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同人小说YY鹿鼎记TXT下载YY鹿鼎记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YY鹿鼎记全文阅读

作者:陈阿斗     YY鹿鼎记txt下载     YY鹿鼎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卷三 第十一章 游龙戏凤

    卷三第十一章游龙戏凤

    听到太后要见我,我和多隆均是一愣,太后的消息好快,居然也知道我回来了,不晓得她找我做什么。

    多隆干笑两声,对我说道:“兄弟真是好福气,太后她老人家也这么看重你。”我苦笑道:“也不知是福是祸呢。”说完转头对太监说道:“二位公公,不知太后见我有何事?”其中一名太监说道:“主子的事情,咱们做奴才的哪里敢问。”

    我只得对多隆一抱拳,说道:“对不住哥哥了,今日的这杯酒,只好改日再喝。”多隆似有不甘心,道:“兄弟只管去,我等着你。”我说道:“太后那里也不知何时才能交完差事,怎可让哥哥久候。”多隆一摆手,道:“不妨的,就算等到天黑,我也心甘。”

    见他如此坚绝,我也不好再推辞,便不再说什么,随着两名太监去了。走了一会儿,却觉着路线不对,似乎不是去慈宁宫,心有疑惑,问道:“这不是去太后寝宫的路,你们要带我上哪儿去?”

    太监道:“太后在建宁公主房里。”我一听顿时站住,两名太监见我停住,便也停了下来,转过身,问道:“韦大人这是怎么不走了,太后她老人家还等着呢。”我盯着他两人,说道:“你们跟我说老实话,是太后让你们来传我,还是建宁公主叫你们来传我?”两名太监对视了一眼,其中一名太监道:“回大人。是建宁公主说,太后要见韦大人。”

    果然是建宁这丫头在搞鬼,知道我躲着她,拿太后来压我,嘿嘿,她可不知道,老子现在是她**顶头上司。别人谁都怕,就是不怕她妈。

    想到这里。我又问道:“你们见到太后了么?”太监道:“奴才们没有见到她老人家,不过公主是这样说地,奴才哪里敢问。韦大人,奴才也是承旨办事,您老可别让我们为难。”

    我呵呵笑了笑,说道:“我不是为难你们,我只是有些奇怪。刚才太后还派人来给我传话,要我去慈宁宫见她,不知怎得又让我去建宁那里。”太监们瞧了瞧我,刚才我跟多隆的谈话他们也听去了一些,对我说的显然不怎么相信。

    我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这当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建宁那丫头虽然模样俏丽,可毕竟是公主的身份。跟她有什么瓜葛,保不齐会传到小皇帝的耳朵里。相比之下,还是见太后更安全些。

    于是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二位,我是怕咱们走岔了,耽误了太后她老人家的差事,主子若是怪罪下来。咱们谁也担不起,你们说是不是。正好这里离太后地慈宁宫挺近,咱们顺路过去看一下,若是太后不在呢,咱们再赶到公主那里,这样既不误事,也省得跑了冤枉路。”

    说完也不管他二人愿不愿意,我折身便走。两名太监无奈,只得跟了过来。一边走我一边又道:“二位公公是公主房里的么,我瞧着有些面生。”两名太监跟在我后面。说道:“大人不常来见公主。因此没见过咱们。”我取出两张一百两地银票,说道:“怪不得呢。难得你们跑这一趟,这些银子赏你们喝茶。”

    两名太监接过银票,高兴万分,说道:“早听说大人出手阔绰,对咱们下人好的不得了,一直没福分拜见大人,今日真是……今日真是……”我哈哈大笑,快步向慈宁宫走去。

    到得慈宁宫,早有值事太监迎过来,向我行礼道:“韦大人您来了,是要拜见太后么?”我点头道:“正是,太后她老人家在么?”太监道:“在呢,我这就去禀报。”说完小跑着进去了。

    我对那两名太监笑道:“巧的很,太后回来了。”两名太监十分尴尬,道:“幸亏大人有远见,咱们才少走了冤枉路,奴才们这就回去向公主复命。”

    不多时进去的那名太监跑了出来,道:“韦大人,太后要您进去。”说完又小声道:“太后听说您来,脸色不太好,大人您可小心些。”我塞给他一张银票,道:“多谢公公,我自会小心。”

    进入房内,见珠帘垂着,隐隐看到太后倚在榻上,旁边两名宫女侍候,其中一名似乎是雨晴,不由心里一动。出门跑了一圈子,奶奶的几乎把这个丫头给忘了,想起她那结实而有弹性的身体,免不了一番心猿意马。

    跪在地上磕了头,说道:“太后吉祥,奴才韦小宝给太后请安。”太后半天没吱声,我在地上跪着不爽,心里有气,不等她发话,便站起身来。

    太后终于开口,说道:“韦小宝,你好大的胆子。”老*子要开始发难了,我可不认她这套,说道:“回太后地话,奴子胆子挺小的。太后之言不知所指何事。”太后陡的站起身来,说道:“还敢嘴硬,你跟建宁……哼!”

    原来是为了建宁的事,**又不是我去招惹她的,是你那风骚女儿缠着老子,早知道要受这一番冤枉,老子就不跟她客气,把她肚子搞大了再说。

    这个时候只能跟她装糊涂,于是说道:“太后说的什么,奴才不明白,却不知奴才跟建宁公主有什么牵连。”太后道:“你们……你们……哼,这事儿待会儿再说。我来问你,这几个月你到哪里去了?”

    我说道:“回太后,奴才奉了皇上的命令,去五台山了。”太后惊道:“什么,你去了五台山……”顿了一顿,太后又道:“把帘子打起来,你们下去,我有事问他。”两名宫女挂起帘子,我方才瞧清了她们地面孔,左边那位果然是雨晴,几个月没见,似乎又漂亮了许多,我直勾勾的盯着她,而她却始终垂着眼皮,直到出了门,都没看我一眼。

    待人都退出,掩上门,太后才开口道:“别看了,人都走了,在我这里也敢这么放肆。”我这才回过神来,把目光落在太后的身上。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越瞧越是**。太后脸上怒气更甚,喝道:“好你个奴才,越发的没了王法,连我都敢不放在眼里,你当哀家杀不得你么?”

    我嘿嘿笑道:“自然杀得,奴才只怕太后不舍得。”太后脸色一变,再也顾不得矜持,忽的抢身上前,一掌向我拍来。在她的化骨绵掌离我脑门只有零点零一米地时候,我已取出怀中的五龙令,举到她的面前,叫道:“住手~~~”

    太后如同被点了穴道,身子一下僵住了,愣愣的看着五龙令,道:“这……这是哪里来的。”我慢慢收回手臂,说道:“本教的五龙令,持此令如教主亲临,你不知道么。”太后浑身一颤,忙后退两步,双手垂立,说道:“是,是,属下知错。”

    哈哈,这五龙令果然好使。我将令牌收起来,背着手从她面前走过,到得卧榻前,坐了下去,敲起二郎腿,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是教主新任的赤龙使,奉教主之命,带着胖头陀陆高轩等人,来接手你的差事,毛东珠,教主已将你归入我赤龙门下,听候我的调遣。”

    假太后惊慌失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属下参见赤龙使。”真是过瘾,谁能想到不可一世地太后居然给我下跪,小皇帝也不曾有这样地待遇呀。

    想到此处,我大为兴奋,看着面前吓得屁滚尿流的假太后,着实令人解气,奶奶地,当初你差点捏断我手臂的狠劲哪去了。我沉声说道:“把你左臂伸出来。”太后不解,伸出左臂,我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手臂,使劲儿的捏了起来,费了好一番力气,却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两只手齐上,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嘴里依依呀呀的叫着,直把脸憋的通红,也没见她有痛苦的表情。

    他**的,老子身上这点儿内功算是白学了,顶多也就是抱起女人来轻松些,到了武功高手面前,增加的那点儿力气屁用都没有。

    白忙活半天,我十分懈气,松开手退了回去,一屁股坐下来,呼呼直喘气。太后紧张的看着我,说道:“属下先前不知尊使的身份,得罪了尊使,请尊使恕罪。”我摆摆手,说道:“罢了,你以前也没怎么着了我,我是跟你开玩笑呢。”太后勉强笑了笑,说道:“尊使宽宏大量,实令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嘿嘿,老*子开始拍我的马屁了,我心里又高兴起来,冲她一摆手,说道:“我这人不记仇,你起来吧,走过来点,我有事问你。”太后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忽然蹲下身子,双手在我腿上轻轻锤了起来,说道:“尊使请问,属下定当如实相告。”

    没想到她会给我锤腿,我大喜,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笑道:“想不到你还挺会侍候人呢。”太后脸上一红,说道:“谢尊使夸奖,能伺候尊使,是属下的福气。”——

    太后轻轻的在韦小宝的腿上捏着,两只手越来越不老实,渐渐向上移去,忽然脸上晕红,媚眼如丝,吃吃笑道:“尊使怎么又多出一条腿来。”

    [奉献]

卷三 第十二章 我和顺治是连襟

    卷三第十二章我和顺治是连襟

    看到假太后居然会脸红,我忽然想起件事来,她冒充太后,用的是易容术,脸上涂抹的有东西,应该看不到她的脸色才是,怎么能看到脸红呢,过去也曾见到过,当时都没有留心。却不知她用的是何种易容术,居然瞧不出一点毛病来。

    我说道:“你把脸上抺的东西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假太后愣了一下,说道:“属下生就便是这个样子,脸上没有抺东西。”

    我脸色一沉,说道:“大胆,竟敢欺瞒本使,你用易容术冒充的真太后,当我不知么。”假太后道:“属下原本就与真太后长的十分相像,当初属下刚开始冒充时,确实使用过易容术,之后这十几年下来,属下慢慢的就不再易容了。外人只见我的面目,不见真太后,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自然分辩不出。”

    我十分不快,心想着金大的书上说你是个瘦长脸,他老人家可不会骗人,于是说道:“你莫要欺我不知,你何曾长了这般圆脸,胖头陀可都告诉我了。”太后轻抚一下自己的脸庞,微微一笑,说道:“尊使有所不知,自打冒充了太后,每日里锦衣玉食,属下又恐被人看出端倪,日日闭门不出,少了活动,脸上自然就胖了起来,时常属下对镜自盼,也觉得像极了太后呢。”

    我将信将疑,在她脸上摸了两把,只觉手感光滑细腻。倒找不出什么毛病。我还不死心,心想着总不能就这般信了你,便双手齐上,在她脸上抠了起来。撕扯半天,也没抠下什么东西,反而在她脸上弄出了一条条的红印子,这才相信了她地话。

    不由说道:“又上了这老东西的当。”太后奇道:“尊使上了谁的当?”我忙改口道:“当然是胖头陀了。贼东西只当天下人跟他一样,吃多少东西都不长肉呢。”太后嫣然一笑。媚态顿生,说道:“似胖尊者那般精瘦的人,倒也确实少见。”

    我瞧的心痒,两手不舍得从她脸上移去,只管摸着,口中笑道:“还别说,你这小脸胖的挺可爱的。”太后似羞了一般。垂下头去,说道:“谢尊使夸奖。”说着话一个媚眼儿抛了过来。

    我心下大乐,当初我为了巴结这风骚娘儿们,可着劲儿地使美男计,现如今倒了个,轮到她对我使美人计了。顿时便生了歹意,yin笑道:“只是不知,你的身上胖了没有。作为你地上司,岂能不关心属下的身体。”说着话双手便滑到她的身上。

    太后便似被巨锤击中了心脏一般,猛然仰起头来,眯起眼睛,嘴巴微张,倒吸了一口气。娇声喘道:“请尊使查验。”看着她发*的模样,熊熊yu火刹时将我包围,只觉浑身燥热,下面鼓胀了起来。

    我身子向前探了些许,屁股离开卧榻,一条腿迈出,半跨在她的身上,双手不停,在其胸间游走,口中说道:“那是一定要查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太后不再做声。只顾得喘吸。看模样极是享受。

    我心念一动,她**。这*子是老牛吃嫩草,在占老子地便宜,居然还敢让老子这般的卖力气伺候,可不能便宜了她。

    于是我吸了一口气,退回到榻上,心里通通跳着,向后一仰,躺了下去,说道:“地上凉,别冻着了你,上来吧。”太后挣扎着站起身来,失了魂似的瞧着我,目光涣散,一把扯掉身上外衣,扑到我的身上。

    刹时间,房屋里如遭了地震一般,到处都在晃动,我只觉眼前电闪雷鸣,耳旁如万马奔腾。时而还听到妇女的尖叫和孩童的哭闹声,一时间恍惚起来,感到身体忽得飞入云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又忽觉沉入谷底,惊涛巨*山一样扑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就这般一会天堂一会儿地狱的,也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太后啊的一声惨叫,轰然倒在塌上,没了一点儿声息,而我仰面躺着,也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地份了。

    许久,我慢慢坐起身来,奋力拉出压在她屁股下的裤子,哆嗦着穿上,老*子心急,只扒了我的裤子,整了整衣衫,颤悠悠站了起来,不曾想双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实在是太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索性又躺了下去,脑袋枕在太后光溜溜的肚皮上。

    太后的肚皮动了动,有气无力的说道:“尊使龙马精神,万夫不挡,属下佩服。”我苦笑一声,说道:“万夫挡我做甚,我又不是龙阳。万女不挡才有搞头。”太后道:“是,是,属下说错了。”

    我舔了舔几乎快干出血来地嘴唇,说道:“你这骚娘儿们还真是够劲儿,差点要了老子的小命,以后见了你们这种练过武的,我还是躲远点好,不论是打架还是上床,老子都危险的很。”太后被我脑袋枕着,不敢大笑,轻轻笑了两声,说道:“尊使取笑了。不知道今年的解药,尊使可曾带来。”

    我没有接话,闭上眼休息起来,太后不敢再问,屋里安静下来。我休息了一会儿,坐起身来,转身看着太后,只见她身上几乎完全赤luo,只留得一件贴身小褂,也早已被撕扯的只剩了几根布条,紧箍在身上。老*子年过三十,身材却保养的相当好,丰满的酮体,似要撑破勒在身上的布条,充满野性。肌肤红潮未退,周身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幽幽发着光亮。

    如此成熟地女子,和十几岁地小姑娘比起来,滋味果然是大不相同,若非这般尤物,怎能如此消魂。难得她卖力的侍候我,总要赏些什么,她地目的很清楚,不过是相巴结我,好从我身上讨得解药,给了她倒也没有什么,反正我也不怕她,不过总还要有些牵制才是。

    想到这里,我转过身去,背对着太后,从怀里取出洪夫人给的那两只瓶子,将解药和毒药各倒了一粒在手上,将药瓶收好,转过身来,说道:“黑龙使因为没有取到经书,已经被教主处死了。”

    太后闻言大骇,猛然坐起身来,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我接着道:“本来教主还要处罚你,不打算给你今年的解药。好在我在教主面前给你求情,将你要了过来,到赤龙门做我的下属,教主这才饶了你。”说着摊开手掌,将两粒药丸举到她的面前,又道:“这是今年的解药和豹胎易筋丸,你服下吧。”

    太后又惊又喜,颤抖着接过药丸,却不敢服下。我瞧着她,说道:“以后你的解药,都由我来发放,只要你努力做事,我是不会为难你的。现在解药和毒药都在你手里,我又打不过你,吃去不吃,你瞧着办吧。”

    太后托着药丸犹豫不决,我紧张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万一老*子心一横,只把解药吃了,然后杀我灭口,老子可就亏大发了。身体暗暗提气,心想着我虽打不过你,可跑的比你快,若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敢反水,老子去把胖头陀和陆高轩叫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好半天,太后终于一咬牙,将两粒药都送入口中,仰头吞了下去,然后翻身跪倒,拜了下去,说道:“属下今后定将尽心尽力,听候尊使差遣。”我大喜,伸手托着她光溜溜的双臂,呵呵笑道:“好,好,快快请起。你肯听我的,再好不过,放心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太后抬起身子,却顺势倚了过来,靠在我的身上,娇声道:“多谢尊使抬爱,下属定当粉身相报。”我笑了起来,在她胸上抓了一把,说道:“你是委身相报吧,哈哈。”太后嗯了一声,道:“只要尊使需要,属下随时都可以的。”说着将身子又向我贴紧了一些,我忙往后退了退,道:“甚好甚好,不过今天是不行了,老子还想多活两年。我该走了,刚才动静太大,可别被人捉到。”

    太后又靠了过来,说道:“尊使请放心,属下屋里的宫女和太监都受过严命,没我的允许,是没人敢进来的。就算他们听到了又怎样,哼,哪个不要命的敢说了出去。”

    我推开她,起身下了床,整了整衣衫,说道:“谁说不敢,你的东西不就让吴良辅给偷去了嘛。”太后脸上一红,说道:“那千杀的阉货,坏了教主的大事,多亏尊使英明,亲手除了他。”

    我说道:“虽说是把他除掉了,不过被他偷去的东西,还是要想办法找回来的。”太后吃了一惊,道:“尊使已经知道,吴良辅偷去的是何东西了?”我说道:“当初是我亲自审的他,怎会不知。”太后本来已经支起来的身子,吓的又伏了下去。

    其实那本经书早就到了我的手里,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能让老*子太得意,别以为跟老子有了一腿,便可高枕无忧,该给她时时上弦,一刻也松不得的。

    太后见事情败露,只得说道:“属下无能,原本得到那本经书,是要承给教主的,不曾想却被吴良辅那厮给偷了去,好在尊使查出经书是落在三郎教的手里,属下一定想办法给夺回来。”——

    太后将丰膄的身体摆成S型,高举木牌,上书:感受温暖,收费拥抱,每次一张推荐票。

    [奉献]

卷三 第十三章 躲不掉的桃花劫

    卷三第十三章躲不掉的桃花劫

    经书在我手里,哪里还需假太后费力气夺回,不过让她去搞搞三郎教还是不错的,那个圣主不是挺好色的嘛,嘿嘿,正好,让假太后去招呼他。

    想到这里,我点头道:“如此甚好,不过三郎教那些人我也见过,都不是什么善类,要好生教训他们一番,他们才会老老实实的把经书交出来。得了,跟你恶整这么一场,我是真有些累了,今日到此为止,我这就去了。”

    太后忙道:“尊使。”唤了一声,拉过一件外衣披上,三两步走到我面前,垂首说道:“尊使,建宁她……建宁她是属下的亲生女儿,还望尊使……”我微微一笑,将手探入她的衣内,在她腰上捏着,说道:“不必担心,你是我的属下,我当然要看你的面子,好生照顾她的,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待她的。”

    太后犹豫片刻,叹了口气道:“建宁她也整日挂念着尊使,既然尊使这么说,属下就多谢了。”我心暗道:“想让我放过她,门都没有,我可要大小通吃的。再说了,现在是你女儿缠着我,老子躲都躲不开呢,嘿嘿,以前还怕拿下了她,被你报复,如今可好,老子随时都可以下手了。”

    我笑道:“建宁日后跟了我,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哈哈。”说完向门口走去,太后原还想再说什么,见我要走,只得说道:“属下恭送尊使。”我又想起一事,转过身来。说道:“好久都没见雨晴了,太后介不介意我借她去聊一聊呢。”

    太后道:“属下怎敢介意,尊使请随意。嗯……属下有一事要禀报尊使。”我说道:“有事便讲。”太后道:“雨晴这丫头似乎有些来历不明。”我奇道:“哦,有这等事,说来听听。”

    太后道:“雨晴打十几岁便跟了我,属下发现,她不但身怀武功。而且她入宫做宫女似乎还另有目的。”我忙道:“是何目地?”太后道:“属下也不知,不过这些年我一直对她处处留心。但这丫头精明的很,始终没有露出大的马脚,因此属下便将她留在身边,时时观查,以便找出幕后主使。”

    果然太后也看出雨晴的不对劲了,幸亏太后要查她的幕后之人,才没对她下毒手。要不然怎会让我白讨了一个大姑娘。我拍了拍脑门,说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当初你那么痛快,要把她送给我做老婆呢,原来你是想试探她。”

    太后面带惭色,说道:“那时不知尊使身份,还请尊使见谅。不过属下确实也被尊使之真情感动,有了一层成全的意思。”我呵呵笑道:“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情我领了。雨晴的事情你慢慢留心便是,只是不要伤着她。”太后道:“属下谨记尊使教诲。”

    我提了一口气,高声说道:“奴才韦小宝告退。”

    出了房门,见雨晴远远地站着,向这边窥视,我十分高兴。快步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雨晴姐姐,你在这里等我么?”雨晴忙将手抽回,说道:“别人样,让人看到。”我笑道:“怕什么,侍候太后地这些宫女和太监哪个不知咱俩的关系,太后都不说什么,谁又敢怎么了。”

    雨晴道:“我与你偷偷摸摸的,总归是不好。小宝。太后有没有为难你?”说着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说道:“没有。太后对我挺好,我刚才跟她说要带你出去转转。太后还答应了呢。”雨晴道:“那为何刚才屋子里大呼小叫的,我还以为太后怎么你了呢。”

    我听了脸上一红,说道:“你听到了?”雨晴点点头。我干咳了两声,说道:“太后本来是要打我来着,谁让你家小宝聪明呢,一番好话将太后哄得高兴,所以,呵呵,反正我现在没事了。”雨晴道:“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可把我吓坏了。”

    我又将她手拉上,在手里握着,说道:“有劳姐姐挂念,好姐姐,这几个月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咱们找个地方说说话。”雨晴道:“你有方姑娘她们几个陪着,怎会想到我。”我连呼冤枉,说道:“姐姐你可错怪小宝了,自打带她们离开宫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们,小宝的心里一直是念着姐姐的。”

    雨晴道:“不管是真是假,太后这里还需要我侍候,哪儿有时间陪你闲扯。”我笑道:“姐姐放心跟我去便是,刚才我确实向太后替你告了假,你不信进去问她。”雨晴脸上一红,说道:“谁信你这小猴儿,大白天的,太后怎会由着你胡闹。”

    雨晴居然误会了我地意思,以为我想叫她去那个呢,本来我第一次在太后屋里见到她是倒真有这个意思,可这当口儿我被太后吸干了身子,哪儿还有力气跟她再来上那么一次,我实实在在的只想跟她聊上一聊。

    我说道:“姐姐你别多想,我真是好久不见,想跟姐姐说会儿贴己话,不过我时间不多,皇上命我过几日还要出京,因此有很多事情要办。”说着在她胸前瞄了几眼,嘿嘿笑道为:“我知道姐姐跟我一样,想那事儿想的厉害,这两日我定会抽出时间来,陪姐姐好好的快活快活。”

    雨晴“呸”了一声,小脸顿时飞红,说道:“谁要跟你那个,再胡说八道,看我怎生收拾你。”我忙道:“好好,我不乱说便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姐姐,咱们去我的屋里聊聊吧。”说完拉住她便走,雨晴甩开我的手,跟在我的后面。

    刚走出慈宁宫,却迎面看到建宁正向我们走过来,我打了个激灵,转身便要回慈宁宫,却早被建宁看到,大声喝道:“韦小宝,你给姑奶奶我站住。”眼见着躲不过去,我只得老着脸皮,转过身来,满面堆笑,说道:“公主吉祥。”

    建宁大步走到我面前,黑着脸说道:“吉祥个屁,我看你还能躲到哪儿去。”说完一把便揪住了我地耳朵,拽着便走,我耳朵一阵巨痛,只得悄悄冲雨晴摆摆手,要她回去,自己则乖乖的跟着建宁快步离去。

    一路上遇到好多宫女和太监,我都用袖子将脸遮住,但皇宫像我个子这么小,又穿着二品官服的,哪还能有别人,挡不挡脸都一样被人认的出,奶奶的,真他**伤自尊。

    眼看着快到建宁的寑宫了,四下里人少了些,我忙说道:“我地好公主,你把手松开吧,我跟你走便是。”建宁叱道:“鬼才信你,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说着手上加了些力气,我痛得直咧嘴,叫道:“疼、疼……好公主,我真的不跑。”建宁哼了一声,走的更快了。

    这时有两名侍卫追了上来,到建宁面前,恭身道:“公主吉祥,启禀公主,康亲王请韦大人过去,有要事相商。”我大喜,终于来救星了,这一定又是多隆的主意,叫侍卫们来给我解围,忙道:“对呀,皇上交待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跟康亲王说呢。”

    建宁停了下来,喝道:“谁找他也不行,你们滚开,听到没有。”侍卫们相互看了一眼,道:“公主……”建宁大怒,骂道:“还不快滚,再不滚姑奶奶扒了你们的皮。”我急道:“公主,皇上真的有事让我去和康亲王说呀,国家大事,耽误不得。”

    建宁道:“便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行,我现在去跟皇帝哥哥说。”我一听她要去见康熙,忙道:“公主不必费事了,奴才跟你去,让康亲王等着吧。你们去跟康亲王说,公主跟我要大事商量,侍候完公主,我就去见他。”说完冲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卫听到公主要去找皇帝理论,本已吓得面无人色,见我这般说,赶紧的就坡下驴,一溜烟跑了。

    建宁得意的笑了两声,仍就揪着我,继续走了起来。好容易到了宁寿宫,建宁直奔寝室,到门前一脚把门踢开,将我用力一拉,顺势放开了手。我随着她地手跌进屋内,紧跑两步方才停下,赶紧摸了摸耳朵,触手湿湿地,显然出了血,不由心下大怒。

    建宁跨进屋来,转过身对外面的太监和宫女喝道:“你们都滚地远远的,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靠近。”说完将房门掩上,上了门闩。

    我心头通通乱跳,不知这丫头打什么主意,莫不是真的恼了我,要跟我死磕?

    建宁关好房门,转过身来,慢慢向我走近,脸上怒气不减,我不由得一阵心虚,道:“公主你消消气,有话咱们慢慢说,你若动手我可真翻脸啊。”建宁眼圈忽然红了,身体直扑到我的怀里,一只勾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死命的锤打我的肩膀,哭骂道:“死小宝,狗东西,你这死太监。”

    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好在老子没什么危险,小丫头手上没力气,打的不算疼,她心里有气,打两下就打两下吧,只要不跟老子动真格的就没问题。到此时终于放下心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任由她打着,笑道:“我可不是太监。”——

    建宁又打了两拳,哭道:“你就是太监,你就是太监,人家哪个作者似你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狗东西你再敢几个月不更新,姑奶奶我就亲手拆掉你的祠堂。

    [奉献]

卷三 第十四章 香榻惊梦

    卷三第十四章香榻惊梦

    建宁手上不停,哭道:“谁说不是,一会儿我就去跟皇帝哥哥说,你欺负我,要他罚你做太监。”我一听吓了一跳,忙道:“万万不可,若真是做了太监,还怎么跟我的亲亲小建宁成亲呢。”

    建宁道:“谁要跟你成亲,你这狗东西,命都保不住了,还死都不肯见我。”我嘿嘿笑道:“不见公主也不见得会丢了性命吧,你才不舍得杀我呢。”建宁道:“我杀你做甚,是母后要杀你。”

    我惊道:“太后为何要杀我。”建宁停下手,抬起头看着我,脸上挂着一串串泪珠,说道:“母后说你欺负我,占了我的便宜,要亲手杀了你呢。狗东西,我好心要人去找你过来,告诉你小心些,哪知你……”说着话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原来是为了此事,她不知我已将太后拿下,不过我还是有一丝感动,小丫头真对我动了心。我抬手捉住她的小臂,顺势将她紧紧抱住,笑道:“是我不好,辜负了俺家小建宁的美意。”

    建宁挣脱出来,哼了一声,说道:“你知道就好,刚才母后有没有为难你。”我说道:“当然有了,本来太后要杀我来着,后来我跟太后解释说,我是真心喜欢你,还央着太后将你嫁给我,太后就不再生气,放我出来了。”

    建宁大喜,说道:“真的?母后怎么说,她有没有答应?”我抺去挂在她脸上的泪水。笑道:“一开始自然不肯答应,后来经不住我地苦苦哀求,太后被我感动,就答应了。”建宁高兴起来,说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说完脸色忽又一沉,道:“那你刚才见到我又跑什么?”

    我忙道:“我哪有。”话未说完,脸上砰的吃了一掌。建宁怒道:“还说没有,在慈宁宫你一看到我。转身就跑,对了,好象你还拉着一个宫女,你们很亲热的样子,快说,那女子是谁。”

    我说道:“有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建宁眉头一拧,作势欲打。我忙道:“我想起来了,你误会了,那女子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太后要她送我出来而已。”建宁不信,说道:“你很吃香么,太后为何要派人送你。”

    我嘿嘿笑道:“太后答应了咱们的婚事,我就是她老人家的女婿啦,丈母娘疼女婿。派个人送我出门,也是应当的。”建宁转怒为喜,说道:“那太好了,母后有没有说,咱们什么时候成亲?”

    我挠挠脑袋,说道:“这倒没说。我想也就是这两年吧。”建宁急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这就去跟母后说,明天我就嫁给你。”我说道:“那怎么可以,你是公主,公主出嫁,非同小可,那能随随便便就嫁人了,太后肯定不会答应地。”建宁道:“那我就去跟皇帝哥哥说。”我一听吓了一跳,说道:“万万不可,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跟皇上说。”

    建宁奇道:“为什么不能跟皇帝哥哥说呢?”我说道:“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总要太后去跟他商量了才行。你可不能跟皇上说这件事。否则……否则皇上该不喜欢你了。”建宁道:“皇帝哥哥为何不喜欢我?”

    我说道:“女孩子自己去说这种事,就会被人家看不起。会被人家笑话,皇上也会生气,自然就不喜欢你了。”建宁点点头,说道:“怪不得我跟母后说要嫁给你时,母后那么生气,非要杀了你不可呢。”

    我趁机说道:“就是嘛,连太后都这么生气,更何况是皇上呢,说不定皇上一不高兴,把我的脑袋给砍了呢。”建宁道:“我才没那么傻呢,放心吧,我决不跟皇帝哥哥说咱俩成亲地事儿。”

    我终于放下心来,拍拍她的脸蛋,说道:“这就对了,跟咱俩有关的事情一句也不要提,让太后跟她慢慢说去。”建宁道:“可是,人家想跟你一起玩儿怎么办?”我笑道:“我可以经常偷偷来陪你嘛。”建宁吃吃的笑起来,说道:“小鬼头,那你现在陪我玩抓强盗吧。”

    我吃了一惊,连忙摇头,说道:“你饶了我吧,打死我也不跟你玩抓强盗。”建宁道:“要不咱玩采花游戏,你扮采花贼。”我揉揉酸痛的腰,摇头道:“采花游戏也不玩。”建宁怒道:“这也不玩那也不玩,你还说要陪我。”

    我忙道:“不是我不陪你,今日实在有事要办,康亲王还等着我呢。”建宁道:“我不管,反正今日捉到你了,你总归是要陪我玩的,对了,要不我扮小丫环,你是大老爷,怎么样?”

    这倒是正合了我的心意,便说道:“好吧,那我就陪你玩一会儿,说好了啊,一会儿你就要放我走。”建宁道:“啰嗦什么。老爷,您回来啦。”

    我一愣,没想到她这么快便进入了角色,于是说道:“回来个屁,老爷我正要出门呢。”建宁道:“不知老爷要去哪里?奴婢给您备轿。”我说道:“老爷我去哪儿难道还要跟你一个小丫头说么?滚下去。”建宁惊慌失措,垂首退到一旁,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丫头片子倒天生是块演戏地材料。

    我心里一动,说道:“老爷我出去一会儿,跟夫人说,不必等我吃饭了。”建宁道:“是。”我迈着八字步,晃到门口,伸手拉开门闩,打开门,抬腿走了出去。刚走了几步,正暗自得意,却忽沉头皮一紧,辫子已被建宁揪在手里,建宁用力一拉,我脑袋便扬了起来,不由叫道:“哎呀!”

    建宁骂道:“狗东西,又想溜,给我滚进来。”说完扯着我往回走,我被她拉着连连倒退,院子里的宫女和太监都不敢靠近,远远向这边瞧着,偷笑着指指点点。真的娘的倒霉,还是逃不出建宁的魔掌。

    进了屋,建宁这才松开手,把门关好,怒道:“你又想跑,刚才说的话全是骗我的。”我忙说道:“谁骗你了,都是你,我本打算在院子里转一圈就回来,然后背着夫人跟你这小丫头**呢。”

    建宁转怒为喜,说道:“是我错怪你了,老爷,夫人这会儿不再,您想做什么,奴婢……奴婢都从了你。”说完一幅羞涩的模样,低下头去。

    我没好气地说道:“老爷我现在没心情了,过来给我揉揉腰。”说完走到床边,面向里横着卧了。建宁羞答答走过来,挨着床沿坐下,轻轻在我腰上揉捏起来。我感觉十分舒服,身体惭惭放松,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梦到太后和建宁都跑到我的床上,我一会儿压压这个,一会儿压压那个,大玩三人行,忙的不亦乐乎,正高兴的当口,门却被人一脚踢开,康熙拿着宝剑冲了进来,一进门便声叫道:“韦小宝,你做的好事,纳命来吧。”

    我吓地翻身坐起,才发觉是一场梦,身上却惊得出了一身汗。建宁本伏在我的腿上,不知何时睡着了,此时也醒了过来,道:“老爷,您醒了。”

    我惊魂未定,慌忙下了地,说道:“我怎么睡着了,公主,天色不早,我该走了。”建宁十分不情愿,说道:“再玩儿一会儿吧。”我整了整衣服,道:“天都快黑了,再玩我的脑袋就没了。改天我再来陪你。”

    建宁起身道:“说好了,你可一定来啊。”我在她小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小丫头伺候的美,老爷我怎舍得不来呢。”建宁大喜,道个半福,说道:“谢老爷夸奖。”

    急匆匆溜出宁寿宫,跑出好远,这才安下心来,心道:“以后建宁这里还是少来为妙,若真是被康熙发现,老子几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

    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一见我自然又是一番马屁,我问起多隆的去向,侍卫却说多隆已经离开。让多隆白等了我一天,想起来真有些过意不去。

    算了,多隆既然走了,就不管他了,老子家里还有一堆女人等着我呢,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儿有空陪他去吃花酒。

    回到府里,太监禀报,说多大人在前厅等候,不由一乐,心想着这多隆也真够朋友,看来今日这顿酒是躲不过去了。

    到得前厅,却见多隆正和一名官员在厅里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我一进门,二人都站起身来,多隆笑道:“韦大人你总算回来了。”听他叫我韦大人,显然他跟这名官员不熟,不愿在外人面前显露我二人的交情,便拱手道:“失礼失礼,让多大人久候了。”说完对那名官员道:“不知这位是?”那官员曲身请安,说道:“卑职施琅参见韦大人。”

    我一听是施琅,忙上前将他扶起:“原来是施将军,久仰大名,小宝怎敢受此大礼,快快请起。施将军请坐,来人,看茶。”——

    施琅道:“这些年来,下官为了请旨打台湾,在京城使尽了积蓄,推荐票流水般地送了出去,却都打了水漂。听说韦大人现在当朝第一红人,只求大人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下官就感激不尽了,大人,这是下官多年珍藏地一张月票,请您老人家笑纳。”

    [奉献]

卷三 第十五章 海霹雳

    卷三第十五章海霹雳

    没想到来的人会是施琅,我记得他不应该这么早就出场的,转念一想,施琅正着急上火的四处走门子,老子官儿升的早了些,他自然也就提前上门了。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海霹雳,只见他身材魁梧,面带沧桑,五十多岁年纪,头发却已花白,身上官服不知穿过多久,已然洗的发白,好一幅潦倒的模样。

    下人奉上茶,我坐了下来,招乎多隆也坐了,对施琅道:“早就听说过施将军的威名,一直没机会相见。不知今日将军到此,有何指教啊。”施琅忙起身道:“卑职早就想来给大人请安,可大人深得皇上器重,平日里公务繁忙,卑职始终没有机会。今日听说大人回京,特赶来拜见。”

    我转头对多隆笑道:“消息传的真快,我才刚回来一天,大伙儿可都知道了。”多隆饮了一口茶,说道:“百官看重大人,自然对大人行程格外留心了些。这一两日里,大人府上少不得一番热闹。”

    我对施琅道:“施将军请坐,咱们随意说说话,不必太过客气。听说施将军打起海战来,可是威风的很呢。”施琅依言坐下,说道:“威风不敢当,卑职一生都在海上度过,打海战自然如同家常便饭。”

    我伸出大拇指,说道:“了不起。不知施将军跟倭寇有没有打过仗?”施琅道:“卑职在台湾水师时,曾与倭贼交过手。”我一听来了兴趣。说道:“太好了,你跟倭寇打过,快说来听听,到底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施琅道:“倭贼使用的兵器十分厉害,一般军士单打独斗都不是对手,但台湾所用船只,或是从荷兰人手中购得。或是仿照荷兰战船建造,炮火远胜于倭贼。船速又快。卑职在交战中,尽量避免与其短兵相接,拉开了距离,用炮打,因此几声仗下来,都将倭贼杀得片甲不留。后来倭贼就不敢再到台湾一带海域活动了。”

    我闻之大喜,鼓掌大笑。说道:“打地好,施将军打的好,哈哈,这些倭贼,早该这般教训他们了。施将军,刚才你说台湾的战船比倭贼的战船跑的快,却不知比起咱们大清朝的战船来,怎么样。”施琅道:“咱们大清的战船主要是照着前明地战船建造的。船身大,甲板宽阔,载兵多,炮火也算犀利,只是速度上慢了一些,适合打接弦战。”我点点头。说道:“这么说还是荷兰战船厉害些了。”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钱老本送地模型,忙唤下人进来,要他去后院看看,钱老本把战船模型送来没有。

    不多时下人抱着个小木箱回来,我将木箱打开,取出模型,对施琅道:“多大人,施将军,你们过来瞧。这就是荷兰战船。”多隆凑过来。看了一眼道:“这么个小玩意儿,怎能跟咱们大清的战船相比。”

    施琅将模型接过手中。仔细看了一下,说道:“大人,这是照着真船制造的,个头虽小,该有的东西倒是一样没拉下。”我笑道:“施将军好眼光,一眼便瞧出来了,你来说说,荷兰战船到底怎么个好法。”

    施琅道:“大人请看,荷兰战船船身甚高,下面是尖的,不似咱们的战船,下面是方的,因此吃水极深,却不影响速度,还能装载更多地货物,适合远海做战,此其一。其二,这种船从船头到船尾,比咱们的战船短了一大截子,海上目标小,不易被炮火击中。其三,这种四桅船,用的是三角帆,速度快,转向灵活,船首还有撞角,可以快速在海上击溃敌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大人您看,这模型是双层甲板,也就是说,船上可以装备多一倍的火炮。实际上,荷兰人还有三层和四层甲板的战船,火炮威力巨大无比,只消一盏茶的时间,便可将一艘战船击沉。”

    听完我惊叹道:“好家伙,这么厉害。咱们大清怎么不买些荷兰战船呢?”施琅道:“原本福建水师从荷兰人手中买过几艘,只是这些年,朝廷禁海,水师没什么发展,再加上跟台湾交过几次火,现在可能没剩下什么了。”说完叹了口气。

    我说道:“从荷兰人手中买算什么本事,红毛鬼卖给咱们战船,未必便安了什么好心了,咱们要能自己造才好。”施琅道:“大人所言极是,荷兰战船虽与咱们的战船不同,真若造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卑职在台湾时,就主持着仿造过荷兰战船。只是做这些事情,总需要朝廷支持才是,只要朝迁肯支持,要不了两年,卑职定能打造出一支天下无敌地水师出来。还望大人能在皇上面前,多多替下官美言几句。”

    多隆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老施啊,到哪儿你都忘不了你那滩子事儿。”施琅将模型放回箱内,说道:“惭愧,下官身负血海深仇,无一日不想着打回台湾,还望二位大人成全。”

    我心里一动,回到座位坐下,说道:“施将军的事情我略知一二,施将军不必着急,皇上深谋远虑,台湾之事久拖不战,自有他的考虑。我想也许不久就会有旨意下来的。”施琅大喜,说道:“多谢大人指点,这下卑职心里就踏实了。二位大人宽坐,卑职告辞。”

    送走了施琅,我对多隆说道:“真是对不住,害哥哥等了我一天。”多隆道:“兄弟哪里话,兄弟深受太后和公主的器重,让哥哥我好生羡慕呢。”我瞧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取笑地意思,苦笑道:“太后器重也就罢了,公主的器重可真让人吃不消。”

    多隆笑了起来,说道:“兄弟你可不知道,你出京的这几个月里,公主可把咱们的御前侍卫给折腾惨了。”我笑道:“怎么折腾的,说来听听。”多隆正要说话,下人来报,吴应雄府上来人送人名贴,说是吴应雄要请我去他府叙话。我一听吴应雄来了气,好小子,摆的谱真不小呢,人家多隆亲自出马请我吃饭,溜溜的等了一天,也不肯走。你小子派人拿个名片就想把俺叫去,好大架子。

    我正要让下人将来人赶出去,却又灵机一动,命人传他进来,来人是吴应雄的长随,一进门没等他说话,我便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本官公务繁忙,实在没有时间应酬他,我这儿有封信,是皇上让我交给你家主子的,麻烦你给带回去。”说完取出假三太子写的那封信,递了过去,来人接过信去,看我面色不善,便匆匆告退。

    多隆见来人走了,便说道:“咱们快些走吧,待会儿不定还有什么人来请你呢,我可不敢误了康王地差事。”我听了一愣,说道:“不是你请我吃饭么,怎么康王又冒出来了。”多隆笑道:“本来是我要请你地,后来在宫里等你那会儿,遇到康亲王,他老人家听说你回来了,非要抢了这个东道不可,哥哥虽不情愿,不好驳了他老人家的面子,只好做个说客,上门来请你了。”

    我笑道:“老王爷替你请客,省下了你地银子,哥哥应该高兴才是,走,老王爷出血,不吃白不吃。”出得府来,下人已备好轿子,多隆却非要我同他合乘一顶轿子,只得坐上他的轿子,让我的轿子跟在后面。

    路上我接着向他打听建宁的事情,从他口中得知,我出京后,建宁在宫里四处打听我的消息,特别是御前侍卫,几乎每个人都被她审问过,而且没有一天消停,把一干侍卫折腾的人仰马翻,苦不堪言。到后来,大伙只要一听公主来了,便似脚底装了弹簧,一跳三尺高,转身就跑,生怕被建宁捉到。因此众侍卫跟想念亲爹似的盼着我回来,好早日摆脱公主的纠缠。

    我听了是哈哈大笑,心知建宁是怕太后对付我,想早一步告诉我消息,却又找不到我,这才跟侍卫们较劲,只可怜了侍卫房的这帮兄弟了。建宁这丫头虽说性情刁蛮了些,总算对我有情有义,实在难得。

    到了康王府,多隆似是常来,守门的跟他挺熟,多隆也不让禀报,与我直接便进去了。经过门房,听到里面好像正在打人,噼噼啪啪的,好不热闹,我听得好奇,推门进去,见有几个家丁,正围着一人乱打,那人被打的满脸是血,也看不清面貌,不住口的求饶。众家丁见我们进去,都停下手来。

    多隆对这种事情似乎习以为常,说道:“这小子怎么了?”一名家丁道:“多大人,您来的正好,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家王爷的银子也敢骗。”我一听来了兴趣,笑道:“骗走了多少银子?”那家丁道:“前后加起来,有一万多两呢。”我顿时哈哈大笑,说道:“老王爷这般精明,居然也会被他骗走一万两银子,哈哈,人才呀,人才。”——

    家丁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小子自称会隆胸之术,不打针不吃药,一眨眼就能让女人的**鼓胀起来,大人也知道,我家老爷就好这一口,便拿出万两银子,要他将满园的女子胸脯都变大。却哪里知道,这小子的招术,却是让女子用双手一挤,**便显得大了许多,还能看到沟沟,他**的,他当自己老谋子呢,拿我们王爷打镲,这不是找死嘛。”

    [奉献]

卷三 第十六章 鉴宝

    卷三第十六章鉴宝

    被打之人听到我们对话,似乎瞧着我好说话,便连滚带爬的蹭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哭道:“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

    家丁们一见之下,怒斥着将他拉开,又打了起来。我说道:“先别打,先别打。”家丁们都住了手,我接着道:“跟我说说,他是怎么骗的王爷呀?”

    一位家丁道:“老爷有所不知,姓孙这小子心肠都烂透了。他在前门做古玩生意,我家王爷待他不薄,时常照顾他的生意,买他的玩意儿,从没短过这小子的银子,时不时还多赏一些。没想到这厮被狗叼去了良心,竟拿些赝品来蒙骗我家王爷,前后共骗去了万把两银子。王爷虽然生气,倒也没说什么。可咱们做下人的,却实在瞧不下去,哥几个一商量,便将这小子捉来,痛打一顿。”

    我赞道:“了不起,康王爷也能被你给骗了,小子,老爷问你,拿了什么西贝货骗的王爷?”姓孙这人本被打得躺到了地上,听我问话,忙爬起来跪下,哭道:“小人给王爷拿的是吴道子和米芾的真迹。”

    话音未落,旁边一名家丁一脚便踢到了他的屁股上,骂道:“还敢说是真迹。”姓孙之人忙改口道:“假的假的,是小人仿造的。”我饶有兴趣,说道:“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仿的玩意儿能骗过王爷的眼睛,不过话说回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最后还不是被王爷给瞧出来了,兄弟,活儿还不行啊,哈哈。”

    大笑着,我和多隆出了门,直奔康王府的花厅。我对多隆道:“多大哥。我敢跟你打赌,康王爷不知道此事。”多隆不信。说道:“康王怎会不知,分明是他指使下人去捉地人吧。”

    我摇摇头,笑道:“老王爷玩儿了一辈子,对鉴定向来自负,不曾想一不留神打了眼,在这小子手里栽了跟头,按理说他生气也是应该的。可他就是再生气。也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也不敢声张,悄悄把那两幅赝品烧掉了事。”多隆道:“烧了算怎么回事,堂堂一个王爷,被人骗了还不敢声张,像什么话,怎么着也要把银子讨回来才是。”

    我笑了起来,说道:“这你就不懂了。王爷一旦声张,就等于向大伙明示,他老王爷走了眼,你想,康王爱面子,哪里肯丢这个人。”多隆终于听明白。哈哈大笑。

    二人正说笑着,康亲王迎了过来,说道:“什么事情笑成这般模样,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我和多隆对视一眼,笑道:“听说王爷最近又得了件宝贝,我和多大人替你高兴呢。”康亲王脸上一红,说道:“什么宝贝,我怎么不知道。”

    多隆兴灾乐祸,说道:“王爷您怎会不知。吴什么子的真迹呀。”康亲王呆了一下。道:“你们怎么知道了。”我二人大笑起来,多隆道:“门房里正打的结实呢。”康亲王一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大窘,叫过一名长随,怒道:“去门房,叫他们把人放了,**,老子捂都捂不住,这帮孙子还四处替我张扬。”

    那长随正要去,多隆拦住,对康亲王道:“王爷,反正这样了,倒不如好生教训那小子一顿,也算出口气。”康亲王叹道:“也好,先关他两天再说。”

    康亲王干笑两声,对我二人拱拱手,说道:“兄弟们高抬贵手,替老哥我兜着点,千万可别说出去啊。”我笑道:“这是自然,不过,王爷你眼力过人,怎会着了道呢。”

    康亲王正色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个孙掌柜,还真有两下子,画出来的东西,真好。”说着挑起了大拇指,接着道:“从外表上看,别说是我,可着满京城都没人能看出假来。”我说道:“这么厉害,却不知王爷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康亲王四下瞅了瞅,说道:“一开始我也看不出来,还真以为得了宝贝,天天拿出来欣赏,越看越是喜欢。今日午后,我又命下人打开来看,谁知下人打开时一不小心,指甲在画面上挑了个口子,差点没把我心疼死,赏了他一顿鞭子后,仔细瞧那破损处,不瞧还罢了,一看之下,差点没把我气死。”

    我和多隆听地有趣,忙追问结果。康亲王接着道:“我发现破的地方地纸张,露出了白茬,我一瞧吓了一跳,忙用针把两幅画都挑开了几处地方,果然发现,两幅画全是用新纸做的。”我听了啧啧称奇,叹道:“这两幅东西若是用宋元时期的旧纸所做,王爷您岂不就看不出来了。”

    康亲王道:“谁说不是,我气也就气他这一点,奶奶的你做假也不下点本钱,多花些银子,做的谁都看不出假来,我就明知是假,心里也踏实不是。”听到这里,我心念一动,说道:“这姓孙的也算是个人物,王爷,我跟你讨个情,把人交给我吧。”

    康亲王斜瞅着我,怪声道:“你该不会是想让他给你做假赚钱吧。”我哈哈一笑,说道:“老哥哥你想哪儿去了,我是瞧他有些真本事,正好有些差事给他做。”康亲王笑道:“得,明日我便派人把人给你送去。就算给你造假也没什么,只是你可不能拿来哄咱们几个啊。”

    我说道:“放心便是,我哄谁也不敢哄王爷您呢。”康亲王道:“这样老哥我就放心了,索额图和明珠都在厅里等着呢,咱们快些进去吧,今日给你接风,老哥哥我用虎鞭泡了二十斤老酒,喝不醉可不准回去。”

    从康王府出来,我已然吃多了酒,头晕目眩的倚在轿中,也不知康王怎么想地,上等的百年汾酒,非要在里面加上什么虎鞭,本来酒就挺够劲儿的,这么一搀和,就更烈了,我还好一些,喝的不算多,里面多隆和索额图却已是不醒人事了。连一向矜持的明珠,这会儿也找不着东西南北,正缠着康亲王听他做诗呢。

    轿子行在路上,一颠一颠晃得胃里难受,便让轿子停下来,站在路边,干吐了两口,也没吐出什么东西。小风一吹,头脑清醒了许多,想起自己回来后,还没去见过真太后呢,白日里只顾着伺候假太后舒服了,却把家里的真的太抛在脑后,得赶紧去给她老人家请个安。于是又上了轿,命轿夫改道去了吴应雄送我的那个园子。

    到园子找来文娟,从她口中得知,已经接到佳音她们进京,双儿和陆高轩等人陪着陆夫人一等去看新园子,文娟已将同行地一干波斯女子带了回来。问起惠娘的情况,文娟说惠娘恢复的很好,人很精神,晚饭后还在园子里赏月,这会儿尚未休息,正跟几个丫头在屋子里说话呢。

    我听了十分高兴,忙让文娟带着我去见惠娘。到了惠娘的寝室,让文娟进去禀报,文娟虽不知惠娘的身份,但从我平日对惠娘的态度也能看出,惠娘地身份决不一般。文娟进去不久,便带着四名波斯女子出来了,对我说道:“主人,惠娘要你进去呢。”

    我点头道:“你们在外面看着,不要让人进来,也不要听我们说话。”说完走了进去。

    进得屋内,见惠娘正在右厢房里坐着,忙走上前去,倒身拜道:“奴才韦小宝叩见太后。”惠娘笑道:“才出门几天,就把咱们的约定忘了,不是说好了不叫我太后的嘛。起来说话。”

    我站起身来,说道:“奴才不敢忘,只是多日没见惠姐,奴才万分思念。今日忽然见到姐姐,见姐姐神清气爽,越发的美貌,心里激动,一时忘了形,忍不住便坏了姐姐的规矩。”

    惠娘今日心情格外的好,被我一夸,咯咯笑了起来,我这时才开始仔细的打量她。一看只下,吃了一惊。几个月没见,惠娘胖了许多,再不是当初那个皮包骨头的可怜样,脸上红润,甚有光泽,猛一看去,简直和那个假太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但要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许多不同来,惠娘的身材比假太后略微廋了些许。假太后地身材给人地感觉是火爆,而惠娘则更加匀称,看起来很舒服。而且气质上两人也大不相同,假太后身上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令人一见,就忍不住想骑在她地身上,惠娘却是气质高雅,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皇家之气尽皆流露,一时间我竟看的痴了。

    惠娘见我傻傻的看着她,脸上微红,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像是没见过哀家似的。”我定了定神,说道:“经过这几个月的保养,惠姐你好看多了。”惠娘轻抚一下自己的面颊,道:“难到以前我不好看么?”——

    韦小宝嘻笑道:“姐姐以前瘦的象只猴子,如今丰满了许多,看起来像~~~~~~~胖猴子!”

    [奉献]

卷三 第十七章 使用方法:一日两次

    卷三第十七章使用方法:一日两次

    经惠娘一问,我方知自己说错了话,忙道:“姐姐以前自然也是极好看的,只是如今有些不同了。”惠娘笑道:“你总是有说的,怎么个不同法,你倒是说来听听。”

    我想了想,说道:“以前嘛,姐姐吃了许多苦头,身子骨虽然虚弱,却仍掩不住天生丽质,便似那林黛玉,身在病中也是美的不得了。”惠娘奇道:“林黛玉是哪个,生的很美貌么?”我心道又说错了,林黛玉是红楼梦里的人物,这会儿人家作者曹雪芹可能还是只蝌蚪,不晓得在哪个的裤裆里游泳呢,惠娘怎么会听说过林黛玉。我干咳了两声,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姐姐当初像是赵飞燕,虽说瘦了些,依然美的令人惊叹。”

    惠娘掩嘴笑了起来,说道:“你的意思,哀家以前瘦,象赵飞燕;如今胖了,就变成杨玉环了。”我陪笑道:“杨玉环一身赘肉,怎能跟姐姐相比,惠姐比杨玉环漂亮一千倍。”惠娘听了十分受用,咯咯笑道:“行了,越说越不成话,杨玉环羞花之貌,却被你说的如此不堪。”

    说完站起身来,在屋里踱了两步,接着说道:“跟你说了会儿笑话,我这心情好多了,小宝,你今日可曾见过皇上?”

    我回道:“见过,今日一早我去见的皇上。”惠娘道:“皇上他可好?”我知她关心小皇帝,便道:“惠姐不必挂心。皇上身子硬朗着呢。能吃能睡,精神也好,大臣们都说,皇上勤与国事,对臣工也宽厚,是古往今来第一好皇帝。”

    惠娘听了很高兴,说道:“整日在这里待着。一直得不到他的消息,哀家担心地不得了。生恐他被那个妖女所害,听你说他安康,哀家也就放心了。小宝,那个妖女现在怎样,可会威胁到皇上?”

    我说道:“惠姐请放心,我在她身边安放了许多眼线,她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目前她没有什么动静,应该不会对皇上造成危害。据眼线回报,此女子似乎对皇上还不错,只是不明白她究竟为何目的。”

    惠娘叹道:“哀家被她囚禁在室内十几年,皇帝有几次去请安,我隐约听到了一些他们的谈话,也觉着这妖女对皇帝不错,不知她是不是另有目的。若单从这一点上,将来就可饶了她的性命。”

    我赞道:“惠姐真是菩萨心肠,妖女这般待你,你竟还打算饶了她的性命。”惠娘摇摇头,叹道:“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妖女武功高强。大内无人是她地对手,哀家只求菩萨保佑,别让妖女伤害到皇帝,那就阿米陀佛了。”

    我宽慰道:“惠姐安心在小宝这儿住着,说不定哪天,那妖女厌倦了做假太后,自己走了也未可知。”惠娘叹了口气,说道:“她拿不到想要的东西,是不会走地。”

    我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过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问道:“她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东西?”惠娘摇了摇头。又长叹了一声,说道:“我有些累了。”

    我起身告辞。临出来时,对她说道:“惠姐,皇上又派了我差事,过几天我又要出京了。”惠娘似乎很吃惊,说道:“怎么,你又要走了。”我点头道:“是的,这次的时间可能更长一些。”

    惠娘欲言又止,我瞧出她有些不舍。也难怪,整日将她关在这间园子里,身边除了几个语言不利索的波斯丫头,再也见不着个生人,满腹的心事无处诉说,又得不到外面的一点消息。难得有我这么个帅小伙子,虽说年纪小了点,好歹是个男人,人机灵,嘴上又来得,能逗她开心,还可以保护她,自然舍不得我离去。

    我瞧她没话,只得说道:“惠姐您早些休息,小宝告退了。”惠娘终于忍不住,说道:“小宝,难得见你一面,跟我讲了不少事情,哀家心里烦闷,再陪我说说话吧。”

    我当然乐意,便又转过身来,请惠娘在软塌上舒服地躺了,自己搬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开始讲我这一路的经历。从花脸的刘一舟,讲到庄家鬼屋,从五台山历险,讲到神龙岛风光,中间关键人物自然被我隐去了姓名,顺治老皇帝我连一个字都没敢提。

    我口才本来就不错,再加上所经历之事确实够刺激,因此惠娘十分入迷,听到惊险之处,她便坐起身来,紧张的瞧着我,并不时发出惊呼。有这样好的听众,我更加来了兴致,口沫横飞,只说得天晕地暗,日月无光。

    讲到有趣处,惠娘哈哈大笑,而讲到庄家女鬼时,我却故意压低了声调,说得阴森恐怖,还时不时四下里看看,惠娘被我的情绪感染,跟着我四下里张望,她处的屋子本就宽阔,而屋里只有三只烛火,就在我们身边放着,房屋的四角此时看来显得十分昏暗,惠娘似乎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已将手捉住了我的手臂。我将椅子向前拉了拉,另一只手握在她的手上,惠娘不觉,只顾着听我讲故事。

    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好容易说完,我只觉口干舌燥,惠娘良久没支声,似乎还沉浸在我的经历中。她年纪轻轻就被假太后关了起来,哪听说过这些事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连摇头,赞叹不已。

    我伸出从桌上取过一杯茶,一口饮了,将茶杯放回,手又自然的放到她的手上,笑道:“其实这些事情都算不得什么,只是拿来给姐姐解个闷儿。”惠娘道:“我听着就觉得惊险,怎说是不算什么,小宝,你还是小孩子,就去做这么危险地事情。”我说道:“只要能为皇上分忧,再危险我也不怕。”惠娘感动,说道:“皇上有你这样忠心的臣子,也算是咱大清的福气。不过这些危险的事情今后还是少做,刚才听你讲到那个鬼屋,可把我吓死了。”说着打了个激灵,又四下里看了看。

    我拍拍她的手,笑着安慰道:“都是人扮的鬼,惠姐不必害怕。”惠娘道:“人吓人,吓死人呢。”

    我估摸着时间不早了,便打算离开,说道:“多谢惠姐关心,小宝以后小心便是,天晚了,惠姐您该歇息,小宝这就告退了。”说完就要起身,惠娘可能心里还在想着鬼屋的事情,听我一说要走,脱口道:“别走,我害怕。”说完手上用了些力气,似要把我拉住,这么一拉,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握在我右臂上,而我的左手却在她手上握着,脸上刹时便红了,急忙将手抽了回去。

    我见她窘迫,也十分尴尬,站起身来,干咳了两下,道:“这个……这个……我……你……你休息吧。”

    惠娘没有吱声,垂头不语,我走了两步,回头来看,却见她正抬起头来看我,目光中有恐惧,有不舍,似乎还有着孤独和寂寞。我心里不由一荡,眼前之女子哪里还是一个太后,分明是位楚楚可怜的弱女子,令人忍不住地想要去保护她,照顾她。一时间我呆住了。

    身体内突然觉得有了变化,晚间喝地那点儿虎鞭药酒此时似乎发挥了威力,我浑身燥热起来,直勾勾的瞧着惠娘。

    惠娘似乎瞧出我了地变化,有些吃惊。眼光却平和下来,恢复了常态,坐正身子,打了个哈欠,说道:“说了半宿子话,我还真有些累了,小宝,你下去休息吧。”

    我被兜头浇了一身凉水,十分歇气,奶奶的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老子才不管你累不累呢,非把你上了不行。可人家是真太后,我再怎么着,也不敢对她用强,再说了,我总要给小玄子点面子嘛,好歹也算是他的一个娘,我不能太对不起人家了。

    自我安慰着,我退出门来,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当初我救她出来时,手也摸了腰也搂了,她还躺在我怀里吃过汤药,今日不过是拉拉手,又不是我主动的,偏在我上了yu火时,把老子赶了出来。虎鞭酒的威力果然不同,日间跟假太后荒唐完事,我还以为最少要休息个三两天才能缓过神来,不料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老子又生龙活虎了,可这满身的**不撒出来,憋得还真难受。

    一出门文娟便带着几名波斯女子迎了上来,我一见文娟大喜,一把将她手中灯笼抢过,拉住她的手,对那几名波斯女子说道:“你们留在这里,要好生照料惠娘。”说完不等她们答应,拉着文娟便跑。

    文娟不明所以,跌跌撞撞的跟我跑到有温泉的那间大房子里,进入房内,文娟道:“主人,出什么事情了?”我没有说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快速的扯下自己的衣服,文娟似乎明白了些,脸上泛红,说道:“主人,你……”

    我身上衣服尚未脱完,却已迫不及待,扑上去一把将文娟抱住,二人滚倒在地——

    惠娘用手指轻捻着额首的一缕秀发,悠悠叹道:“我虽说了许多苦头,怎说也是一国之母,身份与那假太后自不相同。如今尚未收到几张推荐,怎肯就这么随意的交出身子。看官若真的想瞧热闹,好歹也拿出点诚意来吧。”

    [奉献]

卷三 第十八章 最美的礼物

    卷三第十八章最美的礼物

    次日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不免有些奇怪。昨日里两度**,一宿过去,居然又是生龙活虎,莫不是康王的老酒起了效果。

    我忽然明白了康王的用意,老王爷知我年少荒唐,出门在外,少不得要结些露水姻缘,一回京,尚未休整,多隆又要拉着我去吃花酒,老王爷阅历丰富,知道我此时最需要什么,因此上拿出了珍藏之药酒,怪不得宴席之中,尽是些壮阳大补的菜肴,真难得老头的一番苦心了。

    收拾妥当,去给惠娘请安,惠娘似乎忘了昨日之事,谈笑自如,还留下我陪她用了早膳,我本有些忐忑,见她言笑如常,也就释怀,少不得又是一番调侃,将惠娘逗得直乐。

    从惠娘房里出来,我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要去皇宫见小皇帝,刚出了园子,却见门台下站着一名汉子,身后停着一顶暧轿。我仔细一瞧,此人居然是吴应雄手下的杨溢之。

    杨溢之见我出来,快步走上前来,请下安去,说道:“小人叩见韦爵爷。”我忙将他扶起,说道:“杨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为何不进去?是不是瞎眼的门房拦着你了。”说着就要对门房发飚。

    杨溢之道:“是小人没人他们进去禀报,小人是奉了我家世子的差遣,来请韦爵爷过府一叙。”我心里十分不痛快,吴应雄驾子好大。昨天叫人拿个名贴就想把我叫去,今日又派了杨溢之来,奶奶的你小辫儿在老子手里攥着,居然还敢跟我摆谱。

    当着杨溢之地面,我不好发作,便说道:“吴世子请我,我当然不能回绝了。再说又是哥哥你亲自过来,总不好驳了哥哥的面子。可是你瞧。皇上等着要见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呢。”

    杨溢之道:“大人洪福,深得皇上喜爱,我家世子也是极其佩服的。世子有样礼物要小人送给韦爵爷,请大人笑纳。”我一听有礼物,心情好了许多,说道:“怎好又收你家世子的礼物。呵呵,却不知送的是什么?”

    杨溢之道:“大人请随我来。”说完向暖轿走去,我不明其意,跟着他来到暖轿旁,杨溢之指着轿子,说道:“大人请往里面看。”

    我向前一步,单手挑开轿帘,向里一瞧。顿时惊呆了。

    只见里面坐着一位女子,一袭白衣,蒙着面纱,虽看不到面貌,可从那双蓝色的眼睛来看,分明是位波斯女子。这双眼睛,又大又亮,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眼窝微陷,上面两条弯弯地细眉,仅从这些,便可断定是一极美的女子。

    杨溢之见我瞧地发呆,低声说道:“大人,这位女子名叫文露,敝上吩咐我将她悄悄送来。不可声张。”我连连说道:“对。对,不能声张。不能声张,啊,她……她便是文露?”杨溢之道:“回大人,她正是文露。”

    我心内一阵狂喜,忙将帘子放下,说道:“来人,速将轿子抬入府内,交与文娟处置。”过来几名下人,抬着轿子进了园子。我对杨溢之一拱手,笑道:“世子这番心意,可真教我不知如何感激了。”

    杨溢之见我喜欢,十分高兴,说道:“韦爵爷大恩与我家主上,区区一名女子,又算得了什么。”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只大厚信封,接着道:“敝上昨日收到大人送来逆贼写的书信,信中攀附我家世子,世子百口难辩,大人,只有您才能明白世子的冤屈,还请大人辛苦,在皇上面前,还我家世子的清白。”

    我接过信封,觉着分量不轻,随手放入怀里,说道:“你家世子为何不来见我?”杨溢之道:“敝上听说大人回京,极是高兴,原本是要来拜见大人的,只是世子身有嫌疑,恐遭人非议,因此命小人前来,大人若有空闲,可到敝府一叙,好让世子为大人接风。”

    原来是这样,吴应雄听说我回来,有心想巴结,可惜被多隆派的御前侍卫严密监视着,不敢在京城里乱跑,哈哈,再收到杨启隆的那封信,只怕胆子也吓破了,一大早便老老实实地将文露送了过来,这还不止,又拿出了一大笔银子来求我为他打点。

    既然他乖乖的服了软,我也见好就收,免得真把他逼急了,一横心做起乱来,我可收不了场。皇上昨天说过,吴三桂是想反又不敢反,始终在观望,万一真把他逼反了,乱了小皇帝的计划,我岂不是自讨苦吃,再说,吴家这个大银库,我还指着从他哪连连不断的拿银子呢。

    于是对杨溢之道:“世子和杨兄的心意,兄弟我不服感激,这样吧,我先去见皇上,得着机会了,就替世子分辩一二,成不成的,兄弟我也不敢保证。若出来的早了,午间便去府上,讨两杯酒喝。说实在的,世子这档子事儿,真是不好办,若不是哥哥你亲自过来,我还真不愿意管了。”

    杨溢之双拳一抱,说道:“大人厚爱,小人感激不尽。”我笑着上前,拉住他地手,说道:“杨大哥怎么还是这般客气。咱哥俩有缘分,也不知是怎的,每次见着哥哥,我就觉着亲近。”杨溢之身子一抖,似乎是受了惊吓,连声道:“是,是。”声音很不自然。

    我略感奇怪,看他表情,恍然大悟,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大哥不要误会,兄弟我是十足的男儿,只喜欢女人的,哈哈。”杨溢之顿时放松下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小人没那个意思。”

    我摆手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我这就去见皇上,杨大哥你回去跟世子说,他的事情我尽力去办,让他放心便是。”

    送走了杨溢之,我有心想回园子里,去看看那传说中地文露,究竟是怎样的美貌。可转念又一想,文娟和文露见面,少不得一番悲欢离合,再说,文露还不知我这真神的身份,总要留点时间,让文娟跟她慢慢讲明,这样便少费了我许多口舌,待办完了事情回来,直接就可以和美人儿亲热了。

    坐上轿子,我取出杨溢之给的信封,打开来瞧,见里面是厚厚的一扎银票,赫然是五千两一张的,查了一下,共有八十张,好家伙,出手就是四十万两,真够大方的。奶奶的那个狗屁三太子怎么不多给他写几封信,老子还做哪门子买卖,只卖信就发财了。看来还要加紧缉拿三郎教匪,若能活捉假三太子,别的不说,天天就逼着他给吴应雄写信,写一封我卖一封,哈哈,用不了多久,平西王府的银子都要搬到我家了。对了,还要他给耿精忠写,给尚可喜写,嗯嗯,封疆大吏、京城三品以上官员,每人都写一封,我就不信,榨不出油来。

    心里想着美事,不觉中已到了皇宫,来到上书房,一问得知,康熙正在房里跟几个大臣说话,可能是跟赈灾有关。便在外面候着,不多时多隆不知从哪溜达过来,一见我便将我拉到一旁,说道:“昨日哥哥饮地太多,都不知是如何回去地。兄弟,哥哥在席上可曾有失礼之处?”

    我笑道:“失礼倒没有,哥哥只顾着跟索大哥斗酒,后来两位都伏在桌上睡着了。倒是明珠大人,醉的不成样子,非缠着康王听他做诗。”

    多隆大喜,说道:“好,好。今日见了明珠,要好生取笑他一番。”我想起吴应雄地事,便说道:“多大哥,吴应雄身边的侍卫可以撤去了吧。”多隆愣了一下,说道:“咱们御卫房的兄弟们都捞足了好处,撤了也无妨,只是兄弟你岂不是太吃亏了。”

    我说道:“不瞒哥哥,兄弟我也没吃亏。”多隆喜道:“呵呵,难不成他吴应雄又送了你不少美貌女子?”我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说道:“咱们见好就收,免得闹得太大,传到皇上耳朵里,兄弟们颜面上不好看。以后有的是机会。”多隆道:“成,我听你的,便宜他小子了,待会儿我就把人召回来。”

    聊了一会儿,上书房里的几位臣工走了出来,我见康亲王和索额图也在里面,却没看到明珠,估计这会儿还在炕上醒酒呢。众大臣见了我纷纷点头示意,一名太监道:“韦大人,皇上传你进去呢。”

    进入上书房,见康熙坐在书桌前,桌上放了几份奏折,康熙眉头紧缩,似有什么难事。便请了个安,上前道:“皇上,为何事发愁呢?”康熙站起身来,道:“还不是四川青海闹灾的事情,算了,先不提了。你来的正好,我问你,吴应雄那里去了么?”

    我说道:“回皇上,我还没去见吴应雄。不过我把反贼写的那封信命人交给吴应雄了。”康熙哦了一声,说道:“他有什么反应?”我笑着从怀中取出装着银票的大信封,说道:“他有什么反应奴才不清楚,不过四川和青海的灾民有饭吃了。”——

    康熙见之龙颜大悦,喜道:“这么多的推荐票,你从哪里取得?”韦小宝道:“皇上有所不知,奴才自打出宫不做那劳什子太监,身边便多了许多兄弟的支持,日日点击不说,还将有限之推荐都投给了咱们,皇上,这可帮了咱们的大忙了,奴才想请旨,将毛东珠赏与他们做老婆。”康熙道:“照准,只是那个叫血色螺旋的小子就不赏了吧,朕瞧着不如把他送到宫里做太监。”

    [奉献]

卷四 第十九章 红顶采办

    卷四第十九章红顶采办

    康熙见我拿出厚厚的大信封,笑道:“你小子又收了吴应雄多少银子?”

    我嘿嘿一笑,说道:“皇上,昨日我命人将信给吴应雄送去,把这小子的魂儿都吓飞了,一大早便派人给我送了二十万两银票,他自己则吓的连大门都不敢出,这会儿正等着奴才去给他定罪呢。”

    康熙惊道:“二十万两,这么多。你小子挺会捞钱呢。”我说道:“奴才想着青海和四川闹灾,皇上体恤百姓,可能要用很多银子,因此才收了吴应雄的银票。皇上,这里面除了吴应雄给的二十万两,还有奴才派船在海外赚的十几万两,再加上平日里的一些积蓄,一共凑了四十万两,希望能替皇上分忧。”说完双手将信封放到书桌上。

    康熙大喜,说道:“好你个韦小宝,我正为此事发愁呢,刚才与众臣商议,从户部挤出八十万两白银放赈,可算来算去始终还差了二十万两,没想到你一下子就给朕拿了四十万两银票出来,这样一来,朕就不必再为四川和青海之事忧心了。小宝,你解决了朕这么大的一个难题,说说,想让我赏你些什么?”

    我说道:“皇上给我的赏赐已经太多了,奴才不敢再有什么要求。”康熙看着我,想了想,说道:“你是不是不愿意去少林寺做和尚,所以拿着银子来求我换差事呢?”我忙说道:“皇上您可别乱想,我拿银子出来。确实是为了咱大清的百姓,决没有其他地意思。再说了,去少林寺侍奉老皇爷,原本也非奴才亲为不可。”

    康熙笑道:“这可难办了,你什么都不要,让我怎么赏你呢。”我陪笑道:“皇上昨日才说过要升我的官,今日我若再讨赏。岂不是太贪心了。”康熙哈哈大笑,说道:“原来为了此事。那朕就不妨提前告诉你,康亲王近日凑请辞去内务府总管大臣的差事,向我推荐你,朕也觉着,你来做这个官挺合适的,因此打算在你出京之日,宣布此事。”

    我说道:“康王做的好好的。为何要辞呢。”康熙道:“康王自称年纪大了,管不来这些琐事。”我觉着该替老王爷说说好话了,于是说道:“皇上,康亲王老谋持重,对皇上忠心耿耿,卸掉内务府的担子,可以有更多精力帮助皇上操持国事。”

    康熙点头道:“你说地有理,朕打算让他做钦差。去青海和四川办理赈粮的事,你看怎样?”我忙道:“皇上地主意一定是好的。康王处事得体,定能将此事办好。”心里暗道:“老杰书,我在皇上面前替你打了包票,你老人家可千万别办砸了差事。”

    解决了赈灾之事,康熙心情大好。与我扯起闲话来,我趁机将施琅之事说了出来,康熙听说施琅去见过我,不由笑道:“我说你怎么一大早就跑来见朕,原来是替施琅做说客。说说吧,施琅送了你什么好处呀?”

    我闻之一愣,道:“施琅空着手来的,什么也没送。”康熙奇道:“他求你办事,却没给你好处?”我忽然回过神,道:“皇上您一说倒给我提了醒儿。昨日听多隆讲。施琅为了打台湾,给各级官员都送了银子。这家伙。居然会空着手见我。”心里顿时忿忿不平。

    康熙大乐,说道:“对你又没什么好处,你跑来跟我费什么口舌。施琅想做什么,朕很清楚,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台湾弹丸之地,朕并未放在心上,朕现在最忧心的,还是三藩。三藩目前都在观望朝中局事,此时若兴兵伐台,只恐三藩会趁我分兵,做起乱来。”我点头道:“皇上是想等把三藩解决后,再打台湾?”康熙道:“不错,到时四海靖平,再取台湾,便易始反掌了。所以朕将施琅困在京中,也是这个意思。”

    我说道:“皇上想的这般长远,你若不说,奴才便是打破了头也想不明白。”康熙笑道:“你谦虚什么,你的马屁功夫可谓是一日千里呢。”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又道:“皇上,施琅懂海战,又懂造船,闲在京城怪可惜地,奴才想,倒不如……倒不如……”康熙道:“倒不如什么,难不成让朕的靖海将军去给你跑船做买卖?你打的好算盘。”

    我忙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昨日听施琅所说,台湾的战船很厉害,都是照着荷兰战船造的,也有直接从荷兰人手中买的。比咱们的战船跑的快,炮火也凶猛,奴才是想……”康熙道:“等等,你说台湾水师用地是荷兰战船?”我点点头,康熙沉思起来,我忙跑到花架前,将昨日送来的那只战船模型抱了过来,对着模型,将施琅所讲的跟康熙说了一遍。

    康熙听我说完,对荷兰战船是大感兴趣,将模型拿在手中,翻来复去的观看,又问了我好些问题,之后沉思起来。我趁机说道:“皇上,台湾水师咱们可以先躲着,只是奴才派出海的船队,常会遇到倭寇,奴才是想,既然施琅在京城闲着,倒不如让他帮着奴弄几条荷兰战船回来,一来荷兰船装的货物多,奴才也可以多赚些银子,二来呢,就算遇到了倭寇,咱们有荷兰战船,能跑能打,奴才就不必担心办砸了皇上交待地差事。”

    康熙一拍桌子,大声道:“就这么办!”我被吓了一跳,说道:“皇上,你……同意了?”康熙放下模型,背着手在屋里快速踱步,他每次有了高明的主意,总是喜欢这样来回走上几圈,然后再将想法说出来。

    果然,康熙踱了四五个来回,停下来。对我说道:“你倒是给朕出了个好主意。就让施琅给你弄船去,你们先买几艘船,跟倭贼打一打,试一试,看看荷兰船是不是真的好用。如果真如施琅所说,那咱们就学着造,荷兰人终非善类。这些年占着澳门,一直跟台湾有所勾结。不能指望他长年给咱们提供战船,所以要把他们地技术学过来,为我所用。”

    顿了一顿,康熙接着道:“不过,这些事情咱们却不能大张旗鼓的做,必须悄悄的进行,不可让台湾有所查觉。”我见康熙采纳了我的建议。十分高兴,忙道:“皇上放心,奴才自会小心。”

    康熙沉吟道:“只是,还有一点令朕有些为难。”我奇道:“皇上有何难处?”康熙道:“朕派施琅去跟你做这些事情,对外不能以官方的名义,记住,你们只能自称商队。再者,也是朕最为难的。就是朝廷如今处处都需要银两,只怕也拿不出多少经费来给你们。”

    原来为了这个原因,我笑了起来,说道:“皇上不必担心,奴才本来就没打算让朝廷出一两银子。”康熙哦了一声,说道:“你有什么办法?”我说道:“皇上您忘了。奴才向红毛鬼贩卖茶叶和丝绸,是很有些赚头。咱们根本不用出现银,直接拿货物跟他们换就成了。”

    康熙喜道:“你总是有办法,我给你道令符,真有需要时,可以调动各地的绿营。不过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我说道:“皇上请放心,奴才尽量从民间招募水手。”

    康熙当即命人传了施琅入宫,向他询问荷兰战船地性能,又仔细问了倭寇地情况。施琅都一一作了答复。

    康熙道:“朕派了韦小宝地差。他一再向我保荐你,说你海战技术了得。是个人才。朕打算命你跟着韦小宝做事,你可愿意。”

    施琅道:“皇恩浩荡,臣愿跟随韦大左右,为国效力,以报皇恩。”康熙道:“这件事情极为机密,不得以官家身份来办理此事,只有你和韦小宝知道,可能要委曲你一下了。”施琅道:“臣一切听韦大人调遣,绝不敢误了皇上地差事。”康熙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下去吧。”

    待施琅退出,康熙笑道:“你要的人朕给了你,还有什么要求?”我连声说道:“没有了,没有了,有皇上这般的支持,奴才若再办不好差事,哪还有颜面见皇上。”康熙道:“你先别把大话说满,施琅虽有才干,可跟台湾是死对头,我只是担心你们过不了台湾水师这一关。”

    我心说有陈近南在,老子的船队就算是围着台湾转两圈,也不会出问题,嘴上却说道:“奴才也有些担心,不过奴才会让他们小心的。”康熙点点头,说道:“反正你们目前只是跟荷兰人做生意,不代表咱们朝廷,你可以让他们扮做朝鲜商船,这样经过福建时就好多了。”

    听康熙又提到朝鲜,我不由问道:“朝鲜是咱们的属国,年年都有进贡,为何台湾不打朝鲜船只呢?”

    康熙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朝鲜原是前朝属国,还曾和明军一道,出兵同我大清铁骑交战,我太宗皇帝一怒之下,兴兵伐朝,天兵神威,一路攻城略地,直打到京都,活捉了朝鲜国王李倧地妻儿,朝鲜这才投降,改奉我大清为宗主。自打咱们入主中原以来,虽然两国使节来往不断,朝鲜年年朝贡,可暗地里,朝鲜却和倭国一样,称咱们为夷犾,始终视前明为正宗。因此上,朝鲜时常与台湾勾结,甚至为台湾提供给养。所以台湾水师自然不会对付朝鲜船只。”

    听他提到倭国,我怒道:“他**的,倭国也敢瞧不起咱们。皇上,难到倭国也和台湾有来往么?施琅曾说他在台湾时,还跟倭寇打过海仗呢。”——

    康熙笑道:“倭是倭瓜的倭,瓜是倭瓜的瓜,合在一起,叫做倭瓜,是乡下老百姓用来喂猪的玩意儿。”

    [奉献]

卷三 第二十章 大买卖

    卷三第二十章大买卖

    康熙听我扯上了倭国,也不恼我骂人,笑了起来,说道:“你就是不读书,倭国跟倭寇可不是一码子事。”

    我不由奇道:“倭寇不就是日本人么,皇上怎么说他们不是一码事?”康熙坐下来,端起桌上的一只小碗,饮了一口羊奶,接着说道:“倭寇虽是倭国人,却不受倭国朝廷统治。乃是浪人和流民组成,为祸倭国,后流窜到海上,侵扰沿海诸国,被称为倭寇。前明朝倭寇闹的最为厉害,前朝百姓深受其害,不但朝廷派了重兵围剿,倭国也曾出过兵。只是倭贼人数太多,又过与凶残,剿不胜剿,时间久了,前朝百姓便将倭国也恨上,不再称其日本,改叫倭国。官府也恨得咬牙切齿,却始终拿倭贼没有办法,后来居然将倭国来的商船也当做了倭寇,一古脑杀了,之后两国便没了来往。”

    我说道:“原来是这样,奴才还以为倭国人就是倭寇呢。”康熙道:“很多百姓也都这样认为。台湾和倭国有没有来往,这我不清楚,但台湾水师与倭寇交战,这是很有可能的。”

    我说道:“这么说来,台湾虽然跟倭寇打过仗,但还是有可能跟倭国有来往。”康熙道:“那也未必,倭国现今实行的是闭关锁国,不与外界来往,台湾不一定能从倭国得到给养。”

    我十分惊讶,说道:“倭国也搞闭关锁国?他怎么跟咱们大清学会了。”康熙笑道:“咱们可没有闭关锁国,只是禁海而已。不然理藩院怎会不断有来朝贡的各国使臣呢。世祖皇帝入关后。曾派出过使臣,带领商船,出使倭国,希望能与其修好,以通两国之商,怎知那时倭国已然闭关,不与任何国家往来。禁止本国臣民与他国通商,使团最终无功而返。”

    我十分来气。说道:“好大地架子,咱大清什么东西没有,好心好意去给他买卖做,贼人居然这么不识好歹。”康熙笑道:“倭国出产铜斤和白银,而我大清却急需要铜斤制钱,世祖此举,也是为了我大清的国民生计考虑。”

    听到这里。我又生了贪念,说道:“既然如此,何不派上几十万大军,将倭国一举灭掉,铜斤白银只管抢了过来,岂不是好?”康熙哈哈一笑,说道:“你呀,没什么学问还偏偏自作聪明。倭国可不比朝鲜。说打就能打了的。蒙古大军厉害吧,可两次攻打倭国皆败,损失了几十万兵马和数千艘战船。前明也在朝鲜同倭国交过战,前后用了数年,倾全国之力,方获小胜。而国力却自此一厥不振。你以为这仗是好打的?”

    我听了顿时为之气垒,**小日本这般难缠。康熙站起身来,说道:“行了,跟你说了这么多,甭再给朕出什么馊主意,小心将差事办好便成了。你们扮做朝鲜商船,遇到台湾水师,应当无虞。若是碰上倭贼,便好好打上一场,倭国你不用担心。听说这些年他们锁国。已没有什么像样的水师了。”

    说到这里,我也只告辞。出皇宫直接去了天上人间,找来钱老本,命他带人挑了一担烟土,乘了马车,便赶往吴应雄的府地。

    钱老本不明就里,问我何故,我说道:“咱们不远万里地弄来这些玩意儿,总要找个有钱的主卖了,不然留着干嘛,总不能你我吃吧,我带你去见吴应雄,把咱地宝贝都卖给他。”钱老本喜道:“香主英明,属下实在是佩服。只是不知,卖什么价钱才合适?”

    我笑道:“你是个老买卖人,怎么反问起我来了。”钱老本道:“属下惭愧,没见到香主之前,属下还觉着自己挺会做买卖,可自打跟了香主,属下才发现,属下的这点儿本事跟香主比起来,简直是不堪。所以属下才向香主请教。”

    我被他逗得真乐,说道:“老钱呀,你不但生意做的好,现如今口才也变得一流,我瞧着用不了几年,我这香主也要让给你来做了。”钱老本吓一跳,忙说道:“香主又拿我取笑,属下跟了香主,方知天外有天,以前做那点事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如今才有了些做大事的感觉,属下还想跟着香主好好学几年呢。”

    我说道:“你甭拿些好话来糊弄我,我这个香主有名无实,天天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时间管咱们青木堂的事儿,老钱你多辛苦些,我也就能落得清闲许多。”钱老本道:“这都是属下份内的事情。”

    我接着道:“至于阿片地价钱,待会儿你跟吴应雄商量。总之,价钱不可要的太高,咱别将他一下子宰了,以后还有源源不断的阿片运来,要跟他做长久的买卖,你说是吧。”钱老本道:“香主高明,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我说道:“知道就好,你还得接着派人出海去采购阿片,只要吴应雄吃的下,他要多少咱们就给他弄多少。”钱老本应了,我又道:“这一次你还是亲自跑一趟吧,我有一项重要的差事给你。你们去向红毛鬼买几艘荷兰战船来。”钱老本吃了一惊,说道:“香主买战船何用,咱们又不会使。”我笑道:“你不会使有人会使,我给你派个帮手。”

    钱老本奇道:“咱们青木堂似乎没有会驾驶荷兰船的,却不知香主派谁随我去?”我一字一字的说道:“海霹雳,施琅!”钱老本道:“施琅!他可是打台湾投降到清廷地,怎么会……怎么会……”

    我说道:“你甭管他怎么会肯帮咱们,总之这个人对海上那一套很在行,有他跟你们去,我才能放心。不过你可要告诉兄弟们,此人目前对咱们有用处,可以防着他,但不可伤害了他的性命。”钱老本点头道:“香主放心,属下理会得。”

    谈话间,已到了吴应雄府前,尚未命人入内通报,吴应雄已迎了出来,原来他一直就在大门处候着。吴应雄到我面前,一揖到地,说道:“韦爵爷大驾光临,卑职深感荣幸,快快请进,快快请进。”我哈哈一笑,说道:“世子还是这般客气,多日不见,世子越发清健了,哈哈。世子请。”说完上前拉住他的手,一同向内走去。

    吴应雄看我心情甚好,本来有些紧张的,此时放松了许多,陪笑道:“大人肯赏光寒舍,卑职不胜感激。”接着又放低了声音,小声道:“卑职家里的御前侍卫刚刚撤去,大人恩德,卑职铭记在心。”

    我笑道:“吴大哥哪里话,咱们是好朋友,兄弟我做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吴应雄啧啧两声,赞道:“大人义薄云天,令卑职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人互相客套着,穿过院子,进入大厅,吴应雄又跟我胡扯了几句,这才命人退出去,关上房门,忽然对我跪了下来,说道:“请大人救命。”我忙上前扶他,说道:“世子这是何故,快快请起。”吴应雄眼圈一红,似随时都能滚下泪珠来,说道:“小人一家旧案未了,又蒙奇冤,卑职放眼满朝百官,只有大人能救我吴家满门地性命。求大人替卑职洗脱冤屈。”

    我心里暗笑,好你个吴应雄,竟敢叫起撞天屈来,若不是我亲自冒险拿到了那封信,还真被你的演技给蒙骗了。

    我将他扶起来,说道:“你是为那封信所担忧吧。”吴应雄道:“大人明鉴,卑职从未见过那个姓杨的,怎会与他有书信往来,定是这些反贼上次入宫行刺,诬陷我吴家不成,又生奸计,造了这封书信,混淆圣听。”

    我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些话我记下了,回去自会跟皇上讲明。世子,我想信你,不会跟反贼私通。”吴应雄激动万分,终于垂下泪来,说道:“大人真是我吴家的再生父母,卑职……卑职……呜……”这小子居然哭出声来。

    我连忙劝解,说道:“区区小事,举手之劳,世子不必太过激动。”吴应雄道:“对大人来说是小事,可对我吴家却是再造之德,卑职实不知该怎样报答大人的恩情了。”

    我笑道:“还要怎么报答,早上世子送我的礼物,就已经大到不能再大了。”吴应雄道:“那不过是一名女子,怎可与大人的功德相比。”我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可就这份礼物,兄弟我可是喜欢的很呢。哈哈,这不是,我专程过来,就是为了谢谢世子的这份大礼。”

    吴应雄不解,疑惑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打开门,对外面地钱老本道:“抬进来。”钱老本领着随从将挑子挑了进来,入在地上。烟土上盖着一层布,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吴应雄看在眼里,不明我地用意,说道:“大人这是……”我说道:“总是收吴大哥的礼物,兄弟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不是,我搞来一些上等的阿片,特来回报世子呢。”说着挑去担子上的布,露出一只只球状的黑色烟土——

    吴应雄拿起一块烟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大人,这不是阿片,此乃上等的火锅辣味底料!”说完面向观众,接着道:“冬令进补,火锅是您的最佳选择。精选木炭,大骨熬汤,放入此物,待红油尽化,夹起一箸羊肉,在锅中涮一涮,捞起放入口中,嗯~~~~那曼妙的滋味,就像初恋的感觉,沁人心肺。”

    [奉献]

卷三 第二十一章 送上门的姑娘要不要

    卷三第二十一章送上门的姑娘要不要

    吴应雄见我居然会给他送礼,估计自己的案子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由喜出望外,说道:“哎哟,这……这怎好意思,大人如此关照卑职,怎好再收大人的礼物。”我笑道:“世子哪里话,你我还分什么彼此。哈哈,兄弟我总是收世子的好处,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世子,刚好教我遇见了这些宝贝,便做个顺水人性,送于世子。”

    吴应雄知我得了文露,似乎不再跟他过不去,喜道:“卑职没做什么,却得大人如此回报,真不知该怎么感谢大人了。这些阿片确是上品,实在是不可多得,价值定当不菲,卑职怎敢收大人这么大的好处。”

    我摆摆手,说道:“区区一担阿片又算得了什么,世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位高人,这位是钱大老板,神通大的很呢,我的阿片便是从他手里弄的,嘿嘿,世子有所不知,钱老板手里还有一万担阿片呢。”吴应雄吃了一惊,说道:“一万担,这么多。”我笑道:“我也觉着太多了,刚才我还跟钱老板说来着,我说你弄这么多阿片,满京城有几个人能买的起呀,也就是咱们世子,才能有这么大手笔,敢一口吃下去。”

    钱老本向吴应雄一揖首,说道:“小人钱老本,见过吴大官人。”吴应雄有些吃不透钱老本的来路,似乎是见我跟钱老本的关系不错,因此上不敢怠慢,回礼道:“不敢当。不知钱老板在何处发财?”

    钱老本道:“小人不过是在京城有几处买卖,得亏韦大人抬举,小人才有口饭吃,今后还要仰仗吴大官人多关照呢。”

    我哈哈一笑,说道:“大伙儿都是自己人,不必这般客气。世子,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嘛。你瞧,我的馋虫儿都快爬出来了。”吴应雄忙道:“哎呀。你瞧我,一见到大人,只顾着高兴了,失礼、失礼,酒席早已备下,请二位入席。”

    席间吴应雄不住向我和钱老本劝酒,他果然对那批阿片感兴趣。拐弯抺角地向钱老本打听阿片的来路。钱老本还算精明,说的玄玄乎乎,神神秘秘,令吴应雄越发觉着钱老本有后台,有路子。我也不失时机的替钱老本吹上几句,吴应雄经不住诱惑,终于流露出要收购这批阿片的意思。

    我看时机成熟,便站起身来。说道:“兄弟我有些吃醉了,多谢世子的款待,你们慢慢聊着,兄弟我先告退了。”吴应雄还欲挽留,我拱手道:“这几日事物繁杂,兄弟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办事。改日再来讨扰。”

    吴应雄无奈,和钱老本起身相送,我乘上钱老本的马车,回了子爵府。到得府前,却见到施琅捧了只盒子,在门外相候,便将他让进去,到厅里说话。

    施琅不住口地称谢,并将盒子呈上,我打开一看。见是一只翡翠把件。便随手放在一边。这玩意儿我府里不知道有多少,看来姓施的手里实在是没什么银子了。拿不出什么像样地东西。

    客套了好半天,我才跟他说起正事,施琅听我说到派他去买荷兰战船,十分高兴,这家伙在京城都快憋出毛病了,如今终于能奉旨出海,真比升他官还让他兴奋。对我要他扮作普通商人也没有异议。我好生叮嘱他,弄到战船后加紧训练船丁,操练出一支精练的水师来,施琅大喜,连连答应。

    没过多久,钱老本也从吴府回来,我便把他介绍给施琅,钱老本受过我的交待,对施琅还算客气,我对施琅说道:“施将军,钱老板可是咱们的财神爷,这一次他跟你一同去经办采购之事,有什么事情,你就跟他商量,需要用银子了,就找他要,哈哈。”施琅自然瞧出我跟钱老本的关系非比寻常,对钱老本加倍的客气。

    施琅走后,钱老本取出一沓银票来,对我说道:“香主,事情都办完了,吴应雄每担出三十两银子,这里一共是三十万两银票,请香主查收。”我没有接银票,笑道:“钱老板,你挺会赚钱嘛,一下子就弄了他吴应雄三十万。”钱老本道:“还不都是香主的面子,一万担阿片吴应雄开口就全包了,而且还问属下要呢。”

    我说道:“这样岂不正好,这次你们再去多买一些,直接给他送到云南去。”钱老本道:“属下自理会得,只是施琅跟着咱们,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我说道:“生意上地事情不要让他插手,他现在不敢惹你。这家伙打海战有两下子,让他给咱们训练一只水师,你跑船做生意,便不怕海贼的侵扰了。”

    钱老本道:“有水师保护是好,可施琅跟咱们台湾是死敌,真若给他一只水师,属下怕他跟台湾船只打起来。”我点头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等战船买回来,就让他在山东一带海域转悠,训练士兵,打打倭贼,不让他靠近台湾就是了。”钱老本道:“这样就好了,属下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接着道:“咱们总是花钱从洋人手里买船买炮,赚再多银子也不够给红毛鬼的。你们这一次去,多留点心,看看能不能弄几个懂造东西的洋鬼子回来,咱们自己造。”钱老本大喜,说道:“这个主意好,咱们若是自己会造船造炮,便不用向红毛鬼买了。”

    我说道:“这三十万两银票你收起来,买战船可能还不够,我再帮你弄些银两。”钱老本道:“香主怎么忘了,咱们商行里的丝绸和茶叶,到了红毛鬼那里,比银子还好使,说不定还能多出一些银子带回来呢。”我笑道:“你还是带上吧,又买船又买阿片的,也不知够不够用,你再多买些火枪回来,交给施琅,咱们地战船又是火枪又是火炮,哈哈,任他再多的倭贼也不怕了。”

    送走钱老本,我回到后院,小莲双儿和容儿居然都不在,听娜珊说,容儿一早便出去了,我猜是她可能是去处理天地会的事情,钱老本在京城开了那么多的买卖,又被我派了这许多的差事,肯定忙不过来,如今我叫容儿给他做帮手,也算是减轻了不少负担。其实钱老本比谁都清楚容儿在我眼中的份量,自然不敢轻视了她,前日将帐本交与容儿便是这个原因,不过这样一来,容儿可有得忙了,这丫头对天地会地事情上心,虽然是好事,不过却少了跟我相处的机会,这般漂亮的姑娘,我还没有跟她那什么,实在可惜了些。

    娜珊说小莲是和双儿一同出去的,好像是陪什么人逛京城,不用想她俩准是陪佳音玩儿去了。也不知双儿是怎么跟小莲说的,她居然也会跟着一起去,这样也好,现在让她们多亲近亲近,将来娶佳音进门,便省了不少口舌。

    回京城这两天,还没顾得上去看望佳音她们,胖头陀和陆高轩不用理会,几十岁的人了,自个儿会找乐子。佳音我可要抽时间去陪陪,还有陆夫人,未来的丈母娘,万不可怠慢。今日是来不及了,佳音跟双儿她们出去玩儿,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我要记住这个事情,这两天过去看看。

    几个姑娘都不在家,心里倒有些空空的,往椅子上一坐,不知道该做什么事,娜珊此时见我无话,便要退下,我心念一动,正好趁屋里没人,倒不如吃些娜珊的豆腐。于是说道:“你先别走,陪我坐一会儿,说说话。”

    娜珊愣了一下,捡了个椅子,挨边儿坐了,垂下头去,却没有言语。我站起身来,踱到她面前,一时想不起说什么,看着她发起呆来。好一会儿,娜珊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将头垂下,说道:“老爷不是有话跟我说么。”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珊珊,那天跟你谈过之后,我想了很多,其实我觉着你的顾虑太多了。”娜珊没有说话,我接着道:“虽说咱们之前隔着那件事情,可你也知道,那件事本非我地主意,我只是奉命行事。再者说,你我两情相悦,老天爷都管不着,何必又在意世人地看法。”

    娜珊眼圈一红,说道:“老爷不要再说了,这是不可能的。家父地事情那是他自己的因果,我也知怪不得你。可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杀父仇人。奴婢并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但我若跟了你,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我说道:“难到,你就愿意一背子在这里做下人么?”娜珊道:“哪怕给你们做一辈子下人我也认了,家父欠主母和容姑娘的实在太多,奴婢只当是为替家父还债了。”说完起身便要离去。

    我一把拉住她,颤声道:“珊珊,你这又是何苦。”娜珊任我拉着,抽泣起来。我瞧得心疼,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秀发,柔声道:“是我不好,又令你伤心了。此事以后我不再提起,你爱怎样都好。”

    娜珊止住哭声,抬起头来,说道:“我也想明白了,奴婢终究不过是老爷府上的一个卑贱下人,老爷的想法我很清楚,不过是想占了我的身子。老爷有此念头,奴婢自然不敢说个不字,只是老爷若想纳娜珊为妾,奴婢便只有以死为拒了。”——

    娜珊接着道:“婢女自甘与老爷做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只求老爷痛快完了,能打赏些推荐票,奴婢便感激不尽了。”

    [奉献]

卷三 第二十二章 布局

    卷三第二十二章布局

    娜珊的一番话,便似兜头给我浇了一盆冷水,虽然她说只要我愿意,她可以随时献身。可话里话外我怎么听,都觉着别扭,没想到我给她留个这种印象,把老子当成登徒浪子了。

    就算我喜欢女人,可还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老子身边的众位女子,哪个不是欢欢喜喜的跟我入了洞房,当然那个洪夫人算是例外,可当时的情形不同,不把她拿下老子就性命不保,虽是如此,洪夫人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我摆布。

    我叹了口气,将娜珊放开,后退一步,说道:“到如今你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我若想占你的身子,哪里还会等到今日。”娜珊愣了一下,抺了一把眼泪,说道:“我不知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待我不薄,也许是我错看了你。只是,咱们终究是不可以的,还请老爷断了这个念头。”

    我暗暗摇头,止不住一阵失落的感觉袭上心头,说道:“你说怎样,便怎样是了,我一切依你。”

    娜珊福下身子,说道:“谢老爷成全,奴婢告退。”说完退了出去,将我一人孤零零丢在屋里。

    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多少还有一点后悔,好好的我装什么纯情,人家都说了,只要不纳入房里,我爱怎么着都行,何不趁这机会将她拿下,女人的话当不得真,这个机会错过去,过些日子说不定她就不承认了。哎,好好的一个小美人儿。白白地浪费,多可惜,她自己不要名份,我还干嘛非逼她,时时跟她**也别有一番味道。

    这会儿我话已出口,想反悔也来不及了。算了,老子身边美貌丫头众多。也不差她一个,对了。吴应雄送来的那个文露,我还没瞧过相貌呢,我只顾着在娜珊身上下功夫,怎么把她给忘了。

    一想起文露,我顿时又来了精神,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终于将这丫头讨了过来。怎能不好好享受一下呢,哈哈,文露,小宝来啦!想到这里,抬腿便走,还没走出园子,迎面跑来一名家丁,说道:“老爷。康王爷派人来了。”

    康王这会儿派人来做什么,莫不是又要请我喝补酒?没多想,我随太监来到门房,却见康王府的两名侍从,押着昨日在康王府被暴打的那位掌柜,正候在外面。心内一喜,忙赏了两位侍从,将他们打发走了。

    这位姓孙的掌柜受了不少罪,脸上多处肿起,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垂头丧气,一副死人模样,我瞧着好笑,将他领到园子里,取了一处楼亭。坐下来细细询问。

    孙掌柜此时早没了胆子。我问什么答什么,交待了他骗老王爷的经过。却原来。这孙掌柜是前门开古玩铺子地,打小从学徒做起,倒真学了一身本事,书写、绘画、装裱、做旧、修补样样精通。前些日子,他经手了一幅米芾的真迹,瞧着实在喜欢,就照着仿了一张,倒没想着拿假东西蒙人,仿完后,自己也觉着满意,一时兴起,便做了旧。后来原件被人取走,这件仿地被他扔到铺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过几日子,自己也忘了有这么件东西。

    刚巧康王去他铺子里淘换玩意儿,东看西看瞧见这件赝品,老王爷打开一瞧,顿时便再也不肯撒手,非要买下来不可,孙掌柜不敢说出实情,却更不敢卖给他,老王爷一恼,扔下三千两的银票,转身跑了。

    孙掌柜吓的要死,却追不回来,便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守在铺子里,等着老王爷打回来,那三千两的银票也没敢动。哪知左等右等,王爷不但没有找麻烦,反而又跑来让他去找东西。这样一来,孙掌柜心里踏实许多,寻思可能老王爷可能已将东西送人,这件事便算了了。一时贪念作祟,便又画了一张,此时他胆子已大,居然仿起吴道子来。做完了拿给康王看,康王一见之下,自然非要买下不可,于是这姓孙的张口要了九千两银子,老王爷真喜欢这玩意儿,二话不说便付了银子。也真是应了人做孽不可活地古话,这小子托大,自以为做旧手段高明,两张画全是用的新纸。从外面看来,自然挑不出什么毛病,可他做梦也没想到,王府的人竟会将画给弄破了,画一破露出纸芯的白茬,终究被王爷瞧出了破绽。

    听他说完经过,我大喜,心想果然找对了人。对他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骗王爷,一万多两银子,好家伙,够砍你十次脑袋了。”

    孙掌柜跪在地上,身如筛糠,哭道:“求大老爷饶命。”我站起身来,围着他转了两圈,说道:“要饶你性命,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嘛,你要帮老爷我做些事情。”

    孙掌柜听我话有转机,忙说道:“我做我做,只要能活命,老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说道:“很好,只要你做的好,老爷我不但饶你命,还重重的有赏。”孙掌柜道:“不知老爷让小人做什么事情?”

    我说道:“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帮老爷我仿造几本经书。”孙掌柜本以为我要他做什么为难地事情,待听说是仿造经书,正是他拿手的技术,便放下心来,说道:“小人听从老爷吩咐。”

    刚好此时容儿进了园子,我远远看见,忙叫她过来,让她看着孙掌柜,自己回到后院,从卧房里取了一本四十二章经,回来给孙掌柜看了一下,要他照着这本四十二章经的样子,仿造八本不同封皮的出来。那孙掌柜翻了翻经书,说道:“老爷,这种经书满大先街都是,何必要小人仿制?”

    我踢他一脚。骂道:“你懂什么,老爷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对了,仿一套不够,你给我多仿几套出来,要一模一样,知道了么。”接着又将每种封皮是什么颜色细细跟他讲了一遍,姓孙的倒是好记性。只讲了一遍就记住了,我让他复述一遍。没什么差错。便吩咐容儿将他带到青木堂地一处落脚地看管起来,找几个天地会地弟兄守着,任何人不得打扰,让他天天在里面给我造假,什么时候我说够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待容儿押着孙掌柜离去,我急忙命人备了快马。飞奔去了新园子。到地方直接进了暖厅,命人将文娟唤来,文娟见我倒头便拜,我将她扶起,笑道:“乖文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行此大礼。”

    文娟想是激动,脸上都是红的。说道:“文娟多谢主人救回圣女,主人,就让文娟多给您磕几个头吧。”我哈哈一笑,说道:“傻丫头,我是咱们拜火教的真神,文露是圣女。真神救圣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还用得着一个谢字。文露现在哪里,去把她找来,我要见见她。”

    文娟握住我的手,以我手背上吻了两下,这才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文娟便带着文露走了进来,文露仍是蒙着面,令我无法看到她的面目。到我面前。文娟对文露说了两句波斯语。然后退了出去。

    文露看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弯下腰去,开口说道:“伟大地真神,我是您的奴仆,圣女嘉斯敏。”一口流利地汉语,声音又轻又甜,听着十分舒服。

    我赶紧说道:“不必多礼,快起来吧。”文露这才直起身子,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瞧着我。我有些紧张,冲她笑了笑,说道:“文娟说你有个汉名,叫文露,我便直呼你文露好了,这样叫起来方便些。”

    文露眨了眨眼睛,我地心也跟着跳了几下,文露道:“真神叫我文露,那我就是文露了。”我说道:“我也有名字,你不要总叫我真神,我地大名叫韦小宝,你可以叫我小宝。”文露道:“文露怎敢直呼真神的名字,那样太不恭敬了。”

    我说道:“不妨地,你既然身在大清国,就要遵照大清的习惯,叫我小宝就可以了。”文**点头,说道:“文露知道了。”

    见她听话,我很高兴,有心再试试,便慢慢冲她抬起那只戴了戒指地手臂。文露眼光落到戒指上,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双手握住了我的手,隔着面纱,俯身在我手背上不住的亲吻

    我心里大为兴奋,喜道:“够了够了,呵呵,弄得我手背好痒。”文露放开我,后退一步,又垂手肃立。

    我看她有些拘谨,有心想调剂一下气氛,便回身上台,走到软垫前,坐下去,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上,向文露招招手,说道:“不要总那么站着,坐过来,咱们说说话。”文露赤着脚,步履轻盈,走到我前面,蜷腿侧着坐了,一支手支在地上,仍是用她那双大眼睛瞧着我。

    我被她看的发窘,轻咳两声,说道:“文露,你在吴应雄那里,吃了不少苦吧。”文露垂下眼帘,说道:“他们一直在逼着我学东西,姓吴的那个人,有几次想要侵占我,我都以死相抵,真神保佑,文露保住了圣洁。”

    我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不好,没早把你救出来,让你受了这么多委曲。”文露单手抚胸,低下头说道:“文露感谢真神相救。”我一摆手,说道:“咱们只是坐下来随意聊聊,不必这么客气,你看看文娟,跟我久了,说起话来就很轻松。不要叫我真神,叫我小宝,或者叫我宝哥哥也是可以的。”说完不怀好意的看看她。

    文露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慢吞吞的说道:“宝哥哥?”我闻之大喜,说道:“对,就这么称乎,我爱听。”文露眼里似乎露出笑意,又说道:“宝哥哥!”我急忙应道:“嗳~~~”应完高兴的哈哈大笑。

    文露被我情绪感染,似乎也笑了起来,可惜我却看不到,不由说道:“文露,介不介意把面纱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呢。”

    文露眼睛忽然睁的好大,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手心脚心全是汗水,波斯人有她们地规矩,女人的脸只能让自己的男人看,如果文露肯答应,让我看她的脸,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我的心里好紧张,这才见面没一会儿,我便要求她把面纱取下,不知道她肯不肯呢——

    文露想了好久,终于眨了眨眼睛,抬手摘下了面纱,只见面纱下面,是一张精妙绝伦,天下无双的~~~~~~~秀花小面纱!摘下秀花小面纱,赫然是一张~~~~~~~~更小的面纱,摘下更小的面纱,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更更小地面纱,摘下更更小地面纱……(为节省大伙的银子,此处省去五万字)

    [奉献]

卷三 第二十三章 一见无血

    卷三第二十三章一见无血

    文露看了我良久,终于垂下眼帘,轻轻点了点头,抬手便要去摘面纱。

    我心内一阵狂喜,忙说道:“慢着,让我来。”文露迟疑了一下,将手放了下去。我咽了咽口水,舔舔发干的嘴唇,心里砰砰跳着,伸手拉住她的面纱,轻轻一扯,雪白的面纱顿时滑了下来。

    当面纱飘落,一张惊艳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苍天啊,大地啊,世上怎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一股热气陡的冲上我的脑门,我只觉一阵恍惚,鼻腔里一酸,似有两道暖流从鼻孔喷将出来。

    文露似乎吃了一惊,小嘴微微张开,露出几颗小白齿,好像跟我说了句什么,我的心随着她嘴唇开合,一荡一荡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跟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文露嘴又张了张,可能还在跟我讲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脸上。跟本无法分散出哪怕一点点的注意出来。文露身子挪过来,扶住我的双肩,对我又是摇又是晃的,我只是痴痴的瞧着她,做不出任何反应,渐渐我的眼睛开始模糊,终于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人中剧痛,啊的一声,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文娟的怀里,文娟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我有些迷糊,说道:“文娟,咱们这是在哪儿,我怎么睡着了?”文娟道:“主人,您刚才正和文露谈话,然后忽然流了很多鼻血。接着就晕倒了。”

    经她提醒,我想起了刚才的事情,身子猛然坐起,急道:“文露!文露呢?”话音刚落,听到身后一个娇美地声音说道:“小宝,我在这里呢。”我忙转过身来,果然看到文露。只可惜的是,她又将面纱蒙了起来。

    我心里一下子热了。说道:“为何蒙上面纱,快快取下,我要看你。”文露眼中充满笑意,看了文娟一眼,文娟点点头,于是文露便伸手将面纱摘下。哦天哪,那张绝美的面容又出现了。我只觉热气上涌,鼻子又酸了一下,接着便有许多温热的液体大滴大滴的落在我的手背上。

    文露吃惊不小,慌忙又戴上了面纱,从怀中取出一只帕子,在我脸上抹了起来,我抬手握住她的手臂,文露身子一颤。看我了一眼,低下头去。文娟在一旁急道:“主人,您又流鼻血了。”

    如此折腾了几次,我只要一看到文露地脸,就会狂喷鼻血,好不争气的鼻子。关键时刻扯老子地后腿。文露和文娟都觉着十分好笑,却令我万分苦恼。心中难免奇怪,不知那个吴应雄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他小吴子定力高,我只是纳闷了,这般美貌的女子,吴应雄怎会舍得交出来。换做是我,别说一封信了,就算把全天下的金银财宝、世上所有的美女摆在我的面前,老子也不换。亦或是将几十把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甚至将我跺成了八块。老子也绝不会交人。

    我就这么坐着,痴痴地看着文露。回忆着她面纱下面的面容,时儿眉头紧锁,时儿呵呵傻笑,如此疯疯颠颠,一直到了天黑,文娟附耳说道:“主人,该用饭了。”我没反应,文娟直说了三遍,我才醒过神来,说道:“对!对!快命人摆宴,咱们吃酒。”

    文娟微微一笑,出去传话,不多时使女摆上宴席,文娟扶着我在中间的台子坐了,文露则坐在我下首的台子前,我急道:“离的太远,将台子并过来。”文娟忙招乎人将文露的台子移过来,与我的台子并在一处,文露大大方方的走过来,挨着我坐了,我心里踏实下来,对文娟道:“文娟,你也过来,咱们坐在一起。”

    文娟看我这会儿傻呼呼地,只得由着我,在我右侧坐下,将我的酒杯斟满。这当口我哪有什么胃口吃酒,只顾着看文露了。文露被我瞧的尴尬,垂头不语,不去动箸。文娟看得分明,忽然说道:“文娟给主人跳个舞可好?”我不知所云,只是嗯嗯,文娟击了三下掌,厅侧的屏风后门声一响,似有一些人走了进来,紧接着,便传来乐声。

    文娟步下场去,伴着乐声,跳动起来。我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文露,文娟跳的什么根本没有在意。文露抬眼看了下场中的文娟,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顽皮地眨眨眼,说道:“小宝,你怎么不看文娟跳舞呢?”我心里一荡,说道:“看着呢,看着呢,跳的真好看。”

    文露扑哧笑了一声,面纱被吹的飘了一下,我的心跟着一动。文露笑道:“呵呵,你跟本就没瞧,怎知道好看。”我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顿觉口干舌燥,嗓子眼便似要冒出火来,忙拿起桌上的酒壶,一口气喝了大半壶下去,眼光却始终没离开她。

    一曲终了,文娟回到我身过坐了,文露道:“要不然,文露为你跳上一曲,你看如何呢?”我一紧动,差点被呛到,猛烈的咳了几声,说道:“好啊好啊,我要看你跳舞。”

    文露站起身,轻飘飘走到场中,文娟一击手掌,乐声响起,文露的身体随着音乐开始扭动,她的动作看起来似乎跟文娟的差不多,但又有些不同,也许是我内心地感觉不同,总觉着她跳地更加好看了些,瞧那纤细的腰身,如风中摆枊;玉手葱尖,似缥缈飞絮;特别是一对赤足,蝴蝶般舞动,直晃得我眼都花了。

    我抓起桌上地酒壶,一口气喝下,喝的有些急了,酒液顺着我的嘴角哗哗的流了一身。文娟一旁瞧得分明,偷笑着又取来一壶酒放在我面前。

    我丢掉手中酒壶,兴奋的叫道:“跳地好!文露。把面纱摘下来。”文露旋了一个圈,顺势取下面纱,我的心顿时提了上来,傻傻的看着文露,右手却下意识的拿起酒壶,向半张的口中倒去。忽觉进入口中的酒带着一股子血醒味,却也顾不上许多。只是盯着文露。

    文露旋两个圈,停了下来。嫣然一笑,又将面纱戴上。回到我身边坐下,从我手中接过酒壶,取出帕子,在我嘴上擦了擦,笑道:“又出血了,鲜血掺着酒。味道好喝么?”我痴痴的说道:“好喝。”

    文娟和文露都笑了起来,文娟说道:“主人一见到文露,人都变傻了。”文露低下头,身子一颤一颤地,似乎笑的很厉害,我也跟着傻笑起来,两位女子更是觉得好笑,一时间笑做一团。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直坐到深夜。要么毫无理求地大笑,要么就互相看着,一语不发,熬到快天明,她二人终于顶不住,倚着软靠睡着了。我却连眼都没眨,一直盯着文露。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双眼再也无法支持,身子一栽,昏昏睡去。

    第二日醒来,竟已到了午后,我一睁开眼睛,便大叫文露的名字,文露本就在厅内,正与文娟在说话。听我呼喊。她二人忙跑过来,扶着我坐起身来。文娟笑道:“主人现在是一刻也离不开文露了呢。”文露咯咯笑着,说道:“小宝,你今日还要盯着我看上一天么?”

    我晃了晃脑袋,感觉清醒许多,说道:“真是惭愧,昨日失礼,让你们见笑了。”文露道:“昨日见你那模样,我还以为你是呆子呢。”说完她与文娟又笑了起来。

    我羞愧不已,说道:“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我好似中了魔障,今日再不会了,你们别害怕。”文露道:“那我们就放心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好文露,你介不介意把面纱再取下来一次?”文露看了文娟一眼,爽快的说道:“你若想看我面孔,我便让你看。”

    我忙道:“我相看。”文露咯咯笑起来,说道:“我只怕你又中了魔障。”说完伸手摘下了面纱。我一下子又呆住了,嘴里喃喃说道:“看也就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哪里再会入魔。”文露抬手又将面纱戴上,笑得直不起腰来,喘息道:“还说没中魔,鼻孔又出血了。”

    我伸手一摸,鼻子下面果然湿乎乎的,再看手心,满是鲜血,我忙用袖子使劲儿在鼻子上一抹,说道:“哪有出血,定是你瞧花了眼。”说未说完,只觉人中之处又是一热,似乎又用鼻血流了下来,赶紧又用袖子抹了一下,这时连一旁地文娟也大笑起来。

    我说道为:“有什么好笑的,天气干燥,我身体里血多,流出来一些也是正常的。”文娟拿过一面铜镜,笑道:“主人,你自己看一下。”我接过铜镜一照,却见镜中之人,自鼻子以下,两边直过了腮帮,全是红色的血迹,便似孩童吃西瓜,被蹭了满面的汁水一般。

    我吓了一跳,慌忙丢掉镜子,用袖子遮住面孔,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文露更是觉着好笑,身体前仰后合的,我看得心头一热,几乎再喷出血来。文娟取来一条湿巾,我赶紧接过,在脸上猛擦数下,照照镜子,确信干净了,这才放下心来。

    心里好不难受,这般漂亮的姑娘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无福消受,甚致连看一眼地福气都没有,老天爷跟我开的什么玩笑,这不是活活的要把我给玩儿死嘛。

    罢罢罢,谁让我急色定力又浅呢,就算隔着一层面纱,我就每天这般瞧着,也感觉十分满足了。等将来有时间了,好好练练内功,说不定就不再流血了。

    我定了定神,叹道:“总归是我没福气,见不得你的容貌。好歹咱们聚在一起,你能天天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文露不再取笑,直起身子,冲我微微揖首,说道:“小宝,你现在不能看我的脸,也许是真主地旨意。”

    我说道:“真主到底要干嘛,为何不让我看你?”文露道:“我也不知,或许是真主想让咱们完成他的意志,所以才要考验你。”我急道:“真主想让我做什么?我照着做不就是了,何必下此毒手。”

    文露与文娟对视一眼,二人忽然都对着我跪了下来,双手交叉放于胸前,齐声道:“请真神带领我们,回波斯打圣战。”——

    陈阿斗端坐云端,对韦小宝哈哈笑道:“小样吧你,什么好事儿都想一个人占了,美不死你,我偏不让你称了心意。想看美人?先称称自己有几斤血,瞧瞧够不够流的,哈哈。”

    [奉献]

卷三 第二十四章 爱江山更爱美人

    卷三第二十四章爱江山更爱美人

    我一听文露和文娟说让我带她们去波斯打仗,顿时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文露抬头看着我,接着说道:“小宝,你如今是咱们拜火教的真神,便要负担起光复白羊王朝的神圣使命。”我听了连连摇头,说道:“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懂,便算这个真神我也做的是糊里糊涂。”

    文娟道:“主人,您不要谦虚,文娟跟主人了这些日子,早就看出,只有主人才能完成这项使命。”我还是不住的摇头,说道:“我不成的,打仗的事情,要手里有兵有饷才行,还要有经验,会打仗。我只会拍马屁,在小皇帝面前虽然风光,可真刀真枪的打起仗来,跟本就不成。”

    文露道:“不会可以学,小宝,有真主的护佑,咱们一定能成功,重新建立起白羊王朝。”我叹了口气,说道:“不是那么简单的。我知道你是白羊王朝的公主,一心想要重整家业,可你们家族那么多人,为何非要我去。”

    文露垂下头,眼圈似乎红了,说道:“我们家族,只剩我一人了。”我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文露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两年前的那一场暴动,我们家族的所有的男丁,不是战死,便是被捕俘后处死,无一幸免,而女人除了战死,剩下的都被当作奴隶卖往各处,若想找回,只怕也是很难了。”

    我叹道:“真是可怜,只不过。你家族都没有男人了,就算咱们回去打了胜仗,那又如何,总不能让你一个女人家的去做国王吧。”文露道:“咱们白羊王朝从来没有女人做国王地道理,到时自然是你做咱们的国王了,将来你可以把王位传给咱们的孩子。”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小了下去。几乎细不可闻。

    但我可是有名的顺风耳,这两句话被我一字不露的听到耳中。刹时间欣喜若狂,大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一定帮你们把波斯守回来。”文露和文娟大喜,两双眼睛同时看着我,文露说道:“真主保佑,你答应了,咱们明日就启程回波斯吧。”

    一听明日便走。我顿时犹豫起来,说道:“不成不成,明日走哪能来得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再说,咱们现在手里面没兵没粮,就是去了,也没什么用处。”文露急道:“那怎么办?”我说道:“你们切莫着急,我会想办法的。咱们要做很多准备,等时机成熟了,再做打算。”

    文露眼光暗了下去,说道:“不知要等多长时间?”我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虽挂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头衔,却有名无实地很。调动不了多少兵马。再说了,就算可以调动兵马,那也要皇帝答应才行,你容我再想想,会有办法的。”

    文娟和文露都有些失望,我瞧在眼里,不免心疼起来,说道:“你们也不必气垒,推翻或建立一个王朝,不是一两年就可以办到地。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一天可以实现。你们白羊王朝,不是也努力了一百多年了嘛。现在时机尚不成熟,不必急于一时。”

    文露用力的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们听你的。”打消了她们要我去波斯的念头,我安下心来,注意力又都集中到了文露的脸上。好在跟她们也说了这许多话,我头脑灵活许多,不再对着文露犯傻,只要她不摘下面纱,我就很正常。

    对着这样一个美人,说说笑笑,实在快活,除了撒尿,我就没离开她身边一步,又是挺到半夜,大家坚持不住,和衣便在大厅里睡了。

    次日醒来,我仍是足不出户,连去给惠娘请安都省了,只是陪着文露闲聊,说来也怪,在文露面前,我居然一点儿邪念都没有,既使看不到面孔,我觉着只看看她的眼睛,就很满足了,只盼着一辈子就这样看下去。

    这般又过了一天,第二日起身,我依然如故,哪知未到晌午,便有使女进来禀报,说是多隆领着宫里地太监来宣旨。我慌忙迎出去,在前院摆下香案,跪迎圣喻,宣旨太监是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李德全,只见他打开圣旨,摇头晃脑的念将起来,不过都是皇上跟我说过的那些,先升了我的官,内务府总管大臣,授从一品衔,赏三眼花翎,再要我代帝出家,由骁骑营二千兵士和四十名御前侍卫护送,去少林寺剃发为僧。

    李德全读完,将圣旨交给我,说道:“皇上对韦大人真是没得说,又升了大人的官了。”我取出二百两银票,塞到他手里,苦着脸道:“你要是羡慕,我去跟皇上说说,咱俩换换,我进宫侍候皇上,你上少林寺当和尚去。”李德全忙道:“韦大人真是爱说笑,我这个苦哈哈的差事,大人怎会看在眼里。”

    送走了李德全,多隆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兄弟,真会享清福啊。李公公满世界都找不到你,我一猜,便想到你准是在这里呢。”我长叹一声,说道:“老哥有所不知,我现在真是哪都不想去了,只想留在这园子里,终老一生。”多隆哈哈大笑,说道:“老弟,你这是乐不思蜀,玩上瘾了。不过,皇上圣旨上说地明白,要你今日便离京,你可要早些准备,误了时辰,那就不好了。”

    我心内好一阵悲苦,我干嘛要在皇上哪儿抢着去少林寺出家,如今圣旨已下,后悔都来不及了,这才刚见了文露没两天,模样都没瞧清楚呢,就要离开她,去那全是光头男人的破地方受苦,就算到时能见到阿珂,可那又怎样,我虽还没见着她,但不用见我也知道,她是决计没有文露美貌的。

    多隆见我愁眉苦脸的,说道:“兄弟不必太过难受,虽说做和尚是苦了些,不过皇上圣旨里也说了,用不了一年,你就能回来。少林寺附近的城镇有的是窑子,兄弟若实在熬不住,可以偷偷溜下山去乐呵乐呵。”

    我苦笑一声,说道:“多谢老哥挂心,兄弟我是代帝出家,怎敢做出荒唐事来,丢了皇上地颜面,岂不是罪过。”多隆笑道:“兄弟尚未出家,可如今说起话来,倒有了些高僧的味道了,哈哈。”

    我说道:“大哥,我脑子现在乱的很,出京前一摊子事,麻烦哥哥帮**持。”多隆一拍胸脯,说道:“没问题,兄弟放心便是,都包在我身上,我先上咱们侍卫房里挑人,一会儿去骁骑营找灿邴珠要人去,该备的东西,哥哥我一手办了。”

    我说道:“那就多谢大哥了。”多隆道:“兄弟哪里话,哥哥去也。”说完转身而去。

    看着多隆走出园子,我便似失了魂魄,晃悠悠回到厅里,文娟和文娟都在厅里等我,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赶紧过来掺扶,我将圣旨递给文娟,对文露道:“皇上给我差事,要我今日便离开京城。”她二人忙问我要去多久,我说道:“可能是半年,也许是七八个月,我也说不准。”

    她两个吃惊不小,文娟道:“主人,我们跟你一起去。”文**点头,道:“对,我们两个跟着你,你到哪里,我们便到哪里。”

    我苦笑一下,说道:“我去的地方是寺院,女人不能去的;再说,那地方很穷的,我怎舍得你二人跟我去受苦。”她两人放心不下,再三要求,我持意不允,直到我说有两千多侍卫相随,她们方才作罢。

    要与她们分离,我心里难受,又拉着她俩说了好些话,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们,去跟惠娘辞行。

    惠娘虽然早就知道我要离京,仍表现出了不舍的意思,令我稍稍有了些安慰。她看我情绪不高,说了几句宽慰地话,我确实没什么心情,简单与她话别,便走了出来。

    出了门,却见文娟和文露都在外面站着,目光中流露出不舍。我只觉一阵揪心,一咬牙,狠着心走出园子,没再回头看上一眼。

    出园乘马,回到子爵府,双儿、小莲和容儿都在,容儿告诉我,已将那姓孙地掌柜安置下来,给他买来所备原料,关起来造东西,四面都有天地会的弟兄严加看管。我对她着实夸奖了几句,这才将她们三个叫在一处,告诉她们我要离京地事情,三人虽都不舍,却表现不一,只有小莲哭出声来,我自然一番劝解,好在有双儿和容儿相帮,小莲这才收起眼泪,跑进去给我取出一套新官服来,三个丫头给我换上。

    收拾停当,我便要双儿带着我,去佳音家里看看。双儿指着路,马车到了一处大院前,门口的家丁认得双儿,便要进去禀报,我拦着没让他去,带着双儿直接走了进去。院子看起来还算殷实,收拾的干干净净,虽没有很大的花园,房子东一进西一进也不算少。

    双儿领着向内走,刚穿过两个月门,便听到胖头陀的笑声,我紧走两步,进到一处院里,看来是正堂所处,堂前一大片空地,摆了一张台子,胖头陀和陆高轩正面对面坐着饮酒,身后站着两名丫头,端着酒壶侍候——

    胖头陀左手搂着一个丫头,右手呢,还是搂着一个丫头,长长的马脸在两名丫头身上蹭来蹭去,笑道:“不过是投了几张票子,便得小宝如此孝敬。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拿出手里的推荐,死命的给我砸呀。”

    [奉献]

卷三 第二十五章 依依不舍别佳人

    卷三第二十五章依依不舍别佳人

    一见到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我心情便好了许多。他二人挺会享清福,喝个小酒身边还要丫环伺候,只差左搂右拥了。

    我大声道:“胖头陀,什么事情,这般高兴。”二人回人看到我,都起身相迎,胖头陀道:“你小子,今儿打扮的倒挺精神,跟戏文里的贪官小丑似的。这几日干嘛呢,一回京城便没了踪影,到今日才想起来看老子。”双儿道:“我家相公又不是来看你,你激动什么。”

    胖头陀被双儿抢白,也不着恼,嘻笑道:“我自然知道他是来看谁的,你家相公来瞧别的女子,你该吃醋才对呀,怎得还帮他小子说话。”他这一说陆高轩脸上甚无光采,打个哈哈说道:“韦公子来得正好,我兄弟正聊起你呢,过来一起喝两杯。”

    我老实不客气,见胖头陀旁边有张椅子空着,上前一屁股坐了,陆高轩吩咐丫环道:“去告诉夫人,韦公子来了。”

    我忙起身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不必惊动陆夫人。”陆高轩道:“贱内对这里非常满意,一直说要当面谢谢公子。”我一摆手,说道:“举手之劳,何谈一个谢字。”胖头陀插言道:“你小子还真会巴结,陆嫂喜欢这间院子,见天在我们面前夸你,这下你小子称心了吧。”

    我看看他,对陆高轩道:“我今日便要离京,临行前放心不下。特来看望陆先生,不知还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胖头陀和陆高轩吃了一惊,陆高轩道:“这才回来几日,为何又要出去?”我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生就是劳累地命,不去不成啊。”胖头陀道:“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正要说话。陆夫人风风火火的从大堂里出来,身后跟着佳音。我瞧了佳音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陆夫人到我面前,说道:“韦公子你总算来了,多谢你送我们这一间院子,这几日我一直央着内子去请你过来,我好敬一杯水酒,略表心意。只是听双儿说说你事务繁忙。连她都见不到你的面,便没敢打扰。今日公子既然来了,说什么也要喝上几杯,公子请宽坐,贱妾亲子自厨,给你做几样小菜。”还没等我说话,陆夫人便转身去了。

    我笑着摇摇头,去看那佳音。却见佳音站到双儿身边,二人拉着手,显得十分亲热,正向我瞧着。佳音见我看她,便走上前来,说道:“小宝。你来了。”声音甜美轻柔,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心内平静下来,点点头,说道:“你过的好么,有没有在北京城里逛逛。”

    佳音道:“双儿和小莲妹妹陪着我,在京城玩了好几天,北京城真大,若不是跟着她们,我都要迷路呢。”我问道:“喜欢京城么?”佳音微笑着点点头。我说道:“喜欢就好。最近我没时间。就让双儿多陪着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玩。等我抽出时间来,再陪你四处逛逛。”

    佳音道:“没关系,你有事便忙,我不碍的。”胖头陀一旁听得焦急,大声说道:“你们小两口有话回头再说,小宝,快说说怎么回事,你要去哪里。”这没脑子地家伙,居然将我跟佳音称为小两口,佳音怎受得,脸上一红,急道:“胖尊者叔叔,你……”终究女孩子家脸皮薄,一跺脚,转身跑了。

    双儿对胖头陀道:“胖头陀,你再欺负佳音姐姐,我以后都不理你了。”说完追了过去。胖头陀摸摸脑袋,说道:“我说错了么。”陆高轩道:“你这头陀,真是的,唉,让我怎么说你。”陆高轩气地坐下来,端起一杯酒,一口饮了,却被呛到,咳了起来。

    胖头陀仍不服气,说道:“我怎么了,你们这几天都在夸这小子,这小子又早就瞄上我大侄女,早晚还不让他拐了去。嫂夫人昨日还跟你说过这事儿,想招他做女婿,当我不知么。”陆高轩气的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止不住的大咳。

    我叹道:“你这头陀,嘴上就是没个把门的,该说不该说的乱讲一气,你若再这个样子,我便不带你出京了。”胖头陀忙道:“你要带我一块儿出去么?到底去哪儿,你还没说呢,陆先生呢,他去不去。”

    我说道:“去河南少林。陆先生一家子刚在京城落了户,难得跟家人一起好生的享享清福,这一次就不跟咱们同去了。”陆高轩紧咳两声,清清喉咙,说道:“去少林做甚,难不成是为了经书?此行太过凶险,我怎可不去。”胖头陀急道:“少林寺那群秃驴,武功好生了得,虽说单打独斗咱不怕他们,可若被他们一拥而上,那可不好对负。反正咱们现在吃过解药,已不受教主控制,何必再去冒这个险。”

    我没理会胖头陀,对陆高轩道:“陆先生不必担心,经书是一方面,我此去少林另有别的事情,不会与少林寺地和尚为敌,没有什么危险,有胖头陀同行足已。尊夫人与佳音姐姐甚少离岛,如今才在京城安顿,怎好便要你们分离。”

    陆高轩欲言又止,我接着道:“陆先生只管放心便是,我们此去还有二千官兵护送,再加上沿途各地绿营,都会保护我的安全。”

    胖头陀喜道:“有官兵护送,太好了,小宝,这些官兵能不能借给我指挥着玩玩。”我白他一眼,说道:“护送我的官兵都是皇家亲兵,那是专门负责保护皇帝的,我有几个脑袋敢借给你玩儿。”

    胖头陀道:“小孩子说大话,皇上的亲兵会来保护你?”我说道:“怎么不会。老子是御前侍卫副总管,骁骑营副都统,管地就是皇帝亲兵。”胖头陀哈哈笑道:“说了半天,两个官职都是副的,上头都有人管着呢。”我知他是故意气我,也不与他辩解,说道:“少废话。你去不去,你若不去我就带别人了。”

    胖头陀忙道:“我去。我去。”我说道:“去还不赶紧收拾东西,马上要出发了。”胖头陀在身上拍了拍,说道:“佛爷我身无长物,无牵无挂,要说去哪儿,拍屁股便走,跟本不需要收拾行礼。”

    见他随时可走。我便唤出了双儿,向陆高轩辞行,陆高轩犹豫片刻,说道:“韦公子,那个蓝鱼姑娘还在我家里关着,你看该怎生处置?”我一时挠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胖头陀道:“要走快走。啰嗦什么,那个蓝鱼,我看不如一刀杀了,免得再生事端。”我摇摇头,说道:“杀也不是个办法,洪夫人的面子。总是要给一些地。”胖头陀道:“就那个洪夫人,平日里对我们老弟兄最为刻薄,还给她留甚面子。”我说道:“咱们虽说吃过解药,不必再怕洪教主,可真若将他们惹恼,教主和夫人打上门来,我可挡不了,兴许你胖头陀神通广打,能抵得住教主。”胖头陀为之气垒,说道:“我可打不过教主。连夫人我都不一定打得过。”

    我说道:“那就是了。不能一直把她关着,放了她吧。我又不放心,怕她回去乱讲,不如这样,将她带着上路,一路上你看着她便是。”胖头陀怒道:“这等婆婆妈**事,老子不做。”我说道:“又不是让你守着她,有何不肯,只是让你盯着她些,别让她坏了老子的事。去把她带出来,我跟她说说。”

    陆高轩吩咐下人,不一会儿蓝鱼被五花大绑着带了过来,我拔出匕首,轻轻一划,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笑道:“蓝姑娘,让你受了不少委曲,小生这厢陪礼了。”蓝鱼毕竟年纪不大,这一路饱受惊吓,早就没了锐气,战战兢兢地看着我,没敢说话。

    我接着说道:“蓝姑娘,我正要去少林寺,为教主和夫人办事,此行路途遥远,不知你肯不肯陪我走上一遭,为教主尽力?”蓝鱼目光涣散,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我笑道:“蓝姑娘果然忠与教主和夫人,这么爽快便答应了,咱们这就走吧。”

    出了陆府,陆夫人得到信儿,追出来相送,我拿出两千两银子,交给陆高轩,陆高轩推辞一番收下。陆夫人感念我的好处,持意让佳音跟着双儿,多送我一程,我看着不舍地佳音,自然不忍拒绝。

    携众人汇合了官兵,让胖头陀和蓝鱼换了衣服,扮作御前侍卫,大军开动。

    佳音和双儿与我同乘一车,却因既将分离,都说不出话来。直出了城门,我才令队伍停下,与她二人在道旁的一个小亭话别,双儿想跟我同去,我却知道,此次去少林,是出家做和尚,女人又进不得少林寺,双儿若跟着我,只能跟胖头陀一起在山下租房居住,那苦哈哈的地方,我可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下,更不放心她跟胖头陀在一起。所以只能让她留在京城里,好在双儿人缘好,跟小莲相处的挺不错,再加上功夫厉害,不会吃亏,我也能够放心,因此不肯带她。

    双儿无奈,只得与我依依做别,我看着这个心爱的丫头,实在难舍,说道:“双儿,我这一走可能要好几个月,你会想我么?”双儿眼圈微红,说道:“相公,双儿等你回来。”我免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好双儿,我就要走了,让我抱抱你成不?”——

    双儿羞道:“抱一次,一张推荐票。亲一下,一张月票。相公你反正也不缺这几张票子,倒不如都投给我。”

    [奉献]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411/ 第一时间欣赏YY鹿鼎记最新章节! 作者:陈阿斗所写的《YY鹿鼎记》为转载作品,YY鹿鼎记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YY鹿鼎记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YY鹿鼎记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YY鹿鼎记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YY鹿鼎记介绍:
屋里沐剑屏还在埋头苦干,见我进去,手上不停,嘴里问道:“韦大哥,你跟容姐姐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我笑道:“你容姐姐使劲在我面前夸你呢。”   沐剑屏喜道:“真的?夸我什么?”我说道:“夸你人长的漂亮,又懂事,心眼还好,特别适合给我当小老婆。”沐剑屏自然听出我是在开玩笑,嗔道:“韦大哥,你又取笑我,我不来了。容姐姐和方怡姐才漂亮呢。” 我走到她身边,只见伤口已缝了过半,针角密密麻麻的,只怕也不比小莲的手艺差到哪儿去。眼光慢慢在方怡身上扫来扫去,尽情欣赏起...YY鹿鼎记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YY鹿鼎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YY鹿鼎记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