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忘”了的书生眼里闪过笑意，有了上次的教训，不管冉冉的呼吸声听起来像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他都没再移动，就站在原地，闭眼睡去。
书生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冉冉站在他面前，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乔姑娘不急着出去？”
“不急着呀。”
“为什么？”
冉冉想了想，说了实话，“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想出来散散心。”之后她笑呵呵地说，“因为我傻呀，呵……”
书生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情绪起伏，“我也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冉冉很高兴，“这么巧，你也傻呀？”
“是很巧。”书生依然平静，问她，“既然我们都这么傻，不如凑成一对。”
冉冉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我还是有男人要的，”之后鼓励他，“别灰心，你也会有男人要的。”
“……”一直平静的书生也沉默了。
不过他很快就又开口，“我本来是想等乔姑娘答应，好能有个借口杀你，现在我改主意了。”
“什么主意呀？”冉冉依然是笑呵呵的模样。
“乔姑娘很有趣，我发现，我喜欢上乔姑娘了。”
“……”冉冉的笑僵在脸上，愣了一下。
眼前的书生说话像是机器人似的，声音机械得不带人气，可是这句“我喜欢上乔姑娘了”，却被他说得情真意切，声音慎重而又温柔，还带着隐约的一丝无奈。
可惜的是，她还是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
熟人的声音她当然都认识，可眼前的人大概吃过变声药……变声药？
冉冉想要七爷给她吃的那粒丸药，难道是七爷？
可她马上把这种猜测丢开，七爷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大概变声药也不是太罕见，至少祁天湛就一定做吧？其他人想拿到，应该也不困难。
冉冉想不出他是谁，不过也没放松警惕，免得他是荣王妃派来的，趁机迷惑她。
两人正沉默着，地牢的大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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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群么么，明天见，大家跨年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