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似乎不信，首相又缓缓说道：
“当年那个实验室，是宫家楚家还有厉家三家联合出资建立的，而且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坐上这个位子。”
“要想查当年的资料，我就要去求他们三家，他们不一定能给我这些资料。而且，时间过得太久远，当年那个实验室早就被推倒了，那些资料还在不在，都是一个问题。”
云烟愣了愣。
首相拍了拍她的肩：“当年的事情并不好查，所以我才没有一口答应你，不是觉得难办，而是不想给你希望，到时候又一场空。”
云烟：“那......那如果资料不在了，我们可以去问人，宫老爷子，楚老先生，他们既然是实验室的建立人，对实验室的事情应该很清楚，如果我去找他们，他们会不会看在您的面子上，把当年实验室的事情告诉我呢？”
首相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但还是狠心说：“当年实验室被推倒之后，在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基本上已经全部失联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云烟怔住。
“不是巧合，是知道实验室的那些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唯一还知道当年内幕事情的，就是厉震天，宫老爷子，还有楚老先生。”
“楚老先生已经躺在病床上好多年，有点老年痴呆症的迹象，对当年的事情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
“至于宫老爷子，这些年年纪也大了，不会自讨没趣把当年的事情抖出来，他肯定会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说到这里，首相冷笑一声：“而厉震天，只有他还野心勃勃，竟然还在私下建立实验室。”
又有些欣慰：“我听萧寒说了实验室的事，也知道是你和他，放火烧的实验室，才曝光了这些。”
云烟笑不出来：“虽然实验室曝光了，但是却依旧不能拿他怎么样。”
首相看了她一眼：“对付厉震天不能急，得慢慢来，他的势力盘根交错，一个小小的实验室，不能拿他怎么样。”
云烟抿了抿嘴角：“不仅现在不能拿他怎么样，就连我母亲的事，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只有厉震天知道当年她母亲的事，但是厉震天这个人绝对不会白白把消息告诉她，而她也不会低声下气去求他。
所以她母亲的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身份，她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知道了。
...
说完话后，时间差不多了，首相还有公务要去处理，云烟和薇薇安离开。
邢秘书把她们送出办公室，叫了保安过来：“我这边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不能亲自送你们回去了，我让司机送你们。”
云烟点了点头：“有事邢秘书你就去忙，我们自己可以。”
保安过来送她们离开，薇薇安走到一半，突然表情变了变。
云烟注意到了：“怎么了？”
薇薇安神色有些古怪，脸色也有些白，但是却摇头：“哦，没事，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明显不对劲好吗。
云烟又不是瞎子，她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