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鼠轻叹一声，继续道：“每一个人的成长，不，就连每一位神的成长，乃至世间万物的成长，都要经历磨难和煎熬。”
“正是因为受冥冥众生之苦，感万世熔炉之痛，才成就了如今这样强大的淡远。“
青年抿唇，气息微冷。
小仓鼠抬眸看向夜空，眸中复杂万分，似痛似念似喜。
“万千的轮回，万世的悲剧，对于如今的阿远巨巨，这些简直是轻而易举就可以碾碎的。但那时候被亿万年绝境折磨的她，并没有现在那么无坚不摧。”
车子猛地一滑。
小仓鼠扶住安全带，看向开车的青年，轻声道：“我说到这里，想必你也猜到了。面对恐怖如斯的绝望和困境，以一个正常少女的精神状态是无法承受的，那她该怎么度过？”
青年颤抖着手扶住方向盘，内心被撕扯开来，涌起了巨大痛楚和…心疼。
正常的精神状态无法承受住万千轮回的苦痛。
那么，在那样的绝境里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就是把自己变成精神异于常人的……
病态者。
……
舒羽宁喘着粗气，慢慢平复刚刚被火灼烧的身体。
朱鼎思舔唇看向月光下如同天使般的少女，兴味浓浓。
少女抬眸，一双清澈纯真的眼睛显露出来，在银月的照耀下，似宝石般剔透干净。
她浅浅一笑，脸颊两边梨窝展露：“呐，学长，猎物可不是这么杀的呢。”
朱鼎思微怔，盯着笑起来：“学妹？怪不得那么眼熟，不过你身上的气息跟之前比，倒是变化了不少。”
说完，他眼中闪过一道痴迷：“还是现在的样子更让人喜欢。”
变态遇到同类，或者精神级别比他更高的，往往都无法抑制住兴奋感。
面前的少女好可爱，气息好纯美，好想吃掉她。
切成块，摆在餐桌上。如果条件允许，他更喜欢烹饪成美味的西餐切片，在宁静的午后，慢慢平常。
变态吃掉同等级或者更加强大的同类之后，会感到欣喜和满足。
杀戮，都是美好和神圣的使命。
少女眨眼看着他，目光单纯，笑意温柔：“嘛，学长带了氰化钾？”
朱鼎思也笑：“是呢。”
少女笑意渐深：“学长是打算让这位小姐吃掉它嘛？”
朱鼎思点头，有些兴奋：“是呢。”
少女却突然摇头，目光略带失望：“学长真的是变态嘛？”
变态是最无法忍受被同类怀疑的，在常人面前，他们会将自己伪装的很正常。
但在同类面前，被说成正常人，这种是挑衅自己的变态尊严的！
朱鼎思目光微深，诡异地泛着红光，拿出两支小巧的玻璃瓶，分别是棕色的和透明的瓶子，都装着晶状体。
少女歪了歪脑袋，双眸剪水月辉萦绕，天使面孔上漾着温柔天真的笑容，她眸子弯弯，漂亮的和月牙一样，嘟唇如樱花般粉嫩小巧，此刻勾出诡异的弧度。
“如果……把亚硝酸钠和氰化钾直接放在一起，反应生成二氧化碳和氮气……”
她笑靥如花，璀璨了漫天星河：“会爆炸呐~”
朱鼎思点头，眸子兴奋：“让她吧两个同时吞下去，我就可以见到血浆四溅，内脏迸裂，眼球破裂的优美景色了……”
少女也颇为赞同地点头：“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