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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还是忍耐着

    王会长捣蒜般点头:“请放心,我一定执行您和王总的指示。无论大事小情,都会经过第一任会长的同意方能成文实施。”

    王文随身携带的东西不多,很快就已收拾停当。

    “王副会长,我送你去吧。”吴庆生无事可做闲得荒,便卖出人情。

    “那多谢你了。”王文向所有人道别后,与吴庆生一起去了机械厂。

    燕凡走近石淑秀:“妈,您暂坐王文的位子吧。从现在起,一步步走入正规。发放善款,不能太冒进,因为燕氏的金库有点紧,但不能拒绝那些等米下锅的极端困难户。我还要去秋那边看看,这里就交给您了。”

    石淑秀点点头,有点舍不得他走。已经很久了,没同他坐在一起,好似心里空荡荡的。无奈,人家为工作要走,且还守着外人,只好点点头往外送他。在院里,燕凡挥挥手上车走了,石淑秀无精打采地走回办公室。

    六十五岁的王会长跟在石淑秀身后。天气已然暖和了,身上的单衣显示了石淑秀那美妙绝伦的身材,前凸后翘使他目不邪视。本来,王会长对女人的****鞋并不十分感兴趣。可今天穿在石淑秀身上,尤其走路时高跟触地敲出的声音都感到十分悦耳亲切,他今天突然对****鞋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恋物癖。好似一个女人无论多么漂亮,不穿****鞋就不能说是个女人。眼看着她在王文的办公桌后坐下转过身来,虽然不能饱览她那性感动人的全身段,但挺拔的胸脯仿佛在无情地故意挑逗他。王会长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站在石淑秀桌边主动搭讪:“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很久没人称我的名字了,我叫石淑秀,你就称我淑秀吧。”石淑秀说。

    “好,我就称您淑秀吧,还感到亲切呢。”王会长拿凳子在石淑秀对面坐下,拿出香烟:“请问,可以吸吗?”

    石淑秀点点头一笑,显示出两个酒窝。

    王会长故意失手,一支香烟掉落地上。他假装弯腰捡烟,借机轻轻摸了摸那黑光铮亮的黑高跟皮鞋。直腰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该问不该问。”

    石淑秀没觉出对方另有用心,说:“以后都是同事了,哪还有该问不该问的话,你问吧。”

    “我真心想知道淑秀的芳龄。”王会长谄媚地笑着:“对年轻漂亮的女子问年龄是一大忌,我懂得。但庆生说您跟燕老板是母子,打死我也不信。不用说您那在安津独一无二的魔鬼般的性感身材,就是与您近距离的面对面仔细欣赏,也没见岁月在您脸上留下丝毫印记。或许,庆生是开玩笑。”

    被别人赞美,石淑秀放了心,她还有征服她心中男人的本钱。但她也隐隐觉着对方有谄媚之嫌:“王会长,你说心里话,看我有多大年龄?”

    “二十四、五吧。虽不敢下定论,可您不会超过三十岁。”王会长说。

    “比两个二十四、五都大,今年五十一周岁了。”石淑秀笑道。

    “啊!”王会长几乎大惊失色。他用力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你看。”石淑秀掏出身份证递过来。

    王会长两手接过,千真万确,不信也得信了:“您怎么保养的?竟这般细嫩。”他已有几分拿捏不住,右脚从鞋里脱出来,用脚指头再去轻抚石淑秀的高跟鞋。真他娘的怪了,一直没看好高跟鞋,今天怎么了?这就是爱屋及乌吗?他的脚刚触到石淑秀的鞋,石淑秀竟把脚拖了回去,难道让她感觉到了吗?

    石淑秀只是一个架式有点乏人,抽回腿换换架式罢了。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办公室,但也是相隔多日而初来乍到。往常,她会偷偷脱掉鞋,用丝袜着地,尽情享受着足不受束缚的快乐。

    吴春巧妙的应付着刘地,临时还没有下放到基层工作。虽然她不再是副行长,但还坐在副行长的位子上。她不仅要想方设法避免受到刘地的污辱,还要实现燕凡布置的任务,想尽办法力争把储蓄利率提上去及把贷款利率降到合理水平。

    “吴行长,今天中午我做东,请赏光。”刘地那色迷迷的眼神。

    这是说服他涨息降率的机会,吴春爽快的答应了。

    在银行附近的一家小酒馆,刘地叫了四个菜,要了一斤白酒喝起来。

    “吴行长,你是天下最性感、最有风韵、最漂亮的美女。你的杨柳细腰,你天生自然美丽又多情的大眼睛,迷死人不用偿命。你这是害人啊。”刘地给吴春倒酒,因眼光在吴春脸上,一半倒在杯里,一半倒在桌面上。

    “洒酒了,刘行长。”吴春夺过酒瓶,掌握了倒酒权:“我,就是在你领导下的一个普通女人,我比不了秋姐,她有股份;我比不了夏姐,他有明星气质。你总是奉承我,其实你是讽惩我。”

    刘地还是色迷迷的眼神:“你在奉承前边用了总是和其实,在我心中都不是。如果我赞美你的语言不是出于我的真心,让我出门让车撞死!”

    有可能是真心,大慨被我迷住了。难道忘了被我打掉过门牙吗?真是色胆大于贼胆!借此机会,让你涨息降率:“刘行长,我建议咱行的存、贷利率应该马上与他们行接轨,以扭转亏损局面。”

    “吴行长,喝酒,不谈工作。工作时间再谈工作好吗?人逢知己千杯少,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大,我再拿瓶。”刘地有些沾酒,脸红步乱,但还是又拿来一瓶敞开。好似已拿不稳酒瓶而递给了吴春。

    酒量比你大,怕你咋的!吴春毫不含糊。在刘地的奉承声里,二人又倒空了一个酒瓶。眼看着刘地睁眼都费劲了,吴春怕醉在人家酒馆里,如是商量说:“刘行长,我们回去吧?”

    “好,我们回去。”刘地强打精神,歪歪斜斜的去结了帐,便招呼吴春往银行走。他抢三步、停一步地踉踉跄跄的往前不均匀地跳跃着。

    同桌饮酒,吴春觉得有责任,便抢上去搀扶。虽然有时刘地搂她的腰,又触碰她的胸脯及臀部,但时间不长,恐怕是酒醉后控制不好自己,吴春没有多想,她大意了那双色迷迷的眼睛。

    刘地没醉,他的酒量比吴春还大。之所以装醉,是因为要借机靠近吴春的身体占些便宜,人们不会怪罪一个喝醉酒的人。与吴春相处的这几天里,虽然吴春已经注意,但他完全有机会麻醉她再次进行他的野心。可他觉得没意思,那形同居尸。他要吴春一步步就范,他要身下有一个思维正常的女人。

    进了银行大楼,刘地的腿好似太重,迈不上楼梯。吴春无奈,只得背起他上楼。刘地的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却搂得往下,遮住了她多半个胸晡。她没有怪罪,他的手仅仅放在那里没有动,是无意的吧。再说,她两手把住他双腿也没法摆脱。她踹开休息室的门,背对床,要轻轻放下他。

    刘地并没有松手。吴春背他登楼梯,他已接近于爆发。他不相信吴春感觉不到他的用心。可上楼梯时她没有拒绝,他大喜过望。

    “刘行长,躺下休息回吧。哎呀,你要勒死我了。”吴春有点急。

    刘地将右手也搂上他的脖子。这样,两只手在她脖子上缠了两圈,但他紧中有松,不想把她勒得喘不动气。

    “刘行长,松开手说话,这样太累人啊。”吴春整个人在他怀里,也坐在他的大腿上。背他上楼时,她已感受到了他的野心,这次更不例外。但她并不畏惧,也没急着挣脱,因为她相信自己的拳头。

    刘地的兴奋和憷惧在误解里邂逅。兴奋中他迫切希望用自己的冲动唤起她的冲动,距离成功又是近得伸手可及,但她坐着却没有挪动的意思。憷惧挥之不去,害怕她正在耍弄他,回头一拳又会打掉三颗牙。

    吴春知道刘地已控制不住自己,也是男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刻。她趁机提出涨息降率的要求,为增加效果,她没有挪开屁股。

    刘地不失时机,含蓄地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他硬是把她描绘成比天仙还要美,什么倾国倾城,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他把世界上形影女人美的佳句都用上了。他认为自己离拥有这个女人只有咫尺之遥,手也松开脖子,轻轻往下找到了胸部,心怦怦直跳,呼吸也加快了。

    吴春起初没想到刘地会这么快借酒提出了要求,往日只是索取友谊,却也被刘地赞美的有点飘飘然。她既想让燕凡涨息降率的思路尽快实施,又不想与刘地发生那种关系,但刘地的前提条件就是满足他的需求。心里暗暗叫苦,没注意到胸脯已被搭上了双掌。

    先是女人的屁股悠悠地坐在他早设计好的那地方,这会又没把他的手拥开,刘地以为吴春酒后也有了那方面的需求,胸上的手便加了点力气。

    吴春终于有了感觉,把他的手努力拥开后,她本想把屁股挪开,以免给男人造成进一步误解。为涨息降率,她还是忍耐着。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吴春开始赌注

    刘地的手被拥开,又见她要离开他,便立即用手抱住了她的细腰,他不会让将要到口的美味得而复失。

    吴春内心十分矛盾。她既想利用机会达到涨息降率的目标,又想保住清白之身。二者,难道必择之一吗?她抓紧思索,妄想在保住清白之身的前提下达到她的目的。

    刘地又看到了希望。吴春只是表示了要起身,但他并没用多大力气便把她留在了自己腿上,他以为她在做做样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刘地本来就抱着她的腰,趁她思索没注意之际,顺势返身把她放到床上,你做样子该结束了,他得意忘形的脸逼近了脸。

    吴春拥开他的脸,思索停止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吼道:“慢!你想回忆一下吃老拳的滋味吗?放开我,有话说。”

    有话说,就有希望,说完话就可以奔主题,比品味老拳要好的多,刘地只好松开她:“有话说,你说,快点说,只要让我在得到应该得到的,得到以后你一拳打死我也甘心。”

    吴春坐起来,她觉得他有点可怜。为了一个女人,死了竟也感到甘心,什么逻辑!或许他纯骗人,便有点瞧不起地试探道:“就如你所说,你能豁上命想得到你那想得到的吗?不后悔?我实话告诉你,已有两人想得到没得到,反而死在我的拳下!”最后这句是唬他。

    刘地的冲动真的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再说,她既然会应诺,决不会狠心打死他。见吴春把双脚挪下床,便“扑腾”跪在她穿着高跟鞋的脚面上,抱住她的双腿:“真如此,我谢谢你。我早死早托生,给你当儿女,给你做牛马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怜悯我。”

    “真下贱。为了一个女人,竟下贱到如此地步!”吴春更加可怜他。

    “你不知我多么爱你。金秋正一步步就要投进我怀抱时,忽然见到你,我就一见钟情,毅然丢弃了她,是为了把我的真心奉献给你。”刘地挤出两滴眼泪,把脸拱在她膝盖上的两条大腿之间,头顶顶在她小腹上。

    “放屁,你都承认与黄丽有那层关系,还有朱珠,到哪去找真心,睁眼说瞎话,我不上你的当!”在可怜的同时,吴春看懂了不要脸男人的伎俩。

    “我确实没同任何一名女人有过那种关系,天地共鉴!那是为向你表示我是一个开放的人,怀着善意欺骗了你。有美人你在,她们给我提鞋我也不用。不求与你长期相处,只求你开恩给我一次机会,我一生足矣。都给你跪下了,大小也是个行长啊。”刘地知道他已接近成功,把顶她小腹的头顶又试探着往下拱,双手也接近了她的臀部。

    为了能达到燕凡改利率的目的,也为了能够得到这个没同任何一名女人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的真心,不妨做个赌注,吴春皱皱眉说:“那对利率一事你表态吧。”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吧。”刘地已抓住了她的臀部。

    “我可以答应给你仅有的一次机会,看你有没有艳福。”吴春开始赌注:“只要不出这间屋,你能做到安全措施的话。”

    刘地欣喜若狂,用左手变戏法似的从床底拿出一个充着气的套子:“放了气便可用,谢谢我的美女赐给我的千金难买的机会。”说着,刘地起身把吴春又压倒在床上。

    吴春也不知道是赌输还是赌赢了。为了拖延时间她说道:“起来,我还有话说,否则手掌一并就是老拳。”

    刘地急不可待,真的差点急出了眼泪:“姑奶奶,有话您一次说完,我全照办,快呀。”

    “我约法三章。一,我不喜欢接吻,所以你不能强行索吻;二,你要把我脚舔遍,否则一切免谈;三,在采取安全措施后,不能脱我的衣服,怎么样?”让他**,并不是吴春的腻好,为不食言,是她让他知难而退的最后一招。

    竟符合了刘地的恋物癖心态。他迅速给她脱了高跟鞋,抱着脚一丝不苟地舔了起来。舔完了,又给她穿上鞋并放倒在床上躺好,麻利地将气球放了气。一切准备就绪,他自卸自衣,站在床下:“可以了吧?”

    吴春合闭了双眼,希望恶梦尽快结束。她知道她上了当,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位新手。渐渐地,恶梦的感觉没有了,被随之而来的兴奋所取代。

    刘地观察着她的脸,红晕消失,微微浮现出一丝欣喜。他知道,她被他征服了。他开始了肆无忌惮地违章。什么手掌一并是老拳,什么三颗牙,刘地都忘记了,他最喜欢她那美丽有情的大眼睛,多次哀求她也没完全睁开,只是微微露出一条缝,也很短暂。

    吴春忽然开始后悔,这不是名正言顺的出轨吗?虽然有一部分可怜他的成分,但这事能可怜吗?还有大部分因素是调整利率,但即便真的调整了利率,但这也是给冬戴了一个绿帽子,从没戴过帽子的冬决不甘心,这?已经如此了,哪有退路!

    很快,刘地起身站在床下。俨然一正人君子。

    吴春躺在床上没动,好似所有的力气被刘地掠去了。整个下午,她今天送你艳福,明天还我尊严的条件得到刘地承诺。

    邵夏官复原职,却有职无权,她整天为不能恢复正常的工作环境而愁眉不展。虽然燕凡嘱托她努力说服赵承同,那赵承同的固执却让人扫兴。由三步棋组成的战略眼光仿佛是雷打不动的最高指示。劝说劳而无功,邵夏不得不终止。

    往日,有邵夏跑单,保险公司勉强没有上单盲日。可这几天,盲日多于上单日,但赵承同并没发愁,他坚信自己的战略眼光。

    无所事事的邵夏坐在办公桌前打盹,短信提示音将困意驱逐。她打开信息箱,是彩信。彩信里她的影像异常清淅,是在洗手间。她正恨着无赖小人偷拍女人入厕,画面上却出现了她难以启齿的画面。她急忙查看发彩信的手机号码,是赵承同。看一眼对面的赵承同,他正在洋洋得意。邵夏生气地说:“赵经理,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赵承同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发的信息!”邵夏边说边快步走进洗手间,没见有摄像头。

    “啊,啊。”赵承同笑道:“有人拍了这画面,我买下来了,在昨天。”

    “多少钱?我付。”虽然知道是赵承同捣鬼,但邵夏愿意付款买版权。

    “还有更好的,你等等。”赵承同又摆弄手机。

    又发过来了,这幅照片让邵夏大吃一惊。彩照上一男一女身不遮丝地抱成块,那女人就是邵夏。仔细一看,那蓬头垢面的男人,竟是多次进市,又多次被送走,坚决不住收容站的流浪汉。她没有外遇,所以她知道这照片是电脑合成的拼凑片。可不管怎么说,外人是不这么想。自己又顶着个明星光环,这会造成极恶劣的影响!她一时竟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珍贵的照片是难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赵承同微微晃动脑袋。

    “说罢,赵经理,要多少钱。”邵夏苏醒。

    “我说过,钱是买不去的。”赵承同不急不躁地说。

    “那你要如何?”邵夏要回版权的决心没变,她害怕他卖给别人,尤其是小报记者,那么她的名字会跟龌龊联系在一起。

    “很简单。既然我买来了这录像和彩照,我就有权再卖给任何人。你想要,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马全部给你。”赵承同洋洋得意。

    “你说。”邵夏知道她临近了苦海,心内滴泪。

    “你只要应承做我一生一世的地下女人,我立马删掉这些yin秽东西。否则,明天我就卖给小报记者。”赵承同暴露了小人本质。

    “不行!”邵夏想都没想的一口拒绝:“录像虽有不雅,可那是人之长情。照片系人为的电脑合成,不值钱!”

    “好好好,那你就等着听好吧。”赵承同鼻哼了一声:“不说你一口拒绝,就是你这会爽快的答应了,还要看我愿不愿意呢。”

    让姐妹们与冬知道了,这算什么事?他们尊重事实不会怪罪,但在民众中传播,我还能出的门吗?做他一生的地下女人,是纸里包火不说,怎么对得起冬啊?进退维谷使他流出了泪水。

    “何必呢?”见了泪水,赵承同好似起了怜悯之心:“什么年代了,还那么封建!再说,我还能救燕冬一命,我知道有人想暗害他。只要你顺从了我,我会找人摆平。你可以不信,但马上就会成为现实。不敢指望诚为我正式的女人,只央求做我的地下女人,这既解决了录像和不雅照的难题,又让你的那个他得到了安全,还会保持你的明星光环,这是一石三鸟啊,何乐而不为呢?”

    冬有危险吗?赵承同本身就是个危险人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由于又牵扯进了燕凡的安全,使邵夏本已错乱的大脑产生了动摇:如果都退一步,今天我让一步,他把一生一世也改成今天了结,做个交换得了。邵夏看向他。

第一百二十四章 而是出于本性

    梨花带雨!赵承同更加疯狂的喜爱邵夏了。看着她的目光不再带有忧怨,他知道刚才的话没有白费,便走过去把左手搭在她右肩上:“世界上,你的小嘴最美丽,你的圆臀最性感。谁知道你是多少男人不择手段时心中想象的偶伴!”

    邵夏摇摇头,好似否认对方的话语,接着用商量的口气:“降一点要求可以吗?”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赵承同态度坚决。

    “我到法院起诉你!”邵夏不得不撕破脸皮,愤然站起来亮出最后一招。

    “哈哈!”赵承同仰天笑罢,说:“还不说今天我已联系了小报记者,这两份宝贵的资料在半小时内便可出手,即便我不出手,你只要起诉,也会让全市、全省、乃至全国都看不起你,鄙视你,不信你就试试。”

    邵夏知道舆论胜过杀人刀,她似泄气的气球,又瘫坐在座上。

    赵承同走过来:“是,你是明星,但你已不是一位没出阁的姑娘。我掌握的资料少说也值几万元,用几万元可以找几个黄花大闺女。不过,她们没有名气,我玩的是名气和办公室情爱。再说,咱是同事,也是为了你好。为买这两份资料,我花了近万元。你遂不遂我意且不说,你应该感谢我!”

    邵夏已无计可施。她曾想过要吴春帮她讨回公道,但她不知道现时的吴春也正在怨忿,邵夏很快否决了借力吴春的想法,自己的丑事自己解决,莫把丑闻扩散了。

    赵承同见邵夏低头不语,便转过去站在她身边,左手搭上了她的右肩。

    如果不是被胁迫,邵夏会毫不犹豫的摆脱那只手,现在只有忍耐。

    对方没有拒绝,赵承同更加大胆,竟在邵夏脸上亲了一下。

    邵夏仍然没有拒绝,只有无声的泪水在诉说着应该拒绝的心情。这时,她有被他抱起来的危险。如果再不提条件,那就迟了。她坐起来:“先把视频与彩照删了!”

    赵承同已把她视做嘴中之肉。一边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一边把脸靠近了她的脸:“可我等不及了。只要你顺从我,只要咱俩有了这层美妙关系,你放心,我怎么还能忍心害你?痛你还来不及呢。”

    “不行!”邵夏果断的拥开他索吻的嘴:“马上删,否则免谈!”

    “先删其一,事事后删其二。全删了你翻脸不认帐我怎么办?”赵承同只得坐起来:“你说,先删视频还是照片?”

    “全删,没得商议。”邵夏为了不致于**想掌握主动权。

    “好,全删,但你要有所表示,先让我亲亲你,我才能够相信。”赵承同意欲试验,强行抱过脸来。

    吻,比**的代价要轻的多。邵夏为骗取相信没有拒绝,但也没有配合。

    赵承同相信了,不拒绝就是默认。他放开她的脸,伸手向她的胸部侵袭。又一次没有拒绝,他的胆子更大了,手的方向更加泼辣,这次被拒绝了。

    邵夏没理由拒绝他的尝试,想让他相信后快点删除,但他得寸进尺,便拒绝了他的进一步侵犯。要他立马删除。

    赵承同再也难以控制,只好乖乖删了视频与照片。再伸手时,遭到了严厉拒绝。他没有失望:“好,你食言!我不玩了。你想不到吧?我还留有后手,在电脑里还有主牌呢,晚上我就出牌!”

    邵夏闻之一惊,流着泪服软道:“不是拒绝你,我知道你有备份。如果我相信了你,不白白让你玩了?还省不下你卖钱,我冤大了。”

    “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了。”赵承同虽野欲暴胀,但他强忍着。

    “咱再谈谈,一言是一言,相信我。”邵夏进一步服软。

    “可以,我看在同事的份上,再做最后这次重大让步。但,你必须在我说的同时,完全配合我的要求,你说,能不能办到吧,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看你把不把握了。”赵承同见邵夏似乎已完全屈服了,他也把声音放得低了一点,但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为了保住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尊严,首先要在这里丢弃了尊严。条件,该讲还得讲,邵夏满脸流泪:“我把握,但你必须信守诺言,不许言而无信,我会让春妹给我出气!现在,你必须先答应我几个要求。”

    “那你不准告诉吴春和任何人,而且这次你要懂得配合,不但要迎合我,而且还要做出自愿的举动。如果你甘心情愿,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条件,但不能苛刻,否则不必罗嗦!你着量着办吧,时间有限。”赵承同知道是什么要求,但他也怕吴春的铁拳,他几乎天天见刘地的那三颗假牙。

    邵夏不再流泪,眼泪根本不会给她带来丝毫的逃脱希望。对于配合与迎合,这在目前可能还没有什么国际标准,她垂泪道:“一,必须保证冬的人身安全,不容许他受任何一点伤害;二,录相和不雅照必须彻底删除;三,我今生只在今天向你开放,以后勿题。这三条,缺一不可,否则我会拼一死

    兴奋的赵承同看着这位他日思夜想的女明星,虽然应诺今生只有今日,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太阳今天落西山,明晨还会照常升起来。他娘的,燕冬三个老婆,个个如花似玉,也累不死!我只能得到今天,真的不合理。

    邵夏好似闭着眼等死,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自己不但仍安然若素的在那里没受侵犯,也没听见他的答复。难道他?邵夏祈祷着他只是想想而已,她就能全身而退。微微睁开眼,知道她的祈祷是妄费心机。

    赵承同做好了准备:“好,我全答应你,谁让我们是同事呢。”

    邵夏还是闭着眼心里流血淌泪。在他的斥责声中,应付着漫不经心的配合,敷衍着自己的承诺。

    赵承同知道她的配合不是出自内心,但他不再喝斥,他要努力征服她。

    邵夏的血泪不再在心里流淌,因为不得不接受事实。她几乎在同一时辰得到了同吴春同样的痛苦和遭遇,但不是没有收获,她的名节及燕凡的生命得到了保证。

    燕凡在影视部只见到了尤申和几位普通的办公室人员,尤申热情地接待了义兄并做了汇报:“两位经理,唐杰与柴达满都爱好钓鱼,二人午饭后便结伙钓鱼去了。自从唐杰上任,只开过一次会,那就是欢迎柴达满上任。其次,工作也没有丝毫进展。原准备立项的两个连续剧被两个经理各否决了一个。

    现在,两位知名导演,即合作拍过热播电视连续剧《假官真干》及《夤夜惊梦》的龙导演与方导演今天来递了辞去导演经纪合同。因两位经理都在影视基地的龙云湖钓鱼,所以托服我代他俩代交,前面办公桌上就是。”

    燕凡先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你应该极力劝说龙、方两位导演,不能让他俩辞职。是不你被免职后心有不甘,所以看那两个经理的笑话?起码,你应该做做挽留,或立马将辞职信件递给两位经理啊。”

    尤申被屈的表情:“义兄冤枉我了。我劝两位导演足有一个多小时,你来时俩导演走了不足十分钟。看来,龙、方两位导演是铁了心要离开。也是,签约时,规定是按他们的实际导演的成果计酬,但整天无所事事,人家可不能以喝西北风赖以生存,再说都拖家带口。”

    燕凡仍然脸带不满:“那你也应该稳住他俩,马上把辞职报告交给那两位经理,让他俩处理方为上策。你把辞职报告压在这里,也不是法子。”

    尤申还是委屈的表情:“如果我没想错,好像告诉过你,在他俩钓鱼时,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借口打扰他俩。”

    “走,领我去找他俩。”燕凡站起来。

    尤申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董事长与总经理虽然推荐并任命了他俩,但他俩并不领情,有时候还好像对待下人那样对待董事长和总经理。他俩不认识你,如果去找他,你要有挨骂的精神准备。”

    燕凡笑了笑:“如果这两个经理有本事,不说挨骂,我就是挨打也会忍气吞声。可这么多日子了,根本没立项,是来让我供养大爷吗?”

    “说地也是,你就狠狠批评批评他,让他赶紧立项才对。”尤申说。

    二人边说边走,不足二十分钟,便到了龙云湖边。两个大型太阳伞下,两个男人各持渔竿,身旁还有架好的高档渔竿,两人悠悠自得。

    “钓鱼用具都是他俩自备的吗?我看他俩的渔竿相加得几万元,真下血本啊。钓一辈子鱼,也钓不回本钱。”燕凡摇头,他完全否认了这俩经理。

    “用公司的钱买的,是借道具费报销的。”尤申回答。

    燕凡再没说什么,径奔太阳伞而去,等走近了,燕凡说道:“好自在。工作不干,竟在这里闲情逸致。”

    尤申怕俩经理恼火,急忙要插嘴介绍燕凡。但还是慢了一步。

    “你他娘的什么人?敢在大爷面前鸡蛋里挑骨头!”柴达满生气地吼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里冷冷清清

    “柴达满经理吗?好火性。”燕凡并没火,并不是尤申早送了信息而预先做好了思想准备。出于本性,他总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认识我?没想到上任才几天,竟然声名在外了。”柴达满有些缓和。

    “声名在外有何用?工作不干,却在这里钓鱼。”别人钓鱼不干工作,燕凡却开始了工作。

    “知道你姓燕,也知道你应该是燕家的少东家。但你干了多少燕家人应该干的事?不也是整天打蛤蟆钓青蛙吗?别以为演了两部戏就不姓燕了!你,说白了,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加败家子!”唐杰把王军的话信以为真,他真认为燕凡养二奶,包小三,已经没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不已是身无分文,今天来是不是来骗吃骗喝?你这个穷光蛋!

    “有你们这些主事的穷皮泼赖,不想败家也不行啊。”燕凡容貌平常,但语意刻薄,倒是语真意切。

    “你是……啊,想起来了。《谁是大明星》里轰动全国的总冠军;《假官真做》里干地有声有色的假市委书记;《夤夜惊梦》里杀父辱母的**,你是燕冬!”柴达满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

    “呸!”唐杰吐了一口唾沫:“什么冠军书记,沽名钓誉之辈!杀父辱母还差不多。虽没弑父,污辱了继母还不等于杀父?与禽兽何异!”

    燕凡没有吭声,也没有任何表情,走向来一记响亮的耳光赏给了唐杰。

    唐杰没有防备,竟被耳光打懵了。他丢了渔杆,看着燕凡:“你……”

    “你骂我可以,污辱继母断不可饶!虽然事实证明她不是我继母,但你往她身上泼脏水,就是对我、对燕家不敬!今天我第一次出手,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一二三四五的东西,再不留口德,你滚出我的燕氏集团!”燕凡说罢转面尤申:“通知王军,速来影视部!”

    尤申掏出手机,刚要按王军的电话号码,忽见唐杰跃起来要跟燕凡动手,忙跑过来要助义兄一臂之力,却被柴达满拦住。尤申一急嚷道:“撒手!你干什么?要打起来了,你怎么出殡不怕殡大!”

    柴达满往日听唐杰经常吹嘘自己的能为,还说曾拜师少林,有十个八个的青年人近不得他身。正好借此机会,以验证庄满是不是吹牛。

    燕凡参演的两部连续剧里都有几场武打镜头,也深深记住了武打指导所传授的武术套路。见唐杰挥拳奔自己脑门击来,便将头一低躲过。

    唐杰又连击两拳,见没中便有些发慌。架式已经拉开,不得不将拳击进行到底。

    燕凡连躲了几招,本想唐杰劳而无功会收手,没想到他竟一拳紧过一拳的穷击不舍。燕凡火了,瞅一空当朝他小腹猛踹一脚。

    唐杰只顾进攻,他认为燕凡不敢还手,没预防竟被踹了个仰面朝天。在柴达满与尤申面前吹过大话,这脸可丢大了。他爬起来,使出全身力气扑来。

    燕凡轻身躲过又出一脚,正踹在屁股上,唐杰立即来了一个狗啃屎。

    唐杰从没受过这种礼遇,又被踢倒了。逢倒必爬,先后已达四次。虽然忍无可忍,怎耐技不如人,力也不如人。又不想在人前认输,只盼柴达满与尤申快来帮忙拉开。偷眼一看,好像这二人也动了手。

    燕凡不处下风,尤申不再急于挣脱柴达满的拦堵,唐杰你欠揍!

    柴达满为不卷入争端,以拉住尤申为错口,在暗暗笑话着这位少林弟子。

    燕凡也已看出唐杰在为名誉而战。在又一次蹬倒他后厉声喝道:“你再无理,我让你吃老拳!年龄不大,口无遮挡,休把别人当病夫!”

    “你为什么先动手?理屈词穷,仗着力气欺人,算什么好家伙!有理讲理,打人犯法!”唐杰也怕老拳,爬起来再没进攻。

    “这是给你个教训,污陷人不犯法吗?你上任多少日子了?竟然一点工作没做,是来混工资吗?这里不养闲人!”燕凡书归正卷。

    “董事长是燕青,总经理是王军,这位?”柴达满松开尤申,问。

    “这位是燕氏集团的法人代表,是实际控股人,是履行总监之权的燕总裁,好像他的位置比燕董事长、王总经理还重要,燕青的董事长之位,是燕总裁让的,更不用说总经理了。唐经理,这次你撞准枪口了。”尤申介绍。

    唐杰并不在乎。他亲耳听过王军的叙述:燕凡侵犯继母,其父已把他百分之十的股份收回,目前仅靠三个老婆养活着,是个吃软饭的。如果有本事,谁不想当董事长?三个老婆了,还与继母从侵犯变成地下情侣,确实不是个什么好玩艺,充其量是个名副其实的饿狼!看看他的权势,大老婆从副总裁变成一个餐饮部的普通服务员;二老婆原是保险公司经理,如今戏剧性的变成了一个跑单的;三老婆是一位银行行长,却也演变成一个普通柜员。果真燕凡有权势,谁敢欺负他的老婆?这影视部经理尤申是他的义弟,现在是一位办公室勤杂人员,专司端茶倒水。就你一个下三滥的端茶倒水之人,还在这里给燕凡描绘权势,危言耸听,你唬谁!唐杰流露出冷笑。

    柴达满庆幸着自己只骂了一句再没犯上,也多亏唐杰把事非抢了过去。

    这时,唐杰电话响了,是王军打来的,要他与柴达满马上回办公室。唐杰与柴达满耳语了几句,便快速地收拾好渔具,也没告诉燕凡及尤申,急急忙忙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王军正在看龙、方两位导演的辞职报告。待唐杰、柴达满走进来,他生气的将辞职报告狠狠地分别扔向了他二人的脸。

    没见过总经理发过这么大的火,唐杰拿住辞职报告,柴达满也接住一份。

    “看,给我看!”王军凶神恶煞般吼道:“看明白,给我个充分的解释!”

    唐杰、柴达满站个立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鼻尖,大气不喘。

    身后跟着尤申的燕凡走进来:“我刚要给姐夫打电话,你却早来了。”

    “冬弟也不放心来看看?这期太忙,顾了东丢了西。我原以为唐杰的脑子灵活,又加一向以精打细算而闻名的柴达满的加盟,会将影视业搞得红红火火。今天上午我打电话询问,一大堆理由推脱着没立项的责任。我知道在电话里三句两句的说不清楚,便直接奔了过来。”王军笑着指指沙发。

    “今天上午你给他俩打过电话是为立项吗?”燕凡边坐边问。

    “是。”王军答道:“并且批评了几句,不放心使我驱车赶来。办公室里无人,我刚打手机把他俩找来,可巧你也来了,就让他俩汇报汇报工作吧。”

    “你与青姐怎么任命这两个二货来主政影视部?我来的比你早,他俩的工作很忙的,我来在办公室也扑了个空。汇报,让他俩向你汇报吧。至于我,一个浪荡公子加败家子,哪敢让两位大爷汇报!”燕凡的平常腔调不失杀机。

    “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怎么敢惹我冬弟生气!讨荒要饭的都要尊严!”王军火了,但没有亮出燕凡的身世,他仍然不希望燕凡在声誉上压倒他。

    讨荒要饭的都要尊严?是要我不要轻视穷人,我懂。燕凡,你不就是讨荒要饭的吗?来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本事,你训一下总经理试试!

    “你两个刚才去忙什么工作了?说实话!”王军余气未消,又问。

    “是去忙钓鱼了。一切钓鱼用具都在外面**车库里。”燕凡替答。

    “怎么这样!不象话!这里冷冷清清,人呢?”王军愈加生气。

    “两津合拍的大型电视连续剧,主要签约演员都在那边。如果拍摄顺利,大概还需要三至四个月的时间。这里的人都是闲人,呆在这里还得公司开工资。为了公司的利益,所以让我解雇了。王总经理消消气,你说我这不是大功一件吗?该立项时,我保证立项。”唐杰满嘴情理,好似成竹在胸。

    “共有三位导演,一位请了病假,两位递了辞呈,还立项,你立个屁?看样子也不象咬狼的狗。即便立了项,谁来导!”王军依然愤火不减。

    “导演好找,达满说他能胜任,我也能干。不就是导演吗?干得了经理,干导演不是小菜一碟?”唐杰无比自信。

    “按照天地影视公司原先的规矩,当第一部开拍,第二部就应该在导演主持下筛选剧本。在第一部开拍的同时立项,聘任演员并剧组一切工作人员。当第一部配音封镜,马上举行第二部的开机仪式。这好,第一部按计划十三个月封镜,就还差四个月了,这里不但没立项,而且剧本没有,导演没有,剧组没有。偌大一个公司,只有一个端茶倒水的,两个钓鱼的。姐夫,再这样没指望了,解散吧。这个基地有山有水,还能卖个好价钱。如果我没看错,食品厂、连锁超市在一个月后又要需要周转资金,卖了吧,少些麻烦。”燕凡无好气的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次摇了摇头

    “冬弟你真棒,一语解危机。既甩了这个长年累月费心乏力的累赘,又解了缺少周转资金的难题,一举二利。”王军竟把气话信以为真。

    “你也这么认为?”燕凡诧愕地睁大眼睛。

    “是啊,这不失为一个好计策。”王军并没注意说话人惊异的表情。

    “这么大的事,要经董事长及全体董事过半数通过,不是我你一句话就办成了的事情。”燕凡凭这点就给王军下了一个不及格的定义。为不使王军难堪,他当场没有将王军的误会更正。又怕王军启动出售影视基地的程序,忙搬出了董事会的章程后说:“对于这三个二货负责人,我提议再来一次竞争上岗。谁把这两位导演请回来,谁负责这影视部。大姐夫还是你做主,我决不干涉你总经理的职权,我仅仅是建议。”

    三个二货,毫无疑问,这其中肯定包括尤申。尤申在不痛快中见义兄向他挤了挤眼才放了心:主要是针对那两位经理。

    “两津合作的那部大戏距封镜还需多少日子?”王军问。

    “最多只有四个月便大功告成。四个月内,我保证立项。那两个导演整天不干人事,到手的剧本不全部看完便否定。喝了人家编剧的酒,也不通过我,关健是我已与编剧拍板,他毫无情面的拒绝了人家,以后谁还来投稿?我的威信如何树立?就是他俩不主动辞职,我也会解除合同。大概他俩有自知其明,为免丢脸早说自己不干了。”唐杰说:“有两个剧本挺好。没有导演,我与达满兼任,保证拍出高水平。”

    “龙导与方导,是我参演的两部戏的正副导演,水平极高且享有声誉。如果失去,是我们无可挽回的损失。”燕凡没有正面驳斥唐杰。

    “那两个好剧本在哪里?”王军问。

    唐杰从抽屉里拿出两大摞,递给王军:“都在这里,请审阅。”

    王军接过,顺手递给燕凡一摞,另一摞他慢慢翻开,边看边摇头。

    燕凡接过来隔三岔五地翻看了八页,摇了摇头,扔在了茶几上:“拍三级片还可以,全床戏。”

    唐杰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放进抽屉:“你也就是演了两部戏,瞎猫碰上一个死耗子,不懂艺术不入流。似这等佳作,用钱是买不到的,你不懂。”

    “你懂艺术?你入流?就按冬弟所言,两天内,你俩谁说服两位导演不辞职者任经理,另一位任副经理,就这样定了。”王军摆出总经理架步。

    “应该是三人,尤申在内。”燕凡不相信两位钓鱼者,他只相信尤申。

    “啊,是三人,明天下午下班前咱见分晓。”王军说完道别而去。

    天也快晌了,正是下班时间。燕凡让尤申上车去了餐任二店09房。

    王巳迎出来,安排了一个小单间,并向燕凡汇报了近期的经营状况。也把餐饮总部在全行业压缩服务人员工资遭到全体员工反对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燕凡强调要保持住原有的工资水平,不过工资额报表一律按规定上报,另一部分做为奖金不上报,先稳住二店的生意。

    王巳离去,燕凡让尤申挂电话请龙、方两位导演。两位导演听燕凡在座,应承马上过来。燕凡又联系了已在一店当普通服务员的金秋过来,金秋应承说请假后马上赶来二店。过了几分钟,金秋回电话说不准假。燕凡让金秋给王军打电话求助,金秋方得以赶过来,并告诉燕凡,总裁妈与慈善基金会王会长、吴表兄,还有两位生面孔进了隔壁房间。

    基金会严禁吃请,燕凡觉得事态有违常规,便到了隔壁。见五人已落座,便先向石淑秀和吴庆生打了招呼。问起一男一女两位生面孔,原来两位生面孔是石淑秀任监审后发放的第一批善款的受益者。为表示感谢,两位生面孔才设此宴。

    燕凡将这一男一女叫到房外,进行了善意的批评,那女人才说了实话:独女有病,政府才帮她申请了善款。二人来办手续时,是那上年纪的男人教她的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因给独女治病,家庭业已债台高筑。摆一桌至少四百余元,她也真有点舍不得。

    燕凡让服务员将王巳找来,把这一男一女的菜单挪给了自己,让这对夫妻回家后,燕凡进屋解散了等食者,并邀请他们进09房间。石淑秀、吴庆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邀请,只有王会长拒绝后失望地走出二店。

    燕凡一行三人走回09号,两位导演已到,正与金秋、尤申喝茶。待燕凡做了他迟到原因后坐下,服务员开始上菜。

    龙导演面向燕凡:“怎么找了那么两位经理,工作不干,整天钓鱼!”

    方导演接过话头:“搞了两个以床戏为主的破剧本要我与龙导接手。即便拍摄了,百分之百的也不能过审,劳民伤财,我俩没有定剧本的说话权。”

    “这会好了,王总经理要那两个二货与我尤义弟劝两位导演不要辞职,谁成功了谁主政影视部。这和投票一样,看你俩喜欢谁了。”燕凡笑道。

    “当然会投尤经理一票,但有个前提条件,你必须还演男**。否则,你来相劝也无济于事。”龙导演斩钉截铁。

    “得了,你不要逼燕总裁了。整个燕氏集团,你又不是不知道,正处在微妙的十字路口。让他客串个戏份少的角色就是勉为其难了。”方导演插话。

    “你说的也是。还有一个难题,如今好的题材越来越少了。”龙导演叹了一口气说:“像《假官真做》那样的优秀剧本是重金难求的。”

    “我有一个剧本,但没完稿,也没定名。故事情节是发生在真实世界里的平凡索事。写了有百分之八十几的样子,还是我妈当总裁时,我用晚上的时间写成。两位导演如果信得过我,就先看一下前边大半部。如果还可以,先立项。预计最多再有四个月,燕氏的企业便会恢复元气,我有了工夫,不仅会完成那不足百分之二十的写作,说不定还能出演男主角呢。”燕凡说。

    “我在家闲了不少日子,也不让我先睹为快。”石淑秀有些不乐意。

    “是啊,我当服务员前也无事可干,你不早拿出来。”金秋也瞅一眼。

    “我本想完成后让大家分享的。两位导演急着寻找剧本,我才把这半生不熟的半部手稿献出来,恐怕还要费二位导演重新加工改编。”燕凡解释。

    “怎么,少夫人聪明伶俐,能胜任燕氏的每个公司,也可以领导整个集团,可怎么当了服务员?真是大才小用!”龙导演表示可惜后说。“希望饭后就能拜读燕总裁的大作,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冬弟文武全才啊。”吴庆生翘起拇指,他出自内心。但他还是说出了担心:“行长和保险公司经理成了柜员与跑单的,连金妹一个副经理也不放过,将你这位明媒正娶的少夫人贬成一个服务员,表兄我和尤申老弟成了端茶倒水之人。大表妹算是没有受贬,但身边多了两个经理,权力被掠。

    机械厂去了王文,据说又加了一个副职,姨妈又到了基金会,郭延汉虽然强悍,但少数要服从多数的一贯政策束缚了他,厂里已初露败退端倪。你再执迷不悟,将无法弥补损失,这是忠告。听大表妹说,在你的撮和下,大表妹已与表妹夫和好,也是面和心不和,这预示着你还要有大段的弯路要走。最使我费解的,你怎么提名让三表妹出任董事长?她也就是掌管一个企业的才份。你,该出马了。”

    边喝边谈,两位导演同意留下扶佐尤申,吴庆生愿意尽力帮姨妈把好关。刚吃了饭,两位导演及尤申便尾随燕凡去拿手稿,吴庆生回了慈善基金会,房间里只剩下了石淑秀与金秋。

    “妈,您为了燕家,一生未嫁,真的委屈您了,您没有什么打算吗?才刚到五十,看相貌比我还年轻漂亮。”金秋善意地问。

    “能有什么打算?人到三十多半辈,我年过半百,土埋多半截了。”石淑秀叹了一口气。

    “人到三十多半辈是过去,那时人的平均寿命才五十几岁,现如今五十岁才刚刚步入中年。再说,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医疗条件又这么完善,活个八十、九十很容易,现在过百岁都很常见的。妈,您没有意中人吗?如果有,我们小辈会帮您去追求您的幸福。”金秋转过去,紧靠石淑秀坐下。

    石淑秀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没有吭声。

    金秋拉起石淑秀一只手轻轻摇了摇,求答的眼神。

    石淑秀看了对方一眼,再次摇了摇头。虽没叹气,但脸上现出失望神情。

    “妈,您心中有一个人!”金秋肯定的说。

    石淑秀诧异的目光有些愕然,但她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又摇摇头。

    “那个男人比您小二十多岁,妈,对吗?”金秋几乎直言。

    “秋儿,你是骂妈老有少心吗?”难道被她看破了?石淑秀不敢正视她。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随时可以去

    “妈,首先您要理解我是好意。其实,我已观察了您好久了,尤其爸澄清了你的清白之身后,本意是为您的最后归宿而留意,却无意中发现了这秘中之恋。但他对您是以尊敬为主,临时还看不出他用男人注视女人的目光注视您。相信我的眼光不会错,妈不要不承认了。”金秋实际已经道破。

    “秋儿,你把妈当成什么人了!终究,冬儿自小由我抚养,虽不是亲生,但在近三十年的共同生活中,我把他视为己出,建立了深厚的母子亲情。我爱冬儿,是亲情的爱,有点血浓于水的爱。秋儿,你仔细听明白,是母子亲情。”石淑秀把“亲情”二字咬得特别重。

    “妈,这里没有外人,你承认无妨。女人的眼光最细腻,尤其是对这些敏感的事情。我,不是一个传承的女人。既然能容得下春夏两妹,为什么容不下一个对燕家做出无私且巨大牺牲、又对他有抚养之恩的您呢?”金秋口吐肺腑之言。

    “秋儿,知道你本人心善,且又受冬儿耳濡目染有慈悲之心,但这事不能象其他事那样相提并论。还不说是你的一种猜疑,即便我真的以一个女人的爱去爱我的冬儿,那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也并非近三十年的母子关系抹不开面子,关健在于燕家不是一户普通人家,要不还有人制造母子一孽恋来抵毁燕家声誉呢。秋儿,谢谢你的菩萨之心,此事以后勿提。”石淑秀突现严肃面孔站起来:“我们也该回去了。”

    金秋摁下要走之人:“妈,我对您开诚布公,您不要拿我当外人。聊天时,冬说他有五个妈,他的十份爱每个妈给一点八份。我仨追问他那一份爱留给谁,他要我们猜。我仨毫无疑问的认为他会给生身之母,但他却说留给总裁妈。在这一份爱里,有没有男女之爱我说不清楚,但冬在我仨面前曾不只一次地肆无忌惮地说总裁妈是冠绝天下的女人。妈,你听好了,是冠绝天下的女人,是女人,不是妈。”

    “母亲,在儿女眼里始终是伟大的。再说,我不是男人,你我不就是女人吗?冬儿说的没错,是你多心了。”石淑秀真不想暴露内心。

    “妈,您姓石,但我知道您不是石女。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有位心仪的男人。如果您心里的男人不是冬,那是谁?您告诉我,我便会相信您。”金秋穷追不舍,有点搞不出名堂不罢休的意思。

    “妈都什么年龄了,还会有心仪的男人!你休胡猜。”石淑秀小心防守。

    “你心仪的男人就是他!”金秋步步进攻。

    “他是谁?”石淑秀想用进攻减轻防守压力。

    “冬。”金秋终于亮出名字。

    “秋儿,你打我几耳光吧。”石淑秀脸红:“我怎么会跟你抢冬儿?春、夏、秋都是天下最优秀的女人,我哪来的资历与你仨争呢?有点自不量力。”

    “妈,你还是承认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肆意掠夺别人爱的权力,包括你、我及二季妹。你放心,我会千方百计的说服她俩,我们五人共同生活。”

    “不,不,我承认什么了?你不还叫我妈吗?”石淑秀更加脸红。

    “妈,不用不好意思,不守人时我真不想叫您妈了。”金秋笑着。

    “应该叫妈,否则怎么称呼?”石淑秀脸上的红晕不退。

    “按过去排行,你该称我大姐。”金秋还是笑着,不像假笑。

    “哎呀,丢死我这个老太婆了。”可能石淑秀讲的是心里话,她把脸贴在金秋胸前:“你别说了,我承认暗恋冬儿,你千万不要告诉那二季妹呀。”

    “也好,我不但不会告诉二季妹,在人前里我和冬还称你妈,我会尽快让冬错位的亲情恢复爱的本意。只是为燕家声誉,委屈你俩在暗处相交了,身为大姐我会努力促成。”金秋拥起石淑秀的脸:“妈,叫我声大姐。”

    难为情的石淑秀,轻轻捶了金秋一下,又把脸贴向了金秋胸前。

    “好,我不逼你。当我沟通了冬,待他同意暗中接纳你,要进行第一次爱的碰撞时,您一定要叫我声大姐!哪怕只叫一次。”金秋好似很固执。

    石淑秀感激的目光看着金秋。不知她怎么想的,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干起了燕凡的工作,轻轻触抚金秋的胸脯。

    燕凡回家找了稿子回到影视部办公室,见唐杰、柴达满正端茶递烟侍候两位导演,原端茶倒水工尤申却痴痴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燕凡知道自己的建议和王军的指示还是起了作用。龙导演首先发现了燕凡走进来,便起身抢步把燕凡手中的稿子抢过来铺在桌上。方导演也走过来,挤了挤龙导演后坐下,二人全身心的扑在稿子上。龙导演手执红笔,每看完一页便画一个小圆圈,有些地方画一道红杠。看了有半个小时,龙导演揉了揉眼睛,方导演借机也摘下眼镜揉眼。两导演用眼睛交流,都同时点点头表示认可。每人点燃一支香烟,在慢慢消化着剧本中前几集的内容。待燕凡嘱托尤申抓紧立项后,他又驾车去了侯波的办公室。

    在燕氏集团,除了正在建造中的超市、食品厂及改建中的医院,恐怕受冲击最轻的就是侯波的这教育系统。虽然燕青和王军安插了两位副经理过来,但很快被侯波贬往地方当了有职无权的副校长。碍于燕青的面子,王军没有追查。虽然这被贬的两位副经理中有一位是燕青的老同学,但她没法与侯波沟通,也就不了了之。

    进了侯波的办公室,侯波不在。勤杂人员端来茶水,并说侯波很快会回来。燕凡有点酒渴,便一边喝水一边等。

    侯波回来,向燕凡汇报了近期的工作后说:“与朋友们闲谈得知,各个天地公司都已处于崩溃边沿。燕青与大姐夫不仅不是干集团领导的料,而且心术不正。你看,为了削弱你对集团的控制,原先你的得力助手,包括三季妹、尤申及大姐,免职的免职,架空的架空。我也差点被架空,多亏我找了借口把两个酒囊饭袋副经理安排当了副校长。你再不出手,只怕来不及了。”

    “你与大姐已回归大家庭,现在只有三姐与大姐夫尚未回归。为了他俩,企业受点损失不算什么。集团出现这些不良现象,你也有一定责任。”燕凡不假思索。

    侯波诧异的睁大眼睛,不解其意。

    “莫忽视了枕边风的威力。你如果与我三姐和睦相处,不相信她会不采纳你的合理建议。现在,大姐与大姐夫人前里已经和好,虽然还是面和心不和,却也迈出了和好的第一步。关于你,也走这一步吧。否则,分居久了,久而久之就会形同陌路,婚姻亮起红灯,对家庭,尤其对儿女会造成极大的心理伤害。男子汉,大丈夫,当能屈能伸。你,必须与我三姐重归于好,我才有心情治理企业。如果我没看错,三姐还能坚持两个月。”

    “坚持两个月?什么意思?”侯波不解其意,又睁大眼睛。

    “我是说她在董事长的位子上还能坚持俩月。三姐消瘦了,从微胖变得这么苗条,你没注意?”燕凡有点明知故问。

    “春节后就没见她,谁知道她是微胖还是苗条。”侯波回答。

    “企业每况愈下,她能吃得饱睡得着吗?儿女还小,你不关心,还有谁?在这关健时刻,我恳请您关心一下我的三姐,并拉她走向正道。”燕凡说。

    “她根本挑不动董事长的担子,也不是为争名夺利,她是为报复总裁妈免她职而打肿脸充胖子的,我知道她那点本事。”侯波摇摇头。

    “既然对她了如指掌,你不拉她一把,谁拉?我也搭把手,咱合力拉她上岸,再一步步地让她走向正道如何?”燕凡投以哀求目光。

    侯波点点头。

    燕凡一边埋怨自己这步棋走晚了,一边掏出手机,按了三姐的号码。

    “冬弟,有何指教?”那端很快接通,燕青问。

    “三姐,咱的餐饮天地公司三店,我请你。”舍近求远,燕凡理之当然为三姐和好,顺便考察一下三店。

    “冬弟,鸿门宴吗?”燕青问

    “三姐,看你说的,亲弟弟会给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摆鸿门宴?看来,你真不理解你的冬弟,不领情算了。”燕凡故意叹一声气。

    “好了,冬弟,叹何气啊。三店,几点?”燕青问。

    燕凡看一下表,说:“现在六点,我早去等你,你随时可以去。”

    “我最迟半个小时赶过去。冬弟,你主要宴请谁?”燕青好似又有顾虑。

    “宴请三姐啊。但我手头有点紧,得请你买单呢。好了,我去等你。”怕燕青再问,燕凡关了手机,让侯波坐了他的车驶往三店。

    三店处于市中心偏东,近半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燕凡嘱托侯波一定要称住气。三姐不是外人,发过火就没事了。得到了侯波的保证,燕凡才放了心。

第一百二十八章 确实气度不凡

    进店,找了一个小单间,二人乍看去好似在悠闲的喝茶。十几分钟过去,燕青打来电话问几号房间。燕青报了房间号,门马上被拥开。燕青一看侯波赫然在座,生气地扭头便走。燕凡并没拦阻,他知道她会打电话质问他。只有不足一分钟,燕凡的手机铃声响了。但他没接,因为她很快会进来。

    “冬弟,你耍我!”燕青再次进来,生着气。

    燕凡还是没有吭声,只是给三姐倒了一杯水,并放在她面前。

    “冬弟,你哪根筋不对?”燕青仍然站着,好似没有坐的习惯。

    “三姐先坐下喝杯水,你是哪根筋不对?”燕凡硬把三姐摁在座上。

    燕青无奈,只好坐下。董事长她干了,而且还是第一任。虽然燕凡时常挑战她的权威,但事后都证明他是正确的。她偷了一眼侯波,他正看她。

    侯波仔细打量着妻子:确实瘦了,至少要瘦了十斤。衣服,也不再搭配的那么合理。皮色,也不再那么富有光泽。终究,她还是自己的妻子,侯波忽然感到痛心和亲切,顺腮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燕青见侯波痴呆呆地看着她流泪,做为一个女人,她心碎了,也流下了泪水。刚见面时那近乎于敌视的目光没有了。

    燕凡看得真切,没想到没用费口舌。他把自己的座椅往后挪了半米,左手扯起姐夫,右手拉起姐姐,自己往后一撤,将两人并成对。

    本来没有太深的误会,两口子顺便抱成块,又为对方擦着泪。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别守着我秀恩爱,我受不了。”燕凡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他大喜过往。

    燕青又到了燕凡右边,燕凡要姐姐、姐夫在一边。正闹着,服务员开始上菜,四个服务员每人一趟便上齐了。

    燕凡叫住一位高个女服务员:“一共多少服务员,光这小单间里就来了四位?是不天还早,顾客还没到的缘故?”

    “不瞒您说,我来五、六年了,这里从没这么惨淡过,都是来晚了找不到位或房间。自从涨价以来,顾客一天比一天少。今天还不错,两桌。有时候会全放空。由于降薪,大厨都走了,服务员也走了不少。刚才那几位都是刚招聘的,也私下里议论着挪窝。”高个服务员说。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燕凡再问。

    “我原是这三店的副经理兼大堂经理,原经理被新来的经理取代了,原经理又取代了我。干了五、六年了,真舍不得离开。再说,我十月一结婚,就不差这几个月了,待结婚后再说吧。”高个服务员笑笑说。

    “新来的经理姓什么?在店里吗?”燕凡又问。

    “姓庄,名庄胜,刚给他端过菜去,正喝酒呢。噢,忘了,连他三桌呢,在经理室。每天三顿,早上有专门小厨为他掌勺。”高个服务员幽默地说。

    “谢谢你的回答,麻烦你请庄经理过来。”燕凡笑着说。

    “请原谅我不能为您效劳,他喝酒时不允许任何人打扰。”高个服务员有点为难地说。

    燕凡掏出名信片递给她:“你说我请他,或许他会过来。”

    高个服务员接过名信片,见上面印着“燕氏集团天地总公司#燕凡”, 虽没印职务,但燕姓已满够份量。原先她以为是明星燕冬的想法被否定了。这名片顶用吗?高个服务员半信半疑地走了。

    燕青不放心名信片上会标注什么官衔,便朝燕凡伸过手来:“冬弟何时印了名信片?也不让我看看,应该早有的。”

    燕凡拿出另一张递给三姐:“没印职务,不与你争权,放心吧。”

    燕青不得不佩服她冬弟的智力大大超越她姐妹三人,轻轻给了燕凡一拳:“俺两口子还不是在给你拉犁?你让服务员请经理干什么?”

    燕凡尚未回答,高个服务员走进来说:“庄经理将您的名片扔在地上了。”

    “走,我们过去吧。”燕青生气了,站起来率先离桌。

    “慢!”高个服务员急忙禁止:“不要去,你们会挨骂的,千万不要去。”

    “你领我们过去吧。”燕青不清楚经理室的位置,便求高个服务员领路。

    高个服务员摆摆手,他不愿干份外的工作找换骂:“二楼,有标至。”

    燕凡一行三人先后爬到二楼,进了经理室。

    一个猴嘴尖腮的人坐在茶几边,上摆六个菜,一瓶高档洋酒也放在茶几上,这就是庄胜。他见没敲门进来三人,生气地问:“干什么?不敲门便进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都统统给我滚出去,别破坏了爷自斟自饮的幽雅气氛。要不,这位少妇来给爷斟酒,我有小费给的。”

    燕凡小声对侯波说:“你下去查一下,这姓庄的吃喝是否自掏腰包。”

    侯波点点头,下去了。

    燕青真的拿起酒瓶,给高脚玻璃杯里添满,又放瓶端起酒杯相递。

    庄胜细看了一眼燕青,虽穿戴随便,却倒有几分姿色,二百元搞不定吗?见燕青正递酒杯,何不借机摸摸你的手?他朝她的手伸去。

    燕青狠狠的将酒泼向了他的脸,很准。虽然酒最终流在他身上,但几乎都经过了他的脸:“工作不正经干,还在这里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庄胜一愣,跑下楼去招呼了所有人,要他们把三个不知死活的人围起来,并拨打了报警电话。

    侯波刚要上楼禀告庄胜三餐都不付款,却遇到庄胜组织人后又报警,便对众人说:“各位不必上楼,经理室里一位是这燕氏的老板,一位是董事长。”

    人们刚欲登楼,见说话的这位穿戴不凡,也就半信半疑的止住了脚步。

    庄胜闻言唬了一跳,忙凑近侯波问道:“那您也是燕氏高层了?”侯波摇摇头:“那两位是高层,我算不得高层,最多也就是中层,与你差不多少。”

    楼梯响,人们望去,只见燕凡、燕青一前一后不慌不忙地走下来。走在前边的燕凡昂首挺胸,确实气度不凡。走在后面的燕青虽然衣饰不算华丽,但一看她那细高跟皮鞋就不是一位体力劳动者,不得不使人们相信。

    外面跑进两位警察。派出所就在三店对面,接到110指挥中心的电话便立马赶了过来。其中一位警察歇班时曾着便装在电视台演播大厅全场观看了《谁是大明星》的决赛,而且他曾带头高喊让燕凡下去,也在台上与燕凡面对面交流过,并索有签字与合影。一兴奋,喊道:“燕冬,明星冠军!”

    燕凡虽交往人众多,但对这位让他下台的观众认象较深。便快步走过来,率先伸出双手:“谢谢你还记得我。今天我没在舞台上,你没法让我下去了。”

    “现在我虽然从骨子里尊敬佩服你,但气也没消。有这么高的演唱水平,你不为连续剧配唱主题曲,也就是有点仗才欺人啊。”警察拉住手不放。

    “我亲自捉刀定调搞了一部连续剧还没立项,若正式投入拍摄,里面的主题曲我一定为兄弟姐妹们演唱,而且我亲自谱曲填词。”燕凡笑着答复。

    “还没面对面的听燕先生演唱过,能否让我们一饱耳福?”那位高个女服务员否定了刚才的否定,并欣喜的提出建议,赢得一片喝彩和掌声。

    “净出臊主意!象燕老板这等身份,能给下人演唱?去去去!”终于找着了巴结的借口,庄胜一边说一边向燕凡靠拢。

    “一派胡言!我们大家的身份都是平等的,怎么会有上下人之分!”燕凡不满的瞅庄胜一眼,转而目向大家:“为大家演唱一首《夤夜惊梦》主题歌《孝》,希望兄弟姐妹们喜欢。”燕凡清清嗓刚要唱,被高个女服务员的手势制止了,忙问:“不喜欢这首歌吗?那你点吧。”

    高个女服务员撤下了二指顶手掌的手势:“好不容易在这里堵住燕先生,我们还是去大厅吧,燕先生主演的两部戏的歌曲带子都有,请燕先生答应。”

    燕凡点点头,众人跟着他到了大厅。

    高个女服务员调好了音响,将话筒递给燕凡,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燕凡接过话筒,笑着向大家点点头,随着音乐高歌。伴随着动听的歌声,大厅里人越聚越多。在人群里,燕凡发现了邵夏,忙招呼她登上厅内小台。

    邵夏在保险公司为了燕凡的人身安全和索回彩照录像,在不痛苦甚至有些兴奋中受了赵承同多半下午支配。日落前,她陪早先约好的一位大客户来三店就餐。大客户是位女性企业家,而且这位企业家又拉来了五个好友,三男两女,都是潜在大客户,七人正在互相敬酒。由于门没带严,听得外面人声喧哗,大厅方向又传来音乐歌声及尖叫与掌声。女企业家便约邵夏等到大厅看个究竟。邵夏见是燕凡,忽觉有负罪感,她真的对不起他。见燕凡招呼她登台,虽没脸见他,还是自己遣责着自己,并在心里立着再不出轨的誓言走向台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二老尽管放心

    燕凡走向小台沿,拉着邵夏递来的手,一同走到小舞台中央,说道:“现在由邵夏与我共同演唱《夤夜惊梦》插曲,男女声二重唱《不该是母子》,希望兄弟姐妹能够喜欢。由于时间关系,演唱完这首歌,因为还有重要工作,我就要向大家说再见了。再,天地公司大酒店三店从今天起恢复原价,希望新老客户前来就餐消费,谢谢大家,放音乐。”

    演唱结束,人们在掌声过后恋恋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冬,你与三姐和三姐夫去我房间吧,才下手喝便被你的歌声引来了。”邵夏扯一下燕凡的衣服,说。

    “我有局,还有别的工作,你与你的客户回房间吧。”燕凡对邵夏说罢,又转面向那五位潜在大客户抱拳:“感谢你们支持夏的工作,真的谢了。”

    “燕先生,你若有诚意,瞧得起俺,就到俺房间,咱共同干一杯再回去,可以吗?”一位男潜在客户笑容满面的提出建议,他并没信心能得到满足。

    燕凡点一下头,对身边的高个女服务员说:“麻烦你把我的房间与他们合并吧。夏,加三人能容得下吗?”

    “能能能。”邵夏身边一位女潜在大客户忙不叠声。

    一同进了邵夏的房间,加上三个人略显拥挤。庄胜站在燕凡和燕青身后,顾不得在他的员工面前丢了面子的尴尬,低声下气地说:“燕老板,燕董事长,怪我狗眼看人低,有眼无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撑大船,别与我一般见识。”

    庄满闯进来:“燕董事长,您电话招我来有什么吩咐吗?”

    燕青看了庄满一眼没有接声,她是故意耽搁一下他。然后拿起酒杯面向大伙:“我敬大家一杯,我先干为敬。”

    在一片谢谢声中,无论酒量大小,都给董事长留足了面子。

    庄满被董事长凉在一边顿生无地自容之感。看一眼庄胜的窝囊表情,知道他这位堂弟惹了祸,加之正生燕青之气。便走过去一脚把庄胜踹倒在地。

    燕凡本想帮庄满下台阶,没想到庄满用这种方式泄愤,便不满的说:“庄经理,打人犯法呀,你不能以这种方式泄愤。”

    “燕老板,我一看便知道是这不争气的东西惹您和董事长生气了。他是我堂弟,打他不犯法。”庄满自知瞒不过去,只好阐明了与庄胜的关系。

    “庄经理,你是要把燕氏的餐饮业搞黄的节奏。拿这三店来看,一共三桌。我一桌,邵夏一桌,另一桌是庄胜。如果我和邵夏不来,今晚将白折庄胜那一桌。再,在我和邵夏身上赚得钱,得几倍才能弥补庄胜那瓶酒钱?原有服务员所剩无几,有经验的大厨一位没有。庄经理,我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答复。”燕凡生着气,但尽量控制着情感:“内荐不避亲,我赞同,但你也得弄清楚他是不是那块料。我不仅要求你的答复,还要看你的处理结果。”

    “庄胜,还不快向燕老板低头认错更待何时!”庄满好似一位与燕凡及董事长平级,来处理下属。刚才被凉一边的尴尬处境荡然无存。

    “住口!庄满,现在是处理你,不要转移目标。你的经理室在一店,你从经理室过来,应该知道一店的具体经营状况。今晚一店有几桌?我马上与冬弟过去看一下。如果情况与这里类似,你就做好思想准备吧。不是我翻脸无情,实在是忍无可忍!”燕青生气地提高了声音。

    刚刚忘却的尴尬变成沮丧,庄满的声音有些失真:“也不太多,比这里好不了哪里去。但我保证会改变这种局面,会尽快改变。”

    燕青不屑一顾地说:“你以为我还能给你改变的机会吗?”

    庄满好似被判了死刑,目瞪口呆地僵在那里手足无措。

    为了给庄满留点面子,燕凡插言:“在撤你职之前,你临时还是经理,庄胜的事你怎么处置。”

    庄满好似快要憋死之人得到了有限的一点氧气,哭丧着脸面向燕凡:“您看怎么处置他?您的处理意见就是最终决定。”

    燕凡微微沉下脸:“你这人是真痴还是装痴人?再要我说遍吗?”

    庄满恍然大悟,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便转面庄胜:“把你所有的消费额全部补齐,撤消经理职务。燕老板,这样可以了吧?”

    “我青姐是董事长,你向她汇报。”燕凡还是一如既往的树三姐权威。

    庄满的目光转向燕青,恳求的眼神。

    燕青离桌与王军通过电话沟通达成一致意见,刚回来坐下就见庄满投来的恳求目光。当她询问了处置意见后说道:“你的处置意见还是让人能够接受的。从现在起,你就不用回去了,在这三店当经理吧。”

    金秋到家后还没坐下,吴春也回来了。在得知燕凡与邵夏有局后,一家人便不再等他俩,开始围着圆桌吃饭。

    燕文正一连数日婉拒了老棋友们的邀请,在燕氏的各个天地公司附近观察和暗访,已知除了机械制造业外,各个正处营业中的企业都处亏损状态。往日在与儿子沟通时,燕凡比他掌握的数据更详细。当然,父子都对每天损失几万元与有钱买不来的亲情来比是微不足道的。

    对于大女儿与女婿那面和心不和的表面和好,燕文正抱乐观想法。他也嘱托让儿子费心,先让三女儿与女婿达成表面谅解,然后马上借用大女儿与三女婿之力强行拖三女儿与大女婿上岸,尽快恢复企业的生机。下午他查看了儿子发来的彩信,是三女儿与女婿相拥擦泪的照片,看样子比大女儿两口子的表面和好是增进了一个层次,燕文正感到欣慰。因为,这预示着距恢复企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徐英兰看了三女儿与女婿的照片,为了有一个这么眷顾亲情的儿子而高兴和骄傲,她点点头,把有照片的手机递给了石淑秀。

    石淑秀看了照片也点了点头。抬头时与金秋的目光相撞,她后悔在金秋的再三追问下吐露了喜欢冬儿的真情。见金秋朝她善意地笑了笑,才使她有点悬着的心放下,把手机递还徐英兰时,金秋伸过手来。石淑秀改变了递手机的方向,站起来给了对面隔桌的金秋,心里还诙谐地自语道:大姐,给你。

    手机,最后由吴春递还给燕文正,并报告了刘地可能从明天起会接受她涨息降率的建议,大家对吴春的工作给于肯定。

    饭,吃完了。要休息的回了寝室,愿看电视的留在了客厅或电脑室。

    吴春由于下午做了对不起燕凡的事,所以没脸见燕凡。她扯一下金秋的衣服:“秋姐,今天我挺累。你告诉冬,我回小单间休息了。”

    “是累还是不舒服?有些女人怀孕会产生不良反应,如呕吐等现象。咱三季妹会有几乎同时怀上的可能,我与夏妹都没有这种状况。如果不是怀孕所致,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我陪你。”金秋小声说。

    “不是,就感觉有点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吴春的脸有点发红。

    “那好,你去休息吧,待会冬回来我让他去看你。”金秋注意到了她的脸色,但没有多想。

    “别,别。我早休息,别让他打扰我。”吴春急忙拒绝后说:“我去了。”

    金秋点点头,到了客厅。

    徐英兰见儿媳走进来挨她而坐,忙把遥控器递给她:“秋儿,你找台。”

    金秋轻轻拥了拥婆婆的手:“夏妹没回来,春妹又有些累早休息了,只有我来陪爸、妈看电视、说说话了。妈爱看哪台就自己调吧。”

    徐英兰顺势把儿媳揽在怀里,亲热地抚摸着。

    “秋儿,你受委屈了。你的领导才智,在整个集团里是手屈一指的,只有淑秀能与你相媲美。从副总裁降成一个公司的副经理,又从副经理降成一个端茶倒水的服务员。也好,再也降不动了。”燕文正好似喃喃自语。

    “爸,不委屈,我干的挺开心呢。只要配合着冬把渐行渐远的亲情如愿寻回来,干什么我都心甘情愿。”金秋安尉着老人。

    “你三姐和你大姐夫仍然知迷不悟,谁知冬儿的付出到底能不能有效果啊。每天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扔着,他俩怎么就不开窍呢?”徐英兰叹了一口气。

    “冬儿的预测从没错过,他预测最多再有两个月,企业就能走入正规。这次不知准不准了。扔了几千万,希望能把亲情赎回来。”燕文正说。

    “爸、妈,二老尽管放心,我相信您的冬儿会取得最终成功,因为胜利永远属于正义。您的冬儿是天下最棒的!”金秋起身为公公、婆婆冲茶。

    燕凡、邵夏走进来。邵夏借口太累,问候了两位老人及秋姐后也去了小单间休息去了。燕凡对父母描述了三姐两口子的和好经过后说:“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只是各人的处世观不同,有待进一步沟通。今天还处理了一名公司经理,一名分店经理。”

第一百三十章 我也要休息了

    燕文正投来要儿子继续说下去的目光,他以为纠错开始了。在三女儿与大女婿还没彻底投入燕家大家庭之际,是否有些操之过急?

    燕凡将午请两位导演,晚请三姐两口子及遇邵夏合唱歌曲,免庄胜降庄满的经过,及推荐王巳入主高档餐饮的经过陈述了一遍。

    徐英兰批评儿子,高档餐饮应当由金秋入主,她无比相信自己的儿媳。

    金秋告诉婆婆,让王巳掌管高档餐饮,是先前与冬闲聊时她推荐的。

    燕文正完全支持儿与儿媳的决定。他知道,儿媳任一个分公司的经理确实屈才,他认为儿干董事长后,会委任金秋为总经理,那再好不过。

    说了一会话,关了电视各回寝室休息。

    金秋拥开门闪在一边,让燕凡先进,这是她一贯的做法,但次次被拒绝。

    燕凡这次没有拒绝,却将金秋抱起来,用脚关了门向大床走去。

    金秋双手扣着男人的脖子,当身子被男人放到床上时,她仍然紧紧扣着不愿松手。春夏的缺席,使金秋有些不习惯:“你怎么不问春为何不在?”

    “不用问,你马上会告诉我。不过,你先让我亲亲再说。”燕凡说到做到。二人世界,少了冲动的刺激,多了恩爱的柔情。

    接吻的后绪工作往往是连惯性的,在金秋的欢笑声中,二人的例行工作告一段落。

    “春妹说今天挺累的,早回小单间休息去了。她告诉我时,我注意到春妹的脸好似红过,我不敢肯定她是否病了,你不妨过去看看。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春妹说,从明天开始,咱的天地银行可能提高存款利息和降低贷款利息。”金秋不甘心被男人压迫性搂着,她要报复。

    “巧大了。春累,脸红,早回小单间休息:夏也累,脸也红,也回小单间休息,你不觉得里面有问题吗?”燕凡松开搂她的手,若有所思。

    “有什么问题?累了休息,天经地义。”金秋也松了手:“你过去挨房慰抚慰抚她俩吧,女人这时候最需要男人的体贴。”

    “如果我的判断正确,春、夏这时最不想见我。”燕凡几乎肯定的口气。

    “为什么?”金秋寻求答案,她怀疑四季兄妹帮中是否存在不和谐音符。

    “凭空猜测,不说也罢。”燕凡的手又搂向她。

    “是我,我是你的老婆,还有事怕我?”金秋生气地拿开了他的手。

    “你真要听?”燕凡又把手抡在她身上。

    “那是自然。快说,否则往后我不理你了。”金秋再次退掉那只手。

    “我三位老婆,两位出了轨。”燕凡平静地回答,好似此事于他无关。

    “啊!”金秋一惊,坐了起来:“红口白牙,不要信口雌黄!”

    “不要大惊小怪,你躺下,我单个分析给你听。先说春,我三番五次责令刘地涨息降率他拒不执行。春被降为营业部内勤副主任却迟迟没有下基层。刘地居心不良你我都知道,也怪我让春千方百计的说服刘地涨息降率,春是为我的思路而牺牲了自己。事后她又觉不妥,故不愿见我。但,春的牺牲很可能是枉费心机。刘地虽然应承了,但他得到了春后会食言。如果近期内春被贬下了基层,那一定是春拒绝了食言之人的继续纠缠所致。春对出轨悔恨不己,近期内出轨的可能性不大。我说的在理不?”燕凡边猜测边分析。

    金秋没有沆声,她在猜测着春妹出轨的最大可能性。

    “秋,不相信吗?那等于我没说。”燕凡的手又搭在她身上。

    “或许也可信。即便真是,春是为你,你也不能怪罪她。再说,你没有事实依据,只是凭空臆造。你再说说什么理由怀疑夏妹也出了轨。”金秋又退了那只手。

    “夏,很可能受到了恐吓。或者我会遭到暗算,或者她有什么把柄握在人家手里,总之她是在委曲求全。傍晚在三店相遇,他先是脸红,而后她没敢看我,一直到宴会结束。再,赵承同虽然道貌岸然,但瞪着一对色迷迷的小眼晴,老是在夏的前胸后臀打转。

    夏已多次被贬为跑单的,这是赵承同利令智昏获取夏的一种手腕。如果明天下午夏又去跑单,那是她拒绝了赵承同想暗地里长期占有她的要求。夏不嘱咐我注意人身安全的话,那赵承同是专对夏做的方案。”燕凡又一番分析。

    金秋刚要提出疑点,床头橱上燕凡的手机传出短信提示音。她顺手拿来递给燕凡。

    燕凡没接,本意让金秋先看,以表示对她没有**,但金秋还是坚持着递给了他。燕凡打开收件箱:冬,不要问为什么,从明天起注意安全,切记!切记!切记!燕凡把手机递给金秋。

    金秋看过短信吃惊地问:“冬,你成了神人了。但,她俩都是为了燕家的利益和你的安全,请你不要怪罪,好吗?”

    默默地挺了有十分钟,燕凡又将手搂向她:“秋,你要想办法给春、夏暗示,我不反对出轨,只要她俩快乐就好。但,为了她、你、我的安全和身体健康,一定要准备好套子。这不是针对她俩而言,同样适用于你。”

    “冬,我是很传统的女人。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出轨。这样说,我不是有意要贬低两季妹,她俩也是被逼无柰。我不便暗示,女人的心不仅脆弱,而且非常敏感。还是你选择时机与她俩分别面对面的沟通吧,最好在**后说,那时她会更容易接受。”金秋又拥开他的手:“过去吧,劳累劳累,别让她俩的扣越系越紧。”

    “明天吧,她俩今天不愿见我,明天我保证夏会拒绝赵承同。春,只要利率不改,下午准去营业部上班,那也证实是拒绝了刘地。哎,秋,你说,刘地怎么专跟我的老婆过不去?是不与我的审美观点类似?”燕凡为表示自己的大度,竟幽默地开起了玩笑。

    “好了,不必假装大度。有所失便有所得,有一个女人对你的爱,是我三季妹无可比拟的,你不想知道是谁吗?”金秋为让燕凡跳出老婆出轨的阴影,把本该拖后的计划往前挪了。

    “我只爱我的秋还有春、夏,她们爱谁谁,谁也抵不住我的三季妹!”燕凡以为是金秋安慰他。

    “你真不想知道她是谁?”金秋又问一遍。

    “还有教唆老公出轨的,少见。我仨老婆,你不说我出轨让春赏我拳头吗?虽然家花没有野花香,但我怕拳头,睡吧。”燕凡说。

    “我能舍得让春妹挥拳打你吗?再说,她临时也没脸打你。你,必须要有思想准备,也一定要知道这个把你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是谁。”金秋说。

    “年轻轻的这么唠叨!你说是谁吧,我洗耳恭听。”燕凡有点不耐烦。

    “总裁妈。”金秋一语道破。

    “我的好老婆,总裁妈的爱我从小一直享受到现在,还用你提醒吗?除了三姐误会了总裁妈,二姐也曾有过误解外,我与大姐也同样深爱着咱的总裁妈。爱与爱不同,虽然我不是她亲生,三十年的相处自然会产生血浓于水的亲情。秋,不要曲解总裁妈的爱。”最后一句燕凡用批评口气。

    “冬,你好固执。总裁妈已暗地里承认我是大姐了。”金秋亮出证据。

    “开什么玩笑!你真想导演**丑剧吗?你要让燕家名誉扫地吗”燕凡不满的声音:“这种玩笑最好别开。”

    “爸已还了总裁妈清白,并鼓励她可以嫁任何人。她坚持留在燕家,就是为留在你身旁。你的幼年、童年,她也许是对你负出了母爱,但从你少年到现在,她付出的是女人的爱。好了,我也要休息了,你慢慢思考吧。”金秋回过身去,不理他了。

    为了避免与燕凡碰面,吴春清晨就起床了。草草洗漱完毕,便打算到早餐滩点吃点饭,却迎头遇见与她有同种心情的邵夏也准备往外走,二人不约而同的驶车找了个门头,一同进去吃馄饨。心照不宣的二人都是以换换口味为借口,吃完饭便借口各自单位有事需要处理而驾车离去。

    吴春路经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由于离上班时间还早,便停车换鞋进去瞎转着。

    “吴行长,买点什么吗?”一位细高个青年人热情的打招呼。

    吴春顺声音望去,原来是天地银行第三分行行长尤帅,忙回道:“尤行长穿超市服装,莫不是改行了?”

    “不改不行呀,行长前边给我添了一个副字不说,还要我每天揽储二百万,我哪能完成啊。听说,您也加了一个副字?”尤帅问。

    “我还不如你呢,今天上午是营业部的副内勤主任,下午很可能就是个柜员了。”吴春说罢问道:“超市营业员,屈了你的才份。”

    “兴生银行聘过我,我正考虑着。不过,我真舍不得天地银行。算了吧,您也不当行长了,我不保昏君。”尤帅有些惋惜的声音并摇摇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没法面对燕凡

    “尤行长在超市暂干两个月吧。燕冬说,最多两个月内燕氏便面临大变革,还会请你出山,你是我手里一张重要的牌。”吴春笑着提出要求。

    “谢谢吴行长还记得我,我正为去不去兴生银行苦恼呢。这好了,我安心在超市干着,等吴行长的聘书了。”尤帅有些兴奋。

    吴春笑着伸出右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尤帅伸双手握住了吴春的手。

    吴春又转了一会,距上班时间很近了,便出了超市驾车到了银行,正好是上班的点。她知道,如果不与刘地保持那种关系,她很快就会进营业部了。

    其他人员陆续到齐,唯缺刘地。吴春挂了几个电话,询问了几家银行,都没有接到调整利率的通知,这百分百是刘地食言了。是刘地以利率要挟我与他继续吗?这食言的东西本来就不该相信,还受尽他的侮辱,而且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名节,让她无颜面对心爱的冬,她恨得有点牙根痛,生着气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刘地破门而入,见吴春已打点停当,不解地问:“吴行长,这在去哪?”

    “你这食言的小人,利率为什么没有调整?”吴春横眉立目。

    “哎呀,我的吴行长,一下子扭不过来呀,得慢慢来嘛。不像咱干那事一样,两人情愿就万事皆备了。怎么,再演习演习?”刘地走过来。他这次没指望她能配合,但看昨天的行为今天至少不会反对。

    看看来至身边,吴春虽着细高跟皮鞋,回身一脚便把刘地踹倒:“今天老娘教训教训你这该死的人渣!”

    这次身份不同,刘地心有不甘地爬起来:“你!你!”

    “我怎么?用力用少了?再来次?”吴春走向他,这次攥着拳头。

    刘地看事不妙,忙下腰去拿拖把,但下腰的工夫又被踢了个狗啃屎。他再次爬起来,跑到他办公桌里面:“你!你!我是行长,还敢打我!”

    “什么狗屁行长,不知屎臭尿臊的东西!死有余辜!我看你死期临近!”吴春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下基层当柜员。

    刘地见吴春待走,又色迷迷地嚷道:“屎臭,但你不臊。来,你当你的副行长,我要我的昨天。各取其需。”

    吴春怒不可遏,丢下手中物件,快步走过来。由于刘地侧身躲闪,一拳击在他的背上。吴春一拳下去还不解气,一个耳光掴在他脸上。

    刘地背上挨了一拳虽有些痛,但脸上那一掌他觉得有似热浪袭来好不难受。这时,他的衣领又被抓住,不知还要吃什么亏,忙求饶:“姑奶奶饶命。”

    两脚一拳一掌也解不了受辱之气,吴春原本打算继续教训。怎忍刘地求饶,便扯着他的衣领逮倒在地,并踩上一只脚:“别你娘的转了便宜卖乖,再口无遮拦我要你的命!听清了没?!”

    “姑奶奶,听清了,听清了。”刘地没本钱还手,只好求饶。

    吴春拿下脚:“我不当这傀儡副行长,我也不干什么内勤副主任,我就干个普通柜员,你还能把我降成什么?闭住你的嘴,你再胡说八道半个字,我就送你上西天,记住了!”

    刘地学乖了,犟嘴只有挨揍,忙不迭声的应承:“记住了,记住了。”

    吴春重新拿起她的东西向营业室走去,她不知道刘地在她离开后已给营业部下达了开除她的指示。当营业部的内勤主任告诉她已被开除的消息后,她返回身去准备再教训刘地。怎奈刘地早有防备把门关得死死的。

    吴春钻进车里,这去哪?工作,丢了。回家,没法面对燕凡。好久没回娘家了,在走投无路时回趟娘家也不是下策。她很快到了娘家,却迎头碰上了铁将军把门。问左邻右舍,才知道母亲昨天自个住进了市人民医院。她急忙纵车赶到医院找到母亲的病房,母亲正在输液。

    吴春先是责怪母亲住院不告诉她,又询问继父为什么不来陪床,母亲告诉她继父父子犯了事逃之夭夭了。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血管有点轻微堵塞,脑部供血不足造成的头晕,怕告诉了她让她挂心。吴春找到主治医师了解母亲的病情,方知还要在院治疗四至五天。

    回家也没法面对燕凡,就在这里全程陪陪母亲吧。可总得告诉他,让他知道我在陪床,并顺便说一下被银行开除了。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便发了一条短信。

    邵夏与吴春分手,也去了超市,在超市里碰见了孔少杰。孔少杰也接到了多家公司的聘请,从省分公司经理到总公司部门总管,薪水都不低于在天地保险公司的水平,他正犹豫着。虽然邵夏与孔少杰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但她对他的评价很高,公司缺的就是这种人才。

    而孔少杰同样觉得邵夏虽然从演戏转型过来的,但她接受新生事物的适应能力相当强,而且在保险业她有着超强的号召力和领导才能。他不明白燕凡既然掌控着股份的绝对优势,为什么不干董事长,而自己有能力的老婆也受别人白眼、欺负。

    当邵夏把燕凡的良苦用心说明了时,孔少杰对燕凡无比钦佩,并答应再等几个月,还是加盟有情有意的天地保险公司,并联系所有被排斥的原公司精英,以重整河山再创业。

    邵夏离开超市,到保险公司时晚了二十几分钟。

    “邵经理,就是咱有这层关系,你迟到这么久也不能原谅,请以后注意不能再犯。”赵承同走过来锁门。

    邵夏看了看他,没有吭声。她发现今天上午与昨天下午相似,经理室里没有往常那么多人,而且他里锁了门,这肯定是赵承同又要图谋不轨。

    “昨天的承诺我都实施了,今天我还要。否则,你马上下去跑单,看在你昨天下午后半段有点配合的面子上,不再给你硬性规定保单的金额,但必须每天一单。哪天无单,哪天就自动解雇!”赵承同靠过来。

    邵夏从兜里摸出了刚从超市买来的足有一尺长的水果刀,对着赵承同比划着:“不准靠近我,否则我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赵承同见了寒光闪烁的尖刀,自然产生畏惧。忙伸双臂摆摆手:“放下刀子,有事好说,好说,我不过去。”

    邵夏双目圆睁:“说,那两样消毁了没有!”

    “电脑里根本就没存档,我只用手机上网,根本没买那无用的电脑。”赵承同没有撒谎,昨天只是为了阴谋得成。

    “说,还危不危及燕冬的安全!”邵夏穿着开车时的平底鞋,并不像往常那样下车时换上高跟的,看样子就是预备拼命的架式。

    “我真心喜欢你,是为得到你而凭空捏造的,燕先生绝对安全,没人敢对他构成威胁。都是真的。你放下刀子,放下刀子。”赵承同屈服了。

    “我不愿再与你共事,我想你也不喜欢我与你同室办公了。前天不是让我继续跑单吗?昨天,是你早有野心策划好的,让我一步步迈进你的圈套。还不如早去跑单,那样会避免落入你这人渣的魔掌,残遭你的侵犯侮辱,真是悔不当初!我现在就继续跑单,省下你东拼西凑地找理由,这你满意了?”邵夏收起刀子,开始收拾自己的物件。忽然,她停住了。

    燕凡的预测最准,他说不用两个月燕氏便会恢复元气,不预示着自已重新入主吗?单子要上,被遗弃的原保险界精英也要积极联络,要他们做好准备,两个月内重新加入天地团队。想罢,她冲赵承同生气地吼道:“我的东西不准动,一切办公用具统统给我保持原样,两个月内便见分晓!”

    赵承同听出了话外音,莫不是燕冬要反扑篡位统治燕氏?两个月内真要乾坤颠覆?可燕董事长和王总经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复的,你唬谁!办公器械在偌大的经理室里不碍事,就让她待两个月。他抬头看了看她,这么漂亮性感的明星怎么能舍得放手?为什么时间不永远停留在昨天下午。

    邵夏看了赵承同一眼,见他又眼露邪光,便转身出了经理室。

    燕凡正吃着早饭,看了一眼金秋,她没有什么暗示。又看了一眼石淑秀,她正安祥的吃饭,脸上同样没有什么异常。乔院长的电话,使他停筷走到一边接听。大意是要他去医院,说有要事相商。他也想到了昨晚老爸的嘱托,不要专顾于有利润的行业,一定不能把医院丢在一边不管。于是,他把本安排后天去医院的行程提前于今天早饭后。

    燕凡来到医院临时办公室,义父义兄早等在那里。

    义兄乔医师汇报了医院改建的情况:规划设施基本到位,但由于有些房间尚未达到使用标准,一些怕潮的精密仪器还没运来。准备就绪的门科已陆续开珍,但取药须患者或家属到院外的大药房抓取。此期的门诊,纯属义诊。

    义父冯专家补充说医师已全部报到,护士是最大的缺口。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从没发过脾气

    护士不成问题。前期石淑秀未到机械厂以前,曾到过省内外大中医院联系过三十多名实习生,每个实习生又可以联系她的同学与好友,少者十数人,多者三、四十人。临时没有药房,是缺资金吗?燕凡问道:“还差多少?”

    “什么还差多少?冬儿怎么问些少头无尾的话?”冯专家慈祥的面孔。

    “没药房我认为是缺资金所致,缺什么,您说吧。”燕凡回答。

    “药房已建好,因潮湿暂不能进药,还需两个星期左右。资金,目前还有四百多万,大型、高端仪器虽没安装,但已经付了全额。现在离正式开业还有七周左右,根据预算足以应付。开业后,根据我们的预定方针,将会有微利可图,所以不缺资金。既然已有护士资源,我院只是差一紧缺资源。我与义父无法找成,非你莫属,这是今天请你来的重要原因。”乔医师答道。

    “文正不是说冬儿是预测帝吗?今天看你能找出这紧缺资源!否则,文正输定了。”冯专家还是安详的笑着,他要难倒这位预测帝,好赢取他与燕文正赌上的一桌酒席。

    “可乔兄不就是院长吗?早定好的。”燕凡没用思索,随口而出。

    冯专家与乔医师同时鼓掌,异口同声地说“服了,服了”。

    赌的是为这事?为什么“服了”?老爸嬴了?燕凡睁大诧异的眼睛。

    “你进门前,两个义父刚放下电话,赌你知不知道我俩所指的紧缺资源是什么。知道,冯义父输,反之,燕义父输。他两位无论谁输,咱兄弟都是赢家,傍晚又有酒喝了。”乔医师言罢哈哈大笑。

    “我认输,傍晚在天地二店。还有一位旅美老中医华侨和他的独生女。咱言归正卷,燕氏的医院,应该由燕氏的人来领导方名正言顺。”冯专家说。

    “乔医师是我义兄,算半个燕家人了。应该算名正言顺。”燕凡解释。

    “不行,今天必须定下来,小乔只能任常务院长,他已对我提起过多次。冬儿,再有一个多月就正式开业了,定一位院长迫在眉睫。这,我早打了招呼,开业那天没有燕氏的院长,我不出席,也不任名誉院长。冬儿,你看着办吧。”冯专家沉下脸动用威胁。

    “冬弟,不按义父的话办,我不但不任院长,常务副院长我也不任,你另请高明吧。”一应一和,乔医师配合地淋漓尽致。

    燕凡稍一思索,答道:“好吧,新院长一定会出席开业典礼。但,外行领导不了内行,乔兄得多担待点,你必须答应。”

    冯专家与乔医师相视而笑,遂了他俩心意。

    燕凡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来了两条短信,一是邵夏的号码:我已重新成为一个跑单的。我将一面跑单,一面联系各位好手,为重振保险事业做好充分的准备。再,注意安全不变,但解除战备。一条是吴春的号码:妈病了,在院治疗。我丢了工作,被刘地扫地除门,借机给妈陪床,四至五天。燕凡知道春、夏拒绝了那二人的纠缠。

    乔医师见义弟看了短信在思索,问道:“有什么变故吗?”

    “吴春的母亲生病住院,我应该去看看。”燕凡转面冯专家:“义父,燕氏正处艰难时刻,所以我有点顾此失彼。如果有您爷俩处理不了的事情可随时电话联系。”燕凡站起来。

    “好,你去吧,晚上六点,在二店。”冯专家把燕凡的手递给乔医师。

    燕凡走出医院临时办公室,在车上给邵夏发了一条短信后奔向人民医院。虽然安津还有市中医院及两家民营诊所,但吴春老家距人民医院不足一里,是不会舍近求远的。到了人民医院,先了解了吴妈的病情,又查到了吴妈的房间号。已经十一点,他索性买了午饭,踏进了吴春陪床的房间。

    看见燕凡进来,这是她出轨后第一次见到燕凡。脸一红接过三个饭盒问道:“你怎么知道在人民医院?”

    燕凡向吴春一笑,先靠近要坐起来的吴妈并扶着:“妈,好些了吗?”

    吴妈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大忙忙的,又不是什么大病,还麻烦你跑了来看我。有春陪我就好了,都怪春多说话。”

    燕凡拉住吴妈的手:“妈,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这里还需要什么吗?”

    吴妈摇摇头:“不需要什么了,待会吃了饭让春回去拿两件换洗的衣服。”

    吴春在病床上搭好可拆卸简易饭桌,敞开高级饭盒,里面是精制米饭,两个小方格里,分别是红烧肉和红烧鱼。

    燕凡抄起暖水瓶,里边水不多,他到外面打来开水。因为只是吴妈一个人来住院,所以就吴妈一个水杯,燕凡倒满水三人共用。

    吴妈见女婿不嫌脏用她这个老妈子的水具饮水,为有这么一个女婿感到无比激动。虽然当初对女儿要三女嫁一夫没表示反对,但暗地里也心存芥蒂。如今看来,女儿的眼光令人信服。

    饭,吃完了,临床的陪床者凑过来。因为是在病房不易喧哗,人们便小声问他是不是燕冬。也就不满十个人,燕凡一一满足了他们签字合影的要求。

    吴春要回家给母亲取衣服,便嘱咐燕凡快回去,知道他的工夫缺乏。

    燕凡怕吴春见到他心有起伏不能专心开车,便执意要与她一起回去拿。

    吴春拗不过他,只得跟着他而且上了他的车。本想坐后座,却被他拉到了副驾驶上。车速极快,而且很稳的到了吴家。吴春将母亲给她的钥匙拿出来,很快便敞门进屋。刚进卧室,便被燕凡压倒在床上亲吻。她觉得对不起他,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怕脏了他,便硬性拒绝。

    燕凡知道她的用心,不给她把心里的疙瘩解开,她会一直生活在阴影中。终究还是男人的力气大,他死死地压着她。

    换了别的男人,或许早已被她的铁拳打翻在地。可压住她的,是她心爱的男人,在力气上她也不占上风。虽然觉得亏对他,但还是让他热吻了。往常,吻,往往是前戏,但她不想继续演下去。

    演对手戏,需要两个人的密切配合。一个要演,一个罢演,永远演不到是处。为解疙瘩,这戏不演又不行,燕凡只好动用嘴上功夫:“春,我爱你,你也爱我。你为了达到我涨息降率的目标,我说过你要千方百计,昨天在食言的小人面前**,我不怪你,还为你的献身精神所感动。不过,你以后一定要为传染病而采取必要的防范措施。春,我是永远爱爱你的,不会因为你的这次出轨而改变。”

    “冬,没有以后了。你放心,没有以后了。”吴春泪流满面,她终于愿意配合演戏了:“冬,我的赌注就是有没有防范措施,我也嫌他肮脏,谁知那天杀的早已准备好了。冬,我对不起你,你可以肆无忌惮地虐待惩罚我,咒骂我,责打我,但你不要休了我,冬,求求你。”

    “惩罚你是一定的,现在我就要开始。”燕凡真的开始了。

    在愧疚中兴奋,在兴奋中愧疚,吴春别具一种异样的风情。

    风消云散,燕凡说:“春,惩罚结束,我们回医院吧,妈还在那里等着呢。从现在起,把那事忘记,再提掌嘴。”

    邵夏将车停在一个尚未开工的楼盘里发给燕凡一封短信。这处楼盘是天地建筑公司的一个项目。原计划一个月前开工,因为承包费用太低而无人敢接。邵夏知道这个项目的归属,不觉有些急燥。燕凡拯救亲情的做法没错,但燕氏集团的各个天地公司正以惊人的速度坠落。

    再拖两个月,像保险公司还有救,春妹说银行也可以起死回生……都可以恢复生机。但,两个月内挽不回亲情呢?再往后拖两个月那将无药可救!燕凡不会预测错的。

    对了,燕凡还说过两个月内挽不回亲情他会承认失败,也会马上投入恢复企业的努力之中,邵夏终于放了心。由于担心企业坠落而放松了的自责重新袭来,她感到无地自容。他对自己这么好,从没发过脾气,在三季妹中尽可能的寻找着平衡,这件事怎么对得起他?

    虽然是为他的安全着想,是为自己的名誉、也是燕家的名誉着想,但也不是出轨的借口。继续隐瞒?不仅对不住他,也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向他坦白?一个堂堂正正的伟岸男人,他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无故出轨?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男人还不会把你吃了!可他本性善良,向来有慈悲之心,怎么把他想象成了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呢?还是向他坦白吧,否则心里总是有块病啊。

    邵夏正心乱如麻的遐想着,手机提示音将她从闷思中带回了实际空间。她打开收件箱,是他发的:昨天的事情我已全知,你不必自责,那不是你自己的责任。拒绝与我同房不是最终的办法,我真的不会怪你。我的夏,你的冬对你的爱永远不会变!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只好远远躲着

    看了燕凡的短信,邵夏在车里浮想联翩。我出轨你怎么会知道?是从我那条短信里捕捉到的吗?俺三季妹真的嫁了一个神人?既然你知道了,会真的不怪我?还会一如既往的爱我?那我只有恳求他原谅的一条路可走。由于受出轨内疚的折磨,她昨夜几乎一夜没有合眼。他知道了,还表示仍然爱她,紧绷的心比昨夜相对来说还是有了一点儿放松,竟趴在方向盘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自己清脆的手机铃声唤醒,他摁了接听键:

    “夏,你在哪?”燕凡关切的声音。

    “我在阳光楼盘,有事吗?”邵夏本想说请原谅,但口是心非。

    “既然跑单,你的时间是自由的,请回家,我有事。”燕凡说。

    “好吧,我马上回去,在我的小单间敬候您。”邵夏知道要摊牌了。

    “什么您啊,敬啊,对冬你这样说,见外了。以后再用这种辞汇,我不理你了,永远不理你!我已在你屋里,速回。”燕凡扣机。

    邵夏看一下手机,都不知不觉下午两点了。午饭没吃,由于心情不佳也没感觉到饥饿。她驾车回到燕墅,没见爸、妈及孙妈的身影,便直奔她的小单间。敞开门,见坐在她床上正看手机的燕凡站起来,还是原来的笑容向她走来。她一激动泪水涌出,“扑通”一声朝燕凡双膝跪下。见他走至跟前,便双手抱住他的腿,哭道:“冬,原谅我。”

    “原谅你?为什么要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至少目前不会,以后遇到再说吧。”燕凡说着不原谅,可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邵夏得不到心爱男人的原谅,她绝望了,死的念头油然而生。她情不自禁的松了双手,瘫倒在地上。瞬间,她爬起来,用足了力气将脑袋向墙撞去。

    机警的燕凡一把抓住邵夏,并紧紧搂在怀里:“夏,你怎么这么狠心要舍我而去?真如此,我到哪儿找我的夏啊。”

    邵夏的泪眼紧紧盯着他,哽咽着说:“我走了,还有我的好姐妹伺候你。我对不起你,得不到你的原谅我生不如死,你还是让我走吧。”

    燕凡真怕她走似的抱得更紧了:“你要我原谅,原谅你什么?”

    邵夏似乎要挣脱:“你还是不原谅我,让我死了吧。”

    燕凡生气的松开她,并拥开:“你死吧,那是你的自由,你的权力!我喜欢你的才智,结果连句话听不开,愚笨!脑残!”

    给了她死的自由与权力,邵夏却不急了,她不懂得愚笨与脑残的含意。梨花带雨的眼睛,眨巴着。

    燕凡走过来,又亲切地搂着她,并在腮上亲了一下:“只有我生你的气,我才有资本原谅你。短信和电话里我的意思你应该一清二楚,我根本没有怪罪你,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你要我注意安全,是他恐吓你的一项,所以你是应该为我的安全着想。以此而论,我还得感谢我的夏呢。不过,安全应该第一。咱四人有一人在这方面受挫,整个的四季兄妹帮都会受株连的。所以,往后再遇此事,一定采取安全措施。”

    “冬,你的幽默差点让我绝望。放心,此类丑事以后再也不会出现。昨天也采取了措施。冬,真的,除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的脏东西污染咱的兄妹帮。冬,你真坏。”邵夏有力的抱着他,吻着他。

    在邵夏的单间里这还是第一次,二人都在拼命的报复着对方。

    能证明燕红与王军复合的唯一标至,是每天晚上都在一个卧室就眠。燕红也曾试探着与其沟通,但理念不同,只有各干各的了。对于总经理的职务,燕红觉得王军的能力还是勉为其难,更主要的是他的性格与作风不适宜担当重任。在三妹与他当政的这一段时间里,燕氏的一切公司,效益与规模都在急剧下滑。就是前段还保持盈利的机械厂,自从王文去任双厂长之一后在保持了几天平稳后也出现了下滑。

    王军还是有一定的工作能力。之所以把企业搞成这样,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他有野心任董事长,当初也是心高志满。为了显示自己的英明伟大,他想以成绩不佳让燕青自动下台,他上台后再力挽狂澜。燕青下台指日可待,但他成为董事长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胜算。

    曹文三人又加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天天拿着用彩色复印机复印的那份二十万的合同来要钱,合同本是庄满所订,王军辨不清真假。这天是曹文规定的最后期限,王军又不甘心受曹文牵制,想反抗却没有力量,只好远远躲着。

    自此,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很少会找着总经理。他正抓紧学习前辈的游击战术,遥控指挥着各个公司的表面工作。

    燕青与侯波和好,也是面子上有所恩爱,但还没从思想上彻底接茬。燕青所以干董事长,她不为名利,主要是为争一口气。石淑秀不问青红皂白,在银行业搞得红红火火的时候被她免职,她一千个不服。说是她干董事长纯为报复虽然有点武断,但其主要矛头她是对准了石淑秀。

    有了时间她也坐下静静地思考过,燕凡对每个天地公司都有过良好的建议,而且事实证明都是无比正确的,但都被她当成争权而一律不预采纳。各个公司除了自家姐妹外的主要领导全部更换,确实也加强了自己的力量,却都不是可塑之才。

    冬弟确实大度,几个老婆几乎被逼下岗,但从没见他抱怨过。冬弟不仅人帅,更有常人无可比拟的聪明睿智,董事长本应属于他,但他却力挺让我干了这第一任董事长,难道真的如老妈所说,他在尽可能的挽救亲情?

    侯波早期走过一段弯路,但他最终被正义拉回正常的人生之路。他得到了石淑秀的原谅,并被燕凡的一再忍让所感动。他很清楚,妻子的上位并不是她有什么能耐,燕氏的下滑证实了她的能力。和好后,他曾透露了企业不景气,以让她减轻负担为借口,不干这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开初几次,燕青不服与他争辩。渐渐的,燕青的争辩减少,最后一次只是静静地听。

    燕紫苦心策划的的连锁超市已基本建成,对外承包的摊位也已在公平竞争的原则下,全部租出并签了一至两年的合同并收齐了租金。对于天地连锁超市保留的几个专营柜台,虽然收齐了一到两年的租金,但也只够一、二店进商品所用,其他店都空着货架。

    王总经理不见人,只是电话里应承给处理。找三妹,燕青也不会造钱,只商量二姐找燕凡。燕凡让二姐跑了多家银行,依据燕氏集团的担包进行贷款。多家银行查看了每天都在萎缩的燕氏,不约而同的拒绝了。

    在本市就有六家超市,资金只满足了三分之一的专营柜,尚有外市、外省的在建或已建成的超市,资金缺口不小。在有条件的地方,燕凡建议对外进行两个月的短期出租,以尽可能的减少企业损失。

    孔伟经手的食品厂,外地分厂正在创建中,设在安津的第一食品厂已经投入运转。在燕凡的支持下,流动资金是在食品厂干部职工中以每元每月一分的利息借贷而来。燕凡、邵夏是产品代言人,销售量比预期要好,产品因无化学添加剂且又实惠而供不应求。

    燕凡怕售价定的太低而无利可图,便又请了会计师在孔伟参预下重新进行了核算。无外乎产品的具体原料、水电费、机械损耗、工人工资、运输、借款利息、占柜及税务等几个方面。没用多长时间,计算成果出来,由于代言没付广告费,利润竟在百分之四十左右。看来,燕氏集团的又一个支柱产业在困境中诞生,使本来在侯波劝解下萌生了辞职念头的燕青又打起了继续坚持的精神。

    天地公司机械制造厂,郭延汉与王文双厂长并存,没有副职。不过,郭延汉负责以前项目的日常工作,王文负责新项目的开发。一上任,王文便雄心勃勃,描准了上千万一辆的高级跑车与轿车。他组织了厂内所有的工程师与技术人员,并不顾郭延汉及王军的反对,请示燕青后买了两辆高档车进行参考研究。

    由于从厂内抽取购车与科研资金太多,使原厂项目所用资金短缺,产品减产。现代的产品换代步伐加快,可所有的顶级人才被全拉去研究高档车,使其原产品还停留在原来的基础上。产品虽然减产,却也出现了卖不动的现象。

    郭延汉夜不能寐,不仅消瘦了不少,而且被急得口舌生疮。无奈,他提出辞职。很快,机械厂恢复了正常编制,王文成了唯一的厂长。极善言辞的他得到了燕青的信任,他也盘算着高档车研发成功会给董事长一个大大的惊喜,以报董事长的知遇之恩。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如沉默不语

    相比而言,侯波的教育系统所受的冲击最小。虽然王军经燕青批准又派去了一位他儿时好友充任副经理,却被侯波紧紧地压制着。无论侯波与燕青关系如何,人家是两口子,王军明知儿时好友被压制,却也无可奈何。而王军的儿时好友对自己每月净得五千元现金感到很满足,也就不求上进,任由侯波一手遮天了。

    天地公司影视部,王军无暇顾及。燕青去开了一次会,要求按燕凡与王军那次定的基调运行,也没指定正副经理,只是让唐杰在两位导演跟谁合作没做决定前暂时代领经理之职。龙、方两位导演倒是有了口福,唐杰与柴达满每天都轮流请客,有时尤申也跟着沾光。

    剧本的篇副过大,两导演正安心琢磨着剧情的发展符不符合逻辑,对于跟谁合作有意往下拖延。并不全为吃喝,对罪人的事两位老导演都不愿做。

    保险公司的赵承同,虽然一再威胁邵夏有一天不上班便开除,那是为了让公司避免上单盲日。其他的下属经理、主任、业务员几乎都已跳嘈,也只有邵夏与孔少杰在努力支撑着零星的上单率,却也避免不了上单盲日。

    其实,邵夏与孔少杰的主要工夫,是在联系各大片的经理,在公司恢复保额和佣金时再聚首,富有成效的劝说已说服了绝对多数的同事同意,形成了万事皆备只欠东风的格局。赵承同的战略眼光遇到了严峻的考验,燕青对其也有了怀疑。要不食品厂给了她信心,或许她早已递了辞程。

    天地银行的刘地一气之下开除了吴春,他现在非常后悔。如果吴春在,他就有机会让她就范,哪怕再用**。虽然黄丽副行长已到位,而且随时解决着他的需求,还尝试着与秘书兼办公室主任朱珠也发生了关系,但都没有与吴春的那种感觉。

    存款利息没有提,储户们不但不来存现金,就是到期的储蓄存款也全部提出转行。多亏贷款利率的提高,让众多借款户到期还上不再续贷。更有甚者,没到期也来还了,另择他行借贷。在刘地上任这些天里,银行的财产流失已达到了惊人的三分之一。

    为尽量让银行的损失少一点,刘地只好大量削减员工工资,一线的员工有近半数选择了退岗。即便少了这么多员工,员工们的工作压力反而越来越小,柜员们多数时间都无事可做。

    天地公司高档餐饮部庄满重新当政。近百家连锁店,只有二店经营有方,利润不降却升,三店也已渐渐扭亏为盈,但青蛙皮包不过水牛腚,其他店都是白扔工人工资。降员工工资使人们产生了另谋职业的念头,但没找到心仪职业的员工们仍在饭店里混着,起码这里生活有保证。

    王军在电话里已骂过他几次,怎奈能力在那儿摆着,他无力扭转乾坤。燕青也威胁他,如果在两个月内再不见起色便解雇他。庄满心情不好,整天担心丢了官印,已有不少日子没有顾及与孙芳芳偷情。

    孙芳芳误认为庄满有了新欢,便没时没地的找他理论。争论中孙芳芳难免会骂出她怀疑中的女性服务员的名字,被怀疑者往往也会加入这口舌之争。庄满除了会修车外别无所长,被女人们搞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

    房地产公司被江华一和邓云搅得一塌糊涂。三个新楼盘没人承揽,正在施工的两处工地已先后停产。燕红既然与王军已表面和解,她想借王军手中之权重新让企业恢复生机。她提出两个建议:

    一,调走江华一和邓云;二,恢复经理的领导地位。王军却左右为难,他还没有与燕青抗衡的资质,江华一与邓云都是燕青的人。

    当王军下决心找燕青讨论此事时,遇上曹文四人的围追堵截。燕红不得不找燕凡商讨对策,燕凡却也一时没法妙笔生辉。对三姐说轻了无济于事,说重了不仅会引起三姐不满,还会让她抓住争权的理。拯救亲情已到了这么个地步,公司已损失了几个亿,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功亏一篑。

    他嘱咐大姐再忍耐最多五十天,一切便会改变。燕红相信燕凡的远见卓识,也相信他有这个驾御自然的掌控毅力。

    但五十天后真的功败垂成呢?燕凡亮出了五十天内挽不回亲情便为冤家的决定后,才平熄了燕红的一意辞职。

    燕石慈善基金会已经更名为燕徐石慈善基金会。虽然工作人员天天照常上班,但已有半月没有发放善款。据燕凡的初步计划,再发放善款要等两个月后。目前,燕氏的资金缺口不小。如果商品房卖出,保险业正常出单,银行正常运转,这资金缺口很快就会填补。

    办公室里,石淑秀为燕氏企业在心里暗暗埋怨着燕凡:不是因为燕青与王军不是我亲闺女和女婿便不顾惜亲情,燕氏企业为挽救他们已丧失了多少个亿,但他们却佯装不知,不痛不痒,半点觉悟没有。

    由于燕氏企业恶化的程度比预料的严重,还多亏燕凡把最后的期限缩短为一个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月,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也不短啊,一个月后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子!石淑秀一急,竟离开座椅,来回在办公室的夹道里踱步。

    高跟鞋的高跟与地面碰撞后发出有节奏的音响。她没在意,王会长那贼眉鼠眼正色茫茫的紧盯着她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

    兴建中的天地医院,除了差点被划出五百万元以外,基本再没受到干扰。

    燕文正交班时交待的很清楚,医院建设由燕凡亲自抓,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借口划走医院建设专项资金的一分钱,除非经燕文正和燕凡的共同批准。医院也正在抓紧改造完善,目前已有八个门诊先后敞门试接诊,一致反应效果不错。

    药房也已完善,中药、西药也在源源不断地填充着摆药设施。早定好的病房设施也陆续到位,高端精密医疗仪器也有条不紊地在安装着。冯专家与常务副院长乔医师亲临一线指挥。总之,新医院呈现一派繁忙景象。

    燕凡把挽救亲情从两个月调整为一个月。他知道,如果再持续两个月,按目前燕氏下滑的速度,那将面临崩溃。如果燕氏集团是单纯主营一个项目的公司,还可能在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共同努力下得以恢复,而今燕氏却是拥有十几个项目、在全国有数以千记的分公司,操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三姐已开始为她决策失败而坐立不安,大姐夫在逃亡中勉为其难的请示着燕青,领导着他用错了人的各个经理。自己为挽回企业的损失曾多次进言,大姐夫认为是干涉,三姐认为是争权。

    算了吧,出力不讨好,次次赚没味,不如沉默不语,一月内任你自由发挥,那时企业会进入更大的滑坡,你便会将现在已滋生的辞职念头付诸实施。三姐,弟弟不是要看你的笑话,若你不撤换总裁妈的总经理,若接受我次次的提醒,若不把你兄弟媳妇搞失业,在她们的鼎力相助下或许你董事长的位子便会坐稳。

    为了重振燕氏企业,对不起,我只好等你的辞职报告了。想罢,燕凡开始制定企业的复活方案,并逐一找关健人面议。

    在燕凡的再三劝阻下,燕红没有辞职。燕凡向大姐提出建议,要求她分别同她那被江华一与邓云免职的原班人马进行深入沟通,一定要在一个月内,完成与各自部下的联系,这些人的工资从这个月计算,并要保证各自率领自己的人马重返燕氏集团天地建筑公司的春天。

    连锁超市受资金所限,在燕凡的劝说下,燕紫暂停了扩张,根据燕凡的建议,刘利、章丰、刘守光等人并没有停止在外地选址。一旦资金到位,便会大干一场。她对三妹占据董事长一职抱有成见。在她心目中,燕凡是董事长的不二人选,而三妹只是阻挡一面的干家。

    燕凡不干,大姐的才份也能在燕凡的支持下不会使燕氏企业遭受这几乎的灭顶之灾。对于曾在与自己男人有染的女人石淑秀,由于那种原因她不愿在董事长的事上考虑她,虽然她确实有那方面的天赋。对于三个弟媳妇,金秋的能力突出,但燕凡不会让她更替三妹,因为他不愿意背上让自己老婆争夺三姐权力的骂名。

    问燕凡最终是否亲自担任董事长,燕凡笑言一个月后便见分晓,那就等一个月后看谁接任董事长一职吧。现在要做的,是干好燕凡所委托的一切工作,等待连锁超市春天的到来。

    燕凡来到影视公司,唐杰与柴达满不再轻视。在与义弟尤申的单独谈话中,他要求尤申一个月内以联系其原班底人员为主,迎接影视业即将到来的一次新飞跃。

第一百三十五章 燕凡真心吐露

    在天地食品总公司,燕凡再次参观了生产工绪,并重申了注意食品卫生、保证产品质量的要求,并提醒二姐夫,要积极网络人才,只有刘大力和刘田田是绝对不够用的,在外地寻址的计划不变,预计短缺的资金一个月左右便会到位,让二姐夫养精蓄锐,准备大干一场。

    燕凡专程到了教育系统办公室,他来是为找侯波谈关于三姐的事。并委婉地表述了挽救亲情的最终时间不到一个月了,因为企业已经到了耗不起的地步。

    侯波深知,燕青在董事长的位子上扮演的纯是一个悲剧式人物,并导演着一场让燕氏集团走向灭亡之路的悲剧。

    燕凡又把三姐上任后的各项数据表摆在三姐夫面前,侯波不禁大吃一惊:近十个亿就这样白白丢失了。他留下了这份数据表,与燕青沟通时会派上用场。

    燕凡通过电话在出租屋找到了已经搬回来的郭延汉。以前,王军时常以小恩小惠对待他,如今的王军在逃难中也顾不得他了。

    往常,因为机械厂干的还算出色,燕凡很少去,所以王文主持研制高档车的事只是从郭延汉发来的信息中得知,郭延汉也报告过为研制而买了车来拆了参考。

    今天谈起此事,燕凡才知道竟花了上千万。王文除了组织厂内工程师与技术人员参预高端轿车的研制外,并没有打乱厂里的领导层。燕凡嘱托郭延汉临时先回去,拢住所有技术人员不让流失,迎接即将到来的大变革。

    保险公司有邵夏,燕凡嘱托的任务与银行的吴春一样,首要任务是联络旧部,准备在一个月后大显身手。另外,他暗示还有重要任务等着三季妹。

    高档餐饮的金秋,她的美貌和性感身材早就让庄满垂涎三尺,但她惧怕吴春的拳头,刘地被一拳打掉三颗牙的事在燕氏广为流传。

    整天在嘴边不得入口,不如不见省下流涎。所以金秋不仅被庄满一步一步的罢免了副经理,还把她逼出了一店,如今她在二店当服务员。

    王巳顶替庄满干了几天经理,庄满的回归又让他回了二店。虽然王巳多方面要对她进行照顾,但都被金秋婉言拒绝。

    金秋当服务员只是显示存在感,却被燕凡安排从明天起去每个天地公司转转,而且是与石淑秀一起,任务是摸清公司的具体情况,但不得插手,遇有重大问题要马上告知燕凡。

    早饭前已对金秋交待过,本打算饭后与石淑秀交谈,没注意饭后竟让她走了。

    既然各个公司已跑遍,这就去趟燕徐石慈善基金会吧。

    燕徐石慈善基金会,已沦为勤杂人员的吴庆生早已获取表弟的信息,燕凡预计燕氏集团的形势已不容乐观,挽救亲情的计划在三十天内不能成功只有宣告失败,也就是说现有的企业领导格局最多还能维持一个月便会迎来大洗牌。

    他坚拒了燕凡商量让他担任总经理的聘请,并向燕凡推荐了石淑秀和金秋,最后答应主事慈善基金会。

    这天,办公室内没有他人,吴庆生便与石淑秀进行沟通,石淑秀对吴庆生推荐她为总经理人选大为不满。也不全认为自己年过半百,她与金秋共任正副总裁时,金秋的能力得到了她的认可,觉得金秋更适合担任总经理一职。忽然吴庆生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室内独剩石淑秀,她陷入沉思。

    “梆、梆、梆。”响起有礼貌的敲门声。不是王会长,他进办公室从不敲门。谁呢?石淑秀前去敞门。

    燕凡走进来:“妈,你自己在吗?他们呢?”

    还称妈,秋儿没告诉你吗?

    没等到回答,燕凡见她的眼神不同于往常,而且脸上也明显浮现红晕,知道她已得知金秋为她传递了信息而在尴尬之中。忙补充问道:“妈,他们干什么去了?”

    又称妈,或许秋儿没告诉他:“别急问,你坐,我正想跟你单独谈谈。”

    谈那男女之事吗?抹不开面子啊,妈。虽然事实证明你不是老爸的续妻,又得到了老爸可嫁任何人的承诺,但终究喊了你近三十年的“妈”,虽然你在我心中有三季妹都无法替代的统治位置,但传扬出去会成为人们茶余酒后的话柄啊。

    秋儿告诉他了吗?不如把往日的称呼将“儿”字去掉,看你的反应:“冬,坐下,咱慢慢谈。”

    “妈,不习惯,还是称冬儿吧。”这次燕凡没有迟疑,马上接言答语。

    拒绝吗?石淑秀的心凉了半截。凉归凉,石淑秀没有灰心。她急忙给他泡茶,这在两人的记忆中自燕凡长大成人后尚属首次

    燕凡双手接过扣杯:“谢谢妈。”他知道,石淑秀已不再承认是他的妈,自年后在称妈,她一次都没有答应便是证明。可他没有胆量去应战,因为不知道平复了战斗后会出现一种什么结果。

    两人的纠结造成了沉闷僵局。

    石淑秀有点失落。一个有三个如花似玉老婆的男人,会看上我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当初当染布工给两个女婿造迷彩服时他曾见过我的无衣体,他竟用被给我盖住那地方。

    年后王军又用暴力使我成了无衣体,我抱住他时,他的一只手就在我那地方,但他短时间内闭了双目,是?但他当时并没有拥开我,真把我当妈了?假如真因为我是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但仨女婿为什么争先恐后地强迫我与他们发生关系?是我的容貌吗?是因为我当时身为岳母而他们寻求刺激?是当时的总裁头衔要控制我吗?

    忐忑的燕凡终于稳定了情绪:“妈,我今天早饭后有事找您商量,没注意让您走了,所以我今天特意来找您。”

    “冬儿,有事你说吧。”既然不是沟通,那定然不是感情问题。有事商量,可能事关燕氏,先撇开感情纠葛谈业务吧,他承受的压力够大了,不该再给他加大压力,我这死老太婆!或许等企业走向正规后,那才是接受我的最佳良机,还如以前那样称呼你吧。

    “这里的业务已经暂停,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秋一起去各个公司转转,为在一个月之内恢复企业生机而摸透第一手资料。对了,一个月还是有点太长,缩短为二十天吧。妈,你看我的计划如何?”燕凡又全身心的扑在事业上了。

    “二十天,还是有点长。那燕青与王军占着茅坑不方便,还是硬拉出来吧。不是我不顾及亲情,可以一边恢复企业,一边挽救亲情,这样不好吗?”石淑秀也把注意力回到企业上。

    “就再提前五天,半月内也可能实现既定目标。我的自信和直觉告诉我,胜利就在眼前,咱不能拱手扔掉用近十个亿换来的胜利果实。妈,不是这么个理吗?”燕凡期待答复的眼神。

    “你有把握吗?”石淑秀把那种眼神还回来。

    “青姐正在辞职与不辞职的十字路口徘徊,要不食品厂的诱人利润使她兴奋,恐怕她已递出了她的辞职报告。现在,四面红灯,他已无路可进,只有辞职一条路可走。大姐夫王军,自己酿造的苦酒自己喝,也已经是四面楚歌。

    伤愈复出的郭延,我安排他暗地里保护着他的人身安全。曹文等四人撕毁了对西总哥与我的承诺,又在四处寻找着大姐夫。预计,他挺不过半月,十天之内便会辞职。

    他在高档餐饮的经验无人可比;尤申,是影视业的第一人选;春和夏,是银行与保险公司走向昌盛的保证;二姐与二姐夫,他们的超市与食品厂,正走在一个正确的轨道上。

    如果没有新项目上马,他二人是可靠的领导者;机械厂,郭延汉的才智已初露锋芒,他能够胜任;教育系统,三姐夫侯波有点大才小用。

    在目前尚未有大项目的大环境下,也只好屈他之才了;房地产业,必须恢复大姐的绝对权威,将江华一之类败坏家当的人必须全面解雇;这里,庆生表兄不愿再接任燕氏的其他领导职务,由他在这里负责我们都放心,还能替出您干点更需要您干的工作。妈,我的这些思维只透露给了两个人,一个是您,一个是您最相信、把秘密敢对她透露的人,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燕凡有意不说出名字,以泄漏她爱他的信息他已捕获,并诱惑她能够接受他给强加给她的重担。

    “你是说金秋吗?”别没秘密,只有爱他一项,她知道她猜对了。

    燕凡富有魅力地笑着点头,他离说服她不远了,她知道。

    “什么工作是更需要我干的工作呀?你可不要累坏我这个令你不屑一顾、过年半百的丑老太婆呀!”石淑秀又找到试探燕凡的机会,看他的答复便知道她今生的未来。

    “谁说妈令我不屑一顾?谁敢说妈丑?说您是绝世佳人决不为过。您记错了实际年龄,哪里年过半百,真真的不比窈窕淑女差一丝一毫。在我心里,您总牢牢占据着无可比拟的霸主地位,世界上说您第二,那将无人敢称第一!”燕凡真心吐露。

第一百三十六章 他有他的想法

    “我真的在你心里还有地位吗?你哄死人不用偿命啊。”如你言是真,我的希望将一片光明,否则,我是可怜的暗恋。石淑秀不放心的又问。

    燕凡看透了对方的心思,忙说:“妈,我说的实情。你综合了我三个美艳老婆的所有优点,决不是拿好话骗你开心。如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

    石淑秀不顾一切的冲过来,用手捂住了还没说出“轰”字的嘴:“我信,我信。即便你是言不由衷,我也希望你平安幸福。”

    平时没有注意,这时燕凡闻到她身上有一种诱人的香味,他恨不得她的手永远在他嘴上停放,好让诱人的香味滞留长久。

    石淑秀意识到她的冲动有点失控,但她并不后悔,她看见了他欣赏她的目光隐隐透着真情的爱意,已不同于往日那种子敬母的感情流露。

    同样,燕凡发现她的目光已不是一个母亲对儿女那种和蔼、慈祥的爱昵,而是激情男女瞬间迸发的那种难以用词语形影的婵媛情爱。不付出行动,只用自己的幻想不能支配别人的意志,那诱人的香味还是摆脱了他的嗅觉范围。一切,又归于平静。

    “冬儿,你还没有透露要我干什么工作呢。”石淑秀努力挣脱了感情圈子的束缚。既然各个岗位你都有了中意的人选,我干啥?还没到退休年龄!

    “妈,我不会让您太累,但也不能让您闲着。干点工作,等于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呢?”燕凡不愿提前透漏信息,他有他的想法。

    “我没选择的余地,你没强人所难的权力。冬儿,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干我力所能及的工作。否则,我会有条件。”什么条件?你知道吗?石淑秀想,我不指望有夏儿与春儿的待遇,更不奢望有秋儿那种名份,只祈求她们吃剩下的残羹冷饭偷偷赏我一口,我死也会含笑九泉。

    “妈,请放心,您的条件不会是要取我的生命。就是,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给您。其他,就算不上条件了。只要您出口,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妈,咱不用击掌立誓,我事先承诺会答应您的一切。但,我求您一定要服从燕氏的需求,这您也必须答应我。”燕凡似乎看透了那个不是条件的条件。

    “冬儿,有了你的承诺,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会为我的冬儿在所不惜。我珍惜你的这句话,即使你不兑现承诺,我也会义无反顾。”石淑秀经不住甜言蜜语的侵蚀,但她也不相信一言九鼎的燕凡会食言。

    燕凡抓起石淑秀的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他不明白,这是母亲的手还是女人的手,是,是他叫了近三十年的“妈”,也是风鬟雾鬓的风情女人。为她的在所不惜和义无反顾,燕凡丢弃了她的双手,却用自己的双臂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并在她的腮上轻轻亲了一口。既是对母亲应有的礼节,又是对心仪女人的情爱表示。

    在男人怀里,石淑秀已不把燕凡当做冬儿,冥冥之中,她得到了有限的满足。更重要的,她相信自己的爱会有如期的归宿。

    就这样抱着,久久地,他给了她怀中的温暖,给了她遐想的空间。

    她偎依在他怀里,让他感受女人的气息,让他感受胸脯的侵蚀与热度。

    不是连体人,当思维渐渐恢复了理智时,燕凡把手恋恋不舍的慢慢松开,终于没有越过那道红线。但他知道,那道红线一定会消失,而且就在不远的将来。

    石淑秀的遐想正当美妙之时,她的身体恢复了自由。虽然对未来充满信心,但她埋怨燕凡抱她的时间太短。既然有意让我感受到了你激情的硬度,为什么不留给我充足的挑衅时间?也好,大庭广众,不一定谁会一步闯进来,在不景气的燕氏会掀起唇波舌浪。

    门开,王会长进来。他已知道了燕凡的威严,便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燕老板”后没有就座,好似等待着接受任务。

    “你去坐吧,我随便过来看看,善款暂时还不能发放。”虽然王会长站在被淘汰的队伍里,但现在还如其名,又这么大年纪了,不忍心他站在一边。

    石淑秀犹如一少女,朝燕凡挤了一下眼,又伸了一下舌头。

    “妈,善款暂停发放,这里没有迫在眉睫的业务,今天下午你就不用来上班了。休息一下,我已与秋说好,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不能超过十天,一定转过来。”燕凡言罢站起来。

    “秋儿干服务员,二店也不差她一个。是不从今天下午就开始?时间不等人,既然起意改革,必须争分夺秒。”石淑秀提议。

    “好吧,妈。我还有事得出去转转,时间你与秋约。您娘俩只听只看,不必插手。遇有重大伤害集团利益的事情马上电话通知我。好,妈,我走了。”燕凡起身离去。

    石淑秀起身拾掇着自己的物件,今天上午是她在这里上的最后一个班。

    王会长倒了一杯水,问道:“您喝水吗?给您倒一杯?”

    “谢谢,不用。”石淑秀没停止拾掇,她知道新任务不如在这里自由。

    “不要急着走,还没跟你待够呢,咱说会话好吗?”王会长一直被石淑秀的相貌身材所吸引,他正挖空心思的制定着俘获她的计划,甚至有了与自己妻子离婚娶石淑秀的想法。在没得到石淑秀前,他也没敢贸然与妻子离婚。

    “说呗,不碍事的。”石淑秀对王会长不太反感。因为他为得到她处处献殷勤,虽然知道他动机不纯,但也没有太出格。

    “以前对你的称呼都是‘你’,你要走了,才知道他们称你石总,我也称石总吧。真的,石总,我从心里舍不得你走。明明知道得不到你的友谊,但我有暗恋的权力。你的天生丽质,你的绝艳容貌,你的性感身材,真是魔鬼身材天使脸,再加你那为人处事的高雅风度,真令我夜不能寐。石总,我不是饿狼,但真的太喜欢你了。可惜,以后再也不能天天看到你,天天看到你,也是一种幸福。”王会长不知用什么言语表达他的恋意,语言有些重复。他今天把办公室人员都放了假,并买了**,打算让石淑秀就范。人家不渴还要马上离开,这钱白花了,他用手摸了摸袋中的**。

    “王会长,不用伤感。我任总裁前,一直在这里干,对这里已经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以后在新岗位上,只要有工夫,我还会经常来坐坐,来看看同事们。”石淑秀已打点完毕,最后拿起水杯要往旅行袋里放。

    王会长急忙过来夺过水杯往饮水机走去,他早已把药放在手心里,趁背对她时放进水杯,灌满开水后送过来:“石总,喝杯水再走吧。”

    从刚才的话里,知道他有点居心不良,但喝杯水再走也没有什么,石淑秀忙接过水杯:“谢谢。”

    接过水杯,一定会喝,王会长一直渴望的艳福将要难以置信的实现。这是在她将要离开的关健时刻,他感到有点死而复生的幸运:“石总,真感谢您能再坐下陪陪我,真舍不得您离开。”

    “称呼您王会长,有点直呼其名不尊敬的感觉,当初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工作调动,在企业内部,尤其象燕氏这种函盖十几个项目的大集团,是再正常不过了。在半年时间里,我干过会长、总裁、总经理、机械厂负责人和这基金会监督五个职务,马上还要接受新岗位的挑战。”石淑秀说。

    王会长见石淑秀端了端水杯又放下,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给她倒上。夜长梦多,他真怕突发事端扰了他将要到手的猎物。

    虽然不渴,既然人家给倒了水,总得沾沾唇以示礼貌。石淑秀的手再次触摸水杯,手机铃声使她改变了手的方向。掏出手机,是金秋的号码。她已无权称她秋儿,于是删了称呼问道:“有什么事吗?我正要联系你呢。”

    “妈,我在高档餐饮二店。如果你手头无事,可不可以马上过来?”金秋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去。”石淑秀扣了手机转面王会长:“真对不起,本想多陪你会,没想到秋儿来电话让我马上过去,只好失陪了。”

    王会长异常沮丧,到口的美酒佳肴眼睁睁的被人端了下去。他跟在她身后,并不是出于礼貌在送她,只是想多看她一眼。直至石淑秀换鞋后驾车走远了,他还恋恋不舍地站在那里,好似她会马上返回来。

    燕凡离开基金会,在车里联系金秋,知道她早饭后还是去了二店,他便奔二店而来。他抱着石淑秀的时候,硬是控制住了冲动,但他必须先解决掉自己的这个难题。二店里,王巳因公外出未归。在金秋已要了的110号单间里,燕凡没有与金秋沟通,伸手便抱。

    亲吻是夫妻间无时不刻的秀恩爱。但金秋已感到他不仅仅是在热吻,他的手暴露了他的真正意图,她拥开了他。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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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2110/ 第一时间欣赏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作者:乔凡所写的《总裁孽恋》为转载作品,总裁孽恋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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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