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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血迹     吸血鬼伯爵txt下载     吸血鬼伯爵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两百六十五节 远古战场(六)

    这便是远古洪荒时期的战场,那比深渊炼狱还要恐怖一万倍的战场。那漫天飞舞的血肉,宛如倾盆大雨半从天际落下,最后化成无数血河,无数的生灵遭殃,生命完全成了闹着玩的存在。

    空气弥漫的血腥味,愈加浓厚,脚下的土地覆盖上一层殷红的色泽。刘枫站在失乐园的城墙上,静静的看着,他已经快要麻木了。忽然,刘枫感觉到一股庞大的巫力,从远处逐渐升起,并快扩散。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心悸,好似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生。

    他把目光转到了血河之上,脑海中想到一个词汇:“禁忌——死河封印。”这是留在刘枫脑海中,巫教最可怕的巫术之一,其威力近乎无穷无尽。以灵魂大巫为引,以所有大巫做为祭品,可以封印时间万物的一切。当然这需要借助阵势,直到这时,刘枫才昂然现,远处的那些死河,并不是随意流淌的,他们是按照一定的阵势去流淌沟通,最后在阵势的核心汇聚成滔天巨浪,不但可以毁灭敌人,还可以毁灭自身。死河中的血液,大多充满了渴望和愿念,当然还有更加恐怖的怨念,不管是哪一样,都可以化作利剑,让这个愿世界内的所有美亚神族和美族,化为飞灰。

    刘枫的灵魂打开一道空间裂缝,走了进去,随后他来到了血河中央,望见了邱世然,也望见血海中间的那高高的祭台。

    祭台本来应该在血海底部,如今正慢慢上浮,祭台成血红色,圆形,不过周围却有数百万个巫印凹槽。只要邱世然把所有的巫印,全部嵌入凹槽之内,然后站在祭台中间的血池旁,跳进污血之中,以自己的肉身和灵魂为引,就可以启动阵势。

    邱世然默默的站在祭台之上,把目光投向了刘枫,大笑道:“孩子你终于还是来了,被自己灵魂欺骗的滋味如何?既然你已经醒来,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顺利达到掌控时间的地步。”

    刘枫的灵魂落在祭台上,轻声问道:“真的需要如此吗?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孩子别忘了你的职责,这是生在过去的事情,已经无从改变,你只要静静看着就好。”邱世然伸手一挥,把空间内的数百万巫印释放出来,用精神力控制着巫印一个个嵌在祭台上的凹槽内:“好了,孩子你站远一点,这种禁忌之术,有吞噬灵魂的能力,封印能力也特别恐怖,要是一不小心把你也封印进去,一切努力可就白费了。”一个个巫印逐渐亮起,整个祭台开始散微微的青色豪光。而就在这时,整个血河也开始翻滚起来,宛如洪荒巨兽一般,想要择人而食。

    刘枫转身挥手道:“撒尤娜拉,你是我这一生当中最敬重的一个人,你虽然死了,但关于你的记忆我会永远珍藏。”刘枫的灵魂回到失乐园的城墙上,看着末世逐渐来临

    邱世然脱下黑色巫袍,走到祭台中央的血池旁,全身**的他,对身后一直默默无闻的血卫道:“是时候了,你过来吧。”

    身穿青衣的血卫,默默走到邱世然的身旁,抓起邱世然的手腕,伸出獠牙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动脉上。邱世然面色有些白:“好了,可以了。”血卫停了下来,眼瞳闪烁着紫金般的光泽:“君王您还是把我的记忆封印了吧,我想忘记这个噩梦般的经历,这样对后世大巫的重新崛起也有好处。”

    “该隐,你本是我大巫中的子民,如今却让你承受这种诅咒你后悔吗?”

    “君王大人,能为大巫尽一点微薄之力,是该隐愿意的,纵使这是诅咒,该隐也愿意一力承担,毕竟和其他大巫相比,我实在太渺小了。”

    邱世然没有说话,而是干净利落的食指点着该隐的眉心上:“那么如你所愿,你身体内的血液蕴含着大巫的血脉,也许让你失去这段记忆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你现在先沉睡一百万年,百万年一过,你会重新醒来,而关于这段记忆,会彻底消失在你的脑海中。”邱世然食指指尖微微一闪,一个细小的巫印把该隐的记忆全部封印,并且让该隐倒在地上,昏睡过去。邱世然右手一挥,该隐的身体便被一阵狂风卷起,随后消失在天边:“那么就还剩下最后两件事情,我的任务就算彻底完成了。”邱世然闭上眼睛,身体朝血池中坠落而去

    祭台燃烧起冲天血炎,整个血海开始咆哮翻滚,然后散出阵阵热气。如果这个时候,能够从极高的地方观看整块大6的时候,你便会现,以这个祭台为中心,无数血河正在生古怪的变换。

    蒸腾的热量,让血河中的血液,散出血泡,散那粘稠的腥味,愈加浓厚。这便是巫教的禁忌——死河封印将要开始运作的前奏。全身伤痕的弈,在十五名美亚神族的主神攻击下,已经陷入险境,可是当弈感觉到脚下血河中那股令人恐惧的力量时,他却露出了微笑:“哈哈哈哈,美亚神族的砸碎们,你的末日到了,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吗?”噗哧,一刀闪烁白光的神剑,从弈的后背刺入,然后从前胸突了出来。那名女主神冷笑道:“最后的时光?我看说的是你吧。”弈感觉眼皮好重,全身软弱无力,失去太多血液的他,如今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女主神把神剑拔出来,任凭弈的身体向脚下的血河落去。

    “菲赫拉别闹了,现在我们联手把这群烦人的血卫全都解决掉才是,早点把这个源世界的人全部杀光,我也好早点回去渡假,这个源世界实在太臭了,都是尸体的臭味。”

    给弈一剑的那名主神,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好啦,好啦,力量主神,我不就是贪玩了一点嘛,有必要那么认真吗?难道这群玩偶还能翻出花来不成。”

    十五名主神,按照阵势站好,然后释放出领域的力量,只是转眼间,就把整个战场笼罩起来,随后是无情的毁灭。血卫们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身体被光芒一照,如积雪遇到烈阳一般,很快消融,这是光明主神的力量。无声无息,身体被一股汹涌的力量,击成粉碎,这是力量主神的力量仅仅数十分钟间,本来吵闹的战场,彻底寂静下来,血卫消散一空,全死干净,就连那十三名身穿金色长袍的高级血卫,也没有逃过一劫。

    话说,身受重伤的弈,掉落血河里,本来以为必死的他,却听到了邱世然的声音:“弈,我要离开了,你现在受伤太重,请接收我最后的礼物吧!灵魂大巫的前四层能力。”

    “不要君王,这样做会消弱一些封印的力量。”

    “无所谓了,我有预感,这个盒子会被再次打开,封印的太久未必就是好事,好了,请接收这股力量吧。”四团光点,慢慢融进了弈的体内。身体本来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弈,感觉自己好像躺在温暖的温泉里,身上的巫力,以近乎几何裂变的度再暴增

    把血卫全部粉碎掉的力量主神,出轰隆隆的笑声道;“那么现在,就把这个宇宙中所有的人类灭亡掉好了,然后再把这个宇宙彻底击碎。”说完,力量主神,用巨大的拳头,对失乐园砸了一拳,那一拳好似化成永恒般,突破时空的距离,直接落在失乐园的上空:“都死光吧,渺小的人类,妄图和神争斗的下场,便是如此。”

    可是意料中的场面并没有生,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了力量主神的拳头,同时一个声音传遍宇宙的每一个角落:“真的如此吗?你们真的算是神吗?”

    弈的身体,慢慢从血河之中浮出来,那冰冷的血色瞳仁,冷冷的望着惊愕中的十五名主神:“我说过,你们会死,只是你们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你们是死在自己的因果和杀孽当中。你们看看我脚下的血河吧!他们来讨债了,要有心理准备哦,他们可是最弱小的人类呢。”

    血河散出丝丝黑色气体,在空中扭曲成无数鬼魅的身影,他们出令人惊颤的尖叫,前扑后勇的朝那十五名主神扑了过去。

    光明主神释放领域之力,在一片雪白的光芒当中,那黑影并没有灭亡,相反全部扑到她的身上,钻入她的体内。光明主神出惊恐的尖叫:“这怎么可能,我的领域之力竟然不起作用,天啊,我感觉到我身体竟然在崩溃,那鬼东西在啃食我的血肉救我救救我”杀戮最多的光明主神,最先被黑影啃食干净,其后是暗黑主神

    力量主神惊恐的叫道:“我死都不会让你们好过,你们全都,全都。”从力量主神体内涌出,庞大至极的力量,然后砰的炸开

第两百六十六节 远古战场(完)

    一连八名主神自爆,每一个主神,都拥有一个源世界为单位的全部能量总和,他们自爆所产生的威力,霎那间让这块大6化成碎片,一块块的脱离开来。只有失乐园在弈的保护下,勉强逃出一劫,其他的土地,已经化成了一块块旁大的巨石。

    可是八名主神自爆,却没有伤到那条血河,失去了土地,血河在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在虚空中流淌,散着无边黑雾,所有被黑雾缠绕住的美亚神族和美族,皆现自己的**在崩溃,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舔食他们的血肉一般。他们恐惧的挥舞手中的利刃,可是却不能给那黑雾造成任何伤害。

    黑雾杀死所有的敌人后,慢慢飘向那些一个个通道,此时那些通道已经不在吞吐任何美亚神族的战士。因为那些通道被黑雾一缠,顿时开始缩小起来。

    此时在美亚神族的至高神山上,一名和正常人差不多的神灵,用纯金色的眼瞳,望着那逐渐减小的通道,出愤怒的吼声道:“尔等竟然敢封印时空通道,分明不把我时令之神放在眼中。”时令之神举起手中的权杖,嘴中叨念出晦涩难懂的神语,然后就看到一道金光射进正在缩小的通道里,金光并没有消失,反而胀大起来。只是可惜,时令之神的力量,也没办法和大巫禁忌相抗衡,那金光只是几个呼吸间便被黑雾吸收了。

    时令之神又闹又怒,用食指点了一下站在他身旁,一直供奉他的美族战士的眉心:“我已经在你身上加了守护,虽然不知道那个空间生了什么古怪变化,但绝对不是好现象,而且时空隧道也快要被封印了。我现在把你投入到那个源世界当中,你要做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尽力解开时空隧道的封印,让我族之人,再一次降临那个宇宙当中。”言毕,时令之神,不管那美族战士是否愿意,直接把他用通天手段,送入了弈所在的那个源世界当中,他刚刚把那战士送走,时空隧道就彻底的关上了。

    祭台上,有一张案桌,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盒子,那盒子的名叫潘多拉。如今潘多拉已经合上了盒盖,这意味着,整个宇宙已经被彻底封印了。盒子内放着的就是这个宇宙,如今这个宇宙,被潘多拉魔盒给隔离起来了。怎么解释呢,打个比方来说吧,这是一种巫术媒介,就好比,一个大巫只要知道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就可以用巫术制作一个稻草人,用刀杀了稻草人,就可以同时把人咒死。其实潘多拉魔盒的道理和那个稻草人的道理差不多。盒子内封印的只是一个这个源世界的种子。

    封印完成后,无边的血河,再一次产生变化,血河中的血液开随被蒸,只留下银白色的粉末。无数的血液才化成几十克的银白色粉末,只见那银白色粉末自动依附在潘多拉魔盒之上,形成一幅诡异的纹路。如今这潘多拉魔盒,正和守墓者送与刘枫的那潘多拉魔盒一摸一样。

    如今整个大6已经支离破碎,弈站在失乐园那残破的城墙上,用眼睛望着远方悬空的祭台。他的双眼似乎穿越了时空的距离,落在祭台上面,如今整个祭台,已经不在亮,慢慢的归于死寂。弈轻轻上前一步,他仅仅只用一步,就到了祭台之上,伸手把那魔盒收进空间里:“君王,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要来完成我的使命了,我会忘记我曾经的名字弈,以后我的名字就叫守墓者,守护者大巫的坟墓。”弈伸手划开自己的手臂上的血管,任凭血液缓缓顺着祭台流淌:“那失去了,终归永恒,那存在的终将化为尘土,尘归尘土归土,一路走好。我誓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清静,大巫坟墓——死界。”

    以祭台为中心,产生了一个新的空间,这个空间逐渐扩大,并把一些石块吸入进去。死界一开始并不是灰暗的,土地也并不多,只有寥寥几块大6的碎片而已。

    可是弈的血液,却让那几块大6,开始分裂变化,这是近乎创世的手段,弈用了一年时间,让那几块大6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块重峦叠嶂的大6。一年后,弈用自己的眼泪,幻化出了海洋和河流,就这样一耽搁,已经过了十年。十年以后,弈把曾经出现在大6上的亡灵和恶鬼释放出来,让他们占据整个死界大6,除了海洋中间那几个岛屿外。在那岛屿之上,弈,不,是守墓者默默的守护者大巫之墓。

    人类终究还是生存下去了,无数载过去,宇宙也早就变了摸样,而关于巫的一切,似乎早已经烟消云散,就连肢鳞片抓也未流传下来。

    至于后来仙佛的产生,确实跟弈有着莫大关联,我这里就不明说了,毕竟要说那就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说完的,在这里我就跳跃过去了,还请各位读者见谅。

    话说,刘枫的灵魂消失之后,仙界的北阴大帝率领着十万天兵和百万阴神来到了东胜国北疆,同时尾随的还有五万道教联盟的仙人。

    只见天边想起阵阵雷鸣之身,一阵阴风刮过,北阴大帝等人已经驾着云朵,来到了北疆。北阴大帝是天庭册封的四大仙帝之一,掌管天下阴鬼,十八殿阎罗皆听命于他不说,只要是死物或者是脱六道之外的鬼物,皆归他节制。要说这北阴大帝来历确实不小,他本是在地狱深层坐镇的地藏王菩萨听佛的鬼魂,却因天资聪颖,慧根清静,短短千余年便已经修得鬼仙之身,之后又偶得一些奇遇,实力暴增。

    十万年前,北阴大帝一直空缺此位,那时候玉帝正和道教联盟斗的欢快,天庭的权臣也在观望之中。玉帝见此,于是有心培养一个真正的心腹,于是便把他破格提为北阴大帝。玉帝却没想,那次他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北阴大帝竟然两面做人,最后竟然完全倒到道教联盟那边。

第两百六十七节 阴鬼噬魂大阵(一)

    北阴大帝头生双角,那双角黝黑成螺旋状,委实有些诡异,只见他驾着阴云飞到张小凡身前道:“我乃天庭御赐北阴大帝是也,你见到我,为何不何不跪。”

    盘膝坐在地上的张小凡,连眼睛都未睁开道:“只仙而已,纵然身处权威高地,终究逃不过小仙之身。而我是大巫,从来都是不跪天,不跪地,跪你一个小仙,岂不是笑话?”

    北阴大帝顿时大怒:“大胆狂徒,尔等大兴巫教,本就犯了死罪,如今还口出狂言,我本想留尔等一线生机,好让尔等有个投胎转世的机会,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那么就烟消云散吧。”

    张小凡微微睁开眼瞳,扫了一眼北阴大帝,讥笑道:“就凭你?你还不配。”

    北阴大帝气的三尸暴跳,伸手一招,一杆漆黑的长幡便出现在他手中,同时冷笑道:“对,就凭我手中这阴鬼幡和十万天兵、百万阴兵、五万仙人,难道你以为你可以抗拒这股力量吗?”

    “是吗?”张小凡终于动容,慢慢的站直身体,把插在身旁的血刀拔了出来,扛在肩上道:“那么你要战斗,我就给你死亡好了。”一道血红色的刀影闪过,北阴大帝的身体,顿时一分为二:“我是战巫,终生的目标就只有一个——杀,无物不杀,无物不破,万物随心,杀机不灭。”

    张小凡终究还是做不到弈那种战巫极境地步,要是弈的话,甚至不要出刀,只需要稍微释放身上的杀意,便可杀了这北阴大帝。北阴大帝分成两半的身体,化成黑雾退后万丈,然后融合在一起,显化成北阴大帝的容貌来,只是他的面色异常惨白,好似元气大伤一般。他愤怒的挥舞手中的阴鬼幡,顿时阴云密布,把整个北疆战场都笼罩起来:“尔等竟敢杀我这天庭重臣,大逆不道,都给我杀。”

    得到北阴大帝的命令,他带来的一干手下,开始放出法宝,正要攻击。一身穿粉红色透明丝衫的美女,求从阴云中浮现出来。此人正是巫舞小舞,自从修炼了巫舞之后,小舞身上的魅惑之力,越来越恐怖,平时不得不在面上带上丝纱,遮住面孔。

    如今他已经把遮盖容貌的丝纱取下,露出那祸国殃民,倾城倾国的容颜来,眉如粉黛,腰如纤细而柔软的柳枝,瓜子脸,明亮而清澈的黑色大眼睛,散出妖异的魅惑之力,那樱桃小嘴,微微张合,让人不由得浮现连篇,就连神仙都无法抗拒的心生幻想,纵使有万千法宝,如今也彻底的歇菜,如何能挥出威力来。小舞出银铃般的轻笑道:“各位仙长,难道你们忍心攻击小舞我吗?小舞好难受哦,你不要攻击小舞好吗?我好怕,好怕。”小舞脚步微微错开,身影开始变的飘忽不定,开始起舞;“我好冷,各位仙长,快来哦,小舞好冷好冷”

    北阴大帝心生紧兆,知道要遭,眼睛根本不敢对小舞那里扫上一眼,其他的仙人和天兵那里受的了那诱惑,一个个盘膝坐下,凝神静气,怕一不小心就被小舞引的坠入魔道,一声修为尽数化成泡影。至于那些阴兵,本身就蕴含着一丝鬼魅之气,如今更受不了小舞的诱惑,一个个失去神智,开始张牙舞爪的朝小舞扑去:“小美眉不要跑,大爷我来了,不要跑,我来了。”那名阴神扑了个空,却抓住了小舞身上了一根丝带,用鼻子闻了闻上面个香气,然后涨红着眼睛,朝小舞扑去。在百万阴兵当中,仅仅只有数千个修为高的阴兵,可以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受其影响,但也不敢稍加分神,不然定然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生。

    北阴大帝气得哇哇叫,显化成鬼身,变成青面獠牙不说,身材更是化成十丈高下,只见他挥舞着手里的阴鬼翻吼道:“妖孽休要张狂,看幡。”只见阴鬼幡,散出丝丝黑气,快凝结成一个个狰狞的鬼物,朝小舞扑了过去。

    可是那些鬼物,还未扑在小舞的身上,就被两把闪烁血光的手术刀搅得粉碎。鬼医挡在小舞的面前道:“我给你挡住他,你继续跳,把这些阴兵全都给我魅惑住,让他们自动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生。”

    阴鬼幡府神物,威力自然不同凡响,鬼医搅碎的那些鬼头,只是瞬间便恢复如初,甚至那些鬼头比以前还要更加狰狞:“你们好生恶毒,竟然敢魅惑百万阴兵坠入阿鼻地狱,实在可恶、可恨。”此时,北阴大帝已经开始后悔了,本想点齐了人马杀过来,怎么也立于不败之地,却没想到,这里却有一个会魅惑之术如此厉害的人物,一不小心吃了大亏。所有带来的人,全部都被牵制住,人数多的优势,顿时荡然无存。

    “该死的道教联盟,坑害与我,老子怎么会听你们的谗言,如今害的老子深入险境,这可如何是好,刚刚那天杀的刀气,竟然可以伤到我的阴神之体,委实不普通。”北阴大帝心中暗暗焦急,在脑中思索道。

    鬼医把手里的手术刀挥舞的密不透风,但也只能把那些鬼物搅得粉碎,却无法损害其根本。一直站在地上观看的张小凡,摇摇头,猛然出手,人刀合一朝北阴大帝的阴鬼幡斩去:“我斩断你的阴鬼幡,看你还有何手段。”

    刀与长幡相接触,却传出金戈之声,刺耳至极,张小凡微微惊讶道:“好幡,所用之材料可真够坚硬的,就连我的血刃短时间内也无法伤其分毫。”张小凡冷哼的快斩了数百刀,不管北阴大帝如何用长幡抵挡,都斩在同一个地方。不管是何神兵利器,终究有承受的力度,阴鬼幡便是如此,伴随着金戈之声越来越刺耳,哗啦一声,阴鬼幡被张小凡的血刃,蹦掉了一块铁削。

    北阴大帝惊怒交加,那些正在攻击鬼医的鬼头,终于受其影响,出动人心魄的尖叫,纷纷暗淡不少,有些鬼头,甚至就此消散:“你竟敢伤我阴鬼幡,我定饶不了你,混蛋。”北阴大帝口念真言,双手微微交错,阴鬼幡顿时一分为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十六,十六分三十二,最后阴鬼幡竟然分了足足一千零一杆:“尝尝阴鬼噬魂大阵的威力吧,该死的杂碎。”

    一千零一杆阴鬼幡化成黑雾消散不见,同时消失的还有北阴大帝的身体,黑雾暴涨,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把小舞、鬼医、张小凡三人笼罩其中,四面八方的声音说道:“哈哈,这次我看你们如何能逃,现在那女子的诱惑之力也不起作用了,今天我就把你们全部杀死,并把尔等的生魂,活生生的炼成阴鬼幡的主魂,让你们受尽折磨,永世不得生。”北阴大帝那个恼怒就不用说了,因为他回头一观,自己带来的阴兵,已经去了至少一半,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至少有五十万的阴兵,被小舞魅惑,引起体内的魂魄动荡,最后被吸入阿鼻地狱之中。北阴大帝咬牙切齿的想到;“这次绝对亏本了,妈的,这次一定要从道教联盟那里多要些好处,不然我心难平。”

    小舞被阴鬼幡隔开之后,那些天兵和仙人纷纷站起来,终于不在受那魅惑之力的影响,一个个暗呼好险,刚才如果要是控制不住,心魔一起,到时候任他修为多高,一样要仙元散尽,一切皆休,那里还有存活的道理。这些天兵和仙人,此时一个个大怒不已,特别是那些刚刚受到诱惑的阴兵,一身实力虽然十去七八,但却一个个愤怒的祭起法宝,朝阴鬼幡内的几个异样的气息砸去。

    这阴鬼幡也甚是奇特,显化成一千零一杆后,只要摆下阴鬼噬魂大阵,笼罩在阵法内的人,都会被封印。五感和神念,皆散不出去,在里面寸步难行不说,而且什么都看不到,摸不着,整个成了睁眼瞎。就好像和世界脱节了,来到了黑暗的空间一般。甚至无法从阴鬼幡的噬魂大阵内挣脱,不管往哪里走,身体就好像普通人在水中一样,寸步难行。不过对于外面的人来说,却能够感觉到里面人的气息,并且可以肆无忌颤的攻击。当然这并不阴鬼噬魂大阵的真正威力,阴鬼噬魂大阵的真正威力。必须要主持阵法的人,以损耗千年的法力为代价,引动阴鬼幡内的千万阴鬼噬魂之力,攻击阵法内的人,千万鬼魂的力量,极大不说,而且极其诡异。就算是神仙之境的仙人,只要一被阴鬼沾身,一身仙元在顷刻间,就会被吸收干净,自身灵魂也会化成阴鬼,日后受万鬼噬魂之苦不说,还要受阴魂幡驱使,痛苦不堪,不得解脱。

    北阴大帝自然舍不得耗费那千年修为,所以就任凭一干仙人和阴兵攻击。

第两百六十八节 阴鬼噬魂大阵(下)

    数万闪烁宝光的法宝,在法宝主人的指挥下,开始攻击起小舞三人。各式各样的法宝,威力不尽相同,攻击方式更是诡异难测。只是几个呼吸间,除了张小凡还游刃有余之外,小舞和鬼医二人,都已经受了重伤,只要再过两分钟,二人定然要陨落与此。

    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正端坐在云朵之上,冷冷的观望着几十万人仗着阵法之力,欺负这三人。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冷冷的看了几眼,大大咧咧的吃了一口手里的烤羊腿道:“这北阴大帝委实不是个人物,胆小怕事不说,谁给好处就给谁做事,典型的小人物,师哥不如让我出手灭了了事,一了白了,省得麻烦。”

    上清虚皇道君很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道:“师弟拜托你,多用点脑子好不?这件事情牵扯到大巫君王刘枫那小子。还是让他亲自出手解决的好,我们就不要牵扯太多的因果。”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用鼻子冷哼了一下,张嘴从羊腿上撕下一块瘦肉,吞下肚子道:“刘小子太善良,他会出手灭了那孙子?我很怀疑。”

    “从导师手上得到的资料你都没看吗?上古时期的大巫君王,那个是好角色,没有足够的魄力和胆识,能做出那种事情。没有以身化鬼的精神,他就做不了大巫君王,你就看着好了,我敢说,刘枫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立威,到时候那北阴大帝,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两人正说的起劲,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忽然一挥手道:“看样我们不插手都不行了,那老头和女的快要死了。”一阵清风吹过,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舞和鬼医,被清风一吹,身上的伤立马好了大半不说,人更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保护起来,任凭外面法宝不断攻击,却再也无法伤到二人。

    北阴大帝见此,顿时恼怒不已,大声吼道:“是谁,给大爷我滚出来。”

    “口出狂言,该打。”只见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伸出手掌对虚空中扇了一巴掌,而北阴大帝却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下,身体好似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说。半个脸颊都肿成了猪**,牙齿也漏风了:“混蛋,给我把那孙子找出来杀了,取其魂魄,炼成阴魂,永世不得生,还要让他受其炼狱十八大酷刑。”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顿时气的三尸暴跳,他堂堂一圣人,那个神仙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生怕开罪了,这不开眼的小仙,竟然敢得罪自己不说,还破口大骂。这可让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动了真火,直接驾着云朵,飘了出来,大声吼道:“我干你***,老子不但打你了,还揍你的姥姥都不认识你,你有意见啊,靠。”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几乎一个闪身,便出现在北阴大帝的面前,随后对着北阴大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那拳拳绞肉,打的北阴大帝惨叫不已。一身法力,早已经被道君给封印了,此时他就如普通人一般,完全是在被虐。

    北阴大帝所带来的那些仙人、天兵、阴兵,见此本想为北阴大帝出头,可一瞧见来人的容貌,顿时一个个都歇菜了,不但不敢动手,就连半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被殃及池鱼。一个正要开溜,端坐在云朵之上的,上清虚皇道君却忽然挡住他们的去路,伸手一挥,一片银霞闪烁,把所有人都禁锢起来:“你们还是留下来好了,我保你们没事,如果你们离去,到时候生死,可就由不得你们了,现在告诉我,你们到底是走,是留?”

    一干天兵面面相觑,终究还是都留了下来,没有一个走的,至于那些仙人,倒是有一部分要走。阴兵也有一部分要走,不过留下的还是多数,上清虚皇道君见此,再次一挥手,将银霞收走,任凭那些想离开的人离去。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终于爽了,把被他奏成猪头的北阴大帝扔在地上,一**坐在北阴大帝的脑袋上,食指一点,那阴鬼幡自动飞出来,重新融合成一杆,飞落到他手中:“这种宝贝,用在你手中就是浪费,等刘小子出来,你就去投胎转世好了。”

    北阴大帝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他是天庭重臣,自然认得坐在他身上的人是谁,此时根本不敢反抗,但也不甘愿,让一身修为化为泡影:“我乃地藏王菩萨的徒弟,是属于佛教徒,和你们道教无关,你凭什么管我。”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乐呵呵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道:“自古一来,地狱都是道教和佛教共同掌管,其中佛教主要是负责度亡魂,而道教则派人掌管地狱的正常运作。你要记住,你是天庭的仙帝,而不是菩萨,更不是佛陀,所以我有权利管你。再说这普天之下,还没有我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管不到的人,你算老几。”这一番话,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说的极其张狂,不过他有张狂的本钱。人家早在亿万载前,就已经成就圣人之身,如今更是圣人顶级的存在,根本无需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如果不是道教欠了,巫教一个天大的因果,他甚至无需给刘枫面子。

    而此时,在时空夹缝中的刘枫,脑海中出现无数画面,那些画面凌乱不堪,有些是后世仙佛刚生的画面,有些是关于西方神界如何形成的画面。画面时断时续,根本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只能靠推理和研究,才能模糊知道个大概。

第两百六十九节 谈判(上)

    当刘枫被时空排挤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一本正经的坐在草地上,他的面前是一堆篝火,篝火上正是一只烤全羊。他显化出三头六臂,一只手臂抓住钢叉,不让烤全羊落在火堆里。一只手不断对烤全羊上摸着作料和一些鲜嫩的灵药,同时还空出四只手,不断煽火,摸样极其搞笑。

    小舞、鬼医、张小凡也坐在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的身旁,目不转睛的望着那逐渐散出喷笔香味的烤全羊,不断的催促道:“好了吗,可以吃了吗?”

    上清虚皇道君假惺惺的在一旁道:“哎呀,这杀生可不好,只是谁叫我肚子饿了呢,这天地万物,都有其运行准则,人类吃肉食动物,本就是合情合理的,倒也不算杀生,这只是必须如此罢了。”说完,他半眯着眼睛,又开始叨念其道卷上的心静经。同时心里暗骂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道:“我这师弟,一定是在报复我,报复上次我没把七彩鲤鱼送与他,该死,好香啊。”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感觉到刘枫的灵魂,转过脑袋看向刘枫那里,道:“哦,你来了,好久不见了,刘小子,有十几年了吧,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转眼间沧海成桑田。”

    刘枫的灵魂成琉璃状,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不过就是形体有些小而已,只有常人巴掌那么大。刘枫向前踏了一步,灵魂开始变大,随后肉身快生成,完全没有道理可言,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一般。刘枫变成常人,走到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的身旁坐下,很不客气的,直接把羊腿撕下来,狼吞虎咽开来,同时含糊不清的说道:“味道刚刚好,手艺不错,有我当年的一半水品。老道,我说你也忒不够意思了吧,当年把我带到地仙界,朝东胜国一扔就算了,前些时日,我亲自给你喜贴,你竟然来了个闭门不见,实在太不够意思了吧。”

    其他几人见此,都各自出手,把那烤全羊分尸了,上清虚皇道君眼疾手快,把另一条肥嫩的烤羊腿撕了下来,似乎怕谁和他抢一般,吃相极其不雅。小舞和张小凡二人也都各自撕了一只羊腿,只有鬼医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两人一时走神,没能抢到,脸色顿时变的有些难看。

    不过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也是洒脱之人,并不是很在意,随意从烤羊上撕下一块肉,一边吃,一边惊讶的望了一眼刘枫:“好小子,灵魂透明琉璃如不说,本性还如此率真,好好,如果在给你些时日,只要让你吸收够了百姓愿念,只怕立马就会进入灵魂大巫的下一个层次吧。”

    “好眼力,只需半年,我便可踏入掌控时间的境界,只是不知道,到时候的我和你们相比,还有多大差距。”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没有回答,倒是一直狼吞虎咽的上清虚皇道君接口道:“道有万千种,纵使小道,只要执着的走下去,终究也可达至常人难以想象的境界。你和我们的道不同,所以无法比较,如果硬要比较的话,掌控时间的你,也只能在我们手下走十个回合而已。毕竟达至圣灵之境,身心便和这个宇宙融为一体,随时可跳用这个宇宙内的力量,为自己所用。虽然没有你们大巫的简单实用,但威力却要大上不少,除非你能够越掌控时间的境界,才可在们手下立于不败之地。”

    “果然如此,和你们这些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相比,我的根基还是太过浅薄了一些,不过不要紧,我还年轻,等的了,只”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知道刘枫担心什么,嘿嘿干笑两声道:“你担心也是无用,相反还会拖累你的心境,因果之劫岂是那么好过的,该来的始终会来,只是这一次,不知道这老天爷,到底会不会给我们留下一线生机,当年如果不是大巫威胁到天地,天地估计也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彻底把你们大巫灭掉。如今,我们道也走到了尽头,只差临门一脚,便可脱这个宇宙,同时大巫也重新复苏,这天地又开始紧张起来了啊。”

    “那是你们道,讲究顺势而为,顺其自然,我们巫不同,我们生来就是逆天,我们大巫的教义就宛若那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没有第二个选择。”刘枫眼中透漏出深深的坚毅,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阴云和白云道:“好了,我吃饱了,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我可不相信两位圣人,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有什么招儿,我全接了。”

    上清虚皇道君微微一笑;“如果你认为我们是来代表道教讨伐巫教的话,你们大巫此时能有几个站在这里的。我们是来谈判的。”

    “哦!”刘枫露出好奇之色,指着天边那广阔的云朵继续说道:“那么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欺负我巫教无人不成?”

    “他们是他们,和我、师弟二人没有任何关系,相反你要感激我师弟,如果不是我二人,此时你仅有的三位手下,已经凶多吉少了。”上清虚皇道君老神在在的说道。

    刘枫相信圣人不会说谎,因为到了圣人那种境界,根本无需说谎,直言道:“为什么要帮我?”

    “了却因果,我和师弟二人保证道教不会阻拦大巫展,只要大巫别把手伸的太长便可。而且从此刻开始,道教欠巫教的因果,已经还清了。”

    刘枫撇嘴笑了笑,一脸奸猾之色:“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你们道教的兴起,却是因为受了巫教的恩惠,如今只做了这一点小恩小惠,就想了却那天大因果,却是有点太小家子气了。而且你们这样做,也并不为了了却因果,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你们在给自己买保险。要说着因果之劫,却是不分大巫和仙人的,甚至连诸多凡人,都要牵扯其中。而我们大巫最不怕因果,我们大巫越强,到时候应劫的时候,你们越安全,毕竟天道最忌颤的还是我们大巫啊。”

第两百且七十节 谈判(下)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嘿嘿干笑起来,用那满是油腻的右手,拍拍刘枫的肩膀,顺便把手上的油腻擦干净道:“你说的也是正理,可是这千年转瞬即逝,大劫来临之时,天道又岂会分道教、巫教之说。以人类的寿命,本只是短短百余年,而我等,却可以把生命当成闹着玩的存在,这本就不符合天地法则。天道自然当除之而后快,你又何苦跟我等计较太多呢?”

    刘枫眉头紧皱,良久才开口道:“那成,我也不计较太多,不然你定然说我小气,那么如此好了。既然天道定然先对付我巫教,那我就用余下的因果,跟你换三次出手相助我巫教,如何?”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还想讨价还价,倒是在一旁狂啃羊腿的上清虚皇道君张口道:“如此正好,我等也不是小气之人,只是三次出手而已。”

    刘枫随手把手中的骨头扔掉,站起来,用冰冷的眼瞳,看向那些阴云和白云道:“那么现在是该算账的时候了,天庭欺负我巫教无人,我定当还以颜色,不然巫教日后该如何在地仙界立足。”银风从刘枫的体内飞出来,出阵阵兴奋的剑鸣声,一股震彻灵魂的能量,如无形的波纹般散出去。只是一霎那间,那些阴兵的魂魄,差点被震散,他们是阴兵,受伤最重。那些天兵和仙人的只感觉,元神震荡,差点飞出体外,赶忙运起仙元镇压。这一镇压,体内的气血翻腾,一个个吐了几口鲜血,除了面色惨白之外,倒也没了大碍。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随手一挥,一股清风吹过,稳定了那些阴兵和仙人、天兵的伤势,随后转头盯着刘枫道:“刘小子,可否买我一个面子,不要难为这些宵小之辈,毕竟他们也只是受人指使,罪不当死,如果你要杀一儆百,把那些暗中为难与你的人杀了便是。”言毕,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站起来,把**下面的北阴大帝提起来扔到刘枫面前道:“这便是其一,要杀要刮,随你的便,我等不会插手。”

    刘枫伸出右手成龙爪状,把北阴大帝吸到手中,黑色的眼瞳,死死的盯着北阴大帝道:“为何为难与我,又是何人叫你前来的,说出来,我留你一线残魂投胎转世。如果不说,我定从你的魂魄里,抽出你的记忆,只怕到时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说,就连阴魂也会烟消云散。要知道,我可是灵魂大巫,**灵魂,对我来说,实在太过简单。”

    北阴大帝本是胆小怕死之人,加之体内的魂力被封,就算刘枫不多加威胁,他也会老老实实的说出事情的始末,如今更是不假思索的说道:“大君饶命,大君饶命,小仙这就说,我是仙界的天庭赐封的北阴大帝,掌管地府和世间所有的魍魉鬼魅。可是我虽为北阴大帝,手底下真正的权利却是极少,地府的十八阎王,各个拥兵自重,那一个都比我强上数分”

    “讨打!”刘枫曲直一弹,一道金光飞进北阴大帝的眉心,顿时北阴大帝身上窜出一股阴森的火焰,同时传出北阴大帝的惨叫声:“我叫你说明为何为难与我的缘由,可不是听你诉苦,说重点。”

    “君王,小仙知错了,小仙知错了,快快停手,不然小仙就要烟消云散了。”

    刘枫伸手一招,那道金光又飞回到刘枫手中不见了踪迹,同时北阴大帝身上的火焰也逐渐熄灭:“快说,不然定让你好看。”

    “是道教联盟,是地仙界一些中等门派组成的,当然那些中等门派,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其中还有数位仙界大派暗中支持,不然道教联盟,如何敢暗地里篡同仙界全权之臣,一直坐大到如今。”

    “那么说这件事情复杂了?”刘枫用手摸着下颚,冷冷的问道。

    北阴大帝心中暗喜,以为刘枫怕了道教联盟,于是声音便有点高了起来,并大肆宣扬起道教联盟的实力来:“当然复杂了,要知道,道教联盟背后可是分别有仙界十大门派中的寒冰宗和玄阴宗支持的。这还不算,外加他们这些年暗中积累的实力,当是庞大无比,非常人可以想象。”

    刘枫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双手抱在胸前,不去看北阴大帝,反而看向上清虚皇道君道:“道君,你认为我该如何做,这道教联盟的存在合理吗?”

    “正是由于道教联盟的存在,才使得如今仙界乌烟瘴气,天庭和地府两大地方,都有诸多权臣受到侵蚀,你大可放手施为,后果我给你背。只是你还欠了一个名分,回头天庭玉帝自会封赏与你,你安心接受便可。只是你别做的太过分,毕竟这个节骨眼上,伤了实力根基可不好。”上清虚皇道君眼中冒出丝丝煞气,却是有一幅咬牙切齿的味道:“这道教联盟,事情倒是做的隐晦,如果不是我前些日子有心算计,还真差点着了那个人的道。如今我和师弟正要去找那个人的麻烦,这里就暂且交给你们处理了。”

    “道君放心,我自由分寸。”刘枫用手做了一个斩的动作,银风化成一道流光滑过北阴大帝的身体,随后北阴大帝的身体,开始化成点点光华消散:“本想绕你一命,但是你不该心存侥幸,以为道教联盟可以救得你吗?哼,今日我就杀鸡儆猴,日后还要杀他个尸骸遍野海枯石烂,我看谁敢小看我巫教。”

    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同时晃晃脑袋,懒得去管,两人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远方,只留下一个声音道:“我和师兄去地魔界找一个老朋友切磋一二,刘小子别玩的太过火。”

    刘枫哈哈狂笑起来,前些日子,因果之劫给他带来的压力,消散一部分,只见他对那些心中胆寒不已的阴兵、天兵、仙人道:“都给老子我滚,叫那些逃掉的杂碎,擦干净**,准备投胎转世吧,哈哈哈。”

    天兵、仙人、阴兵一个个胆寒不已,那里还敢多呆,一个个卯足了劲驾着云朵飞走了,度快若闪电,竟然不比用遁术慢不了多少。

    小舞、鬼医、张小凡三人,见此单膝跪在刘枫的面前道:“恭迎君王!”

    刘枫上前把三人扶起来道:“你们就不必跟我客气了,对了,我这次离开了多久,那部落有没有来投诚,招降书下去了没?”

    张小凡本生前就是士兵,刻在骨子里的就是一股军人的铁血作风,只见他站起来道:“报告君王,从你凝练出巫宝开始,如今仅仅只过了两日,还有一日,所以暂且还没有一个部落前来投诚,不过招降书倒是早已经由狼营排除的侦察兵,给了木兰草原上的各大部落的领了。”

    “好!”刘枫大喝一声道:“时不待我,如今我也只能拼命和上天争夺时间了,张小凡听令。”

    “末将在!”张小凡双膝跪下,抱拳道。

    “我给你三百冥营战士和三千狼营骑士,三日后如果没有人前来投诚,并在招降书上签字,先屠光三个部落,以示效尤。”刘枫略微叹了口气,伸手把银风递给张小凡:“把银风拿着,这样冤死的亡魂,在银风的安抚下,才会得到安息,让他们投胎转世去吧,不要做的太绝了。”

    “末将明白!”张小凡站直身子,拿着银风转身离去。

    刘枫把目光转向小舞道:“你且跟着鬼医二人,前去营地休息几日,我想一个人在这里走走。”

    鬼医和小舞二人点点头,跟在张小凡的身后离去,只是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远方。

    终于,在这寂静的战场上,就只剩下刘枫一个人了,他环顾四周,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摇摇脑袋,慢吞吞的漫无目的走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刘枫的眼神迷离,他的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飘向何处,眼前的景物,在他的眼中,也许早已经失去了本来的色彩,只剩下无尽的血色。

    凉风吹乱了刘枫那略显凌乱的白,刘枫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现在很累,很想躺在青颖和乔纳莉两人的怀里,休息片刻,哪怕仅仅只是一两分钟也好,那样他的灵魂便会得到安逸和放松。

    刘枫的眼中浮现出当年的一幕幕场景,乔纳丽噘着嘴,如泼妇般,指着刘枫大叫:“**狂,**狂”而刘枫则很嘴硬的用手捂着耳朵,吼道:“暴力女,三无女,没身材,没脑袋,无胸肌”

    青颖晃着在他的面前的秀拳,乐呵呵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别后悔哦”随后,刘枫第一次尝到了被火车头撞击的滋味,如腾云驾雾一般,飘飘欲仙。

    “真的好想回到过去,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刘枫愿意卸下所有自制,爱你们一万年。”刘枫心里暗暗念叨,迷离的眼瞳,逐渐变的坚定起来。

第两百七十一节 新的北阴大帝(上)

    天边飘来金色的云彩,极目望去,可以看见天庭的仙女,站在云彩之上载歌载舞,掌管乐器的仙人,演奏者悦耳动听的音乐。这是天庭册封仙职的仪仗队,那曼丽的舞姿和动听的音乐交织在一起,似乎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烦恼和忧愁,只留下深深的喜悦。

    金色云彩越飞越低,最后停在身穿青色长袍的刘枫前面千丈远的空中,两队天兵并列走了出来,然后分开,各自站在一旁,手里的金色长枪高高举起,整齐划一。

    只见一名童颜鹤的老仙人,伸手一划,一团七彩云朵从他手里飞落到四周,他一声轻喝道:“彩虹为路引。”道七彩虹落在刘枫的脚下。

    刘枫知道这是天庭在册封自己仙职,并不惊讶,站在彩虹上之后,身体情不自禁的像那金色云朵之上飞去。跳舞的曼丽仙女,也不知道她们使用何种手段,无数紫色彩霞,凭空出现在他们周围,而她们那曼妙的身材,则在彩霞中若隐若现,一时间场面极其旖旎。

    刘枫的身影落在两排天兵的中间,随后他就瞧见,一头白的,太白金星乐呵呵的走上前来:“刘小子有一段日子没见了,瘦了不少嘛?”太白金星走到刘枫身旁,把嘴贴近刘枫的耳朵边道:“是不是最近新婚,那个房事过多,于是身体有点虚?”

    刘枫翻了一个白眼,差点没直接给太白金星一个脚丫子,心说:“你丫的咒谁呢,我这身体可是被大巫祝福过的,那事能把自己榨干才见鬼呢?”不过刘枫自然不会得罪这,玉帝最重视的太白金星,摆起一副乐呵呵的表情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好些日子没和她在一起了。”

    “哦,那倒是真不知道,这天上一天,年嘛,时间过的太快了,哎,其实我还是把我在天上打盹的时间算上了,没想到这才打了小半日的盹,就出了这么些事情,委实让人头痛。你们不会是闹什么矛盾了吧?”

    刘枫真是恨不得给太白金星两巴掌,心里不断嘀咕:“这厮是不是真的想咒我,怎么这才一见面,就不断的咒我和青颖闹矛盾呢?”刘枫的脸色依然不变,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样子:“那个其实和她没关系,你不是来跟我聊天扯皮的吧,有啥正事你说。”

    太白金星一巴掌排在刘枫的肩膀上,叫道:“老弟啊,你走天大的幸运了,玉帝已经封赏你为北阴大帝,日后掌管地府和世间一切魍魉鬼魅。”太白金星照例把嘴贴到刘枫耳旁小声道:“这北阴大帝权利说大,那是大的没天理,说小呢,老实说也确实够鸡勒的,谁叫地府那些阎罗王,一个个都成了人间的军阀呢。不过没关系啦,我相信你,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老仙我啊。”太白金星似乎感觉这样还不够说服力,于是挤眉弄眼的说道:“这次你被封赏一事,我还鼎力支持了呢。”

    “老油皮,老子要飞黄腾达了,一脚把你踹到喜马拉雅山上去,敢咒老子。”刘枫心里虽然这样嘀咕,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真的吗?那实在太感谢了,你放心,日后我吃香的喝辣的,自然也不会忘记你的那一份的。”刘枫说的声音稍微有点大,太白金星赶忙用手拍拍刘枫的肩膀,投了一个你明白的表情过去后,直接从袖口中掏出一闪烁七彩色泽的金色宣纸,摊开宣读道:“巫教之主刘枫听法旨。”

    刘枫正要跪下,太白金星却忽然说道:“你无需跪拜,这事玉帝特意交代过,你毕竟是一教之主,能为天庭效力,这已经是天庭的幸事了。玉帝准你日后,上朝不用跪拜,点头行礼便可。”

    刘枫一听心里就乐了,老实说让他磕头,那还真是难为他,他非常讨厌那些繁文缛节,麻烦不说,动不动就要磕头,把人都磕傻了不说,感觉上也太那个啥了,心说:“还这玉帝懂事,那个东胜国的上一代皇帝,就不是个玩意,第一次上朝,老子就给他磕过头呢。”

    “臣听法旨!”刘枫躬身行礼道。

    “即日起册封大巫君王刘枫,为北阴大帝,掌管地府和世间一切魍魉鬼魅。在职权范围之内,享有一定的生杀大权,无需通过仙法上的程序。天启年13纪元,玉皇大帝起笔册封。”太白金星念完后,刘枫伸出双手道:“谢天帝隆恩。”

    太白金星把圣旨放在刘枫手上后,叮叮当当的仙乐,顿时高亢起来,仙女们的微笑着起舞,一切宛若幻境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刘小子,既然你升官了,要不要在仙界摆一个大型酒会,可以结交很多仙女的,而且个个貌美如花,我保证”太白金星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刘枫已经举手投降了,小声的说道:“你不知道我家里的那头猛虎,得了,你别害我了,酒宴就免了,不过我倒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与你。”

    太白金星先是皱了皱眉头,很快用很同情的表情拍拍刘枫的肩膀,表示安慰:“那个,都明白,明白,这结了婚确实有点身不由己。对了,你说啥事,要是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刘枫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可是我怕太麻烦你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不麻烦,你先说啥事。”

    “那算了吧,还是不难为你的好,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太白金星顿时急了,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以我和你师傅的关系,有啥难为不难为的,你说吧,不管多难,都帮你给办了。”

    “真的?”刘枫眼里顿时冒出闪闪的金光,好似一头看到宝藏的龙族一般。

    太白金星一见刘枫如此,心里虽然叫遭,被算计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无论如何也不能收回,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比真金还真。”

    “那成,你就帮我把人皇大禹的黄袍,从仙界的仓库里,偷出来吧。”刘枫语不惊人死不休,太白金星差点没当场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第两百七十二节 新的北阴大帝(下)

    太白金星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那个,那个确实有些让人为难,我回头跟玉帝商量一下,那个偷就不成了,这掌管天庭律例的仙人,虽然比较贪心,很好打通关节。可是你知道,那大禹的黄袍,可不是凡物,平常人穿戴上去,自然没什么事情。可是如果是人皇穿上,那乐子可大了,这普天之下,不管是妖还是仙魔,皆拿穿戴大禹黄袍的人皇无可奈何。”太白金星眼珠子乱转不停,随后才拍着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天庭还有一些紧急事情,需要我去处理,那个你就不用送我了,我先走一步了哈。”不等刘枫说话,太白金星就脚底抹油的驾着云朵逃也似的的飞走了,整个仪仗队的仙人,见此,也一个个敲锣打鼓的追了上去,只是转眼间,就只剩下刘枫一个目瞪口呆的站在金云之上。

    刘枫恼的的伸出中指,对空中狠狠的顶了一下道:“Fcukyou,靠,这就是仙界人的义气,真是有好处就是娘,没好处一边稍息,日,这都跟什么似的的一样”了一顿牢后,刘枫扫了一眼手上的御旨,更有一种痛哭流涕的冲动,就这一道狗屁御旨,就把自己绑在玉帝那边不说。你好歹也给我几百万天兵天将,让我没事的时候,耍一下威风也好,就给一张破御旨,你当谁稀罕啊,妈的,惹急老子,老子就来个占山为王,管你他娘的天庭也好,道教联盟也好,老子当老子的大巫君王,堂堂一教之主,可是比这狗屁北阴大帝威风的多。

    思索良久,最后还是没有把手中御旨撕掉的刘枫,化成一道流光,朝冥营的营地飞去。

    小半日后,天庭凌霄殿之上,略显肥胖的玉帝,端坐在高台之上,懒洋洋的打着哈哈,和一干仙公,仙候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一会儿说那个仙人最近做了什么糗事,一会儿说自家校园栽种的灵果,有成熟的几颗,总之都是一些无聊的事儿。

    太白金星火急了了的窜上大殿内,恭恭敬敬的对玉帝行了一礼。玉帝一见是太白金星,便赶忙问道:“爱卿,事情办的如何,大巫君王接了御旨了吗?”

    “殿下,他接倒是接了,也没什么不满,只是老臣怕,我们只是下了一道可有可无的御旨,就把他绑在我们的这一边,始终不现实,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实权,全都是空头支票,要是引起他的反意,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太好歹也是一教之主。”

    玉帝眉宇皱成川字型,用手抚了抚长长的胡须,思量片刻后才说道:“爱卿所言,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天庭积弱已久,那里还有什么实权可以分派出去。再说,再过几十年,便是蟠桃大会之时,我也不想把局势弄的太僵,扰了王母的兴致。”

    太白金星微微叹了口气,精明的他,自然知道这只不过是玉帝的推脱之言,天庭积弱不假,但绝对还是有实力的,玉帝只是想保存实力而已。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虽然很少有人知晓,但太白金星却是知情者之一。当下太白金星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岔开话题道:“殿下,不过老臣离开的时候,大巫君王叫老臣帮他把大禹黄袍,从仙界仓库中拿出来交与他,不知道殿下可否允许?”太白金星差点就把偷盗两字说了出来,暗呼好险。

    玉帝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语气不免有些寒了:“这么说来,大巫君王是真的想大兴人皇了。”

    太白金星额头冒着冷汗,但还是点点头,应道:“他不得不大兴人皇巫教要大兴,必先兴人皇,人皇不兴,巫教则无立足之根本,他势在必行。”

    玉帝此时也在暗中思付道:“两大圣人到底是如何想的,竟然叫我封他做北阴大帝也就罢了。可是他如今要大兴巫教和人皇,为何圣人还要支持与他,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缘由。”越想,玉帝越觉得此事越加不简单,这其中定有什么事情,自己被瞒着了,心中暗暗焦急。

    凌霄殿一时间,便的安静下来,落叶无声,良久玉帝才从思索中醒来,始终不得要领的他,大声说道;“今日闲聊就到此结束,各为爱卿都各自散了吧,太白金星随我来一下。”言毕,玉帝就匆匆忙忙的带着身后的两个婢女和太白金星离开凌霄殿。

    “爱卿快快把朕的龙车唤来,我好去三十三天之外,找老君商谈一些事情,你也一并随我前去。”

    太白金星吹了一个极其响亮的口哨,只见五条四爪金龙,从天边飞来,度极快,只是几个呼吸见,便落在几人的面前。神骏的金龙,后面是一个华贵的车架,太白金星把玉帝扶上去,两个婢女也各自跟在玉帝身后坐了进去,她们平时照顾玉帝生活起居,虽然地位低微,但是却深的玉帝重视,实力也甚是了得。太白金星端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扬起一金色的长鞭,打了一下龙头叫道:“三十三天外老君宫邸,驾。”

    金龙似乎听懂了老君的话,各自出一声龙吟,脚下生气一阵氤氲,朝三十三天外飞去。

    几刻钟后,这辆马车停落在太上老君的府邸前,太白金星跳下龙车,对坐在门前,打瞌睡的童子叫道:“炼药童子,你怎么在这里打瞌睡,老君可在。”

    这炼药童子本也是可怜人,未成仙的时候,只是地仙界一猎户家的孩子,一日父亲出门被一头猛虎所杀,尸骨无存,母亲得知此事后,也生了一场大病,不久便过世了。从此他就成了一孤儿,他不敢去山里打猎,只是在山下,找一些野草充饥。久而久之,他就有一种辩药的知识。在机缘巧合之下,被老子的点化,收坐童子,平时负责看管丹炉。因此子炼药颇有天赋,于是老君便给他一个道号——炼药。

    正打瞌睡的炼药,一听声音,赶忙站起来,睁开睡眼道:“来人可是玉皇大帝。”

    玉帝探出脑袋,随后从龙车上跳下来,直言道:“我正是玉皇大帝,请问老君何在?”

    炼药奶声奶气的扫了一眼太白金星,对他刚刚吵醒自己很是有些不满,声音不免有些大了起来:“师傅早就告诉我,说你今日会来,特意叫我在这里等候。”

    玉帝一脸喜色;“老君果然神机妙算,那老君现在可有时间,朕有些疑惑,还需老君解答一二。”

    炼药懒洋洋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后,才慢吞吞的说道:“老君今日正好起一炉仙丹,还需几个钟头,才可以出来接客,你先随我到大殿等候吧。”言毕,炼药便领着玉帝向大门走去,太白金星和那两婢女,也想跟着,却被炼药伸手喝斥道:“师傅交代过,只让玉帝进去,其他闲杂人等,不能进来。”

    太白金星知道这什么地方,圣人府邸,那里敢放肆,自然是点头称是,退到龙车旁,静静守候起来。至于一直跟随玉帝的婢女,本还想争论,却被玉帝喝斥一顿后,也就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守候。

    玉帝来到大殿,找一个简单的玉璞端坐下来,炼药也懒得搭理他,就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睡着了,就连口水流到衣领上也不知晓。

    玉帝有心事,也闭起眼睛,不断思索其中关系,直到几个时辰后,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老道,从大殿后面的炼丹室内走了出来,玉帝才猛然睁开眼睛道:“今日打扰老君清静,实乃无意,还请老君不要怪罪朕,这不之客。”

    太上老君躬身对玉帝行了一礼后,坐在玉帝对面的一玉璞上,道:“哎,我只是一个邋遢的老头子而已,玉帝千万别如此说,你我的关系,便如那人间的黄帝和那谋士一般,你实在是客气了。如果不是我经常炼丹,以至于废寝忘食,多上早朝,多算计一二,也许就不会生出如此多的变数吧。”

    玉帝眼中精光一闪:“变数?老君可否告知一二。”

    “天地不仁一万物为绉狗,还请殿下做好心里准备。”太上老君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玉帝心中一惊,急忙问道:“老君什么意思?”

    “因果劫数已成,仙如蝼蚁,佛如玩偶,魔如烟尘,此时仙和那凡人并无太多区别,在天地的眼中,一切都不过尔尔。”

    玉帝面色僵,眼神阴晴不定,过了许久,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天地想干什么,难道让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不成?它有那个实力吗?你们圣人不是可以阻止的吗?”

    “一般小劫数,我等圣人还可把损失降到最低,但这一次不一样,因果之劫的恐怖,我等圣人也无能为力,因为我等也自身难保。”

第两百七十三节 大禹黄袍(上)

    玉帝面色阴沉的从老君府邸内走出来,太白金星一见玉帝面色如此,那里还敢搭腔,默默的把玉帝扶到龙车之内,随后便驾着金龙,朝下届飞去。

    金龙脚下生气一阵氤氲,很快消失在白色的迷雾之中。龙车之内,一名头戴玉簪的婢女,小心的剥了一粒紫红色的灵果,放在盘子里,等玉帝随时享用。可玉帝却一点食欲也没,任凭那灵果化成灵气,重新消散在天地之间。

    “太白金星,你回头去仓库把大禹黄袍拿出来,给北阴大帝送去,至于措辞,你自己思量便可,我累了,想休息休息,你直接把龙车驾到后宫便可以了。”玉帝用手摸着脑门,有气无力的说道,似乎已经心力憔悴,什么也不想做的慵懒样子。

    几刻钟后,玉帝下了龙车,把从不离身的那两名婢女支开,一个人朝王母宫殿走去

    太白金星让金龙自己飞走后,便孤身一人来到仙界的仓库,出示了玉帝随身携带的玉佩,守护仓库的仙人,便带领着太白金星走进了那藏有天庭这无数年收藏宝贝的仓库内。

    守护仓库的仙人,是一名看起来无比邋遢的道人,只是偶尔眼中闪烁出一阵神光,对于这老道人,太白金星根本不敢小看。因为这老道虽然从未见过他出过手,但太白金星却知道,这道人服侍过四代玉帝,谁也不知道有多老,但活了这么多年,实力要是不恐怖,那才见鬼了呢。

    话说天庭的仓库,却是一座九层高的宝塔,宝塔内充满了无数的结界和阵法,即使是至仙陷落那些阵法内,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炼成灰烬,就连元神也逃脱不了灭杀。而且不但如此,这里面的禁制和阵法结界,是越是朝上,威力越是大的不可思议。现在这仓库,也就只有这一个老道人可以随意进入而不惧怕宝塔内的阵法,因为没人会比他了解这仓库。其他人一旦进入,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毕竟这仓库的年代太过久远,以至于很多遗失在时间长河中的阵法,也有好几十种。一旦陷落,除了非常了解这里的邋遢道人,其他人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当日刘枫叫太白金星偷的时候,他吓的面无人色,因为偷只有死路一条。

    老道人带着太白金星来到宝塔第九层,虽然他以前来过几次,但都没进过这最高的一层,于是好奇的望向四周。

    宝塔九层,每一层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第九层也是如此,空间不甚大,只有十余亩的样子,可细细看去,周围空间屏障上,都是一些凌乱的彩带,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那邋遢的老道人面无表情的把一玉桌上的禁制破去,随后把玉桌上的几件宝物拿了下来。一黄袍,一玉玺,一皇冠、一对靴子。那几件正是大禹当年随身穿戴之物,那黄袍,正是大禹黄袍,此时黄袍成黑色,没什么特别的,看起来很普通,靴子和皇冠也是如此,只有那玉玺散出微弱的光芒,应该不是凡物。那邋遢道人,看也不看,直接把东西丢到太白金星面前:“这都是你要的。”

    “谢谢大仙。”太白金星言了一声谢,随后伸手一划,从自己的空间内,拿出几个玉匣子,把东西放了进去。

    邋遢道人用手抓住太白金星的道袍,身影一闪,便已经出现在宝塔之外。太白金星心中震惊莫名,扫了一眼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神游天外的邋遢道人,转身朝去下界最近的南天门飞去。

    太白金星一走,那邋遢道人,却忽然睁开眼睛,掐指算了算,自言自语的说道:“人皇?大巫?有趣,这次大劫,应该会非常的有趣,只是不知道我的命运会如何。”言毕,那邋遢道人,盘腿坐着玉璞上,彻底安静下来,身影宛如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

    话说,刘枫回到营地,已经过去了十余日,这十余日内生了不少事情,先是木兰草原上的两个中型部落,被张小凡带领的冥营战士和狼营骑士,彻底屠光,人畜不留。最后在鲜血的教训下,木兰草原上的天赐部落和其他一些大小部落,一一忍痛在招降书上签下了铭伟,并把自己的子女送到兰京城念书。直到这时,刘枫的赫赫凶名,在草原之上,足以吓得刚出生的婴儿,停止啼哭。这个如恶魔一样的男人,在草原上创出滔天的杀孽,如果眼神和愤恨可以杀人的话,那么现在的刘枫不知道死了多少万亿次了。

    北风呼啸,好端端的天气,忽然变的如深冬一般无二,天空竟然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这在盛夏可不常见。

    军帐中,刘枫端坐在案台上,正在努力批阅一些军中将士的谏言和提出的政策。要说以前,他绝对不会如此勤快,早就不知道躲在那个地方偷懒了,把这些谏言交给小舞或者鬼医待批了。可如今,他却硬生生把自己钉在案台前,三天三夜,把这些日子积累的谏言批阅了大半。可剩下的一部分,还有小山那么高,刘枫把毛笔搁在笔架上,用手揉了揉脑门,微眯着眼睛说道:“小舞去给我倒杯热茶!”没有反应,刘枫疑惑的再次喊道:“小舞舞!”刘枫环顾四周,那里还有小舞的身影。

    刘枫自嘲的笑了笑,心说;“看样我真的快成孤家寡人了,毕竟我实在没有权利,要求一个好女子,整日守在这里,给我端茶倒水。”刘枫站起身子,身上出爆竹般的爆炸声,顺便端起桌子上那杯早已经凉透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一口,撇撇嘴叫道:“靠,这都成啥味道了。”端着茶杯,出了军帐,刘枫把那杯茶水全部倒在雪地里。

    “下雪了?”刘枫把目光投向昏暗的天际:“明明是盛夏,这里如何”刘枫轻笑起来:“老天你也有感情吗?竟然下六月飞雪,那当初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干什么去了?”

    两队狼营骑士,在一名冥营战士的带领下,赤着膀子,扛着巨大的碾子,不断在雪地里狂奔,不断有人累倒了,倒在地上,被肩膀上的碾子砸的半死。随后几名专门负责后勤的士兵,便上前驾着那倒下去的士兵,朝鬼医的房间行去。

    看着眼前的热闹场景,刘枫忽然感觉很满足,不管如何,这些都是自己的班底,虽然不大喜欢,可是要想保护自己内心那唯一的乐土,他也只能用别人的尸骨去填了。

    士兵们瞧见自己的将军,一个个挥舞着手臂,如一群嗷嗷叫唤的狼一般,吼个不停,场面稍微有些吵闹,但士兵们的脚步却一样的稳健和有力,并且有序。

    刘枫也同样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都老子手下的兵,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们就要像狼一样,嗷嗷叫唤,因为我们是战场上的常胜王。”

    “嗷嗷,将军万岁,将军万岁。”如潮水般的吼声,差点把刘枫身后的军帐给掀翻了。

    和士兵们互动一会儿,刘枫正打算折身回到军帐中,继续批阅那些谏言,却撇到一个曼丽的身影。大冷着的天,小舞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别致。清秀的脸颊,被青纱遮住,显得朦胧而美丽,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特别是那双水灵的黑眼睛,更是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特别的清亮。此时的她的手里正提着两个保温桶,朝刘枫走来,一边走还一边笑道:“你知道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蒙个十天半个月呢。”

    刘枫打了一个哈哈道:“我咋说闻到了一股香味呢,原来是有倾城佳人送伙食来了,哈哈。”

    小舞碎了刘枫一口,先他一步钻进军帐中,自顾自的把两个保温桶放在案台上。把保温桶打开,从里面端出几样小炒还有一碗特别香的鸡汤。

    受不了美事诱惑的刘枫,不顾手干净不,直接用手吃了起来,才刚吃一块牛肉,小舞就用筷子打了一下刘枫的爪子道:“不准用手,不是给你准备了碗筷吗?”

    “嘿嘿,还是小舞你体贴人啊,暗说我们这种人,本来可以不吃不喝的,可是奈何总是嘴馋。”刘枫用碗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起的说道;“香,真香,我还没现你的手艺,真的是非常棒,你说要是那天你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到哪里还能吃到这么喷香的饭菜呢?哎,我就纳闷了,我家里那两头猛虎,可咋就没有一个喜欢下厨的呢,而且手艺也让忍受不了,你不知道,当年我在人间那老婆,一碗鸡汤,差点没让我算了,不提也罢,反正你也不认识她。”

    “那我就永远跟着导师你好了,以后你要是嘴馋了,就跟我说,我给你做。”

    正在狼吞虎咽的刘枫,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全喷了出去,努力的把嘴里的饭咽进肚子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小舞道:“你永远跟着我干什么?我们大巫百无禁忌,你还是找一个好的男人好,结婚生子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小舞一听刘枫如此说,差点没气的,把他手里的那一碗饭全部盖在刘枫的脸上,没好气的说:“你混蛋。”说完,小舞就低着头,跑了出去。

第两百七十四节 大禹黄袍(下)

    刘枫自顾自的吃了几口饭,随后却再也吃不下去,感觉手里的饭很烫手,于是便把碗筷放下,低头苦思起来,想到:“刘枫何德何能,让一个个好女子绑在我的身边,这么多情债,就算给我一千世,一万世也还不清啊,只能继续装傻充愣了,长痛不如短痛,一时的伤害,总比一世的伤害来的好。”刘枫脑海中浮现出青颖的容貌了,于是低声喃呢道:“不知道,这小丫头在京都过的怎么样了,还是不是老带着四位姐姐惹麻烦呢?”刘枫殊不知,青颖早就离开京都去了星宗

    想了许久,刘枫望了一眼早已经冰凉的饭菜,心想还是吃了好,如果不吃,实在浪费了小舞的一番美意,而且也挺伤人的。于是刘枫又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饱喝足后,刘枫拍着肚子,收拾一下餐具,正打算重新坐下来批阅谏言,军帐中一阵金光闪烁。刘枫眯着眼睛,正要给这名使用空间之术,直接把自己传送到这里的仙人,一点教训时,却看清了来人的容貌,正是刚刚下了南天门的太白金星。

    看见刘枫手里冒出一阵青光,太白金星手忙脚乱的喊道:“刘小子,快且住手,我这次是给你带来,你需要的东西。”

    刘枫手上的青光,化成点点荧光消散,他打着哈哈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都给我的带些什么我需要东西来了,如果不是大禹随身穿戴的黄袍,我誓,一定要给要给你一点小小的乐趣尝尝,你上次溜的可真快啊。”

    太白金星尴尬的抚了抚长长的胡须,吱唔道:“那个偷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的,除非你是上古大圣,其他人等一旦进入仓库,只有被炼化的份。”太白金星露出一个大大的奸笑;“不过刘小子今天我给你带的东西,还真让你猜中了,不但有大禹黄袍,还有三件大禹当年常用的物品,我都给你带来。只有这四件东西配套使用,才可让人皇成为真正的人皇。”

    刘枫的态度忽然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点头哈腰的快步走到太白金星面前说道:“哎呀,真的吗?那实在太感谢了,老哥你怎么不早说呢?害的刚刚多尴尬啊。要不我赔罪,我绝对赔罪,我回头就叫几个随军的火头,给你做几个压惊的小炒,再来几两烧酒,今日你我二人就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太白金星腆着个大肚子,悠然自得的抚着胡须道:“咳咳,这刚才是谁说要给我好看的啊?”

    刘枫摇杆一挺,环顾四周,佯装怒道:“谁他娘的不想好了,敢威胁我老哥,这简直就是不给面子嘛。”刘枫又弯下腰,低头对太白金星道;“老哥你放心,不管是谁,回头我就给你好好惩戒一下那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太白金星眼见效果差不多了,也就适可而止的说道:“得了,刘小子别贫嘴了,东西我是给你带来了,不过今日那几样小炒和烧酒,你可不能拿普通货色来晃点我啊。小炒我要正宗的惠州小炒,至于烧酒,我看不如换成仙酿如何?”

    “惠州小炒,仙酿都没问题,正巧我这里随军的有三个火头都是惠州人,仙酿我这里就有现成的,今日你我就不醉不归。”言毕,刘枫就大步走出军帐,对如木头一般守护在军帐外的两名士兵道:“去叫火头做几样惠州有名的小炒,记住用最快的度。”

    “是将军,我这就去叫。”左边那士兵应了一声,快步跑走了。

    回到军帐,刘枫乐呵呵的搓着手,很腼腆的欲言又止,直到太白金星看的不耐烦,他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那个东西可以让我先看一下吗?”

    太白金星摸着脑门,在心里大声的叫道:“这星宗的人,怎么一个个都是极品啊,掌教无耻也就罢了,竟然还**一个如此无耻的徒孙,这叫什么事啊。”无奈的伸手把空间划开,从里面拿出四个大小不一的玉匣子,放在案台上道;“我就知道,谁也忽悠不了你们星宗的人,想验货直说嘛,不用如此婆婆妈妈的。”

    刘枫如见到美女的色狼一般,扑向那几个玉匣子,那里还去管太白金星,当下毫不犹豫的打开最大的那个长方形玉匣子。一双黝黑色的靴子静静的躺在里面,这双鞋子制作的很有考究,刘枫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手艺,于是便用手摸了一下,入手温滑、冰凉,宛若最上乘的羊脂玉一般。刘枫尝试着点巫力进去,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一点反应也无,于是相信了太白金星的话,这确实是和大禹黄袍配套的靴子。

    之后,刘枫依次打开其他两个大小不一的玉匣子,确定里面的宝物之后。便把手伸向了那最后一件,同时也的玉匣子:“这里应该不会是大禹当年用来治水患斩*魔的帝王玉玺吧?”

    太白金星肯定的点点头道:“正是此玉玺,这件宝物比普通的先天之宝还要厉害三分,重十万九千斤,如果不是下了禁制,就连我也拿不起来。里里外外刻画了数千万个符箓,防身和攻敌都是利器。”

    “这是先天之物?”刘枫疑惑的问道。

    “当然,天皇、地皇、人皇、三皇都各有一套先天之宝,都是天地在初始之时,直接送与的,留用日后代代传承。只是当年天皇大兴,地皇和人皇都逐渐没落起来。人皇的四件先天之宝,被天庭得去,至于地皇的那一套黄袍服饰,却一直消失无踪。”

    “别说的那么好听,虽然事情的详细过程我不知道,但脑海中那些凌乱的画面却告诉我,当年三皇之战,只是天庭侥幸赢了而已,胜利品便是人皇的四间先天之宝和地皇的东皇钟,至于其他几件地皇的先天之宝却了无踪迹。”刘枫随手把四间宝贝收进空间里,并拿出几瓶仙酿出来:“今日你我不谈古今,一醉方休。”

第两百七十五节 争斗(一)

    “干!”醉眼朦胧的刘枫,把那半坛仙酿一口喝干,随后歪歪倒倒的靠在椅子上,仰着头嘿嘿傻笑。

    太白金星很满足的抱着一坛仙酿,美美的喝上一口,吱吱呜呜的哼道:“好酒,好酒,入喉温滑,香醇不已,好仙酿,好仙酿。”太白金星用手推了推正在傻笑的刘枫:“我说刘老弟,你是不是有心事,有的话就说出来,老哥给你参详参详。”

    “你、你、怎么给我参详,我的事心事,不能说,不可说。”摇了摇空了的酒坛,刘枫晃着脑袋,扔掉空酒坛之后,又从空间内拿出一坛来,撕开漆口:“人生就好比这坛仙酿,不管放置多久,可最后还是用来挥霍的。只是有些人挥霍的很精彩,而有些人挥霍的很糟糕而已。我自觉的我的人生已经很精彩了,可就是因为它精彩了,所以我的人生,少了一些非常重要的元素,所以说,我失败了。”

    “你在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懂。老道我活了几十万年来,对什么都略知一二,唯有一样是例外,那就是感情,那玩意活的的越久,越现其中深奥,不是自己能懂的。”太白金星大口灌了几口,叨叨吁吁的哼道。

    “你懂?你懂个屁,你当了一辈子老道,没女人,没恋爱过,你能懂才怪呢。”刘枫打了一个酒嗝,撕开上衣,**着上身吼道。

    太白金星的脸涨红了,瞪着喷火的眼睛道:“我怎么不懂了,想当年老道我还没出家的时候,却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等我。只是最后我上山修道了,可惜,可惜啊,山中无罪岁,当我下山的时候,留给我的只剩下一堆黄土,修道,修道,何为道,老道我穷尽一生,舍弃了一切可以舍弃的,可还是弄不懂这简简单单的一个道,更不要说爱了。”

    “爱,谁能懂,我有两个老婆,我都很爱,非常爱。正是因为爱,所以我愿意为她们承受所有的灾祸,因为爱,所以我现在也越来越迷惘了。”刘枫眯着眼睛,眼前似乎幻象皆生:“不瞒你说,我这个人虽然有些哈皮,但对于自己所爱的人,我却一直都是信奉大男子主义。我愿意为我爱的人,化生为恶鬼,斩尽世间一切可以威胁到她们的存在。只是现在,我很苦恼,我的爱情,似乎总如那彼岸花一般,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花和叶永不相见一般,离别比相聚的要多的多。你说我是不是很衰?老哥!”

    “你是不是很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世间最难懂,也最让人煎熬的东西,就是爱情。特别是当你欠人情债的时候,那种感觉最让人抓狂。我曾经欠那个女子一世的情债,却让我为她偿还了几十世,我找月老,给她安排好的因缘,我又怕她受到天灾,制作几个防护的仙器,放在她身上。仙啊,不管这一世怎么过,都是痛苦的,因为你长寿,所以你要面对很多悲欢离合,我想这一点,当年你刚成为吸血鬼的时候,感触最深吧。”

    刘枫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放下手中的酒坛,站了起来,说道:“你错了,当一世可以变成永远的时候,我们不应该痛苦,更不应该让黑暗遮盖住我们的眼睛,我们应该好好的享受生活。这是把我变成吸血鬼的那个睿智老者说的,按照血族的传统,他就是我的父亲,我从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送你一句话,永远不要让爱你的那个人受伤,那样太不道德了。”太白金星终于真正的醉了,四肢开叉的躺在地上,胡须和头凌乱异常,那里还有一丝仙长的风范。

    刘枫终于也醉了,笔直的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可是口总却喃喃自语:“我又何尝不知道你说的呢?可是我只有两个肩膀,只能够给两个女人提供依靠,多了,就不成了,所以我伤人了,伤的很深很深”

    太白金星似乎听到刘枫的喃呢,闭着眼睛,撇嘴喃呢道:“其实最受伤的还是你小子,不敢爱,更不敢恨,于是只能装傻充愣了”

    太清洲极北,那里冰天雪地,高耸入云的大山皆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鲜有人迹。如果你站在极北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面朝北面望去,你便可看见,一层厚厚的黑云,笼罩在那片漆黑的海面上。当你凝神细听,甚至可听到从哪里传出的鬼哭狼嚎的呜咽风声。如果说太清洲极北是凡人的**,那么无望之海便是普通仙人的**,那近乎无边无际的罡风和煞雷,绝不是普通仙人可以过的了。

    那么无望之海的后面是哪里呢?是咒魔洲,也就是仙人称的地魔界。地魔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真如某些仙人所想的那样,干裂的土地,血色河水顺着蜿蜒的小道,不知道流向何处,又或者天空总是乌云密布,生存在其上的百姓,衣衫褴褛,就连眼神中也总是充满着绝望呢?

    咒魔洲只是一个称呼,真实的咒魔洲并非如那些普通仙人所想的那般不堪,可也并不算好。魔劫资源匮乏,很难养活那些黎明百姓,所以人类的数量总是稀少的。而且地魔界魔兽众多,实力也不弱,在面临生存的危机时,人类始终难免不了要和魔兽争斗,于是乎,咒魔洲上的人类,整体素质非常强大,竟然堪比金丹期的修士。

    由于咒魔洲的生存环境恶劣,对于魔头来说,无意中倒也是一件美事,正所谓一报还一报,你失去多少,上天终究会在其他某些方面补偿你多少,魔界便是如此。地魔界魔灵之气异常充沛,火山众多,很多魔头可以在火山里凝练肉身,对修行大有好处。

    这日,两道七彩光华,如闪电般划过咒魔洲的天际,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正是刚刚通过无望之海的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和上清虚皇道君二人。

第两百七十五节 争斗(二)

    咒魔洲之上,普通百姓之间流传一个传说,说在那无尽活火山之后,有一座怪石林立的巨大山峰。传言在那山峰之上,还有一座全部用黑耀晶做成的庞大宫殿,而居住在宫殿里的人,正是魔之鼻祖。在这里我简单介绍一下,继大巫毁灭之后的一些故事背景,关于盘古的故事,只是这故事和教科书上的故事却不尽相同。

    当年大巫毁灭后,过了两个纪元,也就是两亿年,由于那次大战的缘故,宇宙的绝大部分都成馄饨之态。那时候人类生活依旧困苦,黎明百姓又遭天谴和野兽的伤害,数量一减再减,如果不是守墓老人暗阻扰几次,人类还是逃不过天地的怒气。守墓老人见此,虽然心中暗暗焦急,但却一时毫无办法。最后当他抬头的时候,正巧看到那些混沌之气,心中顿生一计。

    他用那些混沌之气,创造了一个巨大的胎胚,那正是盘古的前身。事后守墓老人元气大伤,陷入沉睡当中,以补足消耗的元气。而那胚胎也脱离的守墓老人的掌控,越变越大,最后过了大约半个纪元的时间,宇宙中忽然爆出惊天巨响,同时无数的雷电产生,同时朝那胎胚奔去。

    胚胎经受天地惩戒十余载,终于还是出生了一个婴儿,正是盘古,初生的盘古,还未睁开眼睛,伸手乱摸,摸到了一把和他同时出生的巨斧。由于他看不见东西,心中**,于是挥舞着盘古斧,不断对四周劈砍,一瞬间空间和时间紊乱异常,盘古斧如一道道狂怒的闪电一般,摧毁了无数正在衍生当中的大6和星系。而也正是由于他的劈砍,天地二气终于分开,不再馄饨,浊的下降,化为尘土,并开始演化为一个个星系,轻的上升,形成了大气层和星云等等。

    等到盘古终于睁开眼睛之时,现了人类,而此时的人类,却不足万人。他们躲在一座高山上,按照从上古流传下来的礼仪,双手紧扣,双膝跪下,不断祈祷。盘古被那股生存的愿念所感动。同时也很后悔自己当初的一时冲动,结果差点把仅存的人类尽数灭去。于是他开始帮助人类重建家园,传授自己的领悟而来的知识,也既是道。其中一些拥有大智慧和大毅力的人,通过刻苦修行,慢慢的脱力天地的掌控,成为了大威能者,守护者自己的部落,他们就是上古时期的炼气士。

    正当一切都欣欣向荣之时,宇宙空间忽然不稳定起来,开始朝中间崩塌(美亚神族集合百名主神的攻击,造成的、源世界的空间震荡),盘古见此,便显化出真身,变成顶天立地的巨人,用自己的肩膀顶住了空间震荡,攻击只持续了短短千余年,可是却耗尽了盘古体内所有的力量。他的身影倒了下去,在死去的那一瞬间,他下宏愿:“愿用自己的残躯,守护着人类,直到最后一刻。”于是他的身体化成了高山峻岭,他的一双眼睛,各自化成太阳和月亮他用自己的身体完成了自己的宏愿,他身体所化的地域,庞大无比,容纳了仙界、魔界、佛界、*界、西方神界、西方魔界……

    不过他的身体最后还是留下两样东西,一团散青色豪光的元神,一滴殷红色的精血。那元神就是日后的道教鼻祖鸿运,也是第一个成为圣人的人,可以调用宇宙中所有力量的人。而那一滴精血则俯身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最后那个人成了魔教鼻祖。所以说,才有日后道本是道,魔本是道之说。(至于佛教的产生,却另有一段佳话,在这里我就不说了,我总不能为了一部小说而把自己所想到的所有故事背景都一一道出,那就可真的大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故事背景庞大复杂,死脑细胞死的也就更多更快啊。最重要的是主角不是脑残,对手不是脑残,这就要思考了,不断的推理思考,呜呜,好累啊。)两道七彩霞光,穿越了活火山地带,最后悬浮在一座宫殿之上。只见那宫殿不但庞大,而且非常黝黑,建造的高度更是吓人,你甚至可以看到无数闪烁黑光的罡风,不断攻向宫殿,可是不管罡风如何凌厉,却无法伤害宫殿分毫。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手握四宝剑,大声喝道:“老魔头还不出来,我们今天来找麻烦来了,你可真是好心计啊,我地仙界十大门派,竟然有两个是你暗中安排的卧底,如果不是我有心算计,只怕在过些时日,就着了你的道了吧,仙界混乱不堪,魔界趁虚而入。”

    尖锐的声音骤然炸响,宛如无数针刺,忽然刺向你的耳膜一般;“哼,尔等算老几,暗说你们还是我的小辈,我不去找你们麻烦,尔等还来找我的麻烦,不是自讨苦吃,自寻羞辱是什么?我念和鸿运当年还有些旧情,绕过你们今日的无礼,赶快退去,如若不然、嘿嘿。”

    上清虚皇道君手中握着一枚青色玉佩,眼光冷冽的说道:“老魔头你是前辈亦如何,当年你败在我师傅剑下,境界被破,你能和我二人打成平手,就算不错了。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你不成,再说我和师弟二人可不是软柿子,我们早就在两个纪元前达到圣灵之境的巅峰,只需一个契机,便可成为师傅那等存在,你个老魔头却这么多年还在原地踏步,羞不羞啊你。”上清虚皇道君的一席话,说的委实有些恶毒,实在太伤人了。

    “尔等找死!”尖锐的声音愈加高亢,化成一团黑雾扑向二人:“先尝尝我的馗影真魔气吧!”

    “戛戛!臭魔头还是一点长进也没,当年你这一套对师傅无用,如今就会对我二人就有用不成?魔头看剑。”只见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手中的四宝剑,喷射出万道金芒,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把黑雾扑灭,而且金芒并不消散,而是融为一体,化成一道剑影,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斩向大殿。

    魔祖大怒,一双巨大的青白玉手凭空浮现,接住四宝剑一击,同时一直未肯现身的魔祖也从大殿内飞了出来:“既然你们想自讨苦吃,那我也没道理不让你们受点苦头。”青白玉手轻轻一捏,顿时把四宝剑的剑光捏成粉碎,青白玉手化成魔气消失,回到魔祖身上。

    只见这魔祖面色清奇,一双紫瞳,宛若美丽的星辰一般,长长的黑被他束在脑后。如果撇开此人的身份不谈,无人会相信这人,就是那个声音刺耳的魔祖。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此人是一名面容俊俏的小生呢。

    此时这魔祖手里拿着一把古朴的血红长剑,那长剑也委实诡异,一双双鬼脸不断浮现,出动人心魄的尖叫:“就算老子我境界被破亦如何,老子凝练的是**,境界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破了就破了,谁稀罕,你们圣人可以和宇宙短暂的融为一体,我魔道信奉我身即使宇宙,高下立判,你们这两小辈如何能是我的对手。”一道血红色的犀利剑影,猛然朝上清虚皇道君射去。

    只见上清虚皇道君轻喝一声,手里的玉佩出一阵轻铃之声,同时一个青色光幕从上清虚皇道君的身上浮现出来,把他和师弟两人笼罩住。

    碰的一声巨响,宛若无数的惊雷在二人耳旁炸响一般,只是一道剑影,就让上清虚皇道君难受异常。

    “戛戛,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师哥你别管我,让我和这魔头好好过过招。”兴奋的满脸潮红的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手提四宝剑朝魔祖扑了上去,人未至,那无边无际的犀利剑光掠影,却已经直扑魔祖而去。

    上清虚皇道君摇摇头,对这个师弟实在没有办法,按压住出手的**,仔细观看起来。老魔头实力委实强大,不退反进,狰狞的朝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扑去,手里的血色长剑被他舞的密不透风,他的剑法有些特殊。散出去的剑光掠影,宛若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无穷无尽,圣人之威太过恐怖。他们还未尽全力战斗,这片空间已经被搅得粉碎,就连时间也开始有点紊乱起来。幸好他们都避开了地面,在空中争斗,如果要是在地面的话,只怕老魔那经营无数载的宫邸此时已经不保了,到时候只怕老魔会彻底抓狂。

    观看了一会儿,直到二人把片区域,彻底化为时空断层的存在时,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终于渐渐不支,被那一只如跗骨之虫的血色长剑逼得露出不少破绽。

    魔祖兴奋的狂吼道:“尔等不过如此,看招。”血色剑影,宛若流星飞逝,一剑劈中四宝剑,啪嗒一声巨响,破碎的空间,似乎都剧烈抖动起来。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则连人带剑被劈了出去,就在魔祖想要再次出招之时,天地间忽然浮现出无数青色神雷。

    魔祖惊叫的赶忙的把身影化成亿万道,同时惊叫起来:“两仪子母雷!好你个小辈,竟然可以使用这种法术。”

    轰隆隆的响声不断,魔祖的亿万分身虽然个个实力不弱,但和两仪子母雷一接触,却如积雪遇到骄阳一般,一个个直接烟消云散,宛若从没出现过:“魔头,境界停滞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吗?炼体固然霸道异常,但却没有足够的境界,你如何去御驾?御驾不了,你又如何提升自己的力量,直到自身便是宇宙的境界,甚至越那个境界呢?”

第两百七十六节 争斗

    魔影被破,魔祖是有惊有恐,大喝道:“老祖之事,何须尔等小辈担心,今日不给你二人一点教训尝尝,老祖我日后还怎么在修行界立足。”魔祖的本体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双手握剑,面色涨红的宛若滴血的海绵,只见他一生狂吼道:“魔极往生,十步一杀。”

    魔祖的身体似乎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第一步踏出,挥出一刀赤红色的剑气,扫荡掉一部分两仪子母雷。紧接着,他的身影有消失在原地,逐渐接近上清虚皇道君,又是一道赤红色的剑气,只是这道剑气比刚才那道剑气还要大上好几倍,两仪子母雷顿时被消灭大半。

    上清虚皇道君见魔祖神威,心中一跳,顾不得在施展杀招,而是祭起抓在手中的玉佩,化成三头六臂,瞬间便打出数十万的手印到玉佩之上。玉佩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随后一蓬青色光幕慢慢扩散开来,把他和已经受了轻伤的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保护起来。而此时魔祖已经出第四剑,只见那赤红色的剑气,此时已经变的殷红如血,而且顶天地里,这一剑的余威,就已经把破碎的空间,短暂的化为馄饨之状。只是这一剑斩在青色光幕之上,却连一点涟漪也没激起。

    老祖见此,心中虽然惊诧,但到了此翻田地,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十步一杀极度霸道,那是魔祖早年创造出的一种极道魔功。从第一步开始,每出一剑,都会把前面施展过的剑气吸附起来,以至于威力越到后面越是霸道,也越难控制和把握。特别是最后一剑,宛若天地初现,馄饨初开一般,威力大的不可思议。只有一道光,就连老祖也看不到那道光的轨迹。当年这一招,就算是鸿运也不敢乱接,当然威力大了,自然反噬之力也愈强。强如魔祖一般的人物,使用过后,也会全身乏力,需要休息几日,调养元气,才可再次功。

    几个呼吸间,却是已经到了最后一剑,一道光出现了,那殷红色的光,从出现的那一霎那,就消失不见。随后浮现在那已经变薄不少的青幕之上,啪嗒一声,青幕应声而碎,随后魔祖就看到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和上清虚皇道君二人,被剑光微微一扫,便化成飞灰,消失不见。

    魔祖先是微微错愕,按照的他的估计,这一招固然生猛异常,但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消灭两名圣灵之境的圣人。他微眯紫色眼瞳,警惕的看向四周,冷哼一声,一道剑气朝一空间射去。啪嗒一声轻响,那剑气被一只白净玉手捏的粉碎。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身上道袍颇为邋遢的浮现出来,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魔祖道:“你现在可曾明白,你的力量比当年弱了不少,不然刚才的那十步一杀,足以重创我和师哥二人,要知道当年师傅也颇为忌颤你的十步一杀。”

    魔祖用高亢的声音冷哼道:“明白如何,不明白亦如何?”

    上清虚皇道君的身影从紊乱的空间内挣脱出来,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珠道:“明白了,你就可以变成以前的魔,恢复当年的境界和神功,现在的你不是魔?”

    “哈哈!”魔祖仰天狂笑起来:“我魔之师祖,难道还不配称魔吗?简直笑话,尔等宵小之辈,竟然如此口出狂言。”

    上清虚皇道君吞服一粒丹药,恢复一点法力之后才回应道:“是不是口出狂言,我二人刚才已经用行动向你证明了,难道你以为我二人没事,就单单是来找你打架的吗?师之命,我二人不能违背啊。”

    魔祖那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握住血色长剑的手,浮现出一道道青筋:“鸿运那老杂毛在那里?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你还是先调养一些时日,恢复当年的巅峰之境再说吧,就算现在师傅出现在你面前,以现在的你,还能有什么作为,也不过尔尔。”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掏出一套新的道袍,穿在身上,同时把凌乱的头用道髻缠起来,冷冷说道。

    上清虚皇道君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简,扔向魔祖道:“里面有师傅给你的留言,看与不看,皆在你一念之间。”言毕他自顾自的化成一道七彩流光飞向天际。

    “老魔头,我劝你最好还下里面的内容,很重要。”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也同样化成一道七彩流光追了上去,只留下最后一个声音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安排在地仙界的卧底,就不用收回去了,不然总有一天会有个人来找你,而他也许并不是你可以对付了的。因果,因果,何为因,何为果,谁能道清,谁能言明,不可说,不可”

    转眼间,来找麻烦的二人已经远去,魔祖脸蛋阴沉的可怕,堂堂一代魔教之祖,却被两个后辈欺负上门。的确有些难看,最重要的是最后还没能教训到二人。更加让人恼火的是魔祖还不得不思索刚才二人的话,但始终不得要领。

    焦急愤恨至极的魔族,仰天一声长啸,四周紊乱的空间,顿时被清扫一空,一切如初;“老匹夫,要不是你当年破了我幸苦修炼出来的元神,更破了老夫我的境界,老夫何须如此窝囊。难道老夫自己不可以掐算因果?驱凶避害吗?如今也不用你来做好人,妈的,着实可恨,着实可恨。”思索良久,老魔还是把手伸向了那个闪烁青色豪光的玉简

    “师哥你说老魔头会看那个玉简吗?”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皱着眉头问身旁的师哥道。

    “会!”上清虚皇道君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道:“因为他怕,他的境界当年被师傅所破,如今还不能修炼出一丝元神,空有一身蛮力,不能算计天地,无法预知因果,驱凶避害,天地要是想对付他的话,可比对付我等简单多了。”

    “哎呀,师兄你有没有给那玉简施加守护禁制,纵然他会接受,可是以老魔头的性格,也会大雷霆,那普通玉简,可禁受不起老魔的余威。”

    “放心吧,我早有所料,那玉简不会有事,你就不要为这件事情操心了。如今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筹备一二,好应付大劫。”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终于不再言语,而是和上清虚皇道君二人一起蒙头赶路,二人皆是面色凝重,各想各的心事。

第两百七十七节 人皇现世

    何谓魔?何谓道?何谓佛?上古时期,魔是墨的同义词,是对侠客的称呼,喻指自由自在,不受其约束,内心即是世界,心不破,魔就是墨,墨便是魔。所以说,魔修的是本心,修的是自我和对世界的了解,以达到我即使宇宙的境界,也就是魔的圣人之境。

    何谓道?道是规则,是理,所以道必定无情,无情即道,道便是无情,修道的最后一步须太上忘情,一切皆以理和衍数去理解,是以道修规则。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严格的来说,纵然修炼的是道,但二人却是以力证道,成就圣人之境,虽然日后会受到诸多限制,但却可以保持本心,还保持着做人的一个尊严,不受天地衍数所束缚。

    何谓佛?佛是杀,仁慈的杀,不杀即是杀,心怀慈悲,忍无可忍之时,出手却如迅雷如闪电,一招杀敌。和若春风,大善大智,佛即使杀,是杀别人,也是杀自己,是以佛修的是轮回。每一轮回一次,佛对慈悲的感悟就会越加明白通彻,最后达到心怀慈悲,下手却如狂魔,毫不留情,以杀止杀。

    当魔祖浏览过了玉简之后,他表情先是愤恨,随后是惊恐,最后却露出了微笑,最后竟然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不是魔,我不是魔,老天爷我错了,错的离谱,我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心。现在我是魔了,是墨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墨,我是魔。”一股漆黑的魔气从魔祖的身上喷涌而出,随后幻化出一头顶天立地的魔神。只见那魔神头生双角,皮肤是角质化的鳞片,双眼更是宛若紫色的星辰一般。魔神张开手臂狂笑道:“我老祖的本心回来了,可是逝去的时间,却终究无法追回。鸿运,我等你五百年,五百年后你我二人再重新较量,以了断你我的因果。”魔神来的快,消失的更快,言毕,栩栩如生的魔神,就消失无踪,宛若从没存在过一般,委实诡异难测。

    太清洲,东胜国,翌日清晨,张相正端坐在高台之上,听着下面大臣进谏。如今东胜国政治清朗,贪官污吏极少,王公大臣们,也都是一副器宇轩昂之象。经常只带随身的侍卫,去名不见传的地方巡防,倒也了解百姓之所愿,之所想,所出之政策,也大多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黎明百姓的生活愈加安稳平和。

    一郡洲的布政司,刚刚进谏完,躬身退下几步,忽然从大殿外吹起一阵狂风,一干王公大臣几乎站立不稳,他们身体较弱,没有什么修为在身,只懂得治国平天下。狂风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干大臣只是模模糊糊的看清一个人影,正要怒喝,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从那人影中传出:“大巫君王刘枫拜见殿下,刚刚由于赶路匆忙,所以直接御风而行,还请殿下见谅。”说着刘枫便躬身行了一礼。那些王公大臣一见并肩王,一个个不敢啃声了,要说皇朝之内,他们可以不怕皇上,可以不怕任何人,但不能不怕这个可怕的一字并肩王。

    自从那日刘枫跪在大殿内,整整三月有余,他和张相二人便就已经生疏多了,再也不似从前,只行晚辈之礼,如今更是只行君臣礼节。

    张相见是刘枫,微微一叹,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愁绪,随后又被他隐匿起来说道:“无须多礼,并肩王所来何事?”

    刘枫抱拳道:“殿下我今日前来,确实带来两件喜事,第一我军大败木兰草原上的诸多部落,如今已经统一了木兰草原,这是他们领签的招降书。”说着刘枫从怀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高台下的太监,由那太监递呈给张相:“不日后,木兰草原便会派人前来投诚,随行的还有一些草原部落领的儿女。殿下可安排那些男女,在京都念书,是威胁,也是教化,服之以礼,也好免去他们的仇恨之心。”

    张相快浏览了一下招降书,然后合上,道:“一切依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尽量减少杀孽吧!我知道你不是胡乱杀戮的人,可是现在的你,实在让人担忧,莫要黑暗蒙蔽了你的眼睛。”

    刘枫神情一僵,脑海中快闪过睿智的父亲,当年他也是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只是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刘枫的声音不在生硬,变的些许柔和起来道:“臣明白,臣都明白,请殿下放心,臣心中早有定论,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我没有错。”

    “这样就好。”张相的样子似乎有点慵懒的说道:“还有一事呢?”

    刘枫用手划开自己的储存空间,依次拿出四个玉匣子,分别递给四个太监道,等太监呈递到张相面前的时候,他才缓缓说道:“臣取来大禹人皇当年佩戴之物,只要殿下你能够穿戴上此服饰。不但可以获得人皇正统,还有诸多好处,不受人世间的疾病所害,不受修行界的魍魉鬼魅所魅惑。”

    张相眼睛顿时瞪圆了,他不敢置信的抚摸眼前的玉匣子道:“并肩王所言属实?”

    “千真万确。”刘枫肯定的回答道。

    张相控制住立刻的打开玉匣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穿戴的**,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于是便冷冷的望着刘枫道:“爱卿,我姑且问你,这套人皇正统的黄袍、靴子、皇冠、玉玺,你是如何得来。天庭决不会把这套衣物给你,你老实说你是如何得来的?”

    刘枫叹息一声,知道张相还是不大相信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释的话,张相一定不愿意穿戴,人皇就不算正统,于是便解释道:“殿下,此四件人皇遗物,乃是玉帝派太白金星送来的,至于其中缘由,臣可猜到一二,但请殿下恕罪,臣不能把缘由告知与在做的任何人,包括殿下您。”

    张相气的拍着面前的龙案吼道:“什么不能告知我,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什么大巫君王也好,一字并肩王也好,平北大将军也好,哪怕你是天王老子。可是你还是我的上门女婿,是我女儿张风吟的丈夫,我不许你跟天庭暗中有什么交易,更加不许你出任何事,如果你出事了,让我如何跟风吟交代?”

    张相一番话,虽然说的极重,但刘枫心底却流出一阵暖流,这是张相在关心自己,并不是骂自己。刘枫微微一笑,严肃的表情,渐渐融化了:“殿下,我和天庭没什么交易,他送这套人皇遗物,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不得不如此做。如果殿下不相信,我可以用自己的脑袋起誓。”脑中思索了一下,刘枫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已经是天庭册封的北阴大帝说了出来。

    张相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刘枫的表情,看了半分钟,没有从刘枫的表情上看出任何不自然后,才松了口气:“既然你说如此,我也不好再问,好了,今日我累了,早朝就到这里好了。”言毕,张相便从宝座上站起来,离去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王公大臣,也都不想和刘枫产生交集,虽然刘枫权势滔天,但在他们眼中,道教联盟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人可以扭转的,到时候如果刘枫忽然塌了下去,他们可不想被当成陪葬品。

    只是短短几分钟,容纳几万人的大殿,就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刘枫,就连太监和宫女都不愿意接近他。刘枫忽然感觉到很累,很想找青颖,向她倾诉自己的困苦和为难。可是刘枫止住了自己的这股**,他暗暗誓道:“不能告诉她,决不能告诉他,不能把悲伤和痛苦**给她,更加不能让她担心受怕。爱一个人就要为她付出所有,让她快乐,那怕自己独自一个人痛苦也在所不惜。”刘枫落寂的身影,化成一道清风,消失在大殿内,他终究没有去张府,也没有去见青颖,如果去了,他就会现,如今寒月小宛,早已经人去楼空,伊人不在,花儿为谁而开。

    张相沐浴完之后,就开始按照古书上的记载,向祖宗祈福,随后才穿上那套人皇遗物。他很顺利的穿上那套遗物,当遗物穿在他身上之时,从他身上冒出一蓬金光,穿过苍穹,冲天而起,天生异像,人皇正统诞生。而此时那本来很平平的黄袍、靴子和皇冠,也都各自闪烁金色光芒,随后才渐渐隐去,只是此时黄袍、靴子、皇冠的样式和颜色,都已经大变,完全看不出从前的样子。

    张相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无时无刻不在身体里流动,就连他那修炼有成的元婴,也开始快壮大起来。良久,张相缓缓睁开眼睛,从他的眼中闪过一缕神光道:“人皇大禹,斩水*,造大坝防水患,一生功绩,天下皆知”

第两百七十八节舞动倾城(上)

    时间在弹指间,悄然流逝,转眼间,酷热的夏日已经离去。深秋渐渐来临,北疆自从下过那次六月飞雪后,天气也变的正常起来,开始酷热,直到立夏之后,空气才渐渐转凉。

    草原上的青草,已经微微黄,身穿单薄青衫的刘枫,站在一做突起的山丘上,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小舞和鬼医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不言不语。一群大雁,排形,朝南面飞去,高亢的叫声,朗朗传来,悲恸苍凉。日头渐渐西落,天边出现了火烧云,不断变换各种形状和色彩。绛紫的飞马,深红的乌贼、淡黄的狗熊时间,天地间五颜六色,魁丽异常。这里的苍凉美景,美的让人不敬产生敬畏和悲恸。

    刘枫盯着火烧云,头也不回的问道:“最近国内大兴土木,建造了诸多巫殿,可是却一直教徒主持,你们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增加大巫的数量,毕竟如今算来,真正算是大巫的,只有我们三人而已,冥营的战士,只能算是巫卫,战斗力虽然高,可却局限性太大,无法主持巫殿的事物。”

    鬼医和小舞二人思索片刻后,由鬼医站出来说道:“导师,我想为今之计,只能现从一些普通人中间筛选一些资质上乘,且有毅力的孩子,用巫术考察一番后,直接由导师您亲自出手,把各种巫术传承传给他们。”

    “哎,如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鬼医选孩童之事,就交与你办理的,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半个月内办好。”

    鬼医行了一礼,应声道:“谨遵御命!”鬼医的身影化成一道流光,消失不见,却是去办理了。

    刘枫转过头,看向越来越*烧的小舞,一时间竟然有些痴呆,直到小舞嗔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姑娘不成。”

    刘枫苦恼的摇摇脑袋,自从那日在军帐中的事情生后,刘枫就有些怕小舞了,和她在一起,总有心虚,还特别害怕小舞那幽怨的眼神。当然也导致了,现在他们的关系,异常复杂,暗说两人应该是上下级关系,可是有时候,小舞用幽怨的眼神一望刘枫,刘枫顿时就阉了,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枫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道:“大劫将要来临,我希望你尽快为我办理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可以愿意。”刘枫很小心的观察小舞的表情。

    小舞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眼神流露出柔和的色泽:“说吧!你是大巫君王,而我只是小巫而已,我没办法反驳你的任何决定。”

    刘枫终于放下心来道:“你应该知道巫主吧!我希望成立十三个巫主殿,只是我手上却没有任何传承之石,所以无法册封任何人。因为巫主和普通大巫不一样,巫主必须保持一定的独立性,在大巫君王犯错的时候,十三巫主甚至有权利,动用手中的选票,罢免大巫君王,重新选择一个君王。而保持巫主的独立性,则必须和大巫君王的传承一样,用传承之石。”

    “我明白了,我会消失十年,这十年里,我会为你找寻传承之石。”小舞神色有点黯然的说道。

    刘枫有点愧疚的说道:“谢谢,是我”说到这里,刘枫再也说不下去了。

    小舞故作潇洒的一笑,把青丝般的长,甩了一下,轻舞飞扬:“你是大巫君王,你有权利如此做,再说你的决定非常正确。”小舞满脸绯红,把头转向别处,不敢看刘枫的表情;“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事情,在你这里,我体味到做人的感觉。你无法想象,以前做杀手,对我来说是多么的灰暗。我杀人,寻找刺激和快感,撕心裂肺的嚎叫,只是为了活下去,正是这个简单的理由,我活下了。可是在强装欢笑的面具下,谁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否真的开心,也许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只是想在我身上泄,然后让我完成约定好的一切,我会用匕给他们放血。”小舞的眼眶噙满了泪水,可是却没有任何哭声,他只是平静的诉说着,憋在心里的情感,平静而安详,似乎她并非再说自己的故事,而是在诉说一个毫不相干人的故事而已。刘枫终究也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安静的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

    “曾记得当年第一次见你,你用温柔的动作递给我手绢,我哭了,曾记得你安静躺在草地上,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你的眼神充满忧郁和愁绪,我希望那一刻,我可以分享你的痛苦。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心里只有你的两个老婆。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不应该爱上你,火凤儿就是一个好教训,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思念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们好,为什么要对所有关心你的人那么好,难道你就不会稍稍的对关心你的人,狠毒一点吗?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刘枫。”小舞咬牙切齿的说道。

    刘枫上前几步,从怀中掏出手绢,温柔的把小舞流出的眼泪擦干,柔声说道;“恨我吧,恨我就会好很多了,如果你觉得高兴,可以使劲的捶我一顿。其实我有时候很羡慕你们女生,可以哭,可以闹,可是我是男人,有些东西我们必须背负起来,我们不能乱来,不能对不起爱我们的人,更不能做出伤害她们的事情,希望你可以见谅。”

    小舞忽然破涕为笑,推开刘枫:“大男子主义,你知道吗?那样对女人很不公平,爱她你就该和她们分享你的痛苦,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刘枫尴尬的把手绢收起来,说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无法改变了。”

    “对,我们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太有安全感了,可是也太伤人了,傻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跳的那倾城一舞吗?”

    “记得,永远忘不了,当时太震撼了,太美了。”

    小舞轻抬玉足,身影飘飞,长长的袖口在风中飞舞盘旋,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来:“走前,让我再为你舞一曲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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