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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一章 还在傻想什么

    “明天咱姐弟即便能找到他,他能跟你回来吗?有时候他这人非常固执,九牛二虎也拉不回他来。”燕紫忽然增添了担心。

    “九牛二虎?不用。但防备他见了咱以后逃走,我明天加调人手,让他百分百的乖乖回来。我还是回去睡吧。”燕凡说。

    “这到了谁家?好几个卧室,哪个睡不开你?好大的架子。”燕紫有些不乐意了,把脸沉下来:“走,你就走,陪姐说会话还多了不成?”

    “好,好,二姐,我住下陪你就是了。二姐夫走后你变了一个人似的,看你的冬弟也不顺眼了。”燕凡又要幽默。

    “看你个孽恋的东西,怎能顺眼,与孔伟一伙的。”燕紫露出笑意。

    “你是污蔑冬弟吗?一母同胞,你竟然不相信我?”燕凡不再幽默。

    “他们为什么要造这么狠毒的谣言?他们虽然没有事实依据,但不能不考虑谣言所具有的毁灭性杀伤力。也许,他们正致力于制造这所谓的证据。你二姐夫就是一个牺牲者,你必须注意,千万不要迈进他们早为你设计的圈子里。否则,又一个孔伟再现。孔伟,说白了,只是在燕家的一个打工仔。而你则不同,直接关系着燕家的兴衰。姐还是寄希望于冬弟,相信你青出于兰而胜于兰,比爸的事业再提几个档次。姐与你姐夫也就这个能力了,能帮上你的,我俩尽力。或许,你外甥孔向进是块经商的材料,如你愿意可以任你雕刻打磨。”燕紫掏自心窝的话。

    “二姐放心,外甥是块好料,我知道,你夫妻二人捂也捂不住,他是燕家的财富。我会推荐给总裁妈,相信她会委以重任,他比你两口子有能力,有出息。年前放假回来向进去看我,我曾问过他的志向,他也曾吐露过自己创业的念头。但燕家有这个平台,我说出了我的希望,向进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关于你说的他们为孽恋正在竭力创造证据这一点,你说的没错,我找短信给你看。”燕凡掏出手机找出短信递过来。

    燕紫刚看完,手机又来了短信提示音,燕紫又把手机递过来。

    “二姐怎么不看新短信?”燕凡没有接手机,他相信二姐。

    燕紫笑着摇摇头,把手机放进燕凡手中:“个人**,不宜观看。”

    “可你是我二姐呀,三个姐姐我最相信你。”燕凡打开短信:

    义父:还没见到您的指令,我没有行动依据,请指示。        汉发。

    燕凡回复:料我目前无生命之忧。**可用,**可用别药代替。用药后,你不要走得太远,随时准备营救我。若无大事,不要暴露。事先通知二爷及你的弟兄们在附近活动,以防不测。发出短信,燕凡喝了几口水,刚要说什么,短信提示音又来了,燕凡打开:

    冬爷:原定总裁那边三总干,今改了计划,在您用药前都由大总安排,药已在我手里,怎么办?我等指示,请马上回复。             延发。

    燕凡好似早有准备,马上回复:只把性药用相似的药替出来,**不必换,但必须减量使用。目标我知道还有石总裁,你们如何分工?

    过了几分钟才来了短信:“我与大总的死党郭延汉担负拍肩与喂药,具体分工不详。分工后我会再发短信。                       延发。

    燕凡把短信给二姐看了接回手机:“他们又要行动了。”

    “你为什么不揭穿他们?既然他们几乎已经半公开的对付你和继母了,还看什么情面!就凭这次阴谋,是打算致你于死地。证据在手,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网打尽!”燕紫为弟弟出谋划策。

    “不是还有亲情吗?大姐、三姐是咱一母同胞,我怎么能下去手。这次如果不是妈任了总裁而是我,他们更会原形毕露,使燕家处于崩溃境地。既然还没有危及我的生命,不妨和他们玩玩这人生的小游戏。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料他们也无能为力。之所以明天中午到大姐处吃饭,其真正目的是从侧面给他们敲敲警钟,让他们真正做回自己。我会徉装酒醉,用醉语关照他们。忘了,我先发短信让义弟率领义子去新楼盘,预防二姐夫逃走。”燕凡又掏出手机打字。

    “都十一点了,人家不休息?明天再发吧。”燕紫打了一个哈欠。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盹了?睡吧,还让我陪你聊呢,就这点精神还聊啥?你去睡吧,我发完短信在这里躺躺。”燕凡手指未停。

    “有卧室,沙发上不舒服。”燕紫站起来,看样子已败在盹神之手。

    “刚过三十就唠唠叨叨,上了年纪还不把人烦死!去吧,快去吧。”燕凡边说边发短信。二姐进了卧室,短信也发了回来:放心,ok!燕凡放心的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拖过抱枕,接过二姐送来的棉被躺下了。

    今天燕紫穿了高跟鞋不便开车,便坐在副驾驶上搭了燕凡的车。快到新楼盘时,远远见许多人围在一起。燕凡刚要加速,见顺行在前边一位骑电动车的人好似吴春的身影。追上一看,正是吴春,燕凡停车。

    吴春正骑行在往训练馆的路上,她认识燕凡的车牌号,自然也停车下车,她爱冬哥爱到骨子里:“冬哥,多日不见,这在去哪?”

    燕凡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我预感到前边有咱的人遭难了,咱过去看看,借你的威名唬退他们。”

    “那好,走吧。你车快,你头里先看看,是咱的人早招呼。”吴春上了电动车,她要笨鸟先飞。

    燕凡加了油门,很快到达新楼盘人堆。燕凡下车头前分开人群,燕紫紧随身后钻进。燕凡的预感不错,孔伟正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下。尤申、章丰、刘地三人正同五个二郎八旦博斗着。燕紫认出是多年前妄想侮辱她的人。毫无疑问,这是寻仇来了。

    燕紫的猜测没错。二郎八旦们没有正式职业,整天游手好闲,混迹于大街小巷,饥一顿饱一天的整天混日子。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发现了干小工的孔伟。这小子十几年前破坏过他们的好事,以前有权有势不敢惹他,没想到他也有今天!于是便打算整治他。这天,他们来到工地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孔伟还没明白过来,便被他们打翻在地。在附近转悠的尤申一看不对,便与刘地、章丰过来救援。民工们有心劝架,可人家轮拳踹脚,众人皆不敢前来,只是围着使干劲,竟一时忘了报警。

    吴春钻进来,她也认识孔伟。见敌方人多,尤申等已处于下风,便就近撂倒一个,又往前几步,一拳又放倒一个。

    这女孩还穿着高跟鞋,怎么这么厉害?有眼尖者认出吴春:“拳击冠军,吴春,加油!”一呼百应,一片“加油”声。

    三个没倒的二郎八旦一听是拳击冠军,只吓得全尿了裤子,转腿便想溜走。怎耐人多圈圆,哪里溜得成,便伙同那两个刚爬起来的二郎八旦一齐双膝跪下求饶。尤申等三人吃了亏哪里肯善罢甘休,围圈人也想起来嚷着报警。

    燕凡一贯宽宏大量,忙喝道:“住手,放过他们吧,没看他们都吓尿了裤子,都是父母所生。”

    二郎八旦们这才发现了燕凡,便一齐把膝盖对准了他,一个头磕了下去。其中一人说:“这是燕爷吧?小的不忘您的恩德,后会有期。”言罢伙同其他四个二郎八旦分开人群,灰溜溜地逃之夭夭了。

    多亏二郎八旦们提醒,人圈们也认出了他们心中的明星,便一齐靠过来。他们没有要求签字的要求与习惯,只索求合影,而且非常强烈。

    燕凡笑着答道:“工友们稍等,我一定满足大家的要求。但现在先演一幕悲欢离合的小话剧。”燕凡言罢,松开燕紫:“二姐,还在傻想什么,还不快去扶起姐夫,修复破镜,立马复圆,映出美好人生。”

    燕紫早已泪流满面。她知道孔伟是先前为救她惹下的祸根。她本想早过去为丈夫擦去血迹,但这打斗才刚刚平息。停息前后又一直被吴春和燕凡拉住胳臂。就在燕凡说话的同时,燕紫朝孔伟奔过去。高跟鞋一脚踩空,一跤摔倒地上,头破血流。

    孔伟爬起跑过来,坐地抱起燕紫,用衣袖擦着她脸上的血迹。泪水,源源不断地落在燕紫脸上。也许只有泪水的冲洗才能将血迹清除。

    燕紫用手绢轻轻为孔伟蘸除着血迹。或许只孔伟一人的泪水不足以冲洗净她的血渍,她也流出了热泪,在她脸上,也分不清是谁的泪水了。

    这时,一辆高档轿车停下。这楼盘的包工头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燕红戴着大片墨镜走下来。原来,包工头正陪同燕红视察工地。不是休息时间,聚众停工会贻误工期。本来时间就挺紧,包工头在燕红面前再三请求工期后拖。今天在燕红面前竟出现了这一幕,包工头厉声喝道:“干什么?这是!”

第六十二章 侯波肆意横行

    大家低下头,用血汗挣来的钱,谁也不愿被无故扣罚工资。

    “三番五次强调工期紧,越来越不像话。误了交房,罚款从你们工资里扣!是谁举头,给我站出来!”包工头还是气势汹汹地发泄。

    应该站出来为民工们说话,燕凡毫不犹豫地走出人群。

    燕红正准备批评包工头的消极请求,忽见燕凡钻出来,忙摘下墨镜走过来笑道:“是我的冬弟呀,今天怎么有兴致到这地方来?稀客。”

    “我正要找你算帐,不想你自己送上门来。”燕凡异常严肃。

    “冬弟,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对姐说。”燕红初次见这脸色。

    “你看那是谁!”燕凡瞪了燕红一眼,眼光里透着冰凉的寒气。他今天不但来救孔伟,还要去大姐处敲一敲警钟,让她做事悠着点。

    顺着燕凡的目光,燕红发现了燕紫两口子。这?她确实不知内情。急步走过去:“紫妹,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两口子?对姐说。”

    “对你说有个屁用!如果我和春妹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燕凡一边往二姐身边走一边示意尤申等赶紧离开。

    “大姐,孔伟这两个月就在这里打工。要不冬弟耳目多,我到哪里去找他?也多亏冬弟来的及时才救下他。”燕紫擦干泪水携孔伟站起来。

    “我真不知道妹夫在这里打工,否则,我”燕红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腮打红了。她的话是真的,不是拉拢这两口子的大好时机吗?

    “不怨大姐你,全怨那些背后搞阴谋诡计的小人,害了孔伟害冬弟,真该千刀万剐!多亏冬弟福大压邪才逃脱一劫。”燕紫心里为燕凡祈祷。

    “冬弟,你还怨我吗?紫妹给我证明了清白。”燕红虽对燕紫的话感到震撼,但脸上乔装平静。

    “无论如何,总得治你个失察之罪。”燕凡也恢复了平静,但往日的笑容仍不见返回来。或许,这也是敲警钟的一个组成部分。

    “冬弟,多谢你了。我以为你们不会找到我。今天中午我做东,请你与大姐,还有救命恩人吴春小姐。”孔伟怀着感激之情。

    “还有那几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者。哎,他们与春妹呢?走了吗?还没有道谢呢,失礼了。”燕紫有点尴尬,这不符礼仪啊。

    “今天中午跟我走吧,冬弟不是要治我失察之罪吗?哎呀,十点多了,我们走吧?”燕红征求着意见。

    不与我们合影了?一人起头众人应:“燕冬!燕冬!燕冬!”

    燕凡这才想起自己的承诺。亏照相馆就在路边。为节省时间,他领着众民工在照相馆用广角相机拍了一张大合影,并预付了费用。民工们千恩百谢,应诺加班加点,争取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提前交工,否则将不取分文工资以示决心。燕凡双手相扣高举过头表示感谢,民工们高呼“总裁”以示对燕凡的支持与拥护,燕凡落泪了。

    王军喝着茶水抽着香烟,看表面悠闲平静,其实内心波澜起伏。新总裁上任看似风平浪静,只是把她空出来的燕石慈善基金会会长挪给了吴代总经理,而吴代总经理的职权由金秋副总裁接管。正是因为金秋一夜之间成为了燕氏集团的第二把手,似乎也为燕凡的顺利上任铺平了路基。怕,就怕这表面上看似的风平浪静,这里面一定孕育着一步到位且刺刀见红的杀机!惟一让燕凡无脸上位的孽恋证据竟一次次失利。或许他已经发觉,这更增加了制造证据的难度。再另想法子……,他一连否定了两个方案。第三个方案,是想办法把燕凡整成植物人。终究,燕红与他是一母同胞,万一整利害了致人死亡,燕红是不是也不会放过他王军?燕凡已是公众人物,公安机关也会加大破案力度,如果案情真相大白,自己最轻也会判个死缓,那就更不上算了。王军正毫无章法的胡思乱想着,忽然响起短信提示音,他急忙查看:总裁在我处,因为金秋有急事回了策划部,只有总裁及一位新聘的专职女司机在,良机。如果男方方便,可以动手,请妥善安排。三总发

    王军毫不迟疑地放下手机,摸起固定电话要联系郭延,但又一次短信提示音响了。他只好放下话筒拿起手机:冬弟、紫妹与妹夫两口子已在天地二店就坐,速来陪。

    王军稍一思索,马上抓起话筒摁上号码。

    “王兄,收到信息否?男方是否方便?”当即传来侯波的声音。

    “刚才燕红来短信,燕凡与燕紫两口子正在二店。我马上让大郭携药去你处等待机会,如果两边机会显露,我们马上行动。”王军回复。

    “孔老二的后人回来了?”侯波问。

    “说是燕紫两口子,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好了,我还得安排一下马上去二店,我们保持联系,见机行事,决不贻误战机。”王军言罢挂机。他又先后联系了郭延汉与郭延,要他俩充分做好行动准备。

    郭延汉带着两种真药一种假药,坐出租车正在去侯波办公室的路上。这时他才有了机会给燕凡发了短信:义父,我正在去三总的路上,准备去拍石总裁的肩和喂药。你那边很可能由郭延实施,请注意。汉。短信发出,他一直担心着燕凡疏忽了他的短信,心中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终于,他等到了短信提示音。快速打开,上面只有“知悉”二字,他放了心。按照王军的事先安排,他敲了敲侯波办公室的门,站在一边。

    侯波打开门,见石总裁正掏着有短信提示音的手机。可能义父发来了预防的短信。他更放心了,忙拿出一个信封压低声音说:“侯总,您好,我是王总雇来协助您拍肩的,请指示。”

    虽然声音很小,侯波还是怕石总裁听见,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好,她正在低头看手机。忙压低声音:“过来吧,见我眼色行事。”然后改用大声引见说:“这是咱燕氏集团的石总裁。”又转面岳母:“这是我新近招聘的助理,专门负责日常卫生、安全的小李子。”

    石淑秀点点头:“卫生要搞好,安全更重要”还要说时,外面转来敲门声,石淑秀只好改口:“快晌了还有人来,先敞门吧。”

    郭延汉快步敞门,金秋走进来。她一愣,你怎么在这儿?冬哥的义子,卧在王军身边,出现在这里定有内情,但不能揭示。

    侯波倒吸一口凉气。他先前给王军写短信时,石淑秀的司机尚在。把短信刚发出,司机便因事离开,独有他与岳母二人相处。他已近三个月没能靠近岳母的身体,尤其最后一次她好似放弃了敌抗而接受了事实,还指望往后得到她的配合呢。

    好容易来了机会,他后悔给王军的短信发早了,否则会有痛快淋漓的交合,特别之处,岳母新任了总裁,那更会是另一番独特的韵味。但如今金秋突然返回,那会彻底暴露自已。给燕凡制造的孽恋没做成证据,自己却成了孽缘的罪魁祸首,好险!后悔,变成了万幸。我还有光辉灿烂的前程,前面将是一马平川,老天都眷顾我!

    金秋走进来:“我还要到红姐那里去,紫姐说找到姐夫了,中午在红姐处聚餐,妈是否也去凑凑热闹?我知道你的司机不在,特来接您。”

    “找到二伟了?是他自己回来的吗?”石淑秀松了一口气。

    “具体情况尚且不知,妈去否?”金秋答后问。

    石淑秀觉得无脸见孔伟两口子,便说:“这里的事还没有完成,你去吧,代表妈向紫儿和二伟送去祝福。”

    “天晌了,妈在哪吃午饭?”金秋再问。

    “再说吧,工作要紧。你去吧,别忘了带祝福。”石淑秀笑了笑。

    “那好吧,妈,姐夫,我去了。”金秋又看了郭延汉一眼,走了。

    “你下去吧,有事我叫你。”侯波又有了野心,他想借用这点时间占实现他的野心。看看郭延汉走出门口,他急忙按了里锁,回过身来,眼里瞟出邪恶的目光:“这两天没想我吗?我可想你想地好苦啊。”

    石淑秀知其不妙,后悔没跟金秋一起走。因为为工作在这里半上午了,侯波因为要寻找喂药机会,所以一直很尊敬她,这使她戒备自然放松了,真以为他已改邪归正。这时的目光与言语,预示着她在劫难逃。为了留有证据,她一边打开手机录音,一边厉声喝斥:“侯波不得无理!你敢向前半步,我马上撤了你!”

    “你敢吗?五十的臊老婆子,光顾你,是眼里有你!打电话求援?”侯波一个箭步向前夺下手机扔在沙发上:“以前怎么样了?如今我要总裁自愿地顺从我,否则我不留情!”

    “撒手!我要喊人了。”石淑秀拼命挣扎。

    “喊吧,喊来了也是我的人!再反抗我废了你!”侯波肆意横行。

第六十三章 怎奈力不如人

    石淑秀虽然倾尽全力反抗,怎奈力不如人,被侯波摁倒在沙发上。她一边哭一边骂,决不屈服地抵抗着。

    侯波虽然占据优势,但石淑秀的宁死不从使他也没法得逞。虽然离实现他的野心已经很近了,他却无法告捷。对峙了一会,他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装您娘的正经,再反抗我杀了你!”

    石淑秀腮上热燎燎地,她咽了一口血水,咸味使她知道了这沉甸甸的耳光已经伤及了她的口腔。侯波那气急败坏的怒吼也使她感到了死的可怕。要在往日,她只有屈服了。而今天开着录音,这录音好似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和决心,她停止了哭泣,大声斥责痛骂。

    侯波老羞成怒,摁住石溆秀又是两记耳光,这次他倾尽了全力,手都被震得有点发麻,骂道:“我今天打死你个贱货,看你还这么嚣张!”看着她闭着双眼不再反抗,又得意忘形地骂道:“不知孬好的老东西,一刹不教训忘了姓什么!早这样多痛快,免受皮肉之苦。”

    他骂着开始了自我准备,这时电话响了,他恶狠狠地在心里骂着破坏他好事的捣蛋分子。瞄她一眼,还仍然别扭在那里,看起来挺受罪的样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仔细一看,她不是屈服,而是昏晕过去。侯波立即吓得五魂去了二魂半,竟张口结舌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再次的电话铃声唤起了他的意识,他迅速快速着衣,拿起电话,是王军打来的。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不是与她又来上了?会误事的。”王军有点不高兴的声音。

    “王兄说哪里话,我刚从洗手间出来。有话请说。”侯波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用平静的声音,怕对方听出破绽。

    “今天很可能有机会,马上准备好,侍机行事,巧了,我也在洗手间,我新雇的那个小李子是否已到了你那边?”王军的声音仍带有一些不满。

    “早来了,你说时间,我亲自下药。”侯波一马当先的语气。

    “好吧,你等短信,随后联系,别让老太婆看破。”王军关机。

    侯波迅速给岳母穿好衣服与博斗时甩掉的高跟皮鞋,用纸巾擦净了岳母嘴角的血迹,并把岳母扶坐在沙发上,捋胸捶被。

    一会儿,石淑秀长长出了一口气。她睁开眼睛,侯波正在给她捶背。她用力拥开他,异常气愤地吼道:“滚!”

    侯波看着岳母脸上的那块青,心里害怕了,忙跪在岳母身边:“妈,三波以后不敢了,您饶我这一次吧。”说着,他左右开弓自打两个耳光。

    石淑秀面无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发青的左腮。

    “妈,我从今往后真的不敢了,您大人不见小人怪,我一定好好侍候您,工作上为您分忧,妈,饶了我吧。”侯波假惺惺挤出两滴泪水。

    左腮虽然还痛着,也许是慈善基金会会长干久了,她的心真的很仁慈。于是说道:“我愿意再相信你一次,最后给你一次做人的机会。你还年轻,我不想一棍子把你打死。不过,我警告你,如果再搞什么阴谋诡计,被我发现将严惩不贷,不会手软。”

    “谢妈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妈的脸青了怎么说?我送您去医院吧?”侯波还有些不放心的问。

    “我自己不小心摔地,与你们无关。别忘了你的承诺,否则我会新账旧账一齐算,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石淑秀传达了软中带硬的信号,她又相信了侯波,尽管左腮还木麻麻的痛。

    王军又一次从洗手间出来,他除嘱咐侯波一定稳住岳母让她在他那里吃午饭外,还要侯波把工作里找些不易解决的难题让总裁解决,以拖延时间应付对燕凡的饭后机会。在侯波答应尽力办到的同时,他心里又在盘算着如何能让燕凡乖乖就范。不过,协议早已达成,燕紫两口子饭后坐金秋的车回去,燕凡因为四点要到影视基地,所以会多坐会。只要金秋与燕紫两口子不在场,就是让燕凡就范的最好机会。

    凉菜上了几个,燕红提议先慢慢喝着,王军表示赞同,大家都点头。

    “冬弟,金总,孔总,紫妹,我身为大姐,没有及时了解到孔总竟在我这里打工,两个多月的时间确实不短,由于我的粗心,让孔弟受苦了,请孔总与紫妹原谅我这失察之罪。”燕红言罢朝燕紫、孔伟方向弯腰致歉,又面向燕凡笑着说:“冬弟原谅大姐吧,从一见面就绷着个脸,好吓人啊。在我的记忆中,冬弟从来都是慈眉善目、面带和亲微笑的乐天派,今天怎么了?对大姐不满请冬弟再批评吧。”

    燕凡容面不改:“我这是本来面貌。所谓的慈眉善目,那都是伪装,你们都没看清我的本质。伪装就是伪装,终究还是被你们看破了。”

    燕红心有所动。虽然她没有亲自做对不起燕家的事,但王军在她授意下做地坏事理应算在她的名下。由于多次为制造孽恋失败,燕凡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他不可能老是默言置之,一定会在胜利的基础上进行反攻,这不是开始了吗?我们由攻转守了吗?形势急转直下了?

    “冬弟,今天你哪根筋不对还是吃了呛药?人脸前里,还是给大姐留点面子吧,也让孔伟吃顿舒服话。心中不痛快择日再吐,现在的工作是进非吐,难得凑成块,顾及亲情吧。”燕紫出面圆场。

    金秋一言不发,她不敢正面看燕凡。开初,她认为他的生硬矛头是直指她的。渐渐地,她懂了,他是在开始整顿燕家秩序了。倘若他真的曾经象谣言一样,就不会有今天的理直气壮。冤枉他了?很可能。但我迟迟没有向他吐露家庭结构,他真的要步老一辈的后尘在清高上栽跟头吗?一样的事实我批评他愚弄我,现在是不成了我愚弄他?相当初为何就不考虑这一步!他甩出了再见,预示着一段感情的结束。复圆的机率?

    “金总,说两句?”孔伟以为只有她的话燕凡才能听进去。

    “燕家内政,你我勿言。”金秋笑向孔伟:“听二姐的,是进非吐。”

    燕红还站在那里,尴尬地很。

    “大姐你坐下吧,很可能我的不痛快会让各位也不痛快。之所以不痛快,各位都心知肚明。二姐夫之所以离家出走,难道我们没有责任吗?他不是豪门恩怨的牺牲品吗?就是这样对待二姐夫,二姐刚才还提醒我要顾及亲情,难道我没吗?我不出任总裁,就是为了这个大家庭的合作与团结。

    反之,我不说丧心病狂之徒,只是提醒那些疑神疑鬼的小人,我已经让到了不能再让的地步。新官上任三把火,总裁妈上任的第一把火应该是人事改革,但妈按兵不动,不也是为了这个家的安定与和睦吗?或许,在座的各位都不是我说的那种小人,但我们应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如若一意固执,责任自负,不要埋怨我不顾及亲情!老虎不发威,把我当病猫啊!”

    “冬弟,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这里面,只有我与孔伟及金总不姓燕。但金总是燕家少夫人,孔伟又是受害者,那只有我王军是外人了。是,我王军是依赖燕家吃这碗饭。但我也同时为燕家创造了可观的利润。每天,我都埋头于繁重的工作,全国各地都有我们的连锁店,我的能力有限。

    如果还是岳父干总裁,我真想辞职。可妈刚接任,我怕妈对我有看法,所以才勉为其难地继续干着。我也没有工夫搞小动作呀?再说,我也很满意目前的地位和工作,丝毫没有再往向走一步的思想和要求,冬弟对我大可放心,对你没有半点威胁与外心。”王军坐不住了,他很明白燕凡的含沙射影。如果听之任之,那就等于自己在无声的默认了。目前尚无资格与燕凡硬碰硬,也就只好为自己辩护。

    燕凡还是原先的面容:“首先,我代表妈,对大姐夫为支持新总裁的工作而勉为其难的不辞职说声谢谢,我一定把你的诚意和原话转告妈。再,对于我前面所讲的,任何时候我都负责。你非要对号入座,我没办法,只有表示遗憾。好了,既然我们目前还是一家人,找成块聚餐也不容易。或许我的话有些出入,请各位海函。大姐,开饮吧。”

    王军紧挨燕红,当他说辞职与勉为其难时被燕红在脚面上狠狠碾了一下,他这才恍悟到失口。无奈,泼水难收,只好委婉更正:“冬弟,我不是对号入座,从进门您就没看我一眼,是我误会了。不是我做贼心虚,谁处在我的步地也都会这样考虑,我收回刚才的话。冬弟,对不起了,我真的对不起了。”

第六十四章 燕凡还在喝水

    由于酒宴下手早,又加燕凡不三不四的警告语,所以宴席的气氛有点不融洽。大家也是该说的才说,说也可也不可的干脆不说。不到一点,宴席便不欢而散。金秋送燕紫与孔伟走了,酒桌边只剩了燕凡、燕红与王军。燕凡的水杯里,王军趁燕凡不备已下上了药。

    等燕凡喝空了杯子,王军又进了洗手间,并很快发短信通知了侯波,并得知侯波已给岳母的水里下了**,现在正躺在侯波的休息室里午睡。由于**会让人产生口渴的渴望,侯波应承马上给岳母送去下了性药的矿泉水。

    出了洗手间,燕凡还在喝水,但**已经渐渐生效,看起来有些盹乏之意。大约十分钟,燕凡趴在桌边睡着了。王军这次没去洗手间,马上短信联系侯波,岳母也喝了带性药的矿泉水,正在昏迷之中。找孽恋的地址却成了问题,两个人都没了主意。

    最后还是燕红想起了在她卧室设局:自己弟弟醉了在大姐卧室不算出格,继母醉了在她卧室也合乎逻辑。她的卧室特大,在里面还有一个折叠沙发床。让继母上大床,燕凡睡沙发床在解释上还过得去。

    侯波很快把岳母拉到王家,武妈说王军与燕红没在家,侯波只得出来,心里还在左右为难。岳母酒醉,不在自己单位伺侯,拉大姐这里来让大姐伺候,理由有点牵强。不是完全可以由燕青照顾吗?再说,还要把他们的衣服扒光,这不是自我暴露吗?不妥,不妥啊。

    这时燕红和燕凡的车也一前一后在王家楼下停下,原来王军早有预谋,是搭出租去的饭店。王军借故吱走了武妈,侯波抱着岳母,王军驼着燕凡进了卧室。

    “我看不如把他们各就各位送回去,这事真的欠妥。”侯波放下继母,从自己兜里掏出岳母的手机扔在大床上,还是没发现手机正在工作。

    “为什么?”王军诧异地问道。

    “如果不给他们脱衣服,理由虽然牵强还能算是个理由。但给他俩脱衣服,我们说不过去。”侯波说出顾虑。

    “还要理由?我们快被踹出来了。今天你知他怎么说?什么一意固执,丧心病狂,老虎不发威,拿他当病猫等,都是暗射你我。他这是摊牌了,马上就会老虎发威了。今天只要咱掌握了这血的证据,就可以要挟他。料他娘俩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一切受咱弟兄摆布,坚决打掉他的嚣张气焰!”王军孤注一掷,露出鱼死网破的狰狞面孔。

    “那就拼了吧。”侯波似自言自语。

    “快抓紧时间,**根据说明书上注解是按常规用药量的有效时间为三个半至四个小时,大概过去近两个小时了。”王军说罢,替燕凡在小床上宽衣解带。外衣脱光了,索性连内裤一并给你脱了吧,你行动时还方便。燕凡服的不是性药,而是强力泄药。

    缘于强力泄药与性药摆在一起几乎无法辩认,但郭延却与燕凡有意无意的开了一个玩笑,把泄药加了一点份量。王军刚把燕凡的短裤撕到臀下,由于脱上衣时往下扒袖子,燕凡被王军逼成侧躺。强力泄药确实强,似水枪般倾喷而出。王军根本没有准备,上身基本全部包纳了喷吐物。

    这时侯波也已给岳母脱光了衣服,也只剩了短裤。他本想问一下是否脱短裤,还没来得及问,却听见“哧”的一声。抬头一看王军的上身西装成了迷彩服,不仅大笑起来。

    自己正生着气,却听见侯波大笑。王军甩了甩手上的战利品,又看了看迷彩服,也跟着笑了起来。

    侯波怕两个男人在一起难为情,把岳母脱衣时摆成了趴状。见王军已给燕凡褪下了短裤,便大笑着也把岳母的短裤往下拉。刚拉到臀下,强力泄药将侯波中午的孝敬在腹中还没经过精细加工就呈抛物线状还给了侯波。因为此时侯波正张嘴大笑,抛物线的落点好似计算好了,不偏不斜正中他的笑嘴。笑话人,当时轮,也许岳母在替大军鸣不平。

    这时轮到王军大笑。刚才笑话我甩手,现在轮到你漱口。

    二人笑了一会,马上隐蔽好了两部微形录像机并迅速带门出屋。

    燕红在外面悠闲地喝水,正庆幸着计划顺利完成。见二人都穿着迷彩服出来,先是一愣,后又笑了起来:“你二人在演变衣魔术?”

    “真他娘的见鬼了,**和**一混合,真不知道还兼有他娘的泄药作用,屋里肮脏死了,臭气冲天,你进去闻闻吧。”王军抢着进了洗手间,心里还骂道:真他娘的巧了,中午为发短信多跑了几趟洗手间,这都成习惯了!

    侯波之所以没抢洗手间,是为了先在客厅找水漱口。见燕红端着还有多半杯水的玻璃杯,忙快步上来一把夺过来漱口。

    燕红知道侯波享受的待遇比王军优厚,于是笑着调侃:“在老王家里,你也抢着占便宜。也好,你是客,让付你。”

    金秋的车停在孔家楼下。因为挂念着石总裁,她在孔家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直奔侯波的办公室。她扑空后给石总裁打了一个电话,提示音却告诉她电话无人接听,让她稍侯再拨。回燕墅了?她又给燕文正打了一个电话,燕文正正在外面与老友下棋不在家中。

    金秋联想到燕凡所说的为孽恋制造假像之说,驶车奔向燕墅,孙妈告诉她石总裁根本没有回来。真的被他们掠去制造假像了?她本不想给燕凡打电话,由形势所迫不得不改变了初衷,摁上了他那个熟悉的号码,得到了与打石淑秀电话时相同的提示音。一定出事了!先搞清燕凡在哪里吧,她打通了燕红的电话,知道燕凡酒醉在她家休息。又打通了侯波的电话,获悉石总裁也酒醉后被大姐接往大姐处伺侯。

    原来燕凡没有撒谎,他们正在制造谣言的假像。事不迟疑,她马上问清了燕文正下棋的具体位置,驾车找到了燕文正。等燕文正上了车,便加足油门驶向王家。

    “秋儿,什么急事?”车里,燕文正问。

    “冬哥在红姐的酒宴上醉倒,妈又在三姐夫处醉倒。我多番电话联系,才知道了全在大姐那里。所以我们去看看,别出了偏差。”金秋没敢孽恋谣言告诉他,怕有病的老爷子一时接受不了。

    “他母子酒醉应该回燕墅于孙妈照料醒酒,红儿那么忙,怎么在那里?淑秀是在三波处酒醉,怎么也去了红儿处?青儿不会去伺候吗?”燕文正问罢转为自言自语:“担心的事情还是如期出现了。”

    “或许大姐不放心,所以亲自伺候的。”金秋自然只有安慰。

    “秋儿,一家人不必瞒我了。这是他们的阴谋,在陷害你的冬哥、我的冬儿,你妈是个无辜受牵连者。他们阴谋我早已查觉,我卸任总裁前就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可我仁慈的冬儿顾及亲情一再劝我。我本想在冬儿任总裁前为他扫清一切障碍,又是冬儿劝我让你妈暂任总裁,以缓解阴谋制定者的精神压力,但我一直没有答应。而后,由于冬儿的一再坚持,我也领会到了冬儿的一片良苦用心,便借二伟的嘴用另一种形式从侧面警告着随了冬儿心愿。秋儿,停车。”燕文正忽然想起了什么的面容。

    金秋刹车,回头迷惘地问道:“爸?”

    “通知我义子尤申,马上率他的义子在王军楼下聚合。”燕文正预感大事不妙,马上要调集人手进行营救。

    金秋不敢怠慢,立即拨通了尤申的电话,尤申好似带着哭腔说正在王军门口,有不少人拦着他们不让进。

    “快走,马上赶过去!”燕文正恨不能轿车变成飞机。

    **与拍肩药及性药本是套装。只有组合,**的药效才能达到三个半小时。因为没用拍肩药,**又被郭延减了份量,燕凡没到两小时便渐渐恢复了理智。当王军给他褪短裤时,燕凡已完全清醒。他知道褪短裤者是王军,腹泄时他又用了一些力气,当时燕凡以为是大便,没想到会当了染布工,才给王军创造了迷彩服的效果。

    他这时才领悟到自己的处境,这是为所谓的孽恋制做证据。义子们怎么还不来救我?但也肯定了郭延的忠心。但这小子怎么用泄药代替性药?看我以后收拾你!忽听得侯波肆无忌惮的大笑,又听见背后也“嗤”的一声,又传来王军肆意妄为的大笑,他料定那边继母也开始了染布工作。

    根据王军的笑声判断,继母的技术一定比他还高超。根据声音判断,王军与侯波又开始了另一种工作。燕凡的眼睛轻轻露了一点缝,见王军正往墙上放一个微形物件,这一定是记录“罪证”的摄录机。

    一会儿,听见了闭门声。燕凡抬头,门已闭严。稍一转脸,继母趴在大床上也没穿衣服。还好,自己身上没有喷泻物,可能那次用力用对了。

第六十五章 我轻绕不了你

    石淑秀也渐渐恢复着理智。或许体质的关系,也许侯波用药稍多,她比燕凡的清醒晚了一点。开初,她认为是侯波用**性侵了她,因为她现在是身上没衣服,一定是吃饭时那杯饮料有问题。正想着,忽然感觉到有东西盖在她身上。可巧,她又要腹泄。她以为是要大便,便努力控制着。你他娘的侯波还给我盖身子,我轻饶不了你!证据?我的手机!她抬起头来,手机就在前面。她抓起来摁亮查看,因为当时形势紧迫摁错了功能键,却最终定格了摄像功能。这样更好,石淑秀马上摁了保存。

    “妈,你醒了?”传来燕凡关切的声音。

    石淑秀转过脸来,已经穿好衣服的燕凡正投来关切的目光。他怎么也在这里?这里是?石淑秀没到过王军的卧室,是个陌生的地方,我怎么在此?

    “这是王军的卧室,我也刚穿好衣服,并查获了他的摄像设备,这是他们妄想为母子孽恋的谣言而创造所谓的证据,够毒够狠的。”当燕凡看见继母往胸前围了围被要坐的时候,忙喊:“妈,趴着别动,床上有粪便!”

    “哪来的粪便?”这他娘的是洗手间!要证据也不需要粪便陪伴。

    “是你的粪便,性药用泻药代替了,这可能是我的义子恶作剧,我也腹泄了。不仅给他们染了衣服,你闻闻,还弄了满屋臭气。”燕凡竟笑了起来。

    “冬儿,还有心笑!虽然粪便是自己的,但他们要开始往咱母子身上抹屎了,你还笑得出声,也够乐观的。”石淑秀这才嗅出房内洋溢着臭味。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这次,他们又失败了,我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燕凡说着,捡起了床下的衣服走向大床:“妈,给你衣服。被是我给您盖的,大屁股我都见过,不用怕我,咱是母子,不会有别事发生。”

    你可是我最喜欢的男人啊,石淑秀心里说,为什么要咱们成为名义上的母子!既然趴着时的大屁股让你见过,那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上身更不用再忌讳了。守着冬儿露一露也是一种满足。她于是不再在乎,将被掀往一边,爬起来面向燕凡穿上短裤及系好硬质乳罩,然后慢慢穿上衣服:“腹泄,忍不住了!”

    好似条件反射,燕凡也控制不住了:“你在大床上,我在小床上,我也忍不住了,这也是对他们孝敬咱的一种回报吧。”燕凡一边往小床方面跑,一边解着腰带。如果再远一步,他将泄在短裤里。只听“扑嗤”一声,床中间出现了一个椭圆形的杰作。如此同时,他听见了大床方面也“扑嗤”一声,并不比他的响声逊色,估计杰做的面积也不会比他的小:“妈,使用被子当手纸吧,满屋的粪便不差这两床被了,估计老天爷嫌咱回报的少了不够意思。咱就如了老天爷的意吧,这叫顺应天意。”

    虽然屋里的臭气熏天并非出于他人之手,但石淑秀也呆不下去了。于是说道:“他们还不至于要咱母子的命吧?在这龌龊的地方干啥?咱离开。”

    “好吧,妈。一切有我,你不用害怕,等我打开录音咱再出去。”燕凡熟练地调好手机录音,开门从容而出。

    王军、侯波、燕红正坐在客厅里嗑着瓜子喝着茶水,等着收获胜利的果实和分享成功的喜悦,不想门响了,走出了他们以为正在走他们安排的路的男女主人公。先是一愣,又互相对视着。

    “妈和冬弟醒了?这么快,刚才我过去您俩还呼呼大睡呢。”还是燕红反应快,一边说着一边前去搀扶跟在燕凡身后的继母。

    石淑秀甩开燕红,坐在燕凡身边,气愤地面向侯波吼道:“说,把我送这儿来什么意思,今天必须交待清楚,否则,我不饶你!”

    “妈,您当时可能一时头晕而失去知觉,我人慌无智打电话给了大姐,大姐让我把您送往这里,大姐说亲自伺候您。王总要送您去医院,但大姐说您只是一时头晕导至有点昏迷,可能是您的血压过高引起的,让您在床上静静的休息一会就好了。可我不放心,还在这里等着。您平安无事我放心了。还很忙,我走了。”侯波早已把理由想好了,这个问号好回答。又怕再对质其他事情而言多必失,忙想借故离开。

    “住下!妈不发话谁也不准走开。今天这事非弄清楚不可!”燕凡发话。

    “今天这事?今天什么事?难道妈昏迷了我接来伺侯不对?难道你醉了我们把你扔在饭店里就对了?你心情不好,我理解,今中午发牢骚我也接受,但不能无端指责,我劝你还是自己消消火气,于你、我、他都好,请凡弟三思。”王军这才回过神来。被动回答,不如主动发问。

    “我醉了?没喝多少酒啊,不可能。”燕凡不相信的摇摇头。

    “没醉?难不成是装醉?可当时你确实是不醒人事的。”王军辩解。

    “那为什么要给我俩脱光衣服?目的何在?”石淑秀忍无可忍。

    “你们”王军刚要辩解,却见燕红伸过手来,只好让出话语权。

    “你们着衣躺着很别扭,侯总看你二人捆着衣服怪难受的,就提意见说为让您舒服点才给你们脱了衣服。人是他两人驼过来的,等他二人出去后是我给脱的,有什么不妥吗?再说,小时候冬弟光着屁股整天在大姐面前跑来跑去,无拘无束。如今,快二十年没见冬弟光屁股了。我是你姐,我想回忆童年的乐趣,有何不妥!没想到冬弟发育的这么成熟,标准的帅男大丈夫。”燕红编谎话而脸一点不红,好似真的一样。

    “一派胡言!”燕凡毫不客气:“竟然一点不顾及姐弟亲情,可耻!”

    “谁可耻!我是你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姐!为你宽衣解带是下人的事,不是你姐谁干这些下人下三烂的活!不感谢不知足也就罢了,反引来咒骂,凡弟你拍拍你自己的心口窝,昧不昧良心!”燕红几乎老羞成怒,无理争三分的她自知燕凡的指责没错,却为开脱还在强词夺理。

    “混帐!你不必强横霸道,各自都心知肚明,你们好自为之吧。”燕凡站起来转面石淑秀:“妈,咱们走!”

    “慢着!”王军腾地站起来:“燕红再不好,却总是你大姐,为你母子而放下身段伺候你,不惜干些低级下三烂的活,赚来的却是混帐与可耻。你给我交待明白,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燕凡蔑视的一笑,拉着刚站起来的继母的手,旁若无人的离开座位。

    “想逃?没那么容易!仗着权势,欺负人欺负到我家门上,岂有此理!”王军气急败坏地向前拦住去路,厮斗一触即发。

    王军已跳到前台公开对立,正好借机看一下侯波的真正立场,燕凡大声喝斥:“滚开!再堵路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滚也滚不走!”王军貌似火冒三丈,与燕凡动起手来。

    为保险起见,金秋又调来吴春,飞车赶往王家。因为是趟直街,老远就见王家楼下有不少人围成一个人圈。金秋预感大事不妙,但车速不能再加,这商业街上车流行人太密集,却偏偏都遇红灯拦路。最后一个红灯对金秋没起作用,直接奔向人圈。

    车停住,金秋、吴春、燕文正飞身下车,分开人群,跃进圈里。

    圈里,一个保安率庄满、张三、唐杰、赵承同及出工不出力的郭延汉六人拦住尤申、章丰及出工不出力的刘地三人。由于人数上的劣势,燕凡的人虽没吃大亏,但也没占到便宜,关闭的铁栅门根本过不去。

    吴春飞身上前,左右摆拳开弓,立时撂倒了庄满与唐杰。

    张三见势不妙,意欲逃走,被吴春一脚踹倒多亏了今天来的唐突没换掉鞋子,要不鞋高跟踹了他的腰眼,差点让张三逃脱。

    赵承同认识吴春,怕被赏赐早已钻出人群溜之大吉了。

    郭延汉早已跳出圈外钻进人群,再不朝面了,成了一名观众。

    保安吓傻了,站在原地僵愣着束手无策。当看见吴春走向他时,忙扑腾跪下:“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吴春低头看看这个近六十岁有点可怜的保安,只是冷冷地吼道:“你起来,我不揍你,若识相马上开启铁栅门!快点!”

    保安哪点怠慢,遥控器让铁栅门慢慢向一边滑去。

    尤申与章丰好似两个看客,几乎还没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铁栅门便开了。刘地也不知在哪里,这家伙怎么了?

    这时,吴春、金秋、燕文正一齐跑步涌向门口,尤申与章丰没有闲站观战之权,也紧随之后前去救主。

    围观者当中有热心人早打了报警电话,警车鸣着撕人心肺的警笛声飞奔而来。

    一胖警察率先跳下车,大声对要进门的燕文正等吼道:“给我站住!”

第六十六章 燕凡没有回言

    金秋等人好似没听见警察的吼叫,已接近铁栅门。

    “都给我站住!听见没!”胖警察火了,迅速跑过来拦住去路:“谁再向前一步,马上拘捕!”胖警察亮出手铐。

    “滚开!混帐!里面就要出人命了,你拘个屁!”燕文正火了。

    胖警察不认识燕文正,挨骂使他火冒三丈:“老东西,你敢骂我,是不活腻了!再不识抬举,先铐你!有什么了不起,唬谁!”

    “拿下他,先救人,谁有工夫陪他儿戏!”燕文正救人心切。

    “燕老、燕老!”车里下来一位瘦警察跑过来:“不知是您,多有得罪。这里有什么事,您说话,俺处理,您老先消消气。”

    胖警察知道这次碰辣楂子了。他虽不认识燕文正,可整座安津市只有一个燕老,且如雷惯耳。他只好乖乖认错:“燕老,对不起了。”

    拒绝了警察的援助,金秋等已飞步闯进王家客厅。

    燕凡与王军正开始奋力推搡;燕红、石淑秀有点痴呆地站着;侯波正走向推搡的二人,也不知前去相劝还是去助谁一臂之力。

    进来人了,推搡双方停手,各人后退一步,都在注视是谁的力量。

    燕文正虽然心最急,但他却是最后一位进房的,石淑秀与燕红抢着跑过来搀扶。燕文正生气的甩开了燕红,在石淑秀的搀扶下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他左右相顾,没见儿子的影子,急用哭腔问道:“冬儿呢?”

    “爸,别急,他刚进去。”金秋指指燕红的卧室,但她不知燕凡进去干啥,大概于这次冲突有关。

    石淑秀知道燕凡是进去解决腹部的纠缠。但她这一想到腹部的纠缠不要紧,自己的纠缠来袭地更加猖狂猛烈。卧室被燕凡占去,她只好去洗手间。刚站起来,见燕凡走出来,便改变思路飞奔卧室而去。

    儿子平安无事,燕文正心里不再火烧火燎。两人都光顾卧室,里面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他怀着好奇心也去打开了石淑秀刚闭的房门。

    石淑秀正在大床上寻求肚腹的饶恕,忽然传来敞门声。抬头见是燕文正,忙往外摆手:“去,去,去,你过来干啥!闻味?”

    这娘俩是在干什么?好好的卧室改成洗手间了?不对呀,设备没有换啊。红儿与王军也没有反对,这到底唱地哪出戏!明目张胆的在人家床上肆意妄为地拉尿岂不有点欺负人的味道?红儿与王军也决不是寄人篱下的人,竟有这般忍耐?见燕凡走过来在自己身边坐下,忙指着那间卧室问道:“这是?”

    燕凡轻轻拿起父亲的手:“爸,这是人的智慧结晶。”

    这边,燕红的身子一纵一纵的,原来没人注意的她正无声地抽啼着。有效果,他的举动把所有的目光全部吸引。

    王军第一个走过来紧挨燕红坐下:“哭啥!爸在这里,有事讲啊。”

    燕红竟哭出声来,好似有莫大的冤屈,悲伤太重说不出话的样子。

    终究,燕红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有误会吗?燕文正虽然知道这个大女儿居心不良,大军更是野心勃勃,但看燕红的样子确实是十分的委屈。便又转面燕凡:“有什么误会吗?看你姐那委曲样子。”

    燕凡不愿费口舌:“你问我妈,她是其中受害者之一。”

    燕文正又回过头去:“淑秀,你原说处理教育问题,怎么在这里?”

    “问你的好女儿,好女婿吧。”石淑秀鼻子一纵,还“哼”了一声。

    燕红啼泣地说不出话来,泪水也确实流了不少,几块纸巾扔在地下。

    “哭啥,有事说事,都不是外人,公道自在人心。”燕文正说。

    金秋进门站着一直没有吭声。燕家内政,她做为一个还没过门或者说还不知道成了成不了亲的媳妇来说当然不宜过问。打斗的因素已完全排除,便示意让尤申等人离开,她也打算出去呆一会,这里的空气好似缺氧。

    “秋儿,别走,来挨妈坐下。春儿也过来。”石淑秀往左靠,燕文正怕挤似地也跟着往左靠,燕凡只好起身坐了另一边。

    “我不了,我还得去医院一趟。你们聊吧,我走了。”吴春言罢一笑摆摆手朝外走去。

    “我送送春妹马上回来。”金秋紧随吴春身后追出门问道:“好好的,无病无癖,去那地方干嘛?不是借故离开吧?”

    “没事的话,没有人愿意与那些单位打交道。前天训练时,我的左臂不慎扭了一下有痛感,昨天休息了一天没见轻,今早晨又微微有些肿涨。我不放心,所以今天我又请了假去做个详细检查。”

    “那我陪你去,你一等,我打个招呼。”虽然吴春一再坚持不用金秋陪同,金秋还是返身回房:“妈,春妹去医院,我去送她。”

    “受伤了吗?”吴文正真怕吴春刚才为进院子博击而受伤,那燕家真对不起人家女孩子了,便着急地站起来关切地问。

    “她前天训练有点扭伤,问题不大,爸放心。”金秋回答。

    “爸,医院的人我熟,我送她俩去吧。”燕凡站起来看向老爸。

    “好,你去吧。”燕文正多了一个心眼,怕燕凡在场因话赶话再打起来。

    金秋刚要拒绝,燕凡已走过来,也就没说什么,一起敞门而去。

    吴春站在铁栅门外,见燕凡也过来了,便问道:“冬哥要去哪?”

    “陪他春妹看扭伤。”金秋说着敞门登车。见燕凡与吴春一左一右登向了后座,忙往后轻一转头不满的声音:“去,开你的车。”

    “走吧,车留给我妈和老爸吧。”燕凡不是要故意要把“咱”改成“我”,虽然那次没有握手,但双方基本已达成了“再见”的一致意见。

    金秋听出了不合协的音符,还沿用不满的声音:“你再回来拉他俩。”

    “走吧,秋姐,也让我沾沾你冬哥的光。”吴春知道近来秋冬不和,有意给调济一下,便说:“就当我不在,或者我是聋子,你们说话我听不见。”

    再坚持,金秋觉得会显示他有点小肚鸡肠。于是再没说什么,启车行驶。

    泄药的效果还在继续统治着燕凡,刚走不多远他便撑不住了,忙呼停车。

    “就你的事多。”金秋不友好的腔调,有点口是心非。

    路边有一收费厕所,燕凡一溜烟跑进去。肚子难受,他却有点知足:关健之时总有接济,这里没有厕所该咋办?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厕所收费人不在,他掏出十元放在小玻璃侧房的收费桌上便打算离开。

    厕所收费人买香烟回来,正见燕凡丢下钱往外走。心想:现在还有这么实诚仁义之人。看一眼桌上的钱,忙拉住燕凡:“慢走,找你钱。”

    “不用了。”燕凡急着离开。再说,没这厕所,百元也解决不了内急。

    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燕冬!”厕所收费人惊叫一声,放眼望去,燕凡正在登车,目送车子在眼前消失。

    车,拿到小票后红白拦杠抬起,开进院内好容易找到一个车位停下。

    燕凡首先下车,面对随后下车的两季妹说:“稍微一等,我还得去解决一下内急。要不,你们先去门诊排号,我随后就到。”

    “不是医院有人吗?还要排号!”还是不友好的声音,金秋习以为常了。

    燕凡没有回言,贪顾急着找他的特殊位置,只是看了金秋一眼。

    “秋姐今天哪根筋不对吗?冷战不能老没完没了,该结束就结束吧,冬哥各方面都相当优秀。举目安津乃至全国,你去找吧。”在燕凡走开,确定他听不见的情况下,吴春抱怨着,还捅了金秋一下。

    “他已经伸出手与我道过再见。咱春妹与夏妹不也疯狂的爱着冬哥吗?我的退出是给你们两季妹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以与夏妹公平合理的竞争了,别说我霸占着他不顾姐妹感情,机会都是均等的,就看你了。”金秋一边说,一边拉着吴春走向跌打损伤科。

    燕凡找到跌打损伤门诊室进去,虽然人很多,但大家都没注意到他的到来。只有那不友好的声音挖苦他:“不是认识人吗?快走走后门啊!”

    主治乔医师被不友好的声音提醒,从低头工作中抬起头来,原来是老同学驾到,忙低声对正就诊的一名少妇说:“对不起,请稍等。”言罢站起伸手:“老同学,不知叫你燕凡还是燕冬,不知你是总裁还是明星,欢迎!”

    室内十几名患者恍然大悟,有几人竟硬从乔医师手中抢燕凡的手。可惜人们事先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偶像,没带用于签字的纸笔干着急。正在就诊的少妇因与燕凡握手而离开座位。这时她指着就诊座:“您先请。”

    因为吴春不是急症,又见吴春摆手,于是笑着对少妇说:“多谢这位漂亮的妹妹,但我身体特棒无病无伤,是不漂亮妹妹祈祷我来与你做病友?说笑了,还是请您先就诊。”

第六十七章 但她还是说了

    “还是人家明星,放个屁都有掌声。”不友好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口是心非。金秋内心并不希望如此,但她还是说了。忽然,她觉得在大庭广众面前用这样的语言既不文明礼貌又好似有与众为敌的含意,她立即脸红了。

    “难道不值的掌声吗?”那位少妇的老公不服了,直接站起来指责:“别的陪在明星身边不知福,你看我们这些人谁有资格陪伴明星?哪怕他在这里一站,也是俺们的福份。千万不要不知道珍惜啊。”

    “老同学,既然无病无伤,那你来就为了跟众位握握手?可肯定不是来看我乔某人的吧?我知道你的工夫奇缺。”乔医师开着玩笑问。

    “一来,由于傻忙多日没见我的搭挡班副乔学友,特来拜访,但不是时候,时间段不对。二来,正因为这时间段才来,因为我们的冠军手臂有点伤,特陪她来验证高中毕业后去了医科大学的你,是否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医术真的有那么高明。等有时间,我一定约你好好叙谈叙谈。耽误了大伙一些时间,向各位说声道歉。老同学,开诊吧。”燕凡没有半点名星架子。

    “这两位里面有没有嫂夫人?结婚时别忘了我那喜酒啊。”乔医师并没有开诊。除了他结婚时燕凡给他当伴郎,已经有两年没见面了,虽然有电话联系,但也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我若结婚不是早讲好你给我当伴郎吗?喜宴怎么会忘了你!想省下那份?没门!这两季妹中原有我一位未婚妻,不知犯了什么神经,竟跟我拜拜了。几番修补都无济于事,我只好在无奈之下说了再见。虽然心里还是向往着,看人家的意思,听人家的讽刺语言,恐怕凶多吉少,拜拜不像是一时的气话,恐怕是发自内心,复原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但我放不下那份感情。各位,对不起了,误了大家就诊。”燕凡在向朋友表述,但他还是间接的向金秋发出了求和的强烈信号。说完他偷看金秋一眼,她没有任何表情。

    不言而喻,包括乔医师,人们都猜中了金秋就是燕凡的那位说拜拜的未婚妻。大家在不理解中多数都摇摇头表示惋惜,她太不知自重了。

    乔医师在燕凡再三摧促下终于开诊。轮到吴春时天快黑了。乔医师详细问了一下吴春受伤的过程,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由自主的摇了摇。

    “怎么了?老同学?”好似比病患者本人还急,燕凡急切的问。

    “今天晚了,明天去骨科检查一下拍个片,我认为这不仅仅是肌肉拉伤的问题。如果我的推断正确,你的春妹恐怕要告别拳坛了。但愿我这次是误诊,也希望你的春妹不要过早在乎。”乔医师以实情相告,随后又做挽留:“今晚我无班,陪三位坐坐,赏脸吗?”

    “家中有点事比较复杂,我必须赶回去,再一天吧,我请你。”燕凡说。

    吴春倒出就诊座让给最后一位患者,与乔医师道别后走出跌打损伤科。

    “你们上车一等,我马上过去。”燕凡要预先解决一下随时都能出难题的肚腹,虽然泄药已渐渐失去了效力,燕凡却怕路上没有厕所救急。

    路上,燕凡与吴春还是并肩坐在后座上。这时,燕凡才发现吴春满脸泪水,于是安慰道:“不是确诊,乔医师也没肯定是不是骨头的问题,你不要想的太多。就我的私心,恨不得你马上远离拳击,危险性太大了。我发现你富有经营企业的天赋,燕氏集团正差你这样的人才。要不,你离开拳坛吧,我向石总和金总推荐你如何?”

    “春妹的才能我知道,用得着你推荐吗?噢,我忘了,我是在给燕家打工,一切得听燕家的,但我不稀罕这副总裁。”注重开车?金秋没回头。

    “如果我不得不离开拳击赛场,这么说金总和冬哥允许我在燕氏集团打工了?”吴春用纸巾擦去了泪水,脸上增添了几许平静。

    “死妹子,你叫谁金总!再叫金总我不推荐你。忘了,我推荐有啥用,都得听燕家的。我是奴才,你进了燕氏企业也是奴才,咱们三季妹都是奴才的命。”不该说的话又说出来了,金秋轻轻地掴嘴一耳光,后面看不到。

    燕凡长出一口气没有出声,他宽广的心怀正在默默承受着。

    “当奴才也要有当奴才的命。别看冬哥在试金石上不敢开口应承,金姐还威胁不推荐我,但要我加入燕氏我还有条件呢。”吴春静等人问。

    说是分手了,可燕凡与金秋配合还是那么默契。好似商量好了,两人都不问,将吴春摁在尴尬之中。车行了二里地,燕凡才忍不住问道:“啥条件?”

    好容易逃出尴尬,吴春急忙回答:“除非冬哥与秋姐恢复恋人身份。”

    车内再次进入寂闷,三人揣着三颗心,跳动着三种不同的音符。

    燕凡摸出手机,不单为排除寂静,也是内心之挂,他摁上了父亲的号码。

    “冬儿,你现在在哪?春儿的情况怎么样?”燕文正的声音。

    “老爸放心吧,她没事。如果她不能参加拳击,天地公司岂不又会增加人才?对她来说或许是个打击,而对天地公司而言反而是好事。您不多次说过她有经营企业的天赋吗?我相信爸的眼光。”燕凡回答。

    “可不能为了燕氏的发展而贻误了春儿的前途呀,对不起这孩子,别忘了我们燕氏是忠厚传家,以诚待人。”燕文正念念不忘父辈留下的八个字。

    “放心吧,忠厚传家,以诚待人我会永记在心,并一代代传下去。爸,您现在在哪?我们在归回的路上。”燕凡这才记起该答和该问的事。

    “你妈已把你的车开回燕墅。如果你还坐着秋儿的车,就直接开家来吧,连即将加入燕氏的春儿一起过来,孙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燕文正说。

    “爸,你的话让你的义女听了会不高兴的。”燕凡提醒着。

    “不会。就是身体再好,拳击也不可能打到中年,拳击者都是吃青春饭。义父是好意我理解,真不如马上加入燕氏呢。让义父这么一说,我的心终于平静了。”吴春真地露出了笑容,看来烦恼基本消除了。

    “那就让金总拉我们去燕墅吧。”面向吴春,燕凡却是说给金秋听。

    金秋没吭声,一路无言奔向燕墅。燕凡盘算着晚餐后的说服工作,他知道在孔伟归回、吴春加入几成定局及王军自我暴露跳向前台的情况下,老爸肯定要建议马上实施妈任总裁后制定的人事改革方案。

    果然,相比而言吃饭是小事,只用一个小时多一点,啤酒饮料每人不超过一筒,就实现了燕凡在车上时预料的程序。

    “咱们喝着水,没有外人,说一说我的提议。”燕文正一顿端起水杯。

    “义父,我在这里有所不便吧?”吴春说着站起来,只等主人应口便走。

    “春妹请坐,你早晚是天地公司的一员,而且是重要的一员。”燕凡把常用的燕氏集团今天一直称为天地公司,他不想刺激金秋。

    “春儿,你既然称我义父,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些事只要保好密就行了。坐下坐下,你就是仍然活跃在拳坛上,天地公司也把你内定为燕氏集团的一员,这事你义母早向我讲过。好了,我既然退居后台,集团的重要决策还是由淑秀跟你们协商吧,我是旁观者。”说着,要站起来,有离开的举动。

    “坐下,想溜?你不仍然是法人代表吗?当甩手掌柜?”石淑秀摆出总裁台谱:“你不姓燕了就请自便,燕氏集团已经面临混乱。”

    “我不是说当旁观者吗?我去趟洗手间不行吗?”燕文正走向洗手间。

    “我说一下我与文正的想法。年后曾有一段日子,有人在背后大造谣言,说什么母子孽恋,还忙于多次制造所谓的证据。加上今天这次,已经挫败了他们不低于六次阴谋。他们造谣与制造证据无非只有一个目的,让冬儿抬不起头来,没脸接任总裁。我替文正担起这个重担只是个过渡期,也是冬儿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而用的缓兵之计。

    如今在这个重要时期,既然妈为了冬儿赴汤蹈火,希望冬儿也拿出你最大的智慧,最坚决的勇气,来渡过即将迎来的困难时期。今天他们失败了,并且已经明睁明眼的暴露了,明天他会更加疯狂的反扑报复,不排除他们用生命做睹注。冬儿若还固执的顾及亲情,那势必会被亲情所累。无论你怎样的慈悲为怀,但你总填不满他无法满足的**。无论你怎样的忍让,事实证明你也换不来他们的觉醒和你认为血浓于水的亲情。秋儿,说说你的想法。”毫无疑问,石淑秀批评的是当断不断的燕凡。

第六十八章 我俩罪大当诛

    金秋身为燕氏二号人物,自己如果不跳槽,肯定自己也定位于终生二号,如果以后燕凡取代石淑秀就任总裁,自己仍然会任副总裁。既然燕家信任,就应当尽力而为。虽然与燕凡的感情危机导致了分手的可能,但她怎么也挑不出燕凡的差错在哪里。难道是两人共同的好强性格所造成?不对,燕凡从未使过性子,从来符合他慈悲为怀的性格,在一些事上一让再让,甚至到了不能再忍让的地步他还要做最后的忍让……

    “秋儿,在想什么?”石淑秀见金秋沉思不语,又问了一遍。

    “啊,我正在考虑怎么说。”金秋回过神来:“事情没考虑到发展成这种局面,也许人在福中不知福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如果对今天的事再默然置之,那不是真正的仁慈,而是放纵。所以我拥护爸、妈的英明决策,马上实施早定好的人事改革方案,明天就召集会议进行任免,以免夜长梦多,这就是我的意见,不再给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

    “冬儿,你是直接受害人,因此你最有发言权,你看应该采取什么措施呢?希望你用理智战胜所谓的仁慈。”石淑秀面向燕凡,她知道他不可能改变立场。由于大、小两个女婿握有她的无衣照片及她与二女婿孔伟的录像资料,使她如同芒刺在背。既想痛下杀手,又怕招惹是非,真的进退维谷。虽然嘴上拥护燕文正立即进行人事改革的建议,实则心如乱麻。

    “我不是仁慈,我是顾及亲情。啊,我也不是百分百的顾及亲情,我是为了家合万事兴。我信奉一个永世颠覆不了的真理,那就是树敌不如交友,还不说有亲情纠结。我在心中经过反复琢磨推敲,已经得出最后的结论,他们一定会洗心革面,身心都会重新回到天地公司的大家庭。”燕凡谈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他不信真诚的亲情挽救不回错位的心。

    燕文正早己回到原座。他以为金秋和石淑秀的话在理,因为她俩都支持自己的提议。而燕凡的一番发言,他更觉得不仅在理,而且还有挽回亲情的巨大诱惑。本想这次要一锤定音的法人代表,竟扔了锤子不知所措。

    “爸,我们举手表决吧,少数绝对要服从多数。”金秋征求燕文正的支持。她心目中,人事改革会顺利通过:爸的提议;妈的裁决;再加自己那是三票。即便同样心慈的吴春站在燕凡的立场上,那也仅仅是两票,自己会用微弱的优势占得先机,而使迫在眉睫的人事改革方案得以实施。

    燕文正一边表示赞同的点点头,一边看上石淑秀,是让总裁做决定。

    “春儿,你听懂是什么事了吗?”见吴春点头,接着说:“这次你也要参加表决,你是义女,马上也会进入燕家领导层。我们现在表决,以举手的形式吧。同意马上进行人事改革的请举手。”

    金秋应声手举,只有孤单的一票。她看向燕文正,提议者否定了自己?

    燕文正笑道:“秋儿,我不是不支持你,我弃权。”

    金秋又看向石淑秀,决策制定者也出尔反尔?这燕家人让人看不懂。

    石淑秀急忙解释:“我不是夫唱妇随,经过重新考虑,我也弃权。”

    只有金秋一票,燕凡放心了。他怕金秋的信心受挫对以后的工作不利,于是说道:“事情发生了,矛盾暴露了,谁对谁错一目了然。我们挨着走一遍,如果顽固不化,我们可以直接开除他,就不用再给他安排什么工作了。再,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步,大家放心。”

    石淑秀点点头:“赞同冬儿计划的请举手。”

    “你能说到做到吗?”金秋忽然觉得燕凡的思路有可行的一面,便问。

    “保证。”燕凡有些高兴。因为他见石淑秀与吴春毫无迟疑地举了手,不仅仅他在这次表决中占了多数,而重要的是金秋多日来第一句没刺的话。

    金秋慢慢举起了手,她佩服燕凡在逆境中的坚持:“我来个自我否定吧。”

    第二天,燕文正因早与棋友约好,他也相信有自己儿子在内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因此爽快地赴约了。虽然石淑秀埋怨,但壮汉不打憨笑人。

    燕凡开车,自已;石淑秀开车,自己;金秋开车,里坐吴春,计划走完一家后去医院骨科。金秋知道,在吴春心里,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比得起燕凡。可那让人又恨又爱的冬哥,何尚不是在每时每刻地统治着她的心灵世界。还有立誓永生不嫁的邵夏,如果冬哥向她伸手,永生存在,不字肯定不了。谁要我们三季妹谊求生死?冬哥你为什么不是三胞胎!胡想什么,人家向你说再见了,四胞胎有你的份吗?可他发出了求和信号,是真心?是怜悯?是挖苦?是清高?明明是痴爱,怎么事事与冬哥对着干?他没有三心二意,春、夏也有爱的权力,是为她俩的爱吃醋吗?暗恋冬哥的人太多了,吃醋吃得过来吗?刚才还否定了自己而投了他一票,是在学着接受吗?是我在人生坎何路上迈出了上进的一步?顺其自然吧。

    车,驶向王家。因早饭前已下过电话通知,王军与燕红早已在楼下迎接。

    吴春最早下车,跑过去给义母拉开车门,石淑秀走下车来,摘下太阳镜。

    燕红跑过来,挽扶着继母:“妈来兴师问罪了,请房里,杀打尽您。”

    “兴师问罪?我没带人,如何兴师?你二人都说没过错,所问何罪?”石淑秀平静的面容,说话时增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妈,一个春妹虽顶不了千军万马,可我与王军也不是春妹的对手。我自知罪孽深重,已经没脸哀求妈的原谅,是打是杀,我俩心甘情愿。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燕红已把谢罪词想好,胜者王候败者贼使她低三下四。

    走进客厅。待石淑秀坐定后,燕红与王军走过来,如旧习俗夫妻拜堂,二人急走几步,因有茶几在石淑秀前面,所以只好在侧面双双跪倒。

    “起来,新社会不兴这套。”石淑秀心软了:“去坐下,我有话说。”

    “妈不责打,我俩没脸起来。”燕红与王军头叩地下再不抬起。

    “秋儿和春儿把他俩拉起来。”石淑秀坐着没动,吩咐别人去拉。可金秋与吴春拉不起来,石淑秀把脸一沉:“冬儿、秋儿、春儿,我们走。”

    这招管用,燕红两口子立时爬起来站在一边,形同罪犯等待审判。

    “都坐下。咱今天上午开诚布公,看看能不能解除误会。误会解除了是一家人,解除不了也是一家人,无非是道虽同而各有各的走法,我不强求。”石淑秀面向金秋指指身边:“来,挨妈坐。你们也都坐。别欺负我与秋儿是女流之辈,但也能分清东西南北四面八方,更有冬儿这个指南针。”

    “妈,什么不用说了,我俩罪大当诛,自知罪孽深重。也不配再在燕氏领导层,我向妈和金总提出申请,我辞去燕氏集团天地房地产公司经理职务,王军辞去燕氏集团天地高档餐饮公司经理职务,只求当个小小的职员挣口饭吃,请两位总裁批准,以让我俩赎罪。妈,冬弟,金妹,春妹,我俩是真心的。”燕红说着,眼睛湿润了,真心悔改的样子。

    石淑秀看一眼金秋,金秋没有表情。吴春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有燕凡在微微点头。是接受道歉还是接受辞职?是不是假接受辞职试探一下他俩的真心?冬儿要暂缓人事改革,不可能是接受辞职的暗示,骨肉亲情,接受道歉当在情理之中。于是,石淑秀咳嗽一声说道:“认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损坏了大家的利益,是积极的一面。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看你俩的实际行动吧。”

    见石淑秀站起来,燕红急忙过来挽扶:“妈,中午在这里吃饭吧,我和王军好向您敬酒陪罪,给个机会吧。”

    “我还敢在你家吃饭吗?再有泄药就把我泄毁了。”石淑秀不像开玩笑。

    “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认罪了,您还耿耿于怀。”燕红真有点负罪感:“这次您放心,有秋妹和春妹做证,再有异心,天打五雷轰。”

    “你说实话,为什么要把妈和冬儿搞在一起,还用**和泄药?看我母子的笑话吗?”石淑秀试探燕红是否说实话。

    “妈,不是泄药,应该是性药。阴差阳错,误把泄药当性药用了。您与冬弟福大命大,泄药给您减减肥,坏事变好事。”瞒不过去,燕红只得实说。

    “你把泄药当成了性药,我也把卧室错当成了洗手间。当时我还挺纳闷,这洗手间棉被当手纸,大床当马桶,社会发展的好快呀,真是跟不上形势了。”石淑秀脸面平静地说。

第六十九章 为了爸的健康

    三辆车从医院出来,时间只是上午十时多一点。本计划下午找侯波谈,因为时间允许,在医院给吴春拍完片后石淑秀联系了一下侯波,侯波因为昨天的事闹心没有上班,正好燕青也在家,于是三辆车奔向侯家。

    待遇一样,不过给石淑秀拉车门的是燕青。她没有什么负罪感,昨天行动她不知情,因为侯波压根没有告诉她。虽然晚上侯波详细叙说了白天的失败,但燕青认为她两口子的罪过不明显,并没有自我暴露。本来,侯波劝燕青收手,因为三番五次的失败已经动摇了他的信心。

    经过几次较量,侯波认清了自已的智力与势力被燕凡完全压制,根本没有半丝胜算。如其在阴暗处挣扎,还不如在光明大道上示弱,人生路走一步算一步,即便两口子全被免职,只要不搞阴谋诡计也不可能被扫地除门,一定还会安排个高薪低职的差事。

    而燕青则不然,她一心想控制整个燕氏的经济命脉和生杀大权。新社会男女平等,我凭什么就登不上燕氏的权力顶峰?你燕凡凭什么就是燕氏总裁的既定继承人!侯波说不过燕青,最后只好屈从了燕青的安排,一切由燕青对答,他应承了在石淑秀到来后保持沉默。

    虽然燕青也答应了侯波要求的见风使舵,但她压根儿不想悔悟。她并不认为石淑秀是来兴师问罪而决定她两口子的命运,只理解成是一般亲情走访,竟忽视了昨天侯波的所做所为。见石淑秀下车,忙前来搀扶。

    石淑秀走下车摘了太阳镜,故做傲慢的往里走,惟独侯波压后。

    客厅里,石淑秀坐了上首,各人也都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金秋刚在石淑秀身边坐下,看见茶几上的茶水说道:“都说工作多么多么忙,两位老总还有闲情逸致在家喝茶,好清静好自在的生活啊。”

    “金总裁不是批评我俩忙里偷闲吧?”燕青笑了笑说:“接到总裁妈的电话,不管多么忙,也得在家敬候啊,否则不是大不敬吗?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我打电话已是十点多了,十点以前你就知道我们要来吗?好灵的预感,用在工作上会大见效益的。”石淑秀一脸不高兴,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侯波刚要解释,见了燕青的眼神便没参言。

    “不是预感,妈听我解释。侯波起床后偶觉不适,我留下照顾他,但单位里我们去过电话安排好了,不会贻误工作,这请两位放心。侯波基本稳定以后,我俩刚要去单位,就接了妈的电话,就敬候在家中。”燕青辩答。

    “侯总哪里不舒服?去医院看看吧,不能总顾工作。身体,是干好工作的本钱。刚才,我只是羡慕你俩的恩爱。”金秋变着法儿套侯波出语。

    “老毛病,有点头晕。结婚十余年了,不说是夫妻恩爱,但也没有剧烈冲突,只是在平凡中安然面对吧。但愿你与冬弟火火热热的秀秀恩爱,给年轻人做个榜样,千万不要劳燕分飞。”燕青知道金秋与燕凡已站在危险的分离线上,便拿话激她,单剩继母就好对付了。

    “我与三波沟通沟通吧。昨天,你在饮料里掺了什么?”石淑秀不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以来个突然袭击的效果。

    “妈,可能昨天的食物有问题。侯波一直到今天还有感觉,刚刚好了没多久。我俩问过池妈,她也有类似感觉,不过轻一点,或许她吃得少一点才没有这么严重。”早有预测,燕青对这些问号不难回答。

    “可昨天三波不是在大军处吗?好好的,不像头晕啊!这不奇怪了?在这里人晕,到了大军处就好了?可我却仍然不醒人事。”石淑秀听出了破绽,急忙追问:“三波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侯波欲言又止,他想起了燕青的责令。

    “妈,你宁肯相信女婿不相信女儿吗?昨天,你把侯波吓得够呛。他虽然头昏脑涨,但还是坚持着电话告诉了我,是我让他打电话告诉了大姐。燕家她为大姐,征求她的意见没错。是大姐坚持要把你接到她家,侯波才取消了送您去医院的念头。妈在昏迷不醒中,侯波再有病也得陪伴左右才对。”燕青庆幸着自己早料到了这些问号,自以为回答的天衣无缝。

    “应该先告诉你爸,那是必须的。”石淑秀表示异议。

    “我考虑过。爸的身体虽然现在很好,但那是表面现象,其实内心非常虚弱。所以,我怕爸经受不住打击故没通知他。”燕青的话有情有理。

    石淑秀对燕青抢答了侯波所答的问号有些厌烦,于是转面金秋:“秋儿,我腮上的青还能不能看见?”

    “清晰可见。”金秋轻轻用手摸了摸石淑秀的左腮。

    “是吗?”石淑秀又转面燕青:“看见了吗?知道我的腮怎么青的吗?”

    “妈,我真知道。侯波说您当时昏迷的一刹那,吃饭时从沙发椅上在地下撞的。侯波扶起您才给大姐打的电话。”燕青这次不是虚构,是侯波为掩盖真相告诉她的,但所说并非事实。

    侯波心里火烧火燎,他知道他两口子已在燕氏高层中彻底失去信任。他偷眼看一下石淑秀那严肃且带有杀气的面容,联想到她戴着太阳镜下车时足以诱惑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那高贵富有传奇美媚的傲慢神态,这哪里是同一个人。怕什么,手里有你的无衣照,料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心放了,侯波又往歪处想:这五十一岁的老太婆怎么看上去比坐在她身边的金秋还要楚楚动人?衣服比这几个年轻女性都要时髦,鞋跟比金秋的要高三公分。庆幸我曾经成功的侵犯过她,以后一定还要做。如果燕青没有企图,我也不会附加其他条件,只求岳母向我开放。说不定燕凡真的与她有私情呢。否则,既然昨天拒绝与我发生关系,就不是穿给我看,那她穿给谁欣赏?

    如若燕凡与漂亮风骚的岳母私通,得到满足的岳母一定会有颠狂竭命地叫喊声,那是一种什么境界!虽然不再对你的继承权觊觎,却产生了新的羡慕嫉妒恨。

    “妈,晌了,我们走吧?”一直没吭声的燕凡终于吭声了。

    侯波刚要挽留,想起已被禁言,也就哑然无声的坐在那里,今天不说话!

    “在这里吃午饭吧,妈,这里也是家呀。”留客,燕青倒是真心。

    “不敢再吃这里的饭了。昨天虽然保住了命,但差点泄死。冬儿也不敢随便在外边吃饭了,在亲姐那边就差点泄没了命,事情却真巧。若非邮购时误把泄药当**,我还有脸与冬儿还有秋儿、春儿坐在这里吗?人的一生不可能不犯错,贵在知错能纠。一意孤行,天王老子也救不了。走,我们走。”石淑秀彻底撕破面子,这次冬儿你不会把我说服,起码要把燕青降职降薪。

    燕青听出继母的言外之意,火力点她知道对准了谁。任凭让你数落而不预反驳,不但是示弱,还是默认了被指责的事实。于是问道:“妈,你含沙射影可是指我?我可是君子之心坦荡荡,不怕小人来诽谤!”

    “小人?诽谤?你小小人儿,说话竟然这么无理歹毒!说清楚,谁小人,谁诽谤!本来今天我会埋气吞声放你一马,给你个双降处分,以观后效。如果诚心认识了错误会再给你个双升的机会。虎毒不食子,你如是外人,我早把你一脚踢出燕氏集团了!你不但不悔悟,却得寸进尺,咄咄逼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石淑秀本已站起准备离开,被燕青气得又一腚坐下。

    “虎毒不食子?你算哪家虎?是虎,也是一只流浪的杂姓母老虎!你不是燕家法人,你无权将我双降!虎毒不食子不错,那是亲娘虎。你,我爹瞎了眼找来的一个小保姆,耍地什么淫威!”燕青依仗姓燕,她以为会有亲爸给她撑腰。同样一个虎毒不食子给了她一个模糊的错觉。

    “好,很好。”石淑秀反常地恢复了平静,并马上不附合逻辑地增添了笑容。

    是石淑秀改变了初衷?是求和信号?燕青心里说,那得看我答不答应。

    继母瞬间的表情变化,燕凡已预料到她马上会做出任何一位总裁都会做出的决定。回旋的余地,已被这两人无情的堵死。他知道,矛盾的公开化会大大的损害父亲的健康。自己不任总裁的苦心,刹那间将变得毫无价值。只得走过来,单膝跪在继母面前:“妈,为了爸的健康,三思。”

    石淑秀还是微笑着,一脚便把燕凡蹬倒:“不争气的东西,你爸已经土埋了多半截,就差他女儿的这三锨土,你以为这三锨土她女儿会怜悯吗?”

    燕青急忙跑过来搀扶燕凡:“冬弟,看清她的本质了吗?”

第七十章 你大姐要辞职

    “你的本质我看的更清楚,可惜你没能把握好最后的机会。刚才的话我不相信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现在,你就好比自古的华山只有一条道跪求妈的原谅。否则,悔之当晚。”燕凡知道三姐在拉拢势力,急忙解劝。

    “我求她的原谅?跪求她把我双降?她跪求我还差不多!”燕青很强势。

    “现在,我自任总裁以来做出第一个人事调整,请金副总裁与燕部长记录在案。从现在起,因为燕青诚信度太低,更因为金融企业向来重视诚信,所以暂时解除燕青的燕氏集团旗下的天地银行经理职务。从现在开始,天地银行不再设置经理。由金副总临时兼任行长,吴春任副行长。”石淑秀还是仍然面露微笑。实则,明眼人一看便能品出那微笑里含着回报与坚凝的成份。

    燕青欲哭无泪,自觉受到了莫有的侮辱及天大的不公正待遇。满腔仇恨的她拿起手机拨上爸的号码,占线。求天天不应,告地地不灵吗?

    “告状吗?这里的情况你爸已经知道,因为我与他都开着手机,实况对话一清二楚。给你手机,你告吧。”石淑秀不屑一顾的神情递着手机。

    燕青咬牙切齿的掠过开着免提功能的手机,她叫了一声“爸”,便嚎啕大哭起来。终于,她抽泣着要把委屈哭诉一遍,但被电话那头所制止。

    “青儿,你不用解释了,你那边的对话我一句没落地全部听到了,你一开始就不占理。你妈给了你机会,给了你充足的时间让你反醒,你冬弟也给了你亲情的规劝。但你就是听不进去。你妈自从进入燕家,就兢兢业业,对你们姐弟四人胜过己出。就是你生母活着,也不过如此。你,竟说出那种昧心狠话!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妈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你小时候体质偏弱,三天就有两天生病,由于那时正是创业期,我白天黑夜的打拼,全是你妈对你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那时经济短缺,有限的生活费你妈全给你买了补品,她甚至几顿不吃饭,才有了你今天强健的体格。你的伤心话若是说给我,我会没有勇气再活在这不感恩的人世间。嚎啕大哭,你觉得委屈吗?

    昨天,侯波与王军密谋制造母子孽恋的假像,你敢说不知道?多亏老天有眼,让其邮购时错把泄药当成了**。否则,今天便会有母子孽恋的的桃色新闻充溢在安津市及更多的地方。或许,这次行动你没参加,但这一杀人计划一直是你们阴谋得逞的一贯目标。

    事情败露了,理应翻然悔悟。可你,强词夺理,全无半点悔改之意。你也确实不宜再在银行内任职。你妈的决定不可更改。还不说你妈的做法并无不妥之处,就是她的做法事实证明是错的,但她身为总裁就不是错。

    我们,都应该学会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敬你!反之,不说你会成为人们的公敌,起码你不会得到人们的认可。现在,你能做到的,是真心实意的央求你妈的原谅。否则,你连在燕氏做一个普通员工的资格也没有!”燕文正的严厉口气,免提的功能使在座者都听得一清二楚。

    燕青自幼性格倔强,无论对错她都是自己有理。爸的话不是听不进去,也感到了自己从行动到言语都有对不起人家的地方。拼博,是她一生向上的动力。屈服,在她的心灵词典上没有这个词。但,一切离不开爸的支持:“爸,您不管也不要青儿了?我可是你亲生女儿啊。你不痛我,世界上还有谁痛我!可怜我命苦的亲娘竟抛下我不管了。我没亲人了!”说着,燕青又大哭起来。

    “住嘴,还有脸哭!”燕文正真火了,大声喝斥道:“你的伤人话还层出不穷,喋喋不休了!你还有我这个爸,你这个妈,你的姐姐,你的弟弟!正因为我们是你的亲人,才免除你的工作,也是在挽救你!再这样无理取闹,让企业不得安宁,燕氏集团,我建议淑秀将你彻底除名,永不启用!”

    第一次,燕青有了仇恨爸爸的念头。你不念及父女情份,反而联合家庭势力欺负我!既然我在燕氏已彻底没了地位,我也不会让你的天地公司好过。

    下午一点多,石淑秀一行才回到了燕墅。燕文正重叙了燕家就餐时的习俗,就餐就是就餐,禁言禁笑。所以很快便完成了每天都有的固定任务。

    “淑秀不要生气了。饭已吃完,可以议论议论上午的成功和失败了。今天一个古怪现象,不知大家注意了没有。”燕文正目视着没得到休息的人们。他把目光转向石淑秀,石淑秀面露不满地摇头。再把目光投向金秋,也是摇头。又把目光送给吴春,还是摇头,只是脸上增添了一丝微笑,大概她是没了后顾之忧的表现吧。燕文正最后将目光瞄向燕凡,欣喜的是燕凡点了点头:“还是我的冬儿心细,对以后燕氏的发展我更放心了。冬儿,你说说。”

    不知燕凡正考虑什么,摇了摇头说:“全是女人的唇舌,男人被禁言了。”

    “不亏是我的儿子,看事比你们女人都细腻。对淑秀今天做的人事调整,大家有什么看法,秋儿先讲吧。。”燕文正夸过儿子,不忘本质工作。

    “妈的做法我支持,不整顿不行。三姐公然对抗,为了妈的绝对权威和以后的工作,我想各位都应支持。”金秋毫不优豫,亮出底牌。

    “春儿呢?淑秀已任命你为副行长,是燕氏一员了,你说说。”燕文正指名,借机考察一下吴春的智力与言语能力,也验证一下自己的眼光。

    “我初来乍到,应该算是一个新人。”吴春毫不迟疑地答道:“论说还没有发言权。但我支持石总裁带有亲**彩的决定。也只好那样了。”

    “亲**彩?春妹所指?”金秋迷惘了,面向吴春请教。

    “或许我语言表达有误,但我目前不宜多言。”吴春后悔不该多用一词。

    燕文正点点头,表示对吴春的肯定与理解。然后面向燕凡:“今天全是你妈在你两个姐姐家说话,你基本一言不发。只是借口我的健康提醒你妈三思。现在,把话补上吧,先说说你对青儿的免职。”

    “我三姐是咎由自取,我不否认,今天她太肆无忌惮了。”燕凡表态。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三思?跳不出亲情的圈子吗?”石淑秀以为仁慈的燕凡一定会反对她的决定,而他的表态竟让她始料未及。

    “对,我确实跳不出这亲情的圈子。三姐的因素在我心里少的可怜,主要为我爸的健康着想。别看我爸好似若无其事的在这儿讨论工作,可他现在的心在流血,一直在流!不信,妈你问爸。”燕凡的眼有点湿润。

    不单石淑秀,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这位确实在心内滴血的老人。

    已近耄耋之年,脆弱之心任人皆知。燕文正不仅痛恨女儿的青红不分和一意孤行,他更惋惜女儿被解职。一不能安慰她,二不能替她开脱,说在滴血有点出入吗?起码也是在心里滴泪!但还不能承认,否则会让淑秀误解。于是说道:“不要假言判断,现在是谈工作。工作做好了,是对我健康的最佳支撑。冬儿,谈谈别的吧,我没事。大风大浪没把我吞噬,经得过考验。”

    “今天上午成败各一半。如果大姐嫁的是三姐夫,这二人或许会重归燕氏怀抱。可惜,大姐略有觉悟,却肯定会被王军所累。虽然王军的表情一直处于平静状态,那不过是表面现象。配合着大姐的回话,王军脸上出现了微弱、不易查觉的细微变化。从那些变化里,我已猜中了他的内心世界。三姐,瞒天过海,不思改过,公然决裂。在她狡辩时,三姐夫意欲给她纠正,但都被三姐强迫了回去,我看的非常仔细。

    从现在开始,就要防备他俩搞破坏。我打算抓紧时间去争取大姐与侯波,往好处想如果成功,争取让大姐与侯波重回燕氏怀抱,再让他俩去分化拉拢王军与三姐,能走一步算一步,实在是步伐不一致,那只好分道扬镳了。”燕凡说:“不知我的眼光与分析是否与大家相同,但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仅供大家参考。”

    “你大姐要辞职,你微微点头是什么暗示?我之所以没有接受她的辞职,是参考了你重亲情的思路。你说说点头的含意吧。”石淑秀问道。

    “时过境迁,言而已迟。我想让您当时假意答应,以观察我大姐的面部表情,进一步确认她的内心世界。妈,我打算进一步接近大姐与侯波,争取先把这两个在污泥浊水中拼命挣扎的人救上岸,然后再共同去援救苦海无边里的那二人,请妈不要多心。”燕凡提出设想。

第七十一章 哪有你的位置

    “冬儿,我信你。”听了儿子的计划,燕文正的怜女之心才有了缓和。

    “你有把握吗?你用什么形势?”石淑秀一气之下罢免了燕青,虽然此时还有些生气,终因在一起共同生活了那么久,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我有两情,即真情和亲情。只要火候到了,金子都能熔化,我不信真诚的亲情化解不了他们的邪恶**。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或许,想从根本上化解恩怨不是一日之功,但,只要有坚韧不拔的忍耐和坚持,终究会感化他们,世界上不存在铁石心肠。”燕凡肯定的口气。

    金秋的车上坐着吴春。虽然金秋在燕墅住了一些日子,但她以工作为借口早已搬回了出租房居住,她离不开三季妹之间的情义。

    “刚参加工作,没经过试用期就任了副行长,我的压力很大。只因为秋姐是行长所以我才敢答应。”吴春心里没底,虽然大家信任。

    “我是兼职。主要业务是协助义母掌管整个燕氏集团的各个天地公司。义父不是心内滴血吗?请示一下义母,让燕青担任行长助理,相信义母会批准。但一定要预防燕青因心理不平衡而制造矛盾和事端。”金秋说。

    “预防,不如禁止。以燕青目前的心态,她不会全心身的给咱帮助,不扯后腿便是万幸。现在我所依赖的,在义母领导下,一是你,二是冬哥。”吴春发表了自己的建解,她的话出自内心。

    “我任行长,是兼任。相信不要多久,你的聘书上的副字便会抹去,也许半年左右,因为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义母在走访这两家之前向我透露,一是让我领你熟悉环境,二是让我为你保驾护航。有事情,尤其难题,如果说靠义母与我,倒不如多问一下燕冬。虽然我仍然与他对顶着,但不否认他的智慧超出了你我之和。”真心换真心,金秋所吐也是肺腑之言。

    “秋冬之恋怎么老磕磕绊绊?让人省点心不行吗?”吴春假意生气。

    “春夏不也向往皑皑白雪吗?我退出了,给你们春夏创造了机会。我要坐山观虎斗,看你们春夏拼个头破血流。”金秋目视前方,驾驶员的责任。

    “算了吧,冬哥的心在哪里你知道,俺也长着眼。你俩似小孩过家家,一泡尿冲开,一摊屎又糊住了。你春夏两妹才不掺乎你俩的事呢!冲开尿臊气,糊住屎臭味!还坐山观虎斗,头破血流你不会看到的。”吴春心里说,你退出了?舍得吗!

    一个人横过马路飞跑而至,金秋立马杀车。但,还是遭遇了。一个貌似小伙子的人在车前倒下了。金秋当即下车查看。啊,是刘地。

    马路那边三个人刚要穿越马路,见被追人被撞,忙返回拼命逃走。

    这边吴春也走下车,与金秋一起轻轻将刘地扶坐并责备:“眼呢?”

    “差点没命,有眼何用!”刘地试着站立,在金秋搀扶下站了起来。

    “大睁两眼往车底钻,没命了找谁!多亏秋姐车技好,否则你可真小命不保。靠边,后边又来了车,真不要命了!”春秋认识刘地,一味责备。

    “死在秋妹车下,做鬼也风流,我求之不得。”刘地在金秋搀扶下走向路边。他害怕路那边的三个追赶者,回头一望,见没了影踪才放下心来。

    “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金秋这才插上话。

    “不用,谢谢秋妹的关心。”刘地伸伸胳臂甩甩腿,脸上露出笑容。

    “上车吧。春妹荣升副行长,今晚请客是一定的了。刘兄也跟着沾回光吧。春妹,请不请?”挨撞者无大碍,金秋也有了心情蹭吃喝了。

    “秋姐小算计,自己高升行长不请客,竟让副行长请客,像话吗?罢罢罢,副的听正的,遵命就是了。”吴春笑着最后一个上车:“可惜夏姐不在。”

    “夏妹一没口福,二没法分享你荣升的喜悦。”金秋跟燕家人学会摇头。

    “我蹭饭有点不合时适,如果是秋妹请客还差不多。”刘地毫无根据的把自己当成了金秋的救命恩人,并真心实意的把金秋当成了恋人。

    “秋姐既已替我向你发出了邀请,去不去那是你的事,我不强求。但你不能称我秋姐为秋妹。不是四季兄妹帮,没有资格的。”吴春有点不满。

    “称你吴妹是不也不过份?如果我与秋妹有另一层关系呢?是不是也不能称秋妹?当然,我很高兴接受秋妹替你发出的邀请。”刘地回过头来问。

    “你与我秋姐还有另一层关系?愿请教。”吴春知道刘地所指,但她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有冬哥,你算干吗的?还知道自个姓什名谁吗?

    “或许,你会瞧不起我。另一层关系我正在努力构筑,事在人为嘛。你心中或者正在说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任何人也不敢否认鲜花有时候会错插在牛粪上,不是吗?”刘地信心满满。

    “怪不得你上车就抢副驾驶座,想套近乎?我奉劝你,别再在秋姐身上浪费感情。连冬哥都感到追他吃力,哪有你的位置!”吴春一副不屑一顾。

    “春妹少说几句话不当你是哑吧,刘兄有他追求的权力。你打击挖苦人还挺有一套,不要往刘兄头上浇凉水。我也不否认牛粪上会插鲜花,不过那是有人恶做剧。其实,如果把牛粪腐熟了喂在鲜花株旁,更会让鲜花绚丽多彩。”金秋不愿在吴春的厉言下,让刘地处于无地自容的窘境。

    刘地又接到了信心的信号。有追求的权力,她没拒绝。不否认牛粪上会插鲜花,她没否认。牛粪会让鲜花绚丽多姿,对日后生活的憧憬。虽然金秋没有直接答应,但这也是在暗示。刘地回头,用胜利者的豪情瞟了一眼。

    这人怎么没有自知之明。说穿了,一个奴才,竟敢与主人竞争,虽勇气可嘉,但自不量力。不行,一定要通知冬哥,不能让刘地有可乘之机。她掏出手机拨通了燕凡的电话。许久,打通了却无人接听。

    “给谁电话?燕冬吗?你可真能抓机会,抢在夏妹前边了。”金秋笑聊。

    “去你的吧,我还不是怕有一个不知孬好的人一时头脑发热,以避免遗恨终生的憾事。大概是老天托就,竟打通无人接。”吴春将手机甩在座上。

    车,停在一个刚营业不久的酒楼前。三人徒步登楼,里外没有一个客人,还不到晚宴时间。刚进房间尚未就座,吴春手机响了。

    “春妹打过电话吗?荣任副行长请客吗?哪家酒楼?”燕凡的声音。

    “冬哥是神人,能掐会算啊,每次给你电话都被你猜中。”吴春笑道。

    “一定是金总要你请的,否则你会疏忽。”燕凡笑的声音。

    “神了。现在我们在座三人,你猜第三者是谁?猜对了算服你了,你猜猜看。”吴春把第三者三个字音符加重,因为有两重含意。

    电话那头略有一顿“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昨天临阵脱逃的刘地。”

    “冬哥是不一直在派人监视俺?否则你怎么这么会猜?”吴春真服了。

    “还没回答在什么酒楼呢,难道是虚让?”燕凡又开始幽默。

    “本想告诉你,但你特会猜。所以,你来吧。”言罢,吴春忍不住笑了。

    “是你找的还是金总找的?只要实情相告,你省不下。”燕凡充满自信。

    “吹牛吧?告诉你,是秋姐所定。”吴春怕燕凡套话,干脆关了手机。

    临阵脱逃,刘地听得很清楚,他真怕自己暴露。又听说这秋春二人当了行长,料燕青大势已去。万一让燕凡知道他来卧底,恐怕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想与金秋建立恋爱关系,是因为金、燕感情破裂,又怕金、燕把关系修复。吴春没把酒楼地址告诉燕凡,他暗暗庆幸着。燕凡来电话前,他把坐椅紧靠金秋放下。听吴春请燕凡就席,又把椅子移开。

    “刘兄,怕我脏还是怕我有艾滋病?我还是个讲卫生的黄花大闺女呢,休怕。”为了让肯定能找来的燕凡吃醋,金秋示意刘地挨她而坐。

    刘地暗中高兴,他恨不得金秋是个离婚或丧偶的女人,争取起来的把握还大一些:“我是牛粪,挨鲜花近了别把鲜花熏坏了啊。”

    “我不刚才在车上讲过吗?腐熟的牛粪会使花儿更加鲜艳吗?懦夫永远只会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连挨我坐都没有胆量和勇气,还想三想四,回家伺候你老娘吧,赶不上你姐刘田田的一半。”金秋并非一心要刺激燕凡,也是为给刘地打气,在宴席上只是吃喝,谁怕谁。

    刘地又接到了一个错误信号。这就不算是公开向我表白,起码也是鼓励我向她靠拢,这几次约会大有成效啊。她说燕凡已经与她说再见了,这应该是老天赐给我的机会。于是,座椅重新放在金秋身边。

第七十二章 王军放下话筒

    路经明业小区出租房附近时,燕凡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多日没见的邵夏吗?燕凡追上来停车,从车窗里伸出头来,距离很近,只有一米多,邵夏也因身边停车而驻步侧望。二目相接,是那么熟悉亲切。燕凡急忙下车:“终于见到我的小夏妹了,刚回来吗?”

    “还没进出租房呢。冬哥是从出租房出来吗?”邵夏往前走了两步。

    “你们的出租房现在空空如也。春妹任了副行长,正在酒楼请客呢。走,上车,咱也凑凑热闹去。”燕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久不坐冬哥的车了,没想到刚回到安津便遇到了你。春妹改行了?一星期前通电话,还表示要一拳平天下呢,怎么一下子改变了初衷?”邵夏有点不相信,是冬哥开玩笑吧?

    “训练受伤,陪她去看医生。虽然没有当时确诊,可我的老同学透露信息给我,春妹很可能就此告别拳坛了。我爸非常重视你们三季妹,早给她安排了工作,以降低她的悲观情绪。或许,对她来说,告别拳击运动是个损失,而对燕氏集团而言,却是收获,但对她未来不见得是坏事。”燕凡见邵夏已上车坐了后座便启车前行。

    “如果我退出娱乐圈,燕氏集团是否能接纳我?”邵夏不是开玩笑之容。

    “开玩笑吗?早有位置给你留着。我说过,我老爸对三季妹相当重视。想必你的电影处女作不顺心?遇上了烦心事?”燕凡答后问。

    “不是一般的不顺心,也不是一般的烦心。我真的想马上退出娱乐圈,所以回求兄妹帮的,让你给我拿拿主意。”邵夏回答说。

    “很可能是碰到了不检点的男人了。如果是,我可以给小夏妹出出气,让他知道四季兄妹帮不是任人欺凌的。”燕凡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真的佩服冬哥,好似永远在我身边,可惜被秋姐抢走了。那个饿鬼导演对我动手动脚,利用潜规则想让我乖乖就范。签合同时应承我女**,因没就范又改为女二号,他再次的失败又改为女三号,今天告诉我,让我改演女四号,形同群众演员,所以我辞演了。他威胁我动用法律手段让我赔尝损失,我一时没了主意,是来求救的。”邵夏阐明求救原因。

    “肯定合同上没注明你演女**那一款吧?在合同上是怎么注明的?”燕凡已基本摸清了来龙去脉。

    “合同上虽然没注明是女**,但清楚的写明扮演的脚色。饿鬼导演征得编剧同意,**与四号互换名字,所以走法律我无胜算。”邵夏满脸愁云。

    “小菜一碟,很好解决。但,我也有潜规则。”不是难题,燕凡又有了闲心开玩笑了。

    “屁话,兄妹帮内部再讲潜规则,该打!”说着,邵夏轻轻一拳。

    “多亏你不是春妹,否则一拳我就要去找亲娘了。真的,你不受潜规则的约束,我不会替你出头,有风险的。”燕凡继续开玩笑。

    “说吧,你的潜规则是什么内容。”邵夏竟信以为真。

    “我不是饿狼,但也腹中不饱,要你陪我一晚上。”燕凡偷笑着说。

    “可以。”邵夏心里,我愿意陪你一辈子呢,如果没有秋姐的话。

    “真的?”燕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什么意思?也是开玩笑。

    “真的,待会见了秋姐,如果她同意。”邵夏一本正经。

    车,在新开张的大众酒楼下好容易找了一个车位停下。燕凡头前,邵夏身后,直接进了001号房间。

    凉菜已上齐,房内人一齐站起来。金秋本打意不站,怎奈邵夏来了,也得站起来:“夏妹,拍摄杀青了?这么快啊。”

    “我辞演了。各位请坐。”待坐下后,邵夏把辞演过程简略一讲,并面向金秋开玩笑说:“秋姐,冬哥说让我陪他一晚,他才肯替我出头,你看?”

    “他已经跟我说过再见,所以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陪与不陪他自己拿主意。”金秋平静的面容转向吴春:“春妹无形中落后了。你俩机会均等,不怨我。”

    邵夏看看燕凡在她与吴春中间就座,金秋左边刘地隔一尺距离,右边座位空着,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地不是时候,忙一目二视:“又冷战了?”

    “不是冷战,是结束了。”话一出口,金秋便后悔自己堵了路。不过,同时也达到了刺激燕凡的目的。他要邵夏陪一晚意味着什么?是他喜欢邵夏?是他与邵夏开玩笑?是邵夏跟我开玩笑?

    菜已上齐,吴春敬酒敬到燕凡时,燕凡没有拿酒杯。于是问道:“是也就在你燕家打工,是点的菜不合胃口?还是我三季妹不配与你坐在一起?”

    “屁话。”燕凡刚跟邵夏学会一句骂人的词句:“我还有事求你,你必须答应,我才会干这杯酒。否则,对不起了。”

    “冬哥只要干了这杯酒,小妹愿为冬哥赴汤蹈火,你干吧。”吴春力劝。

    “好。”燕凡一仰头,一杯啤酒下肚。杯口朝下,一滴未滴。

    “我先暂停敬酒,冬哥说事吧,我尽力而为。”吴春不忘承诺。

    “你跟小夏妹去,让她介绍给那位饿导演。就说和平解决争端,让你顶替邵夏,并请求不要走法律程序。凭你的姿色,那色导演一定会答应,也一定会潜你。你备好录像或录音,我们收拾他。”燕凡问:“春妹,敢应承吗?”

    吴春稍一思考,看向金秋,金秋微微点头。又看向邵夏,邵夏是哀求和肯定的混合面容。她转面燕凡:“好,四季兄妹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我干!”

    “那就别喝太多了,酒能误事,午饭后我送你俩去摸摸情况。否则,夜长梦多,防止生变。”燕凡当机立断,改啤酒为饮料,他怕查酒驾。

    “燕爷,不用我帮你吗?”刘地好容易插一句问话。

    “你有何用?贪生怕死,关健时刻溜之大吉,也就是个酒囊饭袋。要不看在某些人的面子上,我恨不得揍你一顿。”燕凡并没有表示生气。

    某些人,指我?金秋沉下脸来:“如果指责我,可以不看面子,何必!”

    “冬哥,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为缓解一下气氛,吴春生插一杠。

    “啊,也是当初某些人说如果在此处建酒楼,肯定买卖兴隆。前天路过,见其营业,我想一定是这里了。各取其好,刘地从现在起就不要跟我了。金总怎么利用你,那就看你的造化吧。工资给你结到月底,直接跟尤申领取,另外,薪水再给你加一个月的。”燕凡有点生气,他不再理会金秋。

    刘地没法怨燕凡,确实在他最需要的时侯自己落荒而逃。投靠金秋,不失为最佳选择。于是试探着问道:“秋妹收留我吗?”

    “住口!你再肆无忌惮地称秋妹,我从地球上删除你的居住权。春夏秋冬兄妹帮内部之称岂是你叫的!”吴春看不惯刘地自以为是的样子。

    “没工作我还养得起你。有人卸磨杀驴,我替他赎罪,这辈子欠人家的,不还不中。”燕凡进房间,金秋没用正眼看他,这次更将则身对他,敌人?

    王军一夜未眠。她不惧石淑秀,因为他觉得他已控制了她。虽然只有那令人难忘的一次,但总感觉比燕红不知好多少倍。他想长期霸占岳母,可自从那次后他还没能得逞过一次,他以为是没有主动创造机会。他惧怕的是燕凡,各种迹像表明燕凡的智能方略不低于他俩加侯波两口子之和。

    他也知道燕凡已经做了很大让步,其中包括他推迟就任总裁和岳母就任总裁后迟迟不进行的人事改革,都是燕凡的缓兵之计。可退步等于失败,失败就是灭亡。昨晚与燕红沟通,可恶的燕红竟有让步之意。虽然向她讲了很多,最后她却沉默了。当务之急便是探听一下侯波的意图。怕单位人杂而耳目众多,王军拨通了侯家座机。

    “是大姐夫吗?你那边怎样?”电话那边传来燕青有点沮丧的声音。

    “是财神妹妹呀,妹夫呢。”王军问。

    “还财神呢,昨天被无情的后娘撤职了。今天让我去交接,我没去,我就不交,看她们接个屁!清洗开始了,你也防着点吧。”燕青气愤的声音。

    “啊……,这么快?这不是燕凡的风格啊。妹夫对这事怎么看?你没告诉岳父吗?”王军有点束手无策。

    “电话里说不明白,到我的前楼去说吧,马上过去。”燕青提议。

    “是兴业一栋三楼吗?几年没去过那地方了。”王军问。

    “对。”燕青答。

    “好吧,我这就走。”王军放下话筒,整了整仪容,准备马上赴约,不想电话铃声响了,他只好拾起话筒:“喂,你好。”

    “好个屁,成了要饭的了。你去一等,我顺便买点酒菜,用不了多会工夫,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中午喝两杯。不是庆功酒,就是他娘的垂死挣扎后的赴阴酒。得过且过吧。”燕青一嘴骂腔。

第七十三章 燕青没有停手

    “你直接去建业吧,我顺道买些酒菜就是了。”王军不等燕青回答便扣了电话,然后驾车买齐了酒菜直奔建业小区。下了车,见三楼侯家的窗扇已打开,燕青早到了,王军马上登上三楼,敲响了防盗门。

    “门开着,敲什么门。”燕青在卧室大声说。

    王军拥门而进,见燕青正整理床铺,于是问道:“要搬回来住吗?”

    “中午饮酒后休息一下,舒服一时是一时,按天混。”燕青没有停手。

    “你休息还是我休息?还是咱俩共同休息?”从前,燕青经常给大姐夫使坏心眼,每次都是王军吃亏。有几次王军把燕青胳臂扭往她身后,使性感的燕青更加翘臀,王军就恨不能马上得到她。只是在后来都想争夺燕家权财时好像有了点隔阂。虽然王、侯结成抗燕同盟,但两家也有点心照不宣。如今,形势所逼,终于要走向暂时貌似真正的统一战线。

    “共同休息,那要看情绪了。如果生路光明,也不排除共同休息的可能。”燕青背着侯波已多次与赵承同苟合,脸皮厚了,不再留言吞语。

    “生路绝对光明,天无绝人之路嘛。可那不能叫做共同休息,那叫共享未来的胜利。也不是休息,是休息那是对你而言。对我,享受意味着付出。”王军色迷迷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搜索。

    “还有闲心!你的位子也坐不几天了,还有闲情逸致!”燕青翻一下白眼:“摆开酒菜,咱对酒悲歌,共同庆贺失败。”

    “我要先用另一种形式来预祝我们的胜利。”王军向大床走过来。

    已经被拦腰抱住,燕青为了吊吊王军的胃口,也为了表示拒绝,她一边轻轻假意掰着王军的手,一边酸溜溜地说:“你是姐夫,怎好欺负你的小姨子。我大姐知道了,肯定就不让你动了,还不撒手。”

    王军撒手,不是缘于燕青的努力。他迅速将双手挪离她的腰枝,更换了更加敏感的方向,喘着粗气:“姐夫与小姨子,从来都这样,我这还晚了十年呢,真后悔没掠了你的首次。”

    燕青一边假意抵抗,一边嘴里肆无忌惮地骂道:“王军你个不知死活、只知享受玩乐的熊玩意,死到临头还肆意妄为,真您娘的畜生不如的亡命之徒!”骂归骂,她自己甩掉了高跟皮鞋。

    “早知小姨子这么多情,忘了早来找你。其实,我知道的,你早就对我有意,可现在还装什么装?把假面具摘掉吧,这是咱的二人世界,谁也无权干涉咱的自由。”王军在燕青不再假意抵抗的配合下,不费吹灰之力便要实现了近十年来的企图。

    燕青瞪了他一眼,装做愤怒的样子喝道:“放您娘的狗臭屁,还不说是我,就是那些不检点的贱女人,谁甘心被他人侵犯,你这是在犯罪!”

    王军从燕青眼神中读懂了她的用意,便有意要折磨折磨燕青。于是他尽一切可能的手段极力挑逗着她,还用锐利的武器喧耀着他的武力。

    兴奋的燕青不再羞于表情,竟肆无忌惮的开放了一切。

    终于,姐夫与小姨子坐在茶几两边摆开酒菜,边喝边商定计策。

    “怎么办?我几乎被扫地除门了。否则,今天你也不会得逞,我现在是破罐子破摔。眼睁睁的被他们踢出燕氏。”燕青闷闷不乐,沮丧地说。

    “你姓燕,谁也否定不了。岳父身后会留给你股份。你姐弟四人外加老太婆,平均各百分之二十,最少你们也能得到百分之十五。以此计算,燕凡最多得百分之四十。如果把孔伟与老太婆拉过来,咱们就是百分之六十。我与妹夫是外性,董事长可在你与你大姐中产生。既然你大姐已甘愿束手就擒,目前能堪大任者,非我小姨子莫数了。因此你不必寒心,还有你手握生杀大权的那一天。”王军并非口是心非,他想将与燕青新建立的关系保持到底。

    “你不要光说好听的。我清楚的知道,你与我那个不争气的侯波所谓的联手,称得上是貌合神离。今天又哄我,你小姨子眼瞎啊。”燕青一针见血。

    “我是有前提的。一,你必须与我长期保持这种美妙关系,直至我性功能丧失;二,董事长下设总经理,你必须想办法让我任总经理,与你来往还方便些,咱的事才不至于让人看破。”王军不用伪装,他又一次口吐实言。

    “但想拉来孔老二与老太婆不是一日之功。不瞒你说,我趁二姐与孔老二分居之隙曾去勾引过他。当时我穿高跟凉鞋,着肉色丝袜,牛仔短裙,不着短裤,面向他且故意让他看见,他却红了脸竟不敢面对我,哪有你的胆量。记得很久前你把我的双手拧到我背后,我的臀部明确感到了你的企图,你不要不承认,我记忆犹新。那天要不冬弟搅局,或许我就被你侵犯了。”燕青先表达难度,又回忆了那次王军也不可能忘怀的往事。

    “终于,我被你**了。对孔伟和老太婆,你放心,这事有我,而且已基本大功告成。孔伟与老太婆的事,我有孽恋录像。他俩胆敢不投入咱的阵营,我就把录像放到网上,看他俩还有没有脸见人。”王军好似胜券在握。

    “你有他二人的录像证据?真的假的?”燕青霍然站立。

    “都与你走到这一步了,我还能欺骗你吗。”王军指指座,示意坐下谈。

    “快给我,我要扳倒这老妖婆。”燕青有些急不可耐。

    “我没带,我也不可能给你,一盘好棋不能让你下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那次拍摄孽恋相当顺利,可拍这母子孽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但没成功,反倒让俺连襟两个穿上了迷彩服,而且把我的卧室改成了茅厕。”提起那天的事王军就感到又好气又好乐。

    燕青点点头:“我一肚子气,想立即借这盘录像带扳倒老太婆。你一说我才意识到。但何时让我欣赏一遍?”

    “等咱商量的差不多了,你跟我到我家。你姐中午不回来,我放给你看。但,你要有所准备。”王军坏笑着。

    “有所准备?准备啥?”燕青不明其中之意。

    “很黄很暴力的,你我都会把持不住,所以要做准备,迎接挑战。”王军转过来紧靠燕青左边而坐。一想到那番录像内容,自己便**中烧。右手揽过了燕青右肩。

    “能惹不能当,无用的家伙。先吃喝,刚才被危急的形势牵制的没心下咽。有了这盘录像带就好了,心病豁然无影。”燕青也坏坏的瞅王军一眼。

    金秋车上坐着刘地,石淑秀单开,吴春坐在燕凡车上。

    车,停在天地银行总部。石淑秀等人奔向总部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几个勤杂人员。

    “燕青呢?”石淑秀问正在擦抹桌椅条凳的卫生管理员。

    “燕经理来过电话,下发了一个通知,凡是在这里的负责人及一切工作人员都带薪休假,何时上班另见通知,说要进行人事调整。如果这次放假期间照常来上班的一律辞退。不管什么人,除了燕经理的指示,要我们一律拒绝执行。”卫生管理员回答。

    “不像话,真成了她的独立王国了!秋儿,马上打电话让燕青来交接。”石淑秀生气了,又面向卫生管理员:“各部门的负责人都没来吗?”

    “都来了,不过全被值班室里的老毛头打发走了。燕经理的电话就是老毛头接的。本来,老毛头让我也享受难得的假期,他传达完了也要回家等通知,这里要锁门的。不过我来了,就清扫一遍吧。”卫生管理员回答。

    石淑秀走向传达室,老毛头正锁门,忙喊到:“不要锁门。”

    老毛头好似根本没有听见,照常锁了门,抬腿跨上了二轮电动车。

    刘地在金秋指使下,快步上前从后面拉住了刚要行驶的电动车。

    “你干啥!怎么不讲道理!滚!”老毛头火了,回头大声喝斥。

    “犯什么神经?总裁在此,不得无理!”刘地拉住车不松手。

    “干什么!松开手,再不松手我报警了!”老毛头生气的动用威胁。

    金秋示意刘地松手,她转到老毛头前边:“毛叔,支住车,我有话说。”

    “我认识你,是副总裁。但县官不如现管,我只认俺的燕经理,通常俺就是这么学习的,请不要逼我。”老毛头边说边又跨上了电动车。

    “她不仅是副总裁,更是要上任的新行长,那位是常务副行长,现如今都是现管,怎么成了逼你?没有道理!”燕凡忍不住插了一句,生气的样子。

    “下车,把门打开。”石淑秀说:“你的燕经理被免职了,这两位是新任的两位行长。你坚持要走,可以,我放行。但你也得打开门,把你所有的东西拿走,不要漏下。不过走了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石淑秀看向金秋:“让他走吧。”

第七十四章 刚才打过电话

    老毛头瞎眼了,立即落锁开门,站在传达室门口呆若木鸡。

    “你把放假的消息传达给谁,就再立即通知他,让他马上来上班。”石淑秀严肃的对老毛头说过后又转面金秋:“给燕青打过电话了吗?”

    “还没有,贪顾这边了。”金秋说着便掏出手机联系,提示音提示燕青的手机正在通话中,让金秋稍候再拨。

    老毛头已在传达室进行联系。

    石淑秀等人走进经理办公室,却没人坐行长的位置。还时石淑秀改变了任命:“秋儿任第一行长,春儿任常务行长。为树立春儿的绝对权威,行长位置还是春儿坐吧。”

    “妈,燕青的电话刚才是通话中,现在是关机。”各位就座后金秋汇报。

    卫生管理员也己明白了现实的调整,他殷勤地替还没到来的王秘书端来扣杯茶水。当他在燕凡前面双手放扣杯时,轻声问道:“您,是凡还是冬?”

    “都是。”燕凡笑容可掬的回答。

    “麻烦燕老板给签个燕冬的大名。”卫生管理员掏出电话录,恭恭敬敬的双手递过来。

    燕凡接过本本来,他没有带笔,却见坐在石淑秀那边的金秋递过一枝笔来。是和好的信号吗?往常她不是这样。燕凡急忙接过笔签完字又递过去,却见金秋摆手,这是求和的信号。

    这时,办公室主任走进来,朝石淑秀、燕凡的方向深深一躬:“燕老板,石总裁您好,不知大驾光临,请原谅。”然后转向金秋、吴春又是一躬,不过这次躬稍浅:“两位行长有指示尽管吩咐,我是办公室主任钱聚。”

    “坐吧。”石淑秀指指她的对面:“金秋行长你认识,她是兼职。那位是新上任的常务行长吴春,以后你就是在她的领导下进行工作。”

    吴春大方地站起来并伸出手:“本人初来乍到,望你多加帮助。”

    钱聚快步走过去递手:“吴行长不要客气,钱聚尽心尽职就是。”

    其他各部门负责人及工作人员陆续到齐。这时传达室老毛头进来面向石淑秀汇报:“石总,只有周秘书拒绝到位。”

    吴春面向钱聚,下达到任后的第一个指示:“电话通知周秘书马上过来。”

    钱聚不敢怠慢,马上拨通电话:“请周秘书你马上过来。老板、总裁、新到任的行长都在。”钱聚为在座的人打开免提。

    “对不起,钱主任。我是燕经理的秘书,别人无权指挥我,还不说昨天燕经理来电话嘱托我不接受任何人领导了。钱主任,我好心提醒你,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这是燕家企业,燕青经理姓燕,这点起码常识你要记住。奉劝你站好队,不要迷失方向。”一顿,周秘书又补充道:“我不会去的。”

    吴春要过手机:“周秘书,我是吴春,新任常务行长,我不怪你大不敬的谬论。不过,希望你马上报到。”

    “我才不管你行长长务还是短务呢。我说过,我是燕经理的秘书,平生只听燕经理的吩咐。至于你,恕我不能从命。”周秘书口气僵硬。

    “燕经理在天地银行已经卸任,现在我是常务行长。你若是还想这里干,必须接受这里的领导,希望你马上报到。”吴春严肃的口气。

    “我说过,只接受燕经理的领导。至于你,就是联合国安理会主席,我也不会受你摆布。”周秘书的口气更加僵硬。

    “这么说,你今天不打算来了?”吴春沉得住气,没有发火。

    “是,我就是不去。”周秘书改用蔑视口气。

    “不来也得来,起码到财务科领取你最后一份工资,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吴春一边递还手机一边问:“谁是财务科长,马上给周秘书结算工资。如果干的称职,给他开满月的工资,奖金翻番。”

    钱聚接过手机挂机,说道:“他仗着是燕经理的秘书,通常目中无人,对上级不敬,对下属傲慢,却月月奖金最高,全行人敢怒而不敢言。”

    “那就满月工资,奖金扣留。”金秋在一边气坏了。

    “有几天算几天,不发满月工资。目中无人,怎能干好工作!春儿被冬儿的仁慈感染了,对这种人决不能手下留情。”石淑秀插言。

    财务科冯科长站起来:“三种计算,请三位领导给我个确定我做为依据。”

    吴春看金秋,金秋看石淑秀,石淑秀看燕凡,燕凡把目光最终还给吴春。

    “那就按石总裁”

    “不,你问你冬哥吧,刚才我是被姓周的那几句话气的。你冬哥是未来的总管。”石淑秀知道冬儿心慈,但念及在燕氏干过,还是让姓周的多支点酬劳,也就这最后一次了。她的心,才真正受到了冬儿的深刻影响。

    吴春目光索求向冬哥,见冬哥微笑着指了指她。她知道冬哥支持她。怎奈两位老总有不同意见,只好目光索向两位老总。见两位老总向她点头,便朝财务科长说:“统一了,去结算吧。”

    对于刚才领导们的目光接力,冯科长看地一清二楚,知道仁慈的燕冬支持哪样计算法,又见两位老总点头,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走了。

    “燕青不来交接怎么办?秋儿再电话通知她一下。”石淑秀面向冬儿。

    “刚才打过电话,仍然关机。”金秋说。

    “春儿,怎么办?”石淑秀用以考验吴春的工作能力,其实他早有预案。

    “聘请会计师,抽调预算科等单位的懂金融的会计类人才来把一年以来的帐目全部仔细的审计,虽费点劲,可省下交接这一项。审计,每年年终必须要有一次,以后要形成常规。”吴春也已考虑成熟。

    不知谁领头,吴春第一天上任便赢得了一片掌声。

    掌声,被一敞门人中断。西装革履的敞门人并没往里走,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额头上好似还有汗珠。

    钱聚站起来介绍:“这就是周秘书。”

    “啊,是周秘书,你现在去财务科,冯科长或许给你计算好了,你去领取你最后一次工资吧。以后欢迎你来办理个人金融业务。”石淑秀面容平静。

    “石总裁,我错了,我罪该万死。”周秘书本来没把石总裁放在眼里。他原是一个分行的外勤主任,当初极善于阿谀奉承,获得了燕青的芳心,并花言巧语的占有了燕青的身体,所以燕青增加了一个秘书名额,其实是一个私人生活秘书,在行内已是公开的秘密。

    在电话里,他虽然嘴硬,却也怕发生突然变故,便驶车前来看看情况。前也有策划部的人来检查落实一些琐事,都被他的无理傲慢所气走。这次虽有燕青这个挡箭牌,由于燕凡才是真正的实权人物,只怕是来者不善,便先进了老毛头的传达室。

    老毛头不敢隐瞒便以实告之,周秘书方觉大事不妙,只得进门服软。信贷科一个副科长与他关系不错,忙示意他去求燕凡。于是他快走几步,双膝跪在燕凡面前:“燕老板,我该死,我死有余辜。可我家中有八十六岁的奶奶,有瘫痪在床的父母,还有失业在家糊纸盒患有心梗的老婆,以及正上大学急等用钱的女儿,请燕老板大发慈悲,千万别辞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挖厕所我也干,求求您,燕老板。”

    燕凡没有思想准备。被周秘书一跪,竟觉得有点尴尬。这有总裁,有行长,确实让他难以开口。只得说道:“你先起来,这里不喜欢没有人格、没有尊严的员工。”

    周秘书没有起来,跪行了两步,抱着燕凡的腿,哭着哀求:“那您先答应我。”

    “不起来,没得商量,辞退定了。”燕凡有点生气。

    周秘书只得爬起来:“燕老板,我起来,我起来,您做主。”

    “这里有两位总裁,两位行长,我做不了主。吴行长是你的顶头上司,她也并非联合国安理会主席,但她却有天地银行的生杀大权,你求她吧。”燕凡讲话极为艺术,既带有批评且又不失幽默。

    周秘书面向吴春,左右开弓,自己的左右腮马上红了:“吴行长,求您留下我,我一生不忘您的大恩大德。是我狗眼看人低,从此不再飞扬跋扈,干什么都脚踏实地。只求您看在我家庭困境的悲残窘情下,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求求您,大人不见小人怪,千万不要解雇我。”

    又重演了一遍决定周秘书薪水时的目光接力,最后燕凡的目光还给吴春。她稍加思索后说:“那你就先在行长办公室做个勤杂工,以后根据你的表现和工作能力另行安置。你下去吧。”

    周秘书千恩百谢,临走又向燕凡与吴春抱了抱拳。

    正副总裁,正副策划部部长,两位行长都在,马上安排好了审计计划,行长也算就位了。金秋与吴春留在银行,石淑秀与燕凡各驾车回到燕墅。燕文正也已下棋回来,孙妈已做好午饭,燕家的规矩吃饭不许议事。

第七十五章 是我份内的事

    饭后,孙妈冲了一壶淡茶,燕凡将上午的经过比较详细地向父亲做了汇报。燕文正肯定了石淑秀及吴春的思路后说:“我没想到的是,青儿竟走到了这一步。这,都怨我家教不严,让你母子受累了。希望你母子在用人上多多商量,并争取征得金秋同意。在我有生之年,希望看到你母子通力合作,并实现冬儿在两年内再膨胀一倍的想法便心已足矣。”

    “都说些什么!”石淑秀生气的面容挂着泪珠:“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却让我们伤心!好好个人,什么有生之年,什么两年内!”

    “人老不能复少年,水流过去不复返。历朝历代的皇上都被尊为万岁,但没人活到百分之一。你来我去,乃世界之根本。之所以我坚持七十岁交班,是怕我交晚了,在我匆忙走后留下争夺,使燕氏土崩瓦解,对不起后辈儿孙。冬儿智力超群我不否认,是我与淑秀之合乃不算夸张。

    而冬儿的慈悲心肠远近闻名,这既是你的最大优势,同时也是你的致命缺点。好在你超群的智力会帮助你判明黑白。之所以对你的未婚妻我与淑秀非常中意,是对你日后的慈悲性万一无原则时她会给你形成牵制。淑秀任总裁时间原定两年,这需要你母子重新协商。冬儿可出任法人代表,燕氏的员工已改口称冬儿老板,可见冬儿已被广大员工所接受。

    至于两年后接不接任总裁,如果淑秀还没觉到精疲力竭,可以适当后拖。不是因为冬儿是我儿子而尽量给其减轻负担,我与淑秀也共同生活三十年了,虽然我不及格,但希望冬儿在各方面替老爸弥补。

    对于冬儿,像目前一样积极参加燕氏的决策制定与改革,我很满意。临时不接任总裁,会有大量的时间用以深入基层,也是一种领导艺术。

    在各方面步入正常循环的情况下,冬儿可去剧组散散心,但时间不能超过五个月,而且仅允许在自己的基地。如果外地聘请,又有些关系纠葛而无法推辞,只能接拍电影,且用时必须控制在一个月之内。

    这些,都有前提,前提条件是公司内无大事,并且征得淑秀的批准方能成行。关于淑秀,每年可以休假两次,每次在半个月左右。其间的工作,冬儿与秋儿必须顶上。你俩看如何?”

    “呸,什么话!怎么像交待后事?收回,收回,你快给我收回!”石淑秀虽觉得句句在理,但她已听出了言外之意。

    燕凡没有吱声,唯有他知道年前全面体检中老父亲又增添了什么病。目前又有三姐事件的无情打击,他宁愿医院那位资深女医师是误诊。虽然他从心里不相信这是真的,但富有感情的他几乎难已控制自己,也不知强咽了多少泪水。有限的储存空间盛不下无限的泪水资源,眼泪已渐渐侵吞眼眶眼珠。

    燕文正咳嗽了一声:“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冬儿唯一的不足就是没有在我在世时给我生出日想夜盼的第三代,好消息是未来的儿媳已亲口叫爸。以后有了第三代,只有让奶奶替爷爷多抱会了。”

    “你说些什么!”石淑秀心里有点凄凉:“冬儿都落泪了,换个话题。”

    “冬儿,说说下午你的计划吧,尤其对你三姐。”燕文正应求改变话题。

    燕凡没有犹豫:“我与她岁数最接近,因此对她我不敢说了如指掌,起码也是知根知底。以她的现有思想,要想征服她,没有铁棒磨针的衡心是办不到的。爸,你知道我会办到。原计划我打算从我大姐处走,既然爸为我三姐的处境而挂心,我先去她那里吧。但,您千万别指望马到成功。跟我三姐勾通,要说服她,得剑走偏锋,先把相对容易一点的三姐夫拉过来,然后共同攻克难关。大姐有点类似三姐夫,恐怕最大的难点是大姐夫王军。三姐姓燕,且是一母同胞,有亲情所累,而王军则不同。不过,我有真情和亲情,不把这两家拉过来,我誓不为人,请爸、妈相信你的冬儿。”

    “说句难听的,我当时被青儿气得真有点气极败坏,便一时性急撤了她的经理一职。如果她真能迷途知返,你可恢复她行长之职,春儿另有任用,就看你的了,冬儿努力吧。”隔着一层不是亲母女关系的障碍,石淑秀不得不做出让步。

    “不。”父子撞语,又同时相让。燕文正见燕凡的手势示意他先说,便说道:“免了就是免了,决不能复职,更不能把复职做为交换条件。她若能翻然悔悟,燕氏还有多个部门,决不会埋没她的才能。”

    石淑秀看向燕凡,燕凡点头表示支持父亲的观点,便面向燕文正:“对燕红两口子采用何种方式?你是一家之主。”

    “我只是初步意见。红儿,留职观察,具体时日你们定。大军,冬儿可以临时给他降职处分,根据他真实的态度决定。如果他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手软,立即撤职,永不再用!”燕文正口气坚决。

    “可以。但对大军的处分还是由我当面宣布吧,不要为难仁慈的冬儿了。再说,我是总裁,是我份内的事。冬儿做别人的工作我可以不在场,但何时找大军通知我一声,我做出头鸟。”石淑秀不为争生杀大权,她甘愿为冬儿铺路和对罪人。

    “冬儿,知道你妈的用意吗?”燕文正慈祥的面容问冬儿,他为石淑秀的精神品德所激动。

    “我完全理解妈的良苦用心,爸如果觉得任法人代表还有点拖累不自在的话,可以一并交给我妈,您就放心游山玩水下棋吧。”燕凡提议。

    “如果真不想当法人代表,可以直接划在冬儿名下,这没得商量。建议文正修改股份分配,将我那份完全划入冬儿名下,我不相信等我老了会露宿街头,这样会增加冬儿的控制力度,也会免去她姐妹们万一不和而起勾心斗角的纷争。”石淑秀不容人计议的强硬口气。

    燕凡车停三姐楼下因电梯维修只好徒步登楼,却扑了个空。池妈告诉他,燕青两口子昨夜争吵了半宿,吃罢早饭先后出门至今未归。燕凡先拨了三姐的电话,关机。又联系侯波,侯波也不知她的去向。

    燕凡下楼钻进车,手摁方向盘足有五分钟,然后启车前去找侯波。

    侯波正在办公室吸烟。他又回忆了一遍昨夜与燕青的争吵:燕青一直强势,自结婚至现在,从大事到小事,甚至包括性生活,都是按燕青的意志进行。只有对天地公司财产的觊觎,才是夫妻二人的共同点。三番五次的失利,终于使侯波在现实中感到了残酷的良心压力。

    命中该有自然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他也渐渐领会透了。当燕青继续与燕凡做对的意志又一次强加给他的时候,他第一次申明了自己的不同观点,当然得到的是燕青无情的喝斥。于是,两口子便吵了起来,这在往常是不可能发生的。最后,还是侯波强迫自己不再作声,否则,将会持续一夜争吵。

    按常理,接连不断的失败是预示着邪不压正那铁一般的定律。虽失败但自己并没受处罚,燕凡不可能一直蒙在鼓里,可见人家已做了常人做不到的让步。如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下去,万一到了燕凡不能容忍的触点,那就有被扫地除门的风险。

    燕青再怎么样,那是老燕家的家务事,不会被一棒子打死。正考虑着,听见敲门声,便随声说道:“请进。”

    嘴角上勾的燕凡走进来,坐在侯波的对面。

    侯波初见燕凡的身影,神经有些紧张。燕凡闭门转身走过来,见他的表情,侯波不但平息了紧张,而且促成了立即回头是岸的决心。

    不顺以后便是大顺,燕凡又要体检他预感的准确性。没找到三姐是为不顺,侯波急促的变化不像是伪装,燕凡预先在心里享受胜利的喜悦:“我知道,三姐夫以后的精力可以全部用在工作上了。”

    “冬弟的意思是,我以前没有全身心的干好工作?”侯波有点明知故问。

    “你说呢?”燕凡没有回答反而回问。

    “看来,你一切都洞若观火,我不用再解释了。从现在起,我不但再无野心,更有接受惩处的思想准备。冬弟,宣布吧。”侯波面容平静。

    “宣布对你的处分?”这次轮到燕凡明知故问。

    侯波点头,平静的面容掩盖不了内心的失落。

    “对你的处分很简单,也很艰难,那就是与我一起,把我的三姐、你的妻子拉回来,让她迷途知返,重回大家庭的温暖怀抱。”燕凡郑重其事。

    “对我的处罚呢?”在侯波心中燃起了重生之火,但他不受处分不可能。

    “你真傻是假傻?理解能力这么差!”燕凡假意生气:“好久不来,还吝啬那杯茶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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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