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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八节 夜遇赏花女(修改)

    “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所谓。(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达命之情者,不务命之所无奈何”,世俗喧嚣,红尘滚滚,人追名夺利,最后却累及此生,虚度多少光阴,追求心中所好,率意而为,才算的是真正通达生命,易寒借助庄子的话为自己夜探香闺寻了个道义凛然的说辞。

    易寒在屋子里整理行头,夜行衣,面罩,飞蝗散一个都不能少,不要误会,他乃是“偷香性,窃玉心”,俗称偷香窃玉,可不是采花贼,夜行衣是为方便隐藏于夜色中的,面罩是为了蒙面,就是让人发现也认不出自己的,飞蝗散就是逃跑用的。

    卢燕见易寒房中灯火亮着,推门入屋,见易寒一身行头,喜悦道:“易厨师,带上我吧”。

    易寒却一脸正经道:“不行,你会爱上这一行的,没有强大的忍耐力是做不好每一个细节”。

    卢燕激动道:“易厨师,我有!”

    易寒道:“不,你没有”。

    卢燕不服气道:“谁说我没有了,当年我不知道干了多少回”。

    易寒闻言惊讶的盯着他看,却是一脸不敢相信。

    卢燕憨笑道:“以前没来李府的时候,晚上我经常出去果园偷东西给我娘吃”。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心弦微动道:“辛苦你了,只是我这一次要偷的东西是一缕香气,一线春光,却无法带来给你品尝”

    月色皎洁,小漆黑一片,那一片便是可以隐藏自己的树后草丛,夜路好走,方便藏身,凭着丰富的经验,毒辣的眼睛,此乃是偷香窃玉机,夜晚的李府变得特别安静,护院巡逻却均在外院,内院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安静的好像乱坟岗一般。

    李府之大,实在夸张,他来这时间不长,却还没有完全认识,只能循灯而遁,来到一处,猫在隐蔽的角落,望着一处院落,灯火通明,大院门口挂着一对灯笼,凭着一双鹰眼,看见了右殷院三个大字,居然来到这右殷院,好,里面的夫人,今天你晚上要倒霉了。

    绕了花丛,快速朝右殷院靠近,每到一处暗地,便先观察四周,再快速的往下一个落脚处飞奔而去,谁能想到他易寒竟有如此胆子,不要惊讶,这叫艺高人胆大,没有几分本事岂敢做这些冲破道德伦理,每个男子做梦都想干的事,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要不然,**一个,冒这么大的风险出来一次不容易,总得捞回点工钱吧”,什么,开玩笑,重重的拍了自己的二弟,让你胡思乱想,我乃高级的采花贼,偷心为主,偷身那不就沦为低级趣味了,当然对方若是一次性主动献身,那就便宜你了。

    易寒突然停了下来,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他感觉到背后有人,那人无声无息,直到他闻到一丝人的味道,很明显,那人并不想掩饰自己,才会靠他如此之近,至于为何迟迟不动手,易寒却是不知,这李府果然是龙潭虎穴,与那寻常人家不可比拟,香还没偷到就被别人发现,且无声无息靠近自己,此乃生平头一遭。

    那人没有发出声音,似乎在给他压力,从味道上他能闻出对方是个女子,他此刻乃是偷香之贼,却不敢轻举妄动,以至闹出动响,看来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制服住。

    轻音传来:“六婶武艺不弱,你却挑错地方了”。

    他立刻就认出这是玄观的声音,任何人都可以理解,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人竟是玄观,她为何会夜间出现且尾行自己,哼,对方平淡的语气却也掩饰不了心中占有的**,难道她表面是个小姐,暗地里却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似白菊花晏飞、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那一类武艺高强,且年轻貌美最挑单身男子下手,跟自己一般也出来活动了,要来搞也可以,不过怎么诳采花贼的资本。

    真容暴露,心中惊讶,脸上却堆满笑容,“小姐,这么巧啊,你原来也是出来赏花的啊”。

    玄观微笑看他,问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吗?”想起他对自己下过**,这倒也符合他某方面的个性,自己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人倾心,只觉得可笑又怪异,可心中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

    居然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笑容,这可不是他所认识的玄观,心中更坚信刚刚的猜测,讪笑道:“是啊,月色皎洁,正是暗香独放时,以前我就经常这个时候出来赏花”。

    玄观幽幽道:“我也是,不过现在”,话说一半却娇喉一停。

    果然如此,易寒笑道:“玄观小姐,却不知道你赏的是雌花还是雄草,不如我们一起行动,也好让我观摩一番,见识小姐的手段”,佯装期盼,“小姐,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在就猜想,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因为我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你潜藏在内心的**”,朝玄观眨了眨眼,“上次是不是很爽,想跟我攀好关系,所以那天晚上才会放过我”。

    玄观好气又好笑,真的,她此刻真想一掌把他那张脸拍成肉饼,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般无礼,更可恶的居然将自己想成一个女淫贼,什么叫又爱又恨,这股滋味她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玄观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露出小女子姿态,恼道:“你真是欠打,似你这般可恶的人,早就应该有人收拾你才是,却依然活的好好地”,若非发生,玄观如何能想到在这一样的夜晚与一个男子谈论这般怪异的话题,以前也有采花贼潜入院来,她却懒的理会,自有人去收拾,眼前的这个男子却不能不管,他已经是自己的命根。

    玄观屡次反常的举止,易寒虽惊讶了一会,但其强大的心理接受能力,让他马上就适应了下来,讪笑道:“你敢动我一下,那东西你就别想要了,告诉你,天底下除了我,没有人能做的出来”。

    此刻想来,心情却与当初**难忍,心情绝然不同,淡红色的月光悄悄潜入到她的俏脸,心中难堪,却实在不想与他讨论这个话题,,淡道:“陪我散散步吧”。

    易寒讪笑道:“我要去赏花,却不能陪小姐散步”。

    玄观道:“难道你没发现眼前就有花可赏吗?”

    易寒心中惊讶,听她话中之意似乎主动在勾引我,她以前的淡然冷漠原来都是在掩饰自己,早自己玄观如此放.荡,自己就不必苦心积虑了,都怪宁霜给了错误的情报,对,我应该漏*点回应,用怪异的语气道:“这倒也可以,就不知道这花带不带刺,花没赏到,刺的一心是伤就大伤情调了”。

    玄观突然望着天空,娇喉一舒,“今晚的风较前几日清凉多了”。

    易寒笑道:“是啊,日闷夜凉,却是要下雨了”。

    玄观突然脸色一变,“你刚刚说什么!”

    易寒重复了一遍。

    她与秋枫都推断大旱,为何易寒却说要下雨呢?表情严肃问道:“你懂天文”。

    玄观推断大旱,乃是根据古书描写的征兆以及前人数千年的经验,易寒说下雨,却是自己宽阔的眼界,江南临近东海,此际应该受南海台风影响,气压北上,压迫东海季风,因而这些天一时吹东南风,一时吹西南风,天气也变的极为怪异。

    易寒淡道:“说不上懂,应该是这样吧”。

    玄观却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大旱是否来临,关系重大,问道:“你且说说有何依据”。

    女人就是好奇心重,谈论风花雪月不好,非得来谈论天气,又来我面前装高雅,输给你了,害得我也得跟你一起装,咱们俗一点,直接进入主题不行吗?。

    易寒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你真的想知”。

    玄观认真点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骄傲的她如此自谦。

    “好吧”,易寒随手捡了一根树枝,蹲在地上,准备画起来,却见玄观依然站着,道:“站着干什么,蹲下来,看的清楚一点”。

    玄观如何能学着易寒一般蹲在地上,那个不雅的姿势只有在方便的时候会做,却微笑道:“我看的清”。

    易寒佯装恼道:“你都一点也不尊重我,乖,蹲下来,靠的近,我说的更有漏*点一点”。

    玄观微微一笑,却在易寒对面坐了下去,易寒看的怪异,低声嘀咕:“你也不嫌脏,我还以为你爱干净的很”。

    玄观笑道:“我垫上黑布了,只是你没看见”。

    “是吗?”,易寒伸长脖子往她臀儿处看去,臀.瓣的边缘,隐隐一角黑布,却果真如她所说,这玄观难道会魔法还是异能,啧啧,这么浑这么圆,谁看谁知道,女人的臀部是自己的第二张脸,此话果真不错,瞧,一样生长的娇翘动人。

    玄观知道他在盯着自己某处,算是补偿他吧,不知不觉她已经开始纵容这个男人。

    易寒用树枝先在地上画了一个版图,又画了一个从东面过来的气团,用箭头表示方向,接着又画了一个南面的气团,同样用箭头表示,解释起来:“一般入秋之时,从东海季风吹到地面的气团就会减弱,而南面”。

    玄观听听着听着他讲话,只感觉他认真起来,原来也是这般有魅力,她书阅万卷,却从来没有读过这一类的知识,可是听易寒解释起来,却似乎更真的一样,完全合乎情理,他是如何知道的,何人能教导出如此奇特的怪才来,这是第二个捉摸不透的人,王师是第一个,他是第二个。

    解释完了,易寒问道:“明白了没有,很简单对嘛”。

    玄观问道:“你从那本书看来的”。

    易寒却不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地理书吧,却淡道:“凭空臆测”。

    玄观微微一笑,不再问,淡道:“你还想陪我散步吗?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

    易寒讪笑道:“不如我们去采花吧,过些日子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时机了”。

    (一早还是起来修改了)

第五十九节 一颗玄观妙心

    当雾散去的时候,眼前变得明亮了,可也变得残酷。(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院内院外,普天大地,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李玄观是他们心中神秘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恍若神仙一般是别人饭后茶语,却高高在上,触碰不到,唠唠叨叨的多,连三岁小孩子识的玄观之名,这样一位女神,居然是个女淫贼,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易寒隐隐瞄了她几眼,我都不想亵渎你的,为何你非要亵渎自己呢,心口隐隐作痛,泡上一个女淫贼跟泡上一个仙女,档次可差了好几级,我宁愿今晚没有出来,让她在我心中再美好一段时日。

    两人并肩而行,玄观淡道:“你为何这般看着我”,他的眼神似贪婪又似痛惜,男子见了她,神态各异,或假装清高,或一脸痴迷,或惊讶,或惊喜,独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

    “唉!”易寒重重叹息一声,没走几步,“唉!”,又叹息一声,搞的玄观都有点摸不清头脑,以前是别人揣摩她的心思,风水轮流转,现在却轮到她要去揣摩别人的心思。

    揣摩不到,却问道:“你为何叹息?”,以前是不想问,想问的时候,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忸怩作态。

    易寒朝她望来,玄观骤然迎接上她的目光,心弦微动,一股怪异的感觉挠着她的心头,让她笑也不是,恼也不是,怒也不是,假装镇定也不是,却是不知所错,眼睫毛轻轻眨了几下,平随的纤手突然去捉自己衣角,纯情的脸嘴角一丝隐隐春.情泛动,脚步加快,却是领先易寒半个身位而行。

    不愧是女淫贼,挑逗的手段高超,先用眼神暗示我,“来吧,反正你的双手闲着也是闲着的,赏花不摘花可不好”,再用嘴角的那丝隐蔽的春.情传达信息,“快来搞我,我春.情涌动,芳心难耐了”,最后一招更毒辣,居然用那又浑又圆的臀儿勾引我,任谁在皎洁月色下发现前方两片肉.瓣在你面前颤啊颤,且伸手可及

    咕咚,易寒咽了一下口水,幸亏这密码被咱给解出来了,也不枉在花丛白混了这么多年,伸出罪恶的双手,用力朝玄观双瓣捉去,意料之中,一声“啊!”的叫声响起,似惊讶又压抑,“嘿嘿,这么有肉感,这么有弹力,还这么大,实在是远胜奶.子的极品,听她叫声,一定是爽到骨子里了,女淫贼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是女人,舒服就会叫”。

    李玄观缓慢的转身,易寒捉住她的臀儿不放,她转身自己也跟着转身,还是在李玄观的身后,易寒从她背后讪讪问道:“爽吧,告诉你,我这手法,全金陵就找不出第二个来”。

    李玄观的声音淡淡传来:“全金陵找不出第二个向你这般大胆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死了”,身体突然受到侵略,敏锐的自我反应让她差点杀了易寒,用暗劲震开易寒双手,缓缓转身。

    易寒望着被震的发麻的双手,惊叹道:“天啊,竟有如此弹力”,抬头望去,却发现玄观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一脸淫.荡,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似冰冷又冰冷的不够彻底,有温柔偏偏又不够劲,怎么说呢,欲休罢而不能。

    易寒问道:“怎么?你不爽?是太重了还是太轻了?没道理的啊,我的手法,谁尝谁知道,绝对是真金白银的**手”。

    玄观对他又恨又爱,轻声淡道:“这一次就算了,以后不能这样了”。

    易寒却着急起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指出来,我改良一下还不行吗?”他刚刚才初尝甜头,没有深入感受,你让他罢手,如何能甘心,玄观屡次纵容,却让易寒更加误会,完全不知道玄观心中已经有他,将自己当做他的婆娘,自己的男人欺负自己,虽能轻易的将他打成连自己都不认识,可是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动手打自己的男人呢?是的,知书达理的玄观绝对不会动手打易寒分毫,若是生气最多也是不去理睬他,不假颜色,中间那层关系还没揭开,玄观却已经将自己定位为一个贤妻,天尊地卑,男尊女卑,此乃夫纲伦理。

    玄观苦笑不得,以前自己心若止水,自从遇到他,却时时刻刻被搅的心乱如麻,一会喜一会忧,这人啊,聪慧如斯,难道还看不出我玄观一颗心已经系在他身上,他若永远这样,莫非要我亲自对他明言,他对我虽有爱,却是**使然,美色摧心,我要的却是情爱,一丝苦涩掠过心头,他再如何龌龊,如何下流,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玄观只能用恨其不争的语气道:“好歹你算是个才学不弱的人,却半点也不尊礼仪教化,却是为了哗众取宠还是张扬个性”。

    易寒莞尔笑道:“原来你是不喜欢,并不是我手法不好,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却还是要先问一问你,你喜欢吗?”,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混饭吃的手艺若不好那混个屁啊。

    这却叫玄观无法回答,从身体层次讲,麻麻的很舒坦,可从尊严上来讲,却是无法接受被一个未行大礼的男子如此欺辱,她的道德观念深入心中,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会有杀易寒地念头,眼下这个男子还要逼她说出感受,那不堪出口的感受,她忘记了生气是什么滋味,此刻,这种情绪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不假于色,冷道:“我不用你陪我散步了”,最好他滚的远远的,不见到他就不会这般心烦。

    易寒却走近她,“怎么啦,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都说好一起赏花的,不就占了你的便宜,没有让你占回去”,快步走在她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将背后露给她,不情不愿道:”好吧,让你这个女淫贼爽一下”。

    玄观望着他翘起的臀部,一脸窘迫,三番五次欺辱自己,真的被气的够呛,也顾不得什么妇道,夫纲伦理,一脚狠狠踹去,易寒被踹的向前踉跄几步,才稳住身体平衡,摸了火辣辣的臀部,道:“轻点,我摸你的时候那有这么用力,太急色了点”。

    玄观目瞪口呆,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我急色?鬼才稀罕你啊”,女子又嗔又恼的娇态是天性,就算是玄观,以前也只不过是没人能够触发她。

    玄观这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女子天性却让易寒呆呆无神,比第一次见她还要惊艳,由衷道:“玄观,你真美,美的连天上的月儿都要羞愧”。

    一股甜蜜在玄观心头流淌,她等得就是这句话,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傻瓜总算开窍了,今生她再无遗憾,那知易寒后面还有话,“你为什么要当女淫贼呢?”

    若是没有刚刚前面那句话,玄观定挥袖走人,却淡淡问道:“你从哪一点看出我是女淫贼了,说真的,我若真是,就你这容貌,我还真看不上”。

    “什么!本人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气质不凡,站在家丁群中那便是家丁中的王者,站在公子堆,那便是风流倜傥的表率”。

    玄观却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表情认真,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姓名,“易寒,你认真点好吗?你放.荡不羁,不正不经的样子,我心里没着没落,我想看到你那晚给我弹奏曲子的样子”。

    其实易寒之所以在玄观面前放.荡不羁,那是他感觉到了这个女子给他带来的压力,这是男子天生一种灵敏的锐觉,不管玄观是淡漠如水,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还是放.荡的女淫贼,这种感觉都没有消失过,她的周围有一张无形的网,可以轻易将人困的喘不过气来,也就是易寒这样见惯国色天色的美女,阅历丰富的人才能在她面前,嬉笑怒骂表现的如此得心?阔达的心胸都没有吗?

    玄观不语,看着易寒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之不俗实难用表面的放.荡不羁去理解。

    易寒好奇问道:“后来你为什么又改变注意又将我救活”。

    玄观摇了摇头,却道:“我不打算将你救活”。

    易寒讶异,你都没打算救活,我却为何活过来了,难道我不知不觉已经百毒不侵,正思索之际,玄观却说了一句让易寒惊讶万分的话来,“渺渺长空漫漫黑夜你一个人走定很寂寞,我想与你作伴并行”。

    这是如何痴情,让人肝肠寸断的情话,死在无数人眼中是恐惧的,她却看的如此淡然,从这一刻起,他知道今生就算是自己死也要守护着她,至于后来的前因后果在这句话面前已经显得那么苍白,毫不紧要了。

    “玄观,你若死了我也不独活”,易寒坚定说道。

    玄观却捂住他的嘴巴,“我要你马上把这句承诺收回去”,她没有多少年可活了,自己离开以后,却希望易寒快乐的活下去。

    易寒激动道:“这并非戏言或者甜言蜜语,我是认真的”。

    若是戏言,若是甜言蜜语那还好些,易寒那里会知道玄观最怕的就是他是认真的,眼神决定,丝毫没

    有挽回的余地,严肃道:“你若不收回,今生你休想再见到我”。

    (你们是看爽了,却苦了我,原本玄观还有几个情节要叙,算是缓冲期,却怎知写着写着刹不住笔,那些

    设定好的情节却只能砍掉了,不过她的故事却只是刚刚开始,大家能不能暂时当成一部都市言情来看,催进展催的我节奏都有点乱了)

第六十节 望夫成龙

    收回就收回,我低调一点还不行吗?别人都爱听生死与共的誓言,你这女人倒怪了,不爱听就算了,还非得让人收回来,搞的我刚刚的幸福感又没有了,易寒心中暗忖,刚刚他已经收回那句誓言,在玄观的逼迫之下,两人并肩而行,在无人的夜晚散步,因为刚刚变化,两人都沉默不语。(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玄观见易寒似乎不高兴,先出声问道:“怎么啦?”

    易寒只顾望前走路,不去看她,淡淡道:“没怎么了,就是心里有点不爽”。

    骤然易寒感觉细润如酥的湿润在他脸颊蜻蜓点水一般滑过,不知觉的往脸上摸了摸,转头朝玄观问道:“刚刚你吻我了”。

    玄观嫣然一笑,神态悠闲,淡道:“我不知道,你现在心情好点没有”。

    易寒心知肚明,偷偷吻我,还不敢承认,实在是太爽了,戏谑道:“玄观,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

    玄观哑然失笑,“你啊,一个小小家丁却妄想要娶小姐,被人听见,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易寒讪笑道:“这是我的事,你愿不愿意吧”。

    “我呀”玄观说话一般却故意停下来掉易寒的胃口,直到他瞪大着眼睛,一脸迫不及待才道:“想嫁给你又不能嫁给你”。

    “为何?”易寒一脸疑惑,心中暗忖:“你想嫁给我,难道还有别人能拦你不成,谁都知道你在府里可是太上皇,逢人都敬你三分”。

    玄观笑道:“你倒说说你有何资本迎娶我,难道要我往后跟着你编草鞋,在街口摆摊子吗?”。

    易寒哈哈大笑,“原来你是怕我养不起你啊,你大可放心,养十个你,都绰绰有余”。

    玄观轻轻摇头,“易寒,你之才学不亚于我,身为男子却应该一展抱负,却不能碌碌无为,你明白了吗?”

    说到底玄观还是看不起自己,虽被我所吸引却嫌我地位低下,不愿意嫁给我,他何从不想成就一番大事业,可眼前时机却无他立足之地,易家之人已经被钉上了永不录用的记号。

    玄观见易寒神色犹豫,以为他风流成性,胸无大志,却不知道他的苦衷,叹息一声,“别人都知道我琴棋书画四绝,殊不知,只有琴声才能表达我心中的愁落,棋艺才能证明我的智贤,书法才能挥洒我悠然,画作才让我更加热爱这片河山,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我心,能容天地,我志,云伐长空,你身为男子岂能不如与我,这又如何让我甘心委身于你”。

    易寒淡淡笑道:“这么说你承认是我的婆娘了,玄观请听好,你的男人之志向,“血流成河,英雄安在,繁华一时鸿门烈,叹兴衰,悲为怀;东家方起西家败,世态有如风云改。胜,天哀,败,地怜,一颗菩提明心,何人能耀我风采。”

    玄观闻言,停下脚步看着易寒,一脸喜悦,“你若有如此雄心,我甘愿在身后辅佐于你,我来耀你风采”。

    易寒笑道:“夫唱妇随吗?”玄观认真的点头。

    易寒拉住她的手,柔声道:“这是男人的事情,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小女子纠缠于世俗打打杀杀之中呢”。

    玄观淡笑道:“就你刚刚这句话,我就放心不下,你可知道有时候女子比男子更冷漠,更可怕,更无情,永远不要小看女子”。

    易寒不以为然道:“你会这样吗?”

    玄观平静道:“时势所迫,要我杀人时绝不会有半点心软,就算是我最亲密的朋友”,眸子温柔的望着易寒,轻声道:“你害怕了吗?”

    易寒突然想问她,若是那个人是自己,她还会不会那样做,想了想还是算了,免得听到让人不爽快的话,淡淡回道:“你都愿意随我共赴黄泉,你不害怕,我又怎么害怕”。

    玄观突然别过头,轻轻挣开手,继续走着,道:“这不一样”。

    她虽没将话说明白,易寒却知道,在玄观心中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没有说话,像个护花使者跟在她的身后。

    又走了一会路,玄观突然道:“易寒,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易寒道:“说吧,只要我办的到,一定答应你”。

    玄观淡道:“我要你明天就离开这里”。

    “什么!”,易寒惊愕出声,“你要赶我走?”,这件事情他自然能办到,可是他却极其不愿去做,心中后悔答应的太早。

    玄观转身见他失落懊恼的模样,嫣然一笑,“算了,暂时还不舍得”。

    易寒心中暗暗庆幸,口上急道:“你说的,可不能再反悔了”。

    玄观似没听见他的话,沉默不语,美眸微垂,一脸思索,半响之后,美眸一亮,喜道:“我要让你当我先生兼私人保镖”。

    易寒目瞪口呆,惊叹道:“你的才学还需要有人当你先生”。

    玄观笑道:“傻瓜,这只是个身份,方便你来见我,我却也不能让你再去当那下人了”。

    易寒反问道:“可是说出去谁信啊,一个府内的下人那有资格当你先生,说不定到时候弄巧成拙,我们奸情败露就糟糕了”。

    听到奸情败露四个字,玄观气的像小女子一般跺了跺脚,恼道:“我跟你说认真的,你怎么又来气我”。

    易寒妥协的摊了摊手,“你是小姐你说的算,只要你不怕到时候惹来风言风语就好,影响自己的名声就好,我非但无所谓,能与你亲近咱还不拍马赶到”。

    听他话中之意,却是关心自己胜过他自己,微微笑道:“你放心,我做事又怎会鲁莽而不计后果,我却有办法让人相信你有资格做我的先生”。

    易寒激动的握住她的手,“玄观,还是你想的周到,让我们又能卿卿我我,奸情又不会暴露”。

    玄观恼瞪了他一眼,道:“其实,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是母亲与祖奶奶,我不却能不考虑到她们的感受”。

    易寒哈哈笑道:“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妻,你跟我一样都是喜欢欺骗老人家”。

    玄观微嗔道:“你不要拿我跟你比较”。

    易寒讪笑道:“怎么不能比较了,我们现在是一对鸳鸯”。

    玄观啐道:“似你这种整天将粗话淫.语挂在嘴边的人,我就是告诉天下人,说喜欢你,也没有人会相信”。

    易寒一脸认真道:“粗话淫.语其实并不是我最擅长的”。

    玄观正好奇打量着他时,臀儿却无声无息的被他偷袭得手,气恼道:“你这大坏人还不快放手”。

    易寒捏完这边又捏另外一边,这一次过足了手瘾才放手,讪笑道:“明天我要告诉明濛,我捏了你的臀儿”。

    玄观玉脸一寒,悻悻道:“你难道要我没脸见人才甘心吗?”

    易寒却温柔道:“其实我想多看看你浅笑轻嗔,娇俏动人的美态”。

    玄观俏脸一红,低声道:“那也不用这个样子,你给我讲一些你出丑的事情也可以”。

    易寒摇了摇头,“只要轻轻一抬手就能搞定的事情,何必浪费口舌呢”。

    玄观伸手平抚酥胸,喃喃道:“我不气,我一点也不生气”。

    易寒伸出双掌按在她的胸口,绕圈揉了起来,学着她的口吻:“玄观不气,玄观一点也不生气”。

    玄观骤然一掌挥出,拍在旁边的一个大树之上,轰隆一声巨响,大树应声倒下,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憋坏我了”。

    易寒目瞪口呆,双手一动也不动,也忘记继续揉了,玄观泰然自若,恍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前行,走了几步发现易寒没有跟过来,朝呆若木鸡的他道:“你呆在那里干什么,夜有点黑,我有点怕,还等着你送我回玄观阁呢?”

    易寒只感觉玄观的话有点可笑,他却笑不出来,刚才那一掌若是打在他的身上,毛都不剩,他决定了,要去拜师学武,就学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易寒足够自傲了,天底下能惹的玄观生气,且让她有气却没处发,已非凡人所能做到的,比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还要厉害的多。

    这时各大院子的灯火陆续亮了起来,远处,陆续有灯火朝两人接近,却是刚刚那声巨响所引起的。

    玄观与易寒加快脚步,远离此地。

    到达安全地带,易寒问道:“玄观,像我这种资质,要练多少年才能有你这般厉害”。

    玄观扑哧一笑,“刚刚吓到你了”,突然又秀眉轻蹙看着他,“这院子里还没有人知道我会武功,我从来不轻易动手,刚刚还不是你气的我喘不过气,不告诉你,省的你以后欺负我”。

    易寒笑道:“说真的,我该练多少年”。

    玄观戏道:“你那招**手不就很厉害吗?干嘛还要练”。

    易寒讪讪一笑,“对付你可以,对付别人可就不管用了”。

    玄观淡道:“你若想学,我倒可以教你,只是依你的性子,却只会白费我的功夫,我知道一个奇人懂得因材施教,也许你从他那里能学到些有用的东西”。

    易寒道:“不用奇人来教了,你会不会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

    玄观突然含情脉脉看着他,幽幽道:“寒郎,玄观又怎么会伤害你呢,我岂是那些不懂夫尊妻卑的女子,玄观就算是天上下凡而来的仙女,神通广大,若尊你为夫,便只是一个依赖你的普通女子”。

    易寒心中一阵暖意,微笑道:“天底下的女子若跟你一般尊夫重道就好了”。

    玄观聪慧过人,自然听出点味道来,悻悻道:“我都被你气坏了,寻常女子岂能忍你”。

    易寒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把自己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岔开话题道:“今晚都说去赏花的,却跟你瞎忙活了一晚”。

    玄观抿嘴一笑,“明晚我赔给你就是,在一旁替你护驾,就你这本事,还不得被六婶大卸八块”。

    两人一边往玄观阁走着,一边说着情人间的逗俏话。

    来到玄观阁大院门口,易寒刚要随她进去,玄观却停下来道:“我到了,你回去吧”。

    易寒道:“都送到这里了,难道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玄观笑道:“你喝完茶真的会走吗?”

    易寒心叫妖精狡猾,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淡道:“放心吧,我不是随便的人”,嘿嘿,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玄观含情脉脉一笑,轻吻易寒额头,柔声道:“寒郎,你回去好好安寝,明天一早我要你陪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我却无法安心睡下”。

    易寒点头,嘟起嘴边就要回吻,一瞬间,玄观转身,人却已经在三丈之外,狠拍大腿,“慢了一步”。

第六十一节 神游01

    再说易寒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感觉到全身轻飘飘的如鸿雁一般,定睛一看白云如絮近在眼前,触手可及,清风如纱缕缕舒爽,无孔不入拂身而来,远处迷雾罩着山海百川烟锁重重难辨真貌,突然旁边飞过一只团身毛发白如雪的鸟,优雅长颈,展翅翱翔,竟是一只天鹅,易寒低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只见脚下无物,竟是腾于九空之中,地面之物渺不可见。(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脚下轻轻先前一踏,竟是一步千里,轻轻一跃飞纵九天,双脚也踏风雷,驾风穿云,他从来没有这般美妙的经历,若说是梦,那便是一个美梦,可身心惬意寻常却感觉真实一般。

    易寒纵情游遨,一时便来到一处奇山峻岭,只见山石如龙腹之鳞,植土如麒麟之色,白鹤栖柏,竹径清幽,石檐穹窿,涧水错落,他驻步观赏,只感觉这种

    无翅而飞,浮礴青云的感觉美妙极了。

    身形一动,云渺渺,路迢迢。距虽千里外,他一步便及,这一次却是来到一处仙地,只见山峰直插云霄,朱栏宝槛,曲砌峰山,奇花如日般红妍,翠竹依依,崖前草秀,岭上梅香,清香淡淡传来,翻山而渡,山顶一处见那流水潺潺,涧泉滴滴处,似是奇鸟青鸾在盘踞饮水,见到生人长鸣一声,声若玉珮叮,瑶琴曲。

    易寒情思舒荡,纵情游遨,或潜行于海,或者驻步奇山胜境,唯一可惜便是不见一人,无处倾诉心中奇讶,心想若是我直升而飞,不可可否有尽头,心动即行,这一次他飞了好久,身边只有浓雾青云做伴。

    终于看见前方一层幽幽冥冥无边无际之地,那云不再是白云,缥缈丹霞散发七色宝光,弥覆九天,彩云吐晖,流丽谙天,与刚刚所到之地相比这才是真正的仙境,

    易寒飞行而至,穿透彩云,彩光消散,豁然一片新天地,金光万道耀眼,周身瑞气紫雾渺渺,只见前方一处门庭,琉璃所造,宝玉妆成,一条万丈长的锦玉台阶,可见那门庭之内高阁殿宇,雄伟壮观,金碧辉煌,白瓦浮檐,片片隐入烟霞之中。

    门庭几根大柱,柱上缠绕着耀鳞金龙,彩羽凌空凤。明晃晃直插而上而不见顶。

    忽觉身边无声息出现一人,骨清神俊,头结短发长戟,一身襟绕青色道,羽衣似那清风飘,韵如仙人,身如羽轻,丰采异常非那俗辈。

    易寒不知如何称呼于他,只得随口问道:“这位兄台,此处是何地”。

    那青袍男子哈哈笑道:“你一介凡人,能神游至此,实是奇闻,这里便是你们凡人口中的仙庭,乃神仙居住的地方之一”。

    易寒问道:“敢问这位神仙如何称呼?”

    青袍男子道:“我却只是个无名小仙,说了你也不识,原本乃是玄天上帝座下五百灵官之一,司职升极雷府延寿保命辅圣真君,你称呼我为方真君即可”。

    如此甚好,那个拗口的称呼实在难记,心中思索,却不知他有没有资格带自己游阅一番。

    那方真君盯着易寒,仔细端详他的容貌,突然出声喜道:“这么多年我终归等到一个同好之人,快哉乐哉”。

    易寒正疑惑不解,方真君道:“实不相瞒,我虽位列仙班,却仍然凡心未除,我观你面相却是个风流之人,你之好乃我之好也,我传你一套道法,你诚心修炼,五百年之后,我们便能再次相见,到时候在这仙庭之中我便不再寂寞”。

    易寒听他如此说来,却百思不得其解,仙人难道可以风流吗?那方真君似看出他的心思,笑道:“这仙庭之中除了极少一部分人乃是天地之气所化,大部分却是凡人修炼而位列仙班,虽是仙躯却是凡心”。

    易寒点头,道:“不知,方真君能否带我游阅一番”。

    方真吰?池,刚好一片水草从他眼前飘过,易寒没来得及细想,一阳指使出,便感觉手指进入了一个连阡带陌,潺潺蔽蔽的陌生之处,只感觉内部炎波如鼎沸,热浪似汤新,赶紧掏出来,甩了甩手道:“好烫手啊!”

    女子怪叫一声,似恼似嗔道:“哪位姐姐又在使坏?”,却是一脸斜红飘飘绣彩艳,秋波脉脉妖娆态。

    方真人怪笑道:“小子,你现在相信她们是仙女了吧,仙女之躯岂能凡人可轻易亵渎的,你若在里面多呆一会,手指便会被融化”。

    又是一对瓢儿在眼前闪过,易寒又伸手去触,只感觉娇嫩嫩似花似云,肤腻浓浓。

    易寒恣情而为,上下其手,不放过每一个人,一会之后惹得几女相互指责起来,这澡洗的闷闷不乐,却是穿上衣衫,摇拽罗裙离开,易寒心中暗忖道:

    “原来这就是仙女,却还不如我家玄观”

    (别误会,这本小说依然是历史架空,没有神仙鬼怪出现,神游这一段只是个暗示,请看下一章节便会明白)

第六十二节 神游02

    七仙女离去,池水平静如镜,经过几女一番搅拌,依然明净无瑕,白洁似云,周围弥漫着仙女幽幽体香。(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方真人朝易寒轻挥衣袖,他身上的衣衫干爽如初,问道:“可过瘾否?”

    易寒轻轻摇头,淡道:“仙女不外乎如此,除女阴奇特与凡女无异”。

    方真人怒道:“胡扯,凡间那有这般水嫩妖娆的女子,那触感本道人就是没摸到也知道不一样”。

    易寒笑道:“是不一样”,方真人大喜道:“你小子总算觉悟”,哪知易寒话却未完:“我家娘子的臀儿,才真正称得上玉体仙肌,啧啧,那手感,便是摸完之手,十指还留有余香”。

    方真人笑道:“你小子,我们在谈论手感,你却怎么扯到香味上面去了,好吧,说到香,我便让你见识何为真香”,话毕,衣袖一挥,眼前又换了一番景象。

    只见此地,仙气浓郁,两侧千峰排戟,万仞开屏,却是处在一山谷阔地之中,幽啼泉响传来,但看周围万紫千红,百花香满路,万枝密袅袅,桃红兰白、青曼粉梨、黄.菊紫熏,数簇并拥一处、红拂拂、锦艳艳、绿悠悠,青茸茸、碧簌簌、白酥.酥,方丈之内,碎瓣堆地,薄萼飞舞,各种奇香扑鼻而来,或者清香甜美,或馥郁沁人心脾,却是连鼻子也应接不暇。

    各种各异的花儿同时绽放,春争艳丽,此等奇观生平不见,问道:“此地谓之何名”。

    方真人得意洋洋笑道:“此地乃百花仙子统领百花之地,谓之百花谷,虽言百花,其目录不下万种,花榜有名却不多不少只有百种,百花谷之名由此得之,想那闻名三岛十洲的西方魁首花丛斋,也不过是从此地移植寥寥数百种而活”。

    易寒心中暗暗惊讶,原来这就是百花仙子所居的百花谷,却问道:“那百花仙子呢?”

    方真人笑霋”。

    方真人猛摔衣袖,气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简直就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两人飘身接近,但见她抬手之间,荷抉蹁跹,羽衣舞动,一股芬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易寒来到她的前面,伸手去捧她双颊,说什么蛾眉横翠,眸若暮雨,颊似花月弧,齿如白玉,檀口粉嫩,却通通自欺欺人,仙姿玉.肌四字足矣。

    易寒情不自禁便朝她双唇吻去,一股麝香喷射入口,甜入心头。

    百花仙子突然停下手上动作,十指纤纤春葱轻抵檀口,眸子带着层层迷雾望向前方,易寒刚好看见她西子娇容,但见她努樱唇,皱蛾眉,红霞映颊,欲喜又忧。

    易寒伸手去触胯下,方真人急道:“这百花仙子,老道我多偷看几眼都觉得是亵渎,你小子若敢与她贴胸交股,鸾凤嬉戏,我绝不饶你”,语气带着浓浓酸意。

    易寒讪笑一声,“真人别误会,涨的厉害,掰正它而已,百花仙子我岂敢亵渎,摸摸总可以吧”,话毕,伸手要触。

    方真人急道:“这么纯,这么洁的仙女,你还真下的了手,老道我想都不敢想,你果非凡人,寻常人若见了她的容貌早就迷失心智”。

    见方真人变相称赞自己,易寒笑道:“好吧,我用嘴总可以了吧”,话毕不等方真人再语,嘟起嘴往她胸前双坠吻去,那樱桃绽放处,娇酥.酥软牙颤唇,正过瘾之时,方真人衣袖一挥,眼前景物又是一变,那百花仙子已经不知所踪。

    方真人怒道:“小子,你敢亵渎我的梦中情人,老子想了六百年,都不敢做”。

    易寒淡淡道:“真人,我不是帮你做了,这也算是圆你的一番心愿”。

    方真人大怒道:“放狗屁”,突然悲呼一生,“怎么我堂堂一个仙人活的不如一个凡人逍遥,不对,你一介凡人怎可能有如此福缘”,掐指一算,惊道:“你竟

第六十三节 堕落

    方真人衣袖一挥,顿时空中出现一块巨大轻玉浮金仙磬,此磬之上雕漆无数文字,那些文字却模糊而不可见,洪钧熙熙,金光照的易寒差点睁不开眼睛。(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方真人淡道:“此乃神女榜,上录三界六道之仙女也,庸常之辈便不录其中”

    易寒问道:“仙人,为何上面的文字我瞧不清楚”。

    方真人道:“你乃凡人,自然看不清楚,此榜乃是天庭初塑,采水玉,水精众仙家用大神通所塑”

    方真人又唠唠叨叨的讲出神女榜的来历,易寒也干脆不搭话,让他讲过瘾,突然听见他讲了一句,“却还有一块榜文,上录神女在人间所化凡人”

    易寒突然来了精神,却也越糊涂,问道:“那我刚刚所见到的仙女难道是你用大神通变出来哄我的”。

    方真人抚须,淡淡一笑,一脸高深莫测,“仙家之人必须修五化、五通、五解,才能保持趣凡入圣,超圣入神,超神入化,而解形骸,与天地同住,与造化为徒,不可言知,不可测识的玄妙境界,天理循环其中玄妙却也不是你能懂的,你刚刚所见仙女不假,却也只是她们一缕分神,是为各司其责而存”,手指朝下点点了,“真正的仙女却在凡间,五解修满之日便是她们重回天庭之时”。

    易寒还是想不通,问道:“真人,那为何你却不用修五解”。

    方真人道:“谁说我不用,男女仙人却不能同存于凡间,我是下一批的啦,这剩下三女我却没有本事让你见到,你回去吧”。

    易寒刚想要问,方真人挥挥衣袖,易寒只感觉从空中直坠落地,啊的一声,沉入海底。

    易寒猛的睁开眼睛,望望周围却发现躺在自己床上,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一场梦,我道那有这等新奇的事情,仙女不呆在天上却呆在凡间”。

    阳光照射入屋,却已经天亮,起床匆匆梳洗一番,今日却不知道玄观要让自己陪她去哪里。

    一会之后,沐彤寻来,院子里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凡是女的,必定就是找易寒而来,无一例外,易寒依然蹲在那个地方吃着早饭,一脸精神焕发,身上穿着凝儿给他新做的衣衫,今日要与玄观同游,却不能穿的太随便了。

    沐彤走进,嘴角勾出一些神秘的微笑,赞道:“你今日倒打扮的挺俊雅的”。

    易寒心中得意,笑道:“那是当然,我本来就是这块料,老藏着掩着也不是办法”。

    “好吧,跟我走吧,小姐早就在等你了”。

    尾随沐彤走出院子,一会之后,易寒却发现不是往玄观阁的方向而行,问道:“沐彤姐,你好像走错路了”。

    沐彤笑道:“没错没错,你跟着我走就是了,一会跟丢了见不到小姐可不要怨我”。

    易寒心中暗忖,“搞什么把戏,见她神神秘秘的,莫不成大清早的就想找个无人的地方与我**一番”,脚上却紧跟着沐彤,似乎真怕跟丢了,这李府之大,回廊复道,比起金陵城内的小巷甬道也不遑多让。

    走了些路,绕了几个院子花园,来到一处,却是一个马厩,几个马夫打扮的人正在忙碌着些活儿,前方不远处一辆雕轮秀帘的马车,罩子是用上好丝绸装裹,雕刻着花纹图案的幔帐,旁边还有一匹白色的骏马,并未拴着,悠闲的吃着上好草料。

    易寒心中暗喜,玄观想的真是贴切,我骑骏马护驾她坐车,美人伴着佳公子。

    “小姐,他来了”,车帘掀开一角,车内之人正是玄观,一双美眸朝他飘来,带着柔柔爱意,“沐彤,你把白龙牵回马房,今日就不用它了”,却并不是对易寒说话。

    沐彤把那刚刚正吃着草料的白色骏马牵走,易寒大步上前拦住问道:“这白马不是我来骑的吗?”

    沐彤笑道:“这白龙是小姐的专属坐骑,还没有被别人骑过,你想的倒没”,朝马车那边指了指,“嗯,看见了没有,那里有你的位置,自然不会把你给忘了”。

    望去,玄观正脸带笑容朝他招手,易寒大喜,原来玄观是打算与我共坐一车,一路上好方便暖语温存,我还是把她想到不够贴心了,她哪里舍得情郎在外头晒太阳啊。

    心中暗暗窃喜,一会我还需假意推脱一番,待她软言央求,我再假装勉为其难,却不能让她看出来,一脸儒雅斯文,雍容雅步走上前,淡道:“玄观,要我与你同坐一车,却不是很方便”。

    玄观疑惑问道:“我没有打算让你与我同坐一车啊”。

    易寒一讶,心中暗忖,“难道她猜透我的心思,却要我反过来央求她,我堂堂男子汉,却怎能如此卑微”,摆出雄姿英发的模样,淡道:“那你招手叫我过来是为何啊”。

    玄观从车内拿出一套衣衫扔向他,轻道:“换上吧”。

    易寒一边摊开衣衫一边看着玄观喜道:“你亲手给我做的”。

    玄观轻轻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待易寒看清手上衣衫,却是一脸不高兴,这明明就是一件下人的衣衫,你倒好穿着这般鲜艳,却让自己的男人穿下人的衣衫,今日玄观却穿了一件紧身绸缎的浅蓝长裙,梳了个垂云髻,脸施薄粉,檀唇一点粉,却是一番大家闺秀的装扮,与平日的淡雅有些不同,却不知她是不是专门打扮给我看的,其实玄观打扮不打扮,其容貌气质却也让人惊艳。

    易寒拿着那件衣衫不拒绝也不穿上,玄观柔道:“委屈你了,今天就给我当一天马夫好么”。

    这温柔的声音顿时让易寒阴霾全扫,笑道:“说什么委屈不委屈,能给你当马夫也是一种荣幸,这金陵城不知有多少男子想当而当不了”。

    玄观笑道:“你呀,刚刚还一脸不甘情愿,现在又变得这么热情,也没见变脸这么快的人”。

    易寒却没有说话,当着玄观的面就脱掉外衫,玄观惊叫一声,恼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庄重,当着我的面就脱衣服,想要羞死我吗?”,素手一缩,帘布落下闪进车内。

    能逗得玄观露出如此娇情,却是一个惊喜,易寒一边换上衣服一边笑道:“我们都这种关系了,怕什么呢?”

    车内传出声音,“你快换上衣服,我们从后门离开”。

    易寒驾驭着马车,按着玄观的指示,从后门方向走,把守后门的护院,看见马车过来,却什么话也没问就打开后门放行。

    易寒第一次驾驭马车,技术显然不过关,马车颠簸摇晃,惹得车内的玄观连连传出娇哼之声,却嗔道:“早知道就让你当轿夫了”。

    易寒笑道:“轿子却要四个人来抬,最少也要两个人”。

    玄观道:“我偏偏要让你一个人来抬”。

    易寒哈哈一笑,“算了,我们下车吧,你要去哪里,我背着你过去就得了,省的你嫌着嫌那的”

    “你这泼皮,不与你讲话了”。

    易寒使劲甩鞭,马车跑的飞快,颠的车内玄观苦不堪言,道:“前面就是大街了,你慢点,省的撞上人”。

    易寒放慢速度,笑道:“你都说不与我讲话,为何又反悔了”。

    玄观道:“马儿,马儿,你跑慢点,省的撞着了人”。

    易寒一鞭甩在马屁股之上,马嘶嘶叫了起来,易寒道:“马却要听我的”。

    玄观掀开车帘,望了出来,道:“易寒,前面路口往左拐”。

    易寒问道:“玄观,我们不是要出城郊游吗?这是要去哪里”。

    玄观苦笑道:“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想着玩,我们要去方府,一会你最好老实点,今天来哪里的人都是大有来头,却不能轻易得罪”。

    易寒淡道:“放心吧,我一个马夫谁会鸟我”。

    玄观叹道:“你就是乞丐我也不放心,现在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不带你了,原本想趁机与你聊些知心话,哪知你一路上尽气我,墨兰可跟我说了,在无相寺你就是扮作乞丐去欺骗她”。

    玄观翻搅旧事,易寒也忍不住老脸一红,问道:“墨兰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玄观你替我向她多讲几句好话”。

    “扮作乞丐来欺骗人,真亏你想的出来,当初墨兰跟我讲你的身世时,我还暗暗替你可怜,让他在府内尽量与你方便,却不曾想到你原是骨子里这般坏的人”,玄观这番话似怨似责,却不知真恼还是假恼。

    易寒笑道:“我想接近你嘛”。

    玄观道:“要接近我,你大可以光明正大”。

    易寒反问道:“若是当初我想见你,你会见我吗?”

    玄观答道:“似你这种泼皮,我都懒的招呼”。

    易寒笑道:“这就对了,我当初若不耍些手段,又怎能见到你,今日我们又怎么会这般郎情妾意,无因便无果”。

    车内的玄观幽幽传出声音,“那夜你若不是给我弹奏一曲,让我发现你便是那个与我心意相通之人,今日我依然会是原来的玄观,而你”

    他当然是化为尘土了,玄观突然道:“停下”。

    易寒停下马车,转头望她,问道:“为何”,见她一对眸子深情的看着自己,难道要我吻她,嘟着嘴缓缓伸长脖子,玄观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嘴唇,扑哧笑道:“到啦,你这模样想把金陵城的女儿家都吓跑不成”。

    易寒不悦道:“我这模样怎么啦,怎么看都是丰神俊朗,飘逸出尘”。

    玄观嫣然笑道:“我若有带镜子定让你好好瞧瞧自己,别说女儿家,就是母猪也落荒而逃”。

    易寒眼前一亮,惊喜道:“玄观,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俏皮话了,实在让我太惊讶了”。

    玄观双颊盈盈衬出桃花一片,素手一遮娇态,轻道:“我怕了你啦,再盯着我看,便让你去当轿夫”。

    易寒哑然失笑,这算什么威胁,柔道:“好啦好啦,玄观的脸像猴子屁股,却不能让别人瞧见”。

    这话玄观听着,彻耳根子通红,薄怒道:“我跟你拼了”,狠狠朝他腿上拧去。

第六十四节 惊艳

    玄观拧完易寒之后,却似赌气一般落下车帘回到车内,易寒柔声哄了几句。(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玄观不答,易寒刚要入内,帘布慢慢的被揭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双白皙如雪的素手,光滑如丝的肌肤竟找不到一点瑕疵,手指纤细修长,易寒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玄观的手竟是这般美。

    玄观先弯腰探出半个身段,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易寒发现,她整个人的气质与刚刚发生的极大的变化,那恼怪的眼神消失了,嘴边的嫣然也不见了,脸上肌肤恢复白皙如初,双眸变得犹似一泓清水,冷傲高华的气质油然而生,一脸平静,高贵绝俗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易寒顿时傻傻的看着她,这变脸也能变的太快了吧,这还是刚刚那个与他说着俏皮话的玄观吗?

    玄观似将他当做透明的,挽住裙角,一脚先优雅的踏出,裙摆下绣花鞋

    不经意露出的鞋尖,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千娇百媚似在足下绽放,惹人怜爱,引的易寒遐想连连。

    小脚妖娆动人,踩在车板之上着地有力,却发出“噔”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闺心坚似石,人娇情却冷。

    易寒的神经已经被玄观随意一个举动牵引着,此刻自己的眼神是如何不堪,内心的**是如何的强烈,多么想轻轻在那绸缎一般的小腿之上抚摸一下,眼神顺着她双弯的盈动而移动,直到她优雅的站着不动。

    易寒回神,抬头望去,玄观盈盈而立,望向前方,却完全将他漠视,心中暗忖,难道她在生刚刚的气,轻声叫了一句:“玄观”。

    玄观依然不动,整个人变的如当初一般,易寒走到她跟前晃了晃手,她这才出声,“你干什么?”

    易寒舒了口气,反问道:“你这个样子是干什么”。

    玄观脸无表情淡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易寒又适

    玄观一脸冷漠,丝毫不在乎众人注视的目光,恍若所有人在她眼中一切都是透明的,待玄观走到大院门前,那李府接待之人这才觉悟,却不知如何开口,这位仙子一般的小姐也不拿出请帖,也不说话,换做别人他倒懒的理会,可这一位却让他反而紧张的冒出冷汗,支支吾吾吐不出半个音来,不知所措却只能干着急。

    玄观淡道:“我没有帖子,能进去吗?”声音轻柔好似仙音一般。

    那接待之人顿时憋涨之脸,他想拒绝,可是嘴上却不听脑子使唤,说不出口,周围的宾客却显得比他更关心,拽紧拳头,通通望向他,用眼神鼓励着他,心中鼓足了气准备拒绝,话出口却是“可以!”自己大吃一惊,心中却是如释重负。

    玄观一脸平静,也不多言语半句,迈步朝大门走去,周围又恢复了喧哗的气氛,纷纷议论起来,话题从方府千金转移到了玄观之上。

    “此女到底是何人?单是神态气质,天下无双,更别论那倾国容貌——”

    “金陵城内竟有此等绝色,却为何在场之中无人识得,难道真的是天上仙子落凡,凭空冒出——”

    “真是惊艳,若是能博她看我一眼,便是少活十年也是甘愿——”

    那些议论声,有的低声私语,有的却是故意说得响亮,望博玄观回头,轻启娇音,却没人如愿。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玄观身上,跟在身后的易寒却完全被人漠视,连那守门的也忘了上前问话,便让他从容进门,玄观如此惊艳,易寒心中却是不喜,自己的女人却被这么多人盯着,那些游弋在她身上的眼神,对于色狼的他,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内心的**与野心。

    这个时候从院内匆匆跑来一女,易寒却是认识,乃是一面之缘的春儿。

    春儿来到玄观面前,行礼道:“李小姐,夫人让我来接你,怕你没有帖子被拒在门外”。

    玄观淡道:“你家夫人为何会知道我今日会来?”。

    春儿回道:“夫人说,不管李小姐有来没来,都应该在门口守着,免得怠慢了你”。

    这春儿突然看见玄观身后跟着一个男子,匆匆一瞥似乎有些眼熟,待要仔细认清模样,易寒却缩在玄观背后,遮住自己容貌,他可不想被对方认出来,这个举动本来没有什么,春儿却大吃一惊,李小姐半丈之内向来不准男子靠近,这个下人打扮的男人此刻离她可是很近,李小姐却没有半点反常,一脸平静,难道她根本不知背后有人,怕是蒙混入府的人,弱弱问道:“李小姐,你背后”

    玄观淡道:“他是我的马夫”。

    易寒心中暗忖,这个“马”换成“丈”还差不多。

    春儿有些错愕,却不敢多问,心中好奇,怪了,李小姐居然让一个男子靠自己如此之近,正要引荐入内,门外却走来一位六旬老者,旁侧跟着一位桃李年华的少女,却是傅作艺及其孙女傅樱柠。

    妈呀!易寒心中暗暗叫苦,这番下人打扮却如何叫他与人解释,干脆静静走开,别脸望向别处,完全没有一点应该尊候主子旁侧的觉悟。

    玄观淡淡瞥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些什么,只要他不惹事就好。

    傅作艺刚刚才到,却没有看见玄观刚刚惊艳全场的那一幕,淡淡朝她望去,却也惊艳一番,晒道:“这是哪家闺女,竟出落的如此玉质冰肌”,他一时之间却也无法寻找一个词语来恰当形容此女容貌之美。

    玄观盈盈一礼,“傅爷爷,明瑶有礼”。

    傅作艺惊愕一番,惊呼道:“李家有女玄观,毅老头的孙女”。

    玄观吝啬一笑,“正是玄观,傅爷爷乃是长辈,可喊玄观闺名”。

    傅作艺笑道:“十年之前,你只是豆蔻年华,如今却出落的如此绝色天香,女大十八变啊,我还是叫你玄观,字乃表你之才,我老头子却也要敬你三分,可惜啊,我家樱柠与你相比却逊色不止一筹”,朝傅樱柠道:“还不快点向你李家姐姐行礼”。

    傅樱柠听玄观之名早就一脸期待,爱慕之情显形于表,就等爷爷引荐了,“李家姐姐,妹子樱柠有礼了”。

    玄观素来淡漠,淡淡应了一句,“妹子不必多礼”,丝毫没有半点亲热的意思,顿时在一脸爱慕欲要亲近一番的傅樱柠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傅作艺呵呵一笑,素闻李家玄观为人冷漠,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刚刚她主动行礼却是看到那毅老头的面子上,脸色柔和,眼神却充满冷傲,完全没有晚辈的卑微,对此他没有丝毫不喜,反而暗暗赞赏,真乃奇女子也,晚生后辈之中能淡然面对他这份高官威严少之又少,更别说是一个女子居然神带傲质。

    傅樱柠被浇了一头冷水,闷闷不乐,突然看见远处一个男子的背影,黯淡的眼神骤然明亮起来了,走了过去要看清那人相貌,刚绕到他的跟前,易寒却突然朝另外一个方向望去,傅樱柠却又绕到他的前头,两人就这样一个绕一个转,傅樱柠似乎一条心非要看清他的容貌不可。

    傅作艺好奇的看着这个平日里知书达理,喜行不言色的孙女却围着一个下人男子转,眉头一皱,不悦道:“樱柠过来”。

    傅樱柠脸色一红,这才觉悟刚刚盯着一个男子瞧,实在有失大家闺秀风范,只得作罢,回到爷爷身边,便被傅作艺低声斥责:“汝为女子,私视男子,岂不自耻”。

    傅樱柠愧道:“今当改过从新,毋敢再犯”。

    这番儿孙耳语,别人虽听不见也能猜到话中内容,见傅樱柠有愧意,傅作艺向来疼爱她异常,也不忍心再责,便在方府侍从领路之下,朝内院走去。

    春儿道:“李小姐,我们也走吧,这里人声混杂,请随小婢到雅室歇息”。玄观淡淡点头。

    方府之大不亚李府,一路走来,青砖红墙,绿瓦琉窗,垂莲象鼻,画栋雕梁,亭阁峥嵘,朱门回廊,处处玲珑剔透,鲜花娇艳,绿树青翠。

    亭廊铺彩结,朱红架,彩漆带,时不时有下人端着果盘从身侧经过,易寒有话要问,玄观却只顾前行,至始至终不朝他看去。

    来到一处亭院,门垂翠柏,院内一池清水,几株松,几修竹,却是安静清雅之地。

    春儿将玄观引进一屋,易寒却也跟了进去,见他一个马夫本应在宅外候着,能跟随至此地已是难道,怎料却还如此大胆跟随小姐入屋,便又朝他看去。

    易寒见春儿朝他看来,转身装作好奇观赏屋内摆设,却不与春儿正面对视。

    春儿隐隐瞄向玄观,见她一脸平静,再次暗暗惊奇,主人如此,她也不好说甚。

第六十五节 方夫人

    春儿走后,易寒自个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晃了晃,恢复放.荡的本性。(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玄观闭目思索,一脸平静如老僧入定。

    易寒等了半天,闷的难受,“玄”,刚开口,玄观却出声打断他,“不要打扰我,你爱蹦爱跳,爱滚爱爬随你”,声调冰冷,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易寒把她的话完全当做耳边风,淡道:“今天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我从他们眼睛看到了一些东西”。

    玄观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易寒,“他们以后都会是你的敌人”。

    易寒站了起来,来到她的跟前,问道:“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在他们眼中,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反问道:“你可知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过生日,为何办的这般隆重,又有这么多人来道贺”,说话之间,伸手整理他那根本不皱的衣衫,直到平坦如镜才罢手。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突显了玄观是个追求完美的人,特别是她喜欢的东西。

    易寒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前来道贺不过是掩人耳目,却是另有目的”。

    “对”,对于易寒能说出根本原因,玄观并不惊讶,若是连这份睿智都没有又怎么让她倾心,淡道:“他们大多数人其实是为粮饷而来,另外一部分是为攀好关系,还有一些是若敌若友的大家族,余者不足为论,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却难一言述之”。

    易寒搬了张椅子,在玄观面前坐了下来,面对面,脸带微笑盯着她看。

    玄观淡淡问道:“你想听吗?”她今日之所以带易寒来是为了让他了解国内整个局势,对众多势力有一个了解,认识一下那些必将掀起一阵风雨的人物。

    易寒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笑道:“我喜欢听你认真讲话时的声音”,伸出手指去抹她朱唇绛脂,“抹的有点淡,我帮你涂均匀一点”。

    玄观淡道:“今日来此之人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官家势力,虽同属朝廷,却分属不同党派,第二类却是世家大族,这些家族都是托先世余荫,家底丰厚,人脉关系千丝万缕,多与当朝高官藕断丝连或家族有高官在职,经营庄园、当铺、钱庄、赌坊、马场、酒店等大肆收敛钱财,三者乃民间武林世家,此类家族以武立世,与陆上各教派,水路帮派多有联系,像盐帮之间为利而争,却需要这些武林世家干预其中,定下俗规,而像金陵武林世家韩家也负责一些安全运输事务,余者便是一些多依附世家大族的商贾之流,”。

    易寒却也没有想到个中关系却是如此复杂,听起来却有些乱,这些势力为何又会搅合在一起呢?问道:“这么说方家便是世家大族了”。

    玄观淡道:“李家先祖乃是当朝开国将军,封王赐世袭封地永不递减,为恐分化,家世一脉单传,余者皆沦为普通富家”。

    易寒点了点头,思索片刻,问道:“为什么方家这样一个大家族却是方夫人这样的女子来管理”。

    玄观微微一笑道:“这其实却是个偶然,方家此代家主方谋平娶有一妻,其妻林黛柔乃北方世家大族千金小姐,林黛柔生有一子,次年在生育第二胎时候却血崩不止而死,堂堂世族大家之主何能无妻,林黛柔之妹林黛傲年芳二八,便嫁于方谋平继弦,婚后方谋平思前妻而忧伤过度,重病不起,不到一年便病逝,林黛傲便承担起家主大任,将两个孩子抚养长大,这林黛傲便是现在的方夫人”。

    易寒问道:“她一个女子独木难支,难道就没有家族旁系过来争夺家主大权”。

    玄观道:“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权落旁系,可林黛傲的出身却是北方世家大族,何人敢惹”。

    易寒叹道:“这个女子不简单”。

    玄观笑道:“她自然不简单,却不知道她是为自己不简单还是为两个孩子而不简单”。

    说曹操,曹操到,房间里走进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眉如翠羽,肌似羊脂,鬟堆金凤丝,绕腕碧玉镯,双耳一对碎花络索,一身华丽长裙,款步之间,柳腰晃的金珮鸣,这番打扮却与当日在大街之上所见恍若两人。

    玄观低声对易寒道:“你先一旁候着”。

    这方夫人见了玄观,上前挽住她的手,启樱唇,露银齿,笑吟吟娇声道:“妹子,让你久等了,今日府内客人多,我是几番好语才脱身过来见你”,淡淡了瞥了易寒一眼,认出了他,却神色不变,在主位坐了下来。

    易寒心中好奇,前些日子见这方夫人是高贵冷漠,怎么今日却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女子都是这么擅长伪装自己。

    “妹子,这春儿竟这么不懂礼数,没有给你奉上茶水,渴了吧”,未等玄观答话,朗声朝门口吩咐一声,片刻之后便有一个婢女端着两杯香茗进屋。

    两女淡淡品了一口茶水,方夫人对着春儿道:“你先出去”,见玄观身后的易寒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对着玄观淡淡笑道:“妹子,你身边什么时候跟着一个这般放诞无礼的下人,却难道不知我们姐妹要说些悄悄话吗?这番话明是说给玄观听暗却是把矛头对准易寒,林黛傲何人也,世族大家一家之主,不是八面玲珑的人物?,这些年方家能蒸蒸日上,从对玄观的了解,以及上次一面之缘,种种信息却表示了他不是下人。

    易寒眼睛一亮,微笑道:“方夫人,你是在说我吗?”

    方夫人朝他看去,此人虽脸挂笑容,我为何却能从他眼睛里看出刚毅之色,刚毅二字念头一出却大吃一惊,这些年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种神采,上一次见到却是自己的父亲。

    方夫人脸色一冷,“无礼,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却话一出却也后悔,这话要讲也是由玄观来讲。

    玄观安抚道:“夫人莫要生气,易先生实乃玄观先生,却不是什么下人”。

    方夫人疑惑问道:“那易先生为何一身下人装扮”。

    玄观笑道:“易先生乃儒雅之士,宁静淡泊,却习惯穿粗布荆衣”。

    玄观夸的易寒脸红,幸亏他脸皮厚看不出来,他那里有这么高尚,这一身衣服却是被迫穿上的,骨子里他还是一个俗人,且俗不可耐,却配合的装出一副雍容大度的模样,淡淡笑道:“还是玄观了解我”。

    方夫人虽半信半疑,脸上却挂着微笑,“易先生失礼了,请先生坐下”。

    待易寒坐下,方夫人问道:“易先生你即为玄观妹子之师,才学定当不弱,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恳请先生能够答应”,一双锐利的眼神却时时刻刻注意着易寒的举动,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易寒谦虚笑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而行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虽是先生却也有许多地方需要向玄观学习,比如说这个习惯穿粗布荆衣的毛病就须改上一改”。

    方夫人道:“为何要改,我倒觉得先生一身布衣更显不俗气质,却是更适合先生”。

    易寒摆手道:“不妥不妥,现在世俗均是一些狗眼看人低之辈”。

    方夫人心中暗暗咒骂,却淡淡笑道:“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看来先生心胸还是不够阔达,这一点也需向玄观学习”,让先生向学生学习无疑就是说他根本不够资格。

    易寒岂能听不出来,却不以为意,玄观小气的很呢,给她下过一次**就要杀人,还谈什么心胸阔达,你若说她双胸阔达还差不大,眼光隐隐朝玄观胸襟瞥去,果然有变化,看来我的木瓜汤有一定功效。

    玄观静静听着两人唇剑舌枪,完全没有打算插嘴的意思,这个恼人的家伙,看似品性温和,处处谦让于人,实却半点暗亏都不吃。

    (看到书评突然感觉压力好大,脑子顿时空白了,我想立即把宁霜那段,与脱俗那部分修改一下,免得人家老说男主角是受虐狂,这章暂时先到这里,目前写不好,晚上一更)

第六十六节 决心

    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脸上带着喜色,步伐匆匆走进洛游书院,,一身污秽不堪的粗布麻衣勉强遮住高大的身材,露出几处补丁,粗犷的脸满是汗水,粗大的手拈着一封薄薄的信封。(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书院传来孩子们愉快的朗诵声,汉子神色一呆,眼神变得茫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叹气一声,脚上的步伐又加快了些。

    粗而沙哑的声音喊了出来,“女先生——”。

    苏洛听到声音,走出屋子,见到来人,笑道:“有什么事情吗?”

    这粗犷的汉子见了苏洛却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压低他那沙哑的嗓音道:“女先生,我听说你这里免费给人阅读书信,我娘子给我写了封信,能不能帮我念念,我不识”。

    苏洛微笑道:“拿过来吧”,这些人都是外乡人,生活窘迫,这点钱他们却不舍得出,以前帮过别人念过一封,一传十,十传百,却有越来越大的寻来。

    苏洛接过信拆开念了出来,念完,汉子却一脸迷茫,问道:“女先生,这话文绉绉的,我听不明白”。

    苏洛笑道:“你有多久没给家里寄钱了”。

    汉子脸色一涨,弱弱道:“有一些时间没有了”。

    苏洛淡道:“你娘子催你给家里寄钱了,上次寄去的已经用完,现在家里无米可炊,孩子正饿着呢”。

    汉子脸上隐隐一丝愧色,对着苏洛道:“女先生,劳你给我写一封信好吗?”。

    “随我来吧”,苏洛却是什么废话也不讲,走进屋内,铺好纸,手执笔,问道:“你想说什么,念出来,我来给你写下”。

    汉子一边思索一边断断续续道:“我现在寄宿在老王家里,白天我就帮人家抬杉木,晚上我就上山去砍柴”

    苏洛搁笔,汉子弱弱道:“女先生,请给我念一遍可以吗?”

    “旧无寄者,因自己个人生活,尚且寄食于人,凄苦万状,逼于生活苦累,非枭心无情汉,不念你等也。”

    “为博多些钱银,日出日晒,雨落雨淋,白天持杉,入夜砍柴,省吃俭用存钱银二两一吊三百六十七钱,本欲月底寄送回家,却突遭贼盗,种种损失,一无所有,现在所存唯一条生命耳,对于未及时接济,深感羞惭,所幸身健无恙,家中妻儿勿忧烦,可先到隔壁借些粗粮解饥,为夫日夜勤作,不久便有钱两寄送归家”

    苏洛脸色一呆,这些是她刚刚所写的吗?仔细念来却过于悲戚,却是汉子念来,她用文字表述出来。

    汉子疑惑问道:“女先生,这是我刚刚念的吗?怎么听起来有点不一样”。

    苏洛淡道:“你说是如此,信却是要这般写来”,话毕,却突然将刚刚自己写好的信给撕毁。

    汉子大吃一惊,“女先生,这这”

    苏洛淡道:“你还是回去一趟吧”。

    汉子一脸苦恼,“我其实也挺思念她们只是,我若赚不到银子,她们就要饿肚子啊”。

    苏洛眼神坚决,淡道:“我想去西北一趟,你来给我做导游,我会给你银子作为酬劳,这样你即能回去,又能赚银子”。

    汉子大喜,“女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启程”。

    苏洛淡道:“你回去收拾东西,我们明日即可启程”。

    明修站在屋门口,刚刚苏洛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她要离开金陵,去那贫苦的西北地区,其目的自己就算不问却能猜出几分来,问道:“你真的要走吗?”

    苏洛淡笑道:“我决定的是从来就不会再去考虑第二次”。

    明修走了进来,坐在她的对面,淡道:“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一问你匆匆离开,这洛游书院怎么办”。

    苏洛展颜一笑:“明修,我知道你会办我想办法的”。

    明修苦笑一声,“我自然会替你想办法,我认识些人,才学虽不如你,教导这些孩子却绰绰有余”。

    苏洛轻轻摇头,“别人我不放心,我想把洛游书院交给你”。

    明修哈哈一笑,“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一定很合适,易兄怎么样?”

    苏洛丝毫没有犹豫,反对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依他的性格如何能稳住性子做这些事情”,心中暗忖,若是由这小色狼来教,十年之后这金陵城便会成长出一班不学无术的色狼,也不知道我突然离开他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恼我。

    明修见苏洛一脸思索,出声打断道:“苏洛,我想与你去西北”,苏洛刚要拒绝,明修抬手打断道:“你先听我说完,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去西北,你虽有心,但有些事情你一个女子做不到却需要我的帮助”。

    对于这个温文尔雅且正直谦逊的男子,苏洛一直心存抵触,不得不说若不是心里对易寒有着一份超越姐弟关系的感情,她极有可能接受对方。

    明修静静的等待她的回话,可以看得出来她在犹豫,他却丝毫没有打算再劝说的意思,只要她点头,他明修就算天涯海角,刀山火海也不皱眉,只有在她身边,自己才能感受到活着的意义,他对苏洛有爱,这种爱是无声的,只为付出不计回报。

    苏洛眉头一舒,嫣然一笑,“明修,好吧”。

    淡淡的四个字,却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与众不同态度,她的笑容让自己涤尽尘心。

    苏洛心中做了一个决定,她与易寒是不可能的,那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忘掉他呢,给眼前这个优秀的男子一个机会,明修会跟着她,随着她去做她喜欢做的事情,易寒却牵绊着她,尽管她是姐姐,却无时无刻不是想依赖着他,在他面前的威严只不过为了掩饰内心的那份邪恶的念头。

    心中原本想在临走之前再见他一面,想了一想,却还是不打算见他,怕到时见了他又下不定决心,她做事就像下棋一般从来不犹豫,可易寒却让她犹豫了一次犹豫,那一次她一夜未眠,这一次也是一样吗?小寒,姐姐却要把你从我的心里拔根而出,姐姐二字却只能在内心深处偷偷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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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易寒说要改变,方夫人便吩咐下人侍候他去更换一套新的衣服将他支开,趁机与玄观单独聊天,她们所聊的内容却不想让第三个人听见。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方夫人道:“妹子,眼下秋收即将到来,各方官家派使者前来想要索要粮食,我存粮不多,谷物却未成熟收割,心里没底,你看我是卖还是不卖”,她身为世族大家之主,身边岂会没有能人,大旱之趋却也看的出来,即将损失巨大,虽然心疼,可却远远没有粮食无法供给所带

    来的影响之大,一者必将与那些官家势力结怨,二者其他世族大家必会乘机打击自己,三者乃是她最担心的一点内乱。

    玄观淡道:“夫人,你为何会问我这些事情呢,你心中其实已经有注意不是吗?”

    方夫人叹道:“妹子,我们不是外人,我不妨给你明说了吧,大旱即将到来,我的存粮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需要,我却打算高价收购粮食,却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坑填平,若是填不平,内乱一起,方家几百年的基业恐怕就要在我手中化为乌有”。

    玄观原本以为方夫人打算勒紧粮仓自保,却没想到她如此大义,有心助她渡过难关,笑道:“夫人,你放心,不会有大旱,你却须先做好排涝工作,免得淹没农田”。

    方夫人惊讶道:“妹子,你是说要下雨,可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下雨了,却是怎么可能”。

    玄观淡道:“夫人,你为何不赌一赌呢?你应该知道,眼下所有人都因为即将要大旱,必定勒紧粮仓,姐姐此刻放粮,那今后夫人在各管家势力眼中便是第一选择,既得名又获利何乐而不为呢?”

    方夫人一脸严肃,“妹子,我知道你从来不信口雌黄,你告诉我,你为何会认定没有大旱”。

    玄观淡道:“这却是我家先生告诉我的”。

    方夫人一脸疑惑,“哪位先生?”

    “刚刚离席的易先生!”

    (快十二点了,先写到这里,今天花时间修改了一些以前的章节,写的比较少,请见谅,写苏洛去西北却不是随意写的,后面却是有剧情)

第六十七节 又见柔儿

    玄观说出易寒,方夫人微微惊讶,心中既觉得可信又不可信,信乃因为对玄观的了解,此女之才贤远胜她身边众多诸葛,不信却是易寒所说,次子到底何人,为何所说之言能让玄观如此坚信,玄观是骄傲的也是独立的,她有自己的思想,决不盲从。(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易寒被带春儿领到一处院落,进入一间房间,这是一个储衣间,房间里立有数十个衣柜,每个衣柜之上都贴有标签,“仪裳风情,端丽冠绝,皓体呈露,弱骨丰肌,飘扬翠袖,游丝牵桃,丰姿英伟,羽衣飘风”却均是一些雅致的词语。

    易寒走前打开一个标签是仪裳风情的柜子,却是一些华丽的绫罗女裙,柜分几层,其中几层细小的摆放的是绢纱,腰带,披肩一类的衣饰”,淡淡一瞥之后打开“弱骨丰肌”的衣柜,里面却是女子所传的包腹,抹胸。织锦、花绫、缂丝而制,正方形、菱形、如意形、扇形的,却是款式多样。

    这时两人俏丽的婢女走了进来,其中一女道:“公子,请先坐会,带小婢挑选好衣服替公子换上”。

    另外一女见易寒正看着“弱骨丰肌”内的衣衫,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

    易寒回坐,一女便走到衣柜去挑选衣服,一女来到易寒身边,请他站起,用自己的手指替他量身,手指从易寒左肩移动到右肩,又分别量了腰部与臀部,完毕,朝正在挑选衣衫的婢女做了几个手势。

    易寒笑道:“这样测有尺子准吗?”

    婢女礼道:“公子一会穿完之后便知”。

    却是拿了几件华丽男子长衣,上绣锦绮,其中一女问道:“公子,你想穿哪一件呢”,易寒随意指了其中一件,两女便四只手在他身上摸索,褪去他身上的马夫服装,替他换上新的衣衫。

    人靠衣衫马靠鞍,他立刻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形象与刚刚天差地别。

    春儿正在门外候着,夫人吩咐了,一会易寒换好衣衫之后便带他去赴宴,却不知道该带他去公众席还是贵宾席,今日的来宾均奉有请帖,席位也是按照帖子数量,来人身份地位而安排,独独易寒没有计算在内,这个柔儿口口声声喊他做爹爹的男子,与李小姐走的又这么近,夫人还很尊重他,特意安排他到内院换衣服,照理应该是入座贵宾席,可贵宾席所坐却均是些来头不小的人物,会不会显得太唐突了。

    突然却看见打扮的像个小公主的柔儿,嘟着小嘴,脸色似乎不是很高兴迎面朝她走来。

    春儿笑呵呵道:“小公主,今日是你的生日,为何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啊”。

    柔儿道:“雄霸说淡出个鸟来了,我在屋内无聊的是,每年我过生日,娘亲为什么要请那么多人,却搞的没时间陪人家,我们一家人过不好吗?我生日关他们屁事”。

    柔儿思绪混乱,一会说着一会说那,从语气中却可以听出她憋气的很,春儿笑道:“请这么多客人有什么不好,这说明夫人很看重你,再说柔儿不是可以收到很多礼物了吗?”

    “哎!”柔儿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声,“女孩的心思,他们猜来猜去也不明白,那些礼物除了能看,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送我一个大活人,至少能耍耍”。

    易寒穿上衣衫推门走了出来,只感觉精神抖擞,做了好些日子的下人,终于有种重焕英姿飒爽的感觉,小妞在哪里,快出现让小爷泡。

    骤然一团温香软玉小鸟投怀般撞进他怀里,却是个只有他胸口高的小萝莉,低头,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那双明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仰视着他,眼神充满喜悦与依恋。

    柔儿开口第一句话却是,“爹爹,你这身衣服太俗气了,一点也不符合你的气质”。

    易寒哈哈笑道:“差不多吧,也就是这样,咱也不能太高调了,抢了别人风头怎么办”。

    柔儿嘻嘻笑道:“我还是觉得第一次见爹爹的时候更俊俏,人家当时见你唏嘘的胡渣子,就动心了”。

    易寒一脸严肃摇了摇头,“柔儿,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相貌开玩笑呢?”

    柔儿一脸疑惑,撒娇道:“爹爹,人家是真心的,我一个淑女怎么可以随便开玩笑”。

    易寒决然道:“我乃玉树临风胜宋玉,淫.兴浓浓压美人的易家公子,你让我去装乞丐,还不是开我玩笑”。

    春儿走近,对着易寒怒道:“你怎么可以跟小姐说这样的话”。

    柔儿嘻嘻笑道:“我关系,我喜欢听,不风流怎么算个男子,爹爹这才是男儿本色嘛”。

    易寒一讶,问道:“柔儿,你能明白我的话”。

    柔儿大受伤害,一双明亮的眸子楚楚可怜,“爹爹,没想到你也把我当三岁小孩,人家《牡丹亭》,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春儿睁大眼睛,失声道:“小姐,你去哪里找来这些**看”。

    柔儿奇道:“我在娘亲房内搜来的,春儿姐姐你为何说是**了”,这话顿时问的春儿哑口无言。

    易寒呵呵一笑,照他看来《牡丹亭》确实不适合柔儿这般年纪的人看,不知道她看的懂还是不懂,摘出其中一段问道:““春光旖旎,两情浓密,不知过了多少时刻,那书生才扶起丽娘,紧紧相偎:“姐姐,你身子乏了,送你回去将息将息”,柔儿,你知道丽娘为何会身子乏了吗?”

    春儿闻言色变,脸色一红,柔儿却咯咯笑了起来,“爹爹,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吓到了”,春儿急道:“小姐,不要乱”。

    柔儿却已经说了出来:“他们风流一番,自然累了”。

    易寒大吃一惊,将柔儿抱起,讶道:“你今年才多大,这些事情你都懂”。

    柔儿脸色一红,羞道:“人家其实很纯洁啦”。

    易寒对着春儿问道:“到底是谁在教柔儿读书写字的”。

    春儿犹豫一番还是说了出来,“小姐一直都是夫人亲自在教”。

    易寒心中一震,同时小腹微微一涨,这娘们这么荡,却把一个天真无暇的小女孩教成这样。

    柔儿看着易寒笑道:“爹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易寒一愣脱口问道:“想什么?”

    柔儿道:“你想让我娘亲瘫乏无力,对么?”

    易寒虽说心里有那么一点遐想,又怎么肯承认,一本正经道:“你觉得像爹爹这种正人君子会有那么龌龊的念头吗?”

    柔儿道:“讨厌啦!你想骗我,是骗不过的,我谁都相信,就不信正人君子”。

    再说春儿已经被两人的言语惊的浑浑噩噩,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她原本以为小姐只是鬼怪精灵,却完全小看了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夫人这些年只顾忙碌,没有时间教导小姐,却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小姐已经变成这样,不成,我要阻止小姐与这个男子在一起,说不定小姐就是给这个男子教坏了,猛一抬头,却发现眼前空空如也,两人却不知去向。

    易寒抱着柔儿,按着她的指示往其它院落走去,府里的下人看见小姐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瞠目结舌,呆滞不动,均忘记该忙碌自己的活。

    柔儿一边指路一边问道:“爹爹,我重不重,你累不累”。

    易寒哑然失笑,他一个成年男子岂能抱不动一个弱小女孩,“废话,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娘,我也毫无压力”。

    绕过偏亭,进入一间内屋,房间高阔,并不奢华,却显古雅,屋内纤尘不染,从房间布置来看,这却是一件女子的卧室。

    易寒坐了下来问道:“柔儿,这是你的房间?”

    柔儿神秘一笑,“你是第一个进来这里的甃?随便丢弃”。

    易寒心中不以为意,却淡淡点头。

    (最近写作时是不够兴奋,刚刚写了二千多字,觉得太压抑了,全删除了重写,尽量在易寒这方面写的轻松一点,放.荡一点,把沉闷留给别的角色,晚上还有一更,书评我就不去看了,免得一会没有漏*点,似乎这几节有点拖沓了,却是为下面章节做铺垫,认真想情节码字,若是下面几章写不好,可真是前功尽弃了)

第六十八节 宴会前夕

    易寒又换了身衣衫,出来之后,柔儿被春儿强行带走,却又安排一个婢女将自己带到设宴的会客大厅。(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远远走来,便看见大厅之外空阔的场地之上聚集了上百人之多,喧闹的嘈吵声,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认识或不认识寒暄着,所到之人无不是一方人物,来到这里,他们的身份却显得再普通不过,脸上堆满笑容,将平日里倨傲收了起来,其中商贾最为开心,他们来这里本来就是借机认识一些达官贵人,人脉广,路子也广,办事就方便多了。

    一条丈宽铺砖大道,将院子分为两边,右侧翠竹掩映,当中几个看似随意而建的亭子,却给人一种井然有序的感觉,左侧一个水池,设水榭几座,水面烟光荡漾,池边垂柳鸟鸣幽静。

    亭榭之内均有石桌秆凳,方便等候众人就坐休息,这种布局看似繁琐了,却因为院子空阔,又有树绿水静相衬,俗气之中倒隐隐带着几分古朴清雅,看来主人在布局之上定花了不少心思,既又不能让客人干等着又不能没有雅气。

    宾客大致可分为三种人,一者乃是锦衣玉带,衣饰奢华的一方大商贾,此类人,人数最多约五六十人,均聚于亭子处,二者乃儒士打扮,大多三四十岁,多者蓄长须,此类文人学士却是办理各类事务幕僚使者,三者衣冠华丽,个个清秀俊雅,飘逸出尘,却是各名门世家的公子。

    后二类人却驻聚于水榭之上,幕僚使者窃窃私语小心翼翼,公子哥们却放声笑谈,举止随意。

    下人们手端着珍馐百味,异果珍盘鱼贯走进大厅,看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院子里透出一种兴奋和等待的气氛。

    易寒往水榭公子堆里走去,还没走近便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正是赵博文,正眉飞色舞的像其他公子们讲着些什么,赵博文旁侧一人似乎索然无味,时不时打着哈欠,却是楚留情,这两个色胚怎么会这这里,看来他们的身份并不简单。

    楚留情又打了一个哈欠,本来以为来到这方府会邂逅美女,怎知除了丫鬟,连个有点姿色的女子都没有,跟一帮大老爷们有什么意思,尽听着赵博文在扯淡,捂住口上的手刚松开,眼神突然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易寒脸带笑意正迎面朝他走来。

    两人一碰面,真诚的寒暄了几句,楚留情问道:“易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道:“楚兄和赵兄都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楚留情笑道:“不问那么多了,易兄出现在这里,定是有美女出现”,心中暗忖,今天所到的公子出身均是名门世家,在他印象当中,好像没有一个姓易的大家族,国内有四个大家族,江南之地占两席,一乃金陵的方家,二者杭州的苏家,闽南福州的宋家,黄河南岸洛阳的林家,此四个世家大族,首屈一指,余者只能望其项背,他与赵博文的家族在金陵虽说数一数二,但也只能算是二流,像于家等却只能算是三流。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哦,不过傅侍郎家的千金傅樱柠我已经见到”,低声在他耳边道:“玄观也来了哦”。

    楚留情大吃一惊,匆匆巡视一圈却没有任何发现,低声道;“我听明濛说你入将军府为仆,难道今天你是随玄观来的”。

    易寒淡淡点头,楚留情又问道:“难道你已经接近玄观了,了不起啊”,他还是太低估了易寒了,岂止接近,玄观其实已经上手了,但在楚留情想来,一个仆人能接近深居简出的玄观也不知要耗费多少心机才能办到。

    易寒低调的点了点头,楚留情道:“好小子,你可要捉紧机会,若是玄观名花有主,必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语气中却透着浓重的酸味,虽说是好兄弟,可在绝色美女这件事情上别说兄弟了,老爹都不让。

    易寒来了,又听说玄观在此,楚留情顿时来了精神头,拍了拍赵博文,赵博文正讲的过瘾,被人打断有些不悦,猛一回头,怒道:“没听老子正在传授经验吗?”,突见身后是易寒、明濛,神色一滞,却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背后怎么一股凉风,原来是易寒你小子来了”。

    拉着易寒,热情的将几位正在听他传授经验的男子介绍给易寒认识,见疑惑似乎不太认识,生怕尴尬冷场,便将他们家族最有威望的人也道出来:“段公子的大伯,段大人乃殿院监察御史——”,“车公子之父,车大人乃卫尉寺少卿——”,“巩公子”,却均是一些五六品的京官。

    赵博文介绍完了,待要介绍易寒,却突然说不出来,他与易寒关系虽似兄弟,却完全对他的身份背景毫不了解,灵机一动,锤了易寒胸口,“这是我的好友,易寒”。

    赵博文虽未道出易寒身份,那几人却不敢怠慢,连连行礼,能跟赵家公子有如此深的交情,其身份背景岂能小瞧。

    赵博文将重心放在易寒身上,那几个公子哥倒也识相,借故走开,将空间留给三人。

    三人叙了下旧情,又闲聊着不见这些天的经历,楚留情突然盯着易寒身上看,那眼神看的他都发毛,问道:“楚兄,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楚留情笑道:“我不是在盯着你看,我是在看你身上这件衣衫”,赵博文闻言也朝易寒身上看去,神秘笑道:“易兄,是那个小娘子送你一件夫衣”。

    易寒错愕,问道:“何为夫衣”。

    楚留情笑道:“易兄你居然不知道”,吟诵道:“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何以结此缘,素缕连双衣”,“女子选一块布料,亲自刺绣,从中间剪为两半,做成两件衣服,一件称之为“夫衣”,另外一件为“妻衣”,寓意无论天涯海角,海枯石烂,对爱情却忠贞不渝,若是有女子送你一件夫衣,那就代表她心中承认你是她的夫婿,若她穿上妻衣,那就代表她要你马上

    迎娶她过门”。

    易寒心中暗暗吃惊,柔儿将这件衣服拿给自己穿上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真的明白其中的涵义,希望我真的成为她的父亲。

    赵博文猥琐笑道:“易兄,此衣到底是那个小娘子送给你的”。

    易寒打了哈哈,道:“一个小女孩送给我的”。

    楚留情哈哈大笑:“一个小女孩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懂的其中意义,定是她娘暗暗指使,暗示易兄,易兄没想到你狩猎的范围居然已经扩展到寡妇的范围”。

    易寒微笑摇头,赵博文佯装惊讶道:“莫不成易兄你是在与有夫之妇暗通款曲”。

    易寒苦笑,这两位啊,真是没有什么是不敢说出口的。

    突然周围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朝大厅门口望去,三位身穿便服的男子正低声交谈,在李府下人的领路雍容雅步的走进大厅。

    楚留情道:“内侧那位是江苏总督李谓之李大人,中间那位乃枢密院枢密副使赵大人,主管江苏军事机务,也是博文的大伯,外侧那位前礼部侍郎现已告老还乡的傅作艺傅老先生”。

    易寒心中暗忖,江苏总督与枢密副使均是一省长官,官居二品,一人掌文,一人掌武,看来这方家不简单。

    接下来又走来几人,楚留情分别作了介绍,金陵太守于成(太守一职在本文中并不常设,却是重要城市才有),金陵知府林知世,杭州世家大族何炯,那个是我老爹无无官无职武林世家韩家家主韩若南,武林世家云家家主云白。

    却足足有二十人左右,无一不是大人物,接下来款款走来两人,却是傅樱柠挽着玄观的手走来,看到玄观那些刚刚见到了或没见到的都一脸惊艳,楚留情目瞪口呆,“难道她便是玄观”。

    赵博文见过一面,笑道:“正是玄观”,语气中却有深深的感叹,果然不是凡女。

    玄观与傅樱柠却并未从院子众人看来,径直走进大厅,时间虽断留给人的却是深深的震撼。

    最后到的是一男一女,竟是方夫人亲自相伴而来,那男子丰神俊朗,气质美如兰,却是个人中龙凤的年轻男子,身边女子服侍甚洁,身段婀娜,举止娴雅,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一双眼睛暗淡无光,大部分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转移到俊美男子身上,易寒却不知道为什么多看了她几眼。

    楚留情低声道:“这男子应该就是西王府的小王爷,虽无官职却有爵位,难怪方夫人亲迎”。

    赵博文却一脸痴迷的盯着方夫人,感叹道:“没想到方夫人竟这般美艳”。

    楚留情笑道:“博文,你这个人见了美色就脑子不好使,我们同为色狼,这却是我与你的差别,莫说她乃堂堂方家之主,就看近些年方家蒸蒸日上,一介女流却能与诸多阴谋家分庭抗礼,就足可见她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手头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想她还不如想玄观呢,至少安全有保证”。

    易寒问道:“西王府,可是陕西境内的西王府”。

    楚留情道:“不错,国内有封地的亲王,只有五个,西王,北王,南王,华中王,华东王,此五王乃先太上皇赐封,却是当今皇上的叔叔,个个手握一方兵权”。

第六十九节 熟人

    等众位大佬进入大厅,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朗声喊道:“请诸位贵客入席”。(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楚留情三人往大厅方向走去,赵博文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为何玄观与傅家千金安排在贵宾席,我却只能做公众席,不行我得到公众席去见玄观”。

    楚留情笑道:“方夫人这样安排却是有一定的道理,一者她们是女子却不方便在公众席与一群大男人共坐一堂,男女毕竟有别,里面那些多是长者,却显的合理一些,二者方夫人可能避免自己在贵宾席只有自己一个女子吧。

    等候一天的宾客陆陆续续走进大厅,每一个踏入门槛的宾客都有李府下人上前问上名讳,再引进入座。

    易寒又看见两个熟人了,却是好长时间不见的于杰和林木森,朝他们招了招手,相比易寒的自然,于杰两人却大为惊讶,以他们的身份来到这里,却只是小佛一尊,风头完全被别人盖过。

    两人本来是来见识一番,却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倒也与其他人寒暄了几句,只是却与别人格格不入。

    易寒停下脚步,楚留情两人也跟着停下,易寒像江湖莽汉一般捶了两人胸口,“于兄,林兄,好久不见,兄弟想念你们的很”。

    于杰与林木森有些激动,隐隐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刚刚被别人冷落与易寒的热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杰沉寂了好久才吐出“易兄”二字,短短二字却足矣表达朋友的那种相知之情。

    于杰朝李明濛与赵博文看去,认识金陵三大才狼的人不少,却甚少有人能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三人由于臭名远传,旁人闻其名便远远躲之,再者交际圈子不同,知道他们出生世家名门的人却是不多。

    于杰朝两人行礼,“楚公子,赵公子,久仰久仰”,在外面他们是色狼,在这里他们可是世家贵公子,依他们的身份说不定还看不起自己呢,自己又岂能无礼。

    楚留情笑道:“于兄,你与易寒乃是知交,我们兄弟相称即可,不必这么客气,明濛跟我提起过了,说让才子明修介绍我们认识一番,今日相见就免去了他这个中间人了,不过就怕你跟我们走的近,污了自己名声”。

    于杰道:“自然不会,谣传不足为信,明修并未向我提起这件事,若不然在就拜访两位兄台去了,说起来这明修好些日子没见他了,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易寒淡淡一笑,心知肚明,却没有说出来,明修能忙些什么,自然在洛游书院,突然感觉背后一凉,转身一看,却看到一双阴狠的眼神正盯着自己

    ,叫韩什么,易寒一时记不清名字,他的旁边一位俊美男子却脸带笑意看着自己,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这人易寒倒记得他的名字,我乃帅哥韩浩宇中的韩浩宇,并排还站着两位年轻公子,一位是有几面之缘的云孤天,正惊讶的盯着他,另外一位易寒却是不认识,也看着他,眼神却有些疑惑。

    这四人似乎很相熟,相互之间距离靠的很近,同时看着易寒,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却不一样,赵博文、楚留情等人也转身朝四人看去,于杰看到云孤天,两人顿时就对上眼了,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两帮人就这样互看着,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楚留情在易寒耳边低声道:“从左边数起,分别是云孤天,云柏,韩浩宇,韩元武”。

    那韩元武似乎也在韩浩宇耳边嘀咕着些什么,只见韩浩宇神色一讶,却稍显即逝,依然笑意融融看着易寒,易寒却能在他眼中看到歉意。

    刚刚楚留情已经简单的将几个人的来历告诉了他,这韩浩宇是韩家未来的家主,韩元武却是他的堂弟,按楚留情的话来讲,一条小**而已,成不了大气”。

    易寒笑呵呵,开口说第一句,“憨厚兄,这么巧啊,我们又遇见了”,从他眼神却是对韩元武讲的。

    韩元武脸色一冷,却没有接话,他身后两人乃是世家大族的楚留情,赵博文,眼前的男子背景岂能小瞧,再说了这种地方岂容得了他放肆。

    楚留情闻言,惊讶道:“易兄,你叫那小**憨厚兄”,此言一出,两帮人无不瞠目结舌,想不到楚留情居然这么不了情面。

    韩元武本来惧他身份三分,闻言大怒,直呼其名,“楚留情你这大**岂有资格来说我”。

    楚留情哈哈一笑,朝韩元武拱手道:“过奖了,虽是大**却轻易就能将你小**给压死”,同是色胚,韩元武这种人他却最看不惯,强行霸占,一点情致都不懂。

    赵博文佯装出来缓和矛盾,怨道:“留情,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恶劣的外号来称呼韩公子,忒恶毒了你”,听到这里韩元武脸色微微一暖。

    “就算遇到不是东西,我们也要有一颗仁慈的心,莫要动嗔念,佛言:“众生平等”,就算是禽兽我们要也好好对待”,“阿尼陀佛”,话到最后还煞有其事的念了一句佛号。

    可以想象韩元武脸上是什么表情,他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折辱过,偏偏又不能跟对方动手,憋气可想而知。

    易寒也来兴致了,“错啦错啦,你们可别被憨厚兄大愚弱智的表情给迷惑了,那天我在街上亲了一个女子,女子摔了一巴掌过来,憨厚兄却勇往直前的用自己的脸替我挡了下来,小弟但是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天下间还有如此善种,如此憨厚的人存在,世道苍凉,人心未泯”,却是一脸感激涕零的神态。

    楚留情故作惊讶道:“你跟这小**抢女子,怎么这么没品啊,他看上的会是什么好货”。

    易寒心中暗暗偷笑,这小子的眼光还真不差,华柔却乃活脱脱的大美人。

    赵博文满腹高论道:“人和禽兽的不同,正在于本质的不同,人性本善,所以才会有仁者之心,禽兽为了果腹私欲,全无恻忍之心,所以他只能是禽兽却成不了一个人”。

    三人一个禽兽,一个小**,一个憨厚兄却将韩元武气的脸色发生,更让他痛苦的是,丝毫发作不得,心中才学有限,除了遇到美貌女子喊出一句:“小娘子,请留步”,武又不能,文又没才,却是尝到了什么叫苦不堪言,怒不可遏,这股气在心?*?搅遥?搅似盗俦?⒌募?蕖?

    韩浩宇平日只顾练功,不闻俗事,但也听闻这个堂弟一些恶劣行径,本不爱理他,终究是因为他是韩家的人,自己家如何责罚均可,被别人暗暗讽刺终究有辱门风,想到这里,做了一个在场之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举动,弯腰深深向易寒一躬,真诚道:“兄台,韩浩宇向你赔不是了”。

    云柏,云孤天神色一惊,韩浩宇竟会这般卑微,就算面对四大家的长辈也丝毫没有半点屈尊的韩浩宇会向一个陌生男子赔礼。

    韩元武也吃惊的看着浩宇堂哥,完全忘了自己正怒火难遏,只听楚留情低声嘀咕道:“这个看上去还顺眼一点”,余者听不见,对于韩浩宇四个高手来说却清晰入耳。

    下一幕却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见易寒与韩浩宇各走上前一步,却无视旁人寒暄起来。

    “韩兄,怎么样,美人见到了吗?”

    “兄台,托了你的福,不负众望”。

    两人像老熟人一般聊了几句,韩浩宇从怀中取出一封书函,“兄台,那小宛只是一试就轻易试出那诗不是我写的,这封信是她写给你的。

    易寒接过,微笑道:“谢谢”。

    赵博文与楚留情不约而同的从左右紧贴易寒,盯着信念了起来:“见君鄙诗,时正惆怅万分,意尽调戏触于外,深愤其心而不能自主。遒美健秀之笔挥洒有灵,恼怒顿消,圣云:“字如水般柔又如山般延,俊才空千古”,所学盖闳,岂是俗子。”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若苟狭于轻浮,乃愤世嫉俗,欲屏弃一切,岂不有负前人教诲”

    楚留情讶道:“小宛那小娘子居然给你的轻浮寻找理由”。

第七十节 酒宴01

    浩宇表哥一般不管俗事,做事仅凭个人爱好,但有一点就是非常重视家族荣耀,韩元武刚刚身边就是因为还站有云柏,所以刚刚他才有资本与赵楚两家对峙。(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韩浩宇与易寒亲近却无疑像在他脸上抽了一个大嘴巴,这个巴掌是自己人抽的,一下子就把他脸给抽肿了,在韩家,与韩浩宇相比,韩元武可以说什么都不是,这个变化让韩元武始料未及,脑子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云柏与云孤天对易寒一伙人没有什么好感,云柏对着韩浩宇低声道:“浩宇,我们进去吧,会宴已经开始了”。

    韩浩宇微笑点头,独对易寒一人笑道:“易兄,我就先进去了”,两帮人若是没有嫌隙,他倒想邀请易寒等人同席,依他的眼光如何会看不出非但元武与他们有嫌,这云孤天与他们也似乎有恩怨。

    韩浩宇一伙走进大厅,宾客也络绎均走了进去,楚留情对着赵博文笑道:“博文,我们刚刚还不是有点过份了”。

    赵博文晒道:“过分什么,身为一个名门贵公子有时候就应该骄横跋扈,他侮辱易兄就是在侮辱我”,突然对着易寒道:“易寒,我为了你可是算豁出去了,以后可不要跟我抢美女了”。

    易寒哑然失笑,心中却明白,有些人只要一见面就对上眼了,成了肝胆相照的好友,有些人无论多好,你与他永远成不了朋友。

    一个方府下人上前相迎,一身装扮在方府也算是个管事一类的,看到赵、楚、易、于、林五人同行,便知道这又是一群公子党。

    大厅广阔,设宴席十来桌却依然显得的空旷,左右设数十明窗,屋顶透光设计,屋内明亮如外,一道大屏风将大厅隔为公众席与贵宾席,大部分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倒也稀奇独剩一桌,并未坐上任何一人,看来,那里便是他们的席位,那李府管事领着他们朝那桌空席走去,几人坐了下来,却有三个位置空了下来,赵博文叹道:“可惜明濛并未能来,若不然我们四大才狼就奇聚了”,这话说了于杰与林木森连连朝易寒望去。

    赵博文朝临近不远一桌的几位公子招手,“哥几个,这边空着过来这边坐”,那几位公子受宠若惊,过来三人坐下,却是刚刚赵博文介绍过的段公子,车公子,巩公子三人。

    有不少席桌已经开始了,杯盘交错在大厅响起,来者宾客大多自恃身份,举杯劝饮时,轻声细语,终究因为人数太多,还是显得喧哗吵杂,这热闹欢洽的气氛却恰恰符合一场生日会宴。

    桌上,果盘高砌似楼台,红绽黄肥的鸭子,金色珠弹不知名的鱼,熊掌龙虾,几般甜食、蒸酥、油札糖浇,菜类丰富,珍馐百味异果嘉肴全奇,奢华异常,却有一些易寒闻所未闻。

    没有人打算介绍,也没有人要去夹菜的意思,刚坐下来的第一个举动就是倒酒,酒宴之上敬酒向来就是攀交情最好的方式,段、车、巩三位公子在女子方面经验不如赵博文,这一到酒桌之上却活跃起来,三人先寒暄几句,就分别找人敬酒畅聊起来,在三人的鼓动下,几杯下肚,气氛顿时活络起来,似多年好友一般,海阔天空,无所不聊。

    于杰与林木森似乎也找倒了感觉,表现的不似刚刚压抑,谈笑风声,论诗论词论风花雪月。

    大厅之内有三桌是年轻公子,易寒这一桌气氛无异是最热络了,另外两桌多是在看看周围又低声聊些什么,一桌是韩浩宇,云柏等人。

    赵博文六人畅饮起来,易寒与楚留情却低声聊了起来。

    楚留情低声道:“我们身后那桌是以杭州何家二公子何不欺为首的杭州各大世族公子,此人张扬,其兄何不争为人却低调了许多”。

    易寒一听何不争之名,露出思索表情,这何不争会不会就是自己所认识的何不争呢,又听楚留情说他为人低调,性格上却有几分相似。

    楚留情见易寒表情,问道:“易兄,你认识这何不争”。

    易寒笑道:“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多才多艺,却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何不争”。

    楚留情问道:“易兄你在那里见到他”,易寒答金陵。

    楚留情思索一番之后道:“应该是偶然吧,据我所知,这何不争向来极少离开杭州,特别是金陵对他来说是一个敏感的地方”。

    “嗳,为何那何家大公子今日未来,来的却是二公子”。

    楚留情笑道:“杭州还有一个世族大家苏家,与方家乃苏浙地区两大家族,两家却是交恶,每年的今天,方家设宴,那苏家也设宴款客,想来这何家是收到请帖不能不来,苏家那边却不能不去,大概这何大公子去了苏府,二公子来了方府”。

    易寒背后一席酒桌,在坐几人甚少夹菜饮酒,目光时不时朝易寒与韩浩宇两桌望来,这一桌子之上,却均是从杭州过来的各世家公子,坐中一位锐气外露的男子格外引人瞩目,正是何家二公子何不欺,他身侧那位是他家族世交兼好友冯子渊,这何不欺与冯子渊在各自家族中都处于一个尴尬地位,都不是嫡长子,偏偏他们均认为自己有能力成为下一代家主,这何不欺幼时与冯家嫡长子冯子敬走的很近,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与冯子敬渐渐疏远,却与二公子冯子渊关系不弱,可能惺惺相惜吧。

    何不欺低声对冯子渊道:“那坐在楚留情赵博文中间那个男子是何人,却不是三大才狼之一的李明濛”。

    冯子渊冷冷道:“我也不知,不过能让楚赵两人如此亲热,定是背景不简单”。

    何不欺岔开话题点评道:“金陵三大才狼,看似纨绔子弟,实却是不能小觑的人物,三人虽行径放.荡,有着才狼恶名,却从没有做一些过分无脑的事情”。

    冯子渊问道:“不欺,何出此言,在我看来楚赵两人均是扶不起的阿斗”。

    何不欺眼神一亮,“楚赵二人若是普通的纨绔子弟,楚赵两家的长辈岂能容他们,定是对他们的心性知根知底,这楚留情之父楚中德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如今他却成了楚家家主,户部侍郎楚中礼甘愿将家主之位让给他这个弟弟”。

    冯子渊阴沉严肃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据闻这楚留情将他父亲看上想纳为妻妾的女子给办了,父子二人因此还大闹了一场”。

    何不欺道:“有时候这种人才可怕,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连老爹的女人都敢动,却没有他不敢做的,你永远也无法捉摸他的动向”,话毕站了起来淡道:“走吧,我们去敬他们一杯”。

    易寒与楚留情正低声讨论着何不欺,却见两人拿着酒杯走了过来,停止了交谈。

    寒暄几句,相互认识之后,赵博文给两人倒满酒,笑道:“何公子,冯公子久闻两位乃是杭州的大才子,今日终于如愿以偿见上一见,来,我敬两位一杯”。

    何不欺笑道:“这大才子之名却让我大哥给摘去了,小弟却只是个俗人”。

    赵博文大喜,“俗人好啊,我就不习惯跟大才子走的太近,你这人我喜欢,来,废话少说,干了”。

    何不欺却抬手阻了一下,“赵兄,酒是要喝的,不过这酒却需要我两人来敬赵兄,赵兄是主,我们来之杭州是客,那有主敬客的道理”。

    赵博文哈哈一笑,“好好好,要说主人,那也要说方夫人才是,不过何公子这么说了,我就不再客气”,一饮而尽。

    何冯两人饮完,何不欺却将话题转移到了易寒身上,“易兄,看你相貌非凡,乃人中龙凤,定是出自名门,却不知道领尊是”

    易寒哈哈一笑:“何公子,请恕我斗胆称你何兄,我却只是个无名小卒,能坐在这里却也是沾了楚兄赵兄的光”。

    楚留情笑道:“易兄现在在将军府当下人呢”,语气却像在打趣,没有丝毫讽刺。

    在座众人闻言一愣,好奇的看着易寒,易寒神色自若,笑道:“楚兄,你怎好揭我的短,让我多装一会名门公子嘛,你让诸位公子知道与一个下人共坐一桌,心里定不是滋味”,这番言语似在自嘲又似在打趣几人。

    赵博文道:“嗳,说什么名门不名门,只要我们志同道合就够了”。

    何不欺心中暗忖,原来只是个无名小卒,只是与楚赵两人都爱慕美色,所以才混在一起,此人在他心中地位顿时降了好几个档次,看在楚留情与赵博文的面子上勉强应了一句,却对楚留情敬酒,将易寒冷落,想让他堂堂一个世家公子向一个下人敬酒,他何不欺还没有这么宽阔的胸怀。

    赵博文寻了些有理无理的理由连连向何冯两人敬酒,却让两人有些吃不消,好言婉拒,赵博文却晒道:“嗳,都说五两六两才扶墙走,七两八两还在吼,我们现在才喝了不到三四两,今日相见甚喜,却无论如何也要畅饮痛快”。

    何不欺道:“小弟不胜酒力,赵兄莫要再逼,我还要过去那边敬酒,就放过小弟吧”。

    赵博文只得放行,却见两人朝韩浩宇那桌走去。

    赵博文低声嘿嘿笑道:“我刚刚喝的都是早就预备好的白开水,这两个小子看我一杯接着一杯,眉不皱色,吓的脸都青了”。

    易寒与楚留情莞尔一笑,楚留情道:“易兄,我看他好像瞧不起你”。

    易寒哈哈晒道:“瞧不起我的多的是,李府的婢女不是也瞧不起我,最后还不是被我捏在手心”。

    就在这时,大厅一阵哄然,却是方夫人牵着今日的小寿星,身后跟着小公子来向大厅宾客敬酒来了。

第七十一节 非礼

    方夫人身穿华丽雍贵长裙,发插高簪,身饰珠翠,款步走来妖娆娇姿,光彩耀人,俨然是一个楚娃美貌的贵妇人,身边的小寿星打扮的像个小公主,小脸灵秀雅致,颇见美人之雏,桃腮泛红、檀口粉嫩挂着甜甜乖巧的笑容,身后的方家小公子步伐轩昂,已隐隐有英伟男儿之风,脸无表情,似不喜欢这种应酬,一个李府下人胸前用双手托着一块沉木板,板上一酒杯一壶酒,一脸骄傲的表情。(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方夫人来到一桌,席桌众人是又受宠若惊又欣喜万分,方夫人向众人介绍自己的爱女爱子,又逐个介绍给柔儿雄霸,柔儿甜甜小嘴,叔叔伯伯,喊的众人连连赞她乖巧可爱,不吝赞美,雄霸反应冷淡爱理不理,被方夫人一瞪,只得懒洋洋的敷衍几声,怪异的是,众人对他的赞美却更胜柔儿,此子虽年幼,他日却是方家之主,纷纷希望给他留下好印象。

    方夫人倒上一杯敬上,算是招呼过了,又领着柔儿雄霸走到下一桌,一会的功夫就转了一般,易寒一直在看着柔儿,见她趁人没有注意夸张的揉了揉双腮,似乎嫌叫累了,莞尔一笑,身边的赵博文却误会了,笑道:“易寒,这方夫人艳的很呐,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让男人有一种征服感”。

    声音不大不小,于杰与林木森却也听到了,顿时目瞪口呆,这种话也敢说的出来,这方夫人却是连他们的长辈还要尊上三分,身为晚生后辈居然胆敢有这种妄念,这才狼之名果然不是空穴来风,正惊讶之中,楚留情开口说出了一句让他们更为震撼的话,“一会她过来,我想调戏她一下,不知两位敢不敢比”。

    楚留情只问两人,却因为在他看来,除了易寒博文,余者皆为软脚虾,却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胆子。

    赵博文讪笑道:“如何个比法,让她脸红,还是让她大怒,还是让她羞答答不敢搭话”。

    楚留情朝方夫人看去,见她谈笑风生,应酬自如,思索一番之后道:“这却也难定,这样吧,只要能让她失礼便算胜了”。

    易寒莞尔一笑,却不知道两人为何整天都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他倒无所谓,两人这般大胆难道不怕得罪了她,惹得家族与她交恶这样的大祸来,笑道:“两位可要想好,这可不是在大街上调戏女子那么简单,若是处理不当,弄的不可收拾,两位家中的家中长辈岂能饶了你们”。

    赵博文笑道:“不够冒险不够大胆又怎么会刺激,又什么会有意思呢?若是处处碍手碍脚,岂不有负才狼之名”。

    楚留情道:“我老爹一直对她有想法,却没有胆子,今日我要证明他还差的远呢?那日在街上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原来是方府的夫人,难怪有如此威严高贵的气势”,突然想到什么,脱口道:“你是她女儿的干爹,一会比试你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于杰饮了一杯酒正打算压压惊,突闻楚留情之言,却猛的喷了出来,在他身边的赵博文却遭殃了,被喷了一身,怨道:“于兄,人家饮酒你喷酒,就算要喷也不能瞄准我啊”,于杰连连致歉。

    赵博文却也不计较,却继续刚刚的话题,“你不说我还忘了,哼,她打断了我的手,还让人把我脸给抽肿了,让我一点面子也没有,我可是很记仇的”。

    席桌几位,闻言咂舌,都有被打断手,抽肿脸的经历还如此不知死活,让人感觉匪夷所思又不得不佩服感叹,段、车、巩三位公子不约而同的借故离席,看热闹就好,他们可不想一会被殃及池鱼,此刻才真正感悟到三大才狼真不是白叫的,用色胆包天来形容绝不为过。

    赵博文,楚留情并未阻拦,继续刚刚的话题。

    楚留情笑道:“不得不说,那是难忘的经历,腿虽被打断了,一想到调戏的是方夫人却痛快的很”。

    易寒苦笑不得,当日是不知者无罪,都被人家打断手脚,今日若明知她的身份还要如此非礼,其后果却是严重了许多,笑道:“好,我就舍命陪色狼”。

    往那方夫人看去,已经到韩浩宇那桌,却见她身边多了位管家,看来这些年轻公子她大多不认识,管事在一一为她介绍,招待完了,却朝自己这桌走来。

    方夫人盈盈走来,柔儿隐隐朝易寒眨了眨眼,雄霸懒懒望来,先露出冷漠的神色,待看见易寒,眼神旋即一亮,闪耀着神采。

    管家照例介绍了林木森,于杰,赵博文,轮到易寒却是一呆,说不出口,这个人他根本不认识是那家的公子。

    方夫人顺着管事的手势淡淡微笑回礼,待看到易寒却神色一震,啊的一声呼了起来,她失礼并不是因为易寒这个人,而是此刻他身上穿的那件衣衫,这件衣衫的主人象征着她的男人,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纵然眼前男子潘安转世,华馥比仙,也不会让她感到心动,可偏偏他身上的衣衫乃是自己亲手所绣所缝,那份潜藏内心多年的少女情思又被勾了起来,让她记起自己只是一个女子,需要一个男子。

    方夫人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变得如此勉强,从她的眼神却能看到压抑的愤怒,那是她少女时纯洁的情怀,这个男子亵渎了它,一切变得如此糟糕,变得如此污秽。

    以至于管家跳过易寒介绍楚留情的时候,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易寒,旁侧的雄霸似乎能感受到她压抑在内心的暴风雨,嘴角不知觉的抽了抽,柔儿轻轻拉了拉方夫人的衣袖,弱弱道:“娘亲”。

    方夫人回神,低头,温柔的看着柔儿,“什么事”,柔儿却只是摇了摇头。

    楚留情与易寒何其精明,早已感觉到这股压抑的气氛,赵博文却以为两人怯场,心中得意,对着方夫人讪笑道:“方夫人你做寡妇这么多年,有没有打算再嫁啊,你看我们三人”。

    话未说完却被方夫人打断,“赵公子,你的脸好了没有”,赵博文刚要答,一个巴掌却毫无征兆的扇在他的脸上,方夫人的表情比当日在街上所见还要冰冷,“放肆,便是赵大人也要敬我三分,你胆敢如此无礼”。

    大厅的宾客纷纷朝这边望来,议论纷纷,刚刚笑意盈盈的方夫人,凶起立竟有如此威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是不知。

    旁边不远的何不欺冯子渊却看清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冯子渊低声道:“不知死活”,何不欺轻轻摇头道:“难道我看错了他,这显然是一个愚蠢的举动,方家的地位,方家的重要性,他难道不懂”。

    韩元武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心中暗忖,“这女人我都不敢正眼瞧她,你以为比我厉害,等死吧”。

    韩浩宇与云柏却一脸平静,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静观事态变化。

    赵博文摸了摸脸却还笑的出来,那笑容却是苦笑,丧气。

    方夫人冷道:“今天看在赵大人的面子上就饶了你一回”,朝身边管家喝道:“将他轰出去,从今往后不准此人再踏入府内半步”。

    那管家兢兢战战,却还是礼貌的对赵博文道:“赵公子,请吧”,这赵公子若能自己离开最好不过,若是不肯,他却也只能用武力了。

    大厅宾客似乎有些明白,这赵公子当面得罪这方夫人,想这赵公子灾难才刚刚开始,方夫人碍于赵大人面子不便大肆发作,可向赵家讨罪却是难免的,若无法缓和,方赵两家却要交恶,此举可见她手段强硬,不畏得罪人。

    事到如此,赵博文只得离开,事情发展出乎他的意料,临走前,隐隐还不忘朝易寒楚留情两人使眼色,“别忘了,你们两个还要继续”。

    易寒楚留情两人不约而同的假装没有看见,心中却在暗暗衡量,还要不要继续,这赵博文已经是前车之鉴。

    谁能想到,此时此景,两个男人心中竟然还在打着这样的主意。

    (快十二点了,先写到这里吧)

第七十二节 霜色再染

    众人一阵轻语,方夫人一介女流这些年来能让方家屹立不倒确有其过人之处,刚刚对众来宾敬酒时八面玲珑,平易近人没有半点傲慢,而对于赵家公子的无礼,丝毫不假于颜色,短短一瞬已经让人看到她可柔可刚的性格。(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易寒身上的那件衣服一直收藏在自己卧室的衣柜内,好几年她已经没有再拿出来了,不用问也知道,定是柔儿翻出来给他穿,她知道柔儿对这个男人有依赖感,她柜子里也有其它的衣衫,为何柔儿独独挑这一件,是有意还是偶然呢,低头往柔儿看去,竟见柔儿盯着易寒看却不是看她,无端端心中冒出一股醋意,我乃抚养她十几年的娘亲,对方只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男子。

    方夫人脸色恢复了平静,朝目光注视这里的众宾客笑道:“大家继续,没事了”,众人陆续坐了下来,大厅又喧哗如初,尽管还有不少人朝这边看来,气氛却不似刚刚那般阴沉。

    方夫人优雅地在易寒几人对面坐了下来,目光转到几人身上,于林两位公子一个低着头,一个却望着别处,不与她正眼对视,易寒脸带笑容,意态悠闲看着她,那眼神就男女间的脉脉对视,那楚公子木然安坐,似一切事都似与他毫不相干。

    对她一见倾心的男子可谓数不胜数,或者因为她的美貌,或因她的身份,在她面前却无一不是循规蹈矩,战战兢兢,刚刚那无礼之人,已经被她轰了出去,难道他还不知死活,看在玄观的分上我便不计较,若是胆敢口出无礼之言,就算你是玄观的先生,我也不会客气,脸上却挂着如初的笑容,道:“易先生,刚刚失礼了”,楚留情脸上讶然神色稍显即逝,却不知道方夫人为何称呼易寒为先生,却不叫公子。

    易寒呵呵笑道:“算不得是失礼,女子嘛,心胸狭隘难免,再怎么装也难有男子的那份气度风范”,方夫人本来只是一句客套话,易寒却较真起来。

    楚留情心中暗暗偷笑,易寒这句话却高明多了,看似在替方夫人推脱,暗地里却讽刺她心胸不够宽阔,动不动就大怒。

    方夫人眼光朝易寒射去,厉芒一闪,却发作不得,淡淡道:“易先生这番话却对女子有偏见,不知道你对玄观又怎么看,是否在你心中她也是个心胸狭隘的女子”。

    玄观二字出口,在座几人顿时精神抖擞,纷纷朝易寒望去,一脸期待。

    易寒神往思索,半响之后,煞有其事道:“这我没摸过,也不知道是狭是宽”。

    于杰禁不住咳嗽了几声,方夫人一愣,立即明白了易寒话中之意,此人实在放诞无礼到极点,竟当着自己的面拿女儿家的私密部位来开玩笑,比起他,刚刚那赵家公子却只算是个小泼皮,虽知他在胡扯撇开话题,以自己的身份却不能拿这个问题去责问他的不是。

    方夫人不问,却轮到易寒问了起来,“夫人,这么多年你要招呼两个孩子,又要顾及家族产业,你看看,劳累的像暮春的飞花、拂晓的残月,让人看了心疼啊”。

    易寒此话本是在暗暗讽刺她年老色衰,不知为何她却丝毫不怒,内心却涌起不可言说的酸楚与忧伤,娇美的身材依然有吸引男子的魅力,顾盼间仍具风韵,那少女孤芳自赏的喜悦如今却成了顾影自怜的失落,她是一个女子,这并不是她所要追求的,可却也是她不得不做的,淡淡一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易先生真不愧是玄观之师,同样意思的话从你口中说来却让人气不得,只是易先生却太盛气凌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楚留情问了出来,“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老师,以她的才学还用的着你来教”。

    易寒讪讪一笑,“你别着急,我去问问她还要不要拜先生,玄观却是好学的很”。

    方夫人神色黯然也不记得要敬酒便要起身离开,楚留情出声喊住,“夫人,我来你敬你一杯,你的坚韧睿智、温柔贤惠让我佩服,你的娴静如花,俏美如霞让我爱慕,也只有那飞花、残月才有这一份恬淡与雅致”

    方夫人嫣然一笑,“赵公子你是在想我示爱吗?”,一个来撩起她心中的忧伤,另外一个又来贴心安抚,倒也配合的天衣无缝。

    这个女子真让人捉摸不透,一会怒一会喜,本以为会勃然大怒岂知她却嫣然一笑。

    楚留情认真道:“是的,夫人难道不嫌我无礼?将我轰出去”

    方夫人什么话也没说,将酒饮完,美目朝楚留情看来,淡淡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来,“楚公子你却如何来撼动我清池涟漪”。

    楚留情猛的站了起来,控制不住自己,激动道:“夫人你是说,可以接受我的追求”。

    同桌五人对这切身问题甚为关注,目光同时集中在方夫人身上。

    大厅上的人察觉到这边气氛的变化,纷纷竖起耳朵希望能听见一二,可惜几人讲话声音并不大,大厅喧哗嘈杂,却一句也听不到,只能从几人神情判断。

    方夫人目光蔼然淡定,神态波澜不惊,一点也不在意别人在期待她这个敏感的答案,“我没这么说,不过楚公子你不怕断手断脚倒可以试一试”,

    一脸和颜悦色,却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楚留情得意笑了起来,又不是没被打过,主要是亏不亏的问题,若是博取这方夫人的芳心,那一切就都赚回来了。

    这方夫人想借在座几人之口传达她有招夫的意思吗?若不然又怎会说出异于往常,这般随便的口吻。

    易寒用大胆的眼神盯着方夫人,似乎想看透她的内心,说道:“夫人,难道你已经有了招夫的念头”。

    方夫人怒瞪了他一眼:“先生,你太放肆了”,却没有否认,又怒又恼的美态,顿时将大厅男子的魂给勾走了。

    易寒看见她瞪眼的动人美态,心荡魂摇,讪笑道:“夫人若有招夫的念头,莫要忘了通知我,我随即拍马赶倒”。

    方夫人为之气结,这两人却是属于那种给上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丝毫不惧怕她,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应付,不予理睬,打算离开。

    柔儿却道:“娘亲,你还未给人家介绍呢?”

    易寒佯装惊讶,猛的站了起来,惊呼道:“好乖巧,好漂亮的女孩,方夫人这便是你的千金”。

    方夫人却被他夸张的表情搞得好气又好笑,冷冷盯着他,看他要搞出什么把戏来。

    柔儿甜甜一笑,竟主动走到易寒身边,用好奇的表情看着他,“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像叔叔这般和蔼可亲的人”。

    “哎呀,那我们真是相见恨晚啊,要不我收你做干女儿吧”。

    方夫人还未应允,柔儿却甜甜喊道:“干爹”。

    易寒将柔儿抱着起来,溺爱道:“干女儿”。

    方夫人便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她面前演戏,直到易寒怀中的柔儿弱弱的朝她看去。

    方夫人明白,两人是想让自己正式承认他们这份关系,心中有些不忍,柔声道:“好吧”。

    柔儿喜道:“谢谢娘亲”。

    易寒笑道:“方夫人,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这番变化,楚留情知道内情微微一笑,却看的于林两人莫名其妙,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诡异了,方夫人一会怒一会喜,这易寒,楚留情又大胆无礼,最后峰回路转又搞出认干女儿的闹剧。

    方夫人道:“易先生,请别跟我扯一块,柔儿喜欢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依着她”。

    一直冷漠不语的雄霸也开口了,淡淡道:“多一个不多,要不把我也给认了吧”。

    易寒皱眉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你整天崩着脸,一点也不可爱”。

    “什么,我堂堂方家少爷,你竟看不起我,跟你说,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我娘,认不认”,雄霸却是威胁起来。

    易寒朝方夫人看去,笑道:“夫人,你怎么说,我可不想把你两个宝贝都抢过来,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方夫人未答,雄霸抢先一步怒道:“你这小子,尽说些屁话,堂堂大男子却要征求一个女人的意见,你有没有点男子气概”,话刚出口却知道糟了,果不其然,方夫人冷冷瞪了他一眼,吓的雄霸背脊发凉,弱弱道:“就算大男人也要听娘你的,娘你却是管着大男人的巾帼女豪杰”。

    方夫人不假于颜色,冷道:“回去书房抄写一百遍《道德经》”。

    雄霸顿时咂舌,一脸愁色,“一百遍是不是多了点,万事好商量,一遍如何”。

    “二”,方夫人百字还未出口,雄霸连忙捂住耳朵,“我什么也没听见,我现在就去写”。

    易寒怀中的柔儿咯咯笑了起来,雄霸还不忘回头狠狠的瞪着两个始作俑者。

    易寒笑道:“夫人你教育孩子的方式却是不妥,孔老夫人说过,“因材施教”,夫人你却用同样的方式去教导自己的孩子”。

    方夫人不悦道:“我怎么教孩子不用你管”。

    “嗳,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现在也是我的孩子,是你我的孩子,夫人怎么说与我无关”。

    突闻此话,方夫人顿时耳根一红,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时大厅一片轰然,却是傅作艺与李谓之见身为主人的方夫人久去未回,寻了出来。

    (昨晚没睡好,脑袋一片空白,今日就这一章,还写的不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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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