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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九十一章 思音勃然大怒

    “思思目前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只是跑跑腿、打打电话、送个礼一类的事。真正的关健是我思音出头给办妥的,你应该先谢我才对。说了那么一大堆谢字,竟没一个字是谢我。”思音流露出不悦与失望。

    燕凡刚要补上谢语,思音却抬手让他暂别说话。只见她拨上座机,指示下边加糖醋排骨和糖醋鲤鱼两道菜,然后面对燕凡,示意他该说什么说什么,不悦与失望消失。

    “请问阿姨是姓思吗?”燕凡不打算在别人刚表达不满后迅而补上,决定稍一后拖而岔了题。

    思音点点头。

    “思姨也爱吃这两道菜吗?”燕凡继续问。

    “我无所谓的,思思告诉过我,他最好最知心的朋友喜欢吃,所以我才让他们做的。”思音先给客人倒茶。

    燕凡两手扶杯:“谢谢思姨,真的谢谢您。”

    “谢谢我?用嘴吗?”思音又开始倒自己的杯。

    燕凡知道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具体数目还没计划好。从思音的脸上也没看出她有多渴望。既然人家动问,还是先做答复:“思姨放心,我不会让您白付出的。”

    “口头支票呀,具体点行吗?”思音很平静,不象是谈交易。

    这老娘们,这行我懂,不用你教我。开口要,这显得有点太拜金主义了:“不知道思姨喜欢什么,我还是要真的送支票给您,喜欢什么您就买什么合适些,我会让思思代交的。”

    “你看着你思姨是缺钱吗?若缺钱,我找个顶头目把你那块地拿下来,一转手,得够多少人吃多少辈子的?你太小瞧你思姨了!”思音依然不亢不卑的神气。

    燕凡犯难了,莫不是也要母女侍夜?但从她脸上看不出一点点求欢的意思,他茫然了。

    “思思说地你神乎其神,甚至还未卜先知。可未曾想到不解风情,在女人需要你时竟呆若木鸡,难道因我上了年纪的缘故?”思音终于彻底

    地表达出来,但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庄肃。

    燕凡第一次心里没底。思音的容貌一点不亚于她的女儿,每年几万元的保养也没有白花,细嫩的脸部皮肤没有记录下岁月的痕迹,确实会让男人们难以想象。可她脸部表情没有露出丝毫轻浮,是不耳朵听错了?

    “愚不可及的燕凡,还没听懂吗?我还不满四十岁,就嫌我老了吗?”思音不得不说得更加彻底:“我已八年没有做过真正的女人了,今天我想做一次真正的女人,不行吗?”

    聚精会神的燕凡这次才算下了定意,是母亲抢女儿的猎物。不说是巨大的经济利益在做诱饵,就这漂亮的高层夫人,还不知有多少人垂涎三尺呢。我燕凡竞有这么好的艳遇

    !虽是母女,只是分别做做情人而已,我还做为回报有何不可!他刚才还想别人会垂涎三尺,他也快拿捏不住了,站起来一步步向她走去。

    “站住。等我把话说完。”八年的性隔离使思音有些畏惧和不适应吗?她脸上除了微微泛出的红晕,面容还是那么庄静:“你把话听好了。在卧室,你我可以在对方身上做动作,但不能说脏话。当你我同时在床上时,你不仅可以随便说脏话,还可以骂我打我。下了床,可以有亲昵举动,不可以嘴无遮挡,我还是你思姨。在卧室外,不经过我允许你不许动我一指头,听明白了吗?”

    点着头的燕凡虽已高度兴奋,也没敢挑战她划的条条杠杠,站在咫尺问道:“可以抱你进卧室吗?”

    “可以,你先把门里锁了再来做。”看来那条条杠杠也无多少约束力。

    燕凡快步锁门,返身抱起思音。左手绕过她的脖子,故意圈在她胸上。右手担住她的腿弯故意直逼她的下部。

    思音沉下脸来:“差这两步了?刚才我说了什么?”

    燕凡也不答话,左、右手同时有了动作,故意把她的腚漏在自己的裆部,让她事先感受到他的存在。他不知道谁是谁的俘虏。

    思音本要沉下脸来遣责他违约,下部传来的信号使她专注:“干啥你,还没进卧室呢!”她用垂着的右手想拥开他那侵犯臀部的硬度,但没有成功,只好不松手了。

    “这怨我吗?我控制不了。这间吗?”燕凡边问边要低头亲她。

    没进卧室的缘故?要回答是不是这间的缘故?思思用左手拥开他的嘴:“是,进去亲。”

    燕凡顶开门,用脚后跟锁了,将思春放在床上,狠狠地亲着她。

    思音还没有松手,应该不违约了呀,这是在卧室!

    谁给谁脱的衣服也不重要、不知道了,因为这是在亲昵中不知不觉中完成的。

    燕凡终于有了说脏话的权力,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可以骂她的机会:“你他妈的真不是人,真是世间少有的东西,跟你亲生的女儿抢人,真够数,你!”

    思音不落下风:“你这小子这么厉害,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思思第一次怎么能受得了你的摧残!可怜我的女儿。你小子就是天然的败类,侵犯了美少女,再侵犯人家的妈,思思是引狼入室!你可真是我的亲爹啊。”

    “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嘴硬,你叫我爹?”燕凡停止进攻,手掌轻轻在她腮上拍着示威:“快叫,不叫我马上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爹,我的好爹,快点结束,别让思思回来碰见。爹,快点!”思音是在找借口。

    “以后,只要我在这上面,就得管我叫爹,弄明白了吗?”燕凡不失时机的捞取便宜,他知道在这节骨眼上什么条件她都会答应的。

    “人家叫了好几声爹了。是爹就快答应女儿,快点啊,你个坏爹。”八年来的爆发使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他。

    燕凡又努力了,他顾不得再骂她,更舍不得打她,在她别具特色的声音中,一鼓作气。直至两人都累了,才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好似谁也不认识谁似的。

    外面敲门,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思音来不及找纸巾,只好用自己的短裤代替。随后将短裤藏了,也来不及换其他短裤,马上穿戴整齐。

    燕凡早已下床穿好鞋。在思音用手整理长发时,他为抢时间,蹲下给她穿鞋。这鞋跟,怨不得思思说她,没有二十公分也差不多少,前底掌都称了五公分。

    二人一同出了思音的卧室,思音让燕凡进了王思思的房间:“坐车乏人睡了。”她嘱咐好后快步打开门。

    张师傅笑咪咪的拎着四层的大木饭盒走进来:“夫人,饭来了。”

    “好,你回去吃饭吧,明天来拿饭盒,我老规矩七点半准时关门。”思音心里说:你个臊老头子,唬了我一跳,还当是思思回来了呢。要是她,怎么交待!

    张师傅又笑了笑,点头走了。

    燕凡走出王思思的卧室,帮着摆好了六个菜。

    糖醋的全被思音安排在了燕凡这边:“不知道张师傅的手艺合不合你的口味。思思不在家,只有我替她招待你了。”

    “还真的出了卧室就变成了思姨?思思不在家,你就不姨吧。”燕凡已基本摸清了这个女人的性格,试着要改变她的思路,以便说话自然些,不受其约束。

    “不姨?你要怎样?”思音脸容还是很平静。

    “不强迫你当我女儿,你也别逼我当你外甥。咱姐弟相称,还可以有些小动作,不好吗?”燕凡说着,伸过手去抓住了她的前面。

    “把手拿开!”思音沉下脸来,还拿起筷子,看意思要打那只手。

    燕凡手急,用另一只手拿住了她持筷子的手,并转过去与她坐在一边,双手拿着她的双手,让她没法打他。

    “滚回去!”思音勃然大怒,立声大喝。

    燕凡知道她在卧室外是征服不了这个女人,因为她在任何人面前都一定会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要与她的地位相匹配。可燕凡并没滚开,还是紧紧拿着她的双手,并在她腮上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思音力气显然没法与他相提并论,只好摸着手机说道:“你老实点,我给思思打电话,看她回来吃饭不。”

    电话接通,母女在电话里沟通,当然话题中少不了燕凡。

    燕凡没照思音设计走,她以为给思思打电话他就会乖乖回自己的座位。燕凡却将计就计,双手同时做了对她的挑衅动作。

    思音的声音还是出现了异常。本有顾虑的女儿不能不问。思音只得说是张师傅送过菜来,正在摆菜。骗得女儿相信挂机后,转面让燕凡回原座吃饭。

    燕凡无意改变她的思维,在这里最多住四天,再买地可以交预全权负责这个项目的丁诰。就让你的威严继续吧。他回了原座。

    刚才好似什么事请也没发生,思音找出一瓶法兰西干红葡萄酒,还是先给燕凡倒,后倒自己的。

    燕凡还是双手扶杯,恢复了思思刚走时的那种气氛。

    思音倒好自己的杯,把酒瓶递给燕凡:“我一杯就好,你根据酒量随意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你全权代理吗

    燕凡举起酒杯:“我的思姨和我的女儿思音,分别敬你俩一杯。”

    思音端起酒杯,在他称他的思姨时,酒杯就要碰上。又听见叫她妹子时,便决定不与他碰,好似要赢回她的尊严。但她也知道,从她被他亲切的骂过那时起,她的尊严已荡然无存。只所以这样做,是怕自己的女儿看出破绽,让母女一生存在于感情纠葛之中。

    燕凡知其用意:“碰不碰?再不碰我就挨你坐,做着动作喝交杯酒。”

    “你敢!”但思音还是碰了杯。

    燕凡先夹了一块糖醋鱼去刺送往她口中:“鱼是给思姨吃的。”

    思音没理由不接受。

    燕凡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这块是给我女儿吃的,先叫我声,否则不给你。”燕凡改变了主意:你人已经给我了,还要事后留面子,不能让你任性。思思接站时回来说过,只要他来这边,这里就是他的家。还不如让你母女共同协助我的工作和生活呢。

    “我不叫,也不要,你吃吧。”思音拾起汤匙要盛汤。

    “放下匙,叫,吃!这样得了,姨与女儿抵消,叫我哥吧。”声质不高,燕凡扳起面孔。

    思音放下了汤匙,没有叫,只张开嘴。

    “叫!”燕凡加了一分生气。

    “我给了你天大的好处,你怎么这样对待我?总得给我留二指尊严!”思音没了尊严的面孔,换成了忿忿不满。

    “你给了我天大的好处,我终生不忘。但,事情总归是一码归一码。试问,你我已经如此这般了,你与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谈?你不是就怕思思知道咱俩的事吗?她去医院时就已经默许了。不信,你问她。”燕凡知道她这个姨是做古了。

    “我叫哥,我不问思思,我吃就是了。”思音终于放下架子,吃了那块排骨:“你不要得了便宜还胡说八道,谁家的女儿愿意与母亲共侍一人?你就是一个人渣啊。”

    “可你母女共认一个人渣当好人,是人精吗?”燕凡不紧不慢的说着,又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他从思思走时的眼神里,已经看出虽有不甘,但也只好默认的成分。

    “哥都叫了,你还要如何!”思音没有改变不满。

    “我向来光明正大,我与思思的事没瞒我的老婆。与你,我也不打算瞒思思。”燕凡开始慢慢摁键。

    思音一急,离座走过来双膝跪下:“俺都叫你哥哥了,别告诉思思,求哥了。”

    燕凡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了亲她的腮:“思音,放心,你一点责任没有。是我,一功全是我的过错,你没责任。”说着,他摁了接听键。

    “冤家,得手了吧?”思思略有不甘的声音。

    “什么得手?正喝干红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燕凡又轻轻亲了亲大气不敢出的思音,暗示她不必紧张。

    “我朋友刚从急救室拥出来不久,没有生命之忧。她的父母头半夜前来不了,大概得黎明前后。除了我,朋友这里再无亲朋好友,我今夜是回不去了。”那边响起鞋跟磕地之声,大概有些话不便守人讲。

    “思思,原说今夜你陪我的,让我怎么过夜?没有伴的夜晚漫长啊。”燕凡为让思音稳定情绪,又轻轻亲她。

    “不是还有我妈吗?让她代我陪你。重口味的你,汪姐比我妈老多了,我妈不仅貌美,看起来就象我妹妹,你肯定会喜欢她的。”思思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由于打开了免提,思音听得还是很清楚。她红着脸,在燕凡挪开嘴要回话之际,用二指轻轻戳了他的额头。

    燕凡一手紧紧抱着思音,一手持机:“我等不及了,不喝干红了,先执行你的意思,可以吗?”

    “你个野狼!主动权你握着,再问我不是嗓子外的话吗?好!”思思声音还是很轻。

    “思姨拒绝怎么办?霸王硬上弓吗?”燕凡歪下脑袋用肩夹住手机,倒出手来用双手搂着思音拉开思音。

    “小冤家你骗谁?这会儿你是不正在玩弄着吗?开着免提吧?我听见了两个人的喘气声。不过,你告诉我妈,明晚睡我卧室,挂了。”听出思思还是心有不甘。

    “喝酒吧,吃完饭去思思房间早点休息。明天,还有繁重的工作等着你。别这样了,俺难受。”思音只言不动,话语有点违心。

    “思思已阐明了态度,你没听见吗?”燕凡抽手起身,在做另一种准备。

    “干吗?还没吃完饭呢。”思音真的不相信他又冲动了。

    燕凡没言语,他用实际行动做着回答。

    “怪不得思思喜欢你呢,你的能量不可低估啊。”思音更加兴奋。

    “你当思思没有眼光啊?”燕凡准备就绪。

    “新婚燕尔你能有这么大能量吗?你的爱人太幸福了,做几辈子善事,才能给你做妻子啊,你真是人中龙啊。”思音从宽大的沙发上起来,重新执筷。

    “你太有些夸大了吧?我算不得人中之龙,倒是你,真称得上女中丈夫女中凤啊。可惜,可惜你这人中凤不离巢,整天窝在家里,也不出去走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你再这样,就真的与世隔绝了,会与时代格格不入。在接待男人方式上,你倒是很超前的。

    “不早了,明天你还有重要工作,吃点早休息吧,注意身体。”思音关心的口气。

    紧张、忙碌的一天结束了。最大的难题,燕凡看上的两块地有了有实力的竞争对手。击败这个对手,在王思思的援手下燕凡并不是没有法子,可竞争对手有点棘手,因为对手是蒋丽髦下的天地建筑公司。有怜儿的面子,不能用常规路子搞定。燕凡走了折衷路线,打算让一块地给亲自带队的燕红,由丁诰出面与燕红交涉。谁知燕红胃口太大,两块地都不松口。谈了一天,没有任何结果。

    这一次来京部,燕凡委托丁诰另外找了五个人,都是有着经营企业的特殊天份,这实际上形成了燕丁建筑公司的一线领导,夜宴上燕凡欣喜地宣布房地产公司成立,丁诰毫无争议地任房地产公司经理。

    大家举杯同庆时,关健人物王思思来接燕凡。丁浩为让王思思欢心,在大家欢迎她到来的掌声停下后,笑着说:“思思女士,燕丁集团房地产公司成立,你来任经理如何?”

    “丁经理开玩笑啊。”王思思也笑着说:“我哥早说了,此经理大任非丁经理莫数。我,给房地产公司的京部项目当个顾问吧。只要燕丁在这里,我保证永远有活干。就凭在这次招标活动中我妈与我织成的关系网,没有我爸的信息咱照常拿地,照样工作。”

    “多谢王顾问,但更该谢您的母亲为燕丁公司卖力。”副经理苏然插话。他原是天地建筑公司的销售部长,被燕青拿下去伤了心。虽经燕红多次登门聘请,都被他“好马不吃回头草”为由拒绝了。在一次丁诰与苏然共同的朋友喜宴上二人认识,由于经营理念接近,很快成了好朋友。另外四个人中,有两个人是苏然推荐的。

    “各位尽管干好工作,我妈那里有我这口蜜腹剑的哥,一切都结了。”王思思话中带话。

    燕凡当然听懂了,但此事让他有点憋屈。他没法回击,虽然思思挨哥坐,哥没理由责备她。

    “燕总,那两块地怎么办?”苏然回到工作上。

    “明天尽量谈。两块地亩数身价都差不多少,最理想的办法就是一家一块。无论如何,明天谈妥。”燕凡说。

    “我要个顾问之衔,哥和丁经理、苏经理还有各位答应否?”王思思问。

    “燕总,让思思任建筑公司总裁吧。”丁诰提议。他知道,即便多出一个总裁,实权还在他手里,无非借助她的关系网,让燕丁有靠山、多拿些地而已。

    燕凡把眼光送给王思思,让她来决定。

    大家心知肚明,起立鼓掌。

    “哥,稳坐钓鱼台,钓我这条鱼不满意?”王思思回首,不仅是要燕凡表态,关健是送出信号:你们的小九九我知道。

    “其实,我真希望你干总裁。但,你会马上讲条件。”燕凡很平静。

    “哥是我肚里的蛔虫?你说,我讲什么条件?”王思思问。

    “你打算接受总裁之衔,来处理明天的谈判。却只限明天一天,往后还可以顶这个衔,但行使顾问之权。”燕凡还是很平静。

    “不与你们玩了。我再怎么样,也逃不出哥的手掌心,这辈是完了。”王思思并没有生气:“我曾打算加入燕丁与大家共同创业,妈与爸沟通后却禁止了我。在爸退休前,不允许我到任何单位任职。所以,这个行使顾问之职的总裁也得暗着当。”

    “明天的谈判,你全权代理吗?”燕凡问。

    “不舍得让我当一天总裁过过官瘾?”王思思不答反问。

    “你不要后悔,从现在起你就是京部项目的总裁。除明天谈判明着是总裁,以后都称你思思。这是你接下来要说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 吹牛不用上税

    “我没法活了。也好,我省下了口舌,不用多说了。明天,丁经理与我去把燕氏拿下,其他人还是按部就班干今天没干完的工作。既然哥替我说了我要表达的,我也越权替哥宣布了明天的分工。这里的菜,没有哥顺口的,他特爱糖醋鲤鱼和糖醋排骨,我妈令人做好了。各位有没有好这口的?有就跟我去,吃完再把你们送回来。走吧。”王思思只让燕凡去,太露骨了,她好似很大方。

    都摇头,大伙知道燕凡昨夜肯定吃小灶了。燕凡早饭后来宾馆,说王思思照顾病人朋友整夜在医院呆过,但众人没一位相信,那不过是燕总的托词,自欺欺人而已。

    “他们不去,你也不去吗?我妈找大厨专为你做的,房间昨天就给你准备好了,住着不习惯吗?这么腚沉。”王思思脸现不满。

    “实在不忍心再去麻烦思姨。为我们窜前顾后拉来这么巨大的利益不说,对我又这么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真是让我得到了乘龙快婿的待遇,为心不过呀。”燕凡开着不是玩笑的玩笑。这,基本会排除他的下属们的猜疑。为效果,他又加一句:“今早什么时间回来的?害得我等出租车。还应承来送我,棉单不破先伸腿。”

    “不理你了,占我便宜!饭后还要照料我的朋友。明天早上要不丁经理去接你,要不再坐出租,我大约要直接去谈判现场了。”王思思知道燕凡话的用途,早饭时她已回家,他是故意坐出租车。

    “明天早上你稍早点回来,先送我来这里,你再与丁经理去谈判,否则今晚我不去麻烦思姨了。”燕凡得便宜卖乖似的讲条件。

    “不是你家伯父对我妈有恩,她才懒得给你找地和照顾你呢。说,去不去,你不去俺娘俩还落得个清闲呢。不去,我走了。”王思思说着真的站起来要走。

    “慢着,容我再说几句话。”燕凡也站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在车里等你。”王思思好像有点生气,也没向别人打招呼,没礼貌似地往外走去。

    “燕总,恢复记忆了?”丁诰睁大眼睛。

    “与思姨有缘见面,我顺杆而爬,她竟然相信了。我尘封的记忆,大概将永远做古了。为了燕丁的工作顺利,还得去溜须拍马。好了,各位喝足为好,明天还有繁重任务,还没到庆功的时候。我走了。”怕王思思听见?燕凡把声音压低。

    丁诰相信了,笑道:“以为燕总艳深,原是图谋燕旺。您快去吧,屈才了,您不是阿谀奉承人的主啊。”

    “能曲能伸,帅才。”苏然伸出拇指。

    燕凡在一片信任和赞誉中走出来,王思思正拉着车门等候他。他钻进车,拥开左边的车门。

    王思思上车,启车,行车,一气呵成。

    “夜里真要去陪病号朋友吗?”燕凡问。

    “我同学说今明两天放我的假,今夜的主要任务是陪**的野狼。”王思思轻轻拧了他大腿一下。

    “别说那么难听。自古以来,这类事请就层出不穷的,历史就有记载,连皇宫内院,虽然不向世人公布,但这样的事哪朝哪代都有,他们是皇族,还流着高贵的血统。而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有何难为晴的?”燕凡没有真拧她,只在她大腿内侧做了做样子。

    “说,昨夜如何?。”王思思很平静的问。

    “吃饭睡觉呀,又能怎样?”燕凡故做诧然。

    “我知道是吃饭睡觉。吃饭我不管,说说睡觉!”王思思这次没吝啬力气,狠狠拧了一把。

    “吃完饭后,脱衣而睡,天明了穿衣洗涮,然后吃饭,就这么个过程。”燕凡手捂着挨拧的地方,意思要拧换地方。

    “你睡我的房间吗?我妈没有干扰你休息吗?”王思思看看他,没拧。,

    “没吧。”燕凡将手搭在她肩上:“回去问问我妹子,她不会骗她女儿的。

    王思思靠了靠路边停住车:“你骂谁?“

    燕凡用搭在她身上的那只手把她顺势揽在自己身边:“思姨亲口叫的,还是亲哥呢。你,不是女儿吗?是思姨出卖了你,不怨我。”

    王思思侧面看了看他:“那你今天晚上真的要独处一室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有繁重的工作,隔一天还有总决赛,今夜我不分你的身心了。我这个地下女人够格吧?”

    “不够格。”燕凡没等她的声音落地,就抢着说。

    “你的原配也不过如此了,你还要我怎么做?”王思思明知故问。

    “我要你象昨晚妹子陪亲哥那样陪我,我干工作才会有动力。今晚我思思陪我,让妹子自处一室吃醋吧。就不怕你不叫爸爸和叔叔。”燕凡轻轻一亲。

    王思思挣出身来驾车前行,不久便经过岗哨进了自己的住宅。

    客厅里,思音正喝茶。见女儿与燕凡走进来,脸上现出几丝尴尬。本应热情招待客人,她却不知怎么做为好了。

    茶几上,除了两个糖醋菜没变外,其他菜肴没与昨晚重样,只是又多了两个。都还冒着热气,好似计算好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到似的。

    燕凡知道思音没法在他面前面对自己的女儿,虽然女儿是默许的,但人的心理承受力都是很脆弱的,甚至经不起一句无意之语的伤害。他为使气氛趋于正常,忙走过去挨思音坐下,拿起她一只手:“思姨,闷坐在这里,昨夜的梦还没醒啊?”

    “你这人渣,守着女儿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滚那边去吃喝吧。”早上王思思回来,思音的脸就红了好一会儿。好在王思思没有坐下,只与燕凡站着聊了一会就出去了。晚饭时思思打电话来,让她准备三个人的饭,毫无疑问三个幸福的苦主就聚首了。她也知道燕凡在把她往正常气氛里带,可心中终究还是纠结着。本想夺出被掠的那只手,怎奈力不如人,干脆连象征性的抽回动作也没有。

    燕凡与妈坐在了一边,王思思也在对面坐下。她打开一瓶干红倒了三杯,每人一杯。

    燕凡松开手,为了思姨的活动自由。

    可能尴尬还没被全部驱赶干净,五分钟内只有吃喝的声音。在这样的场面下吃喝,燕凡觉得有点压抑。于是亲了她一下腮:“嫌弃挤人,我与思思一边。”

    王思思见燕凡过来,往左挪了挪屁股。她知道他会来这边,两个他爱吃的菜都在她这边。

    燕凡过来,只把左腿压住了王思思的右腿而坐,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好了,进入今天的主题,继续吃喝。”

    “都是你,引狼入室。妈的一世清名做古了。”责备的语言,从思音嘴里吐出,但没有半点配合语言的表情。

    “妈,你就占便宜卖乖吧。有射狼猎手张叔,应急键一键即到,还有岗哨压惊。你都叫这冤家亲爹了,把我放哪里啊。”王思思瞅母亲一眼:“张叔都给你跪过多次了,你硬是把人家拒之门外。这冤家住不了几天就回去了,看哪里还有狼敢入室。

    “将这野狼绳之以法,你不与我翻脸才怪呢。好了,别怨妈了。小野狼这两天事挺多的,抓紧吃点喝点快去休息吧。”思音心内酸酸的。如果女儿不在家,她还是野狼的目标。

    吃喝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便进入了两个屋。

    思音好难受。在自己家里,那既可恨又可爱的坏野狼要欺负她的女儿,虽然是在另一个房间里。

    王思思锁上门,回身一头扑倒了坐在床沿的燕凡。

    “昨晚早知道我不能在家,就不该把你接来。这好,母女分享,普天下之滑稽。”忽然,王思思想起燕凡的两个女人,问道:“汪姐和从从弄明白了没?是母女吗?”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这又加上了思思。”燕凡面陷尴尬。

    “是母女了?”王思思有点傲横,力气好似比冤家都大。

    “是。”燕凡的纠结使其没有行动。

    “那与她俩同居一室什么感受?一定很刺激吧?”王思思继续问。

    “我刚求证的,她母女还不知道呢。我刚才说过,这世界上知道她俩是母女的,只有我和思思知道。这件事,希望思思替我守住秘密。还刺激,自从知道了这个秘密,我无颜面对这两个女人,便借口她俩有孕在身,我再也没有同她俩发生关系。”燕凡实话实说。

    “留着那对母女不舍得欺负,来我家侵犯俺母女啊,你这个小冤家。“王思思单方面行动。

    “思思,是你侵犯了我好不?”燕凡赚了不想赚地理,并两只手各伸出了四个指头,竖在她她的嘴上:

    “小点声,最好别说话,这真的隔墙有耳啊,让她听见多不好啊,我努力争取你满意就是了

    “好,你不累吗?昨夜不是通宵,也差不了一两个小时,也不想想今晚的我,冤家你好狠呀。可我为你着想,马上睡吧。”王思思说。

第二百九十四章 女人穿衣烦琐

    “那屋有你妈,这房有思思,怎能睡得着啊。不仅我,咱在你卧室里声音这么大,你妈睡得着吗?你这不孝的东西!是不是应当想一想你妈此时此刻的心情?为人子女者,以孝为先,可你这么不孝!”燕凡终于不甘心被人侮辱,他要反抗。刚才你让我承受一百斤的压力,我现在让你承受我一百七十斤的体重,不加倍还你也差不多少。

    “你这不讲理的冤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和做什么!但你这是无理要求,我不会答应你。不知道自觉得有多少道理似的!你那母女两个老婆没法当着面下手,是不是要来拿我母女试刀?亏你想得出来。”王思思没胆量让母亲亲眼见自己的女儿受**,她知道燕凡要做什么。也没法接受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眼皮底下受**。

    燕凡坚持要打通这母女共侍他一个男人的关节,也是要体验母女共侍他的感受,以最终决定怎样对待汪玉和丁从从。

    王思思也知道燕凡一定有办法和能力让她就范,但能抵住一阵子是一阵子,她害怕在这些事上母女团圆,但她正在兴奋之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在自己的卧室,妈目前还没有胆量明火执仗的过来。

    思音当然睡不着。一来昨夜她享受了有生以来最淋漓酣畅的幸福刺激,二来昨夜的男主人公还在,而且正在女儿的房间,复制昨夜与她相同的路数。她希望燕凡与女儿完事后来她卧室休息。即便他仅仅是休息,也让自己依偎在他宽大的胸怀里将幸福回忆。

    这是谁的房间?是谁促成了这极为荒唐的新鲜糗事?燕凡实现了思思口中的试刀,但这不同于与自己的两个女人在一起,没有那种纠结、郁闷和犯罪感。这时,燕凡才弄明白,这母女俩,与自己女人的那母女俩没有可比性,他真的是劳而无功,多此一举了。

    尴尬与纠结消失的一干二净,精彩和刺激充满了这诱人气氛的房间。女儿,孙女,亲爹,爷爷,没有错辈,燕凡占足了便宜。他的女人应该平起平坐。因为王思思与自己发生关系在前,便指使思音称王思思为姐,她真叫了,她也真答应了,为了不光看别人那醉生梦死。

    江汉拿着潘辰,聂志杰,聂志三个人的电话号码,在吴春住宅楼下等着。来之前,他曾打电话问过刘地,刘地在外地物色爪牙,让江汉找吴春汇报。蒋丽知道,正月底二月初,这三位总哥会到安津,即便不告诉他们电话号码,迟早也会遇到。不如让江汉在恶人那里增加一点可信度。到时总哥来了,要首先拜访的是老爷子与她。她把三个号码给了江汉以后,嘱咐他一定说是他用酒灌醉她才得到的。

    江汉又进了楼道。闲着也是闲着,爬几层楼梯,增强了体质还节省了电。当他爬到吴春那层时,觉得已经快天晌了。怕她在外面吃饭,不如打个电话联系一下。

    电梯门两开,吴春刚从兜里摸出还在响着铃声的手机走出来。

    “吴行长,是我打的。”江汉笑着说。

    吴春看着手机走出电梯室,没想到在电梯室门外忽然有人说话,让她吓了一跳:“你个死江汉,吓我一跳。”

    江汉看着吴春翘臀开门,忍不住向前从后面抱住了她。手触峰,硬触臀,他受不了兰兰的大姨妈一来就九天还住不想离开,又没法撵。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除了玩女人,你还会干什么!”门开了,她被江汉抱起的同时,两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大概怕他万一抱不住她,手一松她会挨跌。

    路走三熟,这里江汉非常熟悉。没有邀功,也没有闲言碎语,便直奔主题。

    在生理和心理需求上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吴春,上午在银行里成功诱惑了主持日常工作的副行长尤帅。当然,她在尤帅身上没少费功夫,经过两个月的精心设计,今天上午才有了微薄的收入。江汉,是除燕冬以外,最能让她中意的一个。

    江汉憋了近十天,这股子劲更让吴春喜欢。你他妈的刘地、赵承同、谭眚、庄满、渚睑、友善、尤帅之类的,真是人比人得死啊,什么玩艺!人家还没感觉,就你妈的完事!

    “吴行长,你可真行。象我刚才那样卖力,兰兰和小丽早就求饶了。可你就不。”江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

    “就你?两个叠个也无济于事。让你侵犯,只是让你们臭男人得到奖赏。我一点也得不到享受,还给我点着了**之火。男人,都是很好答付的,女人只要一闭眼,你就满意了。不是吗?你有几个女人?”吴春也穿上了衣服,但上衣没法走扣,一只男人手在胸上。

    “不多呀。只有你是最漂亮、最有风韵、让我最起劲的美少妇。兰兰年龄不行,大姨妈走亲戚一住就十天半个月,蒋丽大着肚子,已经拒绝了,还是吴行长过瘾。”江汉真假兼之。

    “蒋丽预产期快到了吧?”吴春忽然若有所思的问。

    “好似就这几天了。今天二月初八吧。应该就是今日。”江汉另一只手拿出一张纸递过来,原来那只手还在她胸上放着。

    “不容易,终于搞到了。”吴春喜出望外。

    江汉将递出纸的手也加在她身上,一只手一个按需分配:“吴行长,你眼一闭,舒舒服服地让人家替你卖命。然后你再把你赏给俺,还是俺这些男人勤劳地耕做,你还是眼一闭,在那里细细品味男人付出而带给你的欢乐。”

    “你占了老娘的便宜还卖乖?好,今中午我不吃午饭了,也得给女同胞们正名。如果你不行,背后就管我叫娘,你就是我儿子。你敢吗!”吴春似乎有些火。

    刘地有说不出来的苦恼。多半年了,他的计划不仅没有进展,反而把吴春的行长和邵夏的经理前边加上了个代字。而且有迹像表明,这家银行和保险公司就要被燕家姐妹抢回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如果再不抓早字,那肯定会主动变被动。本来就没有主动啊,这胜算会更小。

    在与吴春的关系上,原先板儿在时,偷偷摸摸还是挺热乎的。而现在,竞争对手增加,自己要不燕天撑腰,恐怕早被打入冷宫了。当初,可以随时和吴春发生关系时,本来很漂亮的女人觉得很寻常。现在每星期只召见二次,却觉得吴春恢复了他迷做她时他的狂热爱慕。这倒好,打发他们去找虾兵蟹将,自己来找渚睑的老婆。这女人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却床技颇利害,所以要小费也忒高。

    那几次刘地都划了一个大馅饼,看不见摸不着。这次,看在是渚睑顶头上司份上,她自动降半价,还要二百五。刘地砍价又减半,成了一百二十五。刘地开玩笑,说一个付一百二十五,一个收一百二十五,等会二人交融成了一体,又会变成了二百五。最后开价一百元不能再讲,刘地才勉强接受。不想那一百元消费了还不到十元,来了个心急的男汉子嫖客敲门,差点把门给踹下来。

    没消费完也不行,门被踹下来再干这活就没了屏障。女人欣喜中决定暂停,看看是不是又来了一单。

    刘地越想越窝火,狠不得出去揍那人一顿。

    渚睑的女人敞开门,原是出手大方的老主顾,手持优惠价四百元现金。她舍不得这四百元,便将其让进客厅,冲水、找烟好生伺候,要他等半个至一个小时。

    刘地等女人进来,他一脸不高兴。她冲水和找烟以及那肉麻的言语,刚才他没享受到,而且还限制时间在一小时内完成,不觉越想越生气。可眼前里还必须需要这女人,所有怨气集中在那个不识抬举的男人身上。你他妈的催命鬼,我得势再收拾你!

    隔音条件不好,老主顾听见了刘地的抱怨,他也生气了。想想自己每月在这里要扔至少八百元,论说应该得到优先权,可这,优先权无从谈起,反而还要吃残羹剩饭,于是气呼呼地在门外提出抗议。

    谁也不想在这种不悦的环境里,刘地首先骂出第一句。

    老主顾也不是善茬,针锋对麦芒。

    刘地的兴致再也不在这女人身上。他快速着衣,下床摸起两只高跟鞋,一手一只,冲门口疾步而出。

    女人穿衣烦琐,还没穿一半,刘地已持鞋奔赴战场。她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系扣的手也迟顿发抖了。

    刘地拉开门,右手的鞋便瞄准目标用力掷过去。空了的右手接过了左手的那只皮鞋又紧接着掷过去。

    老主顾躲过了第一只鞋的袭击,第二只他没有时间躲避,鞋跟敲了他的脑袋。虽然不是太痛,但这是耻辱。火冒三丈的他摸起茶壶与茶碗还手掷来。虽然没有打准刘地,但瓷壶的质量再好,因为是空心也敌不过墙壁,破碎时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第二百九十五章 再信他一次吧

    二人个身相仿,拼命厮打起来,原来争风吃醋也有这么大的动力。

    茶壶茶碗碎了,菩萨那慈悲的主也顾不得慈悲了,也碎在地上。

    去年最后那夜女主人非常欣喜地挣来一个大花瓶,第二天搂了一天,那人说一万多元买的,其实是那人在超市门口偷来的次品,不超过十元,但破在地上让女主人极度伤心。

    再这样下去,房内的易碎品不愁被这两个家伙砸净。女主人只有阻止,不敢靠前。

    两个男人充耳不闻,我行我素,只管拼命。

    为了让家里还能多剩点东西,忍无可忍的女主人还是犹豫着拨打了报警电话。

    很快,警察把这二男一女带走了。

    吴春战败了江汉。江汉如同与死敌鏖战了三天三夜终于当了俘虏一样,垂头丧气地走了。她望着他出门的狼狈样子,心里竟产生了几分信服:虽然到头来与刘地等人一样不顶事,但相比而言,还是比那些酒囊饭袋是要强一些。比冬仅仅是稍逊一筹。如果日后吃吃补药,就差不多能与冬相媲美了也说不定。

    吴春找出江汉那张纸,上面记了三个人名及他们的电话号码。其中一个非常熟悉。她找出她的电话通讯录,在密密麻麻的里面找出了那个号码。可上面没标名字。对照那张纸,是潘辰。哦,是当时事急了忘了记人名,还让刘地、赵承同等人被辱和吃屎。

    吴春迫不及待的拨通了这个在总哥前边加大字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我是九哥,你是哪位?”传来男中音潘辰的声音。

    “我是燕氏集团天地银行行长吴春,是原冬的女人。”吴春把行长前边的代字去掉。

    “啊,是冬爷的夫人吴行长啊,失敬,失敬!”潘辰恭敬的声音。

    “冬曾对我说过,如果遇到麻烦,就直接找他江湖上的朋友。看你是大总哥,我想找你没错吧?”吴春开门见山。

    “吴行长,我没幸未曾与冬爷谋过面,但冬爷的名号威镇四方。这次,我通知了江湖上有威望的六位总哥,都在奔赴安津的列车上。我与西、南两总哥傍晚前便可到达,其他四位,最远的西北帮明天下午到达安津。”潘辰如实通告。

    “那我的欢迎宴会何时为你们举行?”吴春试探着问。

    “再说吧。这次的目标能不能实现还是未知数,所以等我们哥七个去了再做定夺吧。”潘辰不想多说:“吴行长,我们去了,按礼节,我们应该先去拜见老爷子和董事长的,一定尽力说服他们,让我们重修燕总裁陵墓的愿望得以实现。没事,挂了。”

    “九哥且慢。你什么时间到车站?给个时间我去车接你们,顺便给你们接接风。”吴春要早下手。

    “傍晚五点半到站,谢谢你了,吴行长。”

    潘辰高兴的声音。

    “好,五点我准时到站接你们。”吴春就怕对方不答应。她本应说谢谢,又一想是自己去接他们,自己反说谢谢不附合逻辑,如是改口说:“那咱一言为定。”

    “吴行长不要来这么早啊。南、西两总哥大概得六点多钟进站,你六点到车站也不晚。我早到迎着他俩好了。”潘辰说。

    “好吧,咱六点见。”吴春关着手机,但好消息应该让大家分享。她还是首先打算拨通在她心中地位逐渐下降的刘地。可他的手机处关机状态,这东西除非在性方面软弱无力,还他娘的到处闯窑子找女人,什么玩艺!心里正骂着,刘地打回了电话。

    “吴行长快来赎我,我不愿意在这是人都不愿呆的地方。”刘地的声音有几分沮丧,也有几分忿恼。

    “你在哪里?”吴春问。

    “在里岔派出所,快来吧,我一秒钟都住不下去了。”刘地这次没了忿恼,只保留了沮丧。

    “又闯窑子被查了?真您娘的狗改不了吃屎!”吴春喝道:“自做自受,怨不得别人,你在那里好好享受吧!”

    “姑奶奶,是打仗斗殴,不是闯窑子,快来救我啊。”刘地要哭的声音。

    “最后一次,我去问明白。真的打仗斗殴,再赎你一次。是玩女人,我绝不给你买单!”吴春还是应了。

    蒋丽遥控指挥着燕氏集团的日常工作,好在她手中的权不放也得放,有重大事务统由江汉出面。这个双面间谍干得还很出色,整个燕氏一如既往的平稳发展,并没有大的漏洞出现。

    晚上六点半,蒋丽与公公婆婆及孙妈刚用完晚饭,手机就响了,是潘辰的。她以为是吴春有了他的号码与他有了联系,忙接通询问:“九哥,有什么事吗?请讲。”

    “蒋董事长,我与两聂总哥已坐在咱安津天地饭店二店里了。是不请董事长大驾光临?”潘辰恭敬的声音。

    “九哥,不够意思啊,也不给面子。你早说啊,我派车去接你和给你们接风。这不,我极为被动了。你们这样忠厚待冬,是不显得我有点薄情寡义啊。”蒋丽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不以为是吴春正在替她组织着。

    “说哪里话呀,你不是让吴行长代劳吗?她点菜去了,说您已到预产期身体不方便。明天晚饭后八点,您在燕墅等我,我将与六位总哥去拜望老爷子与您。”潘辰还是很恭敬的声音。

    “我没让吴春代我啊。”蒋丽大吃一惊,马上做出决定:“好,九哥,我让江助理代我前去,帐由他结,算我代老爷子为你们接风。九哥,既然今天到了,为什么明晚再来拜会老爷子?”

    “这次一共来了六位总哥,加我是七个人。其中,还有四位明天傍晚六点才能到齐,他们打来电话让等他们。同道中人,义字当先,还是一起去拜见老爷子合适。”潘辰没变恭敬声音:“那我们敬候江助理莅临。”

    “好,我马上通知他,明天见。”蒋丽言罢接通了江汉的电话,让其携兰兰同去,并注意吴春的动机。

    燕文正一直没吭声,等儿媳挂机,说道:“他们一直在寻找这些人,你又到了预产期,正是关健时刻,你要早拿出主意,有备无患应对不测风云才是正理。”

    “爸、妈放心。真到了万不得以,我还有杀手锏,会马上宣布冬的应急方案,这也是挫败他们阴谋诡计的惟一途径。”蒋丽安慰说。

    “不妥,分易合难哪。紧要关头,打电话让冬儿马上回来!”徐英兰有点坐不住。

    “对。危难之时,非冬儿别人都无力回天。这,才是上上之策。”燕文正立马表态支持。

    “冬似在咱身边,他看得一清二楚。他要静观事态发展,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让那些黑暗势力完全暴露无遗之后,他会回来一网打尽。每次接到短信,我都乞求他回来,但次次拒绝。有一次我威胁他再不回来要辞职,还被他骂了一顿。他还说,各自为政后,他不会立即回来,恐怕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那样会彻底根治。爸、妈尽管放心,正好借机考察各个经理够不够条件。”有冬在,当然他会回来,但他怎么回来啊。有去无回的路怎能回得来!蒋丽心在滴血。顾全大局,是她搅尽脑汁的工作,还要为各自为政后燕冬不能马上回来留路。

    “以前,我对他有些低估。可现在,大概你对他有些高估。真烂了,怎么收拾乱摊子?真不知他怎么想的。”燕文正摇头。

    “要不,咱不指望这不孝的东西,你豁上老命来重整河山。”徐英兰贡献一策。

    “力不从心啊。再说,丽儿也在执行冬儿和我你的决定。再信他一次吧。不过,在宣布各自为政前,银行和保险公司之权要收回来,不能让那两个女人主政。”燕文正做了最终决定。

    午饭,王府还是少不了糖醋鱼和排骨。昨天的战果可谓全胜。在王思思的干预下,燕氏集团颗粒无收,燕红竟被莫名的取消了竞拍资格只好败走京都。下午拍卖时,丁诰两次举牌就拿下了两块地,当然事后要分份子钱。燕红电话告知蒋丽,蒋丽问罪燕凡,燕凡看在怜儿的份上,与丁从从沟通后,从南片地里让出二分之一,那也是很大的一块利润。后天就要参加最终比赛了,王思思商量其母为给其充足的准备时间和休息空间,不再对他进行干扰。王思思饭后还要赶赴医院陪朋友,而且晚上也不回来,就决定让燕凡在王思思的卧室休息。

    燕凡是有实力的歌手,尤其是现场发挥。对手越强,他发挥的越好。午饭后他电话首先联系了曲英,曲英正在进京的列车上,重新约好明天在电视台大楼下见面。又打了几个电话,知道燕丁的原企业也在早定好的轨道上正常行驶,他放心了。几夜没睡好,他便在王思思的卧室进入了梦乡。

    睡地天昏地暗,也不知是上午还是下午,也不知是在哪里,燕凡模模糊糊听见敲门声。

第二百九十六章 你见过冬爷吗

    “燕凡,吃饭了,吃完饭再睡。”吴音真的执行了女儿的建议,虽然门开着,但她没有进,站在那里敲着半开的门扇说。

    燕凡睁开眼,边下床穿鞋边问:“几点了?”

    “到吃饭的点了,睡了一下午,真有你的。”思音离门走向客厅。

    燕凡洗了手,在她对面坐下:“养足了精神,好让思姨变女儿呀。叫我吃饭也不叫爹,没大没小啊,小思音。”

    “你不要口无遮挡,一切是为你好。明天准备也没有时间了,不是还要上午去电视台报到吗?吃了晚餐后,你在思思房间里关好门窗,这里的隔音条件一流,你就练练嗓子,吃吧,抓紧时间。”思音真的爱上了这位年轻人,私心让她有了将他认为义子的打算。

    “我是谢谢我的思姨呢,还是女儿不用谢,应该的?”燕凡又开始了幽默,也看出了她的心。

    “别胡说八道。怕你比赛出了名,不认我母女了呢,那你可真是心被黄鼠狼子叼去吃了。”思音说的是实话。

    “怎么会啊,巨大又不可思议的利益诱惑权且不说,思姨母女的贴身关怀谁能抗拒得了啊。”燕凡说着,转到她那左边,紧挨她坐下,右手从背后圈过她的脖子放胸上,左手也没闲着。

    “你把手拿了,去那边坐,咱商量个事。”思音两手想拥开他的双手。

    “习惯了,你拥不开的,思姨有事尽管跟爹讲。”燕凡笑着说。

    自己力气小,思音不再劳而无功:“我打算把你这个思思口中的小冤家推荐给老头子,让他认你个义子。你往不往政界发展那是你自己的事,那样你出入我家就有堂而皇之的借口了。谁让你成了我母女俩的冤家呢,上辈子欠你的吧。”

    “你把我向老头子推荐,等于把你母女与我的关系告诉了他,合适吗?与思思,人前她叫我哥,正理。你,我叫过思姨,你叫过我爹,一平均,咱也平辈呀。啥也不用说了,咱姊妹仨。”燕凡还是乐滋滋地。

    “思思称你哥,我还是上辈,以后叫思姨吧。要不,我收你为义子,两面你选。我并不是拒绝这种关系,我与你单独相处,随便你了。”思音最终说出内心希望。

    “以后,我只保留与你的关系,与思思彻底拜拜。”燕凡又要占上风。

    “为什么?”思音震惊。

    “你身上独有成熟的女人韵味。”燕凡一步步引导。

    “不行,我不允许!以后你不准再来我家!我母女为你付出了,你却给俺系扣,白眼狼啊你!”思音是否出于真意,她自己也不知道。

    “有办法弥补的。”燕凡轻轻拥开她干涉的手。

    思音看着他,没有吭声,希望他解释的眼神。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即可。”燕凡亲了亲她的腮。

    思音还是那个眼神。

    “你不答应也可以,后天决赛后我再来最后一次,放下做为感谢的支票,牢牢记住你母女的好。这里的项目由丁诰负责,我再不进京。”燕凡不容人讨价还价的严酷。

    “我不要支票,你说条件吧,我尽力而为。”思音为了女儿放下身价。

    “你拜我为干爹,这没有回旋的余地!”燕凡严酷中加认真。

    “可以,在人后。人前,我不答应,绝对的。”思音坚决地说。

    “变个法子叫,爸字拆开,叫八差巴,守着思思就说是你给我起的代号,就这样定了。”燕凡笑着说。

    思音笑了:“那好吧,你个八差巴。”

    蒋丽挺着肚子,陪老爷子夫妇会见七位总哥。

    七位总哥进门就行了跪拜之礼,孙妈将水冲好后懂事的离开了。

    “老爷子你二老身体这么好,我们就放心了。”大总哥潘辰首先恭奉。

    “托各位之福,还算过得去。多谢各位在冬儿走后,还一如既往的这么关心燕氏。”燕文正笑着看了老伴与儿媳一眼。

    徐英兰会意地从茶几底拿出一大捆崭新的百元人民币摆在茶几面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其他六位总哥也都恭敬地献了奉承之言。

    潘辰把钱往燕文正面前一推:“我等这次聚集而来,主要是来拜见您。虽然冬爷已去,但他永远是江湖上的冬爷。即便有总哥推举我为大总哥,但在冬爷面前是小字辈,远没冬爷的名誉和知名度。冬爷有号令,天下江湖无一不应,而我只是一个调解江湖纠纷的说客。总哥前面惯上的‘大’字是总哥们抬举与讽刺我而已。其二,我们来您这里,还肩负着天下江湖的一项重大使命。”

    “大总哥,昨晚还满意吧。”蒋丽昨夜已接了江汉的电话,在宴会中,吴春并没有提及燕氏的事情。只是重温了冬在时的那场比武及赵承同被吊在树上的往事。对江汉的汇报不是不相信,但也是为了得到证实。

    “多谢董事长昨夜的盛情款待,可惜你身体不便没有参加。没想到同样是江湖出身的江助理在社交应酬中非常圆润和得体。宴会自始至终洋溢着友好气氛。”潘辰笑答。

    “听到各位很开心我就满足了。人生在世,吃乃头等之事。希望各位在安津玩得舒心快乐就好。”燕文正礼节性的表示心愿。

    “多谢老爷子的美好心愿。”两聂参差不齐地说。

    “请问大总哥,你们的重大使命是什么,可告知吗?”蒋丽问。

    “为冬爷重修陵墓,争取清明竣工。”潘辰回答。

    “我代表燕氏家族,代表我爸我妈,代表我的冬,对各位总哥深表谢意。但,冬墓不可重修,因为他活着时,一贯不搞特殊。所以,没有重修的需要。让各位费心了。在这里,我再次表示谢意。”蒋丽坚决地说。

    七位总哥,七嘴八舌地争着表述各自的意见,无非就是江湖的意志业已统一,出于对冬爷的崇拜,不重修陵墓没法向江湖交待。

    燕文正逼之没法,只得说了实话:“各位,我就把实情告诉你们吧。你们去看的冬墓是假的,我冬儿还活着。”

    不仅在七位总哥面前是爆炸性消息,蒋丽也大惊失色:“爸,你说什么!?”

    “丽儿,江湖英雄义字当先,会给高度保密的,这你放心。”燕文正却镇定自若,他真的相信他们。

    “万幸万幸。”潘辰笑道:“多谢老爷子对我们的信任。可蒋董事长,我们不知道哪方面让你不相信和瞧不起。如果您有偏见,可以立马提出来,是那位你指出来,让他跪下谢罪!”

    “各位,不是不相信你们,这是燕家的瘾私,就连我三个姐姐和姐夫也不知内情。当时我也怀疑,车是冬的车,那人也一定是冬了。否则,这没法解释。后来我接到我冬的电话,还以为是有人模仿他恶做剧呢。他告诉我,是有人在路上装病,他一贯的慈悲之心让他停车相救。没想到装病人原是踩好点专为掠宝马车的。他说他是急性心脏病怕到不了医院,问冬有没有救心丸,路边有药店,冬快步去买救心丸时,病人乘机把还没挂牌的车开走了。冬拦出租追赶,那人驾车飞速逃离,出租车渐渐被宝马甩开有二里之遥。在十字路口,冬眼看着宝马车撞上一辆大集装箱车。他在这里面临着恶人的谋害,所以借机将公文包扔在已起火的宝马车边,顾及自己的安全去了。他的意图告诉过我,他想在他诈死后,让身边的小丑完全暴露出来,然后麻烦各位来帮着重整河山。我爸我妈只知道冬还活着,这些细节我也遵照冬的意思没有告诉二老。这透露给各位,够意思吧?”蒋丽早构思好了燕凡死里逃生的谎言,用来应付二老的质疑,没想到今天能用上。

    “原来如此。多谢董事长的信任。”潘辰点点头:“只要冬爷一声令下,三天内可以集合三千人,随时听候调遣。”

    “不对呀,蒋董事长,宝马车有安全装置,一般不会起火的。”聂志好似有些不相信。

    “是新车,还没调试好呢,也是赶上了。”蒋丽圆谎。

    “这就接上茬了。”聂志杰说。

    众人目光期待着听句完整的话。

    “去年大约在秋末冬初,具体日期忘记了。我在港城西南部的南允水库,偶然遇见了冬爷。他的声音更具磁性,人更帅。但他不承认是冬爷,可也承认是燕凡,他说他失忆了。身边还有一位十分漂亮的妹妹。想来,或许冬爷是为了暂时隐名才不承认的。”聂志杰一口气说完。

    “我也见过冬爷,他也是与一位漂亮姑娘在一起,大概是谈一个什么项目。”东北帮一位叫滕南仁的总哥插言。其实他从未与燕凡谋过面,此说完全是为了显摆。

    “你见过冬爷吗?见了也不认识吧?啥摆划。”西北帮一位武艺了得的总哥卫英参言。

    “从电视上见过,家喻户晓,为什么不认得?”滕南仁回。

第二百九十七章 你想独吞荣誉

    “是的,滕兄言之有理。冬爷足迹遍步神州。在我的大西南,我也曾遇见过冬爷。虽然没敢相认,但事后打听与冬爷打交道的人,还真是他。没能接待,后悔了不少日子,直到现在都愧疚。请都请不到,送上门来不敢认。”西南帮总哥正悔也编造谣言。

    “谁不说呢。据我所知,冬爷先后六次到过我的大中部本营。接到各分帮的报告,等我前去拜见,总是前脚赶后脚,都扑空了。”最大的帮派总哥中杜也捏造谎言,随声附和。

    “这不是矛盾吗?明明知道冬健在,还费事八力的筹款修冬陵。说句难听的,各位看不上冬,可以另荐其主,也别祈祷我的冬走这条路呀。各位,开句玩笑,别当真。既然诸位知道了冬健在,重修陵墓一事就不要再提了。”蒋丽巴不得他们的谎言。

    潘辰面向其他六位:“你们都见过冬爷,怎么不早说?这好,好似足球比赛的乌龙,弄出了笑话。”

    “之所以奉你为大总哥,没称爷,就怀疑冬哥还活着。所以,冬爷的位子还要给他留着。但我们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天下之大,同姓同容的人有得是,所以是半信半疑。不过聂总哥既然与冬爷聊过,怎么不出面证实?”正悔接言。

    “可冬爷否定了他就是。但,根据他救我两个兄弟来看,正是他大慈大悲的体现。现在想来,必定是冬爷无疑。”聂志杰解释说。

    其他总哥也各有说辞。

    最高兴者,莫过于燕文正夫妇。虽然有年夜拜年,可人老心细的两位老人也在用早料到的骗局在麻醉与欺骗自己。虽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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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的冬儿从音容与吐语中没有任何偏差,但一走多半年只有蒋丽代为传达,于情于理都讲不过去。冬儿不仅有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他更是大孝子,半年多不见父母与姐姐,不是他的风格。能够用十个亿换取亲情,哪能扔下亲人再出去创业。众人都见过冬儿,这证明不是幻景,放心了。

    七位总哥又坐了一会,虽然潘辰、聂志杰、聂志坚持要为冬爷在已买好的半亩地里修建寿墓,怎耐那四位总哥顾及到燕家人的感受而建议后拖,事情也就只好临时做罢。潘辰提出要全力以赴地找到冬爷,征求他本人的意愿,七人达成一致。

    蒋丽与二老再三强调要为燕凡还活着保密,并约好次日中午在天地高档餐饮二店设宴招待七位总哥。

    七位总哥为保密一事向二老及蒋丽集体立誓,并愉快的接受了邀请。

    为避嫌,思音母女决定不陪同燕凡去参加比赛,只在家里看实况转播。王思思早饭后驾车把燕凡送到电视台大厦门口,嘱咐燕凡比赛结束不用搭出租,一个电话她便来接他,然后驾车离开。

    燕凡看着南边的车影消失,心里老觉得此生还不完欠她母子的债。

    “燕哥吗,早来了?”北边传来女声。

    燕凡返身北望,一点病态没有的曲英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十六开的纸表,看样是在递给他的样子,也是一个人。他快步迎过去,并没接那张纸表,但也伸出双手。

    曲英急忙把纸表塞进小挎包,满脸兴奋地握住那双手。

    “祝贺你,曲英,祝贺你痊愈重生。”燕凡也异常兴奋。

    握过手,曲英又从小挎包里拿出那张纸表:“燕哥,没看诊断书,你怎么知道我痊愈了?”

    “从你的笑容中,从我的预感中,已经获悉了。我不用看诊断书,因为我已经分享了你重生的喜悦,诊断书上,肯定是证明癌细胞已从你身上彻底消失了。”燕凡笑道。

    “燕哥神人啊。”曲英笑道:“你一个人来的?”

    “对,我知道你一个人来,所以我也一个人来,别让你说我欺负你。”燕凡也笑着说:“走吧,先到里面报上到。”

    曲英点点头,二人并肩进去。

    报到时惊动台长与导演亲自接待与面谈,非常寄希望这对被一致看好的冠军选手。因为两位选手的谦虚,台长与导演还幽默地要劈还由燕氏集团赞助的税后一百万元冠军奖金。当导演获悉这对组合还从未排练过时,马上给其指了配备了音乐器材的房间给其排练,到晚饭前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台长也不许。

    二人进了临时排练室,曲英双膝跪下:“谢燕哥救命之恩。”

    燕凡早料到曲英会有所表示,没想到她用这种形势而且这么早,急忙快步过去伸手搀扶。早想到的,曲英被扶起来的一刹那竟顺势扑进了他怀里。燕凡虽然生理需求旺盛,但他决不会乘人之危和利用人的报恩心理。可他用力拥她,却赚了个越拥却越抱得紧。

    曲英已用尽了力量。她要用她来报重生之恩。没有他的大慈大悲,没有他的鼓励,如果不喝他的水,估计自己已经喝了孟婆汤了。

    燕凡没能拥开她,想到她刚大病初愈,不易用力气,便改用和喈口吻说道:“曲英,先松开手,有事好商量。”

    曲英很乖,真的松了手,看着他。

    “你好大的力气呀,歇会咱们合作排练吧。”燕凡恢复镇静。

    “燕哥知道我父母与弟弟为什么没来吗?”曲英问。

    “我知道,你不用说。我燕凡有不少女人,但我不胁迫,不乘人之危。我虽不是君子,但心却坦荡荡。对你,我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对任何人,如果我遇到了,不分男女老幼,我都会出手相助的。因此,你大可不必挂在心上。”燕凡还是很平静地说。

    “你知道,那你说。”曲英没有看他,掏出手机在摆弄着。

    “我还知道你要放录音,里面有答案。”燕凡貌似猜测,但面容肯定。

    曲英真的打开了录音,“准备好了?”,“只等明天上路了。”,“记住你爸的话,得了冠军的奖金咱一分不能要,全留给大善人。”,“如果他见钱眼开,那次他不会退赛。”,“可不能不报答他。”,“我用我报答,才能表明心迹。”,“可他有家眷,而且还很漂亮。”,“我不是小三,我只献我的初次给他,决不累及他的家庭。”,“想好了?”,“是。”,“既然你已决定,那我不再说什么。明天,我与你爸与你弟第不陪你了,给你一个自由宽松的环境。”,“好,谢妈。但,不要告诉爸。”。

    “曲英,我可以收下你感恩的心。如果咱这次进入前两名,就是你最好的表达方式。好了,曲英,比赛重要,我们练习吧。”燕凡平静地说。

    曲英又扑过去,紧紧抱着他:“燕哥,我没有从从姐的容貌,但有感恩的心,我不是随便的人

    ,而且是个大闺女。我只向你献处,否则我心不会安宁。你不接受,我退赛。对了,你想独吞荣誉,怕我从慈悲组合里沾你的光啊,燕哥小心眼。”

    第二天,吴春才接通了派出所的电话要出刘地。昨天吴春去车站接总哥前,完全有时间去把刘地要回来。但她知道他一定是找女人惹了祸,并且给派出所打电话核实过,果不其然。她嘱咐派出所工作人员对他不要手下留情,狠狠地教训他。

    刘地不但耽误了与总哥碰面,因吃不进派出所的窝窝头及老咸菜,挨了三顿饿。他到了行长室,表达着不满。

    天地银行总行行长室重新进行了装修与安排,为了偷情方便,借口与时下接轨,吴春自居一室。她听见刘地的牢骚,本来憋着一肚子火,便打算发泄,向正表达着不满的人走去。

    自知不是对手,被打掉三颗牙的教训他没有忘记。见吴春很不友好地向他走来,心里立即憷了几分,马上住口。

    吴春看了看这个男人,见他乖乖地俯首称臣的样子,心里也生出几分怜悯,又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她改了要教训他一番的主意,轻轻地在他身边挨他坐下。

    刚才还脸带杀气,刘地没敢放肆。他知道,是他软弱无能的表现让她滋生了饶过他这次的决定,所以只是拍了拍她搁在她自己膝盖上的手表示着他的深情厚意。

    吴春告诉了他总哥到来及宴请的事,并把没及时要回他来说成是因为急着干这些业务。

    刘地得知这事还没有告知邵夏和赵承同,便持有不同意见。虽然年后邵夏与赵承同的热情不高,但却是不可忽略的有生力量。如果只凭吴春与他这一己之力,那将是更加难以成功。尤其邵夏模仿燕冬的那份文件,更是把吴、邵二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在那份文件里,还分别将刘地和赵承同安排了银行行长和保险公司经理和潜在的董事长与总经理的差事。

    一次一次的消极退出,吴春当然是生气了。这次,她真想自己干,还省得搞联合后将财产劈一半给人家。刘地的劝说,不是没有道理,她当然会绝对接受。

第二百九十八章 咱没法插手啊

    刘地打通了赵承同的电话:“忙什么呢,过了年很少谋面。”

    赵承同有些苍结的干笑了两声:“能忙什么呢?忙着灰心丧气啊。”

    “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会灰心丧气?形势一片大好,胜利触手可得。也可以说,我们已经时来运转,胜利不用我们去找,而是胜利来找我们了。”听口气刘地自以为胜券在握了。

    “刘兄,算了吧。咱折动了这么些日子,孩子也平安降生半年多了,板儿活着忍让,死了也没找咱算帐,该知足了。”赵承同回。

    刘地摇了摇头:“放弃了吗?你休要忘了,一条命也是命,一日行凶,终生是命犯,你脱不了干系!”

    吴春听出蹊跷,喝道:“挂了,我有话问你!”

    刘地说得很含蓄,本为要挟赵承同,他低估了吴春的判断能力。如今露馅,也不打算继续隐瞒,有了燕天这块底牌。他挂了机:“问吧。”

    “命案,你们杀了谁?秋姐和董妈吗?”吴春根本不往燕冬身上想,不是他们不敢,而是冬的离去缘于车祸。

    “金秋和石淑秀那么漂亮的两个女人,谁舍得?再说,无关紧要的人,也不能让人家得无妄之灾呀。”刘地不是卖关子,他正重新考虑着让她知道自己是元凶是否合适。

    “有屁就放,欲说又停,烦人。”吴春白他一眼。

    “我连鸡都不敢杀,哪有胆量敢杀人?你怎么疑心疑鬼的?被谁哄怕了?”刘地改变了刚才的决定,他的底牌在目前来说,份量还不够重,于是改口说:“一日偷盗,终身是贼,我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怎么,咱又不是皇上,还要身边跟个禁言官不成!”

    吴春不再追问,回到现实:“继续与姓赵的联系,看他怎么说。”

    刘地再次接通:“赵弟,要退出,请明说。”

    “没有胜算,不进则退,别有什么法子?不过,你放心,我与邵夏不会出卖你与吴行长的。”赵承同表达了退意。

    “你让邵夏生了你的小孩,等于要了板儿的命,绿帽子是会杀人的,你认为你不是杀人犯吗?笑话。”刘地知道,灭燕凡有你一份,你怎么也脱离不了干系。

    吴春又陷猜疑,怎么又往杀人犯的路上引导?莫非真的伤害过燕家人吗?是秋姐与董妈?是冬?

    “好,你给我时间,给我充足的时间,让我彻底说服邵夏吧。每逢遇见挠手事,她总扯后腿,打退堂鼓,从没上进心。”赵承同应付着。

    “也没遇到棘手事啊,反而是形势有利于我们。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总哥们都亲自登门拜访了,成功触手可得,你与邵夏还在那里呜呼哀哉伏惟尚飨,替古人担忧。”刘地腔口不高兴。

    “那咱得宴请他们啊,定好时间了没有?”赵承同问。

    “据吴行长安排,老东西与蒋丽今天中午设宴,咱的安排在晚上六时,到时候望你与邵经理准点参加。”刘地下达通知。

    “好吧,如有变故,我会马上告知你与吴行长。在哪里宴请?”赵承同答后问。

    “今中午我们在吴行长家聚聚吧,关于晚上的具体安排,我们还是到中午再商量。”刘地言罢挂机。

    “你威胁赵承同,老用人命一事相胁迫,今天就二次,往日也有。如果有命案,还是告诉我好,我会通过关系给你疏通关节。否则,事到临头你不要后悔。”吴春也动用威胁。

    “金秋,石淑秀,燕冬都是我用电动车把他们的汽车撞翻的,这是实情,如今告诉你了,行吗?”刘地不高兴的口气。

    六点,潘辰等七位总哥准时敲响了吴春的防盗门。

    刘地、赵承同午宴后根本就没有离开。二人在仔细研究着下一步的工作计划。

    吴春与邵夏只是午宴后去了一趟各自的单位,一切交给副职后也回了吴春的住宅。吴春为了方便与男人鬼混,与邵夏在她两个小区相距相等的地方租了两室两厅,供保姆育婴师与燕天和燕乾坤居住。

    吴春早打开了所有的照明设备,房间显得富丽堂皇。听见敲门声,她亲自敞门,并走出门热情地迎接。

    头前是潘辰,他被吴春的气质所征服。握手后,往里走了几步,又见迎面而来的邵夏:怎么这么美艳还有点眼熟?赵承同介绍后,才握手认识。

    刘地是自谓半个主人,正在冲茶水。

    聂志杰、聂志、滕南仁、卫英、正悔、中杜依次自我介绍着走进来。他们又分别向刘地、赵承同、邵夏自我介绍了一番。

    刘地正巧也冲完了水,向七位总哥先介绍了自己后,又介绍了邵夏与赵承同。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饭店的菜也送到了,众人忙着在饭厅抬上圆桌面,将菜肴摆好。

    吴春、邵夏理之当然的坐了正北上首,七位总哥坐了东、西两边,刘地赵承同自然也只有名正言顺地坐了南边下首。

    “最熟的,当属春姑,冬爷的夫人。夏姑,也名声大噪,是冬爷的夫人。但刘兄和赵兄,我们没见过,还请春姑介绍一下如何?”聂志面向吴春说后,又面向潘辰。大总哥虽然目前没得到江湖的共识,但江湖上都这么叫,总得留点面子。

    潘辰点点头,表示赞许。

    吴春一笑:“左边这位姓刘名地,原天地银行的行长。右边这位,是百家姓第一家,姓赵,名承同,原天地保险公司经理。我与邵夏邵经理,临时任职这两个单位。原燕冬计划在调整我与邵经理的职务以后,他二人还是担任原职。”

    “那为什么冬爷让你俩顶替了他俩?”聂志杰问。

    “前期燕青任了一期董事长,这两个支柱产业被搞地乌烟瘴气,临近倒闭,考虑到刘行长与赵经理都不姓燕,如果根治顽疾恐怕勉为其难。由冬的女人大刀阔斧地加强改革,才是正理。改革的也差不多了,冬要任命之时,不想出现了事故。所以,一切重大任免事项只好暂时搁浅了。”吴春一点点往设计好的主题引导。

    “一切已经成为过去。冬爷走了,一朝君子一朝臣,现在是在蒋董事长的领导和操控之下。所以,现在是在老爷子垂帘听政,蒋董事长跑腿办事的时代了。”潘辰说。

    刘地给各位满酒。

    赵承同满水与烫餐具。

    吴春端起酒杯:“各位,为尽地主之谊,我与夏姐代表冬,敬各位一杯。”

    潘辰避开了吴春首先要与他碰杯的意图:“春姑,你既代表冬爷,我等没资格让你敬酒。兄弟们,我们共同敬代表冬爷的春姑和夏姑如何?”

    其他六位总哥参差不齐地表示拥护,一齐举杯相敬。

    吃了一会菜,吴春说道:“燕氏集团正面临着一场惊涛骇浪的变故,各位还有所不知。”

    总哥们虽然私底下不承认潘辰为大总哥,但在人脸前里还是给他留有一点面子,都看向他。

    潘辰知道,七位总哥中,他的地盘最小,人员也没有几个。人们看他个头高,他已经很知足了。于是他装做惊诧地问道:“今中午蒋董事长还说一切正常行驶在快车道上呢,春姑怎么这么说?”

    “那是你们在外地,不了解这里的实际情况。蒋丽嫩嫩的年纪,董事长的权力如何驾驭得了。冬当时为满足她的好奇心,答应她干半年,一切由冬掌舵,料不会出什么大事。冬也没想到遭遇车祸,才使事情复杂化了。”吴春早在心中做好了准备。

    “这就怨冬爷了。一个世界五百强企业,只有冬爷才能够运筹帷幄,但遇到这种事也不好解决呀。”潘辰摇摇头说。

    “也没大不了的吧?想那蒋丽没有多少股份。既然成立了董事会,必然老爷子已经分配了股份。在董事会上,是用股份说话的。冬爷走了,还有他的姐姐和父母,相信很好解决的。”中杜插言。

    吴春皱皱眉头没有吭声。

    “春姑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吗?”聂志杰问。他不知道,吴春正需要象他这么一人此时来问她。

    “你们是客人,今天咱只谈友谊,燕家的事情千头万绪,事后再说吧。来,各位,现在我不代表冬,是我以自己的名意,敬大家一杯。”吴春举杯站起来。

    共同干杯后,潘辰没有拾筷,恳切地说:“春姑,我等仰慕冬爷,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有事你请讲。”

    “多谢九哥两肋插刀。但这事不想麻烦诸位总哥了。只要您坚持正义就好了。”邵夏替吴春答复。

    “邵经理可是名人啊。当红电视明星,《谁是大明星》冠军,名扬全国呀。为了冬爷,我们可以出力的。”中杜被两个女人迷住了。既然男人没有了,他就有可乘之机。

    “咱没法插手啊。”潘辰说:“在老爷子面前下过保证,燕家内部之事由蒋董事长摆平,外部有纠葛才找我们的。”

    “是啊,老爷子既然说了,我们要有令当遵。”卫英说。

    “卫总哥言之有理,我赞成。”正悔随声附合。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这文件是手写

    “不明白你们所说的燕家内部和外部纠葛是什么意思。”吴春在又干了一杯后说。

    “啊。”潘辰说:“意思很明显。你们老燕家内部起了纠纷,有老爷子指掌着蒋丽解决。外部纠葛指燕氏受到外界威胁,我等决不会袖手旁观。”

    “燕家内部与外因,不知各位怎么界定,大总哥可以说一下吗?”吴春开始了嘴上功夫。

    “一切由老爷子夫妇为中心,凡他的言论与决定,在没了冬爷的情况下,便是代表燕家的具体体现。”潘辰说出七位总哥的共识。

    “我公公早已金盆洗手,不问政事。而冬早已有了明确安排。现在,蒋丽怀了他人的孩子。我家燕天,夏姐所生燕乾坤,都是冬的后人,而且面临着被掠夺权益的危险。七位总哥,没忘记的话,冬为两聂总哥举行宴会时,两聂总哥说过义不容辞。今天,九哥也说过决不会袖手旁观。不知三位还记得否。”吴春的脸有点沉。

    “没错,春姑尽管放心,承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我们会一如既往的遵守。”两聂表述了对承诺的承诺。

    “对,江湖,虽然高深莫测,但最讲义气,我决不会袖手旁观。”潘辰知道没法约束神州的江湖,只有保证他自己。

    总哥们都在酒席上,吃人家嘴短,也都长短不齐地表了态,愿意为了冬爷而甘洒热血,当然有不可信的成份。但总哥们大多只把此宴请的主题定格于吃喝,只有卫英在思索着吴春的话可能出于豪门恩怨。而潘辰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打算先弄明白燕凡是否还真的健在。如果没了,他对这两个女人和这份家业的贪婪之心就有得手的希望。如果真如老爷子所言,就得让燕凡彻底脱离这个世界,贪婪之心尚有实现的希望。

    九点,总哥们都已酒足饭饱。刘地为掩人耳目率先告辞。邵夏与赵承同也先后借故离开。吴春的房间面积挺大,加七个人无足轻重。其他人安歇了,唯剩潘辰与卫英在客厅。

    “吴行长,不瞒你说,燕冬在叫燕凡时,我就认识他。他,真的潇洒倜傥,一表人才,而且谈吐风雅,眼神里就飘逸着睿智聪慧,人世间难得的稀有瑰宝。我的江湖之路,就是他指引的。吴行长,有什么事尽管讲,我卫英为你排忧解难。”卫英一脸正义。

    “你走向江湖是冬指引的?怎么说?”吴春为争取力量,打算进一步增加与他们的友谊,以达到他们心甘情愿地让她利用的目的。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了吧。是他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卫英摇摇头停住了。

    潘辰对于燕家也略知一二,对吴春及邵夏的孩子,风言风语的也听说过根不正苗不红。于是,问道:“吴行长,我可以问一个不礼貌的问题吗?你可以不回答的。”

    “大总哥,谁跟谁呀?有事尽管问,保证逢问必答,对冬的朋友没有**可言。”吴春知道他要问什么。

    “外边传言,你与邵经理都对冬爷不忠,而且都与他人有了孩子,我想这些都是谣言。”潘辰还有些不服地说:“有些人专靠无事生非、制造流言蜚语博取人们的好奇心。”

    “大总哥,没有流言蜚语,就不算花花世界了。尤其是燕家,更是社会上人们注视的焦点。本来是一朵美丽的白云,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后就变成了一场暴风骤雨。燕天与燕乾坤,都做过亲子鉴定,我马上找出燕天的鉴定书供两位参考。”吴春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春姑不必去找了,我与卫总哥百分百的相信你。”潘辰也站起来。

    吴春走过来将潘辰摁坐在沙发上:“二位喝着水,半秒钟的工夫,真相便会大白的。”

    潘辰被摁坐时,他不知吴春是否故意,竟用隆起的胸脯结实实地扫了他的肩膀,他心里立即狂跳了一下。与此同时,他见吴春的眼里朝他有一种他说不明白的暗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二秒那么短暂,但在他心里却认证地那么深刻。他恍惚到,在她身上的野心或许算不得野心,说不定这么漂亮卓越的女人真的能够投进他的怀抱。

    吴春找出那份用钱买来的鉴定书,回座时顺便递给潘辰。

    潘辰扫了一眼,将其放在卫英方向的茶几上。

    卫英眼光根本没往鉴定书上睃,对真假也没有怀疑,因为这份鉴定书对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潘辰倒是相信了,但他仍然怀疑吴春与其他男人存在着暧昧,于是从反面问道:“这说明春姑是清白的,是不?”

    “你说呢?”吴春既要表明自己的清白,又要向潘辰送出双方互相利用的信号,肯定与否定相结,没法回答才问回去。

    “当然,冬爷活着,对冬爷忠贞是春姑的责任与义务。假如说冬爷不在了,这忠贞和义务当然也就不存在了。只是不知春姑对以后有什么打算,请告知。”潘辰为野心一探虚实。

    “能有什么打算?孤儿寡母的,任人宰割啊。冬没有了,冬的女人也名存实亡了。我的行长之位,夏姐的经理之位,也是朝不保夕。”吴春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同样是冬的女人,蒋丽还怀了别人的孩子,现在却是燕氏的一把手,高高在上任董事长。春姑与邵经理都为燕家留了后,当是有功之臣,为什么还要任人宰割?还用孤儿寡母来形影?这说不过去啊。真若如此,等于没有天理。”卫英感到不服。

    “是不内中还有缘由也说不定。如果春姑信得过我这个九哥,虽然我在老爷子面前重誓过不介入燕家的私人恩怨,但春姑是江湖上公认的冬爷之夫人,我就不能旁视无睹。舍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为春姑母子寻求正义!”潘辰觉得有了介入借口。

    “内中的针线千头万缕,理不清,越理越乱。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各位,本来燕家是相信我俩的,尤其是冬活着的时候,本来要我与夏姐分担总经理和董事长的职务,并对股份做了分配。不幸的他走了,还没来得及实施。”吴春挤出几滴眼泪。

    “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如果冬爷留下亲笔书信,那还有章可循。可冬爷不足三十岁,绝对想不到会遭遇车祸身亡,所以不会安排身后事的,这是最遗憾的。”潘辰叹气。

    “不。”吴春有意擦了擦流过几滴泪的地方,那地方已泪停珠滚,根本不用擦。

    “春姑有事您直接说吧,别让我与卫总哥老在这里被动了。”潘辰有点不耐烦了,但他抑制着,没表露出来。

    “冬不仅事先有了规划,而且还形成了文件。这文件是手写,只不过文件在夏姐的保险柜里,而且由两个人分别掌握着密码。”吴春终于把阴谋说出来,并准备进一步答辩。

    “春姑,请原谅我多嘴,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潘辰没有分析事情的真假,只为控制这两个女人制造人为的紧张气氛。

    “大总哥有不明白的事情尽管提问。”吴春早已准备好了。

    “如果说冬爷准备好了文件,那相等于他的遗嘱,就当然具有法律效力。可冬爷年富力强,不可能会做出遗嘱,这不符合规律,让人们不能信服。”潘辰又加着砝码。

    “先前,燕家内部都曾有人要致冬于死地,这是家丑不说也罢,但外部的竞争对手与不良之人也对燕家虎视眈眈。鉴于秋姐与董妈就是豪门恩怨的牺牲品,所以冬已预测到不一定哪一天,也会残遭毒手。所以,让他不可思议的安排了身后的事情,这是他有先见之明。”吴春不失时机地说。

    “这么说,老爷子夫妇及蒋董事长以及燕氏宗亲都知道冬爷有这个决定了。”潘辰隐隐觉得话的正确性有待商榷。

    “那是当然,保险柜的钥匙还在老爷子手里呢。不过他们订立攻守同盟,为了个人利益那个小圈子不预承认。只是把我母子及夏姐母子排除在外。尤其蒋丽,明明她与野男人搞大了肚子,却污陷燕天与燕乾坤的清白,其心肠之狠毒昭然若揭。”吴春忿忿不平。

    “这不对呀,老爷子应该一碗水端平。自己的孙子不亲吗?天下哪有这样的爷爷奶奶?少见!”潘辰表示气愤。

    “冬先前有过交待,如果在他身后,我与夏姐母子若被人欺负,可以找总哥替俺出头。不知大总哥及总哥们怎么看待这个事情。”吴春投石问路。

    “春姑放心,我说过不会袖手旁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我要亲眼看到冬爷的亲笔书信方能彻底相信。”潘辰心外之言。因为守着卫英,所以装出一副重事实的样子,他知道,吴春已是他很快就会捕捉到手的猎物。

    “两位放心,证据在夏姐的保险柜里。等把蒋丽及俺三个大姑子等董事成员,还有老爷子夫妇集齐了,再在总哥的见证下,我们共同开柜,到那时会水落石出。”吴春以为胜利到手。

第三百章 还是那个蓝天

    “只要有冬爷的手令,一切都好办。如果春姑亮出冬爷的手令,又得到总哥们的承认,我卫英一马当先。可春姑要注意一件事,要有律师做司法公证才能顺应民心。”卫英考虑周到。

    “冬签署那份文件,当时燕氏集团的专职律师是谭眚谭律师。冬也委托他在关健时刻坚持正义。但蒋丽为了实现她的野心,硬是把谭律师解雇了,重新换了一位女律师,名叫兰兰。没与她有过来往,不知她能不能坚持正义。”吴春为后路朝坏处说着。

    “那有点麻烦。既要受委托律师出面做证,又要现任律师到场。”潘辰好似很懂法律。

    “如果没有蒋丽背后挑唆,人很容易聚齐。但蒋丽一插手,事就难办了。可事情还需要她出面,别人没有召集董事会的权利。”吴春还在留着后路。

    “只要老爷子在场,两个律师有一位在场,尤其受委托的那位律师更加重要。关于蒋丽,我们与她交往并不深,但根据她的言谈来看,此人并不象坏人,也不象你说得那么阴险毒辣。”潘辰对美女董事长认象蛮好,这种表态还能提高他得到吴春的筹码,在算计得到女人身心上诡计颇多的他当然不会错过。

    “还不说你才与她仅有一面之交,老爷子天天与她见面,还被她耍弄得整天围着她转,就是大智若愚的冬,也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休看她乳毛未干,却人小鬼大,是个老谋深算且极会伪装的人。干工作什么不是,坏心眼却无人能及,不可轻视。关于展视冬的绝密手令,能出席的人员,两位律师出于本质工作,都会按时到达指定地点。而对于其他人,有蒋丽横加干涉,我不敢保证,可蒋丽却一定会到,她总是人前人后各一面。因为当初冬把钥匙交给了老爷子,老爷子也一定要到会才行。到时候还请潘大总哥和卫总哥帮我一把,完成冬的夙愿。”吴春提出请求。

    “明天他们都要回去了,我再住两天,卫总哥没杂事也住两天吧。咱兄弟再下去看看,去接触接触蒋丽,探探她的口风,再去拜见拜见老爷子,旁敲侧击一下,好根据具体情况再做进一步打算。”潘辰面向卫英。

    卫英点点头,表示同意。

    全国业余歌手大奖赛总决赛,在各方面的建议下,更名为世界华人业余歌手大奖赛,而且又增添了赞助商,总奖金突破了一千万。在更改了两次日期后,今晚在央视**大厅向世界实况转播比赛盛况。

    慈悲组合比赛前已被外界一致看好,甚至一度有已内定为冠军之说。

    曲英本意是用姑娘之身报答重生之恩,而在控制**方面没有坚定意志的燕凡最后还是如了她的意。

    在结束了报恩仪式后,曲英的本意随之改变。原先的以贡献姑娘之身做为一次性报答的意图不复存在,而且还想把这种报恩方式持续下去。在她看来,这不但不是报恩,而是又接受了一次恩惠。

    不出意料,通过全国及世界华人网上和手机短信投票,没有助威团的慈悲组合以绝对优势力压其他进入前三名的选手,获得这次世界华人业余歌手大奖赛的冠军。

    颁奖结束后,曲英本打算与燕凡共度良宵,怎奈王思思与思音早已在大厅里等候许久。又加曲英所在院校的正副校长亲自驾车来接,这对配合了仅仅十几个小时的组合不得不再次选择了各奔东西。

    曲英双手紧紧握住燕凡的双手,满含热泪:“燕哥,这一分别又不知道何时再得相见,只得保持电话联系了。燕哥,保重。”

    燕凡点点头:“希望你还是坚持完成学业,再与演艺公司签约。签约,还是参考一下华太公司,这个公司以我看,还是靠谱的。好,保持联系,再会。”

    曲英上了校长的车,降下车窗玻璃。

    燕凡上了王思思的车,也降下车窗玻璃。

    慈悲组合分乘两辆车,车窗里伸出脸和手摆动着相背而去。车里,拆散的组合成员分别接受着各自亲朋好友的或短信或电话祝贺。

    丁从从与汪玉看完直播,二人都隐隐有些失落感。燕凡,已成为公众人物,虽然贯以草根明星,但以他的气魄,相信草根二字不日便可抛弃。这么一位炙手可热的美男子,又是这样的潇洒帅气,只怕被贼掂记。

    忽然借口为保护肚子拒绝亲热,这里面隐藏着什么?是真是假?丁从从和汪玉都说不准。但都含糊着,担心着,人生路上如履薄冰。只有把全部精力用在工作上才能减轻思想压力,两个女人你帮我助的在扩充和努力激活着旧厂新工,从成绩中寻求属于她们的那份乐趣。

    燕凡从京部连夜返回,虽然硕果累累,当他面对这对母女俩的时候,怎么也不能从罪恶感中脱身。虽然**强盛,又在京部与思音母女俩锤炼了几个夜晚,可当面对真正属于自己的两个女人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对思音母女,那只是逢场做戏罢了。只有与这母女俩其中一人单独相处时,燕凡才做一些较为亲密的动作,也只限于亲吻和抚摸方面的亲昵动作,借口还是月份大了。他知道,这个借口最多还能维持半年。而这半年时日眨眼即逝,再找什么借口?

    蒋丽经常与公公、婆婆呆在一起,研究着如何对付突发事件。

    虽然拜年时燕凡承认蒋丽腹中胎儿是他的骨血,但根据蒋丽所说的日期,现在应该临盆了,但一点迹象也没有。这?

    潘辰与卫英在其他五位总哥返回原藉后又一次拜访了老爷子,当然少不了蒋丽陪同。虽然大总哥与卫总哥一再表示不参预燕氏内政,而从整体上保护燕氏企业不受外部邪恶势力的侵扰,但言语里也听出了为吴春和邵夏鸣不平的话外音。

    燕文正与徐英兰不得不花费时间专门解释了这两个女人的所做所为和在人们心中的臭名声。并再三强调,只有蒋丽才能代表冬儿,代表燕家。如果江湖英豪偏爱冬儿,那么就应该支持蒋丽工作。

    潘辰已大体弄明白了燕家的豪门恩怨。但他向往这两个艳丽女人,更垂涎这燕家的巨额财产。他不仅要得到这两个女人,更要得到整个燕家的利益。既然卫英自愿留下,便可以借助其势力打自己的如益算盘。如果到手,利用这巨额财富再在江湖广使钱财,不怕江湖不统一。到那时,便可以呼风唤雨。有了势力,也就不愁步入政界,光宗耀祖就不是凭空想象。

    卫英心系燕家,也听出了潘辰偏向吴春和邵夏。虽然自己很少发表见解,但是却铁心保护燕家。也略知潘辰为人不十分地道,而且也没有什么势力,心里不免对潘辰有些蔑视。本来打算也要归回原藉,不得不又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来,为心里永不磨灭的那个偶像与潘辰抗争。

    燕红三姐妹都接了蒋丽的电话,知道了江湖人士要来燕氏插一腿。在燕红的招集下三姐妹在燕红家里聚齐。

    燕青刚坐下便岔了话题,首先对蒋丽提出质疑。算日期应该临盆了,可直到现在没有动静,惟恐也不是燕家的骨血,提议直接把她划入吴春、邵夏一类里。并坚决主张通过父、母罢免她,连同那两人全逐出燕家,以绝后患。

    燕紫持不同意见。就目前来说,要团结一致,枪口对外,先解除那两个女人的一切职务,继而扫地除门。再调整方向,借助蒋丽的权力,对付总哥们的插手。最后,再开了蒋丽,让燕氏走向平稳。

    燕青提议对江湖的插足向公安机关报案,用法律维护燕家和平。

    燕紫马上表示反对,黑道中人千万不能惹。杀人、放火司空见惯,万万不能惹火烧身。对待他们,请神容易送神难。只要逐出了那两个女人,断了他们的支持目标,就等于破了他们的阴谋,他们就自然退出了。

    最后,听取了酒后回家的王军发表的意见,先把吴春、邵夏整出银行和保险公司。因为此二人已搬出燕墅,实际上已经是扫地除门了。也不用小题大做,反正在燕家也没有什么正式名份,从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郭延不仅要监视刘地、赵承同、吴春、邵夏他们,又加上了两位总哥,使他顾此失彼。蒋丽让江汉多去刘地那里摸一些情况,让郭延专心注意两位总哥以防不测。关健时刻,兰兰已同江汉订了终身。为给江汉赎罪,找到蒋丽哭诉了忠心。事已至此,为了壮大正义的力量,蒋丽重新原谅了江汉,并携同兰兰再次拜访了晓萍。没想到这次聂总哥来去匆匆,只与晓萍通了一个电话并没会面,说有急事处理便回去了。其实晓萍接了一个电话不假,是南总哥聂志让晓萍忘记他,任其找个好男人嫁了,别再等他。

    天,还是那个蓝天,地,还是那个绿地。

第三百零一章 她同往常一样

    树欲静而风不止。燕家表面看似风平浪静,但暗流激涌,正义和邪恶的博击已经快要浮出水面,对燕家的真正考验来临了。

    潘辰一心想独霸燕氏和那两个女人。第一步,他要首先征服吴春,接着便是邵夏。只要这俩女人投进他的怀抱,享受艳福是小事,关健是能控制她俩,达到吞霸燕氏全部财产的目的。

    这天傍晚下班时间段,潘辰等候在百合花小区附近,见吴春的轿车驶进百花小区便追了过来。

    吴春进小区前已从反光镜里看见了潘辰快步追踪而来。她减缓了车速,等到了a栋楼前,下车时正好走并肩。

    “吴行长,还是你快呀。”潘辰热情的打着招呼,并握着她递来的手,微笑着。

    握过手后,吴春把手往楼门一伸:“九哥,到寒舍坐坐吧,如果不嫌弃。”

    “谢谢。”潘辰随吴春进楼道钻进电梯,到十楼出来。

    吴春打开防盗门,先让进客人,她随后关着门问:“九哥,共进晚餐吗?”

    “吴行长不是在杀鸡问客吧?这么大的企业家,还这么吝啬,传出去让人笑话。”

    “九哥说哪里话,我还怕你不住下呢。”吴春笑着说。

    “那我先谢谢吴行长了。不过,孤男寡女是否有些不太方便?”潘辰投石问路,在揣摸着晚上是否会实现野心。

    “看你说的,我都不在意,你在乎啥?都是过来人,不相信你,我还相信谁?咱就地取材自己做还是到楼下酒家,看你的意思了。”吴春不会放弃说服机会。

    “不跑孙腿了,凑付着吃点算了。为了守护你的正当权益,我不打算马上离开这里。天长日久有的是时间。”去酒店?我没回来的借口啊。在这里佯装酒醉,还好吃你这口菜呀。

    “那我先冲上水你喝着,恐怕你要等一会的。今晚陪你,就不去看燕天了。”吴春起身奔向厨房,忽然想起今晚是刘地来值班,便掏出手机发短信。

    “还让别人来吗?”潘辰有些失落。

    “不。九哥来了,我让下边送两瓶高档红酒过来。”吴春迅速发出给刘地的短信。

    “这么大个行长,还得亲力亲为啊,为什么不雇个保姆,把燕天接来母子同居?我不会做菜,帮着给你当个副手打下作吧。”为了让艳遇快点来临,潘辰不辞劳苦。

    吴春点点头,边洗手边说:“天儿与乾坤有专人护理。两个育婴师,一个保姆,住在一起互相照顾,是她们要求的。也好,天天晚上都去看,还不影响工作两相宜。”

    二人开始做菜。潘辰想起那天在这里那次合理的身体碰撞,心里有些拿捏不住,便试探着问道:“天下女人,没有人的姿色能与吴行长相媲美者。”

    “没想到九哥也会奉承人啊。我,充其量是个普通女人而已,除非在你心里还有丁点认象。否则,九哥是在讽刺我吧?”吴春已揣摸透他的用意。

    “有没有人对你有非份之想?不少吧?”潘辰在一步步接近主题。

    “那是不可避免的。但我练过散打和拳击,他们只是言语试探试探,直到现在还没有敢动手的。”吴春表述清白后笑着调侃:“你不会也在打我的主意吧?”

    “既然你练过,我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啊。我就不信你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除非你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潘辰有点心猿意马。

    “我是个正常的女人,这毋庸置疑。但守妇道这是其一;他都走了多半年了,没遇到合适的这是其二。”吴春向她传递着信号。

    “我合适不?”潘辰终于暴露本质,接近于摇摇欲试。

    “你虽然是合适的人选,但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暂时还没有出轨的打算。”吴春发出比较明确的信号。

    “在燕家你没有名份,出轨从何谈起?你可不能一辈子就这样受寡。既然我合适,不如咱俩结合了吧。”潘辰抓住了她的左手。

    “你不怕我给你一刀吗?”吴春平静的面容,向他晃了晃右手的菜刀。

    “死在牡丹下,做鬼也潇洒。只要能得到你,死在你的刀下又何妨?你不知道你的魅力会征服天下所有的男人吗?”潘辰竟一把抱住了她。

    吴春假意的往外挣了挣便停止了抵抗,任其抱进卧室。嘴里轻声说着:“不要,人家不要,你不要这样嘛,不要。”

    潘辰才不管她要不要呢。好似怕人听见她的“不要”,因为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只有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吴春的假意抵抗消声匿迹了,低吟声由低变高,双手采住了他的头发。

    潘辰第一次得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得意忘形的同时在肆无忌惮,什么燕家基业全部抛在脑后。也让吴春得到了空前享受。

    激情后的热血,慢慢恢复了身体原有的温度。想起还差一顿晚餐,只好就衣而起。

    两个人五个菜,没费多大会工夫,也没见下边送来红酒,那次吴春发的第二条送酒短信虽然让潘辰过了目,但却是一个没法送达的号码。她边埋怨着没送酒来,边从酒橱里拿出一瓶:“这瓶才千多元,九哥就将就着点吧。”

    “一千多元算是好酒了,平常人家也消费不起呀。”潘辰又一次投石问路,不过是另一个野心:“我可以为吴行长拼死拼活,请问我可以得到什么回报?”

    “今晚这回报还不够吗?你得到我了,如果天儿如愿得到应属于他的财产,那不就是我的?与你的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你还要什么回报?可不能贪心不足蛇吞象啊,那样不好。”吴春瞅他一眼。

    “那你坦诚的告诉我,燕天真的是燕老板的后吗?”潘辰问。

    “你与我的这次,是我第一次和第二个男人的首次性结合,你说天儿是谁的?你是不在赚了便宜卖乖?如果是,请便,不送!”吴春露出不悦。

    “我的吴行长啊,发哪门子神经?我是要心里有底,做到出师有名啊。”潘辰举杯,要与她以碰示好。

    吴春碰过后收起不悦:“好吧,不怪你,但以后不要再无事生非,屈死好人坏人笑。”

    “不过,还有一事,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也不知该说不该说。”潘辰一仰头干了红酒。

    “咱都这样了,你这不是屁话吗?”吴春又露出不满。

    “好,我以后在你面前所有语言不再忌讳。这事是个秘密,燕老爷子要求高度保密,而且要总哥们起了誓,今天你是否需要知道?”潘辰不是吊胃口,他是在为自己介入这个家族加法码。

    吴春没回应,自己斟酒自己饮,也不看他,表示出无所谓。

    潘辰知道碰着了对手,这女人富有心计,难对付。他只好不再卖关子:“燕老爷子与蒋丽证实燕冬还活着!”

    吴春还一怒色:“那你今晚是犯了一个无可挽回的死罪!”

    “为什么这么说?我正为保护他的妻儿而努力呀!”潘辰没想到会被定罪。

    “刚才在卧室你就那样保护他的女人吗?你个大总哥怎么了,还敢与江湖上的冬爷对抗吗?是不是有点自不量力!”吴春根本不相信冬还活着,那是他在故弄玄虚。

    “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虽没在场却很有可能知情的江汉,看他怎么说。”潘辰知道江汉是她线上的。

    “你打。”吴春不受摆布,但她要了解这谣言背后有什么企图。

    潘辰无奈,真的接通了江汉的电话:“江助理,我有事请教。”

    “听声音,您是九哥吧?请问。”江汉的声音。

    “听说燕冬燕老板还活着,不知是真是假。相信江助理常在蒋董事长身边,肯定知道内情,是不?”潘辰打开免提。

    “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有这个说法。但我考虑不会是真的,但愿不是真的。否则蒋丽不会与我有这种关系,而且还要生我的孩子。”江汉很清晰的声音。

    潘辰挂机,看了她那不屑一顾的表情一眼,好似自言自语:“最好是他离开了这个世界,否则我也让他真的消失!”

    “你敢!”吴春倒也希望燕凡还活着,倘若是真的,她不会再去偷窥燕家财产。

    “你!”潘辰睁大了诧异的眼睛,他没想到她会愤怒。

    刘地接到吴春的短信,他不相信她因为不舒服而让他今晚别去找她,肯定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他本想借口照顾她而仍然过去,但他知道她说一不二的性格,再说也不愿碰上不好对付的情敌而出现意外。他想到赵承同回家给老娘拜寿,空出的位置可去顶替,便打车去了邵夏那里。

    邵夏又做了一次激烈的思想斗争。缘于赵承同参预了谋害燕凡的计划,而对她又不敢吐露真情,只好借口不能一下子退出刘地的联盟,怕引起不良反应,她也得勉强同意了一步步退出的建议。她计划用一年的时间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晚饭前,她同往常一样,去了乾坤那里坐了一会,然后驾车回来。

第三百零二章 而且早就认识

    邵夏乘电梯回到自己的楼层,见楼道里坐着一位睡着了的人,虽然那人脸埋在膝盖上,但也能看得出是刘地。她知道他没安好心,便打算不惊动他,偷偷进去关门了事。谁知转动钥匙还是发出了声音。

    刘地醒来见邵夏打开门正要往里走,忙站起来急走几步:“等你好一会了,看见我也不个招呼,怎么对罪了邵经理?”

    “噢,原来是刘兄啊,谁知道是你呀,请进。”邵夏不得不闪出身子相让。

    刘地笑了笑,心里说:一日偷盗,终生是贼,还想跳出我的手掌心?痴心妄想!他不客气的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刘兄吃过晚饭了吗?今天怎么有闲心到我这里来?”邵夏应付着。

    “来蹭饭啊,下不去市了。”刘地指指自己的肚子说。

    “怎么不去春妹那儿用餐?她可是燕天的妈啊。”邵夏已基本猜透了他的遭遇。

    刘地掏出手机,找到了那条短信递过去:“有人在那儿,我去不方便的。”

    “你们这些臭男人,不知道自觉着有多少臭本事,不撞南墙不回头。好好待成春妹,安安稳稳地过两天太平日子吧,别想三想四的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邵夏又端出自己的信仰。

    “躺在炕上异想天开,什么也不会有。只有奋斗过了,失败也不后悔。我决不信天由命,争过来是一辈子。”刘地表示出不认输的韧劲。

    邵夏见劝而无功,也就不再言语转而好似专心做饭,但心里还在谋划着怎么应付这位不速之客。

    刘地倒也不客气,象在自己家里一样,找出茶叶冲水喝。

    只炒了两个菜,微波炉热了热馒头,邵夏便端上了饭桌。

    “没酒吗?”刘地皱了皱眉头问。

    “让你说着了,还就是真没酒了。承同一般不喝那玩艺,我更不爱好,所以没买过。将就着吃点,你不还得赶回去吗?”有酒,邵夏不是不舍,怕他喝上酒后死皮赖脸的不走,她不想再这样混下去。

    “我不单独蹭饭,还打算蹭床呢。漫漫夜长,谁受得了,相信你也一样。”刘地露出奸诈嘴脸。

    “那不行。从今后,承同如果象你一样胡来,我坚决不再招成你们!饭后,马上走!如果以后还想继续来往的话。”邵夏立马沉下脸来。

    “何必呢?咱也不是交往一天两天了,谁还不知道谁啊。撇清关系,谈何容易!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走不了我,一杆子到底了。”刘地也沉下脸来。

    “难道不能安安稳稳地静下心来过几天清宁日子吗?腥风血雨还没受够?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邵夏被要挟,少了一些底气。

    “今夜我在这里住定了,料你也轰不了我,还不说我手机里有咱四人**的艳照和录相,一对一你也只有乖乖就范的份,好说好道怎么也行。不要把好好的高兴事情弄成扫兴,对谁都没有好处!”刘地继续威胁。

    “那好,今夜你可以住在这里。但,你必须做到:一,这是最后一次;二,住下前,必须先把照片删除干净。否则,一切免谈。”邵夏口气坚决。

    刘地笑了笑,点头答应。他已在电脑里储存了这些照片和录相,随时都可以拿出来干那没完没了的最后一次。

    燕凡一心扑在工作上,他用一切精力一边想方设法让老企业复春扩充,改善框架结构,一边调查取证规划新项目企业,把丁从从、汪玉、丁诰也忙了个不亦乐乎。让企业快速膨胀是一方面,没法面对同为自己女人的母女俩也是主因。

    这天,在完成了全国中华饭店连锁店的电话会议后,燕凡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燕丁大厦。

    常云快步前来敞门,并告诉他汪玉已经回来在卧室休息,说吃晚饭也别叫她,可能面容憔悴的她是生病了。

    燕凡心中愧疚。己经六个多月了,还不说挺着个大肚子,一个健壮的人整天这么窜里忙外的,连个星期天也没有谁能顶得住啊,尤其是已年近五旬。他放轻步子,轻轻拥开门,屈指一算,快一个星期由于她在外地没见她了。看看平躺在床上的汪玉,虽然肚子比先前有些胀大,但脸庞显然消瘦了,而且细微的鱼尾纹也悄悄爬上了她的外眼角。已经一个多月没碰她了,看看她日夜为燕丁奔波累成这样,真的不忍心。他心痛的泪水没让其流出来,边咽着边轻轻挪步,打算让她多休息会儿。

    汪玉并没生病,是无私工作差点把她给压垮了。她也没睡着,她要看看一个多月借口保胎没动她的男人是不是还用那个借口。感觉中他要走出卧室,便慢慢睁开眼,他正轻轻地拉门。

    燕凡拉开门,临往外走打算再看她一眼,却见她已经醒了,他忙走过来。

    汪玉见他走过来,忙着要起身坐起来。

    燕凡快步来到床边,轻轻按住了她的身子,又拿住了她的双手:“汪姐,躺着吧,你确实辛苦了。”

    汪玉还是坚持着坐起来:“我辛苦无所谓,尽量为你分担工作压力才是主要的。”

    “谢谢我的汪姐,有你这样的女人陪伴,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燕凡真心流露,有些激动。

    二人的手机同时传来一样的铃声,也都同时掏出手机观看。

    汪玉打开信息,只见上面写着:燕郎可能今晚回去。我顺路来看姥姥,她不让走,要留宿一夜。没办法,燕郎就麻烦你照料了。知道你很辛苦,咱也几天没见面了。燕郎日夜兼程的工作,加上他对咱俩的态度改变,他一定有什么心事。我猜测是他恢复了记忆而正在苦恼中。你想法弄明白,真的恢复了记忆那真的可喜可贺。你说服燕郎,这边条件好一点的话,请他把家人全搬来。如果那边条件好,也可以搬过去。他调丁诰为总经理,我就觉得蹊跷。但求他不要忘了咱俩,他还有两个骨肉在此,每月来一次也行。

    燕凡夺过手机,仔细看了一遍,这已证明汪玉的怀孕也是他的功劳。他指了指她的肚子。

    汪玉见瞒不过去了,只好点了点头:“我没与他同过房,只有你。”

    燕凡也点点头表示认可:“我没有恢复记忆,但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这秘密只有我知道,最多只让你再知道,你必须保证严守这个秘密,并保持一颗平常心,否则我不会讲。”

    汪玉点点头,看着他。

    “一个多月没过夫妻生活了吧?想不想?告诉我。”燕凡并没讲。丁从从不在,或许说出实情也会让汪玉觉着纠结。让两个纠结的人在一起,除了难堪和纠葛,只剩下尴尬了。料准从此以后,无论夫妻生活是多么享受,也只有还原的纠结陪伴了。

    汪玉含情脉脉,轻轻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充满着幸福的喜悦。

    燕凡不敢疯狂,小心翼翼的完成了三十天来的第一次交融。

    常云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可以下去吃晚饭的信号。

    二人穿好衣服。

    燕凡一笑:“先下去吃饭,吃完饭再上来告诉你,行吗?

    “先告诉我,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汪玉问。

    “应该是好消息。”燕凡并不是撒谎。

    汪玉点点头,打消了不吃晚饭的念头,牵着燕凡的手走下来进了饭厅。

    常云给其每人面前放了一小碗米饭,并面向男主人有些歉意地说:“燕总,鱼没买着鲜的,只有这排骨新鲜。明早我早起去买活鲤。”

    燕凡还是说话前笑了笑:“不必,也不用天天那两样菜,调剂着吃,还要照顾到汪姐、从从及你的口味。”

    “我爱吃这糖醋排骨,从从爱吃糖醋鲤鱼,每顿不强求这两糖菜齐全,至少也要有一种。”汪玉明明是在为了自己的男人着想。

    很快,饭吃完了,二人又携手徒步登楼。进了卧室,汪玉索求消息的目光。

    燕凡冲了一杯咖啡放在自己面前,又倒了一杯清开水递给汪玉:“你不是一直在找你的女儿汪倩吗?”

    “对呀。不过,我成了你的女人,应该是咱的女儿呀。”汪玉有点兴奋。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燕凡心里别扭着、埋怨着。

    “快告诉我,汪倩在哪里?真没想到你是神人,竟为我找着失散了近二十年的女儿,啊,咱的女儿。快说,在哪儿,咱马上去。”汪玉站起来。

    “先别高兴,这是好消息,还有你不能接受的消息呢,希望你要有思想准备。”燕凡的表情严肃。

    “不会吧?”汪玉的兴奋度骤降:“千万别告诉我咱的女儿已离开了我们啊!”

    “我说出来咱共同面对吧。”燕凡说:“她很好,已经结婚,而且与你一样,也怀孕近六个月了。”

    “好啊,才黑天不久,你驾车,咱马上去看女儿吧,辛苦辛苦你,怎么说你也是她的继父。”汪玉站起来,急不可待的样子。

    “你们早见面了,而且早就认识。”燕凡坐着没动。

第三百零三章 光杆司令一人

    “是谁?快说,别卖关子了。是她吗?”汪玉开始颤抖。

    “是。”燕凡扶她轻轻坐下:“你俩不是要弄明白我有什么心事吗?仅此而已,这事不能让她知道。”

    “你不是在骗我吧?天下哪有这么奇葩的事!”汪玉嘴上说不相信,但丁从从的面容浮现在她面前,明明就有她的影子,她相信了。

    “怎么办?”燕凡寻求的目光。

    “我退出,我不能与女儿争爱,成全你俩吧。”汪玉为亲情不得不做出痛苦选择。

    “不行。你退出,咱是什么关系?这也要理顺。你若答出,方有理由退出。否则,就是馊主意。”燕凡看着她。

    “你说怎么办吧,在我面前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了。”汪玉真心流露。

    “我也找不到柳暗花明的那一村。这,可能我命该绝而没绝,是老天爷对我无情的惩罚。”燕凡显示出痛苦。

    汪玉急忙用手去捂他的嘴,但还是让他说出了下一句。她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让你平平安安,闫王要一命,我宁肯去替你,心甘情愿。”

    “你才是胡说八道呢。你真替我赴难,那是一尸二命呀。”燕凡痛苦中摇摇头。

    “那你说,怎么处理这件事吧。”汪玉书归正卷。

    “我哪有好法子。如果有,也不会苦苦煎熬两个月啊。这种事,在历史长河里也很难捞出。因此,没有经验和处理方法所借鉴。”燕凡还是那副表情。

    “你的智商超出常人多少倍都束手无策,我一个不涉世事的妇道人家,那也就只有哭的份了。”汪玉计穷摊开双手。

    燕凡只觉得棘手和刻意回避,但并没策划应付。既然三个当事人两人知道了,就得面对解决了:“你先说一说自己的意见,让我参考。你不用愁,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会有的。”

    “你在逼我。别无办法,只好保住密,维持现状,让秘密烂在肚子里。”汪玉无计可使,但也提供了一个在她看来比较却又唯一可行的办法。

    “可我、你,怎么面对呀。你,从从的生母。你的孩子,与从从同母异父。从从的孩子,是我的后人,你是外祖母。两个孩子,既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又是外甥与舅或姨。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岳母,你生的孩子,既是我的儿女,又是我的弟或妹。从从生的孩子,既是我的儿女,又是我的外孙。你是母亲,却认女儿为大姐。我乱了,你母女也乱了,让我情何以堪,让我怎么整天面对。老天,在分分秒秒折磨抓弄我啊。”燕凡无奈的长叹一声。

    汪玉也黔驴技穷,跟着学会了摇头。

    燕凡调整着心态,只有走最终那条虽没考虑,但在他看来非走不可的路离开这里,脱离苦恼。

    “有主意了?从从说在你心里没有难题,她的燕郎无所不能,我信。”汪玉见燕凡轻轻摇头后又慢慢点头,以为计上心头,不知道她的男人要逃离现实,大祸临头的她就要回到从前的日子。

    燕凡从点头又变回了摇头:“办法,总会有,船到桥头必然直。好了,你年来真的很辛苦,躺下休息吧。黑夜总会过去,黎明即将到来。”

    转眼便是惊蛰节气,已经进入二月了。蒋丽依然还挺着那个大肚子,已超了产期近一个月,而且还没有丝毫要生的迹像。

    燕家三姐妹越来越觉得蒋丽与吴春她们同流合污了。虽然多次施加压力,蒋丽硬是顶住,仍然保持着银行与保险公司领导层的相对稳定。

    在安津,又有两家公司高调挂牌。一家银行,一家保险公司,都以中华贯名。巧合的是,中华银行行长是被刘地挑唆下被吴春罢免的原天地银行第一副行长尤帅、中华综合保险公司的经理是被赵承同挑唆邵夏罢免的孔少杰。

    两家公司互相配合。凡在中华银行办理储蓄业务和其他业务的,在保险公司参保,要优惠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二点五的缴款优惠。凡在保险公司参保的单位和个人,在银行办理储蓄和贷款业务的利率分别提高百分之二和降低百分之二。这一优势互补,让这两个公司飞速发展,很快占领了安津金融市场的半壁江山。

    吴春与邵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一边调整策略,一边找人去说服尤帅和孔少杰,让其加薪恢复原职。看够了脸子的尤帅与孔少杰好马不吃回头草,虽然尤帅做过吴春的俘虏,但二人同时拒绝了回归的邀请,都在为自己的公司不懈努力着。

    燕家三姐妹见银行和保险两个公司利润严重下滑,已没了不被调整的挡箭牌,便力促蒋丽马上宣布撤消行长和经理职务,将她俩彻底扫地除门。

    蒋丽让三姐妹回去核实一下各自负责的产业,看看有没有效益下滑。大气候所决定,都知道完不成当年计划的一半,也就不了了之。不过,三姐妹对蒋丽认象更坏了,联想到已超出孕产期近一个月,便准备把矛头挪向蒋丽,要搬掉这块拌脚石。

    燕文正夫妇因春节燕凡拜年,更加相信了燕凡的存在,严厉拒绝了三个女儿的联合请求,并指示以后不得再提起撤换蒋丽一事,三姐妹大眼瞪小眼,不能惹老爸生气,只好做罢。

    攻克了吴春,潘辰又瞄上了邵夏。虽然邵夏在这次阴谋上的作用不如吴春重要,甚至可以说无足轻重,但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量。关健是她主演过两部电视剧,并一炮打红,具有非凡的明星气质。即便在这次阴谋活动中不起作用,单冲这俊俏模样也值得一顾。第一天收了吴春,本来第二天要趁热打铁降了邵夏,不想晚饭前卫英要请他坐坐。好色之徒往往同样好酒,潘辰也不例外。他来到早约好的私人小酒店里。

    卫英早在店外相候。见潘辰硬撑出的气度不凡觉得很好笑,但还是笑着说:“九哥确实与众不同,真是大家气派。”

    潘辰一笑:“卫兄见笑了,这只是本人行路的一种习惯,什么大家气派。也对,确实也和大家一样呀。”

    卫英虽然心里有些瞧不起,但嘴里继续恭维道:“九哥太谦虚了,一统江湖指日可待,您的大将风度确实与众不同,不是奉承你呀。”

    潘辰根据示意,毫不客气的走在前边进了一间相对不大的单间,一边在上首落座,一边笑道:“还一统江湖,一桶浆糊还差不多。总哥们只是在舌头上承认和赞扬我给理顺关系的义举,在他们心里不但瞧不起我,还说不定笑话我夜郎自大呢。”

    卫英早定好了菜,服务员马上上齐。

    开始饮酒,卫英酒量不小,但怕喝多了露出原形,从出道后就没喝过白酒。啤酒,也控制在两罐之内。今晚也是如此,给潘辰打开一瓶中度白酒,自己习惯性的打开一罐啤酒,碰杯后说:“我真的将九哥看做是江湖大总哥,也没听有不同意见。不过,大总哥总得名符其实啊。据说九哥没几个人吧?江湖上没有势力,一统江湖确实有难度的。除非你有万夫不敌之勇,打遍天下无敌手,或者有运筹帷幄的睿智,象冬爷一样,不知九哥的势力大小,可以透露吗?”

    “我没有自己的势力,连我在内就六个兄弟,确实势单力薄。但,你的弟兄们,他们各位总哥的弟兄们,都不是我的弟兄吗?不是天下江湖一家亲吗?一方有难,四方支援不是江湖规矩吗?难道我有事,你会袖手旁观看笑话吗?以卫兄的人品,我看不会。”潘辰一边拉近乎,一边设想增加力量。

    “江湖一家亲是狭意的,那要看认知度是否步调一致,否则就不会出现因江湖风雨而造就的江湖恩怨。这次我被九哥留下,打算是想跟你配合,但要看你的立场。这次我请你,主要是看一看你的观点是不与我一样。相同,咱配合着行动。不同,咱同属江湖,尽量避免纠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能为仇集恶,结下江湖恩仇而腥风血雨。九哥,对吗?”卫英说出请酒意图。

    二人因酒水不同而各喝各的,似乎预示着这次行动也走不到一起。

    潘辰还不知对方的想法,留下卫英就是为借助其力量。他自说六人成帮,其实就他光棍一人。硬说还有五位,那就是刘地、赵承同他们了。怕意见不统一,便试探着问道:“卫兄先说你的见解吧。”

    “目前江湖上还没人敢称爷,再说冬爷还活着,就更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贸然造次。在燕家,当然是为老爷子看家护院了。老爷子明确阐明了以董事长为主体,那应该是听蒋董事长的。九哥认为呢?”卫英毫不忌讳说出自己的观点。

    分明是两条路上的人。但自己瞎为大总哥,艺无艺,人无人,光杆司令一人,先得借助人家的力量,再逐渐发展自已的势力:“同心,同力,同舟共济。”

第三百零四章 你会儿女成群

    第二次拜见老爷子时,分明听出他有偏袒吴春的言语。但在卫英心灵深处,那位英年早逝的偶像在她心里已深深打上了烙印。从老爷子那里得到了还存在于人间的消息,又得到了蒋丽的确认,真是让人兴奋。虽然不可能与他结合,但有这么一位偶像朋友,也不失为一件人生幸事。无疑,融入燕家,只有一个目标,保护以老爷子为主的燕家正统。听潘辰的意见并无相左之意,于是说:“只要目标一致,我们可以同舟共济。”

    “既然咱达成了共识,现在的紧迫任务是打探燕凡的下落。建议卫兄把你的弟兄们全部派出去,每人一张冬爷的电脑照片,先在安津、殿南及安殿一带寻觅,找不到再往南、北、西三个方向伸展。冬爷不会安于隐迹。只要活着,我想是很容易找到的。”为野心,潘辰先要除掉最大隐患。

    “我们捍为燕氏,不必要非找到冬爷不可吧?”卫英诧异。

    “燕氏内部两套说法。找到冬爷,真相大明。”潘辰已看出对方的行动设想,只好强词夺理。

    卫英考虑了几分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找到冬爷以后呢?是不就完成任务了?”

    “可以这么说。”潘辰回答。

    “也行,我从明天安排,全体兄弟一齐出动。”卫英笑笑说。

    进入古历三月,眼看清明就要来临了。而蒋丽的肚子还是挺着,没有生的迹像,这天,蒋丽在天地惠民大医院履行完了定期的巡视。

    虽然三姐妹决定清明节向老爷子逼宫,不管老爷子老两口同意与否,要依人数上的优势罢免蒋丽、江汉、吴春和邵夏,而且行长与经理人选都找好了。计划乔副院长升任医院院长,燕青归回熟悉的工作环境,还委托孔伟去说服侄子孔少杰返回保险公司挑头。但燕青为避免打草惊蛇,还是留下蒋丽共进午餐。

    蒋丽不好执意拒绝,只好勉强同意。她打算从医院归回后便遵照老爷子两口子的安排,立即停止工作,只做决定,具体业务用电话联系和让江汉跑腿。

    做陪的还有乔副院长及乔副院长电话邀来的侯波经理。

    同乘侯波的越野车,到了医院最近的府前惠民酒店。

    四人刚刚坐定,蒋丽便觉得肚子有些痛,却没有声张。

    乔副院长有所查觉,轻声问道:“董事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蒋丽抬起头:“肚子好似有点隐隐做痛,不厉害。”

    “要生吗?”燕青站起来:“早到了孕产期了不是?”

    “不象生的预兆。”蒋丽的痛疼有点加剧:“前几日小东西还不老实,这几天倒安顿多了,不踢不踹,好似整天睡觉。哎呀,更痛了。”

    “你个傻妹子,马上要生了。”燕青急忙走过来,扶着蒋丽:“别吃了,快走吧。不,我叫车来,相隔一里路呢。要走好一会,别误了。”

    乔副院长也迅速起身:“你直接通知保健院,咱用侯经理的车护送蒋董去吧。”

    燕青一边扶着蒋丽往外走,一边打着电话,要那边做好准备。

    侯波跑过来打开后车门,乔副院长坐副驾驶并打开左边车门。蒋丽被燕青搀进去,往右边靠了靠,燕青迅速上车。侯波登车迅速打火行驶却遇上了60分钟的红灯。

    虽然从时间上计算不是燕家骨血,但无论如何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就要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燕青焦急地对正要减速的侯波说:“别停车,注意安全越过去,违章之事我处理。”

    侯波忠实的执行了老婆大人的命令,朝天地惠民大医院所属的妇幼保健院驶去。

    保健院里有两位孕妇待产,最好的接生医生却将蒋丽迎进有间隔的产房。

    燕青,乔副院长,侯波与医生护士们一样,中午免餐,到一点等到了在燕家颇有争议的一个八斤半的新生婴儿的第一声啼哭。

    燕凡收到一个快递,他签收后打开是一副迟到了的仿真面具疤痕脸,去年应该在安津业余歌手大奖赛上计划使用的。因为当时投递错了地方,虽经垂查还是误了比赛,导演只好取消了原计划。

    燕凡本想扔进垃圾桶,但他没有。有好多人告诉他,一些外地人在各地暗暗打探叫燕凡的人。这是不是又是一个阴谋?理智告诉他,从现在起,必须提高警惕性。这,更加坚定的选择了在他两个女人生产后离开燕丁公司的决心。

    工作,仍然要干,没离开前,他还是这里的第一总裁和企业法人。按计划,燕凡要到安津,巡视中华银行和中华综合保险公司。另外,中华电子企业也是要重点调研的单位。

    燕凡驱车来到安津,在他必经之路上远远看见有个卦滩。走到近前,是个老者。他想:这迷信东西能准吗?背后有阴谋,还正受两个女人的困扰,不如让他算上一卦,看他能否给算出来,自己也开开心。

    老者见车停路边下来一位阔者,眉开眼笑的他好似看见了一张大额人民币。定神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燕凡笑容满面,坐在老者递来的马夹上。瞅见老者吃惊的面容,说:“老伯见我为何这种表情?”

    “你象一位英年早逝的明星偶像。但你不是他,声音不对,你还比他年轻且更加富有魅力,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他的睿智和向善之心。”老者开始平静。

    “你说那位是谁?”燕凡问。

    “本地燕氏集团的燕总裁。昔日我曾给他算过几卦,还是很准的。只是看他命不该绝,却出了车祸,让人们痛心疾首。”老者平静下来,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呐。”

    “老伯这番话不是在自毁饭碗吗?再说,很准,那为什么没算到他会遭车祸而亡呢?”燕凡以为老者有矛盾的一面。

    “生死天定,谁能拿捏的准?不过,用麻衣神相看你,你虽然天庭饱满,大富大贵,但你心里正经受着不可告人的苦楚。”老者为证明不是骗人钱财。

    “老伯继续说,给我相完再算一卦,看你到底准不准。”被人家一言中的,燕凡以为是蒙的。

    老者又细细地观察了面前的年轻人一会:“不是我给你相的不准。你的面相双重性。既是大富大贵,又有大灾大难。你若已逾三十岁,恐怕你已度过了一个生命悠关的关口。若不到三十岁,你在迈入三十岁时就要万分小心了。你,是否还不到三十岁?二十三、四的样子。”

    “我失忆,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已迈过了你说的三十那道坎。你继续说,三十岁的那道坎是一道什么坎,我能不能迈过去,实话实说。”燕凡要知道老者要把他的思维带到什么地方,又问。

    “生命悠关。具体是一种什么形式,同行们会说天机不可泄露,实则是真不知道,只能知道有这道不好迈的坎,这是实情。”老者对年轻人的要求有些勉为其难。

    “我问老伯这道坎能不能顺利逾越。”燕凡多少有点信服之感,也肯定了自己年龄在三十岁左右。那些失忆,大概也与迈那道坎有关了。

    “那道坎虽然危险指数颇高,但肯定会顺利通过。否则就不会还有第二道坎接踵而至。你摇一卦吧,看与面相一致不。”老者把竹筒放铜钱递给年轻人。

    燕凡顺从的按老者吩咐摇了六次。

    老者用铅笔在一本破日记本上划了一会,又认真端详了面前的年轻人:“完全一致。卦上说,你的两道关口都在三十岁以前。看你还有晚年幸福的卦中之意,第二道坎也会化险为夷,但你必须谨慎行事,诸事不可粗心大意。不过还要指出来,你克女人,也就是妨妻。至少,会有六个女人因你而不得善终。你会儿女成群,子孙满堂。你心地善良,宅心仁厚,菩萨心肠。让你迈这两道坎,上苍实在有些不公。”

    燕凡被说了个迷迷糊糊、半信半疑,拿出一张最大额的人民币递过去:“多谢老伯给我的谬奖和敲警钟。命运天定,我信,告辞了。”说罢起身,驾车奔向中华电子公司。行了不远,手机铃声响起,他一边行驶一边接通:“您好,我是燕凡。”

    “燕总裁,您好。我是新调来安津电视台工作的老隋,隋初到。他们介绍说你参加了第一期的《有话说出来》直播,大获成功且反响强烈。现在,我初来上任,求燕总裁拉老哥一把,在百忙中再上一期节目,怎么样?”听筒里传来有求于人的声音。

    “谁的面子都不能抹了,隋台长刚刚荣任台长,又看得起我,我更不能给脸不要脸啊。”燕凡笑着说。

    “这么说,总裁是答应我老隋了?”隋台长有些兴奋的声音。

    “隋台长请原谅,我工作太忙,春节以来快一个半月了,只参加了几次邀请,多数场次都推掉了。”燕凡从侧面婉转拒绝,也是实情。

第三百零五章 你拳不如我拳

    “燕总裁让我空欢喜一场啊。咱来个君子协议,你每年来三次节目,台里每天给你一分钟的免费广告,可否?这可没第二份的。”隋台长下了血本。

    燕凡笑了笑:“隋台长,真的没工夫。若时间允许,我一定随时听候你的调遣,可以吗?”

    “你现在在哪里?”隋台长不甘心似的又问。

    “我倒是正在安津,但行程安排的满满的。这里有三家燕丁的中华公司,我又计划将银行在这里建几处分行或分理处,只有三天时间,很紧的。隋台长,真的对不起了。”燕凡抱歉的口气。

    “总裁老弟呀,你也碰巧来了本市,咱这就是缘分。明天晚上的节目,一共八十分钟,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你辛苦点,建分行我陪你找好地角。休看我前天才调来,其实我的家就在本市,还可以给你拉人才力量。怎么样,燕总裁?”隋台长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意思。

    “隋台长,这么说,不应也得应了?”燕凡苦笑着问。

    “那要看我老隋有多大的面子了。我想,总裁总不会抹了一个第一次求你的老东西的脸吧?这不是燕总裁的风格啊。”隋初到看见了光明。

    “节目几点开播?原时间吗?”燕凡无奈,真的不好薄了人家这么抬举自己的新台长,时间又允许,无非自己牺牲一点休息时间,便有意答应。

    “谢谢总裁,谢谢老弟。这档金牌节目应广大观众再三要求,已改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后的七点三十五分。但您必须在六点半以前赶到,以熟悉环境与剧情。”隋初到说。

    “没有什么具体要求和指标吗?”燕凡为了早获取信息问。

    “是应一位刚满十八岁的女大学生的诉求。她母亲三年前离家出走,与同城的一个单身离异男人过到了一起。她父亲是个保安,女儿要母亲回来三口团圆。台里分别同她父母联系过,母亲愿意到现场,父亲也同意过来,但都要求嘉宾里有你,女儿也提过这个要求。如果是一个人有这个愿望,台里可以完全置之不理。但一家三口都这样,可能预示着有复合的可能。如果在总裁老弟的撮合下三口团圆,也是幸事一件,张口说宁毁三座庙,不毁一桩婚啊。”隋初到介绍着具体情况。

    “好,明天六点我准时报道。但不会去赚免费广告的便宜。上次我一身二职,这次不知台长让我以什么身份参加,可否提前告知?”燕凡问。

    “主持人与嘉宾,任总裁老弟选择。要不,与上次一样可以吗?”其实隋初到已决定要他二合一。

    “好吧,明天见,隋台长。”燕凡挂机,车也到了中华电子总厂。

    门卫不认识燕凡,要他把车停在门外不说,因电子厂正上一个保密的项目而禁止任何人进厂。

    燕凡笑着向门卫点点头,伸了伸拇指,又指了指座机:“告诉我侄儿或侄媳妇,让他俩亲自出来接我。”

    门卫拿起话筒并没外拨,还是面向着这位陌生的年轻人:“请问您贵姓大名,我好汇报。”

    “既不贵又不大,你就说燕凡来了,让这两个小子接我就是了。”燕凡好似有点漫不经心的说。

    门卫是退伍军人,马上来了一个立正,并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总裁原谅,我真的不认识您。”

    燕凡笑道:“你是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不存在原谅的问题。

    门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马上接通了电话:“康厂长,有一个年轻人,说叫他侄儿、侄媳亲自来接他。”

    燕凡仍然没有进门。

    履行责任的门卫没有开门,但说道:“来了,等厂长到了我马上开门。”

    康家驹坐在一个造型别致的三轮电动车上,由卞苗驾驶正向门口驶来。

    好似计算好了,门开启正巧没误了三轮车驶出门口,两口子一边跳下车,一边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总裁叔。”

    “两个小子总算还有点良心,知道我来了出门接我。”燕凡向门卫摆摆手,跳上电动三轮车,要往厂里驶。

    “总裁叔,车不开进去吗?”康家驹知道总裁会在厂里留宿。

    燕凡手一抬,飞出车钥匙。

    卞苗手急,飞向康家驹的钥匙被她截去,由她驾驶进了厂子。

    到了厂长室,康家驹汇报了往日的工作与新项目的上马,并详细介绍了新项目的优势,新项目有希望改变电子厂的框架结构,让效益翻几个番没有问题。

    卞苗问总裁来安津住几天,还有没有其他项目,以安排他的衣食起居。

    燕凡说了三天的安排,并讲了电视台的邀请和节目内容。

    康家驹听了总裁要参加《有话说出来》的节目内容,面向卞苗说:“大学生的父亲可能就是冯门卫,他妻子离开有三年了,女儿今年上大学也对,妻子在这个城市与第三者也吻合。”

    “总裁叔向电视台打电话问问,那位男当事人是不是叫冯学艺就知道了。”卞苗看向总裁。

    燕凡拨通了隋初到的电话,当事人正是冯学艺。他点了点头。

    康家驹让一勤杂人员把冯学艺替来,让燕凡事先了解实际情况,以让总裁叔不打无把握之仗。

    冯学艺长象很威武像个男子汉,大脑也很灵活,待人接物也落落大方。谈话中,也流露出他的过人才份和雄心壮志。只是时运不济,好马没有遇到伯乐。在殿南新建的分厂还正物色着厂长。

    燕凡当场拍板,让冯学艺干分厂厂长,要康家驹两口子留一人干安津这边的厂长,抽一个人任燕丁集团中华电子总公司的经理,可以把经理室安排在安津,以利于两口子团聚。

    康家驹提出不同意见。因为现在燕丁集团的各个中华子公司总部都落户在燕丁大厦,电子公司也不能独自享受这一特殊待遇。他建议让冯学艺任设在安津的一厂厂长。他二人全到殿南,一任经理,一任二厂厂长。

    燕凡同意,但新项目至少还得半月才能完成安装投产。所以一个月内这两口子还不能离开这里,要康家驹两口子以实际情况酌情安排。

    冯学艺没有谦虚,没想到四十多了才得到了发挥才能的舞台,他下保证会干好这个厂子。

    没想到燕凡忽然改变了任命决定,说等与那几位总裁商量后再做决定,却忽然问起一个与《有话说出来》节目有关的话题:“冯兄,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燕总你请问。”冯学艺心灰意冷了,自己不会一步青云,没那个命。

    “你爱人什么名字?年龄多大了?”燕凡盯着他问。

    “燕卿,与我同是四十三岁。”冯学艺回答。

    “说一说她的职业等与她有关联的问题吧。”燕凡进一步追问并提出批评:“怎么这么吝啬你的言语呢?不是还希望我去给你当嘉宾吗?”

    “长得很漂亮,在本市一个网络公司工作,月工资七千左右。”冯学艺说:“结婚也已快二十年了。女儿十八周岁,正在大学读一年级,成绩优秀。”

    “那你呢?就这工作?工资是多少?在一起时,你俩谁做饭及家务,烟酒茶你独钟哪个?”燕凡再问。

    “以前的工作也做保安,没在这个厂子。工资是一千四百元,在一起时做饭和家务都是燕卿所做。每天两包烟,午、晚两时酒,每顿四两,很少白开水,平常只饮铁观音。”冯学艺一气呵成。

    “燕卿,我本家啊。当嘉宾我会向着你?她烟酒茶独钟哪个?”燕凡穷问不休。

    “都没爱好。”冯学艺如实回答。

    “离家出走几年了?你对她还有爱吗?既然她绝情与他人同居三年了,你为什么不与她离婚再娶?”燕凡是在继续问,但言语里掺杂了不解。

    “哪里还有爱啊,只有恨!这顶绿帽子已给我戴了整整三年,你不知道这顶帽子有多么重!我不与她离婚,是她没有提,提也不离,也折磨折磨她!起码半年后。”冯学艺很生气的样子。

    “你不离就离不了吗?”燕凡问。

    “我知道,她真离会离掉,无非相隔半年再起诉,我说过的。但,我只能做到这一点。”冯学艺无可奈何的样子。

    “终究在一起风风雨雨了十六、七年,是你的无能使燕卿投进了他人的怀抱。没有爱,我不信。明晚,你等我骂你吧。警告你,敢回嘴,我会揍扁你!”燕凡举起拳头示威,可拳头并不太大。

    冯学艺看了看拳头,还不及他的大,便说道:“既然请你为嘉宾,我不会还嘴。但,你拳不如我拳。”

    燕凡见他不服,伸出手:“比比手劲,看你服不服。”

    看他这文质彬彬的样子,冯学艺摇了摇头,拒绝了。

    “看不起我?我允许你用双手,来,不信吗?”燕凡笑着。

    康家驹知道燕凡的神力,笑道:“老冯双手不知道,单手是掰不过总裁叔的。”

    “总裁叔有这神力?没看出来呀。老冯就与他比比。”卞苗正想看热闹。

    二人隔桌列好架子,两只手握在一起。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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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