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五的几个得力手下里，莫天霸应该是让他最放心的一个。
在前些年里，莫天霸出去做事不留名，当然都是坏事。外界也几乎不知道他的名号。这次的聂老五是拿出了杀手锏来对付我，没想到第一战竟然是完败。我可以想象他们那恨的牙痒痒的样子。
莫天霸也几乎是嗷嗷叫地集合他的手下来到水生他们村子外面。这些人是他一直带着的精锐，身手好的，枪法准的，还有甘愿为他挡子弹的。
吩咐狼哥他们守在砂石场门口，我一个人进村。莫天霸过来还要一些时间，我去和水生谈点事情。
推看那个院门，水生坐在石凳上喝酒，那种最劣质的白酒。见我进来，这个男人打了个哆嗦，就像那我叫他父亲的男人一个德性。
“周，周老大。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这个窝囊的男人又跪了下来。
“起来，你怎么这么贱。见人就跪，起来！”
这个男人没有起来，反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我不懂的土话。
“你他妈不起来，怎么知道你女儿的情况。起来，我现在就让你看见你女儿！”
“真的？”这个男人腿像按了弹簧，直接弹了起来，“在哪里，在哪里，我女儿在哪里？”
哭喊声，把屋里的那个叫小曼的女人引了出来。女人一声不响的坐下泡茶。
“你坐下呀，让我这个客人站着说话，你看你女人把茶都泡好了。我们坐下边喝边说。”
水生像做错事的小学生，慢慢地从地上挪到凳子上。
我顺势坐到这个女人身边，鼻子里那种女人的香味更浓了，这女人真是对得起自己。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地方，还是保持着一种女人的姿态和独特的优雅。
拨通英子的视频电话，“英子，你和那小孩在一起吗？”
“周哥，在一起呢！刚办好入学手续。准备送她进教室，你要和她说话？”英子把镜头对准水霞。
“你把电话给她，她老爸要和她说话！”
“爸！”电话那头喊了一声。
“别着急喊爸，你爸在那呢！”我把电话递给水生。
这男人颤颤巍巍地接过电话，“霞子，你怎么样？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老爸，我太高兴了。现在准备去读书了，周总是个好人。还有英子姐更好，你放心吧....”
一旁的小曼听见电话里的声音，伸脖子看了一眼电话里的人。微笑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种蚀骨的媚味。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媚的女人，被这个糟男人金屋藏娇着。
女人见我直愣愣地看着她，低下头继续泡茶，把我前面茶杯里的茶倒掉，换了一杯热的。
“你们父女俩够了啊。”从水生手里抢过电话，“小姑娘，记住我给你说的话，成绩进不了前三名。你父亲就危险了。嘿嘿，还有你小曼姨。你看看她。”我把镜头对准身边的女人。
女人把身子往前探了一下，从我的角度看着她因为身子倾斜，露出来的胸前的小白兔。都三十多岁了，这小白兔揉起来手感肯定还很好啊。
“水霞，好好的。能有机会读书就好好读书，别像你小曼姨大字不识几个。”这个女人倒是平静，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样。
挂掉电话，这个男人又跪了下来。“谢谢周老大，谢谢你。谢谢你！我女儿她.....”
“你起来，别动不动就跪，男人的腿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这样，怎么承担这个家，这个村子。你起来，我有话对你说！”这个男人这样一点都引不起我的同情心，反而让我更加厌恶。
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死，看他慢慢起来。我开始今天来的正是话题。
“莫天霸马上就来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这次来呢，就是想通知你们！”
“这可怎么办哪，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他这次来说不定是要屠村的！”这个男人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怕什么，我这不是来了么，我的兄弟们已经到村口了。唉，你这么窝囊的，你女人怎么看上你的？难道是你晚上活儿干的好？”这个男人自从我见他一来，也就是跟我强硬了一次。怎么听到真正对他们凶恶的人，就是这个样子。
“周老大啊，我能不怕吗？莫天霸那是什么人啊！我都听说了，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鬼，不是人。他，他当着我的面把我老婆......他，幸亏那天我女儿不在！”
“怎么回事儿？说！”我意识到这个男人想说什么，手里的茶杯一下捏碎了。瓷口扎进手里，血流了出来。
女人掏出手帕就要给我包。
“不用管，说，怎么回事儿？”我推开女人的手。
“莫天霸那天来找我麻烦，让我出面不让你干涉砂石场的事儿。一开始我不答应，这个畜生看小曼长得好，就把她给......”水生握着脸，把头埋在双腿上。
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好像这一切和她没有关系。这个女人不知道以前经历了什么，如今这事儿放在谁身上，都绝不会这么冷静。这个女人有一次让我刮目相看。
“都这样了，你还能忍？不拿起你的刀跟他干？”
“唉，我能咋样呢？他杀了另外两家砂石场的好几个人，听他们说，就像杀鸡一样，一抹脖子就完了。我，我这样的，要敢说个不子，现在还能活着？”水生抬起头，双眼里都是恐惧害怕和无助。
“这次你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莫天霸。你也跟着来吧。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站起来，拍拍女人的肩膀，算是对她的安慰。
村口，莫天霸的车队来了，每辆车上都架着重型武器，总共七辆车，下来二十个人左右。
村里的人大概听到风声，都陆续出来了。
“你们这些贱民，竟然勾结周润东坑我们。今天就让你们这个村子血流成河！”莫天霸身高大概一米九，络腮胡，满脸横肉，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满嘴的大金牙。抽着雪茄从车里下来。手里的枪对着天空打了一梭子弹。
这帮傻逼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浪费子弹。感觉这样很潇洒吗？
那些围观的村民都吓得往后退了几米。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我的兄弟和水生夫妻俩了。
人群中没有一个人说话，一个小孩朝莫天霸扔了一块石头。直接砸到他的头上。冷不防地这样一下，村民们都笑了起来。
“谁，是谁。有种站出来！”莫天霸对着人群喊道，“不出来的话，老子今天要杀光你们村里的人！”
莫天霸气急败坏地往人群里冲，一只大手直接往我身边的小曼抓来。
小曼双手抓住我的左胳膊，吓得发抖。这个女人终于有不淡定的时候了。
左手顺便把小曼往我身后一护，右手点中莫天霸的几个穴位。
这个大汉的右手耷拉了下来。
“你，你是谁？你把我的手怎么了？”莫天霸大概没想到今天会遇到对手，他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面对突如其来的改变，终于收起了嚣张跋扈的样子。
“你连我都不认识。来这砂石场是来跟谁玩呢？不会就是跟这些手无寸铁的村民显示威风吧？”我把小曼往后推了一步，让他和这一切保持安全距离。不紧不慢地对莫天霸说。
“你就是周润东？你怎么在这儿？”
“就你这猪脑子，都想不到我在这。直接就带人来了？怎么，没有接到消息，你们去加工场的人都被包了饺子吧。你这没脑子的大块头！”
没了右手，莫天霸大脚直接就上来了，一般人这样被踹一脚，飞残了不可。何况他的身手极其之快。真不愧聂老五手下第一杀手。
我转身的时候，看见聂老五握着眼睛就往后跑。这老怂货，跑的倒是快。
转身的一刻，右脚直接扫到莫天霸的左腿。莫天霸直接一个劈叉坐到地上。
脸上哪扭曲的样子，好像蛋碎了一地的样子。不过地上都是石块。这样下去蛋蛋不碎，也够他受的。
没有给这家伙还手的机会，****直接顶到他的头上。
他带来的那二十几个人，都你看我我看你。不敢相信战争就这样结束了。他们中好多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更别说那些村民了，他们有的擦了擦眼睛。开始慢慢朝前面挪动步子。
“让你的人都离开车，放下武器。不然我杀了你！”
“你敢，知道我是谁的人吗？”莫天霸虽然这个样子了，但是气势依旧嚣张。
“不就是聂老五嘛？他算个什么玩意儿。”一枪打中莫天霸的肩膀。他的肩膀顿时出现一个大血洞。
“照他说的做。”就算铁打的汉子，在真正的疼痛面前。也会低下头。
“阿狼，上去把车开过来，把武器收好。今天我们丰收了！”阿狼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动手了。这些武器看着他眼馋了好一会儿了。
有了这些装备，我们的战斗力是要翻倍的。
阿狼把跟着莫天霸的那二十几个人都赶到一起，让他们蹲在地上。
“阿狼，那些小弟交给你了，让他们跑步离开！”冲阿狼喊了一声。
“哈哈哈，这个我好久没有喊口号了！”阿狼兴奋地站在这些人面前。
“起立，站成两排。向前看。向右转，跑步走！”在阿狼的口号声里，这些小弟跑出了大家的视线后，一窝蜂的四下跑了。估计他们回去也是个死吧。
围观的村民就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些人离开。都私下里交头接耳，能感觉到。他们是在感觉到敌人不是那么难对付的。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五哥不会放过你的。”到这个时候了，莫天霸居然还敢威胁，还在幻想。
“莫天霸，你今天走不了了！别他妈做梦！”把枪对准莫天霸的两条腿开了几枪。这个人的四肢算是废了。
还算是条汉子，这个大块头一声都没吭。
“小曼美女，这个男人交给你了。阿狼，给她一把刀！”小曼听我这样说，眼睛里射出诡异的光芒。那是一种让男人看了后会害怕的光芒。
接过阿狼手里的刀，小曼慢慢地走到莫天霸面前。
这个男人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死期到了，“妞，爷能死在你手里，也值了。爷玩过那么多女人，十有**都是被强上的，只有你，被强上，还能让我那么舒服！”莫天霸一脸的奸笑。
小曼手里握着刀，等他把话说完。轻轻地把刀插进他的左眼，那是只比较大的眼睛。刀子出来后，带出一个眼珠。
“啊.....臭**，爽.....”莫天霸大声的叫了起来，这个畜生也感觉到疼了。在他嘴巴还没闭上的时候，眼珠被塞进了嘴里。小曼用刀在他脸上划了一下。
我靠，这个女人真是够狠，面不改色地做着这一切。好像我们四周的人都不存在，她在塑造一个艺术品一样。全身心的投入。
如法炮制，莫天霸的全身多个器官不见了。
身后的水生开始还在发抖，后来终于站了出来。发着抖在地上捡起石头，咬着牙往这出生身上砸。用尽了这男人半生的力气，砸到莫天霸的头上。这个畜生终于倒在地上。
后面的村民见这个样子，都一窝蜂的上来围观。有的拿着石头砸那还有一口气的莫天霸。
人群中，莫天霸已经是一滩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