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犯险犯宫规
“人都死了,这些虚名又有何用?”齐格格嗟叹,好人有好报,也许,贤妃也和她一样,了吧。
“从这次意外开始,皇太后便下了懿旨,不准在宫中任何一处地方烹制食物,违者重罚。所以娘娘,千万千万不要以身犯险,万一被发现,可不得了。”
“这样……”听春兰介绍了这个不合理宫规的来龙去脉,齐格格开始有些犹豫,如若这规矩是无理而定的,那她绝对不会遵守,可是现在……
看看千辛万苦取得的食材,想象着火锅的美味,再想想太后阴沉高傲的脸,齐格格的心作着十分痛苦的挣扎,吃,or不吃,这是个问题。
“娘娘,要不还是不要冒险了,万一被发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本来太后就不怎么待见你……”听完春兰的话,凝香也有些担心起来,劝诫齐格格。
“可是本宫真的不甘心啊,如此辛苦才获得这些食材,这样吧,就一次,就尝这一次,本宫实在是太过怀念他的味道了,本宫保证,只此一次,绝不再犯!”
最终,齐格格心中的馋虫,以及侥幸心理还是战胜了担忧,她决定为了犒劳她的胃,放手搏一搏!
“可是娘娘,这……万一被太后发现……”春兰一脸愁云惨雾,依旧十分忧心。
“放心吧!只要我们小心着些,悄悄地进行,不会有人发现的。”
“好了!”将锅子放在炭炉上,食材准备好,一切就绪,之等人来吃了。
“春兰,香儿,你们都来一块吃,小文子,小六子,你们也都一起来,嘘,小声着点。对了,小文子,你和小六子轮着吃吧,
一人先去门口把风,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马上汇报,好让我们有时间准备。知道了吗?”
“知道,那奴才先去把风。”这些日子以来,这些原本要来伺候她,等级观念十分深入人心的宫女和太监们,
都已经被齐格格慢慢改变了想法,逐渐消除了主子和奴才的阶层观念,大家,融洽的就好像一家人一般。
要穿帮了!!!
“知道,那奴才先去把风。”这些日子以来,这些原本要来伺候她,等级观念十分深入人心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已经被齐格格慢慢改变了想法,逐渐消除了主子和奴才的阶层观念,大家,融洽的就好像一家人一般。
“娘娘,这样就可以吃了吗?”看齐格格将放入汤底中的羊肉片捞起,沾上酱油和辣椒当中,直接放入口中,凝香不无担心地问。
“才煮了一下子,完全熟了吗?能吃了吗?不会吃坏肚子吧?”
“放一百二十个心,本来烫一烫就可以吃的,如果煮久了,反而老了呢。哝,这些都好了,你们也赶紧吃呀。真是美味至极,怀念啊,怀念。”齐格格一边自己一直不停地往嘴里塞着山药、牛羊肉和大白菜,一边不停地招呼旁边的人吃。
“这个味道,很特别,不过,的确很美味。”春兰尝试着吃了一片羊肉,紧接着忍不住又夹了一片,赞叹道。
“真的吗,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在春兰的鼓励之下,凝香和小六子也开始大胆地吃了起来,一吃,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何?本宫说好吃的停不了嘴吧!”齐格格一脸得意,“本宫介绍,必属精品。”
就在大伙吃的热火朝天之时,忽然,门口传来了小文子急切的声音,“皇太后驾到!”
“什么?”齐格格一时未听清,几乎呛着。
“天啊!皇太后来了,这可如何是好!”春兰和凝香都吓得脸色铁青,手足无措。
“别慌别慌,”齐格格强装镇静,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作弊被老师抓到的感觉一样,糟糕透了!
慌乱之中,齐格格拿起一块布,生生地盖在了锅子的上面。只是,她忘记了一点,锅子底下,是炭炉,而非电磁炉。
“天哪!着火了!”布的一角碰到了炭炉中正熊熊燃烧的木炭上,随即引发火苗不住地往上窜。
“赶紧救火啊!”众人慌忙扯下块布,不停地用脚踩踏,方才将火熄灭。
“天哪,好险,差点酿成大祸。”见火扑灭,齐格格总算松了一口气,谁知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在作甚么!”
一时之间,全场皆惊。说话之人,竟……竟是太后!凤威震天,齐格格一行人呆在原处,不知如何反应。
“参见母后。”
今天的更新结束,抱歉,这两天工作比较多,所以稍微少了一两更。不过周末会多更的!
太后滥用私刑
“参见母后。”倒还是齐格格最先反应过来,对着皇太后盈盈跪倒,虽然刚开始心中有些许慌乱,但却很快便镇静下来,心中更是迅速思索着应对的借口。
“奴才(奴婢)参见太后,参见敬妃娘娘。”春兰和凝香他们方才恍然大悟,连忙跟着齐格格跪倒,春兰和小文子,全身竟吓得瑟瑟发抖,可见心中之惊慌。
“皇后,你还未回答哀家,你们这是在作甚么!”太后脸色铁青,并未叫他们免礼,而是加重了语气,重复地问了一遍。
“回禀太后,臣妾自觉宫中膳食不甚合胃口,正在此简单烹煮一些食物。”见敬妃陪伴着太后一同到来,齐格格心中已经有素,真实情况都已经摆在眼前,直接坦白也许才是避免的惩罚的唯一出路。
“大胆!难道皇后你不知道,这后宫之中是禁止私自烹煮任何食物的吗?你竟敢触犯宫规?可知后果的严重性?!
太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唯一一位皇孙的惨死在她心目中刻下了了深深的烙印,也让这位盼孙心切的长辈痛不欲生。
“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接受一切惩罚,任凭母后处置。”既然做了,便要承担风险,齐格格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害怕。
“皇后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对宫规不甚了解也就罢了,”毕竟,她是皇后,并不是一般的妃嫔。如若是一般的妃嫔昭仪,那太后是定然不饶的,但她齐格格是皇后,这一点,容不得太后肆意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难道奴才们也都不知道吗?身为奴才,眼瞧着主子犯错不加以提醒不止,竟敢怂恿主子,罪加一等!来呀,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们!”太后的美目射出愤怒的精光,狠狠地命令身后的几位老宫女。
“是,娘娘。”得到命令,即为老宫女便开始卷上衣袖,摩拳擦掌,恶狠狠地向凝香春兰和小文子他们走去。
怎奈春兰她们吓得浑身发抖,像几只待宰的嫩羔羊一般,却不敢提出任何抗议。
“不要!”齐格格闻言,大吃一惊,急忙制止。
潜伏深宫戏君心:御用俏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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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深宫戏君心:御用俏医妃》
简介:
本宫叫林写意,号称“百变小公主”(哇哈哈),其实,本宫是一名卧底(深沉)。白骨精、宅女、郡主、宫婢、御医、王妃统统都是本宫滴身份,太子、三皇子、国君统统都是本宫滴裙下之臣。当道,运筹帷幄,如鱼得水。谁知…
hat?那个腹黑皇帝居然霸王硬上弓,强行立本宫为妃!谁说你是皇帝就要听你的,侍寝?做梦去吧!
看本宫如何扭转乾坤,将腹黑皇帝打入冷宫!
精彩片段:
他强吻她,甚至,想要强行要了她,他不明白,为何这名三个月前出现的神秘女子,如此轻易地就可以勾起他的**以及保护欲
他吻了我,他霸道地吻了我,我知道,本应该奋力地推开他,拒绝他,可是,为何在看到他眼中的一抹疼惜之后,自己就会失守,心甘情愿地沦陷于他的火热之中
——————————————————花慕然——————————————————
楔子
“嘭!”一名亭亭玉立、面若桃花的黄衣女子被粗暴地抛在床上。
“你想怎么样?”黄衣女子杏眼圆睁,面无惧色,厉声斥责方才对他施以暴行的黑袍男子.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黑袍男子面无表情,五官如同雕刻而成一般,本就欠缺柔和的脸部线条越发显得僵硬,薄唇微抿,好一个冷峻不凡的昂扬男子!
“天募国的宛儿郡主…果然名不虚传。说!你费尽心机潜入我国究竟有何居心?”
“风霂炀果然是风霂炀,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无需多言,要杀要剐,悉随尊便!”雷宛儿一脸平静,似乎毫不担心自己目前的处境。
“想死?没这么容易。”风霂炀寡情的薄唇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
“我要你做我的王妃,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得将雷宛儿的平静击得粉碎,瞬间花容失色,似乎,比起死亡,嫁给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更难以承受。
“由不得你说不!”风霂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愠色。
“我不仅要让你做我的王妃,还要打败那个你每日都心心念念的男人,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我玩弄,却毫无办法。”风霂炀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做梦!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赢他,少痴心妄想了!啊!”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突然易换,愤怒之情明显地挂在了风霂炀的脸上,而他的手,已经成为他发泄怒气的工具,狠狠地捏住了雷宛儿那如巴掌大小的芙蓉面,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咳…”雷宛儿痛苦地挣扎着,无奈身娇力弱,如何能够动弹。
“我不能赢他?”风霂炀的眼神一变,深邃漆黑的眼眸忽然迷离起来,愤怒变成了意味深长的浅笑,
“你…你想干什么?”雷宛儿费力地张嘴,明亮澄澈的大眼中透着一股恐惧。
“我想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赢他。”未等雷宛儿反应过来,风霂炀已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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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滥用死刑3
齐格格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群漠然的人,他们竟可对如此惨烈的状况熟视无睹,而春兰、凝香和小文子他们,早已被鞭笞地血肉模糊,惨叫声不绝于耳。
“好,我知道,你想对付的是我嘛,那就冲着我来好了,我慕容可儿,了了你这个心愿!”说完,便冲上前去,奋力用她那纤瘦的身躯拼命护住凝香她们。
“啊!”老宫女打红了眼,根本就不管你是谁,越大越狠。齐格格惨叫一声,藤条打在身上,她才知道,原来竟然是这样的痛,深入骨髓。
太后冷眼旁观这一切,任凭齐格格的雪白的背上烙下一条条的鲜红的烙印。
“娘娘,你走开,走开啊,不要管我们。”凝香拼命推开齐格格,怎耐她早已体力透支,齐格格纹丝不动。
齐格格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因为她不想屈服,不想屈服于这冷漠的后宫人情之下,不想屈服于邪恶势力。
“母后,何事惊扰母后亲临凤灵宫?”不知何时,君井乔驾临凤灵宫,身边,还跟着纳兰轩。不知为何,竟然无人通报。
“皇儿,皇后触犯宫规,身边的奴才监管不力,哀家正好好教训他们。”
“不知皇后触犯何宫规?”眼见皇上到场,几位老宫女先是犹疑了一下,见皇上也未有阻止之意,她们便如同获得了鼓励一般,更加变本加厉地鞭打齐格格她们。
“擅自在宫中烹制食物。”其实自打一进门开始,君井乔便已经瞧见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心中早已有素。
“的确该罚。只不过,儿臣相信奴才自当尽了劝阻之责,如若主子不听,奴才也无计可施。母后宅心仁厚,这几个奴才已然受到了惩罚,也够了。念在他们是初犯,不如就此罢了吧。”
“皇儿,像此等奸猾奴才,姑息不得。再说,如若此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们,那岂不是自乱哀家当初定下的宫规?宫里人多口杂,让哀家如何服众?”太后依旧不愿意放过无辜的春兰和凝香他们,即便是皇上开口。
中午花花要出去吃饭,所以连续更新了三章,回来后会加更的,今天至少十五更!
遣送皇后至幽冥宫思过
“母后所言甚是。所以,朕认为,奴才们受到如此重罚定已深刻认识到了错误,吸取了教训,还要再罚的话,当罚主子。”君井乔冷漠地看看瘫倒在地的齐格格,眼中丝毫没有任何关心。
君井乔,难不成你还要落井下石吗?齐格格心中暗忖。
“哦?罚主子?哀家还以为,皇上你不舍得让哀家惩罚皇后呢?”太后正愁对齐格格下手有顾虑,既然君井乔都如是说。那自然便毫无顾忌了,再加上方才齐格格在情急之中,那样歇斯底里地怒斥她,这下,可泄了她的私愤了。
“不知皇儿有何建议呢?”齐格格的身子虽然已经承受如同钻心般的疼痛,却依旧强人泪水冷眼看着这冷血的母子,她觉得,她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提供给他们虐待的工具。
“不如,就将皇后关押于幽冥宫中七日七夜面壁思过,不准任何人去探望,母后觉得如何?”
“嘶……”齐格格原本松一口气,只是关押而已,又不会少快肉,最多就是无人说话。可看周围人的反应,个个都倒吸了一口气,她才感觉到,这个惩罚,绝不如听上去这么简单。
“皇儿好主意,皇后,我皇儿天性仁慈,不忍对你重罚,你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反省自个儿在宫中的行径,国母,就要有国母的样子,切不可再擅自主张,焦躁轻狂。”
齐格格冷笑一声,“母后放心,臣妾定当痛定思痛,好好地琢磨一下,究竟自己今后该走哪条路。”
“还有你们,”太后似乎并未听出齐格格言语中的弦外之音,转而对凝香他们说道,“既然皇儿求情,那哀家暂且放过你们这些奴才。如若再触犯任何宫规,哀家定不轻饶!”
“谢太后恩典,谢皇上开恩,奴才(奴婢)此后定当循规蹈矩,绝不再违反宫中的规矩。”凝香春兰气若游丝,但仍强撑着不停地向太后和皇上磕头,感激他们的“大仁大义”、“宽宏大量”。
“来人,代哀家恭送皇后到幽冥宫。”
关禁闭2
“来人,代哀家恭送皇后到幽冥宫。”
凝香、春兰和小文子担忧地望着齐格格,泪水不住的滑落下来,凝香更是抓着齐格格的手,从她的眼神,齐格格知道,她宁愿代替自己去受这个苦。
齐格格给了他们一个“不用担心”的笑容,那样凄美,那样倔强,未等老宫女上前“搀扶”,自己便咬紧牙关硬撑着站起身来。君井乔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皇后竟然如此执拗和坚强。
“不要用你们沾满血腥的肮脏手碰本宫,本宫自己会走。”齐格格鄙夷地甩开老宫女的手,艰难地向前走去。
“小心!”走到纳兰轩身旁之时,齐格格体力难支,忽然脚下一软,几乎跪倒。幸亏纳兰轩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不过,立刻便放开了双手。
君井乔见齐格格快要晕倒,第一反应便是伸出手,可是,只伸出了一只手掌,便硬生生地缩了回去。
“多谢纳兰公子。”齐格格气息微弱,全身使不上劲,她的全身,似乎想要被撕裂了一般。
站在幽冥宫的门口,感受的阴冷的风在耳边呼呼地刮过,残破的大门上停着几只乌鸦,叼着旁边早已枯死的青藤,齐格格才知道,为何所有人在听到君井乔建议罚她在幽冥宫面壁七日七夜时候会有那样惊恐的反应。
这里,绝不是一个人能呆的地方。如果不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出宫,甚至都怀疑,此处是否是郊县的一个破庙,甚至,连破庙都不如。
她想到了乱葬岗。
“娘娘,请进入幽冥宫吧。”见齐格格迟迟没有迈开双腿,一旁的老宫女“善意”地提醒道,一边说,一边还用手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碰本宫!”齐格格差点一个趔趄向前摔倒,怒不可遏地回过身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你……”老宫女不敢置信地看着齐格格,她的眼中迸射出凶狠之光。
“本宫告诉你们,不管怎么说,本宫都是皇后,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你们认为,如果本宫真的要治你们,太后会尽心保你们吗?”
教训嚣张老宫女,爽!
“本宫告诉你们,不管怎么说,本宫都是皇后,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你们认为,如果本宫真的要治你们,太后会尽心保你们吗?”
“本宫警告你们,少在这后宫之中妖言惑众,唯恐天下不乱,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欺负的!”
齐格格疾言厉色地斥责这些后宫之中的害人精,她这个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要她像这个慕容可儿这样,像那些言情剧的女主角那样,楚楚可怜,忍气吞声,连被人欺负了都只会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她可没那么好对付,方才挨打是为了保护凝香她们,不得已而为之。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犯人!对于坏人,根本就不用讲什么道义,什么良知,否则,只会落得东郭先生的下场。
两名老宫女的脸色很难看,她们没想到方才任她们鞭打的皇后会忽然如此厉害,心中难免有些惊恐,毕竟,她们虽然在后宫之中资历老,但还是奴婢而已。
齐格格缓缓走进幽冥宫。幽冥宫,这个名字娶得还真是应景。迈入大门,里面的场景比外面更萧瑟,更惨不忍睹。
院落中稀稀拉拉地立着几颗参天大树,却早已干枯而死。正中央的一口井中也不剩半滴水,堂内,仅有几张残旧的桌椅,和一张积满灰尘的床。
显然,这里已经荒废了许久了。
“哐当。”齐格格急忙转身,发现那两名老宫女并未随她入内,很快,将大门锁住,只留她一人。
阴风阵阵袭来,齐格格不禁双手环胸,还是没能够抵挡透过单薄衣衫渗入的嗖嗖凉意。“阿湫!”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连忙躲入内堂之中。
简单地擦拭了屋内仅有的几件家具,齐格格和衣躺下,这里,竟连最基本的棉被都没有。难道说,她一晚上就要这样睡吗?
“你还想着睡觉呢!”齐格格自嘲道,在这么阴森恐怖的地方,连续呆七天七夜,她能不疯掉就已经很好了,还想着睡觉。
“嘶!”一侧身,不小心碰到身上的伤口,齐格格疼得龇牙咧嘴。那些个老宫女真是该死,真的不把人当人看。
一样都是婢女,如何能够对凝香和春兰她们下这么重的手,她们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金枝欲孽和宫心计,原来真的存在
一样都是婢女,如何能够对凝香和春兰她们下这么重的手,她们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也许在这个宫中呆久了,人都变态了。一般的宫女,入宫以后最大的盼头,便是攒够钱,挨到一定的年纪,便可以放出宫去,然后嫁人,生子,过普通人家的生活。
因为一般入宫来做宫女的,都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她们当中很多,姿色并不比那些妃嫔娘娘们逊色,只不过,因为出身“卑微”,所以反而没资格残选秀女。
为了帮补家用,家人只能含泪将他们送入宫中伺候人家。太监也是如此,他们的牺牲更大。
像小文子,他便是因为他的后面还有五个弟弟妹妹,父母亲身体又不好,根本无能力抚养他们,每天忍饥挨饿,几乎饿死。
为了全家人能够糊口,也为了生存,他主动向父母提出入宫做太监。这一辈子,便这样毁了。
所以,齐格格打心眼里心疼他们,相比那些一出身便含着金钥匙,不把下人当人看的二世祖,她们要可爱的多,值得人疼的多。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老宫女至今还不出宫,难道真的打算老死在这囚笼之中了吗?这后宫是何等可怕的地方,阴阳严重失调不说,
还时常会发生宫女被逼得跳井的残酷故事,人与人之间几乎没有真情,有的,只是算计和利用。
所以,在这后宫之中生活了几十年,估计她们的心灵早已扭曲,将欺凌年幼的宫女和太监视为发泄的最好途径。
想起来,她们也是可悲的。齐格格长叹一声,谁知,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身子战栗。
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齐格格感觉有些置身云雾之中,这样的情节,这样的桥段,不是只有琼瑶剧,或是类似《金枝欲孽》、《宫心计》中才有的吗?怎么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有?
她是皇后尚且如此,如若是普通的妃嫔,像是美人婕妤之类的,一旦得罪了皇太后,或是正当宠的贵妃,那下场可想而知。
太可怕了,齐格格一直以来,都天真地以为,不论如何,人总是要讲道理的。只要讲道理,就什么也不怕。因为她没有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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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遭妒忌
太可怕了,齐格格一直以来,都天真地以为,不论如何,人总是要讲道理的。只要讲道理,就什么也不怕。因为她没有做错事。
但这次,通过这一次,她真真地感受到,这后宫之中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争宠,不夺利,友善待人,人家也会同样待她,至少,不会给她穿小鞋。
但现在她知道,原来她错了。纵使她在群芳竞艳表演上出了风头,但皇上并没有因此而宠溺她啊,宫中无人不知皇上近日根本就未留宿凤灵宫。
但为何不仅无人安慰她,虽然她丝毫不需要安慰,反而要落井下石,再重重地踩她一脚呢?她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当年的贤妃。
贤妃她宠绝三宫六院,所受的排挤可想而知,纵使其他妃嫔碍于皇上对她的宠爱不敢当面明着来,但暗地里是不可避免的。
也许,齐格格心中忽然冒出这样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当年琴凰阁的那场火灾,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贤妃,她不仅独霸皇宠,更是身怀龙种,假若诞下男婴,必可立为太子,那更可母凭子贵,扶摇直上,稳坐后宫的第一把交椅,即便是皇后的内定人选她齐格格也要遥不可及。
所以,一定会有一些嫉妒之人想尽办法扫清自己的障碍。只不过,纵火焚烧贵妃和未来的皇太子,这似乎也太过大胆了一些。
最多,像是那些电视剧中所播放那样,也就是下药,或者使小阴谋害的对方滑胎,比如说《宫心计》,如此明目张胆地谋杀,如果是真的,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应该不会的,纵观整个后宫,应该还不至于有如此歹毒之人,虽然敬妃可恶,但凡事却做的明白,不算阴险。再说,如若真的是谋杀,那以朝廷之人才,必定也能寻出一些蛛丝马迹,而不会判定为“意外”。
“应该是场意外吧。”齐格格幽幽地想,继而神色一黯,“不知凝香和春兰他们怎么样了……那么较弱的身子,如此能够经得住那样的毒打。”齐格格天马行空地想着,不知不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PS:花花困了,先睡一觉。晚上继续。
皇后要死了吗?
“好饿。”咕噜咕噜,也不知睡了多久,齐格格迷迷糊糊地醒来,准确地说,应该是被自己肚皮当中叽里咕噜的声音吵醒。
“面壁七日七夜,总不至于连饭都不让吃,水都不让喝吧?”齐格格懊恼地想,摸摸自己的肚腩。
“哎哟!”刚刚站起身来,却发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不由地便跌坐在冰凉的地上。“好晕。”齐格格这才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头昏昏沉沉的,连抬都抬不起来。
“不好!”齐格格心中暗叫,连忙摸摸自己的额头,果然很烫。“死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居然生病。”一定是伤口发炎再加上寒气入侵才会发烧的。
她试图站起来,谁知,刚起身眼前的世界便如同地动山摇一般,不停地晃动,两腿一软,她便跌在了榻上。
“算了,放弃吧。还是好好地再睡一觉,睡一觉,烧就会退了。”齐格格昏昏沉沉地想,脑海如同一团浆糊一般,无法思考。
“好痛!”怎么觉得全身哪里都痛,难受。喉咙像被火烧一般,又干又渴。齐格格想要睁开双眼,却发现眼皮犹如千斤重,睁也睁不开。
“好像要死了。”齐格格心里一惊。“难道,她这般如花似玉的容貌,婀娜多姿的身材,难道还没找到自己心仪的男士就要香消玉殒了?”
“我不要,坚决不要。”齐格格心中挣扎着,“我并非是一个轻易言败之人,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撑下去。没理由这么一点小伤小痛就把我击垮的。加油!齐格格!”
可是,好累,好痛,她挺的很辛苦。如果就如此放弃,自己是不是又会,或者,回到现代去?
她好想爸爸,想妈妈,想念家里的饭菜,想念一家人和乐融融地看电视的场景。她说过,要带她的爸爸妈妈去看电影、唱K,可惜,一个都还没有实现便离开了他们。
“格格,格格。”谁在叫她,是妈妈!妈妈来接她回现代了,齐格格眼中噙泪,“妈妈,格格在这里。我在这里受了好多委屈,我好想你们!”
去阎王殿走了一遭
见自己的母亲比此前苍老了许多,齐格格心中不禁一阵酸楚,是她不孝,如若不是她,自己的父母也不会为她伤神,为她难过。
忽然,她不想再撑下去了,她好想要回到现代,回到亲人的身边……
“娘娘,皇后娘娘!”什么人,什么人在叫她,齐格格就快要走到她妈妈的身边,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焦急的男声。
“娘娘,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醒过来啊!如果你就这样死去,皇上会后悔一辈子的!”
皇上?君井乔,不可能的。像他那样冷血无情之人,怎么可能会后悔呢?估计他巴不得她齐格格死掉,而且是一直在诅咒她死掉。省的他必须遵守太皇太后的遗愿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为皇后。
齐格格不置可否地摇摇头,继续向现代的美好生活和自己的妈妈走去。
“娘娘,难道你如此轻易就放弃吗?区区折磨就把你击倒了吗?那样倔强的眼神去哪里去了?那样坚毅的个性哪里去了?”
好吵,那个男声还是一直在齐格格耳边萦绕,这个人是谁啊,她齐格格醒不醒来关他什么事呢?吵死了。
“娘娘,难道你不想知道,皇上为何如此讨厌你吗?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何他会费尽心思地折磨你吗?”
是哦!她齐格格又没得罪君井乔,自认为也是一名安分守己的“好皇后”,他为什么如此讨厌她?
甚至,要用那样的方式羞辱她,就算这次,为了让太后放过凝香他们而用她来抵罪,她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不行,不能就这样走的不明不白,好歹,也得问清楚了,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他了,要如此残忍地对待她!
“娘娘,你终于醒了!”
“怎么这么吵啊!”齐格格终于不堪人手耳边的啰嗦呼喊声,艰难地睁开双眼,她很想看看,是谁这么唧唧歪歪地,不让她回去。
只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直在她耳边叫嚣,不准让她回去的竟然是他——纳兰轩。
“怎么是你?”齐格格十分惊讶,他怎么会在自己的身边?
**宫闱!?
“怎么是你?”齐格格十分惊讶,他怎么会在自己的身边?望望四周,地点没有变,她还是在幽冥宫中,四周,还是残旧的家具。
“幸好娘娘你醒了,否则草民罪过真是大了。”纳兰轩急出了一头汗,见齐格格醒来,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何在此?”幽冥宫禁闭不是只能一个人吗?不准任何人陪同,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
“嗯……”纳兰轩迟疑了一下,回到道,“草民见娘娘身受鞭伤,这幽冥宫又阴冷潮湿,心中不甚放心,便过来看看。”
“纳兰公子有心了。”齐格格心中涌现出一阵暖意,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看她,她才觉得,这间屋子没有那样冰冷。
“不知纳兰公子是否知道,凝香和春兰他们怎么样了?身子要紧吗?有没有传太医?”齐格格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几个,虽为奴婢和奴才,但却都不曾经受过如此大的罪,也不知道身子受不受得了,有没有人管他们。
“娘娘自身如此虚弱,身处险境,先想到的却是奴才们,真是难能可贵。”纳兰轩有些动容,毕竟,后宫之中,如此体恤、关心下人的妃嫔不多。
“有什么奴才和主子之分的,大家都是人。本宫从未将他们当成是自己的奴才或是下人,只是将他们当做是最好的朋友,在这个皇宫中的亲人。
幸好有他们,才让本宫感受到,这冰冷的后宫之中还有一丝温暖。”
纳兰轩沉默不语,虽然他非宫廷中人,但却也深受封建等级文化熏陶多年,因此,对于齐格格说出这样一番“亲人论”,不免感到震惊和触动。
“对了,纳兰公子,你如何可以进入幽冥宫?”她记得那两名老宫女走的时候,将门锁上了啊。
“我翻墙进来的。”纳兰轩嘴角抿笑,小声说道。
“什么!?”齐格格吓得大惊失色,“翻墙!你哪里来如此大的胆子?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给我们按上个**宫闱之罪吗?
难道你认为自己与皇上的感情当真如此深厚,他不会因此而降罪与你?”一时激动,顿时头晕目眩,躺下身去。
帅哥救美
“什么!?”齐格格吓得大惊失色,“翻墙!你哪里来如此大的胆子?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给我们按上个**宫闱之罪吗?
难道你认为自己与皇上的感情当真如此深厚,他不会因此而降罪与你?”一时激动,顿时头晕目眩,躺下身去。
他的胆子也太大了,一旦被人发现,她是皇后也许最大的处罚便是打入冷宫。可是他纳兰轩乃一介草民,如何能够以自己的性命相博呢!
“娘娘请放心,草民自有主张。”纳兰淡淡一笑,丝毫没有慌乱的神色,因为他相信,君井乔不会因此而怪罪他。
“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齐格格气若游丝,软绵绵地说,她很吃惊,是什么样的目的让他冒如此大的风险来探望自己,难道,就仅仅是为了探望自己?
纳兰轩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淡淡一笑。齐格格有些惊呆,这样的时刻,在她孤立无援、差点命丧黄泉的时刻,
有一名俊逸不凡、气宇轩昂的男子默默地待在她的身旁,她忽然觉得,似乎这个宫中,这个年代,还有值得她留恋的人,和事。
“对了,我方才在迷糊之中,听到你说,要告诉我皇上他为何会如此狠心地折磨我,如此恨我,对不对?”
齐格格想起她方才几乎去鬼门关的时候听到的话,也许不是鬼门关,也许,真的是回到现代。
“草民……那是想让娘娘你不要失去生存的意志,所以,不要当真。”既然齐格格已醒,他便想继续缄口,不做那个出卖君井乔的人。
“不行,本宫就是因为想知道原因,所以才醒过来的。”齐格格这可不依,不搞清楚那个妖孽皇帝凭什么这样虐待她,她如何采取应对的措施?
“你今儿个一定告诉本宫,否则,本宫绝对不罢休。”
“……好吧。”迟疑了几秒钟,纳兰轩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因为,他觉得,齐格格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
“究竟为何皇上他会如此讨厌,甚至,厌恶本宫?”
齐格格觉得,即便他是为了太皇太后的意愿迎娶她,对她毫无感情,那也最多只是冷落她而已,绝不至于会这样想尽办法折磨她。
“皇上他,”纳兰轩仰望屋顶,开始回忆起来。“并非故意要如此恶劣地对待你的。”
暴君恨她!
“皇上他,”纳兰轩仰望屋顶,开始回忆起来。“并非故意要如此恶劣地对待你的。一来,自然是因为太皇太后的懿旨。
皇上生性倔强执拗,向来不喜人家强迫他做事,因此,自是对太皇太后的强行安排和皇后你心中排斥;”
“当然,这个原因,最多只会让皇上冷落皇后,而不会像如今这样厌恶皇后。”纳兰轩也说君井乔厌恶她,齐格格心想,她的感觉果然没错。
“只是,四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让皇上对当时仍是慕容家大小姐的皇后你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由排斥,演变为厌恶,甚至,恨。”
恨……居然用到了这样严重的一个词,齐格格不由吃了一惊,她从前,对他做过什么吗?让他这样恨她。
齐格格静静地躺着,从纳兰轩的眼中,她看到了故事,相信,这一定是一个曲折离奇的动人故事。
“四年前,皇上追随先皇微服私访,当时他年方十八,大好年华,虽早已收了多房侍妾,但却仍正值青春年少,对感情懵懵懂懂。
一日,当今圣上独自在清河边散步,在那里,他遇见了他此生第一个令她心动的女子。”
“令她心动的女子?”齐格格轻声重复,看来,这果真是一个故事。
“没错。那名女子,乃是一名普通人家的农家姑娘,生的清丽可人,却也算不得倾国倾城。”
“也许,是因为这名姑娘清新简单的气质吸引了他,也许,是姑娘单纯无心机的个性感染了他,皇上对她一见倾心,爱慕至深。”
“君井乔他……居然会中意清纯的女子?”齐格格有些意外,她以为,他只是偏爱性感妩媚的类型而已。
“那名姑娘,名叫纳兰霓裳。”
纳兰霓裳,好美的名字,齐格格心想,人如其名,相信这位纳兰姑娘不止美,而且一定是美的超凡脱俗。
“那时,皇上贵为太子,府中虽早已纳了不少侍妾,但独独对纳兰霓裳,倾心钟情。甚至,不惜违抗先皇圣明,推迟回宫。”纳兰轩站起身来,一边说着,一边望着门外,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违抗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