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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六十章 两人差不多高

    “那当然。如果在这关健时刻不说好,你二人合伙欺负我怎么办?”丁从从异常严肃。

    “从从,你说吧。可终究她四十有六了,多少给她留点老脸,日后姐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还好做人。”燕凡提醒着。

    “你先别这样偏袒她,这还没宣布呢。你不怕我反卦吗?”丁从从略挂不满。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怎么你也猜不到,摸不着,我是为我的从从着想,反而成了偏袒她。从从,我不掺言了,你定。”燕凡平静地说。

    “虽然她早一步与你激情过,但以夫妻相称是我早,所以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对汪姐,过了今夜,她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人本来就是平等的。今天晚上,她必须称我姐,给我献茶!”丁从从态度坚决,不容人计较。

    “那不用问,是由我通知姐了。”燕凡拿起手机。

    “算你聪明,对妹妹说吧。”丁从从找上座端坐于上面。

    燕凡拨上号码,打开免提,静静地等着。

    “都睡下了,有事明天说,好吗?”传来汪玉的声音。

    “姐,你想伺候我一辈子吗?那就请马上来拜见姐姐和见见你与他的共同男人。错过今晚,姐你就不是我燕凡的女人了。”燕凡语气不重,他用在话里了。

    “叫姐我赞同,可我有点愧对从从妹了,真没脸去见她。”不仅滑稽,而且可笑,话中姐与妹是同一个人。

    “姐是不乐意咱三人同甘共苦了?那就算了,你休息吧,我挂机了。”说是挂机,但燕凡没有。

    “慢,慢……你还是挂机吧。”那端急喊着又停顿了一会才说话。

    丁从从眼看着燕凡关机,问道:“是怪我不亲自和她说吗?那我给她打电话。”真把自己当大姐了,竟一口一个她,“汪姐”二字消失。

    “不用了。”燕凡摆一下头:“姐马上会过来的,你稍等。”

    她说过没脸过来,这次你的预测是不准了。丁从从不同意他的说法,但她佩服他料事如神的从前,她等着。

    果然,没有多大会,汪玉端着茶盘子走进来,上面放了两杯茶。

    丁从从欲站又停,在那里坐直了。

    燕凡走过来,替汪玉端着她原本要放下的茶盘子。

    汪玉双手拿起一杯,迅速双膝跪在丁从从面前:“大姐,妹妹汪玉向您献茶了。茶刚沏的,有点热,请慢用。”

    丁从从并非恶做剧,封建社会多妻制时,在当地一直流传着这种献茶习俗。她心目中,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姐妹。没想到汪玉竟用这种大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坐着一动不动茫然了。

    “从从,接茶呀。”燕凡当即提醒。

    丁从从恍然大悟,离座还礼:“妹妹请起,我没想到你会行此大礼,我受不起,惊呆了,失礼,请妹妹见谅。”

    “大姐,你先接过茶喝一小口我就起来,水热,别烫着。”汪玉还跪在那里双手敬杯。

    丁从从只好双手接杯,不过也跪在那里,喝了一小口,递给燕凡后起身来拉汪玉。

    汪玉这才起来:“多谢大姐还这么大的礼,妹我确实承受不了。”

    “姐,从现在起,恢复原来的称呼,你还是姐,咱平起平坐,三位一体,你我共同侍候燕郎,把咱的燕丁集团做到极致。”丁从从拉她坐在

    床上。

    燕凡把丁从从喝过一小口的那杯茶递给丁从从:“这是姐的一片心意,你就喝了吧。”

    丁从从没接,返身拿起茶盘子里的那杯,双手递给汪玉:“汪姐,您请用茶。”

    汪玉双手接过荼,递向燕凡:“给你两口子准备的。”

    燕凡只好接过来,一手一杯,笑道:“渴不死我了,两杯。我回馈两位爱妻,也表表为夫的心意,借花献佛,请吧。”

    两个女人没接,都笑着看向自己的男人。

    两杯茶,燕凡各喝了一口,转身放下,回身抱住了他的两个女人,分别亲了一下腮:“一个姐,一个妹,让我爱不释手。”

    “工作不做了,整天抱着我姐妹俩吧,抱人就抱饱肚子了。”丁从从倒放得开,这二女一男同床是迟早的事。

    汪玉羞愧难当,红着脸没有说话,她真的抹不开面子。

    蒋丽刚躺下,放在床头橱上的手机传来信息提示音。她偏身拿来,是江汉发来的,她本不想看,但还是打开了。

    我该死,死有余辜。但,我要赎罪,所以我还要活着。本来,我要保护您及怜儿,还有您怀得燕老板的骨血。但现在我另有想法,只要除掉了那几个想害你的人,您就安全了。所以,我计划马上动手。在我完成我要做的以后,会把我的命给你,让你亲自给燕老板报仇。你不愿见我,因为我是你的杀夫仇人,我理解,我也没脸见你。在此别过。当我手刃了那些罪该当诛的恶人,再见你最后一面。即使你下不了手,我也会在你面前以死谢罪。

    虽然江汉是不共戴天的杀夫仇人,但他也保护了燕凡的骨肉和正在保护着燕凡的女人及还没出生的后人。以燕凡的为人,即便真的有灵圣,他的在天之灵也会在最大程度上原谅江汉。怎么办?对燕家,那些虎视眈眈的恶人还在千方百计的进行掠夺。

    即便江汉罪在不赦,也还要借助他立功赎罪的行动保全燕家。还是在有限范围内暂切原谅他吧。她马上回了短信:立功赎罪可以,但不得擅自行动,必须通过我的允许。原不原谅你,看你的行动。现在要做的是要保密,仍然潜伏在他们身边。

    很快江汉回复:多谢董事长有打算原谅我之意。今日刘地安排我两项任务。一是让兰兰归附他们,二是让我窃取黑道的联系方式。我说我与兰兰的事你变卦了,你不想见我。刚才刘地打电话通知,让我离开兰兰,重点卧底在你身边,并尽快窃取南、西两总哥的手机号码。

    蒋丽看罢回复:明着与兰兰断了关系,但不能中断联系。你对他们说,舍不得与从从那层关系,正在努力接近我,争取早日回到我身边,保证尽快得到电话号码。

    蒋丽又收到回复:是,董事长,我都照办。

    吴春的继父姓友,名革皮;绰号有个屁。继兄名友善,却不善,是他所处小区附近无恶不做又有名的小混混。吴春的母亲不仅是友革皮的女人,还在暗地里受尽了友善的欺凌。白天,友革皮在家,晚上出去在建筑工地看门,友善关了门就去肆无忌惮地纠缠继母,让吴母夜夜提心吊胆,与履薄冰。

    因为吴母身板还算强硬,友善的野心还没有如愿得呈。相对来说,继子想与继母有这层关系,吴春的生母在友家就会少受一些气。不仅如此,吴春回去探望母亲时,那对父子的目光总在她胸部和臀部打转。怎奈吴春身手好,那对父子不敢轻易打她的主意。却也借合理冲碰故意触及吴春的胸、臀部。

    虽然不太和谐,又没有血缘关系,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都在一个锅里摸勺子,对外在很大程度上有可能步调一致。于是,吴春打算把这父子俩拉到身边,培养成为她的有生力量。无非多两个性伴侣,这对好似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吴春来说,也算是好者不恶。

    吴春打通了母亲的电话:“妈,近来身体好吧?”

    “还行,以后不要往家打款了,够花。”吴母回。

    “他父子近期干什么?”吴春问。

    “有个屁昨天还去工程,最后一夜,人家完功了,暂时失业。再有工程,包工头说另行通知。友善还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吴母说。

    “他两人的电话没改号吧?”吴春又问。

    “没改。有事吗?”吴母改答为问。

    “我找点活让他俩干。”必然,吴春改问为答。

    “那敢情好。有个屁要不这两天也闲着,友善有个活也绵绵性子,省得叫人不省心。”吴母说。

    “妈,过两天我回去看您,我现在联系联系他父子俩,挂机了,妈。”吴春分别给友革皮与友善打了电话,父子俩答应马上去。刚挂机又来了电话,是刘地打来的,详细说明了江汉答应再去贴蒋丽,但不愿意与兰兰断了那层关系,并表示江汉与兰兰的感情超出了与蒋丽的感情,无论如何他舍不得放手,无非隐蔽点。

    丁从从去了建筑材料公司,汪玉去食品公司上任便由燕凡陪同。因为汪玉的衣服有点土,早饭前丁从从便把昨天去汪家庄前新买的一套服装拿出来给了汪玉。两人差不多高,汪玉有点丰满,穿在身上却格外性感。

    原先汪玉穿平底鞋,丁从从又送给她一双高跟鞋,盘着的长发也被丁从从逼着放开了,汪玉立时变成了一个时髦女郎。这是丁从从为表示姐妹和睦相处的诚意,但她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让人家的风头压过自己,她在同一个男人眼里的认象分会打折扣。

第二百六十二章 忽然心里一堵

    “我杀了你心爱的男人,一直恨我吗?”江汉似做了坏事的孩子眼露憷色,心跳加快。

    “当时说他车祸,心内只有悲伤,没有憎恨。”兰兰说。

    “现在知道了我是罪魁祸手,恨我吗?”江汉再问:“是燕老板,你还认为是他命该丧我手吗?是不会因人而异?”

    “你不说是天意吗?我不相信迷信,但我相信命运。咱都这样了,到哪里再找勇气恨你?只有共同面对挑战了。”兰兰回答。

    “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江汉有了信心,真的有人与他真心面对世间风波了。

    “你虽退出江湖,但也在江湖混过,总之比我经多见广,还是你拿主意。”兰兰对他报以信任。

    “即便我对燕老板没有愧疚,没有对蒋丽有立功赎罪的承诺,我们也应该站在正义的一方。当初身在江湖,被凶残的恶人收买,真是恨不当初。”江汉是在床上,否则定会顿足捶胸。

    “我们共同向蒋丽坦诚吧,一切听她的。”兰兰提议。

    “不妥,她一定会怪罪我向你坦露真情的。我打算向他表白咱俩的关系,她也会放心。另外,吴春的意思是让我离开你,不让蒋丽疑心我被情所困。她正在加紧物色我的顶替者,或许马上就会到位,你尽早做好准备,我现在开始担心你会上钩和出卖我。”江汉是心里话,他紧紧搂着她,好似这么搂着就不会被出卖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走开!”兰兰努力拥他,生气了。

    “我真的怕失去我的女人,我的兰兰。”江汉流着泪,尽管对方拼尽全力,他还是以强制弱牢牢的搂着她。

    “我的心都是你的了,还怀疑我。”兰兰也开始流泪,并随之用五成力气捶打了他一会。既然你搂我不松手,我又挣不脱,那就也用力搂你吧。

    安津电视台安津赛区全国业余歌手大奖赛现场。

    爆棚的掌声过后,两位主持人陈皮、白芷登场。二人交替介绍着三位评委。庄董谱、邵夏、高乱弹依次在评委席入座。

    八进四,四进三,三进二。最后,只剩下了燕凡与一位气色不佳的女学生歌手。

    “各位观众,比赛进入白热化程度。现在,咱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杀出重围的女歌手曲英和男歌手燕凡登场。

    掌声一片。曲英与燕凡并肩登台,向观众鞠躬。

    陈皮举起话筒:“请道具小姐登台。”等端着托盘身穿红旗袍的道具小姐上台后,陈皮又面向两位选手:“两位请翻牌。”

    燕凡大度地面向曲英,把手划向托盘:“女士优先,请。”

    “谢谢。”曲英挤出了一点笑容,伸手抓了一牌,向观众举起,是“1”白芷接过牌,面向正举“2”号牌的燕凡说:“请二号选手燕凡到里面休息,**选手曲英演唱参赛歌曲。”白芷言罢闪在一边。

    曲英向观众鞠了一躬:“我为观众演唱一曲《黄昏》,希望大家喜欢。”随着音乐响起,曲英含泪声情并茂地演唱着。

    舞台大屏幕上显示着歌词,很多人被唱出了眼泪。演唱完毕,掌声又一次爆棚。

    陈皮走上来,问擦泪的选手:“为什么唱这首歌?为什么这么悲伤的流泪?方便的话,可以向观众透露吗?”

    曲英举起话筒,努力控制着情绪:“我……”只说了一个第一人称,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有陪你来的亲友团吗?”见曲英点头,陈皮接着面朝后台说:“请曲英的亲友团上台。”

    一对中年男女和一位十多岁的男孩也流着泪走上来。

    “做一下自我介绍吧。”陈皮把另一个话筒递给男中年人。

    中男人接过话筒,面向观众:“大家好,我叫曲向东,是曲英的父亲;她叫马丽娅,是她母亲;他是曲才,是她弟弟。”

    陈皮问道:“选手泣不成声,各位也泪流满面,是不面临什么难题?说出来,今天来了好多企业和个人,我们共同面对,好吗?”

    马丽娅接过曲向东的话筒,擦了擦泪说道:“我们是农村来的,是农民。女儿曲英在外地读大三。”

    “我们知道了你们家的人员构成,但为什么全家人都流泪?”主持人问。

    曲英基本恢复了平静:“我每年的学杂费等要一万多,我们家种了六亩薄地,只有微薄地收入。爸爸农闲时干建筑小工,妈妈缝手套,两人没白日带夜晚的干,也挣不了几千块钱。关健是我又得了不治之症肺癌,家里已债台高筑。我拖累了爸爸妈妈和弟弟,我对不起他们。这是苍天不公,既然让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又为什么让病魔吞噬我。”她走向父母。

    父母和弟弟也快步迎过来,一家四口抱头痛哭。

    “好了,我们大家都会伸出热情之手。请到后面休息。”陈皮扶住曲向东,引导一家人走向后台。

    白芷走上舞台:“让我们欢迎二号选手燕凡上台为大家演唱参赛歌曲。”

    掌声过后,没人登台,人们迫不及待了。

    白芷只好再次提高声音说道:“请燕凡登台参加比赛。”

    还不见动静,所有人都纳闷了:为什么?

    出台了,是个美貌女子。丁从从走向台中央,向观众深深一躬。

    有什么变动吗?这是谁?是新主持人?是导演?是组委会负责人?

    丁从从鞠完躬,从容不迫的说道:“燕凡是俺家那口子,因为忽然觉得头晕,难以坚持参加比赛,特让我来向各位观众、评委、组委会的领导说声对不起,二号选手退赛。”

    这时,一位六十岁左右模样的男人走上台来。

    陈皮迎过来拦住:“这位老先生请留步,您有什么事吗?”

    老先生遇拦阻并没有停步,一边走一边说:“我是天地惠民大医院综合科的主治医师石良。不是二号选手头晕吗?我是来给他诊断。”

    “啊,那您请。”陈皮立即改变了态度:“石大夫,您请。”陈皮言罢,面向观众举起话筒:“各位观众,由于事发突然,进入冠亚军决赛之一的选手燕凡身体有所欠安,那不得不暂停比赛,请大家原谅。借这机会,看看我们的企业有没有献爱心的。好,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期待着。”

    舞台下边一片掌声,很多人还高举着人民币愿意捐款。

    组委会立即找出捐款箱,白芷将其放在舞台中间椅子上:“各位爱心观众,现在咱们开始捐款。先由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献爱心,请。”

    电视台工作者们自觉排成一行,有顺序地很快完成了捐款。

    白芷又指导从第一排观众开始,直至最后一排结束,足足用了近两个小时,并从献爱心的观众里留下六位清点爱心款。

    演播厅内乱了将近两个小时后,两位主持人重新健步登台。

    陈皮首先抬起话筒:“各位观众,电视机前的观众,现在比赛继续进行,由二号选手燕凡登台比赛。

    白芷伸手一伸:“请。”

    燕凡没病,他退赛的真正目的是让曲英有个好心情和用那一百万奖金治疗。他的一个眼神,丁从从就心领神会,并替他登台宣布退赛。石良诊断,诊出了他是慈悲的病源。但石良对他伸了伸拇指,还是示意他参赛,眼神里让他留一点实力,好人做到底,并又笑着向他点了点头。燕凡读懂了石良的目语,上台鞠躬后说:“先对父老乡亲说声对不起。我恐怕从早就有眩晕病,大概还很严重,以致于自己跌落河底毁了容,并失去了记忆。容颜整了,记忆没有恢复。今天的预赛就有感觉,进入决赛后晕得更加利害。现在觉得轻了一点,就坚持为大家演唱一首《我血沸腾》吧。因为眩晕做祟,很可能不能正常发挥,请父老乡亲原谅。”燕凡一挥手,音乐响起,他开始演唱。

    尽管燕凡因“眩晕”发挥有点失常,观众还是爆发了掌声。

    刚开始演唱,燕凡还受其“眩晕”影响,渐渐地警惕性减弱,一半投入竟使他的歌声优美动听,掌声无私地在提醒他。虽有一心多用的特异功能,但装的太突出了会被人发现,因为前边的演唱人们不会忘记,说不定会赚个愚弄听众的罪名。燕凡不得不终止了演唱,手挠着后恼,忘词了?

    前排有上当的青年人站起来,大声提醒参赛者忘了的歌词。

    燕凡向他摆摆手表示谢意,心里埋怨着青年人多事,只好又开始演唱。

    丁从从欣赏着美妙的歌声,忽然心里一堵:燕郎忘了初心?那时为他登台宣布退赛是我错了?你根本没有退赛之意?当燕凡忘词时,她才肯定了自己没领会错他的意图。燕郎,你真是大慈大悲菩萨心肠的男人啊。

    “现在由第六届《谁是大明星》冠军邵夏对二号选手燕凡进行点评。”陈皮已说了一遍,见邵夏没有反应,只好提高声音又一遍。

第二百六十三章 你的品质万岁

    从燕凡登台参加预赛开始,她就觉得与她心爱的第一个连名字都一样的男人有一种莫名的特殊感觉。长相极象,只是更加帅气;身材绝对一样,几乎就是克隆;一举一行也透出相似的稳健,就是参赛歌曲,也都重复了上次在这同一个舞台上同样的剧目,事情哪有这么惊人的吻合!眩晕,根本就是退赛的借口。坚持比赛,保留实力,拱手让出冠军和巨额奖金,更是他大慈大悲的一贯风格。只是长发变成短发,声音也更加磁性,为什么?声音更加磁性与伤了声带有关,长发变短发更好解释。莫非此人就是燕凡?

    “现在,请《谁是大明星》冠军邵夏点评。”在白芷发出第一次让其点评没回应后,不得不第二提高了声音。

    看看邵夏仍然无动于衷,坐一边的高乱弹拥了拥她的胳臂。

    邵夏从沉思中醒悟,忙笑了笑:“刚才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请大家谅解。对于二号歌手的演唱,我的点评很简单,那就是怀着菩萨之心,用慈心悲念完成了比赛。当然,按照比赛发挥,**选手是在演绎困境中的人生,二号选手是在释放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总之,曲英歌唱的苍桑令人泪下,有水平;燕凡是用高水平的道德品质演唱了大慈大悲,二位我都挺。”

    在座者很少有人品出燕凡的良苦用心,经邵夏反复提醒,多数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决赛不如预赛发挥的好呢。那位去年曾经在这同一个演播大厅指责失忆前的燕凡愚弄观众的警察,今天同样穿着便装在场。曾一度要指责失忆后的这个燕凡也在愚弄观众,但想想人家的高风亮节,不仅佩服的五体投地,还在付出掌声时高呼:“燕凡,你的品质万岁!”,却不幸埋没在观众的热情掌声中。

    正在庆幸着二号选手发挥失常和忘词的曲家一家人听了邵夏的点评如梦初醒,庆幸变成了钦佩和感恩,都向燕凡伸出了拇指。

    陈皮抬了抬话筒:“请德高望重的高老师点评。”

    高乱弹也笑了笑:“要我点评,有千言万语,多言无益,我用两句话概括吧。曲英高水平发挥,无可挑剔;燕凡低水平演唱,不是人。”

    人们一愣,这不是骂人吗?

    还是两位主持人反应快,白芷抢言:“不是人,是菩萨。”

    人们恍然大悟,掌声爆棚。

    陈皮手往下压了压,掌声停止,他又抬起话筒:“请深受爱戴的庄老师点评。”

    庄懂谱同样笑了笑:“今年的业余歌手大奖赛,跟去年的《谁是大明星》有点类似。但去年可以诞生一个冠军和一个总冠军,而今年不同,进入全国总决赛的只有一个名额,这确实难办。我问问这两位选手吧。曲英,你有把握为安津赛区争得名誉吗?”

    曲英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她不怀疑自己的实力,但她更相信燕凡不在她之下,还不说这次比赛他亮出的高尚情怀。

    庄懂谱摇摇头又点了点,面向燕凡:“你呢?”

    燕凡也没加考虑:“我更不靠谱。一,唱歌根本不是我的爱好,甚至谈不上业余爱好,是我妻子逼我来的。她为了省一笔聘代言人的费用,想让我一炮打红而出任代言人;二,忘词是我一贯的,这是致命的短板;三,我正创业,工夫奇缺。就是能进入决赛,还要不知道通过多少次预赛才能进入最后的争夺。所以,即便我夺得了这次分区决赛的第一,我也会自动放弃总决赛,还不说我没有获取今天比赛第一名的奢望和实力。综上三条,也是我退出比赛的真正原因。”

    庄懂谱又点了点头:“唱戏不象,不如不唱。既然两位选手如此谦让,倒不如结成一个组合,我建议就用‘慈悲’命名。这不仅解决了投票难题,还一定会为安津赛区争光。观众们觉得如何?”

    观众一阵掌声。

    白芷在燕凡陈述时进了后台,只有陈皮在与白芷耳聊几句下去后自行主持:“庄老师的提议具有实质性的意义,不知两位选手如何认为。是不也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燕凡握住曲英主动伸出的手:“我确实工夫奇缺。若你同意,我们可以组成组合。但没有排练时间,我全力支持你参赛,到最后决赛,我会挤时间去给你加油助威。”

    “谢谢您,燕哥,还是您去吧。到决赛还有半年,还不说我没信心进入决赛,即便进入决赛,我现在已是肺癌中期,唱歌时已是感到气息不接,活到活不到那时还是未知数。照好了说,能活到那时,我也已是癌症晚期,参加不了比赛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拜托了,拜托燕兄,为安津赛区争光的重任非你而谁?”曲英真诚的表情。

    “曲妹,你不要伤感,相信你一定会战胜病魔,也相信你一定会站在总决赛的舞台上,高高举起你获胜的冠军奖杯,向世人宣告你的重生。”燕凡抽回右手握拳,用力捶向她的左肩。

    一拳被击醒,忘记病魔,参加比赛,比到哪关算哪关。曲英今天第一次现出笑容:“燕兄,‘慈悲’组合诞生,每次参赛就是我自己去,也用‘慈悲’

    组合的名义。你只要能挤出时间尽量挤,哪怕只有一次,也表示‘慈悲’组合的存在!”

    “一言为定。”燕凡重新伸出手。

    曲英咬着下嘴唇,但没有伸手,而是展臂抱住了他。

    掌声,热烈地。

    白芷走上来,笑容可掬地面向大家:“各位观众,经台长、导演及组委会同意,我们破例插播一段广告,请产品代理人燕凡亲自广告,请。”

    燕凡双手相扣:“谢谢领导,谢谢各位,请我妻从从代我广告。”

    丁从从走过来,接过燕凡的话筒:“首先谢谢各位领导和朋友们,我们的产品已上市,广告语就十二个字‘石老人矿泉水,人类进化之本’。不仅富含人体难以吸收的钙,而且含有人工难以合成的人类进化之重要元素,正常人饮用增强免疫力百分之二百,治疗中的病人会提前恢复健康。建议曲英免费使用我厂生产的石老人矿泉水。好了,不占用大家的宝贵时间,再一次表示感谢。”

    丁从从在掌声中鞠躬下台后,白芷抬了抬话筒:“现在向大家宣布爱心款的捐增数目,合计二十三万四千五百六十七元。我代表**选手曲英及家人向献爱心的广大观众表示衷心的感谢。另外,还有安津的燕氏集团、殿南的燕丁集团等数十家有捐增意向,在这里一并感谢。”白芷、陈皮共同向观众深深一躬。

    曲英被感动,她走前几步,深深一躬。好久好久,才在掌声中慢慢直起腰来,眼流热泪。

    陈皮走过来:“**歌手与二号歌手沟通过,你说两句吧。”

    曲英深怀感激地回头望了燕凡一眼,说:“谢谢燕兄,谢谢在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谢谢您为我捐款,谢谢燕兄对我人生的鼓励。经燕兄同意,我俩将在以后的比赛中,以‘慈悲’组合出现在舞台上,为安津赛区争光,力争用最好的成绩回报大家。”

    白芷在掌声结束后,又笑着说:“‘慈悲’组合诞生,为在场的各位观众省下了最后投票的一个环节。在临近结束前,我再向观众透露一个信息,经与二号选手燕凡沟通,明天有一对安殿的小夫妻,都是南飞而今已改名燕冬的粉丝,要在我台情感类节目《有话说出来》现场直播。这是我台第一次试验性对访谈节目进行直播。希望关心这档节目和喜欢燕凡的观众朋友注意收看。”

    陈皮接着宣布:“恭喜‘慈悲’组合获得全国业余歌手大奖赛冠军和获得进入全国总决赛的资格,其身后的名次也自然递憎。下面由电视台朱台长和燕氏集团蒋董事长为参赛获胜选手颁发奖杯奖金。”

    友革皮父子那天接到吴春的电话,到了天地银行却没有见成,人民银行突然来例行巡视要全程陪同。父子俩没等到,电话又打不通,只当是一贯不和的吴春耍了他俩。

    从报表的数字看,这个月业迹有明显的下滑。吴春怕蒋丽以此为借口罢免了她,不得不在业务上深入了一点,对于其他事也只好缓缓。经过努力,终于有了起色。

    友革皮没见到吴春,以为吴春是耍弄他。闲又闲不住,又开始寻找工作。

    友善因为父子性格不和不喜欢这位父亲,因为特殊的原因,父亲的地位还不如这个外来的继母,虽然尚未得手,但他因为是迟早的事,这几次继母就没有横眉冷对,大有希望的。

    这天,吴母正在手洗衣服,见继子走过来,便说道:“老大不小的了,也该出息出息,干点正事,别老在家里窝着招事惹非,弄得邻里不和。”

第二百六十四章 当时我就怀疑

    友善歪头搭褂地走过来:“学没上几天,不学无术,已经被社会淘汰了,我有什么办法?不窝在家里,我能去哪?待在家里,还能天天看着你。”

    “住嘴,天天看着我这个老太婆有什么用?一不充饥,二不解渴,你死了不知怎么死的。”吴母知道继子又要用言语试探她,便把脸一绷,腔调有些冲:“我是你妈,虽然是个后妈,你也不能有辱我的身份!”

    “从来没没叫过你妈。就说是叫过,也不是你亲生的,绝对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不要口口声声的摆那个臭架子。你嫁给我父亲前,谁不知道早就有几个野男人了,在我面前装什么假正经,谁还不知道谁!”

    吴母并不喜欢这个继子,邻居以前也来找过很多次。友善不叫她妈,友革皮从不过问。有时候友善对继母带有脏字,友革皮也听之任之。结果没想到的是,友革皮开始出去干夜活,他便开始打继母的主意。连续一个月,继母守住了最后的阵地。家丑不可外扬,继母忍气吞声。

    此时有左邻右舍找上门来,有些六、七十岁的老年妇女也遭到友善污辱,都害怕遭到**。到了晚上,继子习以为常地过来纠缠。多亏吴母早有准备,睡觉时都搂着一把锋利的菜刀:“你不管怎么污辱我,我看在革皮的份上饶述你。但,从现在起,你必须本本份份,否则,我不再饶你!”

    友善只当耳旁风,接二连三的继续着。好在还是言语试探阶段,没有暴力事件发生,他也没意识到吴母在一忍再忍,甚至就要撕破脸皮,他还是步步为营的进逼。今天,友善打算使用暴力,他在一步步向前。

    “站住!待在原地不准动!”吴母急了,大喝一声。

    “我为什么听你的?我有我的自主权。”友善虽然口里不服,但还是在继母的厉声中站住了。

    “虽然你从未叫我声妈,但我终究是你父亲革皮的女人。这种关系注定了我是你的后妈,是长辈。你已是三十岁挂零,也应该对你的人生进行规划规划了。怎么说我只是一个继母,你不娶妻生子,我会转口舌的。”吴母摇摇头说。

    “我才不管这些呢。在我看来,人只有男女之分,什么上下辈。今天,我意已定,你休要再言。不成功,便成仁!”友善又要往前走。

    “站住!”吴母用更严厉的声音吼罢,从兜里摸出手机摁键:“再往前半步,我马上叫回春儿来收拾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友善还真的害怕了。有一次吴春来家,因为他正同继母口角带出了脏字,吴春一掌便把一个新红砖拍碎了。如果这一掌落在自己身上,那可不是好玩的。于是他立马站住,急呼:“好,我站住,我站住,别摁键,有事好商量。”

    “那好,你听我把话说完。”吴母腔调未变。

    自己力气占有绝对优势,继母同不同意他都会如愿以偿。但他还是还是怕吴春后来收拾他,便乖乖停了下来,看看继母要说什么。。

    “春儿那天晚上打来电话,由于忙没能接待你父子,又加这几天银行效益不是很好,所以暂时没顾上你父子。刚才又来电话,经过努力后业迹又干上去了,这两天就有可能与你父子联系。无论什么工作,你都要认真干。友善,你一定答应我。”吴母苦口婆心。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承认是我的继母吗?”友善问,站在原地没动。

    “天经地义,毋庸置疑!”吴母腔调有点放软。

    “那好,谁家的父母不给儿子创下家业,让其娶妻生子,可你们做了啥,你自己想一想,你们及格吗?你给我娶上媳子,我还会缠你吗?”友善歪谬当理讲。

    “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自己都创不出吃来,哪位姑娘愿嫁给你在饥寒交迫中过日子!即便有姑娘瞎了眼嫁给你,也会把人家饿跑了。友善,你听我一句劝,只要春儿给你安排了工作,你就扎扎实实的干,让左邻右舍看看你的变化,我保证你两年之内成家立业。”吴母在尽一个继母的责任。

    友善无言以答。他也希望有个幸福的家庭,但自己又游手好闲惯了,恐怕很难适应天天按点上下班的苦燥节奏。继母又说的在理,那就看看吴一春给安排个什么工作吧。如果轻松自由,赚钱又多,不坊先将就一阵子再说,实在工作太累,到时再说拜拜不迟,

    这时手机响了,他摁了接听键。

    “你现在在哪里?”吴春的声音。

    “我在家里啊。”友善回答。

    “那天不好意思,等来了我向你解释。现在没有事的话马上过来好吗?”吴春问。

    “好吧,去银行吗?”友善问。

    “你看几点了?都下班了,你来我家找我好了,来吃午饭,有事商量,我等你。”吴春说罢挂机。

    “喂,喂。”友善不知吴春的新家,要询问怎奈人家已结束通话。他摊开双手:“她新家没去过,还不知在哪里呢,这到什么地方去找?”

    “我知道,在银行西侧不远的百合花小区,

    a栋10-1,你去就是了。”吴母掏出五十元:“这是车费,去吃饭吧,别让她等。”

    友善接过钱,趁她不备,搂过继母亲了一口:“我的味口向来就大,管顿饭是小事,或许还有好事等着我呢。”

    你对继母都肆意妄为地怀揣野心,这话意是不又要对春儿欲行不轨?先警告你:“她是你妹妹,不准打她的主意!”

    “你想哪里去了。女人只是脸上不同,其他方面的东西都一样,挑肥拣瘦得有条件。再说,她的拳脚你知道,我有那色心也不敢有那色胆。我到哪里去借力气与你的女儿做对?其实,他已经扬名在外,不仅生了孽种,还有几个野男人。我说或许有好事等着我,是指给我安排个好工作,或给我介绍个好朋友,你想哪里去了。”友善说。

    吴母这才想起女儿的身手,于是放心了:“那你去吧,找上工作好好干,在人脸前里赚个好名声,咱就可以娶上媳子,成个个正常家庭,但有了女朋友也必须好好地干,好了,就这样吧。”

    友善点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心里说:我去找找吴春,看她接不接受我,如果不成,我还得回来找你,今天冷不防让我亲了一下,往后应该没有不应的道理。

    邵夏在没接到开会通知的请况下迈进了董事长室。

    “夏姐,今天什么香风把你吹来了?”蒋丽马上起身迎接。

    “来找妹妹聊聊,不知时间允许不。”邵夏笑着。

    “你来巧了,今上午没有安排,下午就不行了。夏姐请坐。”蒋丽离桌来到茶几前,并用手示意对方坐对面。

    小女胡端来两个茶杯,茶水放在邵夏那边,白开水放在蒋丽这边,然后知趣的离开了。

    “昨天晚上,妹昧看那位与咱的冬重名的那位有何感想?”邵夏正了正茶杯问。

    “夏姐是不觉得那个燕凡值得怀疑?”其实,蒋丽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满脑子也在考虑这两个燕凡是不是一个人,以致于上午没有工作安排。

    “身高,容貌,都似克隆。走相,动作,没有一处不象他。大慈大悲,更是他的风格。演唱技巧,言语用词,都是咱的冬。”邵夏说。

    “我也一直到现在觉得蹊跷,所以工作都没心干。可他的声音、发型都不象。”蒋丽思索着说。

    “发型可以改变,发音同样可以改变。”邵夏说:“这不稀奇。”

    “重点是他右胳膊上没有‘南飞’二字,这点对他否定了。可为什么这么象?不仅仅是有点双胞胎的嫌疑,关健就是一个人。那为什么没有‘南飞’

    的彩刺?让人费解。”蒋丽有点头痛的感觉。

    “我虽细心,但他从未暴露那刺字的地方。你可看仔细了?”邵夏问。

    “其实与这个燕凡已经不是头一次打交道。”话一出口,蒋丽便觉着后悔:千万不要泄露了怜儿的信息,本来要叙说与燕凡的几次接触,于是来了个急刹车:“我特地要来左臂手背下并无‘南飞’二字。”

    “你与他见了几次?今上午你没安排工作,不妨回忆回忆,咱姐妹探讨一下。”邵夏提出要求。

    “有一次中午在饭店为答谢江汉救我而设宴,去的有点晚,只好在大厅的一角。忽然发现西边桌上有一位曾经视频聊天的网友,就是昨晚上做广告的丁从从。她们共四人,从中就有这个燕凡。不过,那时他名叫南飞,一脸的伤疤,怪吓人的。当时我就怀疑,敬酒时我没见他有那两个字。我去他那儿签订进货合同,找借口专门看了刺字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不过,昨天晚上,怎么看也是咱的燕冬,回来后一夜没闭眼,总觉得这事有点奇怪。是不是咱们姐妹太思念她了,所以这和日有所思便夜有其梦一样,是一种错觉?是不有这些因素?”

第二百六十五章 真是不堪大用

    “燕丁集团?他为什么原名南飞,又改成咱男人的名字?”邵夏不解。

    “你还不知道,这是他第二次改名字,第一次改得更使人意外呢。”蒋丽觉得多一个人参预,比她一个人患得患失要好一些。

    邵夏有些诧愕,看着对方,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不知丁从从为什么那样怕失去他,她忌讳南飞这个名字,担心南飞真的飞了,一心要他改名……”蒋丽将南飞喻意改燕冬,又延伸喻意改燕凡的事说了一下,只是把她与丁从从两口子会面的目的说成是签署进货合同。

    “世界上巧事是多,但不能这么巧。咱男人的网名是南飞,他也是南飞。咱男人真名燕凡,他最终也是燕凡。俺三季妹当初把他改为燕冬,而他也叫过燕冬。是偶然巧合吗?不可思议。”邵夏话峰一转:“燕凡不是今天晚上参加电视台的情感节目《有话说出来》吗?他二人一定还在安津,咱找个借口去见见他,套他个实话未尝不可。怎么样?否则,咱的心不会静下来的。”邵夏期待的眼神。

    “可我只有从从的手机号码,怎么联系?用什么借口?再说,二姐还与人家终止了进货合同。”蒋丽思索后回答。

    “我的小丽妹,网友之间,尽尽地主之谊不在情理之中吗?这有什么难的?”邵夏出谋划策。

    “也是,我联系联系她。”说着,蒋丽掏出手机,迅速摁上丁从从的电话号码。

    “蒋董妹吗?虽然我的燕郎没接受您燕氏集团赞助的奖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燕氏集团。”丁从从说。

    “总裁姐,既然到了安津,又是网友,中午我以燕氏和私人的双重身份在天地高档餐饮一店设宴款待你和冠军姐夫,望你和姐夫不耻屈驾光临,我敬候。”蒋丽发出邀请。

    “哎呀,蒋董妹,真对不起,真不是薄你面子。这时间段我与你姐夫正在离安津五十里的一处企业考察,中午企业有局。下午两点,你姐夫还要为晚上的节目做准备,提前与节目有关的人员进行沟通。因为这次是破天荒第一次进行卫视直播,所以各方面必须准备充分,时间安排得很紧。参加完今晚的节目,我俩还要连夜赶回去。如果蒋董妹有时间,可以到殿南,我与你姐夫再忙也会挤出时间陪你的,欢迎你来我们的燕丁大厦做客。”丁从从没有说谎,心里高兴着这次又会安全脱险。

    “不巧啊,总裁姐。”蒋丽有些遗憾。

    “蒋董妹,不好意思啊。”丁从从有些抱歉的声音。

    “是不没进你的货,你厌恶了不愿见我呀?”蒋丽忽然有点不相信,用了激将法。

    “蒋董妹说哪里话。你打开微信,我给你事实,看你姐是否在说谎。”丁从从又一遍:“你打开微信吧。”

    蒋丽真的打开了微信,只见显示出一个企业的轮廓,接着是门口,里面三个人,其中一人是燕凡,正在拿着一件服装指指点点,墙壁上还有锦旗,镜头扫向门口左边,悬着一块“安津飞马服装厂经理室”的牌子。飞马服装是安津名牌,确实设在距安津近三十公里的津边镇,这蒋丽知道。

    丁从从显出自己,说:“蒋董妹,我没说谎吧?”

    “信你了,总裁姐,刚才不过是激你来坐坐。既然忙,我就不勉强姐了。你忙吧。”事实在那里,蒋丽不得不信。

    二人又开始聊这个话题,邵夏建议蒋丽以合作为名去趟燕丁集团,争取揭开迷底。正好借口去看一下怜儿,还不引起她的怀疑,蒋丽爽快的答应了。

    不觉已经天晌,蒋丽打算再约来吴春,中午三个原属冬的女人一起坐坐,进行进一步沟通,往正道里引导引导这两个跑偏的女人。谁知吴春关机,二人只得做罢,择日再说。

    吴春不接电话,当然还是为那事,友善在这里。

    友善乘电梯到了十楼,第一次敲响了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妹妹的门。

    吴春早就知道她这个哥哥不怀好意。这两天为了让江汉取得蒋丽的信任,暂定两个星期不准到她那里去。空了几夜,她觉得很是寂寞无聊。尤帅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木头疙瘩,暗示了几次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悟出来。她知道是友善来了,马上换了高跟鞋前来敞门。

    友善走进来,已多日没见这个妹妹了,比挺着个大肚子的她,今日看上去更加苗条和漂亮。他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恨意:如果她没有这身功夫,家里又没有他人,多么好的机会!

    “咋了,不认识了吗?客厅里坐,饭菜早摆上了。”吴春往里让着。

    “快半年没见面,更漂亮了。哥来,也不叫声哥,真是的。”友善并未在脸上表达不满,说着走进客厅坐下。

    “叫你哥?我妈是你名正言顺的继母,你不但不叫,连声阿姨都不喊,起码我还称你父亲声叔叔,你扪心自问,自己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吴春也是常人平谈,没起高嗓。

    “扯平了,吴春,以后我不说你矮,你也别说我矬。好丰盛呢,有酒吗?”友善心里说:还叫妈?我很想当你的继父呢,你为什么不叫我爸?你管我父亲叫声叔不是便易了你吗?真那样了,你得管他叫爷爷!

    “你鼻子上面长着什么?不看事吗?”吴春白他一眼。

    “高档葡萄酒?你生活好奢侈呀,还是进口的。”友善笑道:“我看见了,但没指望会让我喝,这种酒我生来还没喝过呢,多谢了。”友善打开瓶塞,给自己眼前的高脚杯倒满后马上品尝。

    “一点不懂得礼貌!不先给我倒也可以,倒满你的再倒我的还有情可原,你怎么象个饿了多少日子的一个乞丐!”吴春表达不满。

    “好,我失礼了。”友善一边给对面吴春的酒杯倒着一边说:“并不顺口,与低档葡萄酒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你不会品,这一万多,怎么会一样。好了,细细品。”吴春端起来少吮一口:“就是与众不同。”

    “菜是你亲自掌勺吗?”友善放下筷子问。

    “不是我难不成是你做的!怎么,不顺口吗?”吴春只顾吃。

    “这么大的一位银行行长下班后还得亲自下厨,也真的难为你了。找个保姆,这瓶酒就差不多够保姆的一年工资。”友善好似非常关心这个妹妹。

    “好了,吃喝吧,酒菜也堵不住你的嘴。”吴春还是专注吃喝。

    “让我来吃你的,后悔了吗?那我告辞。”友善为活跃一下气氛,站起来佯装要走。

    “好,走吧不送。”饿了?吴春没放筷子只管吃喝。

    “我还有事没问呢,问明白再走不迟。”人家不留,友善只得自己坐下端杯。

    “什么事?”吴春坐下后首次抬起头来。

    “不说是给找了一个工作吗?”友善问。

    “可对你能不能胜任我心里没底。这工作,你能干成的话是一举多得,干砸了,会有一定的风险。所以,我正考虑是不是另找人选。”吴春放下筷子,盯着他。

    “说吧,我不怕风险。只要有利,杀人放火我也敢干。你觉得我的命还值钱吗?”友善忽然呈现英雄气概。

    “那好,我是要你去攻克一个人。”吴春一针见血。

    “谁?是男是女?”友善有点吃惊,问。

    “一位名叫兰兰的女律师。”吴春回答后问:“看你这吃惊的样子,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信心,但我要弄清楚,攻克这个女人有什么用途,我好心中有数。”友善睁大眼睛。

    “我要她为我所用。你不要问这么多,只管回答干了干不了即可。”吴春似乎有点不耐烦。

    “那你教我怎么攻克她。”友善算是对这个任务应承了。

    “很简单,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就用男人对付女人的那种方式,相信这不用我教。风险是有,但很小很小,因为不管男女,都有心理和生理两方面的共同需求,你也不例外。”吴春说到需求,心里也真有些需求了。

    从脸面上已看出吴春有春意萌动的迹象,友善不失时的用言语试探,因忌讳她的功夫不敢贸然行事,还是小心翼翼地:“我还是一个大龄青年,真没同女人打过这样的交道,一点体会和经验也没有,真的。说到心理与生理需求,是不是也包括你?要不,你教我?”

    “你是在借口试探我吗?你没同女人打过交道?小区里那些大妈奶奶类型的都去找过我妈,你可真是饥不择食啊,这么重的口味!对门那近七十岁的老媪找我妈时正好我在座。还没有找过女人,谁信?没找过我我信。”吴春也要饥不择食。

    “真想找你,却也不敢找你,所以就干脆就避而远之。那些老东西想让我找呢,谁看上她们了,脏人。”友善迷迷糊糊似看到了希望。

    “胆小鬼啊,算我看走了眼。你是个不堪大用之材,你走吧,我另找人。”吴春知道他说不敢找她是实话,到了这份上还无动于衷,真是不堪大用。

第二百六十六章 你先别指责他

    “其实,我很想找你的,但我并非怕挨打。外面风传你打掉刘地三颗牙,但幸运的是他最终得到了你。我也曾幻想过,你只要让我加入刘地的行业,漫说是打掉三颗,就是十颗我也不待皱一下眉头的,但惹你生气我不愿看到。”友善坏笑着。

    “那你好好干,只要把兰兰拿下,我做为奖励,让你找不就得了?”吴春**中烧,真怕他领会错了。

    “我还是个纯处青年,为什么不给你?她兰兰算老几,破鞋一双,不配。我一定会把她拿下,你把奖励提前就是了。”友善看到了希望。

    “可以商量。”吴春好似在干正常工作:“不过,你必须如实答复我的提问和要求,否则免谈。”

    “好,你问吧。”友善几乎控制不住了,蠢蠢欲动。

    “对我坦白,你与我妈有没有那种关系?”吴春盯着她。

    “你想哪里去了。再不济,就是我不叫她妈,她也是我爸的续妻,是我的继母呀。你问这话不是骂我吗?无异于我问你是否与我爸有那种关系是一个意思。”友善心里说:我想有呀,可你妈不干。

    “你爸虽然这方面不行了,但你当他没这心思?我每次回家,他都借故触碰我乳部臀部,我没发作就是了。就你的德行,百分百的已经得与我妈有那层关系了,这毋庸置疑!”吴春倒没表示气忿。她知道她妈改嫁友革皮前就有陪伴在她左右,摊上这样的继子,没有是不可能的。

    “你怎么老不相信人呢,你们女人是不是是个姑娘有标准可检验,可悲的是我们男人没法证明。”友善站起来第一次亮出来在吴春面前示威,不信你不心动。

    好威武啊!吴春心里惊呼,但他控制住要去占为己有的**,说道:“先别过来,回答我与我妈有没有有没有这层关系!”

    “没有就是没有。”友善好似忘了她会功夫,撑着胆子往这边走来。

    “站住,跪下,叫我一声妈。”吴春不忘占便宜。

    这很简单,友善跪下叫了一声“妈”,

    上起时顺手扯着她急忙忙往卧室走去。

    在业余歌手大奖赛上层的一个大厅里,晚上七点三十五分,安津卫视情感类金牌节目首次对全国真播。

    电视台第一美女主持一一在掌声中登台。她带着她的微笑:“在座的各位观众,在电视机前的朋友们,安津卫视情感类节目第一次实行现场直播。首先,我们用掌声请特邀主持、特邀嘉宾、编导之一、业余歌手大奖赛冠军燕凡出场。“

    燕凡风度翩翩地来到台上与一一对面一笑,共同举起话筒齐声:“人生本苦短,《有话说出来》。”

    现场一片掌声后一一抬起话筒:“今天,我们的当事人是一对年过六旬的老夫妇。应这对夫妇喜爱和相信之约,今天没有邀请律师和情感专家等嘉宾,取而代之的是在安津电视台娱乐节目中一举夺魁,几乎一夜爆红的燕凡来兼任,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现场全方面直播的一次尝试。”

    燕凡接着抬起话筒:“请我们的当事人出场。”

    一对略显紧张的老夫妻在掌声中携手登场。

    两位主持人分别与老夫妻握手后,一一说道:“请两位到左边当事人席就座。”

    两位老人瞄上燕凡迟迟没有挪步,好似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一睹冠军风彩。燕凡只得扶两位老人前去就位。

    一一笑向两位老人:“请当事人自我介绍和表述诉求,请。”

    “我叫宋康。”做为男性的宋康已经恢复了心态,不再紧张:“这是我老伴康宋。我俩上这个节目,主要是想借这个平台,弄清楚儿子和儿媳要离婚这个事。”

    “请宋康老先生具体描述你儿子与儿媳为什么要离婚好吗?”一一说:“无风不起浪,是感情不合吗?”

    “我也弄不明白。他俩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小学,中学,大学都是同学,婚前一直相处融洽,很是恩爱。不知为什么,从结婚开始,不阴不阳的,也没吵架,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但结婚三年来一直处于冷战到现在。”宋康摇摇头说。

    “你儿子与儿媳对您两位老人如何?”一一问。

    “没得说,都很孝顺,从不顶嘴。要不俺俩压着,在结婚后的蜜月里就有可能离婚。两个小人只是都听话而委曲求全,婚姻才维持到现在。你说他俩从婚后一年就分居,可有时候却配合的异常一致。上月的最后一天,本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但他俩却一同跪在我俩身边,请求父母放他俩一马。

    我问理由时,两人千篇一律地都说感情不合,是协议离婚。三年了,我决定不能再强迫他俩接受我的意志,所以表态说不再拦阻而尊重小人的选择时,他两人同时泪流满面,互视对方,从眼神里透出丝丝不舍。我又改口说为让父母慢慢接受为由再共同生活一个月,其实是想借这个平台,抹平我俩的迷惑。”宋康有些难过。

    燕凡笑着问道:“难道老先生只是为消除心中疑惑吗?没有希望他俩不离婚的想法?”

    “怎么没有?可那是奢望啊。你别称我老先生,不是说我不老,只是在你面前不能称先生。”

    燕凡还是笑着:“那我称宋叔吧。宋叔,让他俩不离婚不是奢望。否则,这平台您不是白来了?”

    宋康还没说话,康宋却站起来急走几步,来到燕凡面前双膝跪下:“你能让他俩不离婚,我认你是亲兄弟。”

    燕凡急忙相搀:“那嫂子快请起,明天我还要到你家喝团圆酒呢,你放心。”燕凡扶起康宋又面向宋康:“本想称你叔,可嫂子认了我这个弟弟,又不能让您老两口岔了辈份,那只有称您老兄了。”

    “老弟不用解释,你能不让他俩离婚,老兄也给你老弟下跪。”宋康边说边离座。

    燕凡快步前来阻拦。

    宋康定要实现承诺,迎着快步前来的燕凡跪下。

    燕凡还礼,将老人搀扶着坐下后面向观众:“好了,为让兄嫂快点高兴起来,咱不卖关子,马上揭晓迷底。我们请老兄的儿子和儿媳进场。”

    儿子在前,儿媳在后,走到台上。

    一一将手划上左边:“请去你父母边就座。”

    小夫妻没有丝毫忿气,在父母身边坐下。

    “见了叔叔不叫,怪不得感情不合呢。起码,没有尊老爱幼之心,该打!”为活跃气氛,燕凡向小两口开着玩笑。

    “您是我全家喜欢的偶像。从那个不幸车祸早逝的燕冬到您这个燕凡,我们都是您的忠实粉丝。但,你成不了我叔。因为我俩的感情已经没有破镜重圆的任何机会,我爸妈就没法认你这个兄弟。”儿媳首先否认了这个叔,还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身旁的男人也看了身旁的女人一眼,赞同地点点头。

    “打算何时去办离婚手续?要不,你俩先做下自我介绍吧。”一一说。

    “我是康家驹,今年三十岁,在南部海滨城市仁州电子厂工作。”儿子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卞苗,今年也是三十岁,在西部城市意州电子厂工作。”儿媳紧接着介绍。

    “康家驹,你先说,为什么要离婚。不要只说是感情不合,请举出实例加以说明。或有**不便透露,但我们这档节目叫做《有话说出来》,希望还是敞开心扉,做不成夫妻做朋友,终究有一个爱的结晶,儿子多大了?”一一继续发问。

    康家驹看了卞苗一眼,见卞苗点头,说道:“既然来了,我就有话说出来。因为卞苗的感情已经不在我这边,为了成全她,来个好聚好散,我宁愿协议离婚。”

    一一把目光送给卞苗:“你把感情给了谁?有话说出来。”

    “给了康康。”卞苗立即回答。

    “我的孙儿。”见一一抬起话筒又要问,康宋做出回答。

    既然抬起话筒,就说两句吧,一一说道:“你把感情给了爱情的结晶,光明正大,人之常情。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把真实的感情给了另一个男人?有话说出来。”

    “没有。”卞苗指指康家驹:“他拒绝我的感情,我只有把我的感情全部给了我的康儿。”

    一一的眼光不再柔和,瞪向康家驹:“你有话说出来,为什么不接受她的感情。看来你俩婚后很少沟通,既然明天去离婚,今天做个了断吧。”

    “她把感情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你要我怎么接受?”康家驹似乎有点激动了,脸上不再平静。

    “说说吧,你是否真的把感情给了另一个男人,有话说出来。”一一对卞苗看了一眼后又瞟了一眼燕凡,可能怪他让她一个人主持。是啊,你这个特邀主持还身兼多职,冲劳务费接受邀请的吧?

    “我给他的感情他不接受,我只好把这没人接受的感情默默锁在心里。可他,却把感情给了另一个女人。”卞苗也有些激动了。

    “你先别指责他,咱单个来。待会,我再收拾这个小子。”燕凡似乎看出了一一的不满。

第二百六十七章 同事间的关系

    一一有人助阵,显得格外勇敢,面向康家驹:“有话说出来,卞苗把感情给了谁,用事实说话。”

    “给了她的厂长魏洪。”康家驹在主持人的威严下一针见血。

    “没有。”卞苗摇头后说:“纯粹的同事间普通朋友关系,或者说上下级关系,没有别的。”

    一一向康家驹摊开双手,要他证明。

    “我俩结婚时,魏洪掏了一万,生康儿又出了三万。她的通话有三之二是与魏洪,短信结婚后没给我发过,全是魏洪,你们还要什么依据?”康家驹应该用气愤回答,但他脸上却用了悲伤。

    “可你那位咱结婚时就是两万。人家为不让你那位压倒伤了面子,生康儿时才升到三万的。”卞苗不甘示弱,自从结婚后第一次真枪实刀的面对面交流。

    “好了,明天就离婚,忍了三年没吵过嘴,还说过离了婚还是朋友,这朋友还有的做吗?”燕凡挥手禁止了卞苗的反驳,又面向康家驹:“还有别的证据吗?我今天就当一回医生,一并给你俩治好这疑难杂症。不为你俩着想,还得对得起我的兄嫂呢。好了,不到卞苗说话时不要插言,家驹马上再拿证据,有事你说话!”

    “我从没说过,但我怀疑康儿不是我的。”康家驹这次不是一脸悲伤了,加上了一部分说不清的沮丧事。

    卞苗坐不住了:“你可以不接受我的感情,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侮辱我!……”

    “好了。”燕凡朝卞苗挥手禁止,面向观众:“都说儿随母,女随父,咱今天让大家鉴定一下,看看这个子随父,还特别随的典范。好,请康康的姑姑康家英抱侄儿上台。”

    掌声中康家英抱康康上台,燕凡接过孩子走向观众:“看看这个小康家驹,谁敢说不是康家驹的儿子!”

    康儿与康家驹小样扒了个大样,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康家驹挺帅,只是两个眼角有点下垂。而康儿的眼角下垂与其父一个角度,众人一片掌声欢呼声。

    燕凡挥挥手,大厅里安静下来,他说:“现在让我们见识一番卞苗把感情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好,我们请意州电子厂厂主魏洪登场。”

    一位西装革履的长发男人昂首阔步走向台来。她没有想到马上会面临一场惊吓。

    说时迟,那时快,康家驹如子弹出膛。人们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会事,魏洪已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康家驹扑倒,并扬起拳头。

    燕凡虽已料到,但没想到康家驹竟用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好歹身手敏捷的他飞步向前,拉住了那只拳。

    上来两个保安将人分开。

    魏洪惊容未退。

    康家驹余怒未消,喘着粗气。

    燕凡拍拍惊魂未定的魏洪:“抓紧换衣服,快去,五分钟限你。”看着跑回后台的魏洪的背影,他指着还在生气的康家驹:“马上滚回你的座位,给我好好冷静冷静!”

    “对任何人我都冷静。对魏洪,我见一次打一次,除非他打死我,否则是他死!”康家驹冷静不下来。

    “好,你说的这句话你记住。”燕凡严肃地说:“魏洪再上来你不打,我打你!你先坐下。她上来后,我说打你就去打,保证没人拦你!”

    “那你说一言当一句。来,三击掌,你敢?”康家驹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

    也是为了走时间,燕凡真得与他三击了掌,并把他摁在座位上:“我马上让她再出场,你去揍他!”

    “看你说话算数不!”康家驹暂时乖乖坐下。

    时间过去了近十分钟,燕凡再次邀请魏洪出台。

    康家驹立马站起来,做好了拼死准备,他紧盯着出口。

    出口里走出一位姑娘,身着时装,前凸后翘,足着高跟鞋,女人的短发,闪闪发光的耳环,模样则是魏洪。

    是魏洪的妹妹?对,一定是,怕她哥挨揍替哥解释来了。

    “康家驹,马上去揍她。你不揍她,咱三击了掌,我揍你!”燕凡声量不高,但不失威力。

    康家驹手指着已走到台中央的魏洪,欲言又止,如坠十里雾。

    “还打我?刚才吓得我心还跳呢。我两次为你新婚和喜得贵子准备了两个大红包,不说谢谢也就罢了,婚宴不敬酒还甩脸子,今天又拳脚相向。哥们,够意思吗?”魏洪有了胆量不怕打了,走向康家驹,将还痴呆着指向她的手臂摁下。

    不仅康家驹,除了燕凡都觉得不可思异。就是在她手下干了近十年的卞苗,也目瞪口呆了。

    “你说说吧,为什么好好的女人不做,反而女扮男装,害得人家婚姻差点破裂。”燕凡对着魏洪说:“别让在座及电视机前的各位闷在木葫芦里。”

    魏洪点点头,走到卞苗面前鞠了一躬:“卞姐,对不起了,瞒了你十年。但你为什么不把夫妻不和的事早让妹妹知道呀,我会找姐夫解释的。”

    卞苗搂着魏洪放了悲声,三年的冤屈终于大白于天下。

    放开卞苗,魏洪说了自己的遭遇:“我祖籍意州西部山区,贫穷落后使人们封建思想仍然僵化,那里重男轻女倾向严重。如果谁家没有男孩,会受到极度歧视。我有三个姐姐,妈生下我再没有实力生第五胎。爸出了一个骚主意,从我一出生,父母就把我当男孩养。我习以为常,错觉中我也把自己当成了男孩。多谢咱的明星燕凡,他让我知道做女人的甜蜜,并让与一位真正的男性牵手。不想给卞姐的家庭造成不合,我再次表示歉意。”

    “事情说明白了,迷底揭开了,魏洪请到右边休息。”在魏洪坐下后,燕凡转面康家驹:“击的掌还算不算数?你过去揍魏洪吧,我肯定没人会拦你。”

    康家驹自知缺理,默默走向燕凡并低下头:“你惩罚吧。”

    燕凡低声喝斥道:“你这个笨蛋,还不去认罪倒歉更待何时?快点,得不到卞苗原谅,我真揍你!”

    康家驹恍然大悟,立即快步走向卞苗:“亲爱的,误解你了。”边说还边伸出双手去拉卞苗的双手。因为他俩虽然冷战,可还保持着平常心态,她一定会接受。

    还在流泪的卞苗愤然扭过身去,敏捷地将双手避开了他的捕捉。平生第一次对待她的男人。

    燕凡跟在康家驹身后,只是速度慢些。见康家驹还在捕捉那两只手,生气地用脚蹬向他的窝。

    康家驹被动地跪倒的同时又一次恍然大悟,没想到被动跪倒的同时还意外地捕到一只手:“亲爱的,我错了。”

    冤屈洗清了,卞苗本想在观众的掌声中把他拉起来原谅他。但她转念一想,我清白,你还不清白呢,凭什么原谅你!卞苗把本已转过来的身子又愤然转过去。

    燕凡假意生气:“小卞苗你这个不知孬好的东西!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要如何!快把他扶起来!”

    虽然生着气,卞苗还是夺回手乖乖把康家驹扶了起来:“扶归扶,我还是不会原谅他!”

    燕凡面向康家驹:“你回去坐下耐心等待,我让小卞苗服服帖帖地找你道歉,你也不接受让她尝尝这个滋味。”

    康家驹点点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走回去坐下。

    燕凡把目光移回卞苗:“说说罢,你不原谅他的原因。“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卞苗说道:“怀疑我与魏洪爱昧,甚至康康也是魏洪的,这些大家都知道是无稽之谈了。结婚时,魏洪一万的大红包,中途被迫退席。添康儿时,她又送了一个三万的大红包,但人没来,人家来看脸子挨那指桑骂槐的羞辱吗?不瞒大家,也不怕大家笑话。康儿是婚前所孕,从结婚到现在就没同过床。他单位的领导也姓魏,也叫魏红,结婚和生康儿每次的随礼都是两万。是,结婚时我也没有给她好脸子,生康儿的喜酒她也没到场。三年了,我俩在一起的时间没有两个月,他的心在魏红身上。我退出,婚是非离不可。好容易爸妈已经答应了,我不会错过!”

    “好了,康家驹你还有脸指责卞苗啊?你真的无所不能啊。她找了一个魏洪,你也找个魏红!说说吧,你和这个燕红什么关系。”燕凡又开始运用幽默。

    “上下级关系,同事间的关系。”康家驹在人们的笑声里回答。

    “我信。可卞苗信吗?在座的观众及电视机前的朋友信吗?”燕凡示意让他继续解释。

    康家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但我问心无愧!你偏向她,给她彻底洗白,都是魏红,但你为什不弄个男魏红过来给我证清白呀!”

    “你当我办不成吗?好,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我们请男姓魏红出场。”燕凡要揭开最后的迷底。

    别人只是好奇,而卞苗却是另一种心态。高跟鞋打斗不方便,她甩下来,赤足站立着。

第二百六十八章 到了哪种程度

    后台的电动遥控门慢慢开启,在里面的灯光照耀下影子出现,分明是有人要走出来。

    卞苗没穿高跟鞋对她扑上去增加了法码。她怕迟了被人拦下,忙朝门口扑去。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但你也不是男人,与你殊死一斗。但她还没到门口便停住了,里面出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三年了,魏红的模样已经模糊,是她吗?

    “嫂子,来迎我啊,好大的面子。”西装革履的男人笑容满面。

    “你……”卞苗痴痴的问。

    “我?魏红啊。你忘了,嫂子结婚在喜宴上敬了一圈酒,就是把我凉在一边,让我毫不尴尬。”魏红健步走着,向卞苗挥挥手,一直走到康家驹身边:“老兄,让你受冤屈了。”

    康家驹还在那里蒙在鼓里不知所措。

    这是在做梦吗?这是安津卫视编导的一个小品吗?要不,也是一部独幕话剧,人世间哪有这么巧又这么离奇的现实呢?

    “好了,大家静一静。”燕凡挥手禁止了观众们的交头接耳:“毋庸置疑,几乎让所有人不敢相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请魏红之二向大家澄清吧。”

    魏红笑道:“我出生不到一年,父亲就因病故去了。与我母亲及两位姐姐相依为命,整天与母亲和姐姐一起生活,习惯了她们的一些女性方式和为人处事,逐渐失去了男性特性,觉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男性。刚到二十岁那年,我甚至有了变性的念头。我母亲前年也病故了,在这前后两个姐姐也经常与我沟通,期间帮我联系了心理医生,使我的心态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恢复。使我决心做回男儿的关健是,今天下午挨了咱们明星冠军两个小时的臭骂才骂醒的。在这里,我这个挨骂者还得诚心诚意的向骂人者致以衷心的感谢。”魏红向燕凡深深一躬。

    康家驹与卞苗对视着,眼里没了抱怨与悲伤,悔恨与情感补位。

    燕凡看在眼里,对一直闲置在那里的一一耳语了一阵,随后生出一个坏主意来调侃这对小两口:“好了,好聚好散,明天办了离婚手续,你俩把这两个魏红交换了做男女朋友吧,也是幸福的两对。”

    康家驹与卞苗同时离座,在台上追打要拆散他俩的燕凡。但不是愤怒,而是喜笑颜开。

    燕凡向观众挥挥手,躲过这小两口的夹攻,一溜烟似的跑向后台。

    康家驹与卞苗大概熟读了兵书,深懂穷寇莫追的道理,二人继而热情拥抱后走向父母。

    魏红与魏洪走到一起牵手而立。

    观众感到莫名其妙:“人家康家驹与卞苗破镜重圆实应牵手。你两个魏hong怎么也牵起手来了?”

    “我们的红娘怎么不出来了?”魏洪笑问着看向后台门口。

    “对呀,俺还得拜这位比俺俩都小的长辈叔叔呢,人呢?”卞苗也与康家驹急切等待着。

    “燕凡已向观众挥手告别,有急事回去了。今天的节目也临近结束。这次直播取得圆满成功。不仅让康家驹与卞苗解开了三年的疙瘩,还促成了两个魏hong的牵手……”一一就要宣布结束,被一起哄者中断。

    “要喜糖,两个资本家阶层的人不淌血说得过去吗?还有那对,不拿喜糖休想走!”去年闹燕冬下去的小青年今天故伎重演。

    观众们也一齐呼喊“喜糖。”

    “你俩答复吧。”一一早有预案,她想难为一下这两对。

    “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初步设想把这两个厂子改组合并,并迁来安津,让康家居与卞苗弥补两地分居三年和相遇不同床的缺憾,喜糖以后给大家补上。”魏红现买不及,只得求饶。

    以后谁知还有没有机会,观众还是不屈不挠地、有节奏地喊着“喜糖”。

    四个人下不了台阶,求救的目光送给了一一笑:“这个燕凡真是神了。他今晚来做节目时,两口子每人都拿了一大包糖,说有人要买,我还不信呢。要价不高,原价都是一百元,是赊给你们两对,二十年后找你们要账,利息每元第一个月一分,月底结账,利息结入本金。第二个月翻番利为二分,以此类推,你们赊不赊?”

    正愁没法下台阶,有人顺上梯子,有这种好事为什么不接?节目在乱哄哄的分糖声中结束。

    燕凡实在怕电视台再挽留他,便与丁从从商量好,在主持节目临近结束时,与另一位主持人说一声,对他人便是不辞而别。

    车在行驶,丁从从坐在副驾驶上,已经夜里十点多,路上人车已经比白天骤减。她已出来了两天多,虽然家里的工作早安排好了,但在来安津电视台的路上,接到丁诰的电话,他已经从京城返回了。电话里聊了几句,知道收获颇丰。本意丁从从要当夜赶回去,但朱台长苦口婆心的挽留,实在抹不了面子才勉强留下来。怕无事生非,所以才在节目还没有结束时,二人起了黑票逃之夭夭。

    “心事重重的样子,有话说出来。”好像还在主持节目,燕凡仍沿用主持人的口吻。

    “专心开你的车吧,夜中行车谨慎为上。”丁从从处事心细。

    “不知你的燕郎会一心多用吗?”燕凡笑着说。

    “什么一心多用,无非你比常人的大脑灵敏点就是了。如果说真的会一心多用,除非你表现在女人身上。”丁从从差点睡过去,好似对说话反感。

    “从从,何来醋意?“燕凡知道这话早晚会说。

    “你让魏洪尝到了做女人的甜蜜,你说说,是不又偷腥了?”丁从从并没有显示出生气。

    “知道早晚得说,所以我才唤醒你。”燕凡只说了一句不太完整的话。

    “不怪你。关健是你做了一件有益于人的好事。否则,我会不理你了。”丁从从说完后悔了:“那不成,不更成全你了?你巴不得呢。”

    “从从,小心眼啊。你放心,我为了让魏红做回女人,确实用了男人的一些手段。但,你相信,没有突破男女间的那道底线。”燕凡说:“两个女人了,再出外寻女人,自己也说不过去了。”

    “即便你突破底线,这次我也不会吃醋,也是为了帮人家啊。告诉我,到了哪种程度?”丁从从问。

    “都穿着衣服,扣都好好的一个没解呢。除了那种事,一切男人对女人可以使用的手法基本都用过,她几乎一下子变回了女人。如果她是女人装束,或许我很难做到不突破底线这一关。但一个男人在我怀里,男人衣服男人鞋,胸部紧衣被我撕碎了,没想到被整日束缚在紧衣里面的一对东西被解放出来,还可以与你的相媲美呢。”说着,燕凡单手握方向盘,右手去抓她的胸部,好似体验一下他相媲美的话是否正确。

    “也叫人怀疑,两个魏hong是有钱,但不能对手下一出手就是几万,真是匪夷所思。”丁从从感不可理解而且挡住他的手。

    “康家驹与卞苗一个性质,是厂里不可或缺的紧俏人才。我打算与你商量一下,也进军电子这个当今时代最赚钱的行业,但没忍心挖墙角。”燕凡摇摇头说。

    “他俩厂子合并了,可以聘其中一位呀,这有什么难的?你的智慧不是用之不竭吗?沽名钓誉而已。”丁从从白他一眼。

    “三年了,没有搭一句顺腔,更没同过床,你忍心将他俩再分开吗?扪心自问……”电话铃声打断了燕凡的话,为表示自己对妻子的相信和自己没有**,她连看没看递给了妻子。

    丁从从接过手机,摁了接听键,并打开免提。

    “是叔叔吗?”一个女人的声音。

    丁从从往燕凡那边送了送,燕凡回答:“我是燕凡。”

    “燕叔叔您好!”男女二重声问候。

    “噢,是康家驹与小卞苗你们两个小东西啊!正好我有事找你们俩呢。帮我联系一下,你们行业中有与你水平相近者,介绍他们来殿南燕丁集团,我要进军电子这个行业。”燕凡开玩笑说:“我这个叔白当了?给你们两个小人就干当了和事佬?会索取汇报的。”

    “叔叔,收下我们俩吧。”还是二重声。

    “两个魏hong看了四次喜,用了八万元,每人却只喝了一次酒,还被你俩商量好似的把人家凉在一边,现在你舍得离开他俩吗?”燕凡高兴了,他知道进军这个行业来了先锋。

    “两位老总要进军房地产,他说合并来安津,就是冲房地产来的,正愁设备难处理呢,您接手好了。在房地产业,我俩就是门外汉,直接一窍不通。虽然两魏老总也诚心挽留过我俩,但我俩在这个行业基本是有力使不上,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呢,我俩已经谢绝。叔叔让这两人成功牵手,他俩肯定会让利于您的,这您放心。”康家驹说:“您有议向,我当桥梁。”

    “好,如果成了,你俩就是这两个厂的厂长。不呀,他不愿意你二人分居,没法办,听他的吧。”丁从从计穷停言。

第二百六十九章 燕凡又奔主题

    “你是,你是婶婶?让你跟我叔叔占便宜了。否则,我俩会成为你的哥嫂。这叫做秃头跟着月亮走沾光了,佩服您的眼光,找了个不吃亏的男人做丈夫,而且他还睿智过人,潇洒倜傥。”卞苗用嫉妒的声音笑着说。

    “你先告诉两魏老总,我接手,价格他定。你两人商定个时间,三天以后,最迟五日以前各归其厂,等我办好交接后根据具体情况再议吧。”燕凡打算与妻子再做商定。

    “好,总裁叔婶,虽还没有来聘俺的,估计我也不太愁下家,只是别误了我们找工作呀。”康家驹笑着索求保障。

    “你俩如果误了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两个小子。我没有两魏老总的电话,你俩马上分头联系,出了纰漏,我拿你试问!”燕凡不容人计较的口气。

    “好,现在我俩就联系两魏老总,你等好消息吧,再见。”看来手机也开着免提,这次又是卞苗的声音。

    车在路上行驶,速度特快,与那天送蒋丽去医院时相仿。丁从从用商量的口气:“慢点,想回去整汪玉吗?”

    “胡说,我身边有一切优于汪姐的从从,有你不得了?还用舍近求远找我另一个女人?她肚子比你明显显大了,更得小心。”燕凡将车岔向一条生产路。

    “这在去哪?”丁从从知道他的意图,但还是明知故问。

    “不是新兴了车什么吗?咱也试试。”燕凡开始动手。

    丁从从知道,他在让魏洪下决心做回女性时,一定是豪情万丈。心猿意马的男人到口的菜不吃,已经是大大的难为他了。这时要车什么,是因为自己言及此事所致。也好,省得你开车分心,自己也分享乐趣,她笑笑就范了。

    热血正沸腾,电话铃响。在上边的丁从从拿来递给燕凡,燕凡摁键接听。

    “是燕总裁吗?”魏红的声音。

    “没听错的话,是魏总吧?”燕凡尽量呈现平静。

    “我是魏红,两位总裁还在路上吧?”魏红关切的声音。

    “是,正在路上。是不你接到了康家驹的电话反悔了,不愿与我打交道?”燕凡笑着问。

    “可以不同任何人打交道,但不可以不与燕总裁打交道的。现在,我可以马上与你谈一谈转让的事吗?”魏红询问的声音。

    “可以。你挂机吧,等有下路的地方,我给你打过去好吗?”燕凡在这事上不打算一心多用。

    “那好,我恭候您的电话。”那端挂机。

    “这不正在下路吗?停了吧,先干正事。”车内的柔和灯光下,她情他一眼,嘴里建议停,可她舍不得。

    “做着女人,一样干着大事业。干什么事都要有始有终。别说话,先干眼前主要的,干完谈工作才有精神。”燕凡加大力度,管他车外风与雨。

    车外风雨正骤,车内风雨已停。

    “回电话吧,别让人家等急了。知道你在干这个,还不叫魏总骂死你!”丁从从整理着仪容。

    “说不准两魏老总也正在劳累着呢。要想女魏不再把自己当成男人,男魏应该趁热打铁,让她尝到你刚才的滋味。回电话前,咱先统一一下意见,两魏肯定早就统一了。”燕凡说。

    “一切你做主就是了,这些大事我没主见。”丁从从自愧不如。

    “这事关重大的问题,不得不议。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俩的厂子让利于咱,而且幅度比较大,丁诰那边的项目又要需用大量资金的话,可以商讨与两魏合作的可能性。你意下如何?”燕凡看着她。

    丁从从也不作声,将手机摁了回拨递给他。

    “燕总裁,您真想接手我俩的电子厂吗?”魏红的声音。

    “你是不还想挨骂?屁话!”燕凡把声音放重。

    “那我把实情告诉您。我这边每年纯利只有不足二十万,她那边也是。职工却不少,两个厂近三百人。你斟酌一下,这样的状况还接不接手。买卖不成咱仁义在,我俩永远是你的粉丝,愿意终生挨你骂。”燕红笑着说。

    “即便是亏损,我也要了。你两口子商量个价格,五天内来信。怎么样,有点急促吗?”燕凡问。

    “现在就可以商量,可以吗?”没想到魏红办事竟这么痛快。

    “可以,你开价吧。”燕凡也很干脆。

    “土地转让,原签七十年,已过了近十年。虽然地价疯涨,但土地使用权在续签合同前只剩六十年,原价给您,怎么样?”魏红问。

    “继续说,我一并答付。”燕凡回,他笑着看了丁从从一眼。

    “新设备你能用的,五折。凡不能用的,您去联系一下废品回收站,卖几块算几块。厂房及其他重要设施,您随便找位评价员进行评估,咱这样可好?”魏红试探着问。

    “两个厂子都这样吗?”燕凡再问。

    “是的。您意下如何?”魏红表态后问。

    “看来你两口子非常有诚意,这么说是让利于我了。既然如此,我新上的另一个项目是房地产。如果你愿意,在京部的项目我让你部分股份,咱合作共赢好吗?”燕凡看了一眼丁从从,她点头微笑。

    “好,合作共赢,说得好,俺俩就跟着偶像去闯荡,那咱一言为定。今天你刚回去,在家休息一天,后天直接去意州,我俩在那里恭候大驾如何?”魏红是笑着回答的。

    “大后天吧,后天来不及。”丁从从插话。

    “听见了吗。我老婆说大后天,可以吗?”燕凡也笑着问。

    “好吧,我俩明天就各回厂子,给你稳住员工,大后天意州见。”魏红挂机前又重复一遍:“说好了,恭候大驾。”

    “好吧,再见。”原为去电视台主持一期节目浪费了考察项目而惋惜的心情大为改变,燕凡驶车上路:“是不后天要去港城看怜儿?”

    “你这样还让不让人家活?无论天大或针眼的事都看在人家头里,直接压缩了人家的生存空间。真后悔给你做了妻子,一辈子让你压制。电子厂一接手,又得忙,便抽不出工夫去看怜儿。”说是真后悔,但从丁从从脸上不但没看到后悔,反而是很骄傲。

    “后悔嫁我吗?很好办,又没有登记,咱分手得了。”燕凡打算解开最致命的一个迷底。

    “可惜,你与汪玉已经离婚,否则你就不用离了。你受伤害时她是母亲安慰侍候你;野心大发时她是老婆给你解决了一切男性的生理需求,多好啊,夫妻情、母子爱都有了。”丁从从回味过来:“不行,明天什么不干了,先得去登记。”

    “身份证还没拿来怎么登记?或许这两天常云在家代收了,那就好说。不过,登记前必须让我知道岳父岳母的一些情况。至少,也得让我见见他俩的音像资料或照片。”燕凡直奔主题。

    “我对你说过,我的父母名声不好,不屑提起他们,你为什么不理解我呢?你即便拿登记来要挟我,我也不会说的。”丁从从决心已定,这事她决不会屈服。

    “从从,你是我最亲的人,在腹中孩儿尚未出生之际,相信我在你心中也是无可代替的,你有没有感觉到?你有什么事不对我说对谁说?那么,我再退一步,不再要求获得岳父母的一些事情,只希望看看岳父母的照片,不过分吧?”燕凡的让步,才是主题。

    “我肚子里都有你的小崽子了,还用感觉什么?那我实情告诉你,我很可能是我父亲钱向旺的亲生女儿,而不是我母亲亲生。我母亲跟我早先那个爸,可能是小三上位。然后,我亲爸钱向旺好似给先前被我早先那个爸抛弃了的、那个我生来就没见过的那个妈报了仇。却也没有得到好下场。这些,我早先还是从丁诰嘴里知道的。因为他追得急,我认为他是想得到我的一种手段。问过外祖母,开始她不承认,后来默认了。其余,我一无所知。好了,我的身世和我家的一切丑事都告诉你了。这样,你就满意了?”丁从从似乎有些生气,还打他一拳,虽然用了二分力。

    “从从,你说话好难听啊。”燕凡说。

    “怎么难听?不是你要我说得吗?”丁从从声音不满。

    “你的话头,都怀上我的崽子了,咱不是一家人吗?不是咱家吗?好似跟外人说话,怎么还你家呢?”燕凡并没用厌恶口气。

    “是丑事,是我与你结合以前的事,与你沾不上边,我的语法没错。”丁从从据理反驳。

    “已经让我知道了,我就把唯一一个疑问也问了吧,你可以沉默不答复。知道自己的生身母亲吗?”燕凡又奔主题。

    丁从从摇摇头:“我说过的,从我记事开始,就是我遭车祸、名声不好的这位母亲。丁诰告诉了我所谓的秘密,我找爸对证过。开始他不承认。在我再三要求下,他说我生母病故了,才与我这个母亲组成了新的家庭。”

    “有没有父母的音像资料?”燕凡紧扣思路又问。

第二百七十章 九个月零十日

    “有,只保存了爸与车祸故去的妈,在电脑的

    盘里,密码是我的名字不带姓拼音,自己去查看,那是他俩留在人世间惟一的照片。”丁从从说:“好了,我的惟一一点**也给你了。”

    “谢谢从从,****。两口子,就应该这样坦诚相待。或许我也有**,可我失忆了,否则我也会向你坦诚。”燕凡说。

    “好了,专心开车吧,你这个不定型的野男人。夜晚开车这么辛苦,也忘不了侵搔女人。也怨我,不提魏洪你也许会暂时忘记你让她回归女性时的为所欲为。我也累了,别说话,让我迷糊一会吧。”于从从边说边将头后仰,真的是乏了的样子。

    “好,谨遵老婆大人之令。”燕凡说罢,再加油门。

    再无言语相对,车很快驶进停车室。

    “我去单间睡,太乏人了。你找她去吧。”丁从从下车,丢下燕凡要去休息间。

    “都几点了,她已入睡,不忍心打扰她,咱挤挤凑合一夜吧。”主持节目加开车,真累的是燕凡。

    “小单人床,怎么挤?两天没见你,也许正想的要命呢。你不是很能干吗?去,去,别跟在我身后麻嚷我。”丁从从推开她,径直奔休息间而去。

    “亏我女人多,否则还真的无栖身之处了。”燕凡似自言自语,走到大卧室。拥拥门,关着。他轻轻敲了敲,站在一边等着。

    不足半分钟,门开,汪玉着睡衣相迎。

    燕凡不由分说,闭上门,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大姐呢?没回来?”为让男人少出点力,汪玉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搂过去相扣。

    “她有些困倦,到单间休息了。”燕凡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你怀孕好似并不比从从早,但肚子怎么比她大这么多?双胞胎吧?”

    “嫌我丑看,你去找大姐呀。你与她,看得出来,你为自己的亲骨肉千百倍的小心。与我,不是你的亲骨肉,一点也不痛惜。现在,你两个女人月份还不大,勉强还能应付你。等再过些日子,你的野性这么强,看你到时怎么处理!要不,我是高龄产妇,危险系数大,还是流了去吧,那你就有我方便多了。”汪玉口是心非,只是试探一下男人的心。

    “你几个月了?”燕凡开始亲她。

    汪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的眼神。心里说,也是你的种啊,你舍得流?

    “告诉我,几个月了?”燕凡挣出身子,很小心的慢慢调理着,并不像她所言的对她不痛惜,悠悠地侵犯着她问。

    “快仨月了,跟大姐几乎是同时怀上的。真愿意我去做掉?”汪玉还把心用在胎儿上,这是关乎她的大事,倒没在乎被侵犯。

    “问你几个月,我是为我的力度做调整,决不会让你流掉。孩子,不管是谁的,都是无辜的。如果你瞒着我流掉,我会立即把你踢出去,再不见你!好了,用心吧。”燕凡还是很小心。

    汪玉放心了。她庆幸自己找了这么个又年轻漂亮,且睿智过人又菩萨心肠的好男人。她恨自己与他各方面的不相称,同时却感受到了无比的兴奋和舒服。

    燕凡本来在路上打算回到燕丁大厦先进工作室,尽快揭开汪玉与丁从从是否母女的迷底,但又怕揭出迷底使自己处于尴尬和纠结之中,还是让迷底继续吧。

    蒋丽有孕已经七个月。虽然并不是太丑看,但人们不用十分细心便可以看得出来。马上元旦了,她还要定时按一月一次向公公和婆婆去继续编造善意的谎言。

    蒋丽早安排好了工作,早饭后留下了刚要出去会棋友的公公。

    “丽儿,有什么事吗?”蒋文正问。

    “怎么还得有事?在家陪陪我老太婆不行?饭后接着往外窜,真是耍野了。”徐英兰倒为儿媳拦住老伴感到高兴。

    “爸,妈,冬这几天又发来几封短信,想说给您听。”蒋丽要汇报推敲了一夜的构思。

    “我不听,这个不孝的东西!这么大个企业集团,家里有老婆孩子与父母,还有两个不要脸的女人他不闻不问,怎么就这么狠心。半年多了,我和你妈还能活几年?权当我没生这个儿子!”燕文正有些气愤,这已是他第二次发泄不满。

    徐英兰拉起蒋丽:“他不听拉倒。走,丽儿,到那屋说给妈听。”并一直走向原先燕凡的那个单间。

    燕凡的单间,在徐英兰的主持下,不同于吴春和邵夏的房间,在她俩搬走后便被收拾一空,房间里什么也没有。而这间还和金秋那间一样保持着原貌。还没等婆媳二人坐下,燕文正也跟了过来。

    徐英兰仅仅白了他一眼,知道心里挂念着冬儿也就没吱声,只是让儿媳快点说。

    蒋丽等公爹坐下,从手机上找出从电脑里翻拍的丁从从发的照片,才慢慢说道:冬说他那边又有了一个女人,青春靓丽,对他特别好,还发来了照片,您看。”

    徐英兰接过手机,真是个没法挑剔的美女。是因为成了她儿媳的缘故?竟觉得非常亲切,但嘴里却说道:“你看这孩子,不像话,有丽儿这样的好媳妇,还找其他女人,真是的。”

    “妈,是我让他找的。象他这样的人,在社会上都三妻四妾的不稀奇。再说,他一个人在外创业也不容易,有个女人伺候他,咱也放心不是?放心吧,这边的事他了如指掌。他说,要那几个跳梁小丑完全暴露尚须时日,他让二老放心等待。还有一个好消息,经过几番周折,怜儿已经与冬父子团圆了。冬说,在大年五更里,他与他的怜儿还有那个女人会在十二点准时给二老拜年。”蒋丽说得头头是道,因为她早与燕凡与丁从从在qq里打好协议,只不过那边的条件是头年不准再去探视,一切为了怜儿的安全,她不得不答应罢了。

    “是真的?”燕文正与徐英兰眼里冒光,异口同声问着,又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看来,二老确信无疑了。昨天夜里的推敲没傻费心思,蒋丽如释重负,心里哭泣,脸上含笑。

    “那他为什么不给父母打个电话?你告诉他,他若是还认我这个爸和妈,就头年打个电话。光听你说,我和你妈是被动的,不是不相信你,只有听见他的声音,那才彻底放心。”燕文正提出新要求。

    这难办了。每个人的声音都是独一无二的,怎么办?年五更给二老拜年,燕凡也要开口说话,这岂不露陷?当初怎么没考虑到呢?

    “怎么,丽儿,以上都是骗俺两个老东西吧?”蒋丽的沉思,徐英兰看出破绽,问。

    “妈,我怎么会骗你呢?如果以后我不能把冬推到二老跟前,那我怎么向二老交待?”蒋丽想,先混过这一关再说吧。

    “你爸的要求并不过分,让父母与他互相听听对方的声音,以了慰念之情,他会答应的。”徐英兰态度坚决。

    蒋丽的大脑机器全部开动,终于有了勉强的理由:“他发短信给我,我也希望听听冬那亲切的声音,但他拒绝了。短信里说,演戏不象,不如不唱,往往会隔墙有耳。大年五更里给您拜年,他还再三提醒我让其高度保密。否则,他也会取消。并严格限制我,不到万不得以,不准主动发信息,并一再提醒,他发给我的信息看后立删,我只保留了这副照片,我也要在您看后立马删去。”

    “很多人告诉我,冬儿的电话还能打通,但每次都是无人接听。我打过不少次,有一次竟然打通了,但冬儿就是不说话,足有六分钟啊,这不孝的东西!”燕文正摇摇头。

    “我也打通了一次,也是很长时间没说话,任凭我哭喊着冬儿。”徐英兰又开始泪眼汪汪。

    “大概有二十多天了吧?”那两次都是蒋丽一个人在车里开通的,她想到了一个充足的理由。

    燕文正、徐英兰点头。

    “怪不得冬来短信,让我转告二老,不要再给他打电话。就是那次说拜年的短信。他说只要二老不再打电话,他就携子与他新的女人给您拜年呢。”蒋丽终于把谎言合理化。

    “到过年不就还有一个月?怎么还挨不了这三十天?好了,就不给他打了吧,也不强求他给父母打,但不能忘了拜年,你告诉他。”燕文正终于又相信了。

    “丽儿,妈老了,别厌恶妈絮叨叨。你一再强调腹中胎儿是冬儿的,对外却宣称不是冬儿的,你的解释是为了保全燕家血脉,可在社会上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名誉损伤,这也是冬儿的决定吗?”徐英兰又开始关注儿媳肚中胎儿是不是燕家之后。

    “妈,我在这事上真的不瞒您。拜年时,你可以直接问冬。再有两个月,就到了临产期。九个月零十日,二老可以算。外面的谣言,是那两个有目的的女人散布的,这不用怀疑。”蒋丽如实说。

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算不得美色

    “提到两个女人,爸不得不说。在这里住,起码夜晚她还会安分。搬出去,我们就鞭长莫及了。她这样明目张胆地破坏燕家声誉,冬儿是什么意思?”燕文正问。

    “上次冬来短信,对集团的指示只有四个字:维持现状。我在此再一次转告二老,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冬都要我们严守他还活着的秘密。我问爸一件事,您是不在很久以前曾指责他是啃老族?而且还骂过他没有出息?”蒋丽又心生一个哄二老更加相信的谎言。

    “只有一次,那是在我七十岁寿宴前,再三让他接班他不肯。他的眼光比我看的远且细腻,当时我还不信。都是一母同胞,哪有争名夺利?可冬儿一直坚持,并推荐他当时的继母上位。我真的生气了,因为半年来的动员劳而无功,便喝斥了他。当时我为了激他,虽然没说他是啃老族,那时我好似还不知道这个词,但我发着火说过生而无才,不堪大用。如果没有我创得基业,他就是一个乞丐,也说过他一辈子没有出息。说归说,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睿智和毅力,竞用十个亿的代价挽回了用多少人民币都买不来的亲情,而且在半年内差不多又赚回了那亲情的代价。当然,这也少不了你与你姐姐及姐夫们的功劳。”燕文正说。

    “怪不得冬儿出走,原来是你个老东西把他激走的!可恨!”徐英兰的愤怒不是伪装。继而把脸转回来:“是不是冬儿对这个老东西的话表达过强烈不满?”

    “没有。”蒋丽摇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徐英兰有些诧异。

    “从他短信的一句话里猜测的。他说吃别人嚼过的馍没有滋味,打算只身出去闯荡,不用家中一分一文,在不远的将来用事实来证明他配做二老的儿子。”蒋丽又完善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丽儿啊,你转告冬儿,他已经完美的证明了自己,老爸向冬儿为那句无意伤害他的话道歉,只是盼望他早日回归,以圆我与你妈的心愿。”说燕文正感到后悔,倒不如说他思儿心切。

    “爸,我会转达。但,估计近期内他不会回归。他那边的事业已初具规模,这边的人还没有彻底的原形毕露。爸,妈,我们共同期待冬给二老拜年吧。”蒋丽对自己的发挥非常满意。

    友善摇头晃尾地走出银行,高兴着刚才签署的临时工合同。职务是勤杂业务,接的第一项任务是攻克兰兰。他记下了兰兰的住址,今上午先去踩踩环境,准备下一步的行动。因为他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吴春,他错误的认为但凡年轻的女人都好吃这口,还责备自己以前总去找那些丑陋平庸的年迈老人。现在想想,那些年迈的女人倒贴钱也不屑一顾了。他想兰兰年轻,一定会更加强烈,说不定会一拍两合,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轻易而举的得到她。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搞女人就是工作,月工资三千六,在单位吴春秀色可餐,回到外面还有兰兰相陪,好幸福呀。

    友善揣着兰兰的照片进了兰兰的小区。原本吴春电话联系了兰兰,为友善尽快接近她而打算设午宴让他俩马上认识,让友善攻克她提供条件,谁知兰兰说中午早已经应了从国外回来的闺蜜之约,还微染小恙,一身赴不得二宴为由婉拒了。友善心想,酒能乱性,不是大好时机吗?时间还早,才十点不到,先上楼看看情况再说。看病人不能空着手,吴春早给了二百元钱,吝啬鬼转生的友善只从楼下购了五斤鸡蛋。

    突然停电,友善一边骂娘一边徒步攀登。到了二楼,从上面下来了一位华丽女人。那女人在上,友善在下。吆,这不就是兰兰吗?长得好标至,我好艳福啊。

    兰兰有位闺蜜,但回来已有一个星期,今天中午没局,她早已从江汉那里得知又要有人步江汉的后尘。看对面上楼的人放慢了登楼的脚步,而且贼眉鼠眼不像好东西。好在楼道理,因无电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有人上下,他还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

    友善肯定了下楼者是兰兰。为了进一步核时,错身时他有礼貌地停步问道:“请问,您是兰律师吗?”

    兰兰也基本肯定了对方,但她早有准备,于是也颇有礼貌地笑笑:“我是兰兰,请问您是?”

    “我是天地银行的。刚才我妹妹给与你通话时得知兰律师偶染微恙,因为银行正在召集会议,她脱不得身,特让我代她来看望你的。”友善晃晃手提的方便袋。

    “那谢谢你姐弟二人了。”兰兰还是有点相信了,但戒心仍存。早有预案,即便是坏人也不可怕,她便伸手去接方便袋。

    就这样取得了胜利?真是一帆风顺。友善太兴奋了,怪不得我的前任那么容易就得手了。女人年轻,这方面就是强啊。看来,进屋是待客之道,但愿接下来也这样顺风顺水。他瞄向她胸部,好挺啊,比吴春母女的都要大呀。朦胧中见兰兰接方便袋便松了手。

    兰兰警惕心还是有的。忽然见友善若有所思的盯她胸部,分心使她接袋的手有点迟顿。

    方便袋掉落在楼梯上,五斤鸡蛋剩了没几个。二人才从思患中惊醒,并一齐说了声“不好意思。”

    一位清洁工阿姨从下而上正要清洁这段楼梯,兰兰便请阿姨帮忙,把方便袋里没破的鸡蛋也送给了她,并请友善上去一坐。

    友善与兰兰并肩走着,心里也很喜欢这个好身材的女人。虽然比不上吴春漂亮,但比不识抬举的继母要强得多。他忍不住故意踩空了一个台阶,借跌倒之际摸了她的臀部。

    兰兰难辨真假,但她在心中也打算实施预案以防不测。她偏身热情的扶起了正要往上爬的他。

    这么明显的试探你竟没有反对,年轻的女性都是好这口之辈一点不错,怪不得那江汉洋洋得意呢。这样的好差事你吴春为什么不早找我。

    兰兰边往上走着,边用一只手掏出手机。

    “兰律师,你打电话我回避一下吗?”友善只当是兰兰要告知她的闺蜜,因为陪他要迟到一会,没想到她是要求救兵,便停住步子。

    “不用回避,走吧。”兰兰边摁键边停下等他拉下的四个台阶。等友善跟上来,电话也接通了,没等对方开口,他急急地说:“吴行长的弟弟来了,送几个好菜,快点!”

    “谢谢兰律师,真不好意思,打扰美女了。”百分百的成事了,友善几乎要蹦起来。

    终于到了,兰兰掏出钥匙开门。

    友善看着她因开门身子前倾而翘起圆滚滚的屁股,恨不得一把抱住她,还恨开个门费这么大工夫。

    其实兰兰这时已看出了友善含婪邪恶的目光,她这是在拖延时间。再快,江汉早先说过也需要近二十分钟。足足用了二分多钟,她才打开门。她闪在一边:“请进。”等友善走进来,她只闭了木门还假意上了锁,防盗门仅仅半掩着,方便江汉进来营救。

    友善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回头睃了一眼。见女主人锁了门便放心了,为他完成任务提供了条件。才不到十点,送菜快不快的也得十一点半,这近两个小时难挨啊。先结合了,再光着屁股吃喝,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惬意!那先试探试探你:“兰律师,为了亲切,称你兰兰如何?”

    “可以啊。还不知你的大名呢。”兰兰正在弯腰冲茶水。

    “我名字友善。”你他娘的把腚往这撅多好,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取代前任,继而与她保持长期稳定的关系,便毫不犹豫地回答了真实姓名。

    “吴友善,无友善。这么说,根据名字分析,你不但没有朋友,而且待人凶狠,是吗?”还是为拖延时间。她揣摸时间大约已过六至七分钟,再有这么两段就安全了。

    “我不姓吴,姓友。友是朋友的友,善是善良的善。也就是说,我不仅有你这么个美女朋友,还会对你善待呢。只是不知这么漂亮的美女愿不愿交我这个仰慕你已久的朋友。”友善进一步试探。

    “那怎么你妹妹人家称她吴行长?”兰兰愈感到他在一点点暴露野心,便避开交往话题。

    “吴春跟我妈姓,我随爸姓。你可餐的美色让人一见倾生难忘。不知能不能让我欣赏。”友善更加露骨。

    “我算不得美,更称不上可餐。你欣赏我,知道那是恭维笑话而已。还不如骂我几句。你真逗,我只不过叫几个菜,与你小酌几杯,也不用用恭维的话谢我,甭客气。”兰兰努力往正道引导。

    “兰兰,真的。人家都说一见钟情,而我对你却是一见倾情。你在我心目中,就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神。我,恨不得这会就一把抱着你的杨柳细腰亲你呢。”友善彻底暴露,摇摇欲起的样子。

第二百七十二章 郭延看向兰兰

    “看你文质彬彬很文明的君子形象,怎么说出这些话来。叫的菜一会就到,我好好陪你喝两杯。为了交你这个朋友,中午我不去闺蜜那里了。刚才你是开玩笑吧?才刚刚认识,不是太熟悉,这种玩笑等我们进一步交往后再开好吗?”时间才过了二分之一,还有将近十分钟,兰兰不得不把话题再往正路上引。

    “兰兰,我真得已经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不答应做我的朋友,你叫得美味佳肴无论多么可口,我都没有心情吃啊。还是请兰兰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友善沉下脸来。

    暂缓了你的野心,就是在一步步脱离危险。兰兰给友善面前的茶杯一边倒茶一边拉长话音说:“我没说不做你的朋友啊,只是说刚交的朋友不适宜开那种玩笑。玩笑,在孤男寡女相处时要有个度。过了度,就不是真正的朋友了。你觉得呢?”

    “这么说,你愿意做我朋友了?”友善并没有死心。不过才十点,时间还有。既然不识好歹,文的不行,一会用暴力收拾你!

    “当然。只要你还是象刚才这样本本份份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兰兰还在争取着时间。

    “那做我的女朋友怎么样?”友善要得寸进尺,乘胜前进。

    “做你女朋友也未尝不可,但也要有个交往期,看看双方和不和得来呀,你说呢?”做你女朋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只要躲过了今日,再见你话也不跟你讲。

    “可我现在就想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这由不得你!”友善虽然还坐着,但言语已经原形毕露。

    才十多分钟,江汉赶不到这里。怎么着自己还可以挣扎个六、七分钟没问题。但最好还是把时间尽量耗一下,看来者也象个一命的主。搞不好的话,或许会命丧他手,不值的,于是说:“我不是不想做你女朋友,是因为我有了男朋友啊。”

    友善脸上现出冷笑:“刚才还说做我女朋友未尝不可,这不是出尔反尔吗?再说,你既然早有了男朋友,又为什么说看看与我和不和得来?不是自欺欺人吗?”

    “你误会了。未尝不可,那是指你如果在我男朋友出现之前,我说交往期间看看和不和得来是告诫你,谈男女朋友不能潦草了事,而是应当慎之又慎啊,那是终生大事,关系着一生的幸福,马虎不得。再说,没有登记,你也可以追求的。”律师的嘴没理争三分,还不说是为了争取时间。

    “明说了吧,你即便不愿做我女朋友,也得与我做露水夫妻。女人嘛,与哪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哪个男人的女人。希望你不要惹怒我,因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说,在我身上,一条人命与两条人命没什么差别。好,限你两分钟!”友善面孔狰狞。

    还好,两分钟,距来救兵越来越近。何不说服他让其再宽限几分钟,等救兵来了岂不更好?于是兰兰说道:“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这不是小事,女人不同于男人,完事就走没有后患。女人,万一怀孕怎么办?要不,你去买套子来,要几次就买几个,对双方还不用顾虑传染病。怎么样?这可以吧?”

    友善见有了应口,虽然高兴又怕离开后被她锁了门。再说,哪里还顾得上买套,立即吼道:“两分钟就是两分钟!到时还不答应,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我一样成功,无非灭迹。”友善真后悔没捎刀子。不是真杀她,而是让她见了刀子投降。

    兰兰又心生一计:“那好。你等着,等五分钟,我吃了安眠药后随你怎么做,我不能对不起我的男友,所以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让你得逞。”她说罢站起来走向卧室。虽然她恨不得一步钻进卧室关门,但又怕引起怀疑,不得不缓缓挪步。

    友善意识到她会关门,忙站起来冲过去,一把搂住她,隔衣抓住她胸脯。

    你只要不脱我的衣服,就暂且不与你拼命,救兵就要到了,怕你怎的。又一想,还是磨一磨时间是上策。于是回过头来白他一眼吼道:“就五分钟靠不了?去等着!”

    友善哪有耐心再等五分钟。见她回头,忙弃胸抱住她的脸便要亲她的红嘴唇。

    兰兰没想到他会亲她但没想到的速度这么快,竟让他真的亲上了。友善嘴里发出的臭味差点把她熏地窒息。但她没权力窒息,窒息那不等于成全了他吗?还得先反抗吧!

    反抗,证实先前她说的话是骗人的。不识抬举的东西,逃不了你!友善将正挣扎的她横着抱起冲上卧室。

    本来兰兰力气就小,被人抱着又大大制约了力气的发挥。看似双拳在挥舞,却象是有情人在打有情人。

    友善却误会了,他认为兰兰是在得到享受快乐前的撒娇。刚才的反抗,他也重新定了位,理解为天下女人被其他男人索要时潜意识里表现出来的假意反抗。她娘的,表面看起来都冠冕堂皇的,实则女人比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更旺盛。

    “放我下来。”在卧室门前,兰兰一改忿容,脉脉含情地说:“不就是做这事吗,你顶事?”

    终于卸下伪装了。卧室门有些窄,横抱着人不好过。已经手到擒来了,就放下你。友善乖乖放下已停止“撒娇”的女人。

    兰兰钻进卧室,快速关了门。

    他娘的,上当了。你个瓮中之鳖,你想逍遥法外?妄想!友善隔门吼道:“快开门,限你半分钟。否则我会破门而入,先杀后犯,犯后扔楼下!”

    要不时间点已逼近,兰兰会更加害怕,这扇门很难挡住这个恶魔。即便救兵将至,她的心依然剧跳着。

    看来这个善于伪装的女人不甘心举械投降。为了完成任务,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暴力实施了。友善运上全身的力量,右脚狠狠踹上门扇。

    门的质量还算过硬,经受住了友善三脚。

    友善改变了破门方式。他远离门后,运力用身体去撞。

    门扇质量过硬,没法证明锁的质量也好。在经受友善第三脚时,锁舌已经断裂,再稍一用力门便开了,哪里还经得住友善满腔怒火的尽力一撞,门扇大开。

    既然门没有阻力,友善便携余力将怒火转嫁床上。可能嫌床面太软,一头撞上有硬度的床头橱。床头橱安然无恙,友善却被撞了个头破血流。

    你的目标显然是我,怎么把气泄向无缘无故的床头橱?没道理啊。兰兰不顾得寻找答案,也没顾上查看橱的损坏程度,拔腿就往外窜。

    我他娘的不扑人来碰个橱干啥!友善觉得头上粘乎乎的,伸手一摸是鲜红的血。血都流了,真是破了血本,为了工作也不能让你跑掉了,还不说我还要发泄!他爬起来,快步出门追去。

    兰兰足着江汉新给她买的细高跟皮鞋,给她的逃走带来不便,但还是接近了门口。

    多亏还没逃出门!友善在她敞门的工夫抢上来再次抱住。这次没抱向卧室,大概是怕无故受到侵犯的床头橱报复,将她摔倒在门边。先是一个耳光,紧接着强行给她解扣。

    正脸没经过挨打训练,虽然偏脸同样没有经受过,但兰兰还是用腮顶住了那一个耳光。不是太痛,在于耳光的威慑力。

    友善眼见得兰兰如强弩之末,在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只是勉强招架。这次他放心了,有饭店送菜的谎言也忘得一干二净。扣子刚刚在抵抗中解开,还没顾得给她脱,便被突然从天而降的一个人一脚给踹倒在门边。

    郭延受江汉委托,打车来救兰兰。因为防盗门本来没闭,木门又被兰兰打开,所以走进来时正在博斗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他。他还怕路上堵车而辜负了江汉的委托,看来还没有误事,他不失时机的快速出脚。

    友善虽然觉得突然,但也没顾得多想,一个骨碌爬起来。来人并非五大三粗,个身还不高于自己,他松了一口气。又一想,千万别是她的男友啊,那他眼红会爆发无敌的力量。不是他又是谁?

    兰兰迅速扣好上衣扣子,打量着救兵,这是谁呀?

    看看来人还在门口,工作野心看来是没机会完成了,逃走便是上上之策。那,必须撂倒门口之人才能通过。友善抢上来,恶狠狠挥出一拳。

    怎么说郭延也是在江湖久经磨练过,还是有两下子。友善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有两个多照面,郭延便大获全胜。

    友善被郭延踩在地板上只得叫着“爷”请求饶命。

    郭延看向兰兰,征求她的意见。

    “让他起来吧,如实坦白。有半句假话,再收拾他不迟!”兰兰还是放了一马。

    在郭延抬脚以后,友善才爬起来。

    “说,你是什么人。”兰兰的心跳开始渐渐平稳。

    “我确是天地银行行长吴春的哥哥。她约你时,我就在她的行长室里,所以知道你微染小恙。”友善不打算出卖吴春。

第二百七十三章 衷心的感谢你

    “来看我,是她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主意?”兰兰又问。

    “确是妹妹让我代她来的。不过,她给了我二百元让我买点补品,我没舍得花那么多,就花了不到二十元钱买了那些鸡蛋,还掉落在台阶上摔碎了。这些事千万你不要告诉她。今天我才与银行签了一个临时工的合同,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求求二位。”友善看似很诚恳。

    “你既然代你妹妹来看我,就应该如实表达她的意愿,为什么却对我欲行不轨!”如说兰兰是在问话,倒不如说是责备。

    “说心里话,我从心眼里喜欢你,一时拿捏不住才对你进行了冒犯。以后虽然我还会一如既往的喜爱你,但决不敢再侵犯,我一定把喜爱深深锁在心里。”友善为了完成工作任务,也为自己野心得成,在表达痛改前非的同时,表达了他的爱意。

    “告诉你了,我有男友,你死心吧。看在你姐姐份上,这次我饶了你。若有下次,我决不留情,你走吧。”女人怕奉承,兰兰恨心减半,说话声自然也软了下来。

    友善灰溜溜地抱怨和悔恨着走了,没有道谢。

    冲得茶水还没凉,兰兰热情招呼还站在那里的郭延:“坐坐吧,多亏你了,谢谢。”

    郭延由于生病,错过了在电视剧里扮演主角的机会。回老家治疗了好长时间,养好病回来,才得知燕家发生了许多事情。有感于燕凡的知遇之恩,所以还没有在电视剧里亮相新角的情况下,找到老爷子燕文正报到,希望继续为燕家出力。燕文正将他交给蒋丽统一安排,得到的任务还是监视刘地等人的活动。

    这几天刘地们没有前期那么嚣张,活动有点收敛。今天他正在赵承同出租房附近看两位棋逢对手的两位棋友对弈,忽然接到江汉的电话,指明地点要他快去帮助兰兰。

    郭延听蒋丽说过江汉是自己人,而且还喝过多次酒并留下了各自的联系方式。他接到电话后便立即租车赶来。因为路经一个事故路段堵车误了行程,他怕耽误了委托,还好,算是及时赶到了。刚才兰兰遭遇这事,他觉得自己处在这个环境里似乎有些许尴尬,便笑着问道:“合适吗?”

    “来坐下喝口茶吧,我以为是他来了。看你有点面熟,不知在哪儿见过,你看我这死脑子。”兰兰给倒满了杯:“你怎么知道我这里出了事?是江汉告诉你的吗?”

    “是他电话通知的。我建议报案被他拒绝了,说尽量不要让你在外景被人议论……”郭延听见兰兰手机响了,停言让她接电话。

    兰兰看一眼电话号码,是江汉的,忙摁键接通问道:“你在哪里?”

    “你没事吧?我在动车上,马上到站了。我让郭延去救急,他去了吗?”江汉焦急的声音。

    “那你才想起问我?都快一个小时了,听声音还象十分关心我似的。”兰兰夹杂着抱怨的口气。

    “接到你电话后我马上联系郭延,给郭延打电话时就差点停机。这我上车后借了一个充电宝,才跟你联系上。听你的声音我放心了,是有惊无险。到站了,你来接我好吗?”江汉的声音不再那么急躁。

    “好吧,你在车站等我,马上就到。”兰兰挂机,一边站一边对郭延说:“你在这里喝着水,不用二十分钟就回来了。”

    “不了,你锁门吧。”郭延不打算给她看门,站起来要走。

    “我接他来,让他陪你整两盅,以表谢意不好吗?”兰兰真心挽留。

    “那好吧,我与你一同去接他。”郭延站起来就没打谱再坐下。

    通过丁诰详细的汇报,经过反复仔细的分析,得出了一致意见:绝对可行。好似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燕凡还是有些不放心。明天去看怜儿,这是雷打不动的每月固定之约,再说接收电子厂后工作会更加繁忙,所以看怜儿的事不能后拖。京部那边的馅饼又大,是不是馅饼单凭汇报又让人不扎实。丁诰建议接收电子厂可以协商后拖一个星期,但燕凡以诚信为由否定,商谈处于难结阶段。

    “要不,兵分两路。”燕凡不得不说出打算,他原因为丁从从或丁诰会提出,不想让丁从从再说他压缩人们的生存空间。

    “你说,怎么兵分两路。”丁从从看着他。

    “一路向南,一路向北。向北有丁诰引路,向南那边让汪姐陪随,你先拣吧,是大让小,我让你。”燕凡掺上玩笑。

    “都是大事,我真担心这两个方向没有轻松活,真怕办砸了。”丁从从权衡一番,还是电子厂这边相对容易些:“那我与汪玉一起去意州吧,反正那边思思会照顾你。不过,我警告你一定注意安全。”燕凡光明磊落,已把与王思思的事告诉了丁从从。丁从从虽然内心强烈不满,想想向自己表白表示着他还是把她放在了第一位。再说,这样才貌独一无二的帅男掉不了地下,你还没推早就有人接着,还不如给他个自由空间。让他注意安全,是不要把传染病也考察回来。

    “你到意州,尽管只听不讲,优惠会更大。”燕凡貌似开玩笑,从他面容上看。

    丁从从给了他后背一拳,还罕见的用了六成力气,脸上也是六成气愤:“胡说八道。”

    “你怎么舍得真下力气打姐夫,你误会他的本意了,并不是因为你是女人相对办事容易些。”丁诰笑道:“如果姐夫去,那边会让姐夫主谈,他不能太自私,反而你去,他们会做出更大让步,咱燕丁集团的得利会心安理得。姐夫,是这个意思吗?”

    燕凡点点头:“我去那边,这次要瞒着思思,一定不要她知道。”

    “你说我听,反正我又不能跟着,随你怎么做就是了。”女人就是女人,丁从从不能例外。

    燕凡摇摇头:“说什么,想哪里去了!不是不相信丁诰的考察,这个项目是她介绍的,我不得不防,有时候假相比真实更附合逻辑,除非她投巨资,风险共担。”

    丁从从与丁诰不得不佩服,同时点头。

    “你马上给任意一个魏hong打电话,如果他们愿意加入北边项目的共同开发,你让他俩商定一人明天傍晚来殿南与我会合,共同去那边考察。他很可能让两个厂的折款来入股,但也必须出现金,而且现金必须是两个厂卖价的五倍。好了,从从马上联系电子厂表达我的意愿;丁诰立即电话通知思思,就说多少个亿的资金我燕凡不是不相信她,实在是一时难已凑齐,但仍然要谢谢她的好意,还是放弃吧。”燕凡笑着分配任务。

    “你真要放弃这个馅饼?”丁从从愕然。

    “还说多么恩爱,自己男人的智商都不知道!表姐,或许姐夫不用去就探出真情实况来了,咱只管打电话吧。”丁诰已看出燕凡的用心。

    丁从从顿悟,与丁诰各走向另一间房间打电话去了。

    常云走过来:“燕总裁,中午准备几个人的饭?要加菜吗?”

    “不用了。”燕凡笑笑:“中午我们出去吃吧,你也不用准备自己的饭,到我们自己新开的第一家饭店享受一下他们的服务质量。从店长到服务员不认识咱,只有兼管此事的汪玉熟。正好借机考察一下。那边有电话本,你用座机预约,中档菜,十点半开宴,共五个人。”

    常云本打算推辞,怎奈总裁让她挂电话,推辞似有不妥,也就找着号码打电话了:“是燕丁大酒店吗?我订房间……客满了?那我们去大厅……这么巧啊,那怎么办?……就五个人,中档菜谱,要求十点半开席。……那好,就这样吧。”

    “经营的还可以,店长有希望成为燕丁连锁的经理。”燕凡很满意的点点头。

    丁从从首先走出来:“魏红答复,只要北边的项目可行,两个厂子无偿转让,明天傍晚两个魏hong一起来。”

    不出燕凡所料,继续着点头,盼望另一个好消息。这时丁诰也笑着从另一间走出来,递着手机。燕凡也预感到是一帆风顺,便接过手机笑道:“是思思吗?”

    “哥,是我。听丁经理说你要放弃这个项目?那很好,我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好多联系人在挤着排队呢。我只是要你确认一下,我好有数。”那端王思思很认真的说。

    “思思,丁诰是我的全权代理,你不相信,好,我预确认。但,我还是谢谢你为燕丁集团找了这么个好项目。思思,衷心的感谢你。我正忙,先挂了。”燕凡并没挂。不仅来自自信,关健是丁诰早就送来了笑容,笑容毫无疑问是成功的先期表现。

    “不要挂,哥,到底是不相信我王思思还是真的缺乏资金?你若还有我这个妹妹,就请你直说,这真的是千秋难逢的机会啊。说,直说,到底不相信还是缺资金!”王思思急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把脸往后伸

    “二者兼之,就这么简单。说这么简单,却是很令人头痛的事。所以,不得不放弃,请思思理解我。”燕凡声音很真切。

    “那,我给你融资三之二,你就可以相信我了吗?”王思思出于真心帮人,不惜受到父母数落,可被她帮助的人竟然不十分相信,她感到真的很委屈,说话声调掺了少许哽咽。

    燕凡不可能听不出来,如果她真的给解决一半资金一切就ok了。他急忙说道:“开个玩笑,思思当真了?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姑娘竟不喜欢开玩笑,那哥就不开了。你能融资三之二,如果我全用,你打算用什么方式?你也直接说好了。”

    “有一半一年之内无偿使用,一年以后按一年期最低利率计息,另一半可以以最低利率计息,也可以参股,你与从从姐商量后二选一。不过,形势还得走,两个星期后进行公开拍卖。所以,要参预进来,就应当速速准备。”王思思一顿问道:“有没有外人?”

    “我,丁经理,你姐从从,只有我三人在场。”燕凡说:“预计比原拍卖价要高出多少?”

    “要你来活动,就是来摆平那三十多家有意向的公司,大概这里不公开的规矩,根据拍卖价,每家你要付出名曰‘股红转让费’八十至一百万元方能抹平。这些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但最迟你的攻关团队要在后天展开行动,必须你带队,别人我不放心。如果你来从从姐不放心,你可以让从从姐降职做你的私人秘书,不离你左右总可以吧?”不图经济上的利益,王思思怕丁从从怀疑到她的真实意图。

    “思思,小看你从从姐了。你兄妹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勿需多心。在南允你兄妹的约定我无权干涉,那是你俩的权力。这次去你那里,可能我会推迟……”丁从从接来手机没说完便被机主抢了回去。

    “放心,包括你从从姐,明天夜里一定赶到。这里我刚兼并了两个厂子,还有一大摊子事,明天傍晚见面再说,好吗?”燕凡要结束通话。

    “哥,明晚见。”那端说罢挂机。

    “我后天……”丁从从没说完又被人打断话巴。

    “后天你不说他俩人来殿南吗?你去找谁?告诉他俩,明天上午八点赶到这里,由丁诰接待,我俩去港城也必须晨去午归,下午一点登上北去的动车,这是最终决定。现在,从从给两个魏hong打电话,丁诰去接汪姐去咱的饭店,从从打完电话,和常云也上车,我们都马上去饭店,顺便考察饭店的服务质量和服务态度。”燕凡分配任务。

    一切按部就班,这桌摆在店长室里。店长为了客人说话方便,对先来的燕凡、丁从从、常云解释了为什么会摆在经理室的原因后出去了。

    常云冲好水后,自然想承担开水烫餐具的工作,被燕凡禁止了:“咱饭店的餐具都是经过自己高温消毒的,即开即用,可以完全放心,在单间里都有堤示,可惜这里没有。”

    三人说了一会话,店长陪同汪玉、丁诰走过来。

    “表姐与丁经理请进,全是你们的人,我就不奉陪了。”店长停步,伸手做了一个相让的动作。

    “我们的人?你不认识?”丁诰惊异的问。

    店长更加惊异,望向他口中的表姐。

    汪玉并不回答店长质疑的目光,只是笑着把店长扯进来。

    “表姐,我不能进来。你们有要求尽管说,我一定会服务周到。虽然您是我顶头上司,可我这里对穷与富,亲与疏同样对待,也不能给你更多优惠。表姐,对不起了。”店长抱歉的样子。

    “我是你的顶头上司,而我的顶头上司,这家店的所有人来呢?你怎么对待?”汪玉还是笑着问。

    “绝对的一个规格。我是店长,我说了算,我要为店负责。”县官不如现管,店长口气僵硬。

    “就这样了,两位总裁甭用再考察,我可以宣布试用期结束了吗?两位总裁请指示。”汪玉指着介绍说:“丁总裁,燕总裁。”

    丁从从笑着与店长握完手,面对汪玉有些不满的说:“对外介绍,只介绍第一总裁即可,永远把燕总裁放在首位。”

    燕凡与店长握完手,也笑了笑面对汪玉:“你宣布合格,我也宣布本来不愿兼管这项工作的你完成了任务。从现在起,店长升格为经理与你同级,直接向总裁负责。”

    “那你先介绍介绍自己吧。”丁从从招手让座。

    汪玉、丁诰入座。

    店长还在那里站着,说:“我姓钱,名钱让,二十八岁,餐饮业高职毕业。曾在天地高档餐饮、平民小吃全省连锁各干过两年。表姐让我过来时,是从平民小吃全省连锁跳槽的。那边工资也是三千六,任职也是店长,就这些。对了,我是安殿农村人,汪玉是我表姐。”

    “现在你是经理,工资是五千,外加奖金。你过来坐下吧。”燕凡笑容可掬。

    汪玉笑着说:“钱让是我表弟,两位总裁不会说我任人唯亲吧?”

    “汪姐为燕丁寻了一个人才在骄傲呢。有这样的亲,你尽管任。能找着比我更棒的,我会心甘情愿的让出总裁,给他打副手。”说完,燕凡拍了拍坐在他左边的汪玉。

    “那呆会敬你两杯,不喝可不行。不喝的话,隔离你。”丁从从是黑话,意思是不让她与他俩同床。

    “说好了,一对一,谁不行谁隔离,无非都是醉,一起隔离,让总裁歇歇。”汪玉知道丁从从的酒量,她两人半斤八两。

    “好了,别充能,明天还有任务,后天还要攻坚,恐怕年关才有休息时间,那时再对决,我当裁判。不对,等你俩生了后才能对决。钱经理,十点半多了,快上吧。”燕凡向钱让亮出手表,十点三十分刚过。

    钱让刚掏出手机还没摁键便传来敲门声。常云快步敞门,三个服务员微笑着送来十盘菜,给整齐的摆在圆桌上。

    “很好,五分钟不算误差,这才刚刚一分钟,很好,就应该这样。”燕凡非常高兴。

    “不过,表姐那次问我两位总裁来了怎么对待,我现在再表态,从现在开始,我工资已经涨到了五千,往后两位老总来照样收费,不过由我买单。”钱让在表述感激之情。

    “钱经理,啦句不好听的,怎么说你也是个打工的,我怎么能让你个打工的为雇主埋单?这说不过去。好了,以后企业膨胀,餐饮连锁店在全省全国推开,全靠你了。一般事找我,不要麻烦燕总裁。有大事,那没说的,直接找他,怕麻烦也不行。”丁从从谢绝好意并安排工作。

    友善灰溜溜逃出兰兰家,在银行前吸了一支香烟,一脸狼狈觉得没法向吴春交待。闲庭信步吗?心里却不轻松。每月三个多,就返么容易挣?

    下班了,吴春的车停在他面前。

    友善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上去,看见吴春的美貌只保留了色心,没完成任务的尴尬荡然无存,中午还会吃上一顿好饭,我他娘的不能白白换打,还想了一顿好事,就从你身上捞取吧。

    “看你的狼狈样子,不用问,肯定没到手吧?”吴春的车开始行驶。

    “不他娘的我那前任前去捣乱,我几近得手。衣服也已经扒了个差不多了,前任一步闯过去坏了我的好事,还挨了他娘的一脚,真倒霉。没吃到鱼还惹了一身腥,想来好不气恼。”友善提起来就生气。

    “还是功夫不到家,否则就不会身败名裂。你是说江汉坏了你的好事?”吴春问。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高其我,穿戴还算正规。还他娘的好功夫,我没有打过他,还弄了个头破血流,你得好好犒赏我。”友善说着,转过身去抓她的胸脯。

    “拿开你的臊爪子!一口臭气,转过脸来我就受不了,人家兰兰也难以忍受的,尤其那天差点把我熏死。嘴里的臭气不除,以后休打老娘的主意!”吴春沉下脸来。

    友善并没有拿开爪子,还是轻轻揉搓着。

    “转回脸去,我受不了臭气熏,拿了爪子,我在开车!”听语气吴春是下最后的通牒。

    友善无奈,乖乖听话。

    在一处餐点摊前,吴春买了两人的饭菜。

    车很快停在住宅楼下,友善好似一个跟屁虫,随电梯进了房间。在吴春伏身从方便袋里往外拾饭菜之机,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顺势又捂住胸脯揉搓起来,裆顶在她的翘臀上。

    “好吧,你把脸往后伸,转过脸去,我真受不了你的臭气熏。最后一次我向你让一步。如果嘴里不除去臭味,真的老娘不再让你动!”吴春没有停止工作,一样一样从方便袋里往外拿。

    友善哪里顾得把脸挪开,在吴春刚掏空了方便袋时便准备就绪。吴春双手摁着茶几好似在休息,他便不顾一切的进行着肆意妄为。半上午的沮丧忘记了,对工作极度认真的负责。

第二百七十五章 没等燕凡答应

    吴春整了整仪容,找盘子将菜盛了,从茶几底摸出半瓶五粮液递过来,示意让他喝。

    “那半瓶是让你哪位相好的喝了?”友善一边接瓶一边坏笑着问。

    “你哪里痒痒,我给你解决解决。你当天下的男人都象你这么野蛮?下贱!”吴春白他一眼。

    “刚才是有点,但你已经给解决了。我记住了,治好嘴臭再找你。我猜,找你的男人没有一个连,也是一个加强排。我请你任命我为排长统一指挥如何?”自以为得到了吴春青睐,友善言语有点肆意妄为。

    吴春一把夺回酒瓶,将酒一骨脑儿倒进垃圾桶:“滚出去!”

    “别呀,怎么变脸这么快?”友善急忙陪笑脸:“刚才还晴空万里,怎么一下子变成乌云满天?开句玩笑而已,何必大动肝火啊。”

    吴春摔了筷子:“你他妈的酒囊饭袋!每月近四千,拿着让人眼红的薪水,干着意想不到、让人嫉妒的工作,还你娘的吊儿郎当,拿任务不当回事,还把我弄到不利境地,你心何安!”

    “别火。我没有出卖你,这你放心,我对她说过是我自己的行为。但我决不是吊儿郎当,确实是我前任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过我前任是你手下人,你可以找他当面对质,并禁止他干涉我干工作。”友善老实下来。

    “好,我马上让他过来,如果是你信口雌黄,我让你死在这里!”吴春拿出手机按键。

    “吴行长,不让人休息啊。什么事?”江汉的声音有点不满。

    “今上午兰兰遭人暗算,是你去她家救得她吗?如果是,你可以来领赏金,因为兰兰是燕氏的专职律师。你保护了她,就等于保护了燕氏。好,你过来吧。”吴春工作时的声调。

    “吴行长,我没有去兰兰家。这几天我正与兰兰闹别扭。你指示我去接近蒋丽,她大为不悦,去过三次都碰壁。一次铁将军镇门,两次闭门不出还难听地骂了我。我倒想去救他,可她得给我机会。”江汉与郭延正在碰杯,不愿离席。

    “你吃过饭没有?你在哪里?”吴春问。

    “我暂时还寄身燕墅,过两天我就搬出去住。这地方不是下人住的地方,我住不惯。”江汉的嘴可能已离开了手机,发出了类似喝水的声音。

    “听声音,你正在用饭,希望你二十分钟内到这里,我有事问你,一定来。”吴春声音坚决。

    “看意思你没准备我的饭,我吃饭慢,而且正在喝闷酒,保证半个小时赶过去。我就不喝了,马上吃饭,饭后过去,你等我。”江汉不虚心的腔调,因为才与郭延喝了个半子数。

    那边挂机,吴春也随之挂掉,对没得酒喝的友善厉声说道:“快充,十五分钟时间,吃不饱就挨饿!”

    自己没完成任务,人家不满意实属应该。吴春说到做到的风格不会改变,吃不饱白挨饿,还是抓紧吃吧。

    吃完饭,友善忙着献殷勤拾掇,碗筷一会儿便洗涮好了。正准备去客厅冲水,传来敲门声,他改变了方向。

    江汉走进来,两人不认识,互相点点头。

    “吴行长,有什么吩咐吗?”江汉走过来,大大咧咧地坐下。

    吴春害怕是刘地来了,两个人言语不和有点尴尬,昨天傍晚就是。江汉笑着走过来,她才放心了。

    友善随后跟过来,挨江汉半尺坐下冲茶,不象刚才打过架的样子,还递烟给他,递接烟时两人又互相点了点头。

    吴春有些迷惑,问道:“你俩认识?”

    江汉、友善同时摇头。

    “你不说在兰兰那里遭遇了吗?”吴春又问。

    “不是他,是另一个男人。”友善否认。

    “那是谁呢?没听说她有男朋友啊。怪了,她呼救了?”吴春再问。

    “衣服被我扒掉了一半,她光顾挣扎了,除了大口喘气,哪里还顾上呼救。要不那人生插一杠,我已成功了。”友善说着现出可惜的神情。

    “哪个女人差点让你得逞了?”江汉明知故问。

    “兰兰,我让他顶替你完任务的……”吴春还要说,却见江汉一脸怒气。

    为了把戏演的维妙维肖,更是为了让此人不敢再去侵扰兰兰,江汉猛得抓住友善的衣领,怒不可遏的一拳击向友善脑门。

    友善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只觉的眼冒金花,天转地也转,几乎昏过去。

    吴春喝道:“江汉,这是在我家里,休得无理!”

    江汉松开手,不甘心地说:“如果再去侵犯我的兰兰,我决不轻饶!”

    “你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成!蒋丽你号下,凭什么还要霸占兰兰?天下的女人有的是,你全要吧!”吴春也火了。

    “吴行长,不要生气,当初你们是几个人伺候燕总裁?将人心比己心,你试试!”江汉已改江湖习气,故伎重演是为表现自己而让其不生疑心。

    “你还是去攻克蒋丽吧,她有权有势,人又年轻漂亮,而且又怀了你的孩子。我考虑她不会允许你再有别的女人,所以放了兰兰吧,由友善去攻克他。友善是我的哥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把兰兰让给她,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还是朋友。”吴春心里笑话江汉一名鲁莽匹夫还跟燕冬相比,一点也没看出人家正在演戏。

    “蒋丽那边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我不得不多个心眼,早有备胎多条生路。”江汉很务实的样子,也在情理之中。

    “可友善已将兰兰当作是他的终生伴侣来追求,而且没有备胎,怎么办?”吴春一心说服江汉放弃这位她认为对她举足轻重的人物。

    “如果我与蒋丽登记结婚了,我自然会放弃这个备胎。否则,我宁死不松手!你可以为你的燕天争取权益,那我便有义务为不单身而活着。”江汉越说越激动的样子。

    众人正在店长室里说得投机,外面传来喜庆的音乐声。

    钱让见燕凡在听,便说道:“之所以把咱们安排在这里,是因为单间己被预定,大厅有办喜事的,桌全被占用。总裁何不前去道贺,用您的明星身份为咱燕丁酒店饭庄聚聚人气?比广告还强呢。”

    “我正有此意。如果大家愿意,我们可以共同前往,不愿前往者可以继续留饮。”燕凡说罢站起来。

    只有丁从从零距离和汪玉近距离欣赏过明星演唱时的风采,丁诰问道:“姐夫,献歌不?我们只从电视上看过您的演唱啊。”

    “演唱当红包,多合账?走,愿听者,去吧。”燕凡笑着迈步。

    当然,丁诰、钱让、常云不会错过这个时候,一同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正上着垫菜与一些冷菜,司仪正颇有兴趣地挑逗着贺喜人与新郎新娘的互动。

    因为还不到上热菜的点,服务员们看见店长过来,都涌过来恭敬且热情的打招呼。

    “各位,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美女总裁。”钱让故意把第二总裁放在前边首先介绍,以博取丁从从的好感。而后再着重介绍第一总裁,而燕凡也不会不乐意,真可谓用心良苦。在服务员们的一片掌声中,钱让继续介绍:“这位是,安津全国业余歌手大奖赛赛区冠军、燕丁集团第一总裁燕凡来为两位新人祝福。”

    服务员们都是年轻的女性,无不睁大了眼睛。无不张口结舌,还忘了鼓掌致敬。

    参加贺喜在后半座的人们却一片欢呼。前台包括两位新人在内,不知后边发生了什么,疑惑地往这边张望。

    女司仪大步走过来,要质问这边为什么不懂礼貌而喧宾夺主。当目光落上燕凡时,心里惊叫:怎么是你!电视台多次联系却被你次次以工作忙为由拒绝参加,竞来这里游逛!她急走几步:“我的偶像大明星呀,我谨代表新郎、新娘及喜主和各位前来贺喜嘉宾,欢迎您的到来!”

    燕凡也迎上几步:“原来是美女白芷啊,凭着当红主持人不干,下海改行当司仪,还是金钱诱人啊。”

    “没下海,是台长特批。走,上台。”百芷双手握住那只温暖的手好似舍不得松开。她撤了右手后,只用左手牵着往前台走。

    新郎新娘也知道是谁光临了,也往这边走来。

    燕凡与新人走个对面,首先送出祝福。然后答应却推迟了两位新人的合影要求,先上主宴桌向喜主们道喜,结识了新郎的父亲、主持市日长工作的常务副市长傅正。

    “我们的婚礼继续进行吗?”白芷见喜主与燕凡都点头,又朝燕凡问道:“既然来了,献一曲如何?”

    没等燕凡答应,众人一片掌声。

    傅正心里酸酸的:我身为常委副市长,开会做报告时的掌声绝对没有这么热烈,咱没得比呀。随大流,他也拼命的鼓掌。

    燕凡本来就是来贺喜献歌的,便笑着就要答应。谁知,被人占先。

    丁从从为彰显喜悦抢着回答:“那是自然,我家燕凡就是专为给两位新人贺喜前来的,献歌那是必须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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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2110/ 第一时间欣赏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作者:乔凡所写的《总裁孽恋》为转载作品,总裁孽恋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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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