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6章 迷途折磨
我感觉很奇怪,问军师:回答不知道?原以为要掐指,没想到会……
娘娘拼命喊:“进皇宫,把番亲王抓出来!”
蓝阴阴急得要命:找不到门,不知手上的小人在哪?
皇后不能再等,弹腿飞起……
我和战军师紧紧跟随;希望……
娘娘大脑一次又一次闪现君皇可怜的头颅,恨不得把番亲王千刀万剐才能泄愤,咬着仇恨的牙,一个跟斗翻进水淹过的皇宫……
奇怪现象发生了;偌大的宫体一缩,变成一个点,闪一下,消失。
在我们眼前的事,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忍不住喊:“娘娘!”
我大脑一片空白,顿时迷失方向:难道……
战军师急急忙忙伸出左手比划,嘴里不停地念:“子丑寅卯……”
蓝阴阴弹飞上来,急得要命,问:“怎么样?”
战军师一连掐了十多次,每次结果都不一样说:“一会在东,一会在西,毫无定处。”
我万分着急,忍不住问:“能不能想法定住?”
战军师并非推辞;皇后在宫里,没办法。
我的意思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定皇后;而是把整个皇宫定住。
战军师摇摇头,摊开无可奈何的手。
蓝阴阴快疯了,在空中飞来飞去;瞪着仇恨的眼睛,把手中的小人放进嘴里嚼碎吞下去……
顿时,浑身冒汗,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跳来跳去,非常难受!
战军师露出奇怪的表情:“怎么了?”
蓝阴阴呲牙咧嘴说:“吃下小人,肚子为何会痛?”
战军师又不是医生,唯一的办法就是掐指;结果惊得说不出话;“阴阳结合;你有了。”
我也想听听,有什么?
蓝阴阴比我着急,捂着肚子,睁着渴望的眼睛问:“说什么呢?”
战军师趴在他的耳边,嗦半天……
看来只瞒我一个人;总这样谁受得了?把目光移到蓝阴阴脸上,问:“能告诉我吗?”
他目光回避,遮遮掩掩,一句话也不说……
“到底怎么了?”战军师和蓝阴阴都不告诉我?他们想隐瞒什么?
战军师露出尴尴尬尬的表情:认为纸终究包不住火,随便告诉一句,靠自己理解:“小人是火棍变的属阳;而蓝阴阴的身体有水属阴。”
我还是不能理解;人家不是说:“水火不容吗?怎么可能会……”
战军师依然要卖关子:“所以,他的肚子才这么痛。”
绕一大圈,最终还是不明白……
战军师只能这样安慰:“以后,你就清楚了。”
看来对我要永远瞒下去;真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然而,最难受的还是蓝阴阴,一会捂着肚子蹲地;一会蹦蹦跳跳喊:“哎哟,痛死我了!”
战军师着急半天没用;最担心的还是皇后,不知怎么样?
我不懂,随便问问:“不知掐指,能否算出……”
战军师终于说出压在心里的话:“早算过了:如果是吉日,就不会出现这种现象,估计皇后正在……”
后面半句,问死也不说,把人急得跳起来!
战军师又在蓝阴阴耳边,悄悄说半天……
他忍着剧痛,冒着冷汗往前飞;我和战军师紧紧跟着……
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有他是明白人;除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外,还要注意蓝阴阴的变化。
我们来到一个乱石洞,四周全找过了,出不去。
我慌慌张张问:“你不是熟悉这里的路吗?”
蓝阴阴快忍不住了,憋得脸青
嘴白,咬着牙说:“这地方我第一次来,可能走错了!”
战军师掐指,也没有结果。
我们不能困在这里;还要找皇后。
蓝阴阴痛得要死要活,一个跟斗砸下去,没命翻滚;地下全是乱石,也不知痛;一会蹦起,一会……
战军师在一边傻楞着,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摸头不着脑;情况他们一直瞒着;看来问题很严重;会不会活活痛死?不过,我耳朵上有根小吸管,拿下来递给蓝阴阴说:“试试看?”
他好像认识;慌慌张张用嘴含着另一头,往空中拼命吸;一会把肚子吸圆,剧痛随之缓解,虎脸上露出笑容:“这玩意真好,送我了!”
这根小管是人家送的,他想要,就给他吧!
战军师见这种情况,皱着眉头问:“空中能吸到什么?还痛吗?”
蓝阴阴很高兴说:“吸水管,只能吸水。”
战军师好像明白了;肚子不痛与这个有关;然而,我们不能呆在这里,要蓝阴阴想办法。
他腆着大肚子,用白兔耳朵,顺乱石壁听;有时还用虎嘴嗅一嗅……
我捡一块石头,拿在手里,闲得无事,顺乱石壁敲,“咚咚咚、通。”最后一声,好像不对,连敲几下,还是“通通通。”
战军师有经验了;用仙灯对着照;手顺着摸,果然发现针尖大的小孔,听敲打声,周围都是空的。
顺便捡块石头,沿着整个洞壁敲一遍,除了这里,其他地方都不通。
战军师比这么小都能进去;担心的是我;别看蓝阴阴这样,也不用管。
仙灯在战军师手中,随便说一声:“我过去看看。”
没见人动,就不见了;仙灯不一样,再小也有亮点亲眼看着它,退飞一米,顺小孔钻进去……
此时,洞里黑乎乎的,一点光没有……
蓝阴阴拽一下白兔耳朵,身体变得透明透亮,能模模糊糊看清周围……
第0047章 受孕惊魂
奇怪现象发生了:大肚子里有个黑乎乎的小东西,把我惊呆了!忍不住喊:“快看!这是什么?”
他没注意,闻声观察;也惊得叫出声来:“妈呀!真的有了!还以为战军师骗人。”
我眼睛特亮,很好奇:“是男孩,还是女孩?”
蓝阴阴不愿听,蹦蹦跳跳叫唤:“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天下哪有这种事;男人也会受孕?”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反感;一个熊头虎嘴的怪物,也叫人吗?生出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种心里活动,他也知道;虽然没发雷霆,但非常肯定:“是人!吃下什么,就生什么?”
我认为他忽略了自己;孩子应该有双方的遗传基因……
蓝阴阴异常固执,非要这么说:“不但是人,而且是男孩?”
我觉得很奇怪,就算请医生来未必知道……
为这事,我俩争得脸红脖子粗;如果他不受孕,拳头早就比出来了。
仙灯突然亮了;战军师顶在头上,多余的话没说:“跟我来。”
他去这么久,肯定有什么新发现?应该跟我们讲讲……
战军师一缩身,就不见了;蓝阴阴亦然;洞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慌慌张张喊:“战军师,我怎么办?”
没有回应,连喊几遍,依然如此;这下完了,肯定要活活困死在这里?
这时,大脑什么想法都有很长时间不吃东西,也不知饿。
正在山穷水尽的时刻,一个针尖大的亮点,出现在石壁上……
我慌慌张张喊:“战军师,是你吗?”
没有回应;刚燃起一线希望,又被熄灭;想一想,怎么会有小亮点?用手去拿……
眼看着变大,闪一闪;战军师现身,奇怪问:“为何不跟我们走?”
“你看看,还怪我?”当面喊,死个舅子不答应:“到底怎么回事?”
战军师见我真不知,有必要解释:“人缩小了?声音也一样,回应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见,我有什么办法?”
难怪呀!我一直喊,也没人吱声。
战军师一缩身,依旧变成针尖亮点,刚才的话,我还记得,紧紧跟过去,狠狠撞在乱石壁上,痛得要命,还是进不去。
他没办法,只好还原说:“我又不是皇后,能把你缩小,全靠自己。”
“为何不早说?害我的头撞在尖石上,不知起包没有?”
我用手模,有个大包;头晕乎乎的,想一想,问:“能给我一盏仙灯吗?”
战军师考虑一分钟……
远远传来蓝阴阴的声音:“快过来呀?等死人了!”
我很奇怪,皱着眉头问:“他的声音为何这样大?”
战军师本不想答理;然而,像我这样转不过弯来的脑袋,还是解释一下好:“他在那面变大了,声音也就……”
其实道理很简单,我怎么就明白不过来呢?还怪这怪那,就不怪自己;难怪有人骂我迂腐!
战军师把蜡烛仙灯从头上拿下来,右手晃一下,变成两盏说:“这种灯,扔在空中会跟着人跑。”
我能不知道吗?否则,叫什么仙灯?
战军师不能等,把仙灯往我面前一扔,就不见了。
我本想喊,刚才发生的情况清清楚楚;现在只剩下我一人,不知怎么办?只好盯着仙灯喊:“嗨,如何才能变小?”
仙灯虽没说话,但能听懂人语;一缩,变成小圆点……
麻烦来了,如何才能钻进石壁小孔?我用力缩身,一点没用;又找不到人问,只能喊;“仙灯,谁来教教我?”
针尖大的仙灯没回应;只围着我转。
猝然,空中出现“呜呜呜”的叫声。
我很害怕;这种声音
蕴藏着惊恐,吓得我慌慌张张喊:“别过来!”
“呜呜”声,围着针尖大的仙灯转……
“它是不是疯了?那是我的;‘呜呜’要它干什么?”
我急忙用手抓……
“呜呜”靠近我,吓得远远逃离;真奇怪呀?应该我怕他才对,这是怎么回事?
仙灯终于落到我手上,奇怪现象发生了。
“唧”一下;我像鬼魂似的,缩小藏在仙灯里;由它引路,退飞一米五,冲进岩壁小孔。
“呜呜”跟在我身后,不停地叫。
进去一会,直线下落,远远听见战军师的喊声:“过来没有?”
我扯着嗓子喊:“一会就到!”
其时,这声音有两种意思:第一,把身后的“呜呜”下跑;第二,让战军师听见。
“呜呜”并没跑,紧紧跟着;而战军师喊声不断。
我终于明白:我的声音没人能听见;战军师不是说?人小,声音亦然。
到了下面一个乱石狭缝,仙灯轻轻钻过去……
“呜呜”寸步不离;远远看见蓝阴阴透明透亮的身体,似乎比刚才还圆;黑黑的小东西,又大了许多。
一见我,就惊慌失措喊:“鬼,鬼呀!”
他是不是疯了?我怎么会是鬼呢?不相信变大给你看;然而,我不会,而且藏在针尖里。
战军师瞪眼呵斥:“厉鬼,滚开!否则,我把你的阴魂打散,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我大声喊:“军师;我不是厉鬼!难道认不出来吗?”
“呜呜”的声音很猖獗,阴森森狂叫。
我终于弄明白;他们说的是我身后的“呜呜”。
真怪呀!一见就知是厉鬼;我回头盯着看,也吓了一大跳。
在战军师仙灯照亮下,一张丑恶的嘴脸露出来,非常恐怖!
第0048章 厉鬼追身
原来死人很难看;几乎没有脸皮;两排人牙大大张开,沾着陈腐的泥土,能看见黑洞洞的里面。
最恐怖的还是乱七八糟的头发,一丝一绺舞动,像疯子一般;虽然,两只眼眶里没有眼珠,但能喷出红红的鬼火。
我仔细看了,非常渗人!头下面没有身体,不知是男是女?那么,他一直在我身后,为何不吃人,省得来这里找麻烦?
厉鬼一反常态;脑袋一会大五倍,一会缩小三倍,还叫出“嘎嘎”的怪声。
战军师已做好死的准备,紧紧靠在蓝阴阴背上。
蓝阴阴比他害怕,畏畏缩缩喊:“军师;灭掉他!”
不知军师看见没有?蓝阴阴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快要被吓死!
我怎么也不明白?一个住在暗河里的怪物,居然怕鬼?
战军师本想找个靠山,看来还不如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喊:“厉鬼!你想怎么样?”
“呜呜”一阵鬼叫,摇头晃脑,把头发甩飞,上面全是灰尘,飘在空中,钻进战军师和蓝阴阴的鼻孔里,使劲“咳咳咳”咳够了,才缓过来。
厉鬼上下牙,增长一米,对着战军师的头,狠狠一口……
我惊呆了!慌慌张张喊:“不要!”
他根本听不见;战军师一躲,人就不见了;蓝阴阴来不及隐身,“咔嚓”一声,脑袋咬下来。
既不惊叫,也不喷血;身体一缩,就不见了。
我惊得不能再惊!忍不住喊:“蓝阴阴,怎么了?”我忘了,喊出的声音,人家听不见。
战军师现身,手里拿着一大把符章;胆子变大百倍,飞起一扔,“呼”一声,贴在厉鬼的脑门上……
这下起作用了;厉鬼的脑袋在空中转圈,把头皮甩翻,试图将符章脱落;然而,那玩意紧紧贴着不下来。
厉鬼快要疯了!脑袋变大二十倍,张着嘴嚎叫,用力一喷,活活将蓝阴阴的头吐出来。
我亲眼看见蓝阴阴的身体闪一下,用
脖子对着,连在一起消失。
厉鬼仿佛失去知觉,惨叫一声,脑袋变小,一头砸进土中,不到一分钟,又闪出来,脑门上的符章不见了;张开大嘴“哈哈”笑,传来老女人的声音,显得非常得意……
战军师看傻了眼,没想到会碰上千年厉鬼,这可怎么办?他将手里的符章,一张张扔出,却无法贴在厉鬼的头上;剩下最后几张,猛力甩过去,一点用没有。
厉鬼用嘴对准战军师的脸,吐出一米长的黑牙,狠狠戳在战军师的右眼上……
明明看见戳中;没想到他头轻轻一晃;黑牙擦边而过,从身后绕半圈,对准战军师的头,狠狠打下去……
他来不及躲闪,一运气,硬顶一牙棍……
“嘣”一声,牙棍断成两截;眼看着战军师头顶,鼓出一条长长的棍痕……
我急得要命,拼命喊:“用仙灯……”
战军师终于听见微弱的声音,这才想起来,对着针尖亮点喊:“变!”
仙灯变成蜡烛样子;我从里面飞出来。
厉鬼一见,吓得“嘎嘎”怪叫,四出逃跑,一会钻进石缝,一会闪出来;蹦蹦跳跳一阵,就不见了。
战军师死也不明白,厉鬼为何怕我?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原因?”
我也迷迷糊糊,答不上来。
战军师伸出左手,边掐边念,终于有了结果惊得说不出话。
难道又想隐瞒什么?我睁着期待的眼睛问:“怎么了?”
战军师沉思很长时间,对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大堆,其中最重要的只有一句:“你的身体……”
我总算弄明白;厉鬼只是吓跑,并没有死,怎么办?
战军师没差点笑掉大牙:“鬼怎么可能死?她是阴魂,只能打散。”
我以为鬼魂吓散了;军师并不这么认为;又说了一大堆,我听得迷迷糊糊,一句也没弄懂。
战军师扯着嗓子喊:“蓝阴阴!你在哪?”
他在我俩面前现身;依然蓝阴阴的,肚子里的东西还在,能看见动来动去。
以为他的头被咬下来肯定会死!没想到左看又看,连疤痕也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战军师也想知道,不能当我的面问,又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说一气。
我真想骂人;说什么也不让人家知道;真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蓝阴阴才不在意我说什么;也对着战军师的耳朵,嗦一阵;最后一句,声音很大,故意让我听见。
我虽然知道了,依然很郁闷!毕竟不是对我说的。
蓝阴阴继续前进,顺岩壁高飞,钻进一个洞……
我和战军师傻傻跟一段,停下来……我什么也不会……战军师掐指喊:“坏了!皇后……”
蓝阴阴用眼睛到处看,不知找什么?
皇后好像是我的妻子,急出一身冷汗,神经兮兮喊:“大家不能再等,要尽快想办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战军师站在蓝阴阴那边说话:“正在想呀!都很努力;你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一切靠直觉:“既然是从怪物身体出来的,就应该顺她嘴的方向走才对。”
蓝阴阴高高站在天洞口喊:“我们第一次来,没有方向。记得这里宽大无比;自从皇宫消失后,又缩小了;这个皇宫,究竟是什么?”
没人跟我讨论;战军师说:“不谈针对性的问题,还是和气相处为好!”
我对着上面喊:“蓝阴阴,你住在洞里,如何测方位?”
他摇摇手说:“我从来没有方位,只凭感觉。”同时把目光移到战军师身上喊:“除了掐指,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这话提醒战军师,用手拿着仙灯,在空中画个大圆,闪着亮光,喊:“震东,离南,兑西,坎北。”
我听得糊里糊涂,问:“什么呀?这是什么?”
八卦图出来了,还有卦画名称:“什么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
蓝阴阴很好奇,飞来盯着看:“这有什么用?”
八卦方位图,居然没人知道:在迷失方向的时候全靠它。
第0049章 艳遇
我越听越迷糊,忍不住问:“如何弄清东南西北?”
还有一道工序,把指南针画在中间就可以了。
蓝阴阴第一次见这玩意,极为新鲜!仙灯画出的八卦图,闪着白光;尤其是中间的小指南针,不知干什么用?
这下战军师可牛逼了,只有他一人懂;想怎么忽悠,就怎么忽悠,即使弄错了,也不会有人出来揭短。
我还不知他的臭德性?早听皇后说;战军师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是个难得的奇才,现在到他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只画个八卦图有何用?
战军师不跟外行嗦,轻轻拨一下中间指南针,把八卦的南面对着指针,开始高谈阔论:“所谓指南,就是指着南方,所有的不就出来了?”
我盯着上面仔细观察,什么也没有……
蓝阴阴也有意见,大声说:“乱七八糟,越看越糊涂!”
战军师测出来了,还得掐指算算,用手指前方:“蓝阴阴,就看你的了?”
好像有“呜呜”的声音,是不是鬼来了?
蓝阴阴闻风丧胆,吓得拼命潜逃,生怕把脑袋咬下来。
战军师慌慌张张制止,并发表重要声明:“身后有鲜亮的八卦图,旁边有我,怕什么?”
蓝阴阴不信,吓得脸青嘴白,像疯子一般,见眼前有条河,一个跟斗翻进去,喊出着急的声音:“跟我来!”
这条河水,也是绿阴阴的,不知水里有什么,非常人!只有蓝阴阴敢下,我和战军师站在河空迟疑……
猝然,水面冒一阵泡,露出熊头虎嘴来,对着战军师喊:“下来吧!”
我不得不骂他神经病;自己下去算了,还拉着别人干什么?
战军师也不说,用眼睛扫瞄周围,算一算,一个跟斗翻进去……
“咚”一下,水面鼓出一个大泡,好半天才露出头来,用双手抹去脸上的水喊:“下来吧!”
他们
都是神经病呀!万一水鬼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大腿,怎么办?
战军师把我没办法,再次警告:“你愿意呆就呆!这是唯一的出口。”说完,不再看我一眼,一个跟头翻进水里,就不见了。
还是蓝阴阴好,半天露出头来,到河对面的乱石壁边喊:“军师出去了!只等你……”
这家伙;应该等我过去。他一头钻进水,再也没露出来……
我开始慌了;他们都走了,留下我干什么?急急忙忙喊:“蓝阴阴,等等!”
没有回应;怎么办?非把我困死在这里不可;他们离这么远,过去也赶不上了。
此时,我心乱极了!后悔刚才不跟他们走……迷迷糊糊站在河空发愣,幸亏有盏仙灯照亮;否则,没鬼也要吓死!
为何这么笨?我终于弄明白,把仙灯紧紧握在手里,喊:“缩小!”
“唧”一声,真的变小了。
我藏在仙灯里,喊:“带路!”
仙灯在空中转几圈,并没下河,直接飞到对面往上升,见一棵小树,钻进去……
它是不是疯了?钻小树也能出去吗?我又不能令它返回,只好走一步,看不步。
仙灯顺树干通过弯弯曲曲的根,看见亮光,钻出去……
太阳亮得睁不开眼睛,幸好我藏在仙灯里,才不至于把双眼刺瞎……
仙灯熄灭,也能清清楚楚看见外面的山山水水……
好像是从大山崖飞出来的,具体位置,也不清楚。
仙灯很小,没有光;像隐身物一样,别人也看不见。
此时,我想起皇后来;同时,也担心战军师,立急令:“仙灯……”
它很听话,顺大山绕几圈,见小溪从高处下坠,形成一条河,说:“他们还没出来。”
这把我惊呆了!原来仙灯还会说话,是女人声音,很像邵姬美……
无意间,觉得很亲切;邵姬美虽然没跟我好好恩爱过;但夫妻名份默认。
现在怎么办?弄半天,我先出来了;他们还在后面,不可
能再返回去,只好问:“仙灯,你有什么办法?”
仙灯像人似的,对着我的耳朵说一阵……
想来想去,只能按它的指点行事。
仙灯往下飞,眼看快要接近水面,猝然升高,对着太阳直冲上去。
然而,西边的太阳很累,终于坚持不住,一个跟斗栽到山后,再也没爬上来。
天越来越黑,仙灯自动开亮……
我心里一直压着一件事,想问问,又觉得不可能,只好憋回去。
仙灯继续飞,穿过白云,虽然没看见害羞的月亮;但有黑黑的夜光。
一片乌云款款飘过来,我急得要命:“仙灯:赶快避开!”
它没回答,只见往上飞,高出黑云位置……
远远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嬉笑声,比银铃还好听;不知不觉把我吸引;这么黑的天,哪来的女人?
我很困惑,顺着越来越近的声音看……一会飘到面前。
真令人意外;是一群没穿戴的美女,在乌云里游泳,边戏水,边打闹……
说句不该说的话;像我这种年龄;有机会的男人,早跟有缘的女人结婚,抱上幸福的宝宝;而我,除邵姬美外,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女人……
白天倒没事;夜晚就麻烦了!动不动会想女人,有时还梦见在上床……
真恨不得,立即娶一房太太,迷迷糊糊在一起,像别人一样,过上幸福的日子!
现在邵姬美不见了;皇后也被……
这声音好像越听越美,快忍不住了!撩妹的心非常强烈!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嗨!美女,我在这里?”
人家笑的笑、打的打、闹的闹,在水里很开心,像没听见似的……
真怪呀!难道她们都是聋子?这么大的声音……
想一想,扯着嗓子喊:“嗨,美女;看见我没有?”
依然没人回答;好不容易碰见这么多没穿衣服的美女,怎么搭不上话?
第0050章 今夜很邪 只想撩妹
我心里很郁闷,想半天,才悄悄问:“仙灯,美女们的耳朵听不见吗?”
仙灯不用贴着我说:“人变小了,声音跟蚊子一般;何况离这么远……”
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明明战军师说过,怎么会记不住呢?
乌云越飘越远;美女们的声音随之而去;人家走了,本应该死心才对。
然而,男人疯劲上来,无论如何,也要弄个水落石出:“仙灯,追!”
它在空中转半天,才问:“我们来干什么的?”
我当然知道;现在撩妹最重要;万一有缘,娶上一房太太;个人问题不就解决了?在我心中,她们都比邵姬美漂亮!
仙灯告诉我:“这是心里作用;这么黑的天,能看清吗?”
我也会固执,紧紧咬着这话不放:“她们就是漂亮,比皇后还美!”
仙灯只能这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连人都没看不清,就把人家美化了!”
我叫它别嗦!万一美女飞远,就看不见的了。
今夜很邪,想女人快要疯了!不撩上一个,誓不罢休!
仙灯说我不听,被迫无奈,闪一下,在乌云上空紧紧跟着。
我看花了的眼;美女真的很美,不管是不是心里作用,反正就这么认为……
仙灯从蜡烛棍上开一条缝,用力一挤……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跟斗砸下去……
“啪”一声,重重摔在美女中,“咕嘟咕嘟”直冒泡,整个人沉入水中……
美女们一阵慌乱,尖叫半天,才回过神来,盯着看:“这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位声音最好听:“姐妹们,快打捞!”
又嬉笑一阵,全部钻进水中喊:“你在哪?我们看不见?”
声音“咕咚咕咚”冒水泡,一点也听不清。
美女喊的很多,我隐隐约约听见一些,
潜在水底,故意装死。
有位美女在水面喊:“闻到了,是男人味;不知怎么弄的,比垃圾还臭!”
另一个说:“你可以不要!我们找到,是我们的。”
美女跟美女声音不同,最好听的声音出现了:“水太黑,看不见,无法打捞不可。”
一位像小鸟唱歌似的声音说:“我抬头看过了,有盏灯总跟着我们,能不能拿下来?”
最好听的声音,蹬腿弹出水面,飞到仙灯面前,轻轻抓住喊:“拿到了,是挂在天上的,没绳也会亮,太奇怪了!”
下面的美女尖声说:“带回去,说不准能用很长时间。”
拿到仙灯的美女,一个跟斗翻进水底惊叫:“啊……他在这……”
无论什么人,在水中说话就只能冒泡,或听见“咕嘟”的响声。
水面的美女钻进好几个,在仙灯照亮下,看见软软的、斜竖在水中的我吓得脸青嘴白!慌慌张张冒着水泡蹬出。
上面传来一位美女的声音:“他死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声音最好听的置疑,想一想说:“才进去一会,不可能!”
像小鸟一样的声音,有独特的见解:“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有些美女害怕,有些要等别人捞上来;其中两位美女像男人似的,非弄清不可……
一个牵着一个的手,一头钻进水里……
拿仙灯的也紧紧跟着;身后还有好几个,很快来到我身边;抓的抓头发,拽的拽手,轻轻一蹬,钻出水面。
其中一位美女很烦,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我说死了,就是不信!真的捞个死人上来……”
像小鸟一样好听的声音,有自己的想法:“死不了!溺水的人,要人工呼吸。”
水面的美女不愿听:“谁会给死人做这种事,难道不害怕吗?”
马上就有一位美女说:“我做,有什么稀奇的?谁怕谁不做!”
没想到做的人很多;居然为这事争得脸红脖子粗……
还是声音最好听的美女狡猾,也不吱声,趁她们吵架之机,把嘴重叠在我的嘴上。
还以为真的要做人工呼吸,没想到她深深吻下去,还喘着粗气,把吵架的美女们惊呆了……
其中一位瞪着惊奇的大眼,喊出磕磕巴巴的声音:“快看,她,她们吻上了!”
小鸟一样的声音,也发现其中有梗,惊叫:“那人的嘴还会动!”
很多美女不愿意,说着同样的话:“我们被骗了!”
领头的美女大声喊:“打,打死这个骗人的家伙!”
声音最好听的不得不放弃接吻,厉声威胁:“谁敢!他是我的人!”
领头的有自己的想法,根据规定:“宫中只有太监,一旦发现,照样要处理……而且还有生命危险,谁也不许带回去?”
我占了便宜,还想卖乖;即使有话也不能说,只好听她们吵吵……
声音最好听的能不知道吗?别吓唬人:“既然已接过吻,就决定跟他在一起。”
领头劝阻无效,心里很憋闷,只好另想办法。
“娟娟;你是秀女;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一旦被君皇发现,与欺君论处;不但自己受尽煎熬,而且还要株连九族;这些难道你不清楚吗?”
这话不得不深思;宫中株连九族非常恐怖:把自己以上的四代和以下的四代全部杀掉。
从观察结果看;一大家不可能达到九族;如果自已三十岁,下有儿女,上有父母和爷爷奶奶,最多四到五代。
也就是说,一个大家族,不可能有人幸免所谓斩草除根,无后顾之忧,就是这个道理。
娟娟害怕了,终于逃到一边,离我远远的。
我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她身上:突然想起一句话:“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我和娟娟只是接吻;并非夫妻。
她通过轻重权衡,必须放弃……
然而,我依然喜欢她;人聪明,灵活;鹅蛋型的脸上,有一双美丽的单凤眼,加上皙白的皮肤和精巧的樱桃小口跟仙女一般。
不爱美的男人几乎没有;连仙灯也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她是真正的美女。
一个22岁的女人;正值青春好年华,是一生中的黄金时期;当然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第0051章 仙烛灯痴
美女们把我远远扔在一边;有的依依不舍,有的连头也不回,唯独拿仙灯的过来照一照,问:“能动吗?”
我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干脆装聋作哑,招手让她靠近。
她好像明白,把仙灯伸过来,让我捏住蜡烛……
“唧”一声,突然缩小,我顺缝隙钻进去……
这个举动,把她惊呆了!慌慌张张扔下仙灯到处看……
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她,究竟要不要这盏仙灯?始终拿不定主意。
远远传来领头的声音:“婷婷;你在干什么呢?不要了!带回去凶多吉少。”
婷婷实在没办法,远远问:“仙灯要不要?”
她停顿好一会,传来声音:“带着吧!没灯的时候有用。”
婷婷有点怕,用手试探没问题,迟疑好一会才拿着。
又传来领头的声音:“过来呀!磨蹭什么呢?”
婷婷蹬腿飞走,乌云越飘越远,一会就不见了。
领头没动,一直等她来到身边说:“我考虑很长时间了;改朝换代后;现任君皇不杀,已给我们留下生存机会;如果再弄出点事;生命不但不保,还要……”
婷婷捏着一把汗,明知我藏在仙灯里,也不敢跟领头说。
我只知这些是美女,没想到会是……心里很困惑……
领头的在前飞,婷婷紧跟着;依然没穿一根纱……
我非常困惑;难道这些女人没衣服裤子吗?
仙灯悄悄说:“既然……不但有,而且很漂亮!”
我半信半疑;很想看看她们穿戴放在什么地方?
仙灯不再说话;它的声音虽然像邵姬美:
但性格一点也不一样。
领头的穿过云层,一会飞高,一会降低,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
仙灯在婷婷手中拿着,只能紧跟领头的身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超过。
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悄悄问……
回答很简单;各有各的规矩,只看如何定。
领头的闪一下,就不见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尚未回过神来……
婷婷自转几圈,消失一会再现身;云髻高绾,宫廷长裙飘然,脚蹬绣花鞋,一副宫女形象露出来。
仙灯飘在空中,比蜡烛亮百倍;我藏在里面;不知它想什么?
婷婷飞走;没看见在乌云里玩耍的宫女们。
我很失望,不知这是哪里?想撩妹的心也凉了……
美女身上的零件虽然就这些;但依然充满魅力时不时在我大脑里闪现。
仙灯开始说话:“别着急,再等一等。”
我听烦了;等什么呢?撩半天;竹篮打水一场空;同样没找到心上人。
仙灯不再答理;也没走开的意思……
既然它想等,就让它等吧!人家几天几夜不来,也这样等下去?
天很黑,仙灯再亮也没人注意;我悄悄问:“几点了?”
仙灯不知用什么看我脑门上的钟,说:“晚上9点25分。”
时间特别难熬,每过一秒,仿佛一年;思念女人的心,停不下来;如果邵姬美在多好呀!然而,这些都是空想。
仙灯悄悄告诉我:“那边过来两个美女。”
我到处找,也没看见。转弯处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引起我好奇,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
两个女人边说边笑飞出来;看见仙灯有些惊诧:其中一位问:“妙语,谁把仙
灯扔在这里了?”
妙语搜索大脑信息,没找到答案……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小鸟一般,难怪取这么美的名字?加上云髻雾鬟的发型和一双灵动的媚眼,简直漂亮极了!
这些女人,为何如此好看?找不到一个大恐龙。
仙灯悄悄告诉我:“每年选秀,达到要求的才能来这里。”
我还是不明白;选秀干什么?
仙灯跟我说话,像对牛弹琴,不再答理。
两个美女来到灯仙前;而我盯着她们,像赏花似的……
说实话;从外表看,我还是喜欢妙语;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顺这个思路,可作一首诗。
仙灯没差点笑掉大牙,一个从火山蹦出来的人,目不识丁,还想作诗,是不是太搞笑了?
这话说对了;我虽然不会,但有会的人。
仙灯莫名其妙问:“谁?”
真是的;说得太明白;可能没人接受;干脆婉转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仙灯知道这个意思,慌慌张张说:“不行,不行!”
两个美女听不见我们的声音,赏灯如迷;一盏蜡烛仙灯,究竟有什么好看的?
仙灯有办法;不如让美女作诗,省得自己麻烦。
我心里有点遗憾;美女作诗,毕竟不是仙灯;只好问:“如何让?”
仙灯不说话;在光上写几个字;我悄悄念一遍;没想到外面的美女,像唱歌似的朗诵:“作一首美女的诗。”
我竖起大指拇夸奖:“真了不起!好办法!”
两个美女仔细想一下;妙语先提出来:“翠红,我俩各来一首。”
我以为她会谢绝;没想到翠红很高兴,还喊:“好呀,你先来!”
第0052章 韵味动粗
妙语盯着仙灯,又注视着翠红,大声喊:“有了!”
这声音把我吓一跳;幸亏她“嘻嘻”笑,才使我回过神来。
仙灯竖着耳朵听;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我用明亮的眼睛盯着;到底能不能作出来?
妙语像赶考的书生抬着头,背着手,慢慢踱步,高声朗诵:“云髻雾鬟托蓝天;君皇亮眼娶天仙;三宫六院芳香暖;新娘顺应吉祥脸。”
我一句也听不懂,翠红大声喊:“好诗!好诗呀!妙语姐姐,你是怎么想到的?”
妙语回答很简单:“凭感觉,到你了!”
翠红有点慌了,这么好的内容都被她用了,自己写什么?
远远传来领头的喊声:“好好想想!”
真是的;她来干什么?夜间10点钟了,还不睡觉吗?
仙灯不理我;可是,有话憋在心里说:“什么叫领头?不操心吗?”
这话噎得我难受;一盏破仙灯,总跟我作对,为什么?
翠红不大声喊,只是谦虚说:“让我试试?”
领头和妙语像逼命似的:“吟呀!”
要我一定受不了;一大拳打出去,不知能不能解恨?
可是,翠红一点反应没有,好一会才读出来:“红墙高围芳香花;老脸深探露光华;晓镜无视青春颜;夜举丽人上龙榻。”
妙语一句赞美没有,倒是领头的喊:“妙,真妙呀!”
我看不出妙在什么地方?想半天,大脑一片空白。
妙语却不一样,瞪着眼睛问:“姑倌姐姐,你说说,妙在哪里?”
翠红也希望别人说点好听的,尤其在意妙语的评论。
领头沉思一会说:“红墙内有丽人,君皇老脸露出异光;虽然青春逝去,但每年选秀有大量的美女迎来,龙榻自然不会缺少……”
妙语说的是诗质,谁叫姑倌姐姐评论这个?
翠红要为自己争辩:“我觉得诗质没问题,谁都能读懂它的韵味。”
你一句,我一句,越说声音越大;翠红握紧拳头在妙语面前晃一晃说:“再敢嗦,我会叫你闭嘴!”
妙语比翠红大一岁;无法接受这种威胁,用手比比划划,直接戳在她的鼻尖上……
翠红非常气愤,狠狠抓住妙语的头发,扯来扯去,弄得乱七八糟。
妙语不甘心;紧紧抱住翠红;用脚一钩,奋力甩下……
翠红软软瘫在空中,紧紧拽住妙语的头发不放。
我在里面劝不了,只能干着急。
妙语毫不犹豫骑在翠红身上,歪着脑袋,双拳像雨点似的往死打……
翠红只好蒙着脸,大声尖叫,身体不停翻滚;可是,任凭怎么努力,还是被死死压住。
姑倌看不过眼,将妙语生拉活扯拽起来,忍不住喊:“你们都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会像武士一样动粗?好了!回去吧!万一画像被君皇看中,说不准好就运来了!”
翠红哭哭啼啼爬起来,打开双手给领头看:“我的脸,被她打肿了!如果君皇看中,就让她赔!”
姑倌对着翠红的耳朵悄悄说一阵,只见她频频点头,不吱声。
真烦!说什么也不让人听!像邵姬美以前那样。
姑倌按惯例给翠红揉揉脸,用嘴吹一吹说:“好了!”
妙语不愿看下去,怒气冲冲走了。
我觉得很奇怪;明明打了人家,还生这么大的气。
姑倌拿着仙灯,照一照说:“我送你回去!”
只见翠红闪一闪现身,眼前出现一间豪华的小房……
姑倌亲眼盯着她开门进去;拿着仙灯到处照,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亲自看看?
我很纳闷;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忍不住问:“仙灯,她在干什么?”
仙灯很寂寞,随便回答:“她是领头的,你说呢?”
真气人!仙灯为何不好好回答问题?害我依然没弄清。
仙灯说出一句令人难以接受的话:“弄不懂,就别弄,一边呆着去!”
这句破话,气得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狠狠暴揍仙灯一顿……
姑倌拿着仙灯,一会在这里出现,一会到那里现身;一个人,也要忙半天。
天太黑,房屋虽然豪华,但最亮的是主房区;这里黑一堂,亮一堂,光线又不好。
姑倌正想闪一闪消失;远远传来嫩嫩的啼哭声……
我很好奇,如果她的手不拿仙灯,早就挤出去了……
姑倌顺声音找;我盯着看;仙灯也一样。
声音哭一阵,停下来;刚有点眉目,顺着过去,却没看见;好像不止一个。
幸亏有仙灯;否则,这里黑乎乎的无法找。
姑倌只是找,并不着急;而我却急出一身冷汗;万一……
仙灯不爱听;这是哪跟哪?与你何干?
真是的,这盏破仙灯从来不站在我这边说话;动不动气人;想打它?别人会骂我神经病!
姑倌的眼睛睁到最大,四处看也没有;心里有点失望,正想走开。
又传来嫩声嫩气的声音……
姑倌恨不得把仙灯直接伸到哭声头上去……
终于看清了,在假山边的草坪上;有个黑黑的包裹,隐隐约约会动;声音就是从那儿传来的。
第0053章 惊现丑事 美女慌张
姑倌三步并成一步,很快到了假山旁,慌慌张张把包裹翻开……
我惊呆了!襁褓里裹着尿布婴儿;大脑立即出现一个疑问:“她为何在这里?”
姑倌比任何人都紧张;手不停地颤抖,嘴里嘟嘟囔囔:“这是谁干的?害死人了!”
我不知这话的含意,见一个婴儿就吓成这样;为什么?
姑倌慌慌张张把包裹打开,乱翻一阵,不知找什么?
我只好问仙灯,这是啥意意?
没想到仙灯骂我:“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别人干啥?”
这话噎得我难受!问点事就这么困难!不过一盏灯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姑倌翻半天,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把婴儿弄得“咕呀咕”的哭,尿也出来,把包裹淋湿一大片。
小孩真烦人!不哭就尿;为照顾他,一天忙也忙不过来。
姑倌把尿湿的扔到一边,用干的把婴儿裹紧说:“难怪妈妈不要你,是个男孩多好呀!”
没想到,这里重男轻女思想很严重;弄半天也不知是谁的?
姑倌到处看,大声喊:“谁丢的孩子;赶快出来呀?”
扔的人早跑了,谁会这么傻?还不如送人安全。
姑倌喊半天,没人回应孩子放在草坪上,搓着双手,不知怎么办?
仙灯不可能对她说什么?我也没东西可劝。
姑倌考虑一会,慌慌张张抱着婴儿,拿着仙灯;闪一下现身,对着门喊:“娟娟”
好一会,门开了;娟娟头也不梳,穿着薄纱长裙,站在门口问:“怎么了?”
没等回答,怀中的婴儿哭出声来;姑倌用手指一指说:“不知谁的?”
娟娟惊得用手蒙着自己的嘴,才
不至于叫出声来:“胆子也太大了!这种事也有人敢做?”
我听得迷迷糊糊,不知她们为何这么说?仙灯也成了哑巴,死个舅子不吱声。
姑倌露出渴望的目光:“娟娟,你有什么好办法?”
娟娟平常爱看书,记得有句话:“遇事别慌,要仔细想;三思而后行。”
然而,姑倌都考虑过了,还是没办法;否则,抱孩子来这里干什么?
娟娟正在考虑,突然喊出来:“有了!”
这声音没差点把领头的吓死!好半天才回过神,问:“说呀?”
其实就她俩,偏要对着耳朵“嘁嘁嚓嚓”说一大堆。
我真想不通,到底怕谁听?我在仙灯里;她们又不知道。
仙灯一句话不说;好像没听见似的;真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娟娟见四周没人,盯着仙灯看一会,似乎明白了,闪一闪消失……
姑倌紧紧跟着,几乎一起现身……
娟娟头发恢复云髻雾鬟,换了一身漂亮的长裙,对着眼前的门喊:“婷婷”连叫十多遍;没人开门。
姑倌等不及,扯着嗓子喊一阵,门终于开了。
还以为里面没人;到底怎么回事?
婷婷出现在门口,头发蓬松,脸色阴暗,声音也不好听:“姑倌姐姐,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娟娟意见挺大:“这么喊,就是不回应;领头才喊几声……这是什么意思?”
姑倌不能跟婷婷计较,用手指一指说:“不知谁丢的?”
婷婷听了不但不惊,还说:“都是成年人,在宫里守寡多年?一张破素描画像,不知君皇何年何月才看到;转眼都成了老太婆;像这种情况还少吗?”
娟娟心里有气;还是领头的面子大,忍不住问:“孩子怎么办?”
婷婷回答全看在领头的面子上;否则一律免谈;正想……
娟娟用手指指仙灯,又指指其它房门说:“隔墙有耳。”
婷婷仔细想想也对,省得大家意见不合;过来对着领头的耳朵,悄悄说了一个多小时。
真烦透了!她们为何总这样?原来不想让我听……
姑倌不能再等,闪一下消失,一会现身……
娟娟和婷婷也一样。
仙灯显得格外明亮,至少比以前亮十倍。
这是主房区,灯火辉煌,到处都能看见昏暗的霓虹灯,亮得不怎么正常……
领头的抱着孩子,拿着仙灯跟大门边的美女商量:“能不能通报一声?”
还以为她要扯着嗓门喊,没想到两个美女悄悄推开门帘,钻进去很长时间出不来。
领头的问门边美女,人家不知道;并没有进去看的意思。
时间一秒秒过去,等得人心焦要在别处,领头早闯进去了!可是这地方……只能傻傻等……
娟娟过来跟领头说了许多悄悄话。
我竖着耳朵,一句也没听见……
这个娟娟,疑心太重;不这样,就那样……
婷婷的头发也变好看了;云髻高绾,小脸皙白,不失宫女气质;我很喜欢;尤其是那张薄薄的嘴唇,吻一下,会怎么样……
美女终于出来了,把领头的召进去。
路过走廊,进入大厅:真是雄伟气派、富丽堂皇,美极了!
一位头戴凤冠、身穿长裙的美女高坐独凳上;旁边有位六十多岁的便衣老头……
他们是什么人?越看越糊涂?皱了皱眉头,还是没弄清楚。
姑倌显得异常紧张,战战兢兢跪地,连叩九个头,才喊:“吾皇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我惊得眼睛快要鼓出来!没想到六十多岁的老头,穿这身服装,居然是现任君皇。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就是他……
第0054章 没想到会跟皇后染上
身边戴凤冠的女人比我还小,就当上了皇后;究竟怎么回事?
君皇没让她们站起来;必须弄清情况,问:“何事?夜闯皇宫?”
这声音真逼人!姑倌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小心试探:“陛下;下人不知当不当讲?”
君皇不用考虑,大声令:“讲!”
姑倌沉思很长时间说:“这个孩子……”
他俩听完大惊失色;尤其是君皇大发雷霆,不停念叨:“欺君呀!欺君!宫中一大丑闻!”
我怎么也听不懂?一个小孩与欺君有关吗?
君皇忍无可忍,从高座下来,瞪着仇恨的眼睛,顺手抓起八仙桌上的贵重瓷瓶,狠狠砸在地,“叭”一声,碎了……暴跳如雷喊:“来人!”
从外面进来一位穿官服的老头,约六十多岁?留着白山羊胡须,低头喊:“陛下,臣在。”
君皇气得浑身颤抖,用手指指姑倌怀里的婴儿嚎叫:“成何体统?宫中出丑事了!谁干的?全部找出来!弄清情况,一律按后宫治理论处!”
姑倌吓得浑身哆嗦,不知怀里的孩子是让自己抱走呢?还是……
穿官服的老头,把目光落到姑倌脸上令:“把孩子交出来?”
我越看越糊涂,好像孩子是姑倌生的,把目光移到她身上逼视着……
皇后喊:“慢!”从降低的高座下来;瞪着仇恨的眼睛,很想把孩子活活摔死!
君皇不能让她这么做;尤其有下人在……令姑倌把孩子交给户丞相。
姑倌吓得半死不活;颤颤巍巍站起来,将孩子递过去。
还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想到君皇下令,从门外进来七八个人,把仙灯抢过去,正要扔……
皇后仔细盯着看一眼说:“留下,把人带走,听后处理!”
我心里不服;这孩子与姑倌有何关系?人家不过帮忙送送而已。
仙灯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你不懂;宫中有宫中的规矩。”
这个破仙灯,总站在别人立场说话
,从不偏向我;烦死人了!真想好好暴揍它一顿;否则,难解我心中之恨!
户丞相抱着孩子走了;姑倌、娟娟和婷婷也被七八个人押着,像犯人似的离开。
仙灯落入皇后手中;左看右看很奇怪!哪有这种造型的?一根二十厘米长的蜡烛棍,顶着一个亮泡,非常好看……
不知皇后要这个破玩意干什么?难道比宫中华贵的东西还美吗?
仙灯也会吹捧;在皇后手中,比以前亮千倍,仿佛将黑夜变成白天。
皇后拿着到处晃,爱不释手……
君皇由贴身侍女换上龙袍,戴着皇冠,脚蹬龙鞋,高举着太阳扇,走出后宫……
皇后和身边的侍女跪拜恭送,大声喊:“吾皇万岁,万万岁!”
君皇像一阵风飘走,转个弯,就不见了……
皇后站起来,安排侍女各就各位;回到凤床边,把仙灯拿起来仔细观赏,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小男人站在里面挺有意思;借景生情朗诵:
“烛光仙灯妙中藏;英俊男儿费思量;若为神灵隐居处;温馨飘逸传四方。”
这首诗,听得我不明不白:什么英俊,神灵;芳香,跟我八竿子打不上。
皇后赏灯如痴如迷,一会看灯泡,一会盯着透明透亮的蜡烛露出花一般的笑容喊:“嗨,小靓哥,能出来吗?”
我恨死她了!前任皇后还在,就被她挤到一边去;才多大呀?何德何能母仪天下?
她听不见;用手在蜡烛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
蓦然发现一条裂缝,难免有些遗憾:“这么美的仙灯,居然也有瑕疵?”心里越想越不痛快,用手在上面擦;“唧”一声;皇后缩小,顺裂缝钻进来,狠狠撞在我身上。
我很想趁机暴揍她一顿;然而,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住……
“天呀!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香的女人?若不亲自所闻,根本不可能相信?”我忍不住问:“哪来的?”
她在外面观察很长时间了,并不讨厌,说:“是天生的;有牡丹、玫瑰、兰花三合一的浓香,据母亲说,属于天下第一香。”
难怪呀!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皇后,必定有她的道理。
皇后什么也不隐瞒,只
是不理解,为何会钻进仙灯来?
我虽知道,但不可告诉;只能夸奖:“你真了不起!居然把自己缩小进来了!”
皇后不反感,话好听,容易接受:“其时,我也不知道。”
跟这么香的美女在一起,只能拣好听的说:“仙灯真神奇!我跟你一样。”
皇后非常惊诧!没想到我并不是天生在里面的;露出难理解的表情:“你怎么来的?”
我只能婉转说:“既不是娘生,也不是天生;是火……”
皇后惊得蒙住嘴,才不至于叫出声来:“天下居然有这等怪事?人在火里,只能化为灰烬……”
我故意生气:“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如果不信,就把我扔进火里烧烧看!”
皇后像哄孩子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不说还不行吗?”
我装哭,“呜呜”哼,还不停抹泪,看样子很伤心。
皇后把我楼进怀里,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说:“好了!不就说说而已,谁会这么做?”
我的嘴不知不觉跟皇后的嘴相对,悄悄靠近……
她有推辞之意,但不明显;又找不到退路,只好微微闭上双眼……
由试吻到狂吻;她显得非常主动……
我迷迷糊糊飞进春天,看见到处鲜花怒放,芬芳四溢;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一只蝴蝶,闪动着金晃晃的翅膀,在花丛中飞来飞去;染上的粉末,使它更加美丽。
人头小蜜锋“嗡嗡”叫,一会停在花上,一会飞走,脚沾上毛茸茸的刺,继续努力。
勤劳的花,为了给人们留下美好的回忆,不停的绽放;仿佛要把人间点缀成美的海洋。
唯有我赞颂春天,欣赏美丽,为此放声歌唱;花儿为什么这样鲜,鲜得如此耀眼!啊!那不是为了心上人;也不是为了流连忘返的午夜;而是为了幸福的明天……
“天呀!仙灯时隐时现,连宫女们也没看见。”
我在仙灯里和皇后幸福半个月,居然不见君皇来。
宫中乱成一团;宫女们到处找皇后;又不敢禀报,只好暗中求索。
第0055章 对女施暴刑
坏了!门外传来很大的喊声:“皇上驾到!”
宫女们慌慌张张跪地迎接,低着头,没人敢吱声。
正在这时,仙灯缝隙挤一下;皇后准确无误落到凤床上,保持着身体……
君皇带领一群宫女,让其隐退,自己来到凤床前,见皇后这样,非常惊诧,忍不住问:“这是何意?”
皇后摇晃着身体撒娇:“皇上;你不能把人家扔在这里半月不管;知道吗?女人会老!让青春年华流失,岂不可惜?”
君皇哪能不知?这么大的岁数;经验丰富,当然有怜香惜玉的感觉。
我见他俩这样;醋眼瞪得比铜铃大……该死的仙灯,居然缩成一个亮点,顺宫门飞出去……
这个举动,把我气得快要疯了!知道吗?皇后的好处,只有了解她的人才明白;否则,君皇怎么会……
仙灯不想跟我嗦;它又不是人;否则,狠狠暴揍一顿才解恨!
我说什么都没用,它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又控制不了。
仙灯终于说话了:“没有我,你无法靠近皇后,也不可能在仙灯里呆这么久。”
我回想一下,仙灯说得对;但是,君皇现在就要跟她……“哎!”谁能理解我的心?
仙灯有话要提醒:“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癞蛤蟆异想天开吃了……还不满足;真是人心比天高!”
无论怎么骂,我只有两个想法:要么,带我回后宫;否则,放我出去……
仙灯像没听见似的,闪一下,出现在一间房屋里……
眼前发生的情况令人惊呆了!
这是一位蓬头散发的女人;鼻子口来血,鞭痕累累;身上没有一根纱;根本认不出是谁?
仙灯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它是不是疯了?
一个光着大膀子的男人,浑身是汗,大声嚎叫:“姑倌,到底说不说?”
“天呀!面前的这位女人就是领头的?为何如此对待?她犯了什么错?孩子的事,我亲眼所见,并非
她生的。”
姑倌瞪着仇恨的眼睛骂:“瞎了你的狗眼!我是那种人吗?叫我说什么呢?”
光膀子的男人,气得暴跳如雷,飞起一大脚,狠狠踹在姑倌的腹部上,拼命嚎叫:“我叫你不说?还敢顶嘴?”
姑倌一阵钻心剧痛气得两要鼓出来,用嘴裹着鲜血,狠狠喷在他的脸上,大骂:“你真是一条疯狗!干吗不动大脑想想?孩子是我的,还能抱到皇后面前来吗?”
此时,光膀子的男人听不进任何语言,一心只想报复,甩开双拳,重重打在姑倌脸上……
姑倌的脸青肿,泡得像馒头一样,火辣辣痛,尚未缓过来;只能咬牙切齿撑着……
光膀子的男人丑得像青蛙,将气运在拳头上;左右开弓,重重打在姑倌脸上,直到垂下头去;还不甘心,又用手托起下颌:发现两边脸泡得比馒头还大;双眼紧闭……
我惊呆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她死了!”
光膀子的男人,用一个黑乎乎的盆,到门外端水进来,“哗”一声,泼在姑倌头上……
水花飞溅,顺头和身体下淌姑倌动也动……
真不讲理呀?把姑倌打成这样?如何交差……
仙灯悄悄对我说:“别管人家的闲事!”
我听不进去,人都死了;还叫管闲事吗?真想把光膀子的男人打个半死,看他到底会不会痛?
“哗”第二盆水又浇在头上,滴一阵后;光膀子的男人,把姑倌的头托起来,分开散乱的头发,见她还是软软的耷拉着脑袋,又在她脸上狠狠扇了几耳光……
打够了,见姑倌还不醒,把头狠狠扔下;摇摇晃晃好一会……
我再也看不下去,气得在仙灯里转来转去,喊:“打死人了!怎么没人管呀?”
仙灯骂我大傻瓜:“这叫严刑逼供,谁会来?承不承认都是死!”
我忍不住喊:“太残酷了!孩子不是她生的!为何不去找生孩子的人?”
然而,我的声音太小,人家听不见。
仙灯时隐时现;像沙粒似的,正想离开:可我还想看,只好又留下来。
光大膀子的男人比谁都
着急,拿不到口供会怎样?心里很清楚。
他发疯似的抬起姑倌的头拼命骂:“贱人!你死了倒不要紧,可把我害苦了!”
我越听越糊涂;把人家打成这样,还说害了他太不要脸了!世上哪有这种人?
仙灯越缩越小,纯粹隐藏在房间里……
光大膀子的人,端来第三盆水,连盆一起狠狠扣在姑倌的头上,大骂:“死吧!让你死快点!”
我拼命叫:“太残忍了,简直惨无人道!”
光大膀子的男人,恶狠狠的、把黑乎乎的木盆从姑倌头上拿下来……
此时的故倌已不成人样,头发湿漉漉的流水,又脏又乱,还不如乞丐……
她在皇宫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遭此厄运?
仙灯一句话没有,仿佛变成了哑巴;不知它的声音,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光大膀子的男人,等得心急火燎,把木盆往地一扔,“咚”一声,弹一弹,滚到墙边停下。
他像一条疯狗,把姑倌的头托起来,在脸上没完没了吐口水,直到吐不出为止。
姑倌的头,总耷拉着,无论如何也不会醒。
光大膀子的男人急得团团转,一会出去,一会进来,还是找不到答案。
从门外进来一个男人,长得很瘦,真正的猴腮鼠眼!高一米七五,剃个光头。
光大膀的男人如见救星,在人家面前叫苦:“寿长,你来的真好!帮我想想办法;打昏过去,为何不醒?”
寿长过去仔细瞅瞅,地下全是水,姑倌遍体鳞伤,垂着头,长长的乱发,把整个脸蒙住;只好说:“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我看看?”
光大膀子的男人慌慌张张,把姑倌散乱的头发扒开,露出脸来……
太恶心了,看得寿长直想吐,大骂:“蠢猪!你把她打成这样还不死吗?对女犯人,不能用这种手段!”
光大膀子的男人吓坏了,跪在寿长面前喊:“求求你!不是故意的!她说话太难听了,还往我脸上喷血水。”
这些一点用没有,人死了谁都不好说话,大声喊:“来人!”
第0056章 毒刑厄运
从外面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人,押着光大膀子的男人走出门去……
仙灯紧紧跟着,进了一间黑乎乎的小屋……
寿长突然闪出来,问:“比高,你跟姑倌是一伙的吗?”
这话惊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他把姑倌打死了,怎么可能是一伙的?
比高嘴角颤抖半天,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嘞嘞”很长时间,才磕磕巴巴问:“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寿长厉声呵斥:“别装蒜!她是最重要的人物,一旦死去,线索就断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比高大脑闪现刚用过的毒刑,如果这些用在自己身上会怎样?他想都不敢想;慌慌张张说:“不不不,不对!”
黑乎乎的小屋,连人的脸也看不清,一切全靠感觉。
“嘣”一铁棒,狠狠敲在比高头上。
不知是谁打的?脑袋晕乎乎的剧痛,整个身体摇摇晃晃,挺一挺,终于没倒下……
我隐身在仙灯里,什么也看不见;黑乎乎的小屋,仿佛一个人也没有。
“咚”又是重重一棒,才听见寿长怒斥:“说!谁是你的上司?”
半天没人回答,有摔地的响声,究竟怎么回事?
寿长用右手捏出一盏灯,闪着微弱的光,把小屋照亮。
比高歪歪趴着,头冒鲜血,面部软软扣在地下。
其中一位用脚踢一下;脸翻上来双眼鼓出,直楞楞睁着,不会动。
寿长不用仔细检查;叹口气说:“他死了!”
另一位咬牙切齿骂:“内鬼,死得好!不死,也要被别人打死!”
寿长想一想,按常规令:“拖出去,喂老虎!”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非常好奇;不知仙灯知不知道?
太恶心了!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比高的裤子扒下来,使劲蹭地上凝固的鲜血;弄得双手通红;用自己的衣服擦……一人抱头,一人抱腿,顺门
抬出去……
寿长紧跟着;仙灯全隐身,不离不弃。
我以为要走多远;没想到出门没五米,喊着幺二三,一起抛出……
比高斜线下落,直到看不见……
寿长大手一挥喊:“走!”
三人转身,往回飞……
我觉得太别扭了!哪有老虎呀?纯粹是自欺欺人?
仙灯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下面是大山;你说有没有?”
这话问得我哑口无言;只看上面的东西,没考虑下面的内容……
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慌慌张张惊叫:“不好了!”
寿长见他从门里出来,皱半天眉头问:“怎么了?”
他磕磕巴巴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干脆带寿长进屋看……
“天!”连我也惊呆了!姑倌不见了;所有的刑具全部消失。
寿长惊得眼睛快鼓出来;一个死人,难道会插翅飞吗?根据受伤情况……
那么,是什么……
他好像明白似的,大声喊:“搜,把天砸个窟窿,也要把人抠出来!”
我还以为有浩浩荡荡的人马,没想到就寿长和两个五大三粗的人出发前,寿长像当大官似的;牛逼哄哄给两人训话。
内容很简单:“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问题,谁也跑不了!因此,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贱人找出来!”
“咻”一声,一根尖头刑具飞来,将寿长的脖子杀穿,训话停止整个身体支撑着两米长的铁棍,摇摇晃晃,一步没迈出,头一偏,重重摔地,“唧”一声,消失……
我很困惑:难道是……姑倌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寿长到底死了没有?
仙灯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是人都会考虑问题;只有像你一样的蠢猪,才傻到样样都要问!”
这可把我气坏了!还以为她会说点什么?没想到乱骂人;我招惹它了?好好的,凭什么?
仙灯不再理我;任凭说什么,死个舅子不吱声。
两个五大三
粗的男人,慌慌张张出门,虚张声势喊:“谁干的?有本事滚出来?”
天还没黑;不知君皇在不在皇后身边;这个老家伙,拥有天下第一香;是不是舍不得离开?
我胡思乱想,也没办法;听皇后说:“别看她比君皇小四十多岁,还是真正的结发夫妻。”
这话一直困惑着我:皇上不是有三宫六院的女人吗?怎么会有结发妻子?何况岁数悬殊这么大?
皇后也有解释:“有些话不能直说,要靠心领神会。”
可我都想过了,还是找不到答案;这个该死的问题,憋在我大脑里很难受!“仙灯能不能告诉我?”
仙灯没差点往我脸上吐口水,还狠狠说:“我真是服了!跟你说话,简直比对牛弹琴还难!”
这话气得我跳起来!恨不得狠狠暴揍仙灯一顿;但它不是人,只能乱踢一阵泄愤……
然而,仙灯蜡烛比铁壁还硬,把我的脚踢肿了;它却一点没事……
仙灯大骂:“活该!把你的腿踢断才好!”
我快要被仙灯气疯!不但不回答问题,反而还嘲弄人;又不让我出去;到底安什么心?
五大三粗的两个男人喊一阵,在空中瞎飞,试图找到刺客……
看见这些,我的心缓和许多;然而,大脑疑团并没解除杀死寿长的到底是什么人?姑倌死了没有?
“呼”空中闪一下,声音很响……
还以为能看见人,没想到闪出一根钢丝套,不偏不倚,恰好套在其中一位五大三粗男人的脖子上。
大家看他身体的力量;还以为能把钢丝套拽断,没想到一用劲,钢丝活活把他的手掌勒成两半……
痛得他“嗷嗷”狂叫,拼命甩手;断下的掌直线下坠……
空降一只秃鹫,斜飞下来,“嘎嘎”叫;慌慌张张叼着飞走。
这只破秃鹫,引来一大堆,在空中黑压压的盘旋。
钢丝一秒也不能等;越拉越紧,活活将五大三粗男人的脑袋勒下来……
等不及的秃鹫,下来瓜分,连身体也没放过。
第0057章 空妖袭击
只剩下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应该和秃鹫拼命才对;可他吓出惊恐的叫声:“救命呀!救命!”
宫中有很多人亲眼看见,家家吓得关门闭户;造成他毫无藏身之地?
我不恨这个人;远无冤,近无仇,希望他能安全躲过……
五大三粗的男人,惊慌失措,见门就敲;可是没人开,连窗户也死死关着。
他实在没法,大声喊:“求你们了!救救我吧!”
此时,天空密密麻麻的秃鹫,至少有几十万只,斜飞下来,你一口,我一口;来来往往,活活把五大三粗男人撕碎……
没见一滴鲜血,“唧”一声,就不见了……
这些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看不到尸体?我很困惑,憋在心里没有答案。
仙灯终于说话了,声音居然那么难听:“世上有很多事都是密秘,一辈子不能让人知道;既然如此,就别打听了!”
我一听就来气;它一点不像邵姬美!人家顺着我,对夫君发自内心的爱。
转眼寿长等人全消失;尤其是五大三粗的男人;空长得像猪似的,死得比狗还惨,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在空中盘旋的秃鹫,流着长长的口水……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秃鹫的嘴里会流出这样的东西,像不要脸的痴汉……
虽然仙灯不说话,但一直上飞,靠近把我惊呆了!这是真的吗?
然而,仙灯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悄悄对着我耳朵嗦:“信不信?眼见为实;你又不是瞎子?”
我跟它从来弄不到一块;说话为何如此难听?“有本事变成人,看我敢不敢扁?”
仙灯不耐烦理我,跟死猪说话就是费劲……
它想气死我,没那么容易!我也会装,看它怎么办?
秃鹫盘旋很长时间,终于等不及了,叫着奇怪的声音,乱哄哄翻着跟斗冲下;见一小女孩,疯狂围着……
有大人声音传来:“小公主,快过来呀!为何看不住呢?”
话还没说完,秃鹫全部着陆,大翅膀一合,变出四条腿;嘴一动,露出老虎,向前猛冲……
宫中大大小小院里,全部落满;像人一样站立,用前爪敲门,后腿乱踹……
一会,宫中乱成一团,家家户户门被破开,惨无人道的袭击,到处都在鬼哭狼嚎……
君皇和皇后站在宫门边,惊出一身冷汗;禀报跪拜的人群,顶着危险不起来……
宫中护卫在领头的指挥下,拿着刀抢剑戟;另有几千弓箭手,把君皇和皇后挡在中间;做好四面八方袭击准备,把生死置之度外。
秃鹫变成怪物,鸟不像鸟,兽不像兽;不是虎嘴,就是狮头,连鳄鱼脑袋也变出来。
领头指挥失灵;惊恐的宫中护卫,嚎叫着疯狂发箭;大量的人,拿着刀抢剑戟跟怪兽死拼;乱成一片……
空中、地下、东南西北,处处可见“乒乒乓乓”的响声。
我看花了眼嚎叫声,非常恐怖!
最让人惊诧的是那只秃鹫,身体增大十倍,张开巨大的狮嘴,向皇宫喷火,烧死的人,全部……
宫中护卫救的救火,拼的拼命,力不从心;皇宫很快变成火海……
君皇却无能为力,带着皇后钻进地下密室……
居然被怪物发现,领着一帮……冲进去,一路追赶……
关键时刻,君皇拿出看家本领;把龙剑舞出七彩光,跟怪兽进行你死我活的拼搏……
皇后只能蒙着双眼尖叫;不但帮不了忙,反而成了累赘。
此时,君皇自身难保,杀死一个又一个,源源不断;终于招架不住,一闪消失;
只剩下孤独无援的皇后,一点办法没有蒙着双眼尖叫,等待怪兽把她吃掉……
怪兽饿极了!不管是谁?猛冲过来……
其中一只,张着大嘴,露出雄狮獠牙,眼看就要将皇后的头咬下。
“唧”一声,娘娘缩小,七飞八飞,钻进仙灯里,一见我紧紧抱着痛哭……
问她如何进来的?说得不明不白……
我虽然清楚,但不能肯定;无论如何,天空作美;想
皇后,她就来了。
仙灯钻出密室通道,越飞越高宫中情况出现在眼底: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依然活着;没看见一具尸体和一滴血;获胜的怪物,飞回高空,转着圈飞走。
眼看着大火把皇宫烧成废墟,蓦然缩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忍不住大骂:“太愚蠢了!见怪兽来,干码不缩呢?这不等于给人家提供方便吗?”
皇后有解释:“怪物进来,缩宫已晚;早知道,也不会死这么多?”
我大脑始终有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没考虑,就让我说。只好厚着脸皮问:“君皇到底死了没有?”
这句话犯了大忌,只有皇后知道:在宫里谁敢这么说?株他的九族都不够!然而,在我怀里,只好认真解释:“帝皇归天,只能说驾鹤西去,永远不老……”
虽然回答了,但没解决我的问题;又问:“君皇……”
连皇后也觉得跟我说话很费劲,忍一忍说:“君皇并非普通人,其他靠自己想……”
“真要命呀?她为何像仙灯一样,想憋死我吗?问点事,怎么就这样困难呢?”
我心里还有许多话;把脸皮变得比城墙厚,说话婉转一些:“娘娘:如何送你回家?”
她在我怀里,摇晃着身体,哼哼唧唧:“皇宫乱七八糟,能找到也回不去。”
我想了几万遍,却无法解释:皇宫不在同一个地方出现,难道……
皇后回答:“听别人说,天机不可泄露;这是君皇的意思。”
我问来问去,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心里很窝火……
然而,皇后在怀里;脾气再大,也得忍着那种甜蜜,只有自己知道。
皇后不跟我嗦,只想冷静下来,唯独能安慰的是,看着我的眼睛……
大傻瓜都知道;美女在怀里,不用别人指导……
皇后的香味,带着女人气息;像魔鬼一样勾魂!
我忍不住了……
别看皇后这么小,什么都明白;把仙灯碰得“咚咚”响。
第0058章 上错婚轿
幸福时刻终于来了,比掉进蜜缸还甜;多少年积累的干柴,要把烈火越烧越旺……
皇后哼哼着:不停地喊:“我爱你!”
我恍若进入梦景,迷迷糊糊钻进皇宫里,寻觅漂亮的牡丹;纵然有千千万万株,只有一朵最美丽……
在鲜艳的花丛中,有丝丝缕缕的神秘、隐隐约约藏着什么?
热恋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是小蜜蜂,还是花蝴蝶?没有讨厌的痕迹,燃烧着一颗向往的心……
阳光总是那么明媚,世界变得非常美丽;没有怪兽,也没有狰狞的面孔……
眼前传来一种声音,像抚琴的波浪,宛如山谷传来的回音,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仙灯在隐藏中不露声色,没有明亮的光。
天渐渐黑下来;我渴望找到那些像鹫一样的怪兽,遭到皇后制止;让我不要招惹它们,可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邵姬美虽然是我的妻子,但从未有过这样幸福……
然而,在皇后面前不应该想别的女人;我却管不住自己。
我俩在一起,除了甜蜜,就是幸福……
这是她向往的;也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们成了真正的一对;她不愿离开;我亦然……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在仙灯里一年。
皇后在宫里从未这样幸福过;尤其是我身上的火,能把人熔化;而又恰到好处的令人神往……
我始终不理解这句话的含意;听人说;女人是烈火;男人是干柴;真正燃烧的是她,为何是我?
皇后跟我时间久了,能轻松回答这个问题……
我俩在仙灯里不知饥饿,难道都成……针对这个问题,想问问该死的仙灯,看它愿不愿意回答?
仙灯还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才说的,内容很简单:“从火山蹦出来的人,不是……否则,能冲破一切障碍,获得新生吗?”
这话让皇后爱不释手,兴奋得紧紧抱着我,一吻就是两小时;也没忘记打听自
己的情况……
仙灯非常遗憾:对皇后的问话没有储存信息;还说她的情况应该比别人清楚。
我对皇后,一切都好奇:比如,宫中的小公主是谁?我们一年不吃东西,为何不死?
皇后不打算回答。
我很郁闷;依然舍不得骂她半句;知道为什么吗?
远远传来很多人的喊声:“娘娘,您在哪呀?”
这些男女,没一个声音我熟悉。
然而,皇后非常着急;好像都认识;不管在不在我身边,慌慌张张扯着嗓门喊:“在这呢?”
她的尖声快要把我耳朵震聋,“嗡嗡”叫……
外面依然传来跟刚才一样的声音。
皇后莫名其妙问:“这是怎么回事?”
由仙灯解释,比我更有说服力:“其实……”
皇后终于明白,令仙灯变大……
正在这时,有股巨大的力量,要把仙灯牵走……
我和皇后非常惊慌,无法阻止;仙灯竭力摆脱;慌慌张张说:“很遗憾!我并不想离开你们。”
仙灯变大,闪着很亮的白光,老远都能看见……
然而已失控,被力量牵引着;迫不及待把我和皇后从缝隙里挤出来,转眼消失……
空中的喊声,密密麻麻传来,仿佛有成千上万的人;远远看见,星星点点的光……
皇后扯着嗓子尖叫:“我在这里!听见没有?”
这一声传出去,立即有很多回应:“娘娘,别动!我们马上过来。”
皇后兴奋极了!手舞足蹈大声喊,生怕人家听不见。
我却慌慌张张,不知往哪里藏?如果被人发现,问题非常严重!
皇后才意识到问题棘手,扔下我,又舍不得;带进皇宫,被君皇发现,只有死路一条;怎么办?
星星点点的光,飘飞很快,只差几米就来到身边……
我急中生智,一缩身钻进皇后的耳朵里,来到眼球后面,对着往外看;这些人全赶到;手里拿着火炬
浓烟飘飘,一个也不认识。
人很多,数不过来;其中八人抬着花轿,停在皇后身边,让她进去,吹着喜庆的喇叭,浩浩荡荡……
歌声我很熟悉:大概意思是:“恭喜贺喜娘娘归,一年四季才找回;凤轿飘飘入仙景;皇后芳香第一美……”
我在皇后眼球后面,只能看见凤轿里的情况;其它一无所知;然而,非常紧张,不知等来的是什么?
天亮了,透过轿帏,能看见白色的光。
皇后拉开轿帘往外看,惊呆了!这些是什么?声音怎么像人?
其中一位人眼;头顶两根弯弯红角;从猪嘴里露出獠牙……用人的声音说:“找娘娘很久了!长期被你的香味迷倒;没想到比仙女还美!”
凤轿落下,一位跟随者喊:“大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娘娘比想象还水嫩!恭喜大王!有幸和她结成百年之好!”
皇后惊得眼睛快鼓出来,终于扔出一句:“不,我有夫君!”
大王对着天,用獠牙猪嘴“哈哈”狂笑一阵,说:“他死了!死得比狗还难堪!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皇后呢?嫁给我吧!要什么,给什么?”
皇后惊很长时间,蒙着双眼悄悄哭;用袖口拭泪……
大王心高气傲,目空一切说:“他是君皇,我是大王;我们平起平坐;不过,他的皇位来得不光彩;而我堂堂正正,用勤劳双手创建我比他强一万倍!”
皇后含着眼泪喊:“我要回家!”
大王用手指指空中,让皇后看:“这是你的家;今夜,我们就住在这里……”
我透过皇后的双眼,能看见空中房屋,非常漂亮!一层层楼阁有鲜花簇拥,宛如仙景一般。
皇后的心凉透了!双腿一蹬,从凤轿里弹出:往东逃,有很多怪物挡路;向西奔,被人围困;只好上飞;居然……
大王一点没动;猪嘴笑得很恐怖,大声喊:“娘娘,这里是我的控制区,让你跑三天三夜,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只要乖乖的;什么都好说。”
皇后用泪眼转了几百圈,把我的头都转晕了才说:“我要天上的月亮;否则,免谈!”
第0059章 新娘拒绝 大王着急
说别的或许不知道;关于月亮我比较熟悉……
大王倒挺爽快,用獠牙猪嘴喊:“顺意,把月亮摘下来!”
顺意慌慌张张注视着天空,观察一下风水,对大王的耳朵悄悄说一阵……
他的脸阴沉下来,瞪着双眼喊:“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
这话把顺意急坏了!一套军师装在空中飘飘荡荡手拿一根绿亮的雄鸡毛,晃来晃来,不知如何是好?
大王是不是疯了?当年我跟邵姬美在月亮里度蜜月,那不过是……
皇后意识到他们的难处,继续补充说:“必须得到月亮;否则……”
我坚决反对,就算能拿下来,也不可以……连仙灯都知道,我们才是一对……
顺意搔头抓耳,苦苦思索,一点办法没有。
身边过来一个黑脸猪,比大王还丑,对着顺意的耳朵说一会……
大王气得直哼哼:“嗦什么呢?”
黑脸猪穿着奇装衣服,战战兢兢跟大王说……
大王终于露出笑脸:“顺意,就按他讲的做!”
顺意把绿亮的雄鸡毛拿起来,对着天空,用力一吹,从毛尖钻出一只小黑虫,扇动翅膀,对准白天的月亮飞去……
大王用期待的目光紧紧盯着,直到小黑虫看不见……
我差点没笑掉大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皇后无法理解;不屑一顾……
小黑虫没去多久飞回来,直接钻进毛尖里……
月亮还在天边挂着,不瞎的人都能看见。
猝然,一片乌云飞过,月亮不见了;不知被带走,还是悄悄的藏起来?总之,阳光越来越强……
正在这时,顺意拿着绿亮的雄鸡毛对天吹……
从毛尖里钻出一个小圆圈,越来越大,向四周扩展,把所有的人装在里面……
大王“哈哈”狂笑:“终于把月亮拿下来了,我要和皇后成亲,立即进入洞房!”
谁会相信这破玩意?骗那些大傻瓜还差不多?
皇后跟我的想法一样,瞪着双眼喊:“假的!月亮拿不下来!”
大王又看一眼天空,用手指一指说:“刚才在那个位置,拿下来,就没了;还有假吗?”
这个问题各执一词,扯也扯不清;其实,大王只想跟皇后……
本来白天很少看见月亮:皇后说,“如果晚上也看不见,就算是假的,我也认了!”
“天!这不坑爹吗?我俩同居一年多,怎么可以答应?”
皇后到底想什么呢?虽然能看见她的心,但不知……一着急,慌慌张张钻进她的大脑:发现丝丝缕缕的毛细血管,有红液流动,依然找不到答案。
这么美的女人,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不等于给我戴上绿帽子吗?
大王早等不及;一个脆弱的小女人,哪能容她使性子?强行推进洞房,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皇后在宫中经过的事很多,心里比谁都明白。
她头戴凤冠,身穿长裙;并没什么要求。
大王不用跟她里唆,知道捏在手心里,大声喊:“来人!”
顺意钻出来,慌慌张张问:“大王,有何吩咐?”
他想一想,狡猾地说:“给皇后换上新娘装,送入洞房。”
顺意回头看一眼喊:“娘娘,走吧!到仙房换……”
皇后觉得很奇怪,还没答应,怎么可以?何况一个贴身侍女没有,提出:“月亮问题,还没解决。”
大王用獠牙猪嘴盯着皇后看半天,说:“我们就在月亮里,还找什么?”
皇后心烦透了;脸变得非常难看;扔下一句:“还没到晚上,等我看完月亮再说。”
大王戎马生涯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美的女人,大声令:“顺意,把她拖进新房!”
顺意跟大王一样,也是第一次见,根本不敢碰,只好喊:“黑脸猪,找两个人带走!”
他当面招手,过来十几个怪兽慌慌张张扑上去,捉住皇后……
事情还没商量好;皇后唯一的办法就是蹬腿逃……
可是一步也动不了,被大王手下的人团团围住……
十多个怪兽,野蛮地抓住皇后往前推……
大王眼里露出醋光;自己的女人,怎能……越想越不对劲,大声令:“放开她!”
怪兽放手,用莫名其妙的眼睛注视着;其中一位喊:“大王,还是你亲自送进洞房吧!”
我在皇后眼球背后,看得清清楚楚;大王的醋意算什么?我比他醋百倍,这不是要给我戴绿帽子吗?好道没特别大的举动……
大王终于明白,自己的女人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否则,难以控制他们贪婪的心,从獠牙猪嘴里露出一丝温柔,喊:“娘娘,跟我来!”
皇后被怪兽紧紧围着,逃也逃不了,只好说:“入洞房,应在晚上;时辰未到。”
大王对皇后说:“先进新房洗洗换换,晚上就不用这么忙了……”
皇后一心只想逃;可是,这么多人围着,一点办法没有;想来想去用心跟我商量:“你要帮我拿主意。”
我恨透这个猪头大王;只想把他千刀万剐,说出一句狼毒的话:“砍死他!”
皇后也有这个打算;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没等自己下手,早被人家杀掉。
我迟疑很长时间,没有答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大王很想靠近皇后,做好了牵手准备……
立即遭到拒绝,拼命尖叫:“别碰我!”
大王弄得一点颜面没有,心黑压压的,郁闷极了!拉下酸溜溜的脸,令:“顺意,把她押进洞房!”
第0060章 女人到手 大王很想换口味
顺意不敢靠近皇后,用手里绿亮雄鸡毛对着一吹;奇怪现象发生了;月亮突然消失;皇后亦然。
大王皱很长时间眉头,也没有答案,令:“顺意,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把皇后找出来。”
远远飞来一个怪兽,喊出惊恐的声音:“大王,不好了!敌人把我们包围……”
“真奇怪!”我透过皇后的眼睛到处看;都是黑乎乎的,还能听见大王说话?
四处传来嘈杂响动,大王接着喊:“有我在,怕什么?”
然而,慌乱的怪兽停不下来;大王问:“还是那些敌人吗?”
禀报的声音,像男人用假嗓装女人说话:“大王,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大王心里很郁闷:自己做事还要手下人指手划脚吗?为了挽尊,大声令:“再探!”
假嗓男人刚走一会,空中出现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一露面,只听“射!”一声。
“咻咻咻” 的火箭乱飞;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叫唤,拼命逃窜……
不知皇后在什么地方?反正我在她的身体里,听得明明白白。
正在这时,皇后用心跟我商量:“你是男人,应该出来保护我,而不是藏在人家身体里;万一被大王玷污,我痛苦,你比我更难受!”
皇后成了我的宝贝。人人都会比;当年跟邵姬美度蜜月,觉得她是世上最甜蜜的人,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了。
然而,和皇后在仙灯里甜蜜一年多,才发现她比邵姬美迷人;尤其是身上的香味,能把人醉死!不知世上还有没有比她更香的女人?
为了安全,我悄悄从她眼里钻出来,试图将身体变大;可是,任凭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回头看皇后;像沙粒一般。
外面什么声音都有:惨叫、火焚、拼命奔跑,交织一起;还有大王乱七八糟咋呼……不知指挥什么?
我们在的这个地方,摇摇慌慌,忽高忽低,还有猛烈甩动的感觉;时不时听见顺意说:“大王,这边安全;要注意后面。”
大王心里有气,大发雷霆:“这帮饭桶!让他们胀肚子(吃饭)一个比一个凶!可是侦察敌情,到身边才来报告,一点防备没有。”
顺意迎合大王的意思,火上浇油说:“都是那些女里女气的假嗓男兵,全部抓来砍了,
让大王泄愤!”
这话大王可不爱听,还找理油推辞:“哎,不怪不怪!怪敌人太狡猾!那些女里女气的兵,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些人不有意往我心上捅刀子吗?”
顺意本想迎合;实在看不下去,只好按自己的意思说:“正因为是大王的宝贝,所以才竭力护短,造成我们损失一万多人,连尸体都找不到。”
大王满不在乎说:“死的都是小草,大招一次,不就有了?动了我的心甘宝贝,夜晚又要寂寞了。”
我越听越糊涂,不知什么意思?悄悄问皇后……
她回答更新鲜,像讲故事一样:“从前,十个男青年进深山老林抓神鸟;迷路出不来了;森林老虎豹子多,还有毒蛇巨蟒;没多久死了只剩两个;白天跟野兽争斗,夜晚寂寞,难免要热爱一场。”
故事讲完了,我听得不明不白,忍不住问:“大王和女里女气的男……”
皇后要骂人了:“世上有很多蠢男人,没想到最蠢的是你;听不明白,就不要听!非要告诉那是……”
听得我直恶心,男人爱女人才对;偏偏倒行逆施,非常恶心!
皇后用手轻轻敲打我脑门上的钟:“如果能找到女人,还能这样吗?”
话刚说完,她紧紧蒙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比铜铃大,倒抽一口气……
又把弄糊涂了,皇后的表情,令人费解:“什么呀?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皇后神经兮兮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一阵……
总算听明白;虽然没皇后那么惊诧,但非常担忧;万一大王身上的爱滋病传给娘娘,不等于坑了我吗?
皇后非常狡猾;把我吓坏了!一缩身体,钻进我的鼻孔里。
害我难受半天,一连打了一百多个喷嚏,也没把她打出来,不知藏在什么地方。
外面有顺意的声音叫唤:“滚出来!害我和大王找够了,原来藏在里面?”
我越听越奇怪,打喷嚏的是我,从没露面,他怎么知道?
又听见大王的声音:“娘娘到底在不在?怎么像男人?”
顺意迎合的声音带有安慰:“等我用嘴吹一吹,不就知道了?”
我被弄得糊里糊涂,吹什么?难道是那根……
大王没吱声;感觉我身后有股力量,越来越大;使劲往前推……
我竭力控制,身体依然往前移,所有办法都想了,还是止不住……
滑一下,从圆球外面透进白光,这个古怪的东西越来越大……
“咚咚”响两下,来回摇晃;传来顺意的声音:“娘娘,出来呀?”
我非常奇怪;皇后在我的身体里,他怎么知道?万一被该死的大王抓住不就麻烦了?我大声喊:“死开!我会把你的猪头砍下来!”
外面一点反应没有,圆球敲得“嘣嘣”响,还是顺意的声音:“我知道你在里面,别以为不吱声,就能躲过去!”
我真服了他!这么骂也不说话,看来不好好一句,可能会一直装下去:“顺意,你是大王的狗腿子!杀你一万刀,让你死得比僵尸还难看!”
然而,很长时间没有声音,最后传来大王喊:“把圆球砸烂,救出娘娘来。”
“咚咚咚,通!”圆球露出一个小孔,亮光斜射进来……
我的身体只有沙粒大,一蹬腿飞出去;太阳快要落山,把周围照得清清楚楚。
大王站在一边观察;顺意手中拿着绿亮的雄鸡毛,小圆球变成大圆球,还在不停地吹。
我看他的样子很傻,大骂:“狗腿子!去死吧!人都走了,看你吹什么?”
他听不见;大王还说:“让他瘪吧!顺小洞撕开,娘娘不就出来了?”
顺意干脆把绿亮的雄鸡毛扔在地下,像狗一样趴着,用猪嘴獠牙一挂,顺小孔撕开,将瘪瘪的圆球,从破口翻开,嘴不停喊:“娘娘,快出来吧!”
我想飞走,又想看看这个大傻瓜如何折腾?
最着急的是大王,像人一样蹲下,用双手三下五除二,把圆球撕碎,什么也没有,非要说还在鸡毛孔里,必须找出来。
顺意只好把嘴上的一根獠牙拔下来,用最尖的地方,将鸡毛划成两半,里面是空的,全部翻开,什么也没找到?
大王的眼睛望穿,气得“嘎嘎”怪叫:“把天挖个洞,也要把娘娘找回来!”
我非常害怕!本来像沙粒一般,再缩一倍,就看不见了。
大王快要气疯!右手摇晃几下,五个指头增大十倍,直直对着天空狂叫,一用劲,小指闪着蓝光,无名指冒出白光;其它……
把我吓的东逃西窜,五指彩光从我身边擦过,差点瞎猫碰上了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