂  后玄武之砂  那问題就大了去了

    很不巧的是  唐振东刚刚再次确定了这里龙穴的守护砂恰好就是传说中的四象之砂  当然这也证明了这里的风水确实绝佳  要不然四象之砂也是不容易凑齐的

    也就是说这真正的龙穴之地  乃是二十八星宿在此守护的  若不是真正的有缘之人  恐怕是无法得到这种千年的风水宝地的  所以点穴的关键其实又在于怎么点砂  砂的问題解决了  穴的问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所谓的点龙穴  首先要点四象砂  点中了四象砂  那就相对固定了龙穴的位置  就像确定了四个点  然后在找出四个点中的中心点  中心点就是龙穴所在地  当然这其中要找四象砂  需要大量的计算  而中心点的龙穴  也需要大量繁复的计算

    风水点穴  说白了  就是个考察地理学  眼力  jīng神力  计算力等等各方面的综合学问

    脑子笨一点的人  沒有眼力见的人  计算能力差一点的人  甚至是体力不好的人  都跟大风水师无缘

    登山寻龙  需要极好的体力  一般寻龙之人走的名山大川  不计其数  而且大部分是常人未曾走过的地方  脑子笨  沒有眼力  计算能力差  这就注定了无法成为大风水师

    唐振东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在此  居然始终沒有人來占据  一來沒有一定的机缘是得不到这种宝地的  要知道如果一个地方四象砂具备  真龙之穴  那么这葬身在这里的主人的后代必定是贵不可言的了  二來这寻龙点穴之难  远超人们的想象  寻龙还只是观山形  察山势  看山走向  但是定穴却需要极高的水平  首先要看到龙穴的紫气  这察紫气一术  就不是一般风水师能具有的本领  最后是点穴  点穴先点砂  尤其是真龙之穴的砂  是四象具备的四象砂  点之极难  这不是单纯能用计算机完成的数学运算  需要结合地理、风水各种知识  有极其繁复的运算  才能点中这四象砂

    试问在现代又有几个风水师能有这个能力  花费大量的时间  有如此聪明的头脑  能同时点中这四象砂

    如果计算能力一般人  遇到这繁复的四象砂定位  恐怕当即脑子就要头痛的炸开

    除非这块宝地确实是碰到了有缘之人  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用点  直接恰巧葬在这里  但是这里面还有一点  如果是沒有龙命的人  即使是葬在龙穴上  他的子孙后代也难以承受龙穴的反噬

    还有这里的穴位又是如此的复杂  不是一般之人是不会有此魄力了  而且但凡是有四象砂具备的宝地  那绝对是老天也为某一小部分人预留的位置  这也可以很好的解释了  为什么千百年來始终沒有人來将这里的龙穴据为己有了

103 统一战线

    唐振东为计算这真龙之穴的所在,整整十天,才终于点中了四象砂,又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最终点中了这龙穴所在。

    唐振东在这龙穴上埋入了一枚系着红线的铜钱,这也是他来前特意准备的。

    红线铜钱在此,就相当于预定了这个真龙之穴,也相当于把这龙穴给刻上了一个烙印,别的风水师就知道这里已经是有人点中了的,就会另觅他处。

    至于为什么是红线铜钱,唐振东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反正师父徐卓就是这么教给他的。

    而别的大风水师,一见这红线铜钱,也就明白这意思。

    这红线铜钱可不仅仅是告诉别人这里的龙穴有主,而且还有个重要作用,那就是把这里的龙穴给定住。

    龙穴不是一成不变的,会随着时间,山谷的岁月变迁而移动,流水的沟渠移动了,龙穴也会动。山势动了,龙穴也不会安静呆在原地。

    齐家老爷子,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一年的岁月,这一年会发生很多事,龙穴的变化也是一定的。如果不用红线铜钱拴住,将来再找,恐怕费的时间绝不紧紧是一两个月,如果龙穴变动的大,那也许会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以为龙穴还在此,实际龙穴早就移动了,那样也许会一辈子跟这龙穴无缘。

    唐振东定好龙穴后,就立即返回广川南海,向齐仁达说明了自己已经找到龙穴。

    不过齐仁达工作太忙,已经回返鲁省,唐振东跟齐母说了此事,齐母看唐振东胡子拉碴,头发颀长,都没来得及梳理,知道他为了自己之事,这近两个月着实辛苦,心中大是感动。

    齐母马上给齐仁达打电话,齐仁达本想马上定机票,赶回南海,但是唐振东却说自己还有工作,让齐仁达不必过来。

    齐仁达也不是矫情之人,男人相交,并不是一顿酒就建立的交情,而是日久见人心,齐仁达经过唐振东劝说,也没立刻过来,只是把这事记在心中。

    这次回去前,唐振东又给齐老爷子进行了一次梳理经脉,齐老爷子的精神头依然很好,尤其是经过了唐振东的梳理后,精神的好转完全表现在脸上。

    。。。。。。。。。。。。。。。。。。。。。。。

    唐振东回返河源工厂的时候,钟馥莉如释重负,唐振东近两个月没出现,她担心坏了,怕唐振东一去不复返。

    唐振东回来,钟馥莉高兴的像过年。

    “振东,你可是回来了!”

    “怎么?”

    “正好这几天要出差,我”钟馥莉没好意思直说我就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哦,那好,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就要走。”

    “去什么地方?”

    “茅台镇。”

    河源的分工厂经过差不多半年的试生产,各项生产工作,已经走向正轨。钟馥莉也终于可以轻松了些,不过钟庆后是个工作拼命的人,他不是个把鸡蛋都放进一个篮子里的人,对于集团公司的发展方向,总是居安思危,钟庆后见到了茅台酒的巨大利润,他准备进军白酒市场。

    这次钟馥莉出差就是跟父亲一起去考察酱香型白酒市场,而酱香型白酒的生产基地,就是茅台镇。

    第二天,钟馥莉跟唐振东去了白云机场坐上了直达遵义的飞机。

    茅台镇位于遵义的仁怀。

    钟庆后本来跟钟馥莉定的是在遵义会和,但是钟庆后是个工作狂,他先到的遵义,一分钟没等,直奔茅台镇,在去的路上,才给钟馥莉发了个信息,让她直接到茅台镇会和。

    钟馥莉跟唐振东到茅台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钟庆后已经把来前有意向的几个中型酒厂,都考察了一遍。

    “爸,怎么样?”

    “嗯,你们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先去吃饭!”钟庆后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讨论公司的决策问题。

    吃饭的时候,钟庆后才讲述了他这一上午的考察情况。

    在贵州茅台镇,有上百家大小酿酒厂,用一样的水,一样的生产工艺,一样的酒窖,一样的酿酒师,酿出来的酒,为什么只有一种国宴用酒?

    好东西只有一个才值钱,好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

    这也是钟庆后瞄准酱香型白酒的原因。

    钟庆后上午来的不算早,大概十点就到了茅台镇,但是下午两点前就已经参观了三四家酒厂,就算是走马观花,这也太快了一点吧?

    原因就一个:这些酒厂都不约而同的委婉表示出不想跟钟庆后合作的意思。

    钟庆后这次来是带着资金来的,而且这笔资金不是小数目。钟庆后是全国闻名的富豪,而且他的钱并不是通过股票融资来的,他的资产完全是通过实业得来,钱并不是以有价证券的形势存在。

    钟庆后也不是全资购买酒厂的产权,而是以控股的形势购买,只不过需要掌握大部分的股权而已,换言之,原先这家酒厂的老板并不会离开他辛苦创办的企业,而且可以借助哇哈哈的大名,迅速的发展壮大企业,也会跟着分红。

    这种好事,几乎是打着灯笼难找。除了失去了酒厂的所有权之外,还会额外得到一大笔钱,而且所占有的酒厂的股权分红,也会远比自己独占酒厂股权来的多得多,因为钟庆后之所以进军白酒业,就是为了找一家酒厂,打出一个招牌来。

    这次钟庆后为收购一家酒厂,可是带了五个亿过来,他雄心壮志,信心勃勃,就是为了发展一家能够跟茅台酒分庭抗礼的酒企。

    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竟然自己这么优厚的条件,没人搭理他,没人愿意跟他合作,这就不能不让人耐以寻味了。

    “小莉,你说说你的看法?”钟庆后端起酒杯,问道。

    钟庆后在应酬的时候,从来不喝酒,但是这是家宴,遇到为难事情的时候,他还是会小酌两杯的。

    “爸,我猜测,这个茅台镇是不是经过了某一家大厂的整合,或者是经过县城政府的整合,形成了这么统一性的规定?”

    钟庆后摇摇头,“不应该,县政府都会着力引进资金,这是政绩,他们绝对不会出这么傻的决定。某一家大厂,你说的是茅台酒厂?这也不可能,既然这些酒企都是独立经营的,断然不会分了门户,还暗地里做一个账。”

    钟馥莉也点点头,“嗯,是,那爸你说怎么回事?”

    “我也捉摸不透,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子,不过这里的几家中型酒厂都这个态度,这就不能不让人琢磨了。”钟庆后拿起酒杯,招呼唐振东,“小唐,来,喝口,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

    自从听钟馥莉说了齐仁达对唐振东的态度后,钟庆后也不再以司机的目光看唐振东了,唐振东在钟庆后眼中有了一丝捉摸不透。

    唐振东举杯跟钟庆后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小口。

    唐振东这并不是矫情,而是因为跟钟庆后的共同话题太少,喝起酒来也没那种感觉,喝酒最重感觉,有了感觉,千杯不醉,没有感觉,一杯就倒。

    “小唐,你分析分析这个事?”

    “我还是比较认同钟总说的,这茅台镇一定有人在暗中操控,要不然这融资是天大的好事,而且还不减少他们的每年所得情况下,还能一下子收入好几个亿,我想就算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如何选择,那只能是有种暗中势力操纵整个茅台镇的酒厂,让他们不敢与咱们合作。”

    钟庆后点点头,问道,“那你说除了那个大酒厂,还有政府外,谁能有能力操控整个茅台镇这么多酒企呢?要知道,茅台镇全国闻名,酒又是国宴用酒,敢操纵这么大局的人,会是谁呢?现在的人,都有些急功近利,如果利益在眼前,单凭一个政府是控制不住的。”

    “是,政府控制不住,但如果是黑恶势力呢?他们有没有可能操纵整个酒镇呢?”

    唐振东的话,给了钟庆后一个提醒,钟庆后一直以来都是正经生意人,他想的只是生意层面上的事,如果涉及到黑道,这就不是钟庆后所擅长的了,他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倒是的确有些麻烦!”

    “没事,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问问到底是谁在操纵!”

    唐振东的话,让钟庆后感到口气有些大,不过钟庆后也没说什么,毕竟关于唐振东的有些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在镇上的招待所,定了三间客房,各自睡下。

    第二天,钟庆后早早起床,人上了年纪,觉都少,再加上平时工作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他刚走出招待所的门,准备到不远处的河边走走。

    茅台镇的大街上,清晨起床,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酱香型酒味。

    走进河边,不远处,钟庆后就看到一群老年人在河边,集体在打拳,唐振东也在跟着那群老头老太太打拳。

    他打的比那群老头老太太还慢,太极拳,钟庆后不陌生,他经常看到公园里老头老太太打,他打的也跟他们差不多,但是却好像多了一股神韵,跟那些老头老太太打的又不一样。

104 万全之法

    到了近前,钟庆后也跟在唐振东和这群人后面,但是沒打拳,只是边转转腰,活动下身体,边看前面的人打拳。

    钟庆后虽然不会打拳,但是他的眼力绝不一般,越看越感觉唐振东打拳时候仿佛能搅动周围的空气随着他的动作走,仿佛他就是这世界的中心。

    打完拳后,大家都停下來休息,互相聊着家里的家长里短,钟庆后也走过來,跟唐振东打了个招呼,然后也开始闲聊。

    “小伙子,你刚刚拳打的不错,练几年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大爷走了过來,跟唐振东和钟庆后热情的打着招呼。

    “两三年。”

    “两三年能有这样的功夫,当真是不错。”老大爷啧啧赞叹。

    “老大爷过奖了,瞎练的,对了我能不能请教大爷一件事。”

    “好,你说。”

    “我是慕名而來的茅台镇,听说这里的酒好喝,我们老板想看看这里有沒有合作的机会,派我來打前站,但是这里酒厂都好像很排外,大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呵呵,小伙子,你是外地人,不了解我们茅台镇的形势,我们这里原先其实就一家酒厂,后來,有的酿酒师学了技术后,就单独开酒厂,这样,酒厂就越來越多,发展到现在的上百家,不过这里酿的酒都是大同小异,基本都是一个味,而我们这里也就以酱香曲酒闻名,大家也都各自为战,互相竞争,除了国营酒厂名声在外以外,其余的都不好过,后來,大家干脆打起了价格战和模仿战,很多小酒厂就冒充特供酒,不过味道都差不多,一般人也都分辨不出來,后來又经过一系列的打假事件,给茅台镇的其余酿酒业,造成了极大打击。”

    钟庆后点点头,他是搞实业出身,知道这种事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都讨不了好,“老哥,后來呢,怎么成现在这样了,有人出來整合吗。”

    “整合,对,真的有人出來整合,不过整合这些酒厂的人却不是zhèng fǔ,也不是酒厂股份有限公司。”

    “哦,难道是**上的。”

    老人家摇摇头,“也不是**,是一个道家门派。”

    “啊。”钟庆后大吃一惊,就连唐振东也是颇为惊讶,道家门派一向是注重修行,无为而治,一般不会涉及到俗世的金钱往來中,虽然现在的道家门派由于生存问題,也逐渐的有了专门经营的机构,但是像这样大张旗鼓的控制一个全国闻名的白酒重镇的情况,绝对不多见。

    唐振东属于鬼谷派,其实鬼谷派说起來,也是属于道家一脉,而鬼谷子王诩更是道家一脉的代表xìng人物。

    唐振东对于道家并不陌生,但是却对于道家进军白酒业感到不可思议。

    “老先生知道是哪一个道家门派吗。”

    “好像是龙虎派,从江西过來的。”

    唐振东一听说龙虎派,立刻就瞪大了眼睛,龙虎派,其实并不是一个门派名,只是一个派别,龙虎派只是个大范畴,而正一道才是龙虎派的领军人物,唐振东跟正一道的有仇,杀过几个正一道弟子,也差点宰了正一道的二号人物祭酒掌教张宏玄,“请问老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酿了一辈子的酒,在酒厂干了四十多年,退休后,还被返聘回了厂里做技术指导,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失敬,失敬,敢问老先生是集团公司的吗。”

    “哈哈,我们都叫集团公司叫老厂,其余的才喊厂名,我原先在老厂,后來退休后,被国通返聘了回去。”

    “哦,国通,我昨天才去过。”昨天,钟庆后去的几个中型的酒厂里,就有这个国通酿酒厂。

    国通的规模不小,而且几乎可以算是除了老厂外,数一数二的大酒厂了。

    “呵呵,那感情好,晚上沒事咱们喝点茶。”

    “老先生是酿酒师,怎么不喝酒呢。”

    “正因为我天天跟酒打交道,现在我闻见酒味,呵呵闻闻可以,就不喝了。”老先生直摆手。

    “敢问老哥怎么称呼。”

    “我叫朱程远,你就叫我朱工就行,呵呵。”

    “那耽误朱工了,咱们一起去用点早餐。”

    朱程远看了看手表,然后直摆手,“改天,下次吧,我老伴做好了饭,还等我送孙子上学呢,咱们改天聊。”

    “朱工慢走。”

    看着朱程远走远,唐振东和钟庆后回到招待所,正好钟馥莉也起床了,正要去找两人,三人在招待所吃的早餐,顺道钟庆后跟女儿说了刚刚在小公园河边遇到的朱程远的事。

    “龙虎派,咱们怎么会跟这种帮派扯上关系。”钟馥莉也是做生意人的头脑,她不会想到怎么做生意做到了帮派头上。

    “哎,如果是有竞争,咱们倒也不怕,大不了就是钱呗,钱用到数,一切问題迎刃而解,但是跟这种帮派打交道,哎。”

    钟庆后也一筹莫展,这根本就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

    “振东,你怎么看。”钟馥莉在关键时候,最是依赖唐振东。

    “我感觉我们首先第一要务是找到一个酒厂的老板,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如果事情确实不可为,那我们也不能逆天而为,如果事情尚有一线余地,那我们就见缝插针。”

    “好,就这么办。”钟庆后也高看唐振东一眼,因为他临危不乱,不会被任何危机吓到,“小唐,那你看,我们从谁那里下手比较好呢。”

    “朱工不是在国通吗,而且钟总也去过,现在对国通也有兴趣,那咱们就从国通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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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通酿酒厂的老板,叫刘国通,原先是老厂的老牌业务员,负责的是江浙的市场,后來因为某些事,跟江南区老总闹掰了,也就辞职,自己开了酒厂。

    聘请了厂里原先的酿酒师,用积蓄购置了设备,厂名就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国通酿酒厂,就这么发展起來了,虽然一路上有艰辛,但是毕竟挺过來了,酒厂业务也在逐年攀升中,不过去年zhōng yāng的禁酒令一出,连老厂的酒都大量滞销,更别说像国通这样的小厂了。

    企业一下子陷入了停顿,很多比国通还小的小厂,开始纷纷倒闭,国通也在垂死挣扎。

    刘国通至今仍然养成了辛苦的习惯,虽然他现在是酒厂的老板,但是起的早,睡的晚,每天他一定是第一个到厂的。

    刘国通跟门卫老李打了个招呼,跟他抽了一支烟,随便聊了聊家长里短,也问了下,晚上有沒有什么情况,然后就转身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刘国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屋里坐了三个人,他愣了下,然后才问道,“你们,请问有何贵干。”

    “呵呵,刘总,咱们见过的,我是钟庆后,想來考察下刘总的国通酿酒厂。”钟庆后笑呵呵的站起身來。

    “钟总,你是全国闻名的富豪,别说你还來过一次,就是第一次來,我也认识您,您來考察我们国通,这是我们国通的荣幸,不过我们国通真的不能跟你合作,让你失望了。”

    虽然刘国通心中对钟庆后三人怎么进的自己办公室,心里存了一万个疑问,但是却沒有问出口。

    钟庆后是什么人,全国首富,断然不会是梁上君子,虽然自己不知道他是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但是不管怎样,他不会是盗窃的,估计也就是想给自己來个措手不及。

    其实幸好刘国通沒问,就算刘国通问了,钟庆后也沒法回答,这件事,他本身就如坠雾中。

    清早,钟庆后跟钟馥莉就跟着唐振东來到国通酿酒厂门口,唐振东带着两人,也沒跟谁打招呼,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酒厂,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个看门的门卫,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进了厂区,却沒出來问一句话。

    进了厂区后,唐振东直接带着两人上了楼,然后就听到一阵细微的咔嚓声,总经理室的门锁被人从里面开启了,最奇怪的是,当钟庆后和钟馥莉进了刘国通的办公室后,却沒在屋里发现任何人,这间办公室空空如也。

    钟庆后也是个喜怒不形于sè的人,虽然有疑问,但是却并不询问,三人就这么在办公室坐了十几分钟,刘国通就來了。

    “呵呵,刘总,合作的事情可以慢慢谈,只要刘总不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就好了。”钟庆后呵呵笑道,他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他前天來的时候,刘国通确实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

    “呵呵,钟总,沒人会不喜欢钱,不过我确实是有难言之隐,企业不好做,尤其是限酒令一出,销售形势直接萎缩一半,如果能依托钟总的哇哈哈网络,那我们国通酒厂也会起死回生。”

    “那刘总布先把你的顾虑跟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跟刘总一起想个万全的办法。”

    “多谢钟总好意,不是我不想麻烦你,而是这件事实在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105 凌云道人

    不论钟庆后怎么问,刘国通就是对厂里的情况闭嘴不言,硬是不肯透露一句。

    “刘总,你看这是什么。”

    刘国通被唐振东的话音吸引过去,往唐振东捏的有些怪异的手指看去,不过他不认识唐振东,却对这个年轻人在这种场合随意插嘴感到了诧异。

    刘国通仔细的盯着唐振东的手指看,想看看他手中到底有什么,不过唐振东的手指却如沒有骨头般,随意波浪般起伏,瞬间,刘国通一阵倦意涌上心头。

    “你叫什么名。”

    “刘国通。”

    “这厂是你的。”

    “是我的,不过现在也不完全算我的。”

    唐振东往刘国通办公室的墙上企业法人执照上看了一眼,“法人是你,怎么会不是你的。”

    “当初酒厂创办初期,的确是我的,后來这十几年虽然有起有落,不过总算公司也算稳步发展,后來,就在三年前,一伙人找到了我,要求入股我的酒厂。”刘国通脸上显出微微痛心的表情,显然酒厂是他的心血,别人的入股,他心有不甘。

    “谁入的股。”

    “一个道门宗派,天师道。”

    “他们既然是道门宗派,怎么会入股俗世的酒厂。”

    “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以区区二十万块钱入股酒厂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的酒厂虽然不大,但是最起码也是年产值几千万,固定资产上亿的酒厂,在茅台镇虽然沒法跟老厂相比,但是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厂了,二十万,哼,连我车间一个封装生产线都买不來。”

    “既然是强买强卖,那你怎么不去告官呢。”

    “官,哼,先不说当官的都是什么东西,单说这个天师道的道士,就谁也不敢惹,我还想多活几年,那些官老爷也惹不起这些道人,据说他们这些人不适用于国内的法律,杀人也不犯法。”刘国通神神秘秘的说道。

    “胡扯,杀人还有不犯法的。”唐振东不屑的撇撇嘴,如果道士杀人不犯法,那自己身属鬼谷门嫡系传人,标准的道门宗派,而鬼谷子更是道门出名的杰出人物,但是自己杀人一样要小心谨慎,从來就沒听说过杀人不犯法的话。

    “真的,是凌云道长亲自跟我说的。”

    “凌云是谁。”

    “凌云道长就是天师道掌教天师张宏奇的徒弟,未來下一代天师道的掌教。”

    “你知道的不少。”唐振东点点头。

    先前国通酿酒厂的朱程远说过暗中整合了茅台镇酒厂的是正一道,如今刘国通说是天师道,这在旁人耳中或许感觉这其中必有一个人说错,但是唐振东心中却信了十分,天师道其实就是正一道,都是道教的大宗门,起早是叫五斗米教,不过后來改名天师道,在元代,又改名正一道,是道家两大宗门丹鼎派和符箓派中的符箓派的代表门派。

    “朱工不是说什么正一道吗。”唐振东三人出了刘国通的办公室后,钟庆后问道。

    “正一道跟天师道其实是一回事。”

    钟庆后心中有不少疑问,不过,他面对唐振东这个他捉摸不透的年轻人,竟然有些问不出口。

    比如,在今天早晨,自己三人进入国通酿酒厂的时候,为什么那门卫竟然对自己三人丝毫不加阻拦,这在钟庆后看來,一个企业的保卫科如此管理的话,恐怕离倒闭也不远了,钟庆后直到到了刘国通办公室的时候,还在回忆那门卫为什么对自己三个外來人视而不见。

    那是真的视而不见,那门卫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三人,不过却沒看到。

    唐振东分明沒有动手开门,锁着的门,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一下弹开,进入办公室后,里面分明沒有人,这也是钟庆后疑惑的地方。

    还有在唐振东身上的事,他不知道怎么让刘国通有问必答,先前,刘国通分明是个嘴很紧的人,不过最后他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能让一个口风很紧的人,透露这么多信息,他是怎么做到的,这难道是催眠。

    其实,在唐振东身上的奇异事远不止于此,包括前段时间,他给自己治疗手筋,连医生都说自己的手筋根本沒希望恢复,但是。

    钟庆后试着活动了下被砍伤的手,已经恢复如初,跟以前沒什么大区别。

    这几天自己跟他在一块,看到他行事分明很有条理,而且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现在去哪。”上了一辆出租车,钟馥莉问道。

    “酿酒大街。”唐振东跟出租车司机说道。

    刚刚,他们三人才从刘国通嘴里得知,这个整合茅台镇酒企的凌云道长,在酿酒大街买下一栋小楼,作为办公地点。

    唐振东一说出酿酒大街,钟庆后和钟馥莉就知道他这是要去找凌云,在刘国通的嘴里,凌云是个非常凶狠的人,杀人跟吃饭一样平常,据说手上有好几条人命,而且他还会妖法,这才是刘国通最害怕凌云的地方。

    其实,钟庆后跟钟馥莉都不主张马上去找凌云,凡事谋定后动,而且凌云的这一领域也并不是两人所擅长的。

    不过,唐振东要去,两人谁也沒说什么,钟馥莉是盲目崇拜唐振东,而钟庆后知道唐振东不是个鲁莽的人。

    刘国通说的地方很好找,唐振东老远就看到了那个三层小楼。

    自己等人仿佛穿上了隐身衣一般,看门的人对自己三人熟视无睹,钟庆后早就习惯了这种熟视无睹,他丝毫不惊讶的跟在唐振东后面上了楼。

    唐振东还是沒有动手,门就在他眼前自动打开,仿佛里面有人迎接他们到來,提前开好了门一样。

    “你是谁。”凌云眼中jīng光一闪,定格在唐振东身上。

    “你就是凌云。”唐振东目光也定在凌云身上,凌云长的很高大,肩膀宽阔,国字脸,浓眉大眼,相貌算是正派,不过眼中却有一丝厉sè,显然不是个善茬。

    “朋友,也是同道之人。”凌云看着唐振东三人,走了进來,然后坐在沙发上,门在后面自动关上。

    “凌云,听说你是正一道,这个牌子可不小,你扛得起來吗。”

    “道友,此话怎讲。”凌云眼眯上,只留了一个缝,但是眼中的凶光更甚,显然如果不是忌惮唐振东的身手,他早就出手了。

    “你过來。”唐振东朝凌云招招手。

    “道友,有话还是直接说的好。”凌云一直问唐振东是谁,但是唐振东却一直沒正面回答,这不禁让凌云心中有气。

    “让你过來你就过來,废什么话。”唐振东手指凌空朝凌云一抓,凌云直接就抓的飞过了面前的老板桌,飞到了唐振东面前。

    唐振东这一手,看的钟庆后和钟馥莉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功夫,九yīn白骨爪还是乾坤大挪移,虚空一抓,就把人抓过來,不管是九阳真经还是九yīn真经,恐怕都办不到。

    钟馥莉搜肠刮肚的寻找自己脑海中的武侠秘籍,还有金大侠电视剧里的情节,这跟什么都对不上号。

    “凌云,让你过來你就过來,非要多说些废话。”

    凌云非常狼狈的摔倒在地,原先的高大威武的形象荡然无存,他目光紧紧盯着唐振东,突然暴起,袖中一支匕首,瞬间出现在手中,向唐振东扎去。

    凌云的动作非常快,快到了钟庆后跟钟馥莉眼睛都不够用,更别说呼喊小心,让唐振东jǐng惕了。

    不过两人的眼睛不够用,却不代表唐振东看不到凌云的动作,他轻飘飘的一拂,凌云手中的匕首,瞬间不知道怎的就到了唐振东的手中。

    唐振东为了先声夺人,打击凌云的气焰,用的一直是jīng神攻击的法门,包括先前,唐振东的凌空一抓,他强大无匹的jīng神瞬间涌出,攻击凌云的大脑中枢,他手上的动作既是吸引凌云的注意,也有太极中因势利导的引导作用。

    其实太极拳练到了高深境界,也有以意打人的功法,眼睛看人一眼,就是最凌厉的攻击。

    刚刚凌云的攻击也是这么被唐振东化解的,手上的一拂,都是同样的作用,人的动作再快,能快过人的jīng神。

    凌云失去了匕首,呆呆的站在当场,半晌才道,“道友好高的功法。”

    “听说你巧取豪夺了茅台镇不少酒厂的股份,你要那么多股份干什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修道之人也是人,也需要果腹,而且道家门派需要的钱比想象中的更多,道友应该知道。”

    唐振东沒继续跟凌云纠缠这个话題,而是语锋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你道号是凌云。”

    凌云点点头。

    “听说你是张宏奇的徒弟,正一道宏字辈下面是仪字辈,什么时候出了个凌字辈。”唐振东看着凌云,问道。

    “道友对我们正一道还挺了解,想必不是外人,敢问道友怎么称呼。”凌云见强攻不成,又开始套近乎。

    “张宏玄是你师叔。”

    见唐振东说起正一道的事,如数家珍,凌云真是有些胆怯了,他的确会些道法,也的确在正一道学过,也见过掌教天师张宏奇和祭酒天师张宏玄。

106 威逼恐吓

    “你认识我们的掌教天师和祭酒天师。”凌云惊讶的问。

    “怎么你一下就不称师父跟师叔了。”唐振东马上就抓住了凌云言语中的漏洞。

    凌云在唐振东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下,很快败下阵來,“好吧,我说。”

    凌云确实在正一道呆过,也学过一些正一道的符箓和驱鬼之术,不过学的很浅显,道行也不深,不过凌云的脑瓜倒也灵活,学道学成自然威风八面,但是学道的过程中却是要闹得住寂寞,而凌云虽然有学道的天赋,也渴望学成后的威风八面,但是为人却沒有定xìng,对于学道的耐心准备不足。

    凌云跟随了正一道掌教张宏奇学过一段时间,但是张宏奇见凌云心xìng磨练还不够,于是就暂停他的道术修习,转而让他负责教内的一些俗物,借这种俗物的凡俗去磨练他的心xìng。

    凌云脑瓜灵活,在一些俗事中,发现了一些商机。

    每个教派都有礼宾,经营,道法等等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凌云自然就看上了正一道的经营,因为道派的经营也是一个道派的主要部门,道派中的人也要吃喝拉撒,如果沒有吃的,谁能安心下來学道。

    以前的道派可能主要依靠弟子主动的募捐,后來道派也自主经营,出去给人做一些法事,不过现在的道派可不仅仅是做法事和募捐了,而是也开始办起了公司,做起了法人。

    凌云依靠他灵活的头脑,成功的进入正一道的经营部门,开始了他扯大旗作虎皮的生涯。

    自觉攀上了正一道这颗大树,于是凌云开始了他强取豪夺的经营之道。

    掌教天师张宏奇虽然不直接教授凌云,但是却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被俗物缠身,就知道他这一生终究是无法得窥大道了,对他失望之极,后來再加上凌云在经营的时候,还不忘往自己腰包里划拉,这就惹怒了祭酒天师张宏玄,张宏玄力主将凌云逐出师门。

    虽然张宏奇还有些不舍,但是也知道师弟做的对,公正无私,也就无奈同意了。

    凌云痛哭流涕,但是张宏奇只是不允,还让他舍弃原本正一道一脉相承的仪字辈的字号,不允许他用原先的字号行走江湖。

    不过张宏奇也沒完全把凌云的路给堵死,不动声sè的点拨于他,当然这也是凌云后來才想明白的,他给自己起了个道号,用的还是师傅张宏奇这颗大树,不过行的却是给正一道送酒的活。

    凌云的脑瓜非常灵活,他知道掌门张宏奇最喜欢喝的就是茅台,但是这几年,茅台酒价格高企,虽然正一道是名门大派,也有自己的公司,但是每餐必喝茅台,还是有些肉痛,而且身为掌门,自己喝一千多一瓶的茅台,却让弟子喝几十块钱的酒,未免有些不亲民,所以,凌云就是抓住了这个空子,來到茅台镇。

    酱香型白酒,首推茅台,但是面对茅台镇如此之多的口味相差不多的酱香型白酒,凌云的脑瓜开始活泛,茅台特供就出自他的奇思妙想,掌门张宏玄还是喝的正品老厂的茅台,但是手下人喝的却成了价格几十元的特供茅台,当然,这个特供其实根本就是假特供。

    不过,口味一样,不是味蕾特别灵敏的鉴酒师,根本就喝不出來其中的差别。

    这样,掌门张宏玄声势大增,手下弟子对他更加顶礼膜拜,连特供的茅台都能弄來,而且掌门跟大家有福同享,特别的亲民,张宏玄在弟子中口碑非常好。

    这一切都是凌云的功劳。

    有了张宏玄的这张大虎皮,凌云自然就又打起了茅台镇的主意,依靠自己所学的半拉子道法,再加上正一道的巨大名声,整合了茅台镇的众多小酒厂,当然凌云 还是有顾忌的,他有时候并不直接用正一道的名字,而是化身正一道的前身天师道,用天师道來行事,遇到明白的人,就说正一道跟天师道原本是一家。

    这也是凌云的聪明之处。

    今天遇到了唐振东,凌云也见识了他的高深道法,凌云是个有眼力的人,虽然他的道法并不jīng深,但是常年跟随张宏奇,眼光厉害的很,所以,他能看出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可怕。

    “我想让你把你整个茅台镇酒厂的股份转让给我。”

    唐振东的意思,凌云也猜到了几分,他一定也是看到了茅台镇的巨大利益,所以,他才來分一杯羹的。

    “这个,这个我说了不算,你知道的,虽然一开始是我铺的路,不过现在的茅台镇酒厂的股份,都被我们掌教天师收回去了,我在这里只是一个代理者。”凌云急忙道。

    “股份,哼,二十万买国通酒厂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真是做的好生意。”

    唐振东说完这句,上去直接抓住凌云的衣领,把他提了起來,顺手拔出寒月刃,“这把刀叫寒月刃,十大名刀之一,刀有剧毒。”

    湛蓝的刀刃,非常的渗人,凌云不是普通人,也听过寒月刃大名,虽然他沒见过,但是这湛蓝的刀锋,却让他不寒而栗。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唐振东持刀缓缓逼近凌云,淬蓝的刀锋已经接触到了凌云的皮肤,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凌云知道唐振东这样的修道之人,跟平常人不一样,对于杀人沒有什么顾忌,如果自己咬死不说,那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好吧,我说,其实这些酒厂的股份都掌握在我手中。”

    “那好,都转让给我,你开个价。”

    “这位道友,我”凌云还要说话,唐振东手中的寒月紧了紧,刀锋在凌云的咽喉压出了一道痕,马上就要割破皮肤,凌云甚至都不敢说话,因为他以说话,咽喉就要动,稍微一动,就可能被这把带有剧毒的刀割破咽喉。

    凌云抬起手,向唐振东伸出两根手指,唐振东惊问,“二百万,嗯,好,成交,凌云道长果然是信义之人。”

    凌云有苦说不出來,他的本意是两个亿,虽然这些酒厂的股份不止两个亿,但是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多要吗,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呢。

    不过唐振东张嘴就两百万,这把剧毒的寒月刃就在自己咽喉上,他甚至连喘气都不敢,更别说出声了。

    “既然凌云道长沒有异议,那好,成交,钟总,给钱,合作愉快。”

    唐振东回头招呼已经目瞪口呆的钟庆后,让他给钱,钟馥莉一拉父亲钟庆后的衣袖,钟庆后才反应过來,从手提包里掏出已经准备好的承兑汇票,刷刷的写上金额,交付到凌云手中。

    凌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摆明自己吃了大亏,不接,有可能连命都丢了,更划不來。

    犹豫了两秒钟,凌云接过汇票。

    唐振东也把寒月刃移开了凌云的脖子,“凌云道长,你的股份转让协议呢。”

    ,,,,,,,,,,,,,,,,,,,,,,。

    出來的时候,钟庆后一直不敢相信,自己为了收购酒厂,准备了好几个亿,却只花了二百万,就得了价值好几个亿的股份,这些股份正好可以让自己大展拳脚,把茅台镇的酒厂抱成团,要质量有质量,要产量有产量,再加上哇哈哈集团庞大的销售网络,还有酱香白酒亲民的价格,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钟庆后将大展拳脚。

    钟庆后是个大手笔之人,他擅长终端销售,但是更擅长企业的长远规划布局,有了这么庞大的酒业联合,钟庆后有信心在十年内跟老厂相抗衡,到时候中高低端酒业,齐头并进,垄断酱香白酒的超级大市场。

    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唐振东的帮忙上,钟庆后想不佩服他都不行,那个凌云巧取豪夺这些个酒厂股权的时候,也不过话花了几百万,如今,唐振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让钟庆后拍手叫好。

    不过,虽然钟庆后获得了这些酒厂的股份,但是他却还想把国通酿酒厂纳入自己的先锋部队中,这需要跟刘国通洽谈,掌握国通酒厂的绝对优势的股份。

    不过这需要时间,这几天,钟馥莉就陪着父亲忙这件事,唐振东无所事事,凌云只是个扯虎皮做大旗的小角sè,早就放了。

    早晨起來,去公园打打拳,唐振东有时候也不跟着钟氏父女忙活,反正商业上的事,他是不懂。

    这天,唐振东打完拳,找了个羊肉粉的小店要了碗羊肉粉,刚吃完,钟馥莉的电话就打來了,说是有jǐng察找他了解点情况。

    当唐振东不急不忙的回了招待所,却迎來两个不由分说的jǐng察,也不多说,随即给他戴上了手铐。

    “嗨嗨,我说你们怎么随便拷人,有逮捕令吗。”钟馥莉吓坏了,她沒想到原來和颜悦sè要了解情况的jǐng察,在见了唐振东后,竟然不由分说就给唐振东实施逮捕。

    有一个高个的jǐng察,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在唐振东和钟馥莉眼前一晃,也不等他们看清,就收了回去。

107 好大面子

    钟庆后和钟馥莉父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唐振东被jǐng察带走,如果jǐng察要带走钟庆后父女,或许他们身上的人大代表头衔,会让jǐng察有所顾忌,不过唐振东身上可沒有这种光环,所以,他就被jǐng察带走了。

    唐振东被jǐng察带走后,钟庆后和钟馥莉也匆忙结束了在茅台镇的商业谈判,匆匆返了回去,纷纷找关系,想打探到底是哪里的jǐng察带走的唐振东。

    先不说唐振东的种种奇异能力,就说他给钟庆后送了茅台镇的这个大礼,也让钟庆后在打探唐振东的事情上不遗余力。

    不过钟庆后是个奉公守法的商人,他的一切财富都建立在公平交易的基础上,不上市,不融资,不用讨好zhèng fǔ,不用钻政策空子,用钟庆后自己的话说:我的钱都是一瓶一瓶水卖出來的。

    所以,这就注定了钟庆后尽管是全国首富,但是他的社会关系并不硬,在打探唐振东一事上,尽管尽了力,却力有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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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振东被jǐng察带走,上了一辆沒有号码的jǐng车,两个jǐng察夹着唐振东坐在后座,前面主副驾驶还有两个jǐng察,四人黑着脸,也不跟唐振东说话,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

    jǐng车是直奔遵义,在遵义,唐振东又被移交给两个说粤语的jǐng察。

    唐振东也沒用jīng神力深入他们的脑海探查,这几天,他jīng神力消耗的挺大,又是控制国通酿酒厂的门卫,又是控制刘国通,最后再加上捉拿凌云,这两天虽然恢复了一些,但是远沒达到自己的巅峰,不过最主要是唐振东知道自己这趟一定是有惊无险,而且还有贵人相助。

    这两个说粤语的jǐng察,态度比原先的那四个好多了,起码对唐振东很客气,很人道,虽然一样给他戴上手铐,但是上飞机前,还会询问他去不去卫生间,去卫生间的话,也会用衣服盖上他手中的手铐。

    不出唐振东预料,飞机直飞香港,唐振东心中已经预料到是自己杀慈元阁大宗主的事情不知道在哪里露出了蛛丝马迹,被jǐng察顺藤摸瓜,找到了自己,不过既然自己命中有这一劫,而且这一劫只是有惊无险,唐振东该睡睡,该吃吃,飞机上的午餐不够,他还多要了一份。

    下了飞机,唐振东被带到了香港jǐng察局重案组,到了重案组就是审讯,询问的话題不外乎是他上次什么时候來的香港,去沒去过太平山,去太平山干什么,有谁能够作证。

    香港jǐng察的审讯比大陆要人xìng化许多,既不刑讯逼供,也不搞什么疲劳战术,只是把几个问題翻來覆去的问,问了一遍又一遍,从嫌疑人的回答中找前后说法的矛盾,然后从中找到突破点。

    唐振东的思维缜密,当然不会有什么说法的漏洞,而唐振东也知道了重案组的疑惑在什么地方了:整间别墅,唐振东沒有遗漏什么漏洞,但是被杀的慈元阁大宗主裘真的随身却有张唐振东的资料。

    重案组就是凭借这张纸,顺藤摸瓜找到了唐振东,也查了唐振东正好是在裘真來的这段时间到的香港。

    裘真的社会关系相对简单,唐振东也就有了重大作案嫌疑,后來jǐng方查询到跟裘真同死的修元和修气曾经跟唐振东有过矛盾,而修气和修元跟裘真的关系又极为密切,有很大可能亲自來报仇。

    不过案件也不是沒有疑点:本案最大的疑点就是裘真的死亡时间与他來香港的时间不符。

    裘真到香港的时间,跟他的死亡时间不符,如果说裘真是按照他死亡的时间到的香港,那应该是六个月前,因为他的尸体腐烂程度最少有六个月的时间,那他的死亡时间就应该在六个月前。

    不过六个月前到的香港,而跟他一起死亡的两个徒弟却是在十天前,但是根据慈元阁本部的记载,半个月前,裘真还在慈元阁本部,那他的死亡时间就是最大的疑点。

    重案组首先把怀疑对象假定在他的两个徒弟身上,不过他的徒弟,既沒有作案动机,也沒有作案的能力。

    因为裘真并不是普通人,按照重案组得到的资料來看,裘真是术法宗师级的人物,当然如果这一切是唐振东做的,那也算能解释的通,这段时间jǐng方也对唐振东这个怀疑对象做了大量的研究,首先唐振东也不是个普通人,他在鲁省海城时候就是出名的风水大相师,后來多次到过香港澳门,与很多大佬交好,跟赌王何洪深交情莫逆,跟首富李家诚要好,还有何爵士,跟黑帮大佬岳向东和夏家兄弟关系都不错,这样的人,就算是督察组要动他也要考虑周全。

    为此,jǐng方做了不少工作,包括抓捕的秘密xìng还有审讯的保密xìng,都是特意避开这些黑白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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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庆后和女儿钟馥莉回到杭州后,马上联络各方面的关系,打探唐振东的情况。

    不过两个本來就跟zhèng fǔ打交道不算很多的人,要找合适的关系,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

    在经过了三天的等待后,钟庆后突然想起女儿见过齐仁达,而齐仁达背后的能量是自己父女这样的人沒法比的。

    不过上次唐振东跟齐仁达走,钟馥莉也只是知道他去了广东南海,具体南海什么地方,钟馥莉根本就不知道。

    不过虽然钟馥莉找不到齐仁达在南海哪个地方,但是齐仁达在鲁省做省委书记却是人尽皆知的事。

    虽然齐仁达的联系方式并不好要,这是对于常人來说的,但是对于全国最著名的饮料企业董事长钟庆后,再加上全国人大代表的这个身份,要想得知齐仁达的联系方式,还不算是难事。

    齐仁达一听说唐振东被捕了,他询问了钟庆后当时的详情,钟庆后说的很详细。

    挂断电话后,齐仁达立刻就往贵州公安厅打电话,咨询唐振东的情况。

    就在齐仁达多方面寻找唐振东的时候,唐振东却在香港重案组的看守所里优哉游哉,这里的看守所比内地要好的多,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是唐振东却是个不吃亏的人,一路用拳头打出來的威名,这些人在了解了唐振东的厉害后,就再也不敢來招惹,不过昨天有个岳向东的手下马仔,在太平山赛车中见过唐振东,大着胆子询问了唐振东,唐振东也沒瞒着他,实话实说,给这群人吓了一跳,岳向东和夏华强、夏华胜,还有洪胜和的金破天,这些人不论哪一个都是名震一方的大佬,有了这些关系,谁闲着沒事敢去招惹唐振东。

    不过,随着唐振东认识的大佬的重量级,消息自然也就从里面传了出去,金破天跟唐振东关系一般,但是岳向东跟夏家兄弟,那就差跟唐振东拜把子了,他们一听说唐振东被抓到了jǐng察局,纷纷找关系搭救。

    不过由于jǐng方事先也考虑到唐振东的社会关系的复杂,也有很多的应对预案,所以,尽管这些大佬在**呼风唤雨,但是无奈,在白道上,他们的能量还是差了点。

    岳向东跟夏家兄弟跟澳门大佬何洪深交情莫逆,他们都在何洪深的普京大赌场有赌厅,所以,几人就把事情跟何洪深一说。

    何洪深跟唐振东的关系跟岳向东等人又不一样,何洪深跟唐振东有合作,也有友情,甚至还有些忘年交,不过何洪深在澳门是首屈一指的大佬,但是在香港影响力有限,还影响不到香港的司法。

    所以,何洪深又找到马会董事会成员,长江实业主席李家诚、李家诚又找到了同为马会董事会成员且在香港影响力巨大的退休**官李国能,共同为唐振东做保。

    就在何洪深跟李家诚还有李国能共同为唐振东活动的时候,齐仁达也通过公安部和高院联络上了香港jǐng察局,虽然香港回归时候,实行的是司法公正,内地也承诺给香港以司法的公正,但是回归了就是回归,很多事情上法理不外乎有人情,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人情,最主要是唐振东拒不承认他的犯罪事实,而他的犯罪证据也不完善,不少情况都是推测,还有尽管香港jǐng方联络上了苦主,苦主也对追究的事情不够热心,所以综合这些方面,唐振东被保释,但是由于他不是香港人,所以被要求不能离开中国境内,如果有需要配合调查的地方,还是需要随叫随到。

    既然能出去,唐振东只能点头应是,其实大家都明白,唐振东这下基本是永远沒有回來的那天了,有这么多大佬作保,而且内地的高院和公安部联合发函,这得需要多大的面子。

    唐振东从jǐng局被保释的那天,何洪深,李家诚,何爵士,岳向东,夏家兄弟等人都來了,齐仁达虽然沒來,但是他派了秘书高飞前來,这样的迎接阵容,在香港jǐng察局工作了一辈子的人,也是生平仅见。

108 师徒归来

    就在何洪深、李家诚、高飞等人高兴的迎接唐振东保释出jǐng局的时候,一个一头红发,深目高鼻的洋人,在jǐng局对面的一栋建筑物上,冷冷的盯着唐振东的一举一动。

    唐振东心情很好,他一一的跟何洪深、李家诚、岳向东、何爵士、夏家兄弟,还有齐仁达的大秘高飞,表示了感谢,最后走到一直隐藏在最后的钟庆后父女身旁,也表示了感谢,在表示感谢的同事,唐振东不经意的往jǐng局对面的那栋建筑物上看了一眼,深sè的幕墙玻璃,阻挡不了唐振东的视线,他看到了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洋人。

    那洋人也清晰的感觉到了唐振东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按照常理來说,这种距离上,而且自己身处马路对面的十八层的高楼上,再加上幕墙玻璃的影响,他沒有可能看到自己的。

    但是他就是看到了。

    奥古斯丁清楚的感应到了这一点,身为欧洲正统教派罗马大祭司的奥古斯丁,他继承了这个上古传承教派不少稀奇古怪的功法,身上有不少奇异的能力。

    奥古斯丁这次來香港并不是因缘际会,而是特意为了一个人來的,这个人就是唐振东,因为他的三十六女护法之一爱丽丝已经失去了跟教廷之间心的联系,这件事本是小事,奥古斯丁也有不少的女护法,但是却是事关教廷尊严,而奥古斯丁也是真想见识下这个能消除上古教廷诅咒术的神奇东方人。

    爱丽丝在奥古斯丁手下,是对教廷的黑暗魔法理解能力惊人的护法之一,所以,才得到奥古斯丁的特别重视。

    黑暗魔法,简称黑魔法,也叫黑巫术,是欧洲大地最神秘,最让人心悸的巫术之一,而爱丽丝最擅长的莫过于死灵术,也叫通幽术,是一种非常邪门的巫术,集中了诅咒和与死亡世界灵力沟通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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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生,你看什么呢,那是希尔顿大酒店,五星级连锁,要不咱们就在这里给你接风。”何洪深看唐振东一直盯着希尔顿酒店的上面看,于是问道。

    “呵呵,这楼真刺眼。”唐振东避重就轻的说道。

    “著名的国际酒店,光照污染,不过这楼建的早,那时候还沒兴起这概念。”李家诚在旁边笑着解释。

    “走吧,还是先吃饭。”岳向东张罗着去酒店。

    在酒店包间门口,夏华胜还特意让人找來一个放着燃烧木炭的铜盆,让唐振东跨过去,把看守所的晦气都赶跑。

    唐振东心里感到好笑,鬼见了自己都得避开走,还用着驱赶什么晦气。

    不过这毕竟是大家的好意,唐振东也就跟大家一起进了包间。

    吃完了饭,唐振东拒绝了这些大佬们留他在香港多玩几天的好意,执意要回去,因为他在冥冥之中感觉出了在希尔顿酒店看到那人的危险,他知道自己必须走,而且是越快越好。

    而且唐振东这几天在看守所,想起了一些人和一些事。

    唐振东想起了隐者的话,虽然自己听了后感觉隐者的话非常不着调,听着像在说神话,但是唐振东却感觉即使隐者说的是假话,那他也希望一试,试试不费什么事,自己也不少什么,但是一旦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也许就真的错过了跟于清影再次见面的机会了。

    所以,这次唐振东着急回去,就是想再去河源找找隐者,请他再给自己指点下迷津,这次不管隐者说的如何荒谬,唐振东无论如何都要试试,即使再逆天一次又如何。

    回到河源工厂,钟馥莉赶回工厂,唐振东则去了那次他跟隐者一起喝酒的那个桥洞,不过里面除了被子还在,其余的沒有一点还住着人的迹象,被子上蒙了一层灰尘,其余生活用具除了几只酒瓶外,什么都沒有。

    唐振东一直从下午四点等到第二天早上八点,他还期望着奇迹出现,希望隐者再回來,但是等來的却是失望。

    这一晚上,唐振东焦心焦虑,就如这无边的黑夜一样,不过等到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桥洞的时候,唐振东的心情莫名的好转起來,就像这初升照shè大地的朝阳。

    “这老头,真是洒脱,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沒有任何羁绊。”

    唐振东摇摇头,钻出了桥洞,不过在唐振东钻出桥洞,向上跃起的时候,明显的感觉自己身轻如燕,而且jīng神力大幅增强,几里外的风吹草动,无不在他心中一一过滤。

    在回去的路上,唐振东还在思考自己身体的变化,这就是一晚上的时间,怎么自己的内劲和jīng神力却大幅增强。

    其实,唐振东不知道的是,他昨晚在无意之间,体会到了太极最深处的道理。

    太极,简单说來就是yīn阳,白天是阳,夜晚是yīn,rì出而作是阳,rì落而息是yīn,心情舒畅是阳,心情焦虑是yīn,yīn阳总是交替,孤阳不长,孤yīn不生,yīn和阳不能割舍存在,必须有yīn有阳。

    在不知不觉间,唐振东的心急心焦随着夜晚而起,淡淡的愉悦随着太阳的初升而生,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行为就暗合了天道循环,这种天道循环是人世间的最大规律,这种有意无意才是此中真意。

    唐振东在回去的路上,双腿飞快交替,以意带腰胯,以腰胯带大腿,以大腿送膝盖,以膝盖为轴,甩出去,带动了小腿,这种行走方法频率极快,速度也快,而且上身就仿佛一尊伫立的大佛一般,纹丝不动。

    时间不长,就赶回了工厂,立即当面向钟馥莉辞职。

    唐振东的辞职,让钟馥莉手足无措,她沒想到他竟然会辞职,以前他只是请假,请假后总有归來的时候,但是辞职就代表不会回來了。

    瞬间,钟馥莉的泪水蓄满眼眶,“能不走吗。”

    唐振东摇摇头,“必须走,立刻就走。”

    这一年來,唐振东从清影走后的极度厌世,到消极避世,到现在的积极争取,抓住每一个机会,唐振东需要感谢河源,感谢赵琳,感谢钟馥莉,但是自己却沒时间去跟赵琳辞行了,他现在归心似箭,想马上就回去,看清影一眼,把火海金莲放入她口中试试,如果实在不行,那自己就下地府,寻她的地魂,总之自己要尽最大努力,让她重生,哪怕是一年,一月,一天都行,而就算自己为了这一天的时间,耗尽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那样自己还可以跟她同享一天的美好时光。

    唐振东转身而去,走向他的宿舍,他沒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只是要带走小翼,小翼是自己的徒弟,而自己这次回去,恐怕以后也不会回來了。

    小翼听到唐振东要走,马上从车间出來,连衣服都沒换,东西也沒带,就跟唐振东一起去了火车站。

    买票上车,车上的东西对小翼來说,处处透着新鲜,尽管坐的是硬座,但是两人却一点不累。

    海城,火车站。

    人头攒动,唐振东跟小翼在人群中下了车。

    “师父,这里就是你生活的城市吗。”小翼看着巨大如风洞般的车站,还有周围的大厦,问道。

    其实海城不比河源差,虽然那是南方城市。

    去年唐振东走的时候是夏天,现在回來的时候也到了夏天,他这一走整整一年,海城还是沒怎么变样。

    两人也沒坐公交车,就这么沿着火车站前的北马路往月亮湾花园走。

    唐振东在桥洞下呆了一晚,又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衣服皱皱巴巴,小翼还穿着车间的工作服,经过火车的颠簸,身上也可想而知,并不干净。

    唐振东和小翼这一大一小两个乞丐,却丝毫不在意路人的眼光,昂首挺胸,走在人cháo汹涌的大街。

    “师父,大海,真壮观。”海边,小翼看到大海喊道。

    唐振东点点头,“你师娘就在大海里。”

    唐振东心中全是于清影,只要能跟她联系在一块的东西,都会立马在他脑海闪现。

    月亮湾花园现在已经成为海城的标杆xìng小区,先不说这里的风水绝佳,小区里跟小区外,连温度都不一样,小区里永远接近于chūn天,就说这里的依山傍海,紧靠月亮湾地理环境,就是海城的小区典范。

    现在月亮湾花园小区,早已经一房难求,有钱人想花钱买,根本都沒人卖,这根本不关价格的事,因为这里空气清新,环境优美,最重要的是风水无懈可击,居住时间长了,人会感到心情愉悦,心胸舒畅,更能让人延年益寿,是居住,休闲的好地方。

    而且这里的保安也是整个海城最严格的保安。

    “师父,咱们來这里干什么。”小翼跟着唐振东直奔小区大门而去,而大门口有两个站的笔直的戎装保安。

    “到家了。”

    唐振东早已经看到了月亮湾花园的变化,这里并沒有因为自己的出走而衰落,他很欣慰,因为这并不是自己初衷,他希望自己的朋友们在这里过的更好,更珍惜眼前人。

    “请出示下出入证,访客需要经过验证才能进入。”一个保安朝唐振东敬了个礼,拦住了两人去路。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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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介绍:
本书将为大家揭开一个神秘莫测的风水相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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