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僵尸还是关节僵硬,速度快但是不够灵活,只能被江宇压着打,他每一拳都朝着僵尸的关节处打,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肉身打飞僵,什么鬼东西?既然你中了阴煞咒,那我就帮你加把火。”
老道士对着江宇就开始念念有词,江宇只感觉右肩一阵酸痛,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僵尸一下给打飞了,江宇赶忙催动心脏处力量,再次开始全力压制。
这次江宇已经急了,开始极限运转呼吸法,主动控制心脏加快供血,超凡心脏的超凡属性本来是附带的,它最主要的功能是强大的心脏能力,毫不客气的说,现在他的心脏比骨头还硬。
开始他是想没有隐患的使用系统的恐惧插件,但后来他发现系统的恐惧插件,所描述的极限发挥实力,跟呼吸法的透支身体原理上是差不多的,两个一起用并不会叠加,所以他就没在把恐惧插件放在心上了。
但如果他强行控制心脏,加快跳动,依然会使呼吸法的效果持续加强,现在他还没有找到那个极限。
随着心跳的加快,江宇的体质属性在不断更新。
60...
70...
75...
现在他全身通红,呼吸间都在喷吐热气,左手抓住僵尸的手臂,右臂一拳打进僵尸的心窝,将他的心脏给掏了出来,一颗不会跳动的黑紫色心脏。
这一击对僵尸的伤害不大,但这意味江宇的攻击开始破防了,他抽出右手,又是一拳打在僵尸的头上,每一拳都让僵尸暴退,直到江宇把他逼一颗大树面前,全力一拳,连带树干一起打碎。
没有了头的僵尸,再也蹦不起来了,他回过身,准备去找老道士麻烦的时候,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绣娘站在马车变也没什么事。
江宇回到马车边,啪叽一下就坐在地上,感觉不行他又躺下了,心跳太快,他有些顶不住。
“六子,你没事吧?”
“没事,累了休息会。”
这种状态被江宇称为极限状态,靠心脏的强大供血能力,来压榨身体,能在使用呼吸法之后,在强行提升20%到30%左右的身体状态。
但是不能持久,他的心脏还绰绰有余,但是身体的其他器官受不了,尤其是现在这个世界,没有引擎随时给他兜底的情况下。
江宇就这样躺在地上,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阳光晒到了江宇的脸上,他缓缓睁开了眼,就看到了绣娘那张精致的俏脸,她竟然在这守了自己一晚,江宇坐起身,绣娘却倒了下去,他一摸额头,烫的不行。
江宇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很轻,看着怀里的绣娘,他感觉很不真实,把她放进了马车,江宇开始赶路,马屁股都被他抽坏了,过了中午,他才看到人烟。
高大的城墙,密集的人流,还没进城就随处可见的小商贩,无一不在显示着这里的繁华。
门口有士兵,人流走动非常缓慢,江宇有些等不及,他把马车随便找了地方就扔下了,然后抱着绣娘,绕过城门,想从一边爬墙跳进去,城墙有点高,但它有一定的坡度,正常人可能跑不上去,但对于江宇并不是什么问题。
越过城墙后,是一条人不多的巷子,有几个乞丐,都瞪大眼睛的盯着他。
“你们几个,哪里有大夫?”
那个乞丐,伸出手中的碗,这意思是让他给点钱,江宇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脸上,撞在旁边的墙上,不知是死是活。
“你说,哪里有大夫?”
“那...那边,三条街。”
江宇拔腿就跑,这半天过去了,绣娘没一点清醒的意思,身体反而越来越烫,这病有点急,顺着那乞丐指的方向,他找到一家医馆,很气派,规模也不小,就是有人在排队。
“公子,治病吗,我们这不用排队,包治包好。”
他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很男性化的女娃,在跟他招手,竟然也是一间医馆,就是门面破的不行,她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好,看起来就不如对面的靠谱。
但现在他的确有些着急,就抱着绣娘走了过去,那女孩把江宇领了进去就关上了门,让他把人放下。
她马上又对着里屋喊到。
“师父,快出来,有客人,咱们揭不开锅了。”
“吵吵吵,为师刚刚梦到大餐,差一点就吃到嘴里了。”
一个络腮胡的中年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胡子打理的不错,整个人收拾的到挺干净的,而且江宇看到这人,就感觉这应该是个好人,一种奇怪的信任感。
男人看到床上的绣娘,直接走了过去,开始诊脉,诊了一会他又摸了摸绣娘的额头。
“你得亏是来的我这里,要是去了对面,这病还就被耽误了。”
“钱我不会少你的,快治病。”
“哼,你以为我是见钱眼开的人吗,你以为我是在坐地起价吗?”
江宇从怀里掏出半根金条就扔了过去,那小女孩麻溜的从地上捡起了金条,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师父,真金,你快给人治病啊!”
“哼,铜臭味。”
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倒是很诚实,他立刻回屋子拿出了一个箱子,就看到他从箱子里掏出一道黄符,端起一碗水,黄符无火**,化成灰烬被他放进水碗里。
“我让你给她治病,你在干什么?”
江宇认为绣娘这就是风寒感冒,毕竟在外边守了自己一夜,也没有自己这种体质,感冒了也很正常。
“你懂什么,她这不是病,是阴煞入体,不驱了这阴煞,这人醒不过来。”
江宇皱着眉头,没有反驳,因为阴煞这个词在之前那老道士嘴里也听到过,说什么阴煞咒,现在他肩膀上还有一块肉没有知觉。
符水下肚以后,中年也没有了其他动作,江宇就摸着绣娘的手,尝试了下体温,坐在床边开始等待,过去了十分钟,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江宇回头瞪了一眼中年,他也感觉脸上挂不住,又上来开始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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