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1亿！！
“叮咚！”
“‘流星女孩餐厅’的单期同时收看人数，巅峰已经超过了1亿人，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就！”
“虽然这是宿主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记忆和经验，但这是在没有伟大的系统的帮助下，独自完成的任务，很是值得赞扬。”
“系统为了鼓励宿主自食其力的精神，特意奖励两首歌曲，希望宿主能越来越多的带来惊喜。”
浪尼！？
晚上的时候，沈欢正在辛辛苦苦的做“费马大定理”的推算，忽然间这种悦耳的声音响起，让沈欢有点欢喜过望。
两首歌曲？
好爷啊，你真是我的亲爷！
“流星女孩”也是好样的，这都给我这个师父带来多少好处了？
下一次寡人还得多多的提携她们，让她们继续为我挣得更多的奖赏！
这可不是沈欢胡说。
上一次《燃烧我的卡路里》这首歌，全网播放量达到100亿次的时候，好爷同样给了奖励。
包括这个一期节目1亿人次观看的奖励，如果好爷不说不给，沈欢也没有半点埋怨。
因为之前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先例嘛。
一般都是完成任务后给奖励的。
结果这种事后的奖励，朕都在“流星女孩”身上挣到两次了。
真好！
欢喜过后，沈欢就打开了山海网。
只见山海网的首页，就飘着一行红色的大字。
“热烈庆祝‘流星女孩餐厅’单期同时收看人数超过1亿！！”
再仔细的一瞧，沈欢才明白了这个数字的出处。
第二期的时候，“流星女孩餐厅”的最高收视人数还不到3000万。
倒是第二天过后全亚洲的播放量，和第一天加起来超过了1亿。
日苯和太极国的那些年轻人们，或者说宅男们，对于女团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无论是另一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他们的女团都能获得很多的关注。
他们是在5000万人和1.5亿人里面挑选女团成员。
华国却是在15亿人口里面挑选。
人口基数的差别，就带来了质量的不同。
相比起他们需要整容和化妆，才能打造出美.女天团，“流星女孩”每一个都是万众挑一的天生丽质。
每一个都能秒杀他们的女子天团的所谓颜值担当。
所以他们前两次看着“流星女孩餐厅”就很喜欢，并且口碑迅速的传播开来。
同时不少人都抱怨了，大家都是山海网的用户，不少还是vip年费用户，为什么不能第一时间看，非要等到第二天才给字幕版本。
这一次山海网很聪明，他们提前把节目录制好了之后，便先做好了字幕日语版、韩语版的版本，剩下的再有一个英语版本，配合上了原本的中文版，一共四个版本。
从节目一开始，这四个版本的视频，便是同时放在山海网上的。
各个国家各个语种的人们，就找着自己的那个语种字幕版本，津津有味的看。
于是四个版本加起来，才有了同时1亿的收看人数。
这样固然是有点投机取巧的地方，但是也是一个事实。
所以山海网不但在自己的倌网上庆祝，更是在微薄、论坛等地方大肆宣扬。
许多“流星女孩”的粉丝也跟着行动和推动，短短一两个小时，全网都知道了“流星女孩餐厅”的这个壮举。
1亿人啊！
这可是一个让无数节目都会仰视的目标！！
沈欢都在猜想，如果不是刚刚大公主才奖励了自己1亿，现在这个成绩摆出来，作为总策划人的自己，起码应该得两亿吧！
⊙0⊙
看吧
人膨胀了就是这样。
之前能得到几十万都笑眯眯了，现在1亿都不够，还想着2亿。
抛开这个不提。
“流星女孩”有着这个成绩，人气更是火爆得爆棚。
相对于她们，之前来硬性碰瓷的“闪电男孩”的日子可不好过。
他们最近还是在学习“流星女孩”，开始了跑宣传。
如今只去了华京和沪海两个地方，但是效果都有些不如人意。
虽然也有上万人去了活动现场支持，可和“流星女孩”那种动辄三五万的规模，还是少了太多。
这都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他们走到哪儿，简鹏就会跟到哪儿。
这也不是简鹏自己愿意的，而是山海网的安排。
“闪电男孩”在华京举行歌迷会，简鹏就去那儿参加商业活动。
一首《他一定很爱你》，引发了万人大合唱，气势比他们要强多了。
为什么？
你们“闪电男孩”是12人，我这边简鹏才一个人啊！
明显的简鹏就抢了风头。
这事儿把闪耀科技的王娟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把刀子把崔大妈给捅了。
没错。
这么缺德的主意，就是崔仲想的。
以前是你们追着我们的“流星女孩”来蹭人气，现在该轮到我们了。
反正每次提到“闪电男孩”，我们的简鹏就会被提到，这也是一种互相炒作嘛！哈哈哈！
简鹏自己也很高兴。
他不会去到处控诉“闪电男孩”对他的排挤，但毕竟他是被“闪电男孩”淘汰出来的，心中也有一股子气。
如今有了机会，堂堂正正的和他们对比人气，简鹏当然不会推辞。
他还想着自己更出名了之后，就能有点资格求崔总监帮忙，让陆老师再给自己一首歌呢！
网友们对此也有调侃。
“我算是服了，简鹏这是跟‘闪电男孩’杠上了啊？”
“不行吗？谁叫他们又无耻，又没有眼光的？”
“对啊，人家就不能和你比较吗？要换了是我，我也这么干！咋了？有本事你就来单挑！”
“我在卡拉ok唱了《他一定很爱你》，真的好好听哦，可惜我没有简鹏的嗓子！简鹏真是天生奇才啊，可惜‘闪电男孩’居然放弃了他！”
“俗话不是说得好吗，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如果人人都像是小凤姐那样，岂不是乱套了？”
“现在歌厅里面到处都是鬼哭神嚎唱《他一定很爱你》的，我都快被整疯了！还有女人们也一定会唱《领悟》！小凤姐，你真是要上天啊，ktv都被你霸占了！”
“相比起‘闪电男孩’的娘娘腔，我还是更喜欢简鹏一些，他有男人味！”
“……”
网上一片支持简鹏的，归根结底，还是和“闪电男孩”自己的名声先臭了有关。
一旦你的人品受到了怀疑，那么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人拿着放大镜来挑刺。
崔仲笑着给沈欢打电话时说起，大公主对此很满意。
没办法和闪耀科技正式的撕破脸，但是有简鹏这么时时刻刻的去刺激“闪电男孩”，也算是看得心情愉快。
崔大妈明里暗里都在说简鹏，实际上意思是想要给他再求一首歌。
沈欢立刻拒绝了。
我这里虽然才得了两首歌，但存货一直很少，根本不敢用在简鹏的身上。
话说也奇怪。
当初好爷提示的是，越是报复闪耀科技，就越是能得到更多的奖励。
在“自辩清白”上面，沈欢是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但在简鹏这条线上面，沈欢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
难道好爷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寡人这一次是亏本了么！？
第437章 味道
在简鹏身上的投资亏本不亏本，沈欢不大能确定。
你要说很吃亏，那也不可能。
不说山海网给的300万，就说简鹏帮着自己出气，去狠狠的再给甘良臣脸上几巴掌，就足以让沈欢高兴了。
但是在孟紫婧身上的投资，却不能中断。
好爷给的条件是让孟紫婧摆脱穷困，自信和美丽起来。
现在孟紫婧不能算是穷困了。
《领悟》这首歌，在卡拉ok里面的点唱次数，已经是疯了。
她给沈欢打电话，就上个星期的7天时间里，她看到的数据就是点唱的分蓉城高达税前100万。
相当于每天都是一百四五十万次的点唱。
经过了这么几个星期的发酵和传播，《领悟》这首歌是更加的深入人心，特别是直接刺入了那些失恋女孩子的心里。
由此看，华国的渣男还挺多啊，能让这么多女孩子都哭着唱《领悟》。
闲话少说。
按照这个的挣钱速度，春节之前孟紫婧成为千万富婆，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然后就凭着《领悟》的点唱，至少以后二三十年，孟紫婧都能每年收入上百万。——你拿沈欢所处的那个世界来说，2019年每天点唱《领悟》的失恋女人，可也不在少数呢！
年收入百万，完全足以养活孟紫婧一家人，而且肯定是中产阶级的舒适。
这还不包括孟紫婧现在出去演唱《领悟》这首歌，人家直接一首歌的报价都到了60万，十足的小天后级别的酬劳了。
所以现在好爷还没有给任务完成的提示，原因只能是后面的两个条件。
自信和美丽。
就女人来讲的话，自信和美丽实际上是相辅相成的。
只要女人自信和充满朝气，那么她肯定不会丑。
那股子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都会迷倒许多人。
孟紫婧长得漂亮，哪怕是三十多岁了，也没有成为大妈。
作为当年曾经差点成为小天后的女人，她的相貌还是过关的。
如今没有美丽起来，恐怕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不够自信。
女人的自信，不单单表现在钱上面，还包括了许多东西。
沈欢不够了解女人，不过他也相信另外一点。
那就是曲线救国。
少年觉得，如果说孟紫婧的自信不够，那么一方面是她的钱不够多，另一方面是她对于自己的实力和人气也不够满意。
那么就简单了。
直接再给一首歌呗！
只要再给一首和《领悟》差不多的歌，两首经典情歌在手，还怕孟紫婧的收入和人气，都再上一个台阶？！
再有一首能和《领悟》比肩的歌曲傍身，孟紫婧想要不踏实都不行。
所以，沈欢只能是再给她一首歌。
这首歌沈欢也不用多想。
既然是辛天后的歌曲开始，那么第二首歌也应该是她的。
辛天后的歌曲里面，恰好有两首是她的代表作。
一首歌是充满了痛苦感悟的《领悟》。
另一首的《味道》，其实和《领悟》是一脉相承的。
不过《味道》里面还多一点那种倾心想念，想念以前甜.蜜。
只是这种想念，也充满了心酸和痛楚。
因为过去的再也不能回来。
所以这种“味道”，也只能留在心中，慢慢的去品味。
有时候人们甚至以为，两首歌的词曲作者都是一样的。
但事实上却不是。
只能说，当时宝岛的那些词曲作者真是天才，才能抓住辛天后的情绪，给她创造出这么好听又符合她特质的经典来。
幸好的是，沈欢继承了那一整个世界的财富，他才能这么随心所欲的创造出歌曲来。
写好了《味道》之后，沈欢给孟紫婧打了个电话，便把个歌谱传真到了她的家里。
正在家里准备着元旦晚会的孟紫婧，在接到沈欢电话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沈欢只说了两句话。
“我给你写了一首歌。”
“打开传真机接收。”
当她按下了接收键，又放下了电话，不觉是心儿忽然猛跳起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
陆小凤老师给我又写了一首歌？
我真的没有出现幻听吗？
幸福来得好突然！
这首歌到底写的是什么，它会不会和《领悟》一样？
就在传真机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孟紫婧心中都有千百个的念头转过。
当歌谱传真过来，拿起这张歌谱时，孟紫婧的手都还是颤抖着的。
“味道？”
看着抬头的歌曲名，孟紫婧微微的呢喃了一声。
随即她先看起了歌词。
这么一看，她的心马上就揪了起来，很疼。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外套，想念你的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的烟草味道，记忆中被爱的味道。”
就这么两句歌词，让孟紫婧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然后泪水就不住的往下落。
她曾经以为，在《领悟》之后，自己的心境已经很平和了。
再大的打击，再多的痛苦，都没办法再撼动自己一颗已经释怀的心。
但是现在孟紫婧才晓得，那些遥远的伤痛，那些伴随着甜.蜜的伤痛，仍旧是铭刻在她的心底，从来都没有抹灭。
孟紫婧也明白，这并不是自己忘不了那个男人。
她忘不掉的，是那段甜.蜜的时光，那段属于自己的甜.蜜。
那个男人的影子，早就已经淡去。
可是那些记忆，仍旧是她愿意去珍藏的美好。
就像是歌词中写的那样，那些味道，统统都在她的回忆里面，不曾远离。
“陆小凤老师这样的人，真的太懂女儿心了！”哭过之后，她幽幽的叹道，“这样的男人，如果是那种渣男，不知道会伤害多少.女人的心啊！”
是的。
孟紫婧现在觉得，真的没有任何人，能比沈欢更懂女儿心了。
单凭他写的《领悟》和《味道》，就晓得他对于女人的心理，有多么深刻的认知。
女人最受不了这种能抓住她们心灵的男人。
很多女人，根本不是被日久生情所感动。
那只是感情。
她们通常最容易被俘获的，就是那么一刻的心动。
这才是爱情。
作为有经历的过来人，孟紫婧明白，如果沈欢愿意的话，真的是分分钟打动女孩子的心。
不！
别说是女孩子了，就是她这种女人，在刚才的一瞬间，都想要扑进沈欢的怀里，大哭一场。
一个女孩子是不是爱上一个男人了。
不要看她是不是愿意天天对你笑，愿意为你做很多事情。
只要看她愿不愿意在你面前哭就行了。
因为她愿意哭，就是把自己最软弱的一面，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你的面前。
那才是她对你最大的信任！
……
一阵胡思乱想过后，孟紫婧总算是收回了心思。
望着手里的这份歌谱，孟紫婧的眼神坚定了起来。
一个歌手，这辈子最荣耀的事情，就是有一首能完全代表自己的歌。
现在在陆小凤老师的帮助下，自己已经有了一首，马上又有第二首，这是何等的幸运？
自己一定要唱好这首《味道》，才不辜负了陆小凤老师的一片苦心呐！
真是……
真是谢谢你，陆老师！
第438章 好快！
俗话说，女孩子都是柔弱的，但是成为了母亲后，就不一样了。
再娇滴滴的女孩子，都会变成强悍的女强人。
洗尿布，洗粑粑片……这些事情，你能想象曾经娇滴滴又可爱的女孩子，能面不改色的每天做吗？
所以，女孩子和女人之间的差别，特别是女孩子和妈妈之间的差别，是非常大的。
孟紫婧在穷疯了的时候，一首歌1万块钱都肯去唱，还来回坐七八个小时的火车、住也只是住在200块一间的连锁快捷酒店里面。
为什么她肯这么做？
完全就是因为她有两个儿女要养啊！
为了儿子女儿能多吃一块肉，多一件衣服穿，多上一节兴趣班，她都必须要赚钱赚钱再赚钱。
所以，在沈欢把《味道》给她的第三天，三大音乐网站就开始挂上了《味道》，开始售卖，也就不足为奇了。
相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的孟紫婧，获得了更多的支持。
他们在首页用更显眼的位置，给孟紫婧的《味道》打起了广告。
一方面是“陆小凤”这个关键词的作用，另一方面孟紫婧也算是当红歌手了。
毕竟《领悟》可是给三大音乐网带来了大量的收入。
而且《味道》销售得越好，三大音乐网的分成就越是高。
除了倌方首页的推荐，三大音乐网还特意都发了短信到曾经下载过《领悟》的用户们的手机提醒。
这个就牛皮了。
歌迷们马上就上了音乐网，开始视听，开始下载。
短短的一个小时，就有30多万次的购买下载。
然后迅速的，在网上就有更多的大咖、微薄名人们推荐。
“我很喜欢《领悟》，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了《味道》。我希望是三部曲，并且希望第三部曲由我来歌唱，陆老师你说好吗？”——天后许萍。
“不知道得有多么细腻心思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要多懂我们女人，才会写出这么伤感动情的歌曲。《领悟》我都觉得够悲伤了，《味道》却更让人心神荡漾，回想以前。”——影后董姝。
“《味道》这首歌很好听，很有味道，强烈给大家推荐。但同时我觉得小欢对于我这个老大哥，有点忽略了！自从‘我唱我歌’之后，快一年的时间，他居然没有给我写一首歌，这事儿你敢相信吗？”——天王唐元。
“我看到元哥的埋怨了，在这一点我和他一样！小欢，再有像是《味道》这样的好歌，你也给墨哥我留一首哈！”——天王苏墨。
“好消息好消息！孟紫婧老师又出新歌了，还是小凤姐给她写的！大家去音乐网站下载吧，名字叫做《味道》，不好听你们回来打我！”——微薄大咖我是k歌之王。
“嗯嗯嗯，孟老师的《味道》很好听很好听，让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我都还是男人！天知道女人听了这首歌，会有什么感觉？卡拉ok歌厅里面，怕是又要哭声一片了！”——微薄红人火眼金睛。
“我们家陆老师的歌，大家随便怎么听，都不可能有难听的歌！赶紧下载吧，好歌应该收藏！”——微薄超级红人、陆小凤头号粉丝喜欢皮皮虾。
“……”
有了这么多人的推荐，那关注的人真是“噌噌噌”的往上增加。
结果才一上午的功夫，《味道》便有了超过600万的下载量。
相信到了晚上，1000万的下载量是随随便便的超过。
达到影帝费清扬的2200万记录可能有点悬，但是1500万应该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一个月的时间。
孟紫婧这个几乎是一点人气都没有的过气歌手，居然能有如此大的声势，真的是太令人感慨了。
特别是《味道》不但和《领悟》是一脉相承，而且还是同样的超级优秀的时候，更多的人就很是动心。
比如何遥在快走到苏墨的练歌房时，就看到了脸色微沉的天后许萍。
许萍平日里很热情大方，结果这一次何遥在招呼她的时候，她对于这位副总经理居然只是点了点头，挤出了一个笑容而已。
有些奇怪的何遥走进练歌房，看到苏墨正坐着喝水，便把这事儿说了，还问道：“你们吵架了？”
苏墨和几乎所有人的关系都很好。
许萍在没有成为歌手之前，更是苏墨的小粉丝，进入图腾音乐之后，两人更是好得一度传出了绯闻。
“没有。”苏墨放下了水瓶，笑着说道：“她刚才过来，说是自己的新专辑的歌又卡壳了，有位老师两个月了，都还没有把歌给她。”
“哦？”
何遥惊讶了起来，“什么原因？”
苏墨笑道：“不过就是没有灵感呗！这事儿谁都不能急，没有灵感就写不了。想着阿萍真可怜，一张专辑准备了一年，都没有能发行。”
“呵呵，公司最近有些动荡，不知道新老板会怎么样呢。她的专辑当然没有那么急迫。”何遥道，“况且我听说了，新老板是韩冬儿的粉丝，说不定他是想要挖韩冬儿过来做镇店之宝呢！”
“不可能！阿萍在唱功上比韩冬儿要好一些，而且她的音域也要宽许多，仍旧是国内超一流的歌手，没有老板会放弃她的。”苏墨不同意她的看法。
何遥也没有和他争论。
当年24岁的何遥，带着20岁的苏墨出道，一路到了今天，两人就跟姐弟一样，说话都很随便。
“说起来，你有没有为自己邀歌？”何遥道，“你的专辑，可也该开始准备了吧？”
“不急。”苏墨摇手道，“我这儿不是在帮着做一场音乐剧吗？我得先做好了这个再说。”
何遥一时间气得想笑。
你放着100万一首的商业演出不去唱，反而是那种一个月唱10场，最多给你1万块的音乐剧，你唱得起劲儿得很。
要不是你是我带出来的，你看我今天打死你不。
但同时何遥又晓得，苏墨就是这样的脾气。
如果他真的是为了钱财的话，苏墨如今的身家起码都超过10亿了，甚至还有可能更多。
可他就是这么的任性，就是愿意轻松简单的去工作和生活。
而且大家还很买账，从来对他都是呵护有加，不会去指责他的任何随心所欲。
没办法。
全华国都喜欢这个男人，这个帅气无双的男人啊！
第439章 主题曲
还有不到两个月，《还珠格格》的电视剧就要开播了，但是主题曲和片尾曲却还没有决定谁来唱。
沈欢非常稳得住，现在才开始来考虑。
其实也不是他在考虑，而是有人找上门来。
找他的人是苏墨。
苏墨是一个非常感性洒脱的人，他想要找沈欢，就并不是在电话里联系，而是直接坐了一趟飞机，来到了临安。
他在朋友的一个咖啡厅里面，约了沈欢喝咖啡。
虽然两个男人一起喝咖啡有点怪怪的，但沈欢还是欣然前往。
像是苏墨这样的前辈，和他相处绝对不可能感到不愉快，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值得交往的人。
哪怕是在“闪电男孩”的金伟污蔑沈欢最猛烈的时候，苏墨都一如既往的支持和相信沈欢，这就很让沈欢感到不枉自交这么一个朋友。
“来，这是我从牙买加带回来的蓝山咖啡。”落座之后，苏墨给沈欢倒了一杯咖啡，“尝尝味道。”
“我不大会喝咖啡。”沈欢笑了笑，抿了一口。
口感倒是很不错，微微的丝滑，苦味并不涩，回口有一点点的甘甜。
“你创作的时候，熬夜不用喝咖啡提神吗？”苏墨好奇的问道。
“我一般不熬夜的。”沈欢很老实。
苏墨哑然失笑，“我忘了你是天才。”
“应该说我比较懒才对。”沈欢也笑道，“并没有多少时间拿来写歌，我觉得每天睡饱了，精神好了，生活才有意思。”
“对，工作并不是最重要的。”苏墨连连点头，显然和沈欢很有共同话题。
他本身也不是一个努力的人。
出道20年，却从来不拍电影电视剧，只喜欢唱歌，广告都很少接。
曾经有不少人都说过，但凡苏墨努力一点点，那么他现在都应该是红遍全亚洲的巨星。
可苏墨自己没有这么想过。
“墨哥，最近你们公司的大股东变成了阿宝科技，对你们有影响吗？”喝着咖啡，沈欢问他道。
“现在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后面就说不定了。”苏墨微微一笑，“资本家都是追逐利润的，这一点，杨先生不如七爷那么的纯粹。”
樊七景就是图腾音乐的老板，不过现在大股东变成阿宝科技了。
之前樊七景是因为自己喜欢音乐，所以才创建了图腾音乐，也因为他的个人魅力，所以图腾音乐的氛围一直不错，歌手们都喜欢和他打交道。
比如说苏墨，他不愿意出唱片，樊七景从来不逼他，任由他自己折腾。
去年苏墨开了12场演唱会，让图腾音乐跟着赚了一大笔，把樊七景感动得跟什么似的。
现在大股东是阿宝科技，恐怕苏墨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沈欢却也不担心苏墨。
到了苏墨的身份地位，哪怕是杨风，都不能逼迫他做什么。
了不起苏墨直接解约离开就是，多的是唱片公司捧着钱求苏墨大爷改换门庭，多少违约金都无所谓。
“我今天来找你，是听说你最近给《还珠格格》写了两首歌？”苏墨出言询问说，“有没有适合许萍的歌？”
“许萍？”
沈欢一愣，“怎么了？”
“她最近在做专辑，有点卡住，心情很不好，我想要帮帮她，正好听到你有两首歌，我就过来问问。”苏墨略微紧张的道，“怎么？给别人了？”
“没有是没有……”沈欢沉吟了一下，“不过我现在没想好到底给谁唱。”
“你唱给我听听，我来帮你建议吧！”苏墨建议道。
沈欢当然是点头答应。
苏墨是极其优秀的歌手，对于自己声音条件发挥得神乎其神，使得他的声音条件不如唐元，但却能和唐元不分伯仲。
他随即把《当》和《雨蝶》两首歌唱了出来。
这一世的沈欢不是科班出身，不过唱歌却也比前一世好了太多，至少每一句都在调子上，嗓子也不差。
苏墨听了之后，低头默默的思索了片刻，才抬起了头：“许萍能唱《雨蝶》，给她怎么样？算是墨哥我请你帮个忙！”
他的判断很准确。
许萍的嗓音比起前世的那位李小姐，音域上更加的宽广，低音很是稳定，高音又内敛，感染力十足。
本来沈欢没有人选，如今苏墨都说了，他当然乐得送个人情。
如果没记错的话，许萍已经好几次隔空对话陆小凤老师了，只不过她好像没找到机会约歌。
见到沈欢点头，苏墨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
“不客气。”沈欢笑着道：“墨哥你觉得，《当》我该给谁唱呢？”
“一个嗓音清扬，有磁性的歌手就行。”苏墨道，“不过元哥肯定不行，他嗓音太雄浑了，唱不出那种感觉。”
两人此时都想起了唐元前段时间哀怨说沈欢没有给他写歌的事儿，不觉是晒然一笑。
正巧这个时候，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想要给加一壶煮咖啡的矿泉水，正好就见到了两人的笑容。
“啪嗒！”
她手里的盘子，连同装着的矿泉水，都给落在了地上。
看到她痴痴的望着自己两人的样子，经验丰富的苏墨微微一笑，“喂，小姑娘，醒一醒！”
“啊……啊……对不起。”
小姑娘道歉的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慌里慌张的走了出去，她脸上都满是痴迷。
“怎么样，怎么样？”同伴悄悄的问她道。
“哇噢，太帅了！太俊了！”小姑娘吞了吞口水，双手往虚空抓了抓，“我这辈子要是能睡他们中的一个，那是立刻死了都甘愿~~”
同伴不觉浑身打了个哆嗦。
但是想起刚才分别见到苏墨和沈欢的情形，她心中也是迟疑了起来，然后又化作了一丝感叹。
唉，我们哪有这个福气啊~~~
……
关于《当》这首歌的人选，苏墨给了几个参考对象。
三大天王之一的朱胜宇是合适的，他的嗓音可以驾驭很多种歌曲，《当》这首歌当然没有问题。
《歌神》比赛里面，那个炎黄音乐的柳成恩，他恰好就是这种磁性音很浓，声音又很清澈的歌手，比朱胜宇都要适合一些。
甚至于苏墨还笑着说了，最近很红火的李碧，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她的嗓音甚至比柳成恩更适合。
前面两个歌手沈欢不置可否，不过对李碧的嗓音，他却也和苏墨的看法差不多。
她天生就是唱歌的料，以前是舞台感染力最强，现在经过大量的训练雕凿，嗓音和唱腔也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李碧的第二张专辑，无论是唱功还是成绩，都是体现出来了自己的努力成果。
这个丫头以后的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但《当》的原版是两位男歌手组合，在沈欢的心中已经是根深蒂固了，所以这首经典只能和她擦肩而过了。
在实在找不到人唱的情况下，沈欢倒是觉得，要不找归来乐队唱好了。
水叔的嗓音条件，恰好就占据了磁性这么一点，而且水叔的气息很悠长，对于唱《当》里面的经典副歌，那是如鱼得水一般呐。
然后他也是自己人。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说的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第440章 火热开播
转眼间，2015年便过去了。
在新年1月1号第一天，山海网宣传已久的《少年狄仁杰》就开播了。
男主角沈欢的人气，从去年开始，一天都没有落下来过。
特别是年底那一场“闪电男孩”对沈欢的污蔑，更是惊动了许多许多人。
许多不关注明星的人，也通过那一场纠纷，认识了沈欢。
女主角布依依也是一样。
本来她就是影坛的小花旦，微薄粉丝现在早已涨到了6000万，是微薄上少有的明星大咖之一。
她的一举一动，向来都被人们所追逐着。
恰好的，就在上个月，布依依也遇到了《穿越时空的爱恋》被人家给顶角，从而愤然退出剧组的故事。
这事儿直到现在都没有平息。
布依依新加入的《还珠格格》，以及《穿越时空的爱恋》两部电视剧，吵吵闹闹都一个多月了，却还是各执一词，吃瓜群众表示看得很热闹。
所以两位主角都那么的红火，《少年狄仁杰》没开播就红火，也是必然的事儿。
另外在宣传上面，无论是网络直播平台的山海网，还是线下拥有首播权的沪海卫视和浙越卫视，都是卯足了劲儿，在12月大肆宣传了一番。
山海网就不用说了，砸钱宣传从来不手软。
沪海卫视和浙越卫视也是属于一线卫视，两个电视台花了重金买下《少年狄仁杰》的首播权，当然是想要创造一个收视巅峰的。
其实本来他们两家，是想要独占首播权的。
但奈何山海网开的价格太高了。
一共50集，山海网开的价格是200万一集。
你说这华国几十年的电视商业化下来，有过200万一集的电视剧吗？
没有！
以前最多就是100万左右，了不起再多一二十万。
像是200万一集的，绝对是劈天盖地第一次。
许多本来有意思的电视台，虽然很看好《少年狄仁杰》，但就是因为价格原因，最后选择了放弃。
没办法。
整整1亿的电视剧啊！
这得有多大的风险！？
他们担心自己出现严重亏损。
就连一向最财大气粗的湘南卫视、粤东卫视和华京卫视，也都纷纷打了退堂鼓。
沪海卫视和浙越卫视这两个是挨在一块儿的，基本上覆盖了整个江浙沪区域。
所以两者的对抗有，合作更多。
在这种明显一家是吃不下的情况下，他们商谈之下选择了联合购买，吃下了这个价值1亿的电视剧。
花费了这么多，他们自然想要博得满堂红，所以12月的时候，每天不少时间段都有《少年狄仁杰》的宣传片段出现。
弄得沈欢出门的时候，不少了老婆婆老大爷们，看着他就喊“狄仁杰”。
《少年狄仁杰》开播的时间选得很好，1月1号是元旦节，大家都选择了在家里陪伴家人，所以收视率一定不会差。
事实上也是如此。
第一天的两集连播，沪海卫视平均收视率3.78%，最高收视率4.5%。
浙越卫视丝毫不差，平均收视率3.56，最高收视率一口气涨到了4.88%的位置。
毫无疑问的，两者都是当天黄金时段的收视率一二名。
一部电视剧，开播的第一集就能突破三的收视率，快要攀升到四，绝对是拥有一个极佳的开局。
看到这个成绩，两大卫视的高层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要是后续的收视率能达到5%，那100万就算花得值得了。
与此同时，比卫视要延后一个小时播出的山海网，收视人数也不错。
收视人数达到了整整700万人！
700万人这个数目看起来有点低，但《少年狄仁杰》在山海网却是只有vip用户才能看的。
是不是要说，卫视台就有免费的看，我买vip来看，不是疯了吗？
当然不是。
山海网的《少年狄仁杰》版本，一共有两个，其中一个和沪海卫视、浙越卫视一样，属于免费观看的。
另一个vip版本就是完全不一样。
两个卫视的是标准45分钟版本，而山海网的这个版本却加了许多卫视版本没有的情节进去，时间是1个小时，然后还没有广告！
这就跟那些电影卖dvd一样，dvd版本和电影院上映的电影，内容可是不一样。
这样一来，肯定有不少人更愿意看完整版的。
而这个vip观看人数，第三天就到了900万，第五天就到了1300万，一天比一天高。
同样的，沪海卫视和浙越卫视，也在第五天的第一个案件《金钗案》完结时，就顺顺利利的突破了5%，创下了一个很好的新年记录。
《少年狄仁杰》的成功，不仅仅表现在收视率和人数上面，更重要的是口碑极佳。
“我好几年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电视剧了。蓝欣老师编剧功底在线，周朴导演导演功底在线，沈欢和布依依的颜值演技都在线，我给现在的它打80分！”——微薄大咖一颗米。
“本来我是冲着沈欢正式出演的第二部作品去的，以为看看噱头就好了，没想到这个故事尤其的精彩，不到最后一刻，我居然想不到凶手是他！！演技好、故事好、拍得也好！”——微薄名人借我一辆超跑。
“我不好意思的承认，我又一次舔屏啦……哈哈哈，沈欢你长得这么俊秀无双，我以后该怎么办呀！”——沈欢头号粉丝喜欢皮皮虾。
“对对对！我原本想着，沈欢穿学生服最俊美，结果他穿古装更好看啊，哇哇哇哇……我要去临安！我要见沈欢~~”
“布依依和沈欢是绝配！谁要拆散他们，我饶不了他！”
“这一次总算是给力一点了，再也不是什么恶心的神剧了。智商在线，演技在线，好故事！”
“我已经看了第二遍了，发现其实在xx的时候就有好几个暗示，我居然没有看出来，有意思啊！”
“继续继续！小凤姐已经把我成功吸粉了，我恍惚间觉得狄仁杰就是他呢！”
“……”
一部电视剧，最怕的就是前面几集冲得猛，结果到了中途就崩盘。
《少年狄仁杰》收视率非常高，而现在看起来，它的口碑那么好，根本不存在只靠噱头来吸引人的极限。
那么接下来的收视率和收视人数，完全值得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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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三选一
《少年狄仁杰》的收视率这么好，沈欢本来该值得高兴才对。
但其实如今的少年，有点小郁闷。
因为就在1月1号来临的那一刻，一向喜怒无常的好爷，给沈欢来了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选择。
“叮咚！”
“转眼又到了新年，此时宿主已经进入高三，马上就要选择大学了，但宿主一直是举棋不定，不像个男子汉。”
“系统本着对宿主负责的态度，郑重给宿主推荐三所大学。”
“复泹大学法学院、浙越大学医学院、华国农业大学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
“只要宿主选择了上述任意一所大学入学，都会获得相应的大奖励。除此之外，任何一所大学都不可能得到奖励。”
好吧。
看看吧。
这个破系统发的什么神经！？
沈欢听着都有些懵了。
说好的数学系呢？说好的进去就可以享受教授级别待遇呢？
上面的三个学校，跟寡人是一点儿都不搭啊！
哪怕好爷你选个电影学院，我硬着头皮进去也行呀！
遇到事情，一味的指责和埋怨，当然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沈欢也只是唠叨了两句，便只能是无可奈何的看起了好爷给出的选项。
他打定了主意。
如果实在是选不好，他干脆就放弃奖励。
不能为了一个奖项，就坑害自己的大学四年啊，对不对？
反正自己现在什么都不缺，哪怕是读一个临安本地的二流大学，也丝毫不影响自己以后的发展。
退一万步说，哪怕是以后所有的才能都没有了，沈欢也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刚有了这个想法，好爷的提示音又开了。
“叮咚！”
“弱小的宿主怎能理解系统的伟大？这一次的奖励，绝对会让你终身受益，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好技能！”
“另外，天真的弱小的宿主，千万别想着就此当一条咸鱼。固然是你有了钱，有了身份地位，但有没有真本事，你的那群红颜知己是肯定能看出来的。你以为她们会喜欢这样一个废物吗？”
沈欢：“……”
卧槽！
好爷你从哪里学的这么一套心理学分析？
但好像有些道理啊。
沈欢理解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
布依依……
说不一定，渝州的辣妹子爱恨都很简单，她要是找不到那种感觉，在沈欢没有把她肚子搞大之前，她说不定不会留下。
小水水嘛，多半是跑不掉了。
韩冬儿应该也不会见异思迁，只不过心里会有些失望。
可她绝对不会表现出来，反而会对沈欢多加关怀。
然而，这种对于弱者的同情，真的是沈欢想要的吗？
当然不是！
他想要水千雨、韩冬儿甚至是布依依，都一直是崇拜他，把他视为家里唯一的依靠。
这样的话，那才是一个男人的满足。
寡人可以为了你们去买菜做饭，但绝不是我只会买菜做饭。
这里面因果不同，是有着根本的差别的。
因此，好爷可谓是抓住了沈欢的弱点。
但凡朕是一个天才，轮得到你在这边唧唧歪歪？
可惜的是，寡人还真不是天才。
甚至于在智商上面，也只能算是一个中等。
要不是这一世有了高中生留下来的绝世脸蛋儿，恐怕那就是扔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的那一种。
人啊，一定要面对现实。
无奈之下，沈欢只能是认真的琢磨起了好爷说的三个学校。
复泹大学法学院。
浙越大学医学院。
华国农业大学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
他打开了网页，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们各自的资料。
第一个复泹大学法学院，那就不用说了，号称是国内五**学专业的霸主之一，从这里出去的人，大部分都是走上了国家的公职岗位的。
要不混得差的就去当律师。
反正这个行业的都是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也有个照应。
沈欢第一个就把这个剔除了。
第一是他不想当倌，更不想去当律师，这些繁琐又非常耗神的工作，他最不喜欢。
而且这方面的人际关系也特别复杂，沈欢还是适合比较单纯一点的环境。
还有一个原因。
那可是复泹大学啊！
如果自己去读了法学院，不去数学系，师公虞定边教授，不得拿着木棍追着自己打？
第二个的浙越大学医学院，这倒是不错。
一来距离家非常近，二来当医生也是很受人尊敬的。
但是问题还是有。
那就是你当医生的话，休息时间绝对不会是固定，一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几十个小时坚持在工作岗位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有时候明明在外地度假，都得被叫着马上回到医院，紧张的开始救死扶伤。
另外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沈欢没法接受的因素，就是医生一天到晚就要习惯见到生老病死。
这是一种非常悲痛的感受。
长期以后，以沈欢这种性格，精神上不出毛病才怪。
事实上，绝大部分医生的心理压力，都是非常非常大的。
当然你也可以说，学习了医术之后，不一定我要当医生啊，就跟之前的法学一样，学了我不去那些地方工作，照样的做我的娱乐，当我的作家，不也挺好的吗？
如果有这种想法，只能说你不了解好爷这个狗东西。
沈欢敢打包票，一旦自己学习了医学或者是法学，那么好爷一定会不断的在这两方面发布任务，让沈欢去完成的。
哪怕是沈欢不愿意，它也一定会用各种各样的奖励，x诱沈欢去做。
以沈欢的性格，他能逃脱得了大大小小奖励的诱x吗？
肯定不行的！
寡人的立身之本就是那些各种各样的奖励，一旦没有了奖励奖品，那么朕就会褪去所有的光环，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那么一旦沈欢屈服在奖励之下，到时候这两个专业的问题和后遗症，肯定会出现。
所以，沈欢只能是遗憾的不选它，从根源上就杜绝这些麻烦的出现。
那么剩下的就一个了。
华国农业大学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
这个专业说白了，就是研究利用种植、养殖的专业。
再说得通俗一点，水稻小麦、素菜果树、猪牛羊养殖……等等，都是包括在里面。
当然了，进去之后肯定还要细分。
养殖业沈欢肯定不愿意去。
只要想着穿着黑色的长长皮围裙，拿着一个瓜瓢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去给猪喂饲料，天天观察它们的吃喝拉撒的行为，沈欢就觉得画面有些太过别扭。
要是那样的话，估计老婆们晚上得把枕头和被子扔出来，让自己一个人睡沙发吧！
不过如果是作物学、园艺学这样的和花花草草、粮食蔬菜水果打交道的，倒是还行。
等到毕业了之后，学得一身本领，哪怕不做这方面的工作，在家里的庄园里面，培育一下花花草草什么的，倒也是一种乐趣啊。
哦，对了！
好爷之前不是给了我“莹月草”这个项目，并且可以做“莹月膏”吗？
难道其实好爷也想我选择这个？
想到了这里，沈欢也是立刻下了决定。
“好爷，我选择华国农业大学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
少年在内心这么说道。
“叮咚！”
“胆小怕事的宿主，选择了一个最为简单普通的学校，这就代表着他失去了超级大奖的机会。”
“系统现在发给宿主奖励，奖励宿主‘我是兽语专家’（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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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爷你也就是没有实体。
不然寡人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沙包大的拳头！
想要我选择困难的，你早说啊，这样戏弄人有意思吗！？
话说……
我现在改一下，行不行？
好爷？
好爷？？
沈欢在心中呐喊了半天，好爷还是习惯性的装死狗。
没办法之下，沈欢也只能接受了自己的选择。
他记得之前在获得了国际奥数比赛金牌和团体赛冠军之后，有很多学校都给他的电话发来了信息，热情的招揽他入学。
其中好像也有华国农业大学一份儿。
少年肯定是一个都没有回复。
现在想起来了，他便便拿出了那个和外界联系的手机，开始按照日期翻了起来。
幸好7月份的信息距离现在不远，而沈欢又勤于删除那些垃圾信息。
所以他很快按照日期，找到了那段时间各大学校发的信息。
还别说，真的有华国农业大学的信息，是招生办一位叫做段康的老师发的，并且还有一个手机号码，欢迎他随时打电话联系，了解情况。
看吧。
人家多有自知之明，知道多半没办法吸引世界冠军，只是很客气的说是让了解一下情况。
但他们也没有放弃撒大网撞大运的想法，万一就有人有兴趣呢？
不然段康老师也不会发信息过来了。
要知道，华国农业大学可也有自己的机械工程、电气工程、信息与通信工程等等现代化的科学专业的！
甚至软件、生物学、工商管理学、法学都有！
华国的大学，果然大部分都是综合大学，专业项目无不是包罗万象啊。
沈欢一边感慨着，一边拨出了电话。
第442章 嘎然而止
华国农业大学是我们国家农业第一的大学。
而恰好我国是以农业为本的农业大国。
所以这个学校对于民生来说，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什么211、985的，无论怎么评选重要大学，华国农业大学一定不会跌出前十。
只不过呢，在具体的受欢迎程度上面，它就显得有些落寞了。
那些学霸们通常喜欢去的，当然是三大巨头学校，要嘛就是什么交大、电子科大、师范大学等等历史悠久又好找工作的名校。
一度华国农业大学的生源都很缺乏，导致了他们的录取分数线不得不调低，不然没有多少高材生愿意来读。
这些年好了一点。
富裕起来的人们，开始讲究起了生活质量。
那么吃喝方面的内容，也越发的被他们所关心着。
农业，特别是生态农业，成为了重中之重。
不知道多少打着“生态”和“环保”牌子的食品，就直接调高一倍、两倍甚至更高的价格。
网络上那种农业大学的大学生毕业回到老家，种植养殖结果成了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的故事，也激励着许多家境不好的同学，都想要靠着农业致富。
华国农业大学的大佬们，也都很乐见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会去辟谣，反而巴不得这种致富故事越来越多，让他们的生源越来越好。
也就是这几年，招生处的工作才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从原本的十几个人，变成了现在五十多人的编制，每到了五六七八月的时候，便会越发的忙碌。
现在还好。
1月份都是快到春节的日子了，大家的事儿都不多。
段康也在琢磨着，自己辛苦了一年，准备放假的后去哪里玩玩。
今年32岁的段康，是华国农业大学本校的留校博士生，虽然他学的是农学，不过他竞争到的岗位却是在招生办当一个小员工。
这在段康来说就足够了。
这也是正式的教室编制，拥有学校的一切福利，拥有华京的户口不说，也能公积金贷款买房，也能优惠利率买车，更重要的是还有每年至少3个月的寒暑假。
段康觉得自己已经很知足。
哪怕是一辈子当一个小职员也不错，至少责任不那么大，压力也不会大。
段康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在每个重要的比赛竞赛之后，给那些优质的学生们发去短信，或者是电子邮件，介绍华国农业大学的好处，哄着他们打电话或者回邮件来了解。
他是什么比赛都要关注。
比如说华国国内的奥数竞赛、化学竞赛、英语演讲比赛、小科学家比赛、作文比赛……等等。
只要能进入这些比赛的全国决赛名单，那么段康都会给他们发，毕竟到了全国这个档次，已经没有什么笨蛋了。
这几年他发了信息和邮件的学生，没有三五万也有一两万。
但是回复了他的人很少，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最后到了华国农业大学来读书的，又只有联系人数的几十分之一。
从他开始这项工作以来，招揽的优等生们，加起来都不到100人。
可这个成绩居然学校还挺满意的，不少也被学校拿出去做出了吹嘘，说什么什么比赛的优胜者xx同学，也选择了我们学校读书，我们学校的声望越来越高，越来越受到年轻学子们的欢迎……
这些话语，段康听到都有些脸红。
他连一个冠军都没有招揽到，又怎么好意思骄傲？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任何一个比赛的冠军，也轮不到你华国农业大学来招揽呀。
人家那些巨头学校难道是傻的？
他们也专门有人像是段康这样，天天发信息去x扰这些优秀学生们啊！
再比如说三大巨头，那都是直接打电话，问去不去。
悄悄人家的这个气度，真不知道自己的学校什么时候才能有呐。
当然了，这些感慨只是日常。
段康现在的心思，已经飞到了旅游上面。
他还没有结婚，也不忙着交往女朋友，只想好好的享受几年单身生活，不要那么早的结婚生子，陷入家庭的困扰中。
“叮铃铃……”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和许多人一样，段康有几个手机。
事实上他有三个。
一个是工作手机，是工作上的同事、工作接触的人们知道的。
另一个是自己的私人手机，基本上就是家人和同学朋友们知道的。
第三个还是工作手机，不过这是专门用来和那些优秀的高中生们联系的。
现在响起来的，就是这第三个手机。
段康赶紧收敛了心神，拿起手机一瞧，是临安的手机打过来的。
“喂，你好，这里是华国农业大学招生办段康。”他客气的先自报家门道。
有了这么几年的经验，他的态度一向放得端正。
凡是他招揽来学校的优秀生们，都是他的业绩功劳，万万不能因为他的疏忽和态度不好，就让人家有意愿的人打了退堂鼓。
事实上，有好十几个学生，就是因为段康的忽悠，才决定来华国农业大学读书的。
“你好，段老师，我是临安市名贤中学的沈欢。去年我参加完国际奥数比赛的时候，你给我发过一个信息的，是吧？”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清爽的男孩子声音。
段康下意识的赶紧在自己的电脑统计表格页面上输入“临安”、“奥数”几个字，一边还道：“哦，是沈欢同学啊，你……呃！？”
他的客气嘎然而止。
在电话里是听不清楚具体的名字的，比如说名贤中学、沈欢，这些都会有同读音不同字的情况出现。
所以段康是用“临安”、“奥数”关键词，在自己已经录入了详细资料的统计表格上查找。
结果符合这个条件的就两个人。
第一个是临安第二中学的雷小德。
第二个是临安名贤中学的沈欢。
两人都是用红色字体勾画了，显示是最重要的天才级别。
想都不用想，按照来人所说，他就是沈欢了。
段康刚刚才惊喜莫名，觉得怎么会有这种级别的天才给自己打电话。
然后……
然后他就想起了沈欢是谁！！！
第443章 天上掉馅饼儿！
段康的声音嘎然而止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惊喜？
惊喜交加！？
屁！
他第一个念头是，这是哪个倒霉孩子给我开玩笑呢？啊？！
沈欢给我打电话？
且不说人家根本不可能来咱们学校，就是一个电话，他都不可能打的。
打了干什么？
别看华国农业大学有十几个的专业院士，但如果论到数学方面的话，这边有一个说一个，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
段康也是喜欢看新闻的。
沈欢已经解出了“费马大定理”之中最关键一环的“沈欢猜想”，把它证明成了“沈欢定理”，这可是在数学界非常轰动的事儿。
作为一个数学学渣，段康对于这个17岁的天才，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说大家都是人，都是华国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大家都说，甭管什么奥数冠军的，这些都是小事儿。
沈欢肯定是要解出“费马大定理”的。
因此无数名校，无论是国外的还是国内的，都想把沈欢招揽到自己的学校。
你想想。
如果“费马大定理”是沈欢在大学期间完成证明的，那么这所学校会跟着得到多大的荣誉？
华国农业大学也有数学专业，可那群老师教授们，真的是没信心打个电话给沈欢。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纯粹就是表示对一个数学天才、大数学家的不尊重。
人家来你这里，纯粹是耽搁时间。
只有最高学府的殿堂，才适合沈欢去发挥，去继续进步。
不然就是对人类的犯罪，对天才的浪费！
另外呢，别忘记了，沈欢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陆小凤。
人家即便是不读大学了，也有非常好的出路，得到的会比普通大学生以后获得的多百倍、千倍。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更没有理由选择华国农业大学了。
甚至于段康还是一个篮球迷。
他知道沈欢在nba季前赛大杀四方的事情，更知道沈欢和nba的湖人队签了合同，要去打季后赛。
一旦沈欢打出名气了，挣了一年上千万美金的薪水，他难道不会直接就加入nba，开始打职业比赛吗？
……
所以，种种种种，任何理由都不支持现在段康接到沈欢打来的电话。
想通了之后，段康的语气稍微严肃了一点，“这位同学，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吗？这里是大学的招生处，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沈欢也猜到了他会不信。
不过段老师，别说你不信，寡人自己都不信啊！
少年心中苦笑了一声，轻咳道：“段老师，你手里不是有记录我的手机号码吗？你先挂断，看看是不是这个号，然后你再拨过来，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段康微微错愣，下一刻就听到那个少年把电话挂了。
呵呵。
总算还知道分寸，没有再继续耍人了！
看来大学这样的学府名头，还是很能震撼一些调皮孩子的。
在这一刻，段康都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不过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他转而下意识的去看了看列表上面，写着的沈欢的手机号码。
然后他拿着手机翻到了“最近通话”这个栏目，看了看那个从临安打来的手机号码。
嗯，一样。
一样！？
段康蓦的像是冬天里一盆冷水浇在头上，瞬间哆嗦了一下。
怎么是一样的！？
他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马上又比对起来。
10位数的电话号码，反反复复的比对了十几遍，段康才真的确认，刚才打来电话的那个手机，的确是沈欢的。
难道是有人捡到了沈欢的手机，然后来恶作剧了！？
这个念头在段康的脑海里只浮现了一秒钟，就被他驱逐出去了。
只有白痴才会这么想的吧！！
下一刻，他拨通了沈欢的手机，带着最真诚的笑容道：“陆老师你好，我是华国农业大学招生处的段康，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谁在捣乱呢。”
“没关系的，不过段老师你也别这么称呼我，我还是一个学生而已。”沈欢客气的道。
“那好，请问沈欢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吗？”段康依旧笑着问道。
哪怕是他内心再怎么的渴望，也不敢奢求是沈欢自动来投，那只能是出现在梦里。
他想的是，或许沈欢有一些需要知道的东西，所以才来问他。
甭管怎么样，段康那是一定会认真对待的。
沈欢也没有和他啰嗦，直接道：“上次你发了短信给我，说华国农业大学欢迎我就读，这承诺还有效吧？”
段康：“！？”
段康：“！？！？”
他发现自己都不会思考了。
沈欢故意这么说，是为了调侃我们学校自不量力？
不可能！
仗义无双小凤姐，是不可能做这么有**份的事情的。
更别说我们华国农业大学虽然在数学上不怎么，但我们十几个院士又岂是摆设？那种仗着自己有才华，恶意得罪我们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沈欢这么聪明，绝对不会犯这个错误。
那么……
那么……
段康屏住了呼吸，一字一句的道：“当然是有效的，沈欢同学你有考虑我们学校吗？”
沈欢都没有犹豫什么，“嗯，我想在贵校就读大学四年。”
“倏！”
段康直接站了起来，“真的？你说的真的吗？沈欢同学！？”
“对。”沈欢笑道，“我过来入学的话，应该不用高考成绩什么的吧？”
“当然不用！绝对不用！我们怎么可能用高考成绩来衡量你的天才？这样做的都是笨蛋！”段康欣喜若狂，险些口不择言，“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给数学系的系长打电话，让他跟你详细沟通讲解一下！沈欢同学，真是太……唔！？”
段康脸上的表情，随着沈欢在对面的说话，变得是阴晴莫定。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
但即便是挂了电话，段康也觉得自己神智好像有些迷糊。
这……
这怎么可能呀！？
沈欢是什么心思啊？
他这样的决定做出来，整个学界都会疯了吧？！
第444章 走，去临安！
“小段，你怎么了？”
旁边的一个老师看着段康的表情很是奇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就关心的问了一下。
“我……”
段康回过了神，也没有来得及回复这位老师，忽然就抓着手机，往外面跑去。
招生处的主任办公室，在他们这间大办公室的对面。
段康三两步跑到了这边，总算也没有因为惊喜交加而失去了分寸，在打开的大门上敲了几下，等到主任喊了“进来”，才跑了进去。
招生处主任叫做李舒贤，今年43岁，算是老资格的教工人员。
这几年随着招生处的规模变大，他也是级别提了一级，还有了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福利待遇都上去了，对于自己的处境还算满意。
看到段康急匆匆的样子，正在看着学校发下来的文件的李舒贤笑了笑，“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主任……沈欢……沈欢……”段康结结巴巴的道，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沈欢？”
李舒贤是教育界的人士，自然对很多教育方面的事情很熟悉。
沈欢最近一段时间，成功的证明了“沈欢猜想”，在学术界还是非常振奋人心的。
大家都知道，很有可能“费马大定理”就会在一个华国的天才手里被证明了。
段康一说，他便会意的道：“是那个天才数学家沈欢吗？他怎么了？”
问这话的时候，李舒贤都还只是下意识的，根本没有深想。
“他，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要来我们学校上大学！”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李舒贤这么的镇定，段康居然一句话顺顺利利的说完了，没有再结巴。
李舒贤：“……”
他哑然失笑，“小段你不会是被人恶作剧了吧？谁这么无聊啊？”
他的反应和刚才段康是一模一样的。
正常人都想不到，沈欢会主动打电话来联系，说要来华国农业大学读书。
明显的，这不逗嘛？
连学校的数学系也只是在做梦的时候想了一下，都从来不敢说要争取沈欢。
在国内有资格争取沈欢的，就那么四五所学校，这还得把国外那些世界级的名校给除开才行，不然国内大学一点机会都没有。
现在段康过来说，沈欢主动要求进入华国农业大学学习，简直是太笑人了。
连国内的三大名校都有点悬，你华国农业大学在数学方面，能和人家比吗？
“不，不是！”看到李舒贤不信，段康又有点结结巴巴的，他扬起了手机：“刚才我才和沈欢通了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就是沈欢的，就是我们从国家奥数委得到的那个号码！”
华国农业大学是有自己的渠道的。
他们一般就是从各个比赛的组委会得到信息，这样既专业又不会错误，可以一网打尽。
其余的大学差不多也都是这么做的。
泄密给这些大学，任何组委会都不会有什么负担——咱是在给这些孩子们多找一条出路呢！
李舒贤眉头一皱，他还有点不相信。
主要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段康没有等他再说话，直接就道：“而且沈欢的要求非常非常奇怪，他根本不读数学系，他要读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
李舒贤闻言更是晒然一笑，干脆的问属下：“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但这就是沈欢说的啊！”段康把手机放在了李舒贤的面前，“您不信的话，打个电话给他吧！”
“真的！？”
李舒贤看到他这样子，不觉也是有点半信半疑了。
这么明显的荒缪的事情，他还敢让自己去验证，这就有点值得琢磨了。
“要不您也用别的方式，去证明一下是不是沈欢打的电话给我们？”段康直接道，“说实话，我虽然相信是他，但现在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点。”
“你等一下。”李舒贤摸出了手机，找出一个号码，“喂，老秦，你帮我问一下你们英语系的文瑞敏老师，上次奥数委保留的沈欢同学的电话号码……嗯，尽快一些！你发我微聊就行。”
挂上了电话，等了几分钟后，李舒贤的微聊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对着上面的电话号码，再拿着段康的通话记录电话一瞧，眼神立刻凝固了。
“还真是……”
李舒贤不敢相信的喃喃道。
段康对此是没有什么意外的。
沈欢的那个号码就是之前李舒贤给的，像是这些电话号码，他都进行了认真的比对，不会录入错误。
况且哪怕是录错了，那个被录错的电话的人，居然还能以沈欢的名义给他打电话，这真是疯子才会这么做。
下一刻，他马上站了起来，“小段，你赶紧让后勤的人给订两张最快飞往临安的机票……我们今天就去临安，找一趟沈欢！”
“啊？”
段康没想到李舒贤居然如此的果断，直接就过去找人了。
“一来是确认，二来是表达我们的诚意。”李舒贤坚定的道，“哪怕是有一点希望，我们也要把这事儿给办成！一旦成功了……嘿嘿，小段啊，我们这一次可就立了大功了！即便是不成功，我也给你记一功！”
他这么一说，段康也振奋了起来。
是啊！
立功！
如果沈欢真的能进入华国农业大学读书，那么作为最先知道这个消息，并且积极的促进的自己来说，岂不是一份荣耀和功绩吗？
哪怕一时半刻不那么能体现，但以后评职称、评各种奖励的时候，能不考虑到这一次的加分吗？
“主任，我马上去！”
他转身就跑了。
“等一等。”李舒贤叫住了他，“不要对别人说具体的，就说我们有事要去公干。”
“我明白！”
段康心中马上就醒悟过来，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出门而去，李舒贤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暂时不把这事儿给更上级的大佬们汇报。
这事情都还没有确认呢，你就急匆匆的去说，如果弄得大佬们空欢喜一场，那该怎么办？
无功就不说了，你还有过，这就够喝一盅的了！
第445章 欢迎你，沈欢同学！
当李舒贤和段康敲开沈欢家的大门时，沈欢都有点惊讶。
在半个小时之前，段康给沈欢打了个电话，说已经抵达临安的时候，沈欢就在惊讶了。
他低估了自己的决定引发的巨大反应。
至少是在华国农业大学，显然是让他们不得不重视。
至于说来的人到底是谁，在沈欢来说并不重要。
难道他们还会说不要沈欢吗？
那是傻子都不会做出的蠢事儿！
沈欢忙完了稿子和剧本，这几天回到了家里住。
小水水的家虽然很好，吃喝都方便，还有甜甜的水小妹陪着，但沈欢也知道什么是分寸。
自己的家就在旁边的时候，天天去别人家里住，即使是水叔他们肯定不会说，外面的街坊邻居会怎么想？
哪怕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小市民的八卦和胡说八道都是正常的。
他可不想水千雨背负着什么闲言碎语。
进入了1月份，临安的天气是越发的阴冷了。
去年冬天沈欢就已经在客厅和卧室安装好了空调，此时打开了来，总算让入座的李舒贤和段康感觉暖和了许多。
问了他们还没有吃饭，沈欢又打了个电话去小面馆，委托一位大婶送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过来。
吃了带一点辣椒的牛肉面，两人更是觉得自己完全活了过来。
把碗筷放好，李舒贤望向沈欢，和今天上午的段康一样，有点不真实不敢相信的感觉。
“沈欢同学，虽然有点冒昧，但我还是想要问一下，你是真的要进入我们国农读书吗？”李舒贤紧张的问道。
如果不第一时间问出这个问题，他怕自己在这里坐着都不安稳。
“是的。”
沈欢点了点头，“如果你们愿意接收我这个应届毕业生的话。”
“愿意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李舒贤以自己最快的语速回答道。
这一刻，虽然此时是寒冬腊月，但李舒贤还是感受到了春暖花开的舒畅。
妥了！
他忍住了马上摸出手机，直接跟大校长汇报这个喜讯的冲动。
稳重，稳重。
沈欢同学还没有获得菲尔兹奖呢，咱们学校有十几位专职的院士……
他转而看了看身旁的段康，早已经笑成了一个傻子。
段康肯定想到自己的升职加薪了。
李舒贤比段康想得要更多一些。
沈欢虽然在荣誉上，远远比不上学校的那些院士们，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们。
但在年轻人们中间，他们加起来再乘以十倍，都比不上沈欢的人气。
要是学校能准备一下，在展开今年的招生活动之前，就向大家宣布，世界著名演员、著名的天才、大数学家、天才词曲作者、拥有顶级篮球能力的沈欢同学，已经加入了光荣的华国农业大学学生的行列，你说那些摇摆不定的学生们，会不会心动呢？
咱不求那些原本就想要考青桦京大复泹的天才们改变主意，只求那些有点意向、但又举棋不定的优等生，会因为沈欢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可不要小看，偶像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你今天宣布苏墨会进入最北方的兴安镇村办职业技术培训班学习一年，你看这个小镇会不会被无数粉丝挤爆？
沈欢在一群年轻人的心中，地位是非常非常高的。
当一个同龄人比别人优秀一点，可能会引发许多人的嫉妒。
但当这个同龄人变成了所有人连背影都看不见的天才，那大家就没有什么理由嫉妒了，因为嫉妒也没有用嘛。
这些人对沈欢，只剩下了崇拜。
哪怕就算是对生源的提高没有太大的影响，以沈欢的天才，以他在好几个行业领域的成就，未来4年……不，未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他都会是华国农业大学的一面旗帜，一个骄傲。
从这个方面来说，沈欢对于华国农业大学的意义，又要大了许多。
“不知道沈欢同学你有什么要求没有？”思虑过处，李舒贤问道，“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要求，什么都可以说，我能解决的现在就表态，不确定的我回去跟校长说，他一定会答应你的。”
“要求没有，请求倒是有几个。”沈欢说话很客气，“第一个，我想要就读什么学科，段老师应该给李主任你说了吧？”
“听说了，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李舒贤忽然觉得有点头疼，“你不考虑一下吗？要是你就读数学系，四年之内读完博士，直接成为副教授，都有可能啊！”
段康在旁边有点惊讶。
算算沈欢的年龄，22岁就可以读完博士，成为副教授，这恐怕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了吧？
哦，也不是，不少天才都这样的。
比如说米国的那位华裔数学天才陶教授，人家20岁就成为了博士，21岁就开始在知名大学任教了，比沈欢还要早。
但陶教授读大学的年龄又比沈欢小几岁，这样算起来倒也差不多。
“数学系没有必要。”沈欢摇了摇头，“我就想要读这个系，像是袁爷爷一样，为我国的粮食安全做出一些贡献。”
李舒贤嘴巴抽动了一下。
这个理由太高大上了，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原则上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因为都是学生自愿嘛。但我回去还是要和校长汇报一下。”李舒贤艰难的这么回答道。
“好！”
沈欢点了点头，“我进入农大，原因就是想要读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还请李主任多多成全。”
得了。
人家这话都说出来了，就差直接说，如果你不让我读这个系，那我就直接不来了。
李舒贤决定，等会儿从沈欢家里一出门，立刻跟校长汇报，一旦得到消息，马上就回复沈欢。
拥有这个学院的农业大学，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一家啊！
要是到手的鸭子飞走了，那才叫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喜欢进入学校之后，我能稍微自.由一点。”沈欢又道，“你也知道，我的事情有点多……那些必须要打卡的学科，如果有时候不能按时去，也希望能包含一些……当然了，我考试一定会努力，不会挂科的。”
“好，没有问题。”李舒贤这个倒是很肯定。
沈欢只要能发挥自己既有的优势就好了，那些对待普通学生的教育方法，不适合给沈欢。
这点校长和院长都不会有意见的。
更别说沈欢讲了，考试会努力。
对于一个天才来说，应试教育的考试会很难吗？
“另外也是因为我会进进出出学校，经常不定时间，所以我希望能有一个单人间宿舍。”沈欢说道，“不过我不一定住在学校里面。”
“好啊，没问题。”李舒贤颌首说：“学校有博士生宿舍，你可以单独要一间，来不来住都没问题，反正给你留着。”
别说是单人间了，就是沈欢想要一间教职工的一居室，那也没有问题。
既然想要引进人才，待遇肯定要跟得上，这一点李舒贤很懂。
“那暂时我这边没有什么了。”沈欢笑了起来。
“沈欢同学，欢迎你加入华国农业大学！”李舒贤果断的伸出了手。
等到沈欢和他握手之后，李舒贤的一颗心，才终于踏实了下来。
这一趟果断的来临安，真是太值得了！
我为学校捞了这么一大条鱼，那可是妥妥的一等功了吧？！
想着自己的前程，李主任笑眯眯的合不拢嘴。
第446章 怎样管理天才？
都晚上9点了，吴为红都接到了校长周能北的电话，赶紧的就跑到了三栋楼之外的校长家里。
幸好他们老师基本上都住在农大家属住宅区里面的，不然还得跑更远。
等到吴为红到的时候，发现周能北正在家里踱步，看样子很高兴，不像是什么坏事儿。
吴为红也安了心，总算不是自己的学生捅了什么篓子了。
作为华国农业大学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的院长，吴为红平日里真是为学生们操碎了心。
这群不安分的学生们，才不像是其它系那么的老实和按部就班，经常在试验田里面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频频遭到了投诉。
但你要说作为研究农学和生物学的学生，没有一点折腾的精神，没有那种勇于创新，想要做出奇迹的精神，那也太没有朝气，太没有前途了。
“来，老吴啊，坐，坐！”看到了他，周能北笑容满面的招手道。
吴为红莫名其妙的坐下，还接了周能北夫人递过来的一杯茶，说了声谢谢。
周夫人看到他们要谈正事儿，泡了茶就进了房间，把客厅让给了他们。
“老吴啊，你是个有运气的人啊！”周能北站在那里，笑着道，“我刚才接到了招生处主任李舒贤的电话，你猜我得到了什么消息？”
吴为红52岁了，从毕业留校开始，在华国农业大学已经有接近30年的时间，当然就晓得其中的道道。
“难道是他给咱们学校招了一个天才回来？”吴为红大胆的猜测道。
“嗯，你猜对了！”周能北笑了笑，“你再猜是谁……再大胆一点，就猜最厉害的那一个。”
“最厉害的天才？适龄的应届毕业生？”吴为红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只能摇摇头。
“我提醒你一下哈，就月初的时候，被全世界数学家称赞的那一位。”周能北给了提示，却不肯直接说。
但他这么一讲，吴为红蓦的就一呆：“校长，您不会说的是……沈欢吧？”
“对！就是他！哈哈哈哈……”周能北笑得很开心，“是不是很意外呀？”
眼看57岁的校长笑得这么开心，吴为红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校长，李舒贤不会是被忽悠了吧？沈欢……沈欢怎么可能读我们学校？”吴为红硬着头皮道。
他刚才其实也想到了沈欢，但一转眼就略过了。
像是沈欢这样的天才，早就被超级名校预定了，怎么可能来华国农业大学的数学系？
周能北不以为意的挥挥手：“他们现在就在临安，刚和沈欢见了面，你说能有假吗？”
“这样啊！”
吴为红这才点了点头，替学校高兴了起来：“这真是太好了！我们有这么一个学生，那么对于提高学校在年轻人中的知名度，增加人们对我们学校的认识，可是有极大的好处啊！”
“是呀，所以你更该去摆上几桌，好好的庆祝一番才对。”周能北回答道。
“嗯！？”
吴为红以为自己听错了，“我？”
周能北确认的点头：“对呀！”
“不，不是……”吴为红大喊冤屈，“校长，这不该曾衫请客的吗？咋轮到我了？咱们学院可是经费很紧张啊，帮不得这个忙。”
曾衫是华国农业大学的数学系主任。
吴为红以为这是校长要打秋风，打他们学院经费的主意，当然是不干啰。
“关曾衫什么事儿？”周能北指了指他，“你！沈欢指明要进入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学习！你说不该你请客吗？”
“啊！？”
吴为红这一次觉得自己是出现幻听了，或者是校长自己老人痴呆了。
沈欢选择了农学与生物技术学院？
这不开国际玩笑呢嘛！
但周能北还是给他确认了：“你没听错，我也没有说错。刚刚李舒贤打来电话，我也觉得纳闷儿，但沈欢就是这么说的，他说自己要学习袁老，为祖国的粮食安全做贡献。”
“咳咳咳！”
吴为红吓得都有点咳嗽了。
这么高大上，是不是真的呀？
“你别在这儿发呆，我告诉你啊，他还有几个小请求的，我都帮你先答应了……”周能北把沈欢的几个请求说了一遍。
“就这些个？”吴为红还以为多难呢，“没问题！他的要求还真少！”
“要求少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么大一个天才明星过来，你的管理可有难度啊！”周能北饱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
“您的意思是，我要要求严格一点，让大家都看看，即便是沈欢来到了我们学校，一样要规规矩矩的？”吴为红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教这样的大数学家的经验。”周能北很是洒脱的摊开手，“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
吴为红心中憋屈得很，又不敢开口骂他狡猾。
这不明显把我推到最前线嘛，以后有了成绩就有你一份儿，出了问题你老人家就一概不知，真是老狐狸！
但是转而他又一想，我们学院好几个系呢，还有系主任在。
我直接学着校长，把责任往下一推，不就行了吗？
哈哈哈，我真聪明啊！
周能北一看吴为红的样子，就晓得他怎么想的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再去干涉什么。
沈欢能入学华国农业大学，对他们来说的确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对于年轻化和提升在年轻学生中的形象，都有着巨大的作用。
但是为了这么一个学生，他是绝对不愿意去多做什么让步的。
沈欢要求的还算朴实，并没有出格的行为，也没有把自己凌驾在学校之上，更不可能嚣张得觉得学校就该求着他了。
不然周能北都不敢答应，而是会直接拒绝沈欢。
天才是好的，但一个不受控制的，又随心所欲的天才，对一所历史悠久的学校，绝对不是一个好事儿。
几十年的优良传统、数千名学生的品德纪律，不能被一个人就给破坏了。
因此，周能北才提醒了吴为红，一定不要忘记了去做好管理。
学生嘛，怎么都得有一个学生的样子。
哪怕是天才，也应该如此，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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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闭店大甩卖啦！
进入了1月，基本上就是进入腊月了。
华国人的习惯是，进了腊月就好像做事儿没有精神，一心等着过年。
然后过了春节之后，正月十五过后才算过完年。
在这段时间里面，大家的心思一般就围绕着过年该做的事儿。
什么是过年该做的事儿呢？
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准备年货了。
许多和年货有关的工厂和公司，就这么春节前一个月的时间，销售额就能达到全年的三分之一甚至更多。
而销售公司也同样如此，尤其是超市。
哪怕是你平日里生意不怎么好的超市，到了寒冬腊月的时候，保准一天到晚都挤满了人，空调都不用你开。
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出现一个即将关门，而进行闭店甩卖的超市呢？
那就更加不得了了！
直接就会被挤爆！！
事实也是这样的。
在永兴超市全浙越省除临安5家店以外的32家超市，联合宣布闭店停业大促销的决定之后，每一天从早上7点钟的早市开始，永兴超市的里面便挤满了人。
单是一个7点的早市，一群工作人员就得上十几次的货。
当然他们价格也卖得很便宜就是了。
像是摆在门口卖的苹果，市场价5块钱一斤，他们直接4块钱一斤，7块钱两斤。
苹果旁边的赣南脐橙，外面6块钱一斤，这边是一斤5块，5斤装的一袋是20块。
这两样都是和产地或者全省的批发商签订了大批量合同，哪怕是这样价格卖，都能有15%左右的毛利率。
前提条件是你得至少消耗上千万斤。
结果每家超市门口都是排起了长龙，大家不进去买菜，都要买一堆苹果和脐橙回家吃。
蔬菜方面，冬天常见的大白菜2毛钱一斤、芹菜、莲藕、南瓜……等等，更是便宜得让人愿意多买几十斤回家。
还有那些猪肉、整只鸡鸭鹅，也是又新鲜又便宜，比外面市场价便宜20%左右，秤还给得很足。
这些大爷大妈们，早市通常都是拖着自己的小购物车，满载而归。
然后等到9点钟超市正式开业的时候，他们又跑来抢各种打折的清仓产品。
家里常用的柴米油盐、一堆的买一赠一卷纸纸巾、糖果瓜子小零食……看着哪样都是五折、半价、三折的标签，顺手就拿进商场大购物车里面了。
就连明明知道现在穿不上的t恤背心短裤、秋天的外套和薄毛衣等等，他们在“10块钱一件”、“99买双面外套”、“纯毛毛衣199”等等的诱x之下，没能控制住自己。
总而言之，大家在一大堆的“亏本打折”、“清仓处理”、“卖完拉倒”的横幅和热闹的音乐声中，迷失了自己，拼命的把超市的东西往家里搬。
白天是中老年人，晚上来的小年轻们，各种各样的东西买得更多。
比如啤酒、肉干、坚果等等，不知不觉一买就是两三百块。
看着特价的“12块钱12瓶”的本地品牌啤酒，他们也忍不住啊！
就第一天下来，整个32家超市的营业额达到了3700多万！
这可是差点没有把张多财给吓死。
做了这么多年的永兴超市，生意最好的一年，一家超市的营业额也不过是1.7亿，这还得是在临安市。
外地的能有1.2亿已经算是很好很好了。
就去年一年，最好的生意也不过8000万，外地的最低4000万都有，平均下来一天不到15万，所以真的是撑不起了。
结果现在倒好。
按照沈欢给的计策，永兴超市提前做了大采购计划，用最大的数量去压低价格，进行了疯狂的倾销。
这样一来，一天销售额就达到了3700多万，平均一家店就是116万，按照这个销售额来算，一年就是4亿多！！
这是何等的疯狂啊？
比沃尔玛和家乐福的各一家单店加起来的营业额，都还要高！
当然了，这里面利润是很低的。
3700多万的营业额，总体下来的毛利率是12%，不过是450万的毛利润。
除开税收等支出，最后能落到手里的，可能只有300万而已。
但300万也很可怕了，这么一个月下来，岂不是能净赚9000万！？
虽然9000万比起张家的 300亿财产来算不得什么，但这可是最后的闭店大甩卖时段呢！
平常来操作的话，亏掉的房租和人工等等，就得上亿。
然后还有各种货物的亏本折价等等，那起码又得上亿。
现在不但没有亏，反而是赚了不少，已经是一种极大的进步了。
只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现在的疯狂购买，是建立在了春节这个特殊的时间段，建立在大家都有强烈的消费愿望的时候。
如果换了一个时间段，闭店大甩卖火爆是火爆，但绝对没有如此的火爆。
9000万的预计利润，在张多财来说，是一个更加信任沈欢的坚定信念，远大于这些金钱数额的多少。
此时，临安的5家永兴超市，并没有随着32家分店的促销而跟着行动，而是从12月底开始，便进入了停业整修阶段。
所有原来的架构都给打破，换成了由沈欢设计出来的那种新型超市的模式。
张家的运营团队，也在积极的开始联系各种供应商，另外就是怼新型模式的熟悉。
包括了怎么训练售货员、上货员等等。
他们的任务非常紧，2月8号是春节，大年初一就必须要开业。
从闭店装修到重新开业，不过是45天左右。
硬件装修在加钱赶工的情况下，问题不大，最重要的还是内核的改变，经营思路的改变。
在这方面，看得最多、询问沈欢最详细的张多财，就成了最主要的讲师。
他把花了大价钱制作得精美的图片、动态电脑图等等，全都都展现在了员工们的面前，并且亲自在模拟房间教导他们。
这对于已经好多年没有下过一线的张大老板来说，还是一个考验。
但是张多财反而是精神抖擞，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创业热情。
面对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创业，张老板是充满了动力！
第448章 拍摄完毕
在这1月下旬的时候，辛长空终于是带着团队回来了。
和出去时的强振精神不一样，此时的辛长空虽然疲惫，但脸上却充满了自信，充满了感悟。
给沈欢的感觉，他就好像那些刚刚出道的新锐导演一样，对一切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锐气。
辛长空在剧组的表现，布依依早就通过电话跟沈欢说了。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其实并不怎么的买账。
毕竟辛长空之前的行径太过恶劣了，没有几个人能看得起。
在他红火的时候，大家还能昧着心去奉承一下他，但等到他落魄的时候，大家却连敷衍他的兴趣都没有。
要不是辛长空是楚留香老师指定的导演兼制作人，而且同为出资人的陆小凤老师也很赞赏他的能力，大家都不大愿意在他的手底下拍戏。
辛长空是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和努力，来赢得演员们和制作人员的敬佩的。
在拍摄期间，辛长空每天平均只睡5个小时，忙到半夜三更之后，第二天早上六七点就必然会爬起来，开始准备新的一天的工作。
无论是拍摄、选址、服装、后勤……辛长空没有一个不了如指掌的。
在他的掌控之下，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各种状况出现，都没有影响一次剧组的正常拍摄。
他总能把时间都利用起来。
大家又不是新手了，一看就明白，这必须得付出极大的精力和更多的时间，才能做得到。
在具体拍摄的时候，辛长空不但是要求严格，而且还对各个角色、各个场景都掌控于心。
每天拍摄之前，他开会讲情节的时候，自己通常一个人要把所有演员的戏份给讲完，并且谁和谁之间的对手戏应该怎么做，如何来演才有喜剧效果，他都事无巨细的分析讲解。
连孔祥军这样的电视圈超级明星都连连点头，更别说其他的演员了。
那些年轻人，全都被辛长空给震住了。
渐渐的，他们就忽略了辛长空之前的那些丑闻，开始认真的执行着辛长空给他们的命令和指导。
这么一来，剧组的磨合就有了成效，大家的拍摄也就快了起来。
仅仅是60天左右的时间，《还珠格格》便已经拍摄完毕，辛长空还把前面三集，都给剪辑了出来。
影视圈的快枪手很多。
速度快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像是79年的无线经典电视剧《楚留香》，也就是秋倌演的那一版，从剧本出来到开始拍摄，仅仅不到3天的时间。
然后到整部电视剧拍完，也就是一个月左右。
为此，秋倌还累得在医院输液，输液完了再跑回来拍。
所以一个28集的《还珠格格》，拍摄2个月时间，并不算太快。
关键还是质量。
质量不好，你拍得再快都没有用。
早在12月中旬，实际上辛长空就把第一集给剪辑好了，给沈欢寄了回来。
沈欢看了一下这初剪版本的第一集，感觉和自己记忆中的《还珠格格》第一集，还是很相像的，但也有不少不一样的地方。
众所周知的，宝岛的电视剧，特别是琼遥阿姨的电视剧，在室内的时候，都有一种很空旷很戏台化的感觉。
说白了，就有点跟你现场看话剧的感觉一样，有一些别扭。
原版就是这样。
比如说在客栈里面遇到了柳青兄妹时，无论场景布置还是对话，都感觉背景空虚、人物的发力也有些过猛。
感觉好像换成了咆哮教主来演，效果好像也是差不多的。
《青青河边草》的场景换到了《还珠格格》里面，除了悲剧和喜剧的氛围不一样，其实都还差不多。
当然了，这是沈欢用20年以后的视角去看的，自然会发现很多的不足。
可如果你放在了另一个世界1999年的时候，它真的是拍得很好很出色，那点错误和瑕疵，观众们根本不会介意。
但问题来了。
如今是2016年了，如果不进行一些修改和改进的话，《还珠格格》或许没办法达到沈欢的预期。
就像是《穿越时空的爱恋》一样，原本它是2003年的作品，如果它没有做出改进，完全按照沈欢的剧本来，那么它也只能算一步优秀作品，达不到当红炸子鸡的地步。
这一点，楚留香老师是着重的交代了辛长空的。
他在剧本的注意事项里面，专门叮嘱了这种年代感和廉价感的剔除，希望辛长空把《还珠格格》做得更加出色。
看第一集的初剪沈欢便很欣慰，因为辛长空做到了。
他不但室内剧拍得很出色，没有了那种空荡荡的戏台感觉，而且在外景的时候，同样是紧紧抓住了时代的特点。
在服装的抉择上、在拍摄的精细程度上，在镜头的远近、明暗、色彩、温差等等方面，《还珠格格》都让沈欢很是满意。
在视觉效果上面，或许《还珠格格》比不上巨资打造的《少年狄仁杰》，但是好歹也是并不逊色多少。
毕竟杨老板赞助了所有的戏服，辛长空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为他节省，用的都是最好的，绝对不会出现原版的那种牛头不对马嘴的穿着来。
资金方面，沈欢一共给了辛长空两次，第一次3000万，第二次1000万。
虽然辛长空打电话的时候说，3000万是够用了，但制作成本多一些，那么有些可重拍不重拍的镜头，就一定会重拍，那些可调整可不调整的拍摄，也一定会重新再来。
这就是精益求精的代价，基本上都是用钱堆出来的。
你想要只靠着导演来省钱，也省不了多少。
也就是现在没有用胶片来拍戏了，换成了数码录制，不然的话，花得还会更多。
结果等到回到了临安，辛长空手里都还有500多万。
这笔钱正好可以找一家后期制作工作室，专门的来剪辑和制作正式的版本。
而此时沈欢手里拿到的前三集，已经是辛长空辛苦第二次剪辑出来的版本了。
现在沈欢要做的任务，便是拿着《还珠格格》，开始向各大卫视平台推销。
第449章 敌人联手
华国的卫视频道一共有32个。
除去那些边疆和穷困省份的长年划水队员，真正能出彩的、花大价钱购买电视剧的，也就是不到15个。
这些卫视频道大部分集中在东部。
这两年舍得花钱的渝州卫视，也渐渐的挤入了一线。
不过蜀川这样人杰地灵的地方，居然卫视直接就是二流，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实在是让人遗憾。
沈欢的第一选择当然是自己的老乡——浙越卫视。
沈欢是临安人，又是整个浙越省的骄傲，还曾经在浙越卫视的《我唱我歌》里面大出风头，有着良好的人际关系。
楚留香老师也传闻是浙越人，并且《一碗阳春面》、《情书》和《七号房的礼物》大红大紫，这样的作者写出来的剧本，怎么可能差得了？
更别说这段时间《还珠格格》和《穿越时空的爱恋》一直在隔空对骂，话题度非常的高，直接相当于好几亿宣传费的效果。
按理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但其实还是有为难之处。
因为楚留香老师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和《穿越时空的爱恋》同一天同时段播出。
这摆明了就是要死磕了。
这样的摆明车马的死磕，其实在电视剧质量过关的情况下，电视台是非常欢迎的。
可问题在于，《穿越时空的爱恋》是小牛影视制作的电视剧，他们大老板戚守建的父亲，就是省里广播局的副局长。
有着这样的关系，他们早就和浙越卫视商量好了，要在《少年狄仁杰》之后，紧接着播出。
这还谈什么呢？
想要和《穿越时空的爱恋》打擂台，你放在同一个卫视播出，怎么竞争？
没有最直接的竞争，怎么能证明哪部电视剧最优秀？
提起了这个，崔大妈不觉在饭桌上破口大骂。
“有关系就了不起啊？明明知道陆老师你和楚老师的主场就是浙越，支持者最多，现在他们抢了这个位置，不是摆明了要欺负《还珠格格》吗？”崔仲替沈欢打着抱不平道。
然后他转而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所以陆老师，干脆这部电视剧就放在我们山海网好了！而且和《穿越时空的爱恋》放在同一时间段播出！我们的宣传手段您是知道的，一定还没开播就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是的。
崔仲眼巴巴的跑过来，就是想要获得《还珠格格》的首播权。
他一开口就是首播权共5000万，单是这么一笔钱，基本上就回本了大半了。
最大的开支其实是布依依以薪酬入股的1000万，还有不可细算的楚留香老师的剧本费，另外陆小凤老师的两首主题曲和片尾曲也要算。
后面两位是兼职投资者，所以这一笔倒是不用算。
所以不算他们两个，5000万就把所有的开支给抹平了。
这样的价格，肯定是大公主给出来的。
《穿越时空的爱恋》第一轮浙越卫视的首播权，不过是3000万而已，估计连成本的一半都没有到。
大公主给了5000万，那就在另一个方面，展示了两部电视剧的高下之分。
甭管电视剧怎么样，从价格高低，就能初步判断电视剧的精彩程度，观众们肯定愿意看那个贵一点的。
28集的电视剧，第一轮能卖到5000万，几乎就是接近200万一集了，差一点就达到了《少年狄仁杰》的记录。
而《少年狄仁杰》的开支，可绝对不是《还珠格格》能比的。
所以其实从内心来讲，坐在一旁的辛长空是赞成跟山海网合作的。
毕竟一来人家表示了高度的重视，二来如果网络播出的效果很好，那么第二轮的播放权也能卖出一个高价。
更重要的是，有了名气口碑过后，好评度才会传播，才能击败《穿越时空的爱恋》。
他自己对于胜负其实并没有多关心，但这是两位老板的心愿，他就一定要帮忙完成。
在这个世界上，愿意再给自己这么一次机会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想要活出一个人样的辛长空，是愿意为了赏识自己的伯乐拼命的。
面对崔仲的游说，沈欢并没有多么的心动。
他根本就没有考虑什么赚钱，或者说，赚钱只是次要的。
哪怕是现在不挣钱，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播出的情况下，《还珠格格》难道还怕没有人赏识喜欢吗？
要知道，另一个世界，首播的20年之后，湘南卫视重播《还珠格格》时，仍旧能在闲暇时段获得第一的收视率，这是何等的霸道。
事实上就跟《西游记》一样，《还珠格格》也是每年都会重播的，每年都会有很好的收视率。
每一轮、每一年的重播可都是要缴费的，这么多的钱累计下来，还怕不挣钱么？
沈欢这一次是直奔着打压《穿越时空的爱恋》去的。
不仅仅因为他们不给面子，伤害到了布依依，还因为好爷可是发布了任务，一定要彻底的击垮他们，才能得到奖励。
崔仲看着沈欢不为所动的样子，真想要再说几句，他的手机响了。
等到接了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崔仲的脸色有些奇怪。
“优艺网已经和小牛影视达成了协议，他们用3000万的价格，买下了《穿越时空的爱恋》的网络首播权，将和浙越卫视同时间段播出。”
他这样对沈欢说道。
崔仲心中在骂娘。
优艺网这么做的话，沈欢就更不可能把《还珠格格》的首播权单独给山海网了。
人家是网络和卫视台一起播出，你这边只有一个网络平台，无论卖了多少钱，声势上就要弱许多。
果不其然，沈欢笑着对他摊开了手，又摇了摇头：“嗯，甘良臣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废话。
能不有意思吗？
本来他们是被打脸得厉害，不得不赔了1亿又登报道歉，也就是以为从此了解恩怨了。
结果你推出一个简鹏，指着他们的“闪电男孩”打，听说甘良臣都又砸了一次自己的办公室，他能不记恨你吗？
甘良臣堂堂华国第八的富豪，被你这么一个17岁的少年如此羞辱，他能忍得下这口气？
难得这一次你又和小牛影视闹翻了，他们当然是要助小牛影视一臂之力。
话又说回来，甘良臣这么做，虽然有出气的缘故，但是也未尝没有在热门电视剧方面，和山海网比一比矛头的意思。
毕竟现在的《少年狄仁杰》太火了。
沪海卫视和浙越卫视的收视率已经高达7%不说，随时有可能破掉8%。
如果这样的势头保持下去，等到50集完结的时候，突破10%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超越10%收视率的电视剧是什么概念？
那就是神剧！
无可争议的神剧！！
要是能达到这么一个成绩的话，就给两大卫视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对于他们整年的广告费都有巨大的好处。
在山海网平台上，每一期现在的收视人数，都已经迫近了2亿人！！
这么恐怖的数据，怎么会不让优艺网心惊胆颤，寻求追上来？
这一次的《穿越时空的爱恋》，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呐！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穿越时空的爱恋》的质量，应该是非常好。
不然一个视频网站都能拿出3000万的价格来，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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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怎么选择？
说起来好笑。
甘良臣和优艺网押宝《穿越时空的爱恋》，想要狠狠的狙击《还珠格格》，给他们带来胜利。
但《穿越时空的爱恋》也是楚留香老师的作品啊。
他们用楚留香老师的作品来狙击另一部楚留香老师的作品……
这种感觉，想起来都有点微妙。
楚留香老师会不会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崔仲有些恶趣味的想道。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否则身为楚留香老师的好朋友，陆小凤老师一定不会饶了他。
“除开浙越卫视的话，现在一共和我们有意向的一共有5家卫视。”辛长空在旁边给沈欢汇报道，“分别是沪海卫视、皖徽卫视、鲁东卫视、华京卫视和湘南卫视。其中湘南卫视的价格出得很高，总价是4000万，但他们需要独占第二轮的播放权，而且网络必须得像是《少年狄仁杰》一样，至少延迟一个小时再播。
出价第二的是沪海卫视，他们的价格只有3000万，和浙越卫视给《穿越时空的爱恋》一样。不过沪海卫视不要第二轮的播放权。但他们同样要求网络至少延迟一个小时。华京卫视除了价格是2500万之外，其余的都和沪海卫视一样。
剩下的皖徽卫视和鲁东卫视是准备联手出击，他们一共给了4000万，不要第二轮播放权，同样要求网络延迟一个小时再播。另外上述的五家，已经答应了会和《穿越时空的爱恋》同一天同一时间段播出。”
辛长空除了是《还珠格格》的导演之外，更是制作人。
凤香影视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子，沈欢根本不会去谈商业运作，所以和别的卫视谈判，都是辛长空来的。
辛长空的名声狼藉，也不知道他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联系了这么五个靠谱的电视台。
辛长空是一个聪明人。
他晓得如果没有刚才优艺网买下了《穿越时空的爱恋》的网络首播权，并且和浙越卫视同时播放的话，沈欢肯定不会犹豫，就在出价最高的湘南卫视和沪海卫视里面选择。
可现在有了比较，沈欢就没有那么容易下决定了。
固然是沈欢可以再找一家小的卫视，价格收得便宜一点，然后让他们同意网络同时播出。
但这么一来，《还珠格格》的咖位就明显低于《穿越时空的爱恋》了。
不仅仅是首播的价格，还有播放的平台，都会低不少。
所以，沈欢现在沉吟不语，也是很正常的。
“继续和他们谈。”沈欢想了片刻，还是道：“价格可以减一点，不过网络同时播出这一条不能退让……嗯，我觉得皖徽卫视和鲁东卫视比较容易答应一些，就重点和他们谈判吧。”
“好！”
辛长空其实想的也是这两家。
他们两家都不算很强势的卫视，所以退让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另外两家加起来，价格不会太少，也可以抵消一些压力。
崔仲在一旁不说话，他现在说也没有用。
只有等到卫视定下来了，和山海网的谈判才会开始。
而忽然之间，优艺网也冒出来了，具体最后该怎么样，他还得回去之后问总裁大人之后，才有定夺。
“叮铃铃……”
沈欢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瞧，却是布依依。
少年对面前的两人表示了个抱歉的手势，转而到了角落接电话。
“喂，沈欢，你的卫视播放定下来没有啊？”布依依俏声的问道。
“还没有。”
沈欢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布依依讲了一下。
“难怪啊！”布依依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跟沈欢道：“难怪刚才我们渝州卫视的台长给我打电话，说想要跟凤香影视谈一谈。他让我转告你们，除了价格，关于网络播放权，也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沈欢微微点头。
看来渝州卫视也是收到消息了。
这部电视剧的女主角是布依依，而布依依不但是渝州的骄傲，她主演的《少年狄仁杰》更是收视率异常火爆。
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没有动心的渝州卫视，想要凑过来分一杯羹，那也是情理之中。
“好，我让辛长空马上就飞渝州一趟，跟他们谈判。”
沈欢当机立断的下了决定。
……
辛长空和渝州卫视的谈判很快速。
渝州卫视已经知道了别人的价格，也知道沈欢肯定在追求什么，所以他们报价也很有针对性。
他们准备用3000万的价格独家买断《还珠格格》的电视台首轮播放权，但是在第二轮的播放权上面，他们有以低于平均卖出价格30%的价格，来购买第二轮播放权的权利。
同时，渝州卫视也同意可以让山海网跟他们同时播出，不会计较这点收视率被抢。
应该说渝州卫视这样是很有诚意的。
他们比不上浙越卫视有钱，在一线的卫视台之中，只是垫底的存在，充其量就是和皖徽卫视和鲁东卫视并排。
渝州卫视的收视人群，其实也比较固定，通常是西南三省的人，顶多加上湘南和鄂北，喜欢看他们的节目。
别的地方因为方言习惯的不同，收看得比较少。
不像是湘南卫视、沪海卫视、华京卫视、粤东卫视、江东卫视等一线强者，收视人群是覆盖全国的。
就这样的情况，他们都愿意给出和沪海卫视一样的价格，还主动放弃了跟网络播放的时间差，这就很是有诚意。
他们想要保留比别人便宜一点的第二轮播放器的权利，在辛长空看来，正是他们非常看好《还珠格格》的表现。
不过在沈欢看来，渝州卫视显得有点深谋远虑。
他们也在赌。
赌《还珠格格》有爆红的可能。
只要达到了这个可能，他们不但第一轮独占鳌头，第二轮也是可以顺水推舟的再次捞更多的收视份额。
但这样是很正当的。
电视台买电视剧，有一大半都是在赌。
赌输了就输得一塌糊涂，赌赢了就皆大欢喜。
渝州卫视敢于进场，就证明他们有这个魄力，值得沈欢欣赏。
渝州卫视的平台是小了一点，但还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上星卫视台。
况且这些年渝州卫视一直在不断的进步，从《歌神》节目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雄心。
在另一个世界，湘南卫视在播出《还珠格格》之前，不也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卫视吗？
正是通过《还珠格格》的疯狂火热，他们才逐渐的发展起来，成为了可以和央.妈分庭抗拒的超级巨头。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地方卫视上面，湘南卫视是一个档次，其余的卫视只能全部归为第二档。——哪怕是浙越卫视有了跑男等经典节目，也还是要差一些距离的。
渝州卫视现在的条件，比起当年的湘南卫视要好不少。
再加上了这么一两个月的网络争执吵闹，同样是还没有开播的状态，《还珠格格》的名气比起另一个世界的来，可要大多了！
沈欢根本找不出《还珠格格》失败的可能。
因此，只是思索了半天，沈欢便吩咐辛长空答应他们的条件，和渝州卫视签订好了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