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01章
“把你手机拿来”。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看着呆呆的丁长生，周红旗有点不忍了，于是脸上稍微有了点笑容。
丁长生乖乖的将自已的手机递给周红旗，她快速拨了号码，然后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肖寒，是我，你在哪里啊，过来吃饭吧，就在你单位前街的西堤岛餐厅，嘿，过来吧，我都给你点好挪威烟熏三文鱼，还有法国蜗牛，哎，不是我请客，有个傻瓜非得请我吃饭，没办法，快来吧，便宜你了”。周红旗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完金将丁长生当成了一个傻瓜。
“你的文章，我看不懂，我给你找了个内行来看看，没意见吧”。周红旗将手机递给丁长生说道。
“谢谢教官，没意见，当然没意见，要不再给你来一份法国鹅肝吧，听说那玩意好吃”。丁长生满脸微笑的说道。
“讨好我没有用，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丁长生，你是一个有个性的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这么认为，但是我发现，这半年多过去了，你的个性越来越不明显了，人有时候是要圆滑一些，但是如果滑的让人怎么抓都抓不住的话，你这个人就很危险了，外面可以滑，但是心里一定要方，不能丧失了做人的底线”。周红旗说的很慢，以丁长生的智商完全可以明白，但是为了让周红旗有一种训人的成就感，他却做出了很迷惑的样子。
“教官，能不能再说一遍，刚才我没有听明白”。丁长生说的很城恳，更为夸张的是他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递到周红旗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周红旗不解的问道。
“我要把你的话录下来，回去慢慢听，慢慢领会其中的深意，教官，这句话绝对不是拍马屁，自从在警察学院受别以后，我觉得你说的很多话都有道理，所以这句话我一定要记住”。丁长生虽然说得很诚恳，但是周红旗还是闻到了马屁的味道。
“拿开，不然我放进汤碗里了”。周红旗白了他一眼，但是所谓的回晦一笑百媚生远远没有这个白眼更加的妩媚了。
正在这时，二楼的楼梯。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周红旗耳朵动了动，转身看向楼梯口，只见一个高挑丽人挽着手里的羽绒服走到楼样。看见周红旗之后，笑着挥挥手。
这个女人就是肖寒，看到肖寒的样子，丁长生不由的在心中暗暗的喝了一声彩，只见肖寒上身穿着一件紧身小西服，里面是白色的保暖衬衣，下身穿着一各黑色套裙，打扮得非常的简单，肉色筷袜将两茶笔直比的基长尼腿小衬说托网的首更发加诱人，黑色的及膝皮靴，让人有一种拉开拉链一探究竞的冲动，但是正是这肿简单的打扮，却将肖寒衬托得跟黑珍珠一样，精致可人。
小西服的紧身式样，将肖寒胸前的那一对山峰衬托的更加挺立，显而易见，肖寒的两个山峰给人的感觉就只有两个字伟大，应该是那种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了，而现在，随着肖寒走动的节奏，高耸着的胸脯，正在一抖一抖的，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了。
“看什么呢，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周红旗打完招呼之后一回身，正好看到丁长生的一双贼眼正在不错眼珠的看着肖寒，心里立马来了气，不禁低声呵斥道。
“没，没看什么，教官，这就是你朋友啊”。
“什么我朋友，这是我嫂子”。周红旗没好气的说道。
“哎呦，我真是不该来啊，红旗，我这一来不是给你当灯泡了吗？”肖寒来到桌子边，将手里的羽城服放在一张椅子上说道。
“嫂子好，我叫丁长生，是海阳县的，我曾经跟着周教官受训，算是周教官的徒弟”。丁长生站起来瓮声瓮气的说道。
“坐下，坐下，我让你站起来了吗”。周红旗不满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丁长生看见女人眼睛就放光的样子就来气，更何况这是她嫂子呢。
“红旗，这小帅哥真是你徒弟啊”。肖寒椰拚道。
“行了嫂子，你也不要东打听西打听的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位丁长生同志呢，是海阳县临山镇的镇长助理，还是一个什么管区的主任，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求你，你给帮帮忙坝”。周红旗三下五除二将肖寒的好奇心打的七零八落。
“找我能有什么事”。肖寒问道，目光看向丁长生。
“那个，其实呢，这事吧，我说，教官，要不先让嫂子吃饭再说吧，服务员，我扪点的菜开始上吧”。丁长生吭哧半天，居然是让服务员上菜，气的周红旗在桌子底下根狠踢了他一脚，这一脚可不轻，正好踢到丁长生的小腿骨上，丁长生马上挺直了身子，虽然脸上极力忍耐，但是，还是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肖寒当然知道这是这个小姑子干的好事，看这样子，这小姑子是不是喜欢人家呢，再看看丁长生极力忍耐的样子，肖寒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了。
“算了，咱们边吃边聊吧”。
“哦，好，好，边吃边聊，是这样的……”丁长生又将事情叨咕一遍。
“拿来我看看”。肖寒听说就这点事，她这个副主编还是能做主的，于是在菜上来之前，接过了张强写的文福看了起来，周红旗也不再理丁长生，三人中只有丁长生真的像一只小狗一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两个美人真是难以取舍啊，他居然yy起来。
第一卷_第202章
丁长生心里装着事，所以根本吃不下，再说了，他对西餐这玩意也不是很感冒，花那么多钱，根本吃不饱，不如中餐来的实在。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嫂子，你看，可以发吗？”看到肖寒看完后放到了桌子上，丁长生急忙问道。
“还可以吧，回去我再润一下色，怎么，这对你很重要？”
“不是对我很重要，是我一个朋友，他现在正在提升的坎上”。
肖寒看了一眼丁长生：“哦，闹了半天，你这是为别人跑的呀，我以为为你自己呢”。肖寒笑笑，开始了她优雅的西餐进餐，周红旗白了丁长生一眼，她实在是感觉这个丁长生有时候愚的可爱，连肖寒的敷衍之词都听不出来。
“嫂子，他为了这事千里迢迢过来的，你可不能压起来没个时间啊，明天或者后天见报吧”。周红旗可不想落埋怨，眼看肖寒想敷衍过去，她直言不讳的给出了最后期限。
“呵呵，我的小姑奶奶，这一周的版面都排好了，我去哪里给你调版啊”。肖寒当然看出了周红旗的不悦，于是叫苦道。
“叫错了，是小姑子，不是小姑奶奶，我可没那么老，我不管，你一个副主编，连这点权力也没有，我才不信呢，反正我不管，明天，最迟后天，我要是在报纸上见不到这篇文章，我就去找我哥，让他给你理论理论”。
“好好，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唉，女大不中留哦”。
丁长生再装傻也不能继续装下去了，于是起身说道：“对不起，我出去打个电话”。
女人可以说去洗手间，人家正在吃饭，男人只能是说去打电话，古代没电话时，就说去更衣，哎，真是太麻烦了。
看着丁长生消失的背影，肖寒将刀叉放在碟子里，转脸看向周红旗：“红旗，你不是玩真的吧，这小子我看不出有什么奇特啊，难道你真看上他了？”
“切，嫂子，以后说话前，拜托你用用你发达的大脑好不好，你说你这脑子比谁都聪明，为什么不见你用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上他了”。
“没看上人家，你看看你这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抓过来手把手的教人家，是不是心里毛茸茸的，像长了野草那样”。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甚。
“肖寒，你还吃不吃，服务员，收拾了”。周红旗招手就叫服务员收拾桌子。
“好好，服了你了，我只是很好奇，你周红旗看上过谁啊，对谁这么上心过，我是看你比较反常才问问的，既然你说没什么，那我吃我的蜗牛好了”。肖寒的话说的阴阳怪气，看得出来，她并不相信周红旗的辩解。
“信不信由你，反正不像你想的那样，再说了，我是他师父，他是我徒弟，辈分不能乱”。周红旗强词夺理道，连她自己也觉得这话的说服力好像越来越小了。
“杨过还叫小龙女姑姑呢？”
“就算我是小龙女，你看看他像杨过吗？”周红旗不屑一顾的说道。
肖寒看了看走过来的丁长生。“的确不像”。
常晓春坐在寇大鹏对面，他今天是专程来向寇大鹏了解丁长生的情况的，而且来之前已经和临山镇的组织委员向刚联系过，向刚对丁长生的评价不错，并说这件事最好还是向寇大鹏了解一下，毕竟，他是丁长生的表叔。
“常主任，你不是开玩笑吧，丁长生能干得了那个活？”常晓春开口所说的话，就将寇大鹏惊呆了。
“寇书记，我这大早晨的，没事干了，找你来开玩笑？这是县长大人亲自吩咐的，我哪敢耽搁啊”。常晓春也很无奈，本来有几个领导都给他打了招呼，看看能否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县长身边，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县长是个外来户，但是官场上的秘密能保持多久呢？很快大家都打听到了仲华身后的秘密，于是都想着要是能靠山这样一棵大树，孩子的前途不都有了吗？
可惜的是，那么多人，那么多有学历，有长相，有能力的年轻人，县长偏偏看不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看上了丁长生这个家伙。
“可是，这丁长生连大学都没有毕业呢，这合适吗，秘书，那是要给领导写材料的”。寇大鹏不禁嘀咕道。
“写材料有秘书科，不用他写，你就说这人怎么样，家庭情况如何？”
“家庭情况？唉，这个简单，梆子峪那次泥石流，常主任记得吧”。
“嗯，这我知道，死了不少人”。
“丁长生父母都死于泥石流，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就他自己了，孩子是个好孩子，有恩必报，不贪不占，能力也不错，到梨园村就帮着卖出去一百多万斤滞销的梨不说，前段时间又张罗着要修路，要不然也不会引起县里的注意”。寇大鹏说的基本属实，这一点常晓春也知道一二。
“县长也说了，不强求，这事还要听听丁长生的意见，他愿意去才行，如果他不愿意去，去了反而干不好工作”。常晓春实话实说道。
第一卷_第203章
“表叔，你，怎么这么看着问我，我脸上有灰啊？”一进寇大鹏的办公室门，丁长生就觉得寇大鹏的眼神不对，心想，自己这次去省城的确是没有向他请假，难道被发现了？
“我在看看，你小子是怎么走了狗屎运的，好事一桩接着一桩”。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好事？什么好事？”
“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岗位？”
“换个工作岗位？让我当镇长？”丁长生笑嘻嘻的说道。
“嘿，当镇长？你怎么不直接说当书记呢，把我赶走算了，你来当书记”。
“嘿嘿，哪能呢，我哪有那胆子啊，说说而已，表叔，你又想将我发配到哪里去？”丁长生往沙发上一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真是累坏了。
“常晓春找过我了”。
“谁？常晓春？他找你干什么？”
“要把你要走，让你去给县长当秘书，你去不去？”寇大鹏直言相告，对于丁长生这样的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反倒是直接点出来更好。
“什么？”丁长生一下子从沙发上直起了腰杆子，“表叔，你不是开玩笑吧，当秘书？哼，就我那两下子能给县长当秘书？快拉倒吧，丢不起那个人”。
“我也是这么跟常晓春说的，可是他说这是县长钦点的，点名让你去，你好好想想，当然了，你要是不愿意去，谁也不会赶你去，毕竟这事不是组织调动，非得服从不可，但是我想你也知道仲县长的背景，要是真能伺候好了，你这一辈子的前途就有保证了”。寇大鹏心里也很矛盾，毕竟，如果让丁长生去，从此之后，他寇大鹏不禁在郑明堂那里挂上了号，就是县长这里通过丁长生这条线，也能扯上点关系，可谓是左右逢源了。
但是另一方面，丁长生的确有能力，而且在关键时刻也能顶上去，说实话，别看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乡长，由于在人事方面，每一届书记都牢牢把持着，他还真没有扶持几个得力干将，关键时刻没人给他撑起来，这是最大的隐忧。
“哎，一个大大的馅饼就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却没有能力去吃掉它，实在是太诱人，可是吃下去又怕撑死了”。丁长生坐在那里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很为难，很难为。
看着丁长生的样子，寇大鹏猛吸了一口烟，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丁长生，你看看你那个熊样，想想一年前你是干什么的，叫花子一个，现在你是干什么的？国家干部，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干不了，就是干不了再回来，那你跟县长不是也有了一份香火情吗，你小子真是越长越没出息了”。
看着寇大鹏气急败坏的样子，丁长生心里还真是有了一份感动，至少，到现在为止，寇大鹏还没有坑害过他，虽然两人的关系起源于一次山间偶遇，但是此后的交往却是丁长生依附于寇大鹏很多。
“表叔，你说的对，这事，唉，我正在梨园村干的好好的，这中途撤伙不太好吧”。丁长生显得很为难，其实他是在担心两件事，一件事就是那五千亩低丘承包，还有就是和刘三合伙开的碎石厂，不过即便是自己走了，他就是县长的秘书了，更加的没人敢动他的产业，可是刘香梨刘香梨怎么办？只怕去了县城就聚少离多了，去去去，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们唧唧的了。
“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镇上会安排人接手的”。寇大鹏说道。
“那行，我去，人死蛋朝天，怕个屁啊”。丁长生站起来说道。
“那好，你回去收拾一下，估计这两天常晓春还会来和你谈一谈，毕竟，这是在给县长找秘书，不是闹着玩的”。
“哎，表叔，给县长当秘书，我是不是又升官了？”
“那当然了，你现在只是股级，当上县长的秘书，那就是副科级了，你知道咱这镇上有多少人这一辈子也熬不上个副科吗，最后退休了，可能享受个副科的待遇，这就不错了，长生，好好干，说不定将来表叔还得依靠你拉一把呢”。寇大鹏这话虽然说得有点玩笑的，但是丁长生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更多的认真和无奈。
“靠，表叔，你们不是耍我吧，敢情我这镇长助理当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股级啊，不是副科啊？”丁长生突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谁和你说是副科了，镇长助理不过是个虚职，享受个待遇罢了，你小子的奖金不是给你涨了嘛，瞎咋呼啥”。寇大鹏有点哭笑不得，要么说什么是孩子呢，就丁长生这样的，还真的放出去好好长长见识，不然的话，眼睛永远都是盯着眼前这一块地方，人只有在更大的地方，才能锻炼更宽阔的视野。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副科级了？”丁长生说的他们就是张强、王虎牙他们。
“行了，别在这里得了便宜卖乖了，这次是真的，好好干，光当秘书还不够，得兼任了政府办副主任才行，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副科级，如果常晓春找你谈话后确定下来，这几天就把入党的事办了，党支部已经同意了你的入党申请”。寇大鹏说道。
第一卷_第204章
刘香梨将熬好的中药装进了保温桶里，踏着月色去了村委会，因为他刚才打来电话说回来了，但是一直没有到她家里吃饭，于是连饭带药都装到了村委会。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封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咱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要是这五千亩土地一块上蓝莓，投资大不说，要是万一出点什么差错，你这半辈子的积蓄就都搁在这里了，我倒是无所谓，土地还在这里，种不了蓝莓我还是种葡萄，你说呢？”丁长生在极力说服封明涛先试种，然后再扩大规模。
“丁镇长说的不错，封哥，我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你该谨慎些，毕竟，这里的环境适合不适合还不一定呢，土地适合不代表环境也适合”。杨曦也劝说道。
“好吧，我听你的，其他的土地可以缓一缓开发，但是我坚决要求第一年种五百亩蓝莓，这是我的底线，再低了我也投资了，我另找地方，丁镇长，你是不知道我在北京上海看到蓝莓的销量那么好，那么贵，我这心里着急啊”。封明涛很不甘的看着丁长生说道。
“那好吧，既然封哥都退了一步了，我也退一步，就种五百亩，回头我让工地上的车辆先将土地平整一下，你是行家，你看着办，等土地平整好了，我让人来签合同，怎么样？”
“那咱就这么说定了，合作愉快”。封明涛很高兴的站起来和丁长生握手。
这五千亩地已经通过招标的形式承包给了杜山魁，丁长生拿的钱，他是隐名股东，这件事除了刘香梨，没有人知道这事，既然不种葡萄了，那就让封明涛先折腾一年再说。看那样子封明涛完全被蓝莓带来的高额利润吸引住了，这事是好事，但是有时候会让人变得疯狂，所以丁长生必须给他打下预防针，别到时候赔个底掉再扯上他。
看着丁长生皱着眉头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刘香梨赶紧剥了颗糖塞进了他嘴里，过了一会丁长生才恢复了正常。
“这次怎么样？跑官跑成了？”
“差不多了，我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啊”。丁长生抬头向外望去，隔着玻璃也能看见窗外的月亮很好，西屋的杨曦和封明涛还在讨论种植蓝莓的细节问题。
“今晚月亮不错，我们出去走走？”丁长生牵住了刘香梨的手说道。
“去哪里？这大晚上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走吧，没人会看见的”。说完，丁长生牵着刘香梨的手出了屋门，刘香梨想挣脱，但是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直到被丁长生塞进了车里。
“不是说去散步吗？开车干么？”
“开车去散步不是更好吗，我们去山里，那里现在没有人”。丁长生启动汽车冲进了山间的轻雾里，勇士怒吼着跑在颠簸的道路上，刘香梨看到了，车一直沿着村里修向220国道的路向山里驶去。
一路上，丁长生一句话不说，刘香梨也看出了今晚丁长生有点异常，但是自从跟了丁长生之后，她变得贤惠起来，男人不说，她也就不问，小心的维系着这样不伦的爱情。
终于，一个急刹，车在老鹰嘴停下了，这是刘香梨的男人何建平当年被炸死的地方，丁长生推开车门下了车，月色在山里显得更加明亮，他几乎都可以看见老鹰嘴上面的石头，但是现在这里已经被炸成了条宽近二十米的平地。
“你今天怎么了？这大晚上的，干么来这里，怪吓人的”。刘香梨也下了车，绕过车头，紧紧依偎在丁长生身边。
丁长生没有说话，猛地用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凑上前去，开始了一个长长的吻。
第一卷_第205章
刘香梨一刻都舍不得放开丁长生，因为她怕自己一松开，就会永远失去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欢乐的男人，但是现在的现实是，这个男人真的要离开了，她知道，她不可能跟着他走，因为那样会给他和自己带来无限的麻烦，因为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是不甘眼前的位置的，而她，没有理由阻止他前进的脚步。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我不走，我能去哪儿，去了也是给你添麻烦，你不是在这里有蓝莓种植基地吗，我就在这里给你守着，直到你回来”。刘香梨用手不停地抚摸着丁长生的头发。
“这样就苦了你了，我当秘书肯定没有现在自由，我得时刻等着领导的召唤，所以很可能见你的机会就少了，不过我打算在县城买一套房子，写你的名字，你没事的时候就去住，我去那里找你”。
刘香梨听到丁长生这样安排，心里甜滋滋的，毕竟像她这样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被抛弃，但是自从跟了丁长生之后，在不知不觉间，她的依赖性在悄悄的滋生，可以说，到现在，已经很难再将其变回那个自立自强的村主任了。
第二天上午，杜山魁来到梨园村，和封明涛签订了合作协议，这样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这五百亩土地就彻底交给封明涛，供他实验种植蓝莓，而丁长生不会插手，也不会投资，但是这五百亩的收益，两个人一人一半，就这，已经让封明涛欣喜若狂。
做完这些之后，丁长生和杜山魁一起回了临山镇，因为寇大鹏还有事要交代。
在丁长生担任仲华的秘书这件事上，常晓春的意见微乎其微，因为这是县长的亲自指定，而不是取决于常晓春的喜好。只要丁长生同意，这件事就已经算是确定下来了。
“好好干，要不要我明天送你过去？”寇大鹏看着吊儿郎当的丁长生问道。
“不用，人家用我不用我还不一定呢，所以要保持低调，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当好这个秘书，说实话，我还真是很紧张，生怕丢你的脸啊，表叔”。
“你放心的去干，我的脸不怕丢，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干事的，不过常晓春这个人不简单，这都几届县长了，他这个政府办主任依然牢不可动，这说明什么问题，这说明这家伙很能得到领导的欢心，换句话说，那就是伺候的好，等你伺候的那个领导伺候的他离不开你的时候，你这个秘书的道行就达到一定的高度了”。寇大鹏悉心教导道。
丁长生道：“别，表叔，你能别说的这么吓人吗？什么叫伺候的离不开我，第一，我没那个本事，第二，如果那样的话，我这辈子可能就毁在这领导手里了，你想啊，他离不开我，哪会把我放出去，那样我就像是古代的太监，一辈子伺候主子了，等他死了再拉我陪葬”。
这番话将寇大鹏说的目瞪口呆，这小子，脑子里琢磨什么呢？
“你放心，领导不会这么没有道德的，一般领导要是升迁，是不允许带秘书的，连这都不懂，还是我党的干部呢，哎，对了，今天来，就是要解决你的问题的，火线入党，由老向和我当你的介绍人，你的面子够大吧”。
说实话，就是到现在，丁长生还没有做好自己成为一个党员的准备，可是当他面对墙上的鲜艳党旗时，他的心里还是涌现出一种责任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一样，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就像是寇大鹏说的那样，你小子，以后也是有组织的人了。
“表叔，这梨园村管区主任的接班人你找好了？”
“还没有？你有合适的人选？”
“刘香梨怎么样？”
“谁？刘香梨，不行不行，这是在镇上有编制的，她一个村主任怎么行呢？”
“先不说编制的事，表叔，我之所以推荐她，主要还是考虑接下来这条路的修建问题，你想，现在梨园村管区首要的任务就是协调好县里和镇上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和梨园村的关系，她是村主任，在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编制的问题先不考虑，反正工作重心还是在梨园村”。
“这样不好吧，以前没有这先例啊”。
“有先例那叫模仿，没先例才是改革，先说明，在这件事上，我可没有任何的私心，完全是从工作的角度考虑的，希望镇上能考虑我的意见，反正像管区主任职位的任命在镇上，不在县里，现在县长和书记都空前的重视这条道路的打通，我听说这个项目已经报到了市里，估计翻过年来就会正式施工了”。
“这件事我还得再考虑一下，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表叔，我向你保证，刘香梨是很能干的，再说了，这以后临山镇发展成什么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梨园村的这条路，梨园村管区会成为临山镇最有发展潜力的管区，表叔，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好好考虑一下这个管区主任的重要性吧”。
丁长生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能白话了，推荐刘香梨那只是自己脑子里的灵机一动，没想到竟然将寇大鹏唬住了。
第一卷_第206章
丁长生是在第二天的上午赶到县政府报道的，接待他的依然是常晓春，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特意的将车停在了县政府大门不远的马路上。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仲县长年轻有为，每天都工作到很晚，而且基本上就住在办公室里，你不但要负责县长的工作方面的问题，还得照顾好县长的饮食起居，你觉得你能干的了吗？”常晓春虽然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丁长生成为县长秘书的事实，可是心里始终还是有那么一块疙瘩，也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让新来的县长看重当秘书。
但是在另一方面，这个人既然能得到县长的赏识，那以后就是县长身边的人了，那可能是比自己离得县长还近，可以说只要在县长身边站稳脚跟，那么在以后的日子，他就是县长的影子，所以说，改教的自己得教，该提醒的也得提醒，这是政府办主任的责任。
“哦，我知道了，行了，以后的事还是在工作中慢慢摸索吧，我在这里给你说多了你也记不住，你记住一句话就行”。常晓春嘱咐道。
“常主任，您请说”。
“做秘书是要有灵性的，在领导身边，要，手勤，嘴严，记住这句话，至于工作上的事，那就是悟性的问题了”。常晓春边说边带着丁长生走向仲华的办公室。
由于仲华还没有秘书，所以外间里根本没有人，常晓春带着仲华直接进了里屋，正好仲华也是刚刚吃晚饭出来。
“县长，丁长生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我们见见面，都调教好了？”仲华问道。
“咳，啥调教啊，丁长生同志悟性很高，相信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能很好的给领导服好务的，那，我让他进来？”常晓春一贯的谨慎和恭敬心态让很多的领导都很受用，就像是现在，明明常晓春比仲华年龄大好多，但是常晓春依然是那一副恭敬心态，位置摆得很正。
“好，让他进来就行了，你忙你的吧，这到了年关了，福利搞得怎么样了”。
“我正在办，肯定会按时发下去”。
“嗯，这个事不要耽搁，虽然今年县里还是没有钱，但是也不能让同志们说仲华来了就变了天了，不发肯定不合适，还是按照去年的惯例来吧，尽快发下去，稳定民心”。仲华坐在座位上，边琢磨边说道。
“好，我马上去办”。
丁长生探头探脑的进来，看上去这个县长的办公室和县委书记郑明堂的差不多，虽然县委和县政府是比邻而居，但是并不在一个大院里，可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两座政府办公大楼却是一模一样，听说盖楼的县长被撤职了，而书记更惨，直接进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可是大楼盖好了不能空着呀，于是县政府和县委的领导本着不资源浪费的原则，都勉为其难的搬了进来，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
“我有那么可怕吗？看看你的样子，贼头贼脑的，以前做过贼啊？”仲华看到丁长生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不是，我这不是第一次到这么大的领导办公室里来嘛，所以有点紧张”。丁长生讪讪笑道。
“是吗？我怎么听说某些人还去过县委郑书记的办公室呢，不是你吧？”仲华一点面子都不给，哼，既然用你小子当秘书，还不得把你查个底掉，看你以偶还敢不敢给我打马虎眼。
既然入了我的门，就老老实实的，不要搞那些吃着这一头惦记着那一头的把戏。
“那啥，那是你仲县长没来，你要是早让我给你当秘书，我哪能……”
“行了，别在这里瞎白话了，我告诉你，当我的秘书可是苦啊，别说现在我没告诉你”。
“县长，我不怕苦，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现在干点啥啊？”
仲华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桌角的紫砂茶杯，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一扫，就被丁长生看见了。
丁长生快步走过去，将茶杯拿在手里，掀开杯盖一看，是绿茶，还是隔夜茶，于是拿起来朝里屋走去，因为这间办公室和郑明堂的是一样的，中间是小餐厅，再向里是卧室。
丁长生将电水壶灌上纯净水，又将隔夜茶倒在水池里，将杯子洗刷干净，这个时候水也快开了。
“茶在立柜里，还是铁观音吧”。仲华在外间里说道。
丁长生将茶杯恭敬的放在仲华的办公桌的桌角上，还是那个位置，不偏不倚。
“你先熟悉一下环境吧，你住的地方待会王主任会安排，你以前没干过秘书，慢慢摸索吧，明天我们下乡看看”。
“好，有什么事你叫我，我就在外间”。丁长生说道。
仲华点点头，没说话。
丁长生回到外间那间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真皮转椅上，丁长生一时间有点时空错位的感觉，看着宽大的办公桌，比寇大鹏的还气派，桌子上放着一台苹果一体机和打印复印一体机，都是新的，这以后都是丁长生的工作用具。
他拍着椅子扶手，看着门外远处的风景，这个时候走廊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没有回过神来，一阵香风已经来到了门前。
第一卷_第207章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这一次丁长生的眼睛是从脚下看起的，一路向上，黑色的筒靴，黑色打*，黑色呢子大衣，一直向上……
“丁秘书，丁秘书……你的眼睛没问题吧”。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说话间，这个女人已经到了丁长生的办公桌前。
“哦，不是，那个，你找哪位啊？”丁长生发现，环境的改变，正在悄悄的改变着一个浪荡子的习性，他什么时候学会欣赏美人了，可是眼前这个美人确实值得花时间慢慢欣赏。
“我是政府办副主任胡佳佳，刚才常主任告诉我说县长找了个新秘书，让我安排一下你的住处，你现在有时间吗，要不我们去看看”。胡佳佳爽快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刚才丁长生无礼的眼神儿有所不快。
丁长生看了看里屋，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这才十点不到，这个时候离岗去安排自己的事，是不是不太合适啊，于是说道：“胡姐，这样好不好，中午下班我找你，或者下午下班也行，我这会不敢走开啊”。说道后来，丁长生压低了声音说道。
胡佳佳也压低声音说道：“那耽误我下班怎么办？”说完就笑了，她觉得这个丁秘书真是嫩了点，于是就想捉弄他一下。
“那，要不这样吧，你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去找就行了，不用麻烦胡姐了”。丁长生说道。
“小丁，进来”。两人正在低声商量着呢，仲华在里面喊道。
丁长生两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于是向里屋走去，而胡佳佳也识趣的走了，临走的时候，给丁长生做了一个有事打电话的姿势，然后扭动着小蛮腰，晃动着迷人的屁股走了。
“我们明天就下去看看，我先不说去哪个乡镇了，你也不要告诉司机，我这是第一次真正的下乡考察，我想看看真实的情况，说实话，来到这个县，我才知道这个县的经济有多糟糕，唉，是时候改变一下现状了”。
仲华说的很慢，这是为了让丁长生适应一下他的工作作风和说话的语气，他知道，在这样一个地方，要想找一个秘书很容易，但是要想将一个秘书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那是很困难的，从第一次在山沟沟里见到丁长生，他就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培养的人，因为他从丁长生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那种灵性，而且他也听说了，县委书记郑明堂之所以能想到打通临山镇到220国道这条捷径，是有人向他做了建议，虽然消息不是很明确，但是很可能和这个年轻人有关，有些话这个时候问不是时候，但是他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因为他真真实实的看到了是丁长生在带着人修那条路。
“好的，县长，我知道了，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吗？”
“嗯，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刚才我听着是胡佳佳来过？”
“嗯，胡主任是来问我住的地方的”。
“哦，对了，这事还没安排吗，这样吧，后方不稳，前方也干不成事，上午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安排一下你自己的事吧，有事我打你电话”。
“没事，我晚上再安排就行，反正是光棍一条，没什么可安排的”。
仲华没有再矫情的多关心几句。开始低头看文件。
丁长生给他的杯子里续满水之后就退出来了。
由于前任县长楚鹤轩走的时候将秘书安排到了下面一个镇上当副镇长，于是丁长生所处的这个秘书室所有档案文件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柜子里，也幸亏丁长生是一个学习的好苗子，看这些东西还是很有方法的。
以前他就是在临山镇那一块混，但是现在不行了，他现在是县长的秘书，要从全县的角度看问题的，但是糟糕的是，就是这个全局角度没有一点参照物，翻遍了文件柜，也没有找到一张全县的地图，真不知道是前任县长的秘书脑子好使还是对全县都很熟悉，反正对于一个长到现在还没有在全县转悠过的丁长生是不行的。
于是打开电脑，搜到百度地图，将海阳县都展示出来，虽然还不是很清晰，但是至少能有个大概的印象了。
海阳县共有五个乡镇，临山镇、城关镇、安山镇、老湖镇、独山镇，从这几个镇的名字上也可以看出，海阳县多山多丘，真正的平原耕地几乎没有。
海阳县城就在城关镇，也是经济条件相对较好的一个，临山镇的经济发展在全县不是倒第一就是倒第二，明天仲华会去哪一个地方看呢，临山镇刚去了，不会再去了，这个可以放弃不考虑，但是城关镇又离得太近，就在眼皮子底下，他出来进去的也看的清清楚楚，他说要看真实的情况，那剩下的就是安山镇、老湖镇、独山镇了。
丁长生开始在文件柜里找寻这几个镇的基本情况，哪怕是去年前年的也行，电脑里没有任何的资料，好像被格式化了，而文件柜里好像关于这方面的材料也不多，如果找不到这些材料，明天去考察自己就是两眼一抹黑，老板可能也不是很熟悉，那自己这个秘书的作用在哪里？
看得出，丁长生已经将自己定位一个秘书的角色了，他不停的在问自己，自己的作用在哪里？难道仅仅是提包拿茶杯的那个跟屁虫？
第一卷_第208章
“丁秘书，你下班了吗？”中午的时候，胡佳佳又来到了丁长生的办公室外面低声问道。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丁长生此刻正在为找那些资料而摸不着头脑，又不好意思去问仲华，所以一筹莫展，而此刻已经过了十二点，仲华正在自己的小餐厅里进餐，还邀请了丁长生，但是丁长生没有答应，领导给你脸，但是你不能拿这当客气，在没有摸清仲华的脾性之前，还是不要太随便的好。
于是丁长生悄悄出了门，然后对眼前的胡佳佳说道：“胡姐，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正好有些事要问你呢”。
“真的？那不多不好啊，按说你第一天来，我该给你接风啊，要不我叫上政府办的同事给你接接风吧”。
“不不，真的不用，要不晚上下了班，我请大伙吃饭也行，对了，我们去哪儿？”这是丁长生第一次在县政府里吃饭，所以根本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但是胡佳佳是这里的老管家，所以这事只能听她的。
“中午的时间很短，还是去我们的食堂吧，努，就是那座小楼，一楼是一般的餐厅，二楼是包间，一般是领导才去包间里吃，或者是招待客人什么的，政府这边只有县长的办公室里有小餐厅，那是专门为县长服务的，走吧，你以后也是政府这边的大秘了，我给你介绍介绍，别到时候领导问什么都不知道，领导又得说我们这些打杂的人没有交代好”。
“呵呵，和胡姐说话就是舒服，那我就谢谢胡姐了，哎，对了，我想查阅一些资料，我看了看我办公室里，都没有，我该向谁要？”
“研究室啊，他们整天为领导写材料，什么材料没有啊，研究室的主任是罗香月，你可以找她要，不过，她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你得小心点，哎呀呀，这话说多了，你是政府大秘，谁敢慢待你啊”。胡佳佳边说边笑，笑的花枝乱颤。
不过丁长生从这一番话里还是听出了一些什么，比如这个政府办的副主任胡佳佳和研究室主任罗香月关系并不好，还比如，罗香月并不好交往，也是，一个女人能做到政府研究室主任，肯定是相当有才的，大凡有才之人必有傲气。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但是出了政府大楼，胡佳佳的脸色仿佛比六月的天变得还快，一路上有很多人打了饭回办公室或者宿舍吃，都恭敬的和胡佳佳打招呼：
“胡主任……”
“胡主任……”
…………
但是胡佳佳始终寒着脸，仿佛是谁欠她钱似的，一直到两人坐进了包间里，丁长生才仿佛回过神来，他这一路上承受了太多不理解、甚至是同情的目光，那眼神就好像再说：“这个家伙是谁啊，怎么犯到她手里了，唉唉，等着倒霉吧”。
这是一个一般的包间，之所以说一般，只是和其他两个包间相比，但是即便是这样的包间，那也是下了一番功夫装修的，中式的八仙桌，座位也是中式的老圈椅，坐在上面有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里外两间，外间是会客室，有一副比照古代的牌桌打造的桌椅，就是为了让来这里用餐的客人们餐前玩牌的，每个座位上都放着一张棉质坐垫，坐在上面很舒服。
“丁秘，点吧，今天我请你，给你接风，以后还得请丁秘多多在领导面前美言哪”。
“别，胡姐，你要是这么说，这饭我可是吃不下去了，你是领导，我就是为领导服务的，初来乍到的，以后你还得多多提点我，我现在可摸不清领导的脾气，万一办砸了，以后可就见不上胡姐了”。
“啧啧，瞧瞧你这张嘴，一看就是做秘书的料，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就是舒服”。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
胡佳佳之所以对别人横眉冷对，而单单对丁长生如此青眼有加，其实完全是自身的危机感造成的。
丁长生刚来，还有很多事他并不知道，在县政府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当然县政府里的方方面面的人事关系他并不清楚。
胡佳佳其实是楚鹤轩的小姨子，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会装作不知道，楚鹤轩已经调任清水县县委书记，但是这个小姨子却并不能马上调走，而且她也不可能一直就这么追随着姐夫的脚步继续自己的仕途，所以她拒绝了姐姐的好意，坚持要留在海阳县自己闯一闯。
楚鹤轩在的时候，胡佳佳几乎就是政府办的主任，连常晓春也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不同了，换了新县长，而她这个政府办的副主任也被打回了原型，分管的范围大幅缩小，可以说，现在的威风，基本上就是在吃老本了，虎倒雄风在，可是这个母老虎的雄风还能持续多久，那就没人知道了，反正大家传说，楚鹤轩走了不久，胡佳佳已经和常晓春吵了好几次了。
第一卷_第209章
四菜一汤，简单，但是做的很精致，在县政府的食堂里能做出这样的菜已实属不易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怎么样，丁秘，给点意见呗”。胡佳佳说道。
食堂是归她管的，这一块每年都要投入上百万元，可以说是一块肥肉，这也是常晓春在楚鹤轩走了之后敢于呲牙的原因，都说这里面肯定有黑幕，但是谁也不敢轻易的揭开。
“嗯，很好啊，比外面的餐馆强多了，至少这里用的油是可以信赖的吧”。丁长生说道。
“那是，清一色的胡姬花，连大豆油都不用，但是呢，这一块是我分管的，个别人已经看不下去了，说我在这里贪了多少钱，还不就是想让我把这一块交出去吗”。
“嗯，这拔丝莲藕做的不错，胡姐尝尝”。丁长生又不是笨蛋，哪有第一天上任就开始参与到县政府这些人的斗争中去的，谁知道你是哪一队的，所以他始终就是不放筷子的吃，吃了这个吃那个，仿佛就是一个没有见过市面的乡下小子一样，这让胡佳佳丧失了说下去的兴趣，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个小滑头。
年纪不到，心眼不少。
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丁长生自己在吃了，而胡佳佳就托着香腮看着丁长生吃，还不停的给丁长生夹菜。哼，你不是喜欢吃吗，最好撑死你，胡佳佳恨恨的说道。
一个小时后，丁长生和胡佳佳从包间里出来，这个时候，大厅里还有没吃完的一般工作人员，等丁长生和胡佳佳两人消失在门口时，大厅里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小子是谁啊，怎么搭上胡霸天了”。
“谁知道呢，没见过，这年头，什么事也说不准啊”。
“看样子胡霸天很关照他呀，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
胡佳佳当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外号，胡霸天，由此可见胡佳佳以前在县政府的人缘了。
“走，看看你的宿舍吧，那座小楼就是，其实那是以前的县政府招待所，以前都是领导的休息室，自从盖了前面那座大楼之外，领导都有了和办公室连在一起的休息室，最差的也有两间房间，所以这边基本没人来了，后来就有工作人员安排进来，走吧，你的那间在顶楼”。
“啊，这么高”。
“三层楼而已，这还高啊”。胡佳佳笑道。
“我在家里经常爬山，那个累啊，这下又要上三层，嗯，有点高”。
“一层比较潮，二楼的房间有点小，只有三层的房间比较大，是原来县政府的几个领导住的”。
“哦，那就将就吧，哎，对了，胡姐，你在哪里住啊？”
“我在县政府家属院住，怎么，你想住那儿？”胡佳佳转身问道。
“不，我的意思是县长除了办公室那间大卧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住处”。
“嗯，在家属院那边也安排了一套大三居，但是县长是一个人，他不愿意过去住，连看都没有看过，来了这一个多月了，都是住在办公室里”。
“哦，那就算了，我就住在这里吧，工作住宿都很方便”。
说话间，俩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楼梯口，以前是为了表示尊重，让领导走在前面，但是这一次很明显不合适，可是直到走到了第二层，胡佳佳和丁长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刚上楼的时候，胡佳佳在前面，丁长生紧跟其后，高筒靴的高跟敲击在楼梯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两条修长的大腿紧裹着黑丝，细长而不臃肿，直到大腿根处才被外罩的黑色短裙盖住，由于刚刚吃完饭，胡佳佳有点热，所以黑色呢子大衣就叠放在左臂弯里，丁长生有意无意间就将胡佳佳的裙底风光尽收眼底，可惜的是没有什么实质内容。
就这，在二楼时也被胡佳佳发现了，不禁脸上一红，可是第一次和丁长生见面，也同样摸不清他的脾性，所以只能是自认吃了个暗亏，不好将这件事当事说出来，只能是等了丁长生一步，两人并肩向三楼爬去。
这座小楼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当胡佳佳推开门时，丁长生还是大吃一惊，看不到地板的颜色，因为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没有一丝的声音，就连胡佳佳穿着高跟鞋都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这里以前是县长的休息室，所以装修的比较好”。胡佳佳介绍道。
“县长，楚县长吗？”
“不是，楚县长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是他的前任，盖好前面那座大楼就下去了”。胡佳佳面无表情的说道。
外间是客厅，靠墙摆放着淡紫色的真皮沙发，中间是个巨大的玻璃茶几，上面放着一套功夫茶具，里间比外间还要大，因为里间兼具书房和卧室，而且还有一个洗手间。
“怎么样，还满意吧？”
“不是满意不满意，我只是觉得这里是不是太豪华了，我住这里合适吗？”丁长生内心里还真是怯怯的。
“楚县长的秘书以前就住这里，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胡佳佳问道。
第一卷_第210章
丁长生不再说什么，其实在这些事上也没有什么可矫情的，越矫情反而越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那我就谢谢胡姐了，怎么样，坐一会，我这个新房主给你倒杯茶”。
“算了，我还有事呢，改天再来喝你的茶”。说完和丁长生说声再见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一阵香风留在屋内。
环顾这两间大房子，丁长生不由得感叹一声，这就是特权的好处，要是自己不是县长的秘书，能住到这么好的房子里来？还有就是，这也是地位的体现，在这官场上，处处体现着级别的差异，处处体现着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现实。
站在洗手间里马桶边撒了一泡尿，看着镜子里英俊帅气的脸庞，丁长生不禁有点自我陶醉了，握起拳头，做了一个努力的姿势，他明白，所有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地位上的，没有了官位和地位，你什么都不会有，这个社会制度，绝对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罗香月的办公室在二楼，而且是处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里，看上去罗香月和胡佳佳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两人的穿衣打扮真是天壤之别，罗香月虽然个头高挑，但是比起胡佳佳来，有点丰盈，而且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像极了一个老学究。
“你找谁？”丁长生敲门进去之后，面对的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我找罗主任，请问？”
“你是谁？”
“哦，是这样的，我是新来的给县长当秘书的，我姓丁，丁长生”。
“哦，有什么事吗？”一听这是县长的新秘书，罗香月的表情稍微的软化了点，但是温度还是不高。
“是这样，我今天第一天来，我想熟悉一下各个乡镇的情况，您看，你这里有没有最近的各个乡镇的经济或者其他方面最新的统计情况”。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罗香月站了起来，虽然丰盈，但是她的身高比胡佳佳要高一些。所以更加显得有味道，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懂得怎么打扮自己，黑色的西装，黑色的裤子，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个时代还有在冬天穿高跟鞋的女人吗？
“政治方面，班子人员配置，经济方面，gdp，人口，反正是越全面越好”。
“好吧，一个小时后，会给你送过去”。
“不用，你打个电话，我自己来拿吧”。
罗香月不再说话，那意思就是送客了，丁长生也不多呆，关上门退了出来，不禁摇摇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明明是一个藏在深闺中的美人花，偏偏把自己捯饬成这样，唉，真是暴殄天物啊。
可是官场太复杂，谁知道这不是人家自己故意这样打扮的呢，或许这样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你长得太漂亮，会有人说你是有意在勾引领导，你长得不漂亮，会有人你是领导的探子。你长得太漂亮而又干出了成绩，并且得到了提拔，会有人说你是被领导潜规则了，但是那些说别人被领导潜规则的人难保就不会渴望自己也被潜规则吧？
丁长生百无聊赖的在规划着自己的工作范畴，他在猜测明天仲华会去哪个乡镇，而现在自己手里一点材料也没有，如何规划领导的视察路线，他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个时候，里屋的电话铃响了，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三十秒后，仲华猛地拉开了门。
“我记得你有车？”仲华瞪着一双牛眼问道，这一刻，县长的温文尔雅气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不安，丁长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就在门外”。
“赶快去开，跟我去一趟省城，任何人都不要告诉，你先去开车，我在大门口外面等你”。仲华急促的说道。
“好，我马上去”。说完丁长生一跃而起向楼下窜去。
但是祸不单行，刚刚走到二楼的拐角处，一不注意，一下子将一个人影撞到了地上，哎呦一声，这个身影手里抱着的文件洒落一地，丁长生定睛一看，居然是罗香月。
“罗主任，对不起，我有急事，回来再向您道歉，你不要紧吧”。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丁长生已经消失在了楼道里。
“这家伙，赶着去投胎啊，哎呦，疼死我了”。罗香月看看没有人，伸手揉着自己的胸部，正好撞到其中的一颗肉球上，而且正中巅峰，那么小的一个小疙瘩哪经得起丁长生胳膊的猛烈撞击呢，所以这疼真是痛彻心扉啊。
丁长生将车开到大门口时，仲华正好来到门口，于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快点，走高速”。仲华鲜有的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紧张。
“县长，出什么事了？”丁长生忍不住问了一句。
“唉，刚才我婶来电话，说是我叔叔在办公室晕倒了，正在抢救，开快点”。仲华的眼睛都有点红了。
仲枫阳是仲家现在实际上的族长，是仲家在官场上的顶梁柱，如果他垮了，那么仲家就垮了一半了，因为仲家年青一代中，还没有人能撑得起这个家来。
第一卷_第211章
丁长生非常理解仲华现在的心情，所以不再说话，集中精力开车，其实勇士汽车并不太适合高速行驶，特别是行驶在高速上，风速太大，而勇士车车身太高，风力严重阻碍了它的速度。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当汽车风驰电掣般驶进江都市第一人民医院时，车还没有挺稳，仲华已经跳下车跑进了医院大楼。可是丁长生却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就在车子停稳不久，一辆交警的摩托车也开了进来，而且就横在了丁长生的车前面。
“下来，说你呢，看什么看”。虽然交警给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但是丁长生知道完了，红灯闯了一个，车速一直超速，在路上就看到这个摩托车在后面跟着了，但是仲华没有说停下来，他也不敢放慢车速，这个时候正是表现自己的时候，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只有在危急关头才能见人心嘛。
丁长生本不想下车，但是突然间他改变了主意，不知道是王家山的草药起了作用，还是杜山魁的师父一浊道人的那本连环画起了作用，反正这小子眼睛里的美女越来越多，说来也巧了，自那以后，出现在他眼前的美女质量越来越高了。
“下来，驾驶证，*拿来”。交警将头盔摘下来挂在摩托车把上，一头齐耳短发的女警英姿飒爽的样子倒是将丁长生的警察情结狠狠的震撼了一番。
他自己当过警察，所以对女警有特别的感情，就像他的相好田鄂茹一样，虽然他知道两人的关系也就是在相互的利用对方的肉t，可是每当田鄂茹穿上那身警服对他展开攻势时，他鲜有不丢盔卸甲的时候。
“警官，我知道错了，这，这次就算了吧”。
“知道违反什么规定了吗？”
“知道”。
“说说”。女警并不买他的帐，一手接过驾驶证和*，一边拿出笔开单子，不一会，就递到了丁长生手里，不过没有驾驶证和*，只有一张单子。
“我那证，警官，我下次……”
“没下次了，扣十二分，罚款200元，今年你就不要想着开车了，交上钱后到三大队找我领证”。
“什么，不会吧，警官，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真是急事才那个的”。
“不管你有什么急事，你也不应该，那个，嘻嘻”。交警行礼上车，拿起头盔罩上就要走人。
“哎哎，警官，贵姓啊，我上哪找你啊”。
“免贵姓吴，吴雨辰，交警三大队找我就行”。说完一拧油门，消失在医院大门口。
奶奶的，这下玩大了，没有驾驶证，没有*，这怎么上路啊，回去怎么回去啊，丁长生看了看医院大楼，仲华没有让他进去，他也不好这个时候进去，更不能因为驾驶证的问题麻烦他，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你这个秘书还能干什么？
“教官，你现在有时间吗？救我啊？”不得已，丁长生又给周红旗打了电话。
“怎么了，我现在北京出差呢”。周红旗那边声音很小，估计是在开会之类的。
“我的驾驶证和*都被扣了，我现在就在江都呢，你在交警三大队有认识的人吗？帮帮忙给要回来吧”。
“谁拿走的？”周红旗小声问道。
“一个叫吴雨辰的女警，哎呀，一点道理都不讲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找你的”。
“我现在不方便，这样吧，我给我嫂子发个短信，你去找她吧，她应该有关系，待会发给你电话”。
一听要和肖寒这个军嫂打交道，丁长生就有点窃喜，上次和周红旗在一块，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这次可是周红旗介绍的，一定要将周红旗这个嫂子看个够。
丁长生是打车到的中南日报门口的，肖寒当副主编的法制报也在这个大院里，在来的路上，还专门和司机一起去了江都最有名的燕归来健身美容中心买了一**身美容卡，面值两万。
他知道，对于肖寒这样大户人家的女人，小恩小惠是打动不了她的，平时也不可能和肖寒有什么来往，而这一次正好是一个机会，所以请肖寒帮忙说情要回驾驶证，这只是一个开始交往的由头而已。
一浊道人的那本连环画不单单是一副春公画，上面还有如何相看女人的秘术，而那次和周红旗、肖寒一起吃西餐，他就看出，这个女人是一个久旷之人。
其实这只是一个方面，在知道肖寒是周红旗的嫂子之后，而周红旗一家人几乎都是军人，所以周红旗的哥哥周红星也是军人，常年在外面带兵，极少回家，这也是到现在都没有孩子的原因，所以对付这样一个久旷的女人，丁长生越来越有心得了。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这次又麻烦你了”。
“唉，谁让你是红旗的徒弟呢，不过今天这事我还真没有把握，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那个丫头，她是出了名的鬼难缠”。
“啊，真的，嫂子，这下麻烦了，我是和领导一块来的，这回去怎么办呢？”
“走吧，先试试再说”。
“那谢谢嫂子了”。两人上了肖寒的黑色甲壳虫。
“嫂子，上次麻烦你，还没有谢谢你呢，这次又来麻烦你，我真是不好意思了，这张卡就当谢谢你吧，你们这做文字工作的，一定要多加锻炼啊”。
第一卷_第212章
“这是干什么，美容卡，你的意思是我老了？”肖寒脸一寒说道，其实她是故意的，就想看看她的小姑子特意关照的这个小男生有什么不同之处。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嫂子，我这可是冤枉啊，这是健身卡，我给人家说了，我说我买一个健身卡，可是他说美容卡和健身卡是通用的，怎么消费都行，所以我就拿了一个美容卡，其实呢，嫂子，你比周红旗年轻多了，你看看她，整天在外面晒，唉，看把一个美女晒的，唉……”丁长生说的唉声叹气。
“怎么，心疼了？”肖寒笑了笑说道，其实她看得出，自己那个小姑子还真是喜欢这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小男生，有时候喜欢是没有道理的，虽然小姑子说没那回事，但是肖寒是一个过来人，她岂能不知道男女之间那点微妙的关系。
“心疼？唉，谈不上，人家干的是为国为民的大事业，保家卫国嘛，再说了，心疼也轮不到我心疼啊”。丁长生撇撇嘴说道。
“真话？可是我怎么觉得周红旗好像很在乎你啊，告诉你吧，她还从没有因为某个人的事麻烦过我，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为了某个人的事这么上心，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没点感觉”。
“嫂子，你说着玩的吧，我怎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啊”。
“去，谁有时间给你说这玩啊，你呀，嘻嘻哈哈的，没脑子还是脑子进水了，我就不信你没有一点感觉”。肖寒不信的撇撇嘴说道。
丁长生沉默了，对于和周红旗的事，他还真的没有想过，但是让肖寒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人家是什么家庭，自己是什么条件，再说了，周红旗不是寡妇或者离婚妇女，那样他还可以装一回情圣，和周红旗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那其他的女人怎么办，要是让周红旗知道了，还不得杀了他或她。
肖寒见丁长生不吭声了，知道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这个时候车进了交警三大队，丁长生一眼就看见了院子里的那辆摩托车，他还专门记住了车牌。
“你在车上呆着，不要下来，我进去找她”。
“哎哎，嫂子，这妞什么来历啊，很难缠吗？”
“唉，我告诉你了，吴雨辰是有名的难缠鬼，原因只有一个，人家老爹是江都市市委书记，懂了吧，那可是省委常委啊”。
丁长生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随即整个人都萎顿下来，完了，江都市市委书记的千金，这下完蛋了，这是标准的地头蛇啊，而且这蛇头可大了。
“嫂子是，算了吧，我回去找朋友再弄一张就行，还是别惹她了”。丁长生真是露怯了，这都是什么人家啊，虽然自己的领导是省委副书记的侄子，可是人家吴雨辰老爹也是省委常委啊，级别差不多哦，所以他觉得这件事有点难为肖寒了。
“放心吧，我去试试，不给就算了”。说罢推开车门出去了。
肖寒进去的时候吴雨辰正在办公室和内勤逗笑呢，肖寒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驾驶证是丁长生的，于是在吴雨辰身后拍了她一下。
“嫂子，怎么是你，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先不说事，说吧，请我去哪里吃饭？”吴雨辰一看是肖寒，满脸的惊喜，其实江都虽然大，那是对一般的老百姓而言的，对于这些*，圈子能有多大？所以，大家在圈里玩的时候，基本都认识，特别是一些政治上是盟友的干部子弟，关系更是不一般。
“吃饭的事待会再说，这个证你先拿着，先别往电脑里输啊”。说罢，拉住吴雨辰就出去了。
“今天给我个面子，把那驾驶证还给我，江都市吃的地方你挑”。
“真的？不过，我能不能问一句，那小子是谁啊，值得嫂子你亲自出面，不会是因为我星哥哥长期不在家，你招的入幕之宾吧”。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可告诉你，我这可不是代表我自己来的，我是代表你红旗姐来的，你红旗姐好像看上他了，这不，人在北京，给我发短信，要我坚决要处理好这事，也幸亏是遇到你了，别的人我还真是不认识”。
“什么，嫂子，你不是说认真的吧，就那小子，我红旗姐能看上他，谁信呐”。
“雨辰，我不管，该说的我已经给你说了，你办不办吧，哎，对了，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你不给我不要紧，等周红旗回来找你算账时，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前给你打过招呼啊”。肖寒一副吃定了吴雨辰的架势，笑嘻嘻的看着她。
“行行，还给他没问题，不过，红旗姐居然能看上他，我倒想见识一下这小子有什么过人之处，要不让他请我们吃个饭吧，地点呢，就定在金红楼吧”。
“吴雨辰，不带这么宰人的，金红楼，那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他一个来自海阳县这种小地方的人，能请得起”。肖寒想给丁长生省钱，因为刚才那张卡她看过了，是两万，这小子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可是那是对自己，要是对别人也这样，她都开始有点替小姑子心疼了。
第一卷_第213章
“算了，还是我请你去美容吧，燕归来，怎么样，人家是跟着领导来的，要是离开的时间长了，人家的饭碗还要不要，你红旗姐回来你怎么交代？”肖寒又将周红旗抬了出来。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好好，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家没一个好惹的”。吴雨辰无奈的说道。
肖寒在门外等着，吴雨辰回到办公室去拿丁长生的驾驶证和*了。
“小子，你今天是走了大运了，要是遇到别人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还有，我今天放你一马那是看在嫂子的份上，下次要是再让我逮住你，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吴雨辰一本正经的教训着丁长生，手里捏着丁长生的两本证件摇晃着。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这当领导是不是当上瘾了”。肖寒上前一把将两本证夺下来递给了丁长生，“还不谢谢吴警官”。肖寒使了个眼色。
“谢谢吴警官，下次一定注意”。丁长生弯腰致谢。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周红旗吧，不但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还有周红旗的面子，我们可是好姐们，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吴雨辰忍住笑，继续教训着。
“行了，丁长生，我和吴警官还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好，嫂子，吴警官，再见，谢谢啊”。丁长生挥挥手，出了三大队的大门，打车直接回了江都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还没有看到仲华，丁长生心里不禁有点打鼓了，这会不会很严重，自己刚刚靠山这么有实力的一个老板，这第一天就出事了，要是这个省委副书记没了，那么就等于仲华的这个大靠山没了，这对于以后仲华的仕途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有一句话说的好，说是基层干部都是干出来的，而高层的干部都是生出来的，你没有生到那个家庭，这就是你没有本事，可以说在投胎的时候你就已经落在了人家的后面，更别说什么输在起跑线上了，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丁长生决定进医院大楼看看，在护士台看到几个忙忙碌碌的护士。
“护士，打听个事，你们这里最高级的病房一天多少钱？”丁长生觉得像仲枫阳这样的高干肯定住的是最贵的病房，俗称高干病房，而且很多医院这些病房常年都是空着的，就是一般的病房人满为患，这里也是保持空置状态，谁知道领导什么时候有个小病小灾的呢。
“你说的是vip病房吗？一天病房费是五百元，谁要住，你？”
“不是，我就是打听一下，在几楼啊？”
“不住你打听什么？”护士翻翻白眼说道。
“我是先咨询一下，我有个亲戚，想从地区医院转到这里来，我先来考察一下”。
“住个院还要考察，哎，你那亲戚是不是领导干部啊？”
丁长生装作一愣的样子，“你咋知道的？”
“哼，像你这样的多了，什么级别啊，要是够得上级别，可以找院长批一下，住高干病房，那里比vip更好”。
“哦，真的，厅级够不够？”
“厅级，你是哪个地区的？”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就问够不够？”
“当然够了，你可以去找院长批一下”。
“哦，高干病房在几楼啊？出入方便吗？”
“在十五楼，上下有电梯的，很方便”。看得出，这个小护士也是刚来没有多久，说话间带着一种炫耀的意思，而丁长生终于探听到高干病房在十五楼，于是忙说去找院长，下到一楼，又乘电梯直接到了十五楼。
可是虽然知道了仲枫阳很可能在十五楼住院，可是在十五楼一出电梯就被挡住了，在电梯口一边一个便衣，再往里面的走廊里还有几个穿武警制服的人正在不停的踱着脚步。
可以肯定，仲枫阳很可能就住在这一层，可是无论他怎么解释，便衣都是一个说辞，没有接到通知，请他原路返回，而这个时候仲华也不在走廊里，所以他只能是原路返回了。
“喂，你咋在这里？”刚刚走到大厅里，正郁闷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江涵菡，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附属医院吗？”
“我先问的你，你怎么在这里？”一身白大褂的江涵菡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两只手插在白大褂的两个兜里，一脸俏皮的看着丁长生。
“我是来看领导的，我们领导的亲戚病了，在这里住院呢，他上去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呢，快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啊？”
“我老爹让我去接他的班，我不愿意去，我只想做个医生，这不，他觉得附属医院那个医院比不上第一人民医院，所以就找关系把我弄到这里来实习了，正好他的一个朋友的老婆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所以我现在就跟着她实习呢”。
“哦，我说呢，怎么到哪里都有你啊”。
“你怎么不上去啊？这可是你表现的时候啊？”
“咳，我倒是想上去，可是人家不让进啊”。
“为什么？”
“十五楼”。
“啊，你哪个领导病了，居然还能住得上高干病房，你不就是一个管区主任吗？”江涵菡不屑的说道。
第一卷_第214章
“唉，一言难尽，我现在已经不在梨园村当管区主任了，现在给县长当秘书”。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哦？给县长当秘书？你爬的够快的，我说，照这么下去，你可是我们那一帮高中同学里最有出息的了”。江涵菡惊讶的说道。
“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哎，你有没有办公室啊，刚才来的时候超速加闯红灯，驾驶证被交警拿走了，刚刚托关系要回来，这下口干舌燥的，给点水喝呗”。
“走吧，我带你去”。
两人一起又回到了医院大楼里，江涵菡带着丁长生左拐右拐的，一直到了七楼的脑外科。
“你学的是脑外科？”
“是啊，怎么了，你要是脑子有毛病，我倒是能给你看看”。江涵菡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我现在脑子没毛病，有毛病时再找你吧”。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做医生了？”丁长生问道。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职业志向？”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爸爸说的也对，这么一大摊子生意，你不接班谁接班啊，是不是在找乘龙快婿啊？”
“是，怎么了，关你屁事啊？”江涵菡嗔怪道，其实江涵菡已经表明的不能再明白了，奈何丁长生谁都敢惹，唯独不敢惹江涵菡，不单单是因为江涵菡是一个独身女孩，更重要的是她是丁长生的高中同学，一旦交往了，就不是那么摆脱的，如果始乱终弃的话，他在那一班高中同学面前可就永远的臭了，现在看起来那些同学没有他混得好，那是因为大家都还没有毕业，这不代表以后没有比他混得好的人，所以他不能为了一时之快就得罪那么些人。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江涵菡带着丁长生进了一间休息室，这间休息室是属于那个主治医生的，江涵菡只是在这里换换衣服什么的，而医生今天已经下班了，所以她大胆的将丁长生带到了这里。
“给，喝水吧”。江涵菡将一杯水递给丁长生。
毫无例外，这个时代的女孩在冬天清一色的及膝筒靴，丁长生坐在椅子上，而江涵菡则倚在一张桌子边，左腿撑地，右腿作弯曲状，脚尖点地，一颤一颤的动着。
丁长生就这样看着江涵菡的及膝筒靴，其实他很好奇，他很想知道将这筒靴剥开，里面是什么样的，随着见到了越来越多的女人这样的穿着，他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你看什么呢？”江涵菡看着丁长生一直盯着她的筒靴看，于是脸一红问道。
“没什么，哎，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说，什么事？”江涵菡伸出一只手捋了一下自己的散落在额头的头发说道。
“为什么你们女孩子都这么喜欢穿长筒靴呢，这样穿，是不是很暖和啊？”
“什么呀，一点都不暖和，要穿长筒靴，必须穿薄薄的打*，如果厚了，就会让人看着腿很粗，但是穿的薄了就会很冷，膝盖以下还好，膝盖以上很冷的，这样下去就会得关节炎”。
“你傻了，既然冷还穿这么少”。
“你懂什么呀，这叫美丽冻人”。江涵菡不屑的说道。
“唉，古代的女人都讲究三寸金莲，现在这样看你的腿和高筒靴，还真是很性感啊”。丁长生腆着脸说道。
“真的？你真这么认为，可是他们都说我的腿有点粗”。
“谁说的，你看看，多细啊，杨柳细腰大腚垂，标准的美女啊”。丁长生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江涵菡的高筒靴。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江涵菡正想再多损他几句，但是当看见他始终盯着自己的长筒靴不放时，不由得得意的一笑。
“看什么呢，我这靴子这么有魅力，值当的你不错眼珠的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什么？”
“嗯，好奇这靴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丁长生喝了口水，吊儿郎当的说道。
江涵菡笑笑没说话。羞涩的看了看丁长生，退后几步，将身后的门反锁上。
丁长生也同样没说话，他想，反正我是被动的，只要我把持住，看看你能使出什么幺蛾子，可是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渴望的，手里的水都忘了喝了。
江涵菡似笑非笑的看着丁长生，走到桌子旁边。一手扶住桌子，一手弯下腰，在丁长生的注视下，羞涩的将手伸到高筒靴的拉链处，在这个房间里，此时只有两个人，室外的一切繁杂都被那关上的门阻挡在了门外。
拉链发出的声音异常的响亮，丝丝入耳，对于丁长生来说，恍如仙乐，随着拉链慢慢拉到了底部，撇开的筒靴将里面的风光全部展示给了丁长生，小巧的玉足隐藏在白色的棉袜里，透过棉袜，他似乎能感受到那颗颗白如卧蚕的小脚趾头是怎么样镶嵌在那一张平底玉足上。
打*延伸到脚踝时，更加的紧绷了，丁长生很想掀开具有松紧的打*，看看那里面白皙的皮肤，更想从那里褪下白色棉袜，将江涵菡的一双玉足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任凭自己欣赏。
第一卷_第215章
丁长生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江涵菡，在他的印象中，江涵菡从没有这么大胆过，而这是明目张胆的诱惑。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干什么？诱惑我？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自制力一向是很差的，你可不要玩火啊，反正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你可想好了”。丁长生喝了口水，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半是挑逗，半是威胁道。
“就你那点胆子，我怕你吗？有本事你就来啊”。江涵菡笑嘻嘻的说道，而且更加过分的是，她居然将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丫向前伸去，一直伸到了丁长生握手的杯子边。
眼睛看向丁长生，满眼里都是挑衅，我就这样做，看你能怎么样。
丁长生将杯子轻轻放在桌角上，看着眼前的白色袜子包裹着的脚丫，一伸手，将其抓在了手里。
“哎呦，你……”江涵菡真的没有想到丁长生居然真的敢碰自己。
丁长生两手捧着脚丫，慢慢的摩挲着，江涵菡其实很怕痒，但是被丁长生拿在手里，她竟然没有觉察到痒，反而感觉到很舒服，渐渐的，脚丫在他手里渐渐有了温度。
女孩子在冬天大都有手脚冰凉的毛病，江涵菡也不例外，虽然穿着高筒靴，但是脚尖冰凉，丁长生感觉自己的手的温度已经不能温暖她的脚了，于是一伸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将她的脚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丁长生今天表现的足够无耻，在放进怀里前，居然还低头在白色棉袜上吻了一下，非但不臭，反而有种淡淡的皮革味，江涵菡就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脸色红晕，娇羞的模样足以令人感到血脉喷张了。
“臭吗？”江涵菡笑嘻嘻的问道。
“不臭，很香，你要不要闻闻”。
“别闹了，快放开我，我还有事呢”。江涵菡求饶道，她也感觉今天有点玩大了，而且自己居然亲自去关上门，这个暗示太大了。
“你能有什么事，你老师不是下班了吗，这间屋子现在不就属于你和我了吗？”
“呸，想什么呢你，快放开我”。江涵菡的声音越来越软，侬浓之语更加的刺激到了丁长生。
可是丁长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蹬鼻子上脸，只要你给三分颜色，他肯定给你染出七色锦缎来，在开始的时候丁长生并没有想过分的想招惹江涵菡，因为他不想始乱终弃，更不想伤害她，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丁长生，这使得丁长生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站起身，搂住江涵菡的小蛮腰，一使劲，将她抱到了办工作上，一次性杯子被碰掉在地上了，水淌了一地，可是这个时候谁还有时间管这些。
江涵菡坐在桌子上，丁长生低头看着她，这个高度正好到她的额头，丁长生一低头，在额头上吻了一下，由于紧张，江涵菡的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你很紧张？”丁长生问道。
“我紧张什么？没有啊”。江涵菡嘴硬道。
“是吗？不紧张头上怎么有这么多的汗”。
“胡说，我那是热的”。
“哦，你很热啊，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不，你，你想干什么？”江涵菡一听到脱衣服，小脸都白了，她能接受的范围也就是牵牵手接个吻，而今天由于自己的一时冲动，已经超过了她给自己定的底线，现在丁长生居然想要脱她的衣服，这是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说你热吗？”
“我，我不热了”。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弯腰将她的长筒靴捡起来，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长筒靴给她穿上了，随着拉链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认为的安全来到时，她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等丁长生抱起她将她放到地上时，她还在想，如果丁长生真的用强她会怎么办，是该顺从，还是应该拒绝，或者是半推半就，就在她胡思乱想时，丁长生的手机响了。
“是我领导的电话，我接一下”。丁长生对江涵菡说道。
“喂，县长，你找我？”
“嗯，你在哪儿呢，我在楼下等你”。
“好，我马上下去，我在楼上呢”。丁长生看了看江涵菡，边打电话边说道。
江涵菡看到丁长生挂了电话：“你去吧，给别人当秘书就是这样不自由，我知道”。说的很通情达理，这让丁长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刚刚还在和人家卿卿我我，这会立马就要离开，好像不是很仗义啊。
“等着我，等哪一天我不当秘书了，你和我就自由了”。丁长生的诺言许的有点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女人这样说了，他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真不知道他身上这些多情的基因是从哪里继承的，难道是基因变异了？
“谁信你的鬼话，赶紧走吧，晚了又该挨领导骂了”。
“呵呵，多谢，我走了”。
“等等”。江涵菡叫住了想出门的丁长生，她走上前去，将丁长生的拉链重新拉上，并给他整了整领子，丁长生内心不禁一阵暗叹，自己真是造孽啊，可是往往是孽缘才更值得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