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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九十节 恶与善

    易寒回到灵狐小阁已经天黑了,灵狐小阁下人的身份反而让他轻而易举的进入灵狐小阁,到了居住了房间,发现庭陵君已经醉的厉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着。

    在易寒离开之后,纳坦公子几人又来到他那一桌,结果就是庭陵君从半醉喝到烂醉不省人事,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去找易寒,庭陵君也是在不知情被送回到灵狐小阁,至于为什么不送他回国公府,当然是因为他来的时候坐的是灵狐小阁的马车,马夫自然是将他送回灵狐小阁。

    易寒生怕庭陵君酒后着凉,轻轻给他盖上被子,见他醉的一塌糊涂,莞尔一笑。

    易寒坐在椅子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见到桃花夫人是那么的突然,可是一切都发展的那么自然,今rì的成果并非偶然,他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或许我离开安卑已经不会太久了,突然想到戚嫣,对于嫣儿我又该怎么办呢,带她悄悄离开安卑,嫣儿肯跟自己离开吗?自己又是如何将安卑大名鼎鼎的戚嫣拐走呢,想到这些易寒头就疼了,与戚嫣之间的关系并不在他的计划之中,而这段奇妙的感情也容不得他拒绝,这件事情先必须向嫣儿坦露真相,然后再寻求田中美佐的帮助离开安卑。

    可是一想到要和嫣儿坦露真相,易寒心中又没有什么把握,嫣儿在桃花夫人和自己两人之中到底会选择谁呢。

    想着想着,易寒的头越来越疼,为什么自己总是摊上这样复杂让人头疼的事情呢。

    脑海中桃花夫人的形象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我已经爱上她了吗?

    突然想起宁霜对自己的嘱咐,不要爱上桃花夫人!

    宁霜的话向来很有预见xìng,可是这一次易寒却不禁怀疑,因为他认为宁霜并不了解桃花夫人,桃花夫人并不是宁霜所描述的那般妖.yín无情,他觉得自己若不动真情是无法俘虏桃花夫人的,因为只能打动她的内心才能征服她,可是爱上一个人岂能够轻易就舍弃,心中暗忖:“倘若我最后爱上了桃花夫人,并不得不离开她,那就当我为国家社稷付出的代价吧。”

    夜深人静,困意来袭,易寒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书房中等到深夜的桃花夫人终于等来了下人的回禀——项刚不在国公府,就连庭陵君也不再国公府。

    桃花夫人问道:“他们去了哪里呢?”

    老常侍应道:“听国公府的管事说,庭陵公子和那项先生已经好些rì子没回府了。”

    这可真让桃花夫人讶异,他们不住在国公府,又会住在哪里呢?突然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地方——灵狐小阁。

    立即道:“你再去灵狐小阁走一趟。”

    老常侍轻声道:“太后,这会夜已经很深了,要不等到明rì一早,太后你也可以早点休息。”

    她这会如何睡的着,多年的谜团,心头的疑惑即将就要揭晓,她如何可能睡得着,却淡淡道:“好,你先退下吧。”

    老常侍关切道:“太后,夜深了,该早点休息吧。”

    桃花夫人淡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一夜未眠,桃花夫人在书房里呆着一整夜。

    隔rì一早庭陵君将易寒拍醒。

    “先生,你昨rì去哪里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是你送我回来的吧。”

    易寒笑道:“我迷路了,后来我转着转着,就自己走出皇宫来了,回到这里,公子你已经躺在床上了。”

    庭陵君笑道:“昨rì纳坦几人见我喝的半醉,想要过来将我灌酒,让我出丑。”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最后他们几个却先倒地了,我庭陵君海量,岂是他们几个就能灌醉的。”

    灵狐小阁一处优雅偏院的一间房间里。

    两个一身黑袍的女子,她们是不远千里来自北敖的奥云塔娜和彩云,奥云塔娜作为北敖的圣女,身份尊贵,何以会以北敖使者的身份来到安卑。

    奥云塔娜正入神的盯着手里的一尊木刻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雕塑。

    彩云冷笑道:“苍天大神腾格里。”

    奥云塔娜抬头轻轻的朝彩云望来,却什么话也没说。

    彩云突然上前,一把夺走奥云塔娜手中的木雕,“让我也看看我的恶魔主人。”

    奥云塔娜大声道:“他不是恶魔!”

    彩云哈哈大笑起来,“哦,我忘记了,他是苍天大神腾格里,圣女,彩云可无意冒犯你心中的信仰。”

    奥云塔娜朗声道:“彩云,还给我。”

    彩云笑道:“圣女你就算生气,也让人一点也感受不到你的愤怒,说起话来还是这么的轻柔柔的,你这样柔弱,他又怎么会喜欢你呢。”

    奥云塔娜重复道:“还给我。”

    彩云冷哼一声,露出不悦之sè,将木雕朝奥云塔娜抛去,她故意抛偏,奥云塔娜为了稳稳接住木雕,身子重心偏移,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摔倒了的奥云塔娜看起来娇弱凄婉,她的表情却依然高贵圣洁。

    彩云走到她的身边,冷声道:“圣女,我恨你。”

    奥云塔娜轻轻起身,重新坐了下来,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轻轻道:“彩云,你很可怜,你已经迷失了自我,甚至你无法肯定自己心中坚守的信念是真是假。”

    彩云表情变得冰冷,冷声道:“奥云塔娜,别以为你是圣女我就不敢伤害你。”

    奥云塔娜朝彩云露出微笑,“我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很痛恨我,但是我一直将你留在身边,是什么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破裂,是你心中的妒忌吗?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我都会原谅你的,就似一开始你信任我,我信任你。”

    彩云表情变得冷酷,“奥云塔娜,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说着双手拧住奥云塔娜纤弱的脖子,见到奥云塔娜脸上依然露出微笑,却让她心中的怨恨和愤怒加剧,双手渐渐加大力道。

    奥云塔娜无法呼吸,她的表情变得很痛苦,可是她依然向彩云露出微笑,她看着彩云的眼神依然没有半点仇恨和愤怒。

    彩云的表情充满矛盾,终于她还是松开双手,奥云塔娜轻轻咳嗽起来。

    彩云冷声道:“奥云塔娜你能驯化任何人,但是永远无法驯化我,因为我已经追随了恶魔。”

    奥云塔娜轻声道:“没有关系。”看着彩云的表情依然那么和蔼友好。

    彩云道:“奥云塔娜,你为什么还要到安卑来,议会已经否决了你的建议。”

    奥云塔娜淡道:“我为北敖的人民而来,我为我心中的信仰而来。”

    彩云冷笑道:“你以为你的信仰能够打动安卑的王太后吗?你的那一套信仰在国家政治上是完全行不通的。”

    奥云塔娜淡道:“我想尽自己所能。”

    彩云冷笑道:“难道不是为了那个魔鬼?”

    奥云塔娜大声道:“他不是魔鬼!”

    彩云哈哈笑道:“你终于会生气了,你越不想听到,我偏要说。”

    奥云塔娜没有继续辩驳,淡道:“我来安卑并不是为了他,我渴望和平,我”说着却突然停了下来。

    彩云朗声道:“你来安卑,以北敖圣女的身份劝说安卑王太后不要对大东国用兵,还是不是为了他,你是北敖的圣女,大东国的事情与你何干?”

    奥云塔娜轻轻道:“虽然他屠戮过北敖的子民,但是我能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他的不忍和无奈,我想他也不希望有战争发生,我想他看到战争的发生也是十分心痛,我想他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彩云怒道:“他不是善良的人,他是恶魔,所以他才配当我彩云的主人。”

    奥云塔娜语调轻柔,没有接彩云的话,继续道:“爱和信仰是不分国界的,我爱北敖的子民,同样也爱大东国的子民,生命是平等的。”

    彩云冷笑道:“说到底,你还是为了他。”

    奥云塔娜气的鼓起胸口大声道:“我不是为了他,若真是为了他,我一定会承认。”

    彩云轻轻笑道:“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话,因为你是奥云塔娜,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奥云塔娜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怀疑?”

    彩云冷酷笑道:“因为我非常喜欢揭露你心中的伤疤。”

    奥云塔娜别过头去,“我心中没有伤疤,那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彩云表情yīn沉,心中暗忖:“那为什么对我来说却是一段痛苦的经历。”

    只听奥云塔娜轻声道:“我今生怕是没有机会再遇到他了,可是我会永远记在心里。”

    彩云心中对奥云塔娜是佩服敬仰的,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是如此痛恨奥云塔娜是如此的美丽善良,冷声道:“你想要在安卑呆多长时间,我可不想呆太久。”

    奥云塔娜道:“呆到王太后肯答应我为止。”

    彩云冷笑一声,“你善良到太天真了。”是的,奥云塔娜的行为真的太天真了,一国利益怎么可能因为受到感化而放弃。

    彩云转身离开房间,奥云塔娜又将那木雕放在桌子上,温柔的抚摸着那死物,柔声道:“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伴你走遍天涯”

    一大早戚嫣就起身,准备让海兰去请项刚过来相见,昨rì为了招待北敖圣女,却无暇顾及项刚去向,说到这北敖圣女,戚嫣心中暗暗感到佩服,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纯善的女子,难怪她会是北敖圣女。

    突然海兰走近房间,戚嫣好奇道:“我不知让你把项刚带过来吗?”

    海兰应道:“小姐,太后来了。”

    戚嫣表情一讶,母亲怎么这个时候会来,忙道:“快随我去迎接。”

    路上,海兰道:“小姐,太后的脸sè好像不太好。”

    戚嫣不应,心中暗忖:“原本这个时候来灵狐小阁就有些怪异。”也不多想,脚下加快速度。

    来到会客大厅时,华贵的马车已经停在大厅门口处不远的地方,母亲为何这般着急见我,戚嫣走近大厅,只见母亲容神有些疲惫憔悴,忙上前关切问道:“母亲,你的脸sè怎么这么难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桃花夫人懒懒的抬头,“嫣儿,项刚是不是在你这灵狐小阁。”

    戚嫣闻言,心中一颤,母亲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大哥哥来,要知道大哥哥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人,难道大哥哥犯了大错,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轻声问道:”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桃花夫人不悦道:“嫣儿,项刚是不是在你这里?”

    戚嫣点头道:“项刚和庭陵公子都在我这里,我罚他们在我这里为仆一年。”这个时候她却把庭陵君也给扯上了。

    桃花夫人道:“把他带过来。”

    戚嫣有些紧张道:“母亲,项刚是不是犯了错。”心中暗暗道:“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大哥哥。”

    桃花夫人好奇的看着戚嫣,“嫣儿,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

    戚嫣应道:“项刚现在是灵狐小阁的人,若犯了什么错,嫣儿也责无旁贷。”说着开始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桃花夫人淡道:“也不算什么大错,只不过闯入我的寝室罢了。”

    戚嫣闻言脸sè剧变,这可是死罪啊,大哥哥怎么这么糊涂啊,竟干出这种杀头之罪来,心中立即慌了手脚,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大哥哥给交出来,“母亲,既是我阁内的下人犯错,戚嫣责无旁贷,请母亲责罚。”

    桃花夫人感觉戚嫣的举止有些蹊跷,不过也没有细思,她关心的并不是这些,淡道:“嫣儿你不必担心,我已经罚过他了,我有事要找他,你让他来大厅吧。”

    戚嫣心中黯然心灰,难道大哥哥已经被母亲行了宫刑,整个人顿时失魂落魄。

    桃花夫人心中暗惊,“难道我的女儿已经爱上他。”或许以前她不会相信,可是昨rì见到项刚之后,她觉得没有什么是这个男人做不到的。

    桃花夫人淡道:“嫣儿,你不必担心,他活的好好呢?”

    戚嫣心中一惊,“坏了,瞒不过母亲的眼睛,也好,母亲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只要大哥哥无碍就好了。”

    一会之后,易寒被叫到了大厅,刚走进去,见到王太后,顿时大吃一惊,还未行礼,只听桃花夫人淡道:“免礼了,项刚,你现在就随我进宫去。”

    易寒一头雾水的看着戚嫣,桃花夫人却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沉声道:“还不快跟上。”

    易寒见戚嫣有些担心,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之后,立即跟上。

    来到大厅门口,却只有一辆马车,易寒是不知道该上还是不该上,只见桃花夫人掀开帘布,淡道:“难道你与我同坐一乘都不敢吗?”

    易寒连忙上了马车,车内宽敞倒不至于紧挨着身体,桃花夫人垂下眼睛,神情有些疲惫,表情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易寒轻声问道:“太后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憔悴。”

    桃花夫人闭着淡淡应道:“我一晚未睡。”

    易寒关切道:“太后是因为什么一晚未睡?”

    桃花夫人沉声道:“因为你!”

    易寒一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保持沉默,不敢轻易开口。

    过了一会,桃花夫人突然出声道:“项刚,你是嫣儿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易寒心中一谎,“项刚不知道太后是什么意思?项刚在灵狐小阁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

    桃花夫人冷笑道:“男人都是骗子,嫣儿已经告诉我了。”

    易寒顿时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如何自圆其说,冷汗控制不住的从额头上渗出。

    桃花夫人伸出手掌贴在易寒的胸口,淡淡道:“心慌了?紧张了?对吗?”

    易寒不敢说话,突然桃花夫人睁开眼睛,露出微笑的朝他看去,却透出幽香的帕子,轻轻擦拭易寒额头上的冷汗,轻声道:“不必紧张害怕,我根本不关心这些,我只是好奇问一问罢了。”说着盯着易寒,笑道:“我这女儿心高气傲,我心里清楚,项刚你可真有本事啊,是否你心中也想把我当做玩物,要将我俘虏。”

    易寒沉声应道:“项刚不敢!”

    桃花夫人淡笑道:“你有这本事,有何不敢!尽管对我也使出你的本事来,看你能不能把我也给俘虏了。”

    易寒不知道桃花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不敢轻举妄动,他觉得桃花夫人今rì的举止有些怪异,说道:“太后不是不愿意把项刚当做你的男人吗?”

    桃花夫人凝视着易寒,轻轻的伸出手托起易寒的下颚,缓缓的将她妩媚动人的俏脸移动到易寒的眼皮底下,吐气如兰道:“项刚,是这样吗?”说着鲜美动人的檀唇毫无征兆的吻上易寒的嘴唇,她极其厉害的挑情嘴舌之技,挑逗的易寒身体立即有了反应,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抚摸易寒的后背。

    一切都是她在主动,很快易寒就感受到她挨近过来火辣热情的酮.体,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

    易寒嗅着她檀口吐出的香风,感受着她动人xìng感的曲线,沉浸在这种美妙的享受中,他无须费神,桃花夫人就会将一切都做的完美,安卑最有权势的女人对他如此,易寒感觉比做皇帝还要过瘾。

    桃花夫人轻轻离开易寒的嘴唇,温柔的问道:“项刚,你快乐吗?”

    易寒无可否认,应道:“项刚快乐。”

    桃花夫人轻声问道:“你想得到我的身体吗?”

    易寒应道:“想!”

    桃花夫人淡淡一笑,却道:“听好了,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得到。”

    易寒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只听桃花夫人继续道:“想得到的东西却永远得不到,痛苦吗?”

    易寒傲然道:“可我一定要得到太后!”

    桃花夫人突然赏了易寒一巴掌,“我永远都不准你有这个念头,否则我就把你给阉了。”

    易寒捂住火辣辣的脸庞,刚要说话,桃花夫人却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水汪汪的眼眸半垂着,爱怜的看着易寒,柔声道:“不要说出口,否则我会很无情,很冷酷,很残忍。”

    易寒这会已经被桃花夫人戏弄的摸不着头脑,连她半点的心思的捉摸不到。

    突然感觉桃花夫人微微靠在自己的肩膀之上,抬头望去,她已经垂下眼眸,睡了过去,易寒这才记起她一夜未睡,看着她光泽嫣红的樱唇,不相信自己已经与她有非常亲密的接触,这个安卑最有权势的女子,两人身份差距巨大,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可是两人却同处一辆马车之内,而且自己还离她如此之近。

    易寒大胆而又小心翼翼的搂住她柔软的纤腰,只有这一刻,他才感觉桃花夫人只是一个女子。

    戚嫣心中忐忑不安,项刚刚离开不久,她就坐不住了,立即让人备车前往皇宫,她无法做到在灵狐小阁干等着。

    庭陵君拿着扫把,又开始一天的清理打扫工作,心中骂骂咧咧,昨rì还风光无限,今rì却又恢复卑微的身份,心中十分不平衡。

    突然看见海兰朝这边走来,“跟我来,有个地方要让你去清理打扫一下。”

    来到一所雅致的偏院门口,海兰道:“里面住的是灵狐小阁的贵客,你可要检点一些。”

    庭陵君不悦道:“我现在还敢不检点吗?”

    海兰应道:“那就好,跟我进来吧。”

    进了偏院,海兰道:“今rì你就将院内的走廊还有房间全部清理打扫一遍。”

    庭陵君感觉院子僻静,却不像有人的样子,心中暗忖道:“难道海兰想要累死我,没活也要找些活给我干,又或者她一直都知道我在偷懒。”

    这院子住的只有奥云塔娜和彩云两人,北敖使节团的其他人却被她遣到谒客院去,她可不想让灵狐小阁住着其他男人,当然项刚和庭陵君是例外,所以阔大的院子,庭陵君才会感觉僻静的没有人。

    临走前海兰嘱咐道:“你干好自己的活就好,千万不要去sāo扰她们。”

    庭陵君点头,心中暗忖:“屁吧,这院子那里有人,明显就是想修理我。”

    拿着扫把清扫院子的庭陵君边扫着地边暗忖道:“真是丢脸,幸亏没人看见,否则我庭陵君的脸面要丢的一干二净了,妈.的,原本以为是好差事,这么多天了,连戚嫣的影子都没见到。”

    突然庭陵君双眼大睁瞪直了看着前方,他看见了院子中一个穿着黑袍的身影,那身影动也不动,就好像幽灵一般,还真有人,海兰并没有欺骗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呢?能让戚嫣当做贵客住在这灵狐小阁,庭陵君心中有些好奇。

    庭陵君干脆扔掉扫把,悄悄的朝那个黑袍身影走了过去,突然间恍悟,这不就是昨rì在皇宫见到的北敖使节团里面两个穿着黑袍的人吗?原来是被安排住在这灵狐小阁。

    庭陵君还没走近,那穿着黑袍的人突然转身,并掀掉头罩,露出一张极美的脸容,让庭陵君顿时感觉,在自己所遇到的女人之中,除了戚嫣就数她了,居然是个大美女,只不过这个美女表情跟戚嫣一样冷若冰霜,而且多了一丝严肃冷酷,让人感觉心里不是很舒服。

    突然这个美女嘴角逸出一丝微笑,那双美眸也变得温柔到勾魂摄魄,戚嫣是好,可是戚嫣从来不向展露微笑,那里比得上眼前这个笑的妩媚动人的女子,庭陵君突然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强大道自己控制不住想要立即扑到她的身上去,就算面前戚嫣,他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庭陵君露出本xìng,张开双手就朝女子扑去想要将她搂抱在怀中。

    黑袍女子轻轻一闪,却让庭陵君扑了个空,调皮的朝庭陵君的屁股踹了一脚,让他摔的个恶狗扑屎。

    庭陵君摔得狼狈,却连忙起身,只见美女盈盈俏立在自己一丈远的地方,讪讪笑道:“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在下庭陵君,家父乃是谋克王。”

    黑袍女子没有半点怀疑,微笑道:“我叫彩云。”安卑语说的竟也是十分流利。

    庭陵君笑道:“彩云小姐从北敖不远千里来到安卑,我们今rì相见也算是有缘。”

    彩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来自安卑,我的安卑语说的不流利,被人看穿了吗?”

    庭陵君傲然道:“我昨rì参加太后的寿宴,见到了小姐你走入太后寝宫,不过我只看见一身黑袍,若是知道彩云小姐长的如此动人,早就上前攀谈结识小姐了,我猜小姐一定是北敖第一美女。”

    彩云轻轻笑道:“你刚才想抱我?”

    庭陵君笑道:“失礼了,刚才见到彩云小姐倾城容貌,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了,这里向彩云小姐赔罪。”说着施了一礼。

    彩云娇声笑道:“没有关系,刚才你若是抱的到,我就让你抱了。”

    庭陵君闻言心中一颤,难道北敖的女子都是如此的风情洒脱吗?又或许她被我的风采所折服了,这才算是女人,他早就向往遇到似大东国青楼女子的那种妩媚风情,眼前的女子就给他这种感觉,带着期盼道:“彩云小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彩云点头笑道:“真的,你若是能捉住我,我就让你抱个够。”

    庭陵君挽起衣袖,准备大动干戈,“彩云小姐,你可准备好了?”

    彩云轻轻笑道:“我就站在这里,你来啊。”

    庭陵君听到她声音,脚下酥软,难道她想投怀送抱,今rì真的无端端捡到了一个大美女,艳福不浅啊。

    趁其不备,庭陵君突然扑了上去,彩云灵巧的一个转身闪避过去,又是一脚踹在庭陵君的屁股上,庭陵君扑到在地上,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只听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来啊。”也顾不得许多,立即起身朝离自己并不远的彩云扑捉上去。

    同样的结果,庭陵君双臂擦伤,这会知道这个美女并不想让自己捉住,她在调戏自己,调戏了一辈子女人的庭陵君,想不到今rì会被女人反过来调戏,站了起来,不悦道:“彩云小姐,不玩了,你根本不想让我捉住。”

    彩云轻轻笑道:“难道要得到不需要付出吗?你这么不长志气,那我走了。”说着转身要离开。

    庭陵君连忙喊道:“慢着。”

    彩云这才缓缓转过身来,见他狼狈,露出不忍之sè,笑道:“这样吧,我站着不动总可以了吧。”

    庭陵君大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再跑了。”

    彩云点了点头,笑道:“不跑了。”

    一丈距离,踏一步伸手即触,庭陵君心中暗忖:“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朝彩云扑去的庭陵君,突然感觉自己脚下一轻,整个人竟腾空从彩云头顶飞过,整个人狠狠的摔落花丛之中,大声痛叫起来。

    彩云走到受伤的庭陵君身边,好奇道:“你怎么不捉住我啊?”

    庭陵君心中暗忖:“我捉的住你吗?”这会他明白了,这个女子可不是放.荡到自己立即能够勾搭上,她一直在玩弄戏耍自己,怒道:“彩云小姐,原来你一直都在戏弄我。”

    彩云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被你发现了,我是一直在玩弄你。”

    庭陵君冷哼一声,彩云轻声道:“你生气了吗?”

    庭陵君朝彩云瞪去,沉声道:“我能不气吗?”

    彩云微微蹙眉,竟有些伤心道:“原来你是这么小气啊。”

    庭陵君看见她这个模样,竟看的都痴了,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我怎舍得让她伤心不悦,讪笑道:“你上当了,我是在逗你的,瞧你失落的模样。”

    彩云嗔了他一样,“原来你们安卑的男人骨子里是这么的坏啊。”

    庭陵君听她声音,见她动人娇俏的模样,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只觉得能让她心满意足,无论让自己干什么事情都愿意,“是啊,就是这么坏,你喜欢不喜欢啊?”

    彩云微微转过身去,静静不语。

    庭陵君立即不顾身上伤痛,大胆的捉住她柔软的小手,笑道:“怎么啦?”

    彩云被庭陵君一触摸之后立即抽回手,有些恼怪道:“你非礼我。”

    庭陵君笑道:“哦,我是不小心,我现在就想彩云小姐你认错赔礼。”

    彩云笑道:“你既然认错了,我可要罚你。”

    庭陵君笑道:“好好好,任凭彩云小姐处罚。”

    彩云道:“你可心甘情愿?”

    庭陵君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彩云又道:“我的惩罚可是很严厉的哦。”

    庭陵君笑道:“没关系,只要小姐你开心就好。”

    彩云笑道:“那你先把上衣脱掉,我要狠狠打你。”

    那娇嗔的模样让庭陵君感觉就是在跟自己**,连忙脱掉自己的上衣。

    彩云目光打量着庭陵君**的上身,那娇媚眼神深入庭陵君内心的灵魂,让庭陵君感觉自己魂魄都被她勾走了。

    彩云轻声道:“你真强壮。”

    庭陵君立即被她的声音诱惑的身体有了反应,彩云淡淡的朝他身下凸起的重点部位瞥了一眼,轻声道:“你转过身去,我要狠狠罚你。”

    庭陵君已经被彩云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彩云让他做什么,他就会义无反顾的做什么,转过身去,将**的后背面对彩云。

    彩云折了一截柔软的树枝。

    庭陵君听她脚步声轻轻的朝自己靠近,心怦怦直跳,感到莫名的刺激兴奋,突然感到轻柔的枝叶在柔拂着自己的后背,这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只感觉**无比。

    突然“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彩云在庭陵君的后背狠狠的甩打一下,庭陵君立即痛的“啊啊”大叫起来。

    庭陵君刚要发作,只听彩云轻柔的声音传来,“我说过要狠狠惩罚你的,怎么你要反悔吗?”

    庭陵君心头一酥,应道:“不是,有些痛,彩云小姐你能不能轻一点。”

    “似这样吗?”彩云拿着树枝轻轻撩拨庭陵君的大腿处,缓缓的往他的大腿根际靠近,撩拨的庭陵君好不**,腹下边的坚硬如铁,涨红着脸,呼吸急促起来。

    只听彩云问道:“这样的力道好吗?”

    庭陵君喘着粗气道:“差不多。”

    彩云柔声道:“那趴在地上吧。”

    庭陵君这会yù.火高涨,已经处于一种彩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的状态,竟不顾地上泥土,趴了下去。

    彩云拿着树枝轻轻掂弄庭陵君的大腿部位,说道:“你腿张开一点,我打不到。”

    庭陵君立即张开.双腿,彩云用树枝在他双股之间轻轻拂弄了几下,裤子又立即膨胀的更饱满一些。

    只听彩云淡淡道:“好像挺坚硬的,我可要好好感受一下。”说着竟抬起脚朝庭陵君双腿的膨胀饱满部位踩了下去。

    庭陵君顿时痛的凄厉叫了出来,“松开!”

    彩云脚下用劲,轻轻笑道:“我说过我要好好罚你的。”

    庭陵君这会痛的连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彩云听到庭陵君凄厉的叫声,竟开心的大笑起来,她的笑声让人听起来是如此的毛骨悚然,这那里是一个女人,这简直就是一个美丽外表伪装下的恶魔。

    凄厉的叫声愕然停下,庭陵君已经痛晕过去。

    彩云看的不看地上的庭陵君一眼,转过身去,刚刚的娇俏笑颜变得冰冷yīn沉。

    奥云塔娜奔跑过来,喊道:“彩云,你干什么?”

    彩云冷笑道:“这男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想染指我,既然如此,我就跟他开一个玩笑。”确实彩云只是跟庭陵君开玩笑,她若认真,庭陵君已经死了,连道伦这种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她都可以残忍的将其杀死,何况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

    奥云塔娜立即弯下腰查看庭陵君。

    彩云笑道:“不用查看了,伤势在这里。”

    奥云塔娜俏脸一红,露出窘迫的表情来,只听彩云道:“要不要我帮你把他裤子给脱下来啊,圣女,你可没有什么机会看到男人那东西。”

    奥云塔娜涨红着脸看着彩云,有些恼羞道:“彩云,你”

    彩云笑道:“我知道你会出来,我是故意给你一个难题,怎么了,圣女,你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是吗?“

    奥云塔娜低头犹豫了一会,竟去抱着庭陵君,她有些娇弱抱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有些吃力,咬紧牙根使劲力气,小脸涨的通红,半拖着将庭陵君拉到房间里,只是这么一小段距离,奥云塔娜已经满头汗水,香汗淋漓,可是清雅如仙玉容上晶莹的汗珠却透着无比圣洁的光辉。

    连彩云一下子也看呆了,她心中不得不承认,奥云塔娜美丽无瑕。

    彩云笑道:“圣女,你这么娇弱,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呢?我罚他是一回事,帮你又是一回事。”

    奥云塔娜没有抬头去看彩云,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奥云塔娜饮了一口清水,又拿出一个瓷瓶,突然闭上眼睛褪掉庭陵君的裤子,在庭陵君的臀部位置抖了抖手中的瓷瓶,粉末从瓷瓶中洒落到庭陵君的身上,将口中的清水喷淋下去。

    只见清水融化那些粉末顺势从庭陵君的股间流去。

    奥云塔娜提上庭陵君的裤子,这才睁开眼睛。

    彩云笑道:“圣女,这样你也能想的出来,可是若我杀了他,你能不能让他起死回生呢?”

第三百九十一节 占有

    马车一直驶到王宫内院,易寒一直轻轻的将桃花夫人拥抱在怀中,她的唇是柔,她的鼻是娇俏的,她的眉毛是婉长的,她闭上的眼眸依然是妩媚的,她的身体就似一**的柔水流淌过来,让人沉醉,似乎她的美丽是永驻的。

    “太后到了。”车外传来尊敬的叫唤。

    桃花夫人睁开眼睛,露出慵懒的神态,易寒连忙把搂住她腰际的手抽了回去,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桃花夫人轻轻一笑,却什么都没有说,心中暗忖:“项刚,好戏还在后头呢。”

    桃花夫人轻轻抬起手来,易寒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走出马车,掀开车帘,扶着桃花夫人走了出来,而那个马夫已经趴在地上,将自己的背挺的端正,桃花夫人轻轻的踩了那车夫的后背下了马车。

    宫女和常侍候已经早早的就来迎候,桃花夫人轻轻挥手道:“都散了吧。”

    桃花夫人对着易寒笑道:“走,我们去书房。”

    易寒应道:“太后,项刚不识的去书房的路。”

    桃花夫人笑道:“我给你带路总行了吧。”说着雍容雅步的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易寒紧随其后,保持一定的距离,没有离的太远也没有离的太近。

    走着走着,桃花夫人的步伐有些匆急,渐渐没有一开始的雍容优雅。

    很快两人就走到了书房,易寒开始观看起书房的摆设布局来。

    桃花夫人淡淡问道:“项刚,你觉得我这书房怎么样?”

    易寒应道:“大气磅礴。”说奢华就有些俗气了,大气磅礴四个字刚刚好。

    桃花夫人问道:“这书房内有什么让你觉得比较耀眼的?”

    易寒朝桃花夫人看去,“有!”

    桃花夫人充满期待道:“哦,那是什么呢?”

    易寒应道:“太后你,这书房就太后你最耀眼。”

    桃花夫人隐蔽的露出失望之sè,“你再仔细看一看。”

    易寒朗声道:“不必看了,无论身在何处,只要有太后的地方,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夺走项刚的目光。”

    这是讨人欢心的动听话,当时桃花夫人明显想听到的不是这些,她突然指着墙壁上的桃花图,佯装镇定道:“项刚,你看我这桃花图比你昨rì所做的如何?”

    易寒闻言,便知道桃花夫人指的桃花图便是她珍藏多年认为珍贵无比的桃花图,什么样的桃花图能让桃花夫人如此钟爱呢?带着好奇的心理往墙壁上的桃花图认真看去。

    恩,算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佳作,只不过这桃花图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的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傲然应道:“太后,这桃花图确实是一幅佳作。”

    桃花夫人认真的打量项刚的表情,没有发现一丝怪异,心中暗忖:“难道真的不是他画的,是我看错了,可是这笔锋怎么会如此相似,莫非项刚与这个作画之人有什么渊源”,问道:“项刚,你可认识易天中?”

    易寒应道:“太后,项刚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桃花夫人冷声道:“项刚,莫非你在骗我?”

    易寒忙道:“太后,项刚怎敢欺骗你呢。”

    桃花夫人沉声道:“那你再好好看看这桃花图,若看不出点什么玄机来,你就一辈子呆在这里。”

    易寒忙应道:“是,我再仔细看清楚一点。”他已经能从桃花夫人的口吻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

    这一仔细看,还真看出点玄机来,这不是他惯用的手法吗?突然看到隐款处,心头剧烈一颤,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来,他终于认出来了,这桃花图竟是他画的,要知道他不知道随xìng画过多少张画,许多画完之后就丢弃,望之脑后,怎会想到自己随xìng而作的一张桃花图,竟让桃花夫人视若珍宝,珍藏多年,这样说来桃花夫人岂不是因为自己而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易寒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这简直奇妙的让人不知道怎么表达,因为他无意间的一个举动,改变了桃花夫人的一生。

    “这这”易寒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桃花夫人见他神态表情,激动道:“项刚,这张桃花图是不是你画的?”

    易寒点头道:“太后,我刚才细细辨认,才发现真的是我画的。”

    桃花夫人沉声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肯承认。”

    易寒应道:“我画这画的时候,年代久远,而且我随xìng而作的画作不计其数,画完之后就忘之脑后,若是不是太后你再三提醒,一时之间我也认不出来。”

    桃花夫人闻言,心中一凉,改变自己一生,让自己有了坚定不移的桃花图竟是他随xìng而作,自己是多么的悲哀啊,只感觉自己的命运竟是掌握在项刚的手中,她不相信,这会项刚承认了,她反而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问道:“那你说说这桃花图的隐款是什么?”

    易寒应道:“易中天。”这张桃花图让自己在桃花夫人面前更有资本了,他没有理由不承认。

    桃花夫人喃喃念道:“易中天,易天中,原来这隐款的三个字是易中天。”若不是经项刚亲口证实,怕是她一辈子也无法知道这个错误。

    易寒静静不语,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许什么都不说是最后的,静观桃花夫人之变。

    桃花夫人突然朝易寒看去,轻轻道:“项刚,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易寒摇了摇头,只听桃花夫人沉声道:“我竟感觉是你在控制我的命运,控制我的一生。”

    易寒道:“太后,项刚不敢,在大东国有两个字能解释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这两个字叫做“缘分”,太后得到这张桃花图,并钟爱珍藏,而项刚也终于来到太后的身边。”

    桃花夫人苦笑道:“何止钟爱,我已经爱它爱到深入骨髓了。”

    易寒提醒道:“太后,项刚正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

    桃花夫人道:“不,我爱的是桃花,却不是你。”

    易寒一愣,此画是他所做,桃花夫人怎么反而爱画不爱人,只听桃花夫人轻声道:“我爱它的娇艳动人,你画的很好,你很了不起。”

    仅仅如此吗?易寒不禁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桃花夫人知道真相之后会对自己倾心,可是她却没有。

    桃花夫人变得太骄傲了,骄傲到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命运被一个男人所掌控玩弄于鼓掌之中,她不愿意承认,她将这个事实说的是那么的轻描淡写,眼下心中的项刚已经不是昨rì心中的项刚,昨rì在项刚面前她还是还能保持绝对的高度来俯视项刚,可眼前自己又如何站在高处来俯视他呢?在许久以前,他已经用一幅画来掌控自己一生的命运,在一开始她已经被项刚牢牢拿捏在掌心之中,深陷其中,无法逃脱,桃花夫人心中对项刚竟心生敬畏,就是遇到控制着自己命运的天神一般。

    易寒突然发现桃花夫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不再那么凌锐,相反有些怯意,只感觉她身份给自己带来的压迫力一下子变弱了,而自己身心在她面前也变得强大。

    桃花夫人突然弱弱道:“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易寒道:“太后,项刚所作的桃花图能够打动太后,为什么项刚本人就无法打动太后呢,是否因为太后你太高高在上了,不再愿意将心交给男人。”说着朝桃花夫人走了过去。

    桃花夫人心中一慌,怒叱道:“给我站住!”

    易寒却没有停下来,直到走的跟桃花夫人挨的很近,这才停了下来,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心乱如麻,正是他大举进攻收复失地,一扫颓势的好机会,潇洒笑道:“太后,我停下来了。”

    桃花夫人冷声道:“项刚,你不要命了吗?”

    易寒笑道:“太后,就算项刚想死,太后又岂会让项刚去死。”

    桃花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深入心头的言词,弄得芳心大乱,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男人在她意识中一向只是个简单的词语,可是此刻男人这两个字形象鲜明,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对自己是那么的有杀伤力,她终于明白了男人是什么,男人的涵义又是什么,男人就是来征服女人的,是的,她心中把项刚当成一个男人了,唯一一个让她感觉是男人的人。

    桃花夫人冷声道:“你现在立即与我保持三丈距离。”她承受不了项刚离的太近的压力,一切都是无声无息中发生了变化。

    易寒潇洒转身,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差不多刚好三丈距离左右,“太后,这么远可以了吗?”现在轮到他来撩拨戏弄桃花夫人的情心,他感觉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项刚离的太远,桃花夫人又感觉空荡荡的不舒服,他离的太近自己又心乱如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离自己三丈距离的项刚,只感觉他脸上淡淡的微笑是那么的厌恶,让人心生恼怒。

    易寒心中知道,现在只要得到她的身体,她的所有一切抵抗情绪都是瞬间变得顺从,他一直在捕捉这个契机。

    桃花夫人背过身去,冷冰冰道:“你回去吧。”她要先一个人静下来,缓一缓,好好考虑如何处理和项刚之间的关系。

    易寒朗声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难道太后一生所爱就倾注在桃花上面吗?桃花虽美,终是死物,它又如何能做到像项刚一般倾听太后的心事,宽慰太后的心灵。”

    这句话一针见血的击中桃花夫人心中的要害,是啊,她虽然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桃花身上,可是桃花却从来不曾回应过她,让她每一次的内心都是空荡荡的,而项刚是个鲜活的人,他能听到自己的心事,他会说一些话来宽慰自己。

    易寒见桃花夫人神情矛盾,隐隐有被说动的样子,突然疾步走到桃花夫人跟前,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太后,让项刚让你感受一下鲜活的爱人好吗?”

    桃花夫人被易寒强有力的臂膀抱住,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反抗,娇躯酥软,有种就要这样依偎在他怀中的趋势。

    易寒知道若是让她理智恢复半刻清醒,那自己就完了,只要情.yù能让她心乱如麻,意乱情迷,想到这里,一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手却大胆放肆的揉.搓着她饱满的的酥.胸,这种轻薄之举是要杀头的,可是往往在最危险处分出胜负。

    桃花夫人敏感部位被易寒撩拨,情不自禁的娇哼一声。

    易寒没有给她太多思考反应的机会,轻狂地抬着她娇俏的玉颔,将嘴唇印在她鲜美动人的檀唇之下,温柔地吻了几下,才霸道的痛吻下去,完全没有给桃花夫人拒绝的机会。

    易寒经验老道,他知道用唇和舌怎样来撩拨一个女人的情感,何况桃花夫人这样成熟的妇人,在他的缠吻之下,桃花夫人娇躯款摇,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促,丁香小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舌头竟本能的与易寒交缠起来。

    就在桃花夫人激情四shè的回应的时候,易寒却离开她的嘴唇,手掌托着身下美人的螓首露出放.荡的笑容盯着她看,讪笑道:“我还以为太后你不食人间烟火,原来太后你也是一个有情爱的女人。”

    桃花夫人檀口喘着粗气道:“项刚,谁说我不食人间烟火,本宫是玩够了男人,对男人再没有新鲜感了。”

    易寒笑道:“太后,凡事都有例外对吗?就像现在搂抱着你,亵渎太后娇躯檀唇的男人对吗?”说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上大力的朝她的酥.胸捏去。

    桃花夫人忍不住娇.吟一声,却不甘示弱道:“能上本宫床的男人不止你项刚一人,可是最后他们无一不是落得一个凄惨落寞的结局,项刚你也不例外,本宫要杀了你,随时可以杀了你。”

    易寒毫无畏惧道:“在太后杀了我之前,项刚却要占有太后的身子,让太后在项刚身下,chūn.cháo泛滥,呻.吟娇.喘”说着粗鲁的将桃花夫人按靠书案边上,手掌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她腻滑丰盈的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弹xìng十足却又吹弹得破的肤肌,温柔地道:“太后,项刚现在在玩弄着太后你的身体。”

    桃花夫人娇声喝道:“项刚给本宫跪下。”

    易寒却强力按住她的双臂,“太后,等项刚让太后**升天之后,再给太后你恕罪。”说着粗暴的撕裂她的上衣,撤掉里面的亵衣,一对丰满的酥.胸顿时弹跳暴露出来,易寒立即吻上顶端娇艳的嫣红,桃花夫人好不容易绷着的冰容顿时一消,旋即娇.吟起来。

    待桃花夫人chūn心泛滥yù罢不能之际,易寒又停了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占有这个身份最贵的女人,他要让桃花夫人对自己印象深刻,自己是和她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不一样的,他不会受她摆布,他不会言听计从,更不会处处如她心愿,他要让桃花夫人深刻的认识到自己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男人。

    看着项刚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桃花夫人恼怒万分,哪有男人敢这般戏弄撩拨她,哪一个不是卑微的让她心满意美,她不说停下,都没有男人敢自己停下,冷声道:“项刚你现在折磨我一分,rì后我就万倍偿还,让你知道女人的冷酷无情。”

    易寒笑道:“太后想要阉了我吗?怕是太后尝到了项刚的厉害之处就不舍得动手了。”说着拉着她的手捉住自己腹下的阳刚。

    桃花夫人露出轻蔑的笑意,淡淡道:“不过如此。”

    易寒笑道:“太后,你身下的小嘴这会可是饥不择食。”说着朝她裆处摸去,早是湿漉漉一大片。

    桃花夫人放.荡道:“给本宫舔干净,本宫就饶你不死。”

    易寒压迫xìng的压在她的身上,吻上她的檀唇,笑道:“是指着太后檀口垂涎yù滴的银丝吗?”

    桃花夫人昂起头,傲道:“尽管调戏本宫吧,本宫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易寒脸sè一冷,“可项刚现在就让太后知道后果。”说着将桃花夫人转过身去,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突然伸手褪下她的亵裤,手掌重重的拍打在她那两片雪白丰盈的美.臀之上,臀肌腻滑充满弹xìng的颤动,竟如波光粼粼一般。

    易寒的举动让桃花夫人感觉莫名的羞耻,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

    易寒身下阳刚轻轻的撩拨她那泥泞湿润的部位,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撩拨的桃花夫人芳心酥软,恨不得要把他给咬死了,突然异物入侵,娇躯颤栗,项刚竟带着少许的粗暴,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在男人的身下,她再不是高高在上的王太后,而只是一个在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爱.yù焚身的荡.妇。

    身心渐渐被激烈的情火填满,极畅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桃花夫人的身心,项刚也没有多么厉害,却让她有一种被占有的感觉,而不是她在征服男人。

第三百九十二节 冷酷无情

    男人是肉.yù的动物,女人却是是情.yù的动物,这一点在桃花夫人身上尤为显著。

    桃花夫人爱桃花极至,桃花那种鲜艳娇美,让她联想到生命的丰润,就似一个姿容俊美,风度翩翩的男人,成熟又不乏野xìng,让她动心,直达她的内心灵魂,有外表的美丽又有丰富的内涵,这就像情和yù的完美结合体。

    男人的yù望就像泥土,乌黑肮脏,触碰一下就恨不得立即用清水清洗干净,而女人的yù望像玉,晶莹剔透中透着细致温柔,它既要有美丽的外表还要有优雅的内涵,韵味深沉恒久。

    严格来说桃花夫人对爱人的要求是苛刻而完美的,以前所有的男人对她来说只是利用的工具,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不将男人当做男人看待的原因,因为这些男人永远也无法逼近她的防线,威胁到她内心深处女xìng的温柔地,而一般女子看到爱慕的男人为什么害羞、含情,露出万种风情妩媚的神态表情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进入了她内心的温柔地,拌的一池芳心涟漪。. .

    桃花夫人钗横鬓乱、衣衫不整,趴在书案上保持着易寒刚才从她背后进入的姿势逼着眼睛一动不动,轻轻的呼吸着,平缓刚才身体的激烈反应,身体上获得的快乐是一样的,可是心中的感受却是不同,她刚才被一个男人征服占有了,用最原始的方式,自己疯狂扭动着身体,大声浪.叫的一幕在脑海中不停的浮现,以前她是从来不想这些的,自然而然的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心放松,归于平静,可这一次她却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刚刚自己所有的举动神态,向来都不以自己的yín.荡为耻,因为她明白这是女人最自然最本能的反应,可是这一次她却有些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在他会在纵横驰骋下,如此的放.荡,她此刻的内心比一开始交.欢时还要矛盾纠结。

    易寒有些疲惫,要让桃花夫人这样在床上战无不胜的女人达到高cháo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是卖力的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本事。

    易寒很温柔的擦拭桃花夫人俏臀大腿处污秽的痕迹,然后轻轻的提上她的亵裤,桃花夫人心中一颤,竟有小小的感动,其他男人在结束完之后总是会战战兢兢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表现是否能让她满意,只有自己吩咐之后,他才敢有所动作,往往都是有一个华丽的开场,却空荡荡的结束。

    易寒从后面轻轻抱着一动不动的桃花夫人,轻轻吻着她的脸颊,手指温柔的抚摸梳弄她的秀发,温柔道:“太后,我有没有弄痛你了?”

    项刚的举动让桃花夫人感觉交.欢并没有结束,这余韵是那么的绵长,在心中细水长流,可以恒久回味,与以往心灵的空虚形成鲜明的对比,每次完事之后,她不想看到男人,只觉得很厌恶,可这一次,她想要项刚紧抱着自己,一刻也不要离开,突然她很想看看这个男人的脸,睁开眼睛扭头朝项刚看去。

    易寒见她望着自己,露出疲倦却很满足的笑容,这让桃花夫人觉得很温暖,一瞬间,她只感觉这张脸就似那幅桃花图,百看不厌。

    易寒将头埋在桃花夫人的秀发之中,深深呼吸着,桃花夫人感受到他深恒的气息,这个男人很在乎她,很珍惜她,她征服占有自己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心中的yù望,这是一种爱的表情,桃花夫人一直想要在自己钟爱的桃花图身上获得这种被呵护珍爱的感觉,可是一直没有,却是项刚给了她,她原本打算要将这个男人处与极刑,可是突然间她又觉得这个男人没有犯错,他做了正确的事情。

    易寒不知疲倦的紧抱着桃花夫人,他心中也不清楚自己对桃花夫人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他只知道他会为桃花夫人婉转承.欢的模样而心生怜爱,让你要去保护她,呵护她。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静谧恬淡。

    老常侍走进书房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静谧恬淡,“太后,戚小姐外边求见。”看见项先生与太后紧拥在一起的场面,老常侍却没有半点意外惊讶。

    易寒立即离开桃花夫人的身体,桃花夫人不悦道:“你为什么不敢一直抱着呢?难道还怕嫣然知道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吗?”

    易寒应道:“项刚是怕太后在戚小姐面前丧失了端庄高贵的形象。”

    桃花夫人冷声道:“说错话了,掌嘴!”

    易寒一愣,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又变得喜怒无常起来,只见桃花夫人突然道:“先别打,一会再说,先给我整理衣冠。”

    易寒“是”的一声,刚要动手却傻眼了,因为桃花夫人的衣衫已经被他撕裂了,这可怎么整理啊。

    桃花夫人也是突然间恍悟到这一点,对着老常侍朗声道:“你先将嫣儿领到我的寝宫去,我一会就到。”

    老常侍领命退了下去。

    桃花夫人对着易寒冷声道:“你给我这里老实呆着,哪里都不许去,等我回来之后再好好收拾你。”说着走出书房。

    桃花夫人更换了衣裳,梳理好鬓发之后,这才来到寝宫,刚走进去,就看见戚嫣神sè不宁,坐立不安的模样,心中清楚,戚嫣为何而来,若是以前她一定会惊讶有一个男人居然能在短时间得到嫣儿的芳心,可是现在她已经见识了这个男人,连她都差点沦陷,何况还是少女的嫣儿,就算嫣然再如何清高冷若冰霜,终究还只是一个少女。

    戚嫣听到脚步声,立即上前,“母亲。”

    桃花夫人微笑道:“嫣儿,你是来看望我的吗?”

    戚嫣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是为项刚而来,轻声应道:“母亲,我是为项刚的事情而来的。”

    桃花夫人“哦”的一声,淡道:“一个卑微的下人竟劳你如此关心。”

    戚嫣俏脸一红,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跟母亲说明一切了,“母亲,项刚是嫣儿的心上人,所以嫣儿才会对他如此关心。”

    桃花夫人闻言,心中竟有种酸酸的感觉,什么时候她也会对一个男人如此看重了,却微笑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戚嫣惊讶道:“母亲不觉得意外吗?”

    桃花夫人笑道:“以前我或许会感到意外,不过现在不会了。”

    戚嫣好奇道:“为什么?”

    桃花夫人笑道:“因为他是一个特别的男人。”

    戚嫣露出笑容道:“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桃花夫人轻轻一笑,“嫣儿,好东西人人都是想占为己有。”

    戚嫣察觉到这句话不对,问道:“母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桃花夫人淡笑道:“我也想要他。”

    戚嫣闻言,脸sè顿时变得苍白,她明白母亲这句话的涵义,就是她要从自己的身边将大哥哥给夺走,顿时黯然心灰充满无力感,眼眶一红,差点就要掉下眼泪。

    桃花夫人心中对她极为疼爱,心中不忍,“嫣儿,我也不以权势压你,就让项刚自己来挑选,我们公平竞争。”

    戚嫣何曾想到自己会与母亲争夺男人,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可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为什么会这样,她一时也想不明白。

    “好吗?”桃花夫人又柔声问道。

    戚嫣点了点头,心中却没有什么信心,因为母亲是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她能够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情,心中暗忖:“大哥哥,你会舍得放弃我吗?”

    桃花夫人柔声道:“嫣儿,你会觉得我很无耻吗?”

    戚嫣沉默不应,桃花夫人轻声笑道:“傻丫头,男女之间的情爱是没有无耻的,只有不择手段,我倒是想不让你伤心,可是我却不能这样就把他让给你,或许你能够证明你们之间的爱,让我心甘情愿的放弃。”

    戚嫣能从母亲的眼神中感觉她对自己的关爱,这一点依然没有变,她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她多的是,何须跟自己抢大哥哥呢,“母亲,我要问你,你把项刚当做什么,似你以前的那些男人吗?玩腻之后就抛弃。”

    桃花夫人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不能说服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把他让给你,或许嫣儿你不会要一个被我玩腻之后抛弃的男人,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说着牵着戚嫣有些无力的手,微笑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你是最坚强的女孩对吗?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够打击到你。”

    戚嫣心中暗忖:“母亲,你岂会知道大哥哥对我有多重要,戚嫣的坚强都是因为有大哥哥在撑托着。”

    戚嫣离开之后,桃花夫人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男人她从来都不放在眼里,随便伸手一捉就是一大把,可是偏偏要和嫣儿争夺一个男人,想想都觉得十分可笑可悲,但是在戚嫣亲手说出项刚是她的心上人的那一刻,她心中就立即有种要把项刚捉在手中的念头,或许嫣儿不知道项刚在我心中的重要xìng,我这一生不知道见过多少男人,他却是唯一让自己感觉不一样并有些动心的男人,只感觉放手了就永远也没有下一次的机遇了。

    桃花夫人让人将项刚带到寝宫来。

    易寒走进寝宫,桃花夫人伸手一挥,“都出去吧。”

    待人都散去,易寒迫不急待道:“太后,戚小姐来干什么?”

    桃花夫人笑道:“来干什么?你心里清楚,项刚我可记得你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口口声声要做我的男人,并说在你心中只有我一个人,可你又为什么和嫣儿好上了呢?”

    易寒顿时哑口无言,只听桃花夫人冷喝道:“说!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可不相信像你这样的男人,会是如此籍籍无名,身份会是如此卑微,或许我该好好的查一查你的身份来历,你觉得凭着我的能力能不能查清楚你的底细呢?”

    易寒头冒冷汗,这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已经十分谨慎了,可是有些破绽却是无法涂抹干净的。

    桃花夫人柔声笑道:“我能听到你怦怦的快速跳动的心跳声,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十分的害怕紧张?”

    易寒朗声道:“太后,男人都是多情的,我喜欢爱慕太后不假,为了讨得太后的欢心,所以我说了一些甜言蜜语来欺骗太后。”现在他已经有说出一些真想的资本了。

    桃花夫人轻轻笑道:“哦,原来都是在骗我开心的,我还以为世间真的有如此痴情专一的男儿,项刚,我清楚你的本事,却可不要把我当做愚蠢可以随便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小心玩火**。”

    易寒朗声道:“太后,你刚刚获得的快乐都是假的吗?”

    桃花夫人淡道:“是真的,不过这种快乐,我从其他男人身上也能获得,却不仅仅是你项刚唯一一个。”

    易寒疾步朝桃花夫人靠近,柔声道:“太后。”却打算用情爱攻势来转移桃花夫人的注意力。

    桃花夫人轻轻道:“站住。”

    易寒却感觉她这轻柔的声音很有威慑力,硬生生停了下来,他刚刚感觉自己征服了她,为何现在这种感觉又消失不见了。

    桃花夫人嫣然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心虚了,否则大胆的你怎肯如此听话。”

    “项刚,你知道女人为了报复男人会用什么办法吗?”

    易寒朗声道:“太后因为项刚的欺骗想报复我,凭太后的身份,要杀了项刚只需一句话,那需要什么办法。”

    桃花夫人笑道:“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如果那个男人在乎她,她会让别的男人得到她,如果那个男人不在乎她,她就毁掉他,项刚,你在乎我吗?”

    易寒应道:“那太后你杀了我吧。”

    桃花夫人“哦”的一声,“项刚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易寒应道:“我在乎太后,却不想别的男人得到太后,与其如此痛苦,还不如让太后你亲手杀了我。”

    桃花夫人淡淡道:“我杀人往往只在一念之间,这一点你已经见识过了,你的话很动听,却一点也无法打动我,谎话又怎么能打动别人呢,项刚因为你今天的行为,我打算报复你哩,若你不想让我报复,现在你就可以结束自己的xìng命。”

    易寒只感觉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拿捏在这个女人手中,让他处处受制,处于被动。

    桃花夫人笑道:“你既不舍得死,那可就要承受锥心般的痛苦,今晚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得到我。”

    易寒yīn沉着脸,沉声道:“太后,你太狠毒了。”

    桃花夫人嫣然笑道:“你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项刚你可以玩弄本宫,本宫也同样可以玩弄你。”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动也不动yīn沉着脸的易寒身边,檀唇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要让你亲眼看见我在别的男人怀中,娇.喘呻.吟的模样。”

    易寒生气了,他真的被桃花夫人激怒了,竟控制不住的打了她一巴掌,骂道:“荡.妇。”

    桃花夫人显然不敢相信项刚竟敢打她,一脸惊讶,易寒自己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般过激的行为来,他心中无形之中已经在意这个女人,否则他管他是否人尽可夫,是否yín.荡入骨,可是他非常愤怒,因为他心中在意桃花夫人。

    桃花夫人yīn沉着脸,瞪着易寒的美眸充满杀气,不过旋即她却轻轻一笑,“看来你很在乎本宫,否则你不会如此生气,不过我就更能报复你了。”

    易寒朗声骂道:“你这样的荡.妇,我一点都不在意。”

    桃花夫人淡淡笑道:“你嘴上说不在意,可是心中却很在意,我为知道这个真相感到十分的愉快,项刚你可真是每时每刻都能让本宫感到开心快乐,无论是你的这张嘴,还是你的身体。”

    易寒沉声道:“杀了我吧!”

    桃花夫人笑道:“骗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做本宫的禁脔吗?本宫现在就如你心愿。”说着朗声道:“来人,给本宫的男人套上贞cāo裤。”

    易寒傲然站着,一脸严肃,动也不动,任宫女褪下他的裤子,给他套上那笨重的铁家伙,心中对桃花夫人失望,原本以为她是个柔情的女子,看来宁霜说的没错,自己不该用真情来打动她,他要将桃花夫人当做一个玩物来玩弄她。

    有些疲惫的桃花夫人小恬一会之后,又来到书房,凝视着墙壁上的桃花图,桃花图娇美如初,可是却在没有静静沉浸其中的感觉,相反脑子里浮现的是项刚的影子,他在这书房中征服占有自己的情景,甚至联想到他做这幅桃花图时的模样,她从来没有如此的想念一个男人,她不得不承认项刚很了不起,无论哪个方面他都很了不起,甚至她清楚项刚这样的男人接近自己一定是有企图,她却不愿意去知道这个真相,想着想着夜渐渐暗了下来。

    看着暗下来的天sè,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现在轮到她来征服这个男人了,轮到她来征服这个改变她一生命运的男人,桃花夫人感觉这是多么大的挑战,就似与天斗法一般。

    入夜,良辰美景时分,易寒被宫女带到一间楼阁,却不是桃花夫人的寝室,他知道,桃花夫人要开始白天时对他所说的报复,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占有她,这确实是恶毒而又折磨人的手段,易寒不愿意把这种行为联系到桃花夫人的身上,他宁愿记起那个给戚嫣送来被子,拥着戚嫣同眠的那个温柔女子。

    进入一间布置高雅的房间,房内点着暗淡却又莹红的灯火,将房间内照的若暗若明,给人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珠帘辉映,屋内香炉袅袅焚着龙脑香,气味幽密芳香。

    只见一粉红纱帘映入眼中,透过纱帘依然可见里面是一张宽长床榻,床榻上半卧着一个体态妖娆的女子,隔帘而望,浓体香润,yù情恣恣。

    易寒心头一颤,竟感觉自己的心被悬在半空之中,很是难受。

    宫女上前掀开帘子,但见桃花夫人斜卧在床榻之上,一手托着香颊,一双水汪汪的动人眸子正脉脉的看着易寒。

    桃花夫人眸子微微一垂,露出微笑,那妩媚模样看的易寒身子顿时酥软,她的姿态是何等的动人,何等的诱惑,易寒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能不受诱惑动心,突然感觉到身下的膨胀痛疼,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桃花夫人缓缓起身,双脚轻轻踮地,头插高簪珠翠透着华贵美艳,一身华丽长裙,莲步轻踏,**柳腰颤鸣身上金佩,秋波湛湛,chūn笋纤纤,又媚又娆,好似她每一个轻微的举止都能在男人心中掀起狂涛骇浪。

    桃花夫人展放檀口红唇道:“项刚,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易寒不应,受她美sè所摄,他额头已经渗出汗水,这眼前女人是酥美到骨子里去了。

    桃花夫人微笑道:“这个地方叫御龙阁,是本宫宠幸男人的地方。”

    易寒依然不应,别过脸去不去正视桃花夫人,此女乃是人间妖姬,他无法静下心来。

    桃花夫人轻轻笑道:“你旁边有张椅子,坐下来吧。”

    易寒坐了下来,却忍不住打量了一样桃花夫人贴身长裙下玲珑蔻俏的身段,只感觉每一处都让人心动**,就连屋内若暗若明的灯光也充满靡靡之息。

    易寒心里清楚,今夜,她是想要折磨报复自己,自己越是对她怀有念头,越是痛苦难受,想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看着她。

    桃花夫人微微一笑,“你坐好了。”

    突然一声机关响起的声音,易寒双腿双脚立即被铁扣锁住,就连腰部也被紧箍着。

    易寒本能的挣扎摇晃起来,却发现这张椅子钉在地上,纹丝不动,也就不白费功夫了。

    桃花夫人轻声道:“坐好了,看好了。”说着对着宫女道:“把人带上来。”

    一会之后宫女领进来一个年轻男人,但见此人,相貌俊美,齿白如银,唇红朱润,目秀眉清,却是万里挑一的俊美男。

    男子见到桃花夫人,卑微跪下施礼:“见过太后。”

    桃花夫人不看此人却朝易寒看去,问道:“项羽,他比起你来如何?”

    易寒不答,桃花夫人嫣然笑了起来:“是不是比起你要俊俏万分?”

    易寒懒得回答。

    桃花夫人微微一笑,轻轻朝那俊美男子招手,“我的男儿,你过来吧。”

    那俊美男人立即卑微弯着腰走到坐在床榻的桃花夫人身边,“是,太后。”

    桃花夫人轻声道:“抬起头来。”

    待男子抬头,桃花夫人盯着他看,伸手抚他脸容,“我喜欢你这张脸,让人见了是如此的心欢意美。”说着暗暗的朝项刚瞥去。

    易寒心中不是滋味,外表却保持平静。

    在桃花夫人手指的抚摸之下,男子竟不自禁的又垂下头来,桃花夫人不禁叹息一声,“我留你在身边是因为你这张俊美的脸,可是你除了这张脸中用,却一无可取,就连想看你一眼也是要累我抬手,让人弃之可惜,享之又无味,真是让人犹豫,犹豫久了也累人,今夜我就要做了决定了。”说着朝不远处的宫女淡淡望去。

    宫女立即知会,走到桌子上端来一个盘子,盘子上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男子立即跪下,呼道:“太后!”声音发颤,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桃花夫人温柔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了。”说着对一旁的宫女道:“这张俊美的脸老来诱惑我,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宫女闻言,揪着那男人的头发,手中匕首银光一闪,瞬间就将这俊美的男人的脸上划的血痕淋淋,一张俊美的脸就这么给毁了。

    男人痛的呜咽起来,易寒惊讶望去,想不到桃花夫人真的是如此的冷酷无情。

    刚好撞上桃花夫人望来的目光,桃花夫人微微笑道:“现在他比不上你了。”

    易寒盯着桃花夫人,真想看透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

    桃花夫人坐了下来,慵懒道:“下一个。”

    宫女带着那个男人离开,旋即又带进来一个男人,这一次进来的男子却与第一个有些不一样,虽然相貌逊sè一些,却胜在气质英伟轩昂,额阔饱满,看来是个胆sè过人的男子。

    “见过太后。”男子施礼,却也不亢不卑。

    桃花夫人轻声道:“安煦,你猜我此刻裙底下的裤儿是什么颜sè?”

    易寒心中好奇,这是**的开始吗?

    男子大胆上前,竟伸手撩起桃花夫人的裤子,露出她那红sè的短亵来,应道:“回太后,红sè的。”一只手撩起裙子,另外一只手竟隔着亵裤抚摸起她的大腿来。

    桃花夫人朝易寒望去,微笑道:“你看,他比你还要大胆,连我的裙子他都敢掀起来,是不是无礼放肆至极啊。”

    说着回头看着伸手抚摸她大腿的男子,“可是有时候我也会因为被侵犯而感到不高兴。”

    那男人灵巧的手指却继续朝她大腿根处移动靠近,桃花夫人突然捉住他的手,“我说我不高兴了,你是大胆,可你屡次违背我的心意,我让你猜,可不是让你掀起来看。”

    男子表情一愣,桃花夫人盯着他看,笑道:“这会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吗?谁叫你不懂得去琢磨女人的心思。”

    桃花夫人托着男人的手掌,轻声说道:“真是一双纤细而灵动的手指,比女人还要美丽,让我都嫉妒了。”

    男人表情还是愣滞,丝毫无法体会桃花夫人的心思。

    突然男人嚎叫一声,四根手指竟被宫女整齐切落,一只手掌只剩下半只,盘子上顿时多了四根手指。

    男人嚎叫一声之后,竟忍着痛不发出声音来,或许他知道这只是最轻的惩罚,若不知好歹,后果更加严重。

    桃花夫人淡淡道:“带下去,下一个。”

    易寒冷声道:“太后,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我看你这些冷酷而残忍的行为,让我对你心生厌恶吗?”

    桃花夫人淡淡笑道:“我要挑一个比你强的。”说着轻轻的挑落被掀到腰际的裙子,将裙底动人的chūn光遮掩。

第三百九十三节 抑扬

    易寒对桃花夫人的行为而反感难受,虽然她的冷酷无情比不上宁霜,但是她的行为已经玷污了自己一开始心目中那个有着慈爱温柔的美丽女xìng,她现在就是一个掌握着无上权力可以为所yù为的女人,宁霜说的对,自己不该和她谈真感情,这是一个不配谈真感情的女人,宁霜了解自己,她清楚自己一旦陷入真情之中,将会处于一种十分痛苦的处境,就像此刻,他心中若不在乎桃花夫人,又岂会对她的行为而感到痛心。

    易寒怒吼道:“够了,你虽然在折磨报复我,同样的你也在糟蹋自己。”他之所以不再沉默是对这个女人还抱有一丝希望,他心中真的不希望桃花夫人在他心中变成一个黑的无法再洗白的女人,这是如何让人惋惜的一件事啊,他尽量忘记眼前的桃花夫人,去想着那个给年幼受冻的戚嫣送来被子的桃花夫人,内心才稍微好受一点。

    桃花夫人从项刚的眼神中似乎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那种复杂而痛苦的情感,轻轻垂下头来,成熟的她对人xìng已经有了一定的洞察,他明白项刚为什么痛苦。..

    桃花夫人本不想解释什么,但是想说些什么,那是因为心中对项刚的在乎,她微微笑道:“项刚,你觉得我很残忍又很冷酷无情对吗?”

    易寒没有回答,这已经不必说出来了,她刚才的行为就证明了这一点。

    桃花夫人轻轻笑道:“这世上有很多真相都不为人知的,就算你亲眼所见,也不一定就是看到了事情背后的真相。”

    易寒冷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刚才见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这时候宫女又领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桃花夫人抬手轻轻一挥,“先带出去。”

    桃花夫人轻声道:“就是因为你刚才亲眼目睹,所以认为事情就是这样的,可这却不是真相的全部,就像有一个叫项刚的男人接近我,说在乎我,说爱我,可真相真的是如此吗?你真的叫项刚吗?那桃花图上隐款叫易中天,这又该如何解释,你姓易不姓项对吗?似你这样出采的人物又怎么会凭空冒出来。”

    易寒心中暗惊,原来她已经心里有数了。

    桃花夫人轻轻笑道:“你不必紧张,我并不想去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那一定是一件让人非常痛苦的事情,我宁愿不知道,因为我喜欢这个叫项刚的男人,却不想知道他另外一个身份破坏项刚在我心中的印象。”

    瞬间易寒又感觉所有的主动权拿捏在她的手上,他明白,凭桃花夫人的能力,完全能够查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心中希望桃花夫人如她所说一般,不要去尝试,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份实在是太惊人了,惊人到她会震惊万分。

    两人沉默不语,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过了一会之后桃花夫人轻声道:“我说了,你不必紧张害怕。”

    易寒朗声应道:“我没有紧张害怕。”

    桃花夫人突然轻轻笑道:“项刚,在见到我之前,你一定听过许多关于我的传闻,例如我是个心狠手辣杀夫弑子的女人,又例如我是个喜好男sè,荒yín无度的女人。”

    易寒不明白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应道:“我是听过这些传闻,一开始我是相信了这些传闻,后来是却不太相信。”

    桃花夫人美眸大睁,有些惊喜道:“真的吗?看来终于”

    话还没说完却听见项刚道:“现在我又相信了这些传闻。”

    桃花夫人脸sè旋即一变,带着怒气,沉声道:“你不该相信这些传闻!”

    易寒能感受到她的怒意,表情一讶,却淡道:“太后,你还在乎这些传闻的真假吗?”

    桃花夫人冷声道:“我是不在乎这些传闻,越解释只会越抹黑自己,可我就不准你相信!”

    易寒心头一颤,“难道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桃花夫人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一个普通人家长大的女子又如何会这么的恶毒,父亲一直对我钟爱,让我深知感恩回报,你要听我讲述这传闻背后的真相吗?”

    易寒带着期盼的点了点头,“项刚愿意倾听!”

    桃花夫人目光深远,轻轻回忆道:“我父亲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因为长的美貌,为避免招惹是非,父亲一直不准我踏出家门一步,我的生活虽然无趣却也平静,似其她女子一般等待着嫁做人妇的那一天,可是有一天父亲带来了一张桃花图,便是这张桃花图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在看到那张桃花图的瞬间,我就被里面的景sè风光所迷住了,世上有如此新鲜动人的景sè风光,我却只能一直呆在院子了,我的心立即蠢蠢yù动,就似少女初动芳心一般。”说着朝项刚望去,露出温柔甜美的微笑。

    易寒一瞬间只感觉她的笑容变得是如此的纯净美丽,只听桃花夫人微笑道:“项刚,便是那张你所作的桃花图,打开我要走出院子见识这世间的心。”

    一视之后,桃花夫人又收回目光,回忆着轻轻道:“我告诉父亲,我要走出家门,我要见识外面的世界,我要亲眼看看这画中的桃花是什么样子,可是父亲的态度十分的强硬,不过他答应我,他会给我弄来一颗活生生的桃花,让我亲眼看见桃花在院子里娇艳盛放,我从来不知道弄来一颗活生生的桃花竟是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因为从未走出家门的我并不知道桃树只有大东国独有,父亲终于弄来了一颗桃树,我们父女两人满怀希望的在院子里把桃树种下,父亲看到了我脸上的笑容,我也看到了父亲脸上的宽慰和满足,我想父亲之所以对我如此钟爱是因为他把对离世了的母亲的爱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母亲一定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父亲对我说,我之所以将桃花图带回来是因为我和母亲似桃花一样娇艳动人,父亲终于告诉了我,我的母亲是大东国人,原本生活在一片桃花园,因为长的美丽被人掳掠贩卖到安卑来,父亲把母亲买了下来,并娶之为妻,当时母亲因为三番两次的逃跑,已经被人打的不成模样,可是母亲为了回报父亲的恩情,强行支撑,挨了一年多,生下我不久之后就去世了,母亲临死前对父亲说:“带我的孩子去看看桃花。”当父亲对我说完这番话以后,已经泪流满面,我知道父亲一定深爱着母亲,我看着刚刚栽种下去的桃花,这颗桃树非但寄托了我对桃花的喜欢,还寄托了我和父亲对母亲的怀念,明年chūn来,桃花盛开,那一刻就好像我们一家人隔空团聚在一起,我心中暗暗的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易寒柔声道:“太后,你哭了。”

    桃花夫人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珠,却微微一笑继续道:“天不如人愿,桃树栽种后不久就死了,同时我也知道了,父亲因为弄来这颗桃花,非但耗尽了家资,还欠下了一笔巨债,桃树死了,债主上门逼债,我们父女黯然心灰,这个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说我要嫁给城里最富裕的商人,父亲勃然大怒,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我心中却下了决心,我想等我还清了债务,在院子了种下一颗盛放桃花的桃树,父亲会原谅我的,他会明白我的苦心的,我不顾父亲的反对离家出走,嫁给了城内最富裕的商人为妾,当我听到父亲气得病重赶回家的时候,父亲已经生命垂危,临时前父亲告诉了我一件事,我所嫁的人是个人贩子,他成为城里最富裕的人,他巨大的财富都是贩卖人口所得,而我母亲就是经他之手从大东国贩卖到安卑来的,我听到这件事,宛如晴天霹雳,在我失神之际,父亲安静的离开了人事”

    说到这里桃花夫人久久不语,亦没有落泪,但是她胸脯激烈的起伏着却可以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情绪波动。

    易寒轻声呼道:“太后。”

    桃花夫人回神,看了易寒一眼,微笑道:“这些事情我本来一个字都不愿意向别人提起的,项刚你是第一个。”

    她虽言语清淡,但是易寒却能感受她对自己的在乎重视,刚要开口,桃花夫人却抬手道:“项刚你不要说话。”

    桃花夫人继续轻声道:“我竟嫁给了我的仇人,将我父亲气死,我的内心充满了内疚与悔恨,我要报复他,我利用我的美貌将他迷得神魂颠倒,让他对我千依百顺,我首先要做的就是耗尽他这些充满罪恶的财富,我要让他倾家荡产,我要让他无法再用这些财富作恶,终于我如愿的挥霍了他大量的财富,同时府内的其她人对我积怨已深,恨不得将我置之死地而后快。”

    “我当然不会如她们心愿。”桃花夫人冷笑一声,“我心里恨他入骨,他不是在乎我吗?那我就让他知道我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听到这里,易寒心中暗忖:“女人的报复心实在是太可怕了。”

    桃花夫人看着易寒,淡淡笑道:“我承认我放.荡。”

    易寒却不知道桃花夫人的放.荡如何定义,或许她是放.荡的,或许放.荡只是手段。只听桃花夫人轻轻问道:“项刚,你知道他是怎么死了吗?我告诉了他所有的真相,将他活生生给气死。”

    易寒心中暗忖:“不是活生生的在床上与他交.欢,将他累死的吗?”

    桃花夫人轻轻道:“项刚,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你是否知道他已经年近六十,如何还能人事,与他交.欢将他活活累死,这种传闻岂不荒唐,不妨告诉你,在嫁给他之后,我一直保持处子之身。”

    易寒顿时惊讶,这如何有可能,那她有一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但是反过来想,桃花夫人根本不必要欺骗自己,轻声问道:“我不是听说太后在改嫁之前还有一个孩子吗?”

    桃花夫人淡淡道:“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他为了稳固我在府内的地位,我们共同制造出来的假象。”

    竟还有这等事情,若不是桃花夫人亲口讲述,如何能够得知其中真相。

    桃花夫人继续道:“我把处子之身给了谋克王,刚好谋克王丧妻三年多,我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国公夫人,谋克王是个优雅的男人,对我也十分的关爱,他娶了我承受了巨大的污名,可是他从来都不在意,他知道我喜欢桃花,竟主动利用自己的权势从大东国运来桃树,并为我特别建造了一个灵狐小阁供我居住,尽管我心里并不爱他,但是我却对他心存感激,并把他当做是我最后的归宿。”

    易寒问道:“太后,传闻说那个孩子是你亲手杀死的,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桃花夫人轻轻笑道:“传闻说我们夫妻因为这个孩子而心生嫌隙,然后我为了让我们夫妻之间不产生隔膜,所以我亲手杀了这个孩子,对吗?”

    易寒点了点头。

    桃花夫人笑道:“又有哪一个女子这般的愚蠢在丈夫面前暴露自己恶毒的一面来,再者说了我的处子之身给了谋克王,他岂会不清楚,我根本无须这么做,一切都是国公府的待妾设计陷害,因为我夺走了原本属于她们国公夫人的位置。”

    易寒道:“既然孩子不是太后你所杀,为何太后却不为自己辩解呢?”

    桃花夫人淡道:“我身上承受的污名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一条,只是累的那孩子因为我而掉了xìng命,那些rì子我心情不好,又如何有心思替为自己辩解,别人信就信,不信就不信。”

    易寒心中感到宽慰,这才是一个有正常良知人xìng的女人,倘若她真如传闻所说一般,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恶魔重生,想起庭陵君对自己讲起桃花夫人的印象,终于明白庭陵君当时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了,因为他与桃花夫人近距离接触过,他清楚桃花夫人不是这样的人,至于戚嫣为什么会让桃花夫人如此钟爱,大概戚嫣的命运跟桃花夫人的母亲有些相似,她不想悲剧重演,将戚嫣保护起来。

    桃花夫人见项刚一脸沉思,问道:“项刚,你不想知道我又用什么恶毒的手段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吗?”

    易寒应道:“太后不是一个恶毒的女子。”

    桃花夫人微微一笑,不置与否。

    “红颜祸水,有一次谋克王带安卑王来到灵狐小阁观赏桃花,他见到了我,当时我看见安卑王看着我的眼神,我心里就知道不会太平了,这一次之后安卑王三番两次借观赏桃花之名来到灵狐小阁,目的却是为了接近我,终于有一次他向我表露心意,并想要与我发生关系,他是一国之王,我只是个国公夫人,我能怎么办,当时我一番说辞将他暂时缓住,时后将此事暗中与谋克王商量,怎知道谋克王的回答让我既惊讶又失望,他告诉我王室伦乱乃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若避不过就依了安卑王。”

    易寒心中暗暗震惊,竟有这种事情,他已经就常听闻皇室之中存在伦乱的现象,这会从桃花夫人口中说出来,只感觉既真实又震撼。

    桃花夫人轻轻一笑:“这王宫啊,本来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项刚你就当见怪不怪吧。”口吻平淡,这会的心境早与当年不同。

    “尽管谋克王的反应让我失望,可是我心中还是对他心存感激,怎知有一次他竟哄骗自己的妻子,将我带进宫送到安卑王的身边。”

    易寒打断道:“太后,谋克王不爱你吗?”

    桃花夫人淡淡道:“他爱我,但是他却可以与兄弟分享女人,从小在王室长大的男人,他们的思想是你们这些普通人所无法理解的,权力让人无法无天,无所忌惮,更敢于尝试,就似我发现我也渐渐变了。”

    “尽管谋克王这么做了,但是我心中并不恨他,只是有些幽怨,大概是我并不爱他吧,但是那一次之后,我却暗暗告诉自己,我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再被男人所主导玩弄,我变得越来越坏了,我会耍yīn谋手段,我会去魅惑男人,我让他们甘心供我所驱,谋克王和安卑王对我的身体越来越着迷,我渐渐知道了我所学的勾引男人的媚术,虽然能够让男人神魂颠倒,却也能够让男人身体渐渐干枯虚弱,啊,我变得太坏了。”

    易寒弱弱问道:“太后,那谋克王和安卑王是不是在床上被太后榨干血气而亡?”

    桃花夫人淡淡道:“这很重要吗?”

    易寒低声道:“我只是好奇。”

    桃花夫人却轻轻道:“谋克王确实是累死的,我无心与他欢爱,不知道他为何对我的身体十分着迷,已是强弓之末却不顾一切求欢,至于安卑王在重病之时却求着与我欢爱一次,否则他死不瞑目,我满足了他,也让他在快乐中死去。”

    易寒心中暗忖:“或许这就是宁霜所说的媚术有成,不露而妖。”问道:“太后,传闻说是你怂恿谋克王和安卑王对大东国动兵,是否有此事?”

    桃花夫人淡淡笑道:“项刚,这或许便是你接近我的目的,我说的对吗?”

    易寒心中暗惊,“坏了,一时不注意露出破绽来。”嘴边却应道:“我觉的太后不会干出这种违反天和的事情,所以项刚很想知道这个真相。”

    桃花夫人轻声道:“你又岂会知道王者的野心,等你有一天当上皇帝你就会明白了。”却没有正面回答易寒的问题,说着看着易寒轻轻笑道:“我是个坏女人,也是个放.荡的女人,可你也是个jiān细,不过你这个jiān细胆sè过人,竟打算来偷走我的心,本宫的心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你偷走的。”

    桃花夫人开始渐渐向易寒摊牌了。

    正当易寒思索如何圆说时,桃花夫人却岔开话题,淡淡道:“故事讲完了,我对你的报复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易寒惊讶道:“听了太后的故事,项刚知道太后的本xìng是善良的,可太后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冷酷而残忍的事情来?”

    桃花夫人嫣然笑道:“谁说我善良了,我要是善良就不会把你扔到毒蛇潭了。”

    易寒道:“那不一样,因为项刚犯的是死罪,可是这些人与太后有一夕之欢,亦没有冒犯太后的意思,太后不该对他们如此残忍。”他并不是为那些男人说情,他只是不想桃花夫人做出这种冷酷无情的事情来。

    桃花夫人嫣然笑道:“谁又跟你说我跟这些男人有一夕之欢了,我的身子岂是男人随便可以触摸的。”

    易寒闻言,顿时无语,不知道怎么回应,“这”

    桃花夫人笑道:“项刚,你又把我想成荒yín无度的女人对吗?他们是本宫的禁脔不错,是本宫的禁脔就必须和本宫有欢爱关系吗?”

    易寒道:“若是如此,太后为什么要设下谒客院,让人从世上各地掳掠美男子。”

    桃花夫人脸sè顿时变得yīn冷,沉声道:“项刚,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吗?最痛恨人贩子,我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剥皮扒筋,所有的人贩子都该死!”说着淡淡道:“这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在安卑已经根深蒂固,我只有耍些手段,让他们一根一根的浮现出来,再整棵都拔起来,他们不是认为我放.荡荒.yín吗?那我就让他们疯狂一点,然后付出代价!”

    啊!桃花夫人设下谒客院让人从世上掳掠美男子的背后目的居然是这个,这实在让人惊讶。

    桃花夫人淡淡道:“我说过了,这世上有很多真相都不为人知的,就算你亲眼所见,也不一定就是看到了事情背后的真相,就像你出现在我身边一样。”

    易寒朗声道:“太后,你今夜向我说了这么多,是否预示着项刚的死期到了。”

    桃花夫人闻言扑哧一声,掩嘴笑的花枝乱颤,过了一会才止住摇颤的娇躯,“项刚,别怕,本宫还没有报复你呢。”

    桃花夫人露出放.荡的表情,朗声道:“把人带进来!”

    易寒却从她放.荡的表情中看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柔,或许是自己还没看透他。

第三百九十四节 清清白白

    这时,宫女带进来一个体型高大威猛的男人,易寒朝那男子望去,只见此人满脸横肉,面目有些凶残,特别是一双yīn冷的眼睛让人能立即感受到寒意,男子的手脚被绑上了铁锁,走动的时候发出叮叮声响,在看到桃花夫人的时候,他的双眼立即变得炯炯有神,似乎要将桃花夫人整个人吞了下去。

    桃花夫人目光朝宫女望去,轻轻点头示意,宫女立即知晓,拿出黑sè的头套将这个男人的整个脸都罩起来,只露出一双yīn冷的眼睛。

    大概是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面目狰狞,桃花夫人不想看到他的那张脸。

    桃花夫人看着这个男人,轻声道:“贪婪,粗鲁,凶残,石盏你都占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男人应道:“因为我对太后还有用处,这就是太后现在带我来这里的原因。”他的声音低沉,如牛一般。 . .

    桃花夫人问道:“你杀了多少人?”

    男人应道:“我记不清了。”

    桃花夫人淡淡道:“哦,都记不清楚了,那应该杀了很多人。”

    男子不应,他心里清楚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来到这里,不是因为他杀了很多人,而是他天赋异禀,这让很多人捉捕他,最后将他生擒献给王太后,就是眼前这个荒.yín无度的女人。

    桃花夫人笑道:“石盏,我给你一次机会,来征服我。”

    男人闻言哈哈狂笑,“太后,难道你不知道,我天赋异禀,在我身下的女人每一个都是爆体而死,没有一个女人是例外的,太后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桃花夫人轻轻笑道:“石盏,你既狂妄又骄傲。”

    男子笑道:“太后,我有这个资本。”

    桃花夫人微微一笑,朝宫女望去,淡淡道:“为我宽衣,我要让石盏先欣赏我的身体。”

    易寒闻言别过脸去,刚好桃花夫人淡淡的朝他瞥来,两人目光错过。

    那粉红sè纱裙缓缓的从桃花夫人身上褪下,里面是一件金黄sè的抹胸,抹胸之上绣着朵朵红花,在她挺而浑.圆的胸脯撑.涨下,更加的生动迷人,优雅修长的脖项,白皙莹润的肌肤,不堪一握的腰枝,她的身段恰到好处,xìng感诱人,加上她至高无上的身份,让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产生想要占有他的yù望。

    男人目光变得贪婪而又痴迷的盯着桃花夫人,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了,若是往常他早就扑上去了,可是这一刻,他却被桃花夫人的美丽惊艳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贪婪的看着。

    易寒闭上眼睛,心里十分的纠结,他知道发生什么,他不愿意接下来的事情要发生,他心里有股冲动想要大声呐喊,“够了,不要再这样折磨我,我很痛苦,我很在乎你,我不愿意你在其他男人的身下承欢,他还是忍了下来,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听完了桃花夫人的故事,他心中对这个女人多了几分怜悯和疼爱,让自己对她多了几分在乎,或许他告诉自己那些真相只是为了更强烈的折磨自己。

    桃花夫人朝男人的身下望去,男人的裤裆部位已经撑起一片,就好像裤子里面藏着一根坚硬的棍子,一眼之后她又把目光移动到闭上眼睛,露出难受表情的项刚,这个男人还在纠结犹豫,他还不肯像自己屈服,心中暗忖:“傻瓜,我真的想要折磨你吗?我只不过让你你屈服,只不过想要你卑微的恳求。”

    桃花夫人收回目光,朝眼前的男人看去,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双眼变得贪婪,他已经被自己所勾引诱惑,她的手指轻轻的移动到系着金sè绳子的脖子上,只要她把这根绳子解开,就立即暴露出来她那饱满的胸脯,她缓缓的解开脖子上的系带,系带解开了,她的手指却黏着系带,没有放下来,只要捏住系带的两根手指松开,她的抹胸就会荡落下来。

    男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纤细的手指,盯着她yù裂衣而出饱满的胸脯,他的心神已经全部被桃花夫人摄走了,他看见桃花夫人缓慢而又轻柔的松手捏住系带的手指,心头一阵强烈的狂喜,终于可以看见安卑最至高无上女人的动人胴.体,它的神秘面纱终于要在自己的面前揭开。

    突然男人双眼一阵剧痛,眼前美丽的一幕顿时变成一片黑暗,锁住锁链的双手立即捂住鲜血直流的双眼,痛苦哀嚎起来,他的叫声是这么的恐怖。

    在男人全神贯注的盯着桃花夫人的时候,旁边的宫女毫不留情的戳瞎他的双眼,她的右手上有两根手指血迹淋淋。

    易寒听到叫声,惊讶的睁开眼睛望去,只见那男人捂住那不停流着鲜血的眼睛,痛苦的哀嚎着,鲜血无情的染红了他那双粗糙的手掌,他朝桃花夫人瞥去,目光立即注视在她那**的上身,那对莹嫩如脂,颤巍巍的圣女峰,这实在是太诱人了,让易寒一瞬间忘了去关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桃花夫人突然朝易寒看来,刚好看见项刚盯着自己胸脯的眼神,微微一笑,单臂抬起,遮住了chūn光。

    身下的男人嚎叫道:“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要杀了你们!”也不顾鲜血直流的双眼,双手胡乱挥舞着。

    桃花夫人出声道:“石盏,你的眼睛和你的雄具是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现在你在我面前还有骄傲的资本吗?跪下来!我可以饶恕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男人听到桃花夫人的声音,立即朝她的方向扑去,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可是没等他靠近桃花夫人就立即被身边身怀武艺的宫女一脚绊倒在地上,宫女一脚踩住男人的脖子,向桃花夫人看去,征求她的意见。

    桃花夫人点点了头,宫女突然弯腰,手中银光一闪,从男人的双腿之间割了一大坨东西来,鲜血喷涌,立即将这男人的裤子染湿。

    若是一般人,早已经痛晕了过去,可是这个男人生命力极强,痛哼几声之后,脸sè苍白,虚弱道:“我要将你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桃花夫人轻声问道:“你现在在我的面前还有骄傲的资本吗?”

    易寒只感觉毛骨悚然,这手段可一点都不比宁霜差,她到底想来折磨自己还是折磨别人。

    桃花夫人淡淡道:“这脏东西我也不想留着,就还给你吧。”

    宫女将那坨血淋淋的东西扔到男人的身上,男人露出绝望的表情来,竟安静的可怕。

    宫女拖着那一动不动的身体离开。

    易寒看着血迹斑斑的地面,却不敢相信刚才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桃花夫人朝噤若寒蝉的易寒望来,问道:“项刚,我是不是很冷酷无情?”

    易寒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只听桃花夫人道:“或许你想看到他占有我的身体?”

    易寒依然沉默,只感觉桃花夫人的话咄咄逼人,让他喘不过气来。

    桃花夫人问道:“你不想,对吗?你看我多为你着想。”

    易寒沉声应道:“你本不必将他叫来,这样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桃花夫人嫣然笑道:“不将他叫来,又怎么折磨你,难道让我脱光衣服来诱惑你,我可不想你再上我一次,再蹂躏我一次,这样做岂不让你称心如意。”

    易寒沉声道:“那你将他叫来,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桃花夫人淡淡应道:“别人献给我的东西,我不喜欢,总要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毁掉。”

    易寒问道:“既然你不喜欢,扔弃就是,为什么要毁掉呢?”

    桃花夫人应道:“这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扔弃,除了囚禁就只能毁掉,或许我还想证明点什么?”

    易寒问道:“太后想证明什么?”

    桃花夫人笑道:“我可以拒绝男人身体的诱惑,我并非荒.yín无度。”

    易寒一愣,这个理由实在让他有些出乎意料,易寒应道:“好,或许刚才那个男人该死,他得到这样的惩罚罪有应得,可是第一个男人和第二个男人,他们并没有罪,也没有得罪太后,太后又为什么这么残忍对待他们。”

    桃花夫人微笑道:“谁说他们没有罪,男人长的太过俊美也是祸害,第一个人他受不了诱惑屡屡与别人通.jiān,破坏别人夫妻百年恩义,我毁他容貌,只是轻罚有何不妥,第二个男人仗着自己床技过人,将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却花心滥情,抛弃旧爱,让人伤心yù绝,我斩断他四根手指有何不妥,项刚你现在还认为我冷酷无情吗?”

    易寒心中一惊,“她若视目无睹,这才是真正的冷酷无情,施以惩戒,反而表现出她爱恨分明人xìng的一面来,他越来越感觉看不透桃花夫人了,今晚的事情也变得越来越蹊跷了。”却问道“太后,难道你身边的男人都是有罪的吗?”

    桃花夫人轻轻一笑:“别人将俊男奇男送我的身边来,我都会问那些男人一个问题。”

    易寒问道:“什么问题?”

    桃花夫人淡道:“你是心甘情愿来这里的吗?”

    易寒沉声道:“他们是被人掳掠而来,又岂会是心甘情愿。”

    桃花夫人笑道:“可是他们大多数人的回答却是心甘情愿,只有极少数人给予否认,例如布rì固德,我却已经派人把他和他小儿子一起送回北敖了。”

    桃花夫人提起布rì固德,易寒才记住布rì固德被掳掠来安卑的事情,原来他早已被送回了北敖,问道:“那其他人呢?太后为什么不全部将他们送回去?”

    桃花夫人笑道:“我是个荒.yín无度的女人,我又如何能做出一些清高贞洁的事情来,反正我也养的起这么多的男人,他们在王宫也过了逍遥快活。”这句话话中有话,在别人眼中她是个荒.yín无度的女人,又如何能做出一些自欺欺人的事情来。

    桃花夫人笑道:“项刚,若我说我的那些禁脔没有一个人碰到过我的身子,你信吗?”

    易寒笑道:“这么说,太后是个端庄的女人了。”口吻却有深深的讽刺。

    桃花夫人淡淡一笑,“我承认我放.荡,我也认为我端庄贞重。”

    这时,宫女走了进来,恭敬问道:“太后,要叫下一个人吗?”

    桃花夫人微笑道:“先消停一下吧,我怕我们的项先生心已经承受不了折磨了。”

    宫女拿了一件袍子披在她的身上,遮掩住她上半身**的chūn光。

    桃花夫人轻轻走到易寒的跟前,居然蹲了下来,柔声问道:“项刚,你今晚很痛苦,对吗?因为你在乎我?”

    易寒不答,因为他不愿意说出心里真实的感受,他确实在乎桃花夫人,她是很坏,可是坏的合情合理,让人无法指责她的行为,并且达到让自己揪心痛苦的目的。

    桃花夫人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凝视着易寒,柔声道:“今晚,我已经将我的一切清清白白的展露在你的面前,别人不了解我,你了解我吗?”

    易寒看着她的眼睛,心头一颤,是啊,这会自己眼中看的女人已经不是一开始印象中的桃花夫人,而是一个自己与她相处两天,自己切身感受而了解到的一个女人,他不了解以前的桃花夫人,可是他似乎了解眼前的桃花夫人,她并不放.荡荒.yín,她爱恨分明,甚至她暗中惩恶除jiān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似乎一瞬间她的形象完全颠倒过来了。

    易寒应道:“或许我了解了,又或许我还有些糊涂,太后,你忘了在书房,你在我身下娇.啼承欢了吗?”

    桃花夫人微笑道:“你是想用这个事实来表达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吗?

    易寒不置与否。

    桃花夫人站了起来,挺拔腰肢,傲然道:“项刚,这正是本宫要报复惩罚你的原因,你居然敢占有本宫的身子!”

    易寒愕然,原本以为是合情合理的一件事,这会想来,倒真是感觉自己大胆放肆,胡作非为了,犯了罪不可赦的死罪了,易寒立即辩驳道:“可是太后你并没有拒绝抵抗!”

    桃花夫人俏脸一寒,怒不可遏道:“你居然这么认为!早知道我真的该喝人进来将人杀了,都恨我一时心软!”说着冷哼一身,背过身去。

    易寒见她生气,心中有些不舍,轻声道:“那是项刚误会太后了,项刚这会就为了粗暴对待太后向太后赔不是。”

    桃花夫人又冷哼一声,竟似小孩子耍脾气一般不肯转过身来,这番姿态倒是让易寒束手无策了。

    两人安静许久,突然桃花夫人有些生恼的又“哼”了一声,易寒连忙道:“太后,是项刚的错,请太后宽恕。”也不知道怎么了,口气一下子就软了。

    桃花夫人突然扑哧一笑,这才肯转过身来,笑道:“原来你是这么的胆小。”

    易寒对于她的讽刺,报予微微一笑,知道桃花夫人的真实为人之后,他的心中感到宽慰,她就是应该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冷酷无情,放.荡风流并不该属于她,心中对她爱与不爱的纠结也渐渐放了下来,或许现在她是一个值得一爱的女人,或许自己真的与她有缘分。

    桃花夫人问道:“项刚,你笑什么?”

    易寒好奇道:“我笑了吗?”

    桃花夫人笃定道:“你笑了!”

    易寒道:“那就当我笑了吧。”

    桃花夫人问道:“你为什么笑呢?”

    易寒坦诚道:“因为我宽慰,因为我开心。”

    桃花夫人微笑道:“那你打算如何对付我呢?你这个jiān细!”

    易寒表情顿时一僵,桃花夫人双手抚着他的双颊,轻声道:“放松,不必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答案而已。”

    易寒看着她的目光,觉得自己该坦诚相告,可是理智又告诉他,这是一件多么愚蠢的行为啊,终于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反问道:“太后,你又如何打算对付我呢?”

    桃花夫人笑道:“我当然要让你付出代价,就将你囚禁在这安卑王宫,永远当我的禁脔。”

    易寒表情一惊,却说不出话来,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却黯然下来。

    桃花夫人原本笑意盈盈,见了易寒表情,脸sè骤然变得yīn沉,冷声道:“你竟敢戏弄我的感情!”声音中充满愤怒!

    易寒听她的话,心中立即暗道:“坏了坏了,不小心让她看出我心有犹豫纠结了。”若是自己真心喜欢她,听到她的话理应欣喜万分,可是自己没有,却反而露出黯然烦恼的表情来。

    只听桃花夫人冷声道:“项刚,今夜我原本想向你证明,除了你任何男人都不允许触碰到我的身体半点,从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禁脔只是虚设,可笑的是,唯一让我心动的男人却一直在玩弄我的情感,我不会再让你掌控我的命运了!”

    “杀了他!”桃花夫人冷冷朝宫女望去,冷酷无情的说出这三个字来。

第三百九十五节 满口仁义不如守正

    易寒怎知道自己一时露出来的神态竟惹来杀生之祸!情急之下喊道:“太后!我是真心的!”

    “慢着!”易寒脖子一凉,宫女手中的匕首已经触碰到他脖子上的肌肤,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

    桃花夫人也惊出一身冷汗来,刚才她真的愤怒到了极点,真的想杀了项刚泄愤,这会却是虚惊一场,就算他真的是在玩弄自己的感觉,她也舍不得杀了他,因为项刚是第一个让她爱上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桃花夫人有些后怕,咬紧檀唇,泪珠竟从她的眼眶涌了出来。

    易寒原本还处于惊吓之中,见她那凄楚模样,心中怜爱,情不自禁的想要将她拥在怀中。

    这力道竟挣脱了锁住他的铁扣,站了起来,将桃花夫人抱住,将她的螓首按在自己的怀中。

    桃花夫人目瞪口呆,被易寒拥在怀中,一时反应不过来,渐渐的却感受到他双臂传递过来深深的爱意,心头一阵温柔甜蜜,原来男女间的情爱是如此的动人心醉,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瞬间只觉得自己卑微弱小的只能躲藏在他的臂弯中。 . .

    旁边的宫女也是吓了一跳,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能挣脱开铁扣来,他是一个高手,立即亮出匕首,jǐng示道:“太后,此人十分危险。”

    桃花夫人却道:“就算他要杀我,我也心甘情愿!”说着抬头望着易寒,“项刚,你想要杀我吗?”

    易寒心头一颤,桃花夫人又逼问道:“你舍得杀我吗?”

    易寒只感觉她虽一脸温柔,可是却透着一股热烈热情的气息来,他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桃花夫人嫣然一笑,“或许这早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若不是因为那幅桃花图,我就不可能结识你,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自己才与她接触两天啊!为何自己却感觉认识了她很久很久,就好像许多年前就相识了一样,今夜只不过是重逢!

    桃花夫人让宫女离开,房间里只有两人独处,空气中还残留着血腥的气味,可是却一点也不影响浓浓的靡靡气息。

    易寒将桃花夫人抱到她那张又长又宽的床榻上,只是温柔的盯着她看,却没有半点贪婪想要占有她身子的意思。

    桃花夫人阅男无数,从来不畏惧男人的目光,相反她盯着男人的时候看着时候,心如止水,时而带着一丝戏谑玩味,可是此刻面对项刚有些炙人的目光,秀颔垂得差点碰到饱满胸脯去,蚊蚋般的声音道:“项刚,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易寒难以想象,这个艳名远播的女人竟然会露出娇羞的神态来,哦!差点忘记,传闻的她并不是真实的她,柔声应道:“我第一次看着太后的目光也是这样,因为太后是如此的动人。”

    桃花夫人脱口道:“不对,并不一样,你现在的眼神就好像要钻入我的心底去,否则我不会如此难堪。”

    易寒讪笑道:“太后还是说错了,项刚的眼神是想钻入太后的衣衫底下去。”

    易寒收敛几分深情爱意,露出几分放.荡轻浮来,倒是让桃花夫人自然了许多,抬头微笑道:“你知道对我说出这样无礼的话,是要割掉舌头的吗?不过我赦你无罪。”

    易寒笑道:“那项刚的舌头不是可以保住了。”

    桃花夫人微笑道:“项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但是你已经将我俘虏了,你达到了你的目的,也可以为所yù为了。”

    易寒心中暗忖:“我来乃是为了从她口中套出那个秘密来,人心多猜疑,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我对她动了真情,又岂可让谎言和欺骗给糟蹋了。”想到这里朝她看去,温柔的月sè悄悄的与莹红的灯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身上,只感觉她美丽温柔无比,我易寒一生纵横情场,累计无数女人为我伤心,若今rì栽在她的手上,也是我该有的报应,若她是真情,也是我易寒的福分,想到这里轻声道:“我来到你的身边是想从你口中获悉一个重大机密的。”

    桃花夫人微微一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易寒微微一笑,没有出声,突然桃花夫人脸sè一变,冷声道:“项刚,你好大的胆子,以为吃定本宫了吗?”

    易寒表情顿时一愣,桃花夫人却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我又把你给吓到了,我就是喜欢看你担心受怕的模样。”

    易寒莞尔一笑,她芳华绝代,成熟诱人,怎么想到却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来。

    伸手从袍下探入,隔着亵裤轻轻触碰她神圣的**,只是一触,桃花夫人已经,娇.喘轻颤,轻轻呼嗔道:“我正与你说话呢!”

    易寒并未停下,手指渐渐往她大腿根际靠近过去,桃花夫人捉住他的手,低声道:“我不想让你感觉我是一个放.荡可以亵玩的女人。”

    或许以前易寒听到她这句话会觉的很可笑,可是这会却觉得并不突然,只听桃花夫人轻声道:“肉.体yù望只会让人感觉空虚麻木不仁,只有感情才能让人充盈宽慰。第一次我让你得手是因为我不舍得杀你,这一次我拒绝你是因为我爱你,你妄想用**情.yù来征服我。”

    只有一个历经世事的女人,才能说出如此睿智而又饱含哲理的话来。

    易寒轻轻一笑,“我没有这么看待你,我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不能随意的去评判别人,就算一个大凶大恶之人,他的身上也有他的可取之处,像我,若用道德来评判,我一定是一个劣迹斑斑的人,但是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独有的思想,它是不受这道德,也不受别人约束的。”

    这番话是他的心里话,他的这种人生态度,也是他为什么如此开明,如此包容,却也干出一些道德约束下所不能容忍的事情来,因为他是易寒,世间的道德并不能完全约束他,若人人都在道德的约束下做出同样的言行举止来,那人与人之间有什么不同呢,人生因异而美。

    易寒看着桃花夫人,不知道她是否能理解这种连自己也表达不出来的模糊意思。

    桃花夫人睁大美眸笑道:“你是说人虽有共识,人心却有小异吗?就像我认为我是清白的,别人并不认为我是清白的。”

    易寒惊喜道:“对,我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是清白的,至于别人是什么看法,我并不关心在意。”

    桃花夫人微微一笑,“这就是我为什么只向你展现我清白的一面,却从来不在乎别人心中印有我的污名。”

    易寒哈哈大笑:“便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认知感,所以才能两情相悦,若我似别人一样认为我们是jiān夫yín.妇的关系,还有今rì的太后和项刚吗?”

    桃花夫人微嗔道:“不要说得这么难听。”说着却主动依偎到易寒身上,“项刚,蕾莉亚与你相见恨晚!”

    蕾莉亚!易寒还是第一次知道她的闺名,一个女人肯向一个男人主动说出自己的闺名来,这说明她已经打算将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的付出了。

    易寒惊喜道:“太后,蕾莉亚是否就是你的闺名。”

    桃花夫人轻轻点头,“这个名字早已经被人遗忘,但一直记在我的心中,项刚,从今以后能这么叫我的只有你一个人。”

    易寒感到莫大的荣幸和骄傲,她身为王太后,却惟独自己可以直呼她的闺名,这等荣耀可比当上亲王还要风光,心中一动竟轻声呼起她的名字来,“蕾莉亚!”

    桃花夫人俏脸微微一红,垂下头去,竟露出娇羞腼腆的情态来,突然又抬起头轻轻的看了易寒一眼,美眸汪汪,华贵秀美的姿容透着一股妩媚风情。

    她已经是个成熟女人,可是又才初尝试男女情爱,这并不矛盾。

    易寒心中暗忖:“或许世间只有自己能够征服眼前这个动人的女子,因为他是易寒,他也是独一无二的”,轻轻将桃花夫人拥在怀中,什么都不去想,沉浸在这种唯一可以拥她入怀的荣耀中。

    一夜过去,两人合拥而睡,反而没有进行缠绵欢爱之事,或许如她所说一般,情.yù让人空虚,只有情爱才是动人恒久的,两人又心有灵犀的达成共识。”

    隔rì一早,桃花夫人立即给了易寒一个惊喜,她告诉易寒,她已经像戚嫣摊牌了。

    易寒闻言,大吃一惊,心中顿时烦恼起来,昨夜温情款款,可这会心境却不一样,就似从美梦中又返回现实。

    沉默了一会之后,问道:“太后,倘若有一天项刚不得不离开你,太后会怎么做?”

    桃花夫人脸sè骤变,沉吟许久才轻轻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易寒又道:“可是我不得不离开呢?”

    桃花夫人这一次却毫不犹豫道:“那我就跟你走!”

    易寒沉默了,这一次她没有回答,他心中想说,人生难免会有遗憾,我能与你相爱一场便是缘分,何须奢求一生一世,可是他觉得这句话是那么没有说服力,又是那么的可笑,干脆藏在心里面。

    戚嫣他或许还能寻求解决之道,可是桃花夫人,她的身份注定两人只能当一对情人。

    桃花夫人道:“这荣华富贵,这高高在上的身份我一点都不稀罕,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才是我的快乐。”

    都说堕入情网的女人变得愚蠢,这简直就不像桃花夫人该说出来的话。

    桃花夫人见他不答,又退让一步道:“我准你带着戚儿一起离开。”

    这句话出口已经表示她的身心完全被易寒所征服了。

    桃花夫人见他表情一愣,“嫣儿是我的干女儿不假,但是若成了你的女人,便是我的妹妹。”

    易寒道:“太后,此事rì后再说,我要先回灵狐小阁一趟。”他要立即回去收拾那个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

    桃花夫人突然感觉到他的薄情,表情黯然,却什么话也没说,她征服过无数男人,终于轮到别人征服她了,这种感觉真不好受,她不禁有些怜悯那些被她征服却得不到她的人,或许只有感同身受之后,才能理解吧。

    易寒沉默了,却也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回到现实总是有那么多让人困扰纠结的事情,只听桃花夫人突然道:“项刚,我突然觉得我以前有些冷酷无情了。”

    易寒忙道:“太后还在为昨夜的行为而内疚吗?”

    桃花夫人笑道:“那倒不是,王太后若不杀人岂有半点威严可言,我又不是一个普通的善良女子,从我口中不知道掉落了多少人的脑袋,又岂会为略施薄惩而内疚,只是因为你刚才的薄情,让我感觉自己以前的行为是那么的冷酷无情,项刚,昨夜我心中充盈,可是现在我却感觉空荡荡的没有着落,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了?”

    易寒深情道:“我对你是真心的。”

    桃花夫人露出笑容,“我知道为什么了?我怕你将我抛弃。”

    易寒立即道:“项刚不敢!”

    逃话夫人却道:“你敢!我知道你敢!”

    她的言语突然间变得犀利起来,逼的易寒不知道怎么回答。

    桃花夫人轻轻笑道:“我派人送你先回灵狐小阁吧,别妄想要逃跑,现在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要也把你揪出来。”

    易寒感受到压力,他脑海中是有闪过这样的念头,咳咳笑道:“项刚怎么会想要逃跑呢?这是蠢货才会做出来的举动。”

    桃花夫人轻轻一笑,“那就好,先回去安抚嫣儿一番吧。”

    易寒乘坐着桃花夫人给他安排的马车离开王宫,经过昨夜之后,真想已经大白,世人都误会她了,以自己现在对桃花夫人的理解,她是不会对大东国有什么想法的,至于那个所谓的重大机密或许只是一个凑巧,此次安卑之行好像是多余的,可现在又好像有点引火烧身的意味。

    马车之内的易寒是矛盾又纠结。

    清晨,庭陵君醒了过来,立即感觉腹下那个敏感部位一阵涨酸,看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心中好奇,自己不是被那个叫彩云的女人折磨的晕死过去吗?怎么会躺在穿上,现在回想起来,只感觉毛骨悚然,世间竟有如此恶毒的女人,下得了这样的手。

    庭陵君好奇的看了看房间,突然看到一个一身黑袍的身影趴在离他不远的桌子上睡着,桌子上的灯火还亮着。

    庭陵君吓得差点脱口大喊出来,却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待心头怦怦一阵强烈跳动之后,渐渐平缓下来,轻轻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来,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吵醒那个恶毒的女人,可是刚刚落地,腹下一阵涨痛,却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黑袍女子突然苏醒,站起转过身来,轻声道:“你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有。”

    庭陵君骤然看到了一张脸,一张美丽的脸,这张脸是那么庄重与圣洁,神圣不可亵渎,她比那叫彩云的女子还要美丽,她给自己的感觉比看到戚嫣还要震撼,他一下子痴醉了,只感觉自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已经爱上她了,放.荡不羁的庭陵君竟脸红露出腼腆的表情来。

    奥云塔娜走到庭陵君的身边,扶着他躺回床上。

    庭陵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只感觉自己幸福的都快要立即死去,他似个木偶一般任着她摆布,昨rì的彩云用美sè迷惑他,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她什么都不必做,自己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

    躺了下来的庭陵君抬头悄悄的打量了她一眼,刚好碰到她投shè过来的目光,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清雅,让庭陵君心头一阵幸福洋溢的,他终于找到了,这个女人不是戚嫣,而是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只听她轻声道:“我去给你打水。”

    庭陵君一直盯着女子离开的背影,没有移开目光过,待女子离开许久之后,他才恍悟,心头一阵狂喜,只感觉快乐的身处于云端一般。

    过了一会,脚步声传来,庭陵君满怀期待的望去,当看到来人的那张脸容,庭陵君表情骤变,僵硬中透着惊恐,来的却不是刚才那个温柔圣洁的女子,却是彩云,这个将他折磨的晕死过去的恶毒女子。

    这个女子似第一次遇到他一般,露出动人的盈盈笑意,她依然是这么的妩媚动人,让庭陵君一时忘记了她昨rì对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情,庭陵君痴痴的看了一眼,突然中脑海中浮现起一张温柔圣洁的脸,突然露出厌恶的表情别过脸去。

    彩云见状,表情一讶,美丽的眸子却透出一丝yīn冷,她不喜欢别人无端端招惹上她,也不喜欢别人无视她,却笑道:“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庭陵君肃颜不应,或许本来他依然难以承受彩云的诱惑,可是脑海中那张温柔圣洁的脸却给了他莫名的定力。

    彩云朝庭陵君靠近过去,柔声道:“我看看伤势可好转了没有。”

    庭陵君心怦怦直跳,呼吸变得粗重低沉起来,只感觉就似一条毒蛇在靠近自己。

    “彩云,你想干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奥云塔娜的声音。

    庭陵君心头一阵欢喜,镇定了下来。

    彩云转身笑道:“莫非他是你的情郎?你这么关心他。”

    奥云塔娜肃容沉声道:“他不是我的情郎,我也不能让你伤害他半点。”

    庭陵君心中暗忖:“若我真是她的情郎那该多好啊。”想到这里目光深深的朝那个无暇庄重的女人看去,这是唯一一个他不会心生占有的女人,只要她能够开心,自己愿意做任何事情。

    彩云笑道:“哦,我忘记了,你可是悲悯众生。”

    奥云塔娜沉声道:“你现在给我出去!”语气竟有几分威严。

    彩云轻轻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和他独处,我就如你心愿。”说着迈着雅步离开。

    奥云塔娜端着水走到床前,微笑道:“来洗脸吧。”

    庭陵君盯着她看,突然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奥云塔娜笑道:“我叫奥云塔娜。”

    庭陵君喃喃念道:“奥云塔娜。”

    奥云塔娜轻轻一笑,“是。”

    庭陵君看着奥云塔娜洁白无瑕的双手在水中荡漾,痴痴看着,直到奥云塔娜将拧干的毛巾递给他,他这才恍悟,忙接过擦拭起来,问道:“奥云塔娜,昨rì是你救了我吗?”

    奥云塔娜露出歉意道:“很抱歉,彩云这么对待你,其实你不该去招惹她,能离她越远越好。”

    庭陵君道:“我不后悔去招惹她。”

    奥云塔娜露出讶异的表情,庭陵君笑道:“因为她让我有机会遇到你,比起来,那些苦楚又算得了什么呢。”

    奥云塔娜淡淡一笑,庭陵君这番讨好的话对她似乎没有什么杀伤力,“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免得又受伤。”

    庭陵君惊讶道:“你要赶我走?”

    奥云塔娜轻轻笑道:“也不是想赶你走,只是希望你离开,因为彩云对人的手段是不会留情的,你也尝试过不是吗?”

    庭陵君决然道:“只要你在这里,我就不怕!”

    奥云塔娜笑道:“那我现在就去把彩云叫过来。”

    庭陵君紧张的忙抬头道:“不要!”

    奥云塔娜转身笑道:“那你现在要不要离开呢?”

    庭陵君吞吐道:“我伤还没有好。”

    奥云塔娜道:“是没好,不过却不妨碍你离开。”见庭陵君还赖着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微微蹙起眉来。

    庭陵君见她不悦,忙道:“你别不高兴,我现在就走。”说着连忙下床来,奥云塔娜也不避嫌的扶了他一下,温柔道:“慢点,不着急。”

    庭陵君嗅到她的体香,心头一阵迷醉,却强忍着让自己不产生任何邪恶的念头来,走出门口,突然又回头道:“奥云塔娜,我还能见到你吗?”

    奥云塔娜露出灿烂甜美的笑容,“或许吧。”

    庭陵君竟脸红耳赤,仓皇逃离,这会一颗心全系在奥云塔娜的身上,竟丝毫感受不到腹下的痛意,心中暗暗道:“我一定是着魔了,这完全不是我的风格,我竟连向她说半句轻薄话儿的勇气都没有!”

    庭陵君离开,彩云又出现在房间里,笑道:“圣女,想不到你比我还会勾引男人,立即就让他对你神魂颠倒。”

    奥云塔娜冷声道:“你胡说!”

    彩云哈哈大笑,“圣女,我只能说你太纯洁了,男人是什么东西,难道你比我还要清楚不成。”

    奥云塔娜大声辩驳道:“我知道男人是什么。”

    彩云“哦”的一声,轻蔑道:“仅仅因为你与男人交.欢过,因为你不再是纯洁之身。”

    奥云塔娜垂下头,默默道:“我心纯洁。”再次抬起头迎上彩云目光的时候,脸容已经变得虔诚而庄重。

    彩云露出yīn冷的表情,每一次与奥云塔娜交锋,她虽占的口头的上风,心中却有种被挫败的感觉,只感觉奥云塔娜无懈可击。

    庭陵君有些失魂落魄的返回自己居住的院子,刚好碰见从王宫回来的易寒。

    易寒见庭陵君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上前喊道:“公子。”

    庭陵君这才回神,一脸欢喜脱口道:“项刚,我快乐极了。”

    易寒对于庭陵君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只听庭陵君激动道:“项刚,我爱上了一个女子了。”

    易寒好奇问道:“戚小姐?”

    庭陵君摆手道:“不是戚嫣,是另外一个女子。”

    易寒奇怪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没注意到。”心中暗忖:“该不是他的欢喜冤家海兰吧。”

    庭陵君道:“就在刚才,我见到她第一眼的瞬间,我的心就怦怦跳的飞快。”

    易寒心中暗忖:“该不会又遇到哪一个美女了。”嘴边笑道:“公子,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见到美女也心怦怦跳的飞快。”

    庭陵君却激动道:“这一次不一样,我是真的对她一见钟情。”说着突然紧紧拉住易寒的手,“项刚,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易寒道:“公子啊,我看你的样子怎么好像有点紧张。”

    庭陵君道:“是啊,我很紧张,见到她的我心就跳的飞快,停不下来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我们先回屋慢慢商量,看怎么帮助公子等到那位小姐的芳心。”

    两人走到屋子,坐了下来,庭陵君道:“项刚,你不知道她长的如何美丽动人,那么的清雅脱俗,那么的端正典雅,那么的温柔可亲”

    庭陵君一直的不停的用的意思的词语差不多来形容赞美那个女子,易寒笑着打断道:“公子你别形容了,我就问一句,比起戚小姐如何?”

    庭陵君立即道:“各有千秋,不过在我心中,她才是谪落凡间的女神。”

    易寒问道:“能与戚小姐相提并论,那绝对是绝世美女,那公子可知道她的姓名。”

    庭陵君刚要回答,海兰突然走了进来,朗声道:“项刚,小姐让你过去一趟!”看来戚嫣收到项刚回来的消息,立即让海兰前来。

    庭陵君不悦道:“海兰,没听见我们正在讲话吗?”

    海兰却懒得离他,“项刚,走吧,别让小姐等久了。”

    易寒道:“公子,等我回来再说吧。”说着跟着海兰走出门口。

    庭陵君喊道:“项刚,你可要早点回来啊!”心中的每一分喜悦快乐都想要立即与项刚分享。

第三百九十六节 天涯是家

    第三百九十六节 天涯是家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8599

    海兰将易寒带到戚嫣居住的院落,一路上易寒低头思索着,而海兰也没有和他搭话。<-》

    海兰一直将易寒领到戚嫣的屋子门口才停了下来:“项刚,进去吧,小姐在里面等着。”在她心中项刚是一个神秘而又神奇的人,因为他做到了许多别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易寒推门走进屋子,坐在椅子上的戚嫣立即站起,俏目落在他的身上,充满异采,可是旋即又神情转黯,姿容变化明显,这显示出她心中的矛盾。

    易寒知道什么原因,压抑住心中对她的热情和愧疚,淡淡道:“小姐。”

    戚嫣坐了下来,轻声道:“大哥哥,你回来了。”她心中期盼等待项刚早点回来,好当面问个清楚,可真当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却一句话也问不出口。

    易寒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称呼一变:“嫣儿,我看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戚嫣勉强『露』出微笑,应道:“没有啊。”

    易寒笑道:“你可骗不了我。”

    戚嫣突然贝齿咬住嘴唇,忍着,让自己不要眼红。

    易寒轻轻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目光凝视着她,“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不会说谎的,你想知道什么,就看着我的眼睛吧。”

    戚嫣转过身来,深情的凝视着易寒,心头一颤,一阵暖流冒出抚慰她心中的不安,一切负面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露』出微笑道:“大哥哥,你的眼神还跟我第一次看到你时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爱护。”

    易寒莞尔一笑;“有吗?别人可说我这是一双『sè』眯眯的贼眼。”

    戚嫣笑道:“那是因为他们只看到了大哥哥的皮『毛』,却没有看到大哥哥的内在,若不是一个心怀爱善的人,又怎么会将目光投『shè』在一个落魄的小女孩身上呢?”

    易寒突然道:“嫣儿,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安卑吗?”

    戚嫣点了点头,“老天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来,因为它看见我对你的思念,对我产生怜悯。”

    易寒哑然一笑,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却道:“我来安卑是为了接近王太后的。”

    戚嫣闻言,惊讶道:“母亲!”

    易寒点了点头,“是的,嫣儿的母亲,安卑的王太后,也可以说是桃花夫人,我来安卑是为了接近王太后的。”

    戚嫣表情一惊之后,却『露』出严肃思索的表情来,过了一会之后才出声道:“大哥哥,你并非普通人,可母亲聪慧睿智,你别妄想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反而有可能引火烧身。”说着表情变得担忧起来了,一边是大哥哥,一边却是母亲,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大哥哥的目的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易寒笑道:“嫣儿,你别担心,事情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的糟糕。”

    戚嫣随即应道:“是因为母亲已经爱上了大哥哥你了吗?”话说出口,却突然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易寒却没有『露』出惊讶之『sè』,因为他早就知道戚嫣已经知道了,“我收到一个信息,安卑国有一个重大的yīn谋,这关系到大东国的安危,所以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接近桃花夫人,从她口中探知重大的yīn谋,提前做好准备,可是与太后相处之后,我却感觉这可能是一个误会,太后的『xìng』子应该不会对大东国有用兵的念头。”

    戚嫣喜道:“这不是好事吗?可为何大哥哥看起来十分烦恼。”

    易寒苦笑道:“我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我是该离开了,可是我现在有办法离开安卑吗?”

    戚嫣闻言脸『sè』一变,“大哥哥你要离开安卑!”

    易寒点了点头,“我必须回去。”

    戚嫣问道:“那嫣儿怎么办?”

    易寒道:“我想带你离开,可嫣儿你是想和我一起离开,还是继续当灵狐小阁的主人,当身份尊贵的戚小姐?”

    戚嫣有些为难道:“大哥哥,你就不能为嫣儿而留下来吗?”

    易寒应道:“我很想,可是身不由己。”

    戚嫣还想继续劝说,可是看到他眼神中的坚定,却没有说出口,垂下头去,变得安静不语。

    易寒道:“嫣儿,我不为难你,一切尊重你的决定。”

    戚嫣突然道:“大哥哥,那母亲呢?你又打算如何对待她。”

    易寒微微一笑,“有缘无分的事情,本来就多不胜数,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去做出决定,那就一切顺其自然吧。”

    戚嫣突然站了起来,又从大箱子里面拿出两封书信来,递给易寒,“大哥哥,你两天没有看信了。”

    易寒道:“对啊,我忘记了。”说着打开信封,阅读起来,这第三封信写的是对自己的思念和灵狐小阁内发生的一些琐事,易寒看完信感受她字里行间对自己深深的思念,抬起来看着戚嫣,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疼爱她,突然道:“若不打算跟我一起走,我一定会伤心的。”

    戚嫣心头一颤,低声道:“大哥哥,你现在先不要问我的决定。”

    易寒轻轻一笑,“好”,说着又打开第四封信,

    这四封信所写的内容却是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戚嫣和桃花夫人及自己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是那么的亲密无间,是那么温馨甜美,自己和桃花夫人对她都很关爱,这让她感觉很幸福快乐,只希望能永远这样子,母亲时常眉目不展,心有不畅,可是大哥哥却似吻着自己一样,吻着母亲,母亲就立即绽放笑容,看到母亲脸上的笑容,她心里真的很高兴,大哥哥能让母亲和她感到很快乐

    易寒看完大吃一惊,戚嫣所描述的这个梦,怎么与现在三个人的关系如此相似,难道这是一个预兆,可这封信是戚嫣年幼时所写,而且只是一个梦而已,这让易寒感到十分的惊奇。

    戚嫣看见易寒表情有异,问道:“大哥哥,信里写着些什么,为何你的表情看起来如此的怪异?”

    易寒笑道:“你做的一个怪异而又荒唐的梦。”

    戚嫣好奇道:“我看看。”

    易寒却缩回了手,“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戚嫣却耍起脾气来,“我就是要看,给我。”说着上前抢夺。

    易寒无奈,只得让她抢走。

    戚嫣看着上面稚嫩的问题,有些不敢相信这些文字是自己所写的,可是她又清楚这是自己亲笔所写的,便阅读起来。

    看着看着,突然瞪大美眸,『露』出惊讶之『sè』,两朵云霞也悄悄的飘到她美丽的双颊,腼腆羞涩下显得分外娇艳动人。

    看完之后,戚嫣垂下螓首,低声道:“大哥哥,这只是一个梦,而且嫣儿当时只是一个小女孩。”现在的心智让她能够阅读到信中三人关系的暧昧,不过她心里没有半点反感排斥,反而觉得依然是一个美丽的梦。

    易寒淡笑道:“我知道,我只是惊讶,梦为何成真了呢?”

    戚嫣羞赧的转过身去,“才不会成真呢!”

    易寒哈哈大笑:“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这声笑声却让原本严肃的话题变得轻松起来。

    只听戚嫣道:“母亲要让你在我们二人之中选一,大哥哥你会选我吗?”

    易寒轻浮道:“难道不能两个都选吗?”

    戚嫣转身,绷着俏脸道:“不可以!”

    易寒哄道:“我当然选嫣儿你了。”

    戚嫣表情一喜,旋即却有些黯然道:“那母亲怎么办,我不想让她伤心,若是她伤心,我宁愿把大哥哥让给母亲,我在背后似以前一样静静的思念着大哥哥。”

    甘于付出,不求占有才是真正的大爱,戚嫣说把自己让给她的母亲并非不够爱自己,而是她已经爱自己到希望自己快乐,却不求自己所得,或许戚嫣没有恍悟,可是易寒却心里清楚,真是一个让人疼爱的好女子啊。

    易寒忍不住的想戚嫣搂在怀中,“我真不知道怎么表达对你的喜爱了。”

    戚嫣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喜爱,埋下螓首低声道:“或许有个两全其美之策。”

    易寒好奇道:“什么两全其美之策?”

    戚嫣红着脸,嗔恼道:“大哥哥你自己想。”

    易寒摇头道:“我想不出来。”

    戚嫣恼怨的瞪了易寒一眼,气道:“那大哥哥就等着看嫣儿伤心吧。”

    易寒装出一副木讷的表情来,“我怎么会让你伤心呢?”

    戚嫣挺着酥.胸,冷声道:“大哥哥难道就不会想办法都占为己有吗?”

    易寒笑道:“你刚才说那不可能成真的,我岂敢妄想。”

    戚嫣埋下螓首沉默不语,俏脸已经红的红如夏rì的艳阳。

    易寒抱着她的身子,身体紧贴,享受着她酥胸弹跳柔软的动人滋味,轻轻的抬起的她的螓首,戚嫣却羞的闭上眼睛,檀唇微张,急促地呼吸着,这种娇姿美态,动人极致。

    易寒轻轻的吻上的她檀唇,彼此感受这肌肤亲密的爱恋缠绵。

    易寒离开戚嫣居住的院落,原路返回,戚嫣的态度让他轻松了许多,或许她与桃花夫人亲密的关系,让她并不是很排斥自己的情敌,让她心理能够接受三人同床共枕,又或许她心里更期待这种场景,两个都是她心中最亲密的人。

    庭陵君见易寒走了进来,朗声道:“项刚,怎么去那么久?”

    易寒应道:“公子,我没有半点耽搁。”

    庭陵君道:“好了好了。”突然却嗅到易寒身上的幽香气味,好奇道:“你刚才做什么了,怎么会有戚嫣身上的香气?”

    易寒『露』出大为不解的表情来,“对啊,戚小姐居然让我给她洗衣衫,我当然要捉住机会将她残留在衣衫上的香气涂抹在自己身上。”

    庭陵君讪讪一笑的盯着易寒,“好你个项刚。”却没有多去考虑事情的可能『xìng』,因为他一颗心思却系在奥云塔娜的身上。

    易寒笑道:“公子,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庭陵君却道:“不说了,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就算我说的如何之好也无法形容她的万分之一,我要给你惊喜震撼。”

    两人离开,易寒好奇道:“公子,你今天不必干活吗?”

    庭陵君道:“天大的要紧事也没有去见她重要,本来我还不太敢去,有你陪我壮胆,这下好多了。”

    一路上无论易寒怎么提起,庭陵君这一次却是守口如瓶,一会之后,来到奥云塔娜居住的别院,庭陵君却停了下来,“项刚,我有些紧张。”

    易寒哭笑不得,胆大妄为的庭陵君也会有紧张的时候,他还真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让庭陵君如此,笑道:“那公子,我们就先在院门口,缓上一缓,平复紧张的心情再说。”

    庭陵君却道:“不,我怕多犹豫一会,我就没有勇气了。”说着大胆的踏入偏院大门。

    易寒好笑的跟了上去,看着紧张小心翼翼的庭陵君,心中暗忖:“公子,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陪你胡来了,我们相识相交一场,却也不得不分别,在我易寒心中会永远将你当做知己好友!”见他身影已经走远,忙跟了上去。

    一个黑袍身影突然出现在庭陵君的跟前,柔声道:“公子,你是来找我的吗?”

    庭陵君瞥到彩云那张温柔笑意盈盈的美丽脸容,却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仓皇,跌坐地上,“你你你不要过来!”

    彩云开心的放肆大笑起来,却偏偏迈着优雅的步伐靠近庭陵君,嫣然笑道:“让我看一看公子你伤势好了没有。”说着一双俏眸朝庭陵君腹下敏感位置瞥去,“公子,你倒是脱掉裤子让我好好看清楚。”

    庭陵君大喊道:“项刚,快救我!”

    离庭陵君有一段距离的易寒,闻声疾步赶来。

    彩云笑道:“公子,这一次学乖了,还带了侍卫,对于有武力的男人,我向来喜欢用武力去征服他。”说着抬头朝疾步赶来的易寒瞥去。

    这一瞥,却让彩云惊愣原地,只感觉就似一座大山突然朝她身上压来,心中充满卑微和畏惧,身子瑟瑟发抖起来,有种想要跪下来的强烈冲动。

    彩云!易寒显得意外惊讶,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庭陵君口中说的女子便是彩云,想起这个残忍冷酷的女子对男人有绝对的吸引力,也就释然了。

    看见她一身黑袍,他突然间明白了彩云为什么会出现在安卑,她肯定是作为北敖的使者来到安卑的。

    易寒目光平静,显得很冷淡,丝毫没有半点旧人重逢的欢喜,而彩云却『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一动不动,话也说不出口,只是一直盯着易寒看。

    此刻易寒唯一担心的是她出口说破了自己的身份。

    气氛瞬间有些怪异,庭陵君好奇的看着满脸惊讶的彩云,心中暗忖:“她该不会是又在装模作样吧。”

    易寒对着跌坐地上的庭陵君道:“公子,果真如你所说一般美丽动人。”

    彩云瞬间恢复清醒理智,易寒会出现在安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心情虽然激动澎湃,表情却立即恢复若无其事,轻轻朝庭陵君笑道:“公子,你这护卫好厉害,一出现就把我给吓到了。”

    庭陵君闻言,心中暗忖:“项刚那里有这个气场,很明显,彩云又在故伎重施。”出声提醒道:“项刚,小心,这个女子狠毒无比。”

    易寒『露』出好奇之『sè』,难道彩云不是庭陵君所说的那个女子,或许是北敖七星使的其中另外一人吧。

    彩云朝易寒『露』出甜美的笑容,“原来这位是项公子。”

    易寒心中暗忖:“算你知趣,没有暴『露』我的身份。”出声道:“小姐为何伤我家公子。”

    彩云嫣然笑道:“我可没碰他一下,是他自己吓的摔倒了。”说着朝易寒轻轻走了过去,经过庭陵君身边的时候突然出脚,只听庭陵君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易寒冷声道:“你竟敢杀了他!”

    彩云心头一颤,有些害怕,却笑道:“将军,在你面前,我那敢杀人啊,我只不过让他晕过去,无法听见我们的谈话,将军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易寒沉声问道:“你为什么来安卑?”

    彩云反问道:“将军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安卑,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着身子轻轻的贴偎在易寒的身上,纤细的手指温柔灵巧的在他的胸膛游弋抚『摸』着。

    易寒一脸严肃,将她推开,冷声道:“我不吃你这一套!”

    彩云身子娇弱的跌坐到地上,“唉哟”一声,却又抬起头来望着易寒,『露』出妩媚的笑容,娇滴滴道:“将军为何对彩云如此粗暴。”

    易寒沉声道:“彩云,念在我们相识一场,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彩云就这样半卧在地上,嘴角逸出一丝勾魂摄魄的微笑,“你将我推倒,不该过来将我扶起来吗?”

    易寒走上前去,拉着她的手,“起来!”被拉起来的彩云顺势就要钻入易寒的怀里去,易寒却避开让她扑了个空,依然沉着脸,不肯对她『露』出半点微笑。

    彩云眼神闪过一丝失落,却轻轻一笑,凝视着易寒的脸容,“将军,多年没见,你变得老了些,不过在彩云心中你一直都是英姿神武。”

    易寒淡淡道:“你依然这么美丽动人,放.『荡』入骨”,一褒一贬,口吻格外的讽刺。

    彩云道:“怎么说我们也有一夜夫妻之恩,将军就舍得对我如此冷漠吗?”

    易寒淡道:“在你眼中一夜夫妻恩义重要吗?”

    彩云朗声道:“是不重要,但是你对我很重要!”

    易寒背过身去,冷漠道:“不要跟我提这些!”

    彩云扑了上来,从背后将易寒抱住,喊道:“可我的身心已经被你夺走了。”

    心肠柔弱的易寒有些于心不忍,没有把她挣脱开来,却冷冷道:“这不关我的事情。”

    只听彩云深情道:“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有再碰一个男人,看到他们是让我感觉如何的恶心,为了你,我把那些对我心怀『yín』.念的男人都杀了,一个不留!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好吗?”说到最后身影却变得很温柔。

    易寒闻言,心头一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莫非这些罪孽又最后算到我的头上来,心中不明白冷酷残忍的彩云唯独对待自己不一般,莫非这就是邪恶的魅力。

    先将她缓住再说,“好,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从今以后你不准再杀人。”

    彩云心中大喜,紧紧将易寒抱住,应道:“好,你是我的主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易寒心中浮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明明她冷酷残忍,我却感觉她是那么的千依百顺呢,淡道:“先松手吧。”

    彩云朗声道:“不,我要这样抱着你,我无时不刻的等待着这一刻,我要一直这样抱着你。”

    易寒轻轻叹息一声,她虽恶是不假,倘若自己能让她弃恶从善岂不是一大善举。

    彩云突然转到易寒的跟前来,将身子贴在他的胸口,这样抱了一会之后又昂着头看着易寒,妖媚美丽的脸蛋上一对剪水双眸水汪汪的盯着易寒看,这让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妖异诱人的魅力,彩云澄亮湿润的檀唇抿了抿,流动着一种异样的妖『惑』,微翘的红檀勾人心魄,妖媚至极,易寒忍不住身体有了反应。

    彩云大腿处感受到易寒身体的反应,欢喜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

    易寒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呢?”

    彩云柔声道:“我想要吻你。”说着动人的身体变得如蛇一般柔软,又如水一般绵柔,慢慢的浸透易寒的全身。

    易寒看着她勾魂夺魄的檀唇缓缓的朝自己的嘴唇靠近,只感觉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牵引着去迎合她。

    就在他快要要被彩云吻上的时候,“噔”的一声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传来,虽然轻微细小,却让易寒回神。

    易寒望去,他看见了一张端庄而又柔洁的美丽脸容。

    奥云塔娜一动不动,一双美丽的眸子睁的大大的盯着易寒,清澈的眸子中渐渐『荡』起莹润,让她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清澈。

    天大地大,何处是归宿?有你的地方便是归宿,泪水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滑落,奥云塔娜低头半垂下眼眸,那一对秀美修长的睫『毛』颤动不止。

    易寒见她泪如雨下,就好似看到当年离别是的那一幕,挣脱开彩云的紧抱,走到奥云塔娜身边,“奥云塔娜,你不要落泪,不要让我悲伤。”

    奥云塔娜强行抑住眼泪涌出,拼命的点着头,那娇柔模样,让人心碎。

    轮回一场,该还的却必须还,他休想就此把奥云塔娜给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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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 屠刀

    一旁的彩云yīn沉着脸,目光充满愤怒,她好不容易才亲近易寒,可奥云塔娜一出现就立即把易寒从她身边抢走。

    彩云突然冲了过去,发了疯的将奥云塔娜从易寒的怀抱中扯开,娇弱的奥云塔娜似风中一个小草摇摆着。

    易寒狠狠的把彩云推开,冷喝道:“你干什么?”

    彩云愤怒道:“为什么你偏偏要跟我抢。”这句话却是针对奥云塔娜出口的。

    奥云塔娜显得弱势,低声道:“我没有跟你抢。”说着抬头看着易寒,轻声道:“你先松手。”

    易寒伸手擦干净她脸sè的泪痕之后才松手,柔声道:“不要伤心。”

    奥云塔娜“嗯”的一声,“我不伤心”。

    彩云大吼道:“够了,不要在我面前郎情妾意!” ..

    奥云塔娜呆站原地,静静不语。

    易寒也感觉到了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他心中想亲近奥云塔娜的,可是因为彩云在场。

    彩云却一直冷冷的盯着奥云塔娜。

    过了一会奥云塔娜突然发现晕过去的庭陵君,对着易寒说道:“将军,你先把他抱回我的房间里去吧。”

    易寒将庭陵君抱起,对着彩云道:“他是我的朋友。”

    彩云感受到易寒终于重视自己了,露出微笑道:“既是主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我会好好的对待他的。”

    易寒抱着庭陵君往奥云塔娜的房间走去,奥云塔娜悄悄的捡起掉落地上的木雕,彩云走到她的身边低声道:“你不准接近他,否则我就立即杀了你,圣女,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

    奥云塔娜淡淡应道:“彩云你是无法征服他的。”

    彩云冷笑一声,“奥云塔娜,这不用你管。”说着跟着走进房间去。

    奥云塔娜最后走了进去。

    易寒感觉三个人呆在一起总是无法处于比较融洽的气氛下交谈,对着彩云道:“彩云,你去打盆水过来。”

    “嗳”,向来不受别人命令约束的彩云却显得十分的听话乖巧。

    待彩云离开之后,奥云塔娜才出声道:“彩云很听你的话,我希望你能帮助她。”

    “奥云塔娜”,易寒叫着她的名字,让奥云塔娜感觉这声呼唤是从天边飘来似,既缥缈又真实,心中想呼喊出易寒两个字来,却说不出口。

    易寒看着这个与他有过亲密关系却没有共同未来的的女子,轻声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奥云塔娜温婉一笑:“很好。”

    易寒道:“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奥云塔娜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来,“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易寒苦涩道:“你一定很恨我对吗?恨我当年抛弃你,自己离开。”

    奥云塔娜猛摇头道:“我一点都不恨你,我是一粒沙子,你在那里都能够看到我。”说着嫣然露出甜甜的笑容。

    易寒不应,他不知道该对这个女子说些什么好。

    两人又沉默安静了一会,过了一会奥云塔娜似乎不想浪费与他单独相处难得的机会,细弱蚊音道:“这些年,我每时每刻无不在想念你。”

    易寒能感受到她言语中深深的爱意,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不想与奥云塔娜见面,因为这只是增加两个人的痛苦。

    奥云塔娜等待易寒的回应,可是他表现的很冷淡,心中有些失落,却温婉微笑道:“其实今生能够再见到你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

    易寒轻声道:“奥云塔娜,如何让我选择,我宁愿不见到你,你明白吗?”

    奥云塔娜低声道:“我知道,你不要痛苦,不要内疚,我没有任何的要求,我只是一颗沙子,能在你心中占据一点点的位置就可以了。”

    易寒道:“可现在你这颗沙子占据了我心中的全部。”

    奥云塔娜轻声道:“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她何止开心,她已经激动澎湃了。

    奥云塔娜越表现的若无其事,易寒内心就越难受,甚至他感觉自己已经羞愧的要逃离此地,看着床上的庭陵君一眼,“奥云塔娜,劳你照顾好他,我先走了。”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他已经不能再停留了,他知道再停留下去自己就会心软,自己就会控制不住,他多么希望自己是的恶劣不堪入目的人,让奥云塔娜看都懒的看自己一眼。

    奥云塔娜一愣,刚刚见面,这一次见面她等待了不知道多少人,可是他却立即要走,喊道:“易寒!”

    易寒停了下来,却没有转过身来,“还有什么事情?”

    奥云塔娜朗声道:“天大地大,何处是奥云塔娜的归宿?”

    易寒冷淡应道:“我不知道。”说着疾步离开偏院,当走出偏院的时候,易寒找了个隐蔽的角度,拧紧自己的拳头,狠狠的朝地面上砸去,砸的自己拳眼上血流淋淋。

    他是多么的痛恨自己,恨的他又狠狠的甩了自己几个巴掌,自己不能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如何能泄露半点心中对她的爱意呢,不禁喃喃问自己,“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何能容下这么多女子深深的爱。”

    彩云满脸欢喜的端着水走近房间,却没有看见易寒,立即冷声问道:“他呢?”

    奥云塔娜黯然道:“他走了。”

    彩云一脸不敢相信,奥云塔娜轻声道:“彩云,我们在他心中没有半点位置。”

    彩云朗声道:“不可能,我刚才分明看到他眼神中对你的爱护之意。”

    奥云塔娜又重复刚才三个字,“他走了。”说着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彩云手上接过水盆,走出床前,拧干毛巾,轻轻的擦拭庭陵君的脸容。

    彩云突然转身,狂奔出偏院,终于瞥到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易寒,她奔跑过去,待靠近易寒一些,又放慢脚步来,在一丈距离远的时候,柔声呼道:“主人。”

    易寒冷冰冰道:“滚开,我不是你的主人!”

    彩云决然道:“你是我的主人,从你粗暴的占有我,完全征服我的身心时,你就是彩云的主人,我是你卑微的俘虏。”

    易寒冷声道:“彩云,那并不是我的本xìng。”

    彩云轻轻的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温柔的捧着易寒的双颊,深情道:“你是冷酷无情的大魔王,记得你是怎么征服我吗?我们再来一次,找回你迷失的灵魂。”

    易寒苦涩笑道:“虽然我心里知道你是一个恶毒残忍的女人,你杀人的时候没有怜悯,反而当做一件刺激兴奋的事情,但是我也不想伤害你,这才是我的本xìng。”

    彩云摇头道:“不是!这不是你的本xìng,你的本xìng是冷酷无情,你的本xìng是粗暴的占有彩云的身心,让彩云在你的蹂躏下痛苦并快乐着,灵魂却因为你而颤抖。”说着露出美丽的笑容道:“我们现在就去杀人好吗?让主人也享受到那种将猎物慢慢折磨致死,杀戮的快感。”

    易寒突然狠狠的扇了彩云一巴掌,大吼道:“我说过了,不准你再杀人,你是女魔头不假,我却不是魔王。”

    彩云捂着火辣脸颊,易寒这把掌力道不轻,她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却露出了妩媚的微笑,“若你不是魔王,又如何能征服我这个女魔头呢?”

    易寒喊道:“我不知道,或许我当时对你十分的厌恶,十分的痛恨。”说着将彩云推开,站了起来冷漠道:“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彩云朗声道:“主人,你现在身上充满戾气,难受的很想发泄出来,彩云来当你发泄的对象吧。”

    易寒冷淡道:“不必了!”说着要走。

    彩云喊道:“主人,你不是不喜欢杀人这件事情吗?彩云这些年杀了很多人,让彩云把残忍杀害别人的过程一点一点的讲给主人听吧。”

    易寒冷道:“我没有兴趣。”

    彩云微笑道:“似我这么残忍恶毒的女人是该得到惩罚了,主人你就当来惩罚我的恶毒残忍,似那一次痛恨我的折磨蹂躏我。”

    易寒闻言,只感觉彩云已经入魔了,已经不可救药了。

    彩云轻轻的走近易寒,轻柔而美妙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有一个男人自肆自己相貌英俊,对女人有吸引力,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贪婪,看到了想要占有我的yù望,主人,以前我会先让他得到我之后,再杀了他,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是主人的了,别人男人只要触碰一下就是死罪,我没有让他得到我的身体。”说着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易寒。

    易寒动也不动,只听彩云在耳边轻柔道:“我对他露出微笑,他朝我扑了过来,却不知道我露出微笑是因为,我即将要杀了他,这让我兴奋激动。”彩云吻着易寒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道:“他要撕裂我身上的衣衫,我却戏耍着他,不让他碰到我一下,待他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我突然拔剑刺入他的小腹,他看着笑意盈盈的我,不敢相信我居然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他惊讶的眼神让我很快乐。”

    彩云在易寒耳边喘着气息,“他喘着粗气,就似我现在这样,这声音是那么的美妙,男人在即将达到高cháo的时候也是这样喘息着。”

    彩云将手掌移动到易寒的小腹,“我抚摸着他小腹上不停涌出鲜血的伤口,那么的温柔,温柔的就像对待最亲密的爱人一样,我笑着告诉他,我喜欢占有男人,他的身体立即有了变化,他的裤子撑的像帐篷一样,就似主人现在一样。”说着手指突然捉住易寒的腹下敏感。

    彩云咯咯笑道:“主人你不要妒忌,我可没有对他那么好,我用剑割裂他的裤子,在他的大腿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他只是喘着粗气,竟半点痛也没有叫出来,我盯着他那个地方,问他要我吻你吗?”说着彩云嘴唇开始印落在易寒的脖颈上。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我把他软绵绵的舌头含住嘴里,然后牙齿轻轻用力,就把他的舌头给咬出来了。”说着贴着易寒的身子转到易寒的左侧来,昂着头,抿紧双唇看着易寒,那嫣红的樱唇是那么的妖艳动人,檀唇轻启:“主人,我是不是很恶毒残忍,让你恨不得为他们报仇,而狠狠的蹂躏折磨我。”

    易寒一动不动,冷声道:“彩云这并不关我的事。”

    彩云咯咯笑道:“看来主人还觉得我不够恶毒残忍,还不够痛恨我,那我就说说我让布平和尔邪自相残杀的事情吧。”

    彩云手掌抚着易寒的胸膛,“主人,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杀了布平和尔邪,因为他们都是七星使之一,我心中妒忌奥云塔娜,我想让奥云塔娜伤心,布平和尔邪都是高手,我可无法似乎凌辱其他男人一般凌辱他们,所以我就让布平疯狂的爱上我,看着布平涨红着脸的盯着我,我却不让他得到我的身子的模样,可真是可爱,我让布平看见尔邪将我拥抱在怀中的一幕,妒忌愤怒让布平这个可爱的男人失去了理智,他对尔邪动手,尽管尔邪如何解释却比不上我在旁边煽风点火,直到他们两个斗的个两败俱伤,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我走了过去站着俯视着这两个弱小的生灵,现在他们的生死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要让他们生他们就生,我要让他们死他们就得死,这种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就似主人你一样掌握着彩云的命运,你要让彩云在你的身下痛的娇呼,彩云就得娇呼,你要让彩云快乐的放.荡yín.叫,彩云就得放.荡yín.叫。”说着抚易寒胸口的手掌变成双臂紧紧的拥抱易寒。

    易寒不为所动,彩云入魔了,他不会跟着一起入魔。

    彩云轻声道:“尔邪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我却当着他的面,把可爱的布平先杀了,你不知道他当时的眼神是多么的惊讶,我总是能让男人的眼神露出惊讶,我把鞋底涂上了布平的鲜血,然后让他舔干净,虽然他尽力,最后却不能让我满意,我唯一的怜悯也被尔邪消磨干净了,我只好温柔一点的把他给杀了。”说着娇声呼道:“主人,彩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易寒将手掌移动到彩云的后脑勺,这个女人身上充满邪恶,世间难容,自己应该杀了她。

    彩云昂望着易寒,嘴角露出一丝惊异而又勾魂夺魄的美丽笑容,“主人,先让彩云感受你的身体,再杀了我吧。”她知道易寒要杀她,却没有半点恐惧。

    易寒终没有下手,老主持曾说放下屠刀,便立地成佛,他一直无法理解这句看似简单却深奥无比的话,抚摸彩云美丽的秀发,微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彩云看着易寒温柔慈爱的眼神,他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着,这不是征服占有,同样能够让她心灵感到震撼。

    彩云闭上眼睛,心中流出泪水,脸上却无泪珠。

    易寒只是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没有说话,他从来没有对彩云这么温柔过。

    过了一会,易寒笑道:“彩云,我要走了。”

    彩云点了点头,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易寒盯着她的双臂,示意她不松手自己如何离开。

    彩云领会松开了手,却道:“主人,我现在更喜欢你了。”

    易寒苦笑道:“你不是已经开窍了吗?”

    彩云应道:“仅仅在你面前开窍,有你在我就善良,你不在了,我就又恶毒起来了。”

    易寒不悦道:“你威胁我。”

    彩云嫣然笑道:“是啊。”

    易寒冷哼一声,“你先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说着转身离开,心中暗忖:“幸好刚才没有犯错,拿她来发泄。”

    走了几步却突然彩云还跟着他,转身不耐烦道:“我不是叫你先回去反省吗?”

    彩云微笑道:“主人,我身上有一条毒蛇,你要不要看一下。”

    易寒露出好奇的表情,彩云笑道:“你最喜欢蛇头了。”说着解开自己的袍子,易寒立即恍悟,她说的是纹在她身上的那条黑sè的毒蛇,忙阻止道:“我下次再看,你先让我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会,算我求你了。”

    彩云轻轻一笑,“那我先回去了。”

    易寒倒是不太敢相信她这么轻易作罢,女人啊,无论你自认对她了解多么的深,她还是有你无法看透的时候。

    跟戚嫣知会了一声,戚嫣悄悄的安排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将易寒送到了翩跹苑。

    易寒为什么要来到翩跹苑,因为他已经归心似箭了,想要做好离开安卑的准备,田中美佐无疑是能给他最大帮助的那个人,戚嫣也能给他提供帮助,但是易寒却不忍心跟她,再者他也不想让戚嫣参与自己逃离安卑的计划中去。

    路上,脑子里却不停的浮现起奥云塔娜的影子,只听马夫的声音传来:“项先生,翩跹苑到了。”

    (今天实在有些累,状态不好,就先这样吧。)

第三百九十八节 准备后路

    马车驶进翩跹苑,纳兰走出来迎接客人,心中以为是灵狐小阁的戚小姐突然来访,待看见从马车内走出来的是易寒,顿时大吃一惊。

    易寒也不多做解释,说道:“纳兰姑娘,有劳你带我去见佐子小姐。”

    纳兰惊讶道:“项公子,你怎么会乘坐灵狐小阁的马车前来?”

    易寒敷衍道:“纳兰姑娘rì后再慢慢向你解释,我今rì来翩跹苑是有事情想和佐子小姐商量的。”

    纳兰“哦”的一声,“小姐正在接待客人,你先让人把马车驶到隐蔽的地面,免得被人看见,若是别人以为戚小姐突然来访,我可不知道怎么把戚小姐交出来。”

    易寒领会,点了点头。

    纳兰道:“跟我来吧。”说着把易寒和那马车带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偏院。. .

    马车停在偏院的门口,纳兰领着易寒走入偏院大厅,“项公子,我先去知会小姐一声,有劳你在此等候,待小姐送走客人,再过来见你。”说着离开,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回头道:“对了,那卓鲁曾来找过公子你,我告诉他,你跟着庭陵公子走了。”

    卓鲁,若不是纳兰此刻提起,易寒都快要把这个人给忘记了,当初原本想借他的能力接近桃花夫人,哪里知道谒客院里面关系复杂,现在他已经完全不需要卓鲁了,现在这个人反而有可能成为祸害,算了,反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易寒在大厅等了许久,田中美佐终于姗姗来迟,“让你久等了,我刚刚在接待磐亲王。”

    易寒也不知道这个磐亲王是什么来历,反正就是皇亲国戚就对了,易寒应道:“没关系。”

    田中美佐坐了下来,“对了,我刚才听纳兰说,你是坐着灵狐小阁的马车过来的。”

    易寒点了点头,田中美佐问道:“你攀上了戚嫣吗?”

    易寒苦笑道:“我和庭陵君在灵狐小阁为奴。”

    田中美佐道:“我好想有听说这件事情,庭陵君好想得罪了戚嫣,累的你和他在灵狐小阁当下人。”

    易寒点了点头,却没有解释太多。

    田中美佐道:“我很好奇,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戚嫣怎肯派马车送你过来?”

    易寒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反问道:“那佐子小姐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田中美佐笑道:“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凭借你的本事让戚嫣对你另眼相待,心中并不把你当做一个下人,项刚,你果然有些本事。”

    易寒有想把戚嫣也一并带走的打算,有些事情却无法想田中美佐隐瞒,说道:“佐子小姐,我想让你帮助我离开安卑。”

    田中美佐问道:“你想要放弃这个艰难的任务了吗?”

    易寒应道:“我已经基本完全了任务了。”

    田中美佐露出惊讶之sè,“你已经完成任务了,是否你已经见到桃花夫人,并顺利接近她的身边?”

    易寒点了点头道:“是的。”

    田中美佐问道:“你让她喜欢上你了,并收下你成为她的禁脔了?”

    易寒知道田中美佐口中喜欢二字的涵义,只是感兴趣而已,沉吟良久,不知道怎么说明和桃花夫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终于还是直接道:“她爱上我了。”

    “谁!”田中美佐脱口问道。

    易寒应道:“桃花夫人。”

    田中美佐决然道:“这绝无可能!项刚你或许还不了解桃花夫人的为人,自以为她已经爱上你了,其实她只是把你当做一个玩物,玩腻了就把你抛弃,这一点我要提醒你,绝对不能感情用事。”

    易寒却道:“佐子小姐,或许整个安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桃花夫人,她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项公子,你笃定她已经爱上你了?”

    易寒点了点头,田中美佐轻轻一笑,“传言果然不假,桃花夫人果然有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本事,你也算不差的一个男人,可是在桃花夫人面前,却被当成小孩子一般玩弄戏耍。”

    易寒问道:“你不信?”

    田中美佐笑道:“项公子,你让我怎么相信呢,你来安卑才多长时候,就说你已经俘虏了视天下男人为玩物的桃花夫人,这让我如何相信呢,我知道公子不会对我说谎,我只能说公子已经完全被她给迷住了,被她俘虏了。”

    易寒轻轻一笑,“佐子小姐,若我已经被她迷住了,被她俘虏了,现在我怎么会要求你帮助我离开安卑呢?佐子小姐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田中美佐应道:“这倒也是,可是你说桃花夫人已经爱上你了,这一点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或许你有过人的本事,但是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心,而且这个女人是桃花夫人。”

    易寒叹息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此次前来是想让你帮助我离开安卑的。”

    田中美佐道:“桃花夫人肯让你离开吗?”

    易寒道:“她当然不肯,她说过无论我跑到天涯海角,都要也把我揪出来。”

    田中美佐笑道:“她是欺骗你的。”

    田中美佐不相信桃花夫人爱上自己,这是一个难题,因为这样她就低估了自己离开安卑的难度,有些无奈道:“佐子小姐,你如何才能相信桃花夫人已经爱上我了?”

    田中美佐笑道:“除非桃花夫人亲口来对我说,项公子你放心,一码归一码,就算这不是真实的,我也不会疏忽大意的。”

    易寒道:“到时候我可能还要带上一个人。”

    田中美佐好奇道:“谁?”

    易寒苦笑道:“算了,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

    田中美佐淡道:“你不说,又怎么会知道我不相信呢?”

    易寒淡道:“我说这个人是戚嫣,你会相信吗?”

    田中美佐吃惊道:“项刚,你疯了吗?你想将戚嫣拐走,你清楚吗?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的一举一动的受人瞩目,这我是无论如何都办不到,你死了这条心吧。”

    易寒问道:“如果是戚嫣自己愿意的呢?”

    田中美佐脱口应道:“这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我在安卑还没有一手遮天的能耐。”突然睁大美眸道:“你刚才说什么?戚嫣自己愿意的?”

    易寒苦笑道:“我说我和戚嫣已经两情相悦,你也不会相信的。”

    田中美佐沉吟良久,才出声道:“项刚,你今天所说的事真的让我匪夷所思,你说桃花夫人爱上了你,又说戚嫣爱上了你,除非你是天神下凡,否则一个凡人如何能够做到。”

    易寒道:“在此之前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世事就是如此的奇妙,我又岂敢相信桃花夫人珍藏多年视若珍宝的桃花图竟是我所作,我又岂敢相信当年施舍的一个落魄的小女孩会成为今天安卑身份高贵的戚嫣,这一切我都没有想到,可却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田中美佐睁大美眸道:“你刚才说的两件事情可当真?”

    易寒点了点头,田中美佐惊讶道:“这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居然有这么离奇凑巧的事情,或许我现在应该认为你是幸运的,我该认为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桃花夫人和戚嫣在短时间之内对你另眼相待。”说到这里却露出了苦恼的神情来。

    易寒静静不语,田中美佐思索一会之后,出声道:“项刚,若是桃花夫人真的爱上你了,这却不是一件好事,你反而惹下大祸了,你别想着离开安卑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一辈子待在安卑吧。”

    易寒朗声道:“可是我必须离开!”

    田中美佐苦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桃花夫人都要也把你揪出来,你何必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能得到安卑最有权势最有魅力的两个女子,难道不是一件让人兴奋又快乐的事情吗?”

    易寒严肃道:“佐子小姐,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田中美佐不以为然道:“知道你的你的真实身份又怎么样,难道能够改变眼前这个事实吗?项刚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倒霉还是幸运,你得到了别人仰慕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却也将自己陷入一个无法挣脱的深渊。”

    易寒沉声道:“佐子小姐,倘若我是麒麟,我是不是必须离开安卑呢?”

    天中美佐闻言表情一僵,目瞪口呆的看着易寒,过了一会才苦笑道:“项公子,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已经够震撼了。”

    易寒站了起来,挺拔身姿,傲然道:“我难道看起来不像吗?”

    田中美佐看着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英姿雄伟,神采飞扬的英雄气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垂头轻声道:“或许你真是麒麟将军。”

    易寒问道:“你信了吗?”

    田中美佐轻声道:“人常说麒麟将军能做到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今rì将军也算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将军你可真是大胆竟孤身一人闯到安卑来,若被别人识破你的身份,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易寒道:“来之前我也三思过,可是宁霜说事关两国兵祸,此事非我不能完成,你不会理解,我虽然身为一个将军,却多么不愿意看到战争的发生。”

    田中美佐凝视着易寒,感受他字里行间所流露出来发自内心的情感,心中竟生出敬佩之情,让她心生佩服的人不多

    ,宁霜算一个,宁霜是天底下最有能耐魄力的女子,眼前的麒麟将军那份舍己为天下大义的魄力对自己更有说服力,站了起来向易寒施礼,“将军,请受小女子一拜。”

    易寒惊讶,忙将她扶起,“佐子小姐不必客气。”

    田中美佐盈盈挺直身姿,“将军,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将军舍弃妻儿亲友冒险来到安卑,这份魄力比率军深入北敖还要让小女子感动敬佩!”

    易寒淡淡一笑,“亲身经历,感受比别人多一点罢了,来之前我也不是没有犹豫过。”

    田中美佐道:“可将军还是来了。”

    易寒笑道:“美佐小姐是这么的认为,或许在别人眼中易寒却是一个不顾全大局的人。”

    田中美佐笑道:“眼界不同,何能要求一般观感,宁小姐说的没错,怕是只有将军这样的人物才能做到征服桃花夫人和戚嫣。”

    易寒道:“佐子小姐,我们不谈这些了,你能不能帮我离开安卑?”

    田中美佐笑道:“田中美佐会不顾一切的帮助将军离开安卑。”

    易寒问道:“你现在不劝我留在安卑了?”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的人生不该是为两个女人而活着的。”

    易寒大喜道:“太好了。”竟兴奋的不避嫌的捉住田中美佐的双手。

    田中美佐端庄的抽回双手,轻声唤了句“将军。”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还在意这些男女之纤嫌吗?”

    田中美佐笑道:“我自然不在介意,却不想玷污了将军刚刚在我心中的完美印象。”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易寒可不是一个正正经经的人。”

    田中美佐突然道:“我想和将军打个赌。”

    易寒好奇道:“打什么赌?”

    田中美佐微笑道:“就赌将军今天能不能够脱掉我身上的衣衫。”

    易寒一愣,旋即呵呵笑道:“佐子小姐,我认输了,我没有办法脱掉你的衣衫。”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赌是不赌呢?”

    易寒笑道:“好吧,既然来一趟,就和佐子小姐你赌一赌。”

    只听田中美佐笑道:“将军若赢了,田中美佐就陪将军对弈一把。”

    易寒笑道:“上次我想与你对弈,你不肯,这会倒是把这当做我胜出的赌注,只是若是我输了又该答应佐子小姐什么要求呢?”

    田中美佐笑道:“将军为何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易寒笑道:“非我没有信心,而是我已经见识过了你的本事,就似现在佐子小姐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自肆扒衣技巧不错,却完全没有什么信心。”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坐了下来,一副淡定从容的表情,似那一夜两人相处一般。

    易寒走了过去,笑道:“我明明知道佐子小姐身上的衣衫有古怪,不过为了和佐子小姐你对弈一盘,今rì我豁出去了。”说着目光大胆的巡视田中美佐衣衫勾勒下那呈现出来女xìng曼妙的曲线,笑道:“佐子小姐,你这衣衫很是奇怪,我从来没有脱过,却不知道怎么该从哪里下手。”

    田中美佐淡淡笑道:“将军要听我的意见吗?”

    易寒点了点头,只听田中美佐一脸端庄道:“将军应该先解下我的束腰。”

    易寒瞥去,只见她纤腰部位置束着一条青花sè的绸缎腰带,只要腰带一解,紧裹着她身段的贴身袍子就会松开来,笑道:“谢谢佐子小姐提醒。”目光却隐蔽的朝她斜开紧裹动人双腿的裙摆瞥去,她的裙摆不是散开的花裙,却又有点想现代职业女子的职业裙,只不过裙摆更长一点,一直覆盖到脚腕处。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有一双修长的妙腿,特别在包裹之下呈现出来的那种轮廓,让人很想一睹庐山真面目。”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将军口中说出来。”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似乎忘记了我是个男人,也忘记了我曾经轻薄过你的事实。”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现在记起来了。”田中美佐轻轻抬起左腿,又放了下去,这个动作让易寒从她裙摆斜开处瞥到内种动人的chūn光,一双白嫩嫩的美腿,遮遮掩掩间充满神秘的诱惑感。

    易寒惊讶道:“佐子小姐,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田中美佐笑道:“我的腿有些酸,只是在活动一下。”

    易寒道:“好吧。”他心中却认为田中美佐在勾引他动手,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可不会傻到用手去撩开她的裙摆,目光寻找代替双手的东西,刚好瞥到田中美佐今rì竟在用一枝紫檀sè的木簪子将长发盘了起来,显得端庄又典雅。

    易寒突然伸手取下她头上的木簪子,一头秀发顿时披散荡落,飘飘洒洒的贴着她的脸颊垂落到腰际,长发如瀑,让端庄典雅的田中美佐顿时多了几分美艳风情。

    田中美佐伸出chūn笋般的纤纤玉指,将垂贴在脸颊的秀发梳理到耳后去,这动作优雅中透着妩媚,淡淡道:“将军已经开始了吗?”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既然是打赌,那就没有什么无礼不无礼的了,但是我今rì只脱小姐衣衫,却绝不轻薄小姐,请小姐放心。”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觉得将军的话有点多此一举,掩耳盗铃。”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想让我更放肆一点吗?”

    田中美佐淡道:“既打赌,将军自当全力以赴。”

    “好!”易寒朗喝一声之后,拿着木簪子,轻轻从田中美佐裙摆斜开处撩开,就似掀开美人床榻秀帘,一窥美人神秘真面目一般。

    田中美佐的裙摆因为易寒的动作而撩开,慢慢露出她莹白双腿的真面目,尽管她的双腿充满诱惑,易寒心中却只是感的有趣,并没有贪婪占有的yù望。

    撩过田中美佐的膝盖,她的双腿部位依然莹白光洁,并没有看见亵裤,让人觉得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但是易寒却知道,她有穿亵裤,因为易寒就曾看见她那特别的三角包裹的亵裤。

    易寒看着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表情,心中好奇,难道她就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些调皮的用簪子去撩拨她大腿的肌肤。

    只是撩了几下,田中美佐却突然夹.紧双腿,将木簪子夹住,微笑道:“将军现在怕是要亲自动手了。”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我怎么总感觉你在放任我调戏轻薄你一样。”说着却抽回了手,“算了,我认输了,佐子小姐的衣服我是脱不掉了。”

    田中美佐微笑道:“将军认输了吗?”

    易寒微笑道:“是的,我认输了。”

    田中美佐问道:“将军刚才想撩开我的裙摆,想找什么东西呢?”

    易寒微笑道:“自然是充满神秘感,让男人好奇,又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东西,特别是美佐小姐你的。”这番话表面说的端正,却充满露骨的味道。

    田中美佐站了起来,双手探入这句的裙摆之内,身子微微倾斜向前,扭动着腰肢,缓缓的让自己的上半身前倾直到与地面平行,易寒惊异的发现紧裹着她饱满胸脯的胸襟处露出一点白光,那清楚那是女xìng动人的酥.胸。

    易寒情不自禁的盯了一会之后,田中美佐却突然挺直身子,只见田中美佐手上多了一条三尺来长的白布,只听田中美佐问道:“将军找的是这东西吗?”

    易寒惊讶问道:“这便是你身上穿的亵裤?”

    田中美佐道:“是,既可遮羞,又可拭污,我想像将军这么了解女人的男人来说,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用处吧。”

    易寒好奇道:“你来月事了?”

    田中美佐美眸一讶,旋即脸红,低声道:“没有。”这是她第一次在易寒面前表现出女子娇羞情态。

    易寒立即恍悟自己胡思乱想了,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尴尬,咳咳笑道:“佐子小姐莫要见怪。”

    田中美佐脸sè恢复平静自然,轻轻坐了下来,“将军,你现在是否已经看到胜出的可能呢?”

    易寒苦笑道:“佐子小姐,这可真对我有很大的诱惑,你想让我猴急的用双手去掀开你的裙摆吗?”

    田中美佐淡道:“难道不值得将军这么做吗?”

    易寒道:“佐子小姐如此美丽动人,当然值得我这么做!我若再不动手就真的太不像话了。”他想大大方方的输了这场打赌,结束这有些荒唐的打赌。

    易寒伸出双手,却撩开开田中美佐的裙摆,当看见她莹白双腿的根处,一片草木芳华的chūn光,顿时愣住了,反而缩回了手,裙摆荡下,又将那神秘芳幽之地遮掩。

    他真的能够得手,这可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原本以为像上次一般,身子僵住动也不动了了。

    田中美佐淡道:“将军为什么停下来?”

    易寒转过身,窘迫问道:“佐子小姐是什么意思?”

    田中美佐淡淡问道:“将军难道还是稚嫩的童男吗?毛发皮肤而已,何以大惊小怪。”

    易寒忙道:“佐子小姐,我认输了,你已经击中了我的软肋。”

    何以他会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其实这并不矛盾,他尊重女人,风流不代表就可以随意亵玩女人的身体。

    田中美佐站了起来,轻轻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裙袍轻轻的滑落她的身体,身上唯一一片遮掩胸脯的布料也掉落了地上。

    易寒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她不就输了吗?

    只听田中美佐道:“将军我输了。”

    真是一个让人猜测不透的举动。

第三百九十九节 刁难

    易寒并没有回过头去看田中美佐**全身的模样,他背对着天中美佐出声道:“佐子小姐,我胜了,我们可以对弈一盘了。”

    两人盘腿而坐,各自拈着自己手中的黑白棋子,田中美佐衣冠端庄,显得恬静优雅,易寒也表现的潇洒从容,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当对方下了一招妙手或者凌厉的杀招时,才朝对方露出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盘之后,易寒乘坐马车离开翩跹苑,他将自己的命运暂时拿捏在田中美佐的手中,虽不算深交,但易寒却相信她,并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全盘托出。

    田中美佐盯着并没有下完的棋局,黑子是死是活全在她的一念之中,拈着白子落下,这是一招错手,可是黑子却逃出生天。

    庭陵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让他印象深刻的床上,心中暗暗欢喜,彩云打的好,只感觉彩云不是为了打他,却是为了帮助他接近奥云塔娜一般。

    庭陵君四处张望,立即发现一个黑sè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庭陵君心中激动,故意发出声音来,女子听到声音立即站起转过身来。

    庭陵君深深的朝她的脸容望去,可这一看却差点把他吓得心肝都蹦出来,是恶毒的彩云却不是温柔善良的奥云塔娜。

    彩云满脸热情的走到床前,温柔道:“公子,你的身体可好些了。”说着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怪我下手不知轻重,幸好公子你安然无恙,否则我可真的良心不安。”彩云习惯了对男人说出这样贴心让人欢喜的话,与真实的内心相比有些夸张了。

    庭陵君却惶恐的往床内缩去,惊颤道:“你不要过来!”

    彩云微笑道:“我心里很想不要吓到公子你,可又矛盾的必须想为公子你做些什么,好弥补我的过错。”

    庭陵君忙举手道:“不必了,只要彩云小姐你不要靠近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彩云盈盈一笑,突然道:“渴了吗?我给公子倒杯水吧。”

    庭陵君忙应道:“不渴。”彩云却已经转身去给他倒水了,端到他的面前。

    庭陵君盯着那杯水,问道:“这水有毒?”

    彩云当着庭陵君的面就饮了一口,杯口残留有她动人檀唇印在上面的痕迹。

    彩云笑道:“没毒。”

    庭陵君却哭丧着脸道:“彩云小姐,你放过我吧,我承认我昨rì是对你有非分之想,可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说到最后声音变轻,口吻有些恳求。

    彩云笑道:“没关系,你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不过”说着身子前倾,压着庭陵君的身体,将檀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道:“不过我不会让你得到我的。”

    庭陵君闻到她身体的幽香,耳颊被她扑洒过来的芳香气息撩拨的一阵酥麻,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庭陵君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骂道:“我无耻!我下流!我好sè!”

    彩云表情一愣,旋即却扑哧笑了起来,“你倒是蛮可爱的。”说着捉住庭陵君打着自己巴掌的手,柔声道:“好了,不要再打了,不让你脸上的伤又得算在我的头上了。”

    庭陵君感受她真挚的温柔,心中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怪异的感觉,他想相信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又不敢相信,因为他已经吃了一次亏了,轻声道:“彩云小姐你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子。”

    彩云嫣然笑道:“我是个恶毒的女子不假,不过却可以对你例外。”

    庭陵君狐疑问道:“为什么?”

    彩云拧着庭陵君的脸蛋,轻笑道:“因为你是这么的可爱呀。”变得有些像调皮任xìng的小魔女。

    庭陵君突然恍悟,想到什么,紧张道:“项刚呢,你把项刚怎么样了?”表情充满严肃认真。

    “唉哟,莫非他是你的情人不成,让你这么关心他,莫非你还有这方面的嗜好,到底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啊。”说着说着表情好奇的凑近庭陵君的脸颊,檀口吐气如兰的幽香又扑洒在庭陵君的脸上,让庭陵君心头荡漾,又控制不住有了反应。

    庭陵君只感觉自己似一个娇羞的女子正受一个放.荡的浪子调戏,涨红着脸,沉声道:“胡说,项刚是我的知己好友!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彩云却道:“你先说,到底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彩云可不是无端端问这个问题,却是想更了解易寒的喜好。

    庭陵君怒道:“我说我们是知己好友了,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彩云小姐,我发现你是一个女子,思想却邪恶到了极点,这种想法你也想的出来。”

    彩云嫣然一笑,“这有什么,人的爱好本来就是多种多样的,何况你长的是这么的娇俊,连我都想上.你了,只可惜我现在必须守身如玉。”

    庭陵君只感觉自己完全处于迷茫之中,完全跟不上彩云的思路,竟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身体,“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彩云却扯开被子,柔声道:“乖,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庭陵君看着彩云温柔动人的脸,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感觉彩云是在变相折磨着自己,他庭陵君何从被一个女子如此戏弄调戏过,想要反击,可彩云真的太强势了,连要反击的勇气都没有,只觉得自己就理所当然的该被她调戏。

    彩云指尖轻轻刮过庭陵君的脸颊,娇俏道:“不要这样咯,笑一个。”

    庭陵君身体一阵酥麻,身下又不争气的昂起,只听彩云笑道:“身体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啊?”

    庭陵君目瞪口呆,只感觉自己心头的yù.火被撩拨的更熊烈了,额头汗水渗出。

    彩云露出很关切的表情,拿着手帕擦拭庭陵君额头上的汗水,“你怎么啦,为何表情如此难看?”

    擦拭着,手指尖似有意似无意的刮过庭陵君的耳朵鬓发,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往下抚着,问道:“是这里难受吗?”

    庭陵君感觉自己身体敏感到了极点,身体完全被她所控制住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来。

    彩云竟隔着衣衫寻找到庭陵君胸口处的顶端,隔着衣衫轻轻一捻,庭陵君**的哼了一声,庭陵君只到百骸千窍舒坦了极点。

    彩云嫣然笑道:“应该是这里难受了。”说着用力捻了一下,庭陵君感觉百骸千窍的舒坦全部朝小腹处集中,堤口一崩,顿时一泄如注。

    庭陵君身体剧烈颤抖了一小会,才无力的软软朝后面一倒。

    银铃般动听的笑声突然传来,只见彩云笑的花枝乱颤,止不住笑了。

    庭陵君知道她一直在调戏自己,竟把自己调戏的身下失守了,心中一阵羞愧难堪,何曾想到过自己会被一个女子调戏的如此不堪。

    过了好一会儿,彩云才止住笑意,轻声问道:“出来了?”

    庭陵君别过头去,不应,举止轻薄放.荡的他,现在只有被调戏的份,彩云又笑道:“是不是很舒坦,不再难受了?”

    庭陵君突然回头盯着彩云道:“你简直就是个妖女,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彩云轻轻一笑:“我可是受人托付要好好照顾你,刚刚就当我对你补偿吧,或者你想要一个美男子,我现在就可以掳掠来一个供你享用。”

    庭陵君却只关注其中的一个要点,对其他内容忽略,“是不是奥云塔娜让你来照顾我的。”

    彩云轻轻一笑,“你别痴心妄想了,奥云塔娜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她是北敖的圣女。”

    庭陵君这才知道奥云塔娜的真实身份,心中暗忖:“难怪她看起来是那么庄重圣洁,难怪她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原来她就是北敖传闻中的圣女,他当让清楚北敖圣女是什么样的存在,她身份如此高贵,可对人又是那么的随和可亲。”

    彩云淡淡道:“爱上奥云塔娜的也不止你一个人,可是每一个只能远远的望着她。”

    庭陵君不悦道:“彩云小姐你是故意来打击我的吗?”

    彩云淡淡一笑,“我只是觉得你好可怜。”

    庭陵君傲然道:“我不必你的可怜。”

    脚步声突然轻轻传来,彩云突然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要是让奥云塔娜发现你在她的床上自.渎,你猜她会怎么想?”

    庭陵君涨红着脸道:“我没有。”

    彩云毫不留情的掀开被子,只见他裤子中间湿了一大片,却是证据确凿。

    这个时候奥云塔娜刚好走了进来,庭陵君连忙把被子盖上,遮掩住那些罪证。

    奥云塔娜朝庭陵君望去,微笑道:“公子,你醒了。”

    庭陵君低垂着头,点了点头,却不敢抬头望向奥云塔娜。

    奥云塔娜见他表情有异,好奇道:“是不是彩云又对你做了些什么?”

    没等彩云回答,庭陵君立即道:“没有,彩云小姐对我很好,什么都没做。”

    奥云塔娜微笑道:“公子,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大碍,可以离开了。”奥云塔娜又下了逐客令。

    庭陵君低声道:“我身体还有些不舒服。”

    奥云塔娜好奇的朝彩云看去,彩云笑道:“他现在啊,身体哪里都不舒服。”

    奥云塔娜不悦道:“彩云你又”

    彩云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道:“圣女,你知道我最怕谁了,我可没这个胆子。”

    奥云塔娜走到床前,对着庭陵君道:“公子,你还哪里不舒服?”

    庭陵君紧紧揪着被子,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奥云塔娜发现,他这一辈子没有这么担心害怕一件事,猛摇头道:“没有,我很好。”

    奥云塔娜好奇道:“可你刚才说你身体还不舒服。”

    庭陵君顿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垂下头,脸颊却涨红。

    彩云突然在奥云塔娜耳边低语几句,庭陵君心中暗忖:“完了,全完了。”

    奥云塔娜却微笑道:“好吧,公子既然不舒服,那就再多休息一会吧。”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庭陵君目瞪口呆的看着彩云和奥云塔娜离开房间。

    两女走到了院子里,奥云塔娜轻声道:“彩云,看来只有他能够约束的了你,我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

    彩云笑道:“圣女,你是说我变得善良了吗?”

    奥云塔娜道:“难道不是吗?”

    彩云笑道:“当然不是,彩云还是原来那个恶毒的彩云,只不过如你所说一般,我是受主人约束了,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如果和主人没有关系,我可就不会对他那么好了。”

    奥云塔娜淡道:“不管如何,你愿意这么做。”

    彩云笑道:“我是很心甘情愿。”

    奥云塔娜突然没有把握道:“彩云你说,他还会回来看我吗?”

    彩云笑道:“奥云塔娜,你为何那么没有信心,只要你敢在他面前脱掉圣洁的外衣,**全身,他一定会对你着迷,为你舍弃一切。”

    奥云塔娜想到那一幕,顿时脸红耳赤,只觉的无地自容,螓首低垂,咬着檀唇道:“你不要胡说。”

    彩云却露骨道:“难道圣女不曾回忆起与他交.欢的那一夜?”

    奥云塔娜娇躯一震,连耳根都红透,有些恼怒道:“你不许再说这些话了。”

    彩云轻轻笑道:“圣女你不愿意承认?难道圣女你不是一个女子吗?既然你不是一个女子又为何会深深的爱上一个男人,这可真是让人无法解释。”

    奥云塔娜低声应道:“这其中并无必然联系。”

    彩云笑道:“你说没有联系,难道他不是在那样的一个夜晚才真正夺走了你的芳心吗?”

    奥云塔娜闭目回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爱上易寒的,她只知道自己就是深深的爱上了他,将他印在自己的血肉之中,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彩云从伸手按住奥云塔娜双肩,轻声道:“奥云塔娜我虽然很恨你,但是我一直很敬佩你,所以我要奉劝你一句,你太无私了,而男女之间的情感却是自私的,这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奥云塔娜微微一笑,“彩云,我甘于满足,能见到他一面就够了,我并不想占有他,我跟你不一样。”

    彩云不以为然的摊了摊手道:“那随便你咯,你喜欢一个人苦苦思念那是你的事情。”

    或许她想跟着易寒四处流浪,四处为家,心中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她可以抛弃一切跟着易寒离开,让圣女的身份永远只留在北敖人的记忆当中,这是和易寒分别之后,她第一次为自己的快乐着想。

    易寒返回灵狐小阁已经是傍晚,庭陵君并没有在房内,大概还留在奥云塔娜那边,心中想借此机会前去见奥云塔娜一面,可是一想到那无言以对的场面,他又忍住心中的这股冲动,“奥云塔娜,对不起!对不起!”

    易寒坐在椅子上,十分的烦恼,脑子里不禁想起能够给他排忧解难的那张微微露出笑容的美丽脸容,喃喃道:“玄观,我该怎么办,别人一定认为我花心烂情,自作孽罪有应得,可是这一切却让我感觉这就是我与生俱来所必须背负的情债,我真的不想让任何人伤心落泪的,我知道你一定会理解我的,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易寒盯着自己的手掌,人常说掌心的掌纹就是一生的姻缘线,自己的掌纹是那么的错综复杂,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手指轻轻的顺着其中一条掌纹滑动着,自语道:“快乐、痛苦、饱满、空虚、伤感、思念、幸福满足。”说到幸福满足却停了下来,人生所有的一切过程,不就为了求得一个结果吗?天阔可包容一切,人心何能就不能如天一般开阔,包容一切,想到自己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

    厨房里还有些剩饭,易寒自己动手热一下,打算将就填饱肚子,院子里其他人已经知道了他和庭陵君是被罚在灵狐小阁当下人,平时对他们两人都很是尊重,当然就不会欺凌他们,反而是处处照顾。

    还没热好,海兰就寻到厨房来,“项刚,小姐找你。”

    易寒只感觉自己的行踪已经完全被戚嫣锁住,自己刚刚回来她立刻就知道了,应道:“海兰姑娘,我还没有吃饭了。”

    海兰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到了小姐那边,你还怕没有吃的吗?”

    易寒点头笑道:“那好,当然比吃的这剩饭要强。”

    海兰傲道:“那是。”

    易寒跟随海兰身后,天sè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海兰突然冒出一句话来,“项刚,太后来了。”

    “什么!”易寒大吃一惊。

    海兰回头看着他一眼,“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易寒没有回答,心中暗暗思索如何应付两女同时在场的情况。

    海兰突然问道:“项刚,我怀疑你懂得迷惑人心的妖术。”

    易寒笑道:“那海兰姑娘你相信吗?”说着哈哈大笑:“若我真有这本事,首先就把海兰姑娘你给迷倒。”

    海兰恼道:“无礼!放”突然却觉得他有放肆的资本,自己虽然有些事情不太清楚,但是她也不傻,小姐对待他是什么态度,自己可是看在眼里,何止心上人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心中珍宝一般,小姐向来对男人不假于sè,何以对项刚这个身份普通的人另眼相待,这也是她一直疑惑不解的原因,所以她才会人文项刚懂得迷惑人心的妖术。

    易寒忙带着歉意道:“是是是,项刚无礼了,实在不该跟海兰小姐你开这样的玩笑。”

    海兰将易寒带到了戚嫣居住的院子,这会院子里已经点上了灯笼,将原本寂静的院子照的好像有喜事一般。

    海兰领着易寒往西厢的客厅走去,海兰在门口停了下来,对于易寒道:“你自己进去吧。”

    简陋的客厅点着一盏灯火,莹莹的灯光足够将并不宽敞的客厅照的清楚,正对面的方向走着两个女子,妩媚动人,风情万千的桃花夫人,水汪汪的动人眸子若无其事的打量着易寒,好像第一次见面一般。

    冷艳动人的戚嫣神态却有些不太自然,却是因为三人特殊复杂的关系。

    易寒用最舒服的方式来处理三人见面的尴尬,“项刚见过太后和小姐。”

    桃花夫人以一副华贵的姿态坐着,一言不发。

    易寒立即恍悟,自己既称呼她为太后,这礼数却不正式,难道真的要让自己叩拜。

    戚嫣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朝身边的母亲看去,只见母亲挂着淡淡微笑,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刚才母亲还热切的与自己谈论关于项刚的事情,有一刻甚至让自己感觉融洽,三人自然相处并不是一件困扰的事情。

    桃花夫人出声笑道:“项刚,你心里现在倒真不把我当太后看待了,你是嫣儿的心上人,就算是准新郎官了,我倒也该将你当做家人看待了,坐下吧。”

    第一波三人见面的尴尬就被桃花夫人无声无息的抹平了。

    戚嫣心里却拿捏不了母亲的意思,她为什么当着大哥哥和自己的面说这样的话,这岂不与昨rì她在王宫和自己说的话相矛盾吗?她可是清楚的记得,母亲说要让项刚在她们母女二人之中选择,一想到母女争夺一个男人的事实,心里就有种如置梦境一般的怪异。

    易寒坐了下来,静静不语,他知道这会保持沉默就是最后的应对方式,将主动权交到她们手上,自己再根据局势以守为攻。

    桃花夫人对着戚嫣道:“嫣儿啊,项刚是不是对你说了许多动听的情话。”

    戚嫣一愣,脸sè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桃花夫人笑道:“怎样动听的情话能够打动嫣儿你的芳心,我可要听听看,项刚,你向嫣儿说几句,让本宫听听看是动听到什么程度。”

    别说戚嫣愣住了,就连易寒也感觉自己嘴巴突然被塞住了似的,这种场景,他如何能向戚嫣说出半句情话来,怕是连正正经经的交流都难以做到。

第四百节 宏伟目标

    易寒故意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惊呆了的看着桃花夫人。

    桃花夫人露出淡淡优雅的微笑,就好像一切都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眼神却故意向易寒隐蔽的投shè出一丝慧黠。

    戚嫣娇嗔道:“你是故意要让嫣儿羞的无地自容吗?”

    桃花夫人笑道:“嫣儿,你面对男人向来是冷若冰霜,淡定从容,怎么这会却显得娇怯怯了,连听几句动听情话的勇气都没有,难道项刚的情话真的有如此有杀伤力,那我就更非听不可了。”

    戚嫣闻言,突然道:“项刚,那你就说吧。”

    此话一出,易寒的表情可真的是瞠目结舌,就连桃花夫人也露出意外之sè,不过她旋即恢复从容。

    原本戚嫣是因为三人复杂的关系,难以在母亲面前表现出和大哥哥之间的情人关系,因为大哥哥不但是自己的情人,同时也是母亲的情人,这显得多么的尴尬,可是刚才听到母亲的话,她又觉得母亲是以情敌的身份在挑衅自己,自己若不再有所表达,自己的位置可就无形之中被母亲渐渐抹除,变得和大哥哥什么关系都不是了,她说出这句话是正式想母亲宣战。 . .

    易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当着桃花夫人的面向戚嫣说出动人的情话,他皮痒痒了吗?额头上的冷汗嘀嗒落下。

    桃花夫人出声道:“项刚,嫣儿让你说了。”

    戚嫣冷若冰霜,沉声道:“项刚你为何说不出口,难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吗?”

    易寒立即朗声应道:“当然不是!”

    戚嫣声音瞬间又温柔下来,“那你就当着母亲的面说你到底有多爱我!”

    易寒朗声道:“我爱你爱到要融入我的血脉之中。”

    戚嫣朝桃花夫人露出胜利xìng的笑容,“母亲,不知道你觉得项刚的话是否动听。”

    桃花夫人微微笑的看着戚嫣,心中暗忖:“情爱可真的能让女子充满勇气,无惧一切。淡笑道:“是很动听,不过项刚也说过他爱我。”说着转头看着易寒,柔声问道:“项刚,你到底有多爱我呢?”

    戚嫣表情一僵,似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易寒心中暗忖:“真要命,对付两个女人可比对付千军万马要困难的多,我该怎么回答的好呢。”

    桃花夫人却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柔声督促道:“项刚,就把你昨夜拥我入睡时说的那些动听的话儿再说一遍吧。”

    戚嫣脸sè一变,大哥哥和母亲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如此亲密的地步了吗?

    易寒心中暗暗道:“蕾莉亚,你真的要我的命吗?”暗暗的朝戚嫣望去,发现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冰冷yīn沉,一瞬间有种被人逼上绝路的感觉,也顾不得许多,豁出去朗声道:“你们两个我都爱!”

    戚嫣表情一讶,却变得柔和了许多,大哥哥敢当着母亲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让她感到宽慰了。

    桃花夫人“哦”的惊呼一声,“项刚你竟如此有野心,想要将我们母女都占有。”说着却嫣然一笑:“你觉得有可能吗?”

    戚嫣闻言,心中暗忖:“母亲xìng子高傲,不愿意吗?也是她贵为王太后哪有跟别的女子分享一个男人的道理,她能如此宽容,还不因为这个女子是她的女儿。”

    易寒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不可以吗?”

    桃花夫人突然怒拍桌子,冷喝道:“当然不可以!你竟当了本宫的男人,就已经决定了你的命运!否则你就不该来招惹本宫!”

    易寒心中暗忖:“我才不会那么傻,上你的当回答你这个问题。”

    不过戚嫣却上当了,却跪了下来,“母亲,我和大哥哥是绝对不会分开的,母亲若是怪罪,就将我们二人都处死吧!”

    桃花夫人柔声道:“嫣儿,你怎么这么傻。”一语之后轻声道:“嫣儿你与项刚先认识的,我是后来插足的,此事并不怪你,只是这项刚,明明有你,还花言巧语的来哄骗本宫,实在可恶!”说到最后咬牙切齿露出十分痛恨的表情。

    戚嫣轻轻的朝易寒看去,她心里清楚大哥哥来安卑是为了接近母亲的,他的行为与他的人品无关。

    戚嫣不答,桃花夫人朝易寒望去,沉声道:“项刚,你有什么话可说的吗?”

    易寒只得跪了下来,朗声道:“太后,项刚愿意和嫣儿一起死!”

    戚嫣顿时感动的眼眶一红流出泪水啊,深情道:“大哥哥。”

    桃花夫人心里不是滋味,甚至有一点点的妒忌,她宁愿和嫣儿交换位置,心中恨道:“好你个项刚,竟将我们母女二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这种男人她不得凌迟处死,只是她却不舍得下手。”

    桃花夫人叹息一声,“都起来吧。”

    戚嫣却呼道:“母亲!”

    桃花夫人无奈道:“我不舍得杀了他,这下你放心了吧。”

    戚嫣这才破涕为笑的站了起来,亲热的拉着易寒,“大哥哥你也起来。”

    桃花夫人朝易寒瞥去,“项刚你倒是好本事,将我女儿的心肝魂魄都勾了去,本宫可真是佩服你。”

    易寒不恭不卑道:“谢太后夸奖。”

    这回答的都是什么话,倒真的有恃无恐了。

    易寒心里清楚,今rì这三人碰面之局,是桃花夫人故意为之,至于她心里如何衡量把握,自己就不太清楚了。

    戚嫣有些紧张的看着桃花夫人,等待她的决定,只要不让她和大哥哥分开,一切都好说,就算要与母亲共同分享大哥哥也没有关系,想到这里羞涩的垂下头去。

    桃花夫人道:“嫣儿,我现在心里很生气!”

    戚嫣心头一颤,只听母亲却轻声道:“我必须承认,我爱上了项刚,所以现在他才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若是其他男人,我一定会让他为哄骗戏弄本宫而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赢得了本宫的芳心,也赢得了自己的xìng命,但是本宫看上的男人都不会松手,何况这个男人连本宫的芳心都夺走了。”说着朝易寒看去,“项刚,你说该怎么办?”

    易寒应道:“我会好好爱太后和嫣儿的。”多么无耻的一句话啊!可是他不说这句话,他可就真的死定了!

    戚嫣心头一颤,内心有种奇异的感觉,竟感觉三人能够如此亲密却更让她期待。

    桃花夫人淡淡道:“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此话一出,所有的尴尬瞬间转化为融洽自然,桃花夫人真的一个懂得掌控气氛的高手。

    戚嫣却羞的脸红耳赤,她还只是一个少女。

    桃花夫人站了起来,拉着戚嫣的手,慈爱道:“嫣儿,我这个决定你是否感到满意?”

    戚嫣羞怯的点了点头,脑中不停的浮现出一个事实来,自己和母亲居然都成了大哥哥的女人。

    桃花夫人淡道:“尽管如此,他依然是奴仆,我们依然是主人。”

    戚嫣和易寒都不明白桃花夫人说这句话的意思。

    桃花夫人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对着戚嫣道:“今夜我就在灵狐小阁住下了,我们母女也好久没有共睡一榻了,我们先回房吧。”

    易寒愣愣的看着两女走出门口,将自己无视,突然听到桃花夫人朗声道:“给项刚安排沐浴,再带到房内来。”

    易寒呆愣原地,莫非把自己当做贡品,洗的白白净净供两人享用吗?

    一会之后,海兰走了进来,对着易寒道:“走吧。”

    桃花夫人和戚嫣走到戚嫣的闺房,看了看房间一眼,笑道:“嫣儿,你的房间依然是这么的简朴。”

    戚嫣轻声应道:“嫣儿出身贫贱,不敢忘本!”

    桃花夫人笑道:“你虽不是我亲生,但我们之间向来都是亲密无间,胜过真实母女,何以你今rì表现的生分许多,莫非因为项刚的原因。”

    戚嫣应道:“母亲,嫣儿确实有点无所适从。”

    桃花夫人微笑道:“想来也确实荒唐,只怪我与你都爱上同样一个男人,这凡事都是从突兀到自然的过程,想我第一次杀人也是那么的无所适从,可是杀的人多了也就变得自然适从了,我虽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可我的年纪更像是你的姐姐,你何不把我当做姐姐看待,这样一来岂不少了一份敬畏,多了一分亲近。”

    戚嫣看着桃花夫人温柔慈爱的目光,心中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又回来了,是的,因为大哥哥,她确实有一段时间感觉自己跟母亲之间产生了隔膜距离,可这会那种隔膜距离感又消失了,亲近的坐在母亲的身边。

    桃花夫人似看着自己女儿一般看着戚嫣,微笑道:“我看你从小女孩一步步成长为美丽动人的女子,甚至我曾想到什么男人能够得到你,一想到这些,我心里还有些不舍呢。”

    戚嫣感动道:“母亲对嫣儿的恩情和关爱,嫣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桃花夫人擦拭她红红的眼眶,笑道:“你长大了,就变得越来越坚强了,已经不会在我的面前落泪了,今夜倒是怎么变得软弱了,是不是觉得你要离开我的身边了呢?”

    戚嫣点了点头,桃花夫人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嫣儿不要伤心,以后我们三人同床共枕,母亲依然还是在你的身边。”

    戚嫣羞的埋下螓首,桃花夫人却微微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母女本来就亲密无间,只不过是多了一个男人罢了。”说着笑道:“嫣儿你是否还是处子之身?”

    戚嫣默不作声,却点了点头。

    桃花夫人笑道:“那你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吗?”

    戚嫣应道:“略知一二。”却摇了摇头。

    桃花夫人笑道:“那我今夜就亲身言传,你可不要太害羞。”

    “啊!”戚嫣惊呼出声,忙道:“母亲,万万不可,嫣儿做不来。”

    桃花夫人笑道:“嫣儿为什么不拿出你的威武,却怎么表现的像个娇羞的普通女子一般。”

    戚嫣红着脸道:“这种事情让嫣儿如何威武啊!”

    桃花夫人笑道:“也是,你毕竟还是个少女,慢慢来。”说着娇笑起来。

    说着开始向戚嫣传授宽衣解带的男女之道,说的还是处子之身的戚嫣羞愧不堪,那知道母亲说的内容越来越火辣,让她听了身体烫.热异常,几乎不敢回应半句。

    桃花夫人微笑道:“嫣儿,可听明白了,有什么不解的吗?”

    戚嫣那里敢询问其中疑惑,只是点头低声道:“嫣儿知道了。”

    依桃花夫人的妩媚放.荡,大可以出言戏侃戚嫣一番,见戚嫣只是听到这些就已经羞成这番模样,也就于心不忍了,这是一道必须经过的槛,只有三人同床共枕,欢爱缠绵,才是做到真正亲密无间。

    这时,门外传来海兰的声音,“太后,小姐,项刚带到。”

    桃花夫人轻声道:“让他进来吧。”

    易寒一番沐浴之后,整冠齐待,英姿勃勃,充满男子的阳刚魅力,推门走进屋子,看见两人并坐床榻之上,靡靡之息顿时溢满整屋。

    易寒朗声道:“太后,小姐。”这会又不称呼戚嫣为嫣儿了。

    戚嫣埋着头,看都不敢看易寒一眼,桃花夫人却放下尊贵之态,微笑的打量着易寒,目光直接大胆,全无一般

    少女的娇怯,倍显妩媚动人,出声道:“项刚,你先把房门关上。”

    戚嫣闻言,心头扑通直跳。

    易寒心中暗忖:“蕾莉亚该不会今晚就打算上演三人chūn.宫秀吧,有些突兀,又感觉十分刺激期待,风情妩媚的女人就是有这点好处。”按照吩咐把房门轻轻关上。

    桃花夫人道:“项刚,你愣着干什么?难道我们母女没有一个让你动心吗?还不过来。”

    易寒闻言暗忖:“你不说,我哪里敢干出这么突兀的举止来,当然是你先示意,我才好徐徐而进。”

    易寒走近看了风情大胆的蕾莉亚一眼,又看了看羞的埋下螓首的戚嫣一眼,表情平静,心中却激动万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刺激体验啊。

    桃花夫人笑道:“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易寒装傻道:“难道太后想让项刚陪你和小姐彻夜长谈。”

    桃花夫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好你个项刚,这个时候你还装模作样,本宫让你来可不是来邀你来谈人生的,却是想让你来和我们母女共同探索男女欢爱的美妙境界。”

    这话已经说的十分露骨,便只有桃花夫人这样的女人才说的出口,就连厚脸皮的易寒也招架不住她的火辣,若是只是单独面对桃花夫人,他勉强还能招架的住,可是多了一个戚嫣在场,这气氛可就诡异而敏感了。

    桃花夫人盯着易寒笑道:“若不是我已经见识你的轻浮放.荡,还以为你是稚嫩的童男,项刚你想先为本宫宽衣解带,还是先为嫣儿宽衣解带呢?”

    易寒轻声问道:“小姐,你是什么意思呢?”

    戚嫣有些恼怪,没看见自己已经羞的抬不起头来吗?还来问自己,却也不应。

    桃花夫人笑道:“嫣儿害羞,说不出口,项刚你自己做主吧。”

    易寒道:“太后,那项刚先得罪了。”看来还是得先对付风情洒脱的蕾莉亚。

    桃花夫人傲道:“准了。”

    易寒坐在桃花夫人的身边,身子挨了过去,低头看见她华衣之下,一对熟透了的高耸酥.胸十分的诱人,顿时勾起心中的轻浮放.荡,挑逗言语正要出口,可是瞥到另外一边的戚嫣,又咽下肚子,他一向在戚嫣面前表现的端端正正,心里不太愿意让戚嫣看到自己放.荡的一面来,心中暗忖:“这等滋味可真是**又折磨。”

    桃花夫人美眸水汪汪的看着项刚,清楚这个男子因为戚嫣在场反而有点放不开了,本来在床榻上,面对项刚她已经处于绝对的弱势,这会嫣儿的存在又让她找回了这种优势,伸手抚摸着项刚的脸蛋,“真是英俊,看的本宫心都醉了。”

    戚嫣闻言,抬头悄悄的打量了易寒一眼,心头一漾,又立即垂下头去,不敢多看。

    易寒看着桃花夫人妩媚的眼神,心里恨不得把她立即扒光,却强行控制这股冲动,慢悠悠的伸出手去,想要先挑逗她呻.吟出声,再从这种靡费的气氛中渐入佳境。

    桃花夫人却捉住他的手,挺起胸脯,一阵迷人的颤动,“先脱鞋。”

    易寒被她这么一诱惑,脸顿时热了起来,低头朝她脚下瞥去,只见她穿的是安卑特有的尖头皮靴,皮靴上镶有纹图珠宝,显得华贵而秀气。

    易寒弯下腰来,桃花夫人竟主动抬起腿来,让易寒不必太弯下腰来,显得太过卑微,而她自己也表现的想一个等待丈夫临幸的妻子一般。

    易寒轻轻的撩起桃花夫人的裙幅,抚摸着她的脚腕,突然又瞥到旁边一双紧并在一起的一双小脚,那是属于戚嫣的小脚,有些心动的从她裙幅底下探入,抚摸她的小腿。

    戚嫣“呀”的一声,立即娇怯的缩走,桃花夫人笑道:“不要三心二意的。”

    易寒想看看戚嫣是什么模样,戚嫣却别过脸去,不让自己看见她的表情,笑了一声,轻轻的帮桃花夫人脱掉她那双华贵秀气的靴子。

    桃花夫人的裙子上绣着秀美的牡丹,她喜爱桃花,可是牡丹代表华贵,粉sè的裙带在腰间打结之后下垂到她的膝盖部位,裙幅刚刚垂到**的脚踝,易寒盯着这双粉嫩而又光洁的小姐,不禁联想到有无数的男人曾跪倒在她这双脚儿之下,不知道他们是否与自己一样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去触摸,幸运的是自己得到了她的允许,敢于这么做。

    易寒缓慢而轻柔的伸出手去,桃花夫人却调皮的抬起抬起双脚来,裙幅一荡,宛如流水中的金鳞,带动了一裙柔水,裙幅翻荡,微微露出裙内绣着美丽图案的大红亵裤。

    易寒丝毫不感觉到她的放.荡,反而感觉她是如此的充满女xìng妩媚风情。

    或许他现在应该顺着心中的冲动,狠狠的掀起她的裙子,一窥包裹在大红亵裤之下紧实弹xìng的双腿和浑.圆饱满的翘.臀。更应该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让那条细小的缝隙变得更宽阔一些,视野开阔的欣赏她双腿间那动人的chūnsè。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那是冲动粗鲁不知情调的男人才会做出来的举动,他要慢慢的把这闺房幽情酝酿的更浓郁一点,让戚嫣甜美的接受这一切,而不是让她感到yín.荡,感到突兀,感到那么的不自然。

    易寒问道:“太后,安卑可有一个典故叫“跪嗅花香”。”

    戚嫣闻言“啊”的一声,只感觉这个词语yín.荡到了极点,她当然也听过这个传闻。

    桃花夫人笑道:“是有这么一个典故,他们可真会想象,害得本宫一直想要尝试一下,让男人钻到本宫的裙子低下是什么样一种滋味,可是却一直没有值得让本宫这么做的男人出现。”

    易寒问道:“太后,项刚有一事不解,不知道这花香是哪一种香味呢?”

    一旁的戚嫣被易寒的言语刺激到感觉自己的身下已经有些湿润了,那不是体香,那是裆处溢出的幽香,她不敢想象怎么会有人yín.荡到拿这个来说事。

    桃花夫人笑道:“项刚,本宫已经湿了,你来闻闻什么味道。”

    戚嫣觉得自己被两人的言语刺激的无法再待下去了,“母亲,我先出去了。”

    桃花夫人问道:“嫣儿要去换裤子了吗?”

    戚嫣顿时露出又窘又羞的表情,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易寒心中暗忖:“蕾莉亚太坏了,还给不给戚嫣留点颜面,觉得这种程度的**,戚嫣根本无法承受。”忙道:“小姐安坐,太后是说她的脚心已经紧张的出汗了,想要让我问问这汗香味。”

    戚嫣这才脸sè自然许多。

    桃花夫人花枝乱颤娇笑起来,“项刚啊,你这张嘴,天破了,你都能够补上。”

第四百零一节 情至深处

    男女欢爱之境,对于少女来说是神秘又羞于启齿的事情,可是对于妇人来说那就不同了,却早习以为常,在她们看来那是美妙又动人的事情,让人**让人yù罢不能,在合乎道德的基础上,她们就会变得热情主动。

    桃花夫人很享受与项刚的这种**方式,加上戚嫣在场,这就变得有趣而刺激,人对新鲜而奇异的东西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戚嫣是个女子,她的身上也有上天赋予情爱的本能,倘若真的如仙女一般不沾凡间情.yù,那她已经不是一个女子了。

    易寒突然用嘴唇堵住了桃花夫人的嘴,让她发不出取笑的声音来,却在易寒的缠吻中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来,接着缠绵,情感的交融,桃花夫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柔,易寒的身体也渐渐贴到她的身上去。

    戚嫣听着从母亲口中哼出那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好奇的去望着那两张嘴唇紧紧黏在一起的面孔,大哥哥的嘴唇很温柔的吻着母亲娇艳的檀唇,而母亲闭着眼睛,温顺的迎合着他,微微发红的脸颊露出了沉醉的表情,一双纤手搭在大哥哥的肩膀之上,粉颈摇摆着让彼此的嘴唇摩擦的跟紧密一些,瑶鼻轻轻哼出气息,檀唇在吮吻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还有那似乎很是**快乐的呼吸声。. .

    在她的印象中,母亲的形象一向都是端庄而慈爱的,却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在男人的亲吻下变的如此妩媚迷醉,突然间感觉这却不是一件放.荡的事情,这只不过最真实的表达内心的欢乐喜悦。

    一时之间戚嫣忘记了他们在干着最男女间最隐蔽最羞于启齿的事情,却认真的学习起来。

    易寒一手搂着桃花夫人的纤腰,一手抚着她动人的臀背,他的身心沉浸在这种欢爱之中,却忘记了一旁观看的戚嫣。

    情浓如水,一切自然,他的手掌开始抚摸桃花夫人隐藏在衣衫之下那两个神秘的物体,在不知觉中桃花夫人华贵的外衣已经被他扯落,上半身只有一片包裹女xìng丰满象征的红sè抹胸,而身下也是同一颜sè的大红亵裤,紧裹纤俏双腿的大红亵裤,呈现出女xìng动人的曲线来,让人浮想联翩,让人有股冲动想要扯下那布料,一窥掩藏内中的动人chūnsè。

    易寒将桃花夫人平放在床榻下,看着微微曲腿姿态慵懒,神态却妩媚风情的桃花夫人,她身份高贵,可是这会却如此的娇弱,让你可以为所yù为,这种满足感比占有感还要让人感觉激动。

    易寒露出微笑,用眼神盯着桃花夫人,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被他这么盯着,桃花夫人身体感觉比他抚摸自己还要难受,是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就好想这种升起下坠的力道在不停的加强,却不升起落下半分,桃花夫人水汪汪的眼睛轻轻眨了几下,勾引着易寒去进攻侵犯她,手掌舒展,指尖轻轻在自己优雅修长的脖颈上抚摸滑过,那姿态妖媚到了极点。

    易寒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桃花夫人已经用她的行为掀起她原始的yù望,她的床上果然有过人的本事,只是易寒却不想一旁观看的戚嫣小看了自己,他不想暴露出雄xìng动物那种狂野粗暴,贪婪占有的本xìng,他想表现的很温柔充满幽情,让戚嫣感觉这不是一件丑陋憎厌的行为,却是那么的美妙甜甘。

    易寒吻上了桃花夫人的下颔,手掌轻柔的覆盖在她的胸脯上抚摸着,男人的吻有时候会让女子感觉恶心丑陋,有时候却又能让女子感觉唯美动人,很明显,易寒轻柔朝下的吻并不会让人感觉恶心丑陋,既又强势与女子的阳刚,又充满柔情,当易寒扯掉桃花上半身唯一的遮羞布,嘴唇印落在那绵柔的山峰含住那娇俏的嫣红,那景象是那么的夺人心魂,却又不会让人感觉突兀不堪入目,嘴唇的赤红与娇俏的嫣红粘合在一起,就似蜜蜂停留在花蕊之上,自然美丽动人。

    易寒向戚嫣展现了男女欢爱美丽的一面,却把贪婪占有yù望压抑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舌尖盘旋粘点着就似蜜蜂快速颤动的翅膀,美异而生动,而被宽慰的桃花夫人已经婉转娇.啼起来,心中有爱,让她这种身体的快乐与内心的充盈融合进而满足心畅。

    易寒突然停下,对着身边露出好奇认真表情的戚嫣望去,“嫣儿,你要试一试吗?”

    戚嫣一颗心原本在好奇探索中,脸上红霞早已经褪下,听易寒一问,旋即又羞红了脸,别过脸去,低声道:“不要。”可是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

    易寒的停歇,让桃花夫人得意喘息,她突然间感觉项刚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只有他能够征服自己的身心,其实男女之间最高超的技巧却也比不上真挚的情感,心都被征服了,这身体自然是不堪一击。

    易寒莞尔一笑,这会倒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桃花夫人**的诱惑,而自己已经掌控了桃花夫人的身心,欢爱有一种的索取,有一种是付出,他让桃花夫人感觉快乐,自己就是满足。

    易寒将桃花夫人翻过身来,抚摸她光洁如玉的后背,那动人的肌肤纹理,那饱含圆润曲线和纤细的肌纹是如此的神奇,女xìng的身体是如此的奇异,让人感叹美丽没有极限。

    轻轻扯下她的大红亵裤,手掌滑落在她丰满的雪.臀上,两片瓢儿如花瓣般娇嫩,秀sè可餐,便觉定是清香润滑。戚嫣感叹,原来女子的臀儿是如此的美丽诱人,难怪好sè之徒经常轻薄非礼此处,是否自己的那个部位也是这么的美丽呢,若无涉及男女,对于女子来说,这些只是隐蔽不能被男子窥视到的隐蔽部位。

    易寒呼道:“太后。”

    桃花夫人“嗯”的一声,绷直双腿,让一对瓢儿拢并翘绷。

    易寒用力在雪.臀上打了一下,雪肉颤动,便如风过湖面,一阵柔感涟漪,桃花夫人娇.吟一声,瓢隙中竟溅shè出几点晶莹,好似雨后蕊中藏露,风过留痕,娇枝摇摆,洒落晶露,这丝毫不会让人感觉yín.秽,反而唯美动人。

    戚嫣并非一无所知,她清楚那是什么东西,那是情爱的衍生物,这种所有的秘密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与心中的非礼勿视产生了矛盾,她是想继续看下去又不敢看下去,端庄慈爱的母亲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展露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一面来,戚嫣感觉自己的脑海中被一股邪恶而又放肆的念头冲击着,唯一的防线便是自幼便深入心中的道德端庄,防线岌岌可危,她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她多么希望眼中的这一幕是让她感觉丑陋不堪的,她好顺理成章的眼不见为净。

    易寒指尖刮过瓢隙的边缘却没有却亵渎沾染泥泞的神秘地,就似在呵护一朵娇艳的鲜花,桃花夫人终于不堪忍受竟求饶道:“项刚,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情.yù已经完全占据了桃花夫人的身心,让她的言语变得放.荡,“快占有我,让我在你的身下成为一个荡.妇吧。”

    戚嫣惊讶,是什么神秘的力量让高贵端庄的母亲说出这种话来,让她竟向一个男人央求去占有她尊贵的身体,难道这当中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主导着所有的一切,内心竟有种跃跃yù试的期待,或许她想证明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如此不堪,或许她想证明自己的骄傲和清高。

    易寒抱住桃花夫人,进入正题,戚嫣的闺房内很快一片chūnsè弥漫,靡靡之音,覆雨翻云不绝于耳。

    易寒只是想演绎一个过程,然而桃花夫人却是一个床榻高手,让他不得不尽力而为,两人的各种招式,看的戚嫣的眼花缭乱,就似一个初入门的武者看到两个顶尖高手的巅峰对决,这种惊骇程度自然不言而喻。

    便是与桃花夫人的这一场缠绵,却已经酣战至半夜,易寒累的身疲力尽,而桃花夫人身姿慵懒,深情满足,这才是

    食髓知味。

    戚嫣的身心一直沉浸在震撼之中,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原来男女间竟可以亲密到做出这些行为来,想来是那么的不堪入目,可又情理自然,这注定是她一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桃花夫人微笑道:“项刚你去安慰嫣儿吧,我要歇一下了。”

    戚嫣心头一颤,才恍悟自己即将从旁观者变成戏中的主角了。

    易寒微微笑着朝戚嫣看去,“嫣儿,你不要紧张害怕,你与太后不同。”

    戚嫣傲然道:“我不紧张害怕。”说着看到他满头的汗水,只感觉到他满身的柔情。

    是的,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刚才自己与桃花夫人交.欢的一幕对于戚嫣来说太过于震撼了,幸好戚嫣有威武之名,若换做一般的女子,早不知道如何承受面对了。

    易寒道:“这便是真相,有时候真相会让人无法接受,但是时间能解除一切的困惑不解。”

    戚嫣轻轻擦拭易寒额头上的汗水,“大哥哥,你是不是很累了?”

    短短一语,便让易寒从刚刚的yù情中回到幽情之中,柔声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丑陋?”

    戚嫣微微一笑,“是有点让人无法接受,因为这实在太震撼了”说着想到刚才一幕,但觉两腮红烫,情容已露,低声道:“食sèxìng也,人伦大事,虽yín不宣就是。”

    易寒大讶,她居然懂得用理来解心中突兀堵惑,这就像我们平时做了一件错事,就会寻找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进而让我们的内心得到平衡舒缓,笑道:“嫣儿你实在威武,此传确实不假。”说着就要伸手将她搂在怀中。

    戚嫣本能闪躲,“大哥哥,你要干什么?”

    易寒讪笑道:“自然是想要好好的疼爱你。”

    戚嫣低声道:“大哥哥,在母亲面前我做不出来。”刚才她可亲眼目睹母亲在大哥哥身下承欢娇.啼,那模样不知道多么放.荡yín.秽,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理解是一回事,可行动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易寒见她怯然凄羞的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说心里话,他只是想抱抱戚嫣而已,至于更深入的行为暂时没有,毕竟刚刚经过一番激烈的欢爱。

    易寒转身朝桃花夫人看去,见她已经闭上眼睛发出香甜的鼻息,笑道:“太后已经睡着了。”

    戚嫣闻言望去,果真发现母亲已经睡过去了,却道:“就算如此,一会也会把母亲给吵醒了。”一会发出那种声音如何能遮掩的住。

    易寒有意逗她,笑道:“那你就忍住不要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说着两手同时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丰满的俏臀上,“只是抱抱,就像这样可以吗?”

    戚嫣只感觉自己娇躯一烫,却点了点头,目光却悄悄的朝母亲瞥去,见她安睡,这才安心。

    易寒说着老套的情话,“嫣儿啊,能拥有你实在是我的幸运,要知道你可是安卑男人rì思夜想的对象啊,这一刻我却成功的将你抱在怀中。”

    戚嫣心中甜蜜,顿时被他的情话融化,攻心为上,易寒已经做到了,昂着头看着易寒道:“大哥哥,其实从我遇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注定是你的人了,因为我心里再也无法容下其他的男人,无论他们多么的优秀,我心中只有大哥哥一人。”

    女子发自内心的情话更是深情绵绵,更能一下子激发男人内心的那份柔情,他盯着戚嫣倾城绝sè的容貌,心中爱意渐浓,是的,自己是爱她的,并不是受她美sè诱惑想占有她的,这让他堂堂正正的朝她娇艳的双唇凑近,当吻上她湿润无比的檀唇,易寒却情不自禁的吻吸起来,他不甘于只是吻着她的嘴唇,他还想要品尝她动人小舌的醉人味道,舌头硬生生的顶开了她紧闭的贝齿,戚嫣心里矛盾,yù拒还迎,却勾起易寒更加激烈的进宫,终于檀口之中的清香小舌被易寒勾住,含着拉了出来,两片红唇中间一条怯怯的丁香小舌,就好像一只充满惊怯的小兔子探出洞口,又好似一条妖艳的蛇信,散发着yín靡的气息。

    易寒已是**老手,温柔多情地引导着戚嫣的小香舌,不一会戚嫣呻.吟身子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他体内,显然chūn.情勃发,她已经迷醉在爱恋与情.yù之中。

    身体贴缠,四腿交磨的感觉让彼此都神魂颠倒,当易寒渐渐朝她大腿根处的神秘地摸去的时候,戚嫣勉力将易寒那只偷偷潜入的手给捉住,,脸红如火地喘道:“大哥哥,我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嫣儿可就真的变得放.荡不堪了。”

    易寒天xìng对女子有无尽的柔爱和怜悯,他不舍得戚嫣如此难受,虽然接下去是很快活的事情,但是倘若过程中有一点让戚嫣感觉不自然的,他必不会勉强,柔声道:“那我们就只是这样拥吻就好。”

    戚嫣悄悄的打量了母亲一眼,心中暗忖:“幸好母亲没有看见我在大哥哥怀中那般不堪的模样,否则定会取笑我在其他男人面前的冷若冰霜。”

    戚嫣听了易寒的话,心中有些愧疚,因为自己泼了他一盆冷水,打消了他的兴致,可是大哥哥的宽容呵护却又让她的内心感到一阵温暖,竟鼓起勇气的伸出双手,生涩而羞怯的抚摸他的胸膛,希望自己的行为能宽慰他。

    易寒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鼓励她进行下去。

    戚嫣一会迎上他温柔的目光,一会又垂下头去,目光落在自己双手抚摸的部位,感受到男xìng强壮的肌纹,竟有种解开他衣衫的念头。

    此刻易寒身上还有一件内衫,刚刚与桃花夫人激战到无暇脱掉,戚嫣手指怯而灵巧的解开易寒的内衫,刚看见易寒**上身那数不尽的伤疤时,心灵受到激烈的震撼,莫名的伤痛涌上心头,十分悲伤的扑到易寒怀中,深情道:“大哥哥,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如此多的伤疤,你是不是受了很多的苦。”

    这个变化倒是易寒始料不及的,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柔声道:“这没有什么,不经历苦痛何以算的上是一个男人。”

    戚嫣突然昂着头,露出坚决的表情来,“大哥哥,让嫣儿来治愈你曾经承受的那些伤痛吧。”

    易寒一愣,上过战场的人,身上那会没有伤疤,伤疤多一点只不过代表了他经历的战场激烈一些罢了,刚想说话,戚嫣已经主动吻上了他的胸膛,没有一开始的羞涩,湿润的嘴唇,灵巧的小舌只是想热情的抚慰呵护那些伤疤,她的手指轻轻的滑过易寒满是伤痕的肌肤,湿润的嘴唇就似治愈伤疤的灵药。

    易寒在戚嫣的亲吻抚摸下,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鼻息不禁吐出舒坦的哼声。

    戚嫣闻言不禁抬头朝易寒的脸容望去,见他一脸沉醉,心中欢喜,问道:“大哥哥,这样你很快乐吗?”

    易寒猛的点了点头,他的身体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当戚嫣吻上易寒健壮胸膛的顶端,此处敏感异常,易寒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戚嫣瞬间感觉自己有让大哥哥神魂颠倒的天赋,竟将他的顶端含住嘴里,耳边清晰的听到大哥哥那起伏不定的呼吸声,一时兴起,竟有贝齿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啜了一下。

    易寒顿时忍受不住的将戚嫣整个人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戚嫣“呀”的一声,旋即又安静下来,突然感受到自己坐落的地方,有一根坚硬的物体,她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这便是刚刚进入母亲身体,让母亲神魂颠倒,放.荡呻吟的物体,或许从前她只是认为那只是男人身体上的一个部位,但是一想到这是属于心爱的大哥哥,身心顿时十分的敏感,十分的羞愧,尽管十分明显,戚嫣却佯装不察。

    易寒目光火辣辣的盯着近在迟尺的美丽容颜,戚嫣双颊发红,眉目含情是那么的娇艳夺目,从她湿润檀唇吐出来的芳香气息是那么的撩人心魂,那种目光真的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戚嫣感受到他目光激烈的占有yù,有些怯怕,轻轻的掰开他紧拥自己的手臂,易寒一动不动任她施为,他认为自己暴露了贪婪占有的本xìng,这让戚嫣退怯了。

    戚嫣下了床榻,盈盈站立,风姿优雅到无懈可击,恍如两人从来就没有亲密过,她还是那个风姿傲然,对男人冷若冰霜的戚嫣。

    戚嫣露出一丝微笑,“大哥哥,你爱我吗?”

    易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没有经过思考,不管是yù在作祟还是情在作祟,总之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戚嫣垂下头,易寒无法看到她的表情目光,只看到她红的惊人的脸颊,只见戚嫣紧咬自己的半片檀唇,缓缓的宽衣解带,裙子顺着她挺拔优雅的身体轻轻的滑落地面上,这幅场景是多么的唯美,就好似一个女子剥除自己的外壳,展示内在的芳心。

    戚嫣的衣物逐渐减少,只剩下亵衣时,却停了下来,抬头弱弱的看了易寒一样,睫毛轻轻颤东几下,才咬着嘴唇,将自己的手指移动到抹胸的系带之上。

    易寒盯着戚嫣停留在抹胸系带上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她的手指一动不动,自己的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这一刻时间好像停止了,好似过了一千年之久,戚嫣的手指才再次动了起来,指尖捻着活结一拉,上半身的遮羞布终于掉落下来,那少女纯情美丽的圣女峰终于毫不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易寒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美润摄魂的动人部位,不过他见过多少女子的身子,可这一刻他被戚嫣的美丽所迷住了,不能自已。

    便在他入神的时候,戚嫣不知不觉的也把唯一剩下的亵裤也脱落地上,她虽一丝不挂,却骄傲的向易寒展示她的清白之躯,俏脸神sè恬静,就似她穿上端庄衣衫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易寒只觉浑体火热,心头被眼前惊心动魄的美景震撼得翻腾汹涌,他竟不知道自己这会该扑过去,只是一直盯着她美胜盛放的花蕾的双峰,修长优美浑圆结实的双腿,她的形体优美的如水一般,温玉一般的肌肤,凹凸有致绰约玲珑的的天然曲线。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易寒火辣的目光,原本堂堂正正的向他展示自己清白之躯的戚嫣内心涌出一股羞愧不堪,垂下螓首,单臂遮胸,双腿并拢弯曲,手掌遮住大腿根际的神秘部位。

    易寒表情变得庄重认真,褪下自己的衣衫,让自己也变的一丝不挂,轻轻的走到戚嫣跟前,柔声道:“嫣儿,我现在跟你是一样的。”

    戚嫣含羞点头却没有去看着易寒的身体,易寒突然弯腰抱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高高举起,“嫣儿,你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珍贵的。”

    戚嫣感受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情深义重,心中却不将这种亲密接触视若男女**交接纵情好yù的羞耻之事,心灵上反而感到宁美自然,柔声道:“大哥哥,似对待母亲那般对待我吧”

    她终于真真正正敞开胸怀接受这种神秘又羞于启齿的人伦常情。

    易寒将**的戚嫣抱回床榻温柔的放下,双手开始探索这躯美妙动人的身体,在易寒的撩拨下,戚嫣娇躯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全身充满了女xìng风情万种的冶.荡。

    易寒今夜要教她一课,愈放恣便愈能尽男女之欢。

    在**的亲密接触中,戚嫣清晰感受到大哥哥体贴、温柔、真诚的爱意。

    在一**快感的高峰中,戚嫣完全迷失在这炽烈的男女爱恋中,她完全解放自己,只有本能的释放,却没有道德的羁绊,生命如此美好,又有什么可抵御的呢。

    (这是男女间亲密的嬉戏,却不是那种直接露骨的行为,男女间本来就不该只有赤露露的yù望,却更需要多一点的温情,我并没有在写sè.情。)

第四百零二节 收获甚丰

    当易寒退出时,戚嫣在满足和舒畅中,沉沉睡去,任何女子都必须经历从少女从妇女的这个过程,这个转变让她们对男女情爱变得洒脱,不再视若羞耻,同时也让她们身上多了一丝妩媚的风韵,这在与她眼神对视时彼此心知肚明男人和女子还有那么一回事。

    易寒感到有些累了,与戚嫣欢爱让他感到更疲惫,因为整个过程他都需要来引导戚嫣,并照顾她的感受,让戚嫣享受到一个美妙的开始,而与桃花夫人欢爱,他却可以尽情享受,他可以全身心投入其中去探索攀登那快乐的顶峰,桃花夫人能够承受并与他配合。

    易寒轻轻的给戚嫣盖上被子,突然听见桃花夫人慵懒的“哼”了一声,“被吵的都睡不着了。”

    易寒望去,只见蕾莉亚微微眯着眼睛,微笑的看着他,薄薄的被单并不能够完全掩盖住她成熟而丰满的胴.体,暴露出来圆润的锁骨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诱人情.yù。..

    易寒笑道:“太后,你什么时候醒的。”

    蕾莉亚嗔怪道:“这个时候还叫我太后,是不是这么称呼让你有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易寒莞尔笑道:“习惯了,一时改不回来。”

    蕾莉亚从被子里探出欺霜赛雪的手臂抚着易寒脸庞,水汪汪的眼睛妩媚勾魂的盯着易寒,檀唇轻启道:“本宫命令你现在就改。”

    易寒应道:“是,太后姐姐。”

    蕾莉亚闻言扑哧一笑,身子抖动,胸脯直伏将掩至胸口的被单抖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胸颈。

    易寒立即将目光移动到她外泄的chūn光之上。

    蕾莉亚嬉笑道:“你这坏小子竟敢这样来调戏讽刺我,我难道就比不上嫣儿的娇嫩吗?”说着不忌讳易寒的目光,傲挺自己成熟的胸脯。

    易寒盯着那颤人眼幕的美脯,“太后姐姐,我有些累了,请你放过我吧。”

    蕾莉亚恼道:“谁说我要和你继续了。”

    易寒好奇道:“那为何你诱惑我呢?”

    蕾莉亚昂头骄傲道:“何处不是诱惑呢?”

    易寒轻轻的伸出手去,桃花夫人盯着他,以为他要动手轻薄自己,心中暗忖:“真是一个sè鬼!”那里知道易寒却只是轻轻的将抖落的被子拉上,遮住她动人的chūn光,“太后姐姐,饶命!”

    蕾莉亚露出好奇之sè,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突然听他继续说道:“项刚快要jīng尽人亡了。”顿时又被他抖的娇笑起来。

    “放心,本宫可不舍得将你榨干,本宫还要好磨好使的用你一辈子呢,何况你现在不止要满足本宫,还是满足嫣儿。”说着朝甜甜睡去的戚嫣看去,“我本以为要让嫣儿放下难堪需要费些功夫,想不到你这个坏小子居然能够让她主动投怀送抱,项刚,我阅男无数,你却是唯一一个让本宫佩服并甘愿拜倒在你胯下的男人。”

    易寒佯装惊讶,“原来太后姐姐一直都没有睡啊。”

    蕾莉亚嫣然笑道:“那么大的动静,我怎么睡的着,声声刺耳,可又把我心里的火给勾起来,或许连嫣儿也不知道她一直在放.荡呻.吟着。”

    易寒问道:“太后姐姐,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男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样的感觉?”

    蕾莉亚知道他想引起下流yín.秽的话题,嗔瞪了他一眼,应道:“嫣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现在她可就更像我的妹妹了,姐妹二人在床榻上共侍一夫又不是没有先例,有何大惊小怪的。”心中却暗忖道:“这真是让人刺激而兴奋的激烈,下流更容易让人变得疯狂。”

    易寒笑道:“太后姐姐可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蕾莉亚恼道:“我恨不得把嫣儿推开,代替她的位置,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

    易寒哈哈大笑:“那太后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蕾莉亚轻蔑笑道:“还不是怕你吃不消,刚才你已经见识过了,是不是啊,小贼人。”

    易寒认真道:“项刚勉强还可以发力。”

    蕾莉亚扑哧大笑:“项刚你逗死我了,本宫刚才可仅仅用了一半的能耐,你以为本宫真的累的动不了吗?还不是想让你把力气用在嫣儿的身上。”说着轻轻道:“我所学媚术能够让男人**亦能让男人折寿。”说着温顺的将身子轻轻贴近易寒的臂膀。

    易寒笑道:“项羽有无穷的潜力,遇到太后这么强大的对手,便会越发激发潜能。”

    蕾莉亚轻轻道:“yīn阳道理,yīn吸阳泄,任你如何厉害终有干枯的一rì,并非说你不济,乃是这是无法逆反。”

    易寒抚弄她的秀发,只感觉一个身份尊贵的女子突然间就变成自己的女人,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蕾莉亚突然道:“项刚,你的种种表现以及你身上那数不尽的伤疤,都让本宫感觉你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你的来头越大那就证明你来安卑的目的yīn谋越大,我心里不想知道你的身份,又很想知道你的身份,我不想自己爱上的一个男人,却糊涂的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

    易寒问道:“蕾莉亚,那你觉得我的身份会是什么呢?”

    蕾莉亚道:“是谁派你来的?”

    易寒应道:“我自己来的。”

    蕾莉亚道:“你叫易中天?”

    易寒点了点头。

    蕾莉亚道:“我忍不住从易中天三个字去追查你的身份,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易寒心中有些惊讶,莫非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嘴上淡淡道:“发现了什么?”

    蕾莉亚笑道:“什么都没有发现,易中天这个名字显得是那么的籍籍无名,可你一定不是籍籍无名的人物,我想我还要多花时间才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似你这种人物,我不怕我得不到答案。”

    易寒道:“太后不是不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

    蕾莉亚恼道:“项刚你到底想怎么称呼我,一会太后,一会又唤我的闺名。”

    易寒笑道:“和你谈正经事的时候当然称呼太后了,和你谈情说爱的时候当然是唤你的闺名了。”

    蕾莉亚道:“项刚你想自己亲口告诉我,还是等我查出来。”

    易寒笑道:“太后又在恐吓威胁我了。”

    蕾莉亚不悦道:“我何须恐吓威胁你。”一语之后柔声道:“项刚,我是想你在我心中完美无瑕,不是一个欺骗我的男人,一个肯向我坦白的男人,你明白吗?”

    易寒沉默,一脸严肃认真,蕾莉亚等了许久却见他没有回应,愠怒道:“我身为安卑的王太后,你什么身份难道我还兜不住吗?就算你是大东国的皇帝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易寒苦笑道:“皇帝会似我一样,满身是伤疤吗?”

    蕾莉亚道:“我是打个比喻,无论你是谁,我都配的上你,你无须跟我耍心机,若不是我爱上你,你根本没有与我耍心机的资本,我有无数种方法知道你的身份并从你口中挖出来安卑的目的。”

    易寒道:“太后,易寒来安卑的目的是想探知安卑的一个重大机密,事关大东国的安危。”

    蕾莉亚喃喃道:“安卑的重大机密,事关大东国的安危,哦,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了,幼虎曾跟我说起一件事情,安卑一直潜伏有大东国的探子,你的到来或许跟这些探子神秘死亡有关。”

    易寒点了点头,如蕾莉亚所说,若不是她爱上自己,自己并没有与她耍心机的资本,何不借助与她的关系,打开天窗说亮话,把问题搞个清楚。

    蕾莉亚突然恍悟,想到什么,惊讶道:“项刚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易寒?”

    易寒笑道:“易寒已经把真是姓名告之太后了。”

    蕾莉亚表情严肃道:“普天之下叫易寒的成千上万,但有一个叫易寒的男人却极其出名,他有一个外号叫麒麟。”说着盯着易寒看。

    易寒微笑道:“太后觉得像吗?”

    蕾莉亚应道:“麒麟之名,我早已熟耳,对他的一些事迹我也如数家珍,可你给我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像传闻中的麒麟,麒麟应该是端正威武,不受凌辱的,可你肯对我卑微,更像一个风流放.荡狂人。”

    易寒笑道:“传闻从来就不能表现出一个人真实的一面来。”

    蕾莉亚惊讶万分,颤道:“你真的是麒麟?”

    易寒只是微笑,不置与否,蕾莉亚猛摇头道:“绝无可能,绝无可能,威风凛凛的麒麟怎么可能孤身一人来到安卑,又怎么可能卑微的来接近本宫,本宫认为,凭麒麟气魄,就算被本宫俘虏亢,面对本宫也是傲然挺拔,凌厉摄人。”

    易寒道:“太后,易寒只是一个普通人,就像太后一样,无论太后身份多么尊贵,终究是一个女人,一会会被男人夺走芳心的女人。”

    蕾莉亚冷声道:“你真是麒麟?”

    易寒点了点头。

    蕾莉亚露出yīn冷之sè,“你还真敢承认,你可知道你手上沾有多少安卑士兵的鲜血,不但本宫,整个安卑的人都想将你杀了,报这血海深仇。”

    易寒淡道:“太后,战场之上只有胜负,没有对错,若真有错,战争才是错,易寒来安卑的目的就是想避免两国再次交战。”

    蕾莉亚冷哼道:“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让无数卑微男儿葬身异国,让我安卑无数人成为孤儿寡母,这些罪孽仅仅用胜负两字就可以撇清的吗?”

    易寒怒吼道:“那我大东国男儿的血债又该找谁来算,你吗?安卑最高的统治者,王太后你!”

    蕾莉亚突然低声道:“莫要把嫣儿给吵醒了。”

    易寒轻轻哼了一声,心中十分的不爽,侵略者也配来与他讲正义。

    只听蕾莉亚轻声道:“当然安卑与北敖联手出兵大东国,我还并未掌权,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安卑人虽敬佩你的英勇威武,同时也恨你入骨,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就算我也保不住你。”

    易寒冷声道:“你不是想杀我吗?”

    蕾莉亚轻轻叹了一声,“你说的没错,在战场上只有胜负,没有对错,可”却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你为什么是麒麟,你要是一个普通人那该多好啊。”易寒的真实身份太过棘手了,自己居然爱上了整个安卑的大仇敌。

    易寒沉声道:“身份与命运都是无法改变的。”

    蕾莉亚柔声道:“或许你可以忘记你是麒麟,好吗?项刚。”

    易寒淡道:“太后觉得有可能吗?”

    蕾莉亚突然翻脸道:“我不管你是谁,我说你是项刚你就是项刚,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离开安卑,你若想离开安卑就必须先杀了我!”

    易寒闻言,心中大感后悔,刚才受她深情所感,没有三思就把真实的身份说出来,却忘记了,自己说出真实身份,蕾莉亚就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这样一来,自己的回国之路就变得困难重重了,我一定不能跟她怄气,我要把她哄住了。

    易寒柔情的看着蕾莉亚,“蕾莉亚,我真的不舍得离开你,可我却”说着重重的叹息一声,他不能把话说的太满,否则蕾莉亚立即就能够知道自己只不过在敷衍她。

    蕾莉亚露出感动,“项刚,我和嫣儿真的不值得你放弃一切吗?你要的威武名声,在我身边我全部能够给你,就算是我也已经是你的俘虏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离开我,因为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爱的男人,没有你我不知道我的rì子怎么过下去。”说着竟紧紧抱着易寒的腰,露出央求的表情。

    易寒将她露出怀中,抚摸她的秀发,看着放下尊贵身份恳求自己的蕾莉亚,目光透着柔情,心中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两人没有说话,一会蕾莉亚在他的怀抱中忐忑不安的睡着了。

    易寒却一晚未睡,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看着美丽动人的蕾莉亚,心中暗暗道:“蕾莉亚,原谅我必须离开。”

    隔rì清晨,海兰端水推门进屋,或许这是一种习惯,让她忘记了项刚可能就在屋内,当看到项刚抱着甜睡的太后,戚嫣紧贴他大腿睡着了,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衣衫,这一幕可真的让她惊呆了,惊的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太后!小姐!项刚!三人!同床共枕!这一切夺走了她正常的思维理智,她完全无法接受和相信!怕就算只要项刚一人也足矣让她惊讶不已,何况是这样的场景。

    易寒朝呆愣原地,表情惊滞的海兰望去,出声道:“海兰姑娘!”

    海兰回神,“项刚,你早。”却吞吐语无伦次起来。

    “小姐”

    易寒笑道:“她还在睡,就让她睡个够吧。”

    海兰颤道:“项刚,你昨夜一直在房内没有离开?”

    易寒点了点头,莞尔一笑却也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

    海兰怯怯道:“你把太后和小姐都”

    易寒笑道:“是太后和小姐把我什么了,项刚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

    海兰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他这么说才好接受一点,突然却惊咋道:“不可能,你一定使了什么妖术。”说着挺拔酥.胸,准备动手将易寒捉个人赃俱获。

    易寒知道有些事情无论如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的,突然惊讶道:“太后,你醒了。”

    海兰闻言,立即转身拔腿就跑,逃的比兔子还快,心中暗忖:“坏了,我知道太后的秘密,太后一定会杀我灭口,不知道项刚会不会出卖我。”

    易寒看着熟睡的两女,或许连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躺了一会实在有些困了,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会之后,戚嫣先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子的依贴在大哥哥的身上,又看了看另外一边的母亲,只感觉昨夜好似做梦一般,自己居然会干出如此放.荡的行为来,心中不堪,羞的脸红耳赤,只想早点逃离此地。

    不敢惊醒熟睡的两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迅速穿上衣衫,逃离房间之后,紧张和不堪的心情才有所缓解,舒了一口气,“大哥哥太坏了,以后让我如何面对母亲。”

    一直躲避在暗处观察的海兰看见小姐走了出来,忙走上前来,“小姐到底是什么回事,项刚怎么会你和太后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不是项刚使了什么妖术。”

    戚嫣惊羞道:“海兰,你进入房间了?”

    海兰点了点头,戚嫣冷声道:“这件事情不许你再问,也不准你再记起来,否则不要怪我狠心。”

    海兰心中惊讶,听小姐的口气,好像是心甘情愿的,可这什么可能,难道变天了吗?想着想着疑惑的望着晴朗的天空。

    易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很快他就发现蕾莉亚正痴痴的看着自己,看见自己发现她了,她的嘴角立即露出一丝动人的微笑,温柔万千道:“你醒了。”

    易寒点了点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蕾莉亚笑道:“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刻。”

    易寒转身发现戚嫣已经不见了,蕾莉亚说道:“嫣儿先醒了,大概是羞于见人,所以悄悄先离开了。”

    易寒笑道:“你不羞吗?”

    蕾莉亚微笑道:“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袒露所有的秘密有什么可羞愧的,我不是羞涩的少女。”

    易寒道:“实在可惜,我永远无法看到你羞涩的一面。”

    蕾莉亚道:“能,你用爱吻着我的心肝时就能,却不是**的侵略。”说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我的寝宫,我可不能霸占太久。”说着就要起身。

    易寒扶着她的臀儿,看着她跨过自己的身体下床。

    蕾莉亚回眸一笑,大大方方的在易寒面前穿起衣衫来,轻声道:“没有男人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傲慢慵懒。”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应该服侍太后你穿衣整戴吗?”

    蕾莉亚笑道:“我可不敢劳你大架。”

    易寒看着她穿上一件件的衣衫,又恢复了华贵雍容的姿态,难以想象刚刚她还是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

    蕾莉亚笑着看着目光大胆的易寒,“我现在穿上衣衫,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呢?”

    易寒笑道:“是有这个念头。”

    蕾莉亚道:“我要回宫了。”

    易寒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蕾莉亚又道:“我真想把你这个坏人也带进宫去,可是我怕自己忍不住与你厮混,真真正正变成一个荒yín无比的女人。”

    易寒道:“这样不好吗?”

    蕾莉亚嫣然一笑:“对你不好,我可不想你成为我下一个胯下亡魂。”

    易寒笑道:“太后真有自信。”

    蕾莉亚突然道:“项刚,安卑与大东国有一道天然屏障,让安卑与大东国隔绝,只得徒手攀登,车马却无法通行,可很快,这道天然屏障就要打通了,安卑与大东国便不再隔绝,这或许就是你想知道的重大机密!”

    易寒惊讶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要知道这道屏障一旦打通,那安卑大军可就可以长驱直入,大东国的西北方向一带,几百年来为了抵御北敖与西夏,不知道修建了多少城关要塞,兵力部署已经墨守成规,而东北一带却是完全不同,虽然一片平原,没有奇山峻岭来做雄关,却完全不必担心有外敌入侵,因为那里有一道天然屏障,这道天然屏障让安卑与大东国虽然只有一山之隔,却没有通过此路行军进入大东国,而几百年也那让那里的人养成了一种安逸无危的习惯,若是安卑大军突然通过这道天然屏障进入大东国,直逼京城,让大东国的军队猝不及防,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当然大东国也可以借助此路入侵安卑。

    蕾莉亚淡淡道:“你认为我想干什么吗?”

    易寒不语,心中思索此事是否还有弥补的机会,劝说蕾莉亚打消这个念头,停止打通这道天然屏障。

    蕾莉亚笑道:“项刚,你或许认为我想借此入侵大东国吧,若真是如此,现在我就不会告诉你了,我的目的说来可笑,只不过是想更接近大东国罢了,在很久以前我就有想到亲自涉足大东国土地的念头。”

    易寒沉声道:“太后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你正在做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

    蕾莉亚反问道:“为什么是冒险的事情呢?难道因为安卑的狼xìng,可西夏和北敖不也是一只狼,仅仅打通一道天然屏障就让你如此惶恐不安吗?”

    易寒道:“这并不一样,大东国已经习惯了西夏和北敖数百年,西北一带雄关无数,无论西夏还是北敖大军要抵达京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大东国目前还不习惯远在万里之外的安卑突然离自己的家门口如此之近,安卑人要踏入大东国的土地上不必再经过北敖,却是如此的轻易,太后,你在冒险,我们大东国有句古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这个消息泄露,大东国必定重军屯兵东北,到时候两国的关系就更加的紧张了。”

    蕾莉亚淡道:“凡事有弊的一面必有利的一面,就看人为了,项刚你为什么不说这道天然屏障能够促进两国文化交流,快加商贸发展呢,为什么一定要想到战争去呢?”

    易寒沉吟道:“你说的也是有利,可是眼下大东国处于敏感的时期,你又做出这件事情来,难免不人心惶惶。”

    蕾莉亚道:“项刚,你别忘记了,我也是半个大东国人,我没有侵略独霸天下的野心,所以不会安卑和大东国不会发生战争。”

    易寒道:“将来呢?”

    蕾莉亚道:“历史的车轮注定是向前的,就算我不做这件事情,将来也有人做这件事情,那我为什么不趁我还掌权的时候将这件敏感的事情处理的更为平缓一些呢?”说着微微膝跪在床前,拉着易寒的手,柔声道:“相信我,至少目前这不是一件坏事,国与国之间虽有争执,却也有平衡融洽之道,只要文化相溶同化,排斥与对抗就会渐渐减弱,当不分彼此的一rì,那安卑与大东国就不再是仇敌。”

    说起来很理想,可是真实的情况又会如何呢?就算如蕾莉亚所说一般,那也需要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

    易寒应道:“蕾莉亚,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替大东国和安卑的民众感觉你。”

    蕾莉亚轻轻一笑,“我身上流着一半大东国人的血,我已经找到我的追求,却不是无穷尽的权力yù望。”说着深情的凝视易寒。

    易寒将她拥在怀中,深呼道:“蕾莉亚!”

    桃花夫人返回王宫,或许她打通两国的天然屏障还有其他的目的,例如能更容易的将桃树运送到安卑,不管什么目的,只要她抱着和平却不是战争的目的,易寒就感到很欣慰,当然他不得不防,就算蕾莉亚是她亲密的爱人,他也不能拿国家安危来做信任的赌注,回国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立即屯兵东北,以防万一。

    易寒感觉此次安卑之行收获甚丰,获得了安卑最有权势的女人的芳心,让他更有资本的和安卑谈判,若是在没有遇到并认识蕾莉亚,仅从传闻,他却一点底也没有。

    戚嫣突然前来,“大哥哥,你和翩跹苑的佐子小姐是什么关系?”

    易寒心中好奇,戚嫣何处此问,难道仅仅因为他去了一次翩跹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戚嫣道:“佐子小姐悄悄登门造访,我刚才见了她,她说要见你。”

    易寒心中一惊,田中美佐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亲自来到灵狐小阁想要见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问道:“佐子小姐到来的事情可有什么人知道?”

    戚嫣应道:“还有海兰知道。”

    易寒微微宽心,“嫣儿你不要问为什么?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就算你母亲也不能让她知道,还有让海兰守口如瓶。”

    戚嫣点了点头,却弱弱道:“大哥哥,我有些害怕。”

    易寒笑道:“你害怕谁,在安卑还有人权势比你母亲要大吗?倘若她不会伤害我们,那我们又有什么可怕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来的。”

    易寒并没有在待客大厅与田中美佐见面,戚嫣安排两人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偏厅会面。

    两人刚见面,田中美佐就立即站起来,问道:“项先生,这里说话方便吗?”

    易寒点了点头,在田中美佐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佐子小姐,有什么要紧事坐下来说话吧。”

    田中美佐表情严肃,目光扫了周围环境,小心谨慎的查看周围是否隔墙有耳,待没有发现异样,这才低声道:“将军,宁小姐的紧急书信。”

    易寒接过书信,看着田中美佐一眼,田中美佐点了点头,示意他现在就可以打开。

    易寒打开书信,阅读起来,脸sè却越来越严肃yīn沉。

    易寒将书信折起收好,“我必须马上回国,不能有半点耽搁了!”

    田中美佐问道:“是否国内发生大事了?”

    易寒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

第四百零三节 自我救赎

    到底什么事情让易寒有了立即回国的念头!

    宁霜的信中说席清得了重病,暴毙而亡,他是镇南军的军心,其死讯却一直被隐瞒着,因其受镇南军将士爱戴,还是有人违背了他的遗愿将其遗体运回京城,大肆为其举办丧事,李毅和易天涯在其灵堂之上悲伤痛哭,席清之死终迅速传播开来,如今国内局势因为席清之死而变得十分紧张,他是镇南军的军心,镇南军军心一溃,何能再镇守南疆,宁霜在信中并未多谈,只是简单陈述一些情况,让易寒尽快回国在当面详谈。

    看完了这封信之后,易寒的心情是伤感而担忧的,席老元帅一生保家卫国,从未停歇,李毅和爷爷还能在年老的时候偷的闲逸,可是他直到过世还在战场的第一线上,席老元帅将自己的一生贡献给大东国,这让易寒对他充满了敬佩,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英雄名将,他易寒算得上什么,北敖一战之后,他甚至都不想再插手军务,永远退出战场,易寒觉得自己与席老元帅相比是那么羞愧啊!. .

    想到这里,易寒竟伤感到眼眶有些湿润,人必有一死,且将伤心一边抹去,如今镇南军群龙无首,南疆虽然还有孤龙,但毕竟旁系有别,他孤龙不是席清,再如何奇才也无法代替席清在镇南军将士心中的地位,他想不明白的是,当年北敖一战之后,孤龙率领镇北军远赴南疆,两军完全可以重新整编,让孤龙来代替席清镇守南疆,何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没有半点进展,镇南军依然是镇南军,镇北军依然是镇北军,易寒当然不会认为席清不舍的将大权交到孤龙手中,这其中必有原因,让席清无法完全放下镇南军回到京城安享晚年,无论什么原因,这一拖竟又拖了好多年,拖到一代名将老死战场之上。

    席老将军之死对于镇守南疆的将士是一个重大的打击,紫荆国必定会趁机而攻,孤龙必是要承受重大的压力,易寒心中想着这个并没有深交,却在心中把对方当做朋友的男人,心中深深道:“孤龙你一定要顶住啊,我易寒会与你并肩作战。”

    易寒原本已经无心战场,甚至在最后一次遇到宁雪,两人也达成共识,他易寒大可以利用其人脉位居幕后,不必亲自领兵打仗,如今因为席清之死却让他心中充满愧疚,想要再入战场,算是为自己这么多年黯寂销然的一种救赎。

    易寒沉声问道:“佐子小姐,最快什么时候你能安排我离开安卑?”现在无论什么都不能羁绊他回国的决心了。

    田中美佐道:“磐亲王邀我过些rì子到其王府为其表演歌舞庆祝其大寿,磐亲王的府邸在西石,从天会出发,大概需要三四天的路程,前去西石的方向刚好是你离开安卑的方向,你可以扮作我的随从离开,到了西石,远离天会,我再安排快马西行,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够出发。”

    易寒点头道:“那好,佐子小姐你先回翩跹苑准备一下,等夜深了,我会到翩跹苑与你会合,现在我还有一点私事要帮。”

    两人分别,易寒要跟他在安卑认识的人道一个不能说出口的别。

    易寒借用了戚嫣的书房写了三封信,刚刚写完封好,戚嫣便端着甜水走进书房,“大哥哥,我给你熬的甜水。”

    易寒看着眼前这个温柔深情的女子,心中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戚嫣轻声问道:“大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的表情为何看起来如此怪异,是不是因为佐子小姐今rì到来有关?”

    易寒点了点头,“嫣儿,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我当着你的面我却一句也说不出口,这封信你看完之后就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我来安卑的目的。”

    戚嫣闻言,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表情变得严肃惊怯,“大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易寒想不到她立即就能看出来,点了点头,“大东国发生了很大的事情,我必须回去,我知道你不舍得我离开,我也不舍得你离开,甚至你的母亲也不会让我离开,但是无论如何,我都马上要离开,我现在无法向你解释太多,只有等我离开之后,你看了我给你的信,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

    戚嫣悲伤道:“那我要和你永远分别了吗?”

    易寒露出笑容,轻轻招手道:“你过来。”

    戚嫣走到易寒的身边,易寒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微笑道:“你不要悲伤,事在人为,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和你永别,再远的距离也无法分开我们彼此,今rì的分别是为了他rì的重逢。”

    戚嫣红着眼眶道:“可是我一想到要和大哥哥你分开,就压抑不住心中的悲伤。”

    易寒笑道:“人人都说你威武不亚于幼虎,怎么让人小看了,笑一个,你开心我才能放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易寒边哄着便宽慰着,才渐渐让戚嫣暂时忘记了分别的伤感,开心的露出美丽的笑容。

    易寒见戚嫣已经抹去心中伤感的心情,这才认真道:“我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看了这封信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另外一封信是给你母亲的,希望她能够明白我的苦衷,原谅我的行为。”

    戚嫣想要马上打开书信,易寒却阻止道:“嫣儿你先不要看,等我离开之后再打开吧。”

    戚嫣点了点头,易寒继续道:“我此次回国是违背你母亲的意愿的,所以,另外一封信也等我离开之后再交到你母亲的手中。”

    戚嫣道:“大哥哥,虽然我很不愿意你离开,但是我能够帮助你离开安卑。”

    易寒笑道:“不必了,我不想让你插手此事,以免让你母亲迁怒与你,我已经安排好了。”

    戚嫣露出好奇的表情,易寒笑道:“我不便向你解释,rì后你就明白了。”

    戚嫣问道:“离开之事是不是有佐子小姐参与其中。”

    易寒道:“对了,嫣儿还请在你的能力之内多多帮助佐子小姐。”

    戚嫣问道:“大哥哥和她是什么关系?”

    易寒哈哈笑道:“我与佐子小姐只是朋友,嫣儿不要多想了。”

    易寒离开书房,戚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道:“今rì的分别是为了他rì的重逢。”想到这里才不那么悲伤,却多了一丝的期待。

    易寒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庭陵君却不在房内,有些好奇,难道他还在留在奥云塔娜那边,想到奥云塔娜,心中顿时苦恼,想不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安卑,他也会受情爱之苦,将书信放在庭陵君必定能够发现的地方,离开屋子朝奥云塔娜居住的偏院走去。

    庭陵君还真的在奥云塔娜那里又赖了一天。

    易寒走到偏院门口,停了下来,调整一下惆怅的心情,放空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更轻松一点,把这当做一次普通的见面。

    朝奥云塔娜所在的房间走去,越是靠近房间,心中却控制不住的忐忑紧张起来,脑海里不停的浮现起奥云塔娜那张让人怜爱忍不住想要将她拥抱入怀的脸容。

    房间内传来了彩云和庭陵君愉悦的交谈声,听对话,两人的关系应该处的不错,这让易寒心里宽慰,也因为两人愉悦的交谈,心情变得轻松起来。

    刚踏入门口,早就听到脚步声的彩云却早就把目光锁定在门口处,见是易寒,旋即露出惊喜的表情,欢喜道:“你来了。”

    易寒露出微笑,淡淡点了点头。

    庭陵君惊讶道:“项刚,你怎么来了。”

    易寒笑道:“有些担心公子你,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了。”

    庭陵君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好的很,若是能在这里住一辈子,我宁愿永远重伤。”

    彩云朝庭陵君笑道:“你放心,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

    庭陵君脸sè骤变,看来他是真的害怕彩云,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项刚,你与彩云认识的吗?”

    彩云微笑着看着易寒,却打算把这说谎的机会留给易寒。

    易寒笑道:“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还要感谢彩云小姐手下留情呢。”说着朝彩云施了一礼。

    虽然说得简单,却能够让人充满的联想到结识的过程。

    彩云也是十分的配合,“项公子不必客气,我可是很喜欢你。”

    庭陵君听了彩云的话,心里没有半分的妒忌,却暗暗为他祈祷,“项刚,惹上了彩云你就自求多福吧,怕是你还没有真正见识到她的手段,等你再与她相处一段rì子,你就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折磨。”

    易寒道:“彩云小姐,可容我与公子单独说会话。”

    彩云应道:“好的,我在外面等你。”说着离开房间。

    易寒走到床前,见他还躺在床上,关切问道:“公子,你的伤还没好吗?”

    庭陵君笑道:“什么伤啊,早就好了,我是故意赖在这里,你可知道奥云塔娜的身份,她是北敖传闻中的圣女,难怪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的圣洁所震撼住了。”

    易寒微微一笑,庭陵君虽然知道奥云塔娜就是北敖的圣女,两人的可能xìng极为的小,可是他却没有过胆怯的心态,反观自己,与奥云塔娜有一段情,却畏畏缩缩不敢面对,庭陵君才算的上是真真的风流浪子,对于眼前的这个情敌,易寒心中没有任何排斥的心理。

    易寒笑道:“公子,项刚很感激遇到公子你,并很幸运能成为公子的朋友。”

    庭陵君好奇道:“项刚,你为什么突然间说这种话,我们的关系还用的着说吗?你是我庭陵君最好的知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之间的友谊都不会变,彩云甚至认为我们之间是那种关系呢。”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好奇道:“什么关系?”

    庭陵君附耳低声说了一番,易寒听完也忍不住哑然失笑起来。

    庭陵君笑道:“这说明我们的友谊够深,彩云小姐才会有这种误会。”

    易寒却不想谈及彩云,却更想把心里话向庭陵君说出来,“公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公子都是项刚最好的知己。”

    庭陵君哈哈大笑,“这还用说吗?我知道了,我倒是发现你今天有点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不必掩掩藏藏的。”项刚的口吻确实让庭陵君觉得项刚有事要求他帮助。

    易寒笑道:“没有,我只是想告诉公子,公子在项刚心中的地位。”说着突然熊抱庭陵君。

    搞的庭陵君莫名其妙,“项刚你先松开,让彩云小姐和圣女看见了,说不定又要误会我们的关系了,若坏了我的好事,我可跟你没完。”

    说什么怕什么,奥云塔娜突然走了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失去了一贯的恬静从容,竟有些羞怯的退了回去。

    庭陵君忙道:“圣女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项刚真的没有什么?”说着就要下床追了出去。

    易寒拦住道:“公子不必担心,我会向圣女解释我们的关系,公子若是想继续赖在这里,可就不能让圣女看出破绽来。”

    庭陵君立即恍悟,忙道:“项刚那你快去向圣女解释。”

    易寒却没有动作,凝视着庭陵君,看着庭陵君心里怪异发毛,“项刚,我可先说好了,我没有那方面的爱好,我们只是知己好友。”

    易寒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开房间。

    易寒离开之后,庭陵君喃喃自语道:“项刚今rì是怎么了?表现如此怪异,就好像生离死别一般。”

    易寒走出屋子,发现奥云塔娜并没有走远,盈立与走廊前的栏杆边,恬静的看着院子里的景sè。

    易寒轻轻的朝她走了过去,奥云塔娜听到他的脚步声,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却暴露了她心中激动的心情。

    易寒轻声唤道:“奥云塔娜。”

    奥云塔娜没有转过身来,甜美动听的声音却传来,“我以为你不会来见我了。”

    易寒应道:“我是不打算再见你了。”

    奥云塔娜骤然转身朝易寒望去,神情黯然。

    易寒看见她那张端庄娴雅而又清丽纯净的脸容,只感觉她全身散发着无尽的温柔逼面而来,让他好不容易冷硬起来的内心慢慢的被融化,他心中多么想拥她入怀,可是他却别过脸去不敢与奥云塔娜对视。

    奥云塔娜柔弱的声音传来:“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要知道她心里多么思念他,多么想见到他,可是他却不愿意见到自己,竟说出这种让他魂断神伤的话来,心中控制不住的生出幽怨,他好狠心,好冷漠!

    易寒道:“奥云塔娜我知道你怨我,但是你知道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你是北敖的圣女,我却是有家室的人,我不可能带着你流浪天涯,四处为家。”这番话残忍到了极点,这是奥云塔娜的梦想期待,可是易寒的无情的扼杀她的梦想。

    奥云塔娜蓦地仰起俏脸,美目深注地凝望着别过头不敢正视她的易寒,“倘若是我的身份让你如此为难,我宁愿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子,易寒,奥云塔娜只想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你是无法面对我,还是不想面对我。”

    柔情似水的奥云塔娜还是第一次面对易寒如此强势,说出这般凌厉的话来。

    易寒痛苦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奥云塔娜,你还不了解我,还不了解我的生活,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或许等你了解我的生活,你就会觉得我是个混蛋。”

    奥云塔娜深情道:“我只知道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易寒身躯一颤,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大的让他无力反手,他抬起头看着奥云塔娜那双满怀期待深情的眸子,颤颤的举起了手,他的动作是如此缓慢,如此的矛盾。

    奥云塔娜突然主动朝他的怀中扑去,自然而然的落在他张开双手的怀抱中去,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再次回到他的怀抱中去,上一次在他怀中中是他在马上抱着自己离开战场,这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她等待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了,奥云塔娜激动的流出泪水来。

    易寒动也不动,呆呆的盯着扑到在她怀中正在落泪的奥云塔娜,这才缓缓的拢合双臂,将她抱在怀中,至少这一刻自己能给她快乐和安慰。

    嗅到她娇躯传过来的芳香,神魂颠倒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奥云塔娜深情道:“易寒,你是爱我的对吗?你也跟我一样在思念对方,对吗?”望着易寒,清澈的眸子透着坚定不移的眼神。

    易寒凝视了她的眼神,许久才点了点头。

    奥云塔娜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答案,“那带奥云塔娜流浪天涯好吗?只要有你在身边,无论是哪里都是奥云塔娜的家。”她已经放下一切尊严,表白内心所有来恳求易寒。

    易寒脸上充满痛苦为难,这让奥云塔娜心中充满强烈的恐惧感,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唇,“你不要说话,你不要说话。”声音是如此的伤感。

    易寒内心被她的柔情和深情融化成水,再没有半分坚硬,那洋溢着柔情的情感在心中怒吼翻腾,他终于开口道:“奥云塔娜,我愿意!”

    奥云塔娜闻言,表情惊喜到无法言语,瞪大美眸盯着易寒,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易寒看着她的眼睛,不想让她再有一丝的疑惑不安,点了点头。

    奥云塔娜绽放出美丽动人的笑颜,“奥云塔娜愿意一辈子跟着你,生死相随。”

    易寒觉得这会说什么话都是废话,只是紧紧的将这个美丽动人的人儿拥抱在怀中,他的心已经被她征服了,再也无法冷硬起来,不管将来是什么,就让他们共同面对吧。

    轻轻的脚步声打破了两人的不分彼此的静谧。

    奥云塔娜见是彩云,有些怯弱的轻轻离开易寒的怀抱,却朝彩云的脸容看去,怎知道彩云表情没有愤怒,却朝她绽放出友好的笑容来,这让奥云塔娜心中惊讶。

    彩云出声道:“圣女看到你快乐,我也很开心。”

    奥云塔娜惊讶道:“彩云为何你突然间会”

    彩云微笑道:“因为我刚才看到男女间真正的情爱,它不是一种占有,更不该是一个**的yù望,圣女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

第四百零四节 潜逃

    易寒向奥云塔娜陈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想要单独离开安卑都不是一件易事,更别说带着她这么大的目标一起离开了。

    他给奥云塔娜留下了自己在京城的地址,奥云塔娜随时都可以去找他。

    奥云塔娜将自己的手链赠送给易寒,并亲手帮他系上,却什么话也没说,直到易寒离开,她也一直沉默着,她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暴露出心中的不舍和伤感,她宁愿易寒心无羁绊,安全回国,这才是她最大的心愿。

    易寒离开之后,彩云问道:“圣女,你为什么将手链赠送给他了?这是腾格里历代圣女的信物。”

    奥云塔娜虔诚道:“我希望我的信仰能够保佑他一路平安!”说着朝彩云露出甜甜的笑容,“彩云你打算和我一起去大东国吗?”

    彩云笑道:“彩云会一直守护圣女和大魔王。”..

    夜深之后,易寒离开灵狐小阁前往翩跹苑,原本惆怅的心情却被谨慎所代替,今夜注定不止有一个人无眠。

    刚到灵狐小阁,海兰早就在门口久候多时,直接领着易寒进入苑内和田中美佐见面。

    田中美佐其他的一切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易寒来了,让易寒换上衣衫,又亲自给他打扮了妆容,收敛他身上的锐气,让易寒看起来更像一个随从。

    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天也蒙蒙亮了,看着一晚为睡,容神有些憔悴的田中美佐,易寒感激道:“佐子小姐,辛苦你了。”

    田中美佐却报于微微一笑,“只要能帮助将军顺利回国,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天刚一亮,翩跹苑的舞姬团便出发前往西石,翩跹苑的主人,佐子小姐亲自带队。

    而灵狐小阁这边,天刚一亮,宫里就派人过来了,一个老常侍,两个太后身边的宫女,随同的还有王宫内的高手侍卫。

    侍卫把守在灵狐小阁的门口,老常侍和两个宫女进入灵狐小阁,戚嫣来到待客大厅接见,老常侍见面便道:“戚小姐,太后领我带着其其格和三丹来服侍照顾项先生的rì常起居。”

    戚嫣心里明白,其其格和三丹都是母亲的贴身宫女,身怀武艺,这会想要安排在大哥哥的身边,自然是为了监视限制大哥哥的行动,只可惜母亲虽早就有所防范却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更是好奇,大哥哥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让母亲把其其格和三丹都派了过来。

    戚嫣淡淡道:“项刚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老常侍闻言,脸sè剧变,立即问道:“戚小姐可知道项先生去哪里了。”

    戚嫣也废话,冷淡应道:“不知道。”

    老常侍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奈何不了戚嫣,对着两个宫女道:“你们二人先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回宫一趟。”说着向戚嫣施了一礼,“戚小姐,老奴先告退了。”

    戚嫣却道:“老常侍既然来了,就先坐下来喝杯茶,何须如此着急要离开,难道老常侍不愿意在我这灵狐小阁多呆上一会。”心里却是想为大哥哥多争取一些时间,母亲越晚知道越好。

    老常侍恭敬道:“戚小姐请不要为难老奴,老奴此行乃是受太后重托,不敢有半点疏忽怠慢。”说着立即转身离开,生怕戚嫣强行将他留下。

    桃花夫人为什么突然会有动作,是的,她也收到了席清病死的消息,大东国国内的局势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出现来重振大东国的士气,大东国人心中战无不胜的英雄麒麟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她担心易寒收到席清病死的消息之后会立即潜逃回国收拾大东国混乱的残局,为了让易寒留在安卑,她甚至想好了许多的条件,例如和大东国签订盟约,甚至可以派兵支援大东国,平息两王之乱,只要能让易寒一心一意的留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她已经打算不惜文武百官反对,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站在她的角度上,这已经是她所能为易寒做的最大的付出和努力。

    老常侍突然来禀,说项先生一大早就离开灵狐小阁,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桃花夫人闻言脸sè骤变,心中立即断定易寒已经打算潜逃回国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会放他回国的,桃花夫人不愿意放易寒离开,并不是因为他是安卑的第一大敌,乃是因为她不想这个男人永远的离开自己,她心里清楚,易寒一旦回国,他就再也不会来到安卑,两人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见面了,这让桃花夫人内心感到十分的惊恐,她立即传令下去,封锁天会城的所有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为了留住易寒,她已经不惜大动干戈,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沉声道:“你立即让幼虎来见我。”

    翩跹苑的舞姬团刚刚离开天会不久,就收到消息,整个天会城的所有城门都被关上,不准任何人进出,这种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禁让人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何以有如此大的动作。

    易寒和田中美佐却心里清楚,太后已经发现了,并立即有了动作,这么快就被太后发现了,他们的处境并不乐观,唯一庆幸的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天会。

    易寒道:“她已经发现了,我们必须赶紧赶路,不能有半点的耽搁。”

    田中美佐应道:“看来她真的爱上你了,竟为了你如此大动干戈。”

    易寒沉声道:“她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田中美佐吃惊道:“她知道你的身份竟还能容你。”

    易寒苦涩一笑,却没有接话。

    田中美佐道:“大概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能够将你控制住,如今你起了潜逃之心,她岂不是要杀了你,以绝后患。”

    看来田中美佐了解的是传闻中的桃花夫人,却不了解真实的桃花夫人,应道:“我的xìng命你倒是不必担心,若是被她追上最多是把我押回去,并不会杀了我。”

    田中美佐问道:“将军何以如此自信?”

    易寒淡道:“因为我了解她,桃花夫人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冷酷无情,我曾想过若是桃花夫人荒.yín无道,她把持着安卑大权,这些年安卑何以会如此安定呢,因为真相是她并不是像传闻中那般。”

    田中美佐道:“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加快速度。”

    易寒苦笑道:“你的那些娇滴滴的舞姬可受不了这奔涉之苦。”

    田中美佐道:“谁受不了,我就把谁给抛弃在路上。”

    易寒再次道:“佐子小姐,谢谢你。”

    天会的城门突然全被关闭,街上突然出现大量的士兵,搞得天会城内人心惶惶,他们知道必定有大事发生,可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幼虎受召,匆匆进宫,进了书房,叩跪下来,朗声道:“黄博致叩见太后。”

    桃花夫人道:“黄将军起来说话。”

    幼虎站起,挺拔身姿恢复不恭不卑的姿态,“不知道太后匆匆召见博致有何要事?”

    桃花夫人道:“黄将军,天会城有一个jiān细,我想让你把这个jiān细给捉回来。”

    幼虎好奇道:“jiān细?一个jiān细何须劳太后大动干戈?”

    桃花夫人冷声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jiān细?”

    幼虎“哦”的一声,什么厉害的人物潜入到天会来呢,何以自己没有收到半点风声,太后却知道了,向来什么事情都是通过她之口禀报给太后的,这一次反而是太后来告诉他,立即道:“微臣失职,请太后降罪!”

    桃花夫人道:“先别说这些了,把人捉回来要紧,记得要生擒,无论如何也不准伤他分毫,否则我就取你项上人头!”

    幼虎心中暗忖:“难道此人真的大有来历,太后想要亲自从他口中拷问些什么来。”问道:“太后,不知道这个jiān细身份模样?”

    桃花夫人道:“他叫项刚,乃是庭陵君身边的一个先生”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幼虎插话道:“太后,我听庭陵公子提起过此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谋面,太后,此事与庭陵公子是否有关系?”

    桃花夫人道:“庭陵君一直瞒在鼓里,此事并不怪他,就算是本宫也一直被瞒在鼓里,我这里有他的一幅画像。”说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画像,此画乃是她想念项刚而画,今rì却派上了用场,或许根本没有人知道桃花夫人居然也擅长绘画。

    幼虎接过画像一看,脸sè剧变,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了,生怕自己看错了,又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桃花夫人见幼虎表情有异,问道:“黄将军有什么不对吗?”

    幼虎沉声道:“太后确认画中之人就是项刚?”

    桃花夫人应道:“画与真人虽有出入,但也仈jiǔ不离十。”

    幼虎神情严肃认真,“太后可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

    桃花夫人心中一颤,莫非幼虎认识麒麟,却反问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幼虎点了点头,“太后,此人来头之大,怕是太后做梦也想不到,他便是麒麟!”

    “什么!”桃花夫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来,“黄将军,你说项刚就是麒麟,他怎么会出现在安卑呢?”

    幼虎沉声道:“太后,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事实胜于雄辩,麒麟居然大胆到潜入安卑来,他一定是认为安卑没有人认识他,我幼虎却识的他!”突然想到什么,恍悟道:“麒麟一直都清楚我认识他,所以一直避开与我碰面,好一个麒麟,居然如此有魄力!这等胆sè何人可比。”却反而赞起他来。

    说着立即道:“太后,麒麟竟亲自潜到天会来,必定与我们秘密打通两国那道天然屏障有关,不知道太后是否已经将此机密要事泄露给他。”说着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桃花夫人,她桃花夫人喜猎美男子,更爱奇男俊杰,只是这样一个手握安卑大权的女人却视天下男儿为玩物,要征服这样一个女人其实简单的事情,想必这就是麒麟不惜以身犯险来到天会的原因,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桃花夫人,从她口中探知这个重大机密,而或许麒麟已经得手了。、

    桃花夫人见了幼虎怀疑的目光,冷声道:“大胆幼虎,你竟敢怀疑本宫!”

    幼虎弯腰低头,不亢不卑道:“微臣不敢,只是希望太后为国家着想,麒麟注定不是一个禁脔,注定不会是一个被太后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

    桃花夫人冷笑一声,“幼虎,你将麒麟说的这么英伟刚毅,你与麒麟同名,我倒要问问你与麒麟有什么区别,是否你也是一个不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人?”

    幼虎竟决然道:“是!”

    桃花夫人冷笑道:“那本宫现在就要玩弄你!”

    幼虎沉声道:“太后请自重!”

    桃花夫人哈哈大笑起来,“不错,我就喜欢你这种刚毅不屈的男人,若是那么容易就征服,本宫玩起来又怎么有意思呢。”她从来对幼虎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为何今rì却会对幼虎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因为她生气了,幼虎身为臣下居然敢怀疑她,居然敢顶撞她,居然敢无视她的权威,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这么做的。

    幼虎默不作声,心理感到压力,站在他面前的是安卑的王太后,至高无上,就算他幼虎又如何,就算她想要杀了自己也无须任何的理由,毕竟君尊臣卑,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桃花夫人走到幼虎的跟前,淡淡道:“幼虎,跪下来。”

    幼虎跪了下去,桃花夫人问道:“跪在一个女人身下是什么滋味?”

    幼虎沉声应道:“我跪的是太后,这是作为臣子应该做的。”

    桃花夫人淡道:“不要把我当做太后,把我当做一个女人看待。”

    幼虎应道:“若是如此,微臣是不会下跪的。”

    桃花夫人伸手托起幼虎垂下的脸容,轻轻笑道:“刚毅不屈。”说着傲慢的转过身去,淡道:“起来吧。”

    待幼虎站起,这才淡道:“幼虎,本宫绝对不会容忍别人挑战本宫的权威!下不为例!”

    面前千军万马也从容不迫的幼虎额头竟渗出几点汗水,“他真担心太后真的拿他当做禁脔,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他无法反抗的女人。”

    桃花夫人淡道:“把人给本宫捉回来,否则本宫会让你做一些你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就像刚才。”

    幼虎拿着画像退了下去,他真的不愿意在这个女人面前多呆片刻。

    看着幼虎有些匆急的背影,桃花夫人微微露出笑容,她只会在一个人面前表现的弱势,这个人不是麒麟,也不是幼虎,只有项刚。

    灵狐小阁的戚嫣有些担心,因为母亲知道的太快了,这毕竟是在安卑,母亲有通天的能耐,大哥哥想要顺利回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刚好去打听情况的海兰回来了,将天会城发生的情况一一回禀给戚嫣。

    戚嫣想不到母亲的动作这么快,一时心急如焚,却不知道自己该帮的上什么忙?突然想到大哥哥留下的书信,或许大哥哥的书信能够打动母亲,让母亲心甘情愿放他回国,想到这里将两封书信拿了出来,其中一封是大哥哥写给母亲的,另外一封是大哥哥留给自己的,他让自己等他离开之后再拆开,到底大哥哥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戚嫣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拆开书信,阅读起来。

    当看完了整封书信之后,戚嫣不敢相信,大哥哥的真实身份居然是大名鼎鼎的麒麟,他是麒麟,戚嫣心里清楚麒麟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绝不仅仅只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关系到整个安卑,也关系到整个大东国,现在他完全明白大哥哥的苦心了,心中暗忖:“大哥哥,原来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原来你真真正正能够成为嫣儿心中的英雄,可笑的是,嫣儿还曾经为你普通的身份而烦恼过,嫣儿要助你一臂之力!”知道了易寒的身份之后,戚嫣心中再无疑惑,反而更加坚定了心中追随他的脚步。

    戚嫣拿着易寒给桃花夫人留下的书信,立即进宫。

    此刻桃花夫人的心情十分矛盾,很奇怪心里没有半点怨恨项刚的念头,反而暗暗关心起他的安危来,“项刚,你不要跑的太快,免得伤害了你自己,我只是想你留在我的身边,至于你的烦恼就是我的烦恼,我会尽一切力量帮助你的,我只是奢求你不要离开我。”

    桃花夫人看着易寒所作的桃花图,画中的少女置身于桃花的拥爱中,是那么的快乐啊,看着这幅图,看着画中的少女,桃花夫人感觉自己就进入了画中,心中充满喜悦和热情,她轻轻的哼起歌儿来,曼妙的舞动她的身姿,她忍不住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

    突然自语问道:“项刚,我跳的可好看?”

    可惜却没有人回应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显得那么的萧寂。

    桃花夫人黯然的叹息一声,脸上快乐的笑容又被惆怅伤感所代替,我的要求很简单。

    目光痴痴的,入神的回忆着与项刚每一个相处,她不愿意放过每一个瞬间,可是两人相处的时间是那么的短促,很快就回忆完了,“难道这样就结束了吗?叫我如何心甘,我与你之间的回忆甚至无法熬过一夜的思念。”

    突然老常侍的脚步声打破了桃花夫人美好的回忆,“太后,戚小姐求见。”

    桃花夫人朗声道:“她来的正好,我正要找她好好问话。”

    戚嫣走进书房,轻声呼道:“母亲。”

    桃花夫人冷声道:“嫣儿,你的情人跑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戚嫣无言以对,干脆沉默不语。

    桃花夫人淡道:“先坐下来吧。”

    戚嫣安静的坐了下来,依然沉默不语。

    桃花夫人问道:“嫣儿,我不明白你为何舍得他离开,难道你一点也不爱他吗?”

    戚嫣应道:“母亲,我爱大哥哥,我也不舍得他离开,可是有些事情尽管心里十分不愿,却也是无法改变的。”

    桃花夫人沉声道:“心里不愿意就不要去做,谁说无法改变。”

    戚嫣道:“大哥哥说了,今rì的分别是为了他rì的重逢,嫣儿宁愿承受分别思念之苦。”

    桃花夫人闻言哈哈大笑,“好一句今rì的分别是为了他rì的重逢,我不禁佩服项刚哄骗女人的本事了,嫣儿你可知道项刚真实的身份,他既离开安卑,却不可能再回来了,又怎么会有重逢之rì,嫣儿你被他欺骗了。”

    戚嫣心中一惊,难道母亲已经知道了大哥哥真实的身份了吗?

    桃花夫人看着戚嫣的神态表情,“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了。”

    戚嫣默认。

    只听桃花夫人继续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觉得还有机会重逢吗?只有将他留在安卑,他才不是麒麟而是项刚。”

    尽管早就知道大哥哥的真实身份,但是从母亲口中获悉,还是让她心中一阵惊诧,突然说道:“母亲,大哥哥给你留下一封信。”

    桃花夫人露出惊喜之sè,“真的吗?在哪里?”追捕他归追捕他,可是这份爱意却是无法否认的。

    戚嫣将信递给桃花夫人,桃花夫人立即拆开阅读起来。

    戚嫣静静的等候着,只见母亲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了,很快母亲的眼眶就红了起来,原本水汪汪的眼眸变得更加的莹莹汪汪,这让戚嫣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内容能够打动母亲,让母亲落泪呢。

    易寒在信内并没有陈述自己如何爱她,相反易寒只是用很普通很真实的语言陈述自己的经历以及自己经历这些之后对人生的一些观感,快乐、痛苦、困惑、艰难、抉择,都通过这些简单的文字洒入桃花夫人的心中,深深的打动了她。

    或许最打动人心的并不是华丽的言语,浮夸的修辞,而是发自内心最真挚的文字。

    “蕾莉亚,你的悲伤就是我的悲伤,你的思念就是我的思念。”这是易寒结尾的最后一句话。

    便是这样的一句普通的话,却让强势的桃花夫人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娇怜,伤心难抑。

    桃花夫人突然将信撕成过碎片,“这么伤感的文字,我再也不想看第二遍了。”可是易寒那些简朴的文字却已经印在她的心中。

    戚嫣见状,忐忑不安,不知道大哥哥信中是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母亲,忙道:“母亲,你不要怪大哥哥,应该多体谅他的难处。”

    桃花夫人却道:“我曾来没有如此强烈过想要保护一个男人,不让他受到半点的伤痛,只是他的决定却不是我的决定。”说着轻声对着戚嫣道:“嫣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项刚的,就算他想要杀我,我也绝对不会伤害他半分,我要将他留在我的身边,用我的爱来抚慰他心中的伤痛。”爱的痴情便一厢情愿,却也难以看的洒脱清明,现在的桃花夫人便是如此。

    母亲虽依然不打算放大哥哥离开,但是她的话至少让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连大哥哥都说不动母亲,自己又如何能改变母亲的念头呢。

    幼虎实在有过人之处,无须一天时间,他就顺着庭陵君的这条线索,摸清楚了易寒在安卑这些rì子的行踪和动作,易寒是怎么来到安卑的,在何处落脚又是怎么攀上庭陵君,成为他的先生的,这一些都被他条条有序的分列出来,他幼虎若想调查一件事情,根本没有办法瞒过他。

    此刻跪在幼虎面前的就是将易寒带到安卑来的卓陀,他不知道项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竟闹的天会城人心惶惶,竟惹的幼虎亲自来盘问他,在幼虎的盘问下,他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部供了出来,甚至心理还奢想,项刚已经靠着自己的本事接近太后,讨得太后欢心之后又逃跑了,太后当然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发生,所以才会下令关闭天会城的所有城门,禁止任何人进出。

    幼虎一番沉思之后,问道:“卓陀,你说项刚曾在翩跹苑住下。”

    卓陀点了点头,“将军,卓陀绝对不敢有半点虚言。”

    幼虎朗声喝道:“来人,速速去调查佐子小姐现在何处,将她请到我这里来。”

    许久之后,调查之人回禀,“将军,佐子小姐一大早就带着她的舞姬团前往西石给磐亲王贺寿去了。”

    幼虎闻言朗声道:“速去调遣风影部队,随我亲自追捕!”说着看了跪在地上的卓陀,“杀了他!”

    “将”卓陀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侍卫已经将他的头颅斩落。

    幼虎亲自率领数百骑出城西行,追赶翩跹苑的舞姬团。

    数百骑奔驰在道路上,而这个时候却是深夜。

    夜深了,翩跹苑的舞姬团却在一处荒山野外停了下来,很多舞姬都埋怨这种不要命的赶路方式,才第一天就让她们苦不堪言,离磐亲王的大寿rì子还早呢,却不知道翩跹苑的主人佐子小姐如此着急,这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很多人已经来与田中美佐提出这个问题,却均被田中美佐冷漠的拒绝,田中美佐还放出狠话,若承受不了,现在就可以回去,她也不怕这些舞姬离开,就算这些舞姬全部离开,到了磐亲王府邸,她一个人的就够,她破例表演歌舞,却反而能够让磐亲王惊喜万分。

    很多人都累的早早就歇息了,只有易寒和田中美佐没有睡下。

    田中美佐来到坐在草地上,入神看着天空的易寒身边,轻声道:“先生,你是否心有羁绊,是否不舍得离开安卑了呢?”

    易寒笑道:“不是,我已经下了决心,没有羁绊,也没有任何的不舍得,或许我这一声经过了太多的分别,让我变得习惯了这种场景,比起生离死别,这种分别又算得了什么?”

    田中美佐听出了易寒口中那种淡淡的忧伤情绪,问道:“先生是否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伤痛?”

    易寒回头笑道:“佐子小姐,你为什么还没睡,昨夜你一宿未歇,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应该很疲倦才是。”却没有回到田中美佐的问题,转移话题。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先生和我一样,现在不是也还没睡。”

    易寒哈哈笑道:“我是大男人,佐子小姐却是弱质女流。”

    田中美佐淡道:“女人就应该表现的比男人差吗?”

    易寒笑道:“算我说错话了,项刚该罚。”

    田中美佐笑道:“罚你什么好呢?”竟当真起来。

    易寒毫不在意,笑道:“佐子小姐说罚什么就罚什么吧。”

    田中美佐微笑道:“就罚先生当我一晚的枕头。”

    易寒一讶,旋即却露出坦荡的表情来,“好!就罚我当佐子小姐一晚的枕头吧。”

    田中美佐走到他的身边优雅的坐了下来,自然的将身子倒在易寒的大腿之上。

    易寒低头,看见田中美佐平视着望着自己,与自己对视。

    美人再怀,芳香透体,他却丝毫没有那方面的念头,不知道是因为目前的局势还是因为他从桃花夫人那里磨砺出更强大的定力来。

    易寒身处手指轻轻梳弄她额头的发丝,轻声道:“你头发有些乱了。”

    田中美佐娇躯微微颤抖,竟闭上了眼睛。

    易寒能够感受到她的变化,看着她闭上眸子的美丽脸容,他现在大可以亲吻这个动人的美女,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笑道:“佐子小姐也会在男人面前害羞吗?”

    田中美佐睁开眼睛,嗔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君子,还是说你是伪君子。”

    易寒好奇道:“有什么区别吗?”

    田中美佐微笑道:“伪君子比君子更可恶。”

    易寒应道:“那我宁愿当一个君子,不让佐子小姐你生厌。”

    田中美佐微笑道:“伪君子固然可恶,君子不懂风情,却一无可取。”

    易寒好笑道:“那在佐子小姐眼中,我可怎么样都不是好货,只是我很想知道佐子小姐是喜欢伪君子多一点还是喜欢君子多一点?”

    田中美佐微笑道:“此刻我喜欢伪君子多一点。”

    易寒笑道:“好吧,那我就当一晚伪君子。”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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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