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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冷云邪神     花花门生txt下载     花花门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57惊醒梦中人

    然而,令杨雨晴微感失望的是,那只手在她腹部停留片刻之后,竟然缩了回去,她的心中又有着几分欣喜,没想到他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呢。可是,马上她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因为片刻之后,被子又被掀开,一具光溜溜的男性身体钻了进来,紧紧地搂抱着她,让她感到震怒,这……这也太离谱了吧,怎么整个人都钻进来了,把我当成什么了?同时,又令她感到一阵眩晕,被一个光着身体的男人搂抱着的滋味真是奇妙……

    此时,她不能在无动于衷了,小心的挣扎着,又很怕把妹妹吵醒,低声说:“你干嘛呀,快出去。”

    我心中暗笑,出去,既然进来了我怎么会轻易的出去,那是我的为人吗,我可是有着高尚的人品。腿一横,压在了杨雨晴的两条腿上,令她动弹不得,双臂缠绕在她的肩头,就如一条巨蟒将她紧紧的缠住,滚热的嘴唇亲着她细嫩的脸庞,柔声的说:“姐姐,我喜欢你。”

    如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要害,杨雨晴不再挣扎,一动不动。可随后她马上反应过来,这小子是个纯粹的花花公子,他说的话能是真心的吗?别再让他给耍了。娇喘着说:“少来,可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我用力的抱着她,女人在通常的情况下都对此非常的喜欢,认为你是自内心的,实际上只不过是力量大一些罢了,与心灵并没有多大关系。现在,该是我挥高演技的时候了,我动情的说:“雨晴,你知道吗?我一直偷偷的喜欢着你,已经很长时间了,看不到你的时候老是想你,你的身影总是在我眼前晃动,因为你,我整晚的失眠……”

    杨雨晴呆住了,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位置这么重?这一霎那,她心里万分的感动,忽然有了一种立刻要以身相许的冲动。

    可是,她又哪里知道一个男人的浪子野心,男人是最爱撒谎的动物,怀里抱着漂亮女人的时候,甜言蜜语会如海水涨潮一样涌过来,铺天盖地,只是为了要将自己伪劣的种子播撒到你肥沃的土地里罢了,因为这种耕种是无比快乐的,**的。

    我见怀中的美人不再吭声,知道是自己的糖衣炮弹起了作用,因此不失时机的翻身覆盖在她的娇躯上,低头热烈的亲吻着她,温软柔腻的红唇在我热情如火的攻势之下渐渐融化,我舌头进入到她芳香的口腔中,缠绕在粉嫩的丁香小舌上,温存着。

    杨雨晴猛然惊醒,急忙将两条腿紧并在一起,手抓在我的手腕上,焦急的说:“不行,这可不行,你马上把手拿出来,不然我可火啦……”

    我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动粗,便把手抽出来,轻轻的搂着她,柔声的诱惑她说:“雨晴,我很喜欢你的,你就让我摸一下吧,我只是摸摸而已,决不干别的,好么?”

    杨雨晴的神智已经完全从迷乱中恢复过来,虽然还是任由我搂抱着,却绝不允许我有更过分的举动,正色的说:“张晓峰,请你自重一些,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能动不动就喜欢这个喜欢那个的,说的明白些,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更不是你老婆,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吗?”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处境非常的尴尬。

    杨雨晴接着说:“不错,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不过只是那么一点而已,你若是没有女朋友的话,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可是,你现在明明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我听思雨说,你和李雪的感情非常的好,那我问你,你现在这么做你对得起李雪吗?又把我当成什么啦?”

    冷汗自我的脸上流下,她的这些话全部在理,简直就是让我无地自容,自己以前也曾经想过,这么的肆无忌惮的见着漂亮女人就上,对得起深爱自己的李雪吗?可是,当把美貌佳人搂在怀中泄的时候,又会将一切全都忘掉,魔鬼般贪婪无厌的性格让我屡屡出轨。

    杨雨晴的话如重锤一样狠狠地敲打着我的胸口,震撼着我的心灵,是啊,她是个多么纯洁的女孩,以她的容貌和家世,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用杨思雨的话说,排成队能绕西京市一圈,可她二十岁了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为的什么,不就是希望能有朝一日碰到纯真美好的爱情吗?可是,我配吗?真的不配,我纯真外表的下面是一颗及其肮脏的心,根本就配不上她,这样纯洁的女孩根本就不应该被我占有……

    想到这里,我双臂无力的自她肩头垂下,低声的说了句,“对不起,我错了。”义无反顾的从她的被子中钻出去,将全身都缩在了被子中,宛如一只胆小的乌龟。

    杨雨晴一愣,没想到我居然会跟她认错,更没想到我会一扭头走开,在她的心里,以为凭我的性格,一定会施展出臭无赖的招数,继续的说着一些疯话,死皮赖脸的接着吃她的豆腐才对,哪料到,就这么轻易地结束了。她感到一身的轻松,同时也有着一点点的失落感,心里在想,这个风流的男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天还没大亮,数只公鸡的鸣叫声此起彼伏,我暂时性的变成了正人君子,先起来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以便让她们姐俩起来穿衣服不感到尴尬。约莫着两人差不多起来了,我又进去两次,一言不的将两盆温水端进去给她们洗脸用。:ap.k.netbsp;走出去的时候,我听到杨思雨问姐姐:“他怎么啦?看起来怪怪的,今天怎么变得这么乖,还给我们打洗脸水,是不是昨天晚上让你给强了,彻底的变成你的性奴隶啦?”紧接着,是她压低了的笑声。

    杨雨晴呸了一声,“你个死丫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看我不收拾你。”

    不知道对她动用了什么惩罚,杨思雨一边笑着一边求饶:“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快放手……好痒……”

    吃过了早饭,大伙开始工作,将各种从地质勘探所里借来的仪器从车上卸下来,开始进行地理勘探,听着黄教授的指挥,按照极乐园的绘图与现在的地理位置进行对照,初步锁定极乐园在仓雾山与秀玉峰中间,望君溪以北的一大片荒草甸子上。

    我凝望四周,心潮起伏,这就是我在宋朝时间生活过的地方,如今是一片荒芜,曾经在阳谷县辉煌一时的极乐园已经片瓦不剩,看来,什么都不能阻挡时间的摧残啊!只有这条望君溪千百年来依旧流淌着清澈的溪水,大概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仓雾山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矮了很多,想当初它斧琢刀劈般如利刃直指苍穹,山顶终年雨雾笼罩,宛如仙境,因此得名仓雾山,而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丘陵罢了,再无往日风采。

    秀玉峰高矮还差不多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它原来的峰体都是石头,光秃秃的一片,而现在则是灌木丛生,间或有一些不知名的树木,倒是乱七八糟的一片繁茂。

    初步的位置已经确定,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因为地理位置已经生了明显的变化,所以极乐园虽然能确定就在这几百亩的大黄草甸子上,具体的位置却很难确定。

    黄教授让大家拿着鹤嘴铲在不同的位置取出深部土壤,都标明位置,准备带回到西京市去做化验,这会对搞清极乐园宅院的地理位置很有帮助,于是,姜明开着车送黄教授回往西京,我们大家则迫切的在秀源村等待着消息。

258农村猛女娃

    第三天,黄教授从西京归来,欣喜的说,根据带去的土壤样品进行了测验,加之结合勘探结果,已经初步测定极乐园宅院的具体位置。

    我满心欢喜随着他来到荒草甸子,在一片沙坑的不远处,他通过精密仪器的测定,在约莫有十亩地的位置四角都钉上木橛子,抬头对我说:“小张,若是不出意外情况,极乐园的主宅基本上就在这个位子啦。”

    我连声道谢,从背包里拿出两万块钱,说:“黄教授,实在是太谢谢您了,这是点小意思,您拿着买点补品。”

    黄教授一皱眉,拒绝道:“小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当你这小伙子是朋友才帮你忙,快收起来,再说了,我也不缺钱,人老了,钱够花就行,多了也没用,我就有那么一个爱好,还得多亏你给我的那个药方呢,现在我老头子又变得生龙活虎了。好了,忙我也帮完了,就不再这耽搁了,我先回西京啦。”

    我心中明白,这位老教授就有御女这一样爱好,估计是又想家里面的那个如狼似虎的保姆了,于是把钱收起来,转头吩咐姜明将黄教授送回西京市,自己则开着车子前往村长家。

    在村民的指引下,我把车停到秀源村最气派的一家院子门口,只见村长家是五间大瓦房一字排开,瓷砖照面,房顶一水的琉璃瓦,无疑,这是全村中修的最漂亮的房子。

    院子里有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在往晾衣架上搭衣服,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满身名牌服饰背着肩包的我,脸一红,怔怔的看着我,浑然不觉手里的衣服已经掉落在地上。

    我看了她一眼,这是个典型的农村少女,个子中等,相貌还算是端庄秀丽,不过若是与杨家姐妹相比那可就是天上地下了,但是,在这个贫困山村中可就称得上是一朵花。给我留下的最深印象是红毛衣下面的一对饱满坚实的**,让我往那多瞄了两眼,心中赞叹,这块倒是长的挺美的。

    “小妹妹,这是郝村长的家吗?”我朝她一笑。

    无疑,她把我当成了曾经在梦中出现的白马王子了吧,或许更有过之,健美的身材,俊朗的外貌,独特的气质,一身得体的名牌运动服将高大挺拔的身体展现的淋漓尽致,雪白的运动鞋一尘不染。太酷了吧!太帅了吧!太有型了吧!

    女孩强抑制住剧烈的心跳,先冲我灿烂的一笑,说:“你找我爹吧,他在家,你快进屋吧。”也顾不得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领着我进了她的家里。

    东屋的炕上躺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估计是刚**完毕的村长郝二宝,女孩急忙摇晃着他的肩膀,“爹……你快醒醒……有人找你。”

    郝二宝眼睛也不睁开,不耐烦的一摆手,“谁呀,我正困着呢,让他待会再来。”

    果然是一村之长,这块的土皇帝,还挺牛!我俯身趴到女孩的耳边,低声说:“你就说乡长来了。”

    女孩感觉到王子亲切的在耳边低语,身子一颤,激动的差点晕过去,想也没想的用力推了炕上那位一下,大声说:“爹,你快起来,是周乡长来了。”

    这招果然好使,郝二宝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嚷嚷着说:“周乡长来了吗?在哪呢?”

    女孩见目的达到,朝我嫣然一笑,说:“爹,是这位客人找你。”

    郝二宝见不是顶头上司周乡长,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自己面前,当时变了一副脸孔,端出村长的架子,牛气轰轰的问:“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我心中暗笑,一个小小的村长架子简直比省长都要大,这就是国人所说的官僚作风吧,也不气恼,对付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从包里摸出一万块钱来,往炕上一扔,说道:“我叫张晓峰,从西京市过来的,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送给郝村长作为见面礼,请笑纳。”

    郝二宝看着那厚厚的一沓百元钞票,当时两眼放光,他愣了一下,然后高声喊道:“翠花娘,赶紧把大公鸡杀了,再炒几个硬菜……”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孩叫郝翠花,真是个十分有意思的名字。

    隔壁厨房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大嗓门,“不年不节的杀什么大公鸡呀,抽风啊。”一个十分肥胖的中年妇女走进屋来,看到了我,先是一愣,说了声,“来客了。”随后,两道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炕上放着的一万块钱,这才明白老头子让杀鸡的动机。

    郝二宝见媳妇卷了自己面子,有些下不来台,呈英雄骂道:“败家老娘们,让你杀鸡就痛快杀去得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他媳妇这才知道来的是贵客,急忙说:“我这就杀鸡去,你们哥俩一会好好喝几盅。翠花快走,帮我褪鸡去。”

    郝翠花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我身上收回,极不情愿的跟在后面走出屋子帮忙干活。

    一个小时候,我坐在了热乎乎的炕头上,小炕桌上摆的满满的农家菜,无非是小鸡炖蘑菇,

    凉拌猪耳朵,牛蹄筋黄花菜等等,反正在农村来说就算是最高档的饭菜了。村长的姑娘郝翠花换了一套自认为比较新潮的套装群坐在我的旁边,给我们面前的酒盅里倒上烫得温热的烧酒,之后,把一只肥嫩的鸡大腿挟到我的碗中,甜甜的说:“哥,你吃菜,到咱家来别客气,这就像你自己家一样。”

    郝二宝一摆长长的乌木筷子,训斥女儿说:“叫什么哥,这是我大兄弟,你应该叫叔才对。”

    郝翠花当时便撅起了抹得通红的小嘴,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耍起了小脾气,我看在眼里,笑着说:“没事,各论各叫,我比翠花也大不了两岁,叫哥也行。”这才说的她转怒为笑,一个劲的往我碗里面夹着菜,劝我多吃点,直把饭碗里的菜堆得像小山一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婉转的提出来要在仓雾山附近的荒草甸子那买十亩地,郝二宝一愣,问:“那块都是些盐碱地,你买它做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买来挖金,便撒了个谎说:“是这样的,我父亲年纪大了,要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修一处气派的坟地,所以我相中了那里,准备买上十亩了啦他的心愿。”

    郝二宝满口答应,“这事好办,我明天召集几个村民组长临时开个会,定一下价格,你放心,价格一定高不了,肯定不过两万块钱一亩地。”

    郝翠花明显的有心向着我说话,把嘴一撇,说:“那块儿都是些荒地,一万块钱一亩都不值,就把价位定的低一些,便宜点卖给我哥得了。”

    郝二宝眼睛一瞪,“工作上的事小孩少插嘴,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还有九个村民组长呢,不是得开会决定吗,我只能暗中帮小老弟操作。”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就由大哥你把这几个组长召集过来,明天中午我在村里的姊妹饭庄安排大伙吃顿便饭,咱们吃饱喝得再研究价钱,大哥你看怎么样?”我知道,这帮基层干部讲究的就是吃吃喝喝之后再办事,这是农村的普遍现象。

    郝二宝赞赏的一竖大拇指,“兄弟不会是大城市过来的,见多识广,办事有一套,老哥佩服,就这么定了。”

    事情办妥,我心里高兴,于是提议换大杯喝酒,几杯下去,郝二宝不胜酒力,趴在炕头与周公为伴去了,农村妇女向来是上不得厅堂,估计他媳妇到别人家串门躲了出去,现在,只剩下秀丽的郝翠花在一旁陪着我。

    她倒了一杯酒端起来,羞涩的说:“哥,妹子我陪你喝一杯。”

    我笑着说:“行,我喝了这一杯,你陪我喝一口就行。”说着,举杯和她撞了一下,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没料到,郝翠花竟然也是一仰脖,将杯中酒喝的点滴不剩,不过,她显然是第一次这么喝酒,一张脸猛然间变的桃红一片,大口的咳了起来。我急忙把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捶打她两下,想要帮她止住咳嗽,没料到,她丰满的身躯却就势倒在了我的怀里,两只手臂将我紧紧地楼抱住,喃喃的说:“哥……我喜欢你……”也不知是她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竟然将我扑倒在炕上,饱满的胸脯压着我的身体,一张通红的小嘴便朝我脸上亲来……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算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强暴我呀?农村的女娃子还真是猛啊!

259野鸡乡下飞

    我靠,俺小西虽说已经两世为人,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忍不住脸上流下了冷汗,一边挣扎一边低声说:“翠花,你听我说,别胡闹,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不能……”

    “我不管,我就要你……”郝翠花宛若疯狂,将我死死的按在身底,柔软的嘴唇落下来,不顾一切的压在我的嘴唇上……

    这个世界变得太疯狂了,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这叫什么事啊,女孩强吻男人,整个的阴阳颠倒。现在的我,只能变作一只无力的羔羊,任由她,唉,丢人啊!不过,说实话,被人强吻的滋味并不是很难受,相反,我还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另类风情。

    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这女孩是有些太过疯狂了,她老爹就在炕头呼呼大睡,而她就公然的骑在我的身上大吃俺的豆腐,这若是老头子一睁眼睛,再或是她老娘突然推门进来,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直到这位猛女有些呼吸不畅,她才把脸抬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满意的说道:“**,我总算圆梦了。”

    我皱眉说:“妹子,你亲也亲了,能不能下去呀,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郝翠花一愣,这才现自己还骑在这位俊男身上,脸上微微一红,同时心里又觉得十分得意,说:“你这么壮的,我还能把你压死怎么着?”话虽如此说,她还是从我身上挪了下去,因为毕竟老爹还在炕桌的那边睡大觉,说不上什么时候会醒来,她想到刚才疯狂的举动也感到有些害怕。

    我急忙穿鞋下地,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郝翠花却一把将我抓住,拽着我的臂膀不让我走,低声哀求说:“哥,你别走,陪我上我屋里呆一会儿吧?”

    我有些尴尬,急忙说:“妹子,我都跟你说了,我有女朋友的,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你松开手,这样让别人看到不好。”

    没想到,这丫头倒是十分的固执,拽着我说:“哥,我知道你的女朋友一定是很漂亮,我这个农村丫头也配不上你,我没有要做你女朋友的奢望,那对我来说,实在是遥不可及,我只求你爱我一次,让我这一生都有个美好的回忆。”说到这里,眼角已经有泪花闪现。

    我这个人是最见不得女人眼泪的,于是扭头抱住她一顿狂吻,之后,猛地放开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现在的我,真的是改变了太多,这若是在眼前,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上了这个丫头,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她还是个雏,没被别人破过身,在现代社会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无疑是块很大的肥肉。可是,我却学会了替别人着想,自己明明就不爱她,难道就为了一时的肉欲之欢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太不值得了。

    虽然没有上她,我却憋了很大的一股邪火,回到房东家之后,我看到杨雨晴正在上网看电影,便冲躺在炕上的杨思雨使了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的悄悄出门跟在我后面上了车。

    越野车开到了荒草甸子那,杨思雨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我要干什么,娇声说:“晓峰哥,昨天晚上你没做,是不是想那个了?”

    我亲吻着她滑腻的脸庞,笑着说:“还是我的思雨小宝贝了解我,知道哥哥为的啥事闹心。”

    杨思雨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娇喘着说:“有什么可闹心的,妹妹给你败败火。”紧接着,伏到我的身旁,熟练地掏出我已经变的坚硬无比的黑龙,嫩手在上面撸了几下,一张嘴,将龙头含在口中,上下吞吐着……

    我舒服的坐在车座上,品味着这帝王般至高无上的享受,感觉到一阵阵的麻酥自下面源源不断的传来,情不自禁的出“哦”的一声,用手轻抚着她如云的秀,赞叹道:“思雨你可真好,弄的我**。”

    杨思雨得到我的赞赏,手嘴配合更加卖力的动作着,头部不停地快耸动,秀左右飘动,更是让我整个人如云朵一样飘到了半空,怪不得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为他吹箫,这种滋味真的**啊!

    我见杨思雨粉面潮红呼吸急促,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很想要了,体贴的说:“行了宝贝,可以了,你快上来吧。”

    杨思雨朝我甜甜的一笑,跨坐上来,试探着沉身下坐,将黑龙纳入其中,啊的叫出声来,“哦,好涨,晓峰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生出这么个大家伙来。”

    我只觉得下面被她的小妹妹紧紧地裹住,里面湿滑温软特别的舒服,伸手**着她雪白饱满的山峰,指尖捻揉着峰顶粉红的蓓蕾,问:“你喜欢吗?”

    杨思雨已经动作起来,两手搭在我宽阔的肩膀上,丰盈肥美的p股不停的抬起落下,与我腿部肌肉撞击出啪啪的皮肉声响,娇喘着说:“我好喜欢……好大啊……弄的我**……晓峰哥……你真够男人……”

    第二天中午,我如约来到姊妹饭庄,这是村子里最大的一个饭馆,听别人说是乡长两个风骚的小姨子合伙开的,据说里面还养着小姐,是王道乡下属村落公款吃喝的定点单位,所以生意非常兴隆。

    放眼看去,这是个典型的农家院结构,前后两排房子,前面是吃饭娱乐的场所,至于后面的那趟房子,可能就是传说中与小姐享乐的**吧。

    我刚下车,几个脸上涂抹的如妖精般,穿的鲜艳暴露俗不可耐的女人一股脑的跑了出来,十分热情的打着招呼,拥着我走进店内。

    老板是两个三十多岁的放浪女人,就是周乡长的两个小姨子,一个叫美凤,一个叫美娟,都长着会乱放电的桃花眼,一个劲的朝我乱抛着媚眼,估计是职业病吧。

    郝二宝和九个村民组长已经等在了这里,见我进来都站起来打着招呼,我摆了一下手,笑着说:“大伙都做,别客气。”扭头对大老板美凤说:“开两桌,有什么拿手菜尽管上。”

    美凤一听这话,知道来的这位是财神爷,今天有的银子可赚了,美滋滋的答应了一声,小跑着去后厨吩咐炒菜开席。

    我看了下面前几个庸脂俗粉,问:“就这几个小姐吗?”

    二老板美娟答道:“对,一共六个,全在这呢。”

    那六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听说我要找小姐,呼啦一下全部涌到我的身边,一个个搔弄姿的卖弄着风情推销着自己,更有的把手搭在了我的**上揉捏着,大吃我的豆腐,唉,乡下的小姐还真是热情!

    我皱了一下眉,却也拿她们无法,总不能施展混元功将她们扔到屋外吧。只有强忍不快,说:“我这有十个哥们,这几个小姐也不够分啊,这样吧,你赶紧再传来四个小姐,怎么样,能办到吗?”

    一旁做着的十个人本来就看着几个小姐两眼冒绿光,听说不光有饭局,我还要给他们找小姐,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十分满意我的这个安排。

    美娟忙说:“能办到,我这就传她们过来,放心,一会就到。”然后问我:“是光出台还是做大活。”

    作为新一代的娱乐精英,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大活就是指开房间**,因为我们娱乐城也有这个业务,基本上说我和她算是同行。便说道:“做大活。”

    美娟急忙翻开吧台上的通讯簿,打电话联系小姐,一旁的十个村干部听说可以做大活更是无比的兴奋,其中一位六十左右元老级的村民组长走过来,高兴地说:“兄弟可真够意思,头一回见面就让你这么破费,哪好意思啊。”嘴里虽然这么说,却朝旁边一个四十来岁肥胖如水桶一样的小姐丢了个那种儿眼神,“玉红,一会你陪我吧,我就得意你的活儿好。”

    叫玉红的肥小姐显然与他熟识,笑骂道:“老犊子,我折腾死你。”

    不一会儿,两辆三轮车停在了饭店的门口,四个打扮恶俗的小姐扭腰腚的走进屋子,我对郝二宝说:“郝村长,这里以您为,您先选一个吧。”

260基层村干部

    郝二宝忙客气说:“老弟你先挑,你挑完了大哥再找。”

    我笑着说:“别客气,这里的十个姑娘都是给众位大哥预备的,您先选一个吧。”

    郝二宝见我这么说,便不再推辞,站起身走到一个乱糟糟头型相对年轻点的小姐旁边,拉着她的手,色迷迷的说:“我就选这个小妹妹。”

    我赞赏的一竖大拇指,“好,有眼光。各位大哥,还客气什么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喜欢哪个就过来选啊。”

    只听轰的一声,屋里面炸营了一样,九位村民组长好像鬼子进村似的扑过去,奔着自己中意的小姐开始往怀里拽,开始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有两个人都看中了一位大咪咪小姐,各自拽着那小姐的一只胳膊吵了起来,争先恐后的说是自己先看中的,闹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有一点孔融让梨的谦让精神,都不如个小孩子,两个人都看着小姐胸前的两颗大鸭梨垂涎欲滴,俱是一副吃不到嘴决不罢休的样子。

    后来,还是郝二宝想出了剪刀石头布这个办法,才解决了这场抢女事件,胜者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到鸭梨上摸了一把,得意洋洋的炫耀:“真大,赶上大皮球子了。”

    败者搂着没人要的一个老小姐有些闷闷不乐,老小姐忙安慰他说:“大兄弟,大姐这也有那东西,也不小。”说着,往上托了托滴溜到肚脐眼的大**。

    这位组长狠狠地在上面抓了一下,骂道:“是不小,都赶上面口袋了,只怕是下面也稀松,能进去迫击炮了吧?”

    老小姐也不生气,对她来说,只要是有生意能赚着钱就行,所以还是蛮讲职业道德的,附耳说:“大姐那儿是松点,可是菊花紧啊,一会给你做做**,玩玩菊花的不比啥都强。”

    这位组长听说还有别的特殊玩法,这才转怒为喜,搂着老小姐高兴地说:“老点怕什么,老有老的味道,经验丰富。”

    我看着众人美女入怀的姿态,心中暗叹,想不到基层干部的素质竟然如此强悍,放荡的样子连我小西都自愧不如,真是太牛叉了,怪不得秀源村被他们搞成了全市经济贫困第一村,估计老百姓的血汗钱都被他们给**了,有一套。

    转眼间,热腾腾的酒菜摆满了两大桌,各位基层领导搂着小姐入座,两位风骚的老板娘见唯独我的身边没有小姐陪伴,便自告奋勇的坐在我的身边,一帮人开始喝起花酒来。

    显然,这帮家伙都是此中老手,一边喝着酒一边跟怀里的小姐打情骂俏,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丑态不堪入目,而小姐们两杯酒下肚,就更放的开了,贱声浪语的卖弄着风骚。

    半个多小时后,郝二宝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大家伙一致表示赞同,当说到定价时,选中大**小姐的那位组长提议说:“我看这样吧,这位小老弟人挺爽快的,仗义,价格别定的太高了,就按每亩地一万五的价钱出让吧。”

    我刚想点头表示赞同,忽听得老板美凤张嘴骂那个组长说:“谭老七,去你妈的蛋吧,那一片老荒地鸡毛不长,哪值一万五一亩,人家小老弟大老远的从西京市过来,又请你们吃饭又花钱请你们这帮骚包玩小姐,你咋那么黑呢,要我说,就一万块钱一亩地,小老弟出十万块钱,随便在哪划出十亩地来,同意的就在这儿喝酒操小姐,不同意的痛快给老娘滚蛋。”

    大伙听着她这么一说,都互相对望了一眼,一帮小姐见老板这么提议,而这位西京过来的公子哥又帅的掉渣,都有心帮我的忙,一个个泥鳅般的在各自顾客怀里扭动着身躯,嗲声说:“哥,你就同意吧,咱们好早点去包厢,妹子陪你好生玩一下。”然后,小手就抓在了那人两腿间,只捣鼓了三两下,那肉筋勃然而起,肉筋的主人便举手说:“我同意。”

    随着“同意”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从包里拿出纸笔,片刻的工夫起草了一份土地转让协议书,度之快,构思之缜密令他们啧啧称奇,无不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得意的一笑,这算什么,想当年老子也是有名的刀笔吏,专门和笔墨打交道的,办这点小事岂不是手到擒来。

    由村长郝二宝开始,众人都在协议书上签了字,按上鲜红的手指印,这份土地转让协议书就算是具有了法律效应,我打开肩包取出十万块钱交给了兼任大队会计的五组组长,就是那个喜欢胖娘们年龄最大的老家伙。

    合同签完,一帮人搂着小姐前往紧挨着饭店的那趟房子里**泄火,不一会儿,小姐们浪声大作,清晰地传到前面来,“唉呀妈呀……你个老犊子……咋还用嘴咬啊……死变态……”估计这位的顾客是大队会计,因为只有他配称老犊子。

    “村长……你太猛了……是不是又好几天没和你老婆干了……啊……”这位小姐身上的自然是郝二宝了,给他找小姐他就敢干,而且是带着村干部集体嫖娼,这样的村干部真是有前途。

    我面带微笑的和两个风骚老板闲聊了两句,说道:“大姐,买单。”

    美娟算了一下,说:“两桌酒菜是八百五十块,十个小姐的费用是七百块,抹掉零头,老弟你给结一千五就行了。”

    我掏出一沓钱来,点出一千五百块递过去给她,说道:“这是酒菜钱,大姐你点点看对不。”紧接着手指飞快捻动,又点出一千五百块递给美凤,说:“多谢两位大姐帮忙,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给两位大姐买套衣服吧。”

    美凤连声道谢的收下,感激的不得了,说:“老弟办事真敞亮,以后有用到大姐的地方尽管开口,大姐高低帮你的忙。”

    我急忙点头,“一定一定,以后免不了有麻烦大姐的时候。”

    美娟却拉住了我的手,将丰满的身躯紧贴在我身上,两只鼓胀的大**贴到我的胳膊上,冲我抛了个媚眼,嗲声说:“小老弟,姐姐特别喜欢你,你出来也好几天了,一定也憋得受不了啦吧,这样吧,我们姐俩一块侍候侍候你。”

    大姐美凤好像也有这个意思,只是她相对来讲还矜持一些,此时见妹妹提了出来,一张脸红红的看着我,期待我能答应。

    我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怎么回事,是不是都拿我当种猪了,动不动就有女人要跟我扯事,真是受不了,急忙婉转的说:“两位大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还没干过那事,也不敢干。”

    美娟一愣,然后笑着说:“没干过,你不会说你是处男吧?”

    我装出脸红不好意思的样子,点头说:“目前还确实真是处男。”

    “呦,还真好像是处男,还脸红害臊了,瞧这小样,真招人稀罕。”美娟越瞅越觉得可爱,搂着我在我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赞叹说:“这皮肤简直比小姑娘的还嫩,姐姐爱死你了。”搂着我就不想松开,一只手在我胸前胡乱的摸着。

    我无奈的说:“姐,我还有事,要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好吧,有空过来啊。”美娟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忽然又说:“让我姐也亲一下这漂亮的小处男吧,我可真是头一次看到长得这么标致的人儿。”

    我红着脸点了下头,将处男伪装到底,不管怎么说,这姐俩算是帮过我的忙,只好让她们占点便宜啦,反正又不会掉快肉,亲就亲吧。

    美凤见我答应,心中十分的高兴,猛地一把将我死死的抱在怀中,大**紧贴在我的胸前,在我的左右脸上各自亲了一下,竟然弄的我有些反应,有种要把这对风骚的姐妹花弄了的冲动。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我想起了一歌冲动的惩罚,警告自己,千万别想些别的,这是什么地方你还不清楚,真要是一个不注意染上了什么花柳病爱死病的,你整个人不就毁了,克制一下,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上的。

    勉强脱离了这对姐妹花风骚的怀抱,我走出饭馆上了越野车,掏出手帕对着后视镜擦去脸上的口红,以免惹人误会。忽然想起,这条粉色绣花手帕还是杨雨晴送给自己的,而自己一直带在身旁,不禁又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和她的关系,觉得自己还是很喜欢她的,而她,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261千年的伤痛

    第二天,一帮村干部拿着皮尺和我们来到荒草甸子上,按着我的意愿,丈量出十亩地给我,钉好木桩,郝二宝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说:“兄弟,这十亩地就归你了,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我心中高兴,从包中拿出一千块钱来递给他,说:“十分感谢大家的帮忙,郝大哥,你就代表我领着众位大哥去吃顿便饭,我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一帮人听说又有饭局,俱是连声道谢,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去了。

    现在,土地的事已经搞定,接着就是如何将金子从地底下起出来。先,是金属探测仪确定具体位置,四个小弟轮班背着仪器一遍遍的在这十亩地见方的土地上来回探测,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是再找金子,就连杨家姐妹问我,我也只是说极乐园这片地下可能有铁矿。然而,忙碌了一天,毫无结果,大家败兴而归。

    紧接着又是两天过去,这十亩地的范围已经仔细的探测了三遍,而金属探测仪上的红灯闪都没闪一下,仍然是一点现都没有。这下子,连信心十足的我都有些泄气,难道一千多年过去,地底下的那批黄金早已不复存在,或许是被别人盗走了?又或是经过千年的地壳变迁,那批黄金沉入了地心,出这最新式的可探测三十米的金属探测仪之外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心思看这对美女姐妹花换睡衣了,自己先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中,两眼无神的望着棚顶糊着的花纸,静静地想着心事。

    杨家姐妹见我心情烦躁,也不再避讳的换了睡裙钻到被子中,一时之间,三个人谁也没有出声,屋子里一片沉寂。

    杨思雨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扭头问:“晓峰哥,我看你不是在找什么铁矿吧,别把什么愁事都放到心里,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吧。”

    我知道她对自己一片情深,所以也不想再做隐瞒,便把此行寻金的事告诉了她,当然不能说自己是西门庆转世重生到现代的,便撒谎说是我先祖遗留下来的物品,留下遗命,后人可在太平盛世将其挖掘出来,做出一番事业光宗耀祖。

    杨家姐妹听了都是大为惊奇,没想到这一次秀源之行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惊天大秘密,杨思雨好奇的说:“一千两黄金,这是个什么概念,我从来没见到这么多的金子。”

    我心中暗叹,现代人又能有几个能见到过一千两那么一大堆的金子,而我西门庆在宋朝时的财富,又何止千两黄金的百倍千倍,我在阳谷县的社会地位,基本上相当于现在的杨家姐妹的父亲,西京富杨宏远。

    “这一千两黄金在现在的价值大概是一千万左右,这还不是其中最珍贵的,最珍贵的是同在地下的一坛子奇珍异宝,总价值最保守的估计,也会过一亿左右。”我毫无保留的说。

    “这么多?”杨思雨失声的说,“那若是挖掘出来,你岂不是一下子就变成了亿万富翁。”

    我苦笑着说:“可是,现在却一点眉目都没有,我简直怀疑这批珍宝还在不在地下。”

    杨雨晴在一旁给我打气说:“晓峰,别着急,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是一番风顺的,咱们多在这儿呆上一段日子,就是把这块地翻个底朝天,也要帮你把东西找出来。”

    见她在关键时刻给我鼓励,我的心中不禁感动,真诚的说:“雨晴,谢谢你。”若不是杨思雨在中间横着,只怕我一定会紧握住她的嫩手的。自从那天晚上我浑水摸鱼钻进她的被窝之后,她说什么也不挨着我睡了,把我看成了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杨思雨见我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嘲笑说:“哎呦,好酸啊,雨晴,谢谢你,晓峰哥什么时候变成了情圣了,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样子。”

    一句话说的我和杨雨晴两个人脸上都是一红,互相对望了一眼,又都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有那么点小甜蜜,和一点小柔情。

    杨思雨问:“晓峰哥,你把这个大宝藏的秘密告诉了我们,就不怕我们背着你把宝藏偷着挖走吗?那可是价值一亿的级大宝藏啊。”

    我十分自然地说:“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你们两个吗?老实说,这次寻宝行动除了你们两个和我,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两个人都十分的感动,很为自己在别人心中有着重要的位置而感到自豪,自然而然的,对我的情意又加深了许多。

    杨思雨动情的说:“晓峰哥,你也是我们姐俩最好的朋友,而且永远是,我们会全力帮你找到这个宝藏,也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然后转头问杨雨晴:“你说是吧,姐。”

    杨雨晴没有应声,却用力的点了点头。

    经过了姐妹俩的一番安慰,我感到心情好了许多,安心的睡起觉来。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久已不见的小春梅,她面色憔悴,娇小的身躯更加的瘦弱,哭着说:“官人,你为什么一去就不归来,你说你半个时辰就会回来的,可是,却再也看不到你了,官人,你知道么,春梅有多想你……”我急忙迎上前去,“春梅,我回来了,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西门大官人啊。”春梅只看了我一眼,便惊恐的说:“不……你不是我的西门大官人……你不是他,他没你这么年轻,相貌也不对……”之后,扭头向西面跑去,我急忙在后面紧追不舍,却怎么也追不上她,不一会,她已经无影无踪,我焦急的大声叫着“春梅……春梅……你等等我……”

    “晓峰哥……你快醒醒……晓峰哥……”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却被雪白的灯光刺了一下,闭上重新睁开之后方才适应,见杨家姐妹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杨思雨一面喊着我的名字一面用手帕擦着我脸上的冷汗,关切的说:“晓峰哥,你做噩梦了?”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仍然沉侵在刚才的梦境中,心有余悸,这个梦做的好没由头,怎么忽然之间就梦到了春梅,她却不认识我了?哦,我明白了,这个地方是极乐园的旧址,千年过去了,只怕是春梅早已香消玉殒,但是她还不死心,痴情的魂魄还留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晓峰哥,春梅是谁啊?”杨思雨好奇的问。

    “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只怕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

    “哦,天不早了,你睡吧,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呢,睡吧。”杨思雨也不顾姐姐脸上的惊异,将一只小手轻轻的有节奏的拍在我的身上,柔声唱着“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

    我闭上了眼睛,宛如又回到了孩童时代,躺在妈妈的怀中,不知不觉的,又进入了梦乡。

    天色放亮,我们一帮人又信心十足的来到了荒草甸子中,这一次,杨家姐俩也加入了战团,与姜明等三人轮换背着沉重的金属探测仪在圈定的范围中勘探,几天的时间,茂盛的野草已经被践踏的枯萎黄,没有了那种郁郁葱葱的绿色,繁华不再。

    我在西南角不碍事的地方摆了个香案,将写有春梅名字的灵牌摆在了香案上,对着香案叩拜了几下,低声说:“春梅,我来看你了,虽然我变了模样,但我确实是你的西门大官人,不信的话,我让你看看我的血,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时光流逝千年,如今你我阴阳两相隔,但我会永远在心里想着你的。”说完,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食指上划了个口子,鲜红的血液滴滴洒落在香案之上……

    忽然,一阵狂风刮来,香案上的灵牌被刮的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盘旋着向西飞去,我在地上一边跑着一边焦急的喊:“春梅……等等我……你要去哪……”

262相逢在梦中

    狂风停止,灵牌落到了西侧的草丛中,我急忙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它,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仿佛抱着一件绝世珍宝,再也不舍得撒开。

    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我搂着灵牌喃喃的说:“春梅……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西门大官人真的好想你……我对不起你……”

    姜明等一帮人见我跑过去跌坐在地上不动,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以为我生了不测,一个个急忙向这边跑过来。跑在最前面的是杨雨晴,虽然她身上背着沉重的金属探测仪,可是并没有妨碍她矫健的伸手,第一个来到我的面前,焦急的问:“晓峰,你怎么啦,生什么事啦?”

    却不料,她刚停下脚步,背上的金属探测仪指示灯猛然间亮了起来,之后尖利如警笛的声音大作,叫个不停,杨雨晴一愣,随即高兴地喊:“晓峰,快看,找到了,我们找到它了。”

    我急忙站起身,仔细的看了探测仪上显示的深度,距地表十一点七米,心中确定,不错,埋藏的这么深,应该就是了,我欣喜的拉住杨雨晴的手,兴奋地说:“是啊,我们终于找到了。”

    抬起头,我向原来的那个方位看去,这个地方距离黄教授勘测的那个位置差不多有一百米,怪不得我们在原来的位置上探测了几天都没有结果,可能经历的时间太久,地理位置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这位资深的地理专家也出现了失误,勘探的具体位置稍有偏差。

    若不是这一阵狂风把春梅的灵牌吹到了这里,若不是杨雨晴怕我生不测情急之下背着金属探测仪跑到这儿,只怕是我们在原来那十亩地的位置再找上一年,把那块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找到这批宝藏,难道,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天意吗?

    我抚着怀里的灵牌,低声说:“春梅,谢谢你,没想到你从来就没有忘记我,在关键的时候帮助我,把我带到了这里,春梅,你看到了我的鲜血吧,我就是你的西门大官人啊,你若是在天有灵,晚上就给我托梦吧……”

    一帮人见我行为诡秘,都感到十分的吃惊,不过,谁也没有敢问是怎么一回事,默不作声的看着我,任由我胡言乱语。

    直过了许久,杨雨晴伸出玉手附在我的后脖颈上,柔声说:“晓峰,你太累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身心疲惫的点点头,“好吧,我们回去。”

    姜明用铁锹将所在位置的荒草铲除,埋下一块大石头作为记号,我们一帮人回到了房东家。我一进屋,便抱着春梅的牌位躺倒在炕上,一言不的看着屋顶,陷入到无边的回忆之中……

    我想到,春梅是刚到极乐园三天的小丫鬟,我破了她的少女之身,因为她是白虎星,出人意料的,我将她收入房中,做了第六房姨太太,她乖巧可人,我对她百般宠爱,她也对我十分的依恋。我曾经问她:“春梅,你说实话,我强行要了你,你心里恨我吗?”她回答说:“我不恨你。官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春梅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做官人的女人,心里欢喜来来不及呢。春梅生是西门家的人,死是西门家的鬼.即便是到来世,也要做大官人的女人。”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和她只不过恩爱了一月有余,便丧生在狮子楼下,这一切都源于我贪得无厌,勾搭潘金莲害死武大郎,所以遭到了天谴,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我甘愿接受惩罚。可是,对于春梅来说,却又是多么的不公平。想想前世,我没有什么人可留恋的了,正房夫人自打我达开始不停娶姨太太开始,早已与我形同陌路。由于我年少时修炼房中术不当,导致失去了生育能力,后来虽然被一位奇人医好,有着旁人无法可比的强能力,却始终不能令夫人和几房姨太太受孕,因此没能留下一儿半女即撒手人寰。所以,唯一令我放不下的,就只有这个最小的姨太太,小春梅了,她只有十六岁,是那么的小,刚和我成婚一个月,就变成了小寡妇,我真的是实在对不起她……

    整整一天,我水米未进,也没有说一句话,杨思雨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啦,吓的流出了眼泪,低声的哀求我说:“晓峰哥,你究竟是怎么啦?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可别吓我,我好担心你呀……”

    杨雨晴轻搂着妹妹的肩膀,见我这副样子,也忍不住眼中泪花闪现,但她知道,眼下不是哭的时候,只有低声劝妹妹说:“思雨,晓峰不会有事的,你别哭了,让他安静的躺着吧,要是明天早上还这样,咱们就马上带他回西京,找高人给他看看。”很显然,她是以为我中了邪或是得了什么癔症。

    疲倦的我缓缓的合上了眼睛,梦中,春梅果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抱住,低声的哭泣着,“官人,我终于等到你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紧紧的将她抱住,泪流满面的说:“春梅,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春梅在我怀里抬起头,宛如带雨梨花一般凄艳,看着我的脸,说道:“官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所以我的魂魄一直停留在极乐园附近,没有去转世投胎,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现在我又见到了你,我心满意足了,官人,答应春梅,你一定好好地活下去,好么?”我看着她俏丽的脸庞,激动地说:“春梅,我要和你在一起,共享人间富贵繁华。”春梅幽怨的叹了口气,“官人,春梅何尝不想和你厮守在一起,无奈人鬼殊途,只怕是我们很难在一起了,不过,我现在就要去转世投胎,官人若是有心,十六年后去西南方向寻我吧,时辰以到,官人,我要去投胎了,记住,你要好好的活着,十六年后西南方向去找我,我等你……”转眼间,她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急忙大声喊着:“我记住了,十六年后一定去找你……”

    在耀眼的灯光下,我又被杨思雨喊醒,“晓峰哥,快醒醒……”这次,她用手帕擦的不是我脸上的冷汗,而是我满脸的泪水。

    心结以解,我不再悲伤,暗自说道:春梅,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十六年后,我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将你找到。

    杨思雨关切的问:“晓峰哥,你怎么样,好些了么?”

    我朝她一笑,“没事了,我好了,明天我们接着去挖金。”

    姐妹俩见我恢复正常,俱是大喜,心情都好了许多,杨雨晴打趣说:“晓峰,我是第一次看到你哭鼻子,没想到你眼泪这么多,都快把我和思雨给冲跑了。”

    我转头一看,可不是吗,连枕巾都湿透了,脸不由得一红,讪笑着说:“泪水可以缓解人的压力,我这么一哭,心里的压力就全没了,不过,你们两个得给我保密,别让姜明他们几个知道,不然的话,知道老大偷偷哭鼻子,他们非笑话我不可。”

    杨雨晴逗我说:“保守秘密可以,不过,那得看你给我们姐俩什么好处?”

    我摊开两手,说:“我张晓峰是个穷小子一个,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冰清玉洁的少男小身躯,不然我就以身相许,把我无比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你们姐俩得了,你们俩谁先上。”

    杨思雨拍手起哄说:“好啊,享用小处男,这主意不错,姐,你是老大,这好吃的当然要让给你先来享用了,你先上吧,妹妹我在旁边等着捡你的剩儿。”

    我心中暗笑: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我浑身上下早就让你偷着吃个遍,现在扬风格让你姐姐先来,还说要捡你姐姐的剩,也不知是谁捡谁的剩,这丫头太鬼,杨雨晴是肯定没她的心眼多。

    杨雨晴脸一红,淬道:“真是不知道害臊,就你那身板也敢自称是冰清玉洁,我呸,谁稀罕啊。”

    杨思雨开玩笑说:“姐,你要是不稀罕的话,妹子就不和你客气了,我先来享用一下这级小少男。”然后,故意装着朝我身上扑过来,很夸张的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一副御女的猴急模样,表情逼真的说:“小宝贝,等着,太后我来了,果然是魅力可餐啊,没想到朕还有这等艳福,快,把裤子脱下来。”听的出来,她演的是大周皇帝武则天,不过一会自称太后,一会自称朕的,前后矛盾十分搞笑。

    表演我也是行家,于是马上入戏,双手交叉在身前挡住了,贱声浪气的叫着,“不要啊,我好怕怕啊,不要啊,太后,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已经净完身了,没有能力侍候太后您了。”

    杨思雨扑哧一笑,呸道:“晦气,还以为你是个小少男,没想到你是个死太监,给我滚,看来,今晚上太后我又得孤枕难眠了。”

    我忍住笑,将炕梢的笤秫用两手举着,宛如大臣进献皇帝宝物,恭敬地说道:“回太后,您已经用不着孤枕难眠,现在有花旗国进献给您的强震撼高级电动按摩棒,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令太后您快乐成仙,爽到极致。”

    杨思雨俏脸一红,说道:“既然张太监把这个按摩棒说的这么好,想必是对它十分喜爱,那朕就把它赐给你,你每天都用它刷牙吧。”

    说完之后,是再也忍俊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炕头的杨雨晴见我俩越说越离谱,简直不堪入耳,已经背转了身子面对着墙壁,可是听到这儿,也忍不住香肩耸动,在炕头偷笑不止。

    我则被这丫头弄的哑口无言,妈的,用电动按摩棒刷牙,谁长那么大的嘴了,真亏她想的出来,这小疯丫头!

263黄狼子进宅

    早起的日头爬上树梢,新的一天又来到。

    我先前往村长郝二宝家,又出了十万块钱将有宝藏的那块地买了下来,至此,我在秀源村已经买了二十亩的地,好在这两块地紧挨在一起,以后干点什么也好管理,而且也没有花多少钱,很值。郝二宝和一帮村民组长乐不得的把地卖给我,因为他们这帮败家子又可以拿着这笔钱喝酒操小姐了,真够**的。

    事情办妥,我并没有着急挖掘,而是买来砖瓦水泥等各种建筑材料,在村子里召集了一些木瓦匠和小工,在荒草甸子那造起房子来。由于工钱很高,是他们平常出外做工的一倍,所以,到我这来做活的村民很多,所以工程进展的很快,只一天的工夫,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四面墙壁就砌得了。只是这间房子盖得特别的怪,没有一扇窗户,而且举架特别的高,屋檐到地面的距离足有四米。

    房东的妻子和妹妹负责在一旁烧火做饭,临时锅灶上架着四口大铁锅,满满的两大锅羊肉在里面飘起又沉下,香气弥漫在四周,另外的两大口大锅里是白米饭,热气腾腾的已经熟了。房东被我任命为工头,张罗着指挥一帮民工干这干那,十分的卖力。几个木匠已经将长长的一张临时大桌子做好,作为饭桌用,姜明的面包车从城里面回来,和几个小弟从车上卸下来一些套在一起的塑料凳子,锅碗瓢盆还有几箱啤酒。

    稍远的地方,支着三顶海边沙滩遮阳用的太阳伞,下面的三张长椅上躺着三个人,中间的是个英俊男孩,自然就是本少爷了。左边的是个穿着一身雪白运动服的美女,冷艳秀美,宛如傲雪的寒梅,是杨家大小姐。右面的那位穿着甜心公主双口袋长款连衣裙,娇媚可人,好似娇艳的玫瑰,是杨家二小姐。

    三个人仿佛不是在这监工,而是在海边度假,因为他们都是一副悠闲地样子,喝着饮料,吃着摆在小桌上的各种新奇水果。让旁边一帮农民工羡慕的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娘的,看人家多会享福,啧啧,两个美貌小佳人陪着,都长得跟画里面的仙女似的!

    我看了下时间,冲房东喊了一声,“老何,到点了,让大伙吃饭吧。”

    房东老何大声的吆喝着:“好了,收工吃饭了,羊肉汤大米饭可劲造,每人一瓶啤酒,这东家上哪找去,你们可真有福啊,挣着双份工资,还有这待遇,碰到过这好事吗?”

    听着老何不露痕迹的给我戴了一顶高帽,我心中暗笑,这个老何还怪有意思的,不过,我虽然是流氓,若是和那帮动不动就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包工头比起来,还真可以称的上是一位好东家。

    但是,这帮民工并没有向餐桌那边走去,虽然,散着香气的饭菜已经摆在了桌子上,凳子也已经摆好,就等着他们尽情的享用,他们却抱着肩膀都缩在了墙脚处,一声不吭的蹲在那里。

    我心中奇怪,抬头看去,原来,生了情况,十多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汉子如螃蟹般横着走了过来,为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瘦削男子,脑袋上长着弯曲的天然卷毛,戴着小圆圆墨镜,嘴里叼着半截烟头,脸上的神情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我是牛叉。”

    老何急忙小跑着过来,压低声音说:“张少爷,不好了,黄狼子领人过来闹事啦。”

    我皱着眉头问:“这伙人是干什么的?”

    老何说:“打头的那个是我们村里的一霸,叫黄守强,外号黄狼子,是个臭无赖,手底下有一伙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据说和县城里的黑社会还有勾结,所以村子里人人都怕他。若是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盖房子娶媳妇的,都得给他送个三千五千的,不然他就会领着人过去大砸一通,让你喜事变成愁事,您在这盖房子没给他送钱吧,这不,领着人过来一定是找麻烦来了。”

    我不以为然的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到一边吧,我有法子招呼他。”

    杨思雨笑着说:“晓峰哥,看来这位村级老大要越级向你这位市级老大出挑战啊?”

    我笑着说:“就这几个毛贼还用我亲自动手吗,就交给你杨二小姐处理好了,我相信,你三拳两脚就能解决问题。”

    杨思雨兴奋地说:“那当然,你妹子我好歹也是凌云中学的老大呀,这几个小毛贼算得了什么,一会就交给我处理吧。”

    杨雨晴听她夸下海口,笑着说:“可别吹牛啊,那可是十多个人呢,大话别说得太早,免得让张堂主耻笑。”

    杨思雨撒娇:“姐,我不行不还是有你吗,到时候我不行的话,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妹儿挨揍吗?”

    我心中暗笑,原来她有倚仗,怪不得敢如此的吹牛,不过,我知道杨思雨也确实是有两下子,虽然比不过杨雨晴,但是也算是跆拳道中的高手了。

    黄狼子等人越走越近,他张嘴一吐,口中的半截烟头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落在了一盆炖羊肉中,嗤的一声轻响,烟头熄灭,冒出一缕青烟。

    他冷哼一声,骂道:“妈的,伙食还不错呐,炖羊肉,挺他妈牛逼呀。”

    身后一个歪戴着礼帽的的胖子端起那盆羊肉汤扣在了地上,用脚使劲一踩,将白钢盆踩得稀扁,紧接着一脚踢飞出去,当啷一声落在了远处。骂了一句,“我让你吃羊肉,吃屎去吧,妈的,老子都多长时间没吃着羊肉了。”

    一帮民工全都把头低下去,不敢再看他们。

    姜明心中明白,这是有人踢场子闹事来了,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迎上前去,问道:“朋友,有事吗?”

    黄狼子歪头看了他一眼,一呲牙,不屑的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去把管事的叫来。”

    姜明心说:妈的,这笔帐咱们先记着,待会一块算。便一摆手,说道:“我们管事的在那边,你跟我过来吧。”

    黄狼子一听让他挪动大架过去,当时就要火,可是,当他看到两个躺在长椅上的绝色美女时,马上改变了主意,两眼闪着色迷迷的目光跟随着姜明走过来,委琐的眼神从两个美女修长的美腿一路朝上盯去,越过高耸的胸脯,在秀美绝伦的两张面孔上停留片刻,又下滑到她们饱满的双峰上,仿佛要将衣服穿透一样。

    姜明一摆手,说:“这位就是我们的老大。”

    黄狼子这才看到中间有个我存在,眼见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孩子,脸上犹有稚气,不禁呲着黄牙一顿狂笑,“就这么个小崽子,也敢自称老大,妈的,现在这黑道真是越来越好混了,满街都是老大,一砖头子扔出去能打倒好几个。”他身后的十多个喽啰也咧开腮帮子跟着大笑,百般嘲弄着我。

    “小兔崽子,回家再搂你妈多吃几天奶再出来装老大吧,黄嘴丫子还没褪净,跑这装逼来了。”

    “旁边这俩小娘们是你小妈吧,要不你就在这把她们衣服掀开,吃上两口得了,瞧那大**长的还真不小,比我们农村大老娘们的差不了多少……”

    杨家姐俩当时就给气的火冒三丈,没想到自己的金玉之身竟然被这帮歹人如此侮辱,还说什么**和农村的大老娘们差不了多少,妈的,大老娘们有我们这么美的**么?瞎了眼的东西,一点眼光都没有……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的丑态忽然觉得很可笑,世上的流氓千万种,这种最可气,没事就到处装牛逼,竟然来惹他们的祖师爷,真是狗眼看人低。我抬头看着对面的这个卷毛,问:“找我有事吗?

264蛟龙双出海

    黄狼子见我在他们一帮人面前没有丝毫的惧怕,甚至是依旧躺在长椅上都没有起来,心中略有惊奇,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说道:“小子,你经过本大爷的允许了吗?就在这起房造屋,跟你说,大爷我就是秀源村城建局局长,想在这盖房子都得经过我的审批才能盖得起来。”

    我淡淡的一笑:“说的那么复杂干嘛,不就是想要两个钱吗?说吧,要多少钱?”

    黄狼子昂着头,一伸巴掌,说:“上路,五万块。”

    我点了点头,“就这点钱,还不多。”

    黄狼子还以为自己把对方吓住了,忽然又起了别的坏心思,一双色眼看着两个大美妞,**着说:“还有,这两个美貌的小娘们得借我玩两天,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们的,只不过是大伙轮着弄她们几天,估计还回来的时候有点松而已,怎么样小子,这个条件你也得答应,不然的话,就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还真是够骚,相中了两个级大美人,也要开洋荤,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性,无知啊。我耍戏他说:“那你得问她们两个,她们要是同意的话,我没意见,举双手赞成,像你这么风流潇洒的人物玩她们两个,还不是她们的福气呀。”

    黄狼子色令智昏,说道:“你小子还算识相,准备五万块钱就行了,老子就不修理你了。”扭头一脸**的朝着杨雨晴说:“怎么样,大美人,跟哥哥去吧,我跟你说,哥哥的活可好了,保准给你侍候的……”

    我知道即将有好戏上场,所以目不转睛的看过去,只见杨雨晴单手一按长椅,如体操运动员似的一个旋空翻腾空而起,右脚狠狠地踢在了黄狼子的脸上。

    黄狼子猝不及防的挨了这一脚,随后呀的一声叫,他头一歪,一口血水自口中喷出,还有左侧的两颗大牙也随之而出掉落在地上。

    他恼怒的骂道:“臭娘们,敢踢我……”

    刚骂到这儿,谁料到,右面的杨思雨也从长椅上跳了起来,如一头迅捷的小鹿,凌空一脚踢在了他的右脸上,又是一口血水喷出来,不过这次吐出的是一颗大牙,当时,一张焦黄的面孔肿的就和猪头一样,骂道:“臭婊子,敢打我,给我上。”

    他身后的十多个无赖蜂拥着向前冲过来,忽然听得几声惨叫,跑在后面的几个已经被打倒在地。原来,是姜明和三个小弟已经抽出了藏在木头堆里的钢管,凶猛在后方的扑向了这帮无赖,抡起手里的钢管,不停地砸在这帮人渣的头上肩膀上,直把他们打的哇哇乱叫,抱头鼠窜。

    杨家两姐妹心有灵犀的又是一踢腿,两脚同时从左右两个方向落在了黄狼子的身上,杨雨晴的运动鞋踢在了他的胸口,杨思雨的尖头皮靴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将黄狼子踢得飞起来,身体撞在四五米外的木头堆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里还不老实,骂道:“弟兄们,给我上,把那两个臭婊子给我废喽。”

    他刚挣扎着站起来,姜明跑到他的跟前,手里的钢管狠狠地砸了下去,嘣的一下正砸在他的脑袋上,立刻一个鸡蛋大的包从他额头钻了出来,让他觉得眼前一黑,摇晃着身体骂道:“敢打我……”

    姜明手里的钢管如雨点一般的落下,将他打得趴在地上,还不解气,骂道:“你个妈的,让你装逼,打死你。”又猛踢了他四五脚,见他不动了,拎着钢管又气势汹汹的去打别人,这是个几天不打架都手痒痒的主,现在有人上门来惹事找揍,岂不是正对他的口味。

    又是一下挥出去,正砸在把白钢盆踩扁那个胖子的肩膀上,打的他“妈呀”一声鬼叫,一边躲闪着一边求饶,全没了刚才的威风,“哎呀疼死我了,大哥,别打了,我错了,再不敢装逼了……”

    姜明哪里肯听,手里的钢管不停地抡下,啪嚓啪嚓的打在他肥胖的身上,边打边骂:“妈拉个巴子的,你不是要吃屎吗,老子让你吃个够……”钢管一顿乱抡,将他打倒在地哼哈着起不来才算作罢。

    空地上,还有七八个打手与我们的人打在一起,剩下的已经全部被打倒在地。

    我躺在长椅上,津津有味的观看着他们打斗,仿佛在看一部逼真的武打片,又或是在观看角斗士们在进行激烈的搏杀。

    杨家姐妹俩亦是一提打架就后脑勺开花的主,只见她们踢起了大飞脚,娇叱连连,一个劲的往那帮无赖的脑袋上踢去,出腿狠辣,中者惨叫不止,果然无愧西京魔女姐妹花的称号。

    另外三个小弟也都是打架好手,矫健的身手对付这帮无赖真是绰绰有余,不多时,站着的无赖是越来越少,剩下的都一个个蜷缩着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呼痛不止。

    眼见敌人没什么抵抗能力,杨家姐妹花竟然玩起了高难度功夫,杨思雨喊道:“姐,蛟龙出海。”紧接着,向前助跑两步,两只手掌抓在了杨雨晴的手上,身体在杨思雨胸前来了个掌上倒立,杨雨晴猛地将她向上一扔,杨思雨借势在姐姐身上一个空翻过去,双脚迅雷般踹向一旁的穿着马甲的无赖,将那人踢了个跟斗,之后,姐妹两个兴高采烈的一击手掌,“耶,成功!”

    杨思雨打得兴起,又向左边冲了过去,去打一个留小胡子的无赖。

    我看的有趣,靠,好玩,不如我也去试一下。从长椅上站起来,我离老远就向杨雨晴跑过去,然后照葫芦画瓢喊道:“姐,蛟龙出海。”

    杨雨晴可能是专门和妹妹练过这个动作,已经对“姐,蛟龙出海,”这五个字有了条件反射,也没有想到这是不是妹妹喊的,待我手掌抓住她的小手,身体呈倒立状竖在她胸前时,她还像刚才一样要将我向上扔去。

    可是,杨思雨体重是四十八公斤,我的体重是七十四公斤,两个人的重量实在是相差太多,杨雨晴哪里扔的起来,她只觉腕上一沉,已经觉得不对,再看到黑色休闲裤的裆部有个很大的小山一样的鼓包,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急忙向后一侧身,撒手将我扔在了地上。

    我正在那做梦想要来个蛟龙出海呢,哪料到这妮子来个阴着,在她一带之下,只听嗵的一声,我**先着地,摔在了地上,荡起尘土一片,只觉得尾椎骨处一阵剧痛,呀的一下叫出声来。

    杨雨晴显得极为高兴,咯咯娇笑着说:“这是什么?泥鳅翻身吗?”

    对面距离我三四米远的那个穿牛仔服的无赖,也就是我想要使出一招“蛟龙出海,”踢他,却没能踢成的那个家伙,手指着我哈哈大笑,乐的前仰后合,“你个傻逼,还蛟龙出海呢,我看你是婊子下床还差不多少。”

    本来我摔得**疼得要命,心里就有点不使劲,一腔的火气没处泄,听他这么埋汰我,心中更是来气,运起混元真气,右腿猛然间一踢,那双四十二码的阿迪达斯运动鞋脱脚飞出,闪电一般的击打在他的脑袋上。要知道,我的混元功浑厚无比,此时全力施出,鞋子上带着劲力,比之转头差不了多少,所以,一下子将他打得晕了过去。

    杨雨晴吃惊的看着刚才的一幕,惊异的瞪圆了双眼,“这也能把人打倒,你也太神了吧?”

    我有些洋洋得意,暂时性的忘记了**上的疼痛,吹牛说道:“那当然,我的混元真功天下无敌,怎么样,厉害吧?”

    杨雨晴心中虽然佩服我的功夫,嘴上却不承认,小嘴一撇,带着嘲弄的表情说:“什么混元真功天下无敌,我看是脚上的臭气功夫天下无敌才对,你还真以为那人是被你鞋子击中打晕的,有没有搞错,他是被你鞋子里散出来的毒气弹熏的晕过去才对。”

    我靠,竟然说我脚臭,比她刚才把我扔在地上还可恶,死丫头,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这笔帐咱们先记到账本上,秋后一起结算,实在不行,就用肉身抵债。

265斗气活宝贝

    姜明跑过去将我的鞋子捡回来,我穿上费力的站起身,朝着旁边的杨雨晴瞪了一下,没好气的说:“**摔得疼死了,快点给我揉揉。”

    杨雨晴天真的朝我做了个鬼脸,解气的说:“活该,我还给你揉揉,美的你。”

    此时,十五个臭无赖已经全部被打趴在地上,杨思雨跑过来,兴奋地说:“这架打得可真过瘾,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由于运动过量,她的小脸潮红,显得更加的娇媚,宛如醉酒之后的小美人。见到我满身的尘土,不由得一愣,忙问:“怎么啦?晓峰哥,你这么大的人啦,走路还会跌跤么?”

    我愁眉苦脸的说:“跌什么跤啊,还不是你老姐干的好事。”

    杨思雨不满的看着姐姐,说:“姐,瞧你把晓峰哥给摔得多严重,你下手也太没轻重啦。”

    杨雨晴看着我冷哼一声,“摔他还是轻的,真想在他**上面踢两脚出出气,这个臭小子,一张乌鸦嘴就会胡扯八咧,你忘了他跟那个黄毛子说什么啦吗?”她学着我的口吻说道:“像你这样风流潇洒的人物,玩她们姐俩是她们的福气。”然后板着面孔问:“你把我们姐妹当什么啦?”

    我心中暗道:原来这妮子还记仇。便苦着脸说:“那不是我说着玩的吗?”

    杨雨晴板着面孔说:“不行,说着玩也不行,以后你再这么说,我就和你没完。”

    我无奈的说:“好啦,我记住了。”

    杨思雨从旁边拿过一条毛巾,擦着我身上的尘土,一面关心的问:“晓峰哥,还疼吗?”

    我点头:“疼的厉害。”

    “来,我扶你过去坐。”杨思雨架起我的一只胳膊,要搀扶着我向长椅那边走过去。

    我扭头瞪了杨雨晴一眼,叹气说:“唉,同样都是女人,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看看人家,柔情似水,再看你自己,整个就是男人婆一个,看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杨雨晴白了我一眼,扔给我一对卫生球眼神,“用你瞎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可理喻,这小娘皮倔强的厉害,我不再理会她,搂着杨思雨的脖颈走向长椅,低声在她耳边呵着气说:“思雨,我的小宝贝,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杨思雨低声娇笑:“少来啦,太肉麻了,男人要是撒起娇来更让人受不了。”

    我重新坐在了长椅上,杨家姐妹分别坐在左右,面前直挺挺的跪着那十五个衣衫不整的臭无赖,整齐的分成了三排,每排正好是五个人,妈的,来的人数还真凑整儿。

    黄狼子的嘴边和胸前衣襟都沾满了鲜血,鼻青脸肿的,额头上还起了个大包,变成了小龙人,让我想起了那古老的歌谣,“我头上长犄角,我身后有尾巴……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是一根大是,这根生殖器好像患了花柳病,或是已经阳痿,所以萎靡不正的耷拉着脑袋,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轻蔑的说:“张嘴就朝我要五万块,这还不算过分,最过分的是你竟敢口出秽语侮辱我的姐妹,她们两个长的像仙女似的,我在心里都尊为天人,就凭你也敢对人家起色心动歪脑筋,你说你该打吗?全文字,尽在学网”

    黄狼子急忙点头,之后,两只手掌左右开弓打在自己的脸上,打得很有力,出啪啪的响声,边打边说:“我该死,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几位大哥大姐,我混蛋……”直连续打了二十多个,如猪头般的脸孔更加的紫亮肿胀,嘴丫子又流下鲜血,才停下来,哀求说:“我错了,你们几位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不敢再来惹事了,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得了?”说完,像只哈巴狗似的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当你是个屁可以,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把你放了。古语说的好,来的都是客。既然你们这帮人瞧得起我,能过来看我,那我怎么着也得招待你们一下,吃完羊肉再走吧。”我淡淡的说道。

    黄狼子等一帮人都是一愣,惊奇的看着我,还有这好事,请吃羊肉?黄狼子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老大,你真要我们吃羊肉么?”

    我点头,“当然,我向来不说玩笑话。”接着双目一瞪,厉声说道:“你们刚才不是把那一大盆羊肉倒在地上了吗,去,都给我吃干净。”

    一帮人这才听明白吃羊肉的真正含义,扭头看着不远处地上与泥沙混在一起的羊肉,一个个脸孔咧成了苦瓜状,这可咋吃啊,真能糟蹋人。

    姜明一摆手里的钢管,骂道:“妈的,聋啦,我们老大说的话听明白没有,过去都给我吃干净,听到没有?”

    这帮臭无赖早已吃尽苦头,眼见着钢管又要打下来,吓的急忙连声答应,“吃,这就去吃……”争先恐后的跑过去,蹲下身子,抓起地上带着泥土的羊肉,皱着眉头像嘴里塞去,变成了茹毛饮血的原始人。

    后面有两个不太积极跑的慢的,被姜明上去就是两管子,打得他们狼嚎着跑过去,抓起带土的羊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去。脑子里还涌现出一句哲理,落后就要挨打。看来,前人所说的道理还真是精辟。

    姜明和三个小弟拎着钢管像管教看押老犯似的,睁圆了双目盯着这帮吃羊肉的人,看谁吃的不实惠,不卖力气,手里的钢管猛地就向其砸去,也不管是脑袋还是**,打得臭无赖是吱哇乱叫。

    杨家姐妹见他们吃相肮脏,都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杨思雨笑着说:“晓峰哥,你可真是当坏蛋的天才,竟然想出这么个阴损的法子惩罚他们,真够绝的。”

    杨雨晴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损人有损招,也就这个坏小子能想出来这种缺德的招数吧。”

    我反驳道:“那得看跟谁比,若是与这帮臭无赖相比,我就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好人了,看他们这帮臭无赖,一见你的面就想要上你,非要把你玩松了不可。”我见杨雨晴脸一红,便无耻的问她:“姐,我年纪小,有些事还弄不明白,那个……他说要把你玩松了是什么意思?”

    杨雨晴满脸通红,这个混蛋小子,还故意扮纯情小绵羊呢,你不明白,那天下就没有明白这事的人了,揣着明白装糊涂,坏透了。她呸了一声,恼怒的说:“别跟我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思雨向来和我是一个战壕里的亲密战友,最爱重晓峰哥轻姐姐,见姐姐如此,便有心替我打掩护,解释说:“哎呀,姐,你别生气,晓峰哥年纪小,有些事是真的不懂,所以才会乱问,他是无心的。”

    杨雨晴瞪了她一眼,说:“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向偏袒这小子,最会胳膊肘往外拐了,还是我妹子呢,总是替他说话。他小什么小啊,哪里长的小啊,十八岁了,只怕是小孩都能造出来了,还小呢。”

    杨思雨和我都吃惊的看着她,没想到她情急之下竟然能说出这句话来,真是让人大感意外。

    我嘻嘻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能造出小孩来,我说我不能,不然的话咱们打个赌,你让我睡上几次,看你能不能怀孕。”

    杨雨晴怒极,气急败坏的说:视了一下,也没现有什么东西可以砸过来,怎么说也不能和这臭小子一样把鞋甩出去吧?便抄起果盘中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使劲向我扔过来,骂道:“去死吧,坏蛋。”爆脾气作,看来是不把对方砸成脑震荡誓不罢休。

    我轻易的伸手接住,拿着圆圆的苹果,坏笑着说:“怎么,还把**扔过来了,是要作为定情物送给我吗?长的不错啊,又大又圆,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然后,一边用无比委琐的目光盯着杨雨晴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边大口的咬在苹果上,赞道:“味道不错啊,真甜。”

    杨雨晴气的伸手又在水果盘里一抓,却不料抓着的是两个草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草莓就草莓吧,先打中这个死混蛋再说。恼怒的说:“打死你得了。”一扬手,两个草莓奔我脸上眼睛部位打来,力道竟然不弱。

    我伸手又接住,看着红红的草莓,故作惊奇的问:“这又是什么,你的两个**吗?也太大了吧,不过,我喜欢,吮一下看味道怎么样?”将其中一个扔在了口中吃掉,坏笑着气她,“你的蓓蕾滋味更鲜美,我可真喜欢啊。”

    杨雨晴简直被气得抓狂,抓起一根香蕉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我扔来,“闭嘴,死变态。”

    我接过香蕉,脸上露出极为惊奇之色,“这不是我的那根吗,已经丢了好几天啦,早上撒尿我都没找着它,原来是被你给偷去了。唉,这虽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也得省着点用啊,看看,头都给磨圆了。”我把香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眉说:“哎呀,都给人家的宝贝腌咸了,瞧瞧这味儿,也不说洗洗就还回来了。”

    杨雨晴惊诧的看着我,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有心过来跟我动拳脚,可是又怕吃更大的亏,终于,气呼呼的躺在了长椅上,一个人生着闷气,如青蛙一样。

266桃花噩梦缘

    一帮无赖将地上混着泥沙的羊肉吃得干干净净,黄狼子狗一样的跑过来,恭敬地弯腰说:“老大,羊肉我们吃完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

    我趴在长椅上仿佛变成了黄世仁,而眼前的这个无赖则变成了杨白劳。冷笑一声,我说道:“放你们走,还早得很呢,既然吃饱喝得了,就得运动一下,把那个踩扁的白钢盆恢复原样吧。”

    黄狼子一愣,也知道我是在故意的刁难他,可是,在人屋檐下,若是不低头,马上就有挨揍的危险,只好点头哈腰的说:“好,小的这就去弄。”

    他回到手下那帮人中间,众人都用无比期待的目光看着他,那个胖得像猪头小队长的无赖问:“怎么样,老大,放咱们回去吗?”

    黄狼子看他就来气,一个大嘴巴子打过去,将那个猪头打得一个趔趄,张嘴骂道:“妈啦巴子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没事你把盆踹扁干吗?快点给我捡回来去,那位老大让把盆恢复原型。”

    猪头急忙跑到远处将盆捡回来,现那个白钢盆已经扁的不成样子,气的黄狼子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瞪着一双小眼珠骂道:“你妈的,你使那么大的劲干吗?弄成这个样子还能修过来吗?”

    猪头连着挨了两个嘴巴,心中不满,可是又不敢翻脸,只有赔着笑脸说:“那什么,我不是想显出咱们的威风,牛逼么,谁知道碰着这么个主,比我们还狠辣,得了,说别的没用,赶紧给人家修盆吧。”

    当下,十多个人围着蹲坐在一起,手拿着石头叮叮当当的敲打起来。

    我在长椅上听着这声音心中暗笑,忽然抑制不住的唱起歌谣,“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喂,有人敲门,谁啊?我啊,你是谁?我是狼……”

    杨思雨冲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说:“晓峰哥,你多大了,还唱这种儿歌,真是幼稚。”

    我停住歌声回答:“每个人都有他童真的一面,我也不例外,其实我的内心还是天真无暇相当纯洁的。”

    “算了吧,你看给我姐气的,一声不吭,你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

    我起身走到杨雨晴身旁,推了她后背一下,贱声浪气的说:“亲爱的?”

    杨雨晴一耸香肩,“去。”

    我学着某小品的经典话语,说:“哦,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亲爱的。”

    杨雨晴听着这至贱无敌的声音,终于抵挡不住败下阵来,忍俊不住的暗自偷笑,转身使劲用粉拳打了我一下,嗔道:“坏蛋,一天就能气我,去死。”

    见美人破涕为笑,我方才安心,冲着老何大声喊:“老何,招呼乡亲们吃饭。”

    老何答应一声,大声的吆喝,“大伙快过来吃饭,吃完了好干活。”

    这帮村民眼见着村里的头号恶霸被我们制服,心中暗叹,西京来的这伙人可真厉害啊,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把黄狼子一伙人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真是霸道。

    大伙聚到长桌子那开始吃午饭,都造的肚子溜圆,赞叹着炖羊肉真叫香。稍事休息,下午的活是所有的民工全部协助木匠钉房架子,工地上热火朝天的一片。

    黄狼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修复完毕的白钢盆,宛如拿着的是国宝级文物,慈禧太后的尿盆,来到我的面前,赔着笑说道:“老大,饭盆我给你修完了,您过目一下,若是觉得合格的话,就饶了我们吧。”

    我接过来一看,别说,原来被踹的稀扁的白钢盆硬是让这帮家伙给腾起来了,除了还有一些褶皱之外,基本上和新的差不了多少。

    黄狼子紧张的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一颗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见我脸上稍露笑意,还以为我很满意呢,不禁很为自己即将得到的自由而感到窃喜。

    却不料,我扬起盆在他脑袋上狠劲一砸,只听当的一声,那盆又变成了飞碟模样,被我扔在地上。我冷冷的说道:“不合格,拿回去重修。”

    黄狼子顾不得头上的疼痛,和眼前漫天飞舞的金星,弯腰含泪捡起飞碟模样的盆盆,扭头又回到自己手下那边,唉,一个多小时的心血与努力都白费了。随之,叮叮当当的声音又响起来。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黄狼子又捧着白钢盆过来,感觉这一次他捧着的是武则天的尿盆,显然是年代久远之物,他带着哭腔说:“老大,这回就和新的一样了,您就放过我们吧。”扑通一下,直溜溜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见折腾他们够了,谅他们以后也不敢再过来闹事,便冷笑着说道:“黄狼子是吧,我跟你说,小爷我是下山的猛虎,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给我滚吧。”

    黄狼子连连点头答应:“是,是,老大,多谢老大的饶命之恩。”之后,带领着一帮臭无赖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晚上,大伙收工,吃过了房东媳妇和妹子为他们准备的晚饭,才惬意的慢腾腾的向各自家中走去,准备去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农家生活。

    一顶军用帐篷已经支起,晚上房东与姜明等人在这守夜,穷山恶水出刁民,经过白天这场事,令我不得不防止此类事件的再次生。

    开着越野车拉着杨家姐妹花回到了住处,我进屋躲在角落里,掏出手机,找出几个下载的现成的短消息,无非是你是我的肝,我是你的肺,你我摞一起,正好是一对等等男欢女爱的信息,分别给李雪,周美薇杜雨姗,让她们知道我想着她们。

    不一会,手机响个不停,是三个女人分别回复给我的短信息。

    李雪:“你个死混蛋,又跑哪去了?等你回来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个俏皮的小丫头,有时候特别的温柔,有时候又特别的凶悍,性格百变,现在整个就是我的野蛮女友的翻版,让人头疼。

    周美薇:“晓峰,在乡下叔叔家呆的还好吧,什么时候回来?好想你。”

    我骗晓美去乡下叔叔家帮着盖房子,没想到她还真相信了,这个淳朴的女孩,总是把我放在心里的要位置。

    杜雨姗:“宝贝,怎么好些天不来看我啦?你都想死我了。”

    想死我啦,我看是又想我的大香蕉了吧,这位西京有名的亿万富翁,奔驰富姐的**及其旺盛,只怕也只有我才能降伏她,妈的,老子的初次就是被她在洗手间里骗走的。

    将手机收起来,我心想,女人多了也有苦恼,现在,她们都还不知道是和别人一同分享着我,若是有朝一日,这些个或温柔或野蛮或是工于心计的漂亮女人知道我一直在欺骗着她们,会不会……

    面前,出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情景,几个漂亮女人将我剥的一丝不挂捆绑起来,之后,每个人都除去身上的衣衫,露出她们曲线玲珑的美妙娇躯,扭动着诱人的躯体,双手抚着****,口中出摄人心魄的贱声浪语,故意的挑逗着我。以我的性格,自然是不堪挑逗,胯间的肉筋勃然而起。忽然,几个女人取出了一把特制的巨大剪刀,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森恐怖,埋怨的说:“张晓峰,你个混球,小色鬼,负心汉,骗的我们好苦,今天,我们要替天行道,除去你的祸根,看你以后还拿什么祸害女人。”众女抬着巨型剪刀走过来,吓的我面无人色,胆颤心惊的说:“不要啊,不要剪掉它,我错了,你们放过我吧……”众女一阵狞笑,“放过你,没门,姐妹们,让我们替天行道,把这祸根剪下来顿汤喝。”剪刀奔着我的**挥来,咔擦……

267言情加武打

    咔嚓一下,我吓的一得瑟,却并没有疼痛的感觉,抬头看去,原来是杨思雨撅折了一根甘蔗,递给我一节,说:“晓峰哥,给你吃甘蔗。”

    我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嚼这东西腮帮子疼。”

    夜幕悄悄降临,姐妹俩在一旁吃着甘蔗,我则开着了电脑,选了个恐怖电影凶灵看了起来,拍的十分吓人,看得人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们两个听我一个劲的说好,都过来靠在被子上,三个人挨在一起,一同向电脑屏幕中看去,由于剧情实在是太过恐怖,所以两个女孩看的胆颤心惊,不时的掩口尖叫。

    看了一会,我觉得口有些渴,下地来到厨房,用水瓢舀水缸里的水喝,喝了半瓢凉水转过身,看到了杨思雨在身后,便问:“你干嘛来了?”

    杨思雨小声的说:“你陪我上趟厕所呗,我有尿了。”

    “你自己就去呗,也不是找不着。”

    她拽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好哥哥,陪我去么,谁让你放那么个吓死人的片子,外面又这么黑,我敢去吗,怪害怕的。”

    “还能让小鬼给你强了?”我逗她。

    “讨厌,快点陪我去。”

    “好啦,陪你去,快走吧。”

    两个人走出了屋子,一前一后的走向房后,房子后面是很大的一块菜地,后面就再也没有人家了。东面,堆着一大垛玉米杆,有三四米高,是用来冬天做饭取暖用的。

    我牵着她的手走到堆的像小山一样的玉米杆垛附近,说:“你不是要撒尿么,就在这撒吧,反正天黑也没人看的见。”

    杨思雨向周围看了一下,觉得天黑确实不能有人看见,而且后面都是荒地,根本就不能有人经过,可还是不放心的的叮嘱我说:“你帮我看着点,别有人过来。”

    “放心,我给你看着呢,赶紧撒吧,一会别尿裤子喽。”

    “讨厌,再说我都浇你裤子上。”杨思雨娇嗔的说道。然后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背对着我。

    “快提上裤子咱们回去吧,不然被你姐现就糟糕了。”我有些担心的说。

    杨思雨却有些不以为然,“现怕什么,你就把她一勺烩喽,还能怎么样,捎带着还满足你心底的愿望啦。”

    “得了吧,妹子,我还敢烩她,她还不把我给阉割了呀。”

    “割了就割了吧,免得你总惦着要祸害漂亮女人。”

    “你这死丫头,割掉你吃什么呀?快走吧,不然你姐一会真出来啦。”

    两个人回到了房中,杨雨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们,问:“你们俩干什么去了?鬼鬼祟祟的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杨思雨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怎么能让她给诈出来,笑着说:“他有些不放心工地那边,可是看了鬼片又害怕一个人不敢过去,所以球我陪他去了,到那转了一圈看没什么事,我们俩就回来了。”

    杨雨晴哼了一声,“胆小鬼,这么大的人啦,看个恐怖片也会害怕。”

    我看她还在看着那部片子,剧情已经接近尾声,便脱鞋上炕爬到她的身边,紧挨着她,自己的脸快碰到她雪白的脸蛋上,一只手臂很自然的绕过她脖颈,搭在她的肩膀上,煞有介事的问“快完事了,那个吸血鬼被汉斯打死了吗?”

    “把你的爪子拿开。”杨雨晴冷冷的说道。

    小气,抠门,搂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是跟我装烈女,可是那只狼爪却不得不拿下来,讪笑着说:“习惯了。”

    “是不是见着女人你的手就习惯往上摸?”杨雨晴厌恶的蹙眉。

    我故作惊奇,“我摸你了吗,有没有搞错,我刚才那是碰好不好,这才叫摸。”一伸手,快的在身上抓了一把。

    杨雨晴被这一记毫无征兆的龙爪手扭得叫了起来,拽起一只枕头朝我甩了过来,“臭无赖,你找死啊。”

    我向后一闪身,把枕头接在怀中,气她说:“怎么,今晚要和我睡啊,连枕头都送过来了,不过,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的第一次还得留给我未来的亲亲好老婆。”

    杨思雨由于刚才被我一番折腾,感觉到很累,趴在炕头看着我和她姐姐又闹起来,暗自偷笑,仿佛在看一场室内情景喜剧。

    杨雨晴啐了一口,“我呸,你还要脸不要,你才多大点,就想着讨老婆,一点出息也没有。”然后不再理我,专注的朝电脑屏幕上看去。

    我见危机好像解除,又凑过去,无耻的说:“这片子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找个a片看看,那才好看呢。”

    杨雨晴一愣,“什么毛片?是言情的,还是武打的?好看吗?”

    我晕,她还是地球人吗?这么大的人了,连这个都不知道,也太纯洁了吧,纯粹是个大傻妞。我眼珠一转,说:“毛片是武打加言情的混合片。”

    “我给你放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俯身将凶灵叉掉,在电脑里面乱翻着。

    “你干嘛趴我腿上?”杨雨晴见我不客气的靠在了她的美腿上,整个人像是没长骨头似的差点完全进入了她的怀抱,让她心中一荡,同时也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268阴沟里翻船

    杨思雨躲在一边偷笑,这个活宝又要和姐姐胡闹啦,姐姐也真是的,二十岁的大姑娘啦,竟然连什么叫做a片都不知道,汗!

    我调整着身体的姿势尽量与杨雨晴的美腿进行大面积接触,感觉到两条圆润的**在我腋下及侧腹部的压迫下轻颤,非常无耻的扭着身体在上面揉了两下,心里这个美呀,杨大妞的这双腿长的可真标准,真正的美人腿,哎呀,**啊!

    心中虽是如此的想,嘴上却装作不耐烦的说:“别捣乱,给你放片子呢,你以为我愿意趴在你腿上呢,**的像两根木头棒子,一点弹性都没有,有什么便宜好占的。”什么叫做得便宜还卖乖,这就是。

    杨雨晴气恼的在后面一扬手,我眼看着灯光下有个阴影一闪,急忙回头,瞪着她质问:“干嘛,想背后下黑手吗?”

    那只白嫩嫩的小手还悬在半空,杨雨晴略显尴尬,不过反应倒是很快,冲我莞尔一笑:“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你背后有根头,我来帮你拿下来。”透着十分不自然的热情,在我背后仔细查找,黄天不负有心人,历经一分二十六秒,她的手指尖上总算是出现了一根五毫米的细小毫毛,伸到我眼前,笑着说:“就是这个,我替你找出来了,不然你背着它该多沉啊。”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我朝夕相处了这么些天,别的没学会,随机应变臭白话的本领倒是领悟的炉火纯青,简直让我刮目相看。

    我瞪大了眼睛,又往前凑了凑了二十公分的距离,才勉强看到她白嫩手指尖那根微小的毫毛,奇怪的问:“这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苍蝇的阴毛?”

    “去你的,别胡说,这是眼毛。”杨雨晴急忙解释。

    “对啊,没错,阴毛就是长在眼儿上的。”我十分的较真,简直是个严谨的生物学家。

    一层淡淡的红色席卷了杨雨晴整个脸庞,都到了她的脖子根部,娇嗔的说:“讨厌,不和你说了,流氓。”

    “毛在这儿,苍蝇干嘛去了?”我作苦思冥想状,之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人家一对苍蝇在我后背上正恩爱呢,你一举手把人家小两口给吓跑了,公苍蝇用力往出一拔,带掉了母苍蝇的一根毛,就把这根毛留在这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人家野合眼红着急,也不能如此野蛮的破坏人家的性福生活啊?据相关资料显示,性生活中途废止,对雄性的危害极大,极容易导致阳痿早泄,举而不坚坚而不挺肾功能严重衰竭,性冷淡性无能……”我还没说完,现某女的小脸简直红的像是涂了血,闭着眼睛,双手紧捂住耳朵,不禁让我偷笑,小丫头,这么几句就受不了啦,还敢跟我老人家扯,我若是不飙,看来你是不知道谁是中国性界第一人?本书转载

    杨思雨咯咯娇笑着竖起大拇指,“你可真牛,干吗学管理啊,真应该研究性学,没看出来,你理论与实际操作都是优秀。”

    回了她一句,“那当然,你哥我是谁啊。”接着翻片,找了一部日本的都市浪女放了起来,前面的挑逗吹箫都省略,直接快进到激烈精彩时刻,某位女优光着身体躺在榻榻米上,留有小胡子的东洋鬼子跪在腿间运动着嘿咻嘿咻不止,女优的两个大肉球悠荡着晃来晃去,口中**不止……

    “雨晴,a片我给你找着了,你睁开眼睛看吧。”我恶作剧似的说。将身体闪到一旁,方便她一下子就能看到妖精大战。

    杨雨晴听到电脑里传来一些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不知为什么,这声音让人感到心跳加,十分的诱惑,不禁对片子的内容十分的向往,心里认为一定会非常的精彩好看,急忙睁开双眼,向前面看去。

    猛然间,她像是被雷击了一样,怔怔的愣在那里,这是什么,两具灰白的**一丝不挂的搅扭在一起……

    “啊”的一声尖叫,她双手紧捂住双眼,抬腿一踢,笔记本电脑飞起来向对面的墙壁贯去,我急忙一个燕子抄水,如守门员般的鱼跃至炕沿,将笔记本电脑抓在手中,才让它免受粉身碎骨。

    急忙的将画面关闭,我为了防止不幸再次生,下地把本本放在了地桌上,这才又重新上炕,见杨雨晴兀自蒙着双眼,满面绯红,呼吸急促,宛如中毒了一般。

    我摇头不解,就这么个出身名门,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孩,怎么对两性方面的事一无所知,真是让人感到不可理喻。

    直过了好一会,她听着那股令人心跳的怪声没有了,这才试探着挪开手,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将被子铺好,也不脱衣服,一言不的钻进了被子中,脸冲着墙壁装睡。

    杨思雨嘴角带着笑意,冲我做了个鬼脸,换上睡裙,挨着姐姐在中间躺下,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真没意思!一气之下,我站起身将全身衣物拔了个精光,连条小裤衩都没有留下,硕大的男根如钟摆一样在腿间晃荡个不停。

    杨思雨惊愕的仰着脸看着我,小手捂住了嘴,很怕自己会抑制不住的出声音,不明白这个臭小子弄出这么一副造型要干什么。

    我两手端着**,瞄准杨雨晴做出个撒尿的姿势,“给你洗个热水澡。”

    杨思雨暗自偷笑,扭头看趴在炕头的姐姐,见她仍脸对着墙壁生气,兀自不觉,深怕姐姐会现,做了个手势,让我赶紧钻进被窝中。

    我不慌不忙的进到被子中,冲杨思雨使了个眼神,她会意的将一只娇嫩的小手钻入过来,准确无误的抓在我的命根子上,柔软的包裹着我,飞机开始腾空,越升越高……

    等到杨雨晴将灯关了,我的整个人悄无声息的都钻进了杨思雨的被子中,一面揉捏着她的肉馒头,一面尽情的享受着飞机腾空的舒爽。

    慢慢的,我搂着杨思雨柔软的娇躯进入了梦乡。

    “啪”的一声传来,我感到脸上一阵剧烈的火烧火燎的剧痛,猛地睁开双眼,只见杨雨晴怒视着我,一双眼睛里好像要要喷出火来。

    我皱眉,恼怒的说:“你干吗打我……”说到这,我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说下去了,一把冒着寒气的菜刀架在了我的脖颈上,冰凉的刀刃紧贴着我的皮肉。

    “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杀了你。”杨雨晴恨恨的说道,眼中散出无限的寒意,比那把菜刀还要冰冷。

    我失声道:“你干什么,疯了你?”

    杨思雨被吵醒,看到了眼前恐怖的一幕,尖叫道:“姐,你要干什么?快把刀放下,你会伤了他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知道了杨雨晴为何这样的恼火,因为现在自己正躺在她妹妹温暖的被窝中,一只手臂横在杨思雨的脖颈下面给她当枕头,一只喜欢摸着柔软东西的手伸在杨思雨的睡裙中,抓着她的一个肉馒头,这副情景被杨雨晴看到,如何不令她生气。可是,她怎么能现我在思雨的被窝中呢,天还没亮?解释只有一个,是这小妞半夜起来去解手,开灯就现了眼前让她无法忍受的一幕。

    “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不然我杀了你。”杨思雨厉声的又问,这个暴躁的女孩号称魔女学生,几乎没有什么事她干不出来,危险正渐渐逼近。

269呼吸的宠物

    生与死总是在瞬息万变,让人不停的感叹,自古多少能人异士,终不免埋没沙尘间!我虽流氓,亦不恋尘凡。

    “想杀就杀吧,别废话。”刀虽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却毫无惧意,仰脸看着近乎狂的女孩,强硬的甩出了这句话。

    不是我不怕死,只是我不相信,只因为和她妹妹有一腿,这个女孩就会度我去西天极乐世界,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就在这刀下赌出我的生死吧!

    杨雨晴怒极,身躯一阵乱颤,看的出来,她的心里十分的激动,厉声问:“你真的不怕死,还是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我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淡然的说:“杀我可以,给我一个理由?”

    “你还说,你……强暴了我的妹妹。”杨雨晴心中的怒气已经积累到最大限度,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个男孩居然还能在如此情况下笑的出来。

    眼见那一把闪亮的菜刀始终不离我的颈部,杨思雨急忙解释说:“姐,你别误会,晓峰哥没有强暴我,我是自愿的……不是……他什么都没对我做。”

    “听到没有,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梦游钻差了被子而已,至于你拿着把菜刀胡乱的瞎比划吗?影响我睡觉,前天我不还钻你被子里面了吗,你怎么没拿菜刀杀我呀,今天唱的又是哪一出?想杀就快动手吧,别婆婆妈妈的。”我不耐烦的说道。

    杨雨晴一愣,心里真是五味俱全,真的拿刀砍了这个在自己生命中有着重要地位的男孩吗?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自己又心有不甘。

    当打开灯,看到这个男孩竟然躺在妹妹的被子中,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香甜的睡着觉,她近乎疯狂,跑到厨房抄了一把菜刀架在了男孩的脖颈上,真有一刀剁了他的冲动。

    这股怒火来的这么突然,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的是什么,是因为妹妹吗?可是,看两个人在一起甜蜜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被强暴,况且,自己心里清楚,思雨早在两年前即开始不停地交男友,却从来没有能强过这个叫张晓峰的,若是晓峰喜欢她的话,相信她一定会欣喜万分的。那么,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大的火呢,难道,是自己爱上他了……

    她不愿再想下去,手里的菜刀却挪向了一边,最后,当啷一下扔在了地桌上,无力的坐在了炕沿上,近乎崩溃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影响你们了,你们继续吧。”

    冰雪聪明的杨思雨察言观色,隐隐的猜到姐姐为什么这么大的火,同时看到姐姐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感到十分的不忍,急忙从被子中钻出来,搂住杨雨晴心疼的说:“姐,你别这样,我和晓峰哥之间真的没什么的,你别误会。”待看到姐姐的脸时,她不由得惊呆了,两行泪水正顺着姐姐雪白的面孔上流下,滴到她的脖颈……

    从小到大,在杨思雨的印象里,姐姐永远是最坚强勇敢的,无论是在外边和别人打架,还是遭受到父亲的体罚,她从来就没有在人前流过泪,所以,十六年过去了,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

    一直以来,姐姐就是她头顶的一片天空,只要是她在外面受到了欺负或是碰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她会第一时间告诉姐姐,姐姐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帮她报仇,或者帮她摆平令她不如意的事,所以,她对唯一的姐姐十分的敬爱。

    杨思雨万分心疼的抱着姐姐冰凉的身体,将如同痴呆般的她拖到被子中,哭着说:“姐,你别这样,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其实,晓峰哥真正喜欢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认识那个混蛋。”杨雨晴说出这句话之后,将头扭向一旁,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这是干什么?莫非是韩剧都看得太多了,一个个的都变成神经质了吗?不会因为我和她妹妹一个被窝睡觉,她就觉得天塌了吧,这是不是太夸张了?这个女孩,面对黑道上的敌手无比的强悍辣手,怎么一到男女问题上表现的却又如此的脆弱加无知,让我无法理解?是应了那句话,爱之深恨之痛吗?

    我恬不知耻的问:“杨雨晴,你说实话,是不是爱上我了?”

    炕头的回答:“做你的白日梦吧,就算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爱上你的。”声音渐趋冷静,貌似她已经从神志不清中恢复过来了。

    杨思雨用脚踹了我一下,说道:“快滚回你自己被窝去,都怪你,睡觉不好好睡,非梦游乱钻,弄出个这么大的乱子,瞧把我姐气的,都给气哭了。”

    我故作委屈的说:“那能怪我么,谁让我有梦游这个毛病呢,对于病人你们应该多宽容一些吗?”叹着气,我离开了杨思雨热乎乎的被窝,钻回到变得冰凉的自己被子中。

    炕头的杨雨晴一拽灯绳,屋子里一片黑暗,陷入到一片沉寂当中。

    我始终在黑暗里睁着双眼,抵挡着席卷而至的睡意,老子就不睡觉,爱咋咋地,心里倒着数绵羊,“一万只绵羊不睡觉,它们集体去**,尾巴绑着避孕套,嘴里嚼着壮阳药,找只母狼当小姐,干的她呀嗷嗷叫……”

    “一只绵羊不睡觉,自己独自去**,腰上没有避孕套,嘴里没有壮阳药,找只母狼当小姐,让人夹的嗷嗷叫。”

    好不容易由一万数到一,估计差不多历经了两个多小时,我倾听着左面两个女孩都以睡熟,再也按耐不住,赤条条的站起身,抬腿一迈,跨过中间杨思雨的身体,化身为幽灵钻入到杨雨晴的被窝中。

    妈的,敢拿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差点让老子见血,我若不让你见血,还是宋朝过来的西门庆吗?

    杨雨晴正睡的迷糊,忽然觉得腿上有什么东西在轻抚着自己,弄的自己很舒服.

    这个人是谁?是思雨吗?不太像啊,他身上的肉好硬,全都是块状的隆起,而且,自己手里抓着的这个东西又是什么?思雨的身上绝对不会有,难道,是张晓峰那小子梦游症作又跑到自己的被子中了?那这个粗香肠一样的东西岂不是……

    杨雨晴想到这里,手像被火燎了似的急忙松开了握着的那根棒状物,一颗芳心砰砰的快跳起来,感觉到羞臊无比,同时又有几分说不清的想法,自己活了二十年,终于摸到喜欢男孩的那个了,而且貌似很雄伟粗壮,十分的……应该怎么说呢?好玩吧。

    看来,自己倒真是错怪他了,他如若不是有着梦游症的毛病,怎么会又钻进我的被子里来,自己刚才那么的对待他,真的是有些过分。可是,他梦游的也有些离谱吧,这次怎么竟然隔着思雨跑到我的被子中了?而且,他的手怎么这样的不老实的摸来摸去,难道……

    她不敢再想下去,情愿是相信这个男孩在梦游,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无心的。既然他是在梦游,是他毫无意识的举动,那么自己就原谅他好了,就当我也在做梦吧。既然是做梦,那么我在摸一下那个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我刚才已经摸过一次了。

270写满了纯洁

    一个字“爽,”两个子“很爽,”三个字,“太爽了!”对不起,有点爽蒙了。

    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杨雨晴柔软的小手抓住,我简直美的上了天,此时,片片破碎的画面涌上脑海中,竟然组成了很大的一个“爱”字。

    我浑身一震,莫非,自己真的爱上她了?不过,这个问题还是留着以后再想吧,眼下美人就在怀中,怎么能浪费这大好**。

    杨思雨凸起如花生米一样的蓓蕾在我两根手指的捻揉下渐渐涨大变硬,宛如深海的千年珍珠,无比的畅快的感觉从她心底潮水一般的涌上来,仿佛喝到了世上最美的琼浆玉液,令她双颊晕红如醉如痴,滚烫的娇腮自觉地挨上了我的脸庞,轻柔的与之摩挲着,口中不禁嘤咛出声,愈加的迷茫,如果这真的是个梦,就让我永远的都别再醒来吧……

    我身子一缩进入被子中,向上一掀她宽大的睡裙,整个人覆盖在她的娇躯上.

    “不要啊,晓峰,不要碰那里……”杨雨晴终于叫出了这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名字,这个名字曾经一度的令她意乱心烦,爱恨交织。

    她扭动着娇躯,轻微的挣扎着,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也许,此时渴望已经大过拒绝了吧,毕竟她年满二十岁了,仿佛一只熟透的蜜桃高高的悬在枝头,到了应该被人采摘的时候了,心中怎么能没有过美妙的遐思,而一旦遇见了真命天子,那种潜藏在心底的需求便制止不住的想要爆,爆……

    我附到了她的耳边,此刻,应该说出女人在这个时候最想听的一句话了。“雨晴,我爱你,永远爱你。”

    没有一点做作,这句话被我说的是那么的自然,又那么的情真意切,宛如情圣下凡。

    杨雨晴一愣,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这个男孩在某一天会对她说出这句话,可是又一次次的否定,如今,她亲耳听到了。

    我觉得脖颈被两条有力的胳膊死死的楼抱住,简直让我喘不过气来,杨雨晴滚热的红唇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喃喃的说:“晓峰,我爱你……”

    一切前奏都以完毕,只等水到渠成。

    杨雨晴表现的温柔无比,配合的抬起丰盈的pp,使我能够很顺利的将她小裤裤除下,我分开她的两条**,小弟弟在她的门口轻轻的蹭了两下,已经让杨雨晴忍受不了的娇叫出声,低声说:“晓峰,会不会很疼的?”

    我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所以没有着急,继续轻柔的用弟弟接触她的小妹妹,令她那块儿尽量的湿滑,低声的安慰她说:“不会的,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等一下,我把这个垫上。”杨雨晴摸黑将自己的白枕巾解下,垫在了pp下面。

    我明白她的想法,吻了一下她光滑的脸庞,柔声说:“其实不用的。”

    “不,我要证明给你看。”

    我心中感激,虽然对女人贞操看的不是那么重,可是当你知道自己能成为某个少女的第一个男人时,心里还是免不了会激动地。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三个小时前,一个女孩手拿着菜刀架在我的脖颈上,若换成了七星宝剑,她绝对就是大话西游中美艳绝伦的紫霞仙子,是的,杨雨晴的美貌绝对不会输于紫霞的扮演者朱茵。可是现在,紫霞和悟空却在被窝里楼在一起亲热,这番光景在影片中是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

    “我要进去了。”我出了通知。

    “来吧,我挺的住。”这位儿好像即将英勇就义的烈士,双手却不由自主的使劲抓在我的肩膀上,身躯在轻微的颤抖。

    没办法,是女人都得过这一关,我有心怜香惜玉也是无用,长痛不如短痛,见她的门口已经很湿滑了,我猛地一挺身……

    “呀”杨雨晴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抵挡不了这种身体撕裂般的痛苦,尖叫出声,十指紧抓,尖利的指甲陷入到我肩膀上的皮肉中,泪水猛地涌了出来,珍藏了二十年的宝贝终于在今天送人了,那层膜飞走了!

    又一个纯洁的女孩成为我西门的女人,我心中窃喜不已,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这都是个令男人们无比向往的极品女孩。可是,我的心里又有着隐隐的愧疚感,因为自己不能把全部的爱毫无保留的施加给她,只能让她成为我所爱的女人中的一个,无疑,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

    “晓峰,我的身子给了你,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会永远爱我吗?”怀中女孩幽怨的问。

    毫无新意,这是传统女孩第一次过后最经典的女孩。不过,也正是这最普通的一句话,让无数的男人感动。

    我心里也有些小感动,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身体,柔声说:“当然会,我会一辈子爱你。”

    “那你还会爱别人吗?”第二个问题。

    我未经过大脑,口无遮拦的答:“当然会。”

    “去死。”怀里温柔的猫咪忽然一下子变成了凶猛的老虎,手推脚踹将我赶出了温暖的被窝,然后,她把被子卷起,弄的像个粽子似的侧身面向墙壁,不再理我。

    就这样,在我于她恩爱之后的三分钟之内,她无情的将我踢出来,让我赤着身体躺在外面,如置身冰窖,我没有反省自己,反而恨恨的想,“卸磨杀驴。”

271嚣张执法者

    恼怒之下,我真想就近钻到杨思雨的被子中,不过,终究还是没有付诸于行动,心里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没到把姐妹共侍一夫这层窗户纸捅破的时机。

    无奈之下,只好跨过杨思雨的身体,重新回到变得愈冰冷的被子中。妈的,人就是贱,享惯了温柔,怀里若是不搂抱着热乎乎香喷喷的女人娇躯,还真有些不适应,觉得空落落的。

    就在我长吁短叹的时候,一条光滑的美腿悄悄地伸了过来,不用猜,这一定是善解人意的杨思雨把它伸过来安慰我,听着姐姐的大呼小叫,只怕她早就被吵醒了,可是怕姐姐不好意思,依然默默地装睡,这个小鬼还真懂事。

    我缩下身子,把脸贴在她的美腿上,感觉到她腿部肌肤的温软细腻,一只手温柔的在上面摩挲着,抱着她滚热的**进入到了梦乡。

    阳光透过木制窗棂上的玻璃照射到屋内,我隐隐的听到了小鸟唧喳的叫声,懒散的睁开了双眼,现杨家姐妹今天起的特别早。杨思雨对着墙上的一面大镜子梳着如云的长,在她手臂上扬的时候,衣袖褪落,露出半截圆润的玉臂,吸引着我的眼珠不错动的看过去。

    估计那面镜子是文化大革命遗留下来的产物,绘着老掉牙的村寨风光,写着“农业学大寨”几个字,年代久远,与这时尚娇艳的美人十分的不搭调,让人忍不住想笑。

    杨思雨从镜子中看到我醒来,回头冲我嫣然一笑:“怎么这么早就醒啦,多睡会吧,昨天晚上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力气活,一定很累的。”

    我开玩笑的说:“还是小老婆体贴我,哪像大老婆,舒服完事还给我踹出来了。”

    杨思雨低声娇笑,“该踹,谁让你不会说话了,居然在那种时候说还会爱上别的女人,不踹你难道还惯着你吗?”

    “我说的是实话而已,比如说,我就一直爱着你,怎么能违心的说只爱她一个人呢。”

    杨思雨娇躯一颤,仿佛被电到,低声说:“你虽然花心一些,可是做你的女人真的很有安全感,因为你绝对不会爱上一个就甩了另一个,能在那种**时刻心里还装着我,我很感激。”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你理解我。”痴痴的看着她娇媚未施胭脂娇媚的面容,我赞叹道:“你可真美。”

    杨思雨听了心花怒放,媚眼如丝的飘向我,刚要说点什么,忽然现姐姐推门进来,便转过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对着镜子梳头。

    杨雨晴一进门,便来掀我的被子,“快起来,出事了。”

    然而,被子掀开,里面露出的是一丝不挂的强健男性身体,尤其是那一团黑毛点缀着的粗长的家伙晃荡着十分显眼,虽然好像很柔软,没有昨天晚上那样的凶悍,但是看起来还是面目不善,非常的生猛。

    杨雨晴一愣,没料到这个懒散的小子就这样光着睡觉,昨天晚上虽然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自己也亲手摸过这个圆头粗壮的家伙,但毕竟是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却是有幸一睹传说中的龙颜,令她一颗芳心怦怦乱跳起来,红晕满脸,昨夜那**的时光重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急忙将被子放下,羞得转过身躯不敢再看我,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我边穿衣服边问。

    “我刚才出去,现大门被打开,你的越野车让人偷走了。”杨雨晴抑住心神说道。

    我眉头一皱,“还有人敢偷我的车,走,看看去。”

    出了房门,果然,那辆崭新的6地巡洋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捡起丢在一旁的大门锁头,见上面并没有砸撬的痕迹,很像是用万能钥匙打开的,看来,还不是普通的毛贼。

    我哑然失笑,我这个西京市里的老大,想不到在这么个穷山沟里屡屡受到挑战,先是有人来闹事,现在更绝,竟然把我的车都给偷走了,有点意思。

    “晓峰哥,报警吧,让警察帮着找回来。”杨思雨提议。

    我摇头:“指着他们,那不得猴年马月啊,不过,我觉得这件事不光是偷车这么简单,好像是故意有人和我作对。”

    杨雨晴说道:“会不会是黄狼子那伙人被咱们修理一顿,感到不服气,所以暗地里偷摸干的这事?”

    我点头:“很有可能,一会查一下就知道了。算了,这事先放着吧,咱们过去工地,那边的事才是最主要的。”

    几分钟后,姜明接到电话开着车过来,将我和杨家姐妹拉到工地,民工们已经开始干活,正把一排排的房架子吊上去安装,看样子,这幢房子两天之内即可完工。

    我看到工地这面倒是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把姜明叫过来说了早上生的事,然后交代他说:“你查一下,看那个黄狼子还在村子里面不,若是在把他给我带过来。”

    “知道了,峰哥。”姜明答应着,与三个小弟上了车,向村子里面开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面包车从村里开回来,姜明下车,说道:“峰哥,那十多个王八羔子没影了,都不在村里,估计这事准是他们干的。”

    我若有所思的说:“看来,这帮小混子还有些背景,非得逼我跟他们动粗不可,先不用理他们,把这笔帐先记着,以后咱们再和他们算账。”

    谁料到,我想和他们以后算账,他们却要急着和我算账。上午十点钟,两辆红旗轿车和一辆大**吉普车从东面过来,停在了工地上。大**吉普车的白色车身上写着“城建执法大队”,这倒是个新名称,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两辆红旗轿车上下来七八个人,其中两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都是黑西服白衬衫打领带,有点派头,很像农民口中所说的当官儿的。而那两个三十多岁的女士虽然相貌只是略有姿色,但是打扮的相当妖娆,浓妆艳抹,短裙子紧紧地兜住圆圆的**,走起路来还特意的左晃右扭,相当的野味。

    大**吉普车上下来的则是五个身材各异的大汉,都穿着青灰的制服,头上戴着大檐帽,有那么点威武的意思,不过,怎么看这身装备都像是保安。但那不可一世的傲劲,倒像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相当的牛逼。

    为的那个大盖帽长的像熊瞎子似的,被人成为胡队长,昂脸走过来,一脸的傲慢。因为人的脸是会变的,城里的执法者来到乡下,几乎都是这一副脸孔,而乡下人基本上都没什么能水,所以他有理由装逼。

    我也有理由相信,他见到县长时一定不会这副模样,妈的,看到这种人就来气,应名是人民的公仆,却净骑在人民的头上拉屎撒尿。

    “这房子是谁盖的?”胡队长气势汹汹的问。

    我迎上前去,“是我盖的,怎么啦?”

    “有人举报你违法占用耕地,私自建房,这房子审批了吗?”胡队长问。

    “还没有,我这两天就去补审批的手续。”我懒得惹事,心想不过是花几个钱的事,何苦跟他们过不去。

    不料,这位胡队长却不是好说话的人,当时眼睛一瞪,厉声说道:“好大的胆子,没经过审批就敢私自在耕地上建房,罚款两万,违规房屋就地拆除。”

    另外四个执法队员听到队长放话,一个个举手冲众多站在地上蹲在墙上的民工大声喊道:“停,都给我停下来,听到没有,谁敢再动马上给他扔看守所里……”

    一帮民工都是乡下的老实人,哪见过这阵势,听话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出。

    房东老何手里正抱着一摞板条,想要送回不远处的木头堆去,就停的慢一些,一个嘴角有颗黑痣的执法队员上前就是一脚,将他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骂道:“,耳朵聋了,让你停下你没听见啊?”

    老何吓的赶忙把板条扔在一旁,蹲在地上,连声说:“是,是,这就停下。”

    这可把我惹火了,这还哪是什么执法队伍,简直就是一群土匪。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无比嚣张的执法者,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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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大名鼎鼎的恶棍西门庆,于狮子楼丧生之后,转世重生,灵魂附在了现代少年身上。自此,校园里肆意纵横,现代社会中一番闯荡,积累众多财富走上霸途,成为全球知名十大富豪之一。花花门生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花花门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花花门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