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斤斤计较（改错，不要订阅！）
智脑当然就有类似于地球上电脑游戏的东西所以某保存的游戏攻略能被弗莱娅看懂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根据本大6生物技术的高度来推断这边或许连真人养成游戏都出现过也未可知。
所以即使千年前那种低阶魔法组合连续技没有华丽的出现但是此刻大大增强了身体素质的法师少女依旧可以轻松整治艾斐。当然这不是目前的重点在弗莱娅简单泄一下之后两人还是要把注意力转回培养槽这边来。
眼前的这个紫少女到底应该怎样处理？！
就算用无聊的插科打诨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也好不管是艾斐还是弗莱娅其实现在都不能很好地面对这位一直在培养槽内沉睡千年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艾斐的顾忌很简单他再迟钝当初的朔夜、归来时的智脑所对他表达出的诸多东西都不可能装作不知道。但是抛开伦理之类不谈虽然明知眼前的少女和千年前的智脑分身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但他就是无法马上接受——如同他始终认为“智脑不是朔夜”一样。
这固然是宅的执念或者说时缺乏恋爱经验笨男人的慌乱。但是换句话说其实还不是照样暗示着那位紫御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占据了他心中的某个角落。
弗莱娅这边的顾虑就明显多了许多：对于习惯于统筹决策的她来说此时最为重视的显然不是将来可能出现的情敌三角或者多角关系之类。本来某人这边就已经足够乱了实际上根本就不差这一脚。她现在觉得棘手的是眼前紫少女苏醒后智脑那边的问题。
目前智脑无法重启地原因是在大约三天内。这边的备份机掌握全部权限直接造成的。然而眼前的资料并没有给出任何直接结论表示紫少女苏醒或者彻底沉睡之后智脑那边又会恢复成何种状态。
简单来说如果这次的“朔夜”醒过来那么由于诸多客观条件地限制。显然新生的朔夜已经不能简单用“分身”来形容了甚至从智脑这一计划的投入和步骤来看。新生朔夜恐怕是将来的智脑主体才对。如果从绝对理智的角度考虑紫少女必须留在基地里。
如果朔夜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苏醒那么并不能简单理解为权限就可以完全转交回原先智脑。事实上由于诸多迹象显示出的现在基地里这台智脑越来越多的自杀倾向很可能权限转得回去功能之类不回去。在这里和紫少女一起陪葬了。
“还真是有够任性地家伙啊。”这次连弗莱娅也不由地低声自言自语起来。“如果那个该死的家伙不回来的话难道你真的要‘死给我看’不成？”
简直如同真的察觉到了房中两人的犹疑一般之前一直隐藏在重重无关紧要资料下地某个逻辑判断程式突然跳了出来。结果却是令艾斐和弗莱娅更加踌躇——
原因很简单这个人工选择的程式内容只有两条。醒目的“是否完全恢复朔夜的记忆。”以及下面“是”和“否”两个选项。
艾斐在看到这东西地第一时间。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如果索性破罐子破摔随手点下去的话会不会连“是否确认”这步骤都不会出现直接就那么执行下去呢？
“会的。现在的智脑肯定会设置成这样。”无论是恋人间的心电感应还是长期以来形成地默契弗莱娅都能轻松看透某人在想什么。“所以很不好办啊。虽然我明知这种设计思路已经越来越趋近后期的朔夜手笔但是这对我们下决心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某人本能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矫情说和朔夜之前是清白的之类毫无意义。“其实这决定一点不难做我应该是想要个朋友地而你则会理智地判断。现在情况下需要一台智脑。”
“错！想唤回朔夜的是我而借智脑来逃避的是你才对！”弗莱娅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某人的真实想法。“你总是这样貌似勇敢地往前冲但是实际上还在逃避！”
这是弗莱娅的真心话当初朔夜的竞争力尚且不放在她眼里现在这个“还在吃奶”的小女孩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呢？艾斐虽然知道她很理智但是却远远
她的理智程度。这种时候再傻的女人也会摆出一定”的态度吧？
更何况那问题根本就是为艾斐一个人设置的也只有他才会为新生的朔夜是否拥有旧时记忆感到为难。不管弗莱娅还是艾尔达和原先的朔夜也好智脑也好都是多年的好朋友。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抹杀掉原本应该保留下来的种种记忆呢？本位面的智脑虽然大体上和地球科幻小说里猜测的一样理智优先可也正因为可以运用“人类分身”这一特殊设置才能真正辅助出智脑在决策方面的准确性……
当然这些东西某人是不知道的现在的弗莱娅也没必要让他知道因为智脑自己都没有留下相关资料么。而这种行为本身则明显又是之前那种不顾一切的赌博。
说句老实话弗莱娅很理解智脑刻意留出这么复杂步骤时的心情。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无论于公于私都不想给艾斐任何提示。而且也完全没必要把事情的主动权真的交到某个白痴的手里——
弗莱娅可也同样是生物技术的专家智脑的设置对于啥都不懂的艾斐来说确实是无可破解必须执行的但是在弗莱娅这边却有的是办法来绕过这些选择直接令培养槽中的少女以记忆全满状态苏醒。
就算是最坏最坏的状态现在有“创造”能力的已经不止是艾斐一个人了弗莱娅也照样可以使用创造能力做“任何事情”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自己现在就是菲尔恩元素侵蚀者。
好在某人总算还是有少许的决断力。甚至在弗莱娅还没有来得及悄悄动上些手脚的时候艾斐就已经慎重地选择了“是”的选项。
于是智脑备份机上的程序窗口开始多出了即时的“流程显示”：
“提取所需相关记忆数据……资料整理完毕开始输入预计5钟后完成……”
看到这行字以及其背后不断跳跃出的进度条、帮助窗口之类屏幕前的两个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很多事情是在做出选择以后才会有更多时间来思考全局的至少对于艾斐来说是如此。现在的他根本没注意到弗莱娅脸上的变化因为他自己早就在走神了。
他当然不是在后悔唤醒朔夜或者输入记忆啥的只不过这厮确实对自己之前明显属于逃避的态度有些自责而已。按说艾斐同学在地球上的时候是不会有这种古怪洁癣的。所谓克隆人虽然涉及到伦理但是这家伙以前从来没有对这个技术有任何的反感。不过话说回来这大概也是因为他原本根本不会接触到类似东西的缘故吧。
好在他很快就想通了就算醒来的朔夜真的只是个陌生人也好也比起自己一直连怀念带自责再纠缠要好得多。以后的时间还长只要朔夜还活着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的呢？人家别人穿越都是三妻四妾后宫无数虽然自己可能没这个福分吧（想到这样的时候某人下意识地偷看了弗莱娅一眼。）但是拼它一下真的就跟朔夜怎样怎样了又能怎样？！
这个笨蛋并不知道的是当他脸上的表情愈坚定的时候包括刚才偷看的那眼在内早就被弗莱娅一丝不落地看在了眼里。如果不是唤醒朔夜重要救世贤者大人早就出手了。
第150章 现在不是
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自然没有注意到眼前与“恢复记忆”相关的，真正实际意义上的操作流程。其实就算他们有注意，如果不把数据流全部分析出来的话，也照样看不出什么。
所以艾斐和弗莱娅都不知道，智脑在这方面也悄悄动了手脚：简单来说就是，虽然已经确实向培养槽之中灌输了包括朔夜和智脑自己在内的全部相关记忆，然而这只是“恢复”本身，那所谓的选项里，可没有“激活”这项。
简单来说就是，智脑的一系列考虑是先制造出分身的素体，在确定艾斐回归的时候，才会向素体中植入记忆，令其有醒觉成先前朔夜的可能。但是究竟能否完全恢复成朔夜的人格，最终的决定权依然在她自己，也就是即将苏醒的紫发少女手中。
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尽管在此期间，艾斐并没有和弗莱娅说一句话。这厮是个自欺欺人的高手，遇事虽然经常游移不定，但是凡是做出决定之后肯定也不会更改，顶多是拼命给自己找出无数理由来，全方位多角度来证实自己决定的正确性与必要性。没办法，宅都这样……
接下来的选项傻子都猜的到——“是否立刻启动苏醒程序。”
这次的选项显得比较离谱一些，因为根本没有“否”或者“取消”那项。
某人到了这份上当然毫不犹豫地“确定”下去，甚至也没有觉得这个提示窗口有啥不对之类。倒是弗莱娅那边隐约注意到了这些显示步骤上的细微文字差别，不过这种时候她也没想很多，反正现在头疼的是那白痴，就算朔夜又在搞什么手脚，也是艾斐倒霉。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本来就略微（这个词存疑）有些吃醋的她现在乐得白看好戏。
在按照程序要求，艾斐利用创造能力给房间中整个装置灌输了必要的能量之后，培养槽中的紫发少女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也仅仅是睁开眼睛而已，因为无论怎么看，她明显还是处于失神状态。弗莱娅知道，当初智脑的人类分身刚刚启动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培养槽中的营养液之类缓缓排出，管线端口自动收拢起来，直接没入地板或者天花板之上。可见这个小房间本身也是有些古怪的，不过反正现在没人心思在那东西上，自动忽略不计。
培养槽的透明外罩缓缓升起的同时，紫发少女的周身似乎闪出了若干魔法效果或者说光环之类。这次连相对外行的艾斐都看得出，那就是已经固化的自动调节重力术和恢复术之类，和他自己现在身上挂着的那些一模一样。他刚刚应备份机要求输入的大量能量，似乎已经是全数转换成了这些固化法术。然后他又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紫发少女又悄悄闭上了眼睛。
等到这双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一直躺在培养槽中的少女已经稳稳地站在了两人面前。
很明显，在这个时候的艾斐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古龙小说里那一句俗烂到爆的名言：
“她竟然是全身赤裸着的！”
然后他甚至还来不及摆出目瞪口呆的神态，便被来自旁边的“插眼封喉踢（那啥）”连续技轰了个人仰马翻。“竟然个头啊！赤裸个鬼啊！！居然明知和我保持着精神链接，还敢在意识海里鬼叫鬼叫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糟糕……忘记这一条了……”某人捂着双眼倒下的时候，颇为懊恼地想着。
于是他并没有注意到，所谓的精神链接其实根本就没搭起来，分明就是弗莱娅自己强行侵入而已，原因当然所有人都清楚，也就这白痴自己不晓得。
于是他更没有看到，对面紫发少女再度睁开的双眼之中，虽然依旧没有比上次多出几分神采，不过除了清冷淡定之外，明显还多了几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轻轻一声响指闪过，弗莱娅在继续殴打某人的同时，总算没有忘记给对面的少女加上一身衣服。只不过这参照以前朔夜身材利用“更衣术”搞出来的便服此刻套在紫发少女身上，明显显得胸部紧绷，臀部松垮。“该死，没想到朔夜这家伙居然还偷偷修改了三围数据。这实在太违背公平竞争的原则了！”伟大的救世贤者心中惊疑不定地想着。
当然，她并没有忘记修改那身便服的尺寸。一眨眼的时间，紫发少女的全身上下都显得松松垮垮起来。论到斗争经验的话，弗莱娅从来不会输给别人。
紫发少女眼中的笑意又浓厚了少许，尽管此刻的她由于之前智脑的隐藏设定，除了满脑子的智脑用资料之外，基本上比一张白纸强不了多少。朔夜的记忆确实在，然而现在只是依照环境启用了对眼前两人身份的描述而已，其他东西，都要根据少女自己的观察所得，才能慢慢地解封诱导出来。所以现在的紫发少女，只是知道痛殴者和被痛殴的是谁，以及这暴力美学中蕴藏着的温馨而已。而且她更是略微惊讶地发现，此刻自己的心中也多了几分暖意。
尽管如此，看到眼前的殴打行动似乎一时半会都不会消停的时候，刚刚觉醒的少女还是觉得自己先主动打个招呼比较好：“尊敬的弗莱娅大人，艾斐……大人，你们好。”自己知道这两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奇怪，少女对自己的智脑分身身份还是很了解的。可是她在说出后面一个名字的时候，心脏却毫无来由地跳快了几分，尽管她自己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不是朔夜？”紫发少女语气中的生疏感显然是瞒不过艾斐的，弗莱娅原本就是摆个样子的殴打也适时停了下来。某人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少女脸上的表情，心里也有些慌了。明明已经选了恢复记忆这项啊，为什么对面却是这副明显“失忆”的表现呢？
被艾斐紧紧盯住的紫发少女似乎想努力摆出一副亲切笑容之类，然后毫无悬念地失败了。因为她现在心里也有些慌，对面艾斐的目光对她而言宛如实质，简直就像被他看到哪里，哪里的肌肤感觉就像被火烧过一般滚烫。最可恶的是，她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不过这些显然还不能影响她回答对方的提问。“是的，至少现在……还不是……”
“这话是什么意思？！”某人并没有问出来这句，因为他已经毫不迟疑地把求助目光转向了弗莱娅那边。难道是试验失败么？这种时候应该由专家来出面解决么。
后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在魔法生物学层面上弗莱娅确实比艾斐知道的多一些，身为女人，她对智脑心中的矛盾以及可能的做法也略微了解一些。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准确猜到对面的紫发少女究竟处在一种什么形态之下。所以她也只能试探性地提出问题而已。“你的本体上似乎没有任何的法力波动，这次的分身职业选择不是法师么？”
少女的眼神亮了那么几分之一秒，自带的智脑级别计算能力告诉她，这是弗莱娅在运用“更衣术”的时候探测出的结果。不过由于物理系职业也有战士，弓箭手以及盗贼三个选择，所以对方才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是的，在之前智脑本体保存的资料已经在灭世之战中遭到了一定破坏。敌人等级提升的同时，我方将士的能力也出现了突破性的提高。基本上是以艾斐大人的到来为明显分界点。”
“咦？和我有关么？”“少罗嗦，听人家继续往下说！”
看着对面两人的小争执，紫发少女心中再次暖了起来。这种变化显然又是计算之外的，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是的，艾斐大人。即使刨去您设计的魔装甲带来的战力提升，它们的驾驶者本身也由于一系列的超高水准战斗，在自身实力上实现了跨越性的突破。”
某人还来不得傻笑，就被弗莱娅威胁得继续老实沉默了下去。
“在所有将士之中，提升最快的当然是弗莱娅和艾尔达两位大人。不过由于弗莱娅大人守护封印，艾尔达大人魔装甲的保护超过智脑探测力的缘故，智脑只能从扎古队的成员们身上获得研究资料。然后，无论是本身实力，还是提升空间最大的，自然是格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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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6点40的比赛，为啥突然4点半就要集合呢……
我要去换装了。今天晚上比赛很关键，应该等同于是争夺第三名的场次。如果赢了，大家今晚就见不到我了，起码10瓶啤酒。
如果输了……谁知道要不要开总结会……
第151章 初次见面
从对面的少女口中听到格鲁名字的时候，艾斐和弗莱娅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对于后者来说，原本快反队对攻坚队的优势是勿需质疑的。可扎古队成型之后，个人力量相对于驾驶机体来说就不算什么了，何况原本快反队的龙骑士身份也在整个龙族背叛之后，自动取消。在千年之后，听到自己在快反队的旧属下依旧是个中翘楚的时候，让她不多想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格鲁虽然很强，但是他显然并不是当初最冒尖那种，在快反队都未必稳居第三人位置。何况如果再把其他种族计算进去的话，所谓的排名肯定还要往后挪。他唯一幸运的事情，就是成功活下来而已。其他无数弗莱娅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高手，已经全部牺牲了。
弗莱娅虽然已经不再处于领导者的位置上，但是一时半会她的思维习惯还是改不过来的。比如在这件事情上，若是以所谓的“全局观点”来看，肯定是只有惋惜和无奈而已。
艾斐这边倒是相对简单一些，反正他对过去那个位面的记忆也只不过是研究所那些人而已，最多再加上那些相处了若干天的大陆各族精英。对于他来说，首个敢于主动站出来对自己进行挑战的人，不管是按照ACG作品还是小说里，都很有成为第一男配角的潜质……
当然，也有作为反面NPC出现的，不过格鲁显然不在此例。对于艾斐来说，扎古队和格鲁确实是更能体现他存在意义的人。因为“拼凑”的扎古就很强，格鲁更是令他知道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着王牌机师存在的——像姐妹俩那种纯靠本身才能的当然不计算在内。
两人在各自感慨的同时，倒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本代御风工会的原定继承者，艾普莉似乎就是格鲁的亲传弟子。如果再把紫发少女是参照格鲁模板，而殷焱正在接受格鲁教导都计算在内的话……
看来故事第二部的主角和灵魂人物是格鲁么~~~
当然，上面只是个玩笑而已。其实现在这两人最在意的是“物是人非”。
在这个时候，自控能力比较强的弗莱娅最先从片刻的走神中清醒过来：“那么，你的默认职业应该是弓箭手了？说起来，既然你自称现在还不是朔夜的话，那么你应该继续做一些基本的自我介绍才对吧？”
“你说的对，弗莱娅大人。我想目前最需要汇报的是，目前基地废墟的智脑控制权还是在我手里，我会尽量在最短时间内将其转移至目前的智脑那边，恢复正常秩序。然后，我将不具备任何与智脑直接有关的功能。这也是人格构筑的必要步骤……”少女的答复很简明直接，虽然她所要陈述的事实本身信息量其实相当巨大。
这次提问的换成了艾斐，这厮照例抓不住重点，所以他问的是：“那么你到底是谁？”
“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我既不是以前那种体验用智脑分身，也不是‘朔夜’这一智脑分身的复制体。而且我不得不提醒您的是，您这个问题如果从哲学方面来解释的话，恐怕会令正常的智脑当机。”这个回答单从文字上来看，其实摆明了是在调侃，但是紫发少女的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因为她把笑意悄悄隐藏在了自己这冷意的后面。
某人当然是看不穿这种事情的，他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以他的迟钝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何况紫发少女的应对实际上已经足够得体了，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不具备人情世故的电脑式回答。这倒也不能怪他，按照智脑的隐藏设定，紫发少女只有在与艾斐进行交流的时候，才会逐渐引发之前灌输的朔夜记忆。也就是说她在回答弗莱娅提问的时候，确实是很标准的公事语气，唯有在冲着艾斐的时候才会有些微小的不同。
弗莱娅显然发现了少女这个小动作，但是她懒得提醒某个笨蛋。谁让他问出了这么蠢的问题呢。“你的意思我大致了解了，具体的东西你应该去向艾尔达汇报。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担任任何职务，你也不必在称呼我的时候总使用‘大人’或者‘您’这样的敬语。”
“我明白了，弗莱娅大人。但是您自己实际上也应该清楚得很，我并不是因为身份或者职务关系才采用类似的表达方式。而这也不应该影响我继续回答您之前提出的问题。我现在的名字是诺丽，您可以决定是否允许我冠以温德之名。”
这种事情就算是艾斐也知道，过去那些所谓的魔法研究所，从某种意义上讲固然是不拘一格的精英体系，但是由于魔法天赋这些东西本来也与血脉传承有着很大的关系，在御风研究所之中，上位者或者高能力者通常都是姓温德（wind风）的，就跟三国时候魏军到处是姓曹，姓夏侯的一样（当然这个是胡扯）。而为了明面上的增强凝聚力之类的原因，“赐姓”之类的行为也是存在的，当初的朔夜其实也有一个温德的姓，只不过对她来说毫无意义而已。
这只是理论，实际上某人却不明白紫发少女特意提出这句又有什么意义在内，他只是本能地念叨了两次这个名字，“诺丽？这不还是‘没有名字’的意思么？（noname与诺丽音近）”
旁边的弗莱娅恨不得直接给他一脚：“废话！难道起个‘无名’之类的来耍帅不成？”
不过这些显然不太重要，因为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以及诺丽提到过的，还权给目前智脑的事情，在这个原本还算隐秘的小房间中发生的异常现在已经被相关单位发现了。
所以在艾斐还来不及提出更多无意义问题的时候，一直负责警备工作的莱福特（有谁还记得这个人是谁么？或者我之前有写过他是谁么，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已经赶到了现场。
当然，此人的身后并没有跟着一大堆全副武装的卫兵之类。因为在莱福特身前一直有两个人：
艾尔达，还有艾普莉。
御风工会的人并不傻，就算他们体会不到有关能量波动所能体现出的程度，但是有救世圣者和工会继承人在的地方，普通人过去也只能添乱而已。莱福特必须跟过去的原因，除了这是他职责所在之外，另外就是因为艾普莉是他的亲妹妹。
虽然天赋之类比不上妹妹，但是好歹他在工会的其他人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否则也就不会一直被冠以固守秘密基地的任务了。之前由于职务所限，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在外面打拼的他早就憋上了一股劲。身为艾普莉的哥哥，勉强算得高手的莱福特同学起码也是具备了初级的感应能力，艾斐为了唤醒诺丽注入的能量并没有多少发散性，因此莱福特也就有了“即使是自己也应付得来”的错觉。
对了，还有弗莱娅此刻带着的菲尔恩侵蚀者气息，无论是仔细检查还是适应新身体都需要时间，目前的弗莱娅还不能完全控制类似气息的泄露，只能尽量降低“量”而已。结果等于也误导了莱福特，让他以为是有人在和实力不强的侵蚀者在战斗。
前面两位女士都晓得某人的身份，对其气息也熟悉的很，所以在感应到的第一时间内就会往这里跑。这些行为结合自己的判断，使得莱福特理所应当地紧跟在后面。
然后，他就看到了刚来不久的魔装甲教官，和一位陌生少女。“你们是什么人？！”基地安全长官义正词严地问道。
艾尔达是看到少女形象的“朔夜”愣住了，艾普莉则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对面紫发少女的强大以及与自己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都是和格鲁有关么——所以她们都没有顾得上说话。至于艾斐么，不是已经被无视了么……
“她是诺丽。”弗莱娅镇定地用手一指，“是这个白痴的妹妹。这家伙之前溜走就是为了找回自己失散的妹妹。”
诺丽自然是乖乖按照弗莱娅的指示，慢慢朝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某人走过去。“哥哥，这就是嫂子和侄女们么？”
不得不说，果然是超强计算下的准确应对，一时间狭窄的小屋内数道目光已然擦出了剧烈的火花。
艾斐同学，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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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球打得过好，上半场38：7，领导一高兴直接订了饭，结果为了看实际意义上的冠亚军之战，8点做好的我们直到11点才去吃，结果啤酒还是热的，有领导在自然还喝不了几杯……最多一人一瓶不到。
然后领导一看：“怎么全是肉啊？我最讨厌吃肉了！”
（我们不讨厌肉啊！！！）
“哎？这是什么炒鸡蛋？香椿？我最不爱吃香椿！好不容易有个素菜我也没法吃了。”
（是是是，我们该死……）
大家指着另外一盘茄子，领导摇头：“我也不吃茄子！”
（对不起，我们又错了。）
“我是不是很挑剔啊？！”
“没有没有没有……”（敢说是的是傻瓜吧……）
第152章 无声交锋
诺丽那句表面看起来不带任何感情的疑问句脱口而出的时候，房间内的体感气温至少下降了十几二十度以上——至少莱福特是这么觉得的，某种意义上讲，由于这个人差不多是一出生就作为艾普莉的备份者存在，又因为天资不如后者而把生命中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刻苦勤奋修炼上，所以在若干事情上他恐怕比艾斐还要迟钝。
迟钝归迟钝，莱福特同学的心中还是有若干不妙的预感，因此他的表情也显得很严肃。
几个人中脸色唯一比较正常的就是艾普莉了，诺丽那种伪装出来的木然表情不算在内。御风工会的未来继承人一向是显得很大气的，即使被喊成艾斐的女儿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她可是知道艾斐身份的人，别说是救世主的女儿，就算是多少多少代之后，也是满光荣的么。至少比起陷进眼前这些明显都属于救世级别的强者们对峙要好得多吧？
“好你个朔夜，刚刚重生就敢这么跟我过不去？这笔账本小姐记下了！”弗莱娅恨恨地想着。
“我完全是顺着弗莱娅大人您的意思圆下去的么，为什么把责任推在我头上呢？还有，我是诺丽啊……”诺丽装出一副好奇兼不解的表情。当然，依然是淡淡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种解释显然是不能获得弗莱娅认可的：“啧啧，这个时候就又叫我弗莱娅大人了？刚才随便胡扯出那些东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要征求我的意见呢？”
“那是因为，您不是已经把领导权移交到艾尔达大人手中了么？如果要请示汇报的话，我也应该向她报备才对吧。”诺丽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移向了艾尔达那边。
“这个……那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个女孩怎么看都应该是和朔夜有很大关系才对吧？为什么倒成了费亚的妹妹呢？没听说过他有妹妹啊……”被诺丽那句“嫂子”击中后至今没有恢复过来的艾尔达几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两位之间的火药味，事实上其他的东西她也没注意到。祭司女孩的全部注意力都用在“如何控制自己的嘴角不要本能上翘”那边去了。艾尔达之前还真不知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居然有这么大魔力，居然能让自己脸红心跳到这个程度……
即使明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多话，但是某人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其实，那个……”
“你闭嘴！”若干个女性声音异口同声。
“怎样都好，拜托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吵架啊？！”脸上挂满苦笑的晨星终于也赶到了这里，还让莱福特精神紧张了半天，因为他发现不止是教官，这个教官的弟子似乎也不简单么。
需要说明的是，自弗莱娅起的那些对话和争论并没有实际出现在现实之中，因为莱福特的级别还不够令他知晓很多事情。所以包括诺丽艾尔达艾斐在内的那些争执解释之类，全部又是在晨星的脑海中发生的（我为什么要说又呢）。于是这位可怜的，原本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想不往这边跑的龙族公主终于还是被迫赶了过来。
“咦？龙族躯体的伊露莉？”诺丽的这个疑问句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止是她，艾斐他们第一次看到晨星的时候都有过类似反应，只不过她在晨星脑海中刻意拔高少许的音调令弗莱娅感觉有些别扭。
于是，后者毫不迟疑地继续将“质问”进行到底：“不要转移话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自称已经把权限交出去之后就和智脑没任何关系了么？那你现在在晨星脑域发起的多方精神链接是怎么回事？”
“对哦，你不说，我居然都没有察觉这次精神链接的发起者是她呢。”艾尔达又慢半拍。
这次连艾普莉都加入进来了：“这种能力，我记得格鲁老师都没有具备的样子。”
某人也不甘心地想说上几句，不过被一阵冷冽的眼神再度直接制止了。
在场众人中唯一不知道情况的莱福特看到大家都在保持沉默，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也继续保持沉默。而晨星那边则索性放弃了一切：“怎样都好，拜托快点吵完成么？”
当然，龙族公主的请求照例是被所有人无视的，这方面她和艾斐的待遇差不多。
“侄女好厉害哎，居然能够和我们一起交流。这精神力强度的起点可不一般。”
“你到底要装蒜到什么时候？想扮三无形象的话就不要这么多嘴。”
“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圣者大人，这件事情说复杂的话，确实很复杂，要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
……
艾斐同学放弃发言，众女仍然在晨星脑子里七嘴八舌之际，突然一个崭新的，明显属于女性的声音出现在了这次多方精神链接之中：
“哇，这里好热闹，我马上就要到海莫斯了，有人来接站么？”
某人猛然虎躯一震，因为只有他听得出，这是被自己“抛弃”的，学妹殷焱的声音。
其他人的反应也不慢，不过最先开口的权利依旧默认是弗莱娅的。“诺丽，这是怎么回事？”
“和我无关，这道精神链接是自己主动加入进来的。虽然声音或者波形方面没有任何资料，不过发送者的频段倒是有记录。”此时的诺丽没有再开玩笑，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略微出乎众人预料的是，第三个开口的居然是艾尔达。本来大家已经默认她处于暂时失去判断力的状态，没有指望她能开口的。“你的意思是说，这道精神波动是先行者发过来的？”
“不愧是圣者大人。”这显然又是一个对发言者自带选择性的话题，所以艾普莉也明智地没有直接参与进去。然而既然她始终具备着接班人身份，其他人也没有故意避讳她。
只有莱福特还在莫名其妙地看着房间中一直保持沉默的几人，气氛很诡异不假，可惜这里比他级别高的人都没有说什么，包括他妹妹在内。所以他也只能识趣地继续沉默下去。
弗莱娅他们自然不会认为先行者故意换个女性声音来戏弄她们，所以斗争的矛头直接就转向了艾斐那边。这个时候的某人显然反而不用急于说话了，其实他也不敢说什么。诺丽的问题还根本没有解决，学妹那边的麻烦又跑出来了……要想摆脱这个尴尬的局面，必须要充分显示出男性的果敢决断之力才成！
所以，我们的主角同学留下一句“我去接人”就直接跑得比兔子还快，七拐八拐就消失在了莱福特的视线之中。当然，如果没有后者在场的话，艾斐一定是用瞬间移动开溜的。
听到先行者的消息，最有感触的自然是弗莱娅和艾尔达两人。至于诺丽的问题，对她们来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千年前智脑刚刚制造分身的时候，也这么喜欢恶作剧。
比较而言，当然是先行者比较重要。而且艾斐这人每次被问及先行者在哪里的时候总是拼命转移话题，事有反常即为妖，那家伙拼命隐藏的事情，肯定与这个首次出现的声音有关。
然而这两位事实上的领袖走神的功夫，三位新一代的女孩失去了某些压力，于是很快就开始仔细关注起对方来。这样一来可有些不得了：
要知道，晨星这龙族的身份可瞒不过另外两人，而艾普莉和诺丽实际上可是与龙族直接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反过来的话，刚刚被灭族（虽然没有相关记忆）又被迫来到这里的晨星显然也不会对这个基地里的人有什么好感，龙族天生的傲气更是显露无遗。
按说智脑和御风工会的人之间应该没什么矛盾，可谁让艾普莉是女人呢，新生的诺丽对弗莱娅都没啥好脸色，明显小上不知道多少辈的艾普莉自然更不能和她相提并论。继承者这边倒是稍好，只不过她把诺丽当成了新生的智脑，此时单纯觉得对方有些不务正业……
原本顶着个弗莱娅弟子名头又不怎么直接碰面的话，可能发生的矛盾就不会激化起来。但换成现在这种没有高层威压的情况下，龙族公主和人类之间自然就会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晨星脑域中的精神会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中止了，三人根本是直接用眼神互相对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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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暂停三天，原因不用说了吧？
第153章 照例解决
如果按照老套的“宿命论”，这应该就是未来几个风云人物初次“命运的邂逅”。不过既然这书不是公开的女主小说，那么所谓风吹啊齿轮转之类还是省略比较好……
话说回来，这三位少女的对峙也的确不是没有理由的，而且主要问题实际上还是集中在晨星这边：晨星的身份很敏感，艾普莉知道这个龙族公主的存在，然而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晨星一般很少在基地内露面。而且她大概被划到弗莱娅一系，即使是深知诸位救世主身份的艾普莉也不会主动去和“魔装甲教官之徒”这边频繁接触，刚刚苏醒的诺丽就更不用说了。
晨星从来没有屈服给“普通人类”的觉悟，艾斐等人那帮禽兽太过变态不算在内，对面两个怎么看都只有十几岁的女孩总不会也有那种程度吧，虽然看起来确实也不弱就是了。平时弗莱娅给她的压力越大，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反弹也会越强烈，别忘了，她可是龙族公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诺丽勉强可以算在人类里面，晨星这种恨不得直接在自己脑门上贴龙族标签的，无论如何也很难摆到“同伴”选项里。艾普莉好歹算是这几年御风工会的实际领导者，龙族那个唯一无契约在身成员，多年以来造成了无数人类高手自相残杀她是一清二楚。
救世主们直接血洗龙族圣山，艾普莉当然拍手称快，可带回一个活的龙族公主，她就有些难以理解了。偏偏由于交接事务繁重，她就算想问也找不到机会，追究责任的话，肯定也怪不到救世主他们的身上。
格鲁虽然没有真正教导过艾普莉多少时间，但是培养出一位“上位者”的基础还是打得满扎实的，参照她面对艾斐时候的态度就能看出个大概。在一般的御风工会成员眼里，艾普莉更是一副彬彬有礼宠辱不惊的大家闺秀形象。这个描述虽然有些那个吧，但总比直接说知性眼镜娘型的女班长要好些……
至少莱福特就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妹妹动气的模样，今天绝对是头一次。
三位少女的眼神激烈交汇出无数火花之后，反倒是艾普莉这个“老实人”最先忍不住开了口：“晨星小姐，这里发生的事情属于我们工会的内部机密，所以，您是不是应该考虑主动回避一下？”
“老师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作为学生，我随时侍奉在侧是理所应当的。”既然对方以公事的大义名分来压自己，晨星当然就要以私人的忠孝之情还击。
没有处在与弗莱娅对峙状态的诺丽按照惯例表情木然声调中正地开了口：“授业者的实力并不能代表学生的水准。对于两位的师承以及本身实力的分析我就不进行具体对比了。”
这句话实在有些模棱两可，不过艾普莉知道格鲁的实力无法与弗莱娅相比，而晨星则明显感觉的出诺丽是在讽刺自己差劲。两人的脸色顿时就有些更加难看起来。
依旧处于一头雾水状态的莱福特听不懂诺丽在打什么哑谜，实际上也正因为有他的存在，那三位少女才故意选择这种暗藏机锋的语言交流方式。不过现在她们对话中的火药味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职责所在的莱福特必须要挺身而出了。
“各位，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在因为什么事情起争执，不过既然大家同属于御风的一员，出问题的时候就要按照御风工会的方式来解决。所以，请吧！”
“保卫处长”莱福特同学的手势简单明了，除了晨星之外，那两位也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参照很久很久以前快反队和攻坚队的老套路，既然用舌头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干脆就手底下见真章好了。话说回来，御风工会之所以一直能长久存在，这个传统确实功不可没。
晨星确实是不知道所谓的御风方式是什么，不过这个时候往往不需要开口询问，看着对方做什么自己照做就好了。于是在莱福特的带领下，几个年轻人七拐八拐地就远离了这里。
弗莱娅和艾尔达自然不会一直处于失神状态，想要追问殷焱的身份并不难，就算艾斐不说，直接抓先行者也是一样。之前某个可恶家伙的误导，让姐妹俩以为先行者已经壮烈牺牲了，所以才没有多问也没有主动建立个联系什么的。
现在既然诺丽确定刚才插入的精神讯息是由先行者那边插入的话——除了它，估计也不会有别人拥有这种能力了，至少格鲁肯定是不成——就算艾斐这个和尚逃得再远，抓先行者这个庙相对而言就简单多了。不过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在于，如何瞒过自己姐妹与先行者建立单独的联系。
女孩们的争执明朗化的时候，弗莱娅和艾尔达早已经在心底制订好了如何瞒着对方，从先行者那边打开缺口的详细计划。当然在表面上，两人都对仓促逃窜的艾斐表示了极度的鄙视与不屑。于是，已经瞬间传送到海莫斯的艾斐和依旧位于卡拉尔的先行者同时感到一阵恶寒。
大方向把握住的话，年轻人那边的小矛盾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细节而已。姐妹俩当初都是差不多可以一人单挑攻坚队的绝对高手，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依然以频繁“决斗”为乐趣，现在三个女孩这种小规模的对战当然不会被弗莱娅她俩放在眼里。
莱福特引路的方向肯定是“擂台”那边。御风工会在死亡沙漠内的这个基地虽然残破，但是这个特殊场所倒一直保养得很好。这块专用决斗场地显然不会和工会的主建筑群放在一起，大概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工会距离擂台最近的一个房间也离那边有个一两千米的路程。
这点距离自然对新一代的佼佼者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两三分钟就能轻松赶到。弗莱娅艾尔达则是有意落在后面的，以她们的实力来说，甚至不用到现场也照样能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怕这几个小毛丫头一时收不住手，损坏公物的话，姐妹俩根本就懒得去。
展现在晨星眼前的擂台几乎是纯粹以巨大的方石砌成的，整体上保持着千年前的厚重古朴风格，这令从小在类似风格的龙族圣山上长大的晨星很有些亲切的感觉。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对艾普莉和诺丽这两个人类的怒火也更加高涨了起来——因为现在无家可归的是她晨星么。
艾普莉对这个场地自然也很熟悉，格鲁当年就是在这里传授给她有关格斗方面知识的。近几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四处奔波，不过只要有机会回死亡沙漠，更多的时间都会消耗在这个擂台上，而且挑战她次数最多的还就是她自己的亲哥哥。想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禁往莱福特那边多看了几眼。
后者的注意力此刻并不在妹妹身上，而是不断地在晨星和诺丽身上来回扫视。说起来也是莱福特比较可怜，其实他在同龄人中绝对不算差，可眼前这些都属于怪物级别的家伙硬是压了他一个层次。当年的格鲁也是如此，凡人和天才之前只差一步，这一步跨不出去的话，别说与那些天才较量，就连真正看穿对方的实力都很难做到。
在莱福特眼中，那两个女孩岁数和妹妹相当，气势气息之类也没多少特别之处，也许自己都应该有一拼之力才对。仗着“上边有人”就对自己妹妹不敬的家伙以前没有见过，不过既然见了，起码也要自己这个兄长先替妹妹出头，教训一下她们才对。所以莱福特同学才在不断盯着那俩，想找出一个比较强的来个下马威。
三个女孩之中，对自己最有自信的却不是晨星，而是诺丽。巅峰时期的格鲁不会把成年巨龙放在眼里，作为智脑分身的朔夜更不可能差。眼前的这个石质擂台还是当年的智脑亲手设计的，而且还针对后来的扎古高达实战进行了优化。
千年时间一晃而过，镜像位面的御风工会里，没有几位高手能够在擂台上留下痕迹，所以此刻台面石板上那一道道划痕还都是当初早已经熟悉至极的。
对于诺丽来说，恐怕唯一不熟悉的，反倒是此刻自己这副躯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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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预测一下新生代的实力排名吧。
当然，莱福特这个男性添头不算在内。
徒手排名和驾驶机体排名以现有章节为准哦……
第154章 实力悬殊
可怜的莱福特目前还没有意识到的一点是，眼前的三个女孩真实实力不仅都在他之上，最重要的问题是，这三个家伙还都是能驾驶机体的。
后面这点尤其重要，可也不能怪他没想到这个问题：在艾斐穿回来之前，御风工会每个时代能够活动的机体显然只有一台而已。一千多年里还全都是扎古，格鲁能开动的暴风高达相对于现在的镜像位面或者御风工会来说，简直就是跨时代的奇迹。如果莱福特知道另外两个女孩驾驶的全是主角级机体的话，非当场疯了不可。
既然是“人”级别的战斗，理论上每代天命者（也就是扎古队格鲁等人喽）单体实力冠绝全场，自认为也算受过格鲁教导的莱福特不把晨星和诺丽放在眼里就很正常了。而且由于保密需要，即使艾普莉明知自己哥哥轻敌也不能主动告诉他，甚至连明显的提示都不能给。好在将要进行的战斗并非什么生死格斗，常言道吃亏是福，让自己哥哥多上几次失败经历有助于他的成长——艾普莉自我安慰地想着。
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那不太有眼光的哥哥主动找上诺丽的时候。
一般来说，凡是眼神不太出色的人，其运气通常也不太好。以莱福特的实力本来很难分辨出晨星和诺丽谁的实力比较强，结果那倒霉运气却导致他抽到了“鬼牌”。完全把这个选择建立在“运气”上是有点不太公平，莱福特同学确实是看不出对方实力，所以其实是退而求其次，按照自己眼中的职业来选择的。
晨星腰间那明显的西洋细剑已经标明了她的职业，诺丽身上只有比较宽大的袍子——虽然这个打扮完全不是她自己选择的——看起来比较像法系职业。而按照通常的观点，连法杖都不拿在手里的法师想必是对自己有相当自信的。同级别的法师实力也要相对比战士高一些，所以诺丽被选择了出来。
不存在什么“客随主便”的虚礼，兄妹俩是一方，晨星和诺丽被莫名其妙地分成了一方。莱福特实际上靠暗示出自己的职务来获得了首轮上场和挑选对手的权利。实际上他也不过是迅速跳上擂台，然后向诺丽做出邀请的手势而已。
“接到的第一个邀请不是舞蹈而是决斗，这个体验的感觉真不怎么好。”诺丽面不改色地应邀踏上了擂台。艾普莉脸上的苦笑一闪而过，晨星倒是自持身份地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反正她知道目前的莱福特根本毫无值得她交战的价值。
擂台上照例是没有裁判的，内部交流用不到这么正式，只要双方表示准备完成后就可以开始。至于胜负标准之类，同样也没有多重要，差距大的话大家都看得出，伯仲之间的话，都是工会成员没必要非要争出个高低来。所以莱福特示意对方准备好武器，对战将采用五秒后自动开始的方式。
似乎一直忘记说，莱福特同学的职业是战士，而且还是个标准的拳战士。这个选择当然是受千年前那位伟大的救世主影响，另外扎古队成员中不少人都是战士也是原因之一。简简单单摆出个起手式之后，一对普通的拳套立刻闪现在他的双手之上。他风度上还算不错，这副拳套虽然一看就是经过长期使用的，不过上面明显没有附加着特殊效果。
诺丽这边倒也没有流露出多少轻视的态度：失望感确实有些难免，对面那个家伙的分类实在忒主观了，她自己明明最想教训一下那条小龙才对。尽管如此，她还是至少看起来很慎重地擎出了长弓。
御风工会的储物类空间魔法作为传统保持得很好，莱福特的拳套就是那么来的。然而对于诺丽来说，整理智脑留下来的，原本属于朔夜的空间恐怕比战斗还要难一些。想也知道，作为一个大研究所的智脑分身，朔夜的收藏绝对不会比任何一条成年巨龙来得少或者便宜。要想从那里面找到一张无属性的长弓，恐怕比拎几件传说级武器还要难得多。
发现自己对诺丽的职业预判错误，莱福特的眉头轻轻跳了一下。好在这算不上什么大的打击，如果放在千年前，弓箭手可能依靠速度优势能够压制战士，但换到现在这个时代则完全不同了。读秒完成之前，场中的几人都看到他身上有暗紫色的光芒略微闪动了一下。
“哦？以前的战士身上可没有这么花哨。”诺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根据千年来的记录，类似于菲尔恩侵蚀的特征开始在镜像空间的人类身上出现。这个叫莱福特的家伙使用的，难道就是所谓的新技能不成？”
对战开始的一刹那，莱福特毫不犹豫地全速冲向诺丽。暗紫色光芒在他身上真正亮了起来，看起来毫无花哨的一拳挥出，拳头上的破坏力没有多少，但是诺丽这边明显感应到身上多了些许迟滞感。
“……这大概就是资料中类似于迟缓术的战士暗系技能了。”诺丽并没有像一般弓箭手一样，从一开始就利用速度与对方拉开距离。简单来说，她甚至是故意凑上去挨这一拳的。不过莱福特倒也没有顺势攻击，反而是主动错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这一行动也没有逃过诺丽的眼睛。“从他的动作来看，这个技能看来也只有单纯的减速，不附带其他负面效果。所以他才会采用这么谨慎的战法，看起来主要是为了提防我这边的反击。”
诺丽的猜测只对了一半，因为在下一瞬间，刚才已经熄灭下去的暗紫色光芒再度自莱福特的身上闪耀了起来，而且这次的暗紫光芒并没有马上消失，而是从他身上猛地扩散了出来，笼罩了大约三个身位的区域——当然，诺丽自然也被括进了这个区域。
这次的技能效果似乎是毒属性，再次被对方技能命中的诺丽依旧不慌不忙，这大概是来自朔夜的记忆传承造成的。别忘记当初弗莱娅最擅长的也是基础的负面法术，也经常被敌人施放负面法术在身上……然后诺丽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犯了个小错误：自己现在的职业是弓箭手，至少目前的躯体无法施放任何驱除负面效果的法术。
不过这并不重要，目前镜像位面上所有纯弓箭手都是如此，没道理为这点小事就惊慌起来。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诺丽从体质上比当初朔夜强了许多。如果是身上没有任何保护法术的法师，可能面对着战士的攻击会胆怯一些。现在明显是参照艾斐体质调整出来的新躯体，莱福特攻过来的两拳简直和挠痒的力道差不多，就算被缓慢加中毒又如何？
和开始时候预测的一样，诺丽现在最大的敌人反而是自己的身体协调性，否则就跟当初艾斐刚来的时候一样，速度超过格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算中了缓慢肯定还是在莱福特之上。现在由于尚未完全适应，所以表现得和对方速度近似，另外也是为了再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新鲜手段，所以她继续装出普通的弓箭手反应，开始走S字后退。
莱福特并没有辜负她的期待，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这次他身上出现的已经不是暗紫色光了，而是换成了略微刺眼的白光。闪耀一次之后，这个拳战士的速度明显提升了起来，比开赛时的全力冲刺还快了不少，三两步就抢到了诺丽的背后。
右拳带着风声迅速挥下！
仔细分辨一下的话，这拳风本身就透着诡异。打个比方的话，似乎和晨星的剑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战士风系技能狂风，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提升使用者速度。技能双重攻击，在一次攻击中利用技巧打出两次效果……”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移动方向，诺丽主动接下了对方的第一记攻击，莱福特使用的技能相关资料也同时闪现在她的脑海中。“恩，运用得还算连贯。看来这个家伙对付弓箭手还是有些心得的。”
“可惜的是，你的对手是我。”
诺丽现在不止是在研究战士技能的资料，千年之间不可能只有战士这一个职业有突破性的发展，她自己选择的弓箭手肯定也有类似的技能强化。比如她现在已经准备运用的这个，虽然怎么看都不像是远程职业的技巧，甚至从攻击频率上看，居然比速度最慢的战士还要慢一些……
在莱福特还来不及打出第二次“双重攻击”的时候，准确的说，是诺茵故意硬吃下他第一次攻击，然后选在他旧力已发新力未生之际——
红光一闪！
莱福特的身体猛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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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事情好多，差点没时间更新！！！
第155章 冰山号角
诺丽的动作既不多，也不快……
（一般上面那句后面会接“她只是无敌……”，但如果我公然这么胡扯估计要被往死里打……）
好吧，用正常方式描述是这样的：莱福特从开战到现在连续用了四种技能，自认为连贯性不错，诅咒性辅助性攻击性全部到位。这一整套攻击模式其实基本已经标准到可以列入战士对战弓箭手的教科书典范，可惜的是正如诺丽所说，莱福特的对手是她。
正常状况下，“新星之毒”技能的两次效果，如果结合上两次双重攻击全数命中的话，确实是可以结果相对战士来说体质稍差的弓箭手。但如果对方的职业换成战士的话，这样的套路显然还不足以达到击倒效果。
而此时的诺丽，显然体质要比镜像位面普通战士还要强上少许。
当然，如果诺丽是单纯依靠特别体质取胜的话，肯定会被说成是作弊。诺丽同学自己也对恃强凌弱没什么兴趣，所以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给莱福特完成这一套攻击的机会。
所以在莱福特第二次双重攻击技能打出之前，诺丽稳稳抓准了机会，按照资料中的描述，第一次用出了弓箭手的独有技能而已。
不要忘记，比起从艾斐身上掠夺的生理强化之外，诺丽最强的地方，其实还是她那精准的计算。原本普普通通的“多重火”技能，在一般人手中用起来，由于频率稍慢于“双重攻击”，所以经常在刚刚使用的瞬间，就被对方抢先命中而自动失效。然而在诺丽这边的话，她只要略微延迟一下自己的出手，就轻易地避过了这次“抵消”，并且反而将莱福特的下一次攻击压制了回去。
那么，就算诺丽现在是个普通体质的弓箭手，由于莱福特的第二击并没有打出，她现在还能站着自然就不算作弊。
明眼人看到这里，已经很容易确定两人之间的高低了。诺丽只要能够一直抓住这种攻击节奏，那么莱福特永远无法给她造成致命威胁，只能被动挨打——其实这种计算方式里还没有完全加入“多重火”这一技能的基本特点，要知道这个技能是在一次攻击内集中造成五次伤害效果，本身就已经比双重攻击强上太多了，要不然为什么使用频率要比后者慢呢……
双方的实力确实是相差悬殊。
不止是弗莱娅艾尔达，就连艾普莉她们都明显察觉到了这一点，莱福特自己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吧。所以当他妹妹主动喊停的时候，他没有表示出任何反对意见。只是礼节性地鞠了一个躬，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下了擂台。
“不管怎么说，能够勉强做到拿得起放得下的，这个小伙子也能算得上一号人物了。”诺丽自己总结如下。“可惜的是这场比斗实在是太简单了，连最基本的热身效果都没有。”
轻松获胜的紫发少女懒洋洋地走下擂台的时候，不仅在周围发现了弗莱娅和艾尔达暗中偷窥的信息，还略微有些惊讶地看到，莱福特并没有像那些年少轻狂，经受不住打击的反面角色一样负气离开。这位拳战士现在稳稳地站在场边，等待着自己妹妹和晨星的比赛。
之前只有五分的印象，现在勉强可以上升到七分了。诺丽又略微调高了一点对这个“晚辈”的评价。然后也同样把注意力投入到了即将开始的下一场比斗上。
艾普莉和晨星的职业，每个人都很清楚。甚至连她俩将要使用的技能也差不多可以闭着眼睛推断出来——
对于弓箭手来说，多重火这技能一听就知道是火系的，这一系与暗黑系相冲，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同时选择，只能取二者之一。而相应地风系技能对应的是冰系，也是二选一的选项。
拿莱福特举例的话，他选择的是暗黑系的迟缓中毒之类诅咒技能，还有风系的加速加攻技能。正好应该与正统弓箭手选择的火系冰系技能相冲。
镜像位面的大多数战士，通常都会做出类似的选择，唯独一种战士例外，那就是晨星所代表的西洋剑女战士。因为她擅长的，传承自伊露莉的精灵剑技，明显比双重攻击还要强的玫瑰剑招，偏偏是要靠火系体质才能推动的。
从晨星的性格上来看，不难理解她做出这种选择的原因。而且由于她龙族的出身摆在那里，就算是放弃了诅咒技能也很正常，反正都是那种拉不下面子的主儿么。
不过这个位面的法则依然是公平的，放弃了暗系的诅咒技能，必定会在其他系上给予补偿——比如冰系中盗贼和战士都可以使用的“冰山号角”。
这个东西对武器上有着严格的限制，必须用战士系七种武器中唯一的中距离兵刃——枪才能发挥出来。与之对应的则是远远超过莱福特刚才使用的暗黑系技能的迟缓效果。
打个比方来说的话，就是暗袭的缓慢技能顶多把敌人速度降到原来的二分之一，而冰山的效果是将对方的移动速度降到原先的十分之一。
被降低的还不止是移动速度，这一技能还附加了降低对方吟唱法术速度和切换技能速度的效果。虽然这个上面不可能也降到原先的十分之一，不过在战斗中降低哪怕一点点，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刚才诺丽轻松取胜莱福特不也就是凭借着这点么？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战士的暗黑系技能，可以用法师或者祭司的解除诅咒类法术来清除负面效果，也可以靠防护性法术来免除技能生效。唯独冰山号角这个技能，是除了祭司的绝对障壁，和法师的寒冷防御术之外，所有防护法术都无法免除的。
诺丽对这个技能其实倒不怎么在意，因为这个“所有”是相对于法系职业来说的，对于弓箭手或者盗贼反而不成问题，比如冰系技能中另外一项名为“冰之甲”的技能正好可以防御冰山号角。战士之间PK的话，本来也基本就是利用双重攻击互相打铁，冰山技能效果也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解除诅咒法术也不能消除冰山号角的冰冻效果。
……
说起来，其实诺丽自己也很意外，因为根据她现有的资料库里，一共6系36个技能，唯独对这一项技能有如此长篇幅的描述，像莱福特使用的那四个技能，基本都是一句话就搞定，可见就连负责搜集整理相关情报的工作人员都不怎么上心。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是因为冰山号角这个技能在某些方面太太太太过变态，简直是法系职业的克星，对待没有防备的物理攻击职业，或者是在群战中已经被加持了防御性法术的物理攻击职业，也有很好的效果。
所以诺丽看到晨星在站上擂台之后，并没有先把手伸向腰间，而是直接从储物空间中擎出长枪的时候，就知道即使有龙族的高傲作梗，晨星还是学习了这个技能。
那么相对地，艾普莉身上略带微蓝的白光同时闪烁，她肯定也学习了冰之甲。冰甲除了防御冰山的特性值得称赞之外，在物理防御上就没有多好的口碑了。简单来说不止是比不上祭司系的排除危险，就连法师系的保护术那40%的防御效果恐怕都达不到。
而且呢，使用了冰之甲以后，一旦切换成其他系的技能，冰甲的物理防御效果还会自动失效……实在是鸡肋至极！
可惜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艾普莉等于是被迫使用这个技能的，同时也就意味着她放弃了弓箭手技能中那一系列强大的火系攻击技能。
比较而言，弗莱娅和艾尔达那边就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她们选择了用精神链接向诺丽询问有关资料。然后，在读完刚刚诺丽研究过的这几个问题后，这两位千年前法系职业的佼佼者又开始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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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补上场，三分命中，命中率100%
球队第一节落后2分，上半场落后2分，第三节突然被拉开30分……
显然是裁判问题，所以大家都很不爽
所以待会去喝酒……
第156章 闪电殛震
弗莱娅她们姐妹俩实在是不能不走神。
她俩可没有与镜像位面的新一代高手战斗的经验，而艾斐那个家伙杀上龙族圣山的时候，残兵领域优势太大，而且由于他是以少打多，职业又明显是个战士，没人会在他身上浪费冰山号角技能。某人对上晨星的时候，一个照面就解决问题，别说冰山了，连龙族公主最擅长的精灵剑法不也照样没有发挥威力么。
然而作为千年前本职业的绝对顶级人物，不管是弗莱娅还是艾尔达都看得出冰山号角对自己会有多大的威胁。而且她们比别人看得更清楚的一点是，这些物理系职业的战斗技能，摆明了是从法系职业的一些常规战法中借鉴而来的。
在千年以前，自己没有学习法术，身上也没有辅助法术的纯物理攻击职业不可能是法系职业的对手，那些暗系技能的前身，曾经是法系职业折磨或者说玩弄物攻职业的经典桥段。
有句俗话说的好，“要想打人，先要学会挨打。”物理系技能的出现，不止是简单的补强而已。打个比方的话，如果一个战士以前只能被法师以各种诅咒法术蹂躏，现在他完全可以用类似的诅咒技能先下手为强！
因为姐妹俩和朔夜都有估算过：咒语吟唱需要时间，使用技能也不是完全的瞬间发动，但比起吟唱咒语来，还是能节约“不少时间”的。这也就意味着，遭遇战之类的情景上，物理系职业和法系直接同时准备诅咒技能（法术）的话，使用技能的那一方肯定会抢得先机。
这样一来，黑暗系的诅咒技能虽然在效果上明显还是不如魔法，但是这个先手优势在高手相争之中，铁定会百分百地转换为胜势。
好在法系职业早已经习惯了身上时刻不离保护性法术，而黑暗系的技能大多都能被这些法术隔绝过去，剩下的单纯物理攻击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么继续推理下去，虽然群殴中还会被对方试验出保护性法术的具体种类，并且发动针对性攻击的话。单挑的时候，双方都有准备的情况下还不至于太过狼狈。
然而这种感觉很差啊，原本她们对付物理职业的打法是不需要多少技术含量的，现在则等于是被迫把对方按照半个法系职业来对待，对方武器的攻击力肯定还是远胜那些增幅性大过实际攻击性的权杖。对了，攻击频率上和连贯性上，肯定也要好过抡棍子和攻击魔法。
如果最后只到这个程度，还可以勉强接受。但冰山号角的威力实在有些触及底线了。
如果把镜像位面人类的进化同菲尔恩元素侵蚀联系在一起的话，这些战斗技能的出现，与其说是人类的自我补完，倒不如说是菲尔恩一方在千年前的挫败后，已经进行过彻底反思并且做出了初步改变……
敌人确实越来越狡猾了，而且弗莱娅她们看得出来，千年前那一战的失利，对菲尔恩方那边的刺激好像非常大。当年那些纯模拟式的侵蚀效果，转化为针对性改造式的技能，看来菲尔恩还不是一般地憎恨法师和祭司么。
至于机体方面，从晨星当时的表现来看，某些攻击性的技能可以直接转换在机战上，诅咒性的技能看来是没什么用处。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菲尔恩方对机体方面的研究不够，纯粹只是因为艾斐当初制造出来的东西太少，在大战时候损失的数量太大，以致于没有足够的研究样本而已。还不知道零式高达被菲尔恩元素侵蚀这个事情会带来什么可怕后果。
时间紧迫啊，这次还不知道菲尔恩那边到底给己方留下了多少喘息之机呢。镜像位面人类在战斗技能方面的掌握度有多高，其实也暗示着敌方针对性研究的进度。如果目前新人类的水准和龙族圣山上那伙大致仿佛的话，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如果莱福特或者晨星的程度是泛泛之辈的话，基本上又要面临一次绝望之战了。
艾尔达此时早已经不犯花痴了，她与自己姐姐之间的精神链接明显保持在高速的交流状态。这次看似平凡的娱乐性观战，却等于是帮助她下定了某项决心——
时代已经变了，在人类最高会议早已经消亡。在大陆上三强鼎立，没有一个足够强大且有效率的组织或者实体，根本无法应付不知何时到来的第二次位面侵略。
同样地，之前御风魔法研究所那种自给自足的封闭生存状态也已经不足取。御风工会早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即使想藏头缩尾地封闭在死亡沙漠之中，也只会招来各大势力的窥探甚至攻击。为今之计，只能是抢先一步走出去，主动在大陆上掀起一阵风暴才成……
姐妹俩的雄心壮志并没有刻意瞒着诺丽，因为她们下意识地还是把紫发少女当成朔夜来看待。如果放在以前，智脑分身当然是必须要参与到她们的计划之中的。
然而，现在的诺丽，还不是朔夜。
拥有足够计算能力，庞大到难以想象的资料库，并不代表她就有了主动加入御风工会决策层的自觉。至少现在在诺丽看来，弗莱娅和艾尔达的计算离她实在很遥远。作为一个刚刚拥有清醒意志的女孩，诺丽现在最想要做的，是真正地熟悉这个世界。
毕竟文字上的“颜色”和真实世界的诸多色彩有着相当大的差距。知识并不等于能力，朔夜的记忆没有恢复之前，诺丽在生活中所需要的各种经验必须由她自己的体悟来获得。
单纯拥有数学计算能力，不具备任何根据实际需要演化而来的选择性，不管这样的诺丽是不是智脑，都无法真正给予艾尔达半点帮助。
更不要说去帮助唤醒自己的那个人了。
诺丽甚至敏感地猜测到，艾斐刚才的狼狈逃窜并不只是单纯寻求脱身而已。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够令他把姐妹俩和工会抛下，那这个东西肯定具备着相当的影响力。
（殷焱很不满：“谁是东西？谁是东西？！”）
不过这些还都不算重要，先行者那边似乎并没有彻底拒绝相关的查询。既然如此，那么注意力还是先放回到目前的比斗上来吧。
诺丽隐约还感应到，弗莱娅艾尔达对晨星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如果说当初留下晨星仅仅是由于零式高达的选择，或者实践某人诺言的话。现在姐妹俩开始怀疑艾斐是不是早有准备，或者说早就预料到了会有借着晨星展现出某些问题关键的机会。
然后，那俩人又想到了，为什么艾斐执意要求艾尔达必须同艾普莉搞好全部的交接工作？
这个时候，正好擂台上的艾普莉动了。
晨星只是取出长枪而已，御风工会的未来继承人就被迫使用了冰之甲技能。
表面来看，艾普莉已经输了一招。
但是令在场众人相当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在晨星还没有来得及将手中武器换回惯用的西洋细剑之时，艾普莉同诺丽一样，也没有按照弓箭手与战士对战的通常模式——利用速度差拉开距离，也是上前几步，没有换用任何攻击技能，而是直接对晨星发动了攻击。
而且，由于晨星此刻手中的长枪相对于拳剑斧这类的短武器来说，稍微“长”出一些。按照中国古武术的技巧，对付长兵器最好的办法就是近身肉搏。
晨星虽然尽力躲避，但是由于没有冰山牵制，艾普莉还是很容易就切入了她手中长枪的死角。更换武器需要借助储物空间来完成，自然不是毫无间隙的，更别说还有不断的攻击带来的骚扰效果。结果就是长弓几次抵近射之后，晨星才总算换回了西洋细剑。
通常情况下，女性西洋剑战士应该直接运用火系的玫瑰剑技能直接攻击，但如果晨星这么做的话，简直也等于给了艾普莉使用多重火技能的机会——后者一直用普通射击，根本就是一直在等待这点。
所以，晨星的应对也非常理智，在她身上亮起的并不是火系技能的红光，而是电系技能的青光。艾普莉的下一箭，居然是先在晨星身体附近带出了环状的电光！
电系防御技能——闪电盾。
两人简直如同事先约定一般，都先运上了纯防御技能！
再然后，电光一闪，晨星的电系攻击技能终于现身。
弗莱娅的眉头微微一皱，因为她看得出，晨星的这一剑完全无视了冰甲的防御，造成的伤害是百分之百。同时诺丽那边传来的信息告诉了她，这个技能甚至连绝对障壁也能突破！
电系攻击技能——闪电殛震。
第157章 僵持不下
凡是不吉利的预感通常都会成为现实。闪电殛震这个技能一出，弗莱娅马上就察觉到自己之前的预想已经确实成为了现实——镜像空间人类的进化，确实是在菲尔恩影响下进行的，而菲尔恩那边也明显针对当年灭世之战的状况自行进化过了。
很明显地，艾尔达也同时察觉到了这一点，反而是目前拥有资料最全的诺丽没什么反应。
这也不能怪她，你能指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拥有足够的大局观么？她能先学会自私就不错了。实际在人类社会还没活动到一天时间的紫发少女顶多是认识技能，使用技能而已。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不必再等待出现第三个专门针对法术职业的技能，姐妹俩索性直接召集了三人精神会议，让诺丽把全部的六系三十六个技能全部列举出来仔细研究。
果然还有隐藏着的逆天技能！
比如火系技能中，弓箭手专用的“转换之甲”技能，同样是可以针对绝对障壁破防的——看来菲尔恩那边千年前被这个绝对防禁性的魔法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这还不算完，和电系技能对应的大地系技能之中，有一种名为“磐石之甲”的防御性技能，这个技能在一定次数内居然可以防御除了闪电殛震转换之甲外全部的物理攻击！
“幸亏这个技能还不能免疫法术……不过盗版者还是都给我去死吧！”连艾尔达都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要知道，镜像空间的人类要强大起来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另外一个位面的菲尔恩侵蚀者们都具备了类似的一项或者几项技能，那对人类这边来说未免太过不利了。
在三人小会开展得如火如荼之时，晨星和艾普莉的决斗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进行着：
闪电殛震的破防属性虽然强悍，但是只要使用该技能的战士单次攻击伤害力不足的话，终究还是无法给对方造成什么严重损失。更何况这个技能的发动是有一定概率的，用多了总会有一两次打偏，所以实际上对艾普莉顶多只是个牵制的作用。
电系攻击技能的真正隐藏属性是并不在这里，而是它们能令对手在被击中的时候，由于电击造成的极短暂麻痹会影响对手的动作。
艾普莉虽然不至于在闪电殛震下无法动弹，却终归还是因此没有来得及再像刚才那样完全闪避晨星的攻击。不过她也没让晨星有多好过——几乎青出于蓝的箭法，足够在她被西洋细剑频繁攻击的同时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了。
于是从目前来看，场中两人击中对方和对方成功攻击的次数基本持平。局面一度陷入僵持。
晨星和艾普莉在时间的把握上也满出色，不管是冰甲还是闪电盾，只要其防御效果刚一到期，马上就能接续上新一轮的防御。结果战到后来，反倒像是千年之前战士对战时候那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彼此“打铁”。
当然，实际上大家都知道，目前这个近似于互换普通攻击的模式，实际上当然比纯打铁要有技术含量得多。两边不是没有威力强大的攻击技能，实际上如果不是按照单次攻击，而是按照单位时间内的进攻效率而论的话。火系中的玫瑰、多重火两种技能用好了都能达到秒杀效果。然而在使用攻击技能的时候，身上原本生效的不同系防御技能就会自动解除……
所以正因为如此，两位身上的防御技能自然也不能随便撤下。否则如果将来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抓住机会先使用了火系攻击技能的话，那岂不是等于自寻死路。可是反过来，如果两边都使用着防御技能拼普通攻击，这软绵绵的战斗得打到哪辈子去啊？
西洋剑女战士和弓箭手，实际上都是牺牲了自身防御来换取强大攻击力的典型偏门职业。双方在步法身位上都有一定的自信，可也同样从刚才的试探中发现，对方也熟练掌握着类似技巧。结果自然就成了“麻杆打狼两头害怕”的尴尬景象。
换成艾斐或者弗莱娅来的话，也许一拳或者一个攻击魔法就能让这俩人倒地，有所谓的防御技能也没有意义。可那顶多只是欺负新人而已，如果把这俩千年老妖的攻击输出限制在晨星她们的程度上，可能结果也一样是在擂台上兜圈子……
其实弗莱娅已经询问过了，如同法师和祭司的法力圣力有限一样，物理职业的技能自然也不是毫无消耗的，这种类似于玄幻小说中斗气技巧的东西，当然也要遵循着“体内斗气总量有限”的原则，并且还跟祭司的圣力一样，不能利用药水之类来恢复，只能等其慢慢补充。
当然，现在的祭司有个能够快速恢复圣力的技巧，相应地，火系或者暗系技能中，也有着快速恢复“技力”的特殊技能。但这两者使用的前提就是，无法在恢复期间施展攻击法术或者技能。
所以，其实偶尔晨星或者艾普莉也会在自认抓住实际的情况下抢攻上几个回合，但是由于对方的闪避或者防御确实出色，通常结果就是技力用尽后，依然不能造成决定性的伤害，于是局面只能再度恢复到僵持的兜圈子状态。
结果就是，除了在层次上确实有差距的莱福特同学在擂台下看得津津有味心有所悟之外，剩下三位女士实在是看得气闷不已，好几次甚至想悄悄溜走算了。
可不管怎么说，这场战斗你尽情鄙视它不要紧，拂袖而去的的话就未免太不上道了。尤其是这次的战斗已经被基地本部察觉到。之前诺丽和莱福特的那战结束得太快，工会里其他成员来不及赶过来就已经分出了胜负。现在这场拖了这么久，就算之前艾普莉已经约束过了部下，总归还是有人会忍不住过来看看情况。
这个时候唯一有阻止观众权力的只有艾尔达，但是现在交接尚未完全结束，艾普莉的对手又不弱，这种情况下阻止观众只会让别人产生不必要的疑心，所以艾尔达只能装作看不见，啥都不说。结果那些原本打算过来扫一眼的家伙们全部跟莱福特一个德性，看到如此“精彩”的对决以后就不想走了，然后擂台下的人越聚越多。
这个时候不管是诺丽弗莱娅还是艾尔达，再想偷溜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往外走的人绝对比往里靠的人显眼！
这怎么成！
弗莱娅一怒之下，与诺丽打了个商量，甚至通过精神链接直接刺探了一下溜号途中的艾斐那边。然后几秒钟之后，零式高达和暴风高达就呼啸着直接从机库里飞了过来……
观众当然惊了！不过他们惊的是场上的两位美丽少女居然还真的拥有召唤魔装甲的实力。
实际上呢？零式那边不用说，弗莱娅这一千多年的蹂躏不是白给的。暴风高达虽然有格鲁的传承加上认艾普莉为主，可最高权限到底还是在艾斐那边么，一个简单的威胁就搞定了。
擂台上随便一个什么云或者烟雾术闪过，观众们啥都看不清楚的时候，只见两台魔装甲的驾驶舱门自行打开，刚才还在僵持的两位少女各自倒飞着跳入了驾驶室。
当然，这是早已经不耐烦的弗莱娅利用瞬移加上揪领子投掷造成的特技效果，可怜的晨星和艾普莉是直接被扔进驾驶舱里的，而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切机体启动之类的暖机或者准备已经全部完成了，基本上两台机体都处于把手放操纵杆上就能动的程度。
这俩小丫头倒也没打算想真的把事情闹这么大，可惜的是连艾尔达都发来了“你们赶快给我打出个结果来，少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讯息。所以她们现在也只有放弃自主意识，先把眼前这仗应付过去算了。
否则的话，不要说还有台神高达潜藏在暗处虎视眈眈，恐怕救世贤者或者救世圣者两位大姐头，赤手空拳都能把操纵着机体的她俩好好收拾一顿——那样岂不是更丢人了……
那么，千年以来御风内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魔装甲（机体）对决的精彩场景，终于要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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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安全措施
如果这场非正式对决将来会在不知道谁谁的啥啥书里留下一笔的话，那么以普通观众的看法而言，起码也要把“气势恢宏”这个词用上起码十来遍吧。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如果换了内行人来看的话，比如直接逃奔海莫斯的艾斐来说，恐怕看不到半分钟就会直接笑趴下去。
没办法，对于晨星来说，这是她第二次登机作战，而且基本上依旧被ZERO系统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结果就导致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同那些机毁人亡的幻象作战上了，比试结束之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顺便一提，上次她是由于神高达带来的压迫性太强，所以才凸现出本能的，这次暴风高达带来的威胁与主角级别机体明显不是一个数量级，我们的龙族公主等于连本能都没有用出……
艾普莉这边的问题之前也说过，她或许可能是新一代中真正的天才王牌机师，能够把功能不全的暴风高达都驾驶出水准来。但也正因为如此，在艾斐帮助下暴风高达终于可以发挥出全部实力的时候，艾普莉反而有些不太适应了。
想也知道，在收拾圣伦神殿那点杂兵的时候，机体性能用不到百分之十就足够消灭全部敌人。这种情况下连基本的试机都完成不了。当初格鲁好歹还有一整队的扎古用来当作陪练，现在倒好，一整队扎古确实还在，能动的一台没有。真要用零式高达或者神高达加原配驾驶员的话，就不知道是谁陪练谁了……
更何况现在她和艾尔达的主要工作是搞政治，业务本来就必须要暂时放在一边。
这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以目前镜像位面大陆上可能存在的机体水准，艾普莉肯定能轻松面对所有势力的挑战。但是今天不同，零式高达，还是菲尔恩侵蚀后的，这台机体本身的威胁实在太过显眼，基本上除了明镜止水状态的神高达可以与之并肩外，恐怕也就只有远在千里之外的先行者马力全开才能稳压它一头了。
好在这个时候驾驶零式高达的是晨星，这就好比三英战吕布，刘玄德同学武力是负的一百多一样……艾普莉和暴风高达并非毫无机会，然而这场面在行家眼里……
话题再度扯回来，在普通观众，也就是御风基地一般工作人员的眼里，即将开始的魔装甲之战必定精彩纷呈，起码看着这些十几米高的金属巨人对撼就足够激动人心了。
但是这种盲目乐观的情绪显然是要不得的，他们并不知道MS战与普通的人类单挑有何明显不同。他们也不知道那些战斗中看似特技效果的攻击如果不小心落地的话，会造成怎样程度的破坏。
之前已经提到过，目前使用的这个擂台是传承至千年前，朔夜专门调整过的，即使是机体测试也能使用的高强度建筑。可问题在于，现在御风工会的魔法科技水准，已经无法同当年相提并论了。
当初擂台上的防护措施可就不止是单纯依赖石质建筑材料，尤其是在弗莱娅艾尔达这类人形破坏兵器上场的时候，肯定还是要由专门的法师来构筑防御力场的。再加上当时的观众们也大多是高手，双重保险之下自然没什么安全问题。
可当扎古和高达之类出现之后，别说朔夜，以智脑加上调动工会内全部法师力量——当然没把两姐妹的爹这种人类长老级怪物计算在里面——都很难保证对练时候不会波及外面。所以这个擂台其实只是个摆设，对机体的要求是在擂台上空不准落到台面，正常状况下枪口不准对地，不准使用威力巨大的远程武器种种……
这些东西，现在的诺丽也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如今的零式高达比原先还要强上数筹。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暴风高达能否扛住的问题，而是在擂台保护措施基本失效的状况下，如何保证观众安全。
“这些人虽然肉脚了一些，好歹也算得上是同事，实力不济不是他们的错，很多东西不是只靠努力就会有结果的。”诺丽在看着观众里几位法师不知死活地张起若干薄膜般的防御罩式，忍不住微微叹息了一下：“而且，好歹他们还算有心。”
于是诺丽发出的隐晦求助在第一时间就到达了弗莱娅和艾尔达那边。当然，此前出借机体加上自称重伤未愈的弗莱娅是不管这件事情的，从职业上来讲就适合防御的艾尔达只得把这活计揽下来。二级领域一出，无形力场悄然覆盖在擂台周围那几个魔力罩上，算是彻底保证了场下观众的安全。
当然这还不能算足够，弗莱娅表面上看着不动声色，暗地里又用精神攻击抓了艾斐的公差，强迫这厮临时在零式高达和暴风高达的武器系统上做了开火判定：
光束剑之类不要紧，凡是远程攻击，一旦枪口角度瞄准到擂台周围的时候，武器系统将自动锁死，不管是驾驶员还是ZERO系统的开火命令将全部被自动忽略，直到准星从地上移开为止。
这个设置虽然不难做，可还是让远遁的艾斐郁闷不已。自己看不上这场戏也就算了，毕竟主要还是自己这边有些理亏。可是啥都看不见的时候还要专门忙活半天，简直比赔本还赔本！
而且在这个关键时刻，卡拉尔村的先行者那边还及时发出了嘲笑信息，更令逃跑中的某人抓狂了。这欠机体明显是仗着有殷焱在身边，艾斐顶多用精神链接骂他两句，断然不敢主动瞬移至卡村，所以才如此张狂的。
不过艾斐的脸色没有难看上多少时间，很快就纾解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先行者所谓嘲笑中包含着的其他意义。
那家伙始终在监听众人的精神链接，这没啥大不了的，让它守在那种乡下地方，总不给人家提供娱乐也不成……反正先行者到底还是个铁疙瘩，愿意听就随它去吧。
具体到晨星和艾普莉打擂这件事情上，先行者的主动沟通，其实也有提醒这几位不要忘记格鲁的因素在内。毕竟艾普莉是格鲁真正的亲传弟子，而后者更是将陪伴了自己千年的暴风高达赠送给了学生。
能够和零式高达一战，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是格鲁的梦想才对。
尽管双方无论从机体还是驾驶员的实力上都有着很大差距，不过很多东西，不是简单的数据陈列就能说明问题的。
扎古队的牺牲横亘千年时光，格鲁心中如果说没有半点芥蒂，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别忘记当初弗莱娅斥责金龙的时候，还是他站出来负责圆场工作的。
政委不是人人能当，格鲁没有艾斐那么缺心眼，也没有艾斐那么超脱。
不管当初的巨龙还是千年间不断牺牲的扎古队员们，和格鲁相处的时间显然都要比艾斐长得多。弗莱娅可以随便下命令，格鲁可以坚决执行。弗莱娅出的错误，格鲁可以替她买单……
可惜这个世界上总有，而且有的是格鲁担不下来的东西。相应的负面情绪是怎样也无法轻易抹去的，总要有一两种解决的手段才成。
格鲁选择离开死亡沙漠中的基地，虽然有教导殷焱这个绝对大义上的名分，然而实际上到底是不是“逃避”，大家都应该心里有数。
不用先行者说，艾斐也能猜得出。此刻在卡拉尔村的某个小屋内，先行者一定是把擂台上的画面进行了同步直播，观众有没有殷焱不知道，不过格鲁肯定是在看的。
而格鲁现在最担心的，估计应该是艾普莉的安危吧？
晨星与艾普莉的“徒手”比试不分上下，这其中固然有两边都有一定留手，不敢出全力的因素在，可这两个女孩的实力确实相差不大。
这种情况下，机体性能上差别不小，格鲁也是知道ZERO系统存在的老熟人，那么通过先行者转弯抹角地提醒艾斐加强保护措施，顺理成章得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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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比赛，最关键的一场，赢了的队伍就是第二名。
估计没有我上的份，但是铁定有我开会的份。
现在我的心情简直和格鲁没啥区别么……
第159章 表面平衡
镜像位面大陆上的各家顶级势力，在几乎同一时间，都探测到了来自死亡沙漠中心位置的巨大能量风暴。甚至不必等待情报人员送来比较详尽的调查结果，凡是各势力的真正顶端人物，都已经意识到，千年来一直算是“低调”的御风工会，终于要开始真正爆发了。
之前在龙族圣山发生的“血案”，虽然派去的情报人员还没有反馈回真正有用的信息，但凡是知道龙族与御风恩怨的，都猜的到这灭族之举是谁下的手，换句话说，除了御风工会的历代天命者，这个大陆上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呢？
尽管如此，很多势力也没有直接做出结论或者发表什么意见之类。天命者虽然强，毕竟五十年只有一人，而且要想全灭若干千年巨龙，想要毫无损失是不可能的。
这个结论就有点想当然了，不过确实没人猜的到这次出手的是救世主，而且之后三位救世主之间还发生了连环战斗……好在最后的结果和这些势力的推测差不到哪里，艾斐他们虽然没有刻意掩盖，然而能量等级差别太大之后，就算事后再怎么认真勘测现场也没用了。
然而这次晨星和艾普莉的比斗，保护御风工会自己人的安全措施倒是做到位了，却没有人提醒两位年青的驾驶员注意隐藏战斗气息。别的不说，两股明显超过历代天命者记录的力量同时爆发，想不惊动整个大陆都难啊！
严格来说，不管是零式高达还是暴风高达都是偏远攻的机体。现在在艾斐和艾尔达的双重保险下，只是限制了它们的对附近地面攻击而已，进行空战则基本没有多少限制。这实际上也就等于两边铁定打空四散的诸多攻击根本就是在暴露这场决斗而已。
晨星刚刚进入零式高达的驾驶舱，ZERO系统就自动级联了上来。并且还把对面敌人也就是暴风高达的相关资料一股脑地直接塞进了晨星大脑之中——难得上机操纵的又是这个小菜鸟，ZERO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就开展了新一轮的虐待——平常它可只有被弗莱娅虐待的份。
今天是晨星的倒霉日：之前大家在她脑域开精神会议就已经够让她头疼了，现在ZERO系统这传统填鸭式教育，更是直接把好不容易缓过点劲来的晨星再度带入半浑噩状态中。
什么多少口径的火箭炮啊，什么多少口径来复枪啊，还有啥固定在肩膀上的导弹……这都关她晨星小姐何事啊？就算现在告诉她了，谁又能马上知道这些东西是啥？
既然是机体战，那么即使被对方击中，承受压力的也总该是零式高达吧？龙族公主愤愤地想着，这些武器又不是针对普通人这个级别设置的，谁会用大炮打蚊子玩？你到时候直接操纵我的手脚进行机体控制就完了，或者根本连这些都用不到，何必来给我增加头疼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ZERO系统义正词严地驳斥了，它说上一战对艾尔达的时候，由于神高达加驾驶员的实力太过强大，所以真正的ZERO系统功能并没有全部开放。作为零式高达的驾驶员，实际上应该是与机体建立起全方位精神链接的。
简单来说就是和艾斐当初用猎户幻象的眼球同轴炮一样，机体遭受了什么样的伤害或者破坏，相应地也会作用到驾驶员的身上。美其名曰增加互动性，实际上除了理论上能够提高驾驶员在战斗中的反应速度外，基本毫无作用，牛到弗莱娅这个级别的根本就不鸟它。
可惜这是晨星的第二次上机，被ZERO哄骗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严格地说这其实也确实是为她好，如同模拟战斗永远不能体现出战争的残酷一样，躲在机体上保护相对最严密的驾驶舱之中，菜鸟们往往就忘记了保护自己驾驶的机体本身。而等他们发现连驾驶舱都不保险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晚了。
所谓的填鸭式教育，往往是在特定环境下的不得已产物。为了令龙族公主这种尚未体会到机体战和徒手战区别的人来说，只能先把机体战先往徒手这边模拟。
暴风高达和艾普莉这边则没有这个问题，这两位相处已经有好些年的时间了，即使暴风高达的功能不是全开，但是操作系统和艾普莉之间的默契总归还是有的。而且艾斐不管是在当初制造的时候，还是最近帮助艾普莉调整的时候，基本已经把机载智脑的功能开到了完全级别。
基本上不逊于ZERO系统的智脑，加上机体与驾驶员的完美配合，艾普莉面对的敌人如果是和她同级别的话，取胜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惜对方是零式高达。
暴风高达的相转移装甲只是针对实体攻击的，千年前同菲尔恩的数次大战之中，侵蚀者之流虽然有能量（魔法）攻击的能力，却由于数量远远超过人类这边，所以大多还是凭借着出色的物理力量直接进行战斗。原理就不用说了吧？一大堆人围着一个打，施放大规模魔法之类除了误伤同伴之外似乎没啥别的用处。
当初在行星间的战场上，人类联合军的机体数量虽然不少，可惜对比起超越级来说……
艾斐的设计思路不能说错，今天的这场战斗绝对是特例，事先谁也不会想到格鲁会要求弗莱娅单挑吧？就算有这意图也肯定会因为实力相差悬殊打不起来。
这回可好，不管是光束加农炮还是光束剑都是PS装甲的死敌。机体性能上论，普通的零式就差不多和暴风同级，零式改显然要高上一层，被菲尔恩侵蚀进化之后的呢？
不管艾普莉和机载智脑怎么计算，最先采取的手段也只能是“拉开距离，伺机而动”而已。
对装甲散弹炮估计连零式高达的双翼都打不破，艾普莉只能将暴风高达双手上的武器组合成超长距离狙击炮，仗着机体操纵熟练度放风筝——从这个角度来说，两人倒真是还原成了弓箭手打战士的景点套路。
零式高达的性能上不会比暴风高达差，不过操作系统和驾驶员之间打架就没办法了。晨星最不利的地方在于，原着动画里凡是驾驶零式的机师都能压制ZERO系统，可现在这台零式的ZERO系统是长期在弗莱娅蹂躏下进化过的……她要有收拾ZERO的本事，还不如去直接对付弗莱娅来的快一些。
如果晨星完全放弃自主性也就算了，偏偏上次面临绝境时候的爆发，使得她勉强还能对抗上一两下，这就导致了两边都有些上下够不着。零式高达的机体性能被完美地打了折扣。
即使如此，连盾牌都没有擎出，零式高达仅仅依靠背后双翼的防护就抵挡了若干次实在没有逃开的射击。对机体比较熟悉的人自然知道晨星处于劣势，但是擂台周围的观众们不知道啊，基本上扎古也是不带盾牌的，看着那魔装甲身上貌似毫无用处的翅膀居然可以这么玩，他们还以为是晨星故意炫耀呢。反正是内部比赛，掌声和叫好声毫无保留地被倾泻了出来。
这不能怪观众，“魔装甲”这种东西，总共出现的时间和艾斐同学穿越时间大致相等。就好像到现在连御风工会不少人都不知道他是谁一样，传闻中可以轻易屠神灭佛的魔装甲，在大退化后的现在，没人看得懂它们战斗方式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其实零式高达的火控系统倒没有出多大错误，瞄准锁定方面毫无问题，基本上驾驶员闭着眼睛都应该能击中暴风高达才对。可现在问题就在于咱们的龙族公主是睁着眼睛的，而且她现在基本上不太相信ZERO系统，明明屏幕上提示可以开火，她却总要肉眼确认一下。
这种绝对菜鸟级的射击方式，简直是给了艾普莉无数从容的反应时间。唯一有些不便的地方在于，被敌人锁定的告警音总是响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这样时间长了肯定会得神经衰弱。
两台高达在空中翻着花地飞行（实际上是锁定与躲避的动作），不时地还发出耀眼的光系攻击法术与尾巴冒着烟的礼花（光束武器和导弹喽……）。擂台下的正常观众们看得高兴极了。
弗莱娅她们则是索性放弃了：事实很明显，只要这两台机体不用光束剑近战，这么兜圈子绝对分不出胜负。就算晨星掌握住驾驶技巧也得先被转晕过去。
“爱怎样怎样吧，反正是她们自己表演。”诺丽也赞同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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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成绩是亚军，所以明天据说单位已经准备好了两箱白酒……
第160章 重逢前夕
镜像位面大6之上所有能感应到两台高达之间决斗怕只有一个人完全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而是在专注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比如整理行装。
个人储物空间这种东西居然没有在灭世之战后一并退化在镜像位面魔法科技史上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这大概也是所谓需求供给关系的具体体现罢。顺道一提唯一能够与之媲美的上一世代遗产大概就是普及到村级的魔法传送阵了。
不过这两个东西虽然确实给大6上的旅客们带来了难以想象的便利但是“远行”本身的意义却也并没有因为这两个方便之处打多少折扣——
比如从现在的卡拉尔村里正在认认真真收拾行李的殷焱行为上就能充分地体现这一点。
前面已经说过殷焱和先行者由于时空乱流带来的误差来到这个位面已经足足有五年的时间了而且她的外貌或者说生理年龄也在这穿越效应的作用下年青了“至少”五岁以上。
这个“至少”的具体数字连先行者都不敢去问光从可怜学妹在卡村中学今年才初三毕业就差不多可以看出来了。不过听说对于女人来讲年青一些总不是坏事所以先行者这边总觉得没啥大问题倒是格鲁这边感觉稍微有些棘手。
就算小女生的青春期普遍比男生早吧可如果一个初中生五年多一直保持着变化不大的外貌即使是在镜像位面也还是会招来三姑六婆之类私下议论的。所以即使殷焱这次没有动“外出寻找艾斐”的念头老教师格鲁也要策划出一场搬家来。
然后私底下关于此事牢骚最大的却是殷焱本人。
原因很简单现在她这个年龄在acg或者类似作品里太过尴尬：划归LoLI太老往熟|;|.殷焱同学也享受不到14岁拥有傲人身材地福利……这算什么
好歹也算是穿越过来的凭啥别人能有后宫男佳丽三千最不济还能当个小后妈。自己穿越过来就得重新念初中呢？镜像空间魔法科技退化关她殷焱啥事啊哪个倒霉的穿越者会把开头的五年时间全部浪费在应试教育上捏？
最可气的是明明只是和学长几年没见面而已。怎么就变成了他一千多年前就跑这个位面泡妞了呢？
虽然格鲁一直替某人遮掩兼拼命转换话题聪明伶俐地学妹还是能从那些片段的字里行间之中现学长在短短时间内就建立起了规模绝对不小的后宫雏形。
姐妹花熟女博士这类就算了似乎连女矮人都不放过还是长了胡子的？！
原本一个挺不起眼的宅男怎么可以突然变态到这个程度？殷焱差点就对这个位面绝望了。
至于什么学长千年前的老相好起码还有三个以上活着的当初明明是帅哥一个的格鲁如今也变了老头子这些悲惨地消息她已经彻底扮鸵鸟无视过去算了。
五年来总算等到了学长出现的消息。结果想坐传送阵过去都得要求初中学历。背运学妹简直又想仰头面对苍天怒吼：“我又不是穿越自虐系小说的主角贼老天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
都到现在这个份上了自然更不能对自己马虎。别人往储物空间里放行李都是用丢的现在的殷焱却非要一件一件收拾整齐了恨不得打包裹帆布最后还勒上一层宽胶带。包装也就算了连摆放的顺序都丝毫不能乱……
某种程度上很理解殷焱地格鲁并没有说什么。该教的东西他已经全部教完了甚至可以说重复了好几遍。可殷焱这孩子脾气不是一般倔不管学习也好别的什么也好。只要是她认为不对的就是打死她也不往脑子里装半点——以地球人在这个位面堪称变态地体质格鲁真想要打死她其实也满难的——这种坚持自我的固执令他多少有些感慨。
这女孩真是像极了御风的人甚至比费亚那厮都要像的多偏偏现在能够教导她地只有自己。弗莱娅艾尔达就算能在五年前回归或者苏醒克莱茵（殷焱的化名喽）可能也会因为费亚的缘故坚决和她们划清界限。
格鲁并
殷焱不自觉地显露出地那些抵触情绪事实上。像没肺很快就融入到穿越位面的变态才有问题。再说后者的穿越基本可以说是自找殷焱这边可是实打实的“被抛弃”。虽然谁都知道艾斐不是故意丢下她和先行者自己溜号但是该不舒服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不舒服。
到了异时空自己这边改变了不说就连唯一的熟人那里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种时候谁心里能不犯嘀咕？格鲁不傻艾斐的来历就算从来没有公布过基本上凡是接触他久了的人也都能猜得出来。先行者在这里证明对这个女孩很重视可也就到这个程度了。格鲁可不相信艾斐没有亲自过来保护殷焱的能力。
不管这女孩和艾斐之间生了什么事情总归一定是艾斐那边造成的就像当初那厮刚一出现格鲁就在同他的单挑中败北后来开红扎古搞后勤之类倒霉事一堆好不容易得了个暴风高达明显跟其他主角级别的机体出力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只能欺负一下扎古……
想到这里的时候格鲁惊讶地现自己对某人的怨念好像不比任何人少。这种情况下口不对心地去劝说殷焱也毫无意义。她虽然看起来年纪挺小实际上已经蛮成熟了——格鲁这边当然也不知道时空乱流的影响地球人在这个位面衰老缓慢等等玄乎的东西他只要看到表面现象就够头疼了。
这五年以来格鲁真正的交流对象显然是先行者。
以他的权限能够接触到的千年来所有资料已经全部转达到了先行者那里。在没有诱出殷焱创造能力的前提下先行者确实比较靠谱一些——当然了殷焱的真正实力目前恐怕连先行者也不太清楚因为她懒得表现出来也不想在艾斐出现之前就参与进这个位面去。
格鲁已经觉得自己老了身体上的旧伤不算什么但是从培养艾普莉的时候开始他就总觉得自己已经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了。扎古队每个队员在五十年中的孤独完美地综合传承到了他的身上。这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格鲁来说只不过又一次赶鸭上架而已。
他既不想当领导也不认为自己有所谓的领袖才能。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暴风高达远远过一般扎古的实力使得格鲁必须强迫自己忘记五十年之期他得想顶到什么时候就要顶到什么时候直到弗莱娅返回艾尔达苏醒或者艾斐重临为止。
虽然他真正苏醒还没有到五十年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个人了。将来很可能再也没有旧人能够照顾艾尔达等候弗莱娅……有时候他甚至想在自己觉得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就跑去灭了龙族灭了圣伦！干掉所有世俗国家或者政权御风工会要再接不过手去他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如果五年前殷焱和先行者没有出现的话恐怕格鲁还真的有些熬不住。
所以在殷焱隐约的落寞之中格鲁总觉得隐约能够看到自己。
那个总是被远远抛在后面明明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却和前面身影越拉越远的自己。
先行者真好完全不必有这些烦恼每天在教学楼后面伪装雕像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格鲁自己这样的“凡人”却总是等不到奇迹出现或者眼睁睁地看着奇迹在自己身边生。
殷焱要走了格鲁却还是不想回去。
听先行者说弗莱娅艾尔达姐妹俩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依然是千年之前的青春动人。自己这边土都要埋到脖子了教出来的学生都快和她们一样大了还回去干什么呢？
暴风高达给艾普莉就好了克莱茵由费亚或者姐妹俩磨炼也就成了。
什么老骥伏枥那是胡扯！人老了就乖乖躲一清净角落里等死也好……
所以殷焱在收拾好东西走出房门的时候直到踏入村中传送阵的时候都没有看到格鲁老师的身影。
她并没有去问先行者虽然明知只要自己去问必然会得到答案。
第161章 新式思路
（书评区里有人问有关学妹的部分在哪里……外传“再见是未来的开始”里么）
此刻的格鲁，确实是在和先行者进行着精神通话。
其实他的外表并没有真老到多么厉害，皱纹头发之类更多程度上是刻意化妆的结果。不管在哪个位面，老师都是年纪大一些的才会显得德高望重，换身份找工作的时候，自然也要往这方面准备。不过比起真正的外表上来说，格鲁的心境确实是老了。
格鲁先是从先行者那里认真询问了一下殷焱的真正实力：不管学妹大人有多么的没心没肺，既然是和艾斐同级别的存在，就算没有经过任何培训也应该很牛才对。从来不在任何人哪怕是格鲁面前表现出来，不代表殷焱真的就什么都没有。
先行者不是“人”，又是把殷焱拉到这个位面的真正罪魁祸首，所以它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殷焱也没有打算瞒它，何况有那些长期附着魔法在，瞒也没用。
得到先行者不太明确但是比较正面的答复之后，格鲁放心了下来。他原本也不该有啥不放心的，基本上出了传送魔法阵就是海莫斯，现在的艾斐想要在一个城市里找人应该是很简单的。（当然在这里大家都忘记了殷焱小姐的路痴特征……）
提到现在的艾斐，话题显然又会往这几个老熟人现有水平上面转。听到先行者的转述，得知目前救世三人组里实力最强的是艾尔达时，格鲁并没有表达出多少惊讶。大家当年都知道艾尔达是比弗莱娅还要有潜力的天才少女，只要时机一到，取得目前的成绩是很正常的。
有关绝对领域的问题两边也交换了不少的意见，格鲁对这个镜像位面的实际了解甚至比现在的诺丽还要多一些。千年来大陆上的“土着”强者们由于菲尔恩元素的影响，已经通过战斗技能等方面，走上了与原先位面完全不同的道路。
而发动领域所需要的默认前提之一“创造能力”却是必须要和艾斐有所接触之后，才能被他选定或者说唤醒。因此现在大陆上虽然具备了“菲尔恩元素相关”这个条件，却一直在领域的方面毫无建树，至少表面上看来大多如此。
不管是格鲁还是先行者，在有关绝对领域的交谈之中都巧妙地回避了两个人，一个是殷焱，另外一个就是格鲁自己。理论上这两个人其实都已经具备了领域发动的全部条件。但是在卡拉尔村这种放在网游里基本就是低级玩家保护区的地方，谈领域有些太过夸张了。
实际上相当于两个位面不同武力体系的碰撞也是交流重点。艾斐穿越以来，面对的敌人实力对他基本够不上任何威胁，普通龙族反正是不需要使用人类战斗技能的。那些想要成为龙骑士的强者们来不及运用技能便被残兵领域轰杀了个干净，晨星似乎也是这个命运……表面上看来，绝对领域似乎稳稳压在了战斗技能的上面。
然而现在的问题在于，救世三人组里的姐妹俩是法系职业，本来也和技能没有什么直接交集，可艾斐至少装得像个战士，他的肉搏战能力其实也实在有些乏善可陈。千年前的那些战斗里，这厮更多的是依赖压倒性的身体素质来取胜的，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技巧。现在换了领域似乎也差不多，残兵也好，进化版的无家也罢，看起来还是很像力场。依旧没有巧字。
所以格鲁有在考虑，如果费亚那家伙学习掌握了某些战斗技能的话，是不是会令他变得更加强大呢？
最关键的问题还在于，从魔装甲出现时起，整个位面的顶级战力就已经不是人类个体，而是驾驶员与机体的完美组合。魔装甲的真正设计者是艾斐，千年前的那批魔装甲里，神高达的明镜止水状态，似乎也能勉强看成发动某种技能的结果。号称是“魔装甲”的机体，往往在实际战斗中表现得与“魔”没什么直接关系，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格鲁是不知道艾斐那宝贝U盘的资料里，其实也是存在着拥有魔导力或者其他类似于魔法功能的机体的。他只是以为某人制造出来的魔装甲既然偏物理攻击方面，那就可能意味着本身职业是战士的艾斐能力有局限。如果实在造不出能够直接使用法术的魔装甲，那么借鉴一下现在的战斗技能，搞出能够运用技能的机体也算个补救么。
他的思路当然不能说是错的，而且与其说机体设计制造这东西是个技术活，还不如说是纯粹是要看艾斐和那姐妹俩高兴。当初的扎古从拼凑时候起，应该隐约有电系魔法之类的考虑，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不但没有继续进行下去，反而在一次次的改造中彻底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说到底还是个不同位面理念冲突的问题。
先行者很明白这一点，他知道自己当年具备的变形能力，ATF之类的东西如果多跨一步的话，很可能就能转到魔法方面。但是实际上艾斐同学的性格还是与之不和。另外一名魔装甲整备师艾尔达是个祭司，总不能造出架救死扶伤的机体出来吧？他们俩只要不往这边想，别人再怎么建议也没有用。
而且严格来说的话，机体瞬移能力以及相应的“异次元战术”，肯定是彻底的空间魔法相关。然而这玩意又是菲尔恩侵蚀者那边也同样擅长的东西，这就搅和得更厉害了……
格鲁再怎么表现得不想回去，不想故人相认之类，其实对照上面的谈话就可以看出，他只是某种意义上的面子放不下而已。以先行者的能力不难猜到这点，所以很多它明明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比如艾斐的机体设计，它故意选择了语焉不详，这实际上是在给格鲁凑将来回去的借口。同样地，陪着格鲁做这种看起来不算闲扯的闲扯，也有那方面的意思在里面。
殷焱走了，先行者自己随时可能被艾斐召唤过去，虽然以那厮现在的实力而论，不需要先行者也可以在单挑中无惧大陆的全部势力。可万一要是替先行者和殷焱牵线呢？
零式高达已经等于是被弗莱娅传承给了失忆的龙族公主晨星，格鲁的暴风高达一早就交到了御风工会未来的继承人手中，朔夜的强袭自由高达，诺丽坐上去显然是顺理成章。那么殷焱呢？
神高达很明显是不适合她的，且不说什么艾尔达舍得不舍得的问题，单就一个明镜止水的特技，目前能够发挥出来的还不就是变态姐妹俩两个。殷焱到时候如果不能把神高达开得遍体金黄的话，那这部主角机体也就差不多沦落到巨大金属像的层次了……
如果再考虑到学妹的地球人特质的话，先行者就必然是殷焱的唯一选择了。
尽管这家伙现在虽然不至于像当初自爆前一副盖塔原型机的德性，却也在长期的扮演雕像行为中变化得逐渐靠往“思想者”的趋势。
好在这台机体的变形能力相当强大，只要殷焱高兴，换装成个弓天使或者瓦尔西奥尼也是没啥问题的，反正这家伙原本就喜欢穿高跟鞋……
反正如果先行者也走了，格鲁留在“外面”就有些太不安全了，尤其是在他现在已经起了自暴自弃念头的时候。
如果不能找个机会利用偷袭将其击昏打包拖走的话，就只能采用各种方法明示暗示，让格鲁觉得自己对现在的御风还有用，离了他很多东西将无法实施之类。
打个比方的话，地球上挽留或者说安慰离退休老干部用的都是这手。
要对付格鲁这样的“老革命”，恐怕做什么都不如给他个“新问题”来的简单有效。
人性化管理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啊，先行者这样想着。因为它同时还要注意继续跟格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恰到好处地把弗莱娅，艾普莉这些格鲁嘴上不说，心里铁定是关心无比的“关系者”们近况讲出来，尤其是还要注意不能讲得太多，免得起了反作用。
好在对于一台智能化极高的机器人而言，同时并行运算处理若干个人物是小菜一碟。
“唉，还不如菲尔恩位面入侵战从现在就开始打呢！”先行者比艾斐更早地起了这个念头，“我实在是太不适合干这种非战斗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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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酒是我喝过的最难喝，后劲最大的劣质白酒！
没有之一！！
第162章 胜负已分
格鲁和先行者的一系列交谈并没有被即时转入到几位“老人”共享的数据库之中。在这个方面，虽然资料整合照例交给诺丽负责，但是决定权其实还是在艾斐手里的。
宅大多恋旧，就算这个“旧”是当初男配未满的格鲁也一样。
先行者的举动通常是暗合艾斐心思的，身为男人他知道格鲁这个时候“拉不下面子”是因为什么，格鲁自己恐怕都不知道，现在需要的是有人在背后推他一把还是直接拉他一下。
好在艾斐还算知道，所以他把改造机体或者制作新机体的事情暂时搁置了，准备等到适当的时候再公布出来，同时也为迎回格鲁铺路。
当然，在这之前，他先要去把殷焱也接到死亡沙漠那边，或者至少也要和某几位见个面。
这个方面的细节就够仓促逃走的艾斐伤透脑筋了，实际上他现在也确实没多少精力去思考有关格鲁的事情。前面好像也说过，殷焱学妹的变化他还得解决呢……
所以，抛开某个无用宅男与其学妹的宿命相会，我们现在还是要把镜头转回死亡沙漠中的那一场机体决斗中来。哦，目前为止双方的比分还是0：0，我们等于没有耽误任何进球……
艾普莉同学还是坚决贯彻了远程职业的风筝战术，超远距离狙击枪发挥得淋漓尽致。对比而言，晨星虽然在零式高达的直线加速上有了些许心得，但在短时间内复杂变速变向驾驶等方面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简单来说就是推动驾驶杆的手在与ZERO系统的争斗中依然僵硬。
暴风高达的导弹也已经抽空打过几轮，有的距离远的时候就被零式高达的光束加农炮点掉，有的则是晨星用光束剑直接将其击落。然而不管怎样，就算零式高达是用双翼硬扛也好，这一攻击手段还是发挥了很好的牵制作用。
对比起来，晨星那里就远没有这么好的局面。与其说我们的龙族公主是在不断提高自己的驾驶技术，还不如说她在与ZERO系统的拼命争夺中时刻锤炼她的精神力。
完全认主对于别的机体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唯独对这台变异过的零式高达是问题。其关键就在于到底是谁对谁认主……晨星在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领域由于记忆封印有明显破绽的情况下，同ZERO系统的战斗要想取胜实在是太艰难了。
艾普莉并不知道对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就算再莫名其妙，也能看得出如果零式高达的驾驶员真正能与机体同步的话，自己现在这台机体并不足以取得胜利。因此暴风高达的攻击显得频繁而又不太具备攻击性。这显然不是艾普莉留手，而是这样的攻击会给晨星的神经反射等方面带来最大程度的负担而已。
这是个相当好的战术，而且完全是艾普莉自己想出来的，这点上她确实比晨星要强。所以现在知道这边正进行一场机体战的格鲁也在哀叹自己的能力不足。如果艾普莉能够配备更强悍的魔装甲就好了，现在这台暴风还真的有些委屈这位天才少女机师。
这一点台下的观众看不出来，在他们眼里，双方基本上是势均力敌，而且一直处于逃避状态的暴风高达甚至还算落着少许下风，尽管攻势上艾普莉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
然而到了这步以后，弗莱娅她们可就很清醒地看到了这一点。某个比较恶质的姐姐甚至还打起了神高达的主意，已经开始酝酿有关“权力交接的补偿”“给新人更好的环境和更多的锻炼机会”等话题，然而被艾尔达一句“机体特性不适合”直接顶了回去。
当然，以上又是通过精神链接交谈的，这种事情不能公开说出来，否则那才是对两位新人的真正打击。艾尔达那边倒也真不是小气，确实是由于她看得出，艾普莉从某种程度来说，甚至是比当年的弗莱娅还要冷静的家伙，这种理智型孩子确实是发挥不出热血系高达实力的。
这个交流并没有避讳诺丽，后者虽然表面上还被归为新人一类，实际上谁都知道恢复全部记忆的朔夜显然也应该是救世级别里的。而且姐妹俩自己也觉得现在这场比赛看起来很无聊，所以这个时候讨论点机体与驾驶员同步率的问题，其实也有点暗示的意思。
这个暗示确实很快地就被诺丽所接受了。
在艾尔达以现任领导人的身份吸引所有观众注意力，并且给出“首次机体修复测试”这个借口的同时，诺丽悄悄躲到了众人基本注意不到的地方——呃，这个地方没有电话亭，她也不是为了换装，所以比如什么拿出个晶体一晃然后全身赤裸这样的镜头是不会出现的，确实比较可惜……不过反正她最开始出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很那个，现在身上也没多穿……
弗莱娅的分工则是发动创造能力，与诺丽的“召唤”组合在一起，然后等艾尔达的调整也加进来之后，一直被智脑隐藏在基地深处的强袭自由高达终于出现在了擂台附近！
这台机体的外表，在场的御风工作人员们，尤其是莱福特这等常常温习救世一战的狂热粉丝们都很熟悉。当年朔夜博士的魔装甲，四天圣精奉还封印的顶点之一。强袭自由一出现，诺丽与朔夜极为相似的外貌也就很容易被对应上了。其他人那边是欣喜若狂，唯有莱福特这里是心有所悟：
他只是单纯，又不是傻子。既然这位明显是朔夜复生的少女身份已经得到验证，那么刚才在基地中那个小房间里发生的古怪对话，还有妹妹那边不断打过来的暗示眼神看来都能够得到足够解释了。如果这个诺丽是“妹妹”，那“哥哥”的身份肯定不会简单。
再同理可推得，那位新任教官，还有这个徒弟……“漂亮女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哪怕是亲妹妹也一样。”莱福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了这个声音。
然后，另外一道声音马上也在他脑中响起：“诺丽，不要冒充心灵独白给人家捣乱！”
对于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刚才想到的“兄妹俩”的台词，莱福特很知趣地自动忽略了过去——由此可见，御风工会着力培养的新一代，在心性上比龙族公主还是要强一些的。
“切，玩笑都不能开，真没意思。”诺丽的嘴撇了一下，虽然脸上看起来还是毫无表情，但是老几位任谁都知道她这个冰冷傲娇形象是假的。“不就是为了让我赶快把那边俩小女孩的过家家游戏终结掉么。没问题啊，强袭自由状态正常的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关于朔夜或者诺丽座机的问题，如果不知道原着的话，可以直接用百度百科搜索。无非就是S2机关/E3引擎驱动下的SEED系列主角机体。）
如果不启用完全变形或者部分变形先行者的话，目前能够插入进战斗并且快速解决问题的，只能是调整过后的强袭自由高达了。
鉴于上一世代人共同拥有的“特权”，参照艾斐基因进行优化的紫发少女又怎能不具备创造能力？至于开启E3系统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朔夜的转生体不选择法师职业，其伏笔就在这里么。所谓的三无少女形象倒也不是智脑的恶搞，简单来说，这是在她自行推算下，能够在战时最大限度发挥E3系统功能的方式。
打个比方的话，就跟处女座沙加平时要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一样。
至于武器系统上，守护光盾，双枪的两种使用方式，既可以模拟零式的双联加农炮，也可以模拟现在暴风高达的远程狙击枪。如果再加上可以直观理解成浮游炮的超级龙骑兵系统的话。以一台机体之力，压制两台根本没有开启E3引擎的菜鸟驾驶员机体，简直太简单了！
果不其然，强袭自由高达升空仅仅两分钟时间，在擂台周围观众们还在交头接耳着诸如“那台机体是？！”“速度好快！！”“火力太强大了！！！”之类NPC台词的时候，零式高达和暴风高达已然完败……
晨星和艾普莉那里倒没有多难过，毕竟前者早见多了怪物，后者知道诺丽是谁。
场中唯一心神失守的，只有莱福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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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我们单位居然有需要
八个
壮小伙子
才能勉强在地上
拖动
的设备……
老天啊，请赐给我几个精壮的男人吧！！！
第163章 相当不甘
诺丽的高调出场，实在是太出乎莱福特的预料之外了。
而且他比其他御风的普通成员更加清楚的是，这位紫发少女此刻的高调，反而是在掩饰另外两名救世主的低调。
大多数人开始都以为现在黑版的零式高达是对千年前救世贤者魔装甲的模仿，所以对它与艾普莉的暴风高达战成平手相对来说容易接受一些。现在抛出强袭自由高达，自然也就坐实了弗莱娅“魔装甲高人”的假身份。然而莱福特心里却清楚，那台魔装甲恐怕就是当年那台！
此刻回想过去的话，自己妹妹驾驶着明显性能有差距的魔装甲，居然能和传说级别的零式高达战成平手，艾普莉的实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进步到这个程度了么？
他能够隐约猜测出弗莱娅的身份，那么救世贤者的弟子虽然身份依然是谜，但实力怎么也不会差吧？刚才在擂台上的徒手战斗已经验证了这点。然后很自然地，莱福特就会觉得他这个哥哥真没用，对面几位少女的层次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拼命才能够步入的。而今天这几场战斗，却是他提议进行的……
被诺丽击败这个事实，对于现在的莱福特来说并不算是什么耻辱。从某种程度来讲，这明明应该是荣幸才对。但是强袭自由高达两分钟内压制晨星和艾普莉，对于后者的御风继承人身份来说，终归是个打击。
没有人会真把诺丽当作当年的朔夜，她的公开身份顶多是个继承人或者直系后裔的身份，那么作为最强“天命者”格鲁的弟子，艾普莉败得太快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
当然喽，这种连莱福特都能想到的问题，弗莱娅艾尔达她们又怎么会忽略过去。“暴风高达并没有达到最佳状态”这个理由被及时地公布了出来，很合理，也能解释大多数观众的疑惑。
修复魔装甲当然要先从受损最严重的开始，御风工会的大家都是基本了解一些当年战斗经过的，强袭自由高达是单独拦截恒星级怪物轰击的魔装甲，受损当然超过了格鲁当时驾驶的暴风高达。所以这次救世圣者和新来教官一起选择先修理它顺理成章。
然而需要提醒众人的是，格鲁的暴风高达显然也不是毫无损伤的，即使那些所谓的“损伤”是普通人看不出来的。可御风工会现在的“普通人”也驾驶不了任何一台魔装甲么，扎古队的那些机体外表很多人都有深刻印象，艾普莉之前没有获得“认主”权限依然开动着暴风高达的事实，大家也都很了解。那么现在说当时的权宜之计实际上增加了魔装甲的负担，就也不是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有两位魔装甲大行家的详细解释，观众们是很容易糊弄过去的。而且处于不完整状态下的暴风高达就具有这么强的实力，其实也是个对现在御风工会强大实力的暗示。这对于最近屡遭挫折的御风来说，无疑是一针相当有效的强心剂。
就连莱福特都差点相信了这一解释，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一切到底还是为了保护艾普莉的托辞而已。因为暴风高达的驾驶舱开启的时候，自己妹妹眼中的那一丝不甘他看得很清楚。尽管此刻的艾普莉脸上依旧是那招牌性的阳光笑容。
与晨星的破罐子破摔不同，艾普莉这边是真的有些不甘心。以她的身份，当然知道这些机体中有着名为E3系统的神奇存在。晨星无法完全发挥零式高达上的E3引擎很正常，但是她艾普莉由于性格关系——不！明明是身为领导者根本就不可能任性妄为的她，暴风高达上装备了E3系统也无法彻底利用，这实在是太过讽刺了！
而且在今天败给强袭自由高达之前，艾普莉是真的不知道机体之间的差距居然可以这么大。
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由于暴风高达对她不上不下的“部分承认”，被所有人冠以“天才”之名。但是，不能完全操纵魔装甲的天才，和讽刺有什么区别？
只有艾普莉自己知道，她为了能够真正获得暴风高达的“承认”付出了多少努力。格鲁把很多事情都看在眼里，但是由于他自己是暴风高达的驾驶者，要想真正把姿态放低到艾普莉的位置，实际上也只是凭借着单纯的想象而已。艾普莉又很懂事，所以其实格鲁不知道的更多。
艾斐刚刚出现的时候，艾普莉的部分抵触情绪，和这些也有关。当传说中的救世主大人轻松解除了困扰她多年的“认主”问题时，在感激之余，心底那一股酸涩其实也鲜明得很：她艾普莉算什么天才？费亚大人近乎恐怖的实力她已经体验到了，可由于保密等方面的原因，艾普莉什么都不能说，即使是同自己亲哥哥也一样。她真的很想有人能够和她分享一二，可终归也只能想想而已。
艾尔达大人的苏醒，又是一个很大的震撼。传说中的异次元战术，在沉睡千年的救世圣者手底轻松运出。自己驾驶的暴风高达原本在费亚大人调整过后，艾普莉本来觉得应该不会辱没格鲁老师的名声，结果又被眼前的事实狠狠打击了一把……
或许站得越高，或者说接触到的东西越多，才会更加体会到自己的渺小吧？
艾普莉这样安慰着自己，同时也差不多因此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弗莱娅大人回来后，几位救世主的安排。御风工会领导人的地位没有什么要紧，把手中暴风高达的实力彻底发挥出来，才是对自己，也是对工会同胞们的真正交代。抛下俗务才能更好地集中精力不是么？
在刚才与零式高达的交战中，艾普莉甚至已经在庆幸自己选择的正确了。
几位救世主之外，她是唯一最先知道黑化零式高达实力的。对面那失忆的龙公主就算是个负担也好，装备了ZERO系统的机体也足够作为试金石了——当然，艾普莉是不知道高达W中傀儡系统之类相关的——不管是不是占了战术的便宜，她能够和零式高达打成平手，事实上艾普莉已经赢了。
可惜来之不易的胜利只让艾普莉兴奋了很短时间而已，从强袭自由高达出现的那一刹那，艾普莉就知道自己败了，而且必然会败得很惨。
这可不是出自什么不可靠的预感，眼前屏幕中如潮水般涌出的对方机体实时数据，充分构筑出了一道不管怎样运用技巧也无法弥补的巨大壕沟。
更何况，对于当年朔夜博士的转生体而言，经验这种东西，显然也是诺丽那边占优才对。
尽管压制行动的两分钟里，艾普莉的反抗行动实际上就占据了一分半钟还多，可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而强袭自由高达那边似乎还明显强行抑制了部分机体性能……
晨星就算再没用，艾普莉可是看得很清楚，也能推测得出。当晨星放弃了抵抗意识之后，单纯由ZERO系统操纵的零式高达可明显比与自己对战时候强大了不止一个数量级。然而这样的零式高达却被诺丽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毫不费力地轻松战败。后面的一分半钟，与其说是暴风高达挣扎有效，还不如说是为了工会继承人的面子考虑，有意放水而已。
这点倒是艾普莉多心了，别忘记ZERO系统再牛也不过是机载智脑，对上诺丽这种超性能主脑级分身还不是班门弄斧。她艾普莉毕竟还是个人类，而且确实技术很好，诺丽在并没有完全恢复朔夜记忆的时候，怎么可能真的轻松拿下暴风高达来。
可惜这种事情不会有人解释给略为黯然的艾普莉听，就算解释了谁又能在新败之际听得进去？当初的“无敌”固然不是什么好事，可真正败上一次的话，对艾普莉的冲击还是远远超过了她自己的预计。她真的是个很要强，简直和当年的弗莱娅一样要强的少女，可她在某些老妖怪面前，确实也仅仅是个小女孩而已。
不过当艾普莉踏足地面的那一刻，至少从外表上她已经毫无破绽。甚至还相当有风度地主动向诺丽表示祝贺。这一幕看在姐妹俩以及胜利者的眼中，对艾普莉的打分又高上了不少。
“某个家伙看人的眼光还真不错……”这里的某个家伙，当然不是指格鲁，而是指不在现场的艾斐同学。“但是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该更防备着这家伙一点！”
弗莱娅艾尔达诺丽几乎是同时得到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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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啊，你在满足我要求的时候
能不能顺便给他们管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