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笑傲之武当门徒TXT下载笑傲之武当门徒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笑傲之武当门徒全文阅读

作者:西山村人     笑傲之武当门徒txt下载     笑傲之武当门徒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十八章 青海一枭

    云飞刚出赌坊,那刚才牵走云飞白马的小厮,边上来急道:“公子,公子不好了,你的白马被人抢走了。”

    云飞闻言登时急了,喝道:“是谁好大的胆子。”

    这小厮右手捂着高肿的脸庞说道:“是一个青衣的汉子,刚才我正在给公子您的白马喂食,哪知道他进来,看了一眼边说是他的马匹,小人不依,他便将小人打翻在地。”

    云飞问道:“那他人呢?”

    小厮答道:“朝西大街走了,公子赶紧去报官吧,小子愿意为你作证。”

    云飞冷哼了一声,便纵身追了出去。

    云飞身形虽快,但是心中暗自思索:“是谁抢了自己的白马,难不成又是魔教手下的那帮江湖左道贼心不死,又来此地暗害?”

    想到此处,云飞心中警惕大生,身形也略慢了一丝,暗自观察四周八方。

    这样飞奔了百步左右,便瞅见前面一汉子,牵着一匹白马在前。

    有人会问道道这汉子是谁?怎么敢在华山派的地头上闹事?

    或许他在江湖上并不出名,只有一个‘青海一枭’的匪号,不过他却有一个师傅,江湖人称‘白板煞星’,这可是夜止小儿啼哭的名号,江湖传言‘白板煞星’是个不仅武艺高强面目可怖,而且狡猾入狐的人物。所以其虽然行为不端,但却少有人惹。

    夜里只要哪家的孩子,不听话哭闹不休。家中大人急了,便嚷道:“你再哭,你再哭‘白板煞星’便来捉你去了。”这孩子一准会害怕,便止住啼哭。由此可想而知这‘白板煞星’的名声是何等的煞气。

    云飞远远喝道:“突兀那汉子,你是何人,为何夺我马匹。”

    ‘青海一枭’闻言转身,轻蔑的说道道:“小子你是在说我?”

    云飞缓步行到其身前几丈处,这才看清楚这人。瘦长的身子穿着一身麻衣,带着一顶范阳斗笠,面貌被斗笠遮住,只露出一双细眼,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阴森。

    云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在明知故问。”

    ‘青海一枭’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一声,说道:“你说这白马是你的,拿来证据?可莫要血口喷人。老子最见不惯的便是……”

    云飞也不等其说完,便打了一个口哨,这白马本就是通人性的畜生,久随云飞,此时闻得自家主人召唤,自是朝自己主人身旁疾驰。

    这‘青海一枭’见状,恼羞成怒,口中喝骂道:“好一个作死的畜生。”左手运力,一掌击在白马的颈部,白马吃痛,悲鸣一声,前蹄竖起,半身直立。

    云飞见状大骂一声:“贼子好胆,看剑。”话音未落,长剑脱鞘而去。

    ‘青海一枭’见云飞长剑袭来,左手一扬,起身招架。云飞心中早已恼怒,手下招式自然狠辣,剑锋上带着点点寒光,急刺而来。

    这‘青海一枭’见状说道:“你小子还敢动手,今天边让你知道你爷爷‘青海一枭’的厉害。”

    说罢身子倏地一扑,双手一抓一探一虚一实直冲云飞胸口而来,云飞侧身挥剑,‘断水’宝剑自下而上,削他半个身子。

    ‘青海一枭’见宝剑锋利,不敢抵挡,双臂回收,趁云飞招式用老,却又忽的扑出,这一招当得精彩。

    云飞久经厮杀,自是处变不惊,长剑在手中一翻,反握剑柄,使着剑身贴着小臂,剑尖突出,刺其双掌。

    这‘青海一枭’身子一俯身,一掌托起云飞右肘使得长剑不能下刺。一掌却直奔侧肋。云飞招式被破,只得左手凝力,推了一掌出去。

    两人双掌相碰,只听见嘭的一声,云飞借力身子在空中一转,长剑就势递出,直刺这‘青海一枭’的胸口,他的功夫只在云飞之上,绝不在云飞之下,当下他右掌急一拍,便是排在云飞刺来长剑的剑身之上。

    他身子同时向后倾倒,左足点地,右足飞其三脚直踹云飞小腹。

    云飞见脚影袭来,右膝凝力,一曲一伸,便跃在空中,躲开踢来来的三脚。手中长剑却不停歇,刷刷刷挥出三剑。

    这‘青海一枭’招式甚是怪异,身子一翻,双掌推地,双腿踢出数脚,只见空中漫天脚影。

    云飞仗着宝剑锋利,霎时间舞出一朵剑花,逼开踢来的脚影,反向‘青海一枭’攻去。

    这‘青海一枭’见云飞利剑袭来,身子落地,就势蹲着,避开云飞剑招,一击扫堂腿,擦地而出。双手自腰间抽出短刀,一刀挡住云飞宝剑,一刀急刺云飞胸口。

    云飞左掌凝爪,扣住他刺来短刀的手腕。长剑一崩,卸开短刃,顺势一抹,滑向他的脖颈而去。

    一寸长一寸强,云飞剑长,‘青海一枭’若不回身格挡,必将先被刺中。却没料到,这‘青海一枭’竟是将手中的短刀激射出来,云飞只得扭头避闪。虽说是躲闪及时,但还是被划破脸颊。

    这‘青海一枭’趁着空隙,飞踹云飞胸口一脚。云飞同时踢出一脚,只闻的啪啪啪三声,二人脚下已经交了三下。

    云飞手中长剑虽然还是朝‘青海一枭’脖子抹去,但却力道速度大减,被他轻松破开。

    此时云飞已知自家不是对手,剑法一变。先是护住自己周身,凝神静气凭借轻功,脚踩九宫八卦步,游走开来,也不管四周是否还有埋伏,集中所有精神注视着对手。

    这‘青海一枭’倒也胆大,并不转身,只是斜眼瞄着云飞,云飞渡了几圈,缓缓吐出一口长气。但却平平淡淡的刺出一招拨云见日。

    剑锋刚到青‘海一枭’身前三尺,便变了招式,犹如游龙一般刺出,剑尖颤忽不定,或撩,或刺,或抹,或削。这几般变换竟是让人不知其所攻之处。

    ‘青海一枭’见这剑法,眉头一皱,噔噔噔连退三步,云飞跟着进了三步,长剑倏地刺出,却被他左手单刀架住,口中说道:“原来不过如此。”

    云飞这招被克,心中顿时有些慌乱,还未来得及变招,‘青海一枭’已经扑身上前,右手不知重哪里又摸出一把短刀,急挥而来,一阵似狂风,似骤雨,如箭阵,如密云般的攻势。一瞬间云飞上半身便被笼罩在其中。

    云飞登时应接不暇,招式之间破绽丛生,两人又是斗了数十招,云飞小臂,腰间,肩膀之处皆备被刺伤,鲜血便从伤口冒了出来。

    云飞来不及止血裹伤,只是堪堪护住周身大穴,不受重创,身形缓缓而退。心中已在谋思退路。

    这‘青海一枭’见云飞招式剑法严谨,内力中正平和,显然是武当剑法武学一路。他虽是桀骜不驯,但也不敢对云飞真下杀手,此时又是在华山派的地头。

    况且自家的师尊,近来与那五岳剑派的左冷禅走的甚近,似是有投靠之意,若是此时杀了这武当派的小子,必然引起事端,但事后万一坏了师傅的大事,自己虽是师傅的爱徒但也少不了一番责罚。念及此处,手下便留了后招。

    一记鸳鸯脚踹中云飞,云飞胸口连遭两脚,登时一口气云不上来,被踢翻在地。

    云飞还要挣扎起身,却被‘青海一枭’一脚踩在胸口。说道:“小子,知道你大爷的厉害了吧。念及你年岁还小,这回便不取你性命了,但若有下回,便是你的忌日。”

    云飞闻言并不放什么狠话,因为他知道现时多说无益,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为了几句口舌之争,害了自己性命,那才是大大的笨蛋。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家虽然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但绝对是有仇必报之人。

    这‘青海一枭’见云飞并不答话,便用刀背在云飞脸上,啪啪的拍了几下,长笑一声骑着云飞受伤的白马疾驰而去。

    云飞吐了几口淤血,拾起地上的长剑,缓缓的朝客栈行去。再不朝那青海一枭离去的方向注视一眼,口中也不谩骂一句。

    因为此时他心中出奇的理智,出奇的平静,因为他突然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干什么,必须去做什么,更知道自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云飞自下山以来,并不是无往不利,有一些挫折,甚是历经生死,或是斗智斗勇,但往往都占据上风,虽是来之不易,但却每次都赢的漂亮。所以心中自然而生了一股傲气,觉得江湖之中的成名人物也不过如此。

    这次争斗,便实实在在的打醒了云飞,让他知晓,江湖之中卧虎藏龙,远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般容易。

    这次争斗云飞唯一学会,或者说改变的就是他的心态,这对他日后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日后,青海一枭绝对会后悔此次的行为,懊恼自己放虎归山,而云飞则是庆幸,他有如此的遭遇,惊醒自己。

    夜已经深了,四周一片寂静,或许唯一见证此事的,就只有那天空高挂的那一轮残月吧。

    残月如勾,几许情仇,爱恨江湖,白马悠悠。

第三十八章 青海一枭

    云飞刚出赌坊,那刚才牵走云飞白马的小厮,边上来急道:“公子,公子不好了,你的白马被人抢走了。”

    云飞闻言登时急了,喝道:“是谁好大的胆子。”

    这小厮右手捂着高肿的脸庞说道:“是一个青衣的汉子,刚才我正在给公子您的白马喂食,哪知道他进来,看了一眼边说是他的马匹,小人不依,他便将小人打翻在地。”

    云飞问道:“那他人呢?”

    小厮答道:“朝西大街走了,公子赶紧去报官吧,小子愿意为你作证。”

    云飞冷哼了一声,便纵身追了出去。

    云飞身形虽快,但是心中暗自思索:“是谁抢了自己的白马,难不成又是魔教手下的那帮江湖左道贼心不死,又来此地暗害?”

    想到此处,云飞心中警惕大生,身形也略慢了一丝,暗自观察四周八方。

    这样飞奔了百步左右,便瞅见前面一汉子,牵着一匹白马在前。

    有人会问道道这汉子是谁?怎么敢在华山派的地头上闹事?

    或许他在江湖上并不出名,只有一个‘青海一枭’的匪号,不过他却有一个师傅,江湖人称‘白板煞星’,这可是夜止小儿啼哭的名号,江湖传言‘白板煞星’是个不仅武艺高强面目可怖,而且狡猾入狐的人物。所以其虽然行为不端,但却少有人惹。

    夜里只要哪家的孩子,不听话哭闹不休。家中大人急了,便嚷道:“你再哭,你再哭‘白板煞星’便来捉你去了。”这孩子一准会害怕,便止住啼哭。由此可想而知这‘白板煞星’的名声是何等的煞气。

    云飞远远喝道:“突兀那汉子,你是何人,为何夺我马匹。”

    ‘青海一枭’闻言转身,轻蔑的说道道:“小子你是在说我?”

    云飞缓步行到其身前几丈处,这才看清楚这人。瘦长的身子穿着一身麻衣,带着一顶范阳斗笠,面貌被斗笠遮住,只露出一双细眼,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阴森。

    云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是在明知故问。”

    ‘青海一枭’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一声,说道:“你说这白马是你的,拿来证据?可莫要血口喷人。老子最见不惯的便是……”

    云飞也不等其说完,便打了一个口哨,这白马本就是通人性的畜生,久随云飞,此时闻得自家主人召唤,自是朝自己主人身旁疾驰。

    这‘青海一枭’见状,恼羞成怒,口中喝骂道:“好一个作死的畜生。”左手运力,一掌击在白马的颈部,白马吃痛,悲鸣一声,前蹄竖起,半身直立。

    云飞见状大骂一声:“贼子好胆,看剑。”话音未落,长剑脱鞘而去。

    ‘青海一枭’见云飞长剑袭来,左手一扬,起身招架。云飞心中早已恼怒,手下招式自然狠辣,剑锋上带着点点寒光,急刺而来。

    这‘青海一枭’见状说道:“你小子还敢动手,今天边让你知道你爷爷‘青海一枭’的厉害。”

    说罢身子倏地一扑,双手一抓一探一虚一实直冲云飞胸口而来,云飞侧身挥剑,‘断水’宝剑自下而上,削他半个身子。

    ‘青海一枭’见宝剑锋利,不敢抵挡,双臂回收,趁云飞招式用老,却又忽的扑出,这一招当得精彩。

    云飞久经厮杀,自是处变不惊,长剑在手中一翻,反握剑柄,使着剑身贴着小臂,剑尖突出,刺其双掌。

    这‘青海一枭’身子一俯身,一掌托起云飞右肘使得长剑不能下刺。一掌却直奔侧肋。云飞招式被破,只得左手凝力,推了一掌出去。

    两人双掌相碰,只听见嘭的一声,云飞借力身子在空中一转,长剑就势递出,直刺这‘青海一枭’的胸口,他的功夫只在云飞之上,绝不在云飞之下,当下他右掌急一拍,便是排在云飞刺来长剑的剑身之上。

    他身子同时向后倾倒,左足点地,右足飞其三脚直踹云飞小腹。

    云飞见脚影袭来,右膝凝力,一曲一伸,便跃在空中,躲开踢来来的三脚。手中长剑却不停歇,刷刷刷挥出三剑。

    这‘青海一枭’招式甚是怪异,身子一翻,双掌推地,双腿踢出数脚,只见空中漫天脚影。

    云飞仗着宝剑锋利,霎时间舞出一朵剑花,逼开踢来的脚影,反向‘青海一枭’攻去。

    这‘青海一枭’见云飞利剑袭来,身子落地,就势蹲着,避开云飞剑招,一击扫堂腿,擦地而出。双手自腰间抽出短刀,一刀挡住云飞宝剑,一刀急刺云飞胸口。

    云飞左掌凝爪,扣住他刺来短刀的手腕。长剑一崩,卸开短刃,顺势一抹,滑向他的脖颈而去。

    一寸长一寸强,云飞剑长,‘青海一枭’若不回身格挡,必将先被刺中。却没料到,这‘青海一枭’竟是将手中的短刀激射出来,云飞只得扭头避闪。虽说是躲闪及时,但还是被划破脸颊。

    这‘青海一枭’趁着空隙,飞踹云飞胸口一脚。云飞同时踢出一脚,只闻的啪啪啪三声,二人脚下已经交了三下。

    云飞手中长剑虽然还是朝‘青海一枭’脖子抹去,但却力道速度大减,被他轻松破开。

    此时云飞已知自家不是对手,剑法一变。先是护住自己周身,凝神静气凭借轻功,脚踩九宫八卦步,游走开来,也不管四周是否还有埋伏,集中所有精神注视着对手。

    这‘青海一枭’倒也胆大,并不转身,只是斜眼瞄着云飞,云飞渡了几圈,缓缓吐出一口长气。但却平平淡淡的刺出一招拨云见日。

    剑锋刚到青‘海一枭’身前三尺,便变了招式,犹如游龙一般刺出,剑尖颤忽不定,或撩,或刺,或抹,或削。这几般变换竟是让人不知其所攻之处。

    ‘青海一枭’见这剑法,眉头一皱,噔噔噔连退三步,云飞跟着进了三步,长剑倏地刺出,却被他左手单刀架住,口中说道:“原来不过如此。”

    云飞这招被克,心中顿时有些慌乱,还未来得及变招,‘青海一枭’已经扑身上前,右手不知重哪里又摸出一把短刀,急挥而来,一阵似狂风,似骤雨,如箭阵,如密云般的攻势。一瞬间云飞上半身便被笼罩在其中。

    云飞登时应接不暇,招式之间破绽丛生,两人又是斗了数十招,云飞小臂,腰间,肩膀之处皆备被刺伤,鲜血便从伤口冒了出来。

    云飞来不及止血裹伤,只是堪堪护住周身大穴,不受重创,身形缓缓而退。心中已在谋思退路。

    这‘青海一枭’见云飞招式剑法严谨,内力中正平和,显然是武当剑法武学一路。他虽是桀骜不驯,但也不敢对云飞真下杀手,此时又是在华山派的地头。

    况且自家的师尊,近来与那五岳剑派的左冷禅走的甚近,似是有投靠之意,若是此时杀了这武当派的小子,必然引起事端,但事后万一坏了师傅的大事,自己虽是师傅的爱徒但也少不了一番责罚。念及此处,手下便留了后招。

    一记鸳鸯脚踹中云飞,云飞胸口连遭两脚,登时一口气云不上来,被踢翻在地。

    云飞还要挣扎起身,却被‘青海一枭’一脚踩在胸口。说道:“小子,知道你大爷的厉害了吧。念及你年岁还小,这回便不取你性命了,但若有下回,便是你的忌日。”

    云飞闻言并不放什么狠话,因为他知道现时多说无益,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为了几句口舌之争,害了自己性命,那才是大大的笨蛋。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家虽然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但绝对是有仇必报之人。

    这‘青海一枭’见云飞并不答话,便用刀背在云飞脸上,啪啪的拍了几下,长笑一声骑着云飞受伤的白马疾驰而去。

    云飞吐了几口淤血,拾起地上的长剑,缓缓的朝客栈行去。再不朝那青海一枭离去的方向注视一眼,口中也不谩骂一句。

    因为此时他心中出奇的理智,出奇的平静,因为他突然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干什么,必须去做什么,更知道自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云飞自下山以来,并不是无往不利,有一些挫折,甚是历经生死,或是斗智斗勇,但往往都占据上风,虽是来之不易,但却每次都赢的漂亮。所以心中自然而生了一股傲气,觉得江湖之中的成名人物也不过如此。

    这次争斗,便实实在在的打醒了云飞,让他知晓,江湖之中卧虎藏龙,远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般容易。

    这次争斗云飞唯一学会,或者说改变的就是他的心态,这对他日后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日后,青海一枭绝对会后悔此次的行为,懊恼自己放虎归山,而云飞则是庆幸,他有如此的遭遇,惊醒自己。

    夜已经深了,四周一片寂静,或许唯一见证此事的,就只有那天空高挂的那一轮残月吧。

    残月如勾,几许情仇,爱恨江湖,白马悠悠。

第三十九章 岳不群

    云飞回到客栈,惊扰起早已经睡下的伙计,他们见着云飞衣服上的血迹,身上的伤口,一阵惊呼。云飞无奈,只得自身上摸出几许银钱,说道:“此事不许声张,我只是遇到一个贼人,争斗之中受了点伤,你们速去帮我准备一盆热水来。”

    说罢便将手中的银钱抛给他们,又道:“这些银钱你们拿去,还劳烦各位不要到处声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店中的伙计连连点头,口中说道:“不敢不敢。这就为客官您准备热水去。”

    云飞点了点头,便行会房内休息,打理伤势去了。

    不一阵店中的伙计便将烧好的热水送了上来,云飞道了声谢,便将他们打发下去,并吩咐明日一早,准备一些酒水干粮再套一辆马车。

    之后回到屋中,疗伤打坐不提。

    次日清晨,云飞早早起床,神采奕奕,眼神中泛出些许精光,浑然看不出昨夜还曾受伤。

    吃了一碗羊杂汤,结了银钱,拿着包裹干粮,坐上马车吩咐了一声,便躲回车中沉睡,马车便朝华山缓缓驶去。

    华阴县距离华山并不远,马车缓缓行了一个半时辰,也便到了。

    忽听闻车外有人叫嚷,“车内的可是云飞兄弟?”

    云飞探出身来,便见令狐冲腰挎带鞘长剑,手中牵着一女童站在车外。这女童生的眉清目秀,面颊红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瞧着云飞。

    云飞喜道:“令狐兄弟。”当下便跃出马车。

    令狐冲身旁的那个女童便喊道:“你便是那个昨日与大师兄饮酒的白马蓝衫客楚云飞么?就是你还得大师兄昨日被罚么?”

    云飞一愣,看向令狐冲,只见令狐冲一脸的尴尬,随即笑道:“你就是君子剑岳掌门的掌上明珠岳灵珊岳女侠喽。”

    岳灵珊闻言喜上眉梢嘴角含笑,答道:“正是本女侠,你是怎知本女侠的名号的?”

    云飞嘿嘿一笑,也不答话,转身打发走了车夫,便于令狐冲闲谈几句,便随他二人上山去了。

    华山之美在于险奇,云飞一路游览,越往上走,山路愈是难行曲曲折折,行至半坡,一株苍松挂在山腰,云飞想来这便是那株迎客松了。

    此时令狐冲背负起两眼泪汪汪岳灵珊,复行而上。行约半响,便有一平台,颇是平缓,四周青松古柏郁郁苍苍,此时山风迎面却并不柔和,颇有寒冬恶风之感,又似钝刀刮面,但见得山尖似有白雪未融。山麓往上,入眼便是一片屋舍,云飞想来这便是华山派驻地,比之嵩山派房舍,却是有些不如了。

    令狐冲伸手一指略微喘息,便言:“到了。”

    云飞心想,终于要见这位原著中云飞最为佩服之人,也最为鄙夷之人岳不群,心中竟是有一丝的激动,云飞暗自苦笑,不知是何心思。

    往屋舍群中弯弯小路行了片刻,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平整扩地,映入眼帘,想来是华山派弟子平日里演武练剑的地方,行过此处,便到了一草庐,上书‘有所不为轩’。

    令狐冲放下背上的岳灵珊说道:“云飞兄弟在此稍后,我前去通传。”

    云飞又客气一句:“有劳了。”

    令狐冲摆了摆手,拉着岳灵珊便进了屋舍,云飞左右探看,见着华山派房舍虽不如嵩山派那般的富丽堂皇,却也有一股清新雅致。

    这时令狐冲出了门来,冲着云飞说道:“云飞兄弟,我家师傅有请。”

    云飞闻言收了收心思,便顺着令狐冲进得厅堂,只见一中年书生轻袍缓带、面冠如玉、神色潇洒,手持古书坐于堂中,岳灵珊那女童却不在厅中,想必是被人抱了出去,云飞抬眼一望,这书生也是举目仔细打量云飞。

    云飞连忙上前行礼道:“武当派末学后进弟子楚云飞拜见岳掌门。”

    岳不群呵呵一笑说道:“云飞师侄多礼了,你与冲儿年岁相仿,若不嫌弃,唤我一声师叔就好”说罢竟是亲身走近将云飞扶起。

    云飞起身说道:“家师常常提及岳师叔,乃是当世少有的谦谦君子,吩咐弟子面见时定要谦逊有礼,不可有半分的逾越。”

    岳不群说道:“岳某能得武当冲虚道长的赞誉,当真是荣幸之至,云飞贤侄一路除魔卫道诛灭魔贼,我早闻大名啊,当真是名师高徒,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子强了何止百倍。”

    云飞说道:“小子胡闹而已,倒是教岳师叔见笑了,哪里承受的起如此的赞誉。小子此次前来是有家师书信送上。”说罢自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岳不群。

    岳不群哦了一声,伸手接过拆开一看,细细读了一番。语气颇为欢喜的说道:“冲虚道长果然是要执掌武当门户,当真是可喜可贺啊,到时候岳某必定前去,以备厚礼。”说罢将书信放在一旁桌上,继续说道:“云飞贤侄此次下山也必定是为了此事。”

    云飞点头称了声是,又道:“此番之后还要去北岳恒山一趟。”

    岳不群微微点了点头,又与云飞闲谈了几句,便说道:“云飞贤侄一路行来想必是舟车劳顿,冲儿你先领你云飞师兄前去精舍休息,用过午饭之后便叫冲儿带你游览一番。”

    云飞道了声谢,便跟随令狐冲出了草厅,一路上令狐冲尽是向云飞打听江湖上的一些琐事,在折来折去石径当中行了一阵,便至精舍。

    令狐冲说道:“我只听闻师父师娘常常提及魔教贼子,想来在那魔教之中能当上长老之位的人武艺必定高超,你与他们交过手,并将一人斩于剑下,必定是高于他们了。”

    云飞摇了摇头说道:“魔教长老的武艺,绝非平常,我那日与那魔教的葛长劳争斗,若不是他先在少林寺的方生大师受了重伤,后又心态不平,贸然行险,我决计是打不过的。”

    令狐冲听了面色黯然,心想自己昨日与云飞交手,轻松便被打败,若是,若是日后遇到魔教的贼子,拔剑便杀这是自然,不敌被杀不过是自家武艺低微,但若是弱了华山派的名号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云飞见其面色,便知其心中所想,便说道:“你我这般年纪,正是大好的练武时光,又何须长吁短叹。”

    令狐冲闻言略有所思,说道:“正邪自古不容,自家日后努力练武,日后下山碰见魔教贼子管他是谁,拔剑厮杀打上几架,纵使不敌,也没甚么了不起。”

第四十章 景色

    云飞笑了笑说道:“是啊,魔教贼子多是滥杀无辜之人,其中或许也有豪放洒脱之辈,或又有恩与你之人,到时候你又如何自处?”说罢也不等令狐冲,便推门进了精舍。

    精舍之中倒也颇为简朴,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床,墙壁上挂着一些山水泼墨。云飞心道:“这华山派自上次剑气之争之后果然是萧条许多,比不得嵩山剑派。”

    令狐冲在屋外楞了一愣,似是不懂云飞所言,见云飞进了精舍,狠狠地摇了摇头,也随着云飞步入。说道:“云飞兄弟,你先在此歇息一番,等下再来寻你。”

    云飞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令狐兄弟了。”

    令狐冲说道:“你我二人又何须客气。”

    说罢抱了抱拳,转身走了。

    云飞也是略有疲乏,便倒在床上小憩了一阵,

    时值中午,便随着来传言的令狐冲去了饭堂,饭堂之上无非就是陕北的一些特色吃食,还有一些当地的干果之类.。

    云飞与令狐冲刚进入饭堂不久,岳不群便步入食堂,后面一位中年美妇,想来就是宁中则宁女侠了,她手中牵着鼻涕虫岳灵珊缓缓走来。

    云飞令狐冲连忙起身相迎,躬身行礼。

    宁中则见了云飞说道:“这便是江湖上盛传的白马蓝衫客楚少侠喽。”

    云飞连道:“不敢不敢,小子在江湖上胡闹而已。”

    宁中则上下打量了下云飞又道:“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谦逊有礼,武当派不愧为江湖上的第二大门派。听闻你斩杀魔教贼头,大涨我江湖正道威风,真是少年侠俊,不过魔教贼子大多都心思鬼魅,你年岁尚幼,还是要多加小心。”

    听她这语气赞赏,担忧颇多。云飞心中一暖,心道:“这宁女侠当真是个好人。”

    云飞口中连连道谢,岳不群在一旁呵呵一笑,说道:“师妹,师妹,坐下再谈也不迟。”

    宁中则听了便依言坐下,古时候女子不上桌,但是江湖儿女,却没有这么多的规矩。

    当下岳不群做了上首,宁中则抱着岳灵珊坐在他下首,令狐冲与楚云飞最后分做两旁。

    岳不群古之君子之风,本当是食不言寝不语,但云飞是客,自然不能冷落,席间便谈些江湖中的琐事趣闻,宁中则又问了云飞于那魔教葛长劳争斗之时的状况,口中赞叹不已。

    攀谈一番,令狐冲便重云飞暗使眼色,却教岳不群瞅见,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成器的东西,你身为华山派的大师兄,若是有你云飞师兄半分的本事,那我华山派便算是后继有人了。”

    令狐冲面色一苦,连忙告罪,云云对不起山门,对不起师傅。当真是在凳子上坐如针毡,上下为难。

    宁中则见状便说道:“冲儿也还年幼,过些时日功夫若有长进,便也上他下山历练一番。”

    令狐冲听得面色一喜,连道:“师娘明鉴,我日后定然更加努力练功。”

    岳不群最见不得他嬉皮笑脸,但是云飞在侧又不好发作,只好瞪了几眼。

    宁中则深知自己丈夫脾气,想了想便道:“你二人若是饭后无事,便教冲儿带你去看下我华山奇险。”

    令狐冲如蒙大赦,便接言道:“弟子谨遵师母之命。”

    当下便牵着云飞出了房门。

    云飞心中暗道:“这令狐冲对岳不群果然是又敬又怕。”

    果然令狐冲便又回复了其跳脱的性格,说道:“在这华山之地,我也算半个主人,走走走,带你去个好去处。”

    云飞道了声好,二人正要前去,便听见背后有女童叫喊。回头一看只见岳灵珊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令狐冲。

    岳灵珊说道:“大师兄我也要去。”

    令狐冲说道:“山上风大,唯恐你受了风寒,师父师娘又要责罚与我。”

    岳灵珊只是撒娇不依,令狐冲无可奈何,只得随了岳灵珊。

    一行三人,便朝令狐冲所说美景之处行去。

    一路说笑缓步行着,但见得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林木葱茏,环境清幽。

    云飞说道:“华山美景,果然名不虚传。”

    又行了一阵,但见得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山间小道犹如利剑劈出一般。

    行至此时,山路险峻,令狐冲便将岳灵珊负在背上。

    楚云飞见了说道:“令狐冲对令师妹倒是宠爱。”

    令狐冲嘿嘿说道:“这是自然。”宠爱的看了岳灵珊一眼。

    三人又是往上,便是天梯,过了天梯一长岭呈现眼前,莽莽苍苍,笔直插天好似苍龙腾空。

    云飞抬眼望道:“好山,好气魄。”

    令狐冲说道:“自然是好景色,华山奇险,冠绝天下名山,岂是浪的虚名,再往上走更有美景,只怕你耐不得风寒。”

    云飞哈哈一笑,朗声说道:“令狐兄弟,你是在激将么?”说罢足下运力,蹭蹭蹭便复往其上。

    岭上路旁两旁万丈深壑,势陡如刀削斧劈,俯身望去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坠入山涧。

    云飞凝神往上行了一阵,便至峰顶,顶出竟有一平台,举目往上顿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莽莽,俯身再看竟过云层,细看远处黄河渭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绵,尽收眼底。

    如此美景,不需仔细看了,便是豪情顿生,此时山风凛冽吹来,顿时胸胆开张。若是仔细看去,不是文言可述。

    云飞在山顶看了许久,不见令狐冲二人上来,心中略有担忧,但转念一想,不由得自嘲一笑,心中有了计较,再回视一番美景,云飞这才恋恋不舍,往山下而去。

    行至山腰,便见的他二人,令狐冲见云飞下来,急道:“云飞兄弟可至山顶?”

    云飞说道:“自然是到了,若是不到,怎能领略如此美景。”

    令狐冲嘻嘻一笑,说道:“云飞兄弟原谅则个,山路难行,而山间寒风凛冽,我恐师妹受了风寒,故此,故此……”

    云飞摆了摆手,问道:“可还有好的去处?”

    令狐冲说道:“这是当然,华山美景岂是只有这般,你切随我来。”

    三人又在山间下路行了一阵,方见一块巨石,绕过巨石,便见的山涧溪水涓流,汇成一池。池水与山涧青石凹处,清澈澄泓。

    池水一旁,便是万丈深渊,绝崖千丈,似刀削锯截,其陡峭巍峨、阳刚挺拔,举目往上崖间便是郁郁青松,在风中云间动荡漂泊,若是看的久了,便觉得脚下恍惚,仰头望去蓝天白云,天空竟似吞吐而来。

    云飞深吸口气,回身道:“令狐兄弟,这里当是好去处,好自在,好逍遥之处啊。此时若有美酒,当真是妙不可言呐。”

    令狐冲先前只是嘿嘿的笑,此时听闻云飞言酒,也是酒心大动,说道:“是啊,若是有酒,当真是妙不可言。”

    两人相顾而视,哈哈一笑。只是在令狐冲背上的岳灵珊不解的看向二人。

    居然没人加群,——!

第四十一章 男儿不展风云志

    云飞三人在山顶游玩了半日,时值黄昏这才下了山顶回到华山驻地。晚间令狐冲竟是送来了一些伤药,原来岳不群竟是已查觉云飞身子带伤,故此遣令狐冲晚间送药。

    如此这般,云飞便在华山派小住了几日,每日便随令狐冲游山玩水,偶尔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这日,云飞与令狐游览至山涧一平地,本是走在前面的令狐冲忽然回头,说道:”云飞兄弟,你我前些日子虽有较量,但均是未出全力,我近日也得师傅传授一路新剑法,你我正好比试一番,好叫我瞧瞧自己差了多少。”

    云飞笑道:“早知道你有这个心思,进招吧。”说罢便在青岩上站定。右手持出了长剑。

    令狐冲长啸一声,一招白虹贯日直奔云飞面门,口中喊道:“小心了。”

    云飞喝道:“来得好。”也是扬眉出剑挺身而上。

    只见青光闪动,二人便已长剑相交,令狐冲倏地长剑刺出,不等招式变老手腕一抖,剑锋一斜,长剑便已削向云飞脖颈。

    云飞剑法柔中带刚,剑尖微颤,虚实不定似守实攻,斜指令狐冲。令狐冲却不与云飞长剑相碰,待转剑锋,长剑下刺云飞小腹,云飞见其来的凶狠,变侧身躲过,令狐冲得了此空隙嗖嗖嗖接连三招刺出。

    层层剑幕,直点云飞身上数处大穴,云飞见了口中不住道:“好剑法,好剑法。”

    剑尖数点,长剑一横,削向令狐冲小臂,令狐冲长剑回削,当的一声,两剑相碰。云飞趁机进招,两人立时十数招交手而过。

    云飞喊道:“令狐冲小心了,看我武当剑法。”

    云飞手中长剑舞出一朵剑花,用内力一催更显得纷纷洒洒,令狐冲眼前登时显出层层剑花,令狐冲哪里遇过这般剑法,只见的长剑剑尖剑锋飘忽不定,分不清左右虚实,当下噔噔噔连续退了几步。

    眼见的要败于云飞剑下,令狐冲倒也急智,长剑一改常态,剑招极致灵动,后又大开大合,颇有拼命的架势,招招不管不顾,只是刺向云飞胸口。

    云飞哪里会随他所愿,内力一催,手腕抖得厉害,长剑隐隐发出剑吟,剑花散去,长剑便似一条软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招招便是不可能间斜刺而出,这下令狐冲便有慌乱之态。

    只得急挥长剑,使出希夷剑法,无色曰夷,无声曰希。这希夷果然不俗,令狐冲使来虽不是无声无息,但也有三分姿态。

    云飞虽然瞅的期间破绽,但却并不进招克制,只是让令狐冲剑招使完。

    令狐冲见得希夷剑法不得建功,又见云飞出招略有轻态,便不由暗叹自家终究不是对手。但是他心中虽有泄气,但手中长剑却不失灵动,仍是招呼云飞不断。

    云飞长剑一折一弯,剑刃竟是若有若无的倒刺回来,令狐冲猝不及防,来不及挥剑招架,只得俯身躲过,这却中了云飞之计,剑势趁势大涨,绕指变为云层,铺天盖地而来,令狐冲登时被云飞剑势所挟制。

    二人斗到分际,身影相错而过,令狐冲口中大喝:“看我绝技,太岳三青峰。”

    云飞心中一凛,心道:“岳不群这么早便将这等绝技传授与他了么?”

    立时不敢大意。长剑画一圆圈,令狐冲飞出三招,分指云飞三处,云飞长剑一挡一卸,挡开第一招。令狐冲第二招连绵而至,竟是强过第一剑,云飞长剑圆圈不断,化解第二式剑招,令狐冲本待使出第三剑,但是内力不足,身形略微一顿。

    云飞见的此机,手中长剑,连刺数剑,招招点冲令狐手腕,使得令狐空有后招,却是无处使出。云飞竖剑一立,由下往上而去,长剑灌注内力,发出嗡的一声,此剑剑势不快,但令狐冲却是避无可避,只得挥剑招架。

    两剑‘呯’的相交,云飞一粘一转,令狐冲便抓捏不住剑柄,被云飞击落长剑。

    令狐冲脸色一木,口中赞叹道:“云飞兄果然是好剑法,我令狐冲却是不如你。”

    云飞笑了笑,并不答言,俯身席地而坐,令狐冲见状,独自笑了笑,也是盘身坐下。从腰间拿出一葫芦好酒,饮了一口,递给云飞。

    云飞接过酒葫芦,也是仰头痛饮,二人就这样默然不语,你一口我一口喝完了这葫芦令狐冲偷来的美酒。

    半响,令狐冲问道:“明日便走?”

    云飞嗯了一声说道:“明日便走。”

    “路上多加小心,莫要被人伤了,日后待我练成华山绝技,再寻你比剑。”

    云飞扭头看了他一眼,朗声说道:“好啊,待你仗剑武林,便在江湖闯他个地覆天翻。”

    令狐冲听了一愣,讪讪一笑道:“我哪有那等的本事。”

    云飞说道:“怎的,华山派剑法自有其独到之处……

    令狐冲抢眼道:“我华山剑法自是厉害,只是我令狐冲不成器材罢了。”

    云飞双目一瞪,喝道:“令狐少侠怎的如此菲薄自己,你的剑法天赋远在我之上,我这可不是在恭维与你。”云飞心又思及令狐冲日后的际遇,又道:“你终有一日要扶摇直上的,只是未到其时罢了。”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云飞说道:“人们都只道我剑斩魔教长老,夜探魔教秘闻,可谁有知道那生死之间的恐怖,又有谁知道十年如一日的苦练。令狐兄弟我当你是朋友,才与你说这些。”

    说吧也不等令狐冲再有言语,起身便朝着华山派的驻地去了。

    令狐冲不知怎么看着云飞的背影,竟是觉得有凄凉的味道,摇了摇头,驱散这些念头,心中暗道:“终有一日,再与你一教高下。”

    次日云飞辞行华山剑派,令狐冲与云飞相处数日,此时自是有些不舍。

    岳不群夫妇嘱咐一番云飞之后,便教令狐冲相送。

    带行至山脚,云飞说道:“送君千里终须别,令狐兄弟承你几日照料,云飞再次多谢了。”

    令狐冲却说道:“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多谢云飞兄昨日提点。”说罢便朝云飞抛了一物。又道:“便以好酒相谢。”

    云飞哈哈一笑,接住酒葫芦,转身便走。口中喊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江湖之大,后会有期。”

    二人均是洒脱之人,心中各自定了心思,日后自有一番较量。

    宿舍断电,跑来网吧更一章,大家多多包涵

第四十二章 太行山匪

    云飞向北而行,过了黄河,便跨入三晋大地。

    三晋之地,太行山上,虽无开封洛阳那般的大都市,但却临近边疆盗贼丛生,故此武风颇盛。

    云飞行走自山间,已是打发数波山贼马匪,这日天色将暗,乌云密布,似有**压城而来,云飞终于寻到一座山间小镇。

    进入镇中,便见得青石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腰间各自都挎着刀剑兵刃,云飞牵着前些日子买的代步老马,举步而行。

    行了百二十步,便有一酒肆,外头二三个伙计,摆着五六条桌椅板凳,擦拭的干净。

    瞧见其中也有两三桌客人,一阵微风吹过,酒香袭来。

    云飞刚走近酒肆门口,原本懒洋洋的斜靠在门上的店小二眼前一亮。

    连忙迎了上来口中说道:“客官可还要赶路?如今天色已晚,歇息一宿可好?小店卧房干净敞亮。若您有急事,进得店来吃碗热酒暖暖身子再行不迟,看着天色夜里似有暴雨倾盆。”

    云飞笑道:“你这小二哥倒是会揽生意,店中可有好酒?”

    店小二嘻嘻说道:“别的不敢夸口,但咱这山西汾酒,可不是虚名。”

    云飞笑道:“也罢,就吃碗好酒再说。”

    云飞正喝着苦茶,磕着瓜子解闷之时,云飞身旁来了一座客人。

    这三人自顾自的坐下喝酒聊天,其中一年轻汉子说道:“张三哥,兄弟之中你消息最广,可知进来所发生的那件大事?”

    那姓张的汉子生了一张马脸,缓缓说道:“怎能不知呢,这回太行三虎可是闯了大祸。”

    旁边的身材略肥之人说道:“这太行三虎又去截了谁家的财货?”

    云飞正闲的无事,便凝神侧耳听之。

    姓张的汉子说道:“截了谁家财货?嘿嘿,你绝对猜不出来。”

    年轻的汉子问道:“哦?难不成他们给山西巡抚截了?”

    胖子接言道:“截杀那贪官,倒也算是好汉。”

    姓张的汉子摇了摇头说道:“是祁县乔家的十万两白银。”

    胖子一脸的惊骇说道:“祁县乔家,他们竟是截了祁县乔家。”

    姓张的汉子微微点头,那年轻的汉子说道:“久闻这太行三虎,乃是劫富济贫的好汉,这回怎去截取了乔老太爷的银货,虽说是十万两白银,可他们不要命了么?”

    姓张的汉子说道:“谁说不是呢?这祁县乔家世代与太谷县形意拳赵老太爷交好,前些日子还听闻,与那恒山派的大师们也有来往。”

    年轻汉子叹了口气说道:“单是赵老太爷,太行三虎就不一定能吃的下,如今,如今再加上那恒山派的威名,这太行之地恐难有立足之地了。”

    姓张的汉子说道:“哎,是啊,据闻祁县乔家已经广发英雄贴,着急各路豪杰,围杀太行三虎,夺回财务倒在其在次,关键是要诛杀太行三虎以震声威。”

    这时店外,忽然一声惊雷,轰隆之声过后,便是一阵啪啦啦大雨倾盆。

    云飞心中念到:“已经是初夏了时节了么?”

    年轻的汉子说道:“哎,这太行三虎怎就与乔家对上了呢?平白送了三条好汉性命。可惜可惜,平日并未听闻二者有甚仇怨啊。”

    这矮胖之人说道:“财富动人心,那可是十万两雪花白银,仍谁知晓能耐得住性子,更何况劫道的强人,有甚可惜的。”

    姓张的汉子几番摇头,意是不知其中恩怨。

    云飞心中想到:“这太行三虎到底是何人物,竞得如此的热议。”内中心思百转之间。

    酒肆之中又来了三位客人,两男一女,皆是披着蓑衣,手中提着长短兵刃。

    店小二连忙上前招呼,:“敢问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其中一人说道:“大哥三妹,这雨下的忒大忒急,你我三人不如在此歇息一晚可好?”

    那领头大汉看了一眼那女子说道:“也好,就在此地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便对着店小二说道:“准备三间上好的客房,。”

    店小二亮了亮嗓子道:“好嘞,客官您楼上请。”

    云飞见着三人步履沉稳显是练武之人,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过了片刻,云飞所点吃食端了上来,酒肆之中也坐满前来躲雨之人。

    其中有过往的客商,行路的脚夫,还有一位说书之人,正是抑扬顿挫的讲些江湖趣闻。

    其中一人说道:“王老汉,怎的又讲这些,我听得耳根子都磨出茧子啦,换一段新的可好?”说罢便抛了几分碎银上去,正好落入王老汉的布袋。

    众人一阵叫好,王老汉收了碎银,口中也道:“这位英雄好手法,晋中暗器大家唐先生是你何人?”

    这汉子嘿嘿一笑说道:“老汉何时改打探消息的了,速讲一些新段子来。”

    这说书的王老汉说道:“也罢,你们可知道江湖上最近风头最盛之人是谁?”

    角落一人说道:“莫不是那日月教的东方教主?”

    王老汉脸色一变说道:“东方教主,我哪敢评论,我说的乃是一位江湖少侠,白马蓝衫客。”

    云飞忽闻自家名号,口中之酒差点喷射出来,心中想到:“自家也有人传颂么?”心中还略有窃喜之意。

    云飞正窃窃暗喜之时,身旁忽听有人道:“小哥,借个座位可行?”

    云飞一愣,瞅了一眼,见是刚才那两男一女,头上还带着斗笠,云飞也不好细看,便道:“行,行,请坐请坐。”

    心中稍一警惕,旁桌那矮胖之人,便喊道:“王老汉,你说这白马蓝衫客楚云飞,近些日子虽是声名大噪,但他是经历,相比也都有所耳闻,我这有一件大事,诸位或许并未听闻。”

    胖子身旁的张二哥见他已有醉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莫要声张。”

    胖子高声说道:“这有些甚么不能声张的?敢做敢当么。”抬头一看见被众人瞩目,嘿嘿一笑说道:“你们可知太行三虎啊。”

    闻得此声,云飞同桌的那位女子,身子竟是微微一颤紧了紧手中的兵刃,此时众人都关注这矮胖之人并没有发觉异样,但云飞却是有所察觉,只是不为所动罢了。

    这胖子说道:“这太行三虎,平日里也算豪杰,但是他们最近惹上了大案子,恐是命不久矣喽。”

    众人闻言哗得一声,乱作一堂,有人便问道:“太行三虎虽是出道几年,但是他三人武艺高强,连续坐下几次大案但却是劫富济贫,也算是三条好汉,怎的命不久矣了。”

    这胖子慢悠悠的品了口酒说道:“你等还不知道吧,……”之后便将刚才张二哥所言添油加醋,诉说了一番。

    那小二哥帮这胖子填了壶酒问道:“太行三虎怎去截了乔家银两,并无听闻二者有甚恩怨,乔家也无恶行啊。”

    这胖子一阵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说道:“这你又是不知了,这太行三虎虽有劫富济贫的侠名,但毕竟是强人见钱眼开,见财起意并无甚意外,而且这些白银是乔家捐给治理黄河的银钱,却被这三人夺取喝了花酒,当真是……”

    胖子话未说完,便有一人拍桌而起。口中喝骂:“胡说八道。”

第四十三章 狂言

    云飞抬头转目一看,拍桌而起的,便是刚才那位以暗器手法投掷银钱之人,这人怒目而视,喝骂道:“你这胖子胡言乱语,在座之人有谁不知,太行三虎劫富济贫,义薄云天,都是豪爽的血性汉子,那容得你在此臆测,胡言乱语,栽赃陷害。”

    胖子说道:“你可与那三虎相熟识?”

    那人回答道:“不曾。”

    胖子闻言,‘嘶’笑一声,神态甚为不屑,口中冷哼道:“你既不熟识,又怎知我是胡言乱语?”

    那人哼了一声,却是又道:“我反正是不信的,我不认识,难道你就认识了?”

    胖子说道:“这位好汉,你须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且不论你与他三人并不熟识,便是认识了,也有那知人知面不知心之言。太行三虎,哼哼我呸见财忘义之辈。”

    那人气急,便随手将掷了一双筷子过来,这胖子身上也是略有几手功夫,衣袖一挥,竟是接了下来,口中说道:“我自说那太行三虎,与你有甚关系,竟发暗器打人,以你这手法,再练上几年吧。”

    那人说道:“我便看你不惯怎的。”,又是‘嗖嗖’急射几双木筷,胖子却是不慌不忙一一接下,店中酒客见他二人起了纷争唯恐天下不乱,纷纷起哄叫好。

    胖子见着汉子不依不饶,口中嘲笑道:“这般气急,莫不是与那太行三虎有了勾结,听闻太行三虎中有一只雌虎,难不成你是她的相好?”

    那人听了,更是怒不可遏,说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话未落音,便见三点寒芒散出,显是动力真功夫。

    胖子见了,便拿出一只判官笔,左右挥挡,只听见当当当几声,那汉子所发暗器,便全被打落在地上。

    胖子口中污言秽语不断,那汉子虽说气急,但也心中不是对手,只得暗自生了一肚子火气,被身旁众人劝解坐下瞪视着胖子。

    胖子似是斗赢了的大公鸡一般,昂首挺胸,好似自家威风凛凛一般。朝众人拱了拱手,说道:“献丑献丑。”便要落座。

    只听见‘啪’的一声,这胖子脸上便多了一块石子印记,胖子吃痛喝骂道:“直娘贼,那个乌龟儿子王八蛋偷袭他……。”话未说完又是‘啪’的一声,口角流血。

    胖子捂着脸庞嘴角,环视四周,众人也是左右探看,竟是无有一人看出偷袭之人,当然除了云飞。云飞身旁的女子早已几次欲起身拔剑,却被身旁之人按住。

    这时与胖子起了纷争那人却是‘嘿嘿’笑了起来,说道:“让你嘴贱,惹到高人,吃了苦头吧。”

    胖子本就一身的火气无处发泄,此时又听闻嘲笑,本待喝骂只是嘴中吃痛,骂不出声来,竟是顺手抄起暗藏的兵刃劈将过去。

    可是刚行了一步,左腿一软,啪叽一声,扑到在地,云飞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得暗笑不已。那汉子嘴中却不留德,口中笑道:“你何须行此大礼,狗吃屎兄。”此言一出哄堂大笑。

    胖子刚刚爬起身来,身上又吃了一击石子,摔倒再地,与他一桌的张二哥,有些看不过去,出言道:“那位英雄好汉,亮个招子吧,如此暗箭伤人,令人不齿。”

    并无人答应,只是一击石子,仍是打在那胖子身上,胖子接连被打,心中早已惶恐,那张二哥又要出言,一击石子竟是也朝他的脸上打去。

    张二哥连忙一躲,避了过去。只是口中不敢再发出声响。

    云飞见那胖子受的惩罚也够了,寻思一下便出言道:“得人之处且饶人,这胖子也受了教训,相比日后定然不敢在胡言乱语了。”

    那胖子虽是口齿不清,但也躺在地上不住的求饶,与他同坐的二人,也是立时起身,朝云飞抱了抱拳,扶起胖子便匆匆出了酒肆。

    酒肆之外的大雨,仍是没有丝毫的停歇之意,但是酒肆之中见了血腥,便有大半之人或是冒雨离去或是上楼休息。

    此时酒肆之中便只剩下云飞这桌四人,还有还有一些落魄酒鬼,方才与那胖子争斗之人,也随同伴离去。

    云飞撮着杯中汾酒,笑吟吟的看着同桌的三人,过了一阵,见没人答言说话,云飞也不愿意多生是非,便起身朝三人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刚才手下留情。”说罢抬步就要上楼休息。

    只是这一步尚未迈出,就被拦下。拦他之人,便是刚才出手教训胖子之人。

    这人生的一张长脸,面色饥黄,伸手拦住云飞,说道:“这位小哥,还请坐下攀谈几句。”

    云飞见三人,均是手扶兵刃,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刀剑相向之意,便耸了耸肩坐回原位。

    这人说道:“这位小哥我看你面生,听你口音似是湘鄂之地。”

    云飞喊了一声:“小二哥再来壶好酒。”

    便俯身坐下。朝着三人说道:“这位大哥好见识,我老家便在鄂州。”说话间正好细细打量了三人。

    另一男子身形稍矮,一张马脸脸形。那女子倒是瓜子脸蛋,一双星眸上下瞧着云飞。这三人均是一脸饥黄之色。

    云飞心中暗道:“此三人应该是有易容之术。”

    那长脸大汉说道:“我只问一句,那胖子该不该打”

    云飞说道:“自是该打,只是他虽是该打,但罪不至死,故此出言请好汉手下留情。”

    长脸汉子说道:“你不怕惹上事端?”

    云飞笑了笑数到:“这如何能惹上事端,我只是随口一言,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情,你若非取其性命,又岂是我一言便能拦得住的?”

    长脸汉子闻言嘿嘿一笑,说道:“你倒是个有趣之人,那我再问你,在你心中可觉得‘太行三虎’是那贪财之人?”

    云飞眉头一皱,想了想说道:“这世上可有不贪财好色之人?”

    此言一出,三人脸色一暗,那女子手中青锋已是隐隐出鞘,怒视着云飞。

    云飞接着说道:“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太行三虎还有侠名,想必是不会截那乔家捐修黄河的银两的。”

    旁边那马脸的汉子嘿嘿笑道:“‘太行三虎’可是杀人越货的强人,并非你口中的正人君子。”

    云飞说道:“钱财美色虽是博人所爱,不过大丈夫行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十万两白银虽多,但却不如我的法眼。”

    那马脸的汉子说道:“说的好,好一个有所为有所不为,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云飞举杯相碰,一碗美酒下肚。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稍一顿。

    那女子接话道:“十万两白银你瞧不入眼,那到底何事才能让你心动。”

    云飞回道:“应有三件事?

    马汉汉子急道:“哪三件事?”

    云飞答道:“美人,长剑,朋友。”

    马脸汉子问道:“哦?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削铁如泥的宝剑,富可敌国的朋友?

    云飞摇头说道:“与我同甘共苦白头携手之人便是美人,手中长剑败尽天下英豪便是名剑,与我性情相合,生死之交之人便是朋友。

    听了云飞所言,三人一脸的震惊。

    长脸的汉子说道:“想不到你竟有这般的豪情,若是能得其中一件,便可快慰平生。”

    马脸的汉子说道:“你口气倒是不小,但最后一件事却是颇合我的胃口,你若真是这般,那咱们到或许能成为朋友。”

    这女子说道:“当真是一个好男儿,只是口气大了些,败尽天下英豪,就是那号称天下第一的东方教主,也不敢口出此言。”

    马脸的汉子说道:“既是口出此言,必定是剑法高超之辈,来来来与我过上几招。”

    说罢也不等其他,双手凝爪,朝云飞攻了过来。

第四十四章 过招

    不待云飞出手,他便被身旁之人挡住,长脸汉子说道:“二弟不得莽撞。”

    又朝云飞说道:“我二弟最好与人比武,小哥见谅。”

    云飞说道:“无妨,无妨,我也想见识一下太行三虎是何等的人物。”

    云飞也不管此言一出,三人是何心态,右手剑指一并,划一剑招而出。

    见云飞出手,马脸汉子早已经按耐不住,宁抓而上,那长脸的汉子听闻云飞所言,心思一变递了个眼神与那女子,意是若有不妥,便立时出手。

    云飞以手作剑,虚点三招,晃开铁爪,直刺面门,这马脸汉子见了这般妙招,心中暗赞不已,当下不敢小觑,挥手要架住云飞,云飞不等其招式跻身,便已变招,双指一探,手腕一翻,虚点其手腕之穴。

    你来我往,二人越打越快,一时间已经是拆解了二三十招,此时那马脸汉子眉间已经是有虚汗冒出,云飞急点数指,便要将其击败。

    这马脸汉子倒也硬气,不管不顾云飞点来的剑指,反手去抓云飞胸口,云飞呵呵一笑,手臂侧挡收招。

    说道:“好厉害的爪法。”

    马脸汉子也是收招说道:“你的剑法更是不赖。”

    说话间云飞叫的哪壶汾酒,也端了上来。

    云飞接住美酒,起身告辞。

    那长脸汉子身子震了一震,终究是没有再出手拦住云飞,待云飞上楼之后,马脸汉子说道:“大哥,我看此人不像是那种多嘴之人。”

    长脸汉子说道:“此事关乎我三人性命,必定要小心谨慎一些。”

    马脸汉子看了看那女子,也略微点头。

    长脸汉子说道:“明日切在试他一试。”

    此时已进入客房的云飞,在床榻上打坐吐纳一番,便和衣入睡。

    次日清晨,云飞牵着老马继续朝那恒山而去,雨后的小镇格外的清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出了小镇,沿着官路行了不久,云飞便扯马停下,长啸一声,说道:“三位朋友,随我已有半个时辰,此处无人,还不现身相见?”

    话音刚落,云飞身后密林之中,显出三人,正是昨日三人。

    云飞说道:“三位这是舍不得我么?还相送数里。”

    那长脸汉子讪讪一笑,说道:“昨日酒肆之中人多眼杂,我三人最近有惹上‘官司’故此遮掩了本来相貌,相随至此,便是想交你这个朋友。”说罢三人摘下脸上的布纱。

    云飞凝目一看,三人果然显出本来面目。

    那长脸汉子说道:“某家姓杨单名一个焱字,这是我二弟范天啸,这位是我三妹徐涛。”

    云飞笑了笑说道:“久闻三位大名,只是难道不怕我走漏了风声?

    三虎之中的雌虎徐涛说道:“倘若你是那种人物,也算我三人看瞎了眼,日后我三人若是不死,自会找你寻仇。”

    这雌虎徐涛倒是生了一副姣好面容,明眸皓齿,雪白的面庞,再加上那一双修长的美腿,云飞暗道:“这如果生在后世,也是殿堂级的女神人物,如今却成为杀人不眨眼的草寇,真乃造化弄人。

    云飞还未来得及答话,徐涛又接着道:“在此之前,还要称称你的尽量。昨日听二哥说你剑法极高,我倒要领教领教。”

    手中长剑出鞘,一个纵身跃到云飞身前,挥剑变刺。后面那长脸的汉子急道:“三妹不可无礼。”

    云飞见了此等状况,哪里还不知道三人心中的那点心思,心道:“若是自家功夫不济,这朋友便是死人了吧,太行三虎果然不是常人。”

    云飞念及此处,当然不会弱了自家的身段,翻身下马。

    长剑也不出鞘,抬剑一抹,便卸开挥来的长剑。

    这徐涛见云飞小觑与她竟是剑不出鞘,心中自是恼怒,长剑急撩,刷刷刷急刺三剑,云飞此时剑术修为已经是颇为不俗,这雌虎招式虽是凌厉,但在云飞看来,破绽之处着实不少。

    云飞笑眯眯的看着徐涛,颇为随意的接下其手中剑法。徐涛见奈何不得云飞,口中喝道:“当心了。”说罢剑法忽然一转,便如惊涛骇浪般,扑面而来。

    云飞处于其中,自是感觉到剑势之凌厉,暗道:“果然有些手段。”安稳心思,脚踩梯云纵,想是略微避开几招,但却正中对方下怀。

    剑势更密,更急,如那汪洋浩瀚,云飞便如一条小舟,任你浪打风吹,一连挡住三十二剑,这雌虎似是招式用尽,又或者内力不继,身形便有迟缓。

    云飞一剑刺出,犹如满弦而出之箭,剑指咽喉。

    徐涛望着云飞刺来长剑,竟是生出不可抵挡避无可避之意,杏目一闭,不再反抗招架。

    云飞一剑刺出,便知对方生死已在自家掌控之中,见其闭目撤剑,知其认输,也就撤回长剑。

    在一旁掠阵的二人,见云飞一剑刺出,心中便道不好,立马扑将上来,奈何云飞剑势极快,待其来到身前,云飞已经是收剑而立。

    说道:“徐姑娘,你的剑法当真精妙,剑势磅礴在我见识之中也就嵩山派剑法可以比拟,可否告知在下是何剑法。”

    雌虎缓缓吐了一口气道:”再精妙的剑法还不是败在你的手下。”话到此间又叹了口气说道:“剑法名曰追魂三十二剑,乃是一位高人传授与我,只是我悟性不够,始终不能悟得其中精髓,你一连接下三十二剑,绝不是江湖上的无名泛泛之辈,可否告知在下名号。”

    “在下武当楚云飞。”

    “原是武当高徒,什么……你就是楚云飞?”范天啸忽然声调一变,

    云飞说道:“如假包换,可有何不妥?”

    杨焱一脸苦笑摇头道:“我兄妹三人,竟是……你若是早报上名号,我三人也就不来试探你了。”说罢伸手指向林中,又道:“可否移步林间再叙。”

    四人正要举步林间,忽然不远处传来嘈杂之音,杨焱脸色一变,说道:“有人来了。”

    此言一出,范天啸徐涛立时警惕四周,云飞凝神一听,似有相熟之声。

    杨焱说道:“云飞兄弟若是有意,过些时日后到祁县乔家,我三人自会交代清楚那十万两白银之事,现时我们先走一步。”朝云飞略一抱拳,便遁入密林之中。徐涛看了云飞一眼说了一句:“后会有期,别也随两位兄长躲入密林不见。

    三人刚入密林,便有一队人马行了过来。

    其中一人见了云飞,大喝一身,飞身下马,朝云飞扑将过来。

    云飞微微一笑,气运丹田,大喝:“红票拿来。”

第四十四章 过招

    不待云飞出手,他便被身旁之人挡住,长脸汉子说道:“二弟不得莽撞。”

    又朝云飞说道:“我二弟最好与人比武,小哥见谅。”

    云飞说道:“无妨,无妨,我也想见识一下太行三虎是何等的人物。”

    云飞也不管此言一出,三人是何心态,右手剑指一并,划一剑招而出。

    见云飞出手,马脸汉子早已经按耐不住,宁抓而上,那长脸的汉子听闻云飞所言,心思一变递了个眼神与那女子,意是若有不妥,便立时出手。

    云飞以手作剑,虚点三招,晃开铁爪,直刺面门,这马脸汉子见了这般妙招,心中暗赞不已,当下不敢小觑,挥手要架住云飞,云飞不等其招式跻身,便已变招,双指一探,手腕一翻,虚点其手腕之穴。

    你来我往,二人越打越快,一时间已经是拆解了二三十招,此时那马脸汉子眉间已经是有虚汗冒出,云飞急点数指,便要将其击败。

    这马脸汉子倒也硬气,不管不顾云飞点来的剑指,反手去抓云飞胸口,云飞呵呵一笑,手臂侧挡收招。

    说道:“好厉害的爪法。”

    马脸汉子也是收招说道:“你的剑法更是不赖。”

    说话间云飞叫的哪壶汾酒,也端了上来。

    云飞接住美酒,起身告辞。

    那长脸汉子身子震了一震,终究是没有再出手拦住云飞,待云飞上楼之后,马脸汉子说道:“大哥,我看此人不像是那种多嘴之人。”

    长脸汉子说道:“此事关乎我三人性命,必定要小心谨慎一些。”

    马脸汉子看了看那女子,也略微点头。

    长脸汉子说道:“明日切在试他一试。”

    此时已进入客房的云飞,在床榻上打坐吐纳一番,便和衣入睡。

    次日清晨,云飞牵着老马继续朝那恒山而去,雨后的小镇格外的清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出了小镇,沿着官路行了不久,云飞便扯马停下,长啸一声,说道:“三位朋友,随我已有半个时辰,此处无人,还不现身相见?”

    话音刚落,云飞身后密林之中,显出三人,正是昨日三人。

    云飞说道:“三位这是舍不得我么?还相送数里。”

    那长脸汉子讪讪一笑,说道:“昨日酒肆之中人多眼杂,我三人最近有惹上‘官司’故此遮掩了本来相貌,相随至此,便是想交你这个朋友。”说罢三人摘下脸上的布纱。

    云飞凝目一看,三人果然显出本来面目。

    那长脸汉子说道:“某家姓杨单名一个焱字,这是我二弟范天啸,这位是我三妹徐涛。”

    云飞笑了笑说道:“久闻三位大名,只是难道不怕我走漏了风声?

    三虎之中的雌虎徐涛说道:“倘若你是那种人物,也算我三人看瞎了眼,日后我三人若是不死,自会找你寻仇。”

    这雌虎徐涛倒是生了一副姣好面容,明眸皓齿,雪白的面庞,再加上那一双修长的美腿,云飞暗道:“这如果生在后世,也是殿堂级的女神人物,如今却成为杀人不眨眼的草寇,真乃造化弄人。

    云飞还未来得及答话,徐涛又接着道:“在此之前,还要称称你的尽量。昨日听二哥说你剑法极高,我倒要领教领教。”

    手中长剑出鞘,一个纵身跃到云飞身前,挥剑变刺。后面那长脸的汉子急道:“三妹不可无礼。”

    云飞见了此等状况,哪里还不知道三人心中的那点心思,心道:“若是自家功夫不济,这朋友便是死人了吧,太行三虎果然不是常人。”

    云飞念及此处,当然不会弱了自家的身段,翻身下马。

    长剑也不出鞘,抬剑一抹,便卸开挥来的长剑。

    这徐涛见云飞小觑与她竟是剑不出鞘,心中自是恼怒,长剑急撩,刷刷刷急刺三剑,云飞此时剑术修为已经是颇为不俗,这雌虎招式虽是凌厉,但在云飞看来,破绽之处着实不少。

    云飞笑眯眯的看着徐涛,颇为随意的接下其手中剑法。徐涛见奈何不得云飞,口中喝道:“当心了。”说罢剑法忽然一转,便如惊涛骇浪般,扑面而来。

    云飞处于其中,自是感觉到剑势之凌厉,暗道:“果然有些手段。”安稳心思,脚踩梯云纵,想是略微避开几招,但却正中对方下怀。

    剑势更密,更急,如那汪洋浩瀚,云飞便如一条小舟,任你浪打风吹,一连挡住三十二剑,这雌虎似是招式用尽,又或者内力不继,身形便有迟缓。

    云飞一剑刺出,犹如满弦而出之箭,剑指咽喉。

    徐涛望着云飞刺来长剑,竟是生出不可抵挡避无可避之意,杏目一闭,不再反抗招架。

    云飞一剑刺出,便知对方生死已在自家掌控之中,见其闭目撤剑,知其认输,也就撤回长剑。

    在一旁掠阵的二人,见云飞一剑刺出,心中便道不好,立马扑将上来,奈何云飞剑势极快,待其来到身前,云飞已经是收剑而立。

    说道:“徐姑娘,你的剑法当真精妙,剑势磅礴在我见识之中也就嵩山派剑法可以比拟,可否告知在下是何剑法。”

    雌虎缓缓吐了一口气道:”再精妙的剑法还不是败在你的手下。”话到此间又叹了口气说道:“剑法名曰追魂三十二剑,乃是一位高人传授与我,只是我悟性不够,始终不能悟得其中精髓,你一连接下三十二剑,绝不是江湖上的无名泛泛之辈,可否告知在下名号。”

    “在下武当楚云飞。”

    “原是武当高徒,什么……你就是楚云飞?”范天啸忽然声调一变,

    云飞说道:“如假包换,可有何不妥?”

    杨焱一脸苦笑摇头道:“我兄妹三人,竟是……你若是早报上名号,我三人也就不来试探你了。”说罢伸手指向林中,又道:“可否移步林间再叙。”

    四人正要举步林间,忽然不远处传来嘈杂之音,杨焱脸色一变,说道:“有人来了。”

    此言一出,范天啸徐涛立时警惕四周,云飞凝神一听,似有相熟之声。

    杨焱说道:“云飞兄弟若是有意,过些时日后到祁县乔家,我三人自会交代清楚那十万两白银之事,现时我们先走一步。”朝云飞略一抱拳,便遁入密林之中。徐涛看了云飞一眼说了一句:“后会有期,别也随两位兄长躲入密林不见。

    三人刚入密林,便有一队人马行了过来。

    其中一人见了云飞,大喝一身,飞身下马,朝云飞扑将过来。

    云飞微微一笑,气运丹田,大喝:“红票拿来。”

第四十五章 恒山

    来人原来是赵普之,他追杀田伯光无果之后,便回到山西境内,想不到在此相遇。

    二人闲谈一阵,果不其然,他们一众是为了太行三虎之事前来。云飞与其师门中人人,拜见之后,便告辞向恒山派行去,只是与其约定日后再聚。

    之后云飞纵马疾驰,不过几日便道了恒山派,北岳恒山,位于山西大同市浑源县。恒山山脉始于阴山,横跨塞外,东连太行,西跨雁门,南障三晋,北瞰云代,东西绵延五百里,其间莽莽苍苍,横亘塞上,巍峨耸峙,气势雄伟且又断崖绿带,风景如画。

    云飞也是游历中岳嵩山,北岳华山之人,但也不禁被眼前景色所迷,一路山路而行,脚程不急不缓,行了莫约有大半日,竟不觉累,终于到了见性峰峰顶,恒山剑派山门之前。

    云飞叩开庵门,便有一面色清秀的知客女尼出门探看。

    女尼问道:“这位施主有何贵干?”

    云飞说道:“这位师妹,劳烦通报,武当派末学后进楚云飞拜见恒山掌门,有书信奉上。”

    女尼上下打量云飞,或许瞧着云飞不像是那奸邪之人,便微微点头道:“请进。”

    云飞步入无色庵之后,便随着知客女尼,进了庵中。只见见堂上供奉一尊白衣观音,四下里一尘不染,陈设简陋,想不到恒山派威震江湖,主庵竟然质朴若斯。

    这女尼说道:“这位师兄在此稍等,我去通报掌门师尊。”

    说罢,便命人捧上香茶,云飞道了声谢,知客女尼便告罪去了。

    只过了一阵,便有一年岁约三十左右女尼,进入知客厢房之内。这女尼微微打量了下云飞问道:“你便是进来江湖上名头甚紧的武当派楚云飞?”

    云飞见了,暗道:“她莫定是那定逸师太了。”连忙上前俯身行礼说道:“正是师侄。”

    这定逸师太说道:“便是你杀了那魔教贼子的一位狗贼长老?”

    云飞闻言一愣,还未来得急答话。

    定逸师太便说道:“随我来吧。”

    云飞连连苦笑,只得跟随在定逸师太身后,便来到定闲师太日常静修之所,但见四壁萧然,只地下有个几个旧蒲团,此外一无所有。佛堂之内,盘坐着两名女尼。

    云飞上前行礼,双手合十说道:“武当派末学后进楚云飞,拜见定闲、定静、定逸师太。”

    位与中间的定闲师太一脸的慈眉善目,说道:“你便是楚云飞?果然人中龙凤,一表人才。听闻你诛灭魔教长老,当真是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武当高徒。”

    云飞连连谦虚,说道:“师太谬赞,小子只是胡闹,当不得此等愧赞。”

    定逸师太接话道:“你此次来所为何事?”

    云飞说道:“家师有书信一封。”说罢便将书信递了上去。

    定闲师太仔细看过之后,说道:“冲虚师兄果然是要执掌门户,可喜可贺,到时必定登门向贺。”

    旁边的定静师太说道:“冲虚道长的名头近些年来直追少林方丈,太极剑法更是无可匹敌,执掌武当门户,也只有冲虚道长了。”

    定闲师太又询问一些江湖琐事之后,吩咐门前弟子,待云飞前去休息。

    恒山派主庵无色庵是座小小庵堂,庵旁有三十余间瓦屋,分由众弟子居住。云飞见无色庵只前后两进,莫说和构筑宏伟的少林寺相较,就连近些年衰败的华山派也大有不如。

    云飞只得行到距离无色庵不远处别院休息。

    入夜,见性峰定,恒山别院,月色如洗,云飞坐于屋顶,关这恒山的夜色美景,虽是春末夏初,但是恒山山顶还是颇有凉意,望着天边的残缺月色名云飞忽有归思之意,

    细细想来,自家离开山门也有数月了。

    拿出竹箫,一曲《明月千里寄相思》寥为记怀。

    次日清晨,云飞早早便起身洗漱,到别院用过斋饭之后,便行朝无色庵行去。

    行了几步,便闻道‘呼呵’,‘嘿哈’之音,想来是恒山弟子,正在门中练剑,云飞正欲折身返回,要知道窥看别派武学那是江湖大忌。

    刚一转身,便被叫住,云飞闻言便是那定逸师太,不由得头皮一麻,上前行礼道:“见过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说道:“何故见了我便折射往回,难不成我会吃了你么?”

    云飞说道:“师太误会了,我方才听闻贵派似有练剑之音,不便打扰,故此回身,弟子并未看见定逸师太,否者岂能不上前行礼。”

    定逸师太说道:“同属名门正道,有什么可忌讳的,那不成我恒山的剑法这么容易,便会被人学去?”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了一声:“师侄不敢有小觑恒山派武学之意,只是,只是。”

    定逸师太听云飞说话吞吞吐吐,不由得一气,说道:“你随我来。”说罢便领云飞到了恒山派练剑之处。

    只见得莫约上百女尼,莺莺燕燕,面目清秀,云飞心中暗道:“也不知道哪一个,是那依琳小师傅。”

    念及此处,不由得仔细探看一番,定逸师太见了心中不由的又是一气,心想又是一个好色之徒,虽是年少成名,但也不过如此。

    场中练剑的一众女尼,见定逸师太立于一旁,更是无有一人敢偷懒耍滑。

    定逸师太说道:“云飞师侄,你观我这恒山剑法如何。”

    云飞说道:“果然名不虚传,北岳恒山剑法,在江湖之中独树一帜,师傅常赞贵派的万花剑法,那是江湖之中少有的一等一的好剑法。

    定逸师太闻言‘哼’了一声,说道:“云飞师侄,是武当派冲虚道长的弟子,又在江湖之中斩杀甚有名头魔教长老,乃是江湖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云飞连道:“不敢,不敢。”

    定逸师太说道:“可否请你指点下我门中弟子武学?”

    云飞还未来得及答话,定逸师太便朝场中弟子喊道:“仪和、仪清、仪文、仪真……”

    定逸师太随手点出这几人,便是恒山派之中的佼佼者,定逸师太说道:“你们楚师兄深的武当真传,你们不可大意,一起进招讨教吧。”

    云飞不由的苦笑:“弟子武艺粗浅的很……”

    定逸师太说道:“随手指点几招便可,也好让她们涨涨见识。”

    话已至此,云飞只得领命。

    那七位女尼手执长剑说道:“楚师兄请。”

    云飞撇了撇嘴,无奈抽出长剑说道:“得罪了,诸位师妹先请。”

    最近忙着考试,抱歉!!!

第四十六章 剑阵(二更求票票)

    这恒山派剑法绵密严谨,长于守御,而往往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处突出杀着,剑法绵密有余,凌厉不足,正是适于女子所使的武功,虽是不及男子所练的武功那样威猛凶悍,但却破绽极少。

    剑法之中以圆转为形,绵密见长,每一招剑法中都隐含阴柔之力,与人对敌之时,往往十招中有九招都是守势,只有一招才乘虚突袭。招招成圆,余意不尽。

    这七人环绕云飞缓缓而行,每柄长剑剑尖指住云飞头、喉、胸、腹、腰、背、胁周身七出要害。

    饶是云飞久经江湖厮杀,此时也不干乱动,这七位女尼其喝一声,起身朝云飞刺来,云飞见这阵势严密,手中长剑饶身子一转,划开后背刺来三剑。

    斜身侧踢,有挡开一剑,长剑借势一回知听得,‘当当当’几声,云飞正面胸前刺来的三柄长剑,也被卸开。

    云飞来不及进招,众女尼便已经变了剑阵,复又七剑刺来,云飞长剑又刺又撩,这一剑架开三剑,那一剑破了三招,一众女尼刺来剑招,均被云飞一一挡下,丝毫不显慌乱之意。

    定逸师太只见观了这几招,心中不由的暗道:“这姓楚的少年,果然是名不虚传,剑法精深,内力纯正,怪不得能将魔教长老毙命与剑下,这武当派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处。”

    此时场中云飞神态飞扬,一路柔云剑法使来,似腾云,似流水,一招顺风扫叶攻向依和。

    依和乃是恒山派的大弟子,手下剑法虽比之云飞大有不如,但也有几分手段,当下一招绵里藏针,回敬云飞。

    云飞眼尖,知其手腕围在知其用了绝招,长剑一划一斜,便改了方向,剑尖竟是指向后背而来的依文。

    依文大惊,猝不及防眼尖就要伤在云飞剑下,云飞长剑便被一旁的依清撩开,依和口中喝道:“变阵。”

    登时剑阵一变,众人手中所舞的长剑更是急快,云飞所辗转腾挪之地,愈发小了,云飞长剑护住周身,剑招散去,还是稳稳破开七人围攻。

    一阵铁剑相交之后,云飞瞅了一个破绽,身子忽然一动,一折。长剑舞出剑花朵朵,竟让七人一阵眼花缭乱,倏地一声飘然而去。

    众女尼见状,纷纷出剑,但却伤不到云飞丝毫。只见云飞身子腾空一番,躲开侧身几剑,落地足尖一点,身子旋转,长剑分别前后刺向七人手腕。

    一这剑来的突兀,却又潇洒凌厉,剑身隐约发出呼啸之音,众女尼纷纷回身抵挡,连连后退。

    这依和心中微一叹息,只得再喊变阵,众女尼长剑一凝,复又刺出,这终是拿出真功夫,七剑连环而来,气势大增。

    这众女尼剑法连环,身形相错,绝不给云飞单击一人的机会,剑阵越来越密,剑招越来越快,颇有层出不穷之感。

    云飞大喝一声:“诸位师妹小心了。”

    话音刚落,只见云飞手中便多了一朵剑花,凡是刺来长剑,均被摄入其中,被云飞剑势牵引,竟是攻到别处,功力剑法弱者,被云飞一牵一带竟是不由自主,长剑乱刺。

    此番下来,剑阵便是乱了,云飞手中剑花凋谢,换做一直曲直自如软件一般,竟在不可思议间,截住七人出剑招式。

    一番抢攻,众位自然不敌,一个个面若腮红,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若非云飞手下留情,早就败的一塌糊涂了。

    定逸师太见了,终是按耐不住,开口道:“罢了,撤剑吧。”

    云飞后退一步藏剑回鞘,恒山弟子也是将长剑回收各退一步。

    这时定闲师太缓步行来,口中赞道:“云飞师侄果然武艺高超名不虚传,我门中这阵法也奈何你不得。”

    云飞见是定闲师太,上前行了一礼道:“诸位恒山派的师妹也是剑术不凡,云飞受益颇多,只是众位师妹少了与人动手的经验,现时不是云飞敌手,假以时日行走江湖,云飞若再遇到这剑阵,只好溜之大吉。”

    定逸师太说道:“赢了便是赢了,她七人此时不是你的对手,日后恐也难说。”

    一时间云飞哑口无言,定闲师太了解自家师妹的性子,摇头笑了笑。

    此时,有一身材莫约**岁的小尼姑,疾步行来,这小尼姑双眼清亮明澈,面庞秀丽清雅,云飞心中不住赞叹,暗道:“相比,她就是那原著中的依琳小师傅了。”

    这小依琳上前拜见了恒山派诸人,双眼切生生的瞧了云飞一眼,见云飞正一脸笑意的瞧着她,心中不知为何一慌,竟是羞红了脸,犹如红霞铺面。

    定逸师太说道:“依琳,这是你武当派的楚云飞楚师兄。”

    依琳连忙上前行礼说道:“见过楚师兄。”

    云飞摆了摆手,回应道:“见过依琳师妹。”

    定逸师太又问道:“你疾步行来可是有事?”

    小依琳回道:“回禀师父,前些日子的人又来了,此时就在知客厢房之中。”

    定闲师太叹了口气说道:“相必又是为了那事,我观那乔家二爷面向不是善辈,其风评也不甚好。”

    定逸师太应了一声,说道:“这乔家世来与咱交好,此次又是捐给治理黄河的银两被劫持,少不得要下山一番了。”

    定闲师太微一叹息说道:“此事我不便出面,便由你去处理。”

    云飞听了,心知是那太行三虎之事,便出声询问道:“二位师太,小子莽撞,敢问可是那乔家捐给官府治理黄河的十万两纹银被劫之事?”

    定逸师太说道:“你也知道此事?”

    云飞说道:“小子略有耳闻,实不相瞒,我与那太行三虎今日也有过照面。”

    定逸师太闻言,喝问道:“你何时与那三个贼子有过照面。”

    云飞答道:“前些日子在一来恒山的小镇之中,小子与他们有过交集……”

    定逸师太大声喝道:“楚师侄,你也是行历江湖之人,怎么能与那种匪类相交,还替这三个贼子说话。”

    云飞苦笑,说道:“师太请我把话说完。”

    定闲师太深知自加师妹的性子,说道:“师妹,你先听云飞师侄一言在下定论不迟。”

    定逸师太见掌门师姐说话,自是收敛,只是双目还瞪着云飞,似是云飞敢有一丝的言语闪烁,便要出手教训一番。

    云飞朝定闲师太行了一礼,当下便将那太行三虎之事娓娓道来。

    云飞又道:“我观那太行三虎虽是匪类,但心中自有一股豪气,想来不会去做这等受人唾骂之事。”

    定逸师太虽是脾气火爆,但绝不是蠢笨之人,听云飞一番言语之后,心中也在暗自思量。

    定闲师太说道:“我观此事其中必有蹊跷,绝不可偏信一家之言,师妹,你怎么看。”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说道:“此事他既然找上恒山派,咱就必须管上一管,看看到底谁是在作假弄虚。”

    定闲师太朝云飞说道:“此事还需劳烦云飞师侄。”

    云飞笑了笑说道:“师太就是不说,小子也要去那乔家调查此事。”

    ……

    (二更求票票,排名都不知道掉在哪里去了,兄弟们要给力啊)

第四十七章 偷袭

    云飞与两位师太商定之后,便随定逸师太下山而去,不过此次定逸师太却率领了十数位恒山弟子一起下山,名曰下山历练。其中便有那秀色可餐的依琳小师妹。

    这乔家二爷本名乔致远,家中排行老二,故此都称呼其为乔二爷,他身子略肥,满面油光,一眼看去便知是那富家院外。

    知晓定逸师太亲自率门下弟子相助之后,感激涕零,连忙叫人奉上数千金银之物,以表谢意,却被定逸师太冷言婉拒。

    在得知云飞身份之后,便上来一阵恭维搭讪,云飞本是不奈,但心思一转,便笑了笑,装作涉世未深的少年侠客与其攀谈起来。等云飞告知要去一同拿贼之后,连呼云飞是嫉恶如仇,义薄云天当得起大侠二字。

    云飞听了腹中暗笑不已,心道:“他若是知道自家的心思,又不知是何脸色。”

    这日,定逸师太见天色将晚,正准备寻一客栈休息,乔二爷上来说道,早已经定好客栈,邀请众人前去歇息。

    定逸师太略微客气一番,便也率领众人随他去了客栈。

    当晚便住了进去,店中备的是上好的斋菜,晚膳之后,定逸师太安排守夜的恒山弟子,其余便各自休息不提。只留下云飞于那乔二爷的随从还在楼下,又叫了一壶好酒,几碟下酒之物,聊了许久,困意涌上心头,也变散了休息。

    只是时值人定,客栈之中忽然传来一阵惊呼,接着便是一阵刀剑相加之音。

    云飞虽然饮了几杯,但却警惕,听闻惊呼后,立时惊起,心道不好:“恒山派有人遇袭。”拿起长剑便抢出房门。口中大喝:“何方鼠辈,胆敢暗中偷袭。”

    此时定逸师太已是手持宝剑冲出房门,直往弟子所住客房而去,云飞紧随其后。

    这时,恒山派弟子之中,似乎已经有人受伤,发出惨叫。定逸师太听见,心中怒火急烧,口中喝骂道:“哪里来的狗贼,竟敢偷袭我恒山派之人,有种的出来厮杀一番。”

    忽然,空中袭来几团黑影,略有呼啸之音,云飞知是暗器,但是眼睛不能视物,心中一急,就要挥剑格挡。

    听闻的‘当当当’几声,定逸师太已将暗器尽数打落,长剑急撩,身子急行数步,已经跃到受袭弟子的屋内。

    此时月色自窗台射入屋中,方可视物,定逸师太手中青芒闪动,直刺那人胸口大穴,那人双手凝爪,也是扑身而上,电光火石之间,已是交手数招,这狗贼心知不是定逸师太对手,便从怀中洒出一把暗器。

    这贼子甚是奸诈,暗器竟是朝着那受伤的依光射去,定逸师太口中怒喝:“好不要脸,无耻之徒。”只得回身去救,趁的这番功夫,那屋贼子已经自窗口跃了出去。

    这时夜空中传来:“定逸师太,这便是你恒山派多管闲事的下场,这次只是个教训,倘若还是执迷不悟,老子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门下弟子可就得当心了。”

    定逸师太早已是怒不可遏,倘若让她抓到那偷袭的贼人,必定一剑刺死方可泄恨,本欲再追,又见门下弟子依光受伤趴在地上,只得停下身来,俯身去救。口中大喝道:“狗贼,可敢留下名号。”

    但是那人并无答言,此时云飞也进入房中。

    见云飞随了进来,便说道:“还请云飞师侄前去追探一番是何人敢来伤我门下弟子,将其留下,我随后就来。嘿嘿,当真以为我恒山派无人么?当真看不起我五岳剑派么?”

    云飞应了一声,便踏着轻功追了出去,只是追的稍晚一些,天色又暗,那贼人早已经借住夜色没了踪影,云飞又寻探一阵,终是不得人影。

    这时恒山派依清议和等人追了上来,得知云飞并无追上那狗贼之后,仍是拜谢一番。

    云飞惭愧,不敢应承,便随众人回了客栈。

    云飞回了客栈,大厅之中已经是坐满了恒山派弟子,还有那乔家二爷和他的随从。

    云飞上前告罪:“师太,云飞无能,没有寻到那贼子的踪影。”

    定逸师太面色冷清说道:“无妨,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云飞问道:“是何人竟敢如此的大胆?莫不成是那魔教中人?只是他们所说的多管闲事令云飞不解。”

    那乔家二爷接言,说道:“此事还是赖我,想不到那太行三虎竟是如此的胆大妄为丧心病狂,得知我邀请恒山派的诸位大师相助,竟然……竟然,趁夜偷袭恒山门下弟子,当真是无耻至极。”

    云飞说道:“听乔二爷所言,伤人的狗贼是那太行三虎?”

    乔家二爷身旁的相随说道:“应是如此,我刚才听众位师太所言依光小师傅身上所受创伤,应该是太行三虎之中的范天啸绝技黑虎爪所至,再加上他临走时所言,应该不假。”

    众人纷纷点头,依琳小尼说道:“云飞师兄,方才你离去之后,依光师妹醒了过来,说道那狗贼曾言他是太行三虎之一的虎爪手范天啸。而且房中还有那狗贼与师傅交手之时,匆忙中落下一件信物。”

    云飞听了点了点头,问道:“依光师妹的伤势如何,可有大碍?那守夜的那些弟子呢,想必她们也被暗害。”

    定逸师太面上青筋仍旧突起,想来气的不轻,只是声调略微平缓一些,说道:“都已经服了灵药,没有大碍,修养一段时间也便好了,只是这口恶气实难下咽。”

    云飞舒了口气,说道:“诸位师妹没有大碍,便是万幸了。”

    定逸师太朝云飞看了一眼说道:“云飞师侄,你好的狠那。”说罢竟是不理会众人,径自回了楼上。

    云飞知其所说应是自己前些日子,为太行三虎辩白之事,不由得苦笑不已。

    楼上忽又传出定逸师太的声音:“众弟子都回去休息,我来值守。”说罢便跃到房梁上四出巡视去了。

    一众恒山弟子相顾无言,只得回房休息,但她们大部分初涉江湖,遇到此事,也不知能不能睡的安稳。

    一夜无话,已是天明。

第四十八章 被擒

    经过昨日的慌乱,虽是定逸师太亲自守夜,但恒山派的弟子面容之间仍有困倦之意。

    再行几日,或许是恒山派有了防备又或者别的原由,那太行三虎却并没有再来偷袭。这日便到了祁县。

    祁县位于山西省中部,太岳山北麓,汾河东岸,东有板山,西有白寺岭,双峰对峙,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众人刚望的祁县城墙,便被截住了去路,原来是乔家老太爷,听闻定逸师太亲自下山,算好了时日,特在此地等候。

    定逸师太见得年逾古稀的乔老太爷竟是亲自相迎,连忙上前。

    乔老太爷拱手说道:“竟是劳烦定逸师太亲自来访,老夫……老夫不胜感激那。”

    定逸师太连连谦逊说道:“定逸哪能受次大礼,这铲除奸贼,本就是我辈中人的本分。这太行三虎本就是是邪魔歪道,不但夺取修缮黄河河堤的银两,经还敢偷袭我恒山剑派,定逸定不饶他。”

    乔老太爷脸色一变说道:“这三个贼子果然是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偷袭诸位大师,当真是……当真是不知死活。”

    ……

    众人一阵寒暄,乔老太便就注意到随在恒山派末尾的楚云飞,心道恒生派自古便只招收女弟子,这位少年是那家的弟子,倒是生的一表人才。本想询问定逸师太,刚要开口。

    身旁的定逸师太边说道:“那小子是武当派的楚云飞,此次是来凑热闹的。”

    乔老太爷闻言面露喜色,心想:“且不说武当派乃是武林之中仅次于少林的第二大派,实力非凡,江湖之中少人人敢惹,这楚云飞近日来也是声名大噪的少年豪杰。”便有结交之意,当下说道:“还请师太引荐一番。”

    定逸师太听了,便遣人将云飞唤了过来拜见乔老太爷。

    自上次偷袭之后,定逸师太便对云飞没有好脸色,若非云飞深知她在书中的性格本色,且又想调戏一番依琳小师傅,早就扬长而去了,哪里会在此受气。

    云飞上去拜见了乔老太爷,略微攀谈几句,只觉得这老头,眼神越来遇怪,边打了个哈哈,寻了一个由头,说是游览祁县风光,便要告辞而去。

    乔老太爷越看云飞越是觉得顺眼,心想自家那待阁闺中的孙女,竟是起了招云飞女婿的念头。只是这番念头还得细细思虑一番。

    便说道:“云飞少侠乃是客人,先到寒舍,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再派人带你游览祁县可好?”

    云飞刚想婉拒,一看定逸师太的脸色,便改了说道:“长者赐不敢辞,边劳烦乔老太爷了。”

    一边攀谈,一边便进入了那祁县乔家大院。

    刚入乔家,便有一人飞奔而来,乔老太爷见了,眉头微皱说道:“周管家,你急急忙忙是有何事,怎的如此失礼。”

    那周管家告罪一声,面色激动说道:“老太爷,老太爷刚才赵老爷子传来讯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的范天啸被围在城外一处茶馆之中。”

    众人闻言,面色惧是一变,云飞心中更是着急,他本就对上次客栈夜袭,心中疑虑甚多,此时听闻那范天啸被围在城外,心中更定了要去探个究竟。

    定逸师太急道:“这狗贼经还敢在此地周围行事,好的很呐,贫尼倒要瞧瞧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罢便叫周管家引路而去,乔老太爷说道:“师太莫急,周管家速去备上好马,我等一通前去。”

    定逸师太哪里等的急,闻了大概的方向,告罪一声,便展开轻工纵身前去,云飞也是报了抱拳,随在定逸师太身后而去。

    莫约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出了县城,穿过一片松林,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平野,黑压压的站着数十人马,一条大道通向人群,云飞与定逸师太看了一眼,便超人群飞去。

    到了近处,见有一凉亭,那构筑颇为简陋,是旷野中供行旅憩息之用。那群人围着凉亭,相距约有数丈,却不逼近。云飞高喊一声,:“恒山派定逸师太在此,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众人听闻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到此,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定逸师太瞪了云飞一眼,怪他张扬,但也进了凉亭前数丈。

    云飞随在身后,,便见一大汉座与凉亭店中央,独自喝着美酒,面漏嘲讽之色,此时听闻定逸师太到此,面色才转为凝重。

    云飞又走进几丈,见凉亭之中,赫然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范天啸。

    云飞见他虽是受众人围攻,但却面不改色,仍是好整以暇的饮酒,心中倒也敬佩,暗道:“这人到有一番豪气。”

    定逸师太也是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一声说道:“你便是太行三虎之中的狗贼范天啸?”

    范天啸眉头皱了皱,答应道:“正是某家,敢问师太也是来捉拿我的?”

    定逸师太说道:“是你这狗贼便好。”说罢长剑出鞘。

    范天啸一愣,呲笑一声,就要挺身而上。

    云飞在后喊道:“二位且慢动手。”说罢纵身一跃到二人中间。

    定逸师太见了怒道:“楚云飞,难不成你要阻拦我?莫不以为你是武当派的弟子,我就会怕你。”

    云飞说道:“师太息怒,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

    定逸师太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他偷袭我门下弟子,此时定然要见个高下。”

    那范天啸听了说道:“我何时偷袭你中弟子,我们太行三虎岂会偷袭暗害女流之辈,更何况与你恒山派又无甚仇怨。”

    定逸师太说道:“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可抵赖,云飞你快快让开,别再这里碍手碍脚的,我要除了这狗贼。”

    范天啸说道:“我敬你是出家之人,但你左一句狗贼,右一句狗贼,莫说我没有偷袭你门下弟子,便是偷袭了,你又能怎的。云飞兄弟,你且让开,让我来领教一下这老尼姑的高招。”

    定逸师太听了,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今日,便让你知道我恒山派的厉害。”

    说罢,二人已是越过云飞战在一处。

    昨日刚到家,抱歉抱歉,同时感谢城管大大与jingyuandi大大的打赏哈

第四十八章 被擒

    经过昨日的慌乱,虽是定逸师太亲自守夜,但恒山派的弟子面容之间仍有困倦之意。

    再行几日,或许是恒山派有了防备又或者别的原由,那太行三虎却并没有再来偷袭。这日便到了祁县。

    祁县位于山西省中部,太岳山北麓,汾河东岸,东有板山,西有白寺岭,双峰对峙,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众人刚望的祁县城墙,便被截住了去路,原来是乔家老太爷,听闻定逸师太亲自下山,算好了时日,特在此地等候。

    定逸师太见得年逾古稀的乔老太爷竟是亲自相迎,连忙上前。

    乔老太爷拱手说道:“竟是劳烦定逸师太亲自来访,老夫……老夫不胜感激那。”

    定逸师太连连谦逊说道:“定逸哪能受次大礼,这铲除奸贼,本就是我辈中人的本分。这太行三虎本就是是邪魔歪道,不但夺取修缮黄河河堤的银两,经还敢偷袭我恒山剑派,定逸定不饶他。”

    乔老太爷脸色一变说道:“这三个贼子果然是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偷袭诸位大师,当真是……当真是不知死活。”

    ……

    众人一阵寒暄,乔老太便就注意到随在恒山派末尾的楚云飞,心道恒生派自古便只招收女弟子,这位少年是那家的弟子,倒是生的一表人才。本想询问定逸师太,刚要开口。

    身旁的定逸师太边说道:“那小子是武当派的楚云飞,此次是来凑热闹的。”

    乔老太爷闻言面露喜色,心想:“且不说武当派乃是武林之中仅次于少林的第二大派,实力非凡,江湖之中少人人敢惹,这楚云飞近日来也是声名大噪的少年豪杰。”便有结交之意,当下说道:“还请师太引荐一番。”

    定逸师太听了,便遣人将云飞唤了过来拜见乔老太爷。

    自上次偷袭之后,定逸师太便对云飞没有好脸色,若非云飞深知她在书中的性格本色,且又想调戏一番依琳小师傅,早就扬长而去了,哪里会在此受气。

    云飞上去拜见了乔老太爷,略微攀谈几句,只觉得这老头,眼神越来遇怪,边打了个哈哈,寻了一个由头,说是游览祁县风光,便要告辞而去。

    乔老太爷越看云飞越是觉得顺眼,心想自家那待阁闺中的孙女,竟是起了招云飞女婿的念头。只是这番念头还得细细思虑一番。

    便说道:“云飞少侠乃是客人,先到寒舍,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再派人带你游览祁县可好?”

    云飞刚想婉拒,一看定逸师太的脸色,便改了说道:“长者赐不敢辞,边劳烦乔老太爷了。”

    一边攀谈,一边便进入了那祁县乔家大院。

    刚入乔家,便有一人飞奔而来,乔老太爷见了,眉头微皱说道:“周管家,你急急忙忙是有何事,怎的如此失礼。”

    那周管家告罪一声,面色激动说道:“老太爷,老太爷刚才赵老爷子传来讯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的范天啸被围在城外一处茶馆之中。”

    众人闻言,面色惧是一变,云飞心中更是着急,他本就对上次客栈夜袭,心中疑虑甚多,此时听闻那范天啸被围在城外,心中更定了要去探个究竟。

    定逸师太急道:“这狗贼经还敢在此地周围行事,好的很呐,贫尼倒要瞧瞧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罢便叫周管家引路而去,乔老太爷说道:“师太莫急,周管家速去备上好马,我等一通前去。”

    定逸师太哪里等的急,闻了大概的方向,告罪一声,便展开轻工纵身前去,云飞也是报了抱拳,随在定逸师太身后而去。

    莫约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出了县城,穿过一片松林,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平野,黑压压的站着数十人马,一条大道通向人群,云飞与定逸师太看了一眼,便超人群飞去。

    到了近处,见有一凉亭,那构筑颇为简陋,是旷野中供行旅憩息之用。那群人围着凉亭,相距约有数丈,却不逼近。云飞高喊一声,:“恒山派定逸师太在此,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众人听闻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到此,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定逸师太瞪了云飞一眼,怪他张扬,但也进了凉亭前数丈。

    云飞随在身后,,便见一大汉座与凉亭店中央,独自喝着美酒,面漏嘲讽之色,此时听闻定逸师太到此,面色才转为凝重。

    云飞又走进几丈,见凉亭之中,赫然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范天啸。

    云飞见他虽是受众人围攻,但却面不改色,仍是好整以暇的饮酒,心中倒也敬佩,暗道:“这人到有一番豪气。”

    定逸师太也是上下打量一番,冷哼一声说道:“你便是太行三虎之中的狗贼范天啸?”

    范天啸眉头皱了皱,答应道:“正是某家,敢问师太也是来捉拿我的?”

    定逸师太说道:“是你这狗贼便好。”说罢长剑出鞘。

    范天啸一愣,呲笑一声,就要挺身而上。

    云飞在后喊道:“二位且慢动手。”说罢纵身一跃到二人中间。

    定逸师太见了怒道:“楚云飞,难不成你要阻拦我?莫不以为你是武当派的弟子,我就会怕你。”

    云飞说道:“师太息怒,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

    定逸师太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他偷袭我门下弟子,此时定然要见个高下。”

    那范天啸听了说道:“我何时偷袭你中弟子,我们太行三虎岂会偷袭暗害女流之辈,更何况与你恒山派又无甚仇怨。”

    定逸师太说道:“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可抵赖,云飞你快快让开,别再这里碍手碍脚的,我要除了这狗贼。”

    范天啸说道:“我敬你是出家之人,但你左一句狗贼,右一句狗贼,莫说我没有偷袭你门下弟子,便是偷袭了,你又能怎的。云飞兄弟,你且让开,让我来领教一下这老尼姑的高招。”

    定逸师太听了,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今日,便让你知道我恒山派的厉害。”

    说罢,二人已是越过云飞战在一处。

    昨日刚到家,抱歉抱歉,同时感谢城管大大与jingyuandi大大的打赏哈

第四十九章 打斗

    云飞见了,只得退在一旁。二人心中都有火气,故此交手并不留情,定逸师太剑光闪烁,直削范天啸手腕。

    范天啸并无兵刃,一身的修为皆在双手之上,双手一握,凝作鹰爪,上下翻飞,避开削来长剑,鹰爪直探定逸师太的一双招子。

    定逸师太反手一剑,指向范天啸咽喉,连环三剑,剑势如风。范天啸侧身一躲,接连招架了两招,第三招近身之时,左手前探,想要扣住定逸师太手腕。

    定逸师太剑招几晃,二人又是交手数招。

    只见的定逸师太,身子一转,剑尖急取范天啸的肋下,这一招来的古怪,来的迅疾,范天啸武艺终究不如定逸师太,身子避闪不开,只听噗的一声。肋下已然中剑。

    定逸师太终究是佛门慈悲之人,长剑刺入范天啸身子肌肤,但却是立时回剑,并未取其性命。

    范天啸竟是不顾痛楚,不顾性命,手肘下压,右手一探,竟是锁向定逸师太咽喉,定逸师太冷哼一声说道:“不自量力”,侧身避开,飞起一脚,将其揣在地上。

    范天啸心中一阵翻滚,强压住体内的不适,又起身再战,做一虎扑状,一招普通的黑虎偷心,直抓定逸师太心口。

    定逸师太长剑回拖,一蹦一抹,又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伤口,范天啸身子不由得一震一缓,定逸师太复出一掌,击在他的肩膀之处,范天啸口吐鲜血,倒身在地。众人一阵叫好之声。

    此时一阵马蹄之音,想来是乔老太爷并恒山派余下弟子骑马赶来。

    果不其然,乔老太爷率领一众人,子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见定逸师太长剑而立,威风凛凛,场中一麻衣汉子扶倒在地,相比就是那太行三虎之一的范天啸了,心中暗赞一句道:“好一位女中豪杰。”

    连忙上前喧问几句,那乔家二爷也在人群之中,见得范天啸躺在地上,先是恭贺了一声,便走到范天啸身旁,狠狠的踢了几脚说道:“你在贼子,当真是狗胆包天,现在终于知道厉害了吧。”

    说罢还要再踢几脚,云飞瞧不过眼,便上前阻拦一下,乔家二爷只得命人将范天啸绑起。

    这时乔老太爷也在众人的搀扶之下,缓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我观你也是大好男儿,胸中也有一股英气,怎的落了草寇戝道。”

    范天啸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你便是乔家老头,听闻你精于算计,此时看来也不过是老眼昏花之徒。”

    身旁的乔家二爷听了,骂道:“落到此时,你还敢猖狂。当真是不知死活。”说罢竟从身旁之人手上夺来一把长刀,砍向范天啸。

    云飞身子向前行了一步,举手拖住乔家二爷,说道:“二爷着什么急,在下有些事情还要询问。”

    乔家二爷又被云飞阻拦,心中暗恨,知道自家不是云飞对手,也惹不起云飞身后的武当派,只得讪笑一身说道:“我只是吓他一下。”

    乔家二爷问道:“狗贼,你抢夺我乔家的十万两白银藏到何处了。”

    范天啸轻蔑的看了一眼,冲着乔老太爷说道:“我太行三虎虽是大盗但却是盗亦有道,我三人每次所截所抢财物,均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之类,且不说乔老太爷乃是山西有名的大善人,单论这白银乃是捐修黄河河堤之银钱,我太行三虎岂会做次令人不齿之事。”

    乔家二爷说道:“你说不是你,便不是你们么,嘿嘿,莫要把我等当做三岁孩童。”

    范天啸冷哼了一声说道:“信不信由你,我此次前来是踢我兄长带话,三日后自当拜访乔家,十万两白银之事,也会给个交待。否则岂会让你们寻到我踪迹。

    乔老太爷,满是岁月皱纹沧桑的脸上嘿嘿一笑,说道:“有了你他们二人还能跑了不成,三日便是三日吧,老夫还等得起,到是看看你们有何交待。”说罢便命人绑了回去。

    定逸师太说道:“且慢,你前几日偷袭我门下弟子之事,还需给个交待。”

    范天啸冷笑数声说道:“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但是偷袭你恒山派之事,并不是我所为,不知道师太是如何认定是我偷袭你恒山派。”

    乔家二爷说道:“那天晚上,定逸师太亲眼所见,而且那位被偷袭的恒山派的弟子,也是伤在你成名绝技之下,还敢抵赖不成。”

    范天啸听了眉头一皱,似乎还要解释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定逸师太冷哼一声,一众人便朝着乔家大宅缓缓行去。

    云飞随着众人进了祁县,但却中途却偷偷遁走,在街上胡乱游逛,心中思索着近些日子所发生之事,不由得头大不已。

    忽然见得前面有家赌坊,云飞摇了摇头正欲转身,忽然见得赌坊侧门出来一人,竟是乔家二爷的贴身随从,云飞他身穿青色锦袍,一脸懊恼,口中碎碎不断,显然是输的狠了。

    十赌九诈,笑到最后的还是庄家,念及此处,云飞竟是举步走进了赌坊之内。

    赌坊之中,人人一脸的狂热,皆是梦想一夜暴富。每个人都在赌,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赌桌之上,没人注意云飞进来。

    这时快步行来一位小厮,问道:“这位爷,一看你就是新面孔,外地来的?”

    云飞点了点头说道:“路径此地,听闻这里有一乐处,变来此地玩耍一番。”

    这赌坊小厮说道:“嘿嘿,这位爷你算是来对地方了,您是玩牌九,还是色子,又或者麻将之类,只要您会的,这里就有陪您玩的,小的几文钱,大的数百两,只要您玩的起,那我们便接的起。您若是手气好,一晚上卷走几千两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飞说道:“若是手气背,输个数千辆也不是难事,刚才那青色锦袍之人,想必输的不少。”

    小厮说道:“那是乔家二爷的贴身仆役,平日输个十数两也就是了,近日不知自哪里得来钱财,都数百辆出去了。”

    云飞问道:“那乔家二爷可来这里赌乐。”

    小厮说道:“乔家二爷乃是常客,不过平日都在三楼,有时还去大同府去搏上一搏。”

    云飞微微点头,说道:“那乔家二爷手气如何?”

    小厮嘿嘿一笑,却不在答话,只是两手一直搓动,云飞见了随手扔给他数两白银,那小厮双手接过,做了一揖说道:“谢了这位爷,这乔家二爷生**赌,出手也颇为大方,若说输钱,也无非就是数千辆,这对乔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云飞又和这小厮闲谈一阵,便随便找了一桌,胡仍的几把银钱,出门去了.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19308/ 第一时间欣赏笑傲之武当门徒最新章节! 作者:西山村人所写的《笑傲之武当门徒》为转载作品,笑傲之武当门徒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笑傲之武当门徒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笑傲之武当门徒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笑傲之武当门徒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笑傲之武当门徒介绍:
一个我心中的笑傲江湖遵循原著,但却更有一番故事。东方死后再无葵花?少林传人又在何方?独孤九剑谁与争锋?且看武当门徒,博君一笑。笑傲之武当门徒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笑傲之武当门徒,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笑傲之武当门徒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