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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笨么么     血蛊txt下载     血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15. 人为食

    在黑暗之中那些有如星光一般的的火光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的时候几乎可以组成一条火色的巨龙同时伴随着火把的出现空气中还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呼唤声似哭泣、似欢呼、似哀号、似狂笑各种各样莫名奇妙的情感似乎在这种呼唤声中完完全全的表现出来让人忍不住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老爸仔细的听了几句就奇怪的现这些呼唤声所用的语言似乎就是自己这一排人在森林里面听到的那种语种难道说那阵奇怪的歌声的来源就是这些在呼唤的人吗?

    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一直都弄不明白那阵歌声的来源的话也是一件让人很担心的事情。

    这种奇怪的呼唤声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那些原本分散的火把全部都聚在了一起把这个本来及其阴暗的洞穴照得无比明亮我老爸偷眼看出去差点被吓了一跳。只见那聚在一起火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火堆而在火堆之上却有一个人端坐在那里。开始的时候我老爸还以后那是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在研究火葬可是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只见那些在附近的人全部都匍匐在了地上然后脑袋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仰了起来安静的注视着火堆的中央。

    到了这个时候我老爸也大概明白过来这应该是某些少数名族的某种奇怪仪式只是自己没有在任何资料上见过所以说不出名来而已但是不管怎样他却至少还清楚像这样的仪式可是不欢迎其他人观看的要是给他们那些人现了自己也还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

    当下我老爸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人全部躲好但是在同一时间他隐约又看到了那个坐在火堆上的人似乎睁开了眼睛向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那眼神冷冰冰的却让人觉得它不具备任何人类的感情。

    我老爸被那道眼神看了一眼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就好像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一样那是一瞬间中很玄妙的一种感觉在我老爸想要再去研究它的时候一切却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了。

    眼神似乎还是眼神可是却多了一种讽刺的意味令得我老爸在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

    可是很快的他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柄锋利的缅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冰冷中带着杀意的刀锋几乎把我老爸的肌肤压出血来。

    那个时候我老爸内心的震撼是无法言喻的他心里的感觉可以说是奇怪到了极点先不说他的身手就算是背后那些兵的身手也都差不到哪里去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别人制服了呢?

    带着这种疑惑我老爸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顿时又是一呆只见那个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似乎有点眼熟就好像是刚才匍匐在地上的某个人。

    把刀架在老爸脖子上的那个人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以一种极快的手法把我老爸的手扭到了背后用一种很坚韧的绳子绑了起来接着他又用刀背在我老爸的背上拍了拍指了指火堆的方向。

    我老爸虽然还有点愣愣的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毕竟还算冷静知道那人的意思是要他走去那里他忙慢步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待到他走到那个火堆边的时候才现原来不但是自己就连身后的那九个人也全部都被制服了。

    我老爸当时估计是满脸苦笑这装备差不到哪里去的十个人居然在人家一个照面之下就全部栽在那里恐怕对谁说人家都不相信但是那却是事实。而且在事情过了二十年以后我老爸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被抓。

    老爸他们十人分别被推到了火堆的边缘之上一瞬间他们甚至以为那些人要把他们推到火里面烧死了可是等了片刻之后却现那些把自己抓住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只剩下那个还在火堆之中的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又过了一会在我老爸忍不住想要飙的时候那个坐在火堆里面的人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说了一句话那句话的语调很快让人觉得就好像是不应该属于人类的那样我老爸他根本就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套白色的亚麻布长有点像是中国古代的一种袍子但是袍子的上面却还挂满了各种各样说不出名字的古怪虫子在那里爬来爬去的让人觉得头皮麻。

    他等了片刻不见我老爸他们说话又说了一句话这一次的语调又和第一次的时候略有不同语调似乎优美了很多但是我老爸却仍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在十人里面那个唯一的云南兵叫做二狗子的家伙脸色却突然一变本来有点苍白的脸色这么一变之下几乎变得有点透明。

    二狗子哆嗦了片刻才用汉语低声说:“如果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他现在说的是在苗疆很流行的一种语言他他的意思是说欢迎来到巫楚大神的赐物”

    我老爸见二狗子居然听得懂他的话忙说道:“他说欢迎我们了?那你问他为什么要绑着我们。”

    二狗子看了那个人一眼哭丧着脸说:“肖排长他们肯定会绑着我们的因为在苗语里面大神的赐物意思就是明天的食物”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二狗子的额头上已经冒起了丝丝的冷汗但是他却还是继续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就是巫楚传说中以人为食的巫楚”

    剩下的几个人听到二狗子这么说都忍不住一呆大家心里都清楚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之下二狗子自然不可能开玩笑也就是说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难免有了一种怪异绝伦的感觉。那个年代关于食人族这种东西大部分人都是听说过的可是当真正遇到了这种种族的时候他们却全部心里都有了一种古怪的感觉不是害怕不是恐慌而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古怪得令人有点觉得莫名其妙。

    那个站在火里的人似乎也知道我老爸他们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站在火堆里面微微的一笑那个表情却显得无比的狰狞。

    我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他无论怎样回忆也没办法回忆起那个人的脸但是这个有点狰狞味道的笑容却鬼魅般的遗落在了他的记忆力令他常常寝食难安。

    我老爸当时看到他这个笑容的时候只觉得一股怒意熊熊的在胸口燃烧起来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你笑什么笑?”

    那个人自然听不懂老爸说的是什么但是看老爸的表情也清楚那不会是什么好话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笑眯眯的从火堆里面走了出来眼睛在老爸他们十个人的脸上不停的转来转去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我老爸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去奇怪他为什么站在火里面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只是愤怒的盯着他同时不断的扭动着双手心想要是给我解开了绳子的话我端起枪就打你丫的。

    但是那些绳子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所制成的不挣扎还好一挣扎我老爸却觉得那些绳子越来越紧到了最后把手弄得完全麻木掉就好像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那样这种情况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段时间不解开绳子让血液流通的话我老爸的手怕就要废了。

    可是我老爸当时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他挣扎无效之下咬咬牙就向着那个人扑了过去可是还没有接近那个人的身边就突然看到一只脚从身侧踢了过来把他在半空中的身体踢得翻了几翻才“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我老爸总算也明白了那些刚才抓住他们的人并不是离开或者消失了而是他们似乎会某种奇异的手段让人没办法察觉到他们存在。

    那个从火堆里面出来的人微微的摇了摇头又远远的对着我老爸笑了笑然后用二狗子能听懂的语言说了一句话就转身走出了洞穴接着数十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们一人手上都握着一把锋利的缅刀其中一个似乎是领的冷冷一笑抬起刀指了指洞口示意我老爸他们跟着出去。

    我老爸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懂的他暗暗的骂了一声才低吼道:“弟兄们暂时跟这些野蛮人走看看他们要做什么记住一有机会就干掉他们。”

    二狗子正好走在我老爸的后面他听到我老爸这么说忍不住苦笑道:“肖排长我看我们是没机会了刚才那个家伙说看我们都长得挺健壮的先带去给他试药好了。”

016. 生别离

    迷迷糊糊中我老爸他们十个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来到了另一个类似山洞口的地方但是这里又和他们莫名其妙被抓的山洞完全不同在这里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种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恶心得几乎连隔夜饭都要吐了出来。

    我老爸当时是那十个人当中最清醒的一个说来也好笑他会清醒的原因是因为那被勒紧的手臂上不断传来一阵阵的麻痹感使得他原本极度疲劳的神经总是在阵痛中能够微微清醒。

    那些人似乎并不知道我老爸还是处于清醒状态的他们很随意的把我老爸连同剩下的九个人全部推到了山洞里面然后自顾自的走了。

    在他们走了片刻之后我老爸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有点迷惑的看了看周围的情况。

    只见他们十人现在所身处的地方是一个满是腐臭味道的山洞在山洞的洞壁上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黑色洞口似乎里面随时会钻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在山洞的两侧点了一把并不大的火把能让人隐约的看到洞穴里面的情况。

    我老爸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用脚轻轻的碰了碰张叔叔可是他那个时候却好像吃了安眠药那样全身软绵绵的不管怎样动他他都没有一点任何反应。我老爸又依次的碰了碰其他的人最后有点悲哀的现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昏迷不醒。

    在那种情况下似乎已经不能有更坏的事情生了我老爸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最后他只有很无奈的再次躺了下去想要搞明白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是等了大半夜之后却一直没有人来理会老爸他们这群俘虏直到了阳光照进山洞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才从山洞的深处传了出来。

    我老爸一个晚上基本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被这轻微的声音一吵就清醒的过来他眯着眼睛偷偷的望了过去只见昨晚那个站在火里面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换了一套红色的衣服了但是那些大大小小的虫子还是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我老爸甚至看到有几只从他的耳朵里面钻了进去然后又从鼻孔的地方爬了出来就好像是他的脑袋是空的一样。

    那个人这一次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老爸的目光他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几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就快步的把我老爸他们扶了起来然后绑在了洞穴一侧的木桩上面。

    到了这个时候我老爸才注意到原来在紧贴着洞穴穴壁的地方上面有着一整排的木桩那些木桩有的上面还绑着死尸将腐未腐的身子上白色的蛆虫不停的钻进钻出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但是那些扶着我老爸他们的人似乎并不觉得那些尸体恶心他们随手把我老爸他们绑在了木桩上面然后一个个都从那些尸体上面抓出一把蛆虫塞到嘴巴里面轻轻的咀嚼着就好像那些东西是鲍鱼燕窝一样。

    我老爸恶心得差点当场吐了出来只觉得胃里一阵酸几乎连胆汁都要涌上来了但是他也清楚如果这个时候被那些人现自己是清醒着的话恐怕就连一丝生机都没有了。

    当下他苦苦的忍着那种呕吐的**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可是他身后那具绑在同一个木桩上的死尸上面不停涌动的蛆虫却好像是见到了蜂蜜的蜜蜂一样居然慢慢的向着他的身上爬了过去那种黏糊糊凉幽幽的感觉令人从头皮麻到了脚底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啪啪——”

    一阵轻微的拍手声响了起来那个站在火里的人似乎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那些把我老爸他们绑起来的人一看到这个手势全部都“唰”的一声转向了后面然后人人都做了一个奇怪的抬手姿势就快步的向着洞穴口走了过去不到一会儿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那个站在火里的人一直看着其他人消失的方向等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微微的摇了摇头走到了我老爸他们这群人的身边转来转去最后他停在了张叔叔的面前用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然后从衣袖里面滑出了一颗大概有拇指大的红色药丸塞到了张叔叔的嘴巴里面。

    我老爸本来还要假装晕倒可是他那个时候和张叔叔的感情极好一看到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塞了一颗莫名其妙的药丸到了张叔叔的嘴里顿时再也装不下去了他一怒暴喝怒道:“混蛋你要做什么?”

    那个人显然也想不到我老爸居然是清醒的他古怪的回头看了我老爸一眼然后笑了笑微微的抬起了张叔叔的脑袋再轻轻的一拍只见那颗药丸就好像故意要给我老爸看清楚一样从喉咙处鼓起了一个小小的东西然后以一种很快的度向着下方滑了下去。

    一时间我老爸完全被惊呆了这些人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可是那颗药丸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东西。

    张叔叔吃了药丸之后人并没有清醒过来而是浑身的皮肤变得一片潮红接着豆大的汗水不停的从他身上冒了出来他的的喉咙深处似乎出了一阵无意思的叫唤可是马上的这种叫唤就被一种“嗡嗡”作响的声音所掩盖而那些声音出现的地方居然是张叔叔的肚子处。

    我老爸这个时候已经大概明白那个人是在做什么所谓的试药原来就是这个试法一时间我老爸浑身冒汗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这十个人全部被拿来这样折磨的话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但是那个人似乎并不想让我老爸继续考虑下去他转过头盯着我老爸好一会然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紧接着他又从袖子里面滑出了一颗很色的药丸用两个指头捏了起来在我老爸的面前转了转。

    虽然我老爸根本就听不懂他的话但是他这个动作的意思我老爸还是明白那个意思就是我现在要把这药塞到你嘴巴里面了你能怎么样?

    我老爸紧紧的闭着牙关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一样他的手轻轻的挥了挥那个红色的药丸就在我老爸的眼前无限的扩大可是等到他清醒了之后却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颗药丸已经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就算想要吐出来也已经来不及了。

    “咕嘟——”一声轻轻的响了起来就好像是吃了什么滚烫的东西一样我老爸只觉得一种炙热的刺痛感从喉咙处蔓延开来瞬间全身上下就都处于一种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中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消失的极快在你还来不及吼叫出来的时候它们已经全部变成了一阵寒流一起向着肚子的地方涌了过去。

    一时间我老爸有点茫然若失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给他吃的东西是什么他唯有奇怪看着那个人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偏偏喉咙有点干不管要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个人把红色药丸喂给我老爸和张叔叔之后似乎及其满意他不停的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然后又从衣袖里面摸出了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似乎是用青铜铸成的上面布满了铜花虽然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可是它在那个人的手里面的时候却不停的转动着随着它的转动一种青色的黏液不停的滴落出来让人看到就觉得反胃。

    那个人却似乎对这种效果极其满意他用两个手指不停的在那些黏液里面揉搓着然后很小心的把一滴液体滴在了一个兵的脸上。

    那个兵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妥当可是过不到片刻原本昏迷不醒的他却出一阵杀猪一般的哀嚎声来只见从他被滴到液体的那一寸肌肤开始张出了一只白色的蛆虫接着无数只蛆虫从那个点长了出来以一种很快的度的布满了他的全身。那个兵只是挣扎了片刻就一动不动的挂在了那里就好像是一开始就是尸体一样。

    我老爸被骇得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那些在人身体上快涌动的白色蛆虫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人想要叫却叫不出来想要晕也晕不过去。

    可是不久之后我老爸连晕倒的力气也没有只见那个人又在剩下的几个兵身上分别滴上了那种液体不到片刻哀嚎声和挣扎声就此起彼伏但是很快的却都全部消失在了白色的蛆虫涌动之中。

    我老爸那个时候呆呆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或许他内心深处一直都希望这一幕是假的可是那些被白色蛆虫所包裹的尸身却好像是几条白色的**一样站在那里显得极其的刺眼。

    终于我老爸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了他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只是隐约间他似乎看见那个站在火里的人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然后在他晕倒前的刹那倒了下去。

017. 盘头降

    我老爸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恐怖的洞穴里面了反而是躺在一张木筏上面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茅草而在他的身侧张叔叔也睡得得和死猪一样估计一脚把他踢下木筏他也不会有一点反应。

    看到这一切他猛的一惊坐了起来双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想要找出一切不正常的地方来可是很快的他就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纱布下面是一种不知名的药物就好像是烂泥巴一样很粗糙的涂在自己身上。

    我老爸那个时候迷茫到要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什么但是那些烂泥一样的东西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所有他也没有把那些东西从身上弄下来。

    就那样在木筏上面漂流了几天终于在一个平缓的河岸处遇到了大部队那个时候越南战争已经接近了尾声老爸他及时的把这几天的遭遇报告给了那个部队的长那个长听了他的话也觉得很疑惑就想找人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个时候越南的平民对中**队还是有点敌视的所以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越战结束以后我老爸和张叔叔因为各种关系并没有回到原来的部队而是从此就在云南扎根了下去他们两人对于那次在越南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直到后来认识了云南当地的一个老苗子才知道大概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老苗子说当时他们在洞穴里面被喂下的红色药丸应该是一种极其厉害的降头属于降头中的药降那个范畴本来嘛他们两个应该是死定了可是估计不知道遇到什么人正好来找那个给他们下降头的家伙麻烦就顺手把他们两个给救了。至于后来在他们两个身上的那些烂泥一样的东西应该是中越边境的一种土方子叫做盘头降那个东西虽然不能解掉降头但是对于药降应该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我老爸又问了应该怎样解掉降头但是那个老苗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告诉他们盘头降是有时间限制的或许当初救了他们的那个人认为只需要盘头降就能够永久性的解掉那个药降也说不定。

    我老爸那时候听了也就觉得可能真的是那样再加上后来他的事情多了也就把当初遇到的事情渐渐的抛到了脑后。而张叔叔却在当了几年兵以后在女儿快要十岁的时候选择了出国在国外的时候因为生意忙也就没有把中了降头这回事放在心上直到今年他们两个偶然间通了一个电话说起了彼此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色刺青才引来了这后面的故事。

    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摇摇头似乎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他指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刺青认真的说:“你还记得不记得在今年过年后的那段时间我无缘无故的跑去出差了半个月。”

    我点点头似乎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我那个时候忙着复习准备高考倒还真的没怎么注意到那次出差和他以前出差有什么不同。

    我老爸接着说:“其实那一次出门我是和你张叔叔一起去了南洋可是我们用尽了办法却只知道我们两个应该是中了一种极其厉害的降头而且这种降头还带有遗传性我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却清楚如果不及时解降的话恐怕你们两个都不会好过毕竟你们两个都没有人来帮你们盘头。”

    老爸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点语无伦次逻辑不清了我听他这后来的话有点水里雾里的感觉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当下我一挥手阻止了我老爸长篇大论的架势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一点好不好你这样转啊转转啊转的我估计你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被你转晕了。”

    老爸和张叔叔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然后张叔叔低声说:“小子你知道我家小静是专攻什么的吗?”

    我摇摇头心想我怎么可能知道就她那个能把人搞晕的名片可没办法让人知道她到底是搞什么的啊。

    见到我摇头张叔叔似乎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是接着说:“我女儿现在在大学念的是亚洲民俗学而今年他们学校的某个教授也就是她的导师正好在研究一个课题那就关于地球上失落的民族。他们这一次要研究的就是曾经在中国历史上数次出现的一个奇怪的民族叫做巫楚。”

    巫楚?这不是刚才老爸讲故事的时候提到的那个以人为食的民族吗?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看着他们几个不知道这几个大小狐狸凑在一起想要给我下什么套子。

    张叔叔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因为这个民族在历史上的记载少之又少所以一直没有人相信他们的存在可是这次那个教授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份资料出来宣称说现在应该还能找到巫楚的聚居地于是过几天之后他准备带队去那里实地考察而小静也是这次考察队中的一员。”

    “哦!”我点点头“那恭喜啊作为这次考察队的一员要是真的查出一点什么来以后是名垂千古啊。”我自内心的赞赏着你看看人家天才少女就是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还在研究去哪里打工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研究去哪里搞研究了。

    看到我一脸毫不掩饰的敬佩张叔叔顿时觉得脸上背儿有光估计这下子别说蚊子就连螨虫都没办法在他脸上站住脚了怪不得人家说长得胖的人不会长痘痘我估计那痘痘刚长上去就滑到脚底板了。

    张叔叔嘿嘿的笑了几句才接着说:“肖强啊张叔叔这次之所以回国呢是想把一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

    我现在的思想觉悟已经没有那么高了心想光荣的任务?难道要我帮你女儿搞大肚子?虽然累了一点但是也不见多光荣啊。

    看到我满脸迷茫张叔叔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还是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你和小静一起去调查那个什么巫楚找找看有没有法子把我们两家人的降头都解了。”

    听张叔叔说前半句话的时候我还想点头来的但是一听到他的下半句话当下我的脑袋就摇得像个拨浪鼓笑话你去考察一下民俗什么的还好说跑去研究降头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也醒悟过来了可千万不能给这个死胖子忽悠了啊这个不去解降头我说不定还有几年可以活这个一去了说不定我这条小命可就丢在那里了。

    张叔叔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摇头他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嘿嘿的笑着拍了拍我老爸的手背我老爸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肖强不是老爸我舍得你去而是小静她一个人去那个地方我们都放心不下要是有你跟去就好多了嘛。”

    呃这个应该是动之以情吧。

    “再说了在情在理来说你都不能让小静一个人那么危险的地方是不一个漂亮的小女生自己出门那多危险啊。”

    呃这次是晓之以理吧不过我应该没听错了貌似他们是一个考察队去的啊怎么成一个人出门了。

    “还有如果你不去的话要是小静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呃这个貌似就是威之以胁了吧。

    “对了”我老爸突然话锋一转“好像我听说要是有人和小静去的话他张叔叔就要送那个人一辆路虎啊。”

    我我汗这次应该是诱之以利了吧你说天下怎么有这样的老爸不但要把他亲生儿子送入虎口而且还连哄带骗的。

    我直觉上清楚他们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理由甚至就连他们讲的所谓越南的经历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们想要让我去参加那个所谓的考察队应该是已经计算好了只要我能去的话他们的目的大概就能达成可是我这个人呢是很讨厌那种被人摆布的感觉的就好像自己是一个毫无意识的扯线木偶一样。

    我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有点难看他们的这种做法让我打心底涌起了一阵厌烦感我老爸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了他怎么就不想想如果是他小时候被爷爷硬塞去哪里的话他能开心么?

    老爸看到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说得太急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侧头求助性的看着我老妈这个动作令我有点想笑。

    我老妈一直都静静的听着我们的对话看到我老爸的眼神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肖强这次就听妈的话跟着小静去吧就当是旅游好了。”

018. 陈添宝

    我老妈这个人呢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女性她向来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格我听到她开口就知道这次完了就算我心里一千万个不愿意我也得屁颠屁颠的跑着去参加那个什么死鬼考察队。

    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点怕我老妈不过老一辈的人都说怕老妈好怕老妈的人以后就不会怕媳妇气管炎这种害人的疾病能不犯就不犯啊。

    老爸见到我乖乖的点头在那里笑得像是一只老狐狸他拍了拍张叔叔的肩膀说:“老张我们两个出去喝酒去让他们两个小娃子自己研究需要什么就让小静交代强子去办就好了反正他们两个迟早也得在一起。”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看着他们两个老家伙一路小跑的冲出大门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老妈估计也看出了我的想法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进了房间把门轻轻的带了上去。

    本来我这个人嘛在陈添宝同学那里也学了几手对付女人的功夫虽然我有点不屑于去用它但是我也不可能怕了女人是不?但是我在张静面前总是有了那么一点无所适从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一直还把她当做是我记忆中的那么小女孩的缘故让我没办法对她正常一点。

    其实从刚才见到她为止她也就只说了一句话好像是冷冰冰叫了我什么肖先生搞得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才好。我这个英语烂的不行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们老美那边应该把女人叫做什么密斯易兹于是我立马站了起来很客气的伸出手说:“密斯易兹张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这话还没说完我觉得我自己就脸红了总觉得这样文绉绉的不是我性格说起话来倍儿别扭。

    想不到张静听到我这么说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边笑边说:“肖强哥哥你不用说英语的我虽然在美国那边住了好几年但是我可是一个百分之百的中国人。”

    我听她这么说就松了一口气心想要是她再来一句肖先生我这话头就还真接不下去我问道:“那个张静妹妹啊你这么多年在美国那边都学了什么啊怎么好学不学学民俗搞得我现在要和你去什么考察队。”

    张静摇摇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学民俗我学的很多东西都是我爸爸安排的我自己其实并不是很喜欢。”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有点不对怎么会有父亲安排自己的女儿去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除非张叔叔那死胖子一开始就打算让他女儿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然还真的没办法解释这一切。

    我摇摇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种被人阴了一把还没得反抗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我低头想了想才接着说:“张静我带一个朋友一起去参加考察队好不好?”

    “啊!”她呆了呆“什么朋友?学习民俗文化的吗?”

    我心说就你肖强哥哥我这个样子能认识学习民俗文化的人吗?真是废话我看着她的脸也不解释什么只是跟她说你见到的话就知道了。

    我挂了一个电话给陈添宝那家伙约他半个小时后在市里还算高档的一个咖啡厅里面见面本来我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的但是如果不是那种地方按陈添宝的性格肯定会拖拉半个小时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无奈之举。

    想不到这一次陈添宝倒是很给面子的比我们先到了那个咖啡厅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大厅的一张桌子边上冲着我们直挥手。

    我纳闷了好半天他怎么可能比我早到但是一看到坐在他那桌子边上的一女人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敢情这小子正好来这块泡妞然后我再一看差点要骂了出来靠那不是我们在车站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大妈吗?

    我见陈添宝正在忽悠那个大妈而且有一种把人家忽悠到晕的趋势我想想也就不打扰他而是在他附近的桌子边坐了下去然后随便叫了两杯不知道叫什么卡的咖啡总之那些名字又难听又拗口我誓我以后绝对不来这种地方找罪受一块钱一杯的雀巢多好喝又不像这个什么卡那么贵那么苦。

    张静见到我有模有样的喝起了咖啡也不问我什么我看到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头上冒起了几个问号我奇怪道:“张静妹妹我这样带你出来又叫你在这里喝这种苦到死的东西你不觉得奇怪吗?”

    她摇摇头有点玩味的说:“我只是想来见见你想到带着一起去参加考察队的那个人。”

    我一听她这么说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要是她知道在他身后滔滔不绝的那个家伙就是我要带去参加考察队的人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但是这也不能怪我我这次莫名其妙的被扯入这个考察队谁知道有没有危险要是他们考察队里面的人看我不爽在深山老林的来个杀人灭口我岂不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所以带上陈添宝这个和我合作多年的家伙是一件必须的事情反正他小子现在也没事情做。

    终于陈添宝在把那个大妈忽悠晕了以后猛然现我和一个大美女坐在一起他的眼睛当场就亮了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个大妈就一声尖叫然后对着厕所的方向跑了去过。

    他趁着这个当口一下子涎着脸挤到了我身边的椅子上一只咸猪手就对着张静的脸摸了过去嘴上说:“小妹妹要不要陪哥哥去洗个澡。”

    我差点把刚喝下去的咖啡喷出来这个陈添宝还真是厉害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只是暗示他一定要吸引我带去的那个人的注意他居然想出这种办法?不过后来生的事情证明我高估他了那小子摆明了是要占便宜。

    可能陈添宝怎么也想不到他强悍张静比他更强悍只见张静微微的笑了笑送给他一个价值几百朵玫瑰的笑脸然后说:“我现在就帮你洗澡好吗?”话音未落一杯咖啡就向着宝哥哥的脸洒了过去。

    陈添宝哥哥当场就傻了他可能这辈子泡了那么多妞还没有一次遇到这么彪悍的吧我看见他的手指抖了抖然后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正常起来就好像刚才被泼咖啡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他随手抹了抹脸认真的说:“肖强哥哥这个就是这次的领路人?带领我们去寻宝探险的大姐姐?”

    我突然举得有点晕电话里我不是只是暗示他说我要去参加考察队叫他一起去吗?他小子又理解到哪里去了?

    陈添宝接着说:“我在电话里面听强子说你们考察队需要一些那方面的人才所以他才找我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虽然在学术研究面我比不上你们但是在挖地打洞这方面你们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要知道我当年在越南战场的时候可是专业的工兵啊。”

    我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晕了敢情这小子以为我的意思是去参加什么考古队不成?要不然怎么把工兵都忽悠出来了?再说你小子忽悠一点伊拉克战争或许人家还相信你忽悠个越南战争也太什么了吧。

    张静听到他这么说也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她还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问:“这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个要带去的朋友吗?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搞民俗研究的人啊。”

    我满头大汗一把按在陈添宝的脚上笑着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和我这个兄弟向来是秤不离砣我带他去是因为我们进行某些秘密行为的时候能够帮上忙要不然仅靠我们两个的话可就什么也做不成啊。”

    陈添宝和张静同时点点头一副了然的神情不过我心里清楚张静以为我说的是我们想找解降方法的时候可以多一个帮手而陈添宝那小子却以为这次跟着考察队出去要浑水摸鱼的时候可以多他一个帮手。不过我可没有傻到那个地步对他们解释清楚心想误会吧误会吧你们两个好好的误会去要不然的话这次我肖强哥哥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到了地头的时候你们知道了真相哼哼那个时候上了贼船你们还能那么容易下来么?

    当下三个人各自带着不同心思在友好的气氛下进行了一顿午餐虽然咖啡厅的西餐真的挺不好吃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他们两个都吃得蛮开心的我又交代了陈添宝要多带点防身工具什么枪啊炮啊火箭筒啊张静以为我们两个是在开玩笑但是陈添宝却清楚我是暗示他要带上他家那两支手枪了我虽然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办但是以我的经验来说让那小子办事还真的没有我不放心的。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妈从厕所冲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劣势的皮包没头没脑的向着陈添宝的头上打了过去边打边说:“姑奶奶我今年二十三你居然说我四十三”

019. 上旅途

    我们是在三天后启程的老爸老妈还有张叔叔那个死胖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没有来送我们而是让我们自己坐飞机去云南。上到飞机的时候我就感叹了一声有钱真是好啊不但可以坐飞机一坐居然还是VIp的顶级客舱也就传说中你在上面杀人放火什么的只要不影响飞机正常飞行就没有来管你的地方。

    我们三个霸了最前排的三个位置张静估计是经常坐飞机的主所以上了飞机以后就随便戴上了眼罩自顾自的睡起觉来只剩下我这个土包子不停的和陈添宝问这问那到了后来他被我问烦了就随便叫了一个空姐来回答我的傻冒问题自己也拉出一个眼罩睡起觉来。

    我的情绪太高涨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坐飞机的原因总是担心它会不会掉下去于是我就和那个被陈添宝叫来的小空姐开始扯皮。

    我说:“小妹妹你看看哥哥我是不是就是个暴户你看人家其他成功人士一上飞机就在这里睡觉只有我在这里唧唧歪歪你是不是觉得很烦?”

    小空姐脸上扯出一抹微笑认真的说:“不会先生你怎么看都不是暴户人家暴户一套衣服几十万我看你这衣服也就十几块我们空姐的眼光很正常的不可能看错。”

    我当场就一阵脸红但是还不死心就问道:“那难道就不能是哥哥我心情不好想扮扮穷人吗?要知道现在有钱人都有很多怪癖的你没见过有的人去五星级大酒店还自己踩三轮车的吗?”

    小空姐又笑了笑似乎犹豫了半响才接着说:“但是就算那样人家袜子上也不能破个洞啊。”

    我当场就蒙了低头一看自己脚上的袜子心想这要是有个洞我就钻进去了。小空姐看我脸红可能觉得我特有意思便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边上和我扯皮好在这个时节坐飞机的人并不多顶级客舱里面也就我们三个人所以也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就这样在不断的扯皮行动中两个小时过得很快我感觉就那么一眨眼就到了昆明下飞机的时候陈添宝和张静两人特郁闷估计这一觉被我搞得特难受倒是那个小空姐估计是和我聊出感情了或者是看我长得帅想要包养我居然给了我一张名片我一看居然是英文版本的当场郁闷得差点休克。

    到了昆明以后我们倒也不是很急出了机场到了在大街上逛了一下下午再享受了一顿云南过桥米线之后张静才接到一个电话告诉我们说来接我们的车子到了饭店门口了。

    我当时就有点奇怪为什么那些来接我们的人知道我们在什么饭店后来张静告诉我原因我时候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直说黑幕黑幕。

    张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大包背在了背上然后率先走出了饭店陈添宝看她先走了出去忙从他的行李里面抽出一个盒子递给我然后做了一个小心的手势。

    我莫名其妙的打开了盒子然后就被吓了一跳这个小子给我盒子里面居然装着一把黄金版的沙漠之鹰除此之外还有一把军用匕。

    陈添宝看到我打开盒子忙“啪”的一下把盒子盖了起来轻声说:“快点收起来要是给其他人看到的话你就完了别说参加什么考古队我估计你下半辈子就准备去吃牢饭吧。”

    我忙把那个盒子放到自己的行李包里奇怪的问:“你小子怎么舍得拿你老爸的这两个宝贝出来?你就不怕回去后他找你拼命啊?”

    陈添宝一脸愤愤不平的瞪着我说:“哼还说是好哥们这么好的事情等到了临走才跟我说你自己也知道我们国家要搞到军火有多难做这种事情不带家伙防身又不行我就只能把我老爸的珍藏版给拿了出来。”

    我一想也是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别说沙漠之鹰估计让我去搞个猎枪也够呛我估计他们那个什么民俗考察队就应该有家伙不过我们两人手上的家伙就是防备他们用的如果没有还真的不行。

    我拉着陈添宝的手认真的说:“宝哥哥你记住了我们这次去参加这个考察队不比在自家的地面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要小心我估计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都是我们的敌人。”

    陈添宝听我说得这么认真忍不住奇怪的问:“就连嫂子也信不过?”

    我已经把我和张静的关系告诉他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说我摇摇头看着已经走出了饭店门口的张静轻声说:“人心隔肚皮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我们知道他是什么样再说这小娘们说不定已经有了奸夫了要在考察什么东西的时候顺便把我给宰了她不就痛快了?”

    宝哥哥估计老早就打起了张静的主意听到我这么说忙自告奋勇的说:“要不强子我给你试探试探她还是不是原装的。”

    我一巴掌拍过去骂道:“就算现在是给你试过以后也不是了。”

    等在饭店门口的是一辆小金杯有点破烂的排气管不停的冒着黑烟一个穿着格子衣服带着金丝眼睛的小青年正殷勤的帮张静把行李放在了车子后面他看到我们两个走了过去忙问道:“两位就是张静师姐请来的专家吗?这边请这边请你们的行李我来拿就好了。”

    我当场被呛得倒吸了一口气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专家了不过我的行李里面可是有见不得光的东西要是被人家现了可就不得了宝哥哥的行李估计也和我一样于是我们两个忙推辞了一番最后自己把行李丢到了车子上面。

    最后在汽车的嘟嘟声中我们踏上了另一道旅途开车的那个金丝边小青年自我介绍说他叫孙南是这次考察队的那个队长什么教授的学生貌似比张静师姐大了几岁但是却比她晚入学。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心甘情愿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师姐这个男人的骨头还真是软啊宝哥哥估计也想到了这个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张静狠狠得瞪了我们一眼就自顾自的闭目养神起来那个孙南应该是属于比较迟钝的那种人一直想不明白我们两个笑的是什么只有嘿嘿的跟着傻笑一边还认真的开着车子。

    这次小车去到的终点是一个叫做勐海县的地方据说那里是中越泰三国的交界处也是考察队的驻地不管要调查什么都要从那里开始。

    我一听还要坐几个小时的小金杯顿时就没了兴趣和宝哥哥扯皮了几句就觉得好困只能靠在座椅上面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三点多的时候了小金杯停在了一个小小的加油站那里加油孙南正蹲在车位捧着一碗米线慢慢的吃着看到我醒过来他忙招呼我出去并且也帮我叫了一碗米线。

    不得不承认云南本土的米线吃起来就是爽比起在闽南老家的时候吃的那些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吃得浑身冒汗边吃边问:“孙南兄弟你是哪里人怎么这话云南本地话说得这么好。”

    孙南边吃边说:“我是云南人只是父亲那代人正好出国了我也就跟着出去不过我小时候也回来云南住过。”

    我点点头继续说:“你们那个什么比亚大学的什么什么教授问什么要搞这次考察队啊?”

    孙南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望了望小金杯里面的张静才用低低的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张静师姐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我摇摇头:“那个小妮子就是直接把我拉来了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你看我到现在连你们的考察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孙南听我这么说倒也有几分意外不过他这个人也懂做人知道我奇怪他们的目的忙解释道:“我们哥伦比亚大学亚洲民俗学的李教授一直以来都有一个观点他认为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应该具备一个神秘的民族一直引导着中国社会的展方向而那个民族的名字就叫做巫楚。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致力于巫楚的研究到了今年年头的时候才在某个遗迹找到了一些关于巫楚的记载根据那个记载的信息李教授认为至今应该还有一部分的巫楚人活在世界上所以这次的目的并不是找寻什么历史遗迹而是找寻巫楚人的聚集地。”

    我听得一头雾水虽然知道巫楚人大概是干什么的但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凭着某个遗迹的东西就能断定现在还有巫楚人活着?怎么想都一点古古怪怪的感觉。

    我还想问下去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想了起来我回头看过去只见张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背后几米处的地方。孙南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师姐就急急忙忙的把我手上的碗接了过去准备送还给加油站的小卖部。

    张静默默的看了我几眼才叹着气说:“我没给你知道这些事情是为了你好”

020. 考察队

    我们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到了目的地可能是因为高原地区的空气稀薄的原因五点多的时候就能让人看见阳光碎散的透过云层洒落到地面上。

    我一个晚上在车上动来动去根本就睡不着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要是让你在颠簸得胃液都快可以吐出来的车上闻着汽油味睡觉的话你能睡的着才是怪事。

    不过宝哥哥那家伙倒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好几次都有过去把他拍醒的冲动但是想想觉得现在还是别要得罪他比较好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和他可是最佳拍档啊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还需要他罩着是不?

    推开车门的时候一阵扑面的寒风就卷了过来虽然不会说刮得人的皮肤生疼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了闽南那种亚热带气候的我来说也算是一种不大不小的折磨了。

    我看见孙南那小子很好人的帮我把行李给拿了下来倒是吓了我一跳虽然我现在知道这个家伙应该不是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主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是不?

    小金杯停下的地上是一个很传统的四合院门口在木漆已经脱落了大半的红色木门上面写着三个大大的字“招待所”。我心想这敢情还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不成?这可说不定那木门的年纪就比我大的多了。

    宝哥哥揉着眼睛从车上走了下来一边缩着脖子一边费劲的把他的行李包背了起来看到了那几个字的时候他眉头皱的几乎要挤在了一起我估计他这辈子可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会有这个表情也不奇怪。

    孙南走在前头帮我们把那扇木门推了开来一拱手说道:“两位专家里面请。”

    我的脸一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脸跟在我身后的张静她面无表情的瞪了我一眼就好像那话她从来没有说过一样。我心里清楚这个时候不能跟她吵只能愤愤的拍了拍宝哥哥的肩膀就走进了四合院宝哥哥走在我后面有点莫名其妙我个人认为他那个时候人虽然醒了但是脑子还没醒所以也忘记了来找我算账。

    我一走进四合院就吓了一跳只见空空荡荡的院落里面摆正好几张长长的条凳每张凳子上面都挤着几个人正在听他们中间一个头有点少也就是秃顶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

    那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比啤酒瓶还厚的眼镜脸上的胡子稀稀拉拉的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不过我估计他应该就是那个什么比亚大学的什么死鬼教授要不然的话也不回一大早就带着一群人在那里唧唧歪歪。

    看到我们四个人走了进去其他坐在凳子上的人刷的抬起了头目标一致的向着我忘了过来我开始还以为是我的帅惊天地泣鬼神就连那几个老男人都爱上我了可是我陶醉了还没一分钟就反应过来他们敢情是在看着那个据说是我指腹为婚的媳妇的女人?

    不过我现在对这个女人是没什么好感要不是她我能来这么荒凉的地方参加什么考察队吗?那个女人也就是张静看到大家都看着她忙把她的行李袋递给孙南走上前去说:“李教授早大家早是我迟到了对不起。”

    那个叫做李教授的中年人摆了摆手慢吞吞的说:“小静啊怎么去了那么多天呀?你知不知道为了等你我们考察队的工作可是放下了很多天啦还有你去找的那个专家找来了吗?”

    听到李教授说什么专家其他人的眼光刷的一下又开始回到了我和宝哥哥的身上不停的转啊转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就我们两个的造型说是艺术家估计人人相信但是说是学者那就嘿嘿嘿

    感觉到了那些人疑惑的目光张静大小姐难得的脸上一红然后指着我说:“这位就是我这次为我们考察队找来的专家大家别看他年纪小但是在这中越边境寻找什么的话他绝对是可以做我们的老师的。”

    李教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还是伸出了手说:“鄙人李秋水哥伦比亚大学民俗学教授还请这位先生多多指教。”

    我当场那个晕啊李秋水这名字怎么觉得那么耳熟但是晕归晕我还是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嘴上说:“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啊不就是什么比亚大学的教授吗我经常杂志上看到您的大名啊恩是什么在杂志来的”我想了半天想不出杂志名忍不住踢了一脚宝哥哥想让他把话头接下去。

    但是我估计他今天不但被我踢了还被驴踢了那小子居然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低低的说:“《花花公子》”

    我:“”

    我刚想解释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已经现那个李秋水的脸已经绿了绿得就好像他们老美的那个什么绿巨人一样了不过说句题外话我一直在想一个人能全身那么绿他老婆得给他戴了多少顶帽子啊。

    李秋水皱了皱眉虽然脸上还是那么绿但是我估计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是放不下身段跟我们小孩子吵架的所以他只是摆了摆手就开始不停的翻着手上的东西不过我想那东西再怎么翻也看不出什么新意了吧。

    张静也想不到宝哥哥这个活宝会搞出这么精彩的一出一下子她也僵住了不知道说什么我估计要不是因为这地上太脏的话她早就找个洞钻进去了。

    倒是那个孙南一看气氛不对忙放下行李走上前来把我推前一步指着几个人向着我介绍起来。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有点晕不就是个民俗考察队么?怎么不但美国人来了就连英国人、日本人、韩国人也来了而且那一个个什么专家的名头砸过来的时候搞得我晕乎乎的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抱着宁可得罪痞子不可得罪知识分子的念头我一个个的对着他们点头哈腰马屁拍得噼里啪啦。他们显然也很满意我的这种态度一个个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小伙子有前途。不过也好在他们都是说普通话要不然就真的是鸭子听打雷噼里啪啦了。

    介绍完了那几个专家以后孙南又开始介绍起那几个李秋水的学生来我一看哇好大的阵仗不就是考察一个民俗吗?李秋水你用得着把这么多人带来么?

    但是孙南解释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们这次来的学生只有四个他一个我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婆张静一个还有一个叫做什么安妮的美国小女生最后是一个叫做王龙的美籍华人。

    那个安妮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小鼻子小眼睛的老美一个和电视上见多的差不到倒是那个叫做王龙的家伙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个家伙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不应该是属于这个队伍的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奢华气质如果不是从小就锦衣玉食的话是培养不出来的。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一个大少爷为什么会来参加这种考察队他应该是在拉斯维加斯抱着小妹妹玩梭哈才对啊。

    但是他不但来了还带着两个仆人四个保镖那两个仆人还没什么但是那四个保镖一看就知道退伍的军人那种淡淡的军人气质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估计应该是老美那边什么特殊部队的退役人员一般来说要请这种人做保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不但办到了反而还把人家带来这里参加什么考察队那他的身份可就不一般的。

    当然我想这些的时候念头只是电光火石般的闪过我心里立马就清楚了这个造型看来李秋水虽然是这个队伍的带领人但是要是出了什么危险有能力掌控全局的人绝对是这个王龙。

    心里转着这个念头我也就客气的走了上去边伸手边客气的说:“在下肖强能够见到王龙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但是那个王龙不知道为什么却显得很讨厌我他有点不耐烦的看了看我伸出去的手有嘲讽的语气说:“小强?不就是蟑螂吗?看来不但你的脑子坏了你老爸老妈的脑子也有点问题怎么能取这个傻逼的名字呢?孩子你真可怜。”

    我呆了呆长这么大虽然也有人拿我的名字开过玩笑但是还真的第一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这么说但是考虑到既然来参加考察队就不能和他起冲突我咬咬牙也就忍了下来就当是没有听到心想等你肖强哥哥我搞定了这次狗屁考察以后不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我就不姓肖。

    王龙看到我谄谄的不说话忍不住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老爸老妈真的脑抽筋了?”

    我撇撇嘴有心不去管他但是宝哥哥这个时候估计是清醒过来了正好听到这句话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我老爸突然听到有人这么说我老爸他想都不想随手摸起一张板凳就砸了过去骂道:“你***找死啊”

021. 小山村

    我刚想阻止他的行为但是那张凳子已经循着一条华丽的抛物线飞了出去我估计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王龙那家伙就得去医院里面躺上几个月了。可是就在我这个念头刚转了出来的时候一直站在王龙身后的一个保镖就快的冲了上来一伸腿一个下劈就把那张凳子在半空中踢成了两段。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麻这个保镖的身手还真的好啊要是劈在了人的脑袋上的话那脑袋可就开花了。王龙这个时候的脸色也忍不住一变估计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他动手吧他怒极反笑轻轻的挥了挥手。那个刚才踢掉了凳子的保镖就一脸漠然的向着宝哥哥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心想这次完了宝哥哥虽然单挑群架打了无数次但是遇到军人的话那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你泼皮流氓一般的打法遇到人家杀人的真功夫能有用吗?

    冷汗刷的在背后冒了出来我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把那珍藏版的沙漠之鹰拔出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张静正好看了过来她狠狠得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王龙那小子马上软了下来忙打了几个手势让那个保镖退了下去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到张静面前说:“小静你怎么去了那么多天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的啊。”

    张静的脸色有点难看她轻轻的哼了一声低声说:“现在考察队快要出了关键时刻你别给我搞出什么事情来。”

    王龙忙不迭的点点头又转身打了几个手势这一次那几个保镖全部都肃然的点点头退到了墙角的阴影处如果不是注意看的话还真的现不了那里有几个人。

    我撇撇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才那么讨厌我啊?这个王龙是明显的小孩子脾气看到我和张静一起来估计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像这样的人我还真的没有心思和他计较。更何况在这里还好说要是考察队真的进了哪里的深山老林的话只怕他也嚣张不起来了泡妞这个东西确实好但是为了泡妞把命也丢了的话那可就不值得了。

    看着王龙怨毒的目光我和宝哥哥对视一眼轻轻的笑了出来估计这会儿我们两个的心思又想到一块去了。

    李秋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当做什么都看不到他翻着手里的资料看了好半天才集合了所有人吩咐大家各自整理东西因为考察队的人员已经到齐了所以下午吃完饭以后就可以准时出了不过在此之前需要找一个向导。

    王龙吩咐了他那两个仆人帮着考察队整理装备器械以及各种日用品然后他自己带着四个保镖想要去县里找一个向导我心里暗笑但是却什么都不告诉他也想看看那四个老美有没有办法帮他搞定这个小麻烦。

    只是看着考察队不断的把行李搬上山地车的时候我忍不住有点呆这些人到底都是做什么的这些所谓的专家难道就都不懂在高原的丛林里面这种车子可以说是寸步难行的那些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走过的山路恐怕车子刚一上去就得陷在泥地里动弹不得了。

    不过这些东西我都只是看在眼里并没有说出来我可以感觉出整个考察队的人都不欢迎我和宝哥哥这两个外来者就算我说了什么他们一定会当成笑话来听。或许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压根就看不起我们两个只是看在了张静的面子上才勉强让我们跟着考察队的吧。

    到了中午的时候那些繁多的器械和杂物终于都搬到了车上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宝哥哥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最后两人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把防身的武器在身上藏好了这些东西可不比其他在深山老林的时候可都是保命的家伙。

    王龙回来的时候李秋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不过王龙并没有找到一个人愿意给他做向导那些本地人不管是少数民族还是汉族的人一听到他们想要去的地方就全部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虽然王龙把价钱一提再提但是终究没有人愿意接这个生意。

    其实这也不能怪王龙毕竟他没有在云南生活过所以不清楚这边的习惯。他们考察队这次要去的地方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里但是估计应该是老爸他们故事里的那个什么巫楚的聚集地像那样的地方不管是猎人还是药农一般都没有人愿意去因为很多本地人都认为深山是大神的居所随意乱闯的话可是会遭报应的。钱虽然是好东西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东西比钱更重要不是吗?

    李秋水应该是在这个小小的招待所住的烦了看到王龙没有找到向导也没有多在意他琢磨着等到了快要进入山林的时候再找一个本地人当向导也不怕找不到于是一点钟还不到的时候他挥挥手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向着他们的目的地进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几辆车终于离开了大路向着越南的方向开了过去到了一个小村子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李秋水显然对这个村子极其熟悉他出钱在村子里面租了几间房子然后告诉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上之后明天就要正式进山了。

    我对这一切并不是很在意宝哥哥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美女的关系情绪也不是很高随便的吃了一点饭菜以后我们两个就挤在了一间屋子里面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对于来到了云南以后的遭遇有点反感总觉得其实自己来不来对于这个考察队的影响都不是很大在一瞬间甚至有了抛弃这个队伍自己和宝哥哥两个单独去寻找所谓的巫楚聚集地的想法不过我自己也知道凭我们两个的话是做什么也不可能成功的于是在朦朦胧胧之中我有点昏昏欲睡起来忽然我感觉到了有人走到我的身边我心里一阵紧张忙一把抓住插在长筒鞋里面的匕一下子弹了起来。

    醒了过来一看我吓了一跳只见蹲在我身旁的人竟然是张静这么晚来找我她难道想要偷情?不过就我和她的关系生了什么也不算是偷情啊。

    张静看到我一脸迷惑忙比了一个禁声的姿势一边伸出手压在我的嘴唇上说:“你别说话跟我来李教授要见你。”

    我吓了一跳这个李教授这么久都不鸟我怎么半夜想起我来了?难道老美那边那么流行月夜背背山?我一有了这个念头忙把宝哥哥一把推醒然后拉着他跟在张静的背后走了出去。

    见到李秋水的地方是村子外面他们停放车子的地方李秋水正靠在一个火堆边上小心的烘烤着什么看到我走过去他微微一点头示意我坐了下去。然后他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宝哥哥忍不住笑了笑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来。

    我凑近火光一看才现原来他手里拿着几个小小的竹筒就是云南这边用来喝米酒的那一种不过这种米酒是属于甜酒的范畴喝再多也不会醉我随手接过了几个竹筒道了一声谢再递给宝哥哥一个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李秋水的神色很淡定就好像现在不是搞什么秘密集会而是在开趴踢一样他自己喝了几口酒以后才突然问我:“据说你小时候是在这一片长大的。”

    我知道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突然问我这个干什么。

    李秋水见我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微笑着说:“我今天看你没说什么话以为你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但是后来找了小静问清楚以后才知道你从小在这边生活基本已经和本地人没什么区别所以你认真的回答我这一次我们的成功几率大不大?”

    我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有摇摇头回答道:“李教授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你问我几率大不大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意见不管你们想要去哪里想要做什么最好都找一个苗人做向导要不然的话你以为这十万大山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吗?”

    所谓的十万大山并不是特指那一座山而是表示云贵高原这片的深山老林李秋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听了我的话以后居然呆呆的看着火堆过了小半响才说:“那么小兄弟能不能麻烦你明天帮我们找一个向导呢?”

    我点点头就算不为了其他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也得找个向导啊于是我想也没想就那样答应了。

    又坐了片刻我见李秋水没什么话说便表示要闪人了他点点头但是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又叫住了我用踟蹰的语气说:“这次的考察队的经费是王龙的父亲提供的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以后什么都让着他一点呢?”

022. 进山门

    我不知道李秋水半夜找我的用意到底是什么或许是真的想找个向导或许是警告我不要得罪王龙但是这些都仅仅是我的猜测如果他自己不说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过说起来也好笑这个小小的民俗考察队居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成了不同的派别我和宝哥哥是人见人厌二人组王龙和他的那群保镖仆人是游山玩水组李秋水和他的同事以及两个学生则是专门搞科研至于张静大小姐我估计她是八面玲珑要不是她在的话这个考察队的矛盾应该没办法调和吧。

    但是话虽然如此我这个人也不是那种很小心眼的人既然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一定会想办法做到。

    第二天在村子里面的时候我凭着一口流利的云南话获得当地人的好感接着在闲聊的时候从他们那里知道在大概离村子五里路的地方有一栋小屋子住在那个屋子里的人是个狼孩也就是从小跟狼一起长大的人。那个狼孩虽然已经回归人类世界很多年了但是因为从小就在山林里面长大所以如果要进山的话还真的找不到一个比他更适合的向导了。

    那个狼孩的名字叫做阿依古也就是大山的孩子的意思我找到他对他说明了来意以后他的头摇个不停边摇边用半生不熟的话说:“大兄弟不是我不愿意带你们去山林里面这方圆数十里谁不知道我阿依古是最喜欢帮助别人的了。但是现在这个时节真的不适合进山啊你看这秋天来了庄稼已经可以收拾了深山里面的树木也该落了一地了这个时节进进山门还好说但是进深山的话单单是那些枯枝落叶就是能让我们寸步难行了要是运气不好再遇上下雨的话那满地的大烟泡谁看得到?”

    我小时候也是把山林当游乐场的人听他这么说当然知道他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但是我已经答应了李秋水帮他找向导到了这个地步又怎么可以放弃?我抽出出门时候李秋水给我的一叠钞票塞到了阿依古的怀里接着说:“阿依古兄弟不瞒你说你看我也是打小在山林里面讨生活的人这山里能有什么我会不清楚吗?但是你看看他们那群科学家一个个都打定主意要进去了如果我们不管管他们的话我想他们有一个活着出来也难。”

    阿依古这个人心地善良又老实他一听我这么说就急了不断的说:“大兄弟你一定要劝住他们这个时节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山啊更何况云南这十万大山可不是人人都能走的啊大神最讨厌的就是有外人进他家了。”

    我心想他们那些家伙要是能听劝我能这么来找你扯皮吗?当下我也不解释什么直接把阿依古带到了李秋水的面前开始的时候阿依古还是不停的劝说着李秋水但是不到片刻之后他就被李秋水给忽悠晕了在这些地区一个高中生已经算是很高学历了所以当李秋水抬出他什么大学死鬼教授的身份的时候阿依古已经两眼冒星星了到了李秋水在抬出这次考察的意义的时候阿依古已经快要昏迷了到了最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依古居然答应了当这个考察队的向导但是我想那应该和他对学者的盲目崇拜是分不开关系的。

    阿依古答应了做向导以后李秋水显然很高兴但是阿依古又说:“要进山林的话可以但是一定不能带汽车这些东西在山里就是废铁不如骡马来得好。”

    在这一点上面我和阿依古是持相同的意见的李秋水无奈最后只有把那几辆山地车寄放在了村子里面然后又花了大价钱在附近的村庄里面买了数十匹骡马。要说这骡马它们应该算是滇马的一种变种擅长走山地而且耐力持久如果是一般马匹或许还没办法承担这次考察队的运输要务。

    就这样又花了几天时间做准备我们才浩浩荡荡的带着马队准备进山林在进山的那一刻阿依古匍匐在了地上不停的亲吻着大地喃喃的诉说着就连我也听不懂的语言。

    我不知道阿依古到底是哪个民族的人但是他这样做却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我也就学着他的样子匍匐在了地上祈求着佛祖上帝太上老君各路神仙保佑我这次能好好的完成任务像这个麻烦的事情这么郁闷的地方我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李秋水进了山林以后就摸出了一张地图不停的看着然后告诉阿依古说考察队的第一个目标是中越边境一个叫做“平摊”的湖泊。

    阿依古虽然话说得不利索但是却是一个极好的向导他听到李秋水说要去平摊一路上就滔滔不绝的介绍了起来。

    他说那个平摊是传说中天上的仙女沐浴的地方当年天上的七仙女思慕人间的生活所以才在那人迹罕见的地方建造了一个池子在解放前的时候还有人曾经在那里见过仙女沐浴呢。

    我心里暗暗好笑真是一个地方一个传说的不同平摊那里我又不是没去过记得小时候还在里面小便过难道说天上的仙女就是来洗我的排泄物的?

    **月份的云贵高原已经完全是秋天的样子了进山的时候满山的红色令得李秋水的那些学生一个个都兴奋莫名那几个老美也不停的吼着:“标踢服标踢服”不过我压根就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在宝哥哥善意的讽刺中我面红耳赤指天誓如果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一定好好读读aBnetbsp;在进山的前几天我们还能偶尔遇到几个山民在砍柴或者打猎远远的地方还偶尔传来一阵阵的山歌令人觉得怪异莫名的时候又难免对这趟旅程充满了期待。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山路已经开始难走起来了遍地的落叶和枯黄的杂草使得整座山变得红红的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但是也忍不住吟了一“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我记得当年我会记得这诗还是因为某个老师读前半句的时候在第三个字和第四个字之间停顿了好一会儿。

    早晨的一抹阳光透过树丛洒落在了地面上使得整座山变得无比的唯美我想要是有人能把别墅建设在这个地方的话那就真的是享受生活了可是如果真的别墅建到了这里的话那还有唯美可说吗?

    阿依古说只要再翻过了这座山就可以到达平摊了不过后面的路他也不认识到了那里知道不管去哪里就都有一定的危险性了。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心里有一种奇怪的念头就好像是不应该带着阿依古来这个地方一样不过这个念头也是在我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爬山赶路的劳累所代替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阿依古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我毕竟很多年没有进山了看到他这个表情我怕会出什么事情忙走到队伍的前面仔细的看了起来。只见在很遥远的地方云层压得就好像要掉下来了一样让人觉得半个天空都是黑的。

    我脸上也是一变在深山老林里面赶路的时候最怕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暴雨它能够把原本没什么危险性的森林变成最危险的死亡陷阱。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在边境的时候遇到了暴雨引的泥石流那个场面令得我到了现在还是触目惊心。

    一想这里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把拉住阿依古的衣袖低低的商量起来我说阿依古现在看来是要变天了如果找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的话我们这么多条人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阿依古的眉头也皱的紧紧的他说:“大兄弟不行啊在秋天的时候真的找不到地方可以藏身啊除非快点到了平摊那里的地势平躺或许还不怕。如果是在山林里面的话我们就死定了。”

    我听他这么说转头看了看身后缓慢行走的骡马队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我心里清楚除非把这些骡马全部抛弃要不然就算是打死我也不可能在山雨来临之前赶到平摊况且就算是抛弃了这些东西能不能去到平摊也是一个未知数。

    我爬到了附近的一株大树上面向着四周看了看只见这座山还真是令人郁闷这么高的地方居然连一个躲雨的地方都找不到。我心里苦笑快的向着宝哥哥比了一个手势宝哥哥和我合作多年知道我的意思忙爬上树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用极低的声音说:“宝哥哥这次死定了不用多久着山雨就要来了如果引泥石流的话下面这群人就完蛋了至于我们呢躲在树上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吧。”

    宝哥哥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我知道他想要骂我神经病可是话没有说出来只听“轰隆”一声大雨已经来了。

023. 泥石流

    山里的雨来得度极快没有进过山的人是没办法了解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人们才会深刻的了解到在从恒古以前就存在至今的大自然面前我们是多么的渺小就好像我们在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一样。

    我两脚盘在了树枝上扯开喉咙对着下面喊:“李教授叫你的人快到到树上躲躲吧要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雷声轰鸣外加雨水的哗啦声中我不知道李秋水他们有没有听到的话但是他们却都快的从骡马背上找出了一些雨具我在树上看得有点晕那个叫做安妮的美国妞居然用了一把苏州的油伞天啊!他们到底是来考察民俗的还是来游山玩水的。

    我在树上不停的吼着根本就没有人搭理我不过王龙倒是在期间回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是在大雨之中但是我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眼神里面的那种嘲讽意味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傻逼一样。

    我莫名其妙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担心眼神不停的在人群中扫荡着我现阿依古不断的在说着什么但是在他身边的李秋水却一直摇着头而张静呢?为什么一眨眼间就不见了?

    这个时候宝哥哥也缓过了一口气他奇怪的看着我说:“强子现在是在下大雨啊你居然叫我爬到树上面难道就不怕一个雷下来把我们两个劈成焦炭吗?要知道小学的时候老师可就教育过我们了下雨的时候不能躲在树下你现在倒好没躲在树下倒爬在树上了。”

    我愣了愣似乎还真的有这么一个说法在城市里面的时候下雨不能躲到树下因为那样很容易被雷劈可是这里是深山怎么可能和城市里面一样再说了这里的树基本上每一棵都差不多一样就算要变引雷针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更何况在山林里面遇到下雨可怕的倒不是雷电反而是那不知道会有多少的雨水。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急也来不及说什么只是给宝哥哥打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就想下到下面去把人全部拉上来可是才一转身却现张静像个幽灵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树上坐在我的身后她的嘴唇因为雨水的关系变得有点苍白额前的头贴在了脸上令得她的表情有点模糊不清不过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让人心生怜悯。不过我这个向来是以没心没肺出名的更何况这个时间段也容不得我来搞什么风花雪月蓝色生死恋于是我一把把她推开就想跳下去。

    张静一下子拉着了我的衣领神色间有点慌张她说:“肖强哥哥现在怎么办?要是泥石流的话我们全部人都跑不了的。”

    我晕了一下心想你知道情况紧急居然还来和我扯皮难道嫌我们死得不够快?不过她的下一句话倒是让我呆住了她说:“我叫李教授他们上树但是他们都不肯还说山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避过了这一阵就没事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王龙刚才会用那种表情看我原来所谓的科学知识早已经把他们脑海占据了使得他们根本就听不下我的话甚至把我当成了一个白痴可是问题是伟大的领袖**他老人家都说过做人要实事求是。他们这样的行为只会使得这队人马全部尸骨无存或者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着张静她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她毕竟也是在云南住过的人所以对比起下面的那群人来说她更加理解我们现在的处境。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我对着奇怪的看着我们的宝哥哥打了一个手势就顺着树干滑了下去。

    满是枯枝落叶的地面因为雨水的关系变得相当的柔软人走在上面的时候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又走到了几步我看到阿依古的脸上已经有点青难看到了极点但是李秋水却不停的在说着什么脑袋摇得像一个拨浪鼓。

    看到我走过来李秋水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他盯着我就好像一只秃鹰那样然后缓缓的说:“肖强你什么意思?居然介绍了这么一个向导给我你看看他居然连基本的科学知识都不懂大雨天上树那不是找死吗?一个雷下来的话你叫我们怎么办?”

    我心想靠人家在深山老林活了那么久会不知道什么情况出什么事情?你们这些只对读死书的书呆子!前人不是都说了吗?尽信书不如无书。

    我越想越气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李秋水看到我的脸上以为我有点尴尬所以已经开始准备长篇大论普及科学文化知识了。

    他还来不及开口我突然跳起来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边拍边骂道:“要是你们那些东西有用的话还要向导做什么快点给我上树。”

    李秋水绝对想不到我会给他一巴掌一时间倒是有点懵了只是愣愣的看着说硬是说不出话来但是站在他身侧的王龙看到我这么做心里就不爽了我估计他老早就想找机会教训我了现在看到我这么做他能不出手吗?

    只见他也没怎么动手只是偷偷的吹了一下口哨那几个正在把雨衣往自己身上套的老美对视一眼就扯下了雨衣循着一种奇异的方向向我围了过来。

    如果不是在那种情况之下绝对没有人能够理解我那时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是哭笑不得还是欲哭无泪看到这个关键的时刻王龙还要搞集体英雄主义我那个时候肠子都悔青了跟着这样的人来这十万大山我不是活腻了就是脑残了。

    抹了一把雨水我张张嘴正想解释两句但是突然一声轰隆巨响就好像是一栋废楼被爆破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在大山里面不断的回响着尖锐的折磨着我的耳膜就好像要把我的脑袋刺穿一样。

    我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眯着眼睛向着山上的方向看了过去立马脸都绿了只见一滩黑色的东西就像是缓慢流淌的墨水一样从山顶向着我们的方向扑了过来估计不用半分钟我站立的地方也就会被淹没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阿依古这个时候也许只有他知道怎样逃生但是他楞了几秒钟用一种嘶哑的生硬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我知道那是云南地区的一种方言他说的是:“大神保佑。”

    我立马就傻了关键时刻你居然也给我搞这个?但是我还没有骂出来就看见他像是一只猴子那样以一种极快的度向着身边的树爬了上去。

    我扯开喉咙又嚷了一句:“上树全部给我上树!”

    或许是泥石流的威势实在是惊人这次那些人根本就不用我说多一句全部都向着身边的树冲了过去我一把抓住李秋水的衣领就把他拖到了身边的大树下面宝哥哥从上面接了一把手才把李秋水接了上去可是他刚到了树上就又想冲下来不停的嚷嚷着:“器材那些器材还有那些资料。”

    我实在是没办法理解他的心态难道一点器材资料还能比人的生命重要吗?当下我也不管他说什么在他脚上用力的一托让他离开了树干的地上然后我才像火烧屁股那样急急忙忙的爬了上去这个时候那股黑色泥石流已经淹没到了我膝盖的地方我可惜清晰的感觉到里面的那些沙石泥土就像是搅拌机那样刮着我的血肉如果人在这种东西里面的话就算不给淹死恐怕也会被磨成残废吧。

    好不容易爬到了树上我看到不单是李秋水就连宝哥哥和张静的脸都白了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动魄惊心的一幕被震撼得完全反应不过来。

    只见在我们的脚底下黑色的洪流已经把一切都淹没了数十匹骡马在泥水里面不停的挣扎着但是马上都被淹没掉了甚至连一条马毛都没有流下来而我们这数十人就像是被世界遗弃的流民一样全部都孤零零的站在了树枝上面任凭雨水无情的拍打着我们的脸庞但是心里的恐惧却是怎样也洗刷不干净的。

    突然李秋水又叫了出来他指着泥石流的中间撕心裂肺的说:“安妮是安妮她居然没有爬上树上帝啊!我要去救她!”

    说着李秋水猛的向着那个方向扑了过去但是宝哥哥和张静早就注意着他了看到他这个行为两个极其默契的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让他在树上动弹不得。

    我冷冷的看着那个在泥水里面挣扎的安妮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感觉终于忍不住哼道:“要是你们这些读书人肯听我的话早早上树的话别说一个大活人我怕一样物资也不会落下现在后悔了?还有刚才我不是叫你们上树了吗?她不听是她自己的事怪不得别人。”

    李秋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就好像要杀人一样令得人心里一阵凉张静一把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面才低声说:“肖强别说了安妮是个美国人她听不懂中文的。”

    我愣了愣望着那个在泥水里面挣扎的白种女人终于咬咬牙向着那个方向跳了下去在我身后是三个齐齐的吸气声。

024. 停雨了

    黑色的粘稠状物体不但冰冷恶臭而且还带着一种滑腻腻的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在里面的话随时都会被吸到底下一样这种感觉就和人陷在了沼泽里面一样你越是挣扎就陷得越快和沼泽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些东西是会动的。

    我刚跳到这黑色的洪流里面就给那些泥沙搞得满头满脸差点就当场臭死了但是看着离我几米远的地方那个不断挣扎的女人我又强迫自己忍耐下来。

    人在泥石流里面是不能挣扎的我心里清楚这个道理但是脚下的那种感觉令得我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只是我身边的东西早已没有什么可抓的了。

    又是一道暗涌袭来我在泥石流里面被推出了数米远在一眨眼的功夫里面我已经离宝哥哥他们所在的那棵树很遥远了这个时候就算我突然后悔了想要回去也已经早就不可能了。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心里不停的念着脑海里又闪过了老黑头的那张黑脸暗道:老黑头啊老黑头要是你教我的那几招真的能搞定泥石流的话那么我回家以后就天天给你烧高香你想要多少支就给你多少支。

    接着我在泥石流里面轻轻的转了转身使得自己仰面向上看着那不断下雨的天空同时两脚在泥石流里面轻轻的晃动着就好像水面的木头一样缓缓的向着安妮所在的方向飘了过去。

    虽然对于急涌动的泥石流来说我的度是很慢的但是对比起人类游泳的度却是快到了极点老黑头教我这个东西的时候告诉我这个东西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他们那一族的先人明的据说不但在沼泽里面有用就算在流沙里面也可以让你多争取一点救命的时间。要知道很多时候能够多争取一秒钟的话我们可以救下很多人。

    很快的我终于到了安妮的身边这个时候她的人已经几乎被黑色的液体淹没了原本金色的头在泥水里面染成了黑色而整个身子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剩下半个脑袋不停的在那里挪动着。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又不敢让她碰到我的身子要知道人在遇溺的时候总会拼命的抓住周围的东西那样在很多时候也把去救他的人搞得有力没处用结果两人一起挂掉了。这种低级的错误的当然不会犯当下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头两脚再微微的用力两个人向着大概离我们五六米处的一棵小树漂了过去。

    那棵树并不是很高大和周围的其他树比起来它显得有点瘦弱但是这个时候别说是瘦弱哪怕是已经断裂了我遇到它也只能上去是不?

    进过那棵树旁边的时候我伸出一只手盘了上去然后两脚倒吊起来勾在树干上接着两手用力把安妮从泥石流里面拉了出来这个时候安妮虽然还没有死但是已经有点昏迷不清了我把她拉到树上的时候瓢泼一样的大雨把她打得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睛就喊着:“黑皮黑皮”但是因为她的嘴里面还有淤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呛了一口在那里咳嗽咳得就要断气了那样。

    我一看不对劲就一把把她抓了起来在她的背后和腹部用力的拍了几下她“呃”的一声吐了出来一片黑乎乎的东西从她嘴里面涌出来把我恶心得要死。

    我心想就算给埋了你也黑不了啊你老是叫黑皮干什么?现在好了吧连吐的东西都是黑的了。

    用雨水随便冲洗了一下身体我现我的全身都在微微的着抖刚才救人的时候还没有觉现在却清楚的感觉到那种刺骨的冰寒令人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我骂了一声晦气忙对着宝哥哥他们的方向喊了几句我不知道他们听到了没有又忙在树上跳了几跳我可不想宝哥哥因为担心我也来个跳水运动。

    就这么一阵子雨已经小了下来因为我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低谷所以泥石流从身边涌过之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遍地的污黑之外还真的没有其他东西。

    安妮吐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我估计她应该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在我的面前她就开始宽衣解带双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她摸索了片刻终于把外衣除了下来然后开始脱她的内衣我靠这个女人不会想要来个以身相许吧?虽然她的身材不错但是我还没有开放到在树上打野战的地步啊。

    终于她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然后她开始脱那条裤子但是那裤子是牛仔裤在浸水以后变得干巴巴的她一时间也脱不下来终于她好像刚刚现了我一样就那样在树上扑到了我身上不停的吼着:“黑皮黑皮”

    我一时措手不及被她扑了过来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是怕她又掉到了泥石流里面只有一把抱住了她她那张西方人的面孔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红红的小嘴巴微微的动着她哆嗦着说:“黑皮”

    说实话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小处男所以那个时候我呆住了虽然我之前说过安妮小鼻子小眼睛但是说实话人家也是美女一个所以我会呆住也是正常的不管是哪个小处男遇到这个情况我想他都会呆住的。

    不过很快的我就觉得不对了我记得上恶魔岛***大6的时候里面的小说都把男女接触的感觉描述得级唯美但是当安妮**的身体碰到我的胸口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有唯美的感觉我有的感觉只是古怪和恶心因为我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口或许说不单是她的胸口她全部**在外面的肉都不停的扭动着就好像是无数的触手或者说肉芽在抽*动一样。

    我没办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我只是呆了一秒钟之后就一把把她推开然后低头看了她的胸口一眼。这一看之下我呆若木鸡居然是36d!但是这不是重点多少d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上挂满了一种半透明的类似鼻涕虫的东西那些东西大概有一个人的小拇指那么粗具体有多长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它们正不断的往安妮的肉里面钻着就好像是那里是它们的窝一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蚂蟥?而是还是旱地蚂蟥?也就是通常寄生在枯枝败叶里面的那一种。

    在一瞬间我有一种拍死安妮的冲动这个家伙到底要给我惹多少麻烦才算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进山以前我应该特地一人分了一种云南本地的土药给他们那种东西只要抹在身上的话蚊虫是不会叮咬你的只是那些东西的味道却很难闻就好像**了好几天的食物一样难道说就因为洁癖安妮这个家伙就不擦那些东西了吗?

    不过埋怨归埋怨我还是盯着她的身体想找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她这个时候居然脸红了就好像我是色狼一样她“啊”的一声尖叫两只手捂着了胸前的小白兔上面。

    我差点从树上掉了下去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你自己脱的衣服叫我“黑皮”你你现在倒给我尖叫起来要是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的话天知道他们会想到哪里去?

    当下我不再犹豫伸手就在她的身上拍了几下但是那些蚂蟥却像是用五零二贴在她身上的一样我那一拍最少用了好几斤的力气但是它们只是晃了晃就继续钻进去。

    我呆了呆身边没有任何工具最简单的办法也没有效果我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好如果我行李包现在在自己身上的话那么最少还有个防风火机可以帮她但是我现在身上除了一把匕也就只有一把沙漠之鹰和好几夹子子弹要不是为了防备考察队的人我用得着带这些东西在身上吗?一想到这一点我又暗骂了起来。

    安妮捂着胸口好一会儿似乎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战胜了她的羞耻感她一拉我的手可怜兮兮的说:“黑皮黑皮米”

    我晕啊黑皮还不够居然要黑皮米难道你不知道我真的听不懂外语么?难道你不知道我不学英语因为我爱国么?我心里悲凉到了极点但是却还能理解她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好咬咬牙抽出了藏在长筒登山鞋里面的匕想也不想就对着她的胸口挥了过去。

    也许她以为我要杀了她吧片刻之间她小小的眼睛就变得红红的差点哭了出来我看都不看她一眼手起刀落就把那些蚂蟥露在她体外的身子割掉了一半这是没有办法中唯一的办法要是让这些蚂蟥全部钻进去的话她不死也得去医院输血。

    “肖强!你个混蛋!”突然间李秋水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你居然!!你居然!!!你不是人!!!”

    我愣了愣下意识的向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靠雨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停了老天你不是玩儿我吧?

025. 土烟草

    在远处的树上李秋水正在暴跳如雷我估计如果不是宝哥哥在后面抓住他的话他现在已经跑过来和我拼命了至于其他人呢?张静大小姐已经完全傻掉了我想她现在也是弄不明白我到底在做什么至于宝哥哥则是远远的对我比着大拇指我知道我的行为在他眼里已经比他自己还要龌龊一百倍了。

    我这个时候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才算正常就好像一个在帮人家生孩子的崇高男士被抓奸在床一样我知道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了只有事实才能让他们那群外表纯洁内心邪恶的家伙不要胡思乱想。但是问题是这个事实如果留到他们看到的时候才解决的话我想安妮这个家伙已经可以回去什么圣父的怀抱了。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呆忙手起刀落又在安妮的身上挥了几下不得不吹一下我这手从小练就的刀功那是相当的不错我把安妮身上的蚂蟥全部都一刀两段了可是硬是没有伤到她的一寸肌肤我想这要是让宝哥哥来切的话保不住今晚的主餐就是人肉叉烧包了。只是虽然把那些蚂蟥都一刀两段了可是它们却并没有死透反而剩下的那一半身躯还在不停的挪动着再加上断口处不断溢出的青蓝色液体几乎把安妮这样一个大活人弄成了一具染血的雕塑。

    我看得头皮麻脚底软心里暗暗庆幸不已要不是我聪明知道天天搽土药的话现在在我身上一定也得爬满这种恶心的东西要是这样的话我宁可死了算了。

    安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切掉了几乎所有的蚂蟥以后她整个人变得呆呆的站在树丛上面一动也不动要不是她的眼珠偶尔还闪一下的话我几乎要以为她是一具尸体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隐隐有点担心要是这还没走到平摊考察队就死了一个人的话那么大家还是收拾包袱回家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貌似就算这个考察队散伙了我也得和宝哥哥还有张静一起去找那个所谓的巫楚啊说到底这个考察队不管出什么事情似乎都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要能安安稳稳的完成老爸和那个死胖子给我的任务就好了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具体需要做一些什么。

    我脑袋里面胡思乱想个不停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我又看了安妮一眼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虽然她现在浑身都是青蓝色的虫液但是如果就这样死了的话我可就担上了把人家哎死恩到死的罪名啊这样以后还怎么做人?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来了精神也顾不得安妮身上的虫液是多么的恶心忙用她脱掉的衣服把她包了起来然后刺溜一下抱着她滑下了树。

    泥石流进过的地面上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污黑痕迹就好像在雨天的时候那些让人觉得恶心的泥土路一样我手里抱着安妮深一步浅一步的向着宝哥哥他们所在的那棵树走了过去虽然只有还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但是那种陷人脚趾的稀泥却让这小小的一段路变得无比艰难。

    或许是看到这危险已经过去了宝哥哥放开了抓在李秋水身上的手接着快的从树上跳了下来踉跄着帮我把安妮抬了过去其他人看到我们在地上也没有什么事情也就一个个的从树上爬了下来。

    李秋水走到我面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要把安妮给接过去我忙拍开他的手说:“李教授您还是一边忙活去吧你们这考察队里面不是有个什么医生吗?快点叫他来给安妮看看要不然你这个学生可就英勇就义了。”

    李秋水对我的行为极度不满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低头看了安妮一眼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黑着脸惊呼道:“怎么会这个样?你对安妮做了什么?”

    我撇撇嘴哼道:“什么都不懂就敢来这十万大山找聚居地?就你们这个样子要是能找到才是怪事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不管你要去哪里除非阿依古肯带路而且你们都听他的话要不然的话以后这种事情多的是。”

    李秋水的脸色开始变得有点尴尬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用了哪国语言对着那几个考察队的所谓专家说了什么那些人就全部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王龙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看到我手里抱着安妮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哼道:“怎么?英雄救美变成乘人之危了?”

    我懒得理他把安妮往走在他后面的孙南手里一塞就自顾自的整理起衣服来了我接过刚才交给宝哥哥保管的行李包从里面找出了一些土药就快的抹在了自己的身上吃一次亏学一次乖我可不想成了安妮的接班人。

    那几个专家这个时候也已经围了过来其中一个长着小胡子的家伙一看到安妮身上的伤势就“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接着有点手忙脚乱的从随身的包裹里面找出了一个动手术的手术盒说道:“这是山蚂蟥我得马上帮她做手术要不然的话等到那些蚂蟥钻进她的身体里面就麻烦了。”

    说着他示意孙南把包着安妮的衣服解了开来可是才解到一半那个小胡子的脸就绿了等到全部解开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和死了几十年的老僵尸没什么区别了他有点颤抖的望着安妮手里的镊子有点拿不稳哆嗦着说:“怎么可能这么多?快点送医院快点要不然就没救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使得本来就有点生硬的普通话变得更加生涩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是他这种说法却令我哭笑不得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怕也有个十来天的路程吧?就算能够送到去安妮也变成肉干了。

    我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心里好笑又看了看孙南他已经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了不过也是抱着这样一个浑身青蓝色虫液的人能不晕倒就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一时间围在安妮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知道现在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我微微的摇摇头对着黑着脸站在远处的阿依古招了招手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脸上无比的难看但是看到我的手势还是跑了过来我指了指人群里的安妮轻声问:“阿依古那个小丫头的情况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阿依古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犹豫着说:“有办法是有办法只要把土烟草点燃了熏几下就能把那些山虫子给弄下来但是大兄弟我跟你说那个东西弄不得啊这全身爬满山虫子的人可是雨神的祭品要是救了她我们这队人可就都完蛋了。”

    我知道云南的少数民族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规矩听他这么说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只是笑着说:“阿依古这就是你的觉悟不高了现在这个年代人命重于一切反动派就是纸老虎那个什么雨神要是敢欺负我们老百姓我们就要打它丫的怎么可能还把一个美国友人弄去给它做祭品你说是不?”说着我从自己的包裹里面找出了一点土烟草寻思着怎么给安妮熏一下全身不过也是安妮这个丫头运气好我知道来云南的十万大山各种土药都要多少带一点要不是他们这个考察队带上了我的话安妮可以说是死定了。

    推开了挤在一起的人群我找出了一点固体燃料然后把土烟草塞在了上面点燃起来或许是因为有点受潮的关系那些土烟草很快就冒出了黑色的浓烟我示意孙南把安妮抬到下风处熏烟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些无论怎么弄都不愿意掉下来的山蚂蟥在烟熏之下就全部都卷缩着身子掉了下来不到片刻安妮的身子上面就再也找不到一只蚂蟥了。

    那个小胡子满脸惊讶不明白我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倒是一个称职的医生快的找了一点消毒药水帮安妮清理了身子又叫其他人找出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只是在这深山里面没有其他的药物可以服用就只能按我方法给她全身涂上恶心的土药。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介绍一些这次考察队里面的几个所谓专家第一个当然就是那个什么民俗专家其他的四个我也不大清楚他们是哪里来的只是知道其中有一个医生一个记者一个考古学家和一个符文学家对于这个队伍知识分子的安排我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你带个医生带个记者我还理解但是带个考古学家和符文学家我就有点纳闷了毕竟我们这次是去找活人住的地方又不是去挖人家的祖坟难道考古学家还能看着人家的脸分出是什么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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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夜盘山

    那个小胡子的医生叫做木场弘一据说是日本某个大医院的著名医生和李秋水这个老家伙的关系似乎不错应该是被李秋水专门邀请来参加这个考察队。剩下的三人一个很年轻的记者模样的家伙叫做金正日好像是什么亚洲民俗刊物的记者这一次是被特派来参加考察队做记录。还有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一个叫做付桦桂一个叫做高实梁那个叫做付桦桂的人我还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但是这个叫做高实梁的老人家我倒是经常在一些报纸刊物上面看到他的名字他是我们国家现在最著名的考古学家之一只是他为什么也来到这个考察队就是我没办法理解的了。

    眼看木场弘一已经处理好了安妮的伤势我悬起的心也落了下来不过说起来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我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居然也会担心别人?

    木场弘一用消毒药水洗了洗手一脸古怪的看着我问道:“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我知道他们这些专家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和宝哥哥这两个“伪专家”当下我也不跟他客气摸了摸鼻子牛气冲冲的说:“据说你是什么中西医学专家而且还是什么博士我嘛没有什么太高的学历也就是赤脚医生学院的一个小小学士而已所以你也不用跟我客气。”

    木场弘一摇摇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愣愣的出神终于又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一边去了。

    日头已经高高的升了起来照得人一阵阵的晕很难想象刚才这个地方还有瓢泼大雨和因为大雨引的泥石流经过。阿依古说就现在的天气来看在未来的几天内应该都不会有雨不过就算这样的话也应该快点赶路只有去到的平摊才能有松一口气。

    我的意思是虽然阿依古这么说了但是我们应该快点赶路但是李秋水这个老头子的性子执拗得让人有点晕他坚持要我们把那些物资和资料都找回来要不然的话就坚决不赶路。

    本来我是可以不管这个老头子自己走人的但是张静大小姐略带哀怨的目光却令我有点踹踹不安终于我还是又听了李秋水的意思留下来帮他寻找那些所谓的物资和材料。只可惜那些物资虽然重要但是在泥石流里面也淹没了很多我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还找不到先前的一半东西就连那些骡马的尸体也已经完全不见了就好像全部都被刚才的那股泥石流给吞噬了一样。

    李秋水不住的唉声叹气说着什么出师不利我跟他说要不然我们回去准备准备再来?但是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被他搞得纳闷无比后来孙南才告诉我李秋水这次可以算是背水一战他为了这次的考察已经准备了很久如果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回去的话他以后也就不用在这个门道里面混了。

    我心里叹息着名和利果然是害死人但是转念一想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虽然我嘴上总是说着这次是被逼迫而来的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恐怕也是希望自己有着这样的一些不凡经历吧?这个日复一日的世界让我有种无奈的厌倦枯燥无味的生活促使我想要寻找一点不一样的人生。在老爸和死胖子的阴谋安排之下不得不答应这次冒险的我又何尝不是拥有了一颗不安分的心?

    傍晚的时候因为大部分物资已经遗失的原因我们只是吃了一点野味和野果这也是亏得有阿依古这个老山民在带路像李秋水那样的知道分子恐怕还分不清哪些蘑菇有毒哪些蘑菇可以吃吧?

    边吃着烤山鼠宝哥哥边说:“今天累了一整天了要不然晚上就在这里扎营算了?虽然帐篷什么的都已经没了但是睡袋大家不是都自己背着么?”

    我摇摇头看了看周围认真的说:“恐怕不行这里的地势怎么看都不适合休息我们想要扎营唯一的办法就是翻过这座山的平摊在那里应该就没有什么危险在这里的话说不定晚上睡一半一股泥石流就把你给卷走了。”

    阿依古点点头说:“大兄弟你这话不错要是在大神的地里睡觉可是要被抓去当奴隶的我们还是快一点吃饱好上路吧要是晚了野狼子出现的话那就很麻烦的。”

    我点点头站了起来招呼大家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李秋水和那几个专家点点头都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孙南背着安妮张静和陈添宝两人抬着一个大包袱那里面是最重要的食物和淡水交给其他人保管的话我还真的不放心。

    不过我并不是这个考察队的队长说白了也就是中途入伙的伪专家而已我自己清楚这一点但是他们其他人却更加清楚如果在这山里面不听我和阿依古的话的话那么会有什么后果他们都是没办法预料的毕竟白天那场泥石流让他们印象深刻到了极点。

    王龙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怒道:“要走可以但是为什么你和这个土包子不用背东西我和我的保镖仆人却要一人背那么多?”

    我点点头无所谓的说:“谁背东西那是李教授安排的你不服气可以去找他你要和我交换任务也可以这个带队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队长不用对这个考察队负责。”说是这样说但是我还是把自己的那袋子东西背了起来要知道这里面可都是救命的宝贝比如说最下面的压缩干粮那可是可以让人活多好几天的东西。

    王龙虽然对我很不服气但是他心里还是清楚就他那块料别说带路走路的时候别给摔死就已经是好事了他愤愤的跺跺脚还是郁闷的背起了一大堆东西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骡马已经全部挂掉了东西不用人背的话它还会自己走路不成?

    夜间爬山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是留在原地却更加危险我和阿依古两人打起了精神走在前头战术手电亮了起来在幽幽的山色中显得孤独而寂寞如果远远有人看到的话说不定他们就以为这个东西是鬼火了。

    这座山虽然并不是很高但是因为中午的泥石流的关系山路爬起来极其艰难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累得人想要一觉睡死过去算了。

    跟在我们身后的那几个知识分子实在受不了了就全部都说要休息一下倒是王龙和孙南这两个一副柔弱模样的家伙好像没事人那样至于宝哥哥和张静还有那几个保镖他们都是那种身体素质极好的人这一小段路自然也难不了他们不过那几个专家都是这次考察队的主要人物可以说没有他们的话这个考察队根本就不会存在于是大家都停了下来随便找了一个干燥一点的地方让他们休息一下。

    李秋水带头靠着一棵树坐了下去然后招呼其他人也过去休息张静找出了一袋子水递给他他咕噜咕噜的喝了半天才轻轻的嘘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想我当年在南美洲考察印第安遗民的时候在那深山老林里面一口气跑了大半天都没什么事情现在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这样我想这次考察完之后我也得收心养性的找退休了。”

    我心中骂道:你这个老家伙自己知道自己不行了就不要出来搞什么考察队凑热闹要不是因为你我今天会这么倒霉吗?

    我又想了想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便走到李秋水的身边大声说:“李教授我现在想跟你商量一个事儿。”我这话故意要让其他人都听到所以说得很大声李秋水给我震得呆了呆好半天才说:“肖强同志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我这把老骨头不禁吓啊不要那么大声。”

    我心想我就是要吓你你能把我怎样?不过我还是认真的说:“李教授我想跟你说的就是从今天开始你这个考察队的队长不要当了让我来当不管生什么事情你们全部都得听我的话。”

    李秋水想不到我说的是这个他一下子紧张起来:“凭什么要给你当队长?我好不容易才组织起来的考察队你想夺了我的成果吗?我告诉你没门儿门都没有你走现在就走我们这个考察队不欢迎你这种人!”

    我一下子倒是呆了我想过他会有意见但是想不到他的意见这么大说得就好像我要抢了他现巫楚文明的功劳的一样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他也瞪圆的眼睛看着我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被他给宰了。

    “你想都不用想!”李秋水站了起来狠狠的骂道一边骂一边一拳砸到了身后的那棵树上面“巫楚只能是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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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蚂蟥林

    我看到李秋水这个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显然已经给这个名利二字折磨得快要疯了平时的时候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到了这个关键时刻他就暴露了这种模样恐怕这个时候谁想抢他的功劳他就会和谁拼命了吧。

    叹了一口气我有点无奈的说:“李教授没有人想要抢夺你现巫楚的功劳我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们平时在行动的时候能够听一听我的话毕竟在这山里面很多事情都说不清楚的有些东西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明白但是那些东西你们只要遇到了一不小心我们这次可就全军覆没了现了巫楚的话功劳一定是你的名垂千古的那个人也一定是你我现在想做的只是尽力保护大家的安全罢了。”

    李秋水古怪的看着我似乎在研究我的话里面有几分诚意最后他终于点了点头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了下去倒是在边上的王龙哼了一声讽刺道:“危言耸听!”

    这个时候我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他他这种人成天哪壶不开提哪壶标准的欠扁按我以前的性格我早就摸出一块板砖砸他丫的了只是想想这次的行动更加重要我才忍下了这口气心里盘算着等到考察结束一次性跟他算账算个够。

    这个时候刚刚坐下去李秋水突然一声大叫整个人从地上跳了起来他一下子把手伸到我面前恐慌的说:“这个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一眼看过去只见不知道为什么李秋水的手掌上面不满了山蚂蟥还有几只正顺着他的手臂缓缓的往上挪动咋一看我还以为是哪具腐烂的尸体的手掌呢。

    我心里奇怪李秋水明明很乖的搽了土药啊怎么可能还会被山蚂蟥爬到身上?除非刚才他喝水的时候顺便洗手把土药给洗掉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空研究这个问题只是快的摸出一点土烟草点燃给他熏了熏把那些山蚂蟥全部都熏了下来待到蚂蟥全部都掉到了地上的时候李秋水从松了一口气他一副恶心到死的表情倒是让人很容易的就想象出他刚才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刚想说一点什么突然觉得头上有些东西砸了下来软绵绵湿漉漉的就好像下雨那样但是雨没有那么大的啊?我疑惑的抬起手电向着上方照了照这一照之下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然后冷汗很瞬间布满了全身。

    只见那高高的树木上面并没有树叶而是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山蚂蟥那些山蚂蟥一只大概有成年人的中指那么大全部都不停的挪动着整棵树因为山蚂蟥的关系看起来就好像是用肉堆积起来的一样。那些山蚂蟥身上分泌出一种白色的体液全部汇集在了一起一点点的滴了下来滴到我头上的东西就是那个。在我刚才用土烟草熏了那么一小会的情况下还有一下山蚂蟥从树上掉了下来在地上不停的挪动着那个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忙把手电往其他的地方照了过去只见眼力可及的范围内每一棵树上面都爬满了山蚂蟥那个场景简直让人没办法相信。不过好在在树干接近地面的部分并没有山蚂蟥我估计是今天的泥石流冲走的怪不得在泥石流里面会有那么多的蚂蟥我想那些骡马大概都不是被泥石流埋死的反而是被吸成了马干至于安妮如果不是因为遇到我的话她现在已经可以去博物馆展览了。

    阿依古在我身后吸了一口冷气半天才反应过来用不可置信的声音说:“蚂蟥林?”

    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样反应才是正确的这种处境已经越了一个人接受能力的极限一只蚂蟥我能接受一百只一千只我能勉强接受但是这成千上万只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接受回头看了看我身边的人包括那几个据说是特种部队出生的老美都一脸呆滞的神色更别说其他人了。

    阿依古突然跳了起来把在地上还缓缓燃烧的土烟草踩熄才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说:“快快点离开这里而且一定要尽量小心要是把这些东西都惊醒的话别说我们搽了土药就算我们是土药做成的人也都死定了。”

    我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忙把手电筒关了只见在夜色下面那些恶心死人的山蚂蟥已经看不到了只是那些以一种奇异方式扭曲生长的树枝却似乎一直在诉说着什么就好像是上古洪荒遗留在人间的妖兽一样只要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我从头皮麻到了脚心走路的时候不停的出“咯咯”的声音但是就算如此我还是一把推了推站在原地的其他人低声道:“快点走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全部跟着我。”

    阿依古手上拎着一把砍柴刀他率先走在了前面手里的刀无意识的挥动着不过他的前面什么都没有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的话那么在他的前方所拥有的就只有无尽的黑暗。

    我们就好像小时候在走夜路那样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月光和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我们只能一个跟着一个在黑暗中缓缓前行。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无限的未知里面不断的寻找着时间的尽头那样。

    突然走在中间的一个人一声惊呼我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只有打开手电筒向着那个方向照了照只见孙南的身上这个时候已经布满了山蚂蟥在他怀里抱着的安妮也变成了一团肉块我一点也不怀疑再多一点时间的话安妮就会被活活的吸成肉干只是怎么可能?明明我已经给安妮抹了土药她怎么还可能吸引山蚂蟥。

    那些山蚂蟥这个时候就好像是流水一样不停的从树上爬了下来然后向着孙南的方向爬了过去但是它们爬过其他人的身边的时候明显的有些顾忌并没有爬到我们的身上而山蚂蟥咬人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痛感所以孙南也是知道现在才知道了自己的情况。

    看着这满地的山蚂蟥我觉得自己腿肚子都有点毛一颗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只有谁再吓我一下的我保证一颗红彤彤的东西就会跳出来了。

    阿依古站在我身后他指着孙南和安妮用颤抖的声音说:“大兄弟你看到没有那是雨神的祭品我们想把雨神的祭品带走那是不可能的听我一句话把他们两人搁在这里其他人快点逃命吧要不然的话真的来不及了。”

    我盯着那些半透明的蚂蟥心里乱得跟一锅粥一样我知道要是那些东西爬进他们两个随便哪个的口腔或者鼻孔耳朵之类的地方的话那么以我们现在的条件来说他们就已经被断定了死亡的宿命了只是他们两个的情况到底怎样了?

    我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孙南和安妮已经被山蚂蟥裹成了一团那厚厚的虫子里面他们的样子已经完全看不清了唯一能够认出他们身份的或者只有孙南背后的那个包袱了。

    李秋水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考察队队长的风范了他远远的看着我哆嗦着说:“肖强现在怎么办?我们到底怎么办?”

    我摇摇头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专家他们的脸色都白得和纸一样如果不是清楚晕倒的话这条命就没了我想他们几个已经毫不犹豫的晕过去了。

    王龙颤抖着身形犹豫了片刻才说:“要不然我们走吧别等下大家都走不了反正在出前我们每个人都预料到了自己可能会有这个结果的但是我们不后悔为了科学的展为了人类的进步我们绝对不后悔。”

    王龙这话说得倒是大义凛然估计在抗战的时候出现好这么一个人物的话绝对是人民的英雄可是问题是他现在说出来就是为了有个借口跑路跑得心安理得而已我心里对他鄙视到了极点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说他什么只是盯着阿依古希望他能给我指点一条明路。

    可是阿依古已经完全懵了亵渎了神灵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出现就好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样我看他闭着眼睛不停的念叨着估计已经从耶稣祈祷到了如来佛祖了。

    看着周围的人的表情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悲凉的感觉我敢肯定我现在如果说一句走人放弃安妮和苏南的话他们那些人肯定比兔子跑得还快我自己参加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考察队吗?

    摇摇脑袋我把这种挥之不去的想法抛到了一边接着掏出了行李袋里面全部的土烟草用防风火机点燃起来我不敢保证这些东西的效果但是还是把它们一把抛到了孙南的脚边宝哥哥看到我的动作忙从他的背包里面找出了一些固体燃料也向着那个地方那个抛了过去。

    固体燃料和土烟草组成了一团黑色的烟雾那些山蚂蟥就好像遇到了鬼那样快的后退着不到一会孙南他们身边的蚂蟥就已经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些还掉在他们身上的蚂蟥不停的扭动着然后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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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砍头谷

    强忍着心里那种莫名的恐惧我以最快的度跑到了孙南和安妮的身边一眼看过去我现安妮倒是没什么依然是那副昏昏忽忽的样子应该连刚才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而孙南已经完全吓傻了整个人站在那里呆呆的连一动也没动。

    我可以理解他的感受被那种黏糊糊的东西爬满全身的话就算不给吓死也会给恶心死只是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我的手刚一移开还抱着安妮的孙南就斜斜的倒了下去好在我及时扶了他们两个一把要不然他们就又摔到蚂蟥窝里面去了。

    我用手电在他们身上照了照只见孙南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一片青白就好像是一个久病初愈的人一样木场弘一壮着胆子走了过来翻开了孙南的眼皮看了看低声说:“他已经昏迷了估计是刚才受的刺激太大所以才导致这个结果。”

    我摇摇头问:“那现在怎么办?”

    木场弘一想了想才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当然要送医院最好但是我们现在的条件实在是差能够找个地方给他静养一两天也可以只是我们的药品不够我也没有把握让他在几天之内恢复过来。”

    我看了看孙南的脸色又看了看安妮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能招呼李秋水派几个人过来帮忙背着他们。李秋水不知道和王龙说了什么王龙虽然一脸的不满但是还是派了两个仆人过来背着孙南和安妮然后又整理了一下东西队伍再次向前开进。只是这一次我们都不敢熄灭手电筒了而是一人打了起了一把手电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脚边照着。

    亮着手电在蚂蟥林里面行走虽然给了我们的心理上一点安慰感但是在亮光的照耀之下那些似乎已经沉睡过去的山蚂蟥都蠢蠢欲动起来但是它们的动作都极其缓慢一时间倒没给我们造成什么困扰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烦躁感觉巴不得这个队伍快点离开这片森林可是这小小森林在这一刻似乎却变得无比悠长那不知道在哪里的出口让人心里担忧倒了极点。

    阿依古走在我前面不停的指示着方向我心里奇怪问道:“阿依古这个地方你以前来过吗?”

    阿依古回头看了我一眼脸色惨白惨白的他苦笑着说:“怎么可能大兄弟你也知道在这山里走森林就是那么一回事其他人都以为我们山里人是走多了认识道路其实那复杂的森林怎么可能用眼睛认出来我们只能按照大神的指示一点点的走出去而已。”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在这方面我虽然有点经验但是却绝对没有阿依古那么厉害也只有他才有可能让我们在这片森林里面走出一条活路。

    这个时候宝哥哥突然一下子冲到我的身边哆嗦着说:“肖强哥哥我说你有没有觉得情况不对啊我怎么感觉这蚂蟥是越来越少但是这树林却越来越密啊就好像我们渐渐的走入它们的包围圈一样。”

    我愣了愣失笑道:“宝哥哥你今天吓傻了吧一群虫子而已怎么可能布下什么包围圈就算它们真的布下了包围圈我们还能怕了不成?”

    宝哥哥摇摇头喃喃的说:“怕是不怕就是恶心啊。”

    我笑笑说:“有什么好恶心的昆虫的习性使然所以这些山蚂蟥才会成群结队的出现如果是沼泽蚂蟥或者水蚂蟥的话你还见不到这么壮观的情况呢。”

    宝哥哥摆摆手一副想吐却吐不出来的表情我估计让他在这里继续呆下去的话那可就够呛了不用吓他直接恶心死他也不是没可能。

    走了大半个小时以后附近的树木上面已经完全看不到山蚂蟥了反而是无数的落叶不停的随风飘落下来阿依古用手电向着周围照了照回头说道:“大兄弟这里的路我差不多有点印象只要过了前面的那个低谷再穿过一条山缝就可以到底平摊了你跟他们说说看我们是今天在这里休息还是继续赶路。”

    我摇摇头把阿依古的话对着李秋水他们说了毕竟我并不是这只考察队的领队不可能决定它的去留。李秋水听了我的话以后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不得不征询了其他人的意见除了张静和宝哥哥没有说话以外其他人都一致认为应该先去平摊再休息虽然他们都没有说出原因但是我知道一定是身后的蚂蟥林给他们的意见太深刻了。

    我把他们的意思对阿依古说了阿依古也点头说是毕竟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安寨扎营的地方如果不是考虑到那几个专家同志的体力问题的话阿依古甚至连在这里休息的提议都不会提。

    阿依古向我讨要了一点固体燃料然后随手砍下树枝扎成了几个火把点燃了递一个给我看到我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道:“等下要过的那个山谷叫做砍头谷里面不但有大烟泡而且有的时候还有瘴气我们有火把的话至少能够起一个示警的作用。”

    我点头称是然后把宝哥哥和张静拉到了我的身后要是等下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就可以带着他们两个先跑路至于后面的人想怎么走就不是我能够安排的了。

    点燃了火把以后阿依古又带着我们走了大概半里路到了一个黝黑的深坑前面那里面就好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把所有的光线全部都吞噬了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宝哥哥皱着眉看着下边问道:“向导同志你说说这下面是什么东西嘛宝哥哥我看着下面真的觉得有点害怕啊我可不想等下又来一堆蚂蟥什么的。”

    阿依古笑着说:“下面不会有蚂蟥的不过也安全不到那里去那些全部都是被砍了只剩下一截的木头桩子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给摔倒了就麻烦了白天的话还好说不过晚上过这个砍头谷可就要小心一点了。”

    宝哥哥撇撇嘴把手电打亮了挂在裤子上面我知道他从小就有走路不看路的毛病看他这么煞有介事的做准备心里忍不住暗暗笑。

    李秋水带头走在我们几个身后他看了一眼砍头谷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道:“我的天这下面不会真的是砍头用的吧要不然的话怎么阴气这么重。”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阴气你老小子以为你是看风水的啊?就算是风水先生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哪里阴气重是不是人家还得看看附近看看天色什么的你这么黑灯瞎火能看到鬼么?

    想不到阿依古却一脸敬佩的看着李秋水用干巴巴的普通话说:“不愧是京城来的教授就是有见识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里是砍头用的我以前听老一辈的山民说不知道多少年前有一个什么大官得罪人全家老小几百口被抓来了这里然后一天砍一个砍了一年多才把他们全家给砍完了你们看看下面那些木桩据说每砍一个头就要先砍一个桩子出来做底我上次去平摊的时候路过这里还数了数好像有三百多个。”

    我伸了伸舌头心想怪不得叫砍头谷这三百多棵树怕是这谷底的所有树木了吧。

    阿依古见了我的表情心里估计挺得意忙接着解释道:“我还听人家说自从那以后啊这谷底就寸草不生有一些巫师还说那是因为谷底的怨气集结的原因特别是到了阴雨天气的时候有人从这里经过的话还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鬼哭呢。”

    阿依古这话刚说完其他人的脸色就变了虽然说这里的人都是知识分子但是知识分子就不怕鬼了吗?虽然现在这个社会还没有人能够证明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但是在这么黑灯瞎火的一个晚上来说这种东西毕竟还是会让人多少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的。

    我见气氛不对忙打个哈哈说道:“阿依古别废话了你看我们应该从哪里过去我这几天休息的不好要是能到了平摊的话应该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记得没错的话那里应该有屋子可以住的吧。”

    阿依古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用云南话嘟囔道:“房子是有不过那能住人吗?住进去会给雨神吃掉的。”

    我笑笑也不怎么介意只是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阿依古举着火把在地上摸索了片刻终于用砍柴刀劈出了一个缺口说道:“想不到这么久没来这路口差点给杂草给淹没了大家下来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我抬起火把对着那个缺口的地方照了照心里不免觉得奇怪只见一块块大概有半个人那个高的青砖铺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条并不是很宽敞的石梯估计也就可以让两个人并排经过而在石梯的两边却是越来越高的岩壁就好像这条路是在山壁里面劈出来的一样。

029. 怪壁画

    阿依古在我前面走了下去他手里的火把把石梯两面的石壁照得亮堂堂的使人能够很轻易的看清楚上面的东西只见那些并不是很平整的石壁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刻痕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我似乎看到有个东西分明就是盘瓠只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冲刷之后那个刻痕已经变得异常的模糊要不是我对这种东西极度熟悉的话或许还真的认不出那是什么。

    我快步的走下石梯把手里的火把凑到了那些刻痕前面这个时候才现引起我注意的那个盘瓠刻痕只是一张很大的壁画上面的一部分。在那副画上面盘瓠显然是处于一种被崇拜的地位它高高的矗立在一座高山上面在山的周围是数也数不清的匍匐在地的人类那些线条极其简洁粗略但是却异常的传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匍匐在地的人头都高高的昂了起来使得他们的身体形成了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但是更令人觉得奇怪的确实不管是哪一个人他们都没有脸在表示脸的地方是一片空白就好像壁画里的那些人都是复制出来的一样。

    我伸手在石壁上面摸了几下只觉得那些石壁异常的平滑就好像是受过了某种特殊的处理似的一念至此我忙问道:“阿依古石壁上面的这些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阿依古本来已经走了十多米路了听到我问话他快步的跑了上来看了看那些石壁惊呼道:“哎呀大兄弟这可就怪了我来了这砍头谷那么多次可从来没见过这里有这个东西啊不会是最近有人新刻上去的吧?”

    这时候跟在我们后面的人也都听到了阿依古的惊呼顿时有几个人围了过来宝哥哥冲在最前面亮着他的手电吼道:“古典艺术雕刻?有没有人体艺术版本的?”

    我脸上一红真想给他来一下但是却现跟在他身后的张静和李秋水却一脸惊骇的神色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说过什么。

    过了好半响李秋水才出一声欢呼他在自己的怀里摸索的片刻摸出一张泛着枯黄颜色的锦布摊了开来然后举到了张静的面前说道:“张静你看这个东西是不是和这里面的一样无论是画风还是物象好像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一样。”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奇怪忙凑过去看了看只见李秋水手里的那张锦布并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二三十平方厘米的样子可是在那小小的面积上面却绘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现在李秋水手指所指的地方就是那幅锦布中的一个角落那里的图画竟然和我们面前石壁上的壁画一模一样只是大小比例不同而已。

    这个东西大概就是他们说过的李秋水找来的什么巫楚的线索吧只是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上面有什么线索除了大大小小的各类图像之外还真的没有其他东西存在。

    但是李秋水的喜悦却并不是假装出来的他自己又研究了片刻忙招呼队伍后面的高实梁教授走上前来一时间这并不宽阔的小石梯上面挤满了人到了最后我不得不把宝哥哥推到身后自己凑上前去我这个时候对这副壁画已经充满了兴趣因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小时候我去过的那个吊满死人的小祠堂里面似乎也有类似的壁画。

    高实梁手上拿着一个放大镜他打开了手电在石壁上面不停的端详着过了良久才说:“李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属于暗线的雕刻手法。”

    李秋水疑惑的问:“暗线?什么暗线的雕刻手法?”

    高实梁指着石壁上的刻痕淡淡的说:“这些壁画很明显的是人为雕刻上去的只是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似乎一到了关键的部分那些壁画就被刻意的淡化了但是这样的做法在古代是不可能的因为古代所谓的壁画就是为了记叙某件大事而存在的那么它们会出现这种痕迹的唯一原因就是这些壁画的主要内容被隐藏了起来只有到了某种特定的时间才能全部看清楚上面的东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个特定的时间应该是在夜晚在白天的时候这些壁画连被人现的可能性都没有。这样的手法在古代的建筑学里面就被称为暗线。”

    李秋水点点头又问:“那你能看出是哪个年代那个民族的作品吗?”

    高实梁摇摇头有点无奈的说:“本来进行一下碳十三鉴定就可以弄清楚它的年代可是器材已经在我们之前遇到泥石流的时候遗失了我现在只能推断出它们被雕刻在这里的时间应该是一千年到一千八百年之间具体是哪个年代我就看不出来了但是我却可以肯定这应该是属于某种少数民族的雕刻因为古代的中原地区不可能崇拜盘瓠崇拜盘瓠应该算是从古到今我国西南地区少数民族的一种特色吧。”

    李秋水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壁画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

    我在原地又看了一会儿特别是盯着高实梁所指出的那些被刻意淡化的地方努力的看着可是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出那些地方和其他地方有什么区别不过以高实梁名气倒是不至于这么忽悠我们看不出有问题的地方有什么问题应该是技术问题毕竟我对考古这行的了解就仅限于知道古董很值钱而已。

    突然宝哥哥在前面一声惊呼喊道:“肖强哥哥你快来看这下面也满是壁画。”

    我看了他一眼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和阿依古两人离我们很远了他们两个把火把举在了石壁的前面似乎在认真的端详着什么。

    我心里奇怪向着身后的张静打了一个招呼就一路照着石壁走了下去。只见那些石壁上面刻满了壁画而且壁画左右对立也就是说我左右手的石壁上的壁画内容是完全一样的但是在壁画里面的东西却正好相反如果左手边的壁画里面的人物是面朝前的话那么右手边的壁画里面的人物就是面朝后。

    我不停的看着那些壁画虽然那些画上面并没有附加文字叙述但是靠着半猜半想的我在不停的看着壁画的过程中也大概明白了上面说的是什么。那里面记叙的应该是一个民族的兴亡史虽然它没有告诉观者那是一个什么民族但是我却知道那个民族一定极度的崇拜盘瓠因为不管在哪一副壁画里面盘瓠都一定占着主导的地位。

    开始的时候壁画诉说的应该是那个民族的人在崇拜盘瓠的过程中得到了某种力量然后他们靠着那种力量征服了很多的地方壁画上面关于这方面的记叙最多有的是他们带着盘瓠赐予的力量攻打了水上的都市有的是他们在攻打山里的都市有的甚至还是他们在攻打天上的都市的图画不过我看了半天也没有搞明白那些所谓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到了最后的时候画壁里面的盘瓠已经明显的缩小了应该是象征着盘瓠所赐予的力量在逐渐的消失和那个民族的衰落。

    等到壁画看完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走到了砍头谷里面了宝哥哥和阿依古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抬头向着石阶上面看过去只见很远的地方有堆亮亮的火光那里应该是考察队的大部队可是为什么我突然就到了谷底呢?

    我有点疑惑的转头看了看身后只见我手里的火把只能照亮我周围不到一米的地方而谷底的其他东西却都完全溶解在了黑暗之中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这里已经不再属于我们所在的世界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有点毛忙大声吼道:“宝哥哥阿依古你们在哪里?”

    我的声音好像广播一样向着周围扩散了出去但是回应我的却是无边的寂寞本来应该在我之前到底谷底的两人却连一丝音信都没有。

    我盯着刚才我进入谷底的石梯心里犹豫不定不知道应该先找到宝哥哥他们还是应该先上去把大部队带下来突然我愣了愣死死的盯着石壁上的影子只见在火光的照耀下我的影子清晰的印在了石梯边上的石壁上面——那里本来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影子后面却多了一条长长的东西就好像是一根棍子又好像是什么东西的手臂一样。

    那个手臂一样的东西在火光中移动的极其缓慢可是却不带任何生息就好像是从来就不存在一样下意识的我想要扭头回去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的脖子却僵住了不管我怎样努力都没办法移动分毫我的牙齿出了“咯咯”的碰撞声在黑夜和黑暗里显得特别的清晰然后在眼角的余光里我看见一只上面满是白毛的手轻轻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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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蛊介绍:
所谓的寻宝探险,那是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做出来的,这是我很久以前的想
法,但是当我因为意外而第一次接触了宝物以后,我的人生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无奈的命运让人叹息不已,悲剧一般的现实却促使人不断的寻找,那滴血的遗书,玄妙的降头,诡秘的巫蛊以及一切不可思议的经历,都把我卷入一个千百前年就布局好的漩涡之中。
血蛊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血蛊,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血蛊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