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机械义肢测试版大受好评（求票）
这些日子，顾成的作息时间一如既往，并没有因为妹妹梦娜的到来而落下工作。
毕竟，工作是一种态度，一种职业精神啊。
老实说，顾成现在即便得到了天擎核心的传承知识，不照样坚持每周五个工作日都工作长达三小时，有时候加班半小时，甚至会工作到下午两点。
顾成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他这种务实精神了，另外他最近比较烦恼的一件事情就是妹妹梦娜，她因为家里有钱和仗着哥哥的宠爱就是任性，每天宅在家里打游戏。
再一个就是梦娜住了进来也让顾成和秦雨嫣收敛了很多，要换做前一阵子心血来潮便是就地枪决三回再说，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不是你夹就是我捅，真是说干就干，毫不含糊。
而梦娜一住进来之后便是敦刻尔克大撤退，不得不收缩战场。
要知道，以前可是战火遍地，什么厨房啊、餐厅啊、窗台啊、沙发啊、楼梯啊等等都是战场啊。
……
“顾总，好消息，机械义肢大受好评啊。”一来公司邱石明便进了顾成的办公室，片刻，后者狐疑道：“什么情况？”
邱石明比较振奋的心情稍许平和了下来，但也笑容不减：“还记得前段时间送的一批机械义肢样品给志愿者使用的事情吗？”
顾成点点头，这事他当然记得，第一个志愿者还是他自己亲自上门物色的，一度被人家当成是烦人的推销。
邱石明接道：“过去的一周，陆陆续续的制作了十几条机械义肢或外骨骼样品供志愿者使用测试，而有一位年轻的志愿者每天在她的抖音上分享戴上义肢后的生活，也把我们公司的产品带火了，公司的电话现在都快被打爆了，都是来自各地的残疾人士咨询机械义肢的事情，过去的一周平均每天公司都要接2300多个类似的电话。”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顾成精神微振，问道：“志愿者对样品义肢的评价如何？”
“如臂挥使。”
邱石明言简意赅的回答，这四个字足以。
顾成默默的点头，又问：“对了，cmdc认证过了没有？”
一般的治疗器械如果只在国内生产销售，只需要营业执照、生产许可证和产品注册证，在申报产品的注册过程中，药监局会对企业进行质量管理体系考核或生产实施细则的审核，会出具考核报告。
“已经通过了。”邱石明回答，又补充道：“三天前药监局及其有关部门的人去了天擎工业生产线审核考察，今天正好出具考核报告，结果是我司机械义肢产品还不具备上市上条件，需要通过国家ccc认证才能过。”
&www.xuu234.comc认证全称为“强制性产品认证制度”，是为了保护消费者人身安全和国家安全、加强产品质量管理、依照法律法规实施的一种产品合格评定制度。
显然，天擎科技公司研发的医疗机械产品属于ccc强制认证目录上的产品，那就必须要通过ccc认证。
闻言顾成点点头交代道：“这事你尽快处理吧，拿到国家认监委认证申请。”
邱石明：“已经在处理了，另外要汇报的事宜是，顾总，我已经开始着手布局全球市场，涉猎甚广，美洲方面有医疗器械单一审核程序mdsap、美国市场准入21-cfr-820和fda510(k)、巴西医疗器械注册流程；再一个就是欧盟市场那边，包括医疗器械法规mdr、体外医疗器械法规ivdr、医疗器械指令93/42/eec（mdd）、有源植入性医疗器械指令（aimd）【90/385/eec】、体外诊断（ivd）以及医疗器械指令ce认证。”
“这么快？”
顾成惊讶的望着他，老邱果然是个行动高效的人，当然这也是顾成放心放权给他去发挥的结果。
别看天擎科技公司现在还没有做到盈利，连收入都没有，但顾成和邱石明对公司的未来已经确立的其定位。
那就是做全球生意，格局是全球性的。
邱石明笑道：“也不是很快，毕竟国际流程肯定繁杂又慢，提早准备很有必要，今年能在海外上市都悬。再一个外骨骼产品进入北美市场可能会被打上国家安全的标签进行阻挠，不过医疗机械产品美国人也哑口无言，我们用的是他们的芯片、半导体做硬件，而且现在我们没有起来，趁早过了认证再说，免得夜长梦多，谁也不知道美国人会不会咔你脖子。”
在公司呆了一个多小时，开了半个小时的会议，顾成了解了一下最新的情况并交代一些事情便下班。
他今天已经破天荒的加班了半个小时，天擎公司成立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加班，今天总的工作时长超过了3.5小时。
顾成现在最关心公司的事情就是快速获得盈利，现在就等3c认证了，通过了国内可以快速上市。
没有靠谱的收入，一直入不敷出甚至都没有入账一说，始终都难以让人安心。
……
回到家里便往二楼梦娜的走，说好的在这儿玩几天就走，结果赖在这儿住上了，这一晃已经过去差不多一周时间了，顾成发现这丫头成天宅在家里打电竞游戏，这么沉迷下去可不行啊。
对眼睛对身体都不好。
“玩游戏就是要赢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梦娜的房间门是打开的，她的电脑桌一侧是落地窗，而座位的角度则是门口，处在电脑使用者的视线之内，所以顾成一到门口就落入她的视线里。
梦娜旋即闭麦，道：“哥，对啦，来的正好，哥你是不是会创作歌曲啊？我突然记起来你以前唱的歌好听，但为什么网上找不到。”
“问这个干什么？”顾成好奇带狐疑的瞄了她一眼，如此问了一句。
这事梦娜不说他从来没怎么在意过，现在一听心中笑呵呵的，都不在同一个世界线的产物能在网上找到才见鬼了。
以前的确哼唱过一些前世的著名歌曲，不过在这个世界，有的歌手存在有的不存在，可能梦娜听到的一些歌曲应该是这个世界不存在的。
进了少女的房间便在她的床上坐下，房间里就她坐着的一张电竞椅，没别的凳子了。
梦娜取消的排位，电竞椅转了一个角度面对着顾成，少女坐在电竞椅上两腿贴合着，小腿轻悠悠的来回晃着，抿嘴一会儿兴致使然的道：“哥，问你话呢，你以前唱的歌到底是出自哪里？还是自己创作的？”
顾成脸不红心跳的说道：“当然哥创作的咯，你哥不但是玩科技圈的大咖，娱乐圈也能轻松玩转，音乐制作人什么的妥妥的。”
这话一出，心中莫名的浮现了一句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念头冒出来顾成在心中表示who - cares？
“真的？”梦娜惊喜的眨巴了下眼眸，顿时欢欣雀跃的道：“哥，什么时候帮我写几首歌，能不能快点？”
“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你喜欢唱歌？”顾成好奇的问道。
看到梦娜兴致勃勃的连连点头，顾成灵机一动忽然生起了一个想法，不过他正准备说出来的时候，梦娜带着一脸警惕望着自己的哥哥：“我不去学校，音乐学院也不去，哥，你休想套路我，哼！”
顾成发呆的说道：“丫头你会读心术不成？”
“什么读心术，你的表情已经把心里想法说的明明白白了。”
“呃……”
闻言顾成满脸哭笑不得，不过转而笑眯眯的道：“有天赋不读书也是白搭了天赋，好好读书不就自己会作曲了吗？所以……好吧好吧，我死心了你总该满意了吧。”
看到少女皱着眉，鼓起了脸，不满的无声抗议，顾成无奈，看来想让这丫头回学校度过青春是不可能的了。
过了会儿，顾成又问道：“怎么突然想要唱歌？你想当歌手？丫头，哥可是绝对不允许你进娱乐圈，这是没得商量的绝对底线。”
说着顾成便是越发的严肃，梦娜也看出了他此刻绝无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确实如此，娱乐圈那点事儿，那种地方顾成绝对不会允许她去沾。
“没，只是想让直播间的内容更丰富一点好吸引人气，仅此而已。”梦娜解释道。
从她嘴里听到这个信息的顾成骤然懵呆：“啥？直播间？你在当网络主播？”
梦娜点点头。
顾成顿时蹙眉：“你在什么平台直播？主流平台还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平台？最新的规定未成年人不准开播，各大网络主流直播平台都在执行这一规定，别以为哥不关注网络上的事情，你个可是玩互联网起家的，网上的资讯天天都在看。”
梦娜：“在抖鱼，不过我的身份证确实过不了，因为未成年，所以需要经过父母或直系亲属授权才行，于是我就打电话找妈妈授权啦，妈都支持我做自己喜欢作的事情，哥，你可别在这个问题上又唠叨。”
顾成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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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道路被带偏的科技大佬
在梦娜软磨硬泡的攻势下，顾成最终还是答应她了。
只能被迫当一回文抄公了，反正世界线不一样，这个世界也没人知道，放在这个世界是妥妥的原创。
此时此刻梦娜正在进行游戏直播，顾成在一边当个安静的观众，看了看这小妮子打了一把英雄联盟排位赛，不过他并没有出现在屏幕下角的直播镜头里面。
梦娜这丫头在游戏竞技方面的确很有天赋，反正顾成跟她solo是被血虐的，而且是单手。
来到商都的第三天梦娜就已经注册了抖鱼直播间成为了一名游戏女主播，到目前已经直播一周，直播间的id就是她的英文名mona。
目前的粉丝关注量是2.1万，而直播间的人气显示在3万左右，不过真实人数能有个千把个人就顶天了。
由于是新手主播，也没有签约，更没有网站资源的推广，能在一周左右的时间全靠路人缘累积2万的关注人数已经很不错了。
值得一提的是，几乎点进直播间的路人观众都会顺手点击关注主播，3万的人气在英雄联盟游戏直播分类多如牛毛，没有推荐、上不了首页，能看到她直播间的观众一切随缘。
但她的人气上涨速度却在稳步提升，而且已经有玩家开始在贴吧论坛小规模议论，毕竟一个女玩家展现出如此高端的竞技水平，人还有神颜值，又极其个性化的一位少女，持续播下去肯定能火。
梦娜的直播间也很活跃，弹幕比其它同样3万人气的主播多得多。
顾成现在对玩游戏兴致缺缺，默默的看她玩了一局便离开了房间。
既然答应了要求，顾成也很走心。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顾成开始恶补音乐方面的知识，例如如何作曲、音律等等这些，主要是弄懂音乐的一些基本的音律、乐器之类的，至于词和谱曲都不用，有上一世的记忆，脑子里本就装着很多经典歌曲，国内国外的都有。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别撞车了，两个世界有的明星或歌曲之类的两个世界都有，有的明星或歌曲上一世所处的世界有，而这个世界又没有。
那就要好好对照一下，这个世界没有的才能拿出来，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原创。
公司方面有邱石明主持大局顾成不需要天天都在场，首款产品也在认证、测试中，距离正式上市发售还需要一段时间。
于是，梦娜就这么硬生生的把一个未来的科技大佬带偏了，开始玩起了音乐。
三天后，顾成一个人在客厅认认真真的看着音乐方面的书籍，自从被天擎核心改造了一次，学习能力仿佛被加了buff一样奇快无比。
外挂迟来了21年，但够给力，美滋滋。
“没想到你还有音乐细胞？买这么多音乐教科书来看，这是要转型出道当歌手？”秦雨嫣来到顾成身边优雅而坐，瞄了眼桌上摆满各类与音乐方面有关的书籍，惊诧好奇不已，不禁趣笑道。
“还不是因为那丫头，不过也挺好的，要是能把她的兴趣爱好从游戏转移到其它方面，比如唱歌之类的。”顾成淡然微笑的回答，又开始认认真真的阅读。
“听你这么说，对小娜这么好，姐姐都吃醋了，就没见你对姐姐这般上心过。”秦雨嫣娇媚而又故作抱怨。
顾成扭头望着她一笑，忽然揽着秦雨嫣的腰肢：“那想怎么上？再者不都是你说了算？嗯？”
秦雨嫣甩了他一个媚眼，耐人寻味的道：“怎么？想玩点刺激的？”
闻言，顾成下意识的瞥了眼楼上立马想到家里还有个小妹，瞬间老实了下来，讪讪一笑把手缩了回来。小成就一暴脾气，动不动就起劲，像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燃，好在最终被顾成一波完美的战术压枪给镇压了下去。
……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转瞬间一周便过去，这段时间顾成去了一趟金港花园陪伴了均瑶妹纸一下午。
每天依然会去一趟公司，分别在长风商务区办公一小时左右，然后去天擎工业厂区一个小时左右，一小时了解业内资讯。
每个工作日都坚持努力工作时间长达三小时。
而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梦娜身上，宠妹狂魔不是盖的，惹得秦雨嫣都暗暗吃醋了。
不知不觉梦娜来到商都已经超过半个月，直播间已经累积了4.7万的粉丝关注量。
抖鱼直播平台虽然风波不断，在这一条世界线下开哥提前凉了，不过抖鱼直播依旧坚挺，大小主播无数，直播行业也是有“二八定律”，20%的主播基本拿走了80%以上的收入。
像梦娜这样的新手主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源推荐，不过即便如此，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粉丝了，并且涨粉的速度一天高过一天，第一天的时候根本没人，第二天的时候关注度有300，第三天关注度就超过1000，之后涨的越来越快。
俨然有呈现火的趋势。
在lol的小圈子已经开始被玩家逐渐频频议论，提及的次数越来越多，因为梦娜mona这个id已经冲到了lol韩服排位top3，从来没有一个女玩家在高端局冲到这么高的分段。
绝对已经达到了职业级的水准，而且是以男选手的标准来衡量。
再一个加分点就是梦娜从来不开滤镜，因为她根本就没弄懂那玩意儿怎么操作的，必须得承认这是一个看颜的世界，梦娜不但颜值绝对能打，而且一副叛逆少女形象的烟熏妆和混血儿的天使面孔想不吸引人都难。
顾成回到家里，在客厅冰箱拿了固一罐可乐顺带取来一份文件纸便来到了梦娜的房间，刚进来便听到她无奈的看着弹幕解释：“我说啦，我不是外国人，是地地道道的华国人。”
弹幕：“小姐姐好有个性，烟熏妆好可爱……”
弹幕：“主播真的没开美颜滤镜？”
梦娜：“滤镜是什么？”
弹幕：“看到小姐姐感觉又恋爱了，做我女票好吗？”
梦娜：“不好。”
弹幕：“小姐姐双排不，带你上分。”
梦娜：“好呀，我现在韩服rank3，你什么段位？”
弹幕：“主播不会聊天啊，这样就把话题给聊死了，取关取关。”
弹幕：“这么猛的吗？雾草雾草，还真是了，韩服前三，主播还缺挂件吗？求带~~~”
弹幕：“主播上一局的剑姬遇上了shy哥，shy哥竟然被单杀了。”
弹幕：“小姐姐的水平感觉和shy哥五五开。”
弹幕：“再说一遍，几几开？”
弹幕：“主播的竞技水平完全可以去打职业啊。”
【time赠送了梦娜mona一个超级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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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超级火箭！终于来土豪了Σ(⊙⊙”a！”
弹幕：“本人立帖为证，梦娜主播绝对要大火了。”
弹幕：“小姐姐，土豪都送超级火箭了，怎么都不感谢一下？”
弹幕：“主播哪国人？”
梦娜：“华国人，再问自杀！”
等待排位匹配的时候，梦娜饶有兴致的看着弹幕，偶尔回答一下弹幕，相比较以前无聊的等待，的确有意思多了。
这时顾成走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出现在摄像头的镜头之内，梦娜看到他说着“闭麦”的唇语，旋即照做。
少女浅浅一笑带着轻快的语调问道：“怎么啦哥？”
顾成一笑朝她勾勾手指，梦娜好奇的看着他，回头取消了排位并离开电竞椅。
弹幕：？？？
弹幕：“什么情况？不排了吗？”
顾成坐在了她的床上，梦娜一过来他便将手里的几张a4文件纸递给她。
“这是什么？”梦娜狐疑，一看再次狐疑：“《faded》？”
顾成笑道：“哥这段时间恶补音乐知识，费了老大劲终于自学成才成为了专业的音乐家，喏，这是一首电音单曲，两个版本，一个是纯音乐版本，一个是歌声版，赶紧学会，学会了去带你录音棚。”
顾成脸不红心不跳的，反正他已经仔细查找过了，文件纸上的这首歌这个世界没有，原唱歌手和作曲的那名dj也不存在这个世界。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不存在这个世界事件，那没什么好犹豫的。
在此之前顾成选了半天最后觉得这首《faded》最为合适，而且这首电音单曲在上一世所处世界是火的一塌糊涂，甚至在国内火到烂大街程度的电音神曲，许多游戏视频都喜欢用这首电音做背景音乐，甚至许多国内的听众们都因为这首歌而首次接触电子音乐这种类别的音乐。
顾成相信这个现在这个世界，一定也能火，就看火到什么程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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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完了，耳朵怀孕了！
“音色不对，你不是有能调节声带发音的天赋吗？这首单曲应该……怎么说emmm……空灵，对空灵的少女声，带，点优美的绵羊音，能唱出这种声音吗？”
顾成此刻正在指导她，梦娜按照他对这首单曲的歌声描述尝试了好几遍，到第九次改变音色的时候顾成眼前一亮，顿时打了个响指道：“没错，就是这种声音，对就是这种。”
听到这声音顾成颇为振奋，梦娜竟然真的唱出了这首单曲上一世原唱的味道，简直神还原，这种变换声音的嗓子简直跟开挂一般的天赋似的，这嗓音声带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全世界的歌手都会羡慕嫉妒恨。
专为歌唱而生啊。
可她偏偏最喜欢打游戏……
值得一提的是，最初家里人以为梦娜得了什么病，看了医生发现她的声带结构确实与常人不一样，当时这可吓坏了顾成一家子，后来经过进一步的检查确诊，甚至都做过dna检测，得出的结果是发生了永久异变了，但并没有对人体产生任何负面影响，这才放心了。
半个小时后，梦娜终于学会了这首歌，本就熟练的掌握了英语，不用看歌词也能轻松的唱出来。
两人匆匆出门，自然出去录制了，录歌花不了多少钱对于顾成而言就更不算钱了，商都就有不少的录音棚，而且当天就能搞定。
出去的时候直播间没关，也没有打招呼，留下直播间一群懵逼的观众。
弹幕：“震惊！某女主播无人直播月入过万！”
弹幕：“震惊！震惊！天天震惊怎么还没有吓死你？”
弹幕：“话说小姐姐干什么去了？”
弹幕：“送超级火箭感言都不说一句，土豪哭晕在厕所，开着直播间人不再，好任性的主播，都不会运营粉丝的吗？这样会掉人气的。”
弹幕：“然而我觉得mona这个新主播还是能火，毕竟，一个妹纸能打到韩服rank3你见过第二个？这份实力别说现在没有第二个女玩家能做到，就算是一大帮职业选手也做不到，关键是还这么有颜就过分了。”
弹幕：“然鹅主播去哪儿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直播间的人气持续下滑，由最开始的四万人气下滑到现在的1.2万，并且弹幕越来越少。
人气这玩意儿并不是实际人数，四万人气能有两千的实际观看人数已经很不错了。
梦娜的直播间就这么无人直播持续了大半天，下午，两人从录音棚回来了，梦娜迫不及待的到了卧房，回到电脑桌坐下。
直播间里，一些观众看到梦娜回来了，弹幕逐渐多了起来。
弹幕：“小姐姐终于回来了，我已经足足等待了三个多小时，求安慰~~”
梦娜：“真的假的？等了这么久？一看就是骗人的。”
弹幕：“真的！”
梦娜：“蠢。”
弹幕：“取关了取关了。”
弹幕：“话说主播去干什么了？”
梦娜：“好吧，刚刚去录歌了。”
弹幕：“录歌？”
梦娜这么一说，弹幕立马热闹了起来。
弹幕：“主播是歌手？雾草，快唱来听听，快唱快唱！”
弹幕：“原创歌曲吗？打游戏这么厉害，不知道歌唱的怎么样。”
弹幕：“厉害了我的小姐姐，家里有矿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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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又是这位土豪，还在呢？看来土豪是真爱啊，如果这都不是真爱……”
随着梦娜的回归，直播间的人气又缓步的上升。
弹幕：“又一个超级火箭，主播小姐姐真的不感谢一下吗？”
梦娜：“大家不要送礼物了，我只是一个业余主播，喜欢关注一下就可以了。”
弹幕：“主播家里应该很有钱。”
梦娜旋即笑道：“还行吧，所以大家不要乱花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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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弹幕：“求感谢！”
第三个超级火箭一出来，弹幕进一步的火热了。
弹幕：“小姐姐玩的一手欲擒故纵啊2333”
系统提示：time被禁言7天
弹幕：“雾草，天秀有木有，这波反向操作是在致敬韦神吗？”
弹幕：“哈哈哈，time表示要求退款。”
弹幕：“这是我见过的最惨的土豪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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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炸锅了，满屏的666，此刻，人气已经达到了5万，并且持续飙升。
弹幕：“6666…”
弹幕：“土豪这是杠上了节奏。”
弹幕：“土豪的世界我等凡人不能理解。”
连续的超级火箭全站推送，也是吸引了很多的新观众进入直播间，然后新观众一来看到镜头里的梦娜又开始反复的问“主播外国人？”、“雾草主播竟然不开美颜滤镜？”之类的巴拉巴拉……
其中也不乏一些小主播点进了直播间暗中观察，看到一连串的超级火箭羡慕嫉妒恨啊，一个未签约新主播居然就遇上了土豪，关键是更嫉妒有颜值就算了，游戏水平居然还这么强悍。
同为主播自然清楚具备这些条件，要火真的不要太容易。
不得不说有土豪捧场能快速带来人气，五分钟不到人气已经达到新高，突破了8万人气，粉丝关注度也突破了3万。
面对土豪的执着，梦娜反手就禁言套餐叠加到了30天，懒得理会。
弹幕：“这波反向操作秀的我脑阔疼。”
弹幕：“不安套路出牌2333”
梦娜转移话题道：“好了，还是听歌吧，这首电音单曲由我哥哥作曲填词，我主唱，希望大家喜欢。”
弹幕：“？？？”
弹幕：“哥哥？”
直播间弹幕热议越发的火热。
梦娜瞄了眼弹幕说道：“嗯，我哥。”
弹幕：“6666……”
弹幕：“求小哥哥露脸！”
梦娜看着弹幕抿嘴浅笑不语，没有回答，几分钟后设备搞定了，把u盘插好，再把录制的歌曲上传到电脑上，然后打开了播放器导入播放列表内。
直播间的观众也是越发的期待，弹幕愈发的火热，这个时候人气已经达到了10万，一个开播不久未签约的主播，在毫无平台资源推送的情况下，有这份热度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不可忽视的一点是惨遭30天禁言套餐的土豪time接连10个超级火箭的助攻，一个超级火箭可是2000块啊，2万大洋甩出去结果喜提30天禁言套餐，直播间的吃瓜观众大呼抖鱼最惨土豪诞生。
梦娜登陆了自己的微博然后点击音乐文件夹准备把这首歌上传到微博以及常用的网云音乐，同时说道：“等过审就可以搜索了，大家可以在各大音乐客户端搜索下载，这首单曲有两个版本，一个是纯电音版的《fade》，另一个版本就是我唱的，叫《faded》，现在就在直播间先播放一次电音版的吧，戴耳机食用效果更佳哦。”
说完梦娜便点击其中《fade》的文件夹，伴随着音乐的旋律响起，直播间的弹幕突然少了很多，不久之后弹幕突然有多了起来。
弹幕：“完了，耳朵怀孕了！”
……
第三十四章：抖鱼提签，拒绝！
一曲电音版《fade》结束，直播间的弹幕暴增，观众水友都坐不住了。
弹幕：“六翻了…”
弹幕：“什么时候可以下载啊？”
弹幕：“主播的哥哥是音乐制作人吗？”
弹幕：“这首电音绝对要爆火，不火直播吃电脑。”
弹幕：“我不信，除非你拿开水烫吉儿。”
弹幕：“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没有找到证据。”
弹幕：“耳朵真的要怀孕了，听得我起鸡皮疙瘩，作为电音控，成功的被炸出来了。”
……
直播间的观众们意犹未尽，热聊不断，音乐什么都不能告诉人们，同时音乐又什么都可以告诉人们。
梦娜抿嘴浅笑，饶有兴致的看着热度持续走高的弹幕，静静的看着并没有与观众们互动，微微偏头的时候侧颜对着镜头，那一刹那的不经意举动，直播间弹幕直呼美哭。
“下面就给大家播放歌词版的《faded》……嗯？要我唱吗？emmm……那好吧……等一下我把单曲导入客户端播放伴奏，我来唱。”直播间，随着梦娜搞定之后点击播放，伴奏旋律响起，直播间的观众都聆听着，弹幕又一次出奇的少了一大半。
梦娜跟着伴奏的音乐声，随着旋律一过，抿着的小嘴轻启，空灵的绵羊音在直播间荡漾。
you were the shadowmy light/你是我生命之光的一道暗影
did you feel us/你能理解我们吗
another start/另一个起点
you fade away/你逐渐消失
afraid our aimoutsight /恐惧我们的目标迷失在视野
wanna see us/希望我们互相理解
alive/活着
……
梦娜专注的在歌唱，渐入佳境沉浸在音乐的旋律中忽视了直播间保证的弹幕。
《faded》这首单曲是一首以电音的基本旋律作为主体辅乐的曲子，在经过电音版《fade》调和下融入了梦娜如绵羊音一般的空灵女声，使得电音的旋律在那空灵的声音演绎下更加梦幻动人，在后半段又融入鼓点爆炸如同火焰一般炙热的一段简短说唱之后，使得空灵的女声有了更加强烈的依靠，让电音的燃点更足，整首曲子的张力更加明显。
弹幕：“天啦撸，真唱！这是真唱！”
弹幕：“6666……”
弹幕：“英语太溜了，歌声更是过耳难忘……”
弹幕：“有些歌听前奏就爱上了比如《faded》，有些人看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比如mona，而有些作业打开第一页就不想做了……”
弹幕：“作业的那个别跑，我的腰被你闪了，你哪个区的？”
弹幕：“胃癌又闹，俺拍你，按到了稀，按到了稀，俺废了，松螺丝，俺废了。”
弹幕：“秀啊，这空耳真是醉了。”
弹幕：“人才……最后一句俺废了简直是点睛之笔，秀的我头皮发麻”
直播间的公屏上弹幕多到爆，一首《faded》让梦娜的直播间人气飙升道了30万，俨然是要火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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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赠送了梦娜mona一个超级火箭】
【time赠送了梦娜mona一个超级火箭】
time土豪已经在今天累积赠送超过20个超级火箭了，其他观众也是大小礼物不断，累积差不多5万大洋的礼物。
梦娜看到那些醒目的礼物信息都选择性的无视。
抖鱼平台突然冒出一个人气直线飙升的新主播，不仅仅惹得平台里的其他大小主播窥屏羡慕，平台方也注意到了，并且反应迅速，已经在工作群里讨论。
公司高管也到了梦娜的直播间去窥屏，此刻直播间里应水友们的要求在放《faded》这首单曲，同时梦娜也打开了英雄联盟韩服开始排位。
平台高管在梦娜的直播间观看了几分钟，退出直播间立马就打电话直接到负责平台主播签约的部门负责人，要求立刻提签该主播。
敏锐的商业嗅觉告诉他，梦娜身上的商业价值潜力巨大，天生丽质带点异域风情，绝美的脸蛋不需要任何美颜滤镜，有颜就是任性，烟熏妆更是个性化十足，还能出原创歌曲，抢耳的空灵嗓音过耳难忘，而且游戏水平达到了职业级水准，甚至顶尖职业水准。
关键还是个妹纸，最最最关键的还是一个绝美的少女。
如此多才多艺吗，这些条件集于一身，具备的话题热点太多了，就算平台不给她任何的资源也绝对会大红，只是时间问题。
而事实也已经得到了初步证明，梦娜现在的人气已经达到了三十多万，要知道这是平台不给任何资源的情况下达到的。
抖鱼高管现在担心的是梦娜没有在平台签约，到时候被竞争对手发现了铁定会来挖人，要是被挖走了哭都找不着地了，绝对是平台的巨大损失。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梦娜结束了一局排位赛，这把玩的是“青钢影”打野位置，22分钟多一点推掉了对方的水晶赢下比赛。
弹幕更是热议不断，已经关注主播好几天的老观众比较淡定了，而此刻直播间里90%的观众几乎都是新来的，才知道抖鱼有这么一位实力超绝的高端局女玩家，几乎满屏的666刷个不停。
这一把梦娜的kda数据是7/1/12，如果不浪妥妥超神。
就在她准备排位下一把的时候，注意到了直播后台的有消息提醒，点进去瞄了眼看了之后，梦娜果断取消排位：“离开一下。”
然后兴致勃勃的出了卧房。
“哥，抖鱼官方要找我签约，开出了80万的年薪的条件，要不要同意呢？”梦娜带着一股小兴奋，倒不是因为那80万，而是这个消息是一种被认可而高兴。
在客厅酒柜位置的顾成正在调酒，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呛了声，毫不犹豫的回应道：“直接拒了，签了合同便是约束，不签想播就播，不想就不播，知道吗丫头自由才是最重要的！80万算什么？8个亿都不算什么，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
梦娜一听笑逐颜开，开心的不加掩饰，娇笑的道：“哥最疼我啦。”
“那是自然，在哥眼里小梦是无价的，谁也别想签走。”
“那我拒啦。”
“拒吧。”
梦娜点点头旋即回到了卧房并给了平台官方一个简短回复，她今年17岁还是虚岁，就算签约也需要监护人授权才行，不然不具备法律效应。
顾成怎么说也是互联网起家的创业者，当然，他不会把梦娜拿去衡量多少商业价值，在他眼里小妹是无价的，不过抛开个人偏爱感情，也清楚梦娜具备怎样的商业价值。
80万就想把人签了？
这如愿算盘倒是会打，真当梦娜背后没有明白人指点呢？
……
一首电音让梦娜的人气以出人意料的速度持续走高，第二天开播的时候人气轻轻松松的就突破了50万，可以说是lol板块一个异军突起的新主播。
被观众调侃称，是一位被游戏耽误的女歌手。
玩家议论关于梦娜的话题也越来越多，网络直播对于女主播而言最重要的是有颜值，这一点对于有着一副神仙颜值的梦娜没有任何问题，天生自带强力吸引粉丝优势。
烟熏妆、朋克风、混血儿，一种叛逆少女的形象让梦娜变得独一无二，在全平台的女主播基本千篇一律的网红脸，完全找不到第二个和她类似形象的女主播，观众们一看便印象深刻，过目难忘。
有这些颜值形象的基础其实就已经具备大火的潜质了，毕竟网络直播是一个看颜的行业。
而让观众们大为好评的是还没有开任何的美颜滤镜，光是这一点就圈粉无数。
颜值能打不说，游戏天赋超绝，职业级水准，歌唱天赋也让观众们出乎意料，一首电音曲已经通过英雄联盟玩家群体在快速传播，现在各大音乐客户端平台都能下载，而且是免费的。
如此多才多艺的美女，不火没天理。
抖鱼公司内部的微信工作群。
“老大，我去找梦娜mona提签但给拒了。”
“梦娜？就是那个在lol分类异军突起的新人主播？”
“对。”
“拒签的理由是什么？是不是价格太低了？我不是给你权限了吗？不同意可以提价到百万，200万以内你可以决定。”
“呃老大，这些我都提了，不过她的回应是不缺钱也没打算做职业主播，更不喜欢被约束，我还是把私聊记录私发给你。”
“知道了，继续找她谈，把价码提升到500万。”
“500万？是不是有点高了？”
“这个新人潜力太大了，不给资源不捧都能红，一给资源一捧一定爆红。”
“老大说的没错，我也去看了她的直播，光是职业级水准的游戏天赋就已经具备大红的潜质，因为她是女子，话题聚焦太容易了，我甚至怀疑已经有lol的俱乐部看上她的游戏水准而想要招她进俱乐部打职业。”
“是啊，这不是那些女子战队能比的，她完全可以和男职业选手在lpl线下职业联赛竞技对抗，一旦打出成绩带来的话题效应在lol圈内无疑会爆炸，俱乐部也会因为她疯狂被圈粉，没办法，美女职业选手天生就有优势，独一无二，对俱乐部的价值也是显而易见，对直播平台的价值也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万一她还是拒签呢？要不要对她的人气限制限制？”
“我觉得必要时得限制一下，万一她拒签等起来了又跑到别的平台直播，大火之后必然带走一大批的观众，这会对我平台带来巨大的损失。”
“嗯，你先去找她继续谈，尽量让她开出条件这样我们才好应对，而如果实在谈不成……那就把她的人气锁了，防止给平台带来更大的损失。”
……
第三十五章：第一家线下渠道直营店（求推荐、收藏）
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一周转瞬即过，国内各大医疗机械认证均顺利通过，正式拿到了上市许可，而与此同时在邱石明的运营管理下，机械义肢的第一家官方线下实体专卖店也打造完成。
长风大度河路28号。
今天上午，顾成、邱石明等人都来到了这里，旁边不远处便是长风公园，而第一家官方专卖店就在这里落成。
“你可真舍得花钱啊。”
顾成站在专卖店的正门口望着店面感慨了一声，第一家官方专卖店，一二层面积总共1852平方米。
“公司的账面资金目前就剩下两千多万了。”旁边站着的邱石明如是说道。
“地产商真是一帮吸血鬼。”顾成无奈的吐槽了一句，旋即朝着店内而去。
周边地区的房价最低4万多/平米，而最高达到了9万多/平米，真正的寸土寸金，开实体店的运营成本大的吓人，天擎公司目前的财力就只能开这一家。
这家旗舰店一年的租金是5862万，还有一签10年的合同，仅仅租金一个月便需要485.5万，再加上其他的开支更是巨额，这家实体店已经投入了4000万进去了。
按合约定金2000万，租金是季度一结算1456万，装修500万。
“要不是市场反馈远超预期，还真不敢开这家店。”邱石明微笑的说道，跟在顾成身边，后者环顾店内体验大厅满意的点点头。
一个词来形容：高级！
这家店不像是卖医疗器械的，更像一家科技奢侈品店，店内的精装修充满了科技感。
钱虽然吃掉了不少，但花的值，卖的就是高科技产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两人到店内的一间休息室内，邱石明坐下便问道：“顾总，后天就要开业接受客户的定制，产品定价的问题你说早就有数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再不说可不行了。”
“rmb32580元/条。”顾成言简意赅的说道，扭头看向邱石明，对方一脸惊讶，顾成微笑的补充道：“我的预测是月销量能卖1.8万套，平均每天入账1950万。”
邱石明听到顾成的定价数额不由得沉声道：“3万多的定价，70%以上的残疾人恐怕都消费不起。”
顾成道：“我们不是慈善机构，也不是卖的娱乐产品，对于残疾人来说，这是刚需品，3万多块钱对于低收入者而言确实不是一笔小钱，但也不是拿不出来，你说70%言过了，30%比较中肯，这不是还支持分期付嘛。”
买一条挣机械义肢净赚2万，280%的利润，绝对是暴利中的暴利，这就是垄断高科技技术带来的高利润。
从市场的反响来看，可能还会供不应求。
不能光看花了这3万多，对于肢体残疾人士而言，不但能够让他们可以重新独立生活，还能重新获得劳动力的机会，也就是正常的工作，是能带来的收入创造财富的，而不是像普通消费品，只是消费。
所以，只要产品足够的强大和优秀，不怕市场不接受。
要知道仅仅国内残疾人总数就达到了8200多万，其中肢体残疾2400多万，占比29%，人数最多，其中截肢人数226万。
但天擎科技的产品不仅仅针对截肢的226万，而是包括了所有2400多万的肢体残疾人。
为截肢者提供机械义肢，为肢体瘫痪者提供机械外骨骼。
在这2400万人当中，就算只有20%的残疾人使用了天擎公司的产品，那也是一片千亿级别的大市场，而这还只是仅限于国内，放眼世界这是一片7000亿规模的超级市场等待着天擎公司去开发，而且截至目前为止没人跟来抢市场份额。
过了片刻邱石明的秘书敲门而入，汇报道：“顾总，邱总，郎珊珊女士来了。”
顾成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郎珊珊就是那天亲自上门拜访的志愿者，也是机械义肢的第一个志愿者。
两人起身出去接见，郎珊珊还有她的丈夫一并来到了这里，再次见到顾成的时候，两人无比的热情和高兴。
郎珊珊洋溢笑容，由衷的感激道：“顾先生，真的非常感谢你让我回归正常的生活。”
顾成微笑的说道：“这句话就是对我们最大的褒奖，也是我们公司最大的愿景。”
双方客套的了几句，她的丈夫忍不住说道：“顾先生，我们昨天跟贵司的客服交流，让我们今天可以来这里获取正式的仿生义肢，现在您看是不是……”
顾成恍然，旁边的邱石明左右环顾，旋即锁定了不远处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招了招手对方便过来。
“小莲，你带郎女士去二楼做个核磁共振和光学建模采集数据。”
“好的，郎女士这边请。”
每个人的体格都不一样，定制化的第一步就是采集数据，郎珊珊的右手截肢，获取数据则是通过完好正常的左手采集数据，包括骨骼、神经系统、软组织等等。
通过这些数据镜像对调来建立右手模型，然后送到天擎工业的生产部门，依照虚拟的信息模型通过3d打印设备进行定制化生产，最终组装成成品，然后出货。
如果截肢者双臂或双腿都不在了，则会更具他的实际身高，然后经过计算机模拟计算得出理论上的完美比例。
若是两条手臂，那就得花双倍的价钱了。
数据采样并没有持续太久，郎珊珊的定制化机械义肢三天后就可以来店里领取，夫妻俩再三感激了一番便心满意足的离去。
这三天郎珊珊会继续使用样品义肢，而且为她定制化的机械义肢也履行当初的承诺，免费。
这对年轻的夫妻离去不久，前前后后其它十几位志愿者也都陆续按照客服给的地址来到了实体店，都是过来进行数据采样，制作定制化的机械义肢，这些志愿者的定制化义肢也都是天擎公司免费赠予。
随着时间流逝，邱石明目送最后一位志愿者离开实体店，不禁轻叹道：“这么伟大的高科技产品上市，连个大气发布会都没有，直接就开卖，真是窘迫啊。”
顾成笑道：“将来总会有的，而且不会等太久。”
知名度早就通过互联网和新媒体打出去了，科技圈的媒体早前便在持续报道，只不过关注的人大多局限在残疾人群体。
毕竟，这不是电子产品，诸如手机这些。
而且天擎科技又是初创公司。
不过这都无所谓，产品的客户群体关注就够了，想到后天就开业正式迎接消费者的定制，邱石明也不由得抖了抖精神，又忍不住道：“老实说，公司从成立到现在不到两个月，眼看着产品就已经商业化了，真是不可思议。”
顾成笑道：“你不加入起码得需要5个月。”
产品的特性决定了是这样的结果，私人定制版，大数据的应用，硬件模块都靠采购，省去了研发成本。
而核心技术就是软件模块，换做别的企业，即便软件研发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成本等诸多投入，尤其是繁杂的测试、优化升级，但在顾成这里软件开发几乎零成本，甚至可以说就是从他的脑子里拷贝出来即可。
公司开局阶段硬件是不考虑的，赚取第一桶金，有了资本才可以革新关键的核心硬件模块，未来的新代产品只会更出色。
……
第三十六章：开业第一天
两天后。
大度河路28号，这里从一大早就已经开始人满为患，而且非常的奇特，因为大多都是肢体残疾人，这让街道上的路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了，不少人还停下了拿出手机拍照或录视频。
大多数肢体残疾人都有家属陪同，年岁在三十岁上下的占大多数，要么就是截肢者，要么就是肢体瘫痪者。
他们来自大江南北，有的甚至不远万里来到商都，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老早拨打过天擎公司的客服电话咨询。
.消费者们在无聊迫切与忐忑的等待中来到了早上九点整，专卖店准时开门正式迎来开业第一天，没有什么大的庆贺，一切都显得很低调。
既然产品发布会都没有举办，那就更直接一点，开业庆典也省了，只要证齐全就可以。
九点过后，大量的消费者涌入实体店内，消费者们都是家属结伴而行，目测起码有七八百人涌入店内，而且陆陆续续还有人不断赶来。
好在实体店的场地足够大，毕竟将近两千平方的面积，正是因为前期试验阶段累积了大量的售前信息，获得了可靠的市场信息。
几分钟后，一辆没漏油的奔驰车驶入28号街。
“从公司成立到现在连个月不到，产品已经上市了，如此雷厉风行的速度真是打了所有资本一个措手不及啊。”车内下来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赫然便是运维创投的孙鹏。
“现在看来，拒绝vc他是早有准备，肯定是把技术都攻克了，这家新企业有东西。”随行的一名男子如是说道。
不到两个月就上市产品了，打死也不信顾成真的就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孙鹏这些vc更加相信他在公司成立之前就已经开始筹备准备多时了。
“走吧，进去瞧瞧再说。”孙鹏沉声说道，旋即朝着实体店而去，他相信此刻其他的vc也一定前来暗中观察了，事实上他猜的没错，包括尖叫科技都派人来实体店以消费者的身份到这里考察。
孙鹏进了实体店店内便环顾一周，啧啧称奇的道：“难怪就开了一家，光是一家这一年下来的支出就不下六七千万……”
这笔支出百分之七八十都被楼市吃掉。
“去那边看看！”孙鹏瞄了眼，看到前方的人群即刻走了过去，整个大厅800多平米，异常的空旷，人群都分批次的聚集着，每一个人群所在的区域都是一个产品的展示区。
光是店里的员工都就达到了117名，天擎公司的员工一下子就翻了一倍，其中40多人都是技术人员，另外62人是从各大医院高价挖来的护士或医护人员，有着丰富的医疗器械操作经验，剩下的就是管理人员了。
就算是一家苹果官方直营店都是七八十人规模，这家店需要的专业人员则更多，包括操作核磁共振的人员等等。
孙鹏挤入了人群，此刻围在一块的有一百多号人，有三十多个肢体瘫痪者坐在轮椅上家属陪同在身边。
众人都看着一名27岁的年轻小伙，他双腿瘫痪了，已经在轮椅上做了2两年多的时间，对于一个不到30谁的年轻人来说，这辈子几乎等于毁了。
他正在现场测试，店里的六名工作人员正在有序的把下体外骨骼安装在他的身上，随着工作人员注入导电胶所有的步骤完成了。
“可以了，你尝试一下。”
男子默默的点点头，所有人都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坐在轮椅上的几十个人更是死死地盯着他。
片刻之后，男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太复杂而高大上的操作，他就是像瘫痪之前一样坐着想站起来，然后……
他站起来了！
所有人看到他从轮椅上独立站了起来，陪同他过来的父母见证这一刻更是惊喜万分。
紧接着他迈出了第一步，又第二步、第三步，他开始漫步而行，男子不可思议，激动的有些颤抖，他开始小跑了几步，围绕着人群转了一圈激动的道：“我能站起来了，我能站起来了，我能走了！！！”
“喔喔！！”
人群旋即欢呼不已，都不由自主的热烈鼓掌，那几十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也激动的难以言表，恨不得立马穿一套外骨骼。
“感觉如何？”工作人员看到男子回来之后微笑的问道。
“感觉…”男子再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而后说道：“自由的感觉！！！”
“就它了，我们买了！”男子的父亲当即说道。
“先生，这是非卖品，如果确定要配一套机械外骨骼，请上二楼做数据采样，我们公司会为每一个消费者进行私人定制，大概一周之后便可以前来提货。”工作人员如是说道并且伸手指向了一个地方，补充道：“家属们可以去3号区缴费定制，手持清单序号到二楼等候即可，并且注意广播提示。”
话音刚落便有人开始朝着3号区走去，那里已经排成一条长龙队伍。
“请问一下，这外骨骼的售价是多少？”人群散去一大半后，孙鹏上前问道。
“一套售价31580。”
这么贵？
孙鹏愕然，不由得望向了3号区，那爆棚的人气和购买热情简直扑面而来，旋即又环顾一周，目测现场的残疾人士有四五百个，这才刚刚开业不到半小时啊。
“去那边看看！”孙鹏对着随行而来的男子低沉的说道，在各大展示区都走走看看，注重咨询了价格。
实体店里主要有两种产品，机械义肢和外骨骼，销售对象分别是截肢者和瘫痪者，又分机械臂和机械腿，手臂外骨骼和腿部外骨骼，总共四个型号。
售价分别是32580元、33580元、31580元30580元，相差1000至4000元。
支持两年内分期付款，按季支付或按月支付两种分期形式。
二十多分钟后，孙鹏带着难以平静的内心离开了实体店，出了门又忍不住回头向店内一望，眼热到逐渐发红：“就算一天出货500套，一天之内便可创造1500万的的流水，而且万分肯定是暴利！！”
这不需要多少的推理，直接看这家实体店的规模就能判断出来了，这家店光一月的租金恐怕就要四五百万，还有大量的专业人员意味着庞大的人工成本开支，产品没有高额的利润如何撑得起如此高额的支出？
一天1500万的入账，一年超过50亿的入账，还是保守数据，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
孙鹏真正眼热的是，天擎公司盘活了一个高科技产业，一个单单在医疗康复领域就超过7000亿规模的庞大市场，而整个机械外骨骼的市场更是庞大到不可想象，工业、军用、物流等等，这是一个万亿规模级别的超级市场，全新的超级产业。
天擎科技公司，孙鹏立马意识到这是一家具备巨头潜质的新创科技公司，10亿美元级别的独角兽？不不不，这绝对是百亿美元级别的超级独角兽，假以时日便可称为千亿美元级别的跨过巨头。
“立刻回公司！”孙鹏收起思绪果断的回到奔驰车内，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思，一定要投资这家公司，运维创投一定要拿到这家企业的股份。
此刻，孙鹏异常焦急，他敢把全部的养老金拿出来打赌，此时此刻恐怕无数的资本都已经如狼似虎的盯着这份饕餮盛宴了。
能不急嘛。
奔驰车走了十来米远停了下来，司机看了看油表满脸疑惑，下车往后一看地上顿时回到车里：“孙助理，车漏机油没法开了！”
“什么？”孙鹏拔高音量，愠怒的表情油然而生。
“我这就打电话让公司派一辆商务车来接您。”司机连忙说道。
“算了算了，我自己打车回公司。”孙鹏下了车又立马转身带着满脸不爽对他的专车司机道：“以后别给我准备奔驰车出差，不，德国人的车都不要，弄辆美系车都不要德国人的车，玛德晦气！”
……
第三十七章：孙鹏上门，运维创投再次来谈
从下午开始，实体店采集的数据便送到了天擎工业厂区，林兴业时时刻刻待在生产线指挥，第一批数据模型过来了，林兴业果断让生产线90%的产能停止生产通用部件，开始全力私人定制。
公司三班倒，24小时持续生产。
每一位客户定制的产品都有相应的标签，天擎工业的生产线已经从流水线转而进入半定制化与半流水线的生产模式，因为产品是同一系，期间有不少的部件是通用的，那就进行流水线式生产，然后模块化定制组装，最终送到用户手里。
可以说，定制化生产的模式，成品产品是零次品的，因为每一件产品都不一样，每一款产品都会有备用部件可更换，如果备用部件也用坏了，那就打电话道公司售后服务。
每一款产品的数据模型都存在了服务器中存档，需要缺什么部件直接把模型调出来，然后通过3d打印机制造即可。
这就是大数据时代之下，未来新制造业的大趋势，定制化生产由此可见一斑！
机械义肢和外骨骼当然可以流水线生产，而且成本可以缩减三分之一，但没必要，顾成要求的是极致的用户体验，而且产品的特性摆在那里，消费者会埋单的，对于肢体残疾人来说，这是必需品，而且技术垄断，这才给了定制化的模式创造了可能。
……
翌日，天擎公司。
“顾总，你猜猜昨天一天的销量是多少？”邱石明脸上红光满面，振奋不已。
“多少？”
“1672套！！远超预期！”邱石明兴奋的说出了这个数字，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主要是数据采样的效率已经达到极限了，否则破2000套绝对没有问题。”
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消费者拿到产品，因为是定制化的，最快的一批都要在一周之后才能供货。
闻言顾成也是精神大振，道：“也就是说，昨天一天之内入账超过5000万了？”
邱石明摇头解释道：“实际入账是1850万左右，超过七成的消费者都是选择分期支付。”
“这到没多大关系。”说着顾成舒服的背靠老板椅，心情大好骤然大好，“这下心里悬着的石头可以落下来了。”
邱石明连连点头表示同意，道：“是啊，公司正式创收了，有了收入来源这心里都踏实多了。”
两人开始商量着公司下一步的规划，一天近2000万的入账，不但公司的资金隐患迎刃而解，也给了公司扩张的提供了充足的财务支持。
行动高效的邱石明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着手拟出了草案计划，有了钱之后，就可以加大营销推广力度了，同时其它的线下店也要着手打造，目前着手准备新开三家官方直营店，一家在北方首都，一家在南方鹏城，一家在内地川蜀的蓉城。
三家直营店的投资预算为1.6亿元。
“邱总，顾总，有客人来访，是vc，对方自称来自运维创投公司。”
邱石明旋即扭头看向了他的助理：“小刘把人拒了，不见，以后只要是vc都不见。”
“等等！”顾成忽然叫住了走到门口的刘助理，道：“把人请来。”
说完便看向了老邱笑道：“这个可以见一见。”
邱石明疑惑的道：“你不是对vc资本……”
顾成：“当然，以前我不接受资本，现在就更不可能接受了。至于这家运维创投……怎么说呢，个人与之有点小矛盾，结梁子了。”
顾成没有详细说，邱石明心中虽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刘助理把人请到了招待室，几分钟后顾成便亲自前去接见，一位身着正装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看到正主来了，旋即起身客套的道：“您好顾先生，我是运维创投董事长助理孙鹏，见到您倍感荣幸。”
“原来是运维创投基金的孙助理，幸会。”顾成微笑的回道，欣然与之握了个手，来者是客嘛，虽然根本就不认识这号人。
宾主先后入座，顾成微笑的问道：“不知孙助理此来有何指教？”
孙鹏带着笑容客套的道：“指教谈不上，顾先生应该是个快人快语之人，那我就直言吧，说句实在话鄙人实在无法理解您为何要拒绝一切资本？”
今天尽管是奔着投资的事情来的，但上一次运维创投也拿着大把钞票前来却被拒绝了，孙鹏此次前来自然不会说毫无意义的话。
“我现在一天能挣两千万，一年能挣几十个亿，这个理由不知道孙经理能否满意？”顾成微笑的说道，但话锋颇为凌厉。
相比较旁边一言不发的邱石明，孙鹏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更加不好打交道，至少邱石明显得温文尔雅。
一天的营收2000万，一年营收几十亿，的确是一笔天文数字，但对于运维创投来说又不是什么天文数字，毕竟这家vc手握两三千亿的资产。
片刻后，孙鹏平和淡定的笑道：“顾先生，做企业营收利润固然重要，但也不可忽视潜在的风险，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一起能把蛋糕迅速做的更大，一起分享巨额的剩余价值，同时也能一起分担风险，一人独享也意味着一人承担一切的风险啊。”
这话顾成听出了一种淡淡的威胁味道，心中冷冽一笑旋即看向孙鹏故作认真的询问：“哦？孙助理所指的风险是……哦，也对，知道了就不叫风险了，未知才是风险的温床。不过孙助理，我这人……怎么说呢，您应该也有所了解，上次我被世通扫地出门，古人怎么云来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这半年都还不到，怎么也得缓缓几年。”
这个戏精，演技太浮夸拙劣了，缓几年？一缓黄花菜都凉透了，几个月都不能缓！
孙鹏在心里不动声色暗骂，旋即道微笑道：“顾先生的忧虑我完全理解，运维创投仅仅是玩资本运作，我们可以保证绝不干涉贵公司的任何运营权，并且我们所占的股权均全权交给您代理表决权，我们只分享贵公司的剩余价值，所以您依然会对天擎公司拥有绝对控制权。”
顾成忽然饶有兴致的问道：“孙助理，我比较好奇贵方打算出资多少？”
听到这话孙鹏心里微微一振，立马回道：“我们对贵公司的估值为独角兽级别的新创企业，以35亿元作天使轮融资，占天擎科技公司30%的股份，后续根据企业发展情况，运维创投愿意领投a轮融资，甚至b轮融资，每一次融资我们即便不领投也必定跟投。”
虽说是天使轮融资，但35亿元的巨额资金可能比某些公司的市值还大，不得不说运维创投貌似颇有诚意，而且承诺不干涉任何的公司运营决策，所持有的股权也全权交给顾成行使表决权，说白了就是要个分红。
但运维创投绝对不会亏，资本天性逐利，永远不要奢望资本家是大义仁慈无边。
天擎科技是一家成立不到两个月的新创公司一点不假，但试问哪家新创科技公司在不到两个月之内就已经开始创收，并且一天的流水就达到了上千万？
而昨天，天擎科技正式盈利。
顾成说道：“孙助理，可能要说声抱歉，我还是想缓缓。”
孙鹏：？？？
……
（ps:新的一周，求推荐票、收藏、没有投资的赶紧投资，听说可以送起点币，总之投资就没错啦，这周上试水推了，数据很重要，大家收藏、推荐给力一点，我也能安心码字，这周要是推荐票能破6000票，就加更，什么时候破什么时候加餐。）
第三十八章：你在玩火
半小时后，孙鹏离开了天擎科技公司，出来的时候脸色阴沉难看。
“玛德混账东西，把老子当猴耍？”孙鹏气极反笑，出来之后终于不再掩饰：“哼，还从来没有哪家公司胆敢与整个资本圈为敌，这事没完！”
另一边，邱石明和顾成两人还在招待室里，后者沉声的道：“老邱，尽快招聘养一支顶尖的律师团队，另外产品售后加大投入，这些钱一定得花，产品的质量安全问题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这事你也要对林兴业再三叮嘱。”
邱石明看到他认真的神态，不由得道：“顾总你担心会被黑公关？”
闻言顾成靠着沙发轻叹了一声，点点头：“除此之外，资本还有什么能掣肘我的？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他们会从产品上下黑手，尽管我对产品质量安全有着十足的信心，但任何事情都可能百密一疏，何况如果人家想要一门心思的搞你，总能找到些突破口。”
说到这儿，顾成扭头看了眼邱石明，补充道：“不遭人嫉是庸才，任何一家巨头的崛起都不可能一帆风顺，我不求绝对的万无一失，但必须要做到意外事故但有发生能够应对，不至于束手无策，不求完美，只求尽善尽美。”
“明白。”
……
回到别墅家里，秦雨嫣正好也在家，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坐在客厅沙发，端着高脚杯蹙眉一动不动，似是在沉思着，顾成回来了也没有瞄一眼。
“怎么了宝宝？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顾成来到她身边坐下，顺手下意识的搂着详细的腰肢，触及真丝睡袍那种丝滑无阻的感觉极为舒心。
见她不言，顾成另一手顺着便抢过了她的酒杯喝上一口。
“有心事？”
看到秦雨嫣无动于衷便再次询问，对于这位大他三岁的艳绝御姐，虽然相识不到两个月而且还是通过一场颇为荒诞的猎奇邂逅，但顾成真的挺在意她的，天擎科技能顺利完成开局，离不开她毫不犹豫的砸了一个多亿。
能让秦雨嫣这样的事业线女强人犯心事，肯定是在事业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片刻之后，秦雨嫣偏头过来，媚眼如丝，骨媚酥音带着一抹惆怅：“姐姐在思考最近到底是谁在对付我，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闻言顾成蹙眉，秦雨嫣看到他的样子不禁巧笑嫣然：“这么在意姐姐，算你有点良心。”
“谁让我是秦姐的骑士呢，嘿嘿。”顾成咧嘴笑道，不过“骑士”二字却加重了语气，这是重点。
秦雨嫣甩了他一个白眼。
顾成收起了玩笑顿时凝望着她，认真的问道：“到底谁在为难你？”
秦雨嫣轻轻摇头：“不知道，这也是我在犯难的地方，最近半月我的三家店收入大幅下滑，甚至是断崖式下滑，而且业主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要涨租40%，否则宁肯违约也要收回门店。”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你那三家店一天能有几个钱的入账？”顾成一听满脸毫不在乎的道。
秦雨嫣没好气的他一眼，片刻后，悠悠轻叹的道：“姐姐现在就靠着三家店的收入过日子，日后还怎么给你钱去挥霍？”
尽管说的轻飘淡雅，但顾成能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一些忧虑，毕竟仅有可变现的收入来源大幅缩减，对于秦雨嫣这种事业型女强人来说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顾成将她揽入怀中，心情忧愁的秦雨嫣本想挣脱但拗不过他力气大，无果，只好放弃了，顺带瞥了他一眼，顾成不以为意，一指轻托她的下颌，道：“你那几家店就算破产了也无所谓，我可以养你。我比较在意的是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这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
此话一出秦雨嫣美眸深处微滞了片刻又恢复如初，巧笑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转口问道：“姐姐记得前天听你说，你公司实体店昨天正式迎来开业，怎么样了？”
“对，当天创下了超过五千万的收入，实际入账当天近两千万。”顾成点头说道。
“这么挣钱？”秦雨嫣诧异的看着他，尽管同居共枕眠，但她几乎不过问顾成事业上的问题，一个多亿拿给他去挥霍是真的一点都不过问。
只是没想到顾成给他带来了如此意外的消息，一天入账近两千万，自己经营的三家奢侈品店直接就被秒杀了。
“这五千万的收入，里面有一百五十万是你的。”顾成笑道。
秦雨嫣旋即想起了被他强制给了3%的天擎公司股份，不去成本支出光算收入按比例的确是这么多。
“这么说来，姐姐以后便吃你公司的分红过日子咯。”秦雨嫣笑颜道。
顾成望着她那双巧笑着的媚眼：“吃成世界女首富。”
秦雨嫣：“人财两得，看来姐姐挣大发了。”
好吧，人财两得，对此顾成无奈的耸耸肩，本想纠正她这话该自己说的，不过还是放弃了，人财两得这个词，相互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
就在这时，梦娜轻声唱着曲调的声音传入了两人耳朵里，顾成循声望向螺旋梯便看到一双修长的双腿，穿着过膝的长筒袜，随着一步一台阶的向下走来，精致的一双手也落入顾成的视线里。
刹那间，顾成吓了一跳，飞快的把秦雨嫣从怀里放出来，并且一本正经的坐着旁边。
稳！
梦娜看到他们两个坐在客厅，旋即笑道：“你们回来啦。”
顾成淡定的“嗯”了一声，在小妹面前还是要维持良好的伟岸形象，坐在旁边的秦雨嫣忍不住掩口无声倩笑，忽然心中升起一股恶趣味，旋即向顾成靠近了些贴身而坐，伸出一手闪击小成，猝不及防的顾成僵直的一动不动。
梦娜来到楼下便直奔冰箱找冷饮，坐在客厅沙发的顾成顿时扭头向秦雨嫣愠怒的瞪了一眼，目光带着严正警告的意思。
秦雨嫣相视而笑，面对这警告的眼神，她轻咬唇角，媚眼放电，旋即偏过头去把媚态尽数收敛了起来。
然鹅，小成还被她把持着。
真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顾成双目的余光看到梦娜拿起了一瓶饮料并把冰箱重新关上，吓的他连忙把旁边的抱枕抓过来，战术隐蔽，疯狂压枪。
梦娜并没有察觉什么，拿着一瓶冷饮便回到楼上继续直播打游戏去了。
“呼……”
顾成长松了一口气，捏了把虚汗，顿时扭头怒视着秦雨嫣，后者娇笑的道：“刺激不？”
“你在玩火！”顾成眼说道。
“上火了？没什么，消火就是了。”秦雨嫣说完便把他抓着的抱枕甩开。
“你不要得寸进齿！”顾成吓的陡然吸了一口冷气，好吧，不但得寸，已然进齿。
顾成下意识双手抱头暗暗惊呼：快点阻止这个疯女人啊，别犹豫了，这简直是你两世为人以来最优柔寡断的时刻，做点什么任何什么都不可能比现在这么无动于衷来的好哇……
强烈的心理活动在心里碰撞着，然鹅思想上的巨人并没有什么卵用，顾成始终不展开实际行动，仿佛有股神秘力量精神控制着让他无动于衷。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动吸南北风。
小成就很争气也很硬气，但还是顶不住，最终浮以大白而惨蛋收场。
而此刻的顾成也好不到那里去，正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真是罪有应得。
……
第三十九章：首周销量（求推荐、收藏）
年轻就是好啊，顾成度过了贤者时间，很快就恢复至满血状态，旋即来到楼上到梦娜的屋子里。
“可恶，气死我了！！！”
刚到门口就听到她气愤的娇喝声，顾成来到屋子里问道：“怎么了？”
“我直播间被封了！”
梦娜生气的时候会皱起眉，鼓起脸。
“被封了？”顾成愣了会儿，过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骤然瞪着梦娜：“丫头，不要告诉我你搞了些不雅直播画面而被封的？”
“什么雅不雅的，我是那么不自重的人吗？”梦娜虎着俏脸很不满的等着哥。
顾成打量了她几番，仔细想想不由得松了口气，也是，这丫头虽然叛逆了些，但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那为什么封你直播间？”
一说这个梦娜更来气：“本来好好的，看到弹幕水友议论怀疑抖鱼平台锁我直播间人气，这个节奏越来越凶，有水友建议我转其他平台去播，我就随口应了一声，然后直播间就被封了，真是气死我啦。”
顾成恍然。
这段时间，梦娜在没有任何平台资源推广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人气飙升，一度达到了60万人气，更重要的是弹幕的热度一度比100万人气的主播还高，后来人气持续下滑，最终稳定在了七八万左右，可网上关于梦娜mona的议论却越来越热。
要知道最近《faded》这首电音单曲是越来越火。
细心的水友发现不对劲，怀疑平台方故意限制她的人气，节奏就这么起来的。
其实梦娜并不在意这些而且也懒得换平台，嫌麻烦。
不料抖鱼平台这么“玻璃心”，听到梦娜随意应了水友的要求，直接就把直播间给封了。
那叫一个果断。
顾成得知前因后果暗自窃喜，抖鱼干的漂亮！
自从开直播之后顾成对她是越来越担心，因为成天宅在家里，且不说久而久之没有线下户外活动会导致与社会脱节，对身体也不好。
“其实这个封了就封了吧，这是对方的损失，抖鱼迟早会后悔的。”顾成安慰的说道。
被抖鱼封杀，梦娜开始转到唬牙直播平台，申请主播，等待着审核，同时也在微博上更新了消息通知。
梦娜并没有开自己的粉丝群，在抖鱼直播的时候已经累积了一批忠实粉丝，还要求她创一个群，不过她没有创群，梦娜算是互联网的“原住民”，大多零零后一代从识字的年龄开始就已经接触互联网，拒绝建群是为了不搞饭圈文化，只开了一个微博作为与粉丝网友们交流的平台。
顾成聆听着丫头的吐槽，不一会儿电话响起，是老邱打过来的。
“顾总，首周销量数据出来了，累积销量正式突破了一万套，创收3.3个亿，不过分期支付的用户占了半数左右。”
“一周销量已经破万了？”顾成惊讶的说道，下意识的离开了梦娜的房间，站在外边的室内走廊接听电话，琢磨了片刻，补充道：“产能肯定跟不上了，这样老邱，你通知林兴业立刻扩大产能。”
“明白。”邱石明点点头。
顾成虽然长时间不在公司，但对公司却了如指掌，天擎工业目前的产能撑死了也就每天六七百套的出货速度，而实际上的定制量已经是其两倍以上。
这只是一家实体店，多开几家产能就跟不上了，即便现在也力不从心。
“尽管如此，但消费者的订购热情不减。”电话里的邱石明笑道：“这跟产品的特性也有关系，定制化都是先来后到，对于一些年轻的肢体残疾人士而言，早点能够摆脱残疾的困扰，就能早点独立自主的生活并获得工作，时间才是最宝贵的。”
顾成默默的点点头：“关键还是质量安全保障，也就是售后服务。最优秀的售后服务就没有售后服务，隔三差五的售后上门，说明产品有问题，所以质量、质量、质量。”
对于产品的质量问题，顾成是再三强调，邱石明也知道他除了对产品本身的苛刻追求意外，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担心有人在产品的质量问题上动手脚。
毕竟，天擎科技拒绝了所有的资本，这块大蛋糕顾成不跟他们分享，那些资本又怎可能会无动于衷？
资本是贪婪的，贪婪又是无止境的。
“另外三家实体店的开设已经提上日程，预计两个月之内可以投入使用。”邱石明说道。
“嗯，具体的就不用多说了，你拍板就是了。”顾成点头回道，对于老邱他很放心，既然他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那就给他总裁足够的权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挂了电话顾成便继续安慰梦娜，并且帮她在唬牙直播授权，未成年需要直系亲属的授权才能开播。
……
与此同时，第十七局分支机构。
“不得不说，这小子有点东西。”陈墨看了看最新简报数据并整理好存档。
“何队已经交代了，上级对天擎科技的重视进一步加大了。”坐在另一张办公桌上的搭档如是说道。
“哎，说起这个，你觉得咱们国家的部队会不会真的去采购天擎科技的外骨骼当做军用外骨骼？”陈墨好奇的说道。
“你我问？我又不是话事人，这事估计何队都没法回答。”
“有道理，不过天擎科技的技术确实牛叉，领先的核心科技有点黑。”陈墨说道，黑科技就是独一无二且领先世界的，显然，在其他外骨骼或机器人公司还在不停的研发、研发再研发，比如波士顿动力公司，二十余年了却还没有一款像样量产的产品出来。
而天擎科技公司竟然能在成立两个月左右，甚至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之内便已经开始卖了，率先切入医疗机械领域，针对肢体残疾人这个群体。
“一组送来的新情报，你看看。”搭档把一份传真文件打印出来便送给了陈墨，后者打开随意一瞧，不一会儿忽然眼神一凝，旋即打了个电话。
“何队，有新情况比较重要。”
“长话短说。”
“一组的情报，天擎科技公司恐怕要被人陷害了，牵涉到了大的资本公司，主谋是运维创投，一组在询问要不要出面阻止？”
“不，任务是观察不做任何干涉，采集证据和情报切勿暴露，做好观察者任务并等待指示即可，会有其他部门的人处理。”
“明白，我立刻通知一组。”
……
第四十章：气运爆棚也不能这么过分，凭什么啊？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逝，顾成并不知道他和他的公司早已经被华国最神秘的第十七局暗中观察，国家机器的强大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十七局的该分支机构正如其任务一样，完全充当观察者的角色，没有对任何人造成任何影响，十七局身在局中又将自己游离其外，始终以上帝视角冷眼旁观着。
转瞬间，一周过去了，天擎工业的规模扩大了一倍，并且在持续扩大中，工厂的员工数量已经达到了133位，天擎公司的员工总数则达到了200多名，要是加上实体店的员工，则达到了289名。
员工数量的不断增加也从侧面反映这家新创科技公司正在不断的发展壮大，这一周公司的医疗机械外骨骼或义肢的销量是10523，半个月左右销量已经达到了两万，收入已经达到了6个亿。
科技界的媒体也开始越发注意到了这家新创科技公司，关于天擎科技的报道正在逐渐增多，因为这是国内第一家正式盈利的外骨骼研发制造公司，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撬开了一个全新的产业，意义非凡。
要知道，在天擎公司之前，一些老资格的诸如尖叫科技、程天科技、傅里叶智能等等都处在研发阶段，至于盈利，想都没想，计划都没有。
技术不成熟，盈利就无从谈起。
天擎科技目前是没有任何资金隐患，有了钱，必然不会存在银行里，老邱也开始着手另外三家实体店的布局，林兴业负责的天擎工业也在持续扩大生产规模，周边的几个厂房也都顺势拿了下来。
一切都在平稳有序的发展。
……
尖叫科技总部。
公司掌门人李向和技术部的几个人都沉默寡言，眼前的设备台上有着一套机械义肢，旁边还有一套机械外骨骼。
一名测试员的手臂上链接导电胶和线路，他的手做出几个动作，设备台上的机械义肢便同步机动。
不论是机械外骨骼，还是机械义肢，都是从天擎科技实体店购买过来的，在实体店开业的第二天，尖叫科技就派人去购买，等待了大半个月才到货。
“怎么样？”
李向看向了公司的首席技术官李慕然，后者一听短暂的沉默了两秒，言简意赅的道：“完爆全世界所有的同类产品。”
这对于李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了李慕然会这么回答了，能够通过各大认证系统并且产品上市之后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自然有它独一无二且领先同行的核心科技。
“在没有任何硬件材料升级的情况下做到这一步，一是天擎科技匪夷所思的软件工业，二是其惊人的机械设计，这家公司，这个创始人不简单。”在众人都沉默不言的时候李慕然再次开口说道。
他说的软件工业不仅仅是制控系统这一最大的亮点，还包括机械设计编程工业，这一点在机械义肢内部精密而复杂的制程工艺中得到了体现。
在依托现有的硬件材料下，配合其强大的软件工程进行设计，通过3d打印制作出来，从而呈现出了艺术般的一款产品。
用李慕然的评价来说，其制程工艺之精湛，丝毫不弱于德日工艺水平。
日本制造有着强大的品控，不过，强大的软件编程结合和3d打印技术，定制化生产下，品控丝毫不弱于日本。
机械义肢的结构设计，有了成品，其他的科技公司完全可以仿制，不过没人会这么做，那会吃天擎科技的官司，因为天擎科技早已经申请了专利。
况且就算得到了又如何？能够以同等工艺水平仿制出来又能如何？没有其独一无二的制控系统，不过是一件不会动的雕塑而已。
在众人为眼前的两款产品而赞叹不已的时候，李向的助理来到了这里并汇报：“李总，刚刚收到消息，天擎科技婉拒了我们。”
“拒绝了？”李向骤然一凝，片刻之后苦笑的摇头长叹一声。
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
当初面对资本的许诺和天擎科技技术的诱惑，决定反水，尖叫科技因此获得了运维创投8000万元的融资并且所占股份只有1%，并且还附带了可以共享天擎科技的技术。
李向不知道顾成得罪了什么人，导致所有的资本都对其封杀，但面对实实在在的诱惑，还是选择了站在资本这一块，从业多年他知道资本的力量。
没有企业能够不向资本妥协的，那些负隅顽抗的企业最终都会被瓜分殆尽。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天擎公司竟然硬生生的起来了，全都自己来干，自己做渠道、自己做销售、自己制造，几乎不靠任何供应商伙伴。
本来尖叫科技极有可能与天擎公司达成合作伙伴关系，想到此时此刻天擎公司每天都产生2000多万的实际流水，要说不后悔、不眼热那是不可能的。
多少友商连盈利计划甚至盈利都不敢想，天擎公司刚刚成立两个月左右，已经开始每天大几千万的入账，赚的盆满钵满。
“顾成这个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技术天才，同时似乎也有着天才的通病，怪异的性格。”旁边的首席运营官说道：“我看了他以往的履历资料，主要是世通语音方面，发现他在执掌世通的时候，头很铁，属于那种只要掀了桌子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绝无可能在合作的人，这次被拒绝也在情理之中了。”
要知道在商业利益的博弈中，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哪怕昨天双方都在彼此互怼的热火朝天，很可能第二天就高高兴兴的坐在一张桌席上互相敬酒。
在商界，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了。
可顾成是个例外，只要闹矛盾了他就不会跟你玩了，根本就不知道妥协为何物，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正因为这种性格才造就了被资本封杀的命运。
但命运又是如此奇特，谁也不会想到天擎公司的技术实力如此超乎外人意料，更加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天擎公司两度的资金困境竟然被一个“败家”的女人送上神助攻给破了。
一次280万，一次1个多亿，惊掉了资本圈一众大佬的眼球。
还有这种操作？
就算气运爆棚也不能这么过分，凭什么啊？
……
第四十一章：李栗车祸事件
商都某街道上，原本一切正常，但过了没多久，路上的行人都带着不解的眼神看着一名年轻男子。
男子的行为很诡异，脸上带着惊恐，两条腿仿佛不停使唤一样。
就在这时，他惊恐的下意识喊了一句，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旁边的行人震惊。
男子竟是“自己”冲向了马路，不巧的是一脸奔驰车正好快速驶来，而结果是人车相撞。
最开始的几名目击者目瞪口呆的望着，旋即咋舌摇头：“这年头碰瓷这么狠，真撞上去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碰瓷够硬核的。”
行人们看到男子的腿直接被撞飞，这一幕突然发生吓得不少的路人不住的惊呼，但很快发现现场并没有出现血腥的画面，仔细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被撞男子是一个肢体残疾人，腿不是真的，而是仿生义肢，只不过太逼真了。
难怪没有见血。
男子在地上嚎叫，不一会儿奔驰车主连忙下车：“兄弟，你没事吧？”
“我的腿……”男子表情痛苦的低声含着。
“非常对不起，甭管其他的，人命关天，我先送你去医院，所有的医药费我会给你报销。”
说着，奔驰车主连忙把被撞男子扶进了车后座，并且把撞飞的义肢也捡回到车里，不一会儿奔驰车便驱车远去。
这一幕让不明真相的行人们对车主第一时间送人去医院的做法颇为称道，这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交警已经接到了消息并往这边赶来，不过在交警赶来之前这边的道路已经恢复了，当事人双方都去了医院，交警和派出所的人转而前往医院去了解此次事故的情况。
……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天擎科技的产品销售进入第三周依旧居高不下，第三周的销量已然是破万的数据。
截至目前为止，天擎科技已经售出机械外骨骼或机械义肢总数32561套，实际出货送到消费者手里的是17202套，目前天擎工业每天的产能也就八百来套的样子，正在持续扩大生产规模确保供货充足。
而三周的销量也为天擎公司带来了巨额的收入，营收已然突破了10亿元大关，至于实际到账的钱是4.6亿左右，这段时间新的实体店计划、扩大生产计划投入了近2个亿，公司目前的账户自己还有3亿资金随时可以拿出来，可以说资金非常充裕。
此刻，顾成正在南辉科技园天擎工业厂区，已经在这里待了差不多80多分钟。
今天的工作时间已经快3个小时，顾成准备下班去找均瑶妹纸帮她复习功课来着，已经差不多一周没有临幸了呐，想来均瑶妹纸已经求知（汁）若渴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天擎工业的时候，在长风商务区办公的邱石明打来了电话，顾成刚刚把电话一接通便听到一道凝重的声音：“顾总，我们有麻烦了。”
“什么事情？”顾成不由得蹙眉，跟邱石明搭档这么久，一听这语气他就有股不详的预感。
电话另一端再次传来声音：“一个叫李栗的年轻客户在上午遭遇了车祸，家属正在公司大闹，扬言要打官司，不但要求退一赔三、还要赔偿精神损失费，声称是李栗的机械义肢腿不受控制导致车祸发生，全部责任推给了公司产品……”
顾成眼神微凝，沉默了两秒钟，但也仅仅只是两秒钟便立马问道：“李栗的机械义肢呢？”
邱石明：“不知道，现在他的家属正在公司闹事。”
顾成果断的吩咐：“老邱，尽快把李栗的义肢收回来，另外立刻停止原先定下的扩张计划，即刻快速收拢资金、开源节流……”
说到这里，顾成轻叹了一声，补充道：“做好最坏的打算，准备迎接退货潮吧。”
电话另一端的邱石明大惊：“什么？退货潮？等等，顾总，听你的口吻难道是有人在暗地里设套？”
顾成沉声回道：“不用怀疑，肯定是。产品绝无可能不受控制，我是开发者没人比我更了解，除非使用者是患有精神失常，但如果精神失常那就好办了，所以一定有人在背后坑我们，我对我的技术有着一万倍的信心。”
邱石明：“你觉得会是谁？”
顾成冷笑：“谁看我天擎公司不爽，谁的嫌疑最大，准备报警吧，不管如何尽快让警方介入调查，还有尽快找到李栗的义肢，事情你先处理，我马上赶过去。”
挂了电话顾成立刻打给了林兴业。
“顾总。”
“林厂长，原先制定的扩大产能的计划暂时冻结，停止员工招聘，停止工程生产作业，所有员工全部下班带薪休假，立刻执行。”
“顾总，怎么了这？”
“咱们暂时要背一口大黑锅，面临退货大潮了……”顾成没有对他隐瞒，简要的说了下李栗事件，过了一会儿补充道：“待会儿你直接给员工实话实说，让他们先去带薪休假，想离开的就直接结算工资。”
“明白，我马上去处理。”林兴业沉默了片刻立马回应，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位年轻的顶头上司在公司遇到突发危机的时候如此镇定，没有丝毫慌乱，思路非常清晰，其果断而高效的临机决断能力，自叹不如。
……
长风商务区。
顾成匆匆赶来公司的时候，办公场地的员工们都被李栗的家属闹的无法正常工作，此外，还有警方的人也来到了公司。
“我不懂技术，但一定是你们公司的义肢产品出了问题，比如程序之类的问题错误才导致车祸发生的，栗子的精神很正常，虽然身患残疾但从来没有过轻生的念头。”
“对，事发现场肯定监控录像，一看就知道了。”
“我们相信你们的产品，一切都按照标准操作，但你们却卖给我们问题产品，这是谋杀！”
李栗的几名家属“情绪激动”的大声说着。
“顾总！”邱石明看到顾成走来，众人一听纷纷顺着老邱的视线望去。
“对于李栗先生的事情，发生如此不愉快的事情我们深表遗憾，我们都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我可以先说个结论，公司的机械义肢腿早已经通过所有的质检、认证，绝无问题。”顾成边走来便说道，最后补充：“我是顾成，天擎公司创始人，机械外骨骼及其义肢的首席开发者。”
李栗的家属一听顿时不满的情绪又起来，对着顾成大声质问：“难道是栗子自己去撞车的不成？好，就算是碰瓷，那你见过不要命的碰瓷吗？你说你的产品没有质量问题，你怎么证明？”
顾成平静的说道：“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所以，李栗的机械义肢您带来了吗？我们立马对其进行检测，相信能立刻水落石出，如果真的是我们公司的产品问题而导致了李先生发生车祸，我司会按照法律途径赔偿、道歉。”
“就算是检测，也不能让你和你公司的人来，谁知道你把东西带走了，调包了到时候还不是你咋说咋有理？”李栗的家属如是说道。
顾成一笑点点头：“没问题，理应如此，那就交给工商局和有关部门去处理吧。”
没一会儿，事情就被顾成摆平了，李栗的家属和警方取证完成便先后离去，公司回复正常运作。
邱石明飞快的来到了顾成的办公室，看到他镇定的表情，老邱心里也有了主心骨，但依然带着凝重的神情说道：“顾总，这事情你怎么看？”
……
第四十二章：应对（求票、求收藏）
“对方不肯给所谓的‘问题’义肢，看起来有理有据，不过制控系统的安全程序他们破不了，然后就会理直气壮的再次找来。”顾成忽然一笑，看向了邱石明：“老邱，要不我们打个赌，赌1块钱，很快他们就会派人过来，要求我为他们提供源代码开源数据，呵呵……”
邱石明一惊，道：“照你这么一说，真的是有人想要吃掉天擎公司。”
顾成冷笑的道：“还有第二条，明天至多后天就会迎来大面积的退货潮，李栗事件的负面影响会扩散的异乎寻常的快。”
邱石明的表情愈发凝重：“真希望我能输给你1块钱。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公司立马就会再度陷入资金链危机，我们已经用了近亿的资金进去，根本不够钱退款，恐怕只能找银行货款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借到钱。”
闻言，顾成笑哈哈的道：“找银行？老邱，如果真的找银行，绝对下午就给你到账你信不信？”
看到邱石明狐疑的表情，顾成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们假设一个场景，李栗事件久拖不决，这边借了银行的钱，那边产品销售不出去，时间一天天过去，借了钱总要还，公司创造不了收入来源，很快违约，甚至资不抵债，公司将被拍卖，你的技术就得交出来。”
邱石明瞬间恍然一时间无言以对，显然，这是个巨坑，绝对不能找银行借钱，一旦借钱了对方肯定还有后招。
“够阴毒的，竟然连挖数道坑。”邱石明苦思冥想的道：“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们？”
“谁看我们不爽，谁眼馋，谁就是嫌疑犯。”顾成淡定的笑道，邱石明沉默不语，话自然没错，但眼馋的人多了去了，不爽的人也多了去了，这个范围太大了。
“老邱，李栗的电话是多少？”顾成当即问道。
“你等会儿。”邱石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李栗的电话，但没有多问，不一会出去了一趟又回到了董事长办公室，把李栗的电话号码包括及其家属的号码都送到了顾成的手里。
邱石明一办公室，顾成瞄了眼李栗的电话号码，立马坐在电脑前，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舞动着十指。
很快就毫无压力的入侵了电信网络，顾成在没有得到天擎核心传承知识之前就已经是一位顶尖的计算机工程师，现在就更不用说了，全世界没有哪个网络是他入侵不了的。
顾成的判断，李栗不过是推到前台的一个靶子，真正幕后主使肯定藏得极深，但这并没有难倒顾成，通过李栗的电话通话记录为起点进行追源。
随着不断追源检索，涉及了越来越多的信息，而且大多都是庞杂的无用信息。
但是很快就遇到了瓶颈，问题出在计算量上，不过这也没什么。
不一会儿，顾成便将要计算的数据上载到了联网的各大网站的服务器上，使得下载别人程序的大量电脑为他而工作，并且对方毫无察觉自己的电脑正在被某个人偷偷的占用了资源。
不得不说的是，当一个人渴望得到某样东西的时候，道德的约束是很无力的，顾成虽然不是那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极端分子，但他也并没有对自己有太大的道德约束，从内心里也没有反对自己的这种行为。
顾成在偷偷摸摸的大量占用别人的服务器为自己所用，检索追源的效率陡然暴增。
等待了半个多小时，所有的真相都在顾成面前水落石出。
“够谨慎，够缜密，但那又如何呢？”顾成咧嘴冷笑，旋即把一些通话证据全部都收录好，包括一些监控视频等证据打包下载。
幕后指使者不是别人，就是方建平！
当然，要打个之一。
顾成其实早就把他列入第一怀疑对象，但终究是怀疑，嫌疑再大倘若没有证据依然是两码事。
显然，方建平的道德约束显然比顾成要少得多，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折手段。
恐怕方建平做梦都想不到，这精心策划的一整套局竟然会被顾成在不到半个小时内就破掉了，没有任何电视剧里面所谓的跌宕起伏、疑云重重，最终主角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绝地反杀这类胡里花俏的情节。
就是半小时，相当的粗暴。
开外挂是这样的啊。
……
翌日。
“顾总，你之前说的我虽然也很赞同，但没想到应验的这么快，现在已经开始有大批购买产品的用户要求退款了。”邱石明在顾成的办公室里凝重的说道。
“退，只要符合要求的，客户要求退款那就一定退。”顾成言简意赅。
“这……顾总，若是真的触发大面积的退货，恐怕公司会陷入前所未有的资金危机啊。”迟疑了一阵子，邱石明还是说出了心中担忧，没想到顾成进入会这么决定。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顾成平静沉声说道：“我们把天擎公司定位为一家全球性的跨国科技公司，现在虽然极小，但思想是不受禁锢的。做好一方面得从全局的高度出发，所以我们即便做不到让客户满意，但必须要做到让客户无话可说，但不是对消费者客户耍流氓，有格局的大企业是不会对最终消费者耍流氓的，这一点必须明确。”
闻言邱石明轻叹苦笑的道：“顾总，这些我也知道，只是我担心啊，国人普遍都是买涨不买跌的心理，看到几个人都退款了，后面肯定是一大堆，犹如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
顾成淡定的说道：“可以无条件退款，但也可以拖款一阵子的嘛，托十天半个月，可以跟消费者立个有利于他们的合约，这样消费者也安心了。老邱，咱们现在需要的是短期的缓冲时间，放心吧，这次危机不会对公司造成不可逆的损失。”
邱石明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顾成，看到他处事不惊，始终淡定的表情心中疑惑，他也看不出来是佯装的还是真的，这大概就是他才是掌舵者的根本原因吧。
“放心吧，这次危机有惊无险。”顾成微笑的再次强调。
“好吧，我会按你说的执行。”邱石明也不去伤脑筋，反正天塌下来上面还有个高个子顶着。
……
第四十三章：访客
运维创投总部。
宽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方建平站在窗台前，听完孙鹏的汇报满意的道：“很好，下一步就要求天擎公司提供开源数据，对方肯定不会答应，那就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
“明白！”孙鹏点头应了一声便默默的出去，方建平转过身来回到办公桌内坐下，默默地一阵冷笑。
“资本的力量虽然不是万能的，但也基本是万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哼，跟我斗？”
作为一家创投基金，其实数千亿的资产都是来自许多的委托人，简单说其中80%的财富都不是他所有，但对于富豪而言，钱是谁的不重要，能支配这些钱才是最重要的，就好比银行里的钱那都是储户的，但银行能够对这些钱进行资本运作。
对待财富的观念上，普通大众们比较在意的是拥有权，而这些人更在意配置权。
……
接下来的几天，顾成对天擎公司比以往更上心了，为此不得不从之前定下每天工作3小时转而更加勤奋，每个工作日工作四个半小时。
而这几天，事情果然按照顾成之前的预测一一应验了，李栗事件的负面影响在用户消费者的圈子传播的异常快，还传言天擎科技能够通过远程智能控制程序对机械义肢或外骨骼进行制控，配上李栗事件让许多消费者感到恐慌，接着便是大面积的退货，短短的三天之内就已经退货多达6892套，这里的价值便是两亿。
天擎公司方面也按照顾成的要求，但凡消费者的合理退货诉求，都无条件给予退款。
而到了“李栗事件之后”的第五天，对方果然派人前来要求天擎公司对外骨骼制控系统提供开源数据以方便调查。
对于这样的要求，断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天擎公司方面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很明确，开源拒绝，要么就把所谓的问题产品交给本公司来监测，要么就自己破解。
这件事情就这么僵持了下来，而退货依旧没有停止，公司的账户资金即将见底。
对方在等，因为时间拖的越久天擎公司的资金危机便会逐渐显露，但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顾成同样也在等，等采取足够的证据，拖的时间越久，也是在创造证据。
大家都不是善茬。
到了第七天，也就是今天，顾成觉得差不多了，该是出来力挽狂澜绝地反杀的时候了。
但就在今天上午，顾成决定要把采集的证据交给警方的时候，公司迎来了一位神秘的访客。
……
办公室里。
一男一女站在了顾成的办公桌面前，男子赫然便是陈墨，而女子一身便装，一头偏分黝黑发亮的短发，整个人的气质带着一股干练，除此之外这股子气质也有一种莫名的神秘感。
“顾先生，我叫何素。”
顾成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妹纸，不过他那略带轻薄的目光却是让旁边的陈墨逐渐蹙眉，尤其是知道他的“优良作风”的情况下。
“在我的记忆力似乎没有与你这么一位美女交往过，当然，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其实也不介意的。”顾成注视着眼前的美女如是说道，沉默觉得他的目光是略带轻薄，不过顾成本身不这么认为。
明明就是欣赏的眼神嘛，长的丑看都懒得看一眼还轻薄…
“顾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否则，后悔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的话音刚落，何素本人没有任何表示，反倒是身边的陈墨骤然一顿呵斥，带着不善的眼神凝视着顾成。后者两腿翘着搭在办公桌上，背靠着老板椅淡淡的说道：“那么，不知二位莅临我司有何贵干？我很忙的。”
“你……”
何素偏头用双目的余光回视了一眼，罢手示意，陈墨这才把不满的情绪收敛了起来不再多言。
再次把目光投向顾成，何素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丝笑意：“自我介绍一下，我为国安部工作，是主管情报分析通报的第五局、反间谍情报的第七局、反间谍侦察的第八局、情报资料中心管理的第十一局、技侦科技的第十三局、技术侦察的第十四局、综合情报分析的第十五局以及主管企业、事业单位反恐第十七局的特别联络人。”
说完，何素从她身上取出了一个小文本身份证件递给了顾成，后者打开一看，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位美女又回头扫视证件，瞄了一眼便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么多头衔说出来的确挺唬人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顾成心里也在狐疑，怎么国安部的人都找上门来了？
这下顾成老实的把腿从办公桌上放下了，正襟危坐的望着眼前的这位英姿飒爽的美女，过了会儿单手一摊的说道：“好吧，何局长，我最近犯了点事恐怕瞒不过国安部，我承认，但那也上升不到刑事案件，而且已经尘埃落定，我都被世通踢出局而且罚到破产，再说了即便如此那也用不着国安部的人亲自上门吧。”
何素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头看向随行而来的陈墨，道：“你先在门外候着。”
陈墨迟疑了片刻还是点点头：“是。”
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眼下就只剩两人了。
何素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顾成身上，后者亦是望着她，双方相视片刻顾成眉头轻挑了下啧啧称奇的说道：“果然，好看的都上交给国家了啊。”
何素无视他的对话，不苟言笑的抿着嘴但双眸始终凝视着他，这时只见得她左脚精准的勾住了旁边一张凳子的横杠，长腿躬曲一收缩灵巧的把凳子拉过来，然后在顾成面前坐下，期间她的视线与之对视始终未曾离开。
双方中间是办公桌面上放着何素的小本身份证件，她伸手拿了回来凝望着顾成终于打破了安静的氛围：“调戏国家公职人员，这一条我就可以把你办了。”
顾成轻咳了下，旋即淡定的说道：“老实说，你这证件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天晓得你们是不是骗子？”
何素无视他的话，带着陈述的语气说道：“我手里有一份十四局的最新情报，是关于一周前发生的一件网络离奇事件，大半个长三角发达地区的服务器、大数据中心和联网的超算，包括普通的个人电脑的算力资源都在同一时间节点被大量占用。”
一听这话顾成表面稳的一批，内心一慌，这下终于相信这美女的多半真的是国安部的人了。
不过顾成很疑惑，他万分坚信自己绝无可能被追源到，想到这里心中淡定下来，但何素忽然说道：“经过我的分析，始作俑者就是你……顾成顾先生。”
“？？？”
顾成不动声色，淡淡的道：“何局长，你也太高看得起我了。”
简单的说这么一句话后，表面稳如泰山实则做贼心虚的顾成主动的移开了目光不再与之对视，何素不苟言笑的表情忽然嘴角轻扬，鲜有的露出了笑容：“别紧张顾先生，应该说我还是低估了你在计算机方面的能力，我怀疑是你干的，但我没找到证据。”
正准备点支烟压压惊的顾成旋即停了下来，凝望着何素一脸郑重其事的道：“别以为你干特工一行我就不敢告你诽谤，凡事都得讲个证据，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美女，当然饭也不能乱吃。对吧，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何素露出美丽的笑容望着顾成立马接道：“哦？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事情确是你干的，而我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顾成：“……”
末了，顾成仰望天花板摆着一副苦笑而喟然长叹道：“我发现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我还发现跟女人讲道理，道理讲赢了，人丢了，道理讲输了，更丢人，所以我还是选择沉默吧。”
说完顾成顿时看向何素：“不，我凭什么保持沉默？所以你走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何素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片刻，顾成忍不住又道：“哎我就不明白了，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更互不相识，你凭什么怀疑认定那是我干的？”
“女人的直觉！”何素淡定的说道，旋即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踱步而走，并且很不客气的自己拿了个一次性杯到饮水机那儿倒杯水喝，继而接着说道：“天擎公司旗下的外骨骼安全软件系统异乎寻常的优秀，有关部门旗下最顶尖的计算机工程师通过你们的实体店购买了一套回去，耗时十余天试图破解最外围的安全系统，竟然都束手无策，而通过对外骨骼硬件的卸载我们发现都是能够轻而易举买到的配件，这说明外骨骼的软件技术已经领先世界不止一两个代次，甚至四代以上。”
说着，何素再次看向了顾成，补充道：“你硬是通过软件层面将外骨骼的技术提高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说明你在这方面的技术包括计算机技术已经领先全世界。”
顾成笑哈哈的说道：“费解了老半天，原来是特地过来夸耀我的，过奖过奖。所以，你是想来请我到国安部去工作？抱歉，我没兴趣，而且你们也开不出我想要的工资。”
何素微微一笑，把杯子放在他的办公桌面上，在原先的凳子上坐下，望着顾成说道：“你恶意入侵长三角地区的网络并偷偷占用大量计算机资源的事情我们先不提，今天我来此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另外两件更重要的事情。”
顾成不满的罢手：“另外两件事情甭管重要与否先等一下，这件事情不能这样下结论，哎，何大局长，合着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你们扣上恶意入侵网络暂用计算机资源的名头了？我跟你讲，你们这是在玩莫须有，疑罪从有。”
然鹅，何素直接无视这让顾成很是蛋疼，她选择跳过直言说道：“第一件事情，军方对你公司的外骨骼技术很感兴趣，第二件事情，关于‘李栗事件’国安部早已暗中介入并将之查得个水落石出，你的公司很快就能解除危机。”
嗯？
顾成骤然一凝，注视着何素惊讶道：“你们已经查出来了？”
“已经？”
何素忽然耐人寻味的一笑，深深地凝视着对方的瞳孔，仿佛要将他的心灵看穿了一般。
一个“已经”也是可以解读出很多信息的，比如顾成也在查，所以才会说这个词，那么以此作进一步推理又能得出其它诸多信息，比如怎么查的，比如通过黑入网络等方式所以长三角的网络才会出现被人大规模暂用的事情发生…
顾成反应过来心中大虚，这位来自国安部的特工妹纸是个带刺儿的主，不是个善茬啊。
……
第四十四章：争锋相对（求推荐、收藏）
“原来如此，这感情好，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太好了，没想到国安部都在暗中帮忙，我代表天擎公司上下感谢国家为我们洗刷冤屈，还我们清白。”顾成打了个哈哈飞快的把话题转移。
何素笑了笑，似乎并没有要深究下去并且给了顾成一个台阶下来，顺着他的话题说道：“我们已经将证据提供给当地警方，相关部门已经介入，这件事情国安部已经不再干预，当地警方及其有关部门会依法办事。那么顾先生，我们谈第一件事情吧。”
“好说，愿闻其详！”顾成言简意赅。
既然国安部已经把事情摆平了那就不用自己去出示证据，尤其是这女人刚刚步步紧逼，虽然技术手段高超对方找不到任何证据是顾成干的，但显然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第一怀疑对象，到时候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节奏了。
把柄什么的还是别被她握住的好。
如此也好，省了许多麻烦，不过这件事情也让顾成明白了另一个问题，军方原来早就在暗中关注天擎科技了。
何素不知道他心里在嘀咕着什么，问道：“不知道顾先生可否把你公司旗下的先进技术转让给国营的北工集团？”
顾成毫不犹豫：“免谈。”
何素又问：“国资入股天擎公司呢？”
顾成言简意赅：“免谈。”
何素再问：“与国资共同合办一家公司呢？”
顾成再三强调：“免谈。”
何素的这三个问题，顾成全部都是不拖泥带水的以“免谈”两个字回绝。
飞快结束了这段奇怪的对话，何素默默点点头。
其实顾成的回答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在此之前肯定已经对他方方面面的信息、性格、履历等都进行过深入调查和了解，从而做出预测和一系列的应对。
何素展现出了雷厉作风，这番简短的对话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废话其他，转移话题道：“天擎公司的技术产品虽然应用于医疗机械领域，但它潜在的军事价值是显而易见的，顾先生，既然你回绝了上述三个条件，那么你能确保天擎公司可以独立完成军用机械外骨骼的研发、生产，同时能够通过军方的要求吗？”
顾成心中一动，立马肯定十足的口吻回应：“给我军工牌照，今年之内我就能提供第一代具备实战应用的外骨骼装备。是的你没听错，今年之内。”
一听此话何素蹙眉：“今年？国防事业不可儿戏。”
顾成耸耸肩：“这就是我的明确回复，信不信我没法左右你的思想，国家有需要作为华国人自当义不容辞，但外骨骼在民用领域的应用场景太多了，物流、工业、旅行等等，即便是在医疗机械领域，也是一个数千亿级别规模的超级市场。”
显然，顾成的言外之意，我不靠军工市场的也可以过的很滋润。
何素淡然的笑道：“我一个电话过去，调查立马终止，你的公司将继续深陷此次危机之中，你真觉得只靠自己能玩得转？”
这话说的顾成暴脾气有点上来了，本想说劳资已经掌握了证据可以洗刷冤屈，不过还是理智占据了主导并没有说出来，并且这股脾气以异乎寻常的速度压了下来，他的内心活动并没有表露出来。
顾成再次无所谓的耸耸肩：“随意，大不了公司破产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国内混不下去我可以去硅谷混。”
何素深深地望着他：“你觉得你还能这么轻易带着涉及国家安全的高新技术出境吗？”
顾成：“限制出境？哦，好吧，那就当这项技术从没诞生过，大不了从此退出科技圈，转行去混娱乐圈，写写歌，唱唱歌，作作曲，做一个音乐艺术家也挺不错的，坦率讲这个世界音乐艺术有待提高。”
说了一大通的顾成相互凝视着对方，最后补充道：“一句话，只要我是技术的创造者，就必定是技术的掌控者与拥有者，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做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但也绝不会容许他人来剥夺我的成果，我没有老一辈的奉献精神，你可以说我觉悟低，但这就是真我。外骨骼现在就在卖，尽管破解，破解了算我输，破解了随便仿制。”
说完，办公室安静了下来，双方互而凝望彼此良久都未曾发言，顾成盯着她的双眼一动不动，另一手伸进口袋精准的找到了香烟并送嘴里点燃了一根，吸上一口便倾吐烟雾，透过那飘忽着的烟雾仍然对视着，可谓争锋相对。
最终还是何素打破了安静而僵持的氛围，有意无意的说道：“听说你很爱你的妹妹，近乎是宠妹狂魔一般。”
正准备将烟嘴送入最终的顾成一顿，香烟与嘴巴之间还差几厘米，但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顾成微眯着双眼，他的眼睛逐渐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
“绝对不要试着去考验人性，在特定的情况下，任何人都可能做任何事情；也绝对不要去试着试探别人，试探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全剧终，代价会很惨痛，特工。”
这话一出让何素鲜有的露出了一抹错愕的神色，尽管她掩饰的飞快，片晌之后，她主动移开了目光，双方不再对视。
何素悠然轻道：“是啊，如果这么做了代价会很惨痛，要么就提前扼杀一个原本能为国家做出贡献天才，亦或者终有一天他会逃离出去并在某一天带着仇恨返回用他的高科技技术刺穿祖国的国防线，无论哪种，都是惨痛的代价。”
顾成一言不发，他内心也推测着，双方在主导权上相互博弈至此也差不多了，自己已然摊牌，对方也该是摊牌的时候了吧。
过了一会儿何素再次将她的目光落在了顾成的视线之内，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这微笑很美很美，不过知道她的身份代表的是什么存在，顾成可不觉得她那是天真浪漫的微笑。
“资料上对你的性格描述果然精准，一个十足的头铁娃儿。”
顾成淡然一笑：“性格决定命运，选择决定人生，无论我的命运将我导向何种人生，我都选择接受……绝不反悔。”
何素收起了她那灿烂的笑脸，凝望着顾成缓缓地道：“你如何保证自己能始终坚守初心？如果不能，哪天你做了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如何掣肘你？”
顾成坦然说道：“这个问题只能由时间来回答，其实有一种选择可以很简单的解决这个问题。”
何素：“是吗？”
顾成一笑，旋即敞开右并手伸向大门处：“出门请右拐，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我继续做我的康复型医疗机械设备，将来做物流负重，没有牙的老虎看似凶猛但也吃不了人……我发现人之所以烦恼缠身往往都是自找的。”
见何素沉默不语，顾成旋即不耐烦的道：“如果觉得没问题，你可以走了，我继续做我的医疗机械，如果你觉得这对国家安全依然存在潜在隐患，那就请尽快让有关部门过来责令整顿，我立马遣散员工，然后哥转型去玩娱乐圈总放心了吧，公司的东西你们随便搬走拿去研究，我没有意见，真的，所以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也为国家省点公费开支。”
何素忽然坦然的说道：“倒是有部分人真这么想过，但那些设备即便搬走了没有你开源也不过是一堆好看的摆设，据十四局的人说，就算是用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计算机进行暴力破解也得需要5000年的时间。”
顾成不假思索的耸耸肩，于是选择沉默，坦率讲她这句话说的挺让人暗爽的。
末了，何素望着他郑重强调：“国家是绝不愿意看到也绝不会允许一位技术天才去娱乐至死的，你说今年就能提供第一代具备实战应用的军用外骨骼。很好，三天之后牌照和所有需要的资质许可证天擎公司都会一应俱全，届时你的公司将成为一家合法经营的军工企业。”
当何素说出这段话的时候，顾成知道他赢了，从何素出现在这间办公室到现在不过是过去了二十分钟不到，但双方都是争锋相对、寸利必争，何素代表国家显然是希望对天擎公司获得控制权，但顾成的性格头铁的堪比金刚石，又是技术的开发者，没他实在没辙。
显然，国家固然想要掌握这一的高精尖国防科技，但实在没辙也不会因此去扼杀一个天才，甚至将他推向对立面，须知，蓝星地表美帝依旧是世界霸主啊。
尖端科技赶英超美，需要更多这样的天才。
顾成收起心中的心思，故作讶异，道：“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竟然为我开这么大的绿灯？”
何素淡淡的道：“想多了，你还没这么大能量，而是赶上了好时代，军民融合是未来的大趋势，只要你能造得出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来，国家一定为天擎公司保驾护航，扫平障碍，方建平等宵小之流不足道也。但前提是，你得拿出足够让国家为你倾斜资源的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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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总字数6.5k，两章顶别的新书三章，如果这都不算爱……
再一个简单唠叨下近期的情节，书友觉得国家对高科技公司见死不救有点说不过去，会不会太无情和短视了，可能部分无法理解这段情节，在这儿简单说说为什么这么写吧，以便后续阅读。
其实无情才是最有情，冷漠才是最公平，对他热情势必对另一方无情，公权不能私用，文中的刻画国家是站在更高的格局在处理问题，至于说短视不至于，这一章描写应该才是符合国家角度的逻辑的处理方式。
电影《钢铁侠2》大家应该看过，美帝不也是希望屎塔克把钢铁战衣的技术叫出来，不过男主的强势并没有叫出来（但也给了战争机器），所以我觉得主角通过这一章描写以自己的强势争取来最大的自主权益最为符合逻辑，最后双方层层试探取得完美的共识，若是国家上来就各种保护什么绿灯都大开这是降智，哪会那么单纯真善美啊，若是主角负气走出海外就是主角降智了，因为出去你终究是个外人，永远得不到别人认同。
就像文中何素的一段话，走出去然后回来刺穿祖国的防线，后续在刺穿的那一刻酣畅淋漓但之后呢？回归理性呢？想必更多的是悲凉，若还被外人奉为英雄更是莫大的讽刺。
这种情节也不会出现，咱是要赶英超美，现实任重道远，相信种花家假以时日必登临绝巅，严格说是重归绝巅，但并不妨碍咱们先yy爽一把。）
第四十五章：航展名额（加餐）
对此顾成倒是深信不疑，别的不说，一个军方背景的标签如果早早地贴在天擎科技身上，方建平之流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么玩儿。
但国家资源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向天擎科技倾斜，简而言之，顾成要证明天擎公司有这个价值，对此他也不多说什么，到时候拿出干货来胜过此时千言万语。
“你既然要追求天擎科技保持独立运营，那么研发经费拨款这一项，国家军方就不给你提供了，本来是给你准备了30亿项目研发经费拨款的。”何素如是说道。
显然，顾成选择自己独立运营，那么天擎科技未来的路肯定走北美波音公司的模式，自己造血自成循环的一个产业体系。毫无疑问，波音公司的模式是无比成功的，不但省去了国家大笔的研发经费投资，先进的飞机有了，先进的军用飞机挪去一些关键技术而转民用还养活了民航。
天擎科技公司也一样，先进的单兵机械外骨骼是军用，次一级技术转民用，未来新一代的外骨骼研发同样也不用国家套经费，天擎公司研发出来达到军方要求的标准便直接去采购就是了，同样也养活了一个民用高新技术产业。
“钱的问题我可以自己挣，只要别让部分供应商卡我脖子就是了，如果整套外骨骼的100%部件都要我自己搞定，我可以搞定，但今年之内无法完成。”顾成点头说道，任何一款硬件产品都有一条完整而复杂的产业链，随着时代的进步，产业分工不断细化、专业化，没有说一家公司连螺丝钉都得自己去造的。
“当然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捣腾，该扶持的肯定不会少。”何素微笑的说道，毕竟天擎公司那也是华国的科技公司，也是纳税大公司，将来发展壮大了，不但对国防事业有益，企业规模上去了，就业，纳税这些都是国家所期望的。
何素此次前来拜访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也准备离开天擎公司，刚刚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忘说了。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今年之内完成研发并量产具备实战应用水平的军用单兵机械外骨骼，那就好好准备11月份的朱海国际航展吧，军方会给天擎工业预留一个参展名额，虽说是专业航空航天展览，但实际上各类武器装备展览都有，更像是防务展。”
何素补充道：“若能研发成功，尽快拟定阉割版作为出口外贸型号，朱海国际航展是真正的万国牌武器装备展览盛会，今年43个国家参与这场规模达到历史新高的盛会，有770家国内外防务贸易公司云集于此，希望天擎工业能够在期间拿下一笔军工大单赢得这一份荣耀。”
顾成一听眼前一亮，脸上骤然乐开花，与之前判若两人：“没问题，一定参加，要不一起吃个饭吧，怎么说也得感谢你给天擎科技解围。”
早说明来意不就得了嘛，非得要整那么多套路。
顾成还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显然，国家这是要扶持天擎科技，国安部或军方早已经在暗中关注多时，当然这也是基于天擎科技有着独一无二的高科技。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的世界事件与顾成上一世无法配对，早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另一条世界线，比如上一世的朱海航展是在偶数年，但这里是奇数年，今年是2017年啊，同样的这个世界的咔大左还没刷“五常副本”呢，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作死，依斯蓝国也闹腾的狠，但是“登哥”早就挂了。
“不用了，我还有公务，改日吧。”何素婉拒说道。
“好吧，那我送你。”顾成旋即走出办公室，向何素走去，来到她身边左侧身的时候，顾成习惯性的把手往她的肩膀上搭去。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何素右肩的刹那，后者眼眸一凝，潜意识般瞬间做出反应，抓住了对方的臂部投出。
只见得顾成整个人从何素的背后越过，种种的摔在地上。
一记快速而凌厉的过肩摔。
“哎呀我去~~！”
猝不及防的顾成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叫，已然仰躺在了地上，何素下手真是不手软，好在身体在经过天擎核心的强化改造，并无大碍。
虽说顾成现在的体能不可同往日而喻，但他毕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此间，躺在地板上的顾成顺着旁边的一双大长腿向上望去，看到的是一张俯视而来的冷漠脸。
顾成连忙起来蜜汁尴尬的一笑，这时办公室大门打开了，陈墨顿时出现在门口，里面刚刚的动静不大不小，但问题的关键是，天擎公司的办公室是用虚化背景的隔音玻璃墙打造的，外边的人尽管看不清内部也听不见，但却能看到较为明显的轮廓。
而刚刚的一幕，不少人都看到了，包括陈墨。
“怎么回事？”邱石明也赶来了。
顾成轻咳了几下，早已经起来，淡淡的说道：“没事儿，呃……刚刚在向何局长请教了一下柔道造诣，是我要求实战示范了一下，巾帼不让须眉，厉害了。”
“顾先生，就此留步吧。”何素平静的说道，旋即走出大门悠然远去。
陈墨站在不动琢磨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禁扬起无声一笑，颇为玩味的瞥了眼顾成，倒也不做停留跟上了何素一并离开了天擎公司。
至于顾成，此刻是尴尬而不失优雅。
“我就没见过在办公室交流柔道的。”邱石明忽然说道，看着顾成的眼神颇为古怪，他是什么人老邱还不了解，多半是那颗浪荡的心又躁动的缘故。
“就你话多！”顾成旋即不满的道，瞥了眼办公室的玻璃墙，想到刚刚的一幕，恐怕外场办公区的员工都看到了，这下好了，哥英明神武的老板形象多半要在员工们的印象里大打折扣，想到这儿气不打一出来的扭头看向了邱石明：“老邱，你为什么要用这些该死的背景虚化玻璃墙做隔离墙？”
邱石明不假思索的应道：“多快好省又实用啊，不然那会一两天给搞定。”
顾成：“……”
憋了许久愣是无言以对，片刻后顾成看了看时间：“算了算了，下班。”
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工作时间超过了三小时二十分钟，加班了二十分钟，刚准备走顾成止步补充道：“对了，原来冻结的扩张计划现在可以解冻继续铺开，工厂那边我就不去了，你跟林兴业打个招呼，让他召回休假的员工，重启生产计划和扩大产能计划。”
“搞啥？”邱石明愕然。
顾成望向何素消失的大门口，说道：“刚刚那位美女是来自国安部的人，军方早就对我司保持关注了，国安部那边早已经把‘李栗事件’查了个水落石出，已经交给当地警方处理，总之这次危机算是以这种意料之外的形式，国家帮我们扫平解决了。”
“是这样？那太好了。”邱石明听完他的简要概述恍然大悟，心中的担忧瞬间消散，精神大振的点头道：“明白，公司的事情接下来交给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