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文化节赞助商
陶莹附和地点了点头。
她已经在qq群里看过其他学校表演嘉宾的照片，确实质量都很不错。
大家纷纷都说：如果没有叶零出马的话，他们这个主办方确实会很丢人。
陆佳宜感慨完了之后，还不忘再问一问陶莹：“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们这次为什么要邀请那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吗？”
为什么要邀请那么多其他学校的学生？
这个陶莹她们那个qq群还真的没有讨论过。
她尝试性地猜了一下：“……因为学生会希望借这次活动扩大我们学校的影响力？”
陆佳宜听完这个答案之后，摇头摇了一半，就又点了点头：“这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但如果只是为了扩大影响的话，我们不一定要累死累活地找到那么多学校。”
关于‘累死累活’这一点，陶莹倒是听粉丝群里有人抱怨过。
“这么说……这里面其实还有故事？”
陆佳宜神秘地一笑：“这里面确实还有故事，而且这个故事还跟我有关。”
“我们这次文化节闭幕式除了邀请了很多校花校草之外，还邀请了一位重磅嘉宾，你知道伐？”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她们在qq粉丝群里也讨论了很久，只不过她们讨论了半天也没猜出那个神秘嘉宾到底是谁。
“难道……”陶莹往陆佳宜的方向凑了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陆佳宜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那个人，正是闻生。”
“闻生？！”
陶莹惊得一下坐直了身体：“闻生要来？！”
陆佳宜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闻生的行程是我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就定下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我和他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陶莹惊讶的点其实不在这个，她惊讶的是：“你怎么会想到让闻生来参加的？按照闻生那个咖位，应该不屑于参加这种活动了吧？而且我们学校也不可能给出很高的出场费吧？”
陆佳宜往椅子上靠了靠，缓缓地解释道：“闻生这次几乎没怎么拿出场费，我当初让他参加，纯粹就是为了让我们外联部多拉点赞助。”
陶莹：“……”
陶莹：“……你家里缺那点钱？”
陆佳宜‘嘻嘻’一笑：“自己家的钱跟外面拉来的赞助，肯定不一样嘛～”
陶莹：“……”
陶莹：“那你就为了赞助，把自己的男朋友给便宜‘卖’了？而且你爸爸居然还能同意？”
陆佳宜又是‘嘻嘻’一笑：“已经是前男友了噢～而且，我爸爸本来就什么都顺着我的嘛～”
陶莹：“……”
陶莹：“那你搬来闻生之后，真的就拉到大赞助了？”
陆佳宜听完这个问题之后，得意地点了点头：“我顺着闻生找到了知名饮品公司，闻生刚刚跟他们签下下个季度的代言合同，然后他们的消费群体又包括在校大学生，所以他们很轻松地就答应下来了。”
知名饮品公司？
没想到闻生也要代言知名饮品公司了？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得可怕～！
“闻生代言了哪个系列？”陶莹问，“不会是他们的主线碳酸饮料吧？”
陆佳宜摇头否认：“那怎么可能？这个代言也是我跟他分手之前，我爸爸公司帮他签的，签的是他们副线的一个新品，这已经是我们公司能为他争取到的最好的资源了。”
副线？新品？不会这么巧吧？！
陶莹紧张地立刻问道：“什么副线？什么新品呀？”
陆佳宜指了指窗外，说：“你看到那个招牌了吗？”
陶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那个乳酸菌饮料？”
“对，这个乳酸菌饮料现在不是只有水蜜桃味和柠檬味吗？他们会在这个暑假推出另外三款口味，闻生就代言他们新推出的其中一个西瓜口味的。”
陶莹有些惊讶：“原来代言还可以只代言一个口味？”
“其他公司的代言我不知道。”陆佳宜收回了手指，“但是知名饮品公司好像都是这样签的。”
陶莹默默地在心里记了一笔。
然后，她又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闻生这样代言，能拿多少代言费呢？”
陆佳宜稍微回忆了一下，才答道：“好像是五十万。”
“五十万？算多吗？”
陆佳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她叫了一下坐在副驾驶的人：“刘特助～”
刘特助闻声便转过了脑袋，冲着坐在后面的两位笑了笑：“小姐，请问有何吩咐？”
陆佳宜向前倾了倾身子，把刚刚和陶莹讨论的那个问题又跟他说了一遍。
那位刘特助听完之后，便继续微笑着答道：“五十万这个数字，只能说还算公平吧。”
陶莹也忍不住地凑了上去：“那如果代言他们公司的主线品牌的话，刘特助知道他们可以拿多少代言费吗？”
刘特助的视线分别在陆佳宜和陶莹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我们公司还没有明星谈下过他们公司的主线品牌，所以，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
陶莹听完这句话，有些惊讶。
陆氏娱乐可是他们s市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了，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拿下过吗？
陶莹缓缓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
陆氏娱乐不乏一线明星，可是他们一个都拿不到知名饮品公司的主线代言。
闻生也算是当红小生里面的佼佼者，可那怕有佳宜爸爸在幕后推他，他也只拿下一个副线的新品代言。
叶零暂时还什么都不是……他拿下‘爱之源’代言的可能性又会有多少？
……
陆佳宜和刘特助又闲扯了一番之后，才重新靠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她忽然发现，陶莹又在发呆了？
“喂～”陆佳宜在她眼前挥了挥手，“你又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喔～”陶莹回了回神，“我只是在想，你说的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前不是在聊，为什么要邀请那么多校花校草吗？”
陆佳宜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这不就说到了嘛～其实这些校花校草，是知名饮品公司提供赞助的一个要求。”
知名饮品公司提的？！
陶莹不明白了：“知名饮品公司为什么要提这种要求？”
陆佳宜努力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她摇了摇头：“他们提这个要求的时候，我倒是问过他们，可是人家没跟我说原因。”
第077章 面具
陆佳宜说完那句话之后，就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
陶莹却开始思考起来刚才自己问的那个问题。
为什么知名饮品公司要同时聚集那么多俊男美女？
难道……是为了‘爱之源’的代言？
陶莹皱眉想了一分钟，然后她狠心地推醒了陆佳宜：“知名饮品公司那天会来人吗？”
被强行推醒的陆佳宜：“……”
她很想问一句：你是魔鬼吗？
真魔鬼.陶莹毫不自知地又重重地推了她一下：“你快点说呀～”
陆佳宜：“……”
陆佳宜清了清嗓子，答道：“有的～我们那天有个抽奖的环节，最为最大赞助商的知名饮品公司会派人出来颁奖。”
陶莹默了默。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她估计就猜的**不离十了。
陶莹：“好的，我知道了，你继续睡吧。”
陆佳宜：“……”
陆佳宜：“……”
陆佳宜：“……”
……
虽然说今天号称是陶莹去机场接陆佳宜，但事实上最后是陆佳宜先派车把陶莹送回了学校。
一回到寝室，陶莹就立刻打开了qq，又立刻给叶零发了条消息。
qq群这个时候已经很热闹了，企鹅号一直闪个不停。
陶莹打开之后，花了一分钟才把那些聊天记录翻完。
然后，她的手机也来消息了。
叶零：【过了。】
陶莹连忙先放了放qq群，转而打通了叶零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急急地问道：“你今天上场带面具了吧？”
叶零：“……嗯。”
陶莹：“他们没有不让你带吧？”
叶零：“……开始的时候有点奇怪，后来我解释过之后，他们就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然后就随便我了。”
陶莹：“你是按照我跟你说的那套说辞，去解释的吧？”
叶零：“……是。”
“我对他们说：因为这次比赛的主题是《超级好声音》，我带面具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我的歌声上。”
陶莹‘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你有记得跟他们说，海选阶段的视频要保密吗？”
叶零：“……我还没有说，不过那个导演倒是已经这么安排了。我还听到那个导演在吩咐其他工作人员，不要轻易泄露我的样貌。可是……他没有吩咐那些选手，这会不会有问题？”
陶莹笑着答道：“这个倒无所谓，那些选手对你来说都是敌人，他们未必会主动把你的样貌泄露出去。而且，我本来就没指望你的样貌会一直保密下去。”
叶零有些不解：“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带上这个面具，还立下那个flag？”
陶莹听完又是一笑：“因为越是神秘，就越是会撩拨起别人对你的好奇心，而‘好奇心’正是吸引人气最有力的手段。”
“至于flag那种事情，那更是一种‘勾引’战术啦～我相信你的实力，肯定不会自己打自己脸的啦～”
叶零：“……”
陶莹在电话那头又吩咐了一句：“你闭幕式演唱的时候，记得也要带上面具～”
闭幕式？
叶零忍不住反驳：“在学校就不用了吧？学校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为什么不用？”陶莹也反驳他，“学校认识你的人多，所以他们就不会被你的脸蛋迷惑了？所以他们就能只把注意力放在你唱的歌上了？”
陶莹那三个问题放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问得叶零毫无反驳的能力。
他只能用一串沉默来代替他的回答。
陶莹眼见自己的效果已达到，她便立刻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闭幕式表演的事情先讲到这里。”陶莹承上启下了一下，“然后，我们继续聊回之前在聊的事情。”
再新的一轮问答之前，她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杯子还没完全放下，陶莹就急急地开了口：“你现在跟我说说，这次100进50的比赛，都有哪些比较亮眼的选手？”
亮眼的选手？
叶零只是换了只手拿手机的功夫，就快速地回答道：“能让我记住的，大概也就一个唱跳很厉害的女生，还有，我的室友郝淮。”
“你的室友？”陶莹的声音一下就高了一个八度，“你有室友参加，怎么都不告诉我？！”
叶零被她忽然的一惊一乍弄得有些莫名。
他有室友参加，他有必要一定要告诉她吗？
“我室友参加这件事，很重要吗？”叶零不确定地反问。
陶莹：“……”
室友一起参加比赛这种事情，难道不重要吗？
如果《超级好声音》是个选男团的比赛，那她或许还会觉得有室友一起出道是个好事，可《超级好声音》是个人赛，这场比赛比到最后只会是一个人的胜利。
叶零和他的室友，注定要成为对立面。
陶莹叹了叹：“你和你那个室友关系怎么样？”
叶零坦白地答道：“他应该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朋友了。”
陶莹听完这个答案就沉默了，因为她最担心的一幕发生了。
如果室友跟他的关系，类似于聂晓兔和她的关系，那么一切还好说。
可如果……
陶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你的室友，叫什么名字？”
既然已经无法阻止，那她就只能好好回忆一下，看看未来的比赛里有没有他室友这号人物。
“我的室友吗？他叫郝淮。”
“具体是哪两个字？”
“郝是赤字加耳朵那个郝，淮就是淮阴的淮。”
……郝淮？
陶莹挂了叶零的电话之后，大脑飞速地转了起来……
郝淮……郝淮……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郝淮……郝淮……有了！
陶莹终于想起来，郝淮是谁了～！
郝淮，正是《超级好声音》第一季的冠军～！
陶莹……陶莹直接自闭了。
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郝淮是那一次的冠军，可他也就在比赛的过程中小火过一把，比赛之后的热度完全不及中途退赛的叶零。
不过呢～郝淮怎么说也是那次的冠军，他的身上应该是有点实力。
虽然陶莹已经完全想不出郝淮有什么成名曲，但时刻保持一颗警惕堤防的心，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加上她这次对叶零的期望就是让他拿到冠军，所以，叶零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和郝淮对战的。
所以，她要怎么做才能说服叶零，让他使出全力打败好友呢？
第078章 陶莹生气了
叶零挂了电话之后，就从寝室外的阳台走了进来。
郝淮看到他走了进来，就扬了扬正在摆弄的面具，问他：“你是怎么想到‘带面具增加神秘感’这个点子的？”
叶零默默地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又默默地从郝淮的手里拿过那个面具，放回了自己的桌子上。
他敲了敲正放在他桌子上的一份曲谱：“你刚刚改得怎么样了？”
郝淮立马收了收玩笑的心，拿起笔在曲谱指了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刚刚改过了。”
叶零的视线顺着他笔所指的地方，迅速地扫过了一下。
同时，他的大脑也飞速地运转了起来。
郝淮指完之后，就转过脸来问：“你觉得，我改过之后怎么样？”
叶零摸着下巴又是一番思索。
然后，他才从自己的笔袋里拿出了一支铅笔，在刚刚郝淮标注过的地方写了起来。
“这个地方，你试试看用这两个音。”
“这个地方，你这个节拍有点赶，可能会来不及唱，可以再改一下。”
“这个地方……”叶零的声音被口袋里忽然震动的手机打断了一下，“还是节奏的问题，不过你自己可以先试试看行不行。”
“好的～好的～”郝淮连着点了好几下头，“我自己先试试看。”
叶零放下了自己的笔，又把谱曲递给了他：“那你自己看一下，我先回个消息。”
郝淮接过东西之后，他便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短信息。
陶莹：【有个事情，你必须要答应我。】
必须？
陶莹竟然跳过了‘商量’，直接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叶零：【可以先问下是什么事吗？】
陶莹：【不可以。】
叶零：【……】
叶零默默地叹了叹，给了她一个有些‘生无可恋’的回复：【你说吧～】
他的这条消息才刚刚发出去，陶莹的回信就进来了。
显然，她在发完‘不可以’之后就在编辑这一条回信了。
陶莹：【我知道你和郝淮是好朋友，所以有些话我必须在这里郑重地对你说：我希望你在《超级好声音》的比赛过程中，可以正确地处理好你和郝淮之间的关系，务必做到‘兄弟归兄弟，比赛归比赛’。】
陶莹：【还有，这次比赛我是希望你拿到冠军的，所以我希望你在以后的比赛过程中，可以不遗余力地，跟每一位参赛选手良性竞争，尤其是你的室友郝淮。】
叶零盯着这两条消息看了一会，然后他又本能地朝着坐在他旁边的郝淮看了一眼。
陶莹在短信里说的这些，他大部分都可以做到，比如‘不遗余力’，再比如‘良性竞争’。
可关于她说的第一点，他就有些模糊了。
叶零只能发消息问她：【可以说的具体一点吗？】
他的这条消息发出去之后，陶莹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写清楚了‘具体的解释’。
陶莹：【我目前只想出了以下几条，你先照做着，以后要是还有其他，我再补充。】
陶莹：【首先，关于这次比赛的所有事情，你都不可以事先向他透露，比如你为什么要带面具，我在私底下为你做了什么，你接下来要唱什么歌等等；第二，关于他的比赛，你不可以提供任何的帮助，比如直接帮他写歌，改歌等等；第三，在比赛过程中，你不可以帮他拉票。】
……
叶零看完这些消息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陶莹在消息里说的这三条，说实话他还真是有些做不到。
第一条，他觉得透露演唱曲目并没有什么问题，他有自信哪怕他透露了，结果也不会因为他的‘透露’发生什么改变，因为结果只会跟歌曲本身的好坏有关。
第二条，为什么不能互相帮忙呢？朋友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忙的吧？他不是也帮陶莹写过作业什么的吗？
还有第三条，既然比赛是良性竞争，那为什么不可以帮郝淮拉票呢？现在的赛制是粉丝可以同时为好几位选手投票，他为郝淮拉票并不会对他自己造成什么影响吧？而且，粉丝都是有自己思想的，难道只要他拉了票，粉丝就会给郝淮投票了吗？
叶零在那里迟迟没有答复，其实这在陶莹的意料之中。
她提的那些要求在她自己看来当然是没问题，但那些要求在叶零看来……估计是有些难接受的。
陶莹翻出了自己刚刚发送成功的那条消息，又‘自我校验’了一下。
嗯……要求看着是有点高，但她依然觉得这没有什么大问题。
按照她和叶零以往的那种相处模式，她觉得叶零在犹豫过之后，应该还是会妥协的。
陶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叶零会在三分钟内回她消息，而且消息的内容会是眼熟的那一个字‘噢’。
两分钟后。
叶零果然意料之内地回消息了。
可他的消息内容确不像是陶莹意料中的那样，而是
叶零：【对不起，陶莹。】
叶零：【你提的那三个要求，我实在没有办法完全答应。】
……什么？
……没有办法完全答应？
陶莹强势地反问：【为什么不能答应？我提出的三个要求是违法了？还是违背伦理道德了？】
叶零：【……不是这些原因。】
叶零：【你提出的这些要求既不违法，也没有违背伦理道德，但这三条违背了我为人处事的原则。】
叶零：【对不起，希望你能谅解。】
……谅解？
陶莹现在是实在谅解不了啊～
她是没指望他能满口答应那三个要求，可他总不能一条都不答应吧？
陶莹直接带着情绪回起了消息：【对不起，我谅解不了，而且我现在很生气。】
陶莹：【就这样，不聊了。】
……就这样，不聊了……
叶零看到这六个字的时候，心头忽得咯噔了一下。
他印象中的陶莹一直都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除了在墓地的那一次。
今天是陶莹第二次的‘认真’，她在‘认真’地生他的气。
叶零忽然有些慌，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又坚决地拒绝她吧？
陶莹之前也不是没对他提过一些奇怪的要求，但他犹豫到最后总是会选择妥协。
这还真的是第一次，他在犹豫过后选择了拒绝。
第079章 郝淮的心思
叶零握着手机，内心深处开始了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知道陶莹会跟他说这些肯定不是无理取闹，他也知道陶莹让他这么做肯定都是为他好……
而且陶莹对他的意义，其实和郝淮一样，他们都是他叶零的朋友……
那么……他需要妥协吗？
他要稍微让一让步吗？
如果他继续这么不妥协的话，陶莹会不会就这么一直生气生下去？
……
叶零在那里思想斗争的时候，坐在他身旁的郝淮已经把之前的曲子改好了。
他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叶零的那个方向说了一句：“我弄好了，你再帮我看看～”
可直到郝淮人已经走到了叶零的身后，叶零都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
而且叶零只是拿着手机坐在那里，并没有在听歌或者做什么需要认真投入的事情。
郝淮拍了拍叶零的肩膀：“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认真？”
叶零：“……”
叶零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怎么了？”
郝淮看着这样的叶零，八卦之魂一下就燃了起来。
他弯了弯腰，目不转睛地盯着叶零问：“快说～你刚刚在为什么事情而发呆？”
叶零被这样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垂了眼答道：“我好像……惹一个朋友生气了……”
叶零的朋友？
叶零在这个学校竟然还有其他朋友？
郝淮的心头染上一丝不悦，不过他脸上却没有丝毫得显露。
他用开玩笑的‘质问’叶零：“你有了其他朋友，怎么没有告诉我？”
叶零不解地抬了抬睫，看了郝淮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问：一定要告诉你吗？
“哈哈～”郝淮连忙用大笑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我开玩笑你都听不出的呀～”
叶零：“……”
他怎么觉得，郝淮是在认真地‘质问’他？
不过既然郝淮否认了，那就当是开玩笑吧。
叶零轻轻地‘嗯’了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我只是觉得没有特地拿出来说的必要，而且……我那个朋友是个女孩子。”
郝淮听到‘女孩子’这三个字，连忙就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刚刚是说……”他往叶零的方向凑了凑，“女孩子？”
叶零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才答道：“对啊……女孩子。”
郝淮八卦地继续往前凑了凑：“难道是……你喜欢的女孩子？”
叶零继续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直到两人之间又拉开了至少半米的距离之后，才再次开口答道：“……不是。”
郝淮盯着叶零的脸仔细地看了一会。
叶零在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有些不自然，但基本上还是属于自然且正常的。
郝淮缓缓地坐直了身子，可他的目光却仍然牢牢地锁定着叶零。
他问：“不是你喜欢的女生，那至少也是你比较在意的女性朋友吧？”
叶零也缓缓地回到了正常的坐姿，然后他才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和你一样，都算是我比较重要的朋友。”
和他一样？都是比较重要的朋友？
郝淮有些惊讶，没想到叶零不仅有新朋友了，而且那个新朋友还是个女生？那个新朋友还很被叶零看重？
叶零是个性格淡漠到不屑于交朋友的人，哪怕是身为室友的他也是花了足足两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成为了叶零的朋友，可那位神秘的女生竟然只花了短短的两个月？
郝淮不由得对那位神秘的女生产生了兴趣，他干脆毫不掩饰地对叶零说：“我对这个女生挺好奇地，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介绍他们互相认识一下？
叶零想到陶莹对自己的那些要求，直接就拒绝了这个提议：“她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接触，所以，还是不介绍了。”
郝淮听完这个答案，有点小小的胸闷。
不过既然叶零的态度这么坚决，那他也不好继续坚持。
郝淮努力地挤出了笑容，装出无所谓地样子：“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就算了。”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把人家惹生气的？你不妨说出来，我也好帮你一起想想办法。”
叶零看了郝淮一眼，然后就直接转移了话题。
他指了指郝淮手里拿着的东西：“你是不是改好了？拿过来给我看看吧～”
郝淮带着些狐疑地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了出去。
今天的叶零实在是有些可疑，他先是不愿意让自己和那位女生见面，然后又直接忽视了自己的那个问题。
他到底在逃避着什么？他又想隐藏些什么？
他逃避和隐藏的东西又会不会跟《超级好声音》的比赛有关系？
叶零从郝淮手里接过曲子之后就在认真地帮他看曲子，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郝淮一直在打量着自己，他更不知道郝淮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他把修改过的部分仔细地看过之后，还把整首曲子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直到完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他才把曲子交还给了郝淮：“我这里觉得已经ok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还可以再去问问其他人的意见。”
郝淮连忙笑呵呵地从叶零的手里接过了自己的东西：“你都说ok了，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多谢啦～”
临离开叶零办公桌之前，郝淮还刻意地感慨了一番：“有你帮我把关，我下一场的比赛就心定多了。”
叶零微微一笑：“你的实力本来就不差，哪怕没有我也不会有问题的。”
“哈哈～”郝淮又是一笑，“虽然跟你不能比，但我觉得我跟其他人还是可以比比的。”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之后，他又状似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状似随口地问了一句：“你下一场的歌准备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也帮你看看？”
叶零背对着他，回答到：“我下一场的歌还没有定。”
郝淮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就确认不了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只能又多说了一句：“怎么？我能力不如你，所以觉得我帮不了你的忙？”
叶零不想让郝淮误会，于是特别转过了身子，认真地跟他解释了一下：“我没有觉得你不如我，我是真的还没有决定好要唱哪一首。”
他的这句话倒是真的没有在骗郝淮，因为他到底要唱哪一首，从来都是陶莹决定的。
郝淮虽然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叶零说的话，但叶零脸上的神情又不像是在骗他。
“嗯～”他只能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来，“那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话，记得跟我说噢～”
叶零冲着郝淮微微地顿了顿首，然后，他就又转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他重新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
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可是陶莹没有给他发任何的消息。
看来……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第080章 ohv电子
又是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叶零最终选择了部分妥协。
他拿起了手机开始给陶莹发消息。
这个时候，郝淮忽然没有没脑地问了他一句：“叶零，你知道‘爱之源’吗？”
叶零很快地答道：“不知道。”
郝淮又问了一句：“那你总知道，知名饮品公司吧？”
叶零又是很快地答道：“知道。”
郝淮忽然又凑了过来，对着他说：“我听小道消息说，我们这次文化节闭幕式最大的赞助商就是知名饮品公司，而且这次把这么多大学的俊男美女凑到一起也是他们的主意。”
叶零本能地遮了遮自己的手机屏幕，有些心不在焉地‘噢’了一声。
郝淮看到他的这个小动作，忍不住地皱了皱眉。
不过他还是按耐住了好奇心，继续着之前那件事：“还有小道消息说，知名饮品公司把这些人凑到一起，为的就是给他们的新品挑选代言人。”
叶零心里挂着短信的事情，继续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郝淮看出叶零有点不在状态，但他不准备就此离开，不打扰。
他不仅要‘打扰’，他还趁着这个机会去套叶零的态度。
“叶零～”他猝不及防地问，“你会不会去争取那个代言啊？”
叶零有些茫然地抬了抬头：“……什么代言？”
郝淮笑了笑：“看来你对那个代言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喔？”
叶零依然有些茫然地低下了头，答道：“不感兴趣。”
虽然已经得到了叶零的口头承诺，但郝淮还是又确认了一遍：“那我们说好了喔～是兄弟就不要跟我抢代言喔～哪怕他们先去找到了你，你也不可以答应噢～”
叶零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认真地听郝淮讲话，直到郝淮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拔高了音调，他才算把这句话给听进了心里。
叶零：“……什么抢代言？我为什么要和你抢代言？”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跟我抢代言的啦～”郝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刚刚只是在跟你八卦知名饮品公司有个叫‘爱之源’的新品牌。”
原来是知名饮品公司‘爱之源’的代言？
叶零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记住了～如果知名饮品公司旗下的‘爱之源’找到我，我不答应就是了。”
郝淮很满意地笑了笑，说了声‘谢谢～’之后就走回了自己的椅子。
叶零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编辑短信，不一会儿，三条消息就从他的手机里发送了出去。
叶零：【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只能向你承诺可以做到你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叶零：【其他我只能答应你，我会尽量。】
叶零：【这样可以吗？】
这个时候的陶莹已经在qq群里聊了一会。
没有和叶零聊短信之后，她就在qq上忙活了起来。
陶莹先是联系了一下那位在知名饮品公司实习的小米，让她去打听‘爱之源’的负责人是否会在校园文化节露面。
然后，她就在qq群里跟大家讨论起了参加表演的嘉宾。
最后，她还在群里布置了一下闭幕式那天的应援活动。
哪怕叶零那么‘不听话’，陶莹还是要在背后默默地为他做着做那。
她忽然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十分像是为叛逆期孩子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陶莹一边感叹着，一边继续在键盘上打着字。
ying：[基本上都讨论得差不多，大家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叶零十号粉丝：[表姐~][举手]
ying：[十号妹子是有什么想补充？]
叶零十号粉丝：[……不是，我只是想占用大家几分钟的时间，不知道是否可以？]
ying：[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情。]
叶零头号粉丝：[你先说说看，如果可以的话，大家应该不介意耽误那么几分钟。]
两位大佬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都没有废话。
那位十号粉丝便大胆地说了起来。
叶零十号粉丝：[我们校学生会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个任务，要找二十个人完成一份关于ohv的问卷。]
ying：[ohv电子？]
叶零十号粉丝：[表姐不愧为表姐，竟然连ohv都知道~！]
ohv电子，这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可对于重生回来的陶莹来说，这却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她记得就在她去世的那一年，ohv手机已经成功替代了曾经占垄断地位的外国水果手机，成为了几乎已经成为了人手一台的新一代‘街机’。
可以说，ohv的电子产品是真正的国货之光，也真正做到了为国争光。他们的产品除了在国内是销量第一之外，他们在国外的销售成绩也非常的好。
……
陶莹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时候的ohv已经发展到了什么样的规模？
她同时也好奇，现在的ohv怎么会和学生会扯上关系的？
ying：[你们学生会，为什么要替ohv做问卷？]
叶零十号粉丝：[因为ohv是学生会拉来的最大的赞助商，做问卷是他们提供赞助的一个硬性要求。]
叶零十号粉丝：[我们寝室的人已经被我用光了，我们班级里知道ohv的人也被我逼着写完了，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了解ohv的人，才会想到在这个群里向大家求助的。]
叶零十号粉丝：[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ying：[微笑][微笑][微笑]
ying：[不用不好意思，大家做姐妹的除了共同喜欢叶零之外，也是要互相帮助的。]
ying：[不过你刚刚提到，他们的问卷一定要了解ohv的人才可以填吗？]
叶零十号粉丝：[对的~不然我早就完成了。]
ying：[群里的姐妹们，除了我之外还有人知道ohv这个牌子的吗？]
叶零头号粉丝：[抱歉啊，表姐~我实在不知道ohv是个什么。]
叶零二号粉丝：[+1]
叶零四号粉丝：[+2]
……
陶莹数了数那些人，好像还有几个没有说话的。
她单独cue了一下那几个人：[没有发言的人，在线的举个手。]
叶零三号：[我知道ohv是个卖山寨手机的，我已经私信十号啦~]
ying：[摸摸头][三号真乖。]
ying：[大家还有知道的，也直接私信十号吧~]
ying：[十号，你也发一份问卷给我。]
叶零的短消息发过来的时候，陶莹刚刚在群里问十号要好了调查问卷。
她写完了问卷之后，才打开了手机，看到了那三条消息。
其实她这个时候已经气消得差不多了，不过，她还是选择了先无视他一会。
第081章 闭幕式的变故
直到陶莹把写好的问卷重新发还给十号粉丝，她才姗姗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给叶零回复起了消息。
陶莹：【你真的可以保证，第一条会完全做到，第二、第三条会尽力做到吗？】
叶零像是一直守在手机旁一般，她的消息才发出去没多久，他的回复就发回来了。
他的答复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字：【是。】
陶莹的视线在这个‘是’字上停留了一会。
虽然叶零没有完全把那些要求给答应下来，但至少他也作出妥协了是不是？
虽然郝淮是曾经的冠军没错，但他曾经的人气不还是不如叶零么？
还有，曾经的叶零没有她的帮助都能达到那个位置，现在的叶零还有了她的帮助。
所以综上所述，或许是她太紧张了，或许那个郝淮并没有那么可怕。
……
陶莹就这么自我安慰一番，然后，她的心情就轻松了许多。
陶莹：【那这件事情就暂时这样了。】
陶莹：【不过以后你不可以这么不听话了，知道吗？】
远在另外一间寝室的叶零，看到这两条消息的时候先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忍不住地皱了皱眉。
陶莹跟他说话的口吻怎么越来越像他妈了？
不对，他的妈妈也鲜少用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
叶零带着些无奈地回起了消息：【我知道了】
叶零：【不过，你以后可不可以别用这种长辈训晚辈的语气跟我说话？】
长辈训晚辈的口吻？
陶莹看了一下自己刚才给叶零发的那条消息……果然是浓浓的‘老母亲’口吻。
也许是心理年龄比叶零大很多的关系吧，她可能冥冥之中已经把叶零当成了自己的晚辈。
陶莹捂了捂脸，继续诡辩。
陶莹：【事实上我确实是你的‘表姐’，是你的长辈。】
叶零：【真正的事实是，你比我还小三个月。】
陶莹：【？？？】
陶莹：【你怎么知道我的出生年月日的？】
叶零：【领结婚证那天，看到的。】
陶莹：【……】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领证那天要带身份证，要填好几张表格，他知道她的生日简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陶莹：【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是你的表姐，你要时刻牢记这一点。】
叶零看着她的这条消息，有些哭笑不得。
陶莹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要做他的长辈呢？
他想不明白，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妥协。
叶零：【……随你吧。】
陶莹看到他的妥协之后，满意地笑了笑。
陶莹：【以后见面，可要记得叫表姐喔～】
叶零：【……】
叶零：【有其他人在场且必要的时候，我会叫的。】
陶莹：【……】
陶莹本来还打算继续跟叶零贫一会，可她的qq头像在这个时候忽然闪了起来。
她只能暂时放下手机，然后点开了聊天对话框。
叶零十号粉丝：［表姐！］
叶零十号粉丝：［表姐！］
叶零十号粉丝：［在不在！］
叶零十号粉丝：［在不在！］
陶莹看着这四个感叹号，心中就升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她连忙拉出了键盘，回起了消息。
ying：［我在，怎么了？］
叶零十号粉丝：［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叶零十号粉丝：［校草大大没办法在舞台上弹钢琴了！］
ying：［什么？！］
ying：［为什么！！！］
叶零十号粉丝：［他们说是因为这次闭幕式舞台的关系，这次闭幕式舞台是临时搭建的，所以不用把钢琴运上去。］
ying：［……］
ying：［我简直无语了。］
ying：［为什么临时搭建的舞台就不允许把钢琴运上去？难道一台钢琴就会让整个台子塌了？］
ying：［我记得这次闭幕式是有群舞环节的吧？难道那么多人的重量还不如一台钢琴加上一个叶零？］
ying：［这是什么鬼操作啊～！］
叶零十号粉丝：［表姐你先消消气。］
叶零十号粉丝：［据说群舞的环节也取消了。］
ying：［……］
ying：［这种操作也太让人窒息了吧？］
叶零十号粉丝：［谁说不是呢？］
叶零十号粉丝：［还有两天就要正式演出了，现在才告诉我们要改节目，学生会现在都乱套了。］
ying：［你们已经在改节目了？］
叶零十号粉丝：［是的呀～今天就要改，明天晚上就要彩排，这真的是要弄死人的节奏。］
ying：［难道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叶零十号粉丝：［没有了。］
叶零十号粉丝：［出于对大家人生安全的考虑，相关负责人已经给我们下了命令，要么就取消整个闭幕式，要么就改节目。］
ying：［怎么又涉及到安全问题了？这么严重？］
叶零十号粉丝：［这个事情简单来说也不是学校负责人的故意刁难，而是当初在报备的时候，有人为了方便审核故意窜改了节目单，把闭幕式地规模写小了很多。然后今天负责人过来看我们部分节目彩排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我们的规模这么大。再然后……就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ying：［震惊］［震惊］［震惊］
ying：［竟然还会有这种‘天才’？！］
ying：［那现在的舞台不会真的出什么问题吧？］
叶零十号粉丝：［舞台是按照真实需要搭建的，肯定不会有问题。只不过学校负责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求我们尽量按照之前的节目单去整改。］
叶零十号粉丝：［我们已经开始通知被波及的表演嘉宾了。］
已经开始改节目，而且已经开始通知表演嘉宾……
再加上这是学习出于安全考虑的硬性规定……
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一定要做了。
陶莹叹了叹，决定认命。
ying：［好吧。］
ying：［能不能最后麻烦你帮我个忙？］
叶零十号粉丝：［表姐你说。］
ying：［可否帮我去看一下，那位天才到底给我们叶零写了一个什么节目？］
叶零十号粉丝：［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给校草大大安排的节目还算可以，没有大的变动。］
叶零十号粉丝：［自弹自唱《最后一刻》，表演人：叶零，表演所需道具：吉他。］
陶莹看着‘吉他’那两个字，直接自闭了。
第082章 面具和口罩
为了能配合叶零的那个带着贵族气质的面具，他的服装都是简单的白衬衫加黑色西裤。
这样的造型配上钢琴，那简直就是完美。
这样的造型配上吉他，那……就是灾难了。
陶莹郁闷地挠了挠头发，给叶零发消息。
陶莹：【有个噩耗需要告诉你。】
叶零：【刚刚学生会打电话跟我说，我的节目改成弹吉他了。】
两条消息就是是在同一时间进入了彼此的手机，收到消息的两个人同时惊讶了一下。
然后，一向主动的陶莹选择了先回消息。
陶莹：【你已经知道了？】
叶零：【嗯。】
陶莹：【那你怎么想？】
叶零：【其实我写这首歌的时候本来就是吉他伴奏的，所以还好。】
陶莹：【我不是问你这个。】
叶零：【……那你问什么？】
陶莹：【我在考虑你的造型问题，你本来准备的那身打扮看来不能用了。衬衫西裤配钢琴，t恤牛仔配吉他，你要么换白t加牛仔裤吧？】
叶零：【……有必要这么考究么？】
陶莹：【有！！！】
叶零：【……噢。】
陶莹：【你现在马上去换上白t恤和牛仔裤，然后带上面具给我看看。】
叶零：【……怎么给你看？你不是不想在学校和我多见面么？】
陶莹：【上qq，开视频。】
叶零：【……噢】
陶莹：【别忘了要把面具也带上，都弄好了给我发消息。】
叶零：【……噢。】
……
十分钟后，陶莹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叶零。
她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又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然后，她才在叶零的催促中同意他关掉了摄像头。
陶莹怕被刚回到寝室的郝淮窥屏，于是又命令叶零关掉了电脑上的qq，重新聊起了手机短信。
陶莹：【你确定，郝淮不会看你的手机屏幕吧？】
叶零：【……你想多了。】
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防着郝淮。
聊qq不用花钱打字还快，她却坚持一定要聊短信，而且还让他一定要先爬上自己的床铺。
陶莹：【不是我想太多，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叶零：【……】
叶零懒得跟她过多的解释，直接问她：【衣服如果没什么问题了，我就换下来了。】
他有轻微洁癖，只要是穿过的衣服都要洗一下才会再穿。现在离最后的表演只剩两天，为了能让衣服可以在那之前晾干，他现在就得去洗衣服了。
陶莹不知道叶零的小计划，她还在对着她刚刚截下来的叶零照片思考着。
跟预料中一样，他的衣服裤子跟吉他倒是般配了，可他的那个面具实在是有些违和。
虽然叶零的颜确实抗打，虽然勉强凑一凑也是可以，但是陶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叶零等了一会没等到了陶莹的回复，他不得不又给陶莹发了条消息，问她是否可以换衣服了。
这一次，陶莹终于有了回应。
她说：【你把面具摘了，带上口罩再给我看看。】
……什么？！
……口罩？！
叶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他连忙发消息过去确认：【你是不是打错字了？】
陶莹：【没有打错字，就是口罩。】
陶莹：【我记得我给过你一包口罩的，在寝室吗？】
叶零：【……在。】
叶零虽然搞不懂陶莹到底想干嘛，但他还是乖乖地按照她的吩咐从床上爬了下去，又把面具换成了口罩，最后又一次地打开了qq的视频聊天功能。
陶莹看着重新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那个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果然，还是口罩和t恤牛仔更配呢～
陶莹：【你可以关电脑了。】
叶零一边摘着口罩，一边第三次问了同一个问题：【那衣服也可以换掉了吧？】
陶莹：【可以。】
陶莹：【一会爬上床之后，再跟我说一下。】
叶零：【……噢。】
……
半个小时后。
等得不耐烦地陶莹终于忍不住给叶零发去了消息，问他有没有好。
可叶零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又是过了十分钟。
陶莹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地想要给叶零打电话了，叶零才终于有了反应。
陶莹：【刚刚是郝淮在你身份，不方便发消息吗？】
叶零：【……不是。】
陶莹：【那你这么久去干嘛了？上厕所？】
叶零：【……不是。】
叶零：【我刚刚去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一下。】
陶莹：【……】
陶莹：【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聊正事吗？你却跑去洗衣服？】
叶零知道自己这一时半会得解释不清‘为什么现在就要去洗衣服’，所以他干脆跳过这个问题，直接问了前一个问题：【还有什么事？】
陶莹对着手机做了三个深呼吸，然后才把自己已经冒头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陶莹：【我当然有事要跟你说。】
叶零：【什么事？】
陶莹：【明天上台表演的时候，你不要带面具，改为带口罩。】
陶莹的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可另一间寝室的叶零却炸了。
带着口罩？！那他还怎么唱歌？！
他长这么大，还真没见一个歌手唱歌的时候是带着口罩的，陶莹这不是在胡闹嘛～！
叶零对着手机做了也做了三个深呼吸，然后，他才勉强让自己可以用正常的语气跟陶莹聊短信。
叶零：【你确定要我带着口罩，唱歌？！】
陶莹：【对。】
叶零：【你真的确定，要我带着口罩，唱歌？！】
陶莹：【……对啊，怎么了？】
怎么了？
她竟然还问他怎么了？
他倒是真的很想问问她：带着口罩要怎样唱歌？！
陶莹：【你是不是在担心带着口罩会影响你的发挥？】
陶莹：【这个你放心哦～我有一款毫不影响发音的口罩，保证让你带和不带都能唱出一定的效果。】
叶零：【……】
叶零：【呵呵。】
陶莹：【你哪怕不相信我的口罩，你也要相信自己的实力嘛～你的好声音可是遮不住的喔～！】
陶莹：【而且我相信你的实力，哪怕带着口罩，你那好声音也是遮不住的～！】
陶莹：【叶零，要相信自己噢～！】
叶零：【……】
叶零：【……】
叶零：【……】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了，而且他也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既然陶莹已经不在乎结果了，那他就更不在乎了。
所以，就这样吧～
第083章 闭幕式演出（一）
两天后，万众期待的文化节闭幕式演出终于开始了。
陶莹经过操场的时候，操场上竟然已经坐了起码一半的人。
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才中午十一点，可闭幕式的演出要下午一点半才正式开始。
“哇～他们都不吃饭的吗？”陶莹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站在陶莹身边的陆佳宜得意地笑了笑：“快谢谢我～快谢谢我给了你内场票，好让你可以去食堂安安心心地吃顿饭。”
陶莹白了她一眼：“我哪怕没有票子，我也不可能饿着肚子看演出的。”
陆佳宜也白了陶莹：“切～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陶莹懒得跟她继续贫嘴，她只是拉着陆佳宜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学校食堂，又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了她们的午餐。
陆佳宜去送空盘子的时候，还不忘‘嘲讽’一波：“刚刚是谁说不着急的？”
陶莹：“……”
她倒是真的不着急，可是谁说十一点半之前一定要吃好午饭，不然就不吃的？
陶莹假装用力地把陆佳宜往食堂门口推了推：“你不是要去学生会报道吗？快滚吧～要多远滚多远～”
告别了陆佳宜之后，陶莹便收起了之前脸上的调笑，变成了‘叶零的表姐’。
她先给自己戴上了口罩，然后就一边拿着手机发着消息，一边往操场走去。
粉丝群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到现场了，除了被另外派了任务的小米和在学生会工作的两位。陶莹赶到操场的时候，她们正在入口处派发着印有叶零头像和投票须知的小扇子。
陶莹连忙拿出刚刚在路上买的水，给大家分了一下：“不够的话，我一会再去买～大家辛苦了喔～”
“不辛苦～表姐～”
“谢谢表姐～”
“我自己带了，就给没有带水的姐妹吧～”
“……”
陶莹笑呵呵地等着大家把水都分完之后，又不放心地确定了一下：“大家都是吃过饭过来的哦？没有人现在还饿着肚子吧？”
“吃过了～”
“我也吃过了～”
“报告表姐，我们都吃过啦～”
“……”
陶莹笑着点了点头：“那大家记得要轮流休息喔～如果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或者你们老大～”
“放心吧～表姐～”
“老大都交代过我们啦～表姐放心吧～”
“……”
陶莹又对着大家抱了抱拳，表示了一番感谢。
然后她才从入口处走了进去，直接去找那位她们口中的‘老大’，也就是头号粉丝。
‘叶零头号粉丝’本名叫纤纤，是她们学校光电专业大三的一名学生。
纤纤虽然名字叫‘纤纤’，可她的身材却跟原来的陶莹差不多，所以陶莹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她。
“老大～”陶莹学着群里其他人的口吻叫住了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纤纤回头一看是陶莹，先是一愣，再是一笑：“表姐这声‘老大’，我可不敢应～”
陶莹哈哈一笑：“不开玩笑了，认真的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纤纤拿出计划书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我这里基本上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
陶莹又指了指入口处：“扇子还够吗？”
纤纤又查看了一下自己脚边的袋子：“还好表姐临时追加了两百把，不然估计要不够的。今天这天意外的热，我们又是在户外，很多学生都主动过来问我们要扇子。”
陶莹点了点头：“那小型电风扇呢？都派给我们大群的那些粉丝了吧？”
纤纤指了指另外一个空掉的袋子：“按照表姐的要求，都发光了。”
陶莹听完有些小小的惊讶：“大群的粉丝已经都来了？全部都来了？”
“对的～！”纤纤的音调因为激动一下就高了一个八度，“大群五百个人，一个不少的都来了～！”
“今天是工作日，我本以为能来一半就不错了。还好我把所有的小风扇都带来了，不然要是有谁没发到可就不好了～！”
陶莹能理解纤纤的激动，因为哪怕她有预知能力，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激动的。
要知道这五百个粉丝可不光只有他们大学的在校学生，这里面还包括其他学校的在校学生，甚至是已经毕业了的学姐们～而且，这五百个粉丝也是通过一番审核才进的粉丝大群，她们每一个都是至少在贴吧关注了叶零一年的真爱粉。
陶莹的视线在整个操场上扫了一圈，那些脖子里挂着小电风扇的粉丝已经按照之前的布置零零散散地做进了观众席，有些已经开始拉着身边的人说着些什么。
“纤纤～”她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身边的人，“这些粉丝没有人是逃课或者翘班过来的喔？”
“应该都是的～”纤纤笑着答道，“至少她们刚刚来问我领小风扇的时候，都是这么告诉我的。”
陶莹笑着点了点头：“好～”
之前她特别吩咐大群的群主在大群反复强调，希望大家不要为了看叶零影响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她也一直在宣扬这样一个观点，希望大家可以理智追星，不要因为喜欢叶零就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结果能达到几成，但说不说是一件事，听不听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所求的，只是一个问心无愧。
纤纤这边确认完没什么事情之后，陶莹便再次走到了操场的入口处，和刚刚才赶到操场的小米碰头。
看到小米气喘吁吁的样子，陶莹连忙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水，递了过去：“先喝口水，不着急的～”
小米叉着腰缓了一缓之后，才从自己包里拿出一瓶饮料，对着陶莹展示了一下：“我带水了……谢谢……表姐……”
陶莹看了一眼那饮料的商标：“知名饮品公司？”
小米又从自己包里拿出另一瓶，递给了陶莹：“这就是他们的新品，刚刚他们负责人让我拿几瓶回来试喝。”
陶莹连忙接了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
里面是果汁不错的，可这个包装和她所知道的那个包装完全不一样，难怪她没有第一眼就认出来。
陶莹又拧开了瓶子，喝了一口。
味道也和她所知道的那个不太一样，未来的‘爱之源’走的是纯果汁路线，可她手里的这瓶其实叫掺水掺糖的果汁味饮料。
“表姐觉得怎么样？”小米好奇地问。
陶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好像，不怎么样。”
小米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微笑：“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第084章 闭幕式演出（二）
陶莹又逼着自己喝了两口，然后才重新拧上了瓶盖。
她把小米拉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角落，问道：“‘爱之源’的负责人，怎么说？”
小米自豪地笑了笑：“搞～定～啦～！”
“真的吗？”陶莹一下就拉住了小米的手，“约的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小米飞快地答道：“时间在闭幕式演出后，地点是负责人的专车上。”
“只不过……”小米顿了顿，“他们只给表姐你半个小时。”
陶莹皱了皱眉头：“半个小时？”
“这已经是我能争取到的最长的时间了。”小米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不好意思啊～表姐。”
陶莹拍了拍小米的手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他们对叶零满意，那半个小时就已经够了。”
“反倒是我，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谢谢你喔～小米。”
小米连忙摇了摇头：“不客气的，表姐～我很高兴能为叶零做些什么的。”
陶莹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放开了小米的手：“你先去找位置坐吧～我也去找我的位置了～”
告别了小米之后，陶莹就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找起了自己的位置。
陆佳宜之前给她开了后门，说是给了她一个非常好的位置。
陶莹一直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陆佳宜还真的给她留了一个非常好的位置，正对舞台，第三排中间。
陶莹找到位置之后并没有着急坐下，她重新去找了一下纤纤讨论了一下今天的应援活动，还临时帮粉丝群的人处理了一些事情。
最后直到闭幕式演出已经演完了第一个节目，陶莹才和粉丝群的大家告了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拿起放在椅子上节目单，大致地扫了一眼。
有微调，但大差不差，神秘嘉宾闻生是最后一个，叶零是倒数第二个，郝淮却从本来的第五个换到了第九个。
陶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郝淮的名字上敲了敲，虽然其他人也有变化，但为什么只有郝淮的变动这么大？
这次闭幕式的演出顺序是按照节目人气排布的，而这张大名单也是在彩排过后才最终敲定的。难道在彩排的时候，郝淮的节目已经大放光彩到让所有人都另眼相看了？
陶莹有些后悔，为什么昨天的彩排没有央求陆佳宜带她进去看看。
如果亲眼见过，她现在也就不至于这么担心了。
……
陆佳宜在陶莹身边坐下的时候，就看到她好好的节目不看，却正拿着一张节目单发呆。
“喂～”她忍不住拍了拍陶莹：“在想什么呢？”
陶莹被拍得猛一回神：“……啊？”
她看了看坐在身边的人是陆佳宜，才缓缓地扯下自己的口罩：“你忙好了？”
陆佳宜揉了揉已经发酸的腿：“差不多了，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看节目了。”
陶莹见她满头大汗的样子，连忙又从包里拿出了小风扇给她吹了起来。
陆佳宜一眼就看到了小风扇上面印着的那个人，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的？我看到别人都是拿的都只是扇子。”
陶莹十分大方地笑了笑：“我的可以送给你啊～等你手腾出空了，我就送给你。”
陆佳宜一听，立马就从陶莹的手里抢过了那个小风扇，然后又详细地研究了起来。
“这个上面还有叶零的投票信息？原来他参加《超级好声音》的比赛啦～”
“嗯～据说他海选的时候，下面坐着的评委就是闻生。”
“哇～”陆佳宜转过头来看了陶莹一眼，“这么巧～？”
陶莹点了点头：“就是这么巧。”
陆佳宜就这么感慨完之后，就又重新转回头去，继续研究着那个小风扇。
“哇～上面还有叶零的粉丝群号？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有粉丝群了？！”
小风扇上有群号？
陶莹瞄了一眼，还真有群号，而且正是那个铁杆粉丝群的群号。
这个风扇不是应援物，而是发给粉丝的福利，所以她只让人在风扇上印了叶零的照片。
这……也不知道是谁搞错了，竟然把铁粉群的群号给印了上去。
“我回寝室了就加一下这个粉丝群，其实我也是叶零的粉丝来着。”
陶莹默默地又看了那个群号一眼，然后她又默默地从包里拿出了一把扇子，递给了陆佳宜：“你加这个上面的粉丝群吧～”
陶莹瞄了一眼那个群的群号，然后她连忙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把扇子递给了：“加这个群吧～那个群你估计加不了。”
陆佳宜不解：“为什么只能加扇子上这个？”
陶莹直接把扇子塞进了她手里，顺便解释道：“加那个粉丝群有条件的，你这样的路人粉估计是加不进去的。”
陆佳宜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个扇子：“加个粉丝圈都这么傲娇？那我还是不加了~我也很傲娇的~！”
陶莹忍不住笑了笑，转回了脸，重新看向了很热闹的舞台。
陆佳宜却忽然拉了拉她，问她：“你说，叶零为什么要带着个面具啊？”
“因为……”陶莹的视线继续注视着舞台，“这样比较神秘~”
陆佳宜又盯着扇子看了一眼：“可他长什么样，不是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陶莹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
陆佳宜便也放下了扇子，跟陶莹一样关注起了舞台上的表演。
不一会儿，就轮到了第九个，也就是郝淮的节目。
这也是陶莹今天晚上需要重点关注的节目。
陆佳宜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我听昨天见过彩排的同学说，这个郝淮还是蛮厉害的~”
厉害？
当然厉害~！
《超级好声音》第一季的冠军，怎么可能不厉害？！
“这个郝淮跟我们的校草不一样~郝淮是走型男路线，你看看他那身材，还真不错~”
陶莹在陆佳宜的提醒下，刻意关注了一下郝淮的身材。
不得不说，这个郝淮虽然长得不如叶零，但他那身材还真的是不错~
“还有他那低音炮，那性感的烟嗓~还真的跟我们家，噢不对，是我们公司的闻生有一拼呢~”
陆佳宜的这个评价很是中肯，郝淮的嗓音确实招小姑娘喜欢，他还很会跟台下的观众互动，台风也非常稳。
“你说……”陶莹忍不住问陆佳宜，“这个郝淮算不算个有潜力的人？”
“算啊~”陆佳宜毫不犹豫地答道，“如果能有个类似于陆氏娱乐这样的经济公司好好栽培，我觉得他的未来会蛮可观的~”
“那叶零呢？”陶莹见她这么说，忍不住又问，“那他和叶零比呢？”
叶零和郝淮？
不同于之前的脱口而出，陆佳宜这次是认真地比较了一番，才缓缓答道：“那应该还是叶零比较厉害吧~”
第085章 闭幕式演出（三）
“为什么是‘应该’？不是‘肯定’？”
“因为……”陆佳宜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因为有两个方面。”
“一方面是他们的歌路不一样，叶零唱歌都是安安静静的，也不喜欢跟台下互动，可是郝淮唱的是那种比较燃比较炸的歌，而且他一直都可以跟观众互动。”
“另一方面就是长相气质啦～这个方面叶零碾压今天上台的所有嘉宾，当然也可以秒杀郝淮。”
陶莹皱了皱眉：“所以我来总结一下，如果叶零可以多一点跟观众的互动，然后再加上他的颜，那他就是‘肯定’比郝淮厉害很多？”
陆佳宜模凌两可地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吧……”
陶莹：“……”
陶莹用力地拍了下陆佳宜：“怎么又是应该了？！”
陆佳宜有些茫然地转过头来，看了陶莹一眼：“我们就随便讨论讨论呀～你怎么忽然这么认真？”
陶莹：“……”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失态。
陶莹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有很认真吗？”
“有啊～”陆佳宜作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摸了摸自己被拍的胳膊：“你都把人家拍痛了呢～”
陶莹：“……”
陆佳宜：“而且你别看我家是开娱乐公司的，我其实什么都不懂的呀～嘤嘤嘤～”
陶莹：“……”
她真想一拳打死这个嘤嘤怪，可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住了。
毕竟她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剩这么一个好朋友了。
陶莹决定不再理她，好好看表演。
陆佳宜演了一会觉的没什么意思，便也好好地看起了表演。
郝淮的那个节目之后就是来自另外两所大学的一位校花和一位校草。
说实话，这两位虽然在颜值上确实比郝淮高，但他们的节目质量确实完全不及郝淮的。
而且不光陶莹是这么想，他们身边的观众中也有一些人在窃窃地吐槽。
比如就坐在她身边的陆佳宜。
“这个校草选歌选得不错，可他这唱的……”
“他这么连这么简单的歌都唱不好？那些给他鼓掌的观众都聋了吧？”
“……”
“这个校花身材倒是真的不错，可她这舞技……还真是白瞎了她那天赐的大长腿了。”
“咦～（嫌弃的语气）她怎么练这种简单的舞蹈都跳得这么僵硬？那些给他鼓掌的观众都瞎了吧？”
“……”
陶莹一边听着陆佳宜的这些吐槽，一边深深地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佳宜的职业，应该是做评委。
两个看似不错，其实一般的节目结束之后，今天晚上的表演终于来到了最让人期待的环节
校草叶零，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表演过的校草叶零，终于要登台演出啦～！
“叶零～”
“叶零～”
“叶零～”
“……”
操场上忽然就响起了自发且有序的呐喊声，从叶零出现在舞台开始，直到他做好了所有演唱前的准备工作。
陆佳宜看着舞台上的叶零，先是被呐喊声猛地一惊，然后又缓缓地平复了一下，最后又是被叶零本人的举动猛地一惊。
她把陶莹往自己这边用力地拉了拉，不敢置信地问：“叶零他……他就这么唱了？”
陶莹知道陆佳宜在惊诧些什么，事实上她周围很多人都被叶零的举动惊得倒吸了一口气。
而她对于这样的效果，其实很满意呢～
陶莹努力地压了压本能就要上翘的嘴角，又努力地装出了一副和大家一样的惊讶神情之后，才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好像是的噢……校草真的要……真的要做第一个带口罩唱歌的歌手了……”
陆佳宜没有接着陶莹的话继续往下说，除了因为已经被陶莹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之外，还因为这个时候的叶零已经开始了演出。
从他的琴弦拨出第一个音符开始，全场就自发地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耐心得等待着，等待着听那传说中‘干净纯粹的天籁之音’。
陶莹也跟大家一样，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舞台的正中央
一身简单的打扮，一把普通的木吉他，配上的却是一个天使般模样的大男孩。
哪怕没有聚光灯，没有舞台特效，这样干净的场面却因为他，因为他的声音而变得唯美了起来。
……
叶零唱完第一段歌词的时候，陶莹的身边忽然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着，大部分人是连连感慨着‘太好听了～’‘太好听了～’，还有极个别的人在不停地问着‘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嘘～安静’，‘不要说话’，‘认真听歌’……
渐渐地，整个操场上除了叶零地歌声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不和谐的杂音。
大家都渐渐地沉浸在他的天籁之音里，意志力坚定的尚且还能听一听歌词，意志力不坚定的更是直接就沉醉了。
……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歌曲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
直到叶零已经起身谢幕，操场上才开始有了第一道掌声，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雷鸣般地掌声和几乎破音的尖叫声一直持续到了叶零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中。
耳尖的陶莹还在这中间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感叹声：
“这就是所谓的被天使吻过的嗓子？”
“不，他就是天使，流落人间的天使。”
“对对～哪有凡人可以唱歌这么好听？而且他还是带着口罩的～！”
“我昨天听过他没带口罩唱，比今天唱的更好～！”
“好想听他不带口罩唱歌～！”
“我也想～”
“我也想～”
“……”
陶莹喜滋滋地听着那些赞扬叶零的花，心里一下就乐开了花。
她拉了拉坐在身边的陆佳宜，用非常自豪的口吻问她：“现在你还觉得叶零只是‘应该’比郝淮厉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陆佳宜用力地摇了摇头，“这样的叶零，那是肯定要比郝淮厉害的，而且还不止厉害一点点～！”
“我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
“郝淮唱歌的时候虽然是一直都在和下面互动，可是互动完了之后，掌声结束之后，一切也就结束了。喧闹繁华过后的清冷，反倒更会让人留下茫茫的孤寂之感。”
“可是叶零跟他不一样，他唱歌的时候是安安静静的，像是在讲故事一般，他的歌是会真正走进每个人心里的，会让你在听完之后还会忍不住地去反复回味。这就是所谓的‘余音绕梁，三日不散’呐～～～”
第086章 ‘爱之源’负责人（上）
陶莹：“……”
陶莹被佳宜这一套一套的说辞，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忍不住地再一次感叹，如果佳宜不去做评委，那简直就是评委界的一大损失啊～！
“那把扇子呢？”陆佳宜忽然抓住了陶莹的手，激动地摇晃着，“之前你给我的那把扇子呢？！”
陶莹：“……扇子？”
“对啊～！”陆佳宜没等陶莹完全反应过来，就着急的在陶莹的怀里翻了起来，“就是那个印着qq粉丝群的扇子。”
陶莹：“……”
陶莹有些无语地从包里拿出了那把扇子，扔给了陆佳宜，嘴里还不忘‘嘲讽’她：“你之前不是还很嫌弃的吗？现在pia～pia～打脸了吧？”
陆佳宜厚着脸皮‘嘻嘻’一笑：“我知道错了嘛～”
陶莹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笑了笑：“扇子给你～小电扇也给你～我先走了哈～”
陆佳宜愣了愣：“这个领导讲完话之后就是最后一个节目了，你不看完再走？”
“不看了～”陶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会我们直接寝室碰头。”
“哇～”陆佳宜舍不得地拉住了陶莹，“那可是闻生内～你知道闻生是谁吧？”
陶莹忽然就犹豫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闻生是谁，如果不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她也想陪好闺蜜看完好闺蜜前男友的演出，她也会担心好闺蜜看到前男友会有不开心。
陶莹就这么想着，然后就缓缓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陆佳宜见陶莹真的坐回来了，反倒开始劝陶莹离开了：“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啦～你要是有事情就去忙呀～”
陶莹：“……”
陶莹：“你……真的不需要我陪？”
“你看着我的眼睛。”陆佳宜看着陶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现在是认真的，刚刚真的是在跟你开玩笑啦～”
“而且我知道，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你也不会早退的。”
“你就去忙正事吧，我这里真的没事的啦～”
陶莹看着陆佳宜的样子，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认真地听着她说话的语气语调……还真的没在她身上找到任何‘说谎’或者‘故意逞强’的样子。
也许正如佳宜所说，她刚刚真的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来着。
陶莹：“那……我真的走了喔？”
陆佳宜嫌弃地推了推她：“快走吧～快走吧～”
告别了陆佳宜之后，陶莹就在操场的出口处和小米碰了头。
“不好意思啊～”陶莹几乎是小跑着出现在了小米跟前，“你等了一会吧？”
小米连忙摆了摆手：“没事的～我也是才到没多久。”
陶莹笑着挽上了小米，边往外走边说：“‘爱之源’的负责人，出来了吗？”
“还没有出来。”小米笑着指了指舞台的方向，“估计要等闻生表演结束之后了。”
陶莹顺着小米的指示往舞台看了看，又往另外一个方向看了看。
她拉了拉小米：“我们先去汽车边上等着吧～你知道车牌号码吧？”
“知道的。”小米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他们已经把车牌号码发我手机上了。”
陶莹凑过来看了一眼，车牌号码倒是发过来了，可是具体哪个停车场却没有说。
陶莹叹了叹：“还好我们提前出来了～”
小米耸了耸肩：“还好，我们学校只有三个停车场。”
……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样，陶莹他们只是找了一个停车场就在找到了目标车辆。
陶莹看着现在车上还只有司机，便拉着小米往旁边站了站。
她从包里拿出了之前没有喝完的那瓶果汁，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小米惊讶地看着陶莹：“表姐……你原来喜欢这种味道……？”
陶莹笑了笑，却没有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出现了一群穿着很正式的人，正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陶莹连忙问小米：“你看看那边，是不是‘爱之源’的负责人？”
小米眯着眼睛看了看：“应该是的。”
她指了指那群人里最右边的那个女生，又加了一句：“那个就是之前一直负责跟我有联系的。”
陶莹‘嗯’了一声，拍了拍站在身边的小米：“那应该没错了，我们回那辆车边上等着吧。”
两个人重新回到之前的那辆车旁边，然后，陶莹就仔细地打量起了那群穿着很正式的人。
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她的缘故，那群人在离车子大概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又是一番互相交谈之后，那群人中的五个人才跟另外的人挥手道别，最后向着车子的方向走了过来。
之前负责跟小米联系的那个女生，快速地走到最中间的那个中年女子身边，小声地跟她耳语了几句。
陶莹猜测，那个站在最中间的人就是‘爱之源’的负责人。
她也小声地提醒了一下站着身边的小米：“我们往前走两步吧。”
陶莹她们往前走的时候，‘爱之源’的一行人也朝着车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为首的艾玛还在观察打量着陶莹。
据秘书的汇报，这个人身材有些微胖，长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的女生是叶零的表姐，名叫陶莹，她可以全权负责叶零的各种事项。
在没有看到叶零的表演之前，艾玛其实是有些排斥和这些人接触，她觉得这种事情交给秘书处理就可以。
可就在她刚刚看完叶零的表演之后，艾玛就改变主意了。
如果陶莹真的可以全权代理叶零的各项事宜，那她甚至会在今天直接把对方拉回自己的公司，把代言合同给签了。
走到离陶莹还有五步远的时候，艾玛便露出了职业微笑，同时也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陶莹连忙往前走了两步，在对方没有开口之前率先用双手握住了那只右手，笑着鞠了个45度的躬：“您好～我是叶零的表姐，陶莹。”
艾玛有些惊诧地顿了顿，然后才轻轻地反握了一下陶莹的手：“您好～我是‘爱之源’的负责人，您可以叫我艾玛。”
就这么很短的一瞬，陶莹的大脑已经飞速地分析了一圈：
第一，这位艾玛不是经人介绍，而是自我介绍。
第二，她竟然允许自己直呼其名。
仅仅从这两条就可以分析出：这位负责人对叶零非常满意。
第087章 ‘爱之源’负责人（下）
陶莹微微抬了抬头，却没有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而是叫了一声：“艾总好～”
别人客气归可以，她可不能别人的客气就失了自己的分寸。
艾玛收回了自己的手，仔细地看了陶莹一眼。
这个长得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的女生，虽然是有些婴儿肥，但五官还是不错，而且她笑呵呵的模样还蛮可爱的。
艾玛的秘书适时地从艾玛的身后走到了副驾驶后面的那个位置，替艾玛拉开了那一侧的车门。
艾玛却示意让秘书去打开另外一边的车门，同时转过头来问陶莹：“不知道陶小姐接下来是否有时间？是否方便跟我好好地谈一下关于叶零的事情？”
不是只给半个小时吗？而且还只在车上吗？
现在这个意思……那是逆转了？
陶莹和小米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她立马点了点头：“我一会有时间的，一切都听艾总的安排～”
艾玛的秘书在这个时候又走到了陶莹的身边，对着陶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陶小姐，这边请。”
陶莹看了一下小轿车的容量，这是只打算请她一个人的意思。
她只能跟小米告了别，然后在秘书的带领下走到了副驾驶后面的那个位置。
秘书很有礼貌地替她打开了车门，陶莹也没有故作客气，她大方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矮了矮身，坐了进去。
已经坐进车里的艾玛，一直在观察着陶莹的一举一动。
她没想到这个看着很小的女生，竟然在待人处事上还蛮有分寸。
之前她故作客气，陶莹很有分寸的没有当真，现在秘书是真客气，陶莹也没有太过自谦，而是做了一些该有的姿态……这样把分寸拿捏得这么到位的小姑娘，倒是让艾玛对接下来的谈判有了一些压力。
车子缓缓开动，艾玛先是和陶莹随便闲聊了两句，然后才缓缓进入了今天的正题。
“其实这次把陶小姐直接请回公司，为的就是可以早点把合作的事情给敲定。”
“不知道陶小姐对这次合作的细节，是否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陶莹冲着艾玛笑了笑：“合作的细节方面倒是不着急谈，我倒是先向问问艾总，是否对我们家叶零很满意呢？”
“……满意？”艾玛笑着往后靠了靠，“满意是自然满意的，不然我也不会把陶小姐请到这里。”
陶莹继续保持着微笑：“那既然艾总对我们叶零很满意的话，我们就可以谈接下来的合作细节了。”
谈合作细节？
为什么要用‘谈’这个字？
艾玛那涂着粉色指甲油的食指，无意识地在座椅扶手上敲了敲。
“难道是陶小姐对我们提出的意见不太满意？所以才想亲自跟我谈一谈？”
陶莹‘嗯’了一声：“我们叶零的实力，艾总已经见过了。说句比较不要脸的话，我觉得我们家叶零就算拿个五十万的代言费，您都不亏～”
“……五十万？”艾玛脸上的笑容收了收，不过她至少还是保持着微笑，“五万和五十万，可不止是一个零的差距喔？”
坐在副驾驶的秘书，回头补了一句：“陶小姐这个五十万，可有点狮子大开口了噢？而且之前小米跟我联系的时候，她好像也没说起这个数字吧？”
陶莹没有理秘书，而是直直地看着艾玛：“艾总你不要误会，我刚刚也就打个比方。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们叶零是个有价值的，而且他的价值肯定不止五万块。”
艾玛听完这句话，之前微微收起的嘴角又弯了弯：“陶小姐这句话说得也有些道理，叶零他确实不止五万块。如果陶小姐是对这个数字不满意的话，那不知陶小姐是否可以提供一个数字，以供参考呢？”
陶莹对着艾玛摆了一个‘二’的手势：“我比较满意的数字是代言‘爱之源’三个月，二十万。”
艾玛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收了起来，不过她倒没有立刻发表意见。
反倒是坐在前面的秘书在这个时候又回过了头，有些不客气地答道：“其实我们这里除了叶零以外，还有很多合适的人选呢～”
还有很多合适的人选？
那就是对这个要求不满意？
陶莹的脸上仍旧保持着礼貌，且丝毫不尴尬的微笑，眼神仍旧牢牢地锁着艾玛：“我相信‘爱之源’这样好的品牌，肯定会吸引一大批优秀的男生女生，不过我同时也相信，我们家叶零在这些男生女生当中肯定是最出色的那一个。”
陶莹说这话说得非常有自信，艾玛忍不住扬了扬眉毛。
她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收到的那些照片，以及见过的那些真人……客观地说，叶零还真是这些人里面最出色的一个。
只不过哪怕这是事实，但叶零真的值这二十万吗？
“陶小姐……”
“陶小姐。”艾玛忽然出声，打断了秘书想要说的话，“我承认叶零确实很出色，但二十万这个数字，我还需要跟上级汇报一下。”
“另外”
艾玛忽然正了正身子，才接着往下说：“另外不知道陶小姐的这个条件，是否还可以商量？如果有的话，陶小姐不妨把你的备选数字也告诉我，我好方便一起讨论一下。”
“备选数字……”陶莹笑着低了低头，“这个我倒还真的没有想过。”
然后，她抬头重新看向了艾玛，眼神中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坚定：“我这里最大的让步就是：可以让‘爱之源’在三个月后可以享受优先签约权。”
艾玛没想到陶莹的态度竟然这么坚决，她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僵了僵。
她本来的计划是带着陶莹直接去公司签约，可现在眼看着就要到公司了，陶莹却提了一个她无法立刻拍板的数字。
她给坐在副驾驶的秘书使了一个眼色，秘书立刻开了口：“不好意思啊，陶小姐。因为我们要临时组织人开会讨论您刚才提出的那个数字，估计短时间之内没办法给您一个确切的答复。今天……恐怕不能请您去公司签合同了。”
这件事情其实是在陶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对这个结果到没有非常惊讶。
陶莹礼貌地笑了笑：“这个我能理解的～如果方便的话，可以麻烦司机把我在前面那个地铁站放下来吗？”
秘书听完之后，便对着司机小声地吩咐了一下。
陶莹又十分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整个车子里就陷入了沉默。
第088章 陆氏娱乐
直到陶莹下车之后，车厢里才重新响起了交谈声。
秘书忍不住地跟坐在她旁边开车的司机吐槽：“这个陶莹看着很小的样子，没想到她的想法也一样幼稚～还不如之前跟我谈的那个小米呢～”
“叶零长相确实不错，唱歌也确实好听，可他现在毕竟还什么都不是呢～还二十万？优先签约权？我觉得最多也就十万啦～”
司机好奇地打听道：“这个叶零到底是什么人？值得艾总对那个陶小姐那么客气？”
“是呀～”秘书说到这里更来气，“我们艾总对她那么客气，她反倒蹬鼻子上脸，真的以为他们家叶零是个角色了～”
本来在后座默不作声的艾玛，听到秘书和司机的这番讨论，忍不住插了一嘴：“叶零，确实还算是个角色的。”
秘书连忙转过头，不解地问：“他不就是长得帅一点，唱歌好听一点吗？”
艾玛朝着秘书伸了伸手：“你把叶零的资料再拿给我好好看看，另外，帮我跟上面的人约下时间。”
秘书一边把东西递给她，一边更不解地问：“艾总还真的愿意为了叶零，去向上面请示呀？”
艾玛看了秘书一眼：“除非你有更好的人选，或者有说服陶莹的办法。”
秘书被这么一问，她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
她连忙从包里又拿出一份资料，想要递给坐在后面的艾玛：“我觉得这个郝淮其实也不错，而且我私下跟他确认过酬劳的问题，他说他甚至可以不要酬劳。”
不要酬劳？
艾玛听到这四个字，有点心动。
‘爱之源’这个品牌其实不被上面的人看好，所以上面的人在给预算方面一直都是抠抠嗖嗖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想到要去启用费用相对低廉的素人。
“你确定吗？”艾玛又从秘书手里接过郝淮的资料，“陶莹这样临时起价的情况，我可不想要在遇到第二次了。”
秘书本来是想立刻回答‘确定的’，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先说了一句：“要么艾总先比较一下，如果艾总也满意这个郝淮的话，我再跟他确认一下酬劳的问题。”
“‘陶莹’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问题，不过请您放心，这样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艾玛轻轻地‘嗯’了一声之后，就吩咐秘书去联系该联系的人。
她自己则认真地看起了她手里的两份资料。
叶零和郝淮，其实这两个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郝淮唯一的优势就是收费比较低，而叶零的优势可就多了，不管是外貌气质，还是未来的发展前途，叶零都远超于郝淮。
小秘书没有远见才会觉得陶莹是在‘做梦’，但她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优先签约权’和二十万的价位，真的已经是陶莹给出的最有利于‘爱之源’的条件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要说服上面的人，签下极具潜力的叶零。
陶莹从车上下来之后，就立刻招手打了辆出租车。
地铁站什么的当然只是幌子，她只是想早点下车，毕竟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再继续待下去也只会显得让大家都尴尬。
爬上出租车之后，陶莹便拿出手机给叶零打了个电话，说一说‘爱之源’的事情。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对方‘正在通话中’。
第二个电话打过去，对方仍然‘正在通话中’？
陶莹挂掉了电话，正想给叶零发个消息，结果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进了一条消息。
叶零：【要是有空了，给我打个电话。】
陶莹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笑了笑。
原来刚才的‘正在通话中’是因为叶零这个时候也正在给她打电话。
陶莹连忙又一次拨通了叶零的电话，这一次，叶零很快就接了起来。
陶莹：“你很少主动找我，什么事？”
叶零：“那个……就是刚刚演出结束之后，有个自称是经纪公司的人在后台堵住了我，说是要把我招揽进他们公司。”
陶莹惊了一惊，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经济公司找上门了。
她顿了顿，才问道：“对方是哪家经济公司？那个人是怎么跟你说的？”
正在寝室的叶零，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那张名片，答道：“是陆氏娱乐公司的，那个人自称是闻生的经纪人。”
陆氏娱乐公司？
闻生的经纪人？
哇哦～这个世界还真是太小了吧？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陶莹一边问着，一边想到了一种可能，“你没有直接选择无视吧？”
叶零：“……没有。”
叶零：“你不是要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对身边的人客客气气的吗？”
陶莹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如果叶零真的直接无视了，那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信息了。
她又问了一遍：“那你是怎么回答人家的？”
叶零答道：“我跟他说：我需要回家想一想，再给他答复。”
“嗯～”陶莹笑了笑，“你这个回答还蛮不错的嘛～”
叶零：“……那要是那个人再找到我，我该怎么跟他说？”
该怎么跟他说？
那个人是闻生的经纪人，而且‘爱之源’的要求是素人，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的叶零如果进了陆氏，那按照他的知名度，哪怕有陆佳宜的关系，叶零也得不到最好的工作人员。
所以
“如果那个人再找你，你就先拒绝吧～”
叶零：“……嗯，我知道了。”
陶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是你拒绝的时候别太决绝，知道吗？我的想法是，如果你以后真的要签什么娱乐公司，那陆氏娱乐会是首选。虽然你们这次《超级好声音》的选手，大部分最后都会签入主办这次比赛的经济公司，但事实上那个公司后期蛮坑的，你还是不要签进那家公司了，不然后期解约会很麻烦。”
叶零：“……我无所谓，听你的。”
陶莹：“……”
陶莹怀疑他刚刚根本就没有仔细听她说什么。
不过她也无所谓啦～只要叶零肯听她的话就行。
“那行，这个问题就先聊到这里。”
陶莹换了个耳朵听电话，然后才继续：“接下来我们讲一下另外一件事情。”
叶零：“你说。”
陶莹：“刚刚我去见了一个品牌的负责人，我想给你争取一个饮料的代言。”
本来叶零想本能地回答一句‘随你’，可他忽然想到了郝淮反复提到的一个名字。
叶零忽然一反常态地说了一句：“只要不是一个叫什么‘爱之源’的品牌，都随你。”
第089章 ‘爱之源’的代言
陶莹：“……”
陶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她不敢置信地又确定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叶零并未意识到陶莹的异样，他以为陶莹只是没听清，所以他就用十分平常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应该是一个叫‘爱之源’的牌子，具体做什么的我不确定，只要不是这个牌子，其他都随你。”
陶莹：“……”
原来不是她幻听，原来真的是‘爱之源’。
“为什么？”
陶莹实在是费解：“你连‘爱之源’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一定不要’？”
叶零这个时候才终于听出了陶莹的不悦。
再联系一下上下文，他很快就猜出了陶莹不悦的原因。
叶零向电话那头确认道：“难道你给我联系的代言，就是‘爱之源’？”
陶莹：“对～！”
陶莹：“我给你联系的代言就是‘爱之源’，所以你不可以拒绝～！”
叶零：“……”
叶零知道陶莹并不是真的在强迫他，而是在说气话，所以他故意等了一等才开始解释：“因为我答应了我的一个朋友，不去和他抢‘爱之源’的代言。”
陶莹：“郝淮？”
叶零：“是。”
陶莹：“你在答应人家之前，是不是需要先向我请示一下？”
叶零被问的有些委屈。
如果他知道陶莹替他接了什么代言，他别说是向陶莹请示了，他自己就会直接拒绝。
叶零没有说话，陶莹继续说：“我不管你有没有答应，反正如果‘爱之源’这边来消息的话，你就给我去代言。”
“就这样，挂了。”
电话里传来了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叶零有些茫然地拿了手机，又茫然地对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会。
陶莹让他不管怎样都要去做代言，可他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叶零只能厚了厚脸皮，发消息给陶莹：【实在是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答应你。】
叶零：【那个‘爱之源’的代言，我真的没办法接。】
……
还坐在出租车里的陶莹，看到这两条消息真是气得不行。
她在这里辛辛苦苦地替他谋划，他却随随便便就答应了别人？
而且那个人是还是郝淮？是叶零未来最大的敌人郝淮也～！
陶莹那个气啊～
她气叶零，她更气自己，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早点告诉叶零。她明明清楚地知道叶零跟那个郝淮关系好，她应该早点跟叶零约法三章，这样叶零就不会去跟郝淮约法三章了。
还有那个郝淮，没想到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这也不难猜测，如果没有这点本事，只凭着他的那点专业素养又怎么拿得到冠军？
这次真的是她掉以轻心了，但是，她也不准备就这么轻易地就原谅叶零。
她总得让叶零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上他最该在乎的人。
就这么想着，陶莹就把手机放进了口袋。
她靠回了椅背上，双目无意识地看向窗外，一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叶零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了，那基本上‘爱之源’就没戏了。
那接下来要好好考虑的就是比赛和陆氏娱乐的事情。陶莹没想到陆氏娱乐会这么早就发现叶零，她本来的计划是：叶零进入全国十强之后，她去向陆佳宜坦白自己和叶零的关系，然后通过陆佳宜，再把叶零签入陆氏。
等叶零成为一颗‘新星’，在加上陆佳宜的关系，这样的叶零才有资格向陆氏要最好的经纪人，最好的运营团队，才会拿到最好的资源，才会不被陆氏的前辈踩压。
而对于现在的叶零来说，一切还太早，尤其对方还是闻生的经纪人，陶莹是怎么都不会让叶零通过这个经纪人进入陆氏的。
……
车子停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陶莹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
然后当她接完一个电话的时候，她就彻底释然了。
‘爱之源’给她回复了，代言的事情彻底凉了。
陶莹对着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呢？
此时身处寝室的叶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郝淮接到‘爱之源’电话的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同一寝室的叶零，郝淮甚至提出要请叶零吃一顿大餐来庆祝这件事。
可是叶零却拒绝了，他这个时候心里还挂着陶莹，他怕陶莹还在生自己的气。
郝淮见叶零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
他拍了拍叶零：“你是不是又跟你女～朋～友～吵架了？”
叶零冷冷地看了郝淮一眼：“……不是。”
“不是吵架？”
“不是女朋友。”
“噢～～～”郝淮有些‘阴阳怪气’地拖长了声调，“那我重新问一问，你是不是又跟你的女性朋友吵架了？”
叶零：“……”
他不知道该如何界定之前跟陶莹的那个电话，他觉得那应该不叫吵架。
叶零：“我又做了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郝淮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心情大好的他忽然想帮一帮自己的这位寝室友。
“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怎么说也是有过几段感情经历的，或许可以帮帮你～”
不同于以往的有所保留，郝淮上面的这番话倒是说得真心实意的。
可叶零却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不光是因为这件事情跟郝淮本人有关，还因为陶莹不希望他们的关系曝光。他最近因为郝淮的事情已经接二连三地惹她不开心了，不能再继续惹她生气了。
郝淮没想到叶零会这么快，这么坚决地拒绝自己，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叶零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一下，叶零连忙拿起来查看了一下。
陶莹：【帮我问一下郝淮，是不是他拿到了‘爱之源’的代言？】
陶莹：【如果是的话，顺便帮我把价位也问一下。】
叶零看完消息之后，看了郝淮一眼。
“怎么？看消息还要特地避开我？”郝淮笑着调侃道，“是那位女性朋友发过来的？”
叶零默了默。
他想稍微组织一下语言，然后委婉地问一问，可后来想了想觉得还是没有必要。
叶零直白地问道：“你这次代言，‘爱之源’给你多少钱？”
郝淮被问得也是愣了一愣。
叶零怎么会忽然关心这种事情的？
他不是之前都是一直不感兴趣的吗？
第090章 新的代言
郝淮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拉着椅子往自己位置退，一边反问：“你……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了？”
叶零尴尬地低了低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就想问问。”
郝淮这个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好像是五万块吧？具体我记不清楚了。”
叶零对这个答案毫无怀疑，直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莹。
叶零：【五万块。】
五万块？
说实话，陶莹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虽然‘爱之源’明面上给的价位确实是五万。
陶莹：【你再密切关注一下这件事情，如果有最新消息，记得及时告诉我。】
叶零：【……好要再问吗？】
陶莹：【对～！】
陶莹：【而且，我还没有完全消气～！】
叶零：【……】
叶零：【好，我继续关注。】
叶零跟陶莹发完消息，收起手机的时候，郝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寝室。
他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准备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好好问问郝淮。
说实话叶零挺排斥去八卦这种事情的，可谁让这是陶莹吩咐的呢？
只要不是触及道德底线的事情，为了不让陶莹生气，他哪怕自己再不喜欢也是会去照做的。
眼看着已经过饭点很久了，可陆佳宜还没有回到寝室。
陶莹从抽屉里拿了一包粗粮麦片，一边给陆佳宜发了一条询问的短信过去。
麦片充好的时候，陆佳宜的回信也来了：【我今天学生会聚餐呀～已经吃了一半啦～】
陶莹：【……】
陶莹：【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陆佳宜：【对不起噢～临时决定的，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要跟你说。】
陆佳宜：【你难道还没有吃晚饭？一直在等我？】
陶莹喝了小半杯的麦片下去，勉强打退了第一阵饿意。
其实也是她自己不好，她回到寝室的时候其实已经过饭点了，她应该一回寝室就问问佳宜的。
陶莹：【我刚刚到寝室，见你不在就关心一下你呗～晚上已经在吃了。】
陆佳宜：【那就好～】
……
两个人又聊了会短信，陶莹喝完麦片的时候，两个人的对话也暂时停止了一下。
一杯麦片有点不顶饿，她便又去楼下的超市买了一个茶叶蛋，买了一根玉米。
重新回到寝室之后，陶莹一边啃着玉米，一边查看了一下手机竟然有三个未接来电？！
她鲜少不带手机出门，刚刚没带下去也是因为手机在充电的缘故。
没想到这仅有的一次不带手机，竟然就有人找她？还找得这么着急？
陶莹放下啃了三分之一的玉米，就在她正准备回播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忽然响了起来。
她连忙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表姐你好～我是慧慧～”
表姐？
在这个学校会称呼她为‘表姐’的只有核心粉丝群的那几个人。
可是慧慧，又是哪位呢？
她记得她只把电话号码告诉过小米。
陶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是……？”
“喔～我忘了表姐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甜美的声音稍微顿了顿，又重新响起，“我就是粉丝群里那个在学校学生会工作，当初表姐还让我去邀请叶零的那个。”
学校学生会？邀请叶零？
这些陶莹都记得，可她不记得这是具体几号粉丝了。
她干脆直接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然后问她：“慧慧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确实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叶零说，这件事情一定要跟表姐你商量。表姐你的手机号码也是叶零告诉我的。”
“表姐现在方便吗？”
非常重要？而且一定要跟她商量？
陶莹直接答道：“慧慧你说吧，我现在方便的。”
慧慧在电话那头几乎没怎么停顿，直接就开了口：“今天我们的演出结束之后，ohv的一个负责人找到了我们学生会，他们提出，想要邀请叶零做他们新手机的代言人。”
陶莹：“……ohv的代言人？”
慧慧：“ohv新款手机的代言人。”
慧慧：“因为我们学生会没办法帮叶零做决定，然后之前又只有我和叶零有一些交情，所以我们会长就派我把这个事情跟叶零说一下，再然后，叶零就让我打电话给表姐你了。”
陶莹听完之后，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ohv的代言，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没想到她刚刚丢了‘爱之源’，却在转角遇到了ohv？！
ohv可是未来的国货之光，是国家未来重点资助和发展的民族企业，也是未来的年轻一代很喜欢的电子品牌。
虽然现在的ohv还什么都不是，可未来的ohv可是比‘爱之源’还要厉害不知道多少个级别的品牌呐～！
……
“表姐？表姐？”
电话那头忽然就没了声音，焦急的慧慧忍不住大声地喊了起来：“表姐？你还听得到吗～？”
陶莹被这大声喊的立刻回了神，为了掩饰尴尬，她只能撒起了谎：“我在～我在～刚刚你没听见我的声音吗？”
慧慧丝毫没有怀疑：“没有啊？不好意思啊，表姐，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陶莹：“没事，我刚刚说，我觉得这个代言不错。然后我还问你，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慧慧：“嗯嗯～接下来就是我把对方联系人的联系方式发给表姐，然后就是表姐您跟他们联系了，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和我们校学生会就不参与了。”
“好的～好的～”虽然看不见，但是陶莹还是连着点了好几个头，“已经很麻烦你们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了，之后我就自己跟对方联系吧～”
陶莹和慧慧挂了电话之后，很快，她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来自慧慧的消息。
陶莹迅速地把已经冷掉的茶叶蛋和玉米解决之后，就按照慧慧给的联系方式，给对方那位姓林的负责人发了一条消息。
十分钟后，陶莹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那位姓莫的先生。
陶莹清了清嗓子，然后接了起来。
“莫先生您好～我是叶零的表姐，陶莹。”
“陶小姐，你好～我是莫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