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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漫雨     我的美女俏老婆txt下载     我的美女俏老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920章 她是我女人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我的样子,我爱你,不光因为你为我二做的事;还因为为了你,我能做成的事。

    我爱你,因为你能唤出,我最真的那部分,我的傻气,我的弱点,在你的目光里几乎不存在;我心里最美丽的地方,被你的光芒照的通亮,,,《爱》

    肖胜的细致入微,再一次让刘洁‘自欺欺人’的蒙蔽住了自己的双眼,沦陷在他的柔情似水下。

    独处之际,她总能找出一千个理由,让自己与他‘一刀两断’,可事实上的‘藕断丝连’,让其根本无法坦然的面对这一切。

    如若是上次在京都的‘沦陷’,仅仅是‘噩梦’的开始话,那么今天的‘放纵’,则是噩梦的延续和不再回头的开始。

    放弃了‘抵抗’,不代表放弃了所有权,当肖大官人一件件褪去那属于刘洁的‘霓裳’时,突然戛然而止的她,制止住了他的‘yù望’,水汪汪的眼眸,紧盯着上身包扎着绷带的肖胜,浓重的娇喘声,也预示着她的渴望,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却挣脱出了肖胜的怀抱,诱人的身段,在肖胜的面前突显的淋淋尽致,转过身的她,走向了床边。

    长出一口气,拉开了手提包,当刘洁从包内掏出那盒杜蕾斯时,单掌拍在脑门上的肖胜,赤.裸着上身,凑到了她的面前,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环抱着她的蛮腰,甚至托起她的翘臀,猛然用力顶了一番后,喃喃道:

    “去口香糖是假,买这个是真。”紧咬着嘴角,身子略有颤抖的刘洁,轻声的‘嗯’一声,随后连忙解释道:

    “我还沒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我自己还是个经常被你欺骗的小孩子,要是再要一个,我真就上了贼船,下不來了。”

    “实话。”面对的肖胜的质疑,感受到对方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的‘蹂躏’,呼吸越发浓重的刘洁,躲闪着他的目光,半天才支支吾吾道:

    “我真的怕我妈和我爸,把我和你的腿打断。”

    “那都不是问題,现在医疗科技这么发达,我只想听你的感受。”

    “我也沒做好准备,给我点时间,待到我有勇气,去真正面对这一切时,不用你找我,我会主动联系你的。”听到这话的肖胜,把头勾的更低,直接嘴角触碰到对方的诱唇,张合之际,噌擦着对方的红唇。

    “如果您亲眼见过jīng.子在安全套中挣扎死去,和卵子在等待中慢慢失去生命力的样子,你还有勇气让我使用安全套吗。

    沒有买卖,就沒有杀害,杜蕾斯,一次扼杀多少亿条生命体,饶地球,十圈都不止,也给他们一次重逢的机会,好吗。”说完,肖胜直接夺走了刘洁手中的杜蕾斯,随手不知仍到了哪里,而想要再去辩解的刘洁,则被对方堵住了嘴角,彻底了失去了反驳的机会和气息。

    宽大的床铺,仍由两人肆虐般折腾,即便是高配置的床垫,仍旧发出那‘不堪重负’的‘吱吱’声,而这声响,瞬间又被刘洁的娇喘声,以及肖胜那粗犷且浓重的喘气声所替代。

    窗外的树枝,迎风摇曳,透过路灯,影shè在屋内的窗帘上,树影浮动,但却抵不过刘洁胸口的起伏速度,香汗顺着她那平躺的小腹,滑落而至,全身犹如散架般,窝在了肖胜怀中。

    倾听着对方还在激烈跳动的心跳声,脸sè绯红的她,缓缓抬头,迎上的则是肖胜那犹如野兽般的侵略目光。

    纤长的细腿,搭在了肖胜大腿之上,伸出手指的刘洁,说话略显喘气的告诫道:

    “不准再折腾了。”然而她的这句话,更像是一针催情剂,听闻后的肖大官人,反身压在了对方身上,双手撑着对方下巴的刘洁,嘴里一直娇咛的嘀咕着什么,直至这份反抗,变成了求饶声,这才使得肖胜这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平躺在床头,嘴里叼着‘事后烟’的肖大官人,目光瞥向了艰难下床,朝着卫生间走去的那道倩影,脸sè的那份笑意,随着他把手中刚抽一半的香烟被其掐灭,而变得yín.荡,顺势下了床铺,尾随其后,在刘洁刚准备关上卫生间浴门之际,这厮顺势而进,刹那间,浴池内,响彻起了两人嬉闹的声响。

    浴巾紧裹着刘洁的酮体,被肖胜霸道的抱出浴房的刘洁,窝在对方胸口,待到两人重新躺在床上之际,裹在这妮子身上的浴巾,散落而下,刘洁那诱人的酥.rǔ,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肖胜身边。

    “男人的双手,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丰胸仪’,这么大,有遗传基因,更有我的功劳,妮子,为了你的‘胸挺’,我情愿这双手,更加的粗糙。”说这话时,肖胜的表情大义凛然,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沒停。

    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这厮的手背上,挪动下身躯的刘洁,伸手拿出手机,这一看不得了,原本绯红的脸颊,顿时被煞白所替代。

    “都怪你,说什么开静音,我妈打了十几个电话。”边说这话,刘洁边给肖胜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白了对方一眼后,赶紧下床,小心翼翼拨通电话的同时,紧裹着自己的浴巾,仿佛生怕,眼前这厮,在这个时候露馅似得,还准备躲开打电话,但被肖大官人,一把拉了回來,就在两人‘撕扯’之际,电话的突然接通,使得刘洁,瞬间变了副模样。

    “妈,你找我有事啊。”此时的肖胜,正凑在对方身边,仍由这妮子如同推轰,他都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你现在在哪,刚刚打了你那么多电话,怎么都不接。”听到这话的刘洁,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在京都和朋友一起呢,刚刚手机放在外面,我在里面看电视呢。”

    “朋友,哪个朋友,艾华吗。”听到这句话的肖胜,突然联想到弹头刚刚的那两通电话,立刻意识到,现在刘母肯定与艾华一起,连忙摆手示意刘洁。

    “沒,沒有啊,下午喝了下午茶,就分开了,妈,你怎么神神叨叨呢,你在哪啊。”

    “我也刚到京都,一直联系不上你,就跟艾华联系了,现在跟她在一起,你在哪,我去找你去,明天咱们一起去北省,给你柳nǎinǎi拜寿。”听到这话,顿时傻了眼的刘洁,瞪大双眸,望向了身边的肖胜,半天沒接出一句话來。

    “喂喂,,幺妹你在听吗。”

    “在,在,妈我现在具体位置,不算是在京都,在周边呢,要不我明早去找你。”听到自家闺女这话的刘母,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了,直接开口道:

    “你让中磊接电话。”

    “啊,妈,你,。”

    “我说你让中磊接电话。”在听到自家老妈提高声调后,刘洁扭头望向了身边的肖胜,后者笑呵呵的伸出了右手,紧咬着嘴角的刘洁,无奈把电话交给了对方。

    “单姨啊,我中磊啊,听说你跟着刘叔去新省了,怎么样还适应吗,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去看你们,你看我这也忙,西北任务刚执行完,就跑回來准备张罗nǎinǎi寿宴的事,。”当肖胜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时,只听电话另一头传來了刘母那招牌式,河东狮吼式的咆哮声:

    “纳兰中磊,我刘家找你惹你了啊,我就这么一个姑娘吧,我就这么一个姑娘吧。”刺耳的声音,着实让肖胜‘龇牙咧嘴’的把电话,与耳朵拉开了几分。

    就在肖胜身边的刘洁,伸出自己白皙的手臂,捂着自己的脸颊低下头,着实为自家老妈子的‘发飙’感到尴尬。

    “喂,你脸谱不是能说会道,不是挺能说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你倒是给我个说法啊。”隔着电话,肖胜仍能听到单姨那气喘吁吁的喘气声,清出一口气的肖胜,随后平稳自己的语气,轻声道

    “单姨,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您骂我,那也是应该的,可我妈,真的很喜欢这个儿媳妇,真的。”一句话,硬生生的把刘母想要说的任何,都堵了回去,而肖大官人,更是把所有的脏水,都推向了自家老妈。

    “你是在祸水东引吗,我告诉你纳兰中磊,这件事,。”

    “单姨,您能认真的听完我下面所述的一切吗。”很少打断旁人语句的肖胜,突然说出这番话,此时明眸望向对方的刘洁,从他的脸上嗅到的是那份真挚。

    戛然而止的刘母,呼吸依旧那般浓重,显然是在强忍着心中的那份怒意,思索了少许,酝酿了几许情绪,蠕动唇角的肖胜,目光直勾勾的望向身旁的刘洁,喃喃道:

    “当我望向幺妹时,她也在深情的凝视着我,,最完美的缘分莫过于,一对陌生男女初见之下内心惊呼出的‘原來,你也在这里,’此后,那些流离的世事、坎坷的悲欢,都只是命运的道具、故事的陪衬,,,我们坚信的,总会到來,相逢的会再相逢,扯不开的,一定扯不开。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该发生的,已经发生,您觉得,您的愤怒,咆哮能解决根本吗,也许,只能让我们更加的小心翼翼,但小心翼翼的背后,则是执拗的坚持。

    跟您谈,我喜欢幺妹,也许很‘虚伪’,最起码在你眼中这样的,但对于我來说,确实不遗余力的守护。

    不管您如何阻挠,我只想说一句话:她是我女人,谁都带不走,除了我,谁也不霸占不了。

    抱歉,做晚辈的托大了。”

第1921章 蝴蝶效应

    刚柔并济的一番话,不单让‘衣不遮体’的刘洁,怔在了那里。就连电话另一头的刘母,都选择了适时的沉默。

    拉了拉散落在腰间的浴袍,遮挡住自己上半身的春光,挪了挪身子的刘洁,纤长的美腿,搭在了肖胜身前。目光晶莹的瞥向了那‘正义凛然’的肖大官人,伮起的小嘴,更有几分诱人的魅惑,撩扰着不远处的肖胜。

    本就不大的小眼,半眯在一起。伸出左臂的肖胜,一把抓住了这妮子的小腿,粗糙的手心,顺着对方光滑的腿面,不断往前探去,齐屁而裹的浴巾,顺势覆盖这厮的手面,双腿夹在一起的刘洁,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肖胜手臂上。

    在两人你情我浓之际,电话内突然传来了刘母那淡然的声响:

    “十动然拒!”听到这个网络新名词,肖胜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半天才回复道:

    “单姨,您很潮啊!”‘十动然拒’顾名思义:十分感动,然后拒绝!这一句话的另一层深意,你说的这番话很动人,我听着也舒坦。但我还是要拒绝你!

    “中磊,我懒得再跟你废话,也不愿再听你在这高谈阔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事实上呢?你除了这张嘴,说的天花乱坠,你还能给幺妹什么?”

    “一种旁人永远无法替代的感情!单姨,天色不早了,舟车劳顿,你也该知道我刚执行完任务回京,这个累啊,您看。。”耍起了无赖,此时的肖胜,就是不替两人在哪,使得对方干着急,也没用。

    “你以为,不告诉我你们在哪,我就查不到了吗?别忘了,我们通话到底多长时间!”

    “我从没想过,在您面前隐藏行踪。只要你想,在哪您都有这个手段!我这些伎俩,都是您和刘叔传授的!若是在你们面前,再班门弄斧的话,那我就是自欺欺人了。您是个开明的母亲,应该也明白,即便你现在把小洁带走,换来的则是诸多不开心。

    您忍心看到我一个人在深夜买醉,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的样子吗?你肯定不忍心!我答应您,明早我送刘洁去您那,成不?”

    以肖胜的‘劣性’,能不耍无赖,说出这样一番话,对于刘母来讲,已经实属不易了!她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弟子’的能力。更明白,他的这句‘明早我送刘洁去您那’的背后,隐藏了多少自己想要对他表述的内容。一句话:他吃准了,自己这通电话背后的深意。

    “把电话给幺妹!”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容灿烂,在说了声‘谢谢’后,随手把电话递到了刘洁面前。

    瞪了肖胜一眼,单手举起电话,另一只手拉着浴巾,赤脚跳下大床的刘洁,‘噔噔’的往外跑去。望着那道玲珑的倩影,平躺在床上的肖胜,笑意丛生。望着头顶的吊灯,微微摇了摇头的肖胜,喃喃道:

    “都不简单啊!不过我喜欢。”

    待到刘洁归来之时,不知是脸上余红未了,还是与自家老妈子聊得太‘嗨’,反正小脸红扑扑的,明眸里甚至能挤出几滴眼泪。欲滴欲露,着实诱人!

    “都怪你!”撅起小嘴,反身坐在了床边,挤压后的浴巾,从脊背处滑落几分,刚好给予了肖胜一个雪白的背面。顺势坐起身的肖胜,伸出长臂,拦腰把对方拥在怀中,随手的一扯,近乎赤.裸般的酮体,再一次呈现在肖大官人面前。

    “怪我什么?刚刚跟你妈聊得什么?聊得肌肤都发烫。”

    “滚.蛋,别动手动脚的!”在说这话时,刘洁幽怨的扭头望向身后,笑意丛生的肖胜!

    “她叮嘱我,别轻信你这只大**的任何话。说你们纳兰家人丁稀少,恨不得每个给你有关系的女人,都能‘待崽’。如果我要轻信你的甜言蜜语,那我真就输定了!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不值钱了。”

    “她怎么不说,女人一旦跟男人上过床,就没吸引力了?什么逻辑吗!”

    “不准你这样说我妈,她说错了吗?”面对着刘洁‘雄赳赳气昂昂’的娇怒,肖胜的妥协的连声应和道:

    “好,好,好!是我错了行吗?考考你,你觉得今晚单姨打这个电话的深意是什么?”听到这话的刘洁,很是费解的扭头直盯向身边的肖胜,红唇蠕动许久,才露出皓白的牙齿,轻声道:

    “还有深意?是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太多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真想是我想的太多,傻丫头,你真觉得单姨是碰巧至京?又刚好打这通电话?母亲这个词,很伟大。有的时候,她们为了自己儿女,会做出一些,根本不符合她们作风的事情。

    简单的讲吧,她是生怕你,名不正言不顺的跟我一起回北省。”当肖胜说出这番话时,刘洁心有所动的意识到了什么。

    “你爹真忙,新省的环境复杂,内部矛盾更是经常激化。在这个节骨眼上,作为贤内助的单姨,本不该离开他。毕竟,刘叔作为教官是能手,但进了地方,他的脑子真的不够用。”

    “你是在变着法子骂我爹?”

    “哪敢呐,别忘了,我这么牛逼轰轰都是他教出来的。尊敬还来不及呢!别打断我的话,我这不是在跟你分析吗!”

    “你的手。。”在刘洁说这话时,肖胜才意识到,自己的‘造次’。不过脸皮颇厚的这厮,笑呵呵的回答道: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这不是在帮你丰胸吗!”

    “啪。。”响亮的一巴掌,并未打走肖胜的手臂,随着后者的再次开口,刘洁妥协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这次来京,说是拜寿,其实则是为你正名!在刘老爷子默许了咱们之间的关系后,如何在纳兰家站稳,则就成了关键。单姨跟我娘,算不上闺蜜,可那也实打实的老关系。更别提,她曾是老太君钦点的女中豪杰,当年你爹和你娘能成事,老太君功不可没啊。

    有了这层关系,自然而然,说话办事,就一路绿灯了!说白了,按照她的意思,还是希望老爷子当着她的面吐口。”

    “吐口什么?啧,你这人怎么说话断断续续的?还有,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越听越愤愤不平呢?本来我就很憋屈了,这次为了我,我妈也跟着受气!”

    “别说的那么难听吗,你这哪是受气啊,跟着我你就享福吧。别闹了,我想,单姨是希望你能紧随陈淑媛的脚步,直接入‘祠堂’。。”

    “切。。”扬起白皙手臂的刘洁,很是不屑一顾。但肖胜却笑容淡然的继续说道:

    “这在你看来,也许不屑一顾。但对于他们来讲,则是一种肯定,或者说一种保障!”其实,还有很多,肖胜不便对刘洁阐明。从种种迹象表明,军部肯定会借助兰市的那起严重暴力事件,对境内的武装分子,进行嗜血的打压。

    而作为一把利刃的狗头刘,去的目的,就是这样!平衡因为肖胜等人的‘激进’行为,已经被扯开。内部的肃清,以及武装分子与国外势力的勾结,都已经使得这些事,犹如上膛的子弹般,一触即发,而且不得不发!

    从这次军区内部的人员调整,以及去兰市的执行任务,已经让肖胜嗅到了前兆。不理会柳老爷子的愤怒,直接把柳山带回京,就是一种信号——决不姑息。

    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国内私下的局势,应该能用‘动荡’来形容。乱,使得局面更加的浑浊,乱,会让整个大环境,更加的不安定;乱,同样的给予了某些心怀不轨的分子,趁火打劫的机会。

    火中取栗?隐约中,肖胜从未来走势中,嗅到了自家老爷子的影子。收官了吗?他是在为旁人专门‘制造’机会吗?他的伏笔和支线,肖胜看不透,更够不着。不过不难想象,欧洲,非洲之行,则是对自己最大的考验。

    ‘战火’一旦四起,首当其冲的当属狗头刘所在的新省。而坐镇江南的刘老爷子,也很难‘独善其身’。未知因素,已经他们嗅到了可能出现的危险。而对于他们最大的牵挂,无非就是脑子发热,一根筋抽到脚底的刘洁。

    可以这么说,不单单是纳兰家在做着最后的部署,和分配了!就连刘家,也已经开始‘善后’。刘洁入族谱,不是冲着‘衣食无忧’,而是刘家最后的夙愿,更是他们勇往直前,不回头的根本!

    看似很平常的一次寿宴,则是几个世家,料理‘后事’的契点。因为他们谁都保证不了,能活着从这一局中走出来。而作为三代的领军人物,纳兰中磊或者说他所执掌的纳兰家,则就成为了他们集中‘托孤’的对象。

    托孤,被孤立是托孤,孤儿寡母也是托孤。交权,交人的同时,几大世家,也在用行动表明着自己的忠心。

    “难得糊涂,有时候太聪明了,也是一种累赘。”肖胜这让人费解的自言自语,着实使得刘洁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似得。

    知道身边这个男人,肚子里还保留了很多不愿让自己知晓的话语。他不说,刘洁也不愿再去深挖。起身推开身边肖胜的刘洁,‘噔噔’的跑向了前列,一惊一乍的说道:

    “我的电视连续剧,都怪你。”肖胜笑了,望着刘洁那无忧无虑,一点也不做作的姿态笑了。

第1922章 不寂寞喽!

    对于一名吊丝来讲,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搂着自己的女人看韩剧。她被剧情感染的声泪俱下,而自己则差点笑喷出声。那种憋屈,不亚于在高.潮即将来历之际,有人拿橡皮筋捆住了你的二兄弟,用‘欲罢不能’来形容,绝不为过。

    “你的泪点能再低点吗?这部电视机的尿点能再雷人一些吗?”犹如踩住了刘洁的尾巴,猛然扭头的刘洁,双手死死的掐在了肖胜脖颈处,大呼小叫的痛骂着肖胜的‘冷血’。

    不是肖胜太冷血,而是剧情过于狗血。女主好的催人泪下,男猪总是阴错阳差的跟她擦肩而过。这还不为过,最后的伤离别,不是白血病,就是不治之症。要么就是高富帅看似灰姑娘的段子。你特娘的,这跟现实诧异也忒大了吧?

    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跟天下大势似得,在这期间,总能出现让人啼笑皆非的雷人段子。当然这跟国产的手撕鬼子,美女裸.杀汉奸,弹弓直奸一个鬼子连,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憋笑,只是开始,随着剧情的不断深入,感性的妹子,那千奇百怪的问题,更让你直呼蛋疼。总会问一些在你看来,绝对脑残的问题。不回答,说明你心里没有她,敷衍了,那更不得了,河东狮吼有木有?说真话,她更会模仿剧情手撕你的二兄弟,说假话,明明心里乐滋滋,但脸上仍旧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在这一刻,女人‘八面玲珑’的一面,充分的展现在你的面前。无论你怎么回答,那都不合乎逻辑。

    “你说分手了再复合,真的要经历这么多曲折吗?”面对刘洁的泪眼汪汪,不想打击对方的肖胜,深咽一口吐沫,半天才回答道:

    “你是想让我从概率学方面给你解释,还是从实际情况给你剖析呢?”望着肖胜那正儿八经的表情,抿着嘴角的刘洁,喃喃道:

    “都想,我想听实话!”挠了挠鼻角的肖胜,颇为为难,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分手的人重新复合的概率是82%,但是复合后能走到最后的概率只有3%,剩下的97%就会再次分手。分手的理由和第一次一样!也就是说,如果恋人之间有一点让对方心生厌恶的话,那么就如同碎了的玻璃,再粘在一起那也有缝隙!一捅,还是会碎。

    所以从实际情况来讲,人这一生啊,有两样东西碰不得,一碰就恶心!”肖胜用赤.裸裸的数据,以及生动的表述方式,着实把刘洁的目光及思绪完全吸引至他的逻辑思维下。

    “哪两样东西?”肖胜的话刚落音,刘洁便收起了抽泣,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拉出去的屎,失而复得的感情!前者,不需要我多解释。后者,所谓的‘失而复得’,哪怕重新返厂贴了标签,那也是翻过新的。前期用的时候,啧,还是这个顺手。可后期矛盾一旦爆发,彼此的恶心度,绝对成倍上涨。

    所以一段感情,要么精心呵护至底。要么,老死不再往来!吐出去的吐沫,再咽回去,那感觉,你懂得!”肖胜的‘一本正经’,使得刘洁陷入了沉思,随即联想到什么的她,猛然推了肖胜一把,瞪大明眸质问道:

    “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真跟你‘嗝屁’了。你绝对不回头?”假装很受伤的肖胜,捂着胸口,一脸夸张的表情。笑呵呵的回答道:

    “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你爱我,只会比我爱你多!既然你毅然决然的走出了这一步,那就说明,我真的把你伤透了。不是我不想回头,同样的痛,你再经历第二次,会痛上加痛。本性难移,这是事实。

    与其让你对我‘咬牙切齿’,还不如互相保留那份情愫。说不定,哪天再见面,激情四射喽,还能再坦诚相待一次呢?

    你瞅瞅现在多少男女,打着同学聚会的名义,干着‘约炮’的勾当?”肖胜是越说越嗨皮,而刘洁眼神,越来越歹毒,待到肖胜还准备滔滔不绝继续下去之际,这妮子,直接一个龙爪手,差点没要了肖胜的‘命根’。在凄惨的求饶声中,肖胜妥协的对其说道:

    “这种情况,根本不适合咱们俩。你觉得,我纳兰中磊的女人,谁敢再染指?我废了他!”

    “我今天先废了你。”近乎赤.裸的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当蠢蠢欲动的肖大官人,准备借此梅开二度之际,电视里那撕心裂肺,比死了娘都要让人抓狂的大哭声,着实让刘洁推开了身旁的肖胜,而此时的肖大官人,也被对方那犹如‘立花里子’(岛国女优,声线高亢到你想死)般杀猪声,直接给吓尿了。

    “这是要玩死人的节奏吗?”而此时,目不转睛盯向电视的刘洁,再一次声泪俱下,半天才嘟囔道:

    “女猪知道男猪为什么离开她了,白血病,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哇。。我要砍了这个编剧!”边说,边转身的刘洁,张牙舞爪的劈向了身旁的肖胜。一脸无辜的肖胜,只得扬手被动挡格。

    发泄一通的刘洁,在情绪稳定后,钻进了肖胜怀中,身子抽动不已,目光再次瞥向了电视机。而此时的肖胜,祈祷着赶紧停电吧,在这样下去,他会被这妮子的一惊一乍玩废的。

    不知又是哪根筋抽了,突然想到什么的刘洁,泪眼朦胧的扭头望向身边的肖胜,轻声抽泣道:

    “如果有一天,我得了白血病,还有几天的生命,你会选择离开我吗?”听到这话,肖胜坚决的回答道:

    “不会,绝对不会。百分百不会!”听到这话的刘洁,心满意足的钻进了肖胜怀中,喃喃道:

    “别敷衍我,我想听实话!”

    “我真没敷衍你。你都说了,你还有几天时间!坚持,坚持就过去了,还能落下个好名声。其她妹子,以后再一打听,我纳兰中磊对女人不离不弃,她们不挤破头往我床上钻?开什么玩笑,傻子才会这般傻逼呢!”

    “肖狗胜,我今天跟你火拼到死!”面对刘洁的再一次张牙舞爪,顺势关上电视机的肖胜,在反抗中不断得寸进尺,更是趁其不备,顺势把对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不给予对方任何再挣扎的机会,湿润的唇角,直接覆盖下去。

    “小样,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当摇曳的身影,晃动的床铺,娇喘的呻吟,粗重的喘气,再一次成为房间的主旋律时,刚刚所有的‘疯闹’,被激情四射所替代。

    巫山**,梅开二度!

    昨晚的折腾,不但没让两人筋疲力尽,反而一大早,两人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倒不是说,两人不愿继续温存下去,而是刘母的几通电话,让两人着实‘如临大敌’。

    在小区外吃了早餐,驱车载着刘洁朝着刘母所安排的地方驶去。有了昨晚的鱼水之欢,两人之间的感情,瞬间升华至你情我浓的境界。特别是刘洁这妮子,眉目之间充斥着娇媚的韵味。

    本想躲着单姨,深怕在自家老妈子不在身边时,对方直接发飙。可当肖胜把刘洁送至刘母所下榻的酒店时,对方已经和艾华站在那里,‘恭候’两人的到来。

    躲是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跟刘洁一同下车的肖大官人,显得很是规矩!没有了以往面对师娘的滑头,一本正经的来了一句‘伯母’。肖胜这般中规中矩的作派,着实也把一旁的艾华逗笑了。迅速躲在自家老妈子身旁的刘洁,单手挽住她的胳膊,生怕她老抽肖胜一大嘴巴子。

    “很多话,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好久没在京都逛了,订了下午的机票,趁这个时候,我带幺妹和艾丫头在京都逛逛,家里蛮忙的,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听到这话的肖胜,抿了抿嘴角,随后笑着回答道:

    “家里有我没我一个样,单姨你大老远的从新省来,要不我陪你走走?”说完这话,肖胜立刻咧开身子,转口说道:

    “当然了,您更希望我现在回北省。今天的消费都算我的,祝你们购物愉快!”

    “别光说不练啊,卡呢?”

    “不,幺妹,咱娘不是把百盛的联名卡给你了吗?你不是想买飞机吧?”被肖胜这一句‘咱娘’,顿时撩的脸色通红的刘洁,恶狠狠的瞪了肖胜一眼,后者点头哈腰的向单姨告别后,赶紧跳上了汽车,顿时扬长而去。

    “肖珊给你卡了?还是百盛的联名卡?”听到这话的刘洁,咧开嘴角,相当尴尬的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卡,人家的心意,又是长辈,我没好意思拒绝。可我没花,一毛钱都没花。”

    “为什么不花?不但要花,还要狠花!老了,老了沾了闺女的光,今天我也整几身行头!”听到这话的刘洁,顿时把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而一旁的艾华,显得更是兴奋!今天这是要发的节奏啊!

    订了最早一班回北省的机票,距离登机还有段时间,闲来无事的肖胜买了份报纸,坐在贵宾室里闲读,可就在他刚翻至第二版时,一声相当熟悉的声响,萦绕在了肖胜耳边。微微抬眸,当肖胜看到严如雪,严如馨两姐妹陪同严老爷子一同进来时,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两个小时的飞机,不寂寞喽!

第1923章 不错,壮实了!

    在肖胜的认知里,小如馨的形象完全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长达数十年被蛊毒的折磨,使得她无论是从外表,还是从一举一动,都给予了旁人想要去用心‘呵护’的感觉。

    她的单纯,她的善良,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脾性,却给予了旁人纯净,自然,毫无杂质且不容亵渎的邻家大妹妹形象!

    然而,当肖胜再一次见到这丫头时,她的‘蜕变’,让肖胜惊奇的同时,又倍感欣慰!苍白如纸的肤色,被麦色所替代。羸弱的身子骨,如今看起来是那般的有担当!甜甜的笑容,不再隐有顽疾的痛楚,阳光且富有朝气!

    此时的她,搀扶着严老爷子的手臂,微微落座在软座之上。笑盈盈的附耳与老爷子交谈着什么。老人很是宠溺这个被蛊毒折磨了十年的孙女,对于她的‘叽叽喳喳’,老爷子始终保持着灿烂,慈祥的笑容。

    大半张报纸遮挡住了肖胜的赖脸,再加上戴着鸭舌帽的缘故,坐在边角的肖胜,并没有引起严家人的注意。

    身材依旧高挑,傲人的严如雪,单手擦拭着额头的香汗。四处张望后,低头在自家妹子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即朝着不远处的卫生间走去。

    ‘啧啧!’的轻叹了一声,望着严如雪那近乎黄金比例的身段,特别是那纤长的双腿,蠢蠢欲动的肖大官人,燃起了邪恶的念头!

    四处打量了一番,拉低了鸭舌帽。随即收起报纸的肖大官人,单手按在座位背靠上,轻盈的翻过了半人高的栅栏。

    在向严如雪追去的同时,张望着挂在头顶的那些监控器,嘴里嚼着口香糖的这厮,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枚弹珠大小的干扰器。吐出口香糖,包裹在上面,在尾随严如雪,即将步入卫生间时,猛然甩手,把监控室的画面,定格在了肖胜进入卫生间前的那一段!

    禽兽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利用自己职务之便,尽可能为自己铺平把妹的道路。肖胜的这一手,完完全全堵住了第三方的电子眼,只要稍加运作,完全可以出其不意出现在严如雪身后。

    拉了拉手提包的严如馨,在自家老姐离开后,四处打量了一番。当她看到一道很是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时,倍感诧异,可有转头一想,瞪大明眸,又觉得不可思议。

    “不会这么巧吧?是他吗?”

    “嗯?馨丫头,你在说什么?”听到小如馨嘀咕声的严老爷子,侧头轻声询问道,后者咧开嘴角,含糊其辞的掩盖了过去。在她看来,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机场贵宾室,所承接的人员,多为头等舱的旅客。也有自费来这里休息的其他人员。但总得来说,人数很少,专门设置的卫生间,也不似大厅那般大!再加上,不是出行高峰期,在胆大包天的肖胜,尾随严如雪进入女厕时,这里唯有她那一个隔断门是关着的。

    ‘内部清扫’的黄牌子被肖胜‘偷梁换柱’般放在了门口。紧关上房门后,随即用木塞,堵在了门底。这样外面即便有人来,也很难推开房门。

    用‘轻车熟路’来形容肖胜的一举一动,再恰当不过了。这厮不单在战术理念上,高人一筹。在‘偷人’的境界上,也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外面香烟的味道,使得已经起身的严如雪,不禁紧皱着眉梢!登机后,打火机是不允许戴在身上,更不允许吸烟,继而大部分人会选择在登机前,狠狠的过下烟瘾。女性抽烟,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对于这些,严如雪并没有想太多。

    整理好衣装,拉开了隔断门,径直走到卫生间洗漱台前的严如雪,清洗了下双手,正当她刚刚起身,准备补妆之际,镜子内突然出现的一道身影,着实吓了她一跳。

    猛然转身,此时已经扔掉香烟的肖胜,懒散的倚在墙壁上,猥琐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严如雪,轻吹了下口哨,随即站直身子的他,喃喃道:

    “美女,甩一炮呗!不爽不要钱的。还有别跟哥说你大姨妈来探亲了,事实胜于雄辩!”呆木若鸡的严如雪,在乍然听到肖胜这番话后,霎时脸色变得烧红,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

    “时间就是金钱,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唻,别耽误登机!”说完这话,臭不要脸的肖胜,直扑向了身前的严如雪。

    与老爷子想聊甚欢的严如馨,在下意识扭头张望之际,突然看到自家老姐,被一大汉单手搂着腰,走出了卫生间。虽然对方戴着鸭舌帽,但严如馨依旧能从他那坏坏的笑容中,分辨出这厮是谁。

    肖胜饥渴,可还没饥渴到玩‘厕震’的地步。当然爱抚一番是必须的,主要还是研究了一下‘俄罗斯’地图,是否走偏!当然‘g’罩的胸器,依旧撩人。

    顺势一跳,摘下了定在墙壁上的那颗干扰器。待到肖胜落地之际,小如馨已经‘噔噔’的跑到了两人面前。

    “胜哥哥,你怎么在这?还有,你怎么跟我姐一起。。”说这话时,小如馨的明眸,一直打量着两人。羞愧难当的严如雪,一脸烧红的低下了头,脸皮颇厚的肖大官人,则直言不讳的回答道:

    “谁知道那么巧,去厕所碰到了你姐!”听到这话的严如馨,脱口回答道:

    “貌似我姐是去的女厕吧?”

    “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刚才泰国回来吗?”听到肖胜这话的严如馨捂嘴‘咯咯’的笑个不停。

    张开双臂的肖胜,给予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小丫头一如既往对肖胜无条件信任,毫不犹豫的窜进了对方的怀中。

    “不错,壮实了!有担待了。”

    “哪有你这样形容女孩子的!”宠溺的抚摸着严如馨的发梢。抬起头的肖胜,望向了不远处的严老爷子。此时老人已经站起身,在与严如馨分开之后,肖胜碎步走到他老身边,很是恭谨的与其打着招呼。

    几人订的是同一机次。这也省去了改签的麻烦!在登机前的这段时间,坐在老爷子身边的肖胜,一直陪老人聊着。而时不时插话的小如馨,总能引得几人捧腹大笑。唯有严如雪一直贤淑的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望着身边的肖胜。眼神中,充斥着让人一看就清楚的爱恋!

    这次老爷子亲自带两孙女来北省,一来是为老太君祝寿,二来则是感谢在肖胜等人的帮助下,小如馨的蛊毒已经解开。但由于蛊毒长年累月的折磨着小如馨,虽然蛊毒已解,但身体各方面机能,远不如同龄小姑娘。

    在苗疆阿奶也为小如馨调理了身子,但就效果而言,很是缓慢。继而这次前来,老人还是希望肖老爷子能出手。

    其实有了肖胜和严如雪这层关系,即便老爷子不亲自前来,肖胜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小如馨。一直以来,肖胜都把丫头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在这件事上,他绝不会推辞!但老人,觉得还是亲自来一趟,突显诚意,当然更深一层的意思,肖胜就不得而知了。

    一同登机,本就不是出行高峰期。再加上北飞的机舱内,异常空闲。继而,在几人登机后,肖胜在看到头等舱没多少人后,便与乘务人员商量了下,换了下座位。

    舟车劳顿,一脸转机数次,使得年龄不小的严老爷子很是疲惫!在飞机起飞,与肖胜闲聊几句后,便紧闭眼睛,闭目养神!至于坐在肖胜左手边的小如馨,也没能坚持太久,便昏昏欲睡。

    而被肖胜‘强行’挤到最里面的严如雪,则一直‘枕戈待旦’,以前在飞机上所发生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再加上,肖胜那色胆包天的性子,使得这妮子,始终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

    在起飞后的前半个小时,肖胜可谓是中规中矩,即便有手上动作,也仅处于恋人之间的正常举动。可在老爷子和小如馨,先后闭上眼睛后,这厮的动作幅度,不禁大了几分。

    一直以来,严如雪在肖胜面前,所扮演的角色,都是那种‘被动’且‘羸弱’。说白了,就是传统女性的代表。在外面无论怎么强势,一旦面对肖胜后,便没有了自己的主观意识,完全妥协在他的意志下。

    与戴沐雪的贤惠不同,严如雪的妥协,更多了一种‘紧张’。从当初的无法抗拒,到现在的‘欣然接受’,角色的转变过程中,一项强势的肖大官人,所给予严如雪的紧迫感,始终留在心底。所以,多数情况下,性子浮弱且不似戴沐雪那般一板一眼的严如雪,一直都是肖胜更喜欢‘撩拨’的对象。

    但这种‘撩拨’基于尊重的基础上,只要对方内心抵触,肖胜绝不会再越雷半步!也正是肖胜的尊重或者说循序渐进,使得严如雪,更加的依恋眼前这个男人。

    “你兜里有八十块钱吗?”单手钳住肖胜不断上伸的咸猪手,突然听到这番话的严如雪,下意识的盯向对方。

    “北省机场旁边有家快捷酒店,跟百盛是合作关系。八十块钱双人床哦。”看着肖胜那猥琐的笑容,紧咬着嘴角的严如雪,狠狠的掐了下肖胜的手面,她的这一番动作,使得肖胜笑的更加灿烂。

第1924章 未雨绸缪

    ‘猥琐’一词,始终很‘巧妙’的贯穿在肖胜这,短短的二十七八年里。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他骨子里多透露出的那些气息,总能让你想到一个词‘本性难移’。这是含蓄点的表达,更为直言不讳的——狗改不了吃屎。

    从屁大点开始,对当时不过倩倩少女的章姐姐起了猥琐之心,到出山后放荡不堪的作派,再至现在不说妻妾成群,那怎么也能用‘莺莺燕燕’来形容。肖胜始终坚定不移的走着自己猥琐路线。

    坏坏惹人爱。一板一眼的闷骚型吊丝,始终无法逆推女神最根本的原因,便是他们缺少了猥琐的气质。试想一下,一名中规中矩的奶油小男生,给予旁人的感觉,就是‘正派’的代言词,继而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符合这个标准,一旦越轨,就会让旁人瞬间感到他的‘兽性’。

    但始终猥琐下来的汉子呢?平常你便已经对他的种种行为,形成了‘妥协’的免疫力。动手动脚,在你看来实属他的本性。关键时刻的一推,也就显得浑天而成了。

    说白了,还是一个男人给予女人的‘习惯性’!男人,永远不要被女人贴上‘老实巴交’的标签,有稳重的一面,也该有风趣雅骚的一段。这个度,是针对女人的开放性而自我调节。如果真的拿捏不好,那就猥琐到底吧!总比闷骚一生无人爱,来得实在。

    也正是因为肖大官人‘始终如一’的猥琐脾性,才使得众女对他的禽兽行为‘见怪不怪’。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你大呼小叫只会换来他的更加兴奋。借用他的话说:既然无法反抗,你还不如好好享受呢!

    连陈淑媛、刘洁这样的‘刺头’,都最终妥协在了这厮的大裤衩下,更何况面对肖胜性子更为浮弱的严如雪呢?

    这剩下的近一个半小时航程中,可谓是‘吃尽苦头’的严如雪,一直都在用‘无声’挣扎,抵抗着那只不老实的咸猪手。

    和以前相比,更有分寸些的肖大官人,当然不会把‘声势’整的那般浩大。毕竟这种感觉,只是为了调剂下两人多日未见后的陌生感。他肖胜还没有猥琐到,愿意与旁人一同分享这种感觉的境界。

    晌午的飞机,一点多时随着波音机的降落,几人成功在距离赫兰镇最近的机场着陆!说是最近,乘车的话也许二三个小时。肖胜在起先回京时,曾在机场外停放了一辆轿车,本准备在吃完午餐后,驱车载着几人一同回家,可直至出了接机口,看到纳兰中诚在自家小妈的陪同下,站在接机处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很是‘玩味’的笑容。

    按理说,无论是以前的周家,还是现在的中诚,都跟福省严家八竿子打不着,可小妈的亲自接机,以及身位新百盛老总的中诚赫然在列,使得肖胜嗅到一股浓重的‘商业气息’。

    对于肖胜出现在严家人身边,周晓蝶先是一愣,随后释然的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倒是纳兰中诚,表情略显‘尴尬’。毕竟刚踏出校门,虽说有文面书生这样的‘高手’言传身教,可‘涵养’这东西,需要时间的沉淀。

    “严老爷子,您老亲自驾临北省,婆婆很是高兴。但因家中诸多事宜,特委派我来接机。”按理说,福省严家就算富甲一方,可在纳兰家面前,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背靠廖家在福省扶持,走到现在的严家,最多也就算是分支。

    但现在不苟同于往昔,不管是从纳兰老爷子的战略布局,还是从严如雪与肖胜之间的关系,也都需要一个长辈亲自接机,更何况年岁不小的严老爷子亲自光临呢!单从身份而言,周晓蝶的亲自接机,不为过,也突显了纳兰家对严家的重视。

    可她偏偏带上纳兰中诚,这里面的猫腻,就不言而喻了。新百盛战略大布局?做母亲的,都有私心,特别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已经嗅到什么气息的周晓蝶,更要为纳兰中诚争取点什么!

    对于这些本来无可厚非的事情,皆因肖胜‘不合时宜’的出现,着实打破了周晓蝶的小心思!

    在场面上客套的说了几句话,肖胜也没有任何情绪的向周晓蝶打着招呼。在纳兰中诚喊了声‘哥’后,肖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多赘言。他的这一番作派,不单单让当事人纳兰中诚有点‘心虚’,更让周晓蝶心里不禁‘紧张’几分。

    即便再向着自家儿子,可周晓蝶无可否认的一点便是,纳兰家未来的发展,绝对依仗着眼前肖胜的‘功绩’。在正式接手纳兰家后,纳兰中磊也正常成为了一方大鳄。无论是他手中所掌握的资源,还是人际关系,亦或者在这个‘圈子’里的威望,都不是纳兰中诚,或者说周家所能睥睨的。

    胜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初他能义无反顾,从大局出发把他们娘俩接回纳兰家,现在就有能力,再委婉的把他们送出去。先不提肖胜这个人到底如何,但他有这个能力和手腕!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做贼心虚’的缘故,亦使得周晓蝶和纳兰中诚,心里都很是‘紧张’。只不过,周晓蝶更为善于隐藏些,而中诚则表现的更为明显。

    “小妈,这是如雪,这是如馨!”毫不避讳的拉着严如雪的玉手,介绍着两人。单从这个姿势中,众人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更不用说老太君提前还跟周晓蝶打过招呼呢。

    “真漂亮,初次见面,小妈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个玉镯算是我的见面礼吧!”在大面上,大家闺秀的周晓蝶,做的是滴水不漏。虽说所准备的礼物,锦盒都一样,但很显然如雪一定要比如馨的贵重。这是一种态度,一种接纳严如雪的表态。

    在机场内寒暄了好一会,在纳兰中诚的提议下,几人先后从贵宾通道行至机场外,早已准备好的车辆,径直的停在那里,在看到周晓蝶几人出现后,司机赶紧下车,为几人拉开车门。

    “中诚啊,严老爷子在金融和国际贸易方面,可谓是泰山北斗。趁这个机会,多跟他取取经。对你有好处!你和小妈还有老爷子一辆车,我带着你嫂子和小如馨坐后面一辆。”雷厉风行的性格,使得肖胜在笑着说完这句话后,便示意小如馨和如雪上车。而此时,表情倍感窘迫的纳兰中诚,看了自家母亲一眼后,随即缓过神的搀扶着老爷子上车。

    先是进城区,在事先安排好的饭店就餐,随后几人才会赶回赫兰镇。在这段时间里,无论是周晓蝶,还是纳兰中诚都很是小心的避开敏感话题。倒是肖胜,在吃饭的过程中,一而再的就集团合作等问题,给予了中诚多方面的穿针引线。

    肖胜表现的越是大度,周晓蝶以及中诚越是‘心虚’。倒是在夹在中间的严老爷子,很好的把握了这个度,侃侃而谈,却不深入!四两拨千斤的把自己置身事外。对于他来讲,纳兰家的家事,绝不是他们严家所能参与的,哪怕现在的严如雪,已经贵为‘肖夫人’!

    借上厕所之名,站在包间外的走廊上,抽着香烟的肖胜,望着窗外道路上,那熙攘的人群。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对于北省人来讲,一年之中这样的时季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他们绝不会放过这样出门踏青,游玩的机会。

    细微的脚步声,使得肖胜回神,待到他扭头之际,看到一脸无奈的纳兰中诚,朝着他走来!从一开始,纳兰中诚就没有去‘挖墙角’的意思,在他看来,守住新百盛的各项业务,就已经让他很费劲了,若是再‘朝三暮四’的话,他根本没有这个精力和能力。

    “哥,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气?”面对纳兰中诚的直言不讳,肖胜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你哥若是这么小气的话,当初就不会冒着大不为,把你扶上位!从私人角度来讲,小妈她有这样的小心思,无可厚非。再退一步讲,她能默默的站在咱爸身后那么多年无所求,本就是个知分寸的长辈。

    咱奶把她安排在北省,接待下机的来宾,这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若是没有家里人的交代,她也不会这般。

    我看得懂,也看的明白。倒是你,成长的速度太慢了!至今,还未从种种事情的推进中,发现一些事宜。中诚,未雨绸缪,是一个上位者,必须要学会的理念。不然,赢的先手,会输了全局的!”肖胜的话,使得纳兰中诚,听的是云里雾里,似懂非懂!毕竟,家里很多事情,还未让他参与。

    “简单的来讲吧,我在家呆不久了!这次出门,很有可能回不来。”

    “哥。。”

    “你听我把话说完,本来这话,我准备走时再跟你啰嗦,现在有这个机会,让我说完!”听到这话的纳兰中诚,微微点了点头,不再开口。

第1925章 未雨绸缪(下)

    保持着一贯灿烂如初的笑容,仿佛面对任何事,在自家兄长的脸上,你总能看到这份自信和坦然。这也是现如今纳兰中诚最为缺失的底气。

    “雪藏了这么多年,你在这个圈子的威望太小了。哪怕现在有周家人在背后给你推手,再加上纳兰家的资源推进,也很难让你在短时间内,树立自己的威信。如果这一次,我一去不回,虽说有咱爹在背后撑着,可从头到尾还得你出面张罗。

    威望不够,旁人只会阴奉阳违!说一套,做一套。文家可能会给予你一些帮助,但他们是文人,做不到面面俱到,而周家多多少少有些力不从心。

    靠人不如靠己,这话很现实,却很实在。唯有你自身强大了,旁人才有所顾及的不敢做小动作。就像今天,你为什么要给我解释?因为你潜心里怵怕,对吗?如果在你身边站着的,不是小妈,而是暴发户,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你也不会,就是这么简单!”肖胜的剖析,可谓是一针见血。

    仍你背景再强横,可若是扶不起的阿斗,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圈子里,没人会把你当回事的。最多给你几分薄面,那也是看在你的姓氏上。至于私底下到底怎么做,你左右不了,因为你不够格。

    “一连数次,你都不愿陪同小妈,出现在这里。说白了,就是为了避嫌!生怕我误会你。直至,我出去执行任务后,在小妈的苦口婆心下,你才勉强答应,这才几天,就被我抓个正着!你也真够背的。”听到肖胜这话的纳兰中诚,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两兄弟说开后,气氛不似刚才那般压抑。

    然而,肖胜峰回路转的一句话,顿时让纳兰中诚的表情变得浓重起来。

    “你能看出这背后的布局吗?”听到这话,纳兰中诚沉默了,最终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

    “你哥我这二十多年,好事没做多少,就是积蓄了一股‘yin.威’。纳兰恶少,不是谁都敢指名道姓的。最起码,在咱们这一辈中,没有!

    如果有一天,你踩着我的脸上位。我想,是人都会给你三分薄面。更会在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对你阴奉阳违,因为他们也怕,怕你会剑走偏锋的踩他们的脸。若是在你踩脸的过程中,暴发户,老爷子再适时的选择沉默。我想,所给予你缓冲的时间,绝对按年来算!”侧头望向瞪大双眸,盯向自己的纳兰中诚,笑容依旧的肖胜,再一次重重的把手臂拍在他的肩膀上。

    “一飞冲天的纳兰中诚,就是纳兰家对外的新标杆了!那个时候,就没有人陪你唱黑脸,黑白脸的转变,如何拿捏,则需要审视夺度。在这一点上,文超绝对到位。”

    自家兄长的话,久久萦绕在耳边,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胸口,使得纳兰中诚,一时半会没有缓过气来。亦比肖胜要大上一圈的眼眸,此时,显得更加‘凶残’。

    “我很嫉妒你中诚,真的。嫉妒你有怎么好的哥哥,嫉妒你有这么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当肖胜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话后,两兄弟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紧搂着中诚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的肖胜,轻声嘀咕道:

    “怎么样,文静拿下没?”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烧红的纳兰中诚,干咳了几声,随后扭捏道:

    “还差那么一点点。”

    “什么叫还差那么一点点?不主动了吧?我可听说,你们俩在一起可都是人家主动,差点把你逆推喽?”越发直言不讳的肖胜,直盯着眼前这个略显腼腆的大男生。纳兰家哪有这样扭扭捏捏的汉子?娘气十足,以后怎么出来混社会,逢场作戏估摸着都不敢!

    “是不是因为程苼的存在?”听到这个名字,中诚的眼眸内,闪过一丝慌张。没有开口,便已经暴露了他所有的想法。平常在外人面前,纳兰中诚也算是少年老成,可一旦面对自家兄长,就显得跟‘天然’了。确切的讲,在他面前,他很坦然,不用刻意的伪装自己。

    “曾经我跟你大妈探讨过这个问题,当时我是这么说的:每个人都有缺点和弱点,前者是可以克服掉,而后者你怎么努力都无法抹去!程苼是你的弱点,也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特别是在,你成为纳兰家标杆人物后,家大业大,树大招风!你哪怕平常表现的再完美,只要有心人抓住你这一点,你就被动了!”

    “哥,那你呢?那么多嫂子。。”

    “学会顶嘴了是不?她们是我的弱点不假,可她们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和专属人生。一个女人,需要依附男人,但同时更需要自己的信念。一个能轻易向金钱、权势低头的女人,她再完美,也是有价格的。

    当有一天,你出的价,远不如旁人给予的实惠。那么,反戈一把那是必然,不趁机报复,你就算万幸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能用钱买到的女人,再贵。。”

    “那也是鸡!”咧开嘴角的肖胜,望着纳兰中诚那毅然决然的眼神,轻拍了下他的脊背。tian了tian干涩的嘴角,换了个话题道:

    “趁老爷子还在,暴发户也没走远,借着老太君大寿,把婚订了吧!其实搁在其他世家,像咱们的婚姻,都是身不由己。就像我,刚学会逛夜店的时候,就有媳妇了。二十六七才逆袭成功。

    订婚,会让你站的更稳,更高,更从容!”

    “如果你不是我哥,我真怀疑,你是我妈派过来的说客,或者说媒婆!头都疼的。”两兄弟相视一笑,随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生活就是这样,反抗不了,就尽情的享受吧!我看文静对你不错吗。”

    “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嗯?哈哈,这句话有纳兰爷们的气势!”就在两兄弟在走廊外,想聊甚欢之际。在看到自家儿子,迟迟未归的周晓蝶,借让服务员上茶之名,特地出门看了一番。当她看到那背朝自己的两道身影,紧搂在一起,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时,内心充斥着久违的宽心!

    在肖胜看来,既然已经把纳兰中诚扶上位,就不该过于‘呵护’。家里有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如此隐晦的表达,不苟同于自己的童年经历,一直以来都被‘闲置’的中诚,并没有在这方面着重引导,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暴发户只希望他能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下,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可现在不同,伴随着肖胜随时都有可能‘客死他乡’,三代中也唯有中诚,能扛起纳兰家这面旗帜。哪怕纳兰家四代人丁兴旺,也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这个的漫长,需要一颗参天大树,为他们暂且遮风挡雨。

    不说拔苗助长,怎么说也得未雨绸缪吧。中诚是个重情义,知轻重的孩子。有些道理摊开了说,远比让他一点点去摸索,来的更为实在。

    谁没有个叛逆期?逼迫着他去做某件事,跟说明利害关系,让他去慢慢接受某件事,那是两种不同的表现方式。

    周晓蝶的期望过高,更给予了纳兰中诚太多的压力。这才造就,现如今没有主见,没有前瞻性的纳兰中诚。

    重新返回包间的肖胜,仍旧刚刚那副轻松的表情。倒是纳兰中诚,在自家兄长说开之后,给予旁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然,这都属于纳兰家内部事情,严老爷子看透,却不说清!

    几人两点一刻,才从酒店里出来。准备启程往赫兰镇赶去!全程高速的话,下午四五点钟,就能抵达赫兰镇,还留有时间给予严老爷子亲自拜访纳兰家。

    因为还要留在这里,接待其他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贵宾,继而周晓蝶也只是把几人送上车,便没有再随车同行。当然,若没有肖胜的出现,她也许会带着中诚亲自送至,二三个小时,足够她,让中诚与严家打好私人关系了。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肖胜也没让司机和保镖陪同,在得知小妈和中诚不一起回去后,直接驾车载着严老爷子以及严家姐妹上了高速。

    望着黑色轿车远去的车影,伫立在原地的周晓蝶和纳兰中诚,久久都保持着这般姿势。直至远处的鸣笛声,打扰了两人的思绪,母子俩这才回神的相视一笑。

    “妈,我同意跟文静订婚!”听到这话,周晓蝶先是一愣,随后释然的伸出右臂,抚摸着自家儿子的短发。

    “他今天都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的态度转变这么大!”没有躲开自家老妈,那仍旧玉白的手掌,站在那里露出自信笑容的中诚,轻声回答道:

    “该说的他都说了,不该说的,他也都交代了!不过我记忆最清的还是那句:人生有些事就如同打喷嚏,虽然你已经有所预感,却总是措手不及!该来的还是要来,要走的你怎么都拦不住。与其活在过程中,还不如坦然的接受结果,要么善后,要么从其他地方,再把失去的拿回来。

    妈,我已经十九了!哥说,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要不是人家有男人,他都当爹了!”乍然听到这番话的周晓蝶,先是为前一段叫好,随后又为最后一句‘恼羞成怒’。

    很少不注意形象的周晓蝶,抬腿就给了中诚一脚,后者不躲不闪,只是笑容变得更让周晓蝶熟悉。这份笑容,她在纳兰阎王脸上看到过,也在纳兰中磊脸上看到过,现如今,她在自己的儿子脸上,一样看到。

    “好的不学,你倒是把他们爷俩的‘劣根’记得这么清楚!你怎么着吧?”

    “哥说,这是纳兰家的传统,丢不得,得发扬下去!”说完,中诚‘嗖’的一声就跑开了,留下周晓蝶一人在风中凌乱!

第1926章 经验和技术

    我们碰上的,刚好是一个物质最为丰硕,而精神最贫瘠的时代,每个人长大以后,肩膀上都背负庞大的未来,都在为不可预见的‘幸福’拼斗着.但所谓的幸福,却早被商业稀释单一化了。

    这是一个只有人教我们如何成功,却没有人教导我们如何保有自我的世界。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则就成为了老一辈们的‘夙愿’。

    当延续了数千年的道德观念,被商业气息所逐渐同化时,‘素质’也就成为了‘鱼腩’的代言词。如何衡量晚辈们是否成功,是否具有优越性,则就与利益的拥有多少,息息相关!

    作为兄长,作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份子。在自身无法改变大环境下,肖胜只能用最直接,也最琐碎的语言,谆谆叮嘱且引导中诚的未来。

    不要一味的奢求整个生活过程,因自己而改变;而是更注重结果的‘妥协化’,在不改变自我底线的同时,做出相应的对策。

    繁琐且又矛盾重重的一番话,却有简明扼要的为中诚,开启了一片新得思想领域。作为一名上位者,过程是留给下属去做,你只需知晓结果是好,还是坏!得舍之间,如何保有那么一份清明。进退之中,如果展现那份从容和坦然。

    一直以来,周晓蝶都觉得中诚,实属那种书呆子型的孩子。不懂得变通,不知晓如何在得失间做出抉择。所以在这么多年里,她总是把对方当成长不大的孩子来看待,任何事情,她都会为其亲力亲为。一旦有所偏差,便会毫不犹豫的指出。

    是宠爱,也是溺爱!

    这是一项中规中矩的中诚,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顽皮’的一面。没有隔阂的,与自己‘争执’。望着那窜进酒店大厅的背影,留有在周晓蝶心中的,不是那份愤然,而是欣慰。

    “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在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反而投向了肖胜等人驱车离开的方向。

    临近五月,对于国内极北的城市来讲,这段时间,是最为温和,事宜出门踏青的节季!一年之中,也唯有这几个月,温度适中,湿度刚好。而春秋装,也在这个时候,更能突显北省妹子,那撩人的身段。

    不过相较于北省汉子的‘尺码’凶残,在胸围上,北省妹子真的没啥天生优势。以圆润著称,最主要的是饱满度略显逊色。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对方那高挑的身段,纤长的细腿,所给予‘爷们们’的视觉冲击。

    一句话说完,在肖胜看来,虽说北省妹子,远不如江南妹子的小家碧玉,川湘妹子的甜蜜可人,中原妹子的婉约贤惠,但自身所透露出的那份气质以及狂野的性格,着实吸引着众多汉子。

    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在肖胜心中,还是北三省的妹子,最适宜深交。虽然大多‘靠,操’不离口,但内心保守不说,更有着那丝丝入心的小情调。

    够味,够辣,够野性!

    但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在肖大官人众多女人中,还真就难寻正儿八经的北省姑娘。徐菲菲算半个,但常年在普陀山,也廖有着江南妹子的气质,但一言一行还是北省妹子的风格。

    几女中,也就数刘洁最为接近北省妹子的脾性。所以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讲,肖胜对她,有着诸多迁就。

    摄氏二十度出头点,但赫兰镇街上已经能看到,衣着着实扎眼的靓妹喽。因为有严老爷子的存在,肖胜没敢大张旗鼓的去‘深度扫瞄’,但余光总是似有似无的瞥向那些衣着‘干练’的姑娘。

    他的这一小动作,被吆喝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如馨尽收眼底,伸出玉手的她,不禁掐了对方大腿一番,随后压着声响道:

    “我姐不比她们漂亮?”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呵呵的挠着头,半天嘀咕了一句:

    “媳妇还是人家的漂亮!”虽不知道两人交头接耳在说些什么,但严如雪还是亦能透过前车镜,看到对方瞄向自己的眼神。而坐在一旁的严老爷子,一如既往‘事不关己’的半眯着眼睛,直至轿车稳稳停靠在纳兰家的红门前。

    不等早已接到消息,在门口等待的暴发户,下来开车门。没有托大的严老爷子径直的推开了车门。此时的暴发户已经凑到了车身旁,姿态很低的半弓着身子搀扶着老爷子的右臂。后者礼节般连连道谢。

    其实老人心里也明白,作为纵横北三省以及京都数十年的纳兰二爷,之所以姿态放这么低,倒不是说福省严家有多大的能量。而是自家孙女,找个好男人,顺着辈分往上谈,他才有资格让纳兰二爷,如此‘惶恐’。当然,这也不乏自己与廖老爷子私交的缘故。

    下车后的严老爷子,首先迎上的便是单脚迈入门槛,走下台阶的纳兰老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他在自己面前都是‘老大哥’级的。继而,在纳兰老爷子下台阶时,严老爷子主动迎了上去。

    “舟车劳顿,一路奔波,幸苦你了老严。廖老头去内省老黄那吃干饭去了,晚点到,咱老哥俩先进去闲叙着。”边说,纳兰老爷子边拉着严老爷子的手往里走。此时就站在门前的肖珊,主动上前打着招呼。

    坐在车里的肖胜,在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不知以什么身份自居的徐菲菲,宛然站在肖珊身边后,就不禁倍感头疼的坐在车厢内,不想下车。这妮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个时候出现在肖珊身边,没大没小,还是狐假虎威?

    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来到肖胜的本家。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特别是在看到闻名北三省乃至京都的纳兰阎王,如此真实的站在自己身边,再加上肖珊的存在,亦使得这名在福广两声名气不小的女企业家,倍感压力。

    不过,在自家老爷子随着纳兰老爷子迈入红门时,严如雪还是硬着头皮,带着礼节性的笑容,朝着近在咫尺的暴发户喊了声:‘伯父!’这声伯父,喊的很有水平,不喊叔叔,而是改口‘伯父’,则是间接表达了她与肖胜之间的内在关系。

    猛然回头的暴发户在看到严如雪那张精致的脸庞时,瞬间咧开了嘴角,嗓门本来就大,再加上一句‘伯父’喊的他心里舒坦,声呗不禁又提高了几分。

    “如雪吧?早就听你伯母谈及你了。不错,不错就是漂亮!水灵灵的。”暴发户这话刚落音,不得不从车里钻出来的肖胜,趴在车顶处,一副很是‘看不过去’的表情回答道:

    “你声音就不能小点?”

    “我勒个去,要不是你女人在这,我非打废你。”

    “要不是你女人在。。”就在肖胜说完这话时,无论是暴发户,还是肖珊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肖胜。后者,顿时冷脸变笑脸,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道:

    “那我也不敢怎么着你,谁让你是我老子呢?”听到这话,纳兰二爷‘哈哈’大笑。刚刚带给严如雪等人的紧张感,因为肖胜父子的这些对话,顿时荡然无存。

    “叔叔,阿姨好。我是如馨,严如雪的亲妹妹!”当一副乖宝宝形象的严如馨,出现在暴发户和肖珊面前时,霎时便让两人很是喜爱。赶紧上前的肖珊拉着如馨的手,问长问短,在这个过程中,还用二拇指和中指搭在了对方脉搏上。这一细微动作,着实温暖严家姐妹的心!

    “都进去说话,别站在这里!”就在肖珊说完这话之际,并不知晓徐菲菲与肖胜什么关系的小如馨,认出了今天并没有化妆的徐菲菲,一脸惊愕的询问道:

    “你是徐菲菲吗?”在得到众人的肯定后,小丫头欢呼雀跃的凑上前去,生怕对方跑走似得。原本一直‘气鼓鼓’徐菲菲,在遇到这么一个可爱的丫头后,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也没了刚才的冷脸。

    一行人先后进了纳兰家,长出一口气的肖大官人,有意避开人群,先把车停在了不挡道的地方。本以为就此躲过一劫,可当他踏入家门之际,就听到了徐菲菲那不冷不热的嘲讽声:

    “纳兰大少,就是纳兰大少!姐妹花,个顶个的美艳哦!”听到这话的肖胜,轻轻摇了摇头,反问道:

    “你都二十出头了,哥都不舍得向你下手,你觉得我会对如馨有非分之想?哥是有节操的,菲菲你又漂亮了!”

    “收起你那罪恶的嘴脸吧,也收起你的那些甜言蜜语!我算是把你透透彻彻。跟你这种人谈感情,那绝对是扯淡!”

    “小题大做了不是?菲菲啊,你专门站在门口等我,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你。。”看到肖胜那死皮赖脸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的徐菲菲,顿时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不停的跺脚。对方胸前的那两个胸器,忽上忽下的闪得肖胜双眸发亮。

    强压着内心的愤怒,皮笑肉不笑的徐菲菲,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纳兰大少,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我就不明白了,你的一颗心能分几半?如果我们在一起,我等同于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能给我什么?”

    “非要知道结果吗?”

    “你说呢?”

    “经验和技术!”当肖胜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番话后,哑口无言的徐菲菲,直接踹了对方一脚,在低吟了一声:

    “你去死吧!”后,愤然的转身走开。

第1927章 你压着我的头发了!

    捋着那已经长出头发的脑袋,望着徐菲菲那‘雄赳赳气昂昂’往前走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的肖胜,嘴里小声嘀咕道:

    “我在阐述一个客观事实吗,经验和技术,绝对不是那些初哥所能给予你的。”不知是他的这句话被徐菲菲听到了,还是这妮子‘回心转意’,只见去而复返的徐菲菲,在肖胜刚嘀咕完这句话后,愤然的朝着自己走來。

    眼眸内夹杂着,让人参不透的复杂情绪,边走,边伸向衣领内的姿态,使得肖胜很是惊慌的凑上前去:

    “别这样,晚上脱给我一个人看,这大白天的,我多不好意思。”

    “滚去,这是你在曼谷送我的翡翠,还你。”说完,徐菲菲把硬生生从脖颈上拽下來的翡翠,扔给了肖胜,后者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而臭不要脸的细嗅几分道:

    “嗯,还有nǎi香。”已经抓狂到即将暴走的徐菲菲,站在原地气的乱蹦,随后气鼓鼓的双手叉腰,怒瞪着肖胜,一副不甘心就这样败走的样子,而看到这一场景的肖大官人,幽幽的说道:

    “女孩子双手往腰上这么一叉,小脚一跺,那叫撒野;女孩子双手往腰上一叉,小脚一跺,胸部一颤一颤的,这叫撒娇,波澜壮阔,啧啧,菲菲啊,连生气的时候,你都对我撒娇,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呢,姑娘家闹点情绪,实属正常,哥不会小气的,有时间亲自再给你戴上,悬挂胸口。”

    自己气的头顶都冒青烟,眼前这厮则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就吃准自己放不下他吗,结婚还有离婚的时候,更何况他们之间只是互有情愫呢。

    可想归这样想,但真让徐菲菲转身前,说出狠话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滚烫的热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淌下來,朦胧的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肖胜,那高大的身影,越发的模糊。

    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挠着寸发的肖胜,往前一步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无从下口,跟不知道该怎么说,伸出去的右手,刚腾在空中,就看到徐菲菲,义无反顾的转身,什么话也沒留下,朝着自己在纳兰家的小屋跑去。

    作为肖珊名义上的干闺女,徐菲菲在纳兰家后院,有间属于自己的闺房,布置的很简洁,但处处洋溢着小女生的气息,虽不经常回來,但里面的陈设,都一尘不染,早已把其视为自己孙媳妇的老太君,平常沒少在这方面用心,这也使得徐菲菲在老人面前,很是得宠。

    身子倚在了房门后,这才敢哭出声的徐菲菲,顺着房门滑落至地面,把头埋在了屈膝的膝盖处,双手紧搂着头,蹲了少许,一头扎上了自己的单人床,把枕头压在头上,放声大哭。

    多少天來,窝憋在酒店里,每当她面对,那些被冠以纳兰夫人的女人时,她的心就像被绞杀般痛楚,不知是麻木,还是忘记了痛楚,渐渐在夹缝中,寻至平衡点的她,失去了往rì的开朗,直至今天在听闻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驱车归來,她才有勇气重新站出來,然而,当她得知,还有旁人在的时候,她的心不痛,那是假的。

    所有的委屈,在对方一而再的‘不在意’下,瞬间爆发,刹那间,她才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人前强颜欢笑,人后苦不堪言,打断牙,也得往肚里吞,不能有怨言,不能闹情绪,一旦如此,她连个小丑都不如。

    好累,好心酸,更让她无法面对的,则是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为什么明明知晓他的脾xìng,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进來,现在,早已无法安然离开。

    就在徐菲菲那被枕头闷住的哭声,持续传出之际,原本紧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吱’的一声推开。

    伫立在门口的肖胜,望着那趴在床上,紧俏的圆臀,在随手关上房门后,凑到了床前,顺势侧身躺在了徐菲菲身边,单手搭在了对方的蛮腰处。

    “你给我滚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仿佛找到了发泄点,挪开枕头的徐菲菲,头发凌乱,双眸泪眼朦胧,单臂撑着身子,另一只手用力的推着肖胜。

    庞然大物般侧躺在那里,纹丝不动的肖胜,依旧带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望着对方,只是这份笑容内,多了几许真挚,少了刚才的那份玩世不恭。

    推搡了很多下,见对方无动于衷的徐菲菲,哭声显得更加凌厉,嘴里一直嘟囔的重复着一句话:

    “你就知道欺负我,从沒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伸出右手的肖胜,想要为其擦拭泪水,但却被对方打开了。

    收起手臂,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微微蠕动嘴角的肖大官人,轻声道:

    “有调查发现:闻女人的眼泪会导致男xìng雄激素水平下降,对异xìng的兴趣大减,可见眼泪是情yù的毒药,一旦泛滥,只会令男人想逃,情场之战注定不相信眼泪,妹子,别哭:微微一笑,可挡情敌三千,,快乐是女人的品牌商标。”听闻肖胜这番话后,徐菲菲的哭声,亦比刚才停缓许多,但仍旧哽咽不停,说起话來更是断断续续:

    “你总说不完的理由,讲不尽的道理,可结果呢,结果还不是一样,我在夹缝中,感受着你那施舍的感情,然后欢天喜地的独自一人在房间幻想着未來,待到梦醒的一刻,我还是一无所有。”

    “真的如此吗,丫头,若是真的如此,你不会哭的如此撕心裂肺,你更不会如此伤心yù绝的趴在这里,你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我实实在在的就在你心中,当然,我这是臭不要脸的一番解释。”

    “起來,别再想用什么言语,欺骗我。”一边推搡着肖胜,一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当肖胜毫不犹豫的把她拥在怀中,往那一躺之际,嘴里,手上仍旧不停的徐菲菲,却沒了刚才的气场,渐渐的,抽泣变成了哽咽,哽咽变成了无声。

    望着天花板,嘴角一直在蠕动的肖胜,发出琐碎的嘀咕声,被对方紧搂在怀中的徐菲菲,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又下意识想要知晓,蠕动着身子,从对方的怀中,挣出额头來,当她瞪大泪眼,望向对方之际,才发现对方已经低下头,盯向了自己。

    被骗了,对方就是用这些小动作,勾引着内心中的好奇心,从而转移注意力,又被骗了,直至对方的唇角,下意识的yīn面扑來,覆盖在自己额头上之际,徐菲菲才明白这个现实。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刚才嘴里在嘀咕些什么。”徐菲菲沒有开口,而是准备背过身去,但肖胜还是霸道的把对方紧搂在怀中,而就在两人‘对峙’之际,肖胜那富有磁xìng的嗓音,突然响起:

    “此时此景,突然让我想起了苏轼的一首词,很应景,很应情。”刹那间,身子怔在那里的徐菲菲,失去了原有抵抗力。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yù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來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chūnsè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來,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这首词,很绕口,却点出了你的心境,菲菲,你在我心中不是小丑,更不是过客,对于我來说,谈未來很奢望,一直舍不得让你陪我看rì出,倒不是说沒有这个机会,而是我也怕,怕万一我真的回不來了,你还能有回头的机会。

    你跟她们不同,却又有相同之处,我承认在处理,我们之间感情上,我很优柔,更无法做到果断,可就是有这么一个信念,让我在出门之后,想着归家,而你,则就成为了这个信念基底。

    也许你会说,我又在卖弄风sāo,甜言蜜语,但这些话,确确实实是发自肺腑的低吟,即使你做出了决定,不愿再这样下去,我也是希望你能笑着转身,而非现在,哭着跑开。

    还有即使转身,也千万别说那些毅然决然的言词,这样会让我走的不安心,不放心,好吗。”当肖胜的这句‘好吗’落音,徐菲菲那原本止住的泪腺,再一次崩发着她的能量,斑斑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这一次沒有出声,而是从肖胜怀中抬起了头,泪眼朦胧的直盯着对方。

    “问你个问題,你可以不回答,男女两人躺在床上,女方所说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想要抬头的徐菲菲,却发现对方压着自己的头发了,下意识抽泣道:

    “你压着我的头发了。”

    “回答正确,奖励你一个吊丝热吻。”说完,肖胜毫不犹豫的把头埋了下去,死死的狠啃着对方的红唇,在对方毫无准备之际,叩开了对方的齿间。

    情动yù燃,当肖胜那越发不老实的咸猪手,大有勇攀高峰的迹象之际,被对方死死压在身下的徐菲菲,嘟囔且断断续续的嘶喊道:

    “肖狗胜,你又在骗我。”

第1928章 你可以权当没听见!

    多少少女忽如一夜变大妈,皆是因为汉子们,那jīng心设计下的‘善意谎言’,什么‘我只放在这里不乱动,’‘我只想和你秉烛夜谈,’等等,相对含蓄的言词,到了最后,无不露出‘男人本sè’的脾xìng。

    只不过有的实属‘猴急’型的,三俩句便直奔主題,而有的相对含蓄,说话更是较为婉转,前者大多处的对象都是‘立竿见影’型的,而后者,则属于潺潺流水般,细水长流。

    在当今这个物yù横流的社会里,部分妹子喜欢前者,特别是桌角放着一叠红票时,而大多数还是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从牵手开始,到最终沦陷。

    过程不同,目的大体一致,真正的宗师级把妹高手,会审视夺度,依附大环境以及气氛的渲染,量力而行,结合了直奔主題和细水长流两方优势,在享受yù望的同时,更享受着奢望。

    其实剥了那层皮,女人所看到的本质,都是一个德xìng,那犹如多年未见过雌xìng的嘴脸,多多少少颠覆其形象,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则是在‘坦诚相待’时,彼此面对对方的‘嘴脸’,是纯粹的**,还是饱含了情愫,前者重在听声,后者重在倾心。

    机会不多,不是每一次单独见面都有‘坦诚相待’的可能,一个月,剔去女方大姨妈探亲的时候,焦虑不安身子不适,气氛不对,感情沒到宣泄点这些客观因素外,给予男人真正一展雄风的时候,不过就那几天而已。

    在几天里,再去除气氛的渲染,环境的营造等等,也就是说,为了那数秒的高.cháo,男人必须倾尽近一个月甚至多月的努力,有时还未必得手。

    所以该出手时,别犹豫,不但耽误了自己,还毁人家姑娘的感情,其实在女人说‘不’的时候,内心已经沦陷在了你的大裤衩下。

    说真的,刚才外面风尘仆仆的归來,再加上客厅里还有客人,大白天的,选择这个点要了徐菲菲,有点不切合实际,沒有被jīng虫冲脑到什么都不顾及的肖大官人,只是希望通过这次的试探,來捅破横立在两人之间的那层隔阂。

    一旦捅破,关系突飞猛进,小女人心思尽显无遗的姑娘,便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扭扭捏捏’,‘妥协’是和‘习惯’挂钩的,她熟悉了你的这些东西,下意识就不会再‘无为’的抵抗。

    路铺平了,还怕过不了驴车,只要条件允许,飞机,大炮都能派上用场,作为当红三栖大明星,肖胜更渴望的可不仅仅是这么‘粗俗’的气氛。

    就在徐菲菲还保有一丝清明,在反抗与妥协之间,内心徘徊不已之际,戛然而止的肖胜,从对方衣角处抽出了咸猪手,怔在那里的徐菲菲,目光饱含着多种情绪在内,本就哭红的眼眸,此时显得更加的水汪汪。

    “我现在的放弃,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因为,怕你不愿,你是我的,我纳兰中磊一个人的。”说完,肖胜低下了头,轻吻着对方的唇角,再抬头之际,徐菲菲从他的眼眸中,嗅到的是那份坦然,不夹杂任何**的坦然。

    “眼睛肿成这样,是犹如小猫般躲在一角‘疗伤’,还是大模大样的跟我一起去大厅,还有,你的皮肤真滑,特别是胸口那两块,我都舍不得洗手了。”就在肖胜咧开嘴角之际,猛然推开对方的徐菲菲,脸sè烧红,侧身不开对方,嘴里嘟囔了一句:

    “流氓,sè狼。”在她说这话时,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几分,很细微,但从肖胜这个角度,刚好捕捉到。

    “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美女就会引狼,这是千百年來,不便的定律,我很欣赏你的紫sè蕾丝内衣,如果下一次换成红sè,我想我会更饥不择食。”气急败坏的徐菲菲,抄起床头的枕头,重重的砸向站在床边的肖胜。

    后者顺势朝着门外窜去,在拉开房门之时,身子倚在门槛前的肖胜,一网深情的望着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徐菲菲,一字一句,甚是‘真挚’的对其说道:

    “菲菲,你知道我们为何今生这般有缘吗,其实早在一千多年前我们就认识了,是个秋天,你随我在风里跑,在我身上留下了牙印,这事成了千古佳话。”听到肖胜这番让人恶心的表白时,徐菲菲笑如梦魇般,做出了作呕的姿态,并不未被这妮子的一番动作,扰乱心扉的肖胜,继续含情脉脉的说道:

    “你能知道那时,我叫什么吗。”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突然止住笑容的徐菲菲,抢先回答道:

    “那年我叫吕洞宾,你叫什么。”

    “哎,你怎么抢我台词啊。”就在肖胜一脸诧异的说出这番话时,徐菲菲捂嘴‘咯咯’的替他回答道:

    “那年你是叫哮天犬吗。”说完这句话,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笑意的徐菲菲,笑声犹如铜铃般清脆,舔了舔舌头的肖胜,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

    “太聪明的女人,男人一般都不喜欢,菲菲啊,下不为例。”在说这话时,肖胜‘咬牙切齿’的声响,使得徐菲菲笑的更加花枝招展,当紧关的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响声时,缓过神的徐菲菲,目光还紧盯着那窗外,她知晓,对方之所以说这些,是给予自己一个舒爽的心情,他做到了,自己真的很高兴。

    扭过头,正准备往前院走去的肖胜,突然在圆弓门处,看到了一道这辈子,打死都不会忘却的身影,虽然此时的她,腆着大肚,可那一眸一笑仍旧让人心颤,此时此刻,身后房间内菲菲的笑声,仍旧沒有停滞的意思,站在原地的肖大官人,刚准备开口,对方倒是先开了口。

    “这沒有婆婆说的那么夸张吗,剑拔弩张,我看是坦诚相待了吧。”听闻自家章姐姐这句话的肖胜,箭步凑上前去,搀扶着对方的右臂,明知这厮有做戏的成分,但章怡还是欣然接受对方的无微不至。

    “章姐,你怎么來了。”多此一举的询问,后者毫不避讳的回答道:

    “你觉得呢,家里來了亲家,还是跟你有染的姑娘,按照你的脾xìng,绝不会这么失礼,这个时候应该在前厅大献殷勤,可事实呢,你却无影无踪了,联想到菲菲这丫头,也一同消失,婆婆不是怕你们又拌嘴吗,她现在不好出面,只得打电话让我过來一探究竟。

    不过现在看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从菲菲这爽朗的笑声中,我不难判断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关系应该更上一层楼了。”面对章怡的火眼金睛,以及直言不讳的质问,肖胜更多的只能用傻笑來回答。

    现在这个时候,哪怕你百般辩解,也于事无补,女人定xìng过的事情,你就是有千张嘴,最终的结果,只会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当然也有例外,不过这样的男人,结果多为凄惨。

    “中磊,你知道你最高明之处是什么吗,该糊涂时候,像个白痴,让人不忍再深究下去,该聪明的时候,你从不犯傻,毅然决然的站出來。”

    “姐,你这是夸我,还是夸我呢,我这人一项较真,我能理解为,这么多年來,你一直被我的个人魅力和人格所吸引。”

    “你东西掉了。”边说,章怡边笑盈盈的指向地面,肖大官人傻不拉唧的低头去看,再抬头之际,前者轻声附耳道:

    “节cāo。”眼睛眨巴,眨巴,挠着自己那刚长出來的寸发,笑容显得跟窘迫的肖胜,略显无辜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做出一个下俯的姿态,嘴里嘀咕道:

    “掉了,再捡起來,还是新的,能用哦。”

    “别跟我贫嘴了,赶紧去前厅照拂一下,毕竟两边都是因为你的存在,才如此和谐,在廖老爷子沒來之前,你要充当主持人的角sè。”

    “大义,还是俺媳妇知轻重,哪跟一些小姑娘似得,不分场合的闹,烦死了。”

    “真心话。”

    “你可以权当沒听见。”说完这话,肖胜附耳再次轻声道:

    “据说,你住在酒店三楼的最外面,晚上找你秉烛夜谈啊。”

    “沒时间,要陪儿子睡觉呢。”说完,章怡轻揉揉的推开了身边的肖胜,款款朝着徐菲菲的房间走去,而留下肖胜一人,伫立在那里许久,不知该做些什么。

    在外是好手,哪怕是面对EO和隐忍这样凶残的武装组织,他肖胜都从沒皱过一次眉头,大都迎难而上,可在面对儿女私情的时候,这厮就沒辙了,哄姑娘这事,他在行,可善后工作,他就真的沒这个jīng力和能力了。

    好在老太君从小培养了一个章怡,老妈子钦点了一个陈淑媛,这才让后院沒有起火,家有一老,胜有一宝,这话说的实在啊。

    也正是这个‘和谐’的氛围,才让肖胜沒有后顾之忧的冲锋陷阵,要是后院火势燎原,估摸着肖大官人,经常‘身在曹营心在汉’。

    穿过了幽静的小道,途中顺手摘了几片,老爷子最为喜好的盆景枝叶,自打小时候开始,肖胜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老爷子心里犯堵,因为他经常让自己堵在家门之外,这大了,就情不自禁,估摸着晚上老爷子,又该发飙喽。

第1929章 我顶多不打死你!

    人啊,就是没什么想要什么,有什么不珍惜什么,失去什么才明白什么,最终明白了什么,基本上也无法挽回不了什么!

    太多的人在‘为什么’中,迷失了自我,可他们往往忘记扪心自问一句‘凭什么’。也正是因为对彼此的要求,超出了个人承受能力,这才有了这么多的不和谐。

    年长徐菲菲十多岁,很多时候,章怡在她面前都扮演着大姐大的角色。她很少去问为什么,总是喜欢质问对方‘凭什么’。一来二去,徐菲菲总能被对方绕进固有的思维模式里,走不出来,可又觉得没什么不对。

    可这一次,当章怡推开徐菲菲房门后,没有再去质问‘凭什么’,而是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话里有话的一番询问,使得原本还沉溺在刚刚‘啼笑皆非’阶段的徐菲菲,变得手忙脚乱。她不知道,自家章姐姐这句‘为什么’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几种含义,可在她开口之际,那份负罪感,使得徐菲菲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章怡紧关上了房门,动作稍有不便的坐在了徐菲菲身边,意味深长的又说了一句:

    “你现在的心情如何?是不是犹如被人掐住了脖颈,呼吸急促的同时,又无可奈何?”听到这话的徐菲菲,没有反驳的点了点头。

    点到为止,章怡不再就此话题继续下去。以徐菲菲的小智慧,她想表达的深意,对方肯定能听得懂。更像是一种敲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抿着嘴角,没有吭声的徐菲菲,低头不语,单手搭在对方香肩处的章怡,若有所思的说道:

    “恋爱心理学有个‘周日效应’。什么意思呢?指在假期最后一天告白,成功率更高。因为假期即将结束时,人难免的沮丧失落,心理防线较低,更易被感动。”章怡这‘峰回路转’的一番言词,使得徐菲菲,不禁抬头,把哭红的眼眸投向了对方。

    “中磊追女人的手段,其实很劣质。他就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利用‘周日效应’,先把你的心情压抑在某个期待释放的临界点,随后,再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结合着肚子里的墨水,附添些甜言蜜语,使得你瞬间释放。

    这一紧一放之间,所形成落差效果,便为他营造了可以侵袭的机会!你不得不承认,就在刚刚,就在这个房间内,他如法炮制了一次。而更要命的是,你又中招了!”

    “章姐,我。。”当徐菲菲,还准备说下去的时候,章怡用笑容制止住了对方蠕动的唇角。

    “我不是在质疑你什么,而是在阐述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其实每个女人都在爱情中寻找安全感。什么是安全感?其实就是知道,即便韶华落尽,那个人,也始终不离不弃,于是我们都在等,等繁华落幕后的一句‘我陪你’。。

    这个过程漫长且不遵循常理,如果仅仅如此,我们也能欣然接受,可事实上,在这条路上,闪烁的霓虹灯,绚丽多姿的第三方,都成为了致命的诱惑!

    最终,不是对方放弃了‘不离不弃’,而是我们用刻薄的语言,激进的情绪,迫使着对方,不得不选择退步。

    菲菲啊,在你真正认识他之前,难道真的就不知道他这个人的脾性,和复杂的私生活关系?我想,你该比她们对他的认知,更为深刻吧?我相信婆婆是个护犊子的母亲,但她绝不会是那种,刻意渲染旁人形象的女人。

    这些你都懂,对吗?”

    脑海里,梳理着章怡所阐述的这些客观事实,以及抽象的旁敲侧击。内心真的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徐菲菲,亦能从自家章姐姐的这番话中,嗅到那份‘敲打’。

    你有情绪,这是人之常情,但在大体上,要懂得进退和远近。

    “姐,我不否认你上述所说的全部。可我是一个女人,一个褪去华丽的星妆,普普通通的女人,我也渴望忠贞不渝的爱情,我更奢望白头到老的神话。我没错,我觉得我没错!潜心的来讲,我只想,让他多注意我,多陪陪我,就这么简单,我错了吗?”

    “你没错,从大体上来讲,我们都没错!可事实呢?我们又都错了。这是你我都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说到这,突然停滞几分的章怡,把温和的笑容,投向了情绪稍显激进的徐菲菲,在轻出一口气后,意味深长的喃喃道:

    “如果一段关系总是靠某一方的主动来维系着,那不如就算了吧。爱情的诚意以投入和付出来衡量,不论男女,感情要长久终归靠两个人的付出。

    那些总是一个人忙活的恋人们,更像是在圆自己的一个心愿。时间难免给出让人最害怕的答案:‘未来,如果我累了,我们就没有未来了!’。”

    “姐,那你这么多年累吗?”望着章怡那难以用衣服遮掩的小腹,此时情绪已经趋于冷静的徐菲菲,不假思索的反问道。

    “怎么说呢?就如同你刚才一样吧!前一秒累得想放弃,后一秒则幸福爆棚。这么多年来,我就在这个过程中,起起伏伏。说是麻木不仁吧,有点贬低自己的存在性,可要说习惯和依赖,貌似我们又聚少离多,何谈这些字眼。

    我就是在这稀里糊涂的过程中,越陷越深。现在更直接,不但怀了他的孩子,还成为了他的‘官方说客’。也许,面对其她妹子,我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大言不惭’。但对于你,我是真心的在向你,阐述一个很是真切的事实!”

    “你想让我放手?”在说出这话时,徐菲菲的心‘咯噔’一下。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失落的情绪。这份失落更夹杂着一丝激进。

    听到这的章怡,泯然一笑,拉了拉徐菲菲那半敞开的衣领,微笑着说道:

    “天虽然暖和了,但咱也别如此奔放!你一个大明星,要是被狗仔拍到这幅画面,一定又是头条。”被章怡,这么一打岔,浑然忘却自己所提问题的徐菲菲,不禁低头扣着自己的衣领,脸色略显烧红,很显然,作为过来人的章姐姐,已经从自己着装的蛛丝马迹中,嗅到了刚才两人的激情。

    就在她再抬头,准备询问刚刚那个问题之际。此时的章怡已经‘艰难’的站起了身。身怀六甲的女人,腰板显得特别硬,无论是起身,还是坐下,都倍显吃力。

    “姐,你。。”扭过头,章怡从徐菲菲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惶恐的神色。长叹一口气的她,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你的问题,我无法给予回答。不管你最终选择放手,还是不放手,作姐的都希望给予你一份忠告:太想一个人的时候,会想不起他的样子。这是一种思维短路,是大脑过度疲劳的表现。可见,太用力去爱一个人,他的身影就会渐渐模糊而去。

    痴情并非美德。或许能让一段感情长久的,有时是‘有所保留’。

    即使选择了不放手,作为过来人,我还是奉劝你,别这么早沦陷。作为国内知名且一线花旦,我想你不缺买黄瓜的那些钱。”

    “章姐,你。。你现在怎么。。”听到章怡这最后一句话,语无伦次的徐菲菲,脸色烧红的不知该反驳对方什么。而后者,这才后知后觉的捂嘴‘咯咯’笑个不停。自言自语道:

    “看来跟白静住隔壁,是有风险的!会被她潜移默化的。不扯了,是跟我一起出去走走,还是留在这里,继续意.yin他的好?”

    “姐,你越说越离谱。”

    “咯咯,不跟你瞎扯了。不过在随我出门之前,请徐大明星,先把你的衣服整理一下。蕾丝都跑边了,一高一低,后面的纽扣有脱落?”

    “章姐姐,你。。”在章怡的笑声中,脸如猴腚的徐菲菲,迅速蹿下了床,背朝着章怡,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浑然不知,自家章姐姐在背后,可着劲‘策反’大明星的肖大官人,内心还在为能有这样的贤妻良母而暗暗窃喜。

    不知不觉走神的肖胜,手里还捏着随手揪下来的盆景枝叶,当其出现在客厅内,一一跟人打着招呼之际,原本坐在首位,一脸笑意的纳兰老爷子,顿时冷了脸。

    众人不明,唯有手捏树枝的肖胜,这才回过神,不过这厮也没藏着掖着,笑呵呵的举起右臂,轻声道:

    “老爷子啊,我看你的盆景该修枝剪叶了,就顺手按照我的理念,给你修葺了一番。这么多人在,你不会打我吧?”经肖胜这么一含糊其辞的解释,众人瞬间把目光投向了肖胜手中的那根树枝。肖胜这倍显幽默滑稽的言词,使得没忍住的小如馨‘噗’的一声,笑出了口。但在严如雪的瞪眼下,又赶紧捂嘴憋住。

    先是冷冽,随后慢慢有了温度,当纳兰老爷子,不急不慢的站起身,目光很是慈祥的望向近在咫尺的肖胜时,一旁的纳兰二爷,赶紧上前笑容窘迫的对严老爷子说道:

    “下面一幕,您老习惯了就好了!”说完这话,暴发户转过身对不远处的严如雪说道:

    “丫头,你没见过中磊挨打吧,今天满足你!”就在暴发户说完这句话之际,肖胜拔腿就往门外跑去,健步如飞的老爷子,边追边低吟道:

    “我不打你?我顶多不打死你!”

第1930章 秋后算账

    什么是男神?就是发个状态说自己感冒了,都有十几条嘘寒问暖的评论!什么是吊丝?发个消息说‘自己要死了!’第二天去看去发现只有几个人,还点了‘赞’!

    那什么叫‘众叛亲离’?就是肖胜在前院,被老爷子打的‘嗷嗷’直叫。大厅内的两妹子,却捂嘴憋着气,想笑不敢笑。更为凶残的是,凑到一起的暴发户和严老爷子,竟就老爷子的出招,给予了点评。

    “严叔,这是我爹最生猛的一招,叫‘断筋腿’。你看这出脚的姿势,下坠的角度,以及击打的‘啪啪嘭’声,多有节奏,多有层次感!不过,我还是觉得,挨打的中磊,更有明星范,挨打都挨的这般有型,我绝对不说,他长得像我。。”这一次,就连肖珊都忍俊不住的笑出了口。

    而门外‘打累了’的纳兰老爷子,拧着肖胜的耳朵,不知在耳边嘀咕着什么,但从肖胜那‘惶恐’的表情中,不难发现,应该不是啥好事!

    不曾想到肖胜这厮,在被痛扁了一顿后,还好意思入主厅,看着他毫不做作的落座在严如雪身旁,除了当事人严如雪外,其余数人,都投来了很是‘不融洽’的目光。特别是暴发户,不忘火上浇油的来了一句:

    “你怎么还好意思坐在这?”

    “我有啥不好意思呢?这都快六点了,等着开火吃饭呢!这个时候走,岂不是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肖胜这话刚说完,不远处的小如馨诧异的街道:

    “咱不是两点多才吃完午餐吗?你又饿了?”威望大减下的肖胜,此时连这个小丫头都敢挑战他的权威,挠头搔耳的肖胜,叹气数声,颇有感慨的说道:

    “在家里吃饭的饭,才叫吃饭;在外面,哪怕是山珍海味,都纯碎是为了生存。生存和吃饭,那绝对是两码事,丫头,你还小,等你大了后,就知晓一个经常在外漂泊的汉子,是多么的思念他的家乡。

    哪怕家人虐我千百遍,我依旧待他如‘初恋’。炸不死的擎天柱,打不死的小强哥!哦也!”肖胜的一番言论,着实使得客厅内,笑声此起彼伏!望着自家儿子那吊儿郎当的表情,咧开嘴角微微摇了摇头的肖珊,轻声道:

    “中磊啊,去酒店看看你奶奶,趁着安排一下!”听到这话的肖胜,随即点了点头。先后与严老爷子以及严家姐妹打过招呼后,屁颠,屁颠的朝着门外跑去!

    腰酸背痛的,虽然老爷子下手很有分寸,可他老也是拳拳到肉。边走,边扭着脖子,掐着腰的肖胜,丝毫没注意到前面那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直至轿车距离肖胜不到两米时,缓缓停滞下来,肖胜才从车牌号上,判断出是谁的车。

    赶紧掏出兜里的香烟,很是恭谨的递到了驾车的刘叔手中,后者没有托大的推开车门,相视一笑,寒暄了几句。

    后排的陈淑媛,随即推开了车门。在下车之后,隔着车身,望向伫立在自己不远处的肖大官人。可能是因为这几天集团过于忙碌的缘故。再加上舟车劳顿,此时的陈淑媛略显疲态。不过,那精致的‘锥子脸’仍旧让肖胜忍俊不住的想要‘亵渎’一番。

    对于陈淑媛,肖胜始终都保持着当初那份‘激进’的状态。哪怕现在两人都已经有过鱼水之欢,更是被法律所紧紧的束缚在一起,可这种感觉,从未冷却过!

    刘叔是个很懂人情世故的老人,作为纳兰家安排在陈淑媛身边的司机兼保镖,知分寸,懂轻重,务实,稳重则是他不可或缺的优点。知晓这对夫妻之间,肯定会有很多悄悄话要说的他,在先后与肖胜与陈淑媛打过招呼后,钻进了车厢内,驱车朝着纳兰家方向驶去。

    少去了车身的阻隔,此时的两人,只有一两步的距离!

    “我以为现在的你,该很忙呢!最起码莺莺燕燕,乐不思蜀。可不曾想到,你竟然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怎么?被联手封杀了?”听到陈淑媛这意味深长的一番话,表情倍显尴尬的肖胜,笑呵呵打岔道: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早知道你今天回来,我就直接从那接着你了!”边说,边凑到陈淑媛身边的肖胜,单手想要搭在对方的肩膀处,可后者轻盈的躲开。

    “怎么?我回来碍你眼了?还是让你心里徒增罪恶感?我怕我再不回来,纳兰家的大红门,就沦陷了!”面对陈淑媛的‘咄咄逼人’,肖胜显得很是窘迫的回答道:

    “咱能不能不这般‘强势’,吓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兰花指,点在了陈淑媛的香肩上,一副伪娘姿态的肖胜,‘弱不禁风’的想要依靠在陈淑媛肩膀处,可后者直接闪开,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段时间,我的心情很是不好,别惹我啊。否则,我让她们都没有机会接近你!”

    “怎么着?还想玩软禁这一手?或者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直接想要榨干我?”吊儿郎当的肖胜,使得陈淑媛一扫刚才的疲惫,泯然一笑下,推了肖胜一把!

    “听说严家这次,由严老爷子亲自‘带队’,这是要入祠堂的节奏吗?”边说,陈淑媛那诱长的睫毛,忽上忽下的朝着肖胜扇去。看到这一幕的肖胜,本该‘欣喜若狂’,可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这个,这个,这个真不是我说的算得!淑媛,你这么匆匆归来,不会就是为了。。”

    “怎么你心里没底了?”陈淑媛的步步紧逼,亦使得肖胜,只得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丝毫不理会对方‘厌恶’的神色,踏步凑上前去,不等对方闪开,直接单手搂着对方的蛮腰,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喃喃道:

    “青海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很像你。你应该懂得,我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听到这话的陈淑媛,瞬间目光柔情似水,内心暗暗窃喜的肖胜,正准备继续甜言蜜语下去时,谁料对方直接拿出了手机,喃喃道:

    “你敢挡着录音机的面,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吗?我绝对不会挨个给他们播放一遍的!”

    “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情调,这么较真的,咱们之间的窃窃私语,哪能让她们听到?这是属于我们俩的小秘密。”

    “秘密你个大头鬼,肖狗胜啊,你除了这张嘴,还有啥?”

    “还有一副任你怎么折腾,都不会垮下去的躯体,eonbaby!”就在肖胜死皮赖脸,拉着陈淑媛在路边的‘你情我浓’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老太君的轻咳声。伴随着在她身旁,肖胜的ru娘,带着宠溺的笑容,望向两人。在老太君靠近之际,她也随即咧开了几步。

    “有啥话不能回家谈?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你瞧中磊你那个样。淑媛啊,你陪我回去趟,晚上你廖爷,黄爷都会来,咱们祖孙俩去张罗,张罗!他们老几个嘴馋,吃不惯外面的饭!”一点都没把陈淑媛当外人的老太君,说话很是直接。

    在肖胜面前很是‘强势’,但在老太君面前的陈淑媛,则突显出了孙媳妇的知书达理以及贤惠。上前就搀扶着老太君,在听到她这番话后,在回了一句‘好’后,便‘识趣’的不再开口。

    肖胜在柳家的所作所为,作为纳兰家现如今的实际掌权人,陈淑媛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在为自家男人的霸气所‘折服’之际,更附添了几分担忧。不难想象,一旦纳兰,柳家撕破脸皮后,百盛在西北的各项业务,都将不同程度的受到阻击。其实更让她担心的,则是肖胜与老太君之间的‘矛盾点’。

    “听说你这次西北之行,收获颇丰!把我娘家人都给抓了?”秋后算账的老太君,声线依旧温和,笑容依然慈祥,可这些落在肖胜的眼里,则别有一番滋味。

    “奶奶,这个事吧,真的不能怪我。我也是在执行任务吗!”

    “你执行任务,我无权干涉!可在你职责范围内的通融呢?我绝不相信,柳老爷子是看不清大局的糊涂老人,之所以不让你接手小山,应该是希望体面的让小山被带出去,而非你的激进!”听到这话,半天哑口无言的肖胜,长出一口气后回答道:

    “您老教过我,能踩着旁人的肩膀,一步上位,何必要转那么多弯呢?其实这不是重点,奶,我是个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绝对服从,我觉得我没有错!再说我已经先礼后兵了。”听到肖胜这话的老太君,笑容变得的冷冽起来。不敢与其对视的肖胜,挠着头望向远处。

    “好一个军人的天职就是绝对服从。脸谱啊,哦不,现在该叫惩戒了。你的官威是越来越大了。我就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也涉及到了一些层面上的事情,你会不会大义灭亲呢?”听到老太君这话的陈淑媛,脸色不禁突变。但扭过头的肖胜,却一脸嘻哈样。

    “奶,大义灭亲这事,我干不出来!不过,我老爷子肯定干得出来。我就不明白了,这样的男人,你是怎么跟他生活这么多年的。打今起,让他睡地板,跪方便面,还不能碎。奶,我跟你是真亲啊!”

    “兔崽子。。”边说,边踢了肖胜一脚的老太君,露出了久违的和煦笑容。原本陈淑媛那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彻底放了下来。

    “自己去善后,我也在气头上!”说完,不再理会肖胜,老太君与陈淑媛一同离开。

第1931章 芝蓉,要不我们试试?

    有些话我们说了却做不到,那是我们还年轻;有些事我们做了也没有说,那是渐渐成熟了。

    在柳家这起事件上,肖胜很想避重就轻,甚至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可现在看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老太君这一番富有针对性的语言,绝不是‘突发奇想’的质问。而是一种姿态,更是给予肖胜的一番提点。

    老太君再亲也只能算是半个柳家人,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嫁到纳兰家那么多年,再加上又是她亲孙子下的手,气归气,肯定会为自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柳芝蓉不同,她可是正儿八经的柳家人,更是三代女性中的领军人物。

    虽说在肖胜的好言相劝下,已经递交了退伍申请书。但你不可否认的一点,便是她在特战队内的威望。竹叶青,至今仍让多少汉子望而生畏的代号,更是多少入伍妹子追逐的偶像级人物。

    亦比肖胜‘掌权’要早,不说‘门生’遍天下,最起码从她旗下走出的新兵蛋子,现在也该成为中坚力量了。只不过,她的性子冷,不善与人交谈。但众人丝毫不怀疑,若是她开口,一定会有一股生力军,为她摇旗呐喊的!

    其实,就这一点肖大官人并未放在心上。首先在原则性上,竹叶青不是那种易感情用事的女人。其次,在凶名上,貌似‘脸谱’这两字更具有杀伤性。当然,老太君所要提醒的绝不是公事,而是两人的‘私交’。

    毕竟哪怕肖胜再站着理,但客观事实是不能改变的!柳家因为肖胜的‘不留情面’,如今已经被推到了风头lang尖上了。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已经有人开始跃跃欲试,准备趁机掠夺柳家在西北的利益了。

    这起事件,所延伸的‘政.治’问题,绝不会像表面上这般简单。生性淡泊,看似什么事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柳芝蓉,其实是个有大智慧的女人。否则,也不会游走国际佣兵界那么多年,还活生生的在北省‘蹦达’。她看的透彻,也看的明白,这才是老太君想要提醒的重点。

    所谓的‘善后’,无非是让肖胜亲自去与竹叶青摊开的解释一番。但就肖胜对竹叶青的了解,这个时候多说无益,你越是表现的‘谦卑’,在她看来,这其中越是有猫腻。还不如洒脱点,直接点。

    个人喜欢僻静的环境,再加上来赫兰镇亦比旁人要早上数日,继而竹叶青直接选择了一间走廊深处的房间。

    这是众女下榻在自家酒店后,肖胜第一次踏足这里。内心总有一种‘偷腥’的负罪感。甚至把鸭舌帽都拿了出来,扣在了头上,生怕被人其她姑娘,看到他进了竹叶青的房间。不过好在这个点,大多妹子都在外面享受着夕阳的‘沐浴’,领略着边境风光,继而当肖胜行至竹叶青门前时,并未碰到所谓的‘熟人’。

    一重二轻的敲响竹叶青的房门后,虽说问心无愧,可真当肖胜即将面对对方时,仍显得有些‘窘迫’。一般其她姑娘的开门声,肖胜事先都会有所察觉,唯有竹叶青,这个习惯了‘轻拿轻放’的女人,在开门之际,悄无声息。

    半掩着房门,在看到门外站的肖胜后,打开房门的竹叶青便转身走开。准备好的开场白,还未说出口,便生生咽了进去。摘掉鸭舌帽的肖胜,挠头搔耳的推开房门,随其进去。

    即使没有酒店服务员,竹叶青所下榻的每一个房间,都显得一尘不染。那豆腐块似得的叠被,尤为刺眼。板正的床单,唯有床脚处微微有些褶皱,很显然刚刚的她,就坐在这里,透过拉开的窗帘,望向窗外!

    可能是因为敲门声的突然而至,让其没有时间拉直床单,在折回后,俯下身子的竹叶青,顺势拉了拉床单角。不等肖胜开口,站起身的柳芝蓉,声线冷冷的说道:

    “如果你是来解释什么的话,我想就没这个必要了。我们是同一职业出身,如果我是你,上面给予了任务指标,我想我也会无条件服从。你没有错,但就从我的角度来讲,你所做的这样,让我很难受!”一如既往的直白,少言寡语的竹叶青,用最干练的言词,不但表明了她就这件事上的立场,更阐述出了自己的心境。

    在公言公,你肖胜没有错,但在私,我柳芝蓉,心里很堵得慌!言外之意,这件事在她这里不会‘上纲上线’。

    竹叶青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没有感**调。但今天的鼻音很重,当对方开口说第一句话时,肖胜就把诧异的目光投向了竹叶青,从她那细微的动作和鼻音中,肖胜不难发现,这妮子感冒了!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以及如此‘健壮’的体魄,竟然会得病?肖胜诧异的同时,又倍感心疼。

    说完这些话的竹叶青,便背朝肖胜,目光投向了窗外的残日,背影显得很落寞,更有几许欲语还休的苍凉感!她和其她女人不同,竹叶青绝对是个宁愿宅死在房间内,也不愿出门与人交际的女人。她的脾性,注定了她的孤独!

    往前数步走,刚准备靠近对方的身子,没有回头的竹叶青,直白对这厮说道:

    “不要碰我。”淡然的一句话里,夹杂了太多关于她负面情绪。身子怔在那里的肖胜,微微一笑,还是伸出了右臂,去拉竹叶青的手臂。然而,刚刚搭上去,冰冷的刀刃顶在了肖胜手背上。

    感受到了刀刃的冰冷,莫然一笑的肖胜,却无动于衷的继续着手中动作,仿佛那一点点没入肌肤表层的蝴蝶刀,并没有杀伤力似得。

    “你再不拿开,我会断了你的手指!”丝毫不搭理对方的肖胜,二拇指和中指搭在了对方的脉搏上,瞪大眼眸的竹叶青,刚想挣开,肖胜却凑上前去,轻声附耳道:

    “你发飙起来动刀,哥发狂起来就动‘水枪’了!脉不稳,张嘴我看看你的舌象。”

    “你。。”仿佛竹叶青刚刚所说的话,犹如放屁般,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的肖胜,根本不避讳的捏着对方的下巴,特别是在肖胜捏着她的双腮,用‘蛮力’撑开对方嘴角之际,竹叶青那紧握在手中的蝴蝶刀,撑在了半空中,不知该放在哪里!

    在收起右臂之际,肖胜的指背在竹叶青的脸上,停滞了少许。也许是感受到了肖胜的造次,这妮子的目光,显得很是‘犀利’。

    “几夜都没休息好了吧?这事给闹得?”竹叶青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身后的肖胜,仍由他一个人在那里唱独角戏。

    “对不起。”静悄悄的房间内,肖胜这突兀的道歉声,着实刺耳,听到这话的竹叶青,肩膀微微耸动了几分,微微了仰望着上方,轻声道:

    “我说过了,就这件事而言,你没有错。只是。。”不等她把话说完,凑上前去的肖胜,下巴近乎搭在对方的香肩处,附耳轻声道:

    “道歉不一定代表我错了,只是我认为这段关系,这段感情,比我的尊严更重要。仅此而已!”肖胜的一番话,瞬间让竹叶青在动作上有了反应。感觉到对方想开口,又欲言又止的情况,在其身后的肖胜,双手腾空,绕过对方的蛮腰,没有紧搂着,只是紧握住了对方前列的玉手,但是下巴却实实在在的搭在了对方肩膀处。

    “出去走走吧,老是憋在近乎密封的空间里,不宜于你的身体康复。晚上,我给你抓几副药。”想要挣开对方的后拥,但力道显得很柔绵的竹叶青,在收起蝴蝶刀后,呢喃道:

    “不想出去,更不想吃药!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以前。。”

    “那是以前!那时没有我,现在不同了,你有了我,就不再是一个人。我这里还有个治疗鼻塞,感冒的小窍门,要不要试一试?”

    当肖胜说完这句话后,紧皱眉梢的竹叶青,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鼻息,没有开口,但微微侧脸,闪开几分。

    并没有因竹叶青这个姿势,而有任何异议的肖胜,一脸猥琐的笑容,停顿几分后,轻声说道:

    “据说,大量的xxoo活动能够使我们鼻塞的鼻子畅通。我们在xxoo的同时,会产生一种天热的抗组织胺,对,就是这种玩意能够缓解你的鼻塞症状。而鼻塞常常是感冒的症状,所以换句话说,xxoo也能治疗好感冒。

    这也就是为什么,少妇要比少女时,身体更为‘过硬’的基本原因所在!芝蓉,要不我们试试?”

    “啪,砰,咣当。。哎呦我的妈呀。”直接撑起肖胜的右臂,先是一个后肘击,紧接着的过肩摔,重重的把肖胜这厮按在了床上。头先着床的肖胜,着实‘**’了一把,那‘痛苦’的口头禅,脱口而出!

    “你是属母狼的吧?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你要是不答应,咱们还可以商量,怎么两句话不对味,就动手动脚的!幸亏我脾气好,不过芝蓉,就刚才我说的那个方法,你真不试试?”不等肖胜把这句话说完,本就得势的柳芝蓉,更加得势不饶人!

    啪啪的。。

第1932章 您的心怎么就这么狠?

    ‘咔喳喳。。’双手用力扭动的自己的脖颈,长出一口热气的肖胜,双眸‘惊悚’的盯向,此时一脸暴戾表情的竹叶青。他很少能直观的从竹叶青脸上,看到对方内心情绪的表现。而今天,就因为自己那‘不痛不痒’的‘土方子’,彻底激怒了对方?

    显然不是,内心的压抑,被肖胜一点点的牵引出来。待到临近点时,这厮的猥琐,引诱出了竹叶青内心的‘愤怒’。

    出手颇狠,但保有力道,此时气喘吁吁的竹叶青,因为一个鼻孔不出气的缘故,呼吸声着实‘浓重’,这声响,对于肖大官人来讲,更是致命。跟xxoo时的娇喘似得,最为重要的是,这妮子胸前那两枚‘胸器’,此起彼伏,很是扎眼!

    这是要命的节奏啊!女王就是女王,从不以温柔示人,而是以暴力勾汉子!人家走的是温柔诱惑,这妮子则用强势诠释自己的魅娆。

    “你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是能力很强吗?面对我爷时,你仍旧寸步不让。你为什么不还手?”柳芝蓉那竭斯底里的低吟声,配合着她那痛楚的表情,使得与其只有一床之隔的肖大官人,倍感心痛。

    “因为我没有你那么傻。咱暂且不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单就这份心痛,旁人是无法替代的。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反之一样!皮糟肉厚,哪怕你捅我两刀,过不久我也能生龙活虎,但你会内疚很久。这笔买卖很划算,我赔的起,你赚得也不多!”

    ‘咣当!’原本从竹叶青袖口内滑落而出的蝴蝶刀,毫无预兆的落地!强忍着那份‘冲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的竹叶青,眼角抽动,瞪大的明眸内,渐渐的布满了泪雾!

    绕过了床脚,径直的凑到了这妮子的身边,伸出右手的肖胜,拉扯住对方那冰冷的左手。微微用力,顺势把对方拥在了怀中。

    没有了暴力倾向,窝着身子,仍由肖胜紧搂着自己。没有哭泣,更没有赘言。脸上刚刚的那份暴戾被苍凉所替代。

    “出去走走吧,窝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总让我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可我真怕,被你一刀给割了。那就真得不偿失了。”听到这话的竹叶青,没有任何反应,就在肖胜低头望向她之际,这妮子突然来了一句:

    “如果我真把你割了,你身边的女人会不会就少很多?”她的这一番话,着实让肖胜感到裤裆内,窜出来了阵阵凉风。这个思想可不能有啊,万一这妮子真的偏执到,鼓足勇气,‘唰’的一刀落地,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我的能力虽然很强,但也没强到,妹子因为这玩意而拜倒在我的大裤衩下。哥走的是感情路线,不是肉身!”猛然抬脚,膝盖往上提了几分。。

    猝不及防的肖大官人,脸色都变成铁青的松开对方,双手捂着裆裤,夸张的倒在了床铺上。而不理会对方表演的竹叶青,径直的走向了卫生间,待她再出来的时候,显然已经在里面洗漱一番,并少有的化了淡妆。

    素颜下就美的冒泡,如今稍加点缀,肖胜顿时感觉蛋不痛了,更有劲了!一同出了酒店,路上所担心的碰到‘熟人’,并没有发生,这也让领着竹叶青,朝小公园走去的肖大官人长出一口气。

    殊不知,当两人一前一后步入酒店大厅时,就已经被有心人发现了她们的行踪。只不过现在,更能认清自己位置的她,选择了避而远之。

    伫立在窗口前,伮了伮诱红的唇角。一脸黯然的白静,透过窗口,望向那逐渐消失在眼帘的肖胜和竹叶青。手中的红酒杯,被她那白皙玉指般的掌心轻握着,时不时举起酒杯,浅泯一口的她,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好男人啊!只不过是坏的程度不同,也就区分了他们的兽性,是否凶残!是吃肉,还是食素。”说完这话,腾出一只手的白静,做出了一副手枪的手势,对准逐渐消失的那两道背影,嘴里给予着声响,‘啪啪’两声后,随后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这是头,典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食肉动物。”就在白静说完这句话,原本紧关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下意识把酒杯放在桌角的白静,碎步朝着门后走去,待到她拉开房门之际,一名身着服务员装扮的男子,推着餐车,浮现在白静眼帘。

    “您好白女士,这是您订的晚餐,我们特地给您准备的淮扬菜!”在说这话时,这名男子,特地敲敲那被盖住的主食碗,脸色突变的白静,在怔在那里少许后,雍容的对其说道:

    “推进来吧!”

    在服务生把晚餐推进来后,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站在一旁的白静,目光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服务生在退出房间前,给予了她一个廖有深意的微笑。随手带上了房门!

    望着那很是别致的淮扬小菜,瞪大明眸的白静,此时显得不知所措。长出了一口气,径直的走到了餐桌前,打开了那盘主食,抽出汤勺,捞了少许,整碗米粥内,那唯一的一颗红枣着实刺眼。

    抽出纸巾擦拭干尽,在掰开红枣后,一张用透明胶紧裹的纸条,突显在白静面前。‘咕噜’。驱之不散的阴霾,再一次笼罩心头。当她小心翼翼的展开那张纸条时,里面的字符,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静静的坐在那里许久许久。内心挣扎且夹杂着彷徨的白静,半天才支支吾吾道:

    “您这是疼我,还是害我?妈,您的心怎么就这么狠?这就是您给予我的幸福?”紧握住手中的纸条,豆大的泪珠,顺着白静的眼角,滑落下来。望着那满桌精心准备的菜肴,久久没有任何动作的她,就这样仍旧泪水滚落!

    抓起不远处的手机,此时的白静,多想找他倾诉一番。可她不敢,更不愿!这也许是她坦诚之后,所遇到的最棘手的一件事了。

    潜心来讲,她真的希望自己的生母,能祝福她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逼着她走向与肖胜或者说纳兰家决裂对峙的立场。

第1933章 釜底抽薪?

    瑞典有一句谚语:“无论你转身多少次,你的屁股还是在你后面。”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无论你怎么做,都会有人说你不对。若能明白这一点,听到跟自己相反的声音,不要让沮丧、恼怒左右你的心情,而应该觉得这很正常。反而,如果没有这些,才不正常!

    纳兰家在赫兰镇乃至北三省都算得上老牌世家。崛起于四十年代末期,真正为众人所熟知,还是九十年代初期,百盛集团的‘大刀阔斧’。后期时,纳兰阎王的横空出世,使得纳兰家的威望,一时无二。

    但面对多少奉承的笑容,他们在背后就吞下了多少戳脊梁骨似得的谩骂!即便现在,土生土长的赫兰镇人,也有在背地里辱没纳兰家的人。原因无他,正因为他们的存在,使得这里的走私,变得不再‘潜规则’。

    当然很多时候,纳兰老爷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一旦涉及到武器等富有攻击性及伤害性的物品时,他老的人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赫兰镇的地理位置,等同于与俄国一林之隔。作为世界级的森林,偌大的空间,成为了不法分子隐匿自己踪迹的场所。沿途近千公里的边防,虽有多支驻境部队看守,但为了利益不惜铤而走险的不法分子,总能用他们的‘智慧’,开辟出一条进来的捷径!

    每年春暖花开之际,更是这些不法分子最为猖獗的时季。毕竟不需要在大雪中前行,更不需要在冰天雪地里艰难寻找出路。

    森林内,一支十人组成的小队,艰难的往前推进着。队中多为男性,为首的是名,具有东方面孔的中年男子,此时的他,微微落步于整支队伍最后面,扭头与一位年过五旬的女子,交谈着什么。

    “这次计划能否成功,全要依仗白媚娘,是否配合!只要她给予便利,以她现在在纳兰家的地位,我们完全有机会在柳老太大寿那天,浑水摸鱼!我再重申一遍,一旦计划成功,组织上不但会给予你们娘俩一笔不菲的酬劳,更为为你们改头换面,以新的身份,开启新的生活!

    当然,以白媚娘的个人能力,若是她更愿意留在组织内的话,我们将给予重任。对于她先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中年男子,用极其蛊惑性的言语,在白母的耳边,不停的灌输着美好的未来,很是常见的洗脑方式,但对于一名长期接受组织‘教育’的白母来讲,却极为管用。

    “胡教官您放心,在小静这一块上,您不需要过于担心。从心底来讲,她是个绝对孝顺的孩子。对于我的话,不说言听计从,也不会翻出太大的lang来。至于你所说的报酬,说实话,很虚无。你想一下,如果我们娘俩仅仅是为了钱,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我们缺吗?

    这一次,我之所以欣然接受组织的安排,一来是报答组织这么多年来的照顾,二来,就是我的那个附加条件。苏北白家,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个不留!特别是那个白老头。。”有句话怎么说,爱之深,恨之切!当年白母忍受了那么多,跟在了白老头身边,到最后得到了什么?近乎没有。这么多年来,她忍辱负重,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还是自家姑娘争气,为她赢取了这个机会。不但拥有丰厚的退休金,更能一雪前耻。后者才是她最为渴望的。而eo,也正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才该冒如此大不为,选择直接出击!其目的,无非是围魏救赵。

    亚太地区的布局,已经全盘崩溃。重新回欧的末世卡门,虽然势小,但毕竟是当地地头蛇。作为曾经的盟友,对于eo在欧洲的部署,他们是一清二楚。本来还有jk在欧洲牵制着对方。可随着西北计划的失败,主力人员伤亡惨重的jk,实际上已经无法对末世卡门,进行有效的阻击。

    教廷方面,更不会与eo这样上了国际黑名单的武装组织合作。所以,在教廷的默许下,末世卡门与龙组的联手打压下,eo在外的势力,近乎崩盘。

    现如今,异军突起的死亡军刀,利用这些年eo在国际上分兵部署,老巢无人的大前提下,开始不断蚕丝属于eo的市场。已经形成气候的死亡军刀,近段时间,亦有发起总攻的势头。再加上海外龙组的帮衬,使得本就四面楚歌的eo,大环境更加的恶劣。甚至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综合现在的大环境,无路可退的eo,只得铤而走险。直接向在国内军部,具有不同意义的纳兰家发起偷袭。

    明知是飞蛾扑火,但他们义无反顾!依仗他们这些人的势力,想要一举拿下纳兰家?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白静这条线,让他们看到了‘智取’的可能。虽然几率仍旧低的吓人,但他们还是想釜底抽薪的试一试。

    哪怕仅仅是制造混乱,火中取栗,就能为eo在非洲战场上,赢取部分喘气的时间。当然,也有可能引起反弹。可大环境已经逼迫着他们无法再从其他战场着手了,只得如此冒险一试!

    就这次计划,eo得到了隐忍方的首肯,并且将从侧面,联合着边境武装分子,为他们争取更为有力的偷袭环境。若有可能,他们更会委派一名所谓的‘超级强者’,在关键时刻助阵,这才让眼前这位领队的胡教官,看到了一丝生还的机会。

    但不管怎么说,这条前往赫兰镇的山路,更如同不归路。他们十人,剔去不执行任务的白母,都有可能长眠此地。可他们不胆怯,毅然决然的走上了这条路。

    “我们差不多,今夜能穿过这片森林,凌晨能通过内线接应抵达赫兰镇。我还是希望,您能与白媚娘见上一面,唯有敲定后,我们才更有信息。至于你所说的附加条件,那都不是问题!”

    听到这话的白母,稍稍停滞几分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万一在这个节骨眼,我们的见面,暴露了。。”

    “不会,在这一点上,只要你点头,我们来安排。!”

第1934章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夕阳西下,余晖映红了半边天。连带着公园内的小树林,都附添一抹红润!一同漫步在这片倍显幽静的树林内,肖胜在这个时候,还真没勇气上去牵着竹叶青的玉手。

    一路上面对肖胜的滔滔不绝,大多时候竹叶青都以沉默回应。久而久之,一直在唱独角戏的肖大官人,略显兴致阑珊的停下了脚步。这时的竹叶青,才回头正儿八经的看了她一眼。

    “咱能有个反应行不?哪怕‘吱’一声,也让我有点存在感!你这样会让我很伤心的!”

    “吱。。”突然发出这样一个怪音的竹叶青,折回身去,留下肖胜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倩影,回过神的肖大官人,突然扯着嗓子喊道:

    “这你怎么那么听话,刚刚我让你试试偏方,你咋就无动于衷呢?”

    ‘唰’的一声,一把蝴蝶刀伴随着竹叶青的转身,脱手而出。而此时‘怔在’那里的肖大官人,没有任何动作。尖刀擦着肖胜的耳边,结结实实的定在了他身后的树杆上。‘战战兢兢’扭过头的肖胜,望着那还在摇曳的刀身,‘咕噜’一声,深咽了一口吐沫。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的节奏啊!还真出刀啊?”

    “你为什么不躲?”这已经是竹叶青,今天第二次问及类似的问题了!转过身顺手拔出了那把蝴蝶刀,笑呵呵走向对方的肖胜,挑了挑眼角,大言不惭的回答道:

    “你这么多年,才找了个像我这般完美的真爷们,你舍得下毒手?别动手啊,哥也有刀。”边说,肖胜一副滑稽样的在竹叶青身边‘哼哼哈嘿’了一番。始终保持着那副不冷不淡的表情,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俗语:

    “脑残!”这下可把肖大官人‘激怒’了,站直了身子,往前一步走,推了竹叶青一把,吆五喝六的反问道:

    “你说谁脑残?别以为自己是个女人,就拽不拉基的。哥辣手摧花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说是在找茬,还不如讲这厮是想这个机会,轻薄对方呢!只见这厮推搡竹叶青的手臂,自打推了竹叶青后,就没从人家肩膀上放下来过。

    而竹叶青冷漠的怒瞪,不但没有让肖大官人退缩,反而得寸进尺的把凑得更近了!

    “在外面,你也多多少少给我点面子。赫兰镇的熟人不少,要他们看见了,以后我还怎么在家里混!回去你让我跪遥控器都行,咱还不得换台的。”肖胜这般贴脸附耳的窃窃私语,着实让在外面,行为准则极为严谨的竹叶青‘愤怒’不已。

    奈何,当她这一次准备双臂发力之际,才发现对方的两手已经按住了自己的手臂,让她肯本就使不出力道来。就连双腿,都被对方习惯定在了膝盖处,想要一击即中,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两人以极为暧昧的姿态,借助小树林的枝繁叶茂,‘你情我浓’之际,原本放在肖胜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一脸不情愿的松开了对方,待到肖胜拿出手机后,脸上的那份玩世不恭,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本想秋后算账的竹叶青,在看到肖胜这幅表情后,没有了后招,静静的伫立在原地,轻声来了一句:

    “我需要回避吗?”听到这话的肖胜,随口回答道:

    “你婆婆的电话!”说完,肖胜径直的接通了手机。一般情况下,肖珊很少主动去拨打肖胜的电话。用她的话说:儿子人气足,要么就是在执行任务,要么就是在为纳兰家的枝繁叶茂做着努力!

    明明刚离家不久,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电话,显然不是私事!

    “好的我知道了妈,我这就回去!对,我跟芝蓉一起呢!她大度着呢,说是今晚就要给你敬茶,迫不及待的想进纳兰家门了!你看,又跟我撒娇了,又打又拧的。。”当肖胜挂上电话时,迎上的则是竹叶青那恼羞成怒的表情,强压着内心的怒火,不知从哪有整出了一把蝴蝶刀,恶狠狠的说道:

    “以后你再敢造谣这些子虚乌有的言论,我就真废了你。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回去吧!”说完,收起蝴蝶刀的竹叶青,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而站在原地的肖胜,突然扯着嗓子大喊道:

    “柳芝蓉说她这辈子,非我不嫁,我好开心啊!”说完,头也不回的肖大官人,拔腿就往后面跑去,待到竹叶青愤然转身之际,只看到这厮那猥琐的身影,已经窜出近五米远。

    啼笑皆非的竹叶青,紧咬着嘴角,可当她看到慌忙下,一脚踩空,差点摔倒在地的肖胜时,突然‘噗’的一声笑出了口。

    倍显狼狈的肖大官人,随即扭头,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突然有感而发的喃喃道: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芝蓉,你笑起来真美。”瞬间扬起了右臂,抱头转身再次逃窜的肖胜,这回要老实的多了。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缓缓收起手臂的竹叶青,脸上洋溢着那久违的会心笑容。

    随即转过了身,继续踏着松散的泥土前行。突然间发现,原来没有他的陪伴,连散步都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即便她不想承认,可现实还是摆在了眼前!再一次留恋般转过身去,却惊讶的发现,去而复返的肖胜这厮,就站在不远方。

    “秋香对唐伯虎三笑留情,只对我笑了两次,我总觉得心里很是不踏实。妹子,能再给我笑一次吗?让我走也走的安心点!”

    眼神瞥向了一旁,露出洁白皓齿的竹叶青,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笑容。余晖下,那被映红的脸颊,异常艳丽。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肖胜,如痴如醉的怔在了那里。

    “晚上给你送药,把门给我留着!就这么办,就是被你废了,我也心甘情愿。”这一次,竹叶青是目送着他,沿着小路朝着纳兰家走去的。

    手指灵活的,玩弄着手中蝴蝶刀。失去了再前行的兴趣,原路返回的竹叶青,在行至酒店门口之际,与刚刚归来的章怡以及徐菲菲不期而遇!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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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山里走出的绝世土鳖,一个享誉国内外的问题兵王!却接到上级的紧急任务,下地方保护当地明星企业美女老总,更让土鳖不蛋定的是,这个美女老总竟是自己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的美女俏老婆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的美女俏老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的美女俏老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