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3章 一眼万年
果然，出现在舞台上的奶牛，正是脸上画着小丑妆容，蹄窝里夹着两把开山刀的‘小丑奶牛’。
就像是从死侍的噩梦里走出来了它，一亮相就朝西索恩展露出自己那纯粹邪恶的笑容。
“死！”
思索恩不是多话的类型，看到这脸涂得像墙一样白的怪胎生物，抬手就是一记混沌魔法。
可是，这头小丑奶牛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他是苏明用宇宙立方和普通奶牛改造出来的高仿版，并且还用时间宝石保护了起来，用剧情连续性宝石让它的存在变得合理。
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彻底干掉的。
第一头小丑奶牛在混沌魔法的红光中炸得四分五裂，连能够用指头捏起来的碎末都没了，倒像是给冰雪堆积成的广阔舞台上涂了一层果酱。
可还不等西索恩露出笑容，第二头奶牛突然又出现在舞台上，接着她也不多废话，一边舞起了双刀，一边开始唱著名的图兰朵选段——《今夜无人入眠》。
也许是奶牛足够身宽体胖，它的高音亮，低音沉，中音准，除了意大利语说得一般般之外，倒还真有那么点专业的味道。
只是在唱歌时，它那无神且空洞的双眼，一直盯着台下的西索恩，就像是看穿了他的一切。
“不准看我！”
西索恩又是一发魔法打出，当场把唱歌的奶牛蒸发，那两把双刀脱手而出，打着旋地飞向了观众席。。
但歌声还是没有停止，几乎是无缝衔接一般，另一头小丑奶牛出现在了舞台上，她踩着前辈们的肉泥，引亢高歌，姿态是那么自豪。
可是她空洞的双眼,里面就像是空无一物的黑洞，就像是要把台下的西索恩卷入进去。
这回大魔影的情绪就有点不稳定了,他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就把奶牛炸了。
接着他就陷入了无尽的循环,虽然至尊法师没有亲自出面和他谈条件，但时间宝石的可怕之处就在这里,可以把人困进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里，而且这梦里全是小丑奶牛。
死侍早就不说话了，在见到第一头小丑奶牛登场的时候,他就怕得躲到了表哥身后。
害怕小丑，害怕奶牛，害怕小丑奶牛，这是他递进的恐惧排行榜。
但安格博达很开心,她喜欢看到血液洒在冰雪上，那热气和寒气对撞而起的薄雾，还有那渐渐冰冷的尸体。
奶牛这种生物她不熟，可是看起来这种生物会化妆，应该是比自己造出的冰霜巨人高级一点吧？
“精彩的节目，丧钟。”
女神看到第十七只奶牛爆炸却依旧高唱歌曲的时候,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感动，她摘下脸上的单片眼镜，擦擦自己的眼角：
“要不然一会等弄死了西索恩之后，我和奥淑图商量一下,我可以拿出一些东西交易，让她把你渡让给我，做我的代言人吧？”
她大概已经认准丧钟这个节目制作人了，说是做她的代言人，可实际上就是玩伴。
毕竟安格博达的地盘就是约顿海姆，眷族只是冰霜巨人和巨蛆，这哪用得着代言人？她又不在地球上发展信仰。
苏明确实可以照搬一些综艺节目过来,比如把弗丽嘉和托尔他们一家丢到山沟沟里,给他们一栋能招待客人的房子,每一期节目邀请几个用变声器点菜的飞行嘉宾过去做客......
可谁要当古老者的代言人啊？嫌疯得还不够快吗？
“谢谢你的好意,我和奥淑图倒是不熟，只和霍格斯是好朋友,所以为了朋友，我不能离开维山帝的。”丧钟一边不断修复着暴毙的奶牛,一边婉拒了安格博达。
女神有点失望,但并不生气，相反，她还很欣赏地朝苏明点点头：
“我明白了，你和霍格斯的友情就像是我和尤克特拉希尔一样，确实不应该因为见到别的好处就抛弃，我喜欢你的选择。”
她大概是脑补了什么东西吧，也许是心思还更多放在舞台上，总之是被丧钟糊弄过去了。
“理解万岁。”苏明也就顺势岔开了话题，他继续盯着监控屏幕，说道：“接下来，我会加速剧院内的时间，先来个一百万年尝尝味道，女神，可以借用一些你的能量吗？”
用X金属也行，但是如今有白嫖的机会，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能量？用多了还要去隔壁世界铸造者的老家里补充，说不好就得毁灭几个宇宙回收材料......
“可以，我也很好奇西索恩在听了一百万年的音乐后会有什么变化，会不会变得斯文一点？呵呵！”
这么说着，安格博达戴上了自己的单片眼镜，伸出像是天蓝色绸缎一样光滑的手，按上了丧钟的胸口。
顿时一种恐怖的混乱和黑暗袭来，带着仿佛能冻结灵魂的严寒，这股力量还会让人出现幻视和幻听，苏明在此刻就听到了耳边不明语言的小声絮语。
有什么东西，在不知道什么地方，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不过这些感觉只是一闪即逝，苏明的意志力终究没有让他迷失在磅礴的力量之中，立刻将其和X金属的联结之力混合，导入嵌于胸膛中的时间宝石里。
绿光大作，并且连带着宇宙立方也给出了响应，所谓的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
在觅血冰城着宏伟的冰雪剧院中，时间快进了一百万年，这当然不会让西索恩老化或者变得衰弱，可一定会对他的精神以及心理产生影响。
他一次次杀死舞台上的奶牛，一次次被那小丑空洞的目光锁定，一开始时间流动时他还想用混沌魔法改变什么，但在他第七十万次杀死奶牛之后，他放弃了。
西索恩没有再试图杀死演员，也许是因为恶魔奶牛的尸体粉末已经将可见的范围全部染成了红色，也许是他真的心累了。
总之，在七十万零一次奶牛登场的时候，他坐上了台下的某一张座椅，开始用同样空洞的眼神看着歌手，手掌还轻轻地在冰雪椅子扶手上打起了节拍。
在时间流逝到了第十万年的时候，他已经会唱‘图兰朵’的所有段落了，小丑奶牛在舞台上唱，他就在舞台下小声地和。
十万零一年的时候，他也登上了舞台，开始和小丑奶牛手拉手地对唱。
十万零二年的时候，他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大量乐理知识，并且开始尝试将当前的歌剧改成芭蕾舞剧。
......
时间，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它总是会带来变化，而死侍看出了西索恩的变化。
“他好像疯了。”
表弟一针见血地说道，他感觉自己已经闻到死翘翘套餐，那掀开饭盒盖时的诱人味道了。
第3714章 培养精神病
漫长的时间飞速流淌，操纵局部空间内的时间，消耗的能量不是很多。
说起来古老者们要是大方起来，那是真的大方，安格博达给苏明充的那些‘电’，估计再造一个各种概念齐备的维度都够了。
剧院里的百万年，在外界看来只是一瞬间，三人都见证了西索恩的变化。
从一开始他打算杀死小丑奶牛，到后来的被迫共存，再到如今的被带偏，别的不说，至少西索恩对于艺术的领悟力应该是强了不少。
而且他的鼻孔也大了不少，因为山寨俊雄这百万年间一直在掏他鼻孔，一开始是用指头，后来换成拳头，接着是用脚掌，如果再继续下去，苏明怀疑就该用脑袋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啊，表哥，我为什么觉得西索恩现在长相变了？他好像有点像野猪成精了？”
死侍扣着自己的屁股，舒爽地撕下一块皮来，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个哆嗦，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什么鼻孔被掏一百万年都会变大的，你跺你也麻。”苏明笑着举起了宇宙立方，准备下一步行动：“现在我们来修改一下空间，向剧场中投放噬神者。”
噬神者原本就在觅血冰城里的另一处瞎转悠，像寻血猎犬一样四处寻找大魔影的气息，脐带状的舌头耷拉在外面，一路上滴滴答答地流着棕黄色的口水，尽管地板也处于时间循环中，可他依旧把迷宫的地面都腐蚀得冒烟发臭。
怎么看噬神者都是个恶魔，从外型上真的很难把他和一直端庄优雅的奥淑图联系起来。。
不管怎么说,先操纵迷宫的空间，把噬神者所在的冰雪走廊和剧院对接,重新开一个门出来。
当空间连通时,原本在地面上四肢爬行的恶魔顿时立起了身子,满是尖牙利齿的大嘴扯出了一个笑容：
“找到你了！”
说完他就拖着一道黑光嗖地冲进了新的雾门中，根本不去想门是为何出现的,又通向哪里。
顶级的猎犬从不在乎路有多难走，只关心猎物在哪，更何况是完全被食欲驱动的噬神者呢。
剧场里过去了一百万年,此时的西索恩正在和小丑奶牛一起随着音乐起舞呢，两者的目光都非常空洞，完全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可是不用猜都知道，因为他和奶牛都在狂笑,大概是被他发现了疯狂后的乐趣吧？
当噬神者突然出现时，西索恩甚至还愣了一下，就像是刚刚睡醒的人，面对迎面而来的拳头，他差点都忘了闪躲。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小丑奶牛却挡在了西索恩的面前，它张开两条前腿,还扭头用空洞的眼神看了相伴百万年的好友一眼，就像是在告别。
接着，它就被噬神者一拳打成了血沫，却也给大魔影争取了躲闪的机会。
西索恩从来都没有过朋友,自诞生以来就没有,毕竟生活在上古地球时,不是吃人就是被人吃，大环境都是非常淳朴的。
尽管为了对抗奥淑图和盖亚的阵营，他也和赛特拉起了队伍,但那显然就是相互利用,不存在任何其他因素。
后来就更不用说，逃亡路上一直都是孤独的。
在这剧院里的一百万年，是他最轻松的时光，在这里没有尔虞我诈和相互吞噬,只有单纯的音乐,舞蹈，种种艺术，那小丑奶牛的眼神中只有虚无,就说明它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地想要歌唱罢了。
一开始他想杀了它，毕竟在神秘的维度中遇到了莫名其妙的生物，总会有所戒备。
可随着时间流逝，并证明了自己无法杀死它之后，渐渐地，西索恩开始觉得它是不同的，那用红白颜料画出来的脸谱也是那么亲切。
大魔影也许说不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可苏明作为计划的制定者，当然清楚他会产生什么样的心理变化，这是最显著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小丑奶牛的外形对于古神来说都算是诡异的了，毕竟直立化妆的奶牛还有空洞的眼神，它百万年中只唱一出戏更无疑是单调且枯燥的，尽管西索恩无数次把它打成肉沫，但真正的施暴者却是它。
强迫正常人不间断地去听蝉的鸣叫，一般人都撑不了三天就会发疯，意志力坚定的超级英雄也撑不了几年，可西索恩听单曲循环的同时还被掏鼻孔，这整整持续了一百万年。
奶牛配合着不可见的俊雄，一起在精神上折磨着西索恩，让他感受到痛苦和羞辱，再加上剧场的有限空间特性，就造就了一种特殊的囚禁关系。
西索恩不想让奶牛唱歌折磨自己，却无法通过消灭肉体来阻止它，最后的办法就只有自己也加入进去，唱属于自己的歌。
小丑奶牛并没有阻止它，给了他这部分行为上的自由。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可以看作是一种施暴者的‘施恩’行为。
在接受这个恩惠的过程中，西索恩就对施暴者产生了或多或少的感谢之情，从而导致立场被模糊，甚至到后期连眼神都开始模仿施暴者了，也许会觉得奶牛才是对的。
所以表弟才说他好像疯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不管放到哪家精神病院去，都被认为有病啊。
而戏剧的高潮，就在于小丑奶牛为了救西索恩而死，接下来的过程，就是苏明想要展现给安格博达看的喜剧。
西索恩看着奶牛炸开，用魔法具现出的武器击退了噬神者，同时等待着奶牛的复活。
可这一次，它没有再活过来了......
西索恩脸上的表情，从微笑，变成了惊疑不定，再变成了愤怒，安格博达从来没见过什么生物的情绪能转变得如此之快，简直精彩绝伦。
“不！不！你杀了她！”西索恩顿时就陷入了狂怒，这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种情绪，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想噬神者发动了不要命般的攻击。
“哦？一个你制造出来的怪物吗？我不光杀了它，还要杀你呢，哈哈哈！”噬神者最喜欢肉搏了，他也不虚西索恩，当场就现出本体，开始火拼。
只是一瞬间，苦情戏就变成了动作戏，无缝衔接。
第3715章 快乐手滑
也许是怒气加成吧，这次战斗中，西索恩居然占到了上风，哪怕他的混沌魔法大多是用来制造武器，无法直接对噬神者生效，可却一时间打得对方节节败退。
礼堂中的空间变得很不稳定，苏明和安格博达又加固了一下，才免得这足以摧毁一个宇宙的波动撕裂维度。
“多亏了时间宝石，要不是墙壁每次都能在经受冲击的瞬间自动恢复，恐怕我们加固也没有什么用。”苏明有点感慨地点点头，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和女神说话：“女神你喜欢看无限制格斗项目吗？”
“噬神者和西索恩都算是实力极强了，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你光靠宇宙立方还真不一定能将他们困住。”
这个古老者对于战斗的事情并不热衷，她更喜欢看到戏剧化的情感冲突，而不是肢体碰撞。
毕竟是从上古地球混出来的，魔神大战看得有点腻了。
“不，他还有我可以依靠。”身后突然出现了声音，就像是山间清泉般叮咚鸣响。
穿着华丽羽衣的另一位女神骤然出现，直接插进了丧钟和安格博达站立的位置中央，将两人隔开。
“奥淑图。。”安格博达抬手稳了一下镜片，眼睛眯了起来：“你是怎么出来的？”
再看另一边的投影屏幕，之前还吃果脯的人影已经不见了，甚至不知道小鸟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苏明三人现在的位置，是觅血冰城的最中央，也就是雪山中小镇上最好的房子里,按理来说，被困于迷宫里的奥淑图,应该出不来才对。
“他是我的代言人。”
东星女神还是那没睡醒的模样,仿佛神游天外一样开口说道,甚至见面都没有客气一下，就更别说解释疑问了。
“呵,如果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人类这种生物呢，还不如让给我。”安格博达也不怕奥淑图,确切来说，作为古老者的她那是谁都不怕。
如果现了本体的话，这个大号的白毛萝莉只会比噬神者更加不可名状。
“他是我的代言人。”奥淑图的态度就是这样，鸟类往往有着很强的领地意识，而且还喜欢收集亮闪闪的宝物。
她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不断重复自己的发言,直到达成目的,是绝不退让的。
见到那边噬神者在和西索恩对打,这边两位女神之间也很紧张,苏明觉得还是缓和一下气氛比较好,他拍拍身边的韦德脑袋：
“快，给女神们讲个笑话。”
被抓苦力的死侍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平时活得像是个脱口秀主持人，但猛然想要一个适合两位女神的笑话,这还是比较有难度的啊。
想了又想,他用拳头一锤掌心,走到了两位女神之间把她们隔开,说道：
“大前天我出门去理发，虽然因为皮肤癌的缘故,我的头顶只剩七根毛，但我依旧想做个发型,毕竟要结婚了嘛。人家发廊的女老板看了看我，告诉我洗剪十五美元,洗剪吹的话三百美元，哈哈哈哈......”
“噗！”
丧钟的手果然还是滑了一下，死侍被捅飞到了一边去，还在地面上滑出了一大段距离。
无语地闭上了眼睛，用绞杀拔回匕首的表哥大声吐槽道：
“是让你讲笑话，可你脑子里只有荤的嘛？！你难道不会看气氛吗？！等这次忙完了我就把你送到路西法那里去,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上加男！”
路西法是个有洁癖的双向插头,但出于畸形扭曲的自我厌弃心理，他也喜欢睡一些脏东西，或者被脏东西睡。
他都可以的，甚至连康斯坦丁都能看得上，要知道，那个贱人可也是不洗澡流派的代表人物，气味比韦德就算是好点也有限。
“压脉带，欧尼酱！”被开膛破肚的韦德拖着肠子，如贞子般敏捷地爬了过来，抱住表哥的大腿：“我为地球立过功，我为地球流过血，你不能把我交给那个恶魔，因为这实在太黑暗了，电影肯定会变成R-18分级的！”
“严格来说，路西法是个天使，虽然是魔王撒旦，但堕天使也是天使。”丧钟把他踢开，丢给他一个订书机：“你应该没有玩过天使吧？那被天使玩应该也差不多......”
大概差不多吧，路西法可男可女，性格也很随和，他还可以变化出受害者心中最喜欢的容貌，这可比魔形女那个水平高级多了，因为真正的完美是不存在于现实的。
“差太多了好吗？！”死侍站了起来，双手做了个‘摔’的动作。
这时，安格博达和奥淑图也不吵架了，两个女神都盯着表兄弟俩，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在看热闹呢，甚至连西索恩那边的战况都不看了。
计划通，果然捅死侍什么时候都好用。
见到两人不吵了，苏明掏出点零钱丢给表弟当演出费，随后走向两位女神，问：“关于玩弄西索恩的节目还继续吗？还是说，你们现在就想进去把他弄死？”
“继续。”奥淑图抢先说话，就是要比安格博达快，就像是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
至于丧钟要使用噬神者，这更没有问题了，本来它就是一件工具。
如果不是吞噬法对于宇宙的隐患太大，像噬神者这样的恶魔兵器，奥淑图当年想造出多少个来都可以。
再说，今天要是能弄死西索恩，彻底完成任务的噬神者也就没太大用了，送给丧钟拿去养着当宠物都行。
一边的古老者雌性深吸了一口气，也朝苏明点点头，表示继续。
她和奥淑图有着共同的朋友世界树，所以有点争抢很正常，却不可能真的打起来。
“那就好，现在如二位所见，噬神者杀死了西索恩的新朋友，一头小丑奶牛。”
丧钟指了指屏幕另一头的血沫残渣，给刚到的奥淑图做个前情提要：
“于是西索恩疯狂了，他现在正处于狂暴状态，反而暂时压制住了噬神者，接下来我会把他们再次隔开，然后加入另一种催化剂......”
第3716章 本体剥夺
“什么催化剂？你说话总是像谜语人一样，我完全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以飞快速度数完钞票的死侍活过来了，他的身体已经自愈完毕，然后就开始吐槽自己的表哥。
“不知道你们注意过没有，西索恩总是穿着他那蓝色带点紫色的大斗篷，两位女神，你们谁见过他的本体长什么样？”
听了这个问题，安格博达歪头想了想，随后摇头否定，表示自己没见过。
西索恩之所以被称为冥神或大魔影，主要就是什么坏事背后都有他，可他本人却像是影子一样，总是藏在阴影中，很少露面，是个特别阴险的家伙。
安格博达当时对于秩序派和混沌派的争锋不感兴趣，因为对她来说，这两方都挺无趣的。
倒是奥淑图像是又睡着了，她闭上了眼睛，轻启银色的嘴唇，用梦游一样的语气说：
“他的斗篷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暗和混沌，你可以看到他的脸和爪子，但那其实只是他的外在表象。”
“所以说，这个蓝色斗篷有可能对他很重要。”丧钟使用宇宙立方修改空间，将正打得热闹的噬神者和西索恩分开，将剧场用不透明的墙壁分成两半：“就像是我的黄黑制服，死侍的红黑制服。”
“嗯...就像是我的羽毛，或者霍格斯的毛皮吗？这些特征代表了我们的身份。”奥淑图缓缓点头，她觉得有点道理。。
“霍格斯的青虫外形是另一种情况,反正不同于韦德这样不穿衣服还能用‘恶心’来作为自己标签的情况，有些人的特征都集中在衣服上。”
丧钟抬手制造了一个小投影,用美国队长举了个例子：
“首先我们看到的是史蒂夫·罗杰斯,他被公认为美国队长,特点就是星条旗制服，以及面盾牌。”
“嗯,继续。”奥淑图来了点兴趣，她睁开了一只眼。
苏明把史蒂夫的身体投影隐去，换出了巴基,接着把制服往他身上一套：“现在我把史蒂夫换成了巴基，可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也是美国队长。”
“嗯，没错，美国军方还造了一大堆改造人,都叫美国队长来着。”死侍补充了一句,他知道在40K地球的巴基没有当过美队,可是直播间的老铁们说了,在某些平行世界里,曾经有过巴基版的美国队长。
是有点怪，但好像也挺合理。
丧钟继续操作，他隐去了巴基的身体和脸，投影出山姆·威尔逊：“这个人原本叫猎鹰，但是当他穿上星条旗，拿上盾牌后,哒哒，他又被认为是美国队长了。”
意思已经表达得很充分了。
简单来说,有时候人们会把某个人的某些特征当作‘本体’，如果没有这样东西，这个角色往往会失去特色，乃至于失去某些特殊的认可。
人人都知道史蒂夫是美国队长，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放弃星条旗制服和盾牌后,还当过‘流浪者’和‘自由哨兵’呢？
这个道理像是很多人知道蝙蝠侠,却不知道火柴马龙。
前者是无所不能的终极黑暗,而后者,猛地一听似乎只是个普通的小人物，也没有那么无所不能。
所以苏明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剥夺西索恩的特征，也就是那最显眼的蓝紫色大斗篷。
说起来，这套战术的出发点是死侍的那套疯狂理论,也就是人气学说。
没有人气就会死？也许可以在西索恩身上试试，看看如果没有了最显眼的斗篷，他究竟会被认成谁，这究竟会不会影响到他的战斗力？或者是在玄学运气方面造成些影响？
“听起来很有趣，试试看。”理解了计划的奥淑图两只眼睛都睁开了，她也露出了一个淡淡的优雅笑容，同时抬手搭上了丧钟的肩膀，赠送了大量的能量。
她的属性是中正平和的，就像是平静的大海慢慢涨了起来，温和的能量使用起来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且很容易操控。
借用女神的赠予，丧钟举起了宇宙立方，他看着投影中愤怒砸墙的西索恩，轻轻说道：
“给我把西索恩的衣服换了。”
....................
西索恩很难过，原本他以为自己和小丑奶牛之间是不同的，两人之间是有什么联系的。
就是那种感觉，就像是双方可以一直生存下去，平静度日的感觉。
可该死的噬神者杀了她，自己本以为她是不死的，但现在却永远失去了她。
这个反差让西索恩愤怒。
对于自己，对于噬神者，甚至对这个现实的愤怒。
他发动了混沌魔法，创造出了一头小丑奶牛，外表看起来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但不对，都错了，一眼假，这只是一个躯壳。
这奶牛的眼神同样空洞，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就连手里的两把砍刀都没变。
却没有那种特殊的神韵，这就是个无魂的空壳。
西索恩不会创造灵魂的方法，也许混沌的力量能够具现万物，但他在过去可没有过要制造灵魂之类的想法，自然也没有相应的研究和咒语。
过去的他对于生命和创造都嗤之以鼻，勉强能够接受赛特的吞噬理论，可他自己更相信一切都将归于黑暗，归于混沌。
他是混沌魔法的源头，却不是混沌能量的源头，制造灵魂一时半会是没有头绪了。
毕竟魔法只是使用能量的一种手段，却不是全部的使用方式。
所以现在他陷入了懊悔和疯狂，此时能做的事只剩下疯狂挠墙，大概也只有时不时传来的，自己鼻孔被外力扩张的感觉，才能让他体会到一丝慰藉。
不过就在这时，熟悉的图兰朵唱段又在他身后响起，扭头一看，只见到复生的小丑奶牛已经恢复了正常，开始唱歌了，甚至那空洞虚无的眼神也对了。
然而就在他大喜过望，想要走近奶牛，和她再次一起高歌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中却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并且也停止了歌唱。
奶牛后退了一步，站在舞台上说话了，手中的开山刀指向了西索恩，尖叫道：
“你不是他，你是谁？！”
“是我啊，你不要怕，真的是我，什么都没有变，快，快唱歌给我听！”西索恩步步紧逼，他甚至还抖了抖自己的斗篷兜帽，想要展现出自己更多的面容。
可奶牛不断摇头，她用令人浑身难受的声音说：
“不，你不是西索恩！你是幽灵！你不要过来呀！”
这时西索恩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一身蓝色大斗篷，在不知何时变成了绿色......
而这一变，好像就没人认识他了。
第3717章 求死不得
看着画面中的西索恩不断想要把斗篷用混沌魔法变回蓝色，丧钟只是微笑着摇头。
因为在给他染成绿色的同时，当然也已经构建了属于这衣服的时间闭环，不管西索恩改变它的属性多少次，它都会再次自动变绿。
“我说，他还真有点像是隔壁的幽灵啊，就是手指甲长了点。”韦德隔着面具扣鼻孔，透气吸汗的制服材料有些粗粝，在鼻孔中旋转时还有点舒服：“刚才直播间的老铁给我发了个幽灵的图，如果不仔细看，简直和这个绿袍子的西索恩一模一样。”
“可是这有什么看点？”奥淑图歪了一下脑袋，她表示自己的不理解。
“别急嘛，我的女神，这才刚开始，接下来我要制造一个西索恩外形的躯壳，投入到剧场里去，毕竟我可不是无缘无故把西索恩帽子染绿的啊。”
苏明朝她眨眨眼，接着再次发动了宇宙立方。
几乎是下一秒，小丑奶牛的身前就出来了一个和西索恩一模一样的人型生物，披着蓝色的连帽斗篷，有着皴裂的脸和长长指甲的利爪，他护住了身后的奶牛，柔声道：
“别怕这个假货，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小丑奶牛虽然目光空洞，可是声音却充满了感激,她躲在山寨西索恩身后，牛蹄子搂住那坚强的臂膀,低下头娇羞地说：
“欧巴,撒浪嘿呦。”
显然,韩国人也在自己的起源问题上撒了谎，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宇宙种族,因为西索恩根本听不懂韩语。。
尽管如此，看到小丑奶牛和另一个假冒的自己如此亲密，他只觉得怒火攻心。
‘小丑奶牛虽然一直用单调的音乐折磨我,还用空洞的眼神羞辱我，但她应该只对我这样才对！’
他这样想着，满心都是一种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抢走的感觉，而且那个家伙,还冒充自己的身份！
所以人狠话不多的西索恩抬手就是混沌魔法构成的红色闪电，直接把冒牌自己电成了飞灰，接着他走上前去准备拉走属于自己的奶牛。
“快过来，我才是真的。”
然而，奶牛在躲避他，还用无神的目光看着死去的那个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对于换了绿袍子的西索恩非常冷漠。
就像他不再是他了。
..............
“插播一个人类都知道，但你们古神往往不知道的小常识。”丧钟三人在看屏幕里的苦情戏，死侍突然把脑袋伸到了屏幕前：“牛其实是色盲，它可分不清蓝色和绿色,所以在这里小丑奶牛的表现其实是不合理的，表哥只是控制着她表演,同时利用了西索恩对家畜养殖方面的情报缺失。”
“唔,可以理解,鸟类中也有色盲,比如猫头鹰。”奥淑图优雅地捂住了鼻子,朝死侍像赶苍蝇那样摆摆手：“退下吧,我更喜欢清新的空气。”
说着，还使用了一个小魔法,把周围的空气置换成淡雅的花香，这眉头才舒展开来。
“哇,无情，我好心给你们讲解,你获得了知识就把我一脚踢开，黑暗,实在是太黑暗了，你有没有考虑去哥谭和小丑对线？”死侍面罩上的两个小白眼睛向下撇去，像是十分委屈。
“你真的要我踢你吗？”奥淑图朦胧的双眼再次看向了韦德，用清纯的声音提问。
她和其他古神不一样，因为众多平行世界至尊法师中的另类——丧钟的缘故，她对于DC那边可是有了解的。
什么去和小丑对线，一听就不是好话，这不是骂自己是精神病吗？
韦德立刻躲到了丧钟身后，从肩头探出脑袋来摇晃：“不用了，虽然我能够自愈，但如果被打成粉末的话应该还是有点疼的。”
“行了，别和女神们开玩笑了。”苏明敲了表弟脑袋一下，把话题扯了回来：“接下来的场面可能会有点恶心，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就在‘幽灵’打算强行带走奶牛，从之前噬神者出现的那个入口离开时，原本被打成粉末的‘西索恩’又复活了。
伴随着红光一闪，他再次挡在了奶牛面前，朗声道：
“我是冥神西索恩，我是大魔影，滚开，你这个戴着绿帽子的小丑！休想染指我的奶牛！”
被指责为冒牌货的‘幽灵’甚至都气笑了，这个假货版本的自己甚至连混沌魔法都不会，怎么有胆量冒充自己的？
所以他又是一道魔法，再次把‘西索恩’的骨灰都扬了。
结果不用多说，那个蓝斗篷下的人又在光芒中复活，就像是之前奶牛的情况一样。
到了这时，远在迷宫外的苏明又解说道：“接下来，我再快进剧院中的时间，来个一千万年，我们看看效果。”
说着，他就发动了时间宝石，绿色的光芒再次被点亮。
接下来的事情和以前发生的差不多，西索恩其实一开始完全不能接受‘另一个自己’的存在，他一次次地杀掉丧钟制造出的高仿大魔影，试图把小丑奶牛抢回来。
但想要杀掉一个完全不死的生物，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对于他这样过去极度依赖混沌魔法的人来说。
在过去，想要做什么，想要什么东西，混沌魔法几乎让他处处心想事成。
而如今呢，魔法没有效果，他反而会陷入迷茫。
其实这也不是特例，很多法师都有类似的毛病，过于依赖魔法导致生活一塌糊涂，之所以古一大师在执掌卡玛泰姬的时候一直让学生又是练武又是种田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想普通人一样活着。
这样一来，就算谁某一天突然不能再施法了，那么凭借一副好身板，外加种田的技能，去社会上也不会饿死。
大概是这样的吧，其实苏明觉得教学生们洗油烟机或者做家政可能更赚钱一些，但谁叫古一是八百年前的人呢？那个时候种地才是主流工作啊。
总之这次西索恩的仇恨坚持得更久了一点，一共杀了冒牌货大概一百多万次后才放弃了，之后还亲眼看着‘西索恩’和‘奶牛’在面前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恩恩爱爱。
他斗篷上的绿色好像都变得更鲜艳了。
第3718章 演员大军
“唔......”
“嗯......”
安格博达和奥淑图的表情有点奇怪，她们看着西索恩渐渐像是放弃了自己的身份，变成了旁观者，还有那复杂的表情变化，确实有点意思。
可就是稍微感觉有点不到位，就是劲头还差一点。
虽然用制造出来的假货去冒充西索恩，把本人给搞糊涂了是有点好笑，可看到那诡异生物顶着西索恩的脸，和一头奶牛亲热，果然还是有点恶心的。
尤其是那脸色苍白的小孩还趴在西索恩背上，不管斗篷的颜色是否改变，他还一直在用脚掏大魔影的鼻孔。
算起来的话，应该都累积连着掏了两百万年了，为什么这么执着啊？！
“哥，你看现在幽灵坐在观众席上，远远地看着舞台上西索恩和奶牛的模样，这种夫目前犯的剧情确实经典。”死侍也看着投影屏幕，摸着自己的下巴：“就是我觉得稍微差了点什么，就是那种感情的宣泄，懂吧？一种氛围，需要用艺术的形式表达出来。”
“我还用你教？”苏明撇了表弟一眼，表示一切都在自己计划中：“你觉得现在的场面干巴巴的，没有戏剧张力，这是正常的，毕竟图兰朵就算再经典也不适合现在这个场景，更何况现在奶牛的嘴巴忙着呢，没法唱歌。”
“呃...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继续吧,我就随便这么一说。”
韦德摊摊手，看来自己要求价钱的道路又被堵死了,斯莱德总是有着计划。
看了一眼同样在等待的二位女神,苏明朝一旁漂浮的小号副官投影说：“把剧院里的BGM换了,来一首《无法原谅》。。”
于是帮着丧钟操作整个迷宫的副官立刻执行了任务，用剧院中创造出来的优质音响设备,播放起了关于出轨和爱情的经典歌曲。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这回对了，这歌声一响起来，苏明就仿佛看到有个好骚好骚的西索恩为了追求刺激穿别人睡衣，这就是回家的诱惑啊！
小表弟一下就觉得情感到位了，有了音乐的烘托就是不一样,果然BGM是不可或缺的,现在下面的真假西索恩,以及夹在中间的小丑奶牛,就像是身处三角恋漩涡的深处一样！
他当场就发出了感慨,朝表哥嘿嘿一笑,伸出个大拇指：
“妙啊！”
笑起来的安格博达连连点头,对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情感纠葛的感觉,而且比约顿海姆版本的非诚勿扰更有戏剧性,因为演员是西索恩嘛。
至于她身边站着的奥淑图,同样也很满意,作为魔神中最懂音乐的人，她十分欣赏这旋律以及歌词的意境,并夸奖丧钟：
“你用心了,做得很好,西索恩的手上有着无数血债，不能让他死得太轻松。”
“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玩迷宫我很在行的。”苏明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朝副官点头示意进行下一步：“副官，艾菲拉尔那边准备好人手了吗？”
之前艾菲拉尔和战斗修女们被派去了中土世界,传播国教来着，也有段日子了,今天正好用得上那些新的信徒。
“我给你接通那边的通讯,警长。”
几秒之后,艾菲拉尔的视频通讯就出现在了一旁的半空中,她正站在一座城堡的门前台阶上，白色的头发随风飞扬。
“帝皇。”她准备跪下行礼，动力甲发出咔嚓咔嚓的摩擦声。
“别，我们两个之间没必要走这形式主义，我现在需要用人，你的传教行动顺利吗？”苏明摆摆手，示意别玩这尬的，又没有外人看着，搞封建君主这套大可不必。
艾菲拉尔笑了一下就不再客气，作为大修女，她平时在姐妹面前是没有笑容的，此时将镜头转了一下，让丧钟看向城中。
“是的，你忠诚的军队已经就绪，随时可以奔赴你目光所及的任何地方。”
画面中，出现的是一座中世纪风格的混乱城市，肮脏且破败，城中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种模样的兽人。
这些穿着毛皮，手里拿着简陋武器的怪物们士气高涨，随着艾菲的一个手势，丧钟的巨大头像就被投影到了天空中，而这些士兵们见此就发出了战吼：
“为了帝皇！”
能够看到的数量大概在十万左右，但城外应该还有更多，因为这吼声甚至冲开了天空中的乌云，可见气势之壮。
有些强兽人有着不一样的装备，还配备了怪兽坐骑，看来是属性比较好的军官，也许还有名字也说不定。
但无疑列外，他们都极端狂热，是真正地把丧钟当作神来看待的。
“很好，看来传教计划很顺利，虽然不知道你们修道院会不会训练猿人士兵，但看起来这些强兽人被你培养得很好。”
“想要培育出五豁免的强兽人是有点难度，但我的灵能和知识帮我克服了困难。”
艾菲拉尔有点自豪地回答道，在山呼海啸般的‘为帝皇献出一切’的欢呼声中，她又说：
“我们已经完全控制了魔多，我击溃了‘堕落迈亚’索伦和他的戒灵，姐妹们驻守各地，虽然缺少舰队的支援，但仅仅是一个世界上的战争，我能处理好的。另外，兽人们服从强者，收服后他们的生命作为帝皇的货币，会很好用的。”
“创造他们的‘爱努’魔苟斯被丢进了虚空中，永远不可能超脱，想找我的麻烦都没门，所以我才让你们在兽人中间传教的嘛，尽管他们的智商能不能明白帝国教义也值得怀疑就是了......”
苏明笑着补充了一句，这都在最初的计划之中，中土世界的人类和精灵们信仰都太复杂了，远远不如兽人好用。
再说，丧钟早就不缺人类人口了，现在需要的是中间档次的智慧生物，来丰富社会阶层和文化多样性。
修女咬了一下嘴唇，小声地说：
“其实我觉得那不重要，因为忠诚才是第一位的，他们都无比忠诚。哪怕智商确实连猿人都不如，但他们身强力壮，完全可以使用爆矢枪或者电浆炮，只需要一点点物资来制造。”
“行吧，你看着办就好了，反正魔多占领下来就可以着手和甘道夫和谈了，让他加入天穹议会，以此换来中土世界的和平。”苏明点点头，同时示意副官先弄两万个强兽人过来。
“您的意志必将被贯彻整个宇宙，只是，我稍微遇到了一点选择困难。”艾菲先是习惯性地背了语录，接着却面露难色，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小小的缝隙。
“什么事？我这边有点忙，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派人过去协助你，比如极限战士？”丧钟看着副官传送的光芒带来了大量的演员，他已经准备要继续玩西索恩游戏了。
“奎茵女士之前来这里进行她所谓的‘汽车旅行’时，从弗罗多那里骗走至尊魔戒然后跑了，现在如果我们不交出那戒指，甘道夫是不会和我们谈判的，我恐怕只能杀了他，另外扶植一个更向往你荣光的傀儡。”
修女摊摊手，表示现在如果要谈判，缺少了一个关键要素。
“什么破戒指她都要啊？鬼迷心窍了，属于是。”
听了这个话，苏明无奈地说着倒装句，拍了拍脑门：
“也罢，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告诉甘道夫，戒指由我保管是更安全的。他只有两个选择，加入或死，只不过选择后者的话，中土所有生物都会全部被灭绝令净化掉。爱努们虽然被认为是神，身后还有创世神‘一如’，可中土世界连平行宇宙都没有，没什么资格谈条件。”
第3719章 人类的生活
“真的有那么弱的创世神吗？”
丧钟这边挂了通讯，安格博达就很感兴趣地提问了。
因为众所周知，生物只有到了多元宇宙级，才能勉强被人类或者其他智慧种族称为神吧？
“奥淑图女神应该知道，我去过多元之外的很多地方，不一样的宇宙有不一样的‘宙情’在此，不能一概而论。”
摸出一根烟点上的苏明回答着提问，同时用手势示意副官把强兽人们安排进迷宫里去布置：
“等有机会的话，安格博达女神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出去玩，也看看别的世界的神明长什么样。”
“盯...”眯眼的奥淑图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安格博达微微一笑，作为古老者，她其实想要离开多元宇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不过她是个隐居宅女，旅游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还是你带着维山帝他们去吧，我就不参与了，等到尤克特拉希尔复活，我会继续回到树上去居住，回到我的国度里。”
听到她这么说，奥淑图才满意地发出了短促的鼻音。
因为这表示安格博达不会和她抢代言人了，所以她也说：“尤克特拉希尔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她很快就会再次枝繁叶茂。”
苏明看了表弟一眼，此时贱人正在做擦汗的动作，还夸张地舒了一口气。
不说别的，他觉得跟着这两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神在一起,压力山大。。
一个个强兽人被传送进迷宫里，接受配发给他们的道具,苏明等待着副官的回复,脑子里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中土世界的爱努们真的很弱,不过他们的父亲，被称为‘一如’的伊露维塔也许还有点看头,毕竟描述中是‘位于宇宙外虚空中的神’。
但也就这样了，比起创造黑暗塔多元宇宙的甘恩来说都差得远，就更别和漫威这边的第一苍穹,TOAA等可以被称为神的东西比较了。
单体宇宙的神灵再强，上限也就那样，没有办法把一个宇宙抡起来当武器砸人，也没法玩单体宇宙碰碰车的话，拿什么和多元神灵去斗？
“警长,准备就绪了,自动售货机也补了货。”副官这时给出了准备就绪的汇报。
“好了,进行下一步,我们准备接入情景剧模版。”丧钟收回了思绪，示意摄像机就位。
...................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幽灵从朦胧的恍惚中回过神来，他坐在冰雪构成的椅子上，看着客厅里西索恩和奶牛的的亲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现实就是这样，小丑奶牛选择了西索恩,却没有选择自己。
自己和西索恩有什么区别吗？有，但并不大，只不过自己穿绿衣服，人家穿紫衣服罢了。
“走了,幽灵,我们该去上班了。”阳台中的西索恩搂着女朋友奶牛走进了客厅,这个合租伙伴在和幽灵说话的时候,还大咧咧地在女朋友脸上亲了一口：“如果你这个月再迟到，我想你恐怕要被老板送到非洲去了。”
“嘻......”奶牛抱歉地看了幽灵一眼,她没有忍住笑，不是有意的。
幽灵感觉自己的鼻子一堵，随后又通气了，他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可一切都显得这么自然。
揉了揉鼻头，他站起身来：“你说的对，西索恩，是时候去上班了，我先走一步。”
看着小丑奶牛在对方的怀中那千依百顺的模样，幽灵只感觉心如刀绞，他抓起冰雪沙发上的包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门外是一条小巷，沿着走几步就会来到一处农贸市场，农夫们会带着自己种植的农产品来这里售卖，有机蔬菜，绿色环保，当然价格也会稍高。
宽敞的街道上乱糟糟的，头顶还飘着雪花，许许多多的高大壮汉们在街上走来走去，有的是在叫卖，有的是在购物，一副热闹小镇的模样。
这里是不错的地段，虽然在这里租房子是有点吵闹，但很多人想租房还租不上呢。
只是今天的幽灵心情不好，不想像平时那样，关心路边的粮食和蔬菜了。
“幽灵啊，上班去吗？”
走了没几步路，一个熟悉的卖鱼老板和他打招呼，这个棕黄色皮肤的老板有着一口乱牙，总是扛着自己的大棒子，身上的兽皮衣服还有点破烂。
“啊，是。”幽灵抖了抖自己的绿斗篷，自嘲地笑了笑：“我就是个废物，除了上班还能干什么去呢？”
“好吧，你们公司的上班时间还真早啊。”兽人老板说英语有点语速缓慢，就像是从没有说过这种语言一样，但还是笑着靠在摊位的案板上：“你的女朋友呢？”
“......我们分手了，她被西索恩抢走了。”抓在绿色斗篷上的手指捏紧了，幽灵带着哭腔回答着：“我被自己的合租室友抢走了女朋友。”
兽人老板张张嘴，他从案板下面摸出张纸来看了一眼，天空中下着雪，可他却热得冒汗，半晌后才带着有点尴尬的语气说：
“啊，时这样啊，那个西索恩真是个垃圾，我早就看出来了，他根本不如你。”
“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就觉得亲切，这才愿意让他住进来，结果却......”幽灵送来了抓着自己绿袍子的手，还赶紧抚平了布料的褶皱，他就这一身好衣服，还要穿去上班呢。
卖鱼的老板点点头，粗旷又布满伤痕的脸上露出了忿忿不平之色：“你的前女友奶牛其实是个好姑娘，一看就好生养的那种，她大概是被西索恩骗了。”
“嗯...有可能，但和我分手也不能都怪她，怪我没用，我是个废物，没办法保护她，也没有钱和势力，甚至连父母都没有。”
绿色斗篷下皴裂的面孔看向飘下鹅毛大学的天空，今天的雾霾又加重了，太阳就像是烟雾中一个距离不远的灯泡。
“别这么说，朋友，来，这个送你。”好心的兽人老板偷偷塞给他一个鱼头，神秘兮兮地说：“这是魔法鱼头，你只要在没人的地方搓搓它，想象着把自己的精神灌注其中，接着你就可以对它许愿了，它会帮助你实现心愿的。”
第3720章 平凡之路
“这次怎么不用你的仿生人了？我注意过那些奇怪的生物，你好像很喜欢使用他们。”
抖抖肩头上羽毛的奥淑图看着屏幕。
看向宇宙立方把部分迷宫扭曲成的人类街道，还有那拿着鱼头陷入迷茫的西索恩，语带笑意地询问自己的代言人。
“不够保险，虽然西索恩现在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出了问题，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幽灵，但他毕竟还是和你同辈的古神啊。”
微笑着的苏明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又丢给眼巴巴的表弟一根烟：
“仿生人再好，也毕竟是假的，瞒过人类和人类现有的科技探查是没问题，但要用来骗西索恩，还是要换真正的生物才行。用宇宙立方塑造一两个生物出来，还算可以，但要想模仿一座上万人口的小镇，直接用现成的演员更节约能量。”
每个人和每个人的眼力劲不一样，像是仿生人那种东西，绝对骗不过奥淑图，作为几乎见证过地球上所有生命形式诞生的女神，假货还是能认得出来的。
西索恩也是同理，尽管他现在认为自己是幽灵。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安格博达似乎根本不在乎别的了，她还在重复着哼那首歌，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剧情的继续发展。
也是她以前没有看过地球上的各种苦情剧，要知道这种你爱我，我爱她的剧目，到最后的结局往往是以‘出海’为结束的。。
有时候会有艘好船，有时候没有，反正不死人是不可能的。
“这种叫强兽人的生物虽然有着灵魂，但给我的感觉,他们的人格非常渺小，还带着不少的黑暗属性。”奥淑图重新看回监控屏幕,打量着被安排了‘市民’戏份的强兽人们,她那双大眼睛又变回了半睡半醒的朦胧模样：“小心地使用他们,不要把他们看作人类。”
听了这话，苏明一边笑着回答女神,还一边拿出汽水来给两位女神品尝：
“其实我的判定标准很严格的，要长得像个人，具有自己的灵魂,做事要干人事，不能只会说英语，这四项里满足三项才会被我当人类来看。”
“唔，橘子味的。”也不知道奥淑图听到没有,反正她岔开了话题。
这样也不差，至少她已经给出了暗示，不介意丧钟给多元宇宙引入其他宇宙的生物了。
................
穿过繁华热闹的农贸市场，买了一小袋面包和西红柿当作早餐，幽灵奔跑着登上了将要出站的地铁。
车厢里挤满了人，这些穿着兽皮和破烂盔甲的壮汉们身上的味道可算不上好，但没有办法,没钱买车的人就只能和别人共享有限的空间。
鼻孔时不时的就会堵塞一下,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的幽灵找到了一个座位，他拖着自己的绿色长袍坐了下去,把包抱在怀里，打开面包的包装袋,一边看车窗外的大雪，一边开始进食。
索然无味,身体中甚至有种感觉告诉他，自己不吃饭也可以,但幽灵觉得自己还没有疯,人要活着怎么能不吃饭呢？
车厢里抽空吃饭的人不止他一个,不过其他乘客们吃的都是蘑菇和神秘的自带肉干，而且几乎没有人彼此交谈。
现在的社会啊,就是这么冷漠。
幽灵叹了口气,他又揉揉鼻子，掏出面包吃了起来，想了想之后,把市场卖鱼老板赠送的鱼头装进了塑料袋里,准备下班时再带回家去。
其实什么魔法鱼头的说法,他根本不相信，原本是想要丢掉的，可是看到如此冷漠的社会后，他反而从鱼头上感觉到了人情味，就改变了主意，打算留着了。
反正装到包里去上班，也不碍事。
车厢在轨道上发出有规律的声响，哐当哐当的犹如催眠曲，可幽灵睡不着，他还在想前女友和室友的事情。
越想越难受，偏偏车厢里此时还响起了音乐声：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这首歌，幽灵听了就觉得痛彻心扉，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觉得自己在梦里无数次听到过它，而每次醒来时都痛苦万分。
鼻子又堵了一下，好辛苦。
可尽管如此，他还要在这悲惨的早晨去上班，因为自己是个输家，根本没有反抗社会的余地。
就这样，满腹心事的幽灵一边嚼着无味的面包，一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间，车厢里播报起了他该下车的到站提示。
把鱼头和剩下的面包收进背包里，幽灵叹了口气,低着头走出了车厢,走进了冰雪铸就的地铁站中。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他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就像是空气中微不足道的灰尘一样。
但，生活还要继续。
拖着还没有上班就已经感觉到疲倦的身体，他离开了地铁站，步行前往自己工作的公司，那是一家制造自动售货机的工厂。
他参与了制造过程中最关键的一个环节，通过多点物质链接维持售货机物理结构的稳定性。
俗称，打螺丝。
他不知道这样的工作有什么样的意义，每天就是无休止的重复，但当流水线转动起来，螺丝枪握在手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仿佛不受控制地加入了生产流程中去。
同事们都默默无语，他们就像是整个社会中的螺丝钉一样，进行着自己的分工，而他也只能这样。
而今天他稍微迟到了一点，大概是因为早上的走神，所以当他穿着袍子来到流水线旁边坐下的时候，那个总是对时间概念有着严格要求，不苟言笑的光头工长已经在等着他了......
“等等，为什么阿戈摩托变成工长了？”奥淑图打断了丧钟的故事叙事，提出了异议：“你什么时候把他的记忆也修改掉了啊？”
被提问的丧钟掐了香烟，收好了烟头，微微一笑回答说：
“不，阿戈摩托是自愿参与的，他之前被困在迷宫里找不到你，我就‘借用’你的声音给他做了安排，这应该也可以吧？他看起来挺喜欢演戏的。”
第3721章 魔法鱼头
奥淑图没有再说什么，她只要确保自己的‘儿子’没有被修改记忆就行，既然阿戈摩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就说明不会有多少危险。
看着作为工长的他把绿斗篷的西索恩一顿臭骂，而对方只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模样，奥淑图也得承认，这确实很解气。
宿敌被蒙在鼓里欺骗时，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有比这更杀人诛心的事情吗？
总之在阿戈摩托扣了‘幽灵’的工资后，输家倒霉蛋还是坐上了自己的工位，拿起了螺丝枪，去对付顺着传送带移动到面前的自动售货机。
很快，他的眼神就变得空洞无神了，只剩下机械的重复劳动。
“那个鱼头是什么？还没有用上呢。”安格博达更在意之前经由强兽人之手交给傻子的那个道具，直觉告诉她，那不是什么单纯的动物脑袋。
也许看上去是个鱼头，实际上是炸弹也说不定。
她觉得丧钟不会立刻杀死西索恩，而是想要从他那里剥夺什么东西，所以就算是炸弹，也可能是把人炸得漆黑却毫发无损的整蛊道具。
“先稍微快进一下时间，到下班的时候......”
苏明抬手虚握，绿光萦绕间缓缓顺时针转动手爪，流水线上的西索恩打螺丝的双手都出现了残影，很快下班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看着他毫无精气神地离开流水线，和夜班的强兽人工友做了交接后，蔫头耷拉地走向了更衣室。。
换上衣服,取出自己的背包，打开看那鱼头,还用时不时就被扩张的鼻孔闻闻气味。
鱼头挺腥气的,但是没有坏,周围都是冰雪构成的一切，鱼类保存得还可以。
就在这时苏明朝副官点头：
“准备投入八魔神进入工厂,让它们追杀换了衣服的西索恩，用奥淑图女神的声音分别告知他们，不许使用超凡力量,要慢慢玩弄西索恩，答应就能进去玩，不答应的就丢到霍格斯那边坐着等去。”
听到丧钟的当面密谋，东星女神十分无语，自己这个代言人是把冒充别人身份这把戏练得炉火纯青了。
不过她也不反对就是了,尽管玩弄猎物是猫科动物喜欢干的事,可作为敌对了万亿年的宿敌,她看着现在的西索恩还有点舍不得,就让他多活一阵吧。
忠诚的副官立刻照做，进展也非常顺利,毕竟八魔神既然是跟着维山帝来的，那么现在听奥淑图的指挥那不是应该的嘛？
原本被困在迷宫各处的魔神们被一股脑地丢进了‘城镇区域’，他们每人分了一本话术台词,还发了一身西装以及人类的枪械武器,同时还安排了各自需要变化成的人类模样。
他们抵达的时候看到现代化的人类工厂还显得有些懵逼，但随着闻到西索恩的气味,各个都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一股脑地朝着工厂更衣室方向跑去。
“咚！！！”
八个壮汉踢开了更衣室的大门,看到了正在角落里发呆的斗篷男,为首的是‘鳗鱼精’瓦尔托，他此时看起来是个脸上有纹身的光头男人，进门就喊道：
“幽灵！把你的魔法鱼头交出来！”
为什么奥淑图让大家把西索恩叫做幽灵,瓦尔托不知道，更是不清楚魔法鱼头又是什么鬼东西。
但台词上就是这么写的啊，难道不照着说，还要和奥淑图对着干不成？
手里正拿着鱼头发呆的幽灵大吃一惊,门口的几人看起来就不是善茬,他慌得不行,甚至想要藏进衣柜里。
好在就在此时，更多的工友们为他站了出来，这些皮肤肮脏，牙齿尖锐的汉子们，用他们带着恶臭的身躯为幽灵冲开了一条路，保护着他冲出了更衣室。
“跑！幽灵！快跑！”
当他听到工友们这么喊的时候，他回头了一次，结果就看到那八个西装壮汉正在用枪杀害工友们，这是朋友们带着血泪而喊出的话啊！
幽灵心中难过，甚至想回头去和那些人拼了，但想到七步以外枪是又准又快，他只能抱着那神秘的鱼头继续逃亡。
凭借着对于工厂附近区域的熟悉，他很快就钻进一条小巷没影了。
他一消失，原本正在枪杀工友们的八人组也停了手，甚至‘被害’的那些强兽人都爬了起来，试着用指甲挖出身体中的子弹。
“奇怪的生物，前所未见。”瓦尔托打量了一下强兽人们，显得有点好奇：“奥淑图是什么时候制造的你们？这不太像是她的风格啊？”
“我们效忠帝皇！我们永远忠诚！”强兽人们以非常有精神的语气回答了陌生的人类，因为对于魔神根本没有概念，所以他们毫不畏惧。
“帝皇又是什......”瓦尔托来了兴趣，还真有人参与进了神战，却根本不知道奥淑图存在的嘛？
“行了，瓦尔托，地球上过去可没有这种生物，而他们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
一旁的另一位魔神——瓦图姆，打断了还想多和强兽人们聊天的鳗鱼，表示大家应该继续演戏，去追杀那个换了衣服颜色的西索恩。
这个总是穿着黄色衣服,打扮得有点像是艾泽拉斯那边守望者的魔神，也被称为‘古老的瓦图姆’或者‘灰白魔神’，他过去也是个地球上的普通人类,只不过后来使用‘外神法术’和某个宇宙中的神秘实体产生了交集。
他从那个神秘存在处获赠了力量，成为维度魔神之一。
简单来说，他就是亿万年里中了大奖的那个幸运儿，鬼知道他当时是沟通了哪个外神，又是如何获得了知识和力量，因为他自己都失去了那部分记忆。
但他没有疯，甚至还变聪明了，他也是八大魔神中最不淳朴的那个，很多思想都比较贴近于现代人类。
他的代表魔法是瓦图姆之风，一个攻防一体的强大驱散法术，在原本漫画的某条历史时间线上，奇异博士曾经用这个法术把准备降临到主维度的多玛姆给吹回了黑暗维度。
就是人家黑暗空间魔神刚打开个通道，迈过来一条腿，结果一阵风把人吹回去，还把门给吹关上了，差不多就这样。
瓦图姆相比起八魔神中的其他几位来说年轻太多了，具体年龄不祥，但肯定不到一万岁，他很清楚地球上可不会有强兽人这样的异类存在。
“那我们就继续追吧，只是我不知道维山帝为什么要和西索恩浪费时间，直接杀了他不好吗？唉......麻烦，好困啊。”
赛托拉克也是八魔神中的一员，但他这次没有亲至，只是派出了一个小小的分身作代表，此时这说话的人类形象看起来像是个红脖子的洋基佬。
第3722章 大雪中的小巷
逃出工厂的幽灵，只是漫无目的地奔跑在城市中，直到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抵达了什么地方。
这里看起来就是一条普通的小巷，周围冰雪构成的建筑物遮蔽了天日，黑暗的影子遮掩着垃圾箱和自动售货机，而他抱着鱼头就缩在这阴影里。
这里很陌生，他赶紧摸摸自己的袍子，发现手机没有带过来，被遗留在了更衣室里。
这下坏了，那些神秘的西装男肯定会发现手机，从而找到自己的居所，然后......
他开始敲打自己的脑袋，责怪自己是个废物，不过内心中却隐约冒出一种想法，如果这些疯子找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杀掉了里面的西索恩的话，会不会是一件好事呢？
想到这里，他冷静下来了，也许是受到了附近的黑暗影响，他的思维渐渐变得冰冷。
从一开始的逃命和自责，变成了如何借那些人的手杀掉情敌，而自己则救出奶牛来，成为她的英雄。
而如果想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办法。
“希望卖鱼老板说的是真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起了神秘的鱼头，看着那死鱼眼盯着自己,就像是看到了奶牛那同样无神的双眼。
他试着将自己的注意力和全部精神都集中在鱼头上,把自己对于奶牛的热爱都付诸于鱼头上,并且不断念诵着自己的愿望，他想要西索恩死掉,想要小丑奶牛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鱼头的双眼发出了红光，骤然之间它就变成了一块鱼头形状的宝石，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十分熟悉的力量。
在这片光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并且看到自己回到了出租屋里，和小丑奶牛一起在烛光下享受着晚餐,她那画着脸谱的面孔微笑着，称呼他的名字幽灵，还喂牛奶给自己喝。。
身后的壁炉好像都升温了,一切都那么美好。
“噗。”
随着鼻孔又一次被扩张,眼前的幻像消失了。
穿着绿袍子的幽灵并没有在温暖的出租屋里和奶牛一起过情人节,而是依旧在寒冷的小巷中，靠在垃圾箱和售货机之间，手里捧着鱼头。
他不由地露出了失望神色，但随即就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也许是注意力还不够集中,也许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但这个鱼头已经被证明是有用的了。
那么，如果它真的是个许愿鱼头,自己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西索恩死去,奶牛回到我的身边，西索恩死去,奶牛回到我身边......”
之前还是默念，但这次他闭着双眼念出了声，将自己所有的精神都灌注于这鱼头上。
红光再次亮起,他看到了新的场景。
在温暖的出租屋里，小丑奶牛依偎在自己的肩头，那硕大的牛头轻轻蹭着自己的脸，无神的双眼看穿了自己的内心一切。
双方之间是如此亲密无间，她从一旁拿起一盆奶油,用草莓蘸着,娇笑着喂进自己的嘴里......
“噗！”
鼻孔一堵，他又从那种玄之又玄的冥想状态中退出来了，而这让他差点被气死！
不过这时他突然觉得肩头一轻，就像是什么负重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从后背上离开了。
稍微等待了一会，发现鼻孔再也没有被堵塞的情况后，他准备继续使用鱼头的力量。
之前两次没有成功，也许是自己的愿望许得太大，那么这次还是按部就班地来吧。
“西索恩死去，西索恩死去......”
他开始大声地这么念着，接着鱼头也给了他回应，红光吞没了他，在这光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自己和小丑奶牛有了孩子，大家一起生活在豪华的别墅里，此刻过着圣诞节的前夜，桌面上摆满了各种诱人的食物，甚至还有一只巨大的火鸡。
“亲爱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他问小丑奶牛，并注视着对方的空洞双眼。
奶牛笑了，她轻轻点头，把蹄子搭在了自己手背：“会的，我们会幸福的。”
在红光中，他看到了熟悉的人们都在朝着他微笑，而他也不由地向他们回以笑容，并且感慨道：
“真好啊，好温暖......”
......................
“斯莱德，西索恩他把自己用混沌魔法咒杀了？”
来到飘雪小巷里的死侍用脚拨拉了一下西索恩,这个家伙死前手里握着那臭烘烘的鱼头，脸上还带着笑容，可以说是相当诡异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为什么有一种卖火柴的小女孩同款既视感,这个故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脑癌患者小表弟挠着自己的脑袋,失忆导致他其实不太记得清小女孩的故事了,反而会想起一个卖女孩的蛇头叫火柴来着。
尸体的绿色斗篷上已经盖上了薄薄的一层积雪，就像是天空都想要掩埋这个可怜人。
八魔神赶来了，噬神者也抵达了，就连打着哈欠的大脑斧也来了。
一群人站在不大的巷子里，看着西索恩的尸体，表情各异。
但丧钟可没有同情心，他只是笑着亮出光剑，有条不紊地把西索恩分尸：
“其实不该是这样的，原本我给他准备的故事是假西索恩被这八位杀掉，真的西索恩带着奶牛和魔法鱼头逃出生天。接下来两人躲进地下城迷宫，接着在路上又认识了另一头小丑奶牛，三人经历种种爱恨情仇，接着奶牛一号和二号矛盾爆发，把我知道的韩剧剧情全安排进去，最后结局是一号抱着西索恩脑袋出海的剧情......不过现在这样也行吧，好歹也算是名著故事嘛。”
“啊，好可惜，没看到。”安格博达遗憾地叹了口气，她摆摆手停下了这漫天大雪：“那个故事我也想看啊。”
“应该是西索恩在使用你那所谓的魔法鱼头时产生了邪念，他以为自己是幽灵，所以想要许愿让情敌死去，结果......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宇宙，依旧认为他才是西索恩，并不在乎他穿什么颜色的袍子。”
奥淑图的声音依旧动听，可却也带上了一些落寞，毕竟今天赛特和西索恩都死了，宿敌就这样消失，她难免会觉得有点惋惜。
西索恩居然是自己杀了自己。
“嗨，说那个干嘛，大家把尸体分了，把尸块带回家去领悟混沌规则吧，谁要左手？”
脸上被溅满黑色血液的苏明嘴里叼着烟，用仿佛菜市场卖肉一样的语气招呼着，他举起刚砍下来的一只西索恩利爪，捏着它勾动手指，朝魔神们发出邀请。
第3723章 无情
说实话，西索恩的尸体有点难分，因为他的袍子下面什么都没有，切割他的时候，更像是把手脚脑袋这些东西从袍子上切下来，手感更像是挑开衣袍缝纫处的线头。
在场的八魔神加上维山帝以及弑神者，再加上安格博达，光是多元神灵一共就有十三位了，手脚脑袋这些不够数啊。
不过好在这时苏明想到了卖卤肉的方式，把手脚都像猪蹄那样劈两半，这就有八件了，再算上五官也切下来单卖的话，正好对上数。
赛托拉克对于整件事情都无所谓的，是八魔神开会叫了他，他才派了个分身来，本体在深红宇宙之中，那就是多元之外，原本西索恩和赛特不管打什么算盘都影响不到他的。
他分到了一块猪蹄，拿着掂量了几下，随手就丢给噬神者吃了，接着朝大家点点头，向丧钟确定维度中的空间已经解封后，噗呲一下就化作一团红雾当场消失。
什么吞噬法和混沌法则，他都看不上，对于他来说，只有自己的深红法则才是最正确的。
其他的魔神们拿着自己分到的部件，各有各的打算，但他们也不说，而是陆续地分头离开，就像是怕被队友抢劫一样。
大脑斧分到了一对耳朵,阿戈摩托分到了口条，奥淑图分到了一对眼珠。
他们都不要,混沌属性和维山帝代表的秩序属性不搭调,最后还是都丢给了噬神者,并且对于丧钟一直抱着西索恩没有五官的脑袋视而不见，因为很显然,他就想要那个。
“事情还没有结束，丧钟，现在混沌和秩序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霍格斯拍了拍噬神者的后背,就像是在摸宠物一样，他提示丧钟要注意这件事。。
“我知道，‘秩序’和‘混沌’的代言人‘中间人’可能找上我，不过没事,我早有计划。”苏明拿着死人头就是一串胯下运球，别说，冰雪构成的城市中地面还挺滑溜的,这脚步运动间很顺畅。
“他有准备,你的提醒是不必要的。”奥淑图朝霍格斯说了一句，随后缓缓升空,对丧钟说：“保护好地球,我的至尊法师，噬神者我也交给你照顾了。”
说完，维山帝就溜了，还丢下了一个大胃王给苏明增添负担。
不定型的黑泥怪物看起来有点伤心,他看着母亲离开的方向，蝴蝶口器一样的舌头都耷拉了下来,但这就是命令，无法违背的旨意。
看着他这模样,苏明还是拍拍他的胳膊，安慰道：“这样吧,觅血冰城反正以后我打算改成游乐园的,我也不可能带你回主维度，不如你就在这里当维度魔神？我留下这些强兽人伺候你？这应该可以吧,安格博达女神？”
丧钟还扭头询问安格博达的意见，毕竟严格来说,这个维度是她创造的。
尽管放在分裂领域中这里不算大也不算强，但摆在这里,至少能算是个东西。
“觅血冰城本来就是给你造的维度,你随便处置就行了。”女神分到了脖子,她其实也不怎么在意这个，丧钟和她说话之前她还在哼主题曲呢：“我也该走了，唉，谁知道西索恩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下场，自己杀自己？真是...让我意犹未尽的故事结局。”
“呵呵，谁说不是呢，不过没关系，下次再有谁来找我的麻烦，我一定把今天没用到的剧本都给他安排上，到时候再通知女神你来观看。”
人家在暗示自己愿意继续合作，那苏明当然不会拒绝。
古老者点点头，她推了一下单片眼镜，化作风雪消失在了小巷中。
“啊，表哥，把西索恩的脑袋给我玩玩呗？”
死侍这时候才说话，毕竟被一大堆维度魔神包围着，苏明就担心他乱说，一直让绞杀触手捏着他的嘴呢，现在刚一放开，表弟果然开始了喋喋不休：
“如果光看这脑袋的话，他还有点像是灭霸和达克赛德啊，嗯，也有点像是卢瑟和X教授，就是皮肤差了一点，脸皮都裂口子了，看看我，虽然我的脸皮也经常脱落，可依旧水嫩。”
说着，他还掀开面罩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腐烂的脸皮下果然流出了很多黄色的脓液,十分滋润。
“因为西索恩是个光头,而光头真的是百搭，其实要是给他配上假发的话，可能性就更多了。”丧钟懒得去看死侍继续搞怪，他等待着噬神者的回答：“怎么样，大块头的神灵，我可以把觅血冰城给你暂住，但你要帮我看好这个迷宫游乐场。”
这个维度的所有控制权都在丧钟手里，暂借给噬神者居住也没问题，寻血的猎犬住在觅血冰城，也很合适嘛。
噬神者也没有什么选择，因为奥淑图没有带它走，阿戈摩托甚至还敌视它，自己的体量和能级也不适合进入主维度，尤其是物质界无法满足自己的食欲，还不如在这里喝有能量的西北风。
“唉，谢谢你，至尊法师，我会履行这份约定。”
它瑟缩着变回了小黑胖子的人类形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盯着漫天飘落的鹅毛大雪，开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
“那就行，副官，把旺达姐妹和哈莉她们传送过来，我们该进行下一步了。”苏明满意地点点头，噬神者如果用好了，绝对是一个能够威慑绝大多数维度魔神的武器，就是放在这里也足够吓唬人的。
奥淑图虽然嘴上没有说，但她表现出了和人类更亲近的态度，否则的话，也不会把这件武器交给立场明确为‘保护人类’的丧钟使用。
说着话的同时，他还把地上的鱼头捡了起来，虽然它看上去是个发臭的垃圾......
但在漫威的世界中，很多事情不能看表象。
随着宇宙立方的蓝光亮起，这鱼头立刻就变成了一块散发着红光的水晶，尽管大概轮廓还是鱼头模样，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不是什么简单的玩意。
“斯莱德，这是什么？”表弟又发出了好奇宝宝般的提问。
“西索恩死前对着这鱼头许愿，使用了他所掌握的所有混沌能量，在这种环境影响下，这就成了他留下的神器，尽管发生的事情和我之前的安排有了点出入，但这东西还是出现了，我准备留给旺达吞噬的。”
“呃，能吃？”韦德用指头捅了一下鱼头，发现这东西硬邦邦的，跟石头没什么两样啊。
“吞噬法就没有不能吃的东西，绞杀和噬神者都是明证。”苏明将宇宙立方塞回自己的胸腔，走到一旁的自动售货机前，点了一包餐巾纸出来丢给表弟：“快把你的脸擦擦，再把面罩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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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4章 鱼头神器
“哇，这里还真漂亮！嘻嘻嘻嘻嘻......”
哈莉一来就高兴得大呼小叫，蹦跳着到处乱窜。
她看着这冰雪构成的城市，就像是在看冰雕展览一样。
之前DC的地球0出现过全球大雪，也没有如此好看，这里的一切都是精雕细琢的，和雪灾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苏明暂时顾不上她，只是打手势让她别走远，反正这觅血冰城里都是绝对忠诚的强兽人部队，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个鱼头状的水晶，就是之前给你说的东西。”把鱼头递给旺达，看着她一脸懵逼的样子，苏明只是平静地说着：“你也是混沌魔法的使用者，能够用神秘侧的手段调用混沌能量，现在用吞噬法消化了它，从今以后你就是新的大魔影了。”
“这个名号可不怎么好听。”旺达瞄了一眼不远处靠着建筑物外墙长吁短叹的噬神者，她总感觉继承这名号就会被追杀什么的。
苏明摸摸下巴想了想，倒是觉得有点道理，其实他也不理解那些继承别人代号的人。
非亲非故的，继承死者的代号，是会觉得有些渗人。。
“要不就叫‘大绯红之影’好了，随便你吧，反正代号这种东西本就是个代称，知道是在说谁就行了，对我来说你就是旺达。”苏明抽了一口烟，摆手示意旺达赶快发动吞噬。
现在噬神者在走神，要是他回过神来闹不好又要流口水了。
“嗯，只是，这样一来，我就是宇宙中唯一的混沌魔法掌握者了？”旺达看看丧钟，又搂住自己的妹妹北极星：“那么，我想加入卡玛泰姬可以吗？反正乌托邦岛上平时也什么事都没有,我想给你帮忙。”
之前说过，旺达的老师是阿加莎,阿加莎的老师是摩纳克,魔法王子不算是卡玛泰姬法师,只能说是古一的朋友。
“当然可以，而且你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法师。”苏明笑着拍拍她的胳膊,催促她快点动手：“卡西利亚斯七十岁成为大法师，你比他要更强。”
得到了承诺，旺达不再犹豫,她笑着推开北极星，随后念诵咒语调动混沌能量，用它来发动吞噬法。
看着她被浓郁的红光吞没，能量渐渐变成一个茧状把人包裹，洛娜还有点担心,她看向丧钟：
“这样子没问题吗？”
“安心,旺达本来就是混沌魔法的使用者,西索恩在她出生的时候选中了她,本来就是打算培养成代言人或者备用躯体的，没有属性冲突，这一点就比我们谁都更合适。”
摸摸女孩的绿色头发，苏明平静地抽着烟，看着天空中又渐渐开始落下的雪花：
“但现在西索恩自杀,旺达最大的后顾之忧就不存在了，之后只要处理好和‘混沌’的关系，不要被混乱和熵增弄得发疯，那她就稳稳的成为多元宇宙级了。”
当然也是有风险的，吃坏了东西就会拉肚子,这就是吞噬法的代价,也是最好理解的。
混沌这种东西，是无序的，混乱的,不可确定的。
任何使用混沌能量的人，都无时无刻不存在着危险，也许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像西索恩一样在无意中自杀。
发疯也很正常,人类的特点就是心中总有欲望,老话叫欲壑难填,有时候明知道自己拥有将思维转化为现实的强大力量,却必须用意志力克制自己，不要去实现那些无尽的欲望，这一点很容易把人逼疯。
不过40K宇宙的旺达应该没问题，毕竟她没有其他平行世界旺达们的弱点，那就是她和幻视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玩‘洋娃娃’的习惯。
“啊？还有发疯的危险吗？”北极星好像只听到隐患了，她有些担忧地绞着手指，貌似还想倒入丧钟的怀里寻求依靠。
“发疯也不怕，我们有心理医生。”戴安娜不动声色地把丧钟的手从洛娜头上拿了下来，自己插进两人之间主动抱住了洛娜，也摸摸她的脑袋：“哈莉虽然看起来是不正常了一些，可她的专业水平是绝对有保障的。”
“嗯？哈哈，医生姐姐在这里哦！”哈莉从巷口处伸出一个脑袋来，大笑着问：“我好像听到小戴说我的名字了，是谁要看病吗？对了，死侍的病我不看，因为他无药可救了。”
“啊，我好伤心，被嫂子嫌弃的感觉就像是被裤子拉链夹住了蛋蛋。”韦德无所谓地应付着说道，他捡起地上西索恩遗落的绿色斗篷，披在自己背上试了试：“对了，表哥，这斗篷看起来和我有点般配啊，让我拿回去做个收藏？”
“你难道不知道红配绿就是赛狗屁吗？”苏明无语地把斗篷扯了回来，丢给自己的魔浮斗篷去吸取能量，同时还把西索恩的脑袋丢给绞杀，看看能不能找到攫取‘伟大黑暗’的契机：“我马上让琴酒给你结账,然后你就可以回TVA继续渡蜜月去了。”
“那个，表哥,商量个事,我能带夏坷垃来这里玩吗？”贱人扭捏了几下，不好意思地踩踩脚底：“我还没有试过在冰天雪地里和她那些手下啪啪的感觉呢。”
听了这个说法，苏明本来觉得人不该这么做，甚至都不该这么想，但死侍有时候只能算是贱人，而不是人。
“别玩得太过火，你要是敢用剧情连续性宝石给我的觅血冰城乱加其他的属性，那我就会立刻把路西法找来，让他给你通通某条管道。”
死侍闭紧了嘴巴连连点头，别人他也许不怕，但路西法比自己XP的底线还要更底，这就有点可怕了。
一直在人群旁边打酱油的格温侍，发现整个战斗过程自己都没有派上任何用场，她也不在乎，反正她和死侍一样都是信奉人气理论的，只要有在大事件里露脸的机会就好。
此时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小巷之外，看着那些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强兽人，他们那夹着公文包，行色匆匆下班回家的模样，只感觉好笑。
中土大陆的强兽人吗？丧钟怎么想到玩这些类人种族的啊？而且还带进漫威宇宙来玩......
确实很有趣，这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也许才是真正的混沌吧。
“好了，旺达的进化过程也许还需要点时间，洛娜你就先留在这里陪她吧，等完成之后通知副官，她会安排接下来的事务。”苏明掐了烟头，再一次看看这个自己捡来的维度，有点可惜迷宫没有完全用上：“小戴，格温侍，我们先回地球上看看，哈莉呢？你又跑那去了？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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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5章 集中安置
回地球，当然要回纽约，看看那大坑旁边的情况怎么样。
和预料中差不多，有超人帮忙的话，那些从好人变成坏人的英雄们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来，一个个都睡得很香。
他们集体躺在一片草地上，其中有些人还会在梦中蹬蹬腿，抽搐那么几下，有可能是稍微有点脑损伤。
但问题不大，只要不是癌症，在漫威都能治。
卢瑟不知道从哪捡了一根小木棍，坐在不远处的一个草坡上掰着玩，偶尔瞄一眼那些被制服后昏迷的人们，显然是在看守俘虏。
见到丧钟带人回来，他也只是懒洋洋地抬了一下手：
“这边，斯莱德，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搞定了，稍等几分钟，就会有人用混沌魔法把这些变坏的人重新变好。”苏明坐到了卢瑟身边，摸着厚实的草地，递给光头一瓶汽水：“你想要变回人类的事情，需要稍晚一些。”
果然还是地球上舒服一些，魔法维度虽好，但概念不全面，总感觉心里是缺了点什么，就是那种吃薯条却没有番茄酱的感觉。
“没问题，我向来都很有耐心，也不差这么一会，我欠你个人情。”卢瑟笑着点点头，拿着汽水却没喝：“正好，我听蝙蝠侠说，还有些敌人的头目没有出现，需要我帮你把他们找出来处理掉吗？”
之前丧钟是把城市和那些大块头的怪物打包带走了，但别忘了原本还有一些入侵地球的外星人呢,那些人虽然都是杂兵，但应该也有个国王或者元首之类的话事人吧？
为了和丧钟改善一下关系,卢瑟很乐意帮点小忙,他的神性号就在40K宇宙之外,想要找人会很容易。。
“海文海姆的天使一族，他们的老家我暂时还没找到,但赛普尔克那边很快就会有结果。至于黑暗精灵和巨魔，我也会找出来的，至少要把黑彩虹桥毁掉。”
苏明自己喝了一口汽水,看着不愿意和卢瑟说话的戴安娜拖着哈莉以及格温侍走到一边去，这才又问：
“对了，怎么只有你在这里看守一群昏迷的英雄们,蝙蝠侠人呢？”
“他使用了地狱蝙蝠，如今副作用发作了,不久前他吐了血，然后就躲着我不知道藏哪里去了。”说到这个,卢瑟笑着摇摇头，对此也很坦然：“他当然会防备着我,甚至连超人都防备着,当他感觉虚弱想要藏起来的时候,经验告诉我就不要费心去找了。”
再说了，如果去找，还不知道蝙蝠会怎么想呢,那个家伙特别多疑。
还是什么也别做,免得引起误会。
嗯，另一个地球上的风儿，今天也有点喧嚣呢。
“斯莱德,嗨。”就在两人闲聊的时候，卡萝尔扛着死狗一样的蓝奇过来了，她稍微挂了点彩,但问题不大：“这里是临时医院吗？我刚才不得不把蓝奇打晕,能放这里不？”
“请便，女士,把你扛着的这位英雄放在那边就好,我监控着他们的身体数据呢,不会出问题的。”
卢瑟十分大方，他带着满脸笑意指了个地方，猛地看起来,他就像是好人一样。
卡萝尔想说什么，不过还是先飞到了作为集中安置点的草地上，把蓝奇放下来，才捂着腰，有点呲牙咧嘴地飞回丧钟身边：
“之前我遇到黑寡妇了，她说只有好人才受到魔法影响变成了坏蛋，唉，我就很纳闷，难道我也不算是好人吗？”
她显得有点迷茫，尽管没有被变成坏人是值得高兴啦，可因为不是好人所以没变成，反而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鬼知道西索恩认定的好人标准是什么，他已经被我做掉，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苏明拍拍她的小腿，让她也坐下休息一会，还拿出巧克力来逗她开心：“等一会旺达准备好了，就会扭转那个魔法的，我们现在不如想想海文海姆会在哪里。”
“我真的不是好人吗？”
卡萝尔还纠结这个呢，傻乎乎地用可怜眼神看着丧钟，虽然拿到了巧克力蛙，却也没心情吃，也可能是因为腮帮子被打肿了的缘故。
“惊奇队长，对吧？其实你这个问题不应该来问丧钟。”卢瑟笑眯眯地插了话，他拿着汽水瓶转圈玩着：“因为好坏本来就是一件特别主观的事情，我个人的观点是，只要做事无愧于心就行了。”
真亏卢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在DC做亏心事要是有个排行榜，那他绝对名列前茅。
但不得不说,卡萝尔的脑子真的不灵光,也许是和丧钟坐在一起也给卢瑟增加了可信度吧，她听了光头的话倒是信以为真。
“这样啊，那我想想,嗯，我好像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
“怎么没有？你别忘了在克里帝国当兵的日子。”苏明立刻笑着揉她脑袋，把女人变得刺毛乱炸：“至高智慧可是骗你们去屠杀过外星平民的。”
惊奇队长想起来了，小脸顿时皱成一团：“啊这......”
“没事，外星人不算人，杀了就杀了。”卢瑟倒是冒充好人上瘾了，他反而安慰起卡萝尔来，说着说着脸上还露出了阴森之色：“我一直都觉得外星人不算是人......”
“哈，注意表情管理，莱克斯，就算你想要杀某个外星人，也别故意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试探我的态度。”
被逗笑的苏明打断了表演变脸绝技的光头，摸出一根新的香烟来点上：
“我不会插手蝙蝠侠和小丑之间的事，自然也不会插手你和某人的事，只要你对我的计划不产生阻碍，那么不管你打算怎么玩，我都当没看见。”
某个外星人可是有超级听力的，所以不能明说，但谁还不知道卢瑟就好这一口呢？
“这就好。”卢瑟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这才端起汽水来和丧钟干杯，突然话头一转：“入侵你这个地球的那些外星人，布莱尼亚克帮我找到了其中一支的大本营，我这就把坐标给你。”
“是哪一支？”苏明拍拍自己的膝盖，从草坪上站了起来，休息得差不多了，之前光是动脑子，也该去活动一下筋骨。
卢瑟接收了一些情报，投影出来，接着隔空将屏幕朝丧钟这边一划，他知道雇佣兵能够过目不忘：
“就是那些脏兮兮，又没有脑子的大块头们。”
“巨魔啊，那边的姑娘们，先别闲聊了，都过来集中一下，我们杀外星人去。”苏明朝远处聊天的三女招手，把她们招呼过来，又拉起身边的卡萝尔：“你也一起来，虽然巨魔一族又穷又弱，应该灭了他们全族也捞不到什么好东西，但就当锻炼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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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6章 巨魔踪迹
之前诸神黄昏降临之时，世界树因此进入了生命的循环，毕竟本来就是一棵树，也会有枯荣之说，只不过它的循环周期比较长罢了。
当时作为根系所在位置的阿斯加德没有办法跑掉，最后坠落在了阿拉斯加，倒是其他八界就像是树上的叶子，只要及时脱离了枝条，也自然会保全下来。
地球有丧钟和卡玛泰姬，自然稳如泰山，再加上它被算进九界只是凑数的，世界树对地球的影响十分有限，要知道这里真要严格算起来，应该是维山帝的地盘。
华纳海姆被传送进了幽灵宇宙，此时也完好无损；而约顿海姆有着安格博达照顾，自然冰霜巨人们也算是渡过了危机。
这两个地方都算是盟友的地盘，巨魔们都是地老鼠，却显然不会藏在这些地下。
因为华纳海姆有着大面积的海洋和众多河流，随处可见各种桥梁，巨魔们看到桥那是根本把持不住，肯定没耐心缩在地下的。
约顿海姆则更简单，万里冰原，冰面下面都是安格博达的宠物巨蛆，连冰霜巨人都不敢下地乱窜。
火焰恶魔苏尔特尔的穆斯贝尔海姆可以算作是地狱，当时他应该是带着自己的国度藏进了分裂领域；而海拉的冥界海姆也是同理，暂时算是挂靠在了秘客的地狱边境边上。
这两个地方都不适合巨魔生存，因为概念分别是火焰和死亡，对于血肉生物十分不友好。
接下来是矮人们的国度，尼达维勒，可它和其他的国度不太一样，它完全由金属铸造，像是戴森球一样挂在一颗恒星上,把那当作熔炉来着。。
所以就算是脱离了世界树，它还是在宇宙中的那个位置上,没有移动。
另外,那里的科技程度太高了,已经全金属化了，巨魔在那里是藏不住的。
这么算下来,就只剩下光精灵的亚尔夫海姆以及黑暗精灵的斯瓦泰夫海姆不知去向，苏明一直在找的也就是这两个地方。
后者自然不用多说，那是黑暗精灵们的老家,是个寸草不生的地方，连原住民们精灵们都登上母舰变成太空海盗了，巨魔去了那里也活不了。
黑暗精灵们舰队科技树全点到隐形上了，他们的母舰和小飞船全都能隐形，暗精灵刺客更是远近闻名,所以想要找到他们的母舰和麻辣鸡丝有点困难,而且他们过去和巨魔也不是朋友,巨魔们应该不在黑暗精灵的船队上。
别看黑暗精灵的风格很黑暗,但人家很讲卫生的,每个战士上战场之前还要精心梳个麻花辫什么的。
而巨魔的卫生水平就一言难尽了,平时不是住桥洞就是下水道,要么就在地下挖泥。
虽然之前这两伙敌人看起来是在合作,但显然不是一起‘搭车’来的。
那就剩下亚尔夫海姆了,这个过去是阿斯加德粮仓，却基本上没有防御守备力量的国度。
光精灵们喜欢艺术和种植，人口数量也少，如果巨魔们藏在这个国度的地下或者群山里,还真不一定会被发现。
..............
“果然是亚尔夫海姆，居然在世界树垮塌后飘到这里来了。”苏明看这远方的国度，这里看上去像是个绿色的星球,坐在飞毯上的他这么和卡萝尔说着。
之前说过，世界树所构成的九界就在内层维度，而内层维度的特点就是和物质界没有明显的界限,因此把这些国度都看作不同的星球也可以，这样便于不了解神秘侧事物的人更好理解。
“这里看起来很平静。”卡萝尔不需要乘坐丧钟的飞毯,她被宇宙能量包裹着,稳稳地漂浮在他身边,低头看向微微发光的星球：“你确定入侵地球的巨魔们正躲在这里吗？”
她捏了捏拳头,给人的感觉就像丧钟要是一点头，她就把这星球爆掉的架势。
“别激动，亚尔夫海姆土地肥沃，四季如春，这样的国度毁掉太可惜了，回头我还打算给它接回世界树上呢。”苏明按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一点。
是，纽约死了很多人，但他们是为其他人类同胞吸引了入侵者们的火力，就算是为地球和种族献身了罢。
“巨魔...这种生物我也有些了解，只不过在我们的世界，它们是一种元素生物，而且没有这么大的肚子。”戴安娜坐在飞毯前端，她被哈莉死死拦腰抱着，说话都有点费力。
“这个我知道，DC宇宙的巨魔很像是石巨人。”苏明也朝小戴点点头，还抽空看了看周围星区的状况，没有发现隐藏起来的黑暗精灵舰队存在：“而漫威的巨魔更像是直立行走的野猪成精。”
巨魔这个词被用得太多了，艾泽拉斯还有巨魔呢，瘦高个，大鼻子的那种智慧生物叫巨魔，不光一点也不傻，甚至还有非常繁荣的文明秩序。
DC那边的巨魔，就像是一条巨大的人形狗屎上沾满了碎石子还有两颗眼珠子而已，属于一种元素生物，大概是烂泥元素吧，苏明也弄不太懂，反正戴安娜小时候就经常杀这种东西。
到了漫威这边,巨魔是膀大腰圆,大肚皮像是个热气球一样，身高四到五米，散发着恶臭的怪物。
在赫敏老家那边把巨魔叫作巨怪，在希里老家那边有石巨魔,在费伦大陆那边同样也有巨魔，就连黑暗塔的某些个下辖宇宙里也同样有巨魔。
每个宇宙的情况都不一样，但这不正是有意思的地方吗？多走多看，见识更多的东西，旅游的价值就在于此。
“他们的弱点，和我知道的那种巨魔一样吗？”戴安娜又问，顺便把缠着她要亲亲的哈莉用套索捆住。
“不太一样，40K的巨魔喜欢在烂泥和矿物残渣中打滚，就像是野猪佩奇。随着生存的时间越久，他们身上积累的垢甲就会变得越厚，各方面的防御力也会随之增加......不过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就是了，你的火神剑肯定够用。”
一边回答她，苏明一边让斗篷准备降落，卢瑟说巨魔们在宇宙的这个坐标点上，应该就不会出错。
那么就开始快乐的旅途吧，把巨魔王尤里克那个肥胖的土拨鼠从地下挖出来，然后看看他愿不愿意磕头认错。
说实话，奥丁欠着人家巨魔一族的筑城钱到现在都没给，苏明觉得要是把巨魔们都杀了，似乎有种帮无良资本家镇压工人起义的感觉，不如让它们劳改赎罪？
第3727章 亚尔夫海姆
亚尔夫海姆还是老样子，丧钟上次路过这里，还是九头蛇那次入侵的时间段，也就是大概一瞥。
这里的风光有点像是地球的西欧那边，大片森林包围着种植的农田，还有点缀在其中的美丽农舍。
小小的乡村土路，路边是漂亮的木头栅栏和果树，花朵和草坪几乎充斥着视线的每一个角落，这里还有很多漂亮的鸟类和蝴蝶。
当然，除了这些风景外，其他的景物就不是地球上能见到的了。
比如被魔法驱动的磨坊，金色的光影就像是风车一样在半空中转动，森林深处比人还高的巨大蘑菇，红色气球挂着午餐篮一样的运输工具，还有种种在童话故事里会出现的可爱事物。
“哇，小戴快放开我，我要去采蘑菇。”被捆成春卷一样的哈莉在飞毯上扭动着，又像是毛毛虫般用腰腹力量蹭到了戴安娜身边：“让小蜜蜂和卡萝尔去杀人就行了，咱们带着小格温去玩好不好？那个远处的红蘑菇我很喜欢，去尝尝看？”
“其实我才是大格温。”格温侍把自己背着的军火袋放在魔浮斗篷上，一边看着停在鼻尖上的小蝴蝶，一边保持着对眼状态说：“幽灵蜘蛛还是个高中生，而我大学生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也比她成熟。”
说着话，她好像还无意挺挺胸,怎么说呢，只能算勉强能看出来是女孩吧。
被搞烦了的戴安娜抓住了骚扰自己,不断蹭来蹭去的哈莉,无语地帮她解开,不过还是叮嘱了一句：
“一般情况下，红伞白杆的蘑菇都不能吃,你采蘑菇可以，但别死了。。”
“么么么！爱你。”哈莉大笑着亲了小戴好几口，又朝苏明挑挑眉毛,抓住身后的格温侍就跳下了近地缓慢飞行搜索中的斗篷，只丢下一句：“完事了叫我们，现在我要和新的小女孩去找小红帽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嘻嘻嘻嘻......”
就这么笑着，两人消失在了茂密的灌木丛里,只剩下树叶簌簌的扰动声渐渐远去。
“就这样让她随便行动,不要紧吗？”卡萝尔看向丧钟,她觉得哈莉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我们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还说不好会遇到什么。”
“没事的,就算宇宙毁灭,哈莉都绝对能活到最后。你别看她那样看似疯疯癫癫,可是生存能力非常强。”戴安娜笑着摇摇头,她总是拿哈莉没有办法。
其实很早以前,哈莉还在哥谭当反派的时候，戴安娜和她根本就不是朋友。
是后来哈莉所在的自杀小队有一次和戴安娜产生了交集，从那时起哈莉就缠上了她，非要当闺蜜。
她给小戴送礼物和花,发骚扰短信，半夜打电话哭诉，还写邮戳是天眼会监狱或者阿卡姆疯人院的信来着。
被纠缠得没有办法,戴安娜才被迫答应了和她当朋友，那时正联中的谁都没想到，双方的关系会越来越好,包括蝙蝠侠都没料到。
毕竟一看就知道，戴安娜是很严肃的那种女人,她甚至都不知道几个现代社会的笑话。
而哈莉是疯的,两人的性格是天差地别。
不过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她们俩关系越来越好,甚至可以算是互相成就。
哈莉选择成为独立女性，并且金盆洗手离开哥谭，是受到了一些神奇女侠的影响；小戴则从小糖豆那里知悉了一大堆的哥谭笑话，玩手机和上网聊天的知识，以及轻松的生活态度。
除了天堂岛上的那些姐妹外，现代社会中戴安娜关系亲密的女性朋友本来就没几个人，无非是扎坦娜和豹女，其他的女性超级英雄不是亲戚就是同事，说不上有多熟。
苏明就注意到过一件事，之前他在正联开会，戴安娜和鹰女同时在场，这两个人之间都不怎么说话，一场会议下来，两个人几乎是完全零交流。
要她去上阵杀敌很简单，可要让小戴去搞人际关系，就有点难了。
因为亚马逊一族过去都没有外交传统，都闭关锁国了嘛，搞崇拜并祭祀奥林匹斯神系那倒是有一套，可偏偏戴安娜又不喜欢那些神灵亲戚。
“好...吧。”卡萝尔将信将疑，但也只能呲了下牙接受这一说法，她挠挠头又问：“斯莱德，我们接下来该去哪找巨魔们呢？是要把这个星球的地表都用拳头打翻过来吗？”
“用不着，虽然我们一路上半个精灵的尸体都没看到，但亚尔夫海姆是有居民和统治者的，她们是阿斯加德的附庸国，自然也是我的附庸，我们直接去光精灵王城，让她们卖我至尊法师一个面子，来点向导配合工作。”
苏明已经辨识了方向和地形,配合副官提供的星球地图，选定了一个前进方向。
亚尔夫海姆也被称为精灵国度,但光精灵这个称呼，其实是精灵联盟这个多种族共同体的总称。
要是细分的话,光精灵应该分成冰精灵、花精灵、月精灵、空中精灵、快乐精灵、谷地精灵、海精灵、森精灵、独角兽、美人鱼、小仙子、羽翼飞猫、鹿角小飞兔等等几百个不同的种族。
她们的共同特点就是爱好和平，喜欢美好的东西，向往光明，才有了‘光’精灵这个统称，也是为了和黑暗精灵表示对立。
光精灵们的政体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共和君主制’，她们有女王统治，也有来自各族的共和代表，要执行什么政策，女王既可以专断，也可以和别人商量，十分随意。
简单来说，不管是女王的话，或者某一族代表说的话，大家都听着就行了，是不是要听命，也随意。
当然她们平时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了，光精灵一族对于物质和能量都没有什么迫切的需求，追求的是开心快乐，喜欢的事情是玩耍和睡觉，并且以为别人也和她们一样。
但因为把别人想得太好，所以这个国度里连真正意义上的军队都不存在，即便被入侵了，也只有农民拿起农具来比划两下，然后就投降的那种程度。
反正当年奥丁的入侵她们就没挡住，阿萨神族的蛮子们一波骑马冲过来，还没交战呢，精灵们干脆就投降了，因为她们只想交朋友，不想战斗。
和华纳海姆的情况不同，亚尔夫海姆自从归顺了阿斯加德之后，从来没有出现过反叛或者暴乱，仿佛被附庸了也没什么感觉，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天天都开心。
奥丁也没有要求她们派出军队去一起东征西讨，只是让她们负责给阿斯加德供给粮食和酒水，阿斯加德会保护她们的安全。
托尔他们以前喜欢喝的蜜酒，基本都产自这里。
矮人们以铸造技术闻名，华纳神族驾船技艺高超，光精灵最出名的就是他们的面包烘培技艺，据说这里有全宇宙最好的面包，连和面都用的水，那都是百花露水。
在这里梦幻的场景随处可见，比如会跳舞的蘑菇，森林中的香槟喷泉，会像无人机一样在晚上拼出文字和图案的萤火虫，还有一些不会说话却十分聪明的小动物。
感觉梦幻程度有点像是隔壁DC的梦之国，区别只在于这里没有人类存在，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