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王死了？呵，衍王真的死了吗？”
赵衍看着围起来越来越多的百姓。
“衍王在你们心中如此的不堪一击吗？他在北狄八年都没有死，难道去攻打海岛才那么点时间就死了吗？”
“你们以前不是说，衍王是阎罗王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收别人的命的，没有人敢收他的命！你们就这样相信他死了吗？”
赵衍连问几句。
“当初，跟着衍王出征的都是哪些人，最后回来的又是哪些人。事实真的如你们所想的那样吗？”
赵衍叹了口气，说了最后一句，然后转身，轻轻地送了杜菀儿的手一下，那个押车人就死了。
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快速地离开了这里，留下一脸迷茫的京城百姓，以及那些押送的官兵。
这些官兵不是赵珏的人，也不是赵衍的人，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听上级命令的人。
押车人和最初被杜菀儿杀了的一圈人中的几个才是赵珏的人。
跑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四人就进了空间里面。
“大弟，大弟，你说话啊！大弟你怎么了？”
进去之后，杜菀儿便摇着一言不发的杜朗，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
张虎子在一边急着出声，但说出来的话，大家都听不清。
赵衍去小溪对岸拿了两颗黄果子过来，给了张虎子一颗，给了杜菀儿一颗。
张虎子赶紧吃下果子。
“菀儿姐姐，王爷，杜朗他这样已经好久了。”
张虎子的声音终于能够让人听清一点了。
虽然，杜菀儿和赵衍的模样是易容了的，但他们的声音，张虎子却是完全听得出来的，而且，他也是进空间训练过的人，一进来就想起了之前训练的事，他完全确定眼前的就是赵衍跟杜菀儿。
“大弟，大弟，你吃，快吃下。”
杜菀儿剥皮，把黄果子喂给杜朗。
杜朗呆呆的，那果子的汁液顺着嘴角留了下来，他就像是个木偶一样。
“大弟，我是姐姐啊！大弟，你跟我说句话啊！”
杜菀儿抓着杜朗的肩膀，再次摇着。
“菀儿姐姐，杜朗他全身都是伤，你别摇了，别摇了。”
张虎子在一边呜呜地哭着。
“菀儿，咱们先带他去在屋子里歇下，听虎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衍看着这样的杜菀儿，也是心痛不已，赶紧抱着杜菀儿起来。
“虎子，你背着他跟我来。”
赵衍扶着杜菀儿，吩咐张虎子道。
张虎子点点头。
到了房间里，杏儿的男徒弟来给杜朗脱了衣裳，她的女徒弟就端了水来。
杜朗的身上，全是伤痕。
有鞭伤，有烫伤，各种各样的伤，手已经变形了，脚也已经变形了。
杜菀儿捂着嘴，眼泪都没有停过。
“给他也看看。”
赵衍看了一遍的张虎子，吩咐道。
“我身上的伤没有杜朗多，你们先给杜朗看看吧！”
张虎子连连摆手，他吃了一颗黄果子，倒是好多了。
“阿衍，我要去杀了赵珏，我要把他凌迟，要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