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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要丢下我全文阅读

作者:暖亦风娅     爱妃不要丢下我txt下载     爱妃不要丢下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46章 空手套白狼

    这九皇子妃是怎么了,一回来就这般疯了似的跑,是不是被什么给吓到了?

    到了账房,白槿咽了下口水,气喘吁吁的道,“嬷嬷将府里的账本全都拿来给我,快!”

    这九皇子府没有管家,慕君年是嬷嬷带大的,府里的一切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嬷嬷管理,所以嬷嬷相当于这府里的管家了。

    嬷嬷疑惑九皇子妃要账本做什么?可没有问,既然九皇子妃要账本那也是有用的,不然是不会要的。将账本放在桌上恭敬道,“九皇子妃这是府里的账本,九皇子妃可是要查账?”

    白槿摇头,捂着胸口让自己说话平复一些,“嬷嬷府里的开销可都归你管?”

    “是的,这么多年府里的开销一直是老奴来管,没有交与任何人。”

    白槿笑着点头,“那好,嬷嬷我要和你说件事,今天府里的所有金钱珠宝不准任何人来拿,也不准任何人花府里一分钱,包括殿下也不可以。若是殿下问起就说是我说的,这府里的一切东西切都是我的包括他的钱!”

    嬷嬷看着白槿眼中的疑惑更甚,九皇子妃今日为何要封闭府里的开销?连殿下都不准,这是和殿下闹别扭了?殿下惹九皇子妃生气了?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的冒出嬷嬷的脑中,最后点头,“好的九皇子妃。”

    一定是殿下惹九皇子妃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将殿下也列入其中,唉!他们这小两口怎么这么不让她省心,还得她想办法帮他们撮合。

    白槿知道一会儿妓院的人会来找慕君年,若是慕君年知道她去妓院一定不会放过她,她得好好躲躲。为了那十个舞姬还有自己的腰包她可是拼了!

    要说这下嬷嬷可是想错了,并不是慕君年惹白槿生气了,接下来是白槿惹慕君年抓狂了!

    白槿回府后冥蓝就去书房给慕君年汇报情况,当慕君年听到白槿去了妓院时脸已经黑了下来,从他上早朝回来就没有看她,到了午膳时候她也没有回来,知道她一定是去舞动天下了且有冥蓝保护她也就没有担心,谁知她居然去妓院!接下来冥蓝的话可以说让他额头青筋暴起,愤怒难挡!

    “九皇子妃还叫了两个小馆,摸了他们的脸喂他们吃葡萄……”

    冥蓝说这话时那叫一个艰难,他都能想象出那两个小馆的死状了,惨不忍睹!就在慕君年要暴起的时候,嬷嬷进来道,“殿下,府外有人说是怡香阁的老板,说殿下偷了她们怡香阁人的卖身契,叫殿下拿钱。”

    什么!这女人竟然打着他的名号!呵!他的槿儿可真会给他找麻烦。微眯着眼,等他解决完就跟她算算找小馆的账!

    抬脚出了书房吩咐嬷嬷,“她要多少钱拿给她,九皇妃在哪儿?”

    嬷嬷在怡香阁的人找上门来时就知道了为何白槿要封了这一天的开销了,这是给殿下惹麻烦了。不过怎样她都是向着九皇子妃的,谁让九皇子妃招她喜呢?吞吐道,“殿下,九皇子妃说了今日不准任何人花府里的一分钱,包括殿下也不可以,说这府里的一切东西都是九皇子妃的,包括殿下的钱。”

    慕君年停下脚步,黝黑的眸子露出危险的光芒。他的槿儿是想让他空手套白狼不花一分钱的强抢妓女?想到她去怡香阁找小馆心中的怒火飙升,那个妓院不开也罢!

    “嬷嬷,去告诉那个怡香阁的老板,若是还想继续开就滚回去,若是不想开了本殿下随时封了!”

    嬷嬷恭敬的笑应道,“是。”

    待嬷嬷走后慕君年吩咐冥蓝,“冥蓝将那两个小馆带进密室杀了!”

    又是一道应声后,慕君年去了白槿的房间,他这次到要跟她算算背着他找小馆的账!

    来到门口见房门紧闭,微挑了下眉,伸手去开却没有推开,抬脚一个用力,房门被他踹的微颤。屋内空空哪里有白槿的身影?偏见窗户微开,慕君年冷下脸周身的寒气逼人,咬着牙低吼一声,“白槿!”

    此时白槿正躲在书房慕君年的书案下,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慕君年一定不会想到她躲在书案下面。哇哈哈!她真是绝顶聪明!她在回去的路上知道慕君年一定会去她房间找她,她可绝不会傻不拉几的到房间里,于是她进去将门在里面堵上然后从窗户跳出来躲到书房,慕君年是绝不会知道她现在在书房的,他会认为她从窗户逃了然后命人出去找她的。嘻嘻,现下能躲几时算几时吧,总比被人逮个正着好。

    就在白槿乐的屁颠屁颠时,书房的门被人打开,随后又关上。白槿躲在书案下心里默念别发现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默念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以为是婢女进来收拾东西,便放下心来。谁知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令白槿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槿儿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是想一直躲着不出来了还是想等本殿下将你抱出来?”

    慕君年的一句本殿下,令白槿心一咯噔,他是真的生气了?她要不要双手举投降状全招了?可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的?会不会是诈她,让她自己出来呢?她可不是傻不拉几的人,别人一诈就露馅的。她就在这挺着!她就不信他能把她怎么样!这模样按照白槿的话就是,光着脚的不怕穿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硬挺!

    话说回来,慕君年在白槿的房间瞥见微开的窗户,真的像白槿想的那般会认为她跳窗逃了,可白槿不知道的事这府里慕君年的暗卫众多,她躲到哪都会被慕君年知道的,除非她凭空消失了,不然就算她躲到夹缝去都能被慕君年找到!

    见白槿不出来,慕君年抬脚走到书案边,躲在书案下的白槿心下咚的一声,捂着脸嘴里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慕君年见她这模样好笑的紧,收敛眼中的笑意冷着脸问道,“槿儿怎么躲到书案下了?”

    “啊?我没躲啊,我在找东西呢,在找东西。”说着便装作找东西的模样在地上四下乱蹭。天啊噜,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的,他会神算不成?

    慕君年见她并没有要认错的意思,立即将她从地上拉起,寒着脸,“槿儿没有话要对本殿下说吗?”

    呃呃?既然被发现了,她还是认错吧,先说总比被人问起的好吧?笑嘻嘻的望着慕君年,清澈的大眼睛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抱着他语气撒娇道,“相公我以后不会去妓院了,今天去妓院只是想挖两个舞姬到球室,相公这么好不会和槿儿计较的对不?”

    白槿很自然的忽略了找小馆的事,她才不会承认呢。慕君年低头看着面前撒娇又笑嘻嘻的白槿,危险的眸子眯了眯,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她的脸颊,“槿儿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件事?”

    嘎?还有一件事?他不会知道她去妓院顺便要两个小馆的事了吧?清澈的眼珠转了转,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相公说的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一件事呀?”

    见她跟自己装糊涂,手上一用力,白槿的脸就被他捏的直疼,忽略她的皱眉黝黑的眸子凛冽无比,“槿儿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嗯?”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都令白槿心间直颤抖。怎么办,他知道她找小馆了,要不干脆豁出去**吧!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闭上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那冰凉的唇,学着他亲吻她时的那般撕咬着他的唇,反复的撕咬着,但他并没有动作,任由她撕咬。白槿以为她的吻技不行,最后放开他,小脑袋放在他的颈项,颇有些委屈的小声道,“相公我错了,别生气。”

    “错哪儿了?”他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冰冷。

    “我不该找小馆喂他吃葡萄还捏他的脸。”白槿一口气的说,随后怕他暴起又笑嘻嘻的道,“不过他们都没有相公好看,我还是爱相公!”

    这句话是彻底的让慕君年恢复了脸色,不在冰冷。爱人之间往往只是一句话或是一个动作就会令对方的不开心瞬间就会变成开心,慕君年也不例外。听到白槿说爱自己他竟会瞬间消散了所有的怒气,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真的是可以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也可以如此轻松地让他从地狱瞬间来到天堂。

    感觉他不在冰冷,白槿笑的眉眼弯弯,小脑袋在他的颈项上蹭了蹭,声音好听到爆,“相公相公相公你最好啦,知道你最爱我啦,不气不气哦。”

    慕君年被她这声音酥的已经不行,俯身便吻上她殷红又诱人的唇瓣。“槿儿日后再找小馆,为夫就将你锁在笼子里让你出不去。”

    “好啊,有这么好看的相公我是不会出去找小馆的,相公这么惹人喜爱,让娘子我好好的疼爱疼爱啊?”说着便露出一脸的色样,俨然一个正儿八百的小色女。

第47章

    手指勾着慕君年的下巴,在他的喉结处轻咬一下,惹得慕君年立即红了脸颊,声音微颤,“槿儿。”

    呦呵?还害羞了,刚才还一股子冰冷劲儿呢,她一调戏就害羞了,还真是不经调。

    想要放开他可慕君年怎能让她溜走?一个打横抱起就将她扑倒在床上,二话不说便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他的吻霸道又羞涩,真的不知道他羞涩个什么,外表如此冷冰的人内心还如此的害羞。二人吻的越发的激烈,慕君年喘着气嘶哑的声音问道,“槿儿可以吗?”

    他知道她的那个已经走了,若是她不愿意他是绝不会勉强的,他要他的槿儿全身心的愿意给他。白槿搂着他的脖子笑着点头,他那么爱她愿意为她舍弃一切她还有什么不可以?

    慕君年见她点头,心下欣喜若狂,不待他有下一步的动作,白槿就一个用力反扑,成现女上男下的姿势。咬着他耳垂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呵气道,“我要在上面。”

    不等慕君年有反应便撕咬上他冰凉的唇,手下也没有闲着,急急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可撕扯了半天也没有脱下,这下白槿急了,这破衣服怎么这么紧?干弄弄不开!慕君年见她这猴急样,眼中的笑意更深厚了,他的槿儿比他还心急呢。伸手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戏谑道,“槿儿可真是不矜持呢。”

    白槿一个白眼翻过,“矜持能当饭吃?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看着白槿那霸道样,慕君年到是没有动作,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黝黑的眸子宠溺无比,“不知道是谁说她的身子给了任何人也绝不会给我,如今却这般猴急?”

    望着慕君年那帅的人神共愤的脸,白槿有种冲动想一巴掌挥过去!他竟然拿她的话来堵她,还不是他当初利用欺骗了她,不然自己也不会说那样的话。样装忽然想起的样子,笑道,“嗯,对呀,我当初说过我的身子给任何人也不会给你我怎么忘了呢,多谢相公提醒了,我得说话算话才行。”

    说着便欲要下床。慕君年也只是想逗逗他的小妻子,没想到她居然当真了,眼看着白槿要下去了立即拦腰将她压在身下,“娘子不愿意做说话不算话的人,那为夫就只好强迫娘子一回了?”说着便自行的脱下身上的衣服,让他的小妻子好好的色一回。

    唉呀妈呀!白槿眼冒着红心,张大嘴巴直直的盯着慕君年那有着腹肌令人喷鼻血的身材,我去了,这也太太太诱人了!慕君年见她要流口水的模样更是暗自庆幸自己可以让他的小妻子如此的着迷。

    大手一挥,白槿感到身上有点凉,回过神来见她身上已经和慕君年坦诚相见了!立即闭上眼干脆来个我看不见你你就看不见我的催眠状态。

    慕君年好笑的看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声音诱惑道,“槿儿睁开眼看着我。”

    白槿像是受了蛊惑般睁开双眼,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尖,脸颊,最后到她的红唇上反复的撕咬着,白槿搂住他的脖子尽力的回应着,他的吻一路向下,令白槿轻颤,轻喘一声,可就在慕君年想要彻底的要了她时,晴雪冲进书房,“九皇子妃我知道怎么可以控住你的蛊毒了,虽然没有研究出……”

    解药两个字在晴雪看到她们的时候立即吞到肚子里,还没等晴雪反应过来,“滚出去!”慕君年那声狮子吼就冲向晴雪的门面,吓得她红着脸一溜烟的跑出书房,那叫一个速度!

    这也不怪慕君年,哪个男人快要吃到到嘴的肉被人打断心情能好?更何况像慕君年早就想要了白槿这样的了。

    白槿见状扑哧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望着慕君年黑的已经不能再黑的脸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推开他快速的将衣服穿好,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笑嘻嘻的道,“我的好相公晚上在给你哦,我现在去去就回。”不等慕君年答话便跑出书房。她刚才听见晴雪说知道怎么控制她的蛊毒了这么说解药是研制出来了?

    晴雪自从书房跑出来脸就一直红着,这段时间她没事就研制九皇子妃体内的蛊毒,终于让她研制出可以控制蛊毒的药了,只是解药还没有研制出。她一高兴就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九皇子妃了。进来一问,说九皇子妃在书房,可没想到主子也在,还……,她现在在想她会不会被主子给万剐了,怎么没人告诉她主子在和九皇子妃那个啊,这下她可是离死不远了!搅和了主子的好事。

    白槿出来就看见晴雪站在门口在那里纠结着,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晴雪在想什么呢?你不是说知道怎么控制我体内的蛊毒了吗?是不是研制出解药了?”

    若是研究出了也好,若说她真的不在意那是假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能不能穿越回去。能还好,若不能她就要一辈子待在这个世界了,解药对她何其重要?

    晴雪红着脸摇头,“我只是研制出控制蛊毒的药了,不让它在生长出新的蛊毒,解药还没有。不过我会努力研制的,九皇子妃不用担心”

    “没有研制出解药来这干什么?在没有研制出解药之前不许出百墓宫!”慕君年的声音自白槿身后响起。随即搂上白槿的腰变相的软禁晴雪。可以说慕君年是在报复晴雪方才打扰了他的好事。

    听见主子这么说,晴雪感到这个世界都变得黑暗了,这是要她永远都不要出来的意思啊!九皇子妃的蛊毒哪是那么容易解的啊,这可咋办!看着白槿露出个求救的眼神,似是在说,九皇子妃你最好了,救救我吧,我不想被关起来啊!看着晴雪求救的眼神,白槿笑了笑,既然是朋友那就救救她吧。伸手碰了碰慕君年笑道,“相公我好喜欢晴雪呢,就让她没事来和我聊聊天好不好?”

    晴雪在一旁望着慕君年一直的点头,圆圆的眼睛满是认错的意思。她发誓她再也不会随意的进书房了,下次一定问好了在进!

    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帮着晴雪说话的份上,慕君年微眯了眼眸,冷声的道了句,“回百墓宫扎一炷香的马步。”

    什么?扎马步!她只会看病解毒下毒对武功是一窍不通啊,可以说得上除了医术啥也不会。让她一个弱女子扎一炷香的马步她还活不活了!

    刚想再向白槿求助,慕君年一记眼刀射向来吓得晴雪低着头递给白槿一个小瓷瓶,丢下一句话一溜烟的跑了,“这是压制蛊毒的药发作时服下一粒,九皇子妃我一定会研制出解药的,我先走了!”

    这晴雪也算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白槿看着手中的瓷瓶,皱着眉,她的蛊毒一定很难解,不然晴雪也不会如此的费心思。

    慕君年望着白槿那没有光亮的眼睛,心下一紧,轻柔着她的头,“以晴雪的医术一定会研制出解药的,槿儿不必担心。”

    “嗯,研制不出也没关系,好啦我们不说这个了,我饿了。”白槿笑嘻嘻的一扫阴霾,拉过慕君年的手就去大厅用晚膳。

    看看这个时间正好是晚膳时候,嬷嬷照常的将晚膳放在桌上,一脸慈爱的看着慕君年二人。说实话自从白槿经过那天莲子粥的事件后就再也不敢让慕君年吃粥了。还好慕君年说她不喜欢吃粥叫嬷嬷不必准备,不然这次的晚饭肯定还会有粥的。

    晚膳过后白槿吩咐嬷嬷道,“嬷嬷明日就将府中的婢女奴才召集到花园吧,就说开个临时小会!”

    嬷嬷知道她要做什么,立即的笑着应道,“是,九皇子妃。”

    待嬷嬷走后,白槿靠在慕君年的怀里,看着他黝黑的眸子一字一句道,“相公,明日我要清理府中的害虫,你可要早点回哦。”

    她的语气像极了每天叮嘱自己丈夫记得早点回家的妻子,慕君年听的心情大好,早就将晴雪打断了他好事的那份不悦给忘到脑后去了,亲吻着她的额头,眼中的宠溺溢出,“好的娘子。”

    就在白槿冒着粉色的泡泡点头时,慕君年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在白槿的身上四处的游走,撕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声音蛊惑的轻呵着气,“槿儿说过今晚会给我的。”

    耳边那酥**痒的感觉令白槿噌的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根,糯糯道,“这是在大厅。”

    要给他也是在房间里,在大厅怎么给!

    “呵呵!”慕君年轻笑,他的小女人这是害羞了?一个转身,抱着她就离开了前厅。

    白槿的脸一直躲在慕君年的怀里,当她被慕君年放下时发现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而且还在床上!在她愣神之际浑身一个哆嗦,身上已无任何的遮蔽物!

    “槿儿不许愣神。”他的话语霸道的很,白槿妖娆一笑主动亲吻他那冰凉的唇瓣。这一夜二人耳鬓厮磨,相互交缠,坦诚相见。

第48章 最后的清理

    这一夜二人全身心的交予彼此,汹涌澎湃,欲罢不能。

    翌日,慕君年无比精神的去上了早朝,白槿累的是泪眼迷糊。快到了中午时,白槿才幽幽的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慕君年那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槿儿醒了,是否饿了?”

    白槿点头,起身想要穿衣,可刚一起身就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身上都是慕君年那个饿狼留下的痕迹。

    此时慕君年吩咐嬷嬷备膳,白槿穿好衣服准备下床,脚刚占地腿就软了,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与大地母亲亲吻了,慕君年一个打横抱起将她抱在怀里来到桌边坐下。

    “呵呵。”听见慕君年那笑声,白槿狠狠瞪他一眼,“笑什么,还不都怪你!”

    死慕君年昨晚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了,简直是饿狼的化身,一晚上都没有消停!

    看着怀里的人儿生气了,慕君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槿儿昨晚为夫表现的不好吗?要不今晚再来一遍?保证会让娘子满意的。”

    闻言,白槿的老脸瞬间红了,伸手捏着他的耳朵恶狠狠地警告,“没有下一次!今晚不许,不然就滚到书房去睡!”

    这时,嬷嬷端着膳食进来就见白槿捏着慕君年的耳朵表情有点的滑稽,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心里也是高兴。

    白槿见嬷嬷进来,立即放下捏在慕君年耳朵上的手,瞬间从一个悍妇变成了乖乖女,看着嬷嬷将午膳摆放在桌上,笑嘻嘻的道,“谢谢嬷嬷。”

    嬷嬷笑道,“九皇子妃跟老奴客气什么?午膳后是否召集大家来花园?”

    对哦,她今天还要收拾害虫呢,嬷嬷若是不提,她还给忘了呢,点头算是应了。白槿整个午膳都是靠在慕君年的怀里吃的,她想要下去自己坐下,可慕君年说什么抱着她吃才有感觉,白槿一个白眼翻过什么抱着她吃有感觉,他这分明是借机会摸她!还美其名曰说什么为夫心疼娘子不想让娘子吃饭都自己动手。我去了!快给她一把刀插死她吧,受不了这样的慕君年了!

    午膳后,白槿与慕君年来到花园,看着已经被嬷嬷招齐的一众奴才们,唇角勾起,就这样一直的沉默着,不说话。她要等的是耐心,是对她们的考验。自她那日当着众人的面收拾了那几名婢女后,府中的婢女奴才再不敢不将慕君年放在眼里,随后慕君年的变化也是令众人胆战心惊,更加的怕慕君年了。只是这也是怕而已,其实她们的内心绝不会像表面那般的恭恭敬敬,她这次要的是绝对的忠心与恭敬。若是她们有耐力一直恭敬的等下去,她倒是可以考虑不清理她们,相反,若是并没有表面的恭敬她也不会对她们客气!

    一炷香后,果然如白槿所料,有几人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今日算是个好天气,这个时辰正好是热的时候,望着众人,白槿笑的很是妖娆,看着慕君年,眼中的狡黠显而易见,“相公,我听见有人来说皇后那日说她要清理隐患,你说这隐患是什么呀?莫非皇后娘娘用完了人认为那人没有用处了想要杀人灭口?”

    这句话听起来是白槿不经意间的说话,其实声音不大不小的足以让众人听见,尤其是那几个显然不耐烦地婢女。

    慕君年看着白槿眼中的狡黠,心下了然,黝黑的眸子闪烁发亮,配合她道,“嗯,皇后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认为她们还有用处,一直没有下手罢了。”

    “原来皇后如此的狠心,竟然丝毫没有念及主仆之情,如此说来那几个人岂不是危险?”说着露出担忧样,那表情若是不知情的还真的会被白槿给骗过去,认为她有多么的心善呢。

    慕君年好笑的捏着她的小鼻子,“槿儿担心这个做什么?她们死就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到时候若是她们有家人,按照皇后的行为也不会幸免的。”

    这句话无疑是给那几名婢女吓得不轻。她们都是为皇后做事的,她们的亲人都在皇后的手里,这段时间她们怕被九皇子发现就没在给皇后传消息,九皇子的变化她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若是被发现绝不会幸免的,更何况九皇子妃惩罚人更是狠绝,如今九皇子正得陛下的宠爱,是不是陛下发现什么皇后才会如此?

    皇后一定是认为她们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所以要对她们赶尽杀绝,她们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皇后的作风,向来都是斩草除根的!

    这下白槿与慕君年没有在说话了,就这样沉默着让她们尽情的胡思乱想,要知道心里的战术要比任何的方法都要强上百倍,她们会往最坏最糟糕的方面去想,因为人与人之间最大的缝隙就是相互猜疑,她们越是不相信皇后,那她们的心里压力就越大,到最后就会更加的担心自己。最好是自己露出马脚,也省的她费事的一一清理了。

    望着众人中那几名极度不安的婢女白槿知道她这次是赌对了!没错,她就是在赌,因为她不知道皇后的处世作风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她们对皇后是否忠心耿耿,她利用人类最大的缺点来赌,没想到她会赌赢了。

    手指碰了碰慕君年的手,递给他一个看我的眼神,随后起身来到那几名婢女的身边,动作大方得体,笑着道,“你们方才听到本妃说什么了,我想你们也知道本妃的意思了吧,殿下正得陛下的宠爱,皇后心里也是爱着陛下,你们说皇后会为了你们这些棋子与陛下作对吗?”她将棋子二字咬的及重,目的是让她们知道自己一直在皇后眼中是个什么东西,不要太高看了自己。

    一句话说出,那几名婢女面露恐慌,知道是被发现了,如今说什么都不会脱了罪名,皇后是绝不会救她们的,立即跪下,“九皇子妃求你救救奴婢的家人,奴婢也只是奉皇后之命,求九皇子妃救救奴婢的家人,奴婢甘愿领罪!”

    “这府上可还有皇后的人?说出来,本妃心善,就让殿下去救你们的家人。”白槿憋着心中的得意,正色道。

    “有的,府中还有在门口守门的奴才杨淼,和一直在厨房做事的彩云。”

    在厨房做事?这么说来那日她在厨房看到的是这个彩云了?扫了下四周,命令那几名婢女,“你们去将彩云和杨淼带来这里。”

    彩云与杨淼被那几名婢女带到白槿的身边后,立即跪下,没有出声,也没有求饶的意思。白槿看着他们长得倒有几分相似,没猜错的话还是对兄妹。呵!倒是有几分骨气!“你们怎么不求饶?就不怕死?”

    “我们兄妹二人自知暴露,要怎样九皇子妃说就是!不过叫我们求饶道实情是不可能的!”跪在地上的杨淼到是个耿直的性子,他的话到是令白槿产生兴趣,在这个古代当奴才的不都是以自己和家人的命为准吗?还没有见过如此不贪生的人,只为那一点的骨气吗?

    “你倒是有骨气,你妹妹曾要烧死本妃,虽然是奉皇后的命,但本妃与殿下都受了伤,你们可知道本妃是个爱计较的人儿?尤其是特别的记仇,既然你们是皇后的人,那就替皇后给本妃与殿下收了结果吧,本妃到是要看看是你的骨气重要还是你妹妹的命重要!”随即命令道,“来人,将彩云拖到水缸里尝尝水的滋味,然后再泼上油放把火,让她知道什么是水什么是油!”

    话撂,彩云瞪大眼睛惊恐喊道,“九皇子妃饶命啊,奴婢错了!哥哥救我,我不要被烧死!哥哥!”

    白槿冷眼看着彩云被人拖下去,其实她也是于心不忍,毕竟是人命一条,她希望这个世界少一点阴谋与算计,少一点杀戮,可是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人类,不是拯救世界的圣母,她的力量太薄弱,现实永远都是现实,她想的太美好不符合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他是个有骨气的人,若是日后能收到自己的名下也不失为一件错事,总比那些一遇到事情就全盘说出的人要好,总结四个字,忠心,嘴严!

    看着自己的妹子被人带走,杨淼有些心急了,焦虑的眸子四处的乱转,想起身又奈何自身的骨气在那,就这样反复着起身跪下,起身跪下的动作。眼看着自己的妹子就要被点上火,终于按捺不住低声求饶,“求九皇子妃饶了彩云,什么惩罚我来受,求九皇子妃饶了她!”

    白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杨淼,微勾了唇,“叫我绕过她也可以,只是我让你从今日起归顺于我,与皇后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可愿意?”

    此话一出,杨淼愣了愣,随即恭敬道,“谢九皇子妃抬爱,我兄妹二人一日是皇后的人,永远都是皇后的人,绝不背叛皇后娘娘!”

    不背叛皇后?她白槿果然没有看错,是个忠心的主,可惜了!回头伸手制止快要将火折点在彩云身上的婢女,看着彩云笑着问道,“你呢?是否也和你哥哥一样永不背叛皇后呢?”

    彩云被问的一怔,看了下杨淼,坚定地点头,“是,我和哥哥一样,不会背叛皇后娘娘!”

第49章 百墓宫

    唉!两个还都挺忠心的,真是瞎了!瞎了!

    白槿迈着步伐回到慕君年的怀里,摇头叹着气,“唉!相公他们兄妹二人如此的忠心,那我也没办法了,要不除了他们两个其余的带下去关门放狗怎么样?我记得府里有个大黄狗,它饿的都瘦了,咱们把它喂饱好不好?”

    其实白槿就是这么一说,这府里哪有什么大黄狗,只不过她开口了,即便九皇子府里没有大黄狗慕君年也得给她整个大黄狗来。

    看着怀中的女人,慕君年抚摸着她的秀发,“槿儿是想看狗咬人的戏了?”

    他说的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一点都不惊讶她惩罚人的作风,不过在他看来,他的女人这点到和他一样,都喜欢变得法的折磨人。

    不等白槿应话,就听见他命令道,“北岸即刻给九皇子妃带来一条大狗,最好是凶猛点的!”

    “是主子!”在北岸应声后,白槿便看到一个人影闪过。

    蹙着眉看着慕君年,“他是传说中的暗卫?哇塞,真牛逼克拉斯!”

    看着她咂舌样,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轻敲一下,“槿儿又说什么奇怪的话呢?他的确是我的暗卫之一。”

    他最后一句话算是承认了?我去!暗卫之一,那慕君年会不会也像电视剧里的那样有什么腻害的金手指?比如一阳指什么的?她记得他好像说过神马百墓宫,这个是不会他势力的老巢?

    想着白槿也就这么问了,“我说慕君年,你有没有什么金手指啊?我好像听你说过百墓宫,百墓宫是个什么地方?你的老巢?”

    慕君年斜眼看着她一副好奇样,声音淡淡道,“槿儿问这个做什么?何为金手指?”

    “金手指就是……”还没待白槿解释呢,北岸就带着一个铁笼到慕君年面前,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槿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砸砸舌,“哎呀我去!慕君年我发现你简直比秀还优秀啊!这暗卫培养的简直不是人啊!整个一个带了兔子和蛇符咒的超人啊,速度和隐形能力一绝呀!”

    听到白槿这话,隐藏在暗处的北岸头上落下三根黑线,一个促咧险些没倒那!冥蓝则是捧着腹憋笑快憋出内伤来了,九皇子妃说话简直是一绝,逗死人不偿命!北岸不是人那是个什么?是超人,哈哈!不行了,他得赶快找个地方好好笑笑,不然憋出内伤可是自找的啊。

    给了北岸一个手势,一个转身便溜了。北岸看他笑得快断气样,他要再不走他一定会忍不住给他一掌,说真的九皇子妃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想他一个百墓宫四大暗卫之首被说成是超人,这要被宫里的人知道还不被笑掉大牙,虽然不知道超人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绝不会是好词,唉!谁叫她是主子爱的人呢,没办法。

    这边北岸正苦愁愁,而白槿那边咂舌完就要看戏了。慕君年是很自然的忽略白槿说的那句话,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吩咐下人将那几名婢女和那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大黄狗带到花园中央,好让他的槿儿方便看戏。

    周围的婢女和奴才见到那凶神恶煞的大黄狗吓得都惊慌失措,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白槿吩咐下人全都站在一旁,最好是离得远一些,北岸带来的大黄狗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的饥饿,动物在饥饿时哪还管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唯有填饱肚子才是它最大的需求,尤其是看见肉类。待众人退到安全的地方后,白槿与慕君年坐在上方看着底下的几个婢女,他的一个手势落下,那个大黄狗便被人放出。起先还没有动作,只是舔了舔舌头,试了试前提与后足,看着面前的几个婢女,两双眼睛发出贪婪地荧光,舌头吐出蓄势待发。

    那几名婢女吓得站在那不动,紧紧的抱在一团,最后那只大黄狗难掩饥饿一个前扑就扑向那几名婢女,婢女们吓得分散的逃跑,大喊着救命。她们越是跑,身后的大黄狗越是追的凶猛,然两条腿的怎能跑过四条腿的?更何况是饥饿无比的?

    须臾约,那只大黄狗扑向离它最近的婢女,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她的大腿被咬掉了一块肉,血液大片的流淌,紧接着她的手臂已经被咬的坑坑哇哇,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红了地上,也红了在场的众人。看着她被大狗撕咬众人一阵哆嗦,其实最可怕的不是九皇子,而是九皇子妃!

    白槿靠在慕君年的怀里有点不忍心看着那婢女被狗咬了,可一想到她是皇后的人,是来监视她老公的还曾欺负过他她就狠下心来,即便她们都被咬死了也是怪她们跟错了主子,怨不得她。

    慕君年眼中的余光一直放在白槿的脸上,她的一丝表情以及眼中的不忍到最后的坚决他都看在眼里。他的槿儿还是第一次看这么血腥的场面吧,她的那个世界一定没有这样的情景。

    一个手势落下,只见那大黄狗被人止住带进铁笼中,而那几名被咬的遍体鳞伤的婢女则被北岸带走了。白槿愣了愣,“怎么带走了?”

    慕君年亲亲她的额头,“天气太热,槿儿中暑了怎么办?她们就让为夫来清理吧。”这么血腥的场面她还是不要看了,若是吓到了他会心疼的。

    她知道他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她看这么血腥的场面,不过她也懒得说,接下来想怎么办就任他处理吧。笑着点头,“既然相公这么说了那我就交给相公来处理了,只是那对兄妹我不想惩罚他们,他们对主子很忠心,若是杀了怪可惜的,将他们赶出九皇子府可好?”

    她向来都是好人留一命,忠心的人更是不会杀,但也只是这一次的机会,下一次见面她绝不会手软了,她只是受不了良心上的那份不忍而已。他们是皇后的人,不知道这次放过他们下次会不会成为皇后的刽子手。

    慕君年没想到她会放过他们,知道她的不忍便也就随了她,以他们的身手还不配他放在眼里,“槿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杨淼与彩云叩谢白槿后,慕君年随即命人将他们兄妹二人赶出九皇子府。

    经过白槿这一番折腾,九皇子府现在可以说是很干净了,府中剩下龙焰帝赐予的婢女奴才外没有一个是皇后的人。这害虫清理完了,可有些事情白槿还没有弄清楚,她的好奇心正驱使她想要了解慕君年身上所有的秘密。尤其是所谓的老巢!

    “相公跟我说说百墓宫吧,你到底有没有金手指啊,很厉害的那种?”

    “比如说一阳指或是什么内功**啥的?”

    “相公你看我有没有资本学习水上漂的轻功啊?”

    “相公……”

    白槿围在慕君年的身边一直的问个不停。此时慕君年正在书案整理文案,入朝听证后他就有大大小小的事要处理,不过每日都不多。

    今日只是见白槿问起他百墓宫的事他才会装作很忙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势力有多么血腥,他想让他的槿儿永远都不要被这个残酷的世界给洗礼,永远开心幸福的生活在他的羽翼下,让他来保护她。她的世界太美好,没有杀戮没有争夺,他不愿让他的槿儿变成和他一样双手都是血腥的人。

    白槿一直在他旁边问东问西,慕君年则是当做没听见一样,淡然的看着手里的文案。突然她停下来一声不吱的站在那看着慕君年,这突然的安静到是令他感到有些不习惯了,抬起头她那清澈的眸子正对上他的眼眸,眼中的不满显而易见。放下手中的文案揽上她的腰肢让她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一脸的讨好,学着她哄他的样子哄她,“娘子不气不气,为夫哪有什么内功**?这些都是在哪里听的?什么是一阳指金手指?”

    他刻意不提百墓宫的事,只想让他的槿儿转移注意力。白槿知道她说得有点偏离轨道了,挠着头呵呵笑道,“就是很厉害的一种武功,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得电视剧吗?我就是从哪里看到的。”

    慕君年点头,蹙着眉接着将白槿往他的圈套里带,“这是什么武功?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家乡还有什么武功秘学么?”

    “这是电视剧里拍的,是假的,在我的家乡轻功都是用威亚吊出来的,只是我来到这里看见你们的轻功后我就怀疑是不是有这个武功了。”

    “你的家乡自听你说起我就感到很新奇,一切的东西我都前所未闻。”慕君年轻柔着她的发丝像往常一样,白槿眯着眼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被自己给忽略了,不对,是被慕君年给转移话题了!

    她最开始问的是百墓宫的事,这个慕君年竟然避而不答还给她装!此时慕君年以为他的话题转移成功了,正为自己擦掉心中的汗时,就听见白槿声音再次的响起。

第50章 宫中家宴

    “相公百墓宫是干什么的?这次别想转移话题,老实交代从实招来!”

    这下慕君年心中的汗更是擦都擦不掉了,她怎么能如此的聪明?她可知道太聪明了不好?

    在慕君年想要解释他不告诉她百墓宫的原因时,嬷嬷进来恭敬道,“殿下,皇后派人来说明日叫殿下与九皇子妃进宫,说是在宫中举行家宴。”

    怎么又是宴席啊?这都好几次的宴席了,每一次都没有好事,这次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的!白槿撇撇嘴心里想着。

    慕君年点头应了声,“知道了。”

    随即在看见白槿那不情愿的样子立即问道,“槿儿不愿意去?”

    若是槿儿不愿意他便推了,这次的家宴对他来说不过是的形式,宫中很少摆家宴,即便是小宴席也有不少的人。

    白槿望着慕君年,清澈的眸子发亮,似是夜空中闪烁的星子,“我没有不愿意,相反的我非常愿意去,只是这次进宫后相公可不可以给我做一次后盾啊?”

    看着她狡黠的眸子,慕君年知道她这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捏着她的鼻子眼中的宠溺尽露,“好,这次进宫娘子可以随便的玩。”

    反正一切有他,她惹祸,他挡着,她想玩,他便陪她玩,即便将天捅个窟窿,他也会补上,只要她开心,他怎样都好。

    听到慕君年这么爽快的答应,连问都不问,白槿惊讶,“你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万一我做了什么让你后悔的事呢?”

    后悔的事?慕君年好笑的看着她,说了一句令白槿似是吃了定心丸的话,“槿儿尽管的玩,只要你开心,什么事都有为夫挡着。”

    什么事都有他挡着?他知道她要做什么?看着他不似玩笑的眸子,她嘴一瘪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带了点哭腔,“相公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离开你的时候我会受不了的。”

    闻言,慕君年微怔,她还是要回家吗?她要离开他?“你还是要离开是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平淡的令白槿的心一紧,立即摇头道,“不是的,我承认我很想家,但我不想离开你,我只是怕有一天我回家了见不到你……”

    接下来的话全都被慕君年堵住。他怕她会说出让他疯魔的话,他怕她离开他,他不知道没有她他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一听到她会离开他他就会心痛。他的吻带着苦涩,没有以往的霸道,也没有以往的温柔,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样,她真的很怕,怕离开他再也见不到他了,她不知道能不能穿越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带上。

    这一晚,二人没有更多的语言,只有耳鬓厮磨与无尽的哀伤。

    翌日,白槿与慕君年上了马车去往皇宫,经过昨晚的事,白槿不敢再提离开他的话了,她不想看见他凄哀的眸子,她想在这段时间里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八月份的时间一晃就会过去,若是在这个月份里没有暴风雨,那今年是不会有了。马车飞快的奔驰,进了皇宫,白槿的手一直被慕君年握在手里,很紧,生怕白槿会丢了似的。

    宴席摆在御花园,即便是家宴也有不少人,妃嫔众多,公主与皇子坐在最后方。慕君年二人到御花园时,龙焰帝与皇后早已落座,二人上前行了礼后便坐在相应的位置。

    不知道这次的家宴又干什么,不过她有一天的时间帮慕君年收拾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些皇子和公主们。感觉有道炽热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抬头便看见慕君熙正在对面看着她,微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自她在球室被慕君年带走后就没有看见他,今日的宴会他倒是与往不同,收起平日温和儒雅的笑容,显得有些正重。

    突然腰间一疼,白槿蹙着眉,慕君年伸手揽上她的腰往他的怀里紧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许看他!”

    嗯?他竟然这么霸道,双目瞪着他似是感到不满,慕君年见她这样子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的掐一下,惹得白槿一阵抽气。伸手拍掉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却怎么他都不放,无奈的翻个白眼老实的被他揽在怀里。

    这一动作在旁人的眼中到像是情人之间的玩闹,看在眼里的众人无不掩嘴偷笑,羡慕的不行。

    慕君熙看着她们羡煞旁人的样子紧握着拳头,正值夏季艳阳高照,他却感觉浑身都是冰冷,坐在这里让他闷得喘不过气,垂下眼眸不去看让他伤心的画面。

    然坐在皇后身边的云微更是红着眼,手中的丝帕更是被她绞得变了形,似是将那丝帕当做白槿一样,恨不得将她撕碎来解心中的那份不甘与愤怒。

    龙焰帝蹙着眉,轻咳一声,浑厚的嗓音响起,“今日是家宴,宫中难得举行一次,众爱妃与皇儿们随意,不必拘于礼节!”

    “是陛下(父皇)”这回皇帝都发话了,众人也不必拘谨,在宫人们上来美食后便开怀畅饮,还是以往的老套路,歌舞升平,众人阿谀奉承,没有一丝变化。

    面对面前的美食,白槿向来都是不客气,这皇宫唯一让白槿看上的就是这食物了,别的,没兴趣!

    慕君年一直低着眸子看着白槿,眼中的宠溺显而易见,没有丝毫的掩饰,用筷子夹了一个鸡腿放进白槿的碗里,轻声道了句,“慢点吃。”

    白槿望着他笑着点头,拿起碗里的鸡腿咬了一口,见他一直看着她都没有怎么吃,伸手将她吃过的鸡腿递到他嘴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早上没有吃饭,来一口超好吃。”

    看着她吃过的鸡腿,慕君年出奇的张嘴接下,感觉味道竟然这般好,伸手擦去她嘴角的残渍,那动作很温柔。

    在未出阁的公主眼里,慕君年自然是她们找夫君的榜样,而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慕君年的那些公主此时更是嗤之以鼻,她们的高傲与嘲讽很合时宜的被白槿看在眼里,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嘴角勾起,这两个人,她记住了!不知道是吃的太撑还是怎的,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胀胀的。

    这让她想起在大学时候她的死党忿对她说的一句话,得到什么好吃的就往死里塞,不撑死不罢休的!

    与慕君年说了声便离开御花园去找茅厕了,然白槿不知道的是在她出去后的一会儿云微也跟着出去了。片刻后,白槿从茅房出来,感觉呼吸都顺畅,没有了宴会时的喧嚣也没有肚子痛的不舒服感,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她还是喜欢安静的地方。来了皇宫也有好多次,但她都没有好好地逛逛,暂时不想回去看她们虚伪的笑容,沿着小路走到了一个凉亭中,不知道是专门给人歇脚赏湖边景色的还是为了好看在这湖边修建了这个凉亭,居然没有摆放石桌什么的,整个亭子中只有拦在周围的木板可以让人坐下。

    这湖修建的到是极美,湖水清澈见底,鱼儿清晰可见,坐在亭中低头就能看见。白槿闭着眼正惬意的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一道令她讨厌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九皇子妃原来在这,云微想着与九皇子妃说说话,可转眼九皇子妃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想到在这碰见。”

    白槿扭头看着她,并未起身。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就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呆一会,可偏偏就有个不知趣的非要往你这凑合,还碰巧?恐怕是故意跟来的吧!

    笑眯眯的道,“真是好巧,我就说咋俩特别的有缘,我这刚出来不大会儿你就出来了,我刚才上了茅厕你是不是也去了?”

    白槿说这话时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这么虚伪的话让她想起在现代面对上司时那拍马屁的情景了,简直是嘴上说开了花心里吐得顶呱呱!

    白槿大刺刺的问话令云微脸一红,茅厕这般不知羞的词云微还真的说不出来,听出白槿话中的意思,云微也不气,走到白槿面前笑着说,“九皇子妃说话真是不避讳,云微到是喜欢九皇子妃这性子。”

    闻言,白槿笑着整理了下没有褶皱的衣摆,讽刺的目光落到云微那虚伪的脸上,不想再和她说这些客套话,对她这种绿茶婊她完全没有好脸色,“云微姑娘不必刻意的露出笑容,你可知道你的笑容很丑?简直将我不复发的风湿骨病都复发了,我劝你还是收起那假笑吧。”

    一句话,云微面露尴尬,刚张嘴想说什么身后便有一道好听又傲气的声音响起,“二皇姐,这不是九皇子妃吗,怎么到这凉亭中来了?云微姐姐也在?”

    云微见有人来也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笑着转身到那两名妙龄女子面前,“倾颜倾心你们怎么来了?我出来散散步溜溜食不巧碰到九皇子妃,就与九皇子妃聊了几句,九皇子妃为人风趣,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聊得来?”

第51章 落水

    白槿回头朝着那两名女子看去,真是不想竟是在宴会上嗤之以鼻的那两个公主。

    呵!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找上门来了?这也好,省的她去光临她们了。

    倾心嗤笑一声,瞥了白槿一眼,“聊得来?本公主岂是什么人都能聊得?云微姐姐本公主劝你还是少和这些不知自己是什么东西的人来往,以免降低了身份!”

    “啪!”的一声,白槿迅速的给了倾心一巴掌。

    在她呆愣之际伸手看着自己的手掌,摇摇头讽刺道,“本妃向来都是喜欢长脑子的人,可是你真是不让人讨喜,你的脑子就像无人驾驶一时间崩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沐浴更衣在你的七孔上插上二十根香烟祈求你下辈子投胎时候记得带上脑子不要这么二愣子啊,说话简直是猪头一个,看你自命清高说出来的话还以为你基因突变了呢!”

    在白槿打了倾心一巴掌时,一旁的倾颜明明可以阻止,因为她离白槿最近。白槿没有武功,动作也不是特别的快,若是有什么动作倾颜很容易阻止,然她并没有,就这么看着倾心被白槿打了一巴掌。

    云微也是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十公主是最小的公主,与九皇子就差了四岁,脾气傲慢火爆,为人娇纵,若是十公主与白素槿打起来她一定会帮白素槿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让她永远都洗脱不了罪名。

    倾心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娇纵惯了,从来都是她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看谁不顺眼就欺负谁,白槿这一巴掌愣是给她打得一阵懵,反应过来伸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着白槿更是愤怒。

    不得不说白槿这一巴掌打的不轻,倾心那白暂的脸瞬间变得红肿,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你凭什么打本公主!你只过是那孬种的妃子,有什么资格……”

    “啪!”的又一声,倾心右边的脸颊与左边的瞬间对称,白槿双眸凌厉的看着她,声音清冷,“孬种也是你叫的?按照辈分你应该叫他皇兄,身为公主就这么一点教养,目无尊长,娇纵蛮横,野蛮无礼,本妃今日权当是替夫子教育你了!”

    一直都未说话的倾颜此时看着白槿,笑着开口,“九皇子妃也是贵为一国的公主,如今还是九皇子的妃子,何必与小妹一般见识?小妹也只是无心之过,相信九皇子妃不会与小妹一般计较的。”

    随即又转头看着倾心,“倾心,快向九皇子妃认错。”

    “二皇姐你说什么呢!叫本公主给孬种的妃子认错你是不是怕她了,本公主被她打了应该她道歉才是!”

    倾心双目圆瞪一脸的不可置信,一向疼她的二皇姐见她被打了不帮她出气也就算了还让她道歉,这是何道理嘛!

    白槿听这话的意思,挑挑眉,这是说她身为一国公主且还是九皇子妃应该心胸宽广不应计较,若是她不放过倾心则说明她小肚鸡肠咯?

    呵呵哒!她还就小肚鸡肠没气量了呢!这个倾颜也绝不是个省油的,能和倾心这个娇纵的公主在一起的不是和她一样的奇葩就是心机重的白莲花。

    “你叫倾心?你说我是孬种的妃子,而恰巧那个孬种是你的皇兄,你又是他的皇妹,照你这么说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记住说话时多用脑子过滤一遍。还有麻烦你提高一下审美观念,在这种家宴的场合还好,若是出席更大的宴会我怕你会把别人吓死。”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本公主也不是个东西吗?还有后面那句是何意,你不说清楚本公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槿耸耸肩,既然要她说清楚那她也不客气咯,顺便辣嘴摧花解解气,“我可没说你不是个东西,至于后面那句自然是说你打扮方面了,还是纯天然的好,你一打扮猪都瘫痪,可你不打扮,我想比鬼都难看。气质方面,你往那一站,是臭气熏天,张嘴一叫,那是鸡飞狗跳,你温柔一笑,连狗都上吊……”

    “你闭嘴!敢出言侮辱本公主,本公主撕烂你的嘴!”

    倾心打断白槿的话,说着就上前想把白槿推到湖里,可白槿怎能让她得逞?一个侧身偏过,倾心毫无征兆的掉进湖里。

    于此同时,云微脚一勾将一旁想要拉住倾心的倾颜也直径的扑倒在白槿的怀里,在倾颜惊呼的张大嘴巴时云微迅速的将一粒药丸塞进倾颜的嘴里。

    说时迟那时快,在倾颜扑倒在白槿怀里时白槿一个没站稳眼尖的瞥见站在她前面的云微,一个伸手便顺势的将云微一同拉进湖里,要掉那就一起掉好了,反正她会游泳淹不死。

    扑通一声,几人掉进了湖里,倾心与倾颜在水中一直扑腾大喊救命,白槿双臂用力的游想要爬到岸边,可云微紧紧的抱住白槿的大腿令白槿游得很费力。

    这个死云微竟然紧紧地抱着她,即使力气再大也承受不住她这么一拽!眼看着湖水就要没入头部了,白槿心下一急,用力的推开她想要挣脱开,无奈云微将她抱的死死地,怎么推就是推不开,湖水没入了头部,这下白槿可是后悔将云微拉下来了,没想到她竟是这般的难缠,她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的衰过了!

    “槿儿!”

    慕君年在御花园一直不见白槿回来,以为她迷了路便出来找她,听见救命的声音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竟会在湖里。

    一个转身飞过将白槿带到岸边,而云微与倾颜她们也被听到叫喊的宫奴救出。

    “咳咳!”白槿被带到岸边吐了不少的水,这回可真是呛了不少,浑身湿透的靠在慕君年的怀里。

    “来人,快传太医!”慕君年抱起白槿便往羽坤宫奔去。

    相比白槿只是呛了点水,倾心三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此时被人救上岸时已经昏死过去,皇后与龙焰帝众人得到消息已经到了湖边。

    淑妃与良妃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立即跑上前,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人大喊,“快叫太医!叫太医!”

    龙焰帝命人将二人送回寝宫后便叫来周围与这件事有关的宫奴问话,几人无故的掉进湖里想来也绝不是巧合。

    然白槿被慕君年抱进羽坤宫后,不一会儿太医便进来为白槿诊脉。

    白槿本身就会游泳,只是呛了点水,这次若不是云微拽着她早已游上岸,看着慕君年眸中的担忧,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太医诊断后恭敬的道,“九皇子殿下,皇子妃无大碍,记得换件干爽的衣服避免着凉了就好。”

    听见太医如此说慕君年放下心来,点头,“退下吧。”

    “是。”

    待太医走后,慕君年将白槿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责备道,“以后不许再把自己弄受伤知道吗?”

    白槿像个小鸡嘬米般的一直点头,“嗯嗯,我知道了,今日在宴席上我看见她们对你嗤笑,想必以前欺负过你,从茅厕回来我本想安静的在亭中呆一会,谁知道她们自己找上门来,还辱骂你,我只是想给你讨回来,顺便在将她们以前欺负你的那份一并欺负回来,谁知道那个云微竟然趁我不注意将倾颜那丫头推到我身上,我一个没站稳就跟着掉进去了,不过我顺便也把她一起拉进去了,反正我会游泳,不过她到真是可恶,竟然死抓着我不放,还往下拽我。要不是你来了我就一命呜呼了。我就是看不惯别人说你,你是我的,只有我才可以骂你打你,别人不许!”

    慕君年安静的听她解释,黝黑的眸子满是怜惜,她为了帮他讨回以前所受的欺负竟然被人推进湖里,他的槿儿永远都是让他心疼,原来昨日她说让自己给她当后盾,是早就想为他收拾她们了。

    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脸颊,手臂不自觉的收紧,“好,我是槿儿的,永远都是你的,只允许你欺负打骂,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槿儿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你喜欢自由我可以陪着你浪迹天涯,你不喜欢有纷争的地方我带你远离世俗,只要你喜欢,我便满足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听着他哀伤的声音,白槿的心一紧,用力的点头,“嗯,我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我们永远的在一起永远的不分开。相公,我会与你一起报母妃之仇,然后我们过山水田园远世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好不好?”

    这一刻,她不想回家了,她不想离开他活在没有他的世界里,若这一切都是梦,那她永远都不要醒来,有他,便是有了全世界。

    慕君年抚摸她的秀发,将她垂落的发丝挽在耳后,目光温柔,“好。”

    只要她喜欢,只要她想要,无论是什么他都会给她,他只求她永远在他的身边,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然这一刻的温存没有坚持很久,龙焰帝身边的公公进来恭敬道,“九皇子殿下,老奴奉陛下的旨意带九皇子妃到陛下面前问话。”

第52章 陷害

    问话?白槿蹙着眉,心头有点惶然。

    慕君年同样也紧皱眉头,这个时候父皇找槿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本殿下与九皇子妃一同前去,请公公带路。”

    “这……九皇子殿下,陛下只吩咐老奴带九皇子妃,九皇子就不要为难老奴了。”

    公公看了看白槿,又看了看慕君年,一脸的为难样。

    “怎么?本殿下要与九皇子妃一同前去就是为难你了?有什么后果本殿下承担,带路!”

    慕君年的语气微怒不容置喙,公公无奈,弯着腰恭敬道,“是,老奴在殿外等候九皇子与九皇子妃。”

    公公出去后,白槿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这个时候龙焰帝叫她问话,想必是落水一事,不过紧紧是因为落水也不至于叫她到他面前问话,这里面一定还会有别的事在等着她。

    与慕君年进了大殿,龙焰帝与皇后还有云微早已在大殿,白槿看这架势,这哪是问话啊,这简直就是刑场,两个判官外加一个刑事人。

    “儿臣儿媳拜见父皇母后。”慕君年与白槿恭敬的行礼,等待着龙焰帝的话语。见他们二人一同前来,龙焰帝狠狠地瞪了一眼宣传的公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弯着腰的公公被龙焰帝这一瞪更是觉得憋屈,这九皇子非要来他一个奴才怎能拦得住啊,这年头,奴才都不好当啊!

    “平身!”龙焰帝微抬手示意。

    “谢父皇!”

    二人起身后,白槿一直的低着头,准确的来说是一直的垂着眼,反正她也不知道说啥,安静的等待问话就是。

    “九皇子妃,今日在凉亭湖中你是否给倾颜下了蛊毒?”

    龙焰帝浑厚的嗓音在白槿的头顶响起,没有过多的话语,直戳重点。

    啊哈?蛊毒?白槿猛地抬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是要诬陷她啊,一字一句镇定的回道,“回父皇,素槿从未给倾颜下过蛊毒,况且素槿对下蛊一概不会,与倾颜没有仇恨过节,怎么会给她下蛊毒?”

    “九皇子妃这话可是真实的?毕竟九皇子妃是南风国的公主,南风国又是以饲养蛊毒闻名天下,九皇子妃说对下蛊一概不会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

    云微看着白槿眼中的狠厉清晰可见,给公主下蛊毒的罪名不小,即使你是一国的和亲公主也难逃脱这个罪名,她就不信她这个九皇子妃的位置还能坐下去!

    这句话很明显的是在说白槿在撒谎,明明是南风国的公主却不会下蛊,怎么说都不会令人相信。

    慕君年紧皱着眉,思索着事情的遗漏,槿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不会什么蛊毒,即便是槿儿下的那就当是倾颜自找的,他一定不会让槿儿有事,这件事原本可以简单的处理,可偏偏父皇弄得郑重其事,这显然是想给槿儿安个罪名,上次在御书房没有杀了槿儿,今日得个机会是不会放过槿儿的。

    “你说你对蛊毒一概不会,但你是南风国的公主,倾颜掉进湖里被救出后一直昏迷不醒,太医说是中了蛊毒,预测中毒时间刚好是你们一起掉进湖里的时间,九皇子妃还有何话说?”

    龙焰帝望着白槿声音微怒。

    白槿蹙着眉,脑中飞快的回想龙焰帝说过的话。预测中毒时间刚好是与自己掉进湖里的时间,记得她掉进湖里时候云微是在一旁,倾颜扑到自己的身上时正好路过云微,倾心早他们一步掉进湖里不可能是她,自己没有对她下毒,亭子中除了她们没有别人。

    那只剩下云微了,难道就在倾颜扑倒在自己的怀里时云微给她下的蛊毒!在说倾颜就在自己的前面,她没有对她动过任何的手脚,她不会无故的扑倒在自己的怀里,唯一能说的通的就是云微将她推到自己的怀里时趁着她们不注意给倾颜下了蛊毒!

    南风国的蛊毒不是一般的蛊毒,不会随意的出现在别的国家,除非是南风国的人特意带来,如此想来只要查到蛊毒的来源就知道真凶到底是谁了。

    白槿抬头,目光坦荡的看着龙焰帝,口齿清晰的道,“我有话说,倾颜的蛊毒的确不是我下的,我有办法证明下蛊之人不是我。”

    “哦?九皇子妃可有何办法证明?如今只有你是南风国的人,要知道若是证明不了,即便你是九皇子妃那也不会逃脱罪名。”

    一直不说话的皇后此时眼中犀利的看着白槿,言语间中的意思很是明显。

    慕君年将白槿护在身后,黝黑的眸子凌厉的射向皇后,“这谋害公主的罪名只有查出真相才知道,皇后如此过早的认为是槿儿下的毒未免有点太着急了些。何不等槿儿将办法说出在仔细的调查?”

    龙焰帝见慕君年对皇后言词中的犀利,呵斥道,“皇儿,不得无礼!”

    “无礼?父皇还是尽快的彻查此事还槿儿一个清白,若下蛊之人找不到,倾颜的蛊毒发作可不是一件小事!”慕君年望着高坐的龙焰帝,黝黑的眸子中丝毫没有儿子对父亲的亲切,有的只是无尽的讽刺与嘲笑。

    龙焰帝看着自己一直想疼爱却不能疼爱的皇儿,心中暗自叹气,眼中的无奈与悔恨尽显,若是蓉儿还在的话,他们会不会不一样?

    “九皇子妃有何办法能证明自己不是下蛊之人?”

    白槿皱着眉,言语清晰,“回父皇,南风国的蛊毒不是一般的蛊毒,每个下蛊之人都会引用自己的鲜血来喂养,而被下蛊毒之人的血液里都会含着蛊毒的毒素,若是让太医检查一下倾颜的血液自然就会知晓是否我南风国的蛊毒了。”

    等检查出来验证她的清白后,她会让云微知道诬陷她的下场!

    面对白槿的处变不惊,龙焰帝很是欣赏,若她不是南风国的公主,没有任何的图谋,他又岂会冒着与皇儿相对的结果想尽办法的杀她?

    “公公,宣太医给公主检验!”

    “是,陛下。”公公矛着腰退出大殿。

    慕君年一直紧握着白槿的手,这也方便了二人的手势沟通。

    被慕君年握着的那只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背,感觉到手背的碰触,慕君年扭头看着她,见她冲着自己眨眼睛,示意他不必担心,慕君年懂她的意思后,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知道他会了意,白槿便不去看他,安静的等待太医报告结果。

    就这样,二人没有任何的语言,紧紧是一个肢体上的动作,便可以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表达的意思。

    此时云微抬眸看着皇后,蛊毒是姨娘给她的,她不知道检验结果会不会被发现,若被检查出这蛊毒不是南风国的,那她绝不会逃脱干系。

    皇后见云微看她,知道她的忧虑,微微颔首,即便这个蛊毒不是白素槿的,那她也会让它变成是白素槿的,这个丫头敢迷惑她的熙儿,让她一直温和的孩子竟然为她顶撞自己,她绝不会放过她!

    片刻后,李太医检查完毕快速的来到大殿,恭敬的行礼,“臣拜见陛下,公主的血液经过臣的检验没有蛊毒的毒素,并不是南风国的蛊毒。”

    闻言,白槿嘴角勾起,与慕君年相互对视一眼,清者自清,只要检验了自然会知晓。

    龙焰帝面无表情,只是眼中的深沉多了几分,似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李太医不必多礼,你可知那是什么蛊毒?可有危害?”

    “回陛下,公主中的是普通人饲养的蛊虫,这个蛊虫会对中蛊之人产生一种嗜睡的毛病,若是没有解药,则会一直昏迷不醒,到最后身亡。”

    龙焰帝微惊,他一直都知道蛊毒可以无形中将人杀死,曾下令禁止龙焰国子民饲养蛊虫,更不许与南风国的人往来密切,这个蛊虫不是九皇子妃的难道另有他人?

    这个时候皇后递给身后婢女一个眼色,那个婢女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下。

    云微见皇后没有说话,知道皇后会帮自己护自己周全,便放下心来。

    其实皇后这招算是阴狠,拿别人女儿的命来陷害白槿,若是成功了她就少了一跟眼中钉,失败了也不要紧,即便是倾颜死了她也不会心疼的,反正不是她的孩子。

    慕君年见已经证明了清白,那就没有他们的事了,反正倾颜的死活也不关他的事,还在这干嘛?“父皇,既然证明了蛊毒不是槿儿下的,那儿臣就告退了。”说着便牵着白槿的手欲要离开。

    “等等!”云微见白槿要走,怎能放过?若不趁着这个机会将白素槿弄死,她一定会后悔的。

    随即转头恭敬对龙焰帝道,“陛下,这个结果还不能证明九皇子妃不是凶手,紧紧是检验血液根本证明不了。也许九皇子妃知道用南风国的蛊毒会被人发现所以才用别的蛊毒给倾颜公主下毒。云微到有一计策,请陛下派人到九皇子府搜查,若是查到有蛊虫那就说明是九皇子妃下的毒,若是没有,也好证明九皇子妃的清白。”

第53章 入牢

    此话一出,白槿心下连连冷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像个粘人糖一样沾着人不放,“云微姑娘,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今日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人,我有嫌疑,你也是有嫌疑的,若是想光搜查九皇子府恐怕是不妥,怎么也要搜查你的家啊,我相信清者自清,我没有下毒就是没有,若是云微姑娘不同意搜查,那倒是很令人怀疑。”

    这一步她要赌,她不知道蛊毒是否是云微饲养,但她可以肯定倾颜的蛊毒是云微下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说出来的话也只会被人当成是猜测,丝毫没有用处。

    若是她赌赢了,自然会没事,若是蛊毒不是云微饲养,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龙焰帝的身上,此时龙焰帝干咳一声示意安静,九皇子妃是皇儿的心上人,若是重了皇儿与他的关系会更加的僵硬。

    可他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成为皇儿的软肋,若是不能把白素槿处死,将来皇儿难以一统天下,思及此,蹙着眉喊道,“来人,去九皇子府和丞相府搜查蛊虫,一旦发现立即带来!”

    慕君年想要阻止,不料却被白槿拉住,冲着他摇摇头,被他紧握的手微微的晃动。

    一个时辰过后,龙焰帝派去搜查的侍卫进了大殿,其中一个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锦盒上前恭敬道,“陛下,臣在九皇子府中搜到了这个,而丞相府并未搜到任何有关蛊虫的东西。”

    闻言,白槿蹙着眉盯着那侍卫手中的锦盒,这个东西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府中皇后的人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绝不会有任何的残留,这个锦盒是从哪里来的?

    抬眸看了一眼皇后,不过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倒是有些怀疑了,她记得来大殿时皇后身后有一名婢女的,如今这名婢女竟然不知去了哪里。

    龙焰帝看着侍卫手中的锦盒,眼中更是深沉了几分,“李太医,你检查一下这锦盒中的蛊虫是否与倾颜公主中的毒蛊匹配。”

    “是。”李太医应声后,便检查锦盒中的蛊虫。

    白槿一直紧皱着眉,这时,皇后身边的那名婢女如走时一般的悄无声息的回到皇后身后,好像她从始到终都没有走开过一样。

    然白槿这次可是看的清楚,这个细节她当时没有注意,如今想来还真是有些蹊跷,这婢女在时,还没有说搜查九皇子府呢,然她不在这了,这九皇子府里就搜出个什么锦盒来,如今这锦盒送到龙焰帝面前,这婢女又出现了。

    呵呵哒!她这走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有人思索,也有人准备看接下来的好戏,还有的人对这次的事情胸有成竹,大殿上都在等待着李太医那句可以证明白槿清白的回话。

    然而,事情永远都不会如了意愿的。李太医检验出结果后,抬眼瞧了一下慕君年,拱手对龙焰帝行礼,“陛下,此蛊虫正是倾颜公主体内中的蛊毒,臣绝对没有验错。”

    皇后端庄的站起身,眼中得意的光芒一闪即逝,言语直逼白槿,“既然李太医保证他没有验错,这蛊虫又是在九皇子府中搜到,那就说明这蛊虫是九皇子妃饲养的了?九皇子妃,你还不知罪!”

    “我不知罪!这个锦盒不是我的。”白槿蹙眉反驳。

    “既然是在九皇子府里搜到的,来人!将九皇子妃押入大牢!”龙焰帝无视白槿的反驳,直接下了命令。

    见有侍卫过来,慕君年将白槿护在身后,双眸凌厉的射向龙焰帝,声音冰冷,“本殿下的女人何时轮到你说了算?若是不想在那个位置继续坐下去本殿下到可以替你选个继承人!”

    如此狂傲的语气令众人一惊,这龙焰国敢这么说陛下的恐怕只有这位九皇子了,想不到一向懦弱的九皇子竟会有如此狂傲的语气,全然不给陛下面子。

    龙焰帝拍案而起,胸口起伏不定,怒喝,“你放肆!”

    看看他一心疼爱保护的皇儿,蓉儿,这就是你留给朕的孩子,为了一个女人宁愿与他相对!

    慕君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黝黑的眸子尽是嘲笑,“放肆?我想父皇是老了有些健忘了,当日在御书房可是说过儿臣可以随意的说话,无论何时?父皇这句随意的说话儿臣自然当做什么都可以说。如此儿臣怎会有放肆之理?”

    龙焰帝此时已被慕君年对的哑口无言,当时以为他是胆小害怕,为了可以在朝中历练他才会如此说,想不到竟然用他说的话来堵他,让他没有理由来治他!

    可他知道即便是对他出言不讳他也不会动他丝毫?他是他和蓉儿唯一的孩子,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皇儿,他怎会舍得动他?

    龙焰帝眼中的疼惜与慈爱白槿看的很清楚,这眼神她绝对没有看错,这已经是第三次见龙焰帝望着慕君年是这种眼神了,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秘密?明明很疼爱慕君年,为什么还要对他不管不顾任由他受尽欺负,真的会像她猜测的那般只是想保护慕君年?

    大殿上此时寂静无比,空气中凝固着压抑的因子,龙焰帝与慕君年一直的僵持着,二人没有任何的话。白槿瞥了一眼皇后身边的婢女,若是想证明自己没有下蛊毒,并且还能将云微揪出,弄出蛊虫是从何处来,只有从这个婢女身上下手了。

    抬脚来到慕君年面前,笑的眉眼弯弯,眼中丝毫没有听见自己被押入大牢后该有的恐惧与慌乱。

    伸手将慕君年的手放在手中抚摸,笑着道,“不就是去一趟大牢吗?殿下不必担心槿儿,槿儿跟他们去便是。”说着偷偷地在他的掌心处写着皇后婢女几个字,她相信他一定会懂的。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抚摸着慕君年的手以示安慰,根本看不见是在写着什么。

    云微与皇后对视一眼,眼中的得意显露。白素槿,等进了大牢,看你还能不能坐这个九皇子妃的位置了!

    慕君年见她在自己的手心处画着什么,随即白槿便跟着侍卫出了大殿。手心中还有着她的触感,慕君年皱着眉,回想着白槿说的话还有手心中的轮廓。望着白槿出去的方向,突然心中了然,槿儿是在他手上写字!

    皇后婢女!抬头瞥了眼皇后身边的婢女,槿儿是在告诉他要从这个婢女身上下手?

    莫非这个蛊虫是皇后的!知道白槿的意思,没有打任何的招呼立即出了大殿。

    身后的龙焰帝见慕君年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眼中尽是无奈,若是他下令将白素槿那丫头斩了,以皇儿的性子定会与他势不两立,绞得他头疼。

    若是不杀那丫头,她定会成为阻碍皇儿一统天下的绊脚石,蓉儿,朕到底该怎么办?

    慕君年出了大殿立即命北岸将皇后身边的婢女带到密室。北岸做事甚是速度,待回到九皇子府,片刻后,北岸已经将那名婢女关进密室。

    其实密室的开关是在书房的一处暗格中,而这密室与百墓宫相接。

    慕君年进了密室,里面到是通亮,说是密室,还不如说是刑室。各种的刑具俱全,无一落下。慕君年坐在一处看着面前被绑在架上的婢女,犀利的眸子渗入骨中,寒冷刺骨。

    废话不多说,直戳重点,“本殿下问你,从九皇子府中搜到的蛊虫是否是你放进去的?”

    那名婢女虽被绑在架上,眼中却丝毫没有惧意,今日是她大意了才会被他抓到,若是道出实情会对皇后娘娘不利,“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人,从未离开过皇后娘娘的身边,何来去九皇子府放蛊虫?”

    慕君年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扣着扶手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像是催命符般的令人心间打怵。

    他回府中问过嬷嬷可有人进府,嬷嬷告诉他从早上他与槿儿进宫到他回来中途没有人进府,想来这个婢女到是有几下身手,到了他手里还想着怎么护着皇后,是她太天真了还是他没有让她知道什么叫刑具呢?

    “没有离开过皇后身边?呵!本殿下劝你还是如实说出蛊虫的来历和下蛊之人,否则本殿下也不保证你的四肢还是否健全了。”

    一个眼神递出,便有一人拿着带着锯齿的弯刀朝着那婢女走去。

    看着那带着锯齿的弯道马上就要落在自己的四肢上,那名婢女挣扎了下,语气有些急躁,“即便九皇子杀了奴婢奴婢还是那句话,奴婢没有离开过皇后娘娘身边。在大殿上奴婢若是走了定会被你们发现,九皇子不要冤枉了奴婢。”

    见她还是不说,慕君年嘴角微勾,一摆手,那名拿着带锯齿弯刀的人一个手撂,便听见一声惨叫,那名婢女少了一只手臂,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慕君年派人在她嘴里塞了个手绢,斜眼瞧了那婢女一眼,见她昏过去立即命人将她弄醒。

第54章 又被下药了

    槿儿在大牢等着他救她,他必须尽快查出蛊虫之事免得槿儿在牢里受苦。

    起身吩咐北岸,“无论如何都要撬开她的嘴,只要不死就行。”

    北岸应了声,“是。”便见慕君年抬脚出了密室。

    与此同时,白槿被关进牢房后,安静的坐在草甸上思索着今日的事,原本想着给慕君年报仇的,谁成想云微那女人竟然给她下套,她这是叫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吗?呃?这句话用在现下好像不咋应景。

    算了,怎么说她还让倾心那丫头淹个够呛,差点死咯,值了!也不知道慕君年看懂她给的暗示没,以慕君年的智商应该没问题的吧?

    就在白槿思索之际,牢房的门开了,随之一声呵斥,“进去!”

    只见有个穿着囚服的中年男人被关了进来,白槿蹙着眉,上前问道,“你怎么把男人关进来了?这不是女牢吗?”

    “什么女牢!这大牢里都一样,你一个落魄的九皇子妃还想在这挑地方?也不看看你什么样!”那名牢头蔑视着白槿,碎了一嘴转身便走了。

    “喂喂喂!”白槿伸手想要去抓那名牢头,也不知是自己的胳膊太短还是他走的太快,反正就是没抓着。

    伸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撩,慢吞吞的坐在草甸上单手支着下巴。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她终于知道这古代为啥都要拼了命的往高处攀了,这底下的人还真不是啥好玩意儿,连牢里的都不放过。

    那名被关进来的中年男人见白槿如此美貌,心下也是高兴的紧。方才在男牢里也有个美人把他叫出去给了他一锭银子,还给了他一包药粉,说什么一会给他换个牢房,那里有位美人让他一定要好好享用,说什么事成后可以放他出了这大牢还给他一百两银子让他远走高飞。

    也不知道他家祖坟上是不是冒了青烟还是祖宗显灵了,这么好的事落到了他的头上。

    看着小姑娘长得如此的可人,听那牢头说还是九皇子妃,若是他把九皇子妃上了,那也算是没白活一场。心里想着,看着白槿的目光更是充满邪欲。

    嘿嘿的笑着上前来到白槿身边,“小姑娘你是因为什么事被关进这来的啊?”

    白槿单手支着下巴,瞥了一眼那中年男子,顿时一阵恶寒,这男人笑的怎么这么让人想揍他呢?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离开点距离,“想进来就进来了呗,串个门不行啊?”

    中年男子听这话到是没有在意,反而身子朝着白槿凑了凑,“姑娘都来到这大牢了,你我在这见面那就是有缘,看你长得也是水灵不如就跟了我,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着便想伸手去扯白槿的衣服。

    又是个色狼!白槿立即起身躲开,不料那中年男子一个挥手一抹白色的药粉扑鼻而来,白槿呛得咳嗽了几声,“你撒的是什么!”

    那中年男子只是淫笑看着白槿,不说一句话,等待着药效的发作。白槿蹙着眉想要叫人,可突然间浑身发热,眼前模糊的厉害,心下大惊,她被下药了!

    浑身的热度难耐,没有一丝的力气,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指尖深入手心用力的紧握,迫使疼痛让自己清醒些。

    中年男子见药效发作,心中大喜,搓着双手一脸的淫笑来到白槿面前,“嘿嘿嘿,美人让我来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保证让你身心都舒畅。”说着便伸手撕扯白槿的衣服。

    “滚开!你若是不想死就离我远点!”白槿忍者心中的那份渴望怒喝道。

    “滚开?实话告诉你,把你关进这里就是为了让老子享受的,这个不过是有个美人送我的***,让我好好的享用你这个九皇子妃。”

    话撂只听撕拉一声,白槿身上的衣衫被那中年男子撕扯掉,身上的肌肤裸露出来,这使得那男子的**更加的重烈。

    白槿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脑中的理智快被这渴望给淹没,用力的反复大喊,“来人!救命!”

    可没有一个人过来这边,仿佛这一切都是有人打点好的,无论她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来救她。慕君年,你在哪儿,快来救我,你在不来我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眼看着那男人的嘴就要亲上自己的脸了,白槿拼命地挣扎,她现在好热,浑身都好热,慕君年你在哪儿,她不要被别人侮辱,她该怎么办?

    “小槿!”就在白槿心急以为她就要在这被人给侮辱时,慕君熙的一声喊叫让白槿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只听一声惨叫,那男子被慕君熙一脚踹飞,砰地一声,撞到了乌黑不堪的墙壁上。

    白槿双眼迷离的盯着面前的慕君熙,此时理智已经全然不在,抓着他的手臂往上一扑,双手四处的在他的身上乱抓,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上立即感到一阵凉爽,眯着眼模糊不清的嘟囔,“好凉快,我好热啊,男人。”

    慕君熙感到她身体异于常人的热,见她身上裸露的肌肤立即将外袍脱下披在白槿的身上,放开她轻声唤道,“小槿。”

    白槿蹙着眉似是对他这个举动感到不满,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此刻她的眼中只有男人,大脑根本不去过滤面前的人是谁,她只知道面前的人可以驱除她的燥热,让她感觉很舒服。

    双手双脚像个八爪鱼一样的攀爬在慕君熙的身上,迷糊的吸吮着他的耳垂,“我好热……”

    慕君熙的身体一僵,耳根有些发烫,感觉身上那双手一直在四处的乱动,慕君熙立即抓住那不安分的手,轻轻地摇晃着她想让她清醒些,“小槿。”

    她这是被人下了媚药!望着被他踹飞的男子,温和的眸子瞬间变得凌厉,一手抱着白槿防止她掉下去,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软剑,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大胆想对小槿有非分之想,若不是听说小槿被关进大牢想来看看她怎么样说不定小槿早已被这男人给……

    如此想着手上的软剑一挥,只听一声“啊!”的惨叫,那名男子少了一条腿,鲜血在污垢的地面蔓延,慕君熙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如此冷酷的外表下怎能知道和平常那温和的脸是一个人?

    闻声跑来的牢头见是这般情景,立即吓得双腿发抖跪在地上,这可不管他的事啊,千万不要牵连上他啊!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大皇子竟然有如此的一面,真不愧是生在帝王家的,永远都不能看表面啊。

    慕君年出了密室本想着去皇宫查蛊虫之事,可又担心白槿在大牢不适应便往大牢的方向走去,谁知一进来便看见牢房中一名男子痛苦的哀嚎,鲜血流淌在污秽不堪的地面。

    然白槿双眼迷离脸颊微红的攀爬在慕君熙身上,而且身上还披着慕君熙的外袍!顿时怒意大起,一个掌风朝着慕君熙拍去。

    然慕君熙抱着白槿感觉有掌风袭来,一个闪身躲过。自那日白槿在球室被慕君年带走后,慕君熙一有时间便去练武功,在他心里只有自己强大才可以比得上慕君年,才可以守住她心爱的女人,不然只会如上次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小槿被慕君年带走,自已却无能为力。

    慕君年双眸微眯的盯着慕君熙放在白槿身上的手,声音冰冷,“大皇兄来这大牢想必也是来救槿儿的,如今本殿下到了大皇兄也该松手将本殿下的皇子妃放下了吧?”

    慕君年那句本殿下的皇子妃咬的及重,他就是让他知道白槿是他的女人,现在是他的,日后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看着白槿在慕君熙的身上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心中的小火苗瞬间升起,这死女人听见他的声音怎么还不下来,是想让他过去抢过来吗!

    如此这般想着,慕君年真的一个箭步来到慕君熙面前,二话不说便扯着白槿的手臂往自己的怀里一带,那速度可以说是惊人。

    而就在慕君年将白槿往怀里带时,白槿身上的衣袍顺势滑落,破碎的衣衫丝毫掩盖不住那雪白的肌肤,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让慕君年一惊,立即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给白槿披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不过是在眨眼之间,令人以为方才只是眼中的幻觉,眨眼即逝。

    白槿此时浑身难受的紧,脸颊的潮红异常,她现在很热,好难受。下意识的搂住慕君年的脖子,红唇探索着她最渴望的那份热情,“我好热,我要……”

    身体攀爬在慕君年身上,不断地扭动想要贴的更近些。慕君年蹙着眉,见白槿如此的异常也发觉不对劲,她的身体怎会这般的烫?

    瞧着白槿这欲求不满的神情脑中似是猜到了什么。

    面前的慕君熙回过神来见白槿已经被慕君年带到怀里,那速度快的着实让他震惊,九皇弟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他发现他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九皇弟,他所知道的无疑是外人眼中的那个懦弱胆小的九皇子。

    望着慕君年怀里的白槿,眼中毅然的坚决,也许他只有当上太子,坐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他才会得到小槿,才会得到他心爱的女人。

第55章 阴谋

    大牢中,一时间寂静无比,牢头一直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得罪哪位尊神要了他的小命。

    慕君年看着身上的白槿,蹙着眉一个打横抱起,抬脚出了大牢,临走前冷眸扫了一眼那牢房中少了一条腿的男子,对着慕君熙道,“既然大皇兄救了槿儿,那槿儿被陷害一事也希望大皇兄出力查探,这个人就交由大皇兄盘问了,本殿下先谢过大皇兄了。”

    若是让慕君熙来查也不失为一件坏事,以慕君熙对槿儿喜欢的程度,他倒是期待慕君熙若知道皇后对槿儿的种种行为会不会与皇后翻脸?呵!母子反目成仇,一定会更加的热闹。

    他的槿儿如此这般的招人喜,日后他可要看紧了,免得给他招来烂桃花还得收拾,扰的他头疼。

    快速的回到九皇子府,白槿的身子滚烫的厉害,慕君年吩咐任何人不许进入卧室,她的热情似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狂热的温度贴靠在慕君年的身上,令他喉结微滚。

    他的槿儿是他躲不去的劫,遇到她,总会令他入魔,难以自控。长夜漫漫,烛火摇曳,帐内清欢,淤泥无限。

    第二日清早,慕君年去上早朝,吩咐下人莫要打扰白槿,待她醒来再用膳食。昨日他将槿儿从大牢中带回想必父皇那已经得到消息,毕竟大牢中罪犯被人带走可不是件小事,今日定会说起此事。

    果不其然,下了早朝龙焰帝叫住了慕君年与慕君熙,待殿中人悉数走后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龙焰帝皱着眉头,多年来皇帝的威仪尽显,此时面对的不是一个对着孩子满眼慈爱的父亲,而是一个不怒自威的皇帝。

    双目紧盯着他自以为傲的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是他众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个是他最疼爱的皇儿,一个是他从小苦心栽培的儿子,如今都为了一个女人抗旨不尊,目无王法,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父皇!

    “昨日你们不顾朕的旨意私自去大牢带走白素槿,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为了一个女人,你们竟敢如此,你们以为朕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吗!”

    面对龙焰帝的怒火,慕君年嗤笑,“父皇是一国之君,这天下都是你的自然你想怎样就怎样。儿臣还是那句话,槿儿是儿臣的女人,无论犯了何事都是儿臣说了算。父皇年纪大了,这手可莫要伸的太长,否则哪天儿臣若不注意伤了父皇可莫怪儿臣没提醒。这早朝也上完了,父皇若是没别的事儿臣就告退了。”

    话撂不去看龙焰帝那像吃了苍蝇一般难看的脸,转身出了这大殿。

    对于方才慕君年对龙焰帝的嗤笑,慕君熙原本以为龙焰帝会下令严惩他,毕竟他是皇帝,从未有人如此出言的嗤笑他,没想到就这么放走了他,丝毫要惩罚的意思都没有,父皇这是对慕君年有多宠爱!

    “父皇,儿臣相信小槿绝不是下毒之人,这几日儿臣会尽快的查出真相来证明小槿的清白。”这句话只提白槿的清白,对于龙焰帝所问私自从牢中带出白槿是只字未答。

    听见慕君熙一口一声的小槿,龙焰帝更是气的不轻,说出的话直戳慕君熙的心头,“她是九皇子妃,是你弟弟的妻子!”

    “她是九皇子妃又怎样?儿臣喜欢她,从未像这般喜欢过一个女人。若不是她嫁给九皇弟,她定将会是儿臣的妻。”慕君熙的话令原本对白槿还想留一命的龙焰帝此时彻底的否决。

    望着慕君熙的背影,眼中的狠绝尽现,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让他的两个儿子如此为她疯狂,他决不能再留她!

    午后的阳光总是很明媚,慕君年早朝回来后并没有到白槿的房中,而是一直在书房里。白槿醒来后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动了动身子顿感疼痛,看了眼周围,这是她的房间,她怎么回来的?

    白槿努力的回想昨晚的经过,记得昨晚在牢中她被人下了药,然后,然后怎么了?怎么想不起来了!伸手敲了敲脑袋,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感到身上有点凉意,低头一看,瞬间红了脸。她昨晚是……看这浑身上下的痕迹,不用想了自然是知晓昨晚都干了什么。这疯狂劲除了慕君年还能有谁?

    看了眼天色,以为慕君年还没有回来,起身换了身男装决定去舞动天下看看,顺便查一下倾颜的蛊毒。昨晚那个给她下药的男人想必是受人指使,龙焰国国风虽说不保守但也绝不会将男女一起关到牢里,况且她怎么说还是九皇子妃,是重点的犯人,狱卒更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昨晚听牢头的话显然是有人指使。曼歌在门外听见屋内有动静,知道白槿是醒了,推门将准备好的洗漱用品端进来放在架子上,待白槿洗漱。

    “公主今日是去舞动天下吗?”看见白槿换上男装,上前问道。

    白槿点头,快速的洗漱完后带着曼歌出了九皇子府。

    密室里,慕君年从下了早朝进去就在也没出来过,一身黑衣的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双眸微眯冷眼看着面前已经被各种刑具折磨的仅剩一口气的女人。

    一上午了,这女人对皇后可真是忠心耿耿,各种刑具都没让她的嘴撬开半分,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来人!把这个女人关进铁牢。”

    “是。”从暗处走过来一个黑衣人,得到命令将那满身是血的女子从架子上松开带到不远处的铁牢中。

    此铁牢并不是字面上那般普通的牢笼,那里关满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且都是男人。

    那些男人见有女人关进来,眼中的精光闪现。他们被关进来很久了,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千疮百孔,有的地方因为常年呆在这牢里,湿气大又没有新鲜的空气已经腐烂。

    慕君年嘴角勾着嗜血的笑容,声音清冷的说出一句似是天大恩赐的话,“这女人赏给你们了,尽情的享受。”

    那名婢女万万没想到慕君年竟然将她送进这里,本以为只是用用刑具,只要她不说他也没有什么办法。惊恐的看着周围那些目光贪婪的男人们慢慢的向她靠近,那模样似是万般饥饿的野兽此时看见美味食物那般的贪婪可怕。

    那名婢女此时哪还管身上是否疼痛,用尽了力气向后退缩,大大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九皇子你不能这么做,皇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慕君年看也没看她一眼,自顾把玩着手里那精致的琉璃杯,嘴角的笑容让人看着是哪般的邪恶,“皇后?你以为你在皇后眼中是什么?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狗,即便你死在本殿下手里她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你说的那般不会放过本殿下之说。”

    话音刚落,“撕拉”的一声,那名婢女身上已经残破不堪的衣服被人彻底撕开,仅剩贴近肌肤的肚兜也随之被人扯掉。

    无数污秽不堪的手向她的身体抚摸,这种侮辱她不要!“九殿下求求你放过奴婢吧,求求你放过奴婢吧!”

    面对她的哀求慕君年只是扯了扯嘴角,饶有兴趣的斜了眼她,“叫本殿下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说出倾颜体内的毒是何人指使的,本殿下可以考虑放了你。”

    原本还有一丝犹豫,可眼看着自己就要被人侮辱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我说,我说,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暗中饲养的蛊虫,当日云微姑娘来找皇后说要给九皇子妃一个教训,皇后娘娘早就想要九皇子妃死了,所以给了云微姑娘蛊虫,那日也是皇后娘娘命奴婢潜入九皇子府将蛊虫放进九皇子妃屋内的,求殿下放了奴婢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慕君年起身吩咐北岸将婢女送进大皇子府。既然大皇兄在查这件事,那他就好心助一把,他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到大皇兄与皇后反目的情景了。

    处理完后,慕君年出了书房,看着在书房外的嬷嬷道了句,“槿儿可用了午膳?”

    “回殿下,九皇子妃中午醒来后便出了府,午膳并没有吃。”慕君年点头,反正有冥蓝跟着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倒也随了她去。

    白槿出了九皇子府后,先是去了舞动天下,随后到了球室,自球室开张到现在,她还没有查看这些时日的经济收入情况,虽说球室比不上舞动天下,可也是小有成就。

    接过账本扫了眼支出与收入,微微蹙眉。怎么这段时间的收入一直下滑?按理来说不该是这样的。

    拿着账本,往里面走了几步,客人较之以往少了很多,来的客人也只不过是一般的富家子弟,普通平民到是一个没有!明明价钱不是很多,可以说得上是平价了,以普通人的收入完全可以撑的住的,怎么会这样呢?

    叫来看管球室的掌柜,将账本仍到掌柜面前,蹙着眉问道,“这些日子球室收入下滑,按理说不该这般,最近球室是发生什么了吗?”

第56章 老弟来了

    掌柜的恭敬的来到白槿面前,看着面前的账本,眼神有些闪躲,“回公子,球室最近什么也没发生,这些日子一直都是按照公子的吩咐来经营的,没有任何的纰漏,想必是那些客人玩够了球室的游戏,所以不来了吧。”

    听这话白槿一个气愤,啪的一声,修长的手大力的拍着桌子,令桌上的茶杯在桌面晃悠了几许咣当一声,扣在了桌上,“玩够了球室的游戏?这球室才开张没几个月,有些东西新鲜劲还没过,即便新鲜劲过了这里也应该有各种各样的客人,如今来这球室的都是富贵公子,达官贵人,而平常百姓却一个也没有,你说是玩够了还是有其他的事没有如实向我禀报!”

    她的声音很大,且很有威慑力。

    掌柜的哆哆嗖嗖的不敢抬眼看着白槿,额头上的汗有几滴汗珠顺着发线往下流。看来是瞒不住了,本想着公子将球室交给他后他就是球室的半个老板了,这球室的一切他随意的管理,只要他不说,公子也不会知道,更不会去管,没想到他竟会亲自查看账本。

    这……这该让他怎么说啊,弄不好他这饭碗都会丢的。

    望着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原因,白槿知道这其中定有蹊跷,蹙着眉冷声道,“若不如实回答,那么你这掌柜的也该退位让贤了!”

    白槿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把他逼到墙角了,这如实说也是得丢饭碗,不如实说也得丢饭碗。抬头看着白槿一个跪下,“公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私自把价钱提高了,我想着要提高价钱这样我可以挣一些在原来之上还剩下多余的钱,到时候跟你说还是那个价钱,在账本上也是记那些,无论怎样你都不会发现的。即便有人来查账也可以说是时间长了客人玩够了就不来了。”

    “只是你没想到我会亲自来查账,是不?”白槿接下他的话,冷笑的看着他。

    掌柜的低着头,自知自己犯了错误,没有说一句话。

    白槿站起身,拍了拍毫无褶皱的衣服,对着曼歌吩咐,“一会在招聘个掌柜,即日起球室价钱恢复正常,因这段时间的价格上涨给顾客带来的诸多不便,凡有球室贵宾卡的客人全部半价。”

    曼歌会意,应了声是便将告示贴在球室的门口处。

    白槿从口袋中掏出钱袋放在桌上,道了句“这是你这段时间的报酬,一会拿了钱便走吧,至于赶你的理由你应该知道,在我吴沐笙这里,都是公平的,犯了错就该承担。”说完不去看掌柜的如死灰的脸,出了球室。

    曼歌留在球室招聘掌柜,白槿一个人在街上无目标的走着。看着路边的小吃摊顿感饥饿,中午醒来洗漱完后直接去了舞动天下接着又处理球室的事情,抬头望了望天空,这个时候大约是现代的下午三点多了,到了一家酒楼,想也没想的就进去了。

    还是老样子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桌子的菜,她发现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饿了吃什么都香!

    茶余饭后,白槿靠在椅子上豪爽的叫了店小二结账,店小二笑着打着算盘,最后说了句,“哎呦客官,一共是一百四十七两,您看是交银两还是银票?”

    白槿掏了掏口袋,摸索了半天,哎呀不好!她忘了钱袋早给那掌柜的了,这下怎么办。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店小二,起身干咳了一声,咧嘴一笑,“哈哈哈你们这能不能分期付款啊?我马上找人给你钱哈。”

    快速的说完转身就想溜走,可那店小二也不是吃素的,早就看出来白槿没有钱付账,想溜走可不是那么容易,“来人,把这个吃霸王餐的男人给我绑了!”

    白槿知道这次是跑不掉了,曼歌怎么还不来,江湖救急啊!眼看着就要被人绑了,一个声音如救命稻草般的响起。

    “这不是舞动天下的老板吴沐笙吴公子吗?怎的这般狼狈被人围攻?”

    白槿顺着声音看去,没想到是二皇子慕君染,话说自那日一别有段时间没有看见他了,今日怎会这般的巧他也来这酒楼?

    既然有财主那她也不客气,挺直了腰板,说话也有了些底气,对着面前围攻她的仆人喊了声停!

    “不就是一百四十七两吗,我给还不行吗,看到后面那个衣着华丽的公子了没,我跟他是一伙的,他说了我在这里的吃喝全部算到他那里,刚才我就是等他来付账的。”

    其实慕君染刚进来便看到白槿被人围着,想着拿话调侃下她,谁知竟听她说出这么一番话。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饶有趣味的听着白槿一番说辞。呵!还真是个妙人。

    店小二听白槿这般说,眼珠转了转思考着话中的真假,手一挥,那几个仆人便退到一旁。

    白槿见此跑到慕君染面前,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嘻嘻笑着,“哎呀老弟你可来了,兄弟我就吃了这酒楼一点菜,这可好,最后还被人围攻了,老弟咱可是事先说好这顿饭你请的,还说什么叫我随便吃,那你老哥我也不能客气,不过这付账你是银两还是银票啊?”

    这一句兄弟长兄弟短的,若不知情的还以为俩人是有多深的交情呢。

    慕君染被白槿这声老弟给叫愣了几秒,看了眼白槿,眼中些许戏谑,给面子的摸了摸口袋,抱歉道,“吴公子真是不巧,今日本是有银两的,可来的路上不知是被贼人给偷了去还是怎的,这顿饭恐是不能帮你付了。”

    白槿看着他嘴角的笑,心知他这是故意的,要没钱来酒楼做什么!

    “老弟你可真会说笑,单凭你的身手怎能有贼人向你伸利爪?若是连个贼人都不是对手那这个世界就太疯狂了,那老弟你未免太优秀了。”

    在说这话时,白槿露出假笑。这话里的嘲讽是这般明显,慕君染怎能听不出?

    垂下眼,睫毛挡住了眼中的光芒,这吴沐笙真是见一次有一次的惊喜,若他是女子他定会要了他。

    店小二听二人的话是越听越糊涂,这位公子到底是有没有钱付账。这般想着也就说出口了,“公子是有钱还是没有?若有的话还是快些付账吧。”

    慕君染哈哈一笑,从袖袋中拿出一袋钱袋扔到店小二怀里,“我们兄弟二人算是许久未见了,方才只是开个玩笑,叙个旧,吴公子还是同往常一般,这嘴还是这么不饶人!”

    此番话出口,也算是给方才的事一个解释了。

    既然账已经付了,也吃饱了,白槿也该拍拍屁股走人了,只是后面那个尾巴是怎么甩都甩不掉。她还要去丞相府找证据证明清白呢,这尾巴一直跟着她怎么找?

    回头,“多谢兄台方才的银两解了在下的急,兄台可否与在下一同去舞动天下顺便将银两还予?”

    面对白槿的一大转变,慕君染笑了笑,“吴公子这称呼转变的还真是快,今日在酒楼遇见也是缘分,也好,我正想着去舞动天下玩玩,一同前往更是欢喜,不过这银两就莫要还了,咱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更何况我早已将你当做是兄弟,这银两若分的这么细那太过见外了。”

    听他这般说,白槿也不能非将银两还给人家,哈哈一笑点头称是,“那以后我便唤你兄长了,日后可要照顾点小弟才是。”

    其实白槿叫他兄长也不为过,慕君染是慕君年的二哥,按理她本应当唤他一声二哥,至于在酒楼那声老弟自然是故意的。

    与慕君染进了舞动天下,一会的功夫便找了个理由偷偷出了舞动天下。丞相府离舞动天下还是较远的,白槿想了想,她不会武功,即便找曼歌帮忙溜进丞相府万一被人发现曼歌一人是招架不住的。思来想去,还是转身往球室的方向奔去。

    此时曼歌那来招聘的人并不多,吩咐曼歌将手里的活交给下人去做,带着曼歌回到九皇子府。想来想去,还是她太弱,虽然有思绪但没有那个能力,她现在虽被慕君年从牢里带出来了可并不是龙焰帝的旨意,龙焰帝再怎么疼爱慕君年也不会任由他抗旨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白槿回来时并没有看见慕君年,今天她醒来就没有看见他,回来了也不见他,不会是去查蛊毒的事了吧?若她身边还有一个像曼歌一样身手的人她一定会去丞相府找证据,哪怕是暗卫也行啊!

    突然间,白槿脑中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慕君年身边的暗卫挺多的,她身边有没有慕君年派来保护她的暗卫?想到此,白槿轻咳一声,看了眼四周,“暗卫们,出来让姐们我看看!”

    等了半天,四周还是那么安静,阳光还是那么明媚,周围的奴婢看了眼白槿,默默地低下头做自己的事,好像白槿那一句话像是无聊时的吐槽一样,毫无影响。

    眨眨眼睛,感觉有点尴尬,抬起头,手放在额头上,啧啧两下,“阳光真是明媚啊!”说完立即跑回房间反手将门关上。

第57章 还以清白

    真的是太尴尬了!门外的曼歌见白槿如此,更是搞不清楚状况,公主这是又犯病了?

    屋内白槿坐在桌边,皱着眉,她是不是太大刺刺了?在不知道是谁的情况下,就这么叫暗卫出来,而且院子里还有人,他怎么可能出来嘛!

    况且有没有还不知道呢。要不来个恶作剧引下?想到这,白槿嘴角露出坏笑,大喊,“救命啊!杀人了!”

    门外曼歌闻声冲进房间,岂料白槿躲在门后,在曼歌回身时候快速将门关上立即给她个噤声的手势。

    曼歌见白槿没事,皱着眉,“公主你在做什么?”

    “曼歌快跟我喊救命,一会在跟你解释,快!”白槿催促道。

    救命的声音刚落,“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踹开,“槿儿!”

    慕君年的身影出现在白槿面前,白槿愣了几秒,身体被慕君年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颤抖她感受的到,只是想试试她身边有没有暗卫,怎么把他试出来了。

    曼歌跟在白槿身边这么长时间,如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她这个奴婢干脆别在白槿身边待了,识相的悄悄退出房间。

    屋里只剩下白槿与慕君年二人,白槿嘿嘿一笑,拍了拍慕君年的背,“我想试试我身边有没有暗卫,想让他溜进丞相府找证据证明我清白,没事的。”

    其实慕君年也是太爱白槿了,所以他忘记这是在九皇子府,何况她身边有冥蓝保护,出去一趟刚回来就听见白槿的救命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什么都不顾,只想看到白槿安然无恙。

    感受到怀里人的安抚,慕君年放开她坐到桌边,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似是惩罚试的敲了她的额头,白槿哎呦一声,故意矫情的捂着额头,“好疼啊。”

    其实慕君年根本就没用力气,只是象征性地轻碰了下,白槿知道他心疼她,为了一会她能够逃脱恶作剧的小惩罚她自然得矫情一下。

    知道白槿是故意的,但慕君年还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你身边是有暗卫的,知道你总是遇到危险,尤其是嫁给我后,我不能时刻的在你身边保护你,于是将冥蓝安排在你身边,遇到危险他会护你。”

    白槿向往常一样靠在慕君年的怀里,眼中的幸福感溢出,她点头,“那按照你这么说,冥蓝我是不是可以随叫随到?”

    闻言,慕君年斜睨了她一眼,盯着她似是将她看透一般,“他是暗卫,可不是跑腿的。”

    哎呀,真不愧是她老公,她想啥都能知道。

    “跑腿的话在说,我现在想要他去趟丞相府,我不相信丞相府没有蛊虫,若蛊虫是皇后培养,那原蛊虫定在丞相府,怎么说丞相是皇后的哥哥,龙焰国禁止饲养蛊虫,更不可能在皇宫皇上的家养,所以,丞相府里一定有蛊虫。”

    “皇后那里的蛊虫有可能是丞相府里原蛊虫培育出来的,结合饲养人的血液,蛊虫会随着血液的增多而成长,在皇帝下令搜查丞相府后没有搜查出来的原因就是府里有什么暗格,无论怎么搜都不会搜出来的。”

    慕君年听着白槿的话,眼中的赞赏显露,接下她的话,“若是按照这般推理,倾颜的解药就是丞相的血?”

    白槿大叫,“没错!就是丞相的血,可是皇后一心想我死定会保全丞相,丞相和皇后是兄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是不会承认也不会给倾颜解药的。”

    慕君年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这个不必担心,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夜,那般寂静,除了树枝被晚风洗礼的哗哗声外,没有一点声音,今夜就连蝉鸣也似是早睡了,外面安静的很。

    大皇子府内,慕君熙派去查找真相的暗卫逐一过来禀报,无一都是一个答案,就连当日在牢里带回的男人审问过后也是指向着他的母后。

    他知道母后对小槿有成见,但他绝不相信母后会想小槿死,也不会相信倾颜的蛊毒是母后所下。那日他正苦于没有地方下手查找真相,府里不知是谁将一个浑身是血且衣不遮体的婢女扔进他的院中,本不想管,可谁知那婢女是母后身边的腊梅,抬脚想将腊梅扶起问怎么回事,可一个飞镖不知从何处袭来,堪堪躲过后发现标上有纸信。

    这才知腊梅与倾颜的蛊毒有关系,从腊梅的口中得知母后对小槿的种种,他真的不相信母后会那样做,小槿是他最爱的女人,母后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命暗卫下去后,慕君熙抬脚出了大皇子府快马直奔皇宫。

    此时皇后已经休息,慕君熙不顾宫女的阻止闯进皇后的寝宫,“母后,你为什么要伤害小槿!下毒陷害她?”

    皇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宫女见状给皇后披上外衣,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半夜闯进她的寝宫冲她大喊大叫,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指着慕君熙,“放肆!你这个逆子,怎能跟母后这般说话!大半夜跑来本宫这儿就是质问本宫来吗!”

    慕君熙此刻已然红了眼,他的母后三翻四次的派杀手刺杀他最爱的女人,如今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给他的妹妹下毒来陷害她,两个都是他最爱的女人啊!

    “儿臣说过小槿是儿臣最爱的女人,无论如何儿臣都要保护她,可是母后为什么要这么做?暗中派杀手刺杀她如今更是借云微的手给倾颜下毒陷害她?”

    皇后睁大眼睛的看着慕君熙,身形一个轻晃,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些都是她暗中派人去做的,绝不会有人知道,是谁泄露了秘密!

    慕君熙望着皇后那惊住的脸孔,内心还有一丝的否认都在此时土崩瓦解,“母后,我最爱的母后可还有何话说?”

    “不,不是这样的,请你相信母后,母后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皇后惊慌的跑到慕君熙面前抱着他的手臂急忙的解释,她不能让她的熙儿恨她,他不能恨她!

    “为了我?即便母后成功了,我得到了太子之位,那又怎样?小槿不在我的身边即便我日后当了皇帝有何用?”

    什么!“啪!”皇后气愤的伸出手掌毫不犹豫的打在了慕君熙的脸上,“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为了那个白素槿你自甘堕落,母后这么多年为你筹谋的一切都会付之东流!”

    “母后,你可知这么做会让儿臣恨你?”慕君熙目光失望的望着皇后,紧握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转身背对着皇后道了句,“倾颜蛊虫的事九皇弟也在查,想必父皇很快会知道真相,届时母后好自为之。”话撂不去看她,抬脚出了昭阳宫。

    皇后望着慕君熙远去的背影一个踉跄,一旁的婢女眼尖的上前扶着,避免皇后倒下。

    皇后手紧紧地抓着婢女的手臂,眼角流下一丝清泪,似是在问身边的婢女,似是在自言自语,“我是不是令熙儿伤心了,他让我好自为之,他不来救他的母后了!熙儿,我的熙儿!”

    是谁,是谁将事情说出去的?腊梅呢?“腊梅在哪?腊梅去哪了?”

    身后的婢女见问腊梅,小声回复,“腊梅姐昨天就不见了,奴婢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昨天就不见了,怪不得他没有看见她,一定是她说的,她命人去刺杀白素槿那个丫头她一直都在她身边伺候,她所有事她都知道,这个贱人!竟然背叛她!

    “啊!贱人,贱人!”

    这一夜,昭阳宫灯火通明,婢女的哀嚎声刺耳,瓷器物件摔碎的声响不断。翌日早朝,慕君年上奏倾颜公主的蛊毒之事,龙焰帝下令命九皇子慕君年彻底搜查丞相府,找出蛊虫。

    一个时辰后,慕君年到大殿上将蛊虫递给龙焰帝,龙焰帝一怒之下以谋害皇嗣的罪名将丞相斩首。

    慕君熙怎能见自己的舅舅被斩首而不管?立即上前求龙焰帝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以及这么多年来丞相为国家尽心尽力网开一面绕其不死。

    朝中很多官员都与丞相交情匪浅,可以说是同党同派,一一跪下求龙焰帝开恩。

    无奈之下龙焰帝下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贬为庶人发配荆州,其家人男丁充军妇孺终生为奴。令蛊毒一事九皇子妃并非真凶,特还清白,九皇子彻查蛊虫一事有功赏赐南海珍珠一个银两三千。

    丞相的败落也让龙焰帝心中的大石头落下,其实很早就想铲除丞相这棵大树,但丞相为人谨慎,没有理由治他的罪,如今倾颜蛊毒一事到令他意外的收获。

    此次事件没有波及皇后也是龙焰帝看在大皇子的面子,毕竟丞相倒台,皇后身后的势力不只丞相一派。慕君年也不着急,若这么快将皇后拉下他倒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游戏慢慢玩才好玩。

    时间匆匆,转眼已是八月中旬。白槿怅然的看着眼前毫无景致的院落,这几个月里不是没有下雨,是下雨了没有一次是电闪雷鸣的,她真的回不去了吗?妈妈,我真的好想你。

    她不知道要在这个世界呆多久,三年还是一辈子。

第58章 说书先生

    “公主,南风国来信了。”曼歌将信递到白槿面前,这么久了南风国才来信,不知写了什么。

    白槿将信打开,蹙眉。这个老皇帝竟然无论如何让她明日将世界图纸带回,若是没有带回去日后每个月的解药都不会给她了。

    他怎能如此狠心?那日她生气将玉佩扔到桌上,之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让她怎么给他。

    曼歌将信从白槿手里拿出看了一眼,焦急道,“公主,陛下让你明日就要交出图纸,否则解药……,公主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日玉佩我扔到桌子上后就在也没有看到,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去管,我不知道玉佩在哪儿。”

    曼歌双手交缠,看着白槿小心的问道,“公主,若能找到图纸你会将图纸带回南风国吗?”

    白槿两条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咬着下唇望着曼歌,“不,我不会将图纸交出去的,虽然解药对我很重要,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父皇每个月都会用信鸽带来解药,可是那解药并不会解我身上的毒,只会让疼痛缓解,没有用处。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即便我生下来就将母后与哥哥克死但我也是他的女儿,若我将图纸给他,他也不会按照信用解我的毒。因为他恨我。”

    “与其这样我为什么要将图纸给他?给了也是每个月痛苦,不给也是痛苦,父皇的野心那么大,一旦得到图纸四国必乱,以他的狠心不会因为慕君年是我的相公就会放过他,最后慕君年也不会活着,”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她是穿越来的,一旦媒介出现就会离开这里,她希望慕君年好好的活着,若是可以,她希望他能够解开图纸的秘密一统天下。她真的好爱他,她绝不能这么做。

    听到白槿这般说,曼歌知道她是不会将图纸带回南风国了,袖子下的手紧紧的捂住袖袋,棕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坚定。

    既然公主背负了母国的重任,那她也不会在将她当做自己人了,无论怎样她都不会有负天师的重托,更不会背叛南风国。

    八月的夜晚不如前几个月那般炎热,今晚也算得上是凉快了,晚饭吃完后,白槿无聊的看着手里的书,准确的来说根本就是在发呆。

    慕君年进门便看见白槿在那坐着一动不动,上前看了眼她手上的书,竟然是倒着拿的,挑了挑眉,声音宠溺,“槿儿是何时学来的本事能够倒着书看?”

    白槿没有回话,还是那般呆愣,慕君年皱了皱眉,又唤了声“槿儿?”

    “啊?你说什么?”回过神来,白槿昂起头问。

    慕君年弯腰抱起她,温柔的放在床上,那模样像是安放一个无比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

    轻轻亲吻她的额头,黝黑的眸子似是深潭,令白槿沦陷。“槿儿在想什么,这般发呆?”

    望着慕君年那黝黑的眸子,白槿张张嘴,想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算了,还是不要问了,若玉佩在慕君年那,是最好不过,总比在自己这里要安全的多。

    笑着摇摇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吻落在慕君年那冰凉的唇瓣上,“呆子。”

    慕君年怎能放过白槿这次的主动?唇角一勾将白槿带进自己的怀里,大手扣在她的脑后疯狂的索取她嘴中的芬芳。

    慕君年身上的墨香气味充斥着白槿的鼻息,令她迷醉。

    芙蓉帐暖,彼此交缠,一夜良宵。

    清早,慕君年如往常一样去上早朝,白槿醒来时不见曼歌,以为是去消息阁处理事务,毕竟消息阁上下全由曼歌处理,这几日看样子也算很忙,这般想着白槿也随了她去。

    这个月的解药没有了,真不知道蛊毒发作时她能不能挺过去,晴雪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也许真的解不了她身上的蛊毒了,连天下圣医都没办法解的毒她还希冀什么?

    随便吃了两口早膳便出了九皇子府。白槿是个闲不住的人,若是叫她在府里老实的待着她肯定会疯的。独自在街上溜达了几圈,说实话这京城的街道她可是溜遍了,从开始的新奇到如今的兴致缺缺,若穿越时候能把手机也穿越来就好了,这古代什么都没有,没有网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更没有电玩城游戏厅,什么都没有。

    尽管来古代这么长时间了有些地方她还是不适应。木青也不知道怎样了,自回流云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他不会在古代玩够了自己穿越回去不管她了吧?

    天,希望不要这样啊!“小槿?”

    身后一个声音令白槿停下脚步,回头去看是慕君熙,笑着道,“真是巧,在这碰见你了,瞧你这身随意的打扮是要去哪儿玩?”

    慕君熙温和一笑,“玩到是说不上,只是闲来无事四处逛逛。”

    白槿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慕君熙瞧她也不像是有目的的走,提议道,“看你这般随意的逛也是无趣,我听说前面不远处新开了一家专门说书的,他说的故事很离奇令人意想不到,非常受欢迎,不如我们去那听听有何离奇的故事?”

    白槿想了想,反正也是无聊,总不能在这街上一直的走着,既然相邀也不能弗了人家的意,点头道了声好。

    二人进了说,找了个可以说是很好的位置坐下,开始白槿并没有仔细的听,可后来听到从异国而来的女子后,白槿微怔了下,扭头仔细的看着楼下的说书人。

    “据说啊,这个从异国而来的女子会很多这个国家没有的东西,思想也是比寻常人不同,一场意外的邂逅碰到了她这一生最重要的男子,对方毫不相识。一道圣旨,将二人绑在了一起……”

    “最后啊,由于国家的战乱二人被迫分开,那名女子被带回自己的国家,而那男子为了救自己心爱的人甘愿奉上自己的国家,可最终还是受了伤,女子心如刀割,为救自己心爱的人死于母国的刀下,男子一声痛吼随之也自刎与心爱的女子共赴黄泉。”

    说书的老者讲完后,台下的人无不拍手叫好,有的甚至为了二人的爱情故事所感动痛苦几首,台下的人喊叫再来说一个。

    那名老者却摇摇头否决,苍桑的声音对着听客说,“今日的故事讲完了,若是想听下个故事,明日再来。”

    众听客见老者这么说,也是摇摇头惋惜的出了听。

    客人断断续续的都走了,白槿坐在那一动不动,眼神有些呆愣的瞧着楼下已经走了的说书老者的位置。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老者说完这个故事后她的心有些慌乱,隐藏着很多不安,那名老者到底是谁?

    慕君熙见白槿还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以为她是没有听够,温润一笑,“小槿若是还想听,明日来便可,今日的故事讲完了该走了。”

    慕君熙的声音打断了白槿的思绪,回过头笑道,“那老者说的书真是与众不同,这种爱情故事连我都要感动了,就像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不过相比较梁祝的爱情我更喜欢这本书中的故事,情节新颖,不拘一格,又令人回味无穷。”

    “是啊,我也是头一次听这样的故事,怪不得如此受欢迎。”

    慕君熙与白槿并肩走着,回想故事的起始,不禁感叹。

    “其实爱情本是镜中花水中月,摸不到碰不着,但能深刻的体会其中的酸甜,经历各种磨难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与其平庸不如热烈来的有滋味。”

    她在说这话时,清澈的眸子闪出的都是满足,慕君熙望着她眼中的笑意,内心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

    她有多喜欢九皇弟才会说出这般透彻爱情的话来?小槿,你可知不只是九皇弟爱你,你身边还有一个我也喜欢着你?并且这份喜欢绝不输于九皇弟?

    眼看着快要到中午了,慕君熙提出与白槿一同在酒楼用午饭,不过被她拒绝了,自早上听完说书老者的书后,她总感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里毛毛的。

    告别了慕君熙,回到府中这种感觉更是强烈,怎么从进府后就没有看到嬷嬷啊?往日这个时候早就在大厅布好了午膳等待她和慕君年来用膳了,今日是怎么了?

    嬷嬷不在,曼歌也不在,就连慕君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出了大厅往书房的方向走去,不料,书房的门是开着的,抬脚进去见大家都在,笑意盈盈的道,“你们怎么都在这啊?害得我好找。”

    说完瞥见曼歌跪在慕君年面前,见她进来低声唤了声“公主。”

    白槿蹙着眉快速的上前将曼歌从地上扶起来问道,“你怎么跪在地上,发生什么事了?”

    曼歌看了眼面前背手而立的慕君年,摇摇头带着哭腔,“公主失败了,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失败?“什么失败?什么计划我怎么不知道?曼歌你在说什么呀?”白槿被曼歌说的话弄的有些糊涂,想继续问下去。

第59章 曼歌的背叛

    岂知慕君年将玉佩和一张纸条扔到白槿面前,声音冰冷满含怒气,“本殿下的九皇子妃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计谋吗?怎么?被本殿下识破就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白槿从未见过慕君年这般模样,着实吓了一跳。看着地上的玉佩和信件,弯腰将它捡起,这不是世界图纸吗!

    这是什么意思,随后将信件打开,里面的内容字里行间全透着世界图纸的与她的消息。更令她震惊的是这字迹竟然跟她的字迹一模一样!

    慕君年见她如此震惊,额头的青筋更是暴起,这个女人还真会装!他这么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将图纸传递给南风国。

    看着白槿,黝黑的眸子雾上一层寒冰,声音清冷,“若不是本殿下命人将每个月的往来信鸽给打落,还真的不知道九皇子妃竟然隐藏的这么深!每个月本殿下都会检查你所发出去的信,确定没有图纸消息后才放出,本想着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本殿下,如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心计!”

    白槿将信件握成一团,摇头看着慕君年,“我没有,这不是我写的,慕君年你要相信我,那天我生气将玉佩扔到桌子上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它,我以为是被你拿去了就没有在找,我……”

    “够了!”

    慕君年的一声怒吼打断了白槿的解释,心碎的望着他,“你不相信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谋划好的?”

    慕君年看着白槿默不作声。白槿知道他什么意思了,点头,笑容出现在脸上是那般的不和谐,那般苍凉。

    “慕君年,你从未信任过我,仅凭着这封信能够说明什么?是我做的我会承认,不是我做的我绝不会做这个冤大头!”

    “你的意思是说本殿下冤枉你了?呵,连你的婢女都承认是你了难道槿儿还想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慕君年的一句话,令白槿晃了神,不可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曼歌,“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

    她一直都将她当做好朋友的,她信任她,对她好,从未怀疑过她,不惜将消息阁交给她,为什么要诬陷她!

    “公主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九皇子已经知道了,不要在硬撑下去了。”曼歌抓着白槿的衣尾哀求迫使她承认。

    白槿还想说什么,岂料慕君年一声令下“北岸,将九皇子妃带下去,没有本殿下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间一步!”

    这就样,白槿被慕君年软禁到房间里。

    书房里白槿被带走了只剩下曼歌等待处置,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曼歌,下令将她带进密室。

    一直在旁不说话的嬷嬷此时到慕君年面前,慈爱的道,“九殿下,老奴感觉九皇子妃不是写信之人,就像九皇子妃说的那般仅凭借字迹不能断定她就是写信之人,世界图纸固然重要,老奴看的出来九皇子妃是真心的爱着殿下的,希望殿下能够查清事实不要伤了九皇子妃的心。”

    慕君年皱着眉看着嬷嬷出了书房,耳边回想起嬷嬷的话,内心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样的难受,在得知消息后他的心有多疼。

    天知道在槿儿双眼含泪神情悲戚的向他解释时候他有多想将她抱在怀里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告诉她我信,可内心的害怕令他止住了脚步,他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若真的是她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可又让他的槿儿受了委屈。

    白槿被关在房里冷静思考着为什么曼歌会突然间诬陷她,玉佩她明明扔到桌上了,若慕君年没有拿怎么会不见?

    曼歌怎么会有玉佩然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一个疑问从她的脑海中蹦出,令她的太阳穴有些突突。

    看着守在门口的北岸,白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慕君年,你的爱是如此的经不起信任,倘若真的相信她为何将她囚禁?

    呵,白槿,你还在傻傻的沉浸在他的温柔里,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从未信任过你,从开始就在防备着,每一次的信鸽他都会暗中派人打落确定无关图纸才会送出,一开始就是假的,相遇是假的宠她护她是假的,也许为她受伤也是假的,那日他的解释也许也是为了蒙骗她!都是假的!

    不觉间,泪水已是模糊了视线,心,似是万般的虫蚁啃食,真的好疼!她真的好没用,被人玩了一次又一次,还把自己的心给搭进去了!

    真的好想回家,我好想回家,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还要她等多久!伤心下伸手将桌上的茶具全部摔碎,长这么大从未摔过东西来缓解心中的委屈,茶壶与杯子的碎响声令白槿有些疯狂。

    起身来到架子前把能摔得的东西全部大力的摔到地上。门外的北岸听到屋内不断的有东西摔碎的声响和哭声,怕白槿有什么事,立即去找慕君年。

    屋内白槿把能摔的东西全摔了后,气喘吁吁的一下子爬在地上嗷啕大哭,似是将穿越前和穿越后的不快一同倾诉出来,她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这般痛快过,原来摔东西也是好的!

    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很疼啊!最后像是哭够了般,带着两只核桃眼趴在狼藉的地面上睡过去,只要睡着了,也许心就不会疼了。

    慕君年听到北岸的描述后,慌张的从密室里出来,脚尖一点快速的来到白槿的房间,推开门见屋内一片狼藉,地上的碎片更是数不胜数,然白槿躺在一处一动不动。

    慕君年内心咚的一声,似是停止了跳动,脚步有些慌乱的来到白槿身边,颤抖的将她抱在怀里,“槿儿醒醒,我的槿儿,我错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槿儿。”

    白槿睡得有些迷瞪,听见有人叫她皱了皱眉,睁开眼面前的人令她呆愣,“慕君年。”

    见她没事,慕君年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他以为他的槿儿离开了他,没有人知道他进来的那一瞬仿佛这个世界都变得黑暗了,他的心停止了跳动,令他无法呼吸。

    白槿只是睡了一会,醒来就被他这般抱着,他身上的墨香令白槿恍惚,瞥见周围狼藉的地面想起发生的事,摇摇头迫使自己清醒一点,他是在玩弄她而已,从未真正的爱过她,不能再被他蒙骗了!

    用力的推开他,嘴角凉薄的笑意看的慕君年有些刺眼,“殿下来这做什么?就不怕我这个奸细污了殿下的眼?”

    原本担心她的慕君年听到白槿这般说眼中的担忧逝去,她这是承认了?起身斜睨了她一眼,不在说话,半晌后,吩咐人将屋内收拾干净,转身出了房间。

    白槿一直低着头,努力的隐忍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流出,有几名打扫的婢女见她一直在地上坐着,不忍道,“九皇子妃起身到桌子旁坐下吧,地上凉,不要冰坏了才好。”

    见白槿还是一动不动呆愣的看着地面,那名婢女也不好说什么,便也随了她。

    一炷香后,屋内清理完毕,相比较之前到是敞亮了些,东西都被白槿摔没了也没剩下什么了,没经得慕君年的允许也不能再重新安置。

    待婢女悉数退出去后,白槿还是那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看着眼前的地面,没有人在了,眼中的泪水终于坚持不住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滴落。她本性就是这般,越是人前就越是要强,不会让任何人看见她原来她也是如此的懦弱。

    每次都是黑夜中没有人了,才会释放自己的情绪,弱弱的环抱着自己娇小的身躯,在黑夜中倾诉着自己伤心的事。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每次到饭点都会有婢女进来送饭菜,可白槿没有吃一口,始终像开始那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期间慕君年来过一次,见她不吃不喝怒气冲冲的将碗里的食物灌进她的嘴里,可被白槿全部吐了出来。一气之下,下令白槿一日不吃就将府里的厨子杖毙。

    每日府中都要换几个厨子,每日来的厨子都是胆战心惊,乞求白槿能够吃点东西,他们也好保住性命。这日,婢女照常送来饭菜,待婢女走后,白槿踉跄的站起身,几日没有活动腿脚,到是不听使唤了。

    来到桌边,看了眼饭菜,她想好了,不能为了一个男人这般作践自己,命是自己的,在她成功穿越回去前她绝对不能饿死在这!

    拿起筷子不管什么一顿往嘴里塞,几日不吃不喝,胃里受不了这般猛烈的重量,“呕……”吃到一半,胃里难受的紧,全部吐了出来。

    白槿不管,干脆扔下筷子回头用手抓起来接着吃,她不能饿死,她一定要吃。

    将碗里的饭吃完后,随意的用袖子将嘴巴擦干净,坐着等待婢女收拾碗筷。不过这次来的不是婢女,而是一直喜爱她的嬷嬷。

    这几日白槿的事情嬷嬷都知道,看见桌上的菜所剩无几,来到白槿面前慈爱道,“九皇子妃终于肯吃饭了,这几日殿下为了你下令杖毙好几个厨子了,这个厨子也是个幸运的,九皇子妃不要怪殿下,玉佩对殿下来说非常重要……”

第60章 传说

    “嬷嬷也不相信我吗?”白槿出声打断了嬷嬷的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曼歌要这么说,但的确不是我做的。”

    嬷嬷点头,“殿下正在查此事,九皇子妃要相信殿下是爱你的。”

    “好了嬷嬷,若没有别的事嬷嬷请出去吧。”白槿不想听这些话,她怕她会动摇心中的想法,对慕君年还存有幻想。

    嬷嬷叹了口气,摇摇头退出房门。

    晚间,白槿已睡下,突然间,门吱呀一声,慕君年背对着月光走进来。

    白槿迷糊的睁开眼,没待反应,手臂就被慕君年扣住从床上拽起。皱着眉语气不快道,“ 慕君年你做什么,放开我!”

    见他不管自己说的话只是拽着她一直往门口走,“慕君年你要带我去哪儿?”

    磕磕绊绊的到来书房,慕君年松开她的手臂,来到书架前,见他伸手按住紫金花纹的书,突然间书架分为两半往两边拉开。

    慕君年进了密室,白槿没有多想紧跟着他进了密室。

    密室中灯火通明,白槿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瞥见紧里面被人绑在架子上奄奄一息的曼歌,白槿愣了下。

    这时慕君年开口,“去问问你婢女都瞒着你做了什么。”

    白槿看了眼慕君年,不懂他说的话,但还是照做了。

    抬脚来到曼歌面前,眼中的淡然不似以往那般,掺杂着些许冰冷,“为什么要诬陷我?”

    曼歌看了眼白槿,低下头,笑容些许凄凉,“公主,原谅曼歌这么做,我也不想背叛你,公主待曼歌的好曼歌心里记得很清楚,也不敢忘记。可是公主自从来到龙焰国嫁给九皇子后慢慢的忘记了母国交代的任务,每次提到任务公主就会转移话题。”

    “曼歌不能辜负天师的嘱托,既然公主不愿意做,那就让奴婢来。天师告诉过曼歌,若有一日公主性情大变,那那个人将不是公主,不必对她毕恭毕敬,带找到世界图纸便将图纸带回南风国。”

    “其实公主将消息阁交给我时我很震惊,犹豫过要不要这么做,可是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背叛天师,曼歌是天师的人,永远忠诚于天师,后来我将消息阁的一切都禀告给了天师,现在陛下已经掌握了消息阁所有数据。”

    “不要再说了!”白槿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这么说,消息阁,舞动天下还有球室里都有南风国的人了?”

    曼歌失声痛哭,“公主,曼歌对不起你。”

    白槿讽刺一笑,伸手将曼歌的眼泪擦干,声音很轻,“不用说对不起,你本来也没有对不起我,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无用的是什么吗?就是那句对不起,知道最后的结局,就不要去伤害。因为伤害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到以前了。”

    “公主……”白槿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松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温柔一笑,“曼歌,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好的朋友,我的朋友不多,但每一个我都用心的交,让我好好看看你。”

    说完,听见曼歌一声闷哼,瞪大眼睛的看着白槿,说不出一句话。

    新鲜的血液随着心口不断的流淌,湿了白槿的手,也红了她的眼。

    嗜血的笑容出现在嘴边,“呵呵……”的笑声似是地狱而来的幽魂,令人发。

    白槿像是入了魔一般疯狂的捅向曼歌的心脏,肚子,一刀接着一刀,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笑声从一开始的低笑变成了疯狂的大笑。

    北岸看着白槿这般的疯魔不禁身体一抖,九皇子妃与主子简直太像了,杀起人来简直就是地狱来的恶魔。

    望着白槿又看了眼慕君年,咽了咽口水。

    突然间,白槿扔下手中的匕首,转过身走向刑具面前,挑了个看着很锋利的大刀拿起。毫不犹豫的将曼歌的四肢砍下,最后一个回手,砍下了曼歌的头颅。

    白槿的行为令慕君年惊了不小,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更是喜欢白槿的残忍。

    他的槿儿真的和他很像呢。

    北岸将这一个过程看在眼里,心中又得出一个结论,九皇子妃,不能惹!

    将曼歌的头颅砍下后,白槿站在那一动不动。这就是背叛她的下场,她白槿向来都是用心交人,若有一天遭得背叛,她会让那个人死无全尸!

    慕君年走到白槿面前,伸出手擦拭她脸上被溅的血,动作温柔,“槿儿可出够了气?”

    白槿抬眼直盯着慕君年的眸子,点头,“出够了,我要回去。”

    “好。”慕君年想牵着白槿的手,不过被白槿给甩开了。

    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跟在白槿的后面,直到白槿进了房间,不想慕君年刚要进去却被关在门外,鼻子撞到了门上吃痛一声。

    白槿听到下意识的将门打开伸手检查他的伤势,二人愣了愣。

    白槿懊恼的伸回手,暗骂自己没出息!

    “槿儿担心我。”慕君年看着白槿,黝黑的眸子闪烁,语气肯定。

    被说透了心迹,白槿有些不自在,嘴硬道,“我只是看你死了没有,若死了我好找别的男人。”

    她说的话慕君年自然是不信,白槿的性子慕君年是最了解不过,眉梢一挑,玩味一笑,“哦?槿儿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莫非槿儿对我哪里不满意?”

    说着似是有意指引一般,看了眼白槿的身体。

    赤果果的话语令白槿红了耳根,同时也很气愤,他怎么能像个无事人一样,到现在还在说这些调戏她的话?

    她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她以为自己了解他了,可其实她的了解不过是他万分之一而已,她根本看不透他的心,包括对她到底有没有爱过。

    “慕君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我承认我是爱你,但你请不要玩弄我的感情,若不相信我何必来找我?其实你应该将我和曼歌一样绑在架子上严刑的逼问,如今我将曼歌给杀了,你就不怕真正的奸细是我,而曼歌只是护主顶替了我所有的罪名?就不怕我一有机会还是会将图纸带回南风国?”

    “你不会。”

    他说的很是肯定,令白槿微怔。内心叹了口气,不再理会他转身进了房间。

    这一夜慕君年并没有与白槿同榻而眠,而是待白槿睡了后在书房过了一夜。

    这天,慕君年并没有去上早朝,在龙焰国有一个习俗,那便是每年的八月份有一日是不上早朝的,因为那一日是开国皇帝为了纪念她心爱的女子所定的日子。

    那一日朝中之事延后,百姓上街采集各种鲜花放在自家的门前或串成一串挂在树上,据说开国皇帝大战凯旋归来,路过树下见有一名身穿白色纱衣手里捧着鲜花的女子从天而降,那女子宛如仙女下凡,开国皇帝一见钟情将她带进皇宫。

    不过不久之后那名女子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开国皇帝派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为此就在他们相见的那一日定为这个日子,为的就是希望有一日那名女子能够回到他的身边。

    白槿自早上醒来,就被嬷嬷带去梳妆,像今天这种日子皇室之人都会去皇宫参加大型的礼仪来表示皇室的尊敬,白槿是九皇子妃自然也是皇室中人了。

    收拾完后与慕君年上了马车,盛装打扮的白槿更是比以往艳丽,到了皇宫,慕君年牵着白槿的手在她耳边道,“跟紧我,不要乱跑。”

    白槿点头以示知道。本以为这次会有什么盛宴,从早上到现在她没有吃东西,如今更是饿的慌。

    众皇室之人来到一颗参天老树下,每个人手里都会有一个红色的布条,将布条放在心口处然后再用水打湿系在树上,表示圣洁的洗礼。

    白槿一直跟在慕君年的身后,看着手中的布条随意的翻了翻,也没什么特别的,普通布条一个还弄得这般大张旗鼓,那个开国皇帝一定是脑子瓦特了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礼仪来。

    幸好死的早,不然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当习俗呢。

    皇室之人众多,按照辈分来排,白槿与慕君年可以说得上是大后面了,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现在看见什么都像好吃的。

    慕君年感觉到白槿的不对劲,回头便见她一副哭丧脸在那摆弄手里的布条,出声问道,“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白槿冲他点头,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了句,“饿了。”

    “嬷嬷没有给你送早膳吗?”

    因为昨天的事,慕君年睡得书房,今早没有和白槿一起用膳,他以为她吃完早膳了呢。

    “我从早上起来洗漱完就开始选衣,化妆,嬷嬷送来的早餐我还没来得急吃就和你来皇宫了。”

    她的语气颇有些委屈,令慕君年有点懊恼自己,他应该和她一起吃早饭的,牵着她的手便要走。

    “去哪儿?”她下意识的问。

    “吃饭。”说着就要带她走。

    此时皇后已经礼赞完毕,转过身时看见慕君年牵着白槿的手要走,出声道,“九皇子这是要去哪儿?这仪式还没有结束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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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要丢下我介绍:
她本是现代实习销售员一枚,不料被人算计一朝被雷电击中穿越成克母克兄的和亲公主。身中蛊毒不得不听命于他人。他是一国皇子,为了存活而不得不隐藏锋芒甘愿受人欺辱。初见他时是一袭泛白的淡青色衣衫的穷书生,一次意外他以真实身份不同的面孔救了她,岂知某人刚开始一副冰冷面孔转而变成了怕受人欺负的小白兔!某女内心摇摇头,得出结论,看来他是有人格分裂症,可怜!一道圣旨一场计谋她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他,婚后对她百般宠溺。某女高声大喊“以后我就是府里的规矩,在这九皇子府就要听我的!某夫一脸笑意“好”某女教训那传说中的小三,一脸郁闷的伸手“相公,我手疼!”某夫“打东西叫下人打就好了,弄坏了手为夫会心疼的”那日噩耗来临,宠溺不在,一场误会她被他关进地牢日夜折磨,当被人救出她唯一的愿望就是逃离。谁知她与他一生都会彼此纠缠,“娘子,为夫不要脸了,求娘子跟为夫回家吧。”爱妃不要丢下我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爱妃不要丢下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爱妃不要丢下我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