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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侠客     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     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五百七十五:世民回归太原府,李渊稳坐长安城

    第二天,柴绍亲自去那校军场上给李世民点了五万兵军队,让他领着带走了。

    这五万兵丁,那是步兵居多呀!领兵带队的主将叫魏步通,是那花刀大将魏文通的堂弟,这个人性情耿直,是一员十分听话将的将官呀!

    李世民一看,对自己的妹夫柴少说:“妹夫,这怎么绝大多数的都是那步兵呀?

    能不能将你的骑兵马队再拨给我几千匹啊!

    这光步兵的话,那怎么能打仗呢?”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二哥耶!你有所不知呀!

    这连年征战,那骑兵马队都被那宇文化及带到扬州去了。

    这关中少马,哪来的什么骑兵马队呀?

    就是有点儿骑兵马队,我自己不是还得用吗?

    都拨给你的话,那我这部队不就烂了吗?

    二哥耶!你就凑合着用吧!

    这个事儿,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李世民心说:这柴绍还挺自私的,把好的部队留给了自己,把这些步兵都给了我呀!

    李世民也没有办法,只好带领着这些步兵直奔那山西奔来。

    这步兵部队走的十分的缓慢,二十多天以后,李世民他们才赶到了那太原府了。

    这些部队虽然不是什么精锐,但是总比没有要好的多呀!

    山西省的防务,一下子得到了某种加强呀。

    李世民把去陕西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自己的老爹爹做了汇报。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段无极说得很有几分的道理呀!我若不去那陕西的话,收复四川那是没有什么希望的。

    现在这山西已稳,我看下月初九,咱们就带领着官府中所有人员进京去吧。

    到时候收复那四川,老夫再想办法吧!”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一听说迁往京城,可把李渊身边的所有人员都给乐坏了。

    那长安城乃是大邦之地,繁华程度许多的人都见识过呀!

    尤其是那李建成与李元吉,一听说下月就进京了。

    可把这两个人给高兴坏了。

    现在离那下月初九也就是个十一二天了。

    这山西府里的官员都忙碌了起来,这些人员全都想着进京以后怎么享福去呢。

    既然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所有的人员都在提前打理行装呀,太原城里一片忙碌。

    到了下月的初九这一天,李渊领兵带队,带着家眷以及所有的官员直向陕西的京城进发。

    这些随行的人员一共有好几万人之多呀,队伍浩浩荡荡的直向那京城奔来。

    经过六七天的行程,这支队伍终于赶到了那长安城了。

    李渊见到那长安城后,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自己在这长安城中居住多年,也不知道以前自己的府邸现在怎么样了。

    自己这一别长安就是二十多年呀,临走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而立青年。

    今天自己回来了,这头上的白发已经有少一半了。

    李渊勒住了战马,对后边的人员们说道:“今天大家跟我进京,各位要低调行事,有哪位敢招摇过市的话,老夫一定不会轻饶呀。

    要知道,咱们的江山未定,这天下还不太平,大家一定勤俭持家,千万不要铺张浪费呀。

    各位,走吧!随我进城去吧!”

    李渊带领人马进了京城,立刻住进了以前自己的老宅子里。

    等把家安排停当以后,立刻派人去通知了柴绍与段无极、段铁牛他们。

    要他们速来自己的宅邸相见。

    三个人接到李渊的命令后,立刻骑着马赶了过来。

    三个人来到府门外翻身下马,向看门的门卫们打了个招呼,立刻急匆匆地奔着府内走来。

    三个人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李渊的房间里。

    只见那李渊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呢。

    李渊见三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让座呀。

    “柴绍、无极、铁牛,你们仨赶紧坐吧!咱们这一别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有在一块儿唠过天儿了!

    这陕西境内被你们治理的如此之好,真出乎老夫我的意料之外呀。”

    三个人坐在了椅子上,李渊命人献上了香茶来。

    三个人一边饮茶一边闲聊呀。

    李渊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这段日子过的好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托大人的福,这段日子过的还真不错,整天没什么事儿我就是练练功。

    一切的大小事务,均有我的柴大哥一人承担。

    虽然没有什么俸禄,可这吃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每日里成天介混日子,这还能不好吗?”

    李渊听了呵呵一笑。

    “一切过得好!那就行呀。现在咱们初立家业,现在还很穷呀。

    要想给人们发俸禄的话,恐怕还得两三年以后呀。

    无极啊!铁牛,你们先忍着点儿吧。

    等咱们的情况好转了,老夫绝不会亏待你们呀!”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就是再过三五年发俸禄的话,我们哥俩也没有什么怨言呀!

    谁叫我们当初选择了跟随大人了呢,我们一定要善始善终,无论发生任何的困难,我们都不会背叛大人的。”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这样就好。

    唉,无极啊!

    老夫现在已经进了京了,你说咱们以后应该怎么走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大人,无极乃一小臣,不应该关心国家大事,常言说的好,祸从口出,病从口入。

    这些国家大事,哪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关心的事啊!

    这些国家大事,你还是问别人去吧!

    我看这些事儿以后我还是不开口的好。”

    李渊听了收起了笑容,十分严肃地对段无极说:“无极呀!但说无妨。

    今天你就是说错了什么话,老夫也绝不会怪你的。

    老夫我这个人就喜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呀!

    你今天到了我这儿,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的,有谁胆敢抓你小辫子的话,老夫我定不轻饶。

    无极呀,你就给我说说真心话吧。”

    段无极被挤兑的实在没有办法。

    只好站起身来说:“大人,你是不是真想听实话呀?你要是真想听实话的话,那我今天就说一说。

    如果你想听阿姨奉承的话,那我今天就不开口了。”

    李渊听了呵呵一笑。

    “我当然是想听你的真心话了,你这个人智慧极高,又能通晓天机。

    要是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是说了瞎话的话,对于老夫来说,那也是一种悲哀呀!

    今天你我没有外人,咱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谁也不许说一句瞎话。

    无极呀!像上次那样的情况,以后绝不会发生的。

    现在你就说吧。”

    段无极想了想对李渊说:“大人,现在咱们的势力范围是山西与陕西两省,虽然兵精粮足,但是现在若称帝的话,我觉得还有点早呀。

    不如咱们先缓他一缓,过个一年半载的咱们再说。”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行。

    可是,现在我若不称帝的话,我该以什么身份活动呢?”

    柴绍听了笑道:“岳父大人,这个还不好说吗?

    自隋朝以来,这百官之首就是丞相。

    大人可以自居为丞相,以承相的身份监国,统领百官。

    至于什么时候称帝,咱们再看当时的情况而定吧。”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这段时间谁当皇帝呢?

    这个皇帝的位置总不能空缺着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杨广有一个侄子,今年刚刚十六岁,这个小孩儿天资聪明。

    我看就让他称帝吧!这个孩子叫什么来着!

    噢!他叫杨侑,这个孩子我见过,他天资聪明,只是性情未定。

    我观他面相,将来跟他的叔父一样,也是一个贪色的家伙呀!

    这样的人当了皇上,大人可以多多的赏赐他美女,让他尽情的享受。

    等咱们的江山稳了,你再让他禅让我就行了吗?

    量一小孩儿,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明天我就亲自去找他,让他先称了帝再说吧。

    至于其他的事情,咱们慢慢的再商量吧!”

五百七十六:李渊扶杨侑称皇

    三个人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三个人要起身告辞,李渊拉住他们不让走,非强拉硬拽留下他们吃饭不可。

    三个人实在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留了下来。

    李渊命人摆上了酒席,几个人那是边吃边聊呀!

    李渊望着他们三个人说:“我们新迁到这京城里来,你们三个可不许今天打个卯,就没了你们的什么事儿了!

    告诉你们仨说,从今天起,你们仨天天来我这儿报到来,你们仨都听见了么!”

    三个人点了点头。

    “我们都听见了,大人,从今以后我们天天过来还不行么!”

    李渊听了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就行,今天也没有你们仨的什么事儿了,你们就先回去吧!”

    三个人站起了身来,起身向那李渊告辞,李渊亲自将他们三个送出了门来。

    三个人翻身上马,直奔自己的驻地驶去了。

    这李渊那也是个急脾气的人,送走了柴绍三个人以后,即刻带着人去找那杨侑了,这杨侑身为皇族,现在那是惶惶不可终日呀!

    这大隋朝已经彻底地灭亡了,身为前朝的皇族,自己的命运究竟如何,那只有新主人说了算了。

    杀剐存留也要看新主人的心情了。

    京城之中,许多的皇族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呀!

    生怕那李渊一时不高兴,把他们这些人全都宰了!

    李渊带着骑兵卫队,威风凛凛,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那杨侑的家中奔来。

    刚到那杨侑的家门口,早就把那家中的人们给吓坏了。

    家中的仆人和主人都吓得颤惊惊地跪在院中了,不知道那李渊今天来有什么事儿呀!

    李渊用眼睛一扫,只见所有的人之中,也不见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呀!

    李渊叫过来了一位衣着漂亮三十多岁的妇人过来问道:“怎么不见那杨侑呀!”

    那妇人听了吓得连忙跪倒。

    “大人,我求求你了,杨侑这孩子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求求大人,你就饶了他吧。”

    李渊听了,捻髯一笑。

    “谁说他有罪了呀,今天我过来,我就是想见见他。

    走吧,领我去找他去吧!”

    那妇人见李渊面带笑容,没有半点儿杀机,这忐忑的心中才稍微地平静了一些。

    这个妇人实在无奈,只好领着李渊向一个屋子里走去。

    进了屋子,李渊就是一捂鼻子呀,心说:“这是什么味儿啊?”

    原来这是一间堆放杂物的房间,屋子里杂乱无章,在哪南墙根里放着一张床,床上都放着葱姜蒜以及一些蔬菜,还有几袋米面也放在了床上。

    现在这李渊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原来是一个堆放米面蔬菜的屋子,也难怪有一股怪味儿呀!

    那个妇人轻声叫道:“侑儿,侑儿,快出来吧!李大人亲自看你来了。”

    只听一个少年哭喊道:“娘呀!我才不出去呢!那李渊是个大魔头,他可杀人不眨眼呀!

    儿子出去了就会没命的!”

    李渊听了笑道:“杨侑,你出来吧,咱们俩又没有仇,我怎么会杀你呢!

    如果真要杀你的话,我还用亲自来吗!

    我只需派一员小校就把这个事儿给办了。

    何必费这个劲呢!

    杨侑呀!出来吧,今天算你走运,这有一件大好的事儿等着你呢?

    你还不出来么!”

    经李渊这么一说,一个少年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李渊望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少年一笑。

    “你就是那杨侑吧,杨侑,告诉你说,今天你走运了,老夫要推举你当皇上。

    你说你这不是走了好运了么!”

    杨侑一听眨了眨眼睛说:“李大人,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进屋里好好地谈一谈吧!”

    李渊听了微微一笑。

    “好!好!咱们是该好好地商谈商谈了。

    这么大的事儿,不商谈怎么行呢!

    走吧!那咱们就进屋子吧。”

    这李渊拉着杨侑的手直朝另一间正屋里走去,进了正屋以后,李渊望着杨侑说:“杨侑呀!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咱们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杨侑望了李渊一眼笑道:“我知道,我就是当这个皇上,那也是个傀儡皇上呀!

    李大人,你若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干这个皇上,你若是不答应的话,那你就另请高明吧!”

    李渊听了呵呵一笑。

    “杨侑呀!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杨侑笑了笑说:“我当这个皇帝,第一,这皇宫里的供应一样不能少!第二,我当这个皇上得有个皇上的样子。

    不能被群臣们轻视,一切礼节不能废除。

    第三,那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你想什么时候当皇上,我可以把这个位置禅让与你。

    不过,咱们得说好了,我禅让以后,你得保证我的安全,并且保障我以后的衣食住行。

    必须善待于我,这样我才干呢。”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杨侑呀!看起来你还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呀!

    好!老夫答应你的条件,我们就这么说好了。”

    杨侑想了想说:“空口无凭,咱们得对天起誓。”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咱们俩都对天发誓,以免到时候有人反悔。”

    两个人对天发完誓言以后,李渊拉着杨侑的手,从屋子里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李渊站在院子里对人们说:“现在皇帝已亡,我奉天命,愿拥待杨侑为帝,我看明日之时,咱们就拥护这新皇上加冕吧。”

    这家人听了,那真是喜从天降,立刻就沉浸在了幸福之中了。

    李渊笑呵呵地离开了杨侑的家,命护卫们将杨侑接到了宫里,单等着明天举行新皇帝的登基奠礼。

    杨侑凭空拣了个皇帝,那也是心中高兴呀!心说:不管这个皇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先做上他一阵子再说吧。

    反正俺杨侑也当了当这皇上的瘾呀!

    第二天的早上,杨侑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

    李渊带领满朝文武的官员在下边跪倒磕头,以庆贺这新皇上的登基大典呀!

    嗬!整个行式跟真的一样,也那么像模像样的。

    百官朝拜已毕,杨侑当即宣布,封李渊为大承相,以带领百官忙于政务!

    文武百官的封赏,全凭丞相作主,自己最近身体不爽,先休朝一个月再说。

    仪式结束以后,杨侑一转身回了内宫去了。

    新皇帝登基的消息立刻就在这京城传开了,三天以后,李渊从这京城附近新选了三百名漂亮的女孩送进了宫去,以供杨侑享乐呀!

    这杨侑也想开了,反正自己的这个皇帝也是个傀儡皇帝。

    这能及时行乐,这比什么都好啊!时间不长,这杨侑就沉入了那温柔乡里去了。

    对于外界的国家大事,他是连管也不管,连问也不问呀。

    这杨侑心说:那些大事儿自有承相说了算,自己说了也白说,不说也白不说呀!干脆爱咋地咋地吧!

    又过了两天,李渊带人进宫对那杨侑说:“陛下,那越王杨素久居四川,那个地方风湿多潮,上了岁数在那个地方养老很不适合呀!

    我看陛下就下旨召他进京,让他来京城养老来吧!”

    杨侑听了点了点头。

    “就依丞相之言,马上下旨传越王杨素进京养老。

    承相大人,你就给那老王爷收拾府邸吧,不然他老人家回来了住在哪儿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陛下,老臣领旨。”

    李渊望着杨侑问:“陛下,你看派谁去那四川传旨好呢!”

    杨侑连想也没想就说:“承相,你觉得派谁合适就派谁去呗,这些事儿何必问我呢?”

    李渊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就出宫去了。

五百七十七:无极、铁牛俸旨定蜀地(一)

    李渊回到自己的府中,思考那奉旨进四川的人选,想来想去也想不起那合适的人选来。

    正在他里走外传认真地思考的时侯,李世民迈步进来了。

    “爹爹,你在想什么呢?”

    “我还能想什么呀!那皇上已经同意派人去请那老越王杨素去了,世民呀!你说这派谁去好呢!”

    李世民想了想说:“爹爹,这个差使我愿意前去。”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

    “你去不合适,去那四川越王的府邸,跟去那龙潭虎穴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现在只有三个儿子了,我怎么还舍得让你身处险地去呢!

    不行,不行,你不能去!这个是万万的不行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即然你不派我去,这主张和平收复四川的主意又是那段无极提出来的,那为何不派他去呢!

    由他前去的话,一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呀!”

    李渊听了问李世民道:“派他去了,谁带咱们这陕西的兵马呀!

    我怕你妹夫一个人他忙不过来呀!”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我愿意顶段无极他们留下的这个坑儿,你就派他们前去吧!”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一会儿我跟他们碰一碰再说吧!

    看看他们对这件事儿有什么看法吧!”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好!

    那段无极足智多谋,他一定能有很好的见解呀!”

    时间不太大,那柴绍与段无极和铁牛骑着马果然过来了,三个人对李渊行过礼以后,李渊把他们叫到了屋里,把李世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说,以征求他们的意见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个馊主意是我出的,看起来这次我还得亲自出马不可呀!

    大人,那杨素回来了以后,那四川的兵马由谁来带领领好呢?”

    李渊想了想说:“无极呀!铁牛,我看你们就留在四川,暂时先统领这四川的兵马吧!

    无极呀!这收复四川,你们可有把握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这个谁敢说呀!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大人,我有一件宝物,可令那越王回京师呀!”

    李渊听了精神一振。

    “什么宝物呀!赶紧说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在我的家中,有大十几坛子好酒。

    那都是我用虫草与红花等好东西泡成的,这每坛子酒也价值千金之多呀!

    这次我把它带过去,献给那越王杨素。那老王爷得了美酒以后,必然就愿意归乡了!”

    李渊听了一笑。

    “嗯,那好!这美酒就算我借你的吧!等这天下平定以后,我一定加倍奉还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给家父写上一封信,你可以派人去取。

    等那药酒到后,我就立刻启程,决不耽误一天的!”

    说完,段无极从桌子上抄起了纸笔,刷刷点点地给自己的老爹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了李渊。

    李渊即命李世民派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前去段家庄去取美酒呀!

    李渊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你还需要什么东西,你就尽管说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我这次出行,你怎么也不能让我空手而去吧!

    怎么着你也得给我准备点儿土特产吧,这两手空空地可怎么进那越一士杨素门儿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过个几天我就把礼物给你们准备好了,等那礼物都准备齐了以后,你们就上路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们回去也准备准备去吧,一旦礼物到齐了,我们就立刻上路。

    大人,你就放心吧!不出三四个月,这四川必定收复呀!”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如果再得这四川的话,咱们的势力就又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呀!到时侯咱们再兵发河南,直取中原的话,那就容易得多了。

    如果再尽得河南、河北诸地,这天下大势可定呀!”

    柴绍三个人站起身来要走,李渊伸手拦住了他们。

    “今天你们谁也别走,咱们几个再在一块儿吃个饭吧!

    这顿饭,也算我给你们的饯行之酒吧,你们不能不吃呀。”

    几个人围着桌子吃了饭,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仨起身告辞了,只准备那礼物准备齐了早此上路。

    多了个**天,李渊来通知段无极他们,礼物已经准备齐了。

    他们明日就可以上路了,临行之时,柴少给他们摆下了践行之酒。

    哥儿仨一边饮着酒,一边交谈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我弟兄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呀!

    来吧!咱们满饮此酒,以后再见吧!”

    酒席宴结束以后,三个人各回驻地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李渊给段无极拨了三百名骑兵,段无极与铁牛带着十几车的礼物,拿着圣旨领着队伍直奔那四川而来。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十几天的行走,这支队伍终于到达了那四川成都了。

    成都地区,乃天富之国,周围良田万顷,百姓富庶而稠密。

    段无极与铁牛领着队伍进了成都城后,在驿馆里住了下来,段无极和铁牛带着圣旨,直奔越王杨素的王府奔来,到了越王府前,段无极不敢托大,送上拜贴在府门外边等着。

    时间不太大,看门的兵丁传出话来,越王老千岁让他们进去。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笑,立刻命令士兵们带着土特产及美酒直奔那越王府中走来。

    进了越王府的大厅,只见那老王爷正坐在椅子上饮茶呢。

    段无极见了往上一拱手。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段无极奉圣旨来见王爷了。

    王家千岁,现在身体可好吗?”

    老王爷听了摇了摇头。

    “孤王的岁数大了,这身体也渐渐的不行了,只是苟延残喘几年罢了。

    二位,既然是奉旨而来,不知圣上有何事么?”

    段无极把圣旨放在了桌子上,笑呵呵地说:“圣上惦记王家千岁的身体健康,特命我前来探望,王家千岁,这次我给你带来了几坛子药酒,你饮了以后,你定然能恢复精力呀!”

    越王杨素听了苦笑道:“多谢圣上的美意,这生老病死,那是任何人也挡不住的规律呀!

    老夫我治理四川多年,虽然没有什么大功,但是这四川还算平托。

    现如今天下比较平托的地方,也就剩下了我和李渊的两块儿地盘儿了。

    其他的地方那都是烽烟四起,民不聊生呀!

    老夫自觉也对得起先皇了,我那侄儿在扬州被杀,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呀!

    放着这京城他不待,游什么杨州呀!结束被那宇文化及给害死了。

    也幸亏那唐国公李渊领兵给他报了仇呀。

    不然的话,我们这做臣子的心里怎么能好受呢?”

    段无极这个人喜欢顺着杆了爬,杨王说什么,这段无极都点头称是呀!

    越王杨素一见段无极如此的和顺,对他的印象顿时也就好了许多呀!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说:“说吧,这皇上这次派你来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内容你就明说吧!老夫贵为皇叔,不,现在是皇爷爷了,没有必要跪下来接旨吧。”

    段无极望着越王杨素说:“老千岁,那皇上现在十分地想你,他想让你回京城养老去,咱们京城那里气侯宜人,不象这蜀地潮湿阴暗呀!

    在那京城,那里阳光充足,气侯也不错,王家千岁,在那个地方你不得多活个几年么!”

    越王杨素听了捻髯一笑。

    “说实在的,老夫我早有回归那京师之心呀!

    只是这蜀地的兵权我交给谁呢!

    老夫我征战一生,也该好好地休养休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圣上有旨,让你先将这兵权暂时交给我,先由我代管上一阵子再说。”

    越王杨素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好!只是老夫最近身体不好,恐唯行成呀!”

    段无极听了这个丧气,闹了半天,这说了半天这不是白说了么!唉!这个事儿闹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我奉万岁之命,给你带来了一些好酒,这些都是那泡着虫草、虎骨等药材的好酒呀!

    我还有一些咱们家乡的土特产,这单子在这呢,你也看看吧!”

    说着段无极把那份事前准备好的礼单递了上去。

    老王爷见了哈哈大笑。

    “老夫一生没有别的爱好,也就是喜欢喝几杯。

    陛下给我送来了好酒,我怎么也得收下呀!

    钦差大人,一会儿咱们共同饮他几杯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那下官就陪王爷饮他几杯吧。”

五百七十八:无极、铁牛奉旨定蜀地(二)

    越王杨素听了十分地高兴,立刻命人摆酒。

    段无极走到处边,把自己带来的虎骨酒与虫草酒各搬进来了一坛。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爷,你老人家就尝尝我带来的这些好酒吧,喝了这酒,保证你的精神与以往大不一样呀!”

    这老王爷还就好喝几口,一听说有好酒,他来了精神了。

    “好,好!等下酒菜上来了以后,咱们非在一块儿痛饮他几杯不可!”

    时间不大,下酒的菜儿就上来了,段无极和铁牛陪着老王爷三个人就喝上了,他们三个先把那坛虎骨喝完了,接着又喝那坛子虫草酒,这老王爷真是海量呀!

    最后,三个人还真把这坛子虫草酒饮完了,这老王爷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有喝醉呀!

    老王爷兴奋地说:“嗯!不错,是好酒,如此美酒,比我们四川的酒可好喝多了。

    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再喝过这么好的美酒了,真是痛快呀!

    你们俩小子就别走了,赶明儿咱们还接着喝!”

    那段无极与铁牛也都是海量之人,一见这老王爷留他们,俩个人也是求之不得呀!

    俩个人点了点头也就留了下来。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刚刚起来,那酒席宴就又摆了上来了。

    越王杨素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们带来的那酒可真好呀!

    昨天咱们饮了那么一点儿,这一晚上我睡得可真香呀!

    这早晨起来,这精神头儿可真足呀!以前我有这腰腿疼的毛病,睡了这一晚上,今天起来以后,那些毛病就统统地全都没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儿么!

    来、来!今天咱们接着喝,我看看这腰腿疼的毛病什么时侯好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这蜀地潮湿多雨,回到那京城里,你这老毛病自然就好了!

    咱们那京城的气侯你还不知道么,那地方阳光充足,四季气侯也不错的,真是一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儿呀!”

    越王听了嘻嘻一笑。

    “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还真是归心似箭了!

    我再在这个地方休养个几天,我就上路,这儿的事儿我就交给你们俩了,你们一定把咱们这蜀地打理好呀!

    不然的话,你们俩小子可对不起我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王爷放心吧!俺段无极决不背弃这蜀地呀!

    如背此言,下辈子让我做狗!”

    杨素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有你这句话,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来、来!咱们坐下继续饮酒!”

    二个人在这越王府里一住就是七八天呀!

    几个人天天在这王府里饮酒,这段无极再也没有提过那老王爷的归京之事。

    常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就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喝着喝着,三个人还真喝出感情儿来了,三个人成了那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又过了三天,那越王杨素才决定回京城了。

    杨素把自己的兵符令箭等物都一一地交给了段无极,然后带上自己的所有财物就起了程了,这些财物可真是不少呀!

    足足地装满了五十辆大车才装完呀!老王爷坐上带棚儿的马车,带着家眷,在兵士们的保护下他上了路了。

    段无极得到兵符令箭以后,立刻给那李渊写了封密封,说明了一下自己现在这里情况,也把那越王回京的消息通报了一下。

    写好以后,段无极命人以六马百加急的快马送往京城。

    那越王杨素还没有到京师呢,那李渊就把所有的消息给彻底地掌握了。

    李渊得到那消息以后哈哈大笑。

    “嗯!段无极这个方法就是好,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四川给拿下来了,我这地盘这一下子可大多了。

    那四川的兵马也有个十来万人呀!

    有了这么多的地盘和军队的话,俺李渊现在那是谁也不怕了!”

    李渊当即命人招聚所有的将领和谋士开会,共同商讨那出关东征之事呀!

    嗬!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员可真不少呀!

    首先来的是李渊的四位老部下,马三保、刘鸿基、尹开山、段之贤,还有哪新归降的人员,魏征、徐茂公、程咬金、大刀王均可、犹通犹俊达、樊虎、连明、小白猿侯均基、段长青等人,那柴绍、李建成、小秦王李世民,李元吉等人也参加了会议了。

    大会经过研究,决定分兵两路进行东征呀!

    北路有李元吉带队,魏征为监军,徐茂公为军师,战将包括小白猿候均基、铁面判官犹俊达、樊虎、连明、尹开山、段之贤两位老将。

    这一路的攻击目标是河北省内的一切敌人,战略目标是占领河北全境,以巩固和扩大地盘儿呀!

    第二路由小秦王世民统领,跟随他的将有程咬金,大刀王均可、马三保、刘鸿基、柴绍、段长青六位将官。

    两路大军各领雄雄兵十万就出了关了。

    两路大军南北呼应一齐向着东推进呀!

    北路大军的作战对象是北汉国的刘黑挞、河北反王窦建德与杜伏威三个人。

    南路大军的作战对象是洛阳王王世充与李密的西魏国的军队。

    那李元吉选择先攻击杜伏威的军队,那河北的反王窦建德不是他的舅舅吗!

    李元吉采取派那魏征去劝降的方式解决,这还是给那窦建德留了面子了,能不打则不打呀!

    等把那窦建德的军队彻底收伏后,再集中力量消灭那刘黑挞的军队。

    这是临出征时,徐茂公、魏征、李元吉共同商量的结果呀!

    李世民这一路大军在李世民与那柴绍的商量下,决定先消灭那李密的西魏国。

    因为那李密的西魏国的势力比较弱,容易对付一些。

    最后再集中力量消灭那王世冲的军队,一举夺取那河南全境,收复河南以后,再进军山东,消灭山东的反王唐壁的军队。

    段无极与铁牛因为新收伏的四川,因此,那李渊才暂时没有动用这两个人呀!

    段无极与铁牛这些天也够忙活的了,两个人分头去联系各级将领,那是即坐谈又请客,以增加和各以军官和士兵们的感情呀!

    这四川省极大,人口也多,地形也十分地复杂,各种关系处理起来也十分的麻烦,两个人马不停蹄地奔走在四川境内,力争处理好各种的关系呀!

    整个四川在两个人的精心治理下,那是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呀!

    经过近四个来月的治理,整个四川呈现了一片安定祥和的景象了。

    繁忙的工作刚刚告一段落,两个人休息还没有超过一个月呢!

    一个士兵进来报告说:“禀大帅,那京城的钦差过来了,现在正在咱们帅府的大门口儿呢!”

    铁牛听了笑道:“他娘的什么钦差呀!

    那个鸟皇帝那是连个屁也不是,这钦差不就是个连话儿的么!

    叫他进来不就完了么!

    莫非还要我们哥儿们出门接他去么?”

    段无极听了一拉那铁牛的胳膊。

    “铁牛哥哥,你就少说两句儿吧,这钦差来了,咱们怎么也得出去迎接迎接呀!

    这个大面上,怎么也得过得去吧!

    更何况,这个所谓的钦差,一定是奉了那李大人的命令来的,咱们怎么能过于无理了呢!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看看倒底有什么事儿吧!”

    铁牛站起了身来。

    “那好吧,走,那咱们就出去迎接迎接他去吧。”

五百七十九:钦差来四川

    两个人走到门外,只见台阶下边站着几十个人,在这些人群的前边,站着一位四十来岁武官,看其帽樱的级别,充其量也就是一员偏将,段无极扫了一眼说:“钦差大人,里边请吧!

    这个地方不是讲话的地方,走吧,随我进衙内讲话去吧!”

    那个钦差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呀!他也不敢过去托大,只好跟着两个人直奔那衙门里走了进来。

    进了衙门以后,这员武将把那圣旨放在了桌子之上。

    “二位段大人,这圣旨的意思,就是那承相大人的意思呀!

    你们打开看看吧!”

    段无极紧走两步,走到那桌子旁边,打开圣旨看了看,然后坐在了桌子旁边。

    铁牛见了连忙问道:“兄弟,这圣旨上说的是什么呀!

    赶紧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痛苦地摇了摇头,几滴眼泪掉了下来。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呀!可急死我了。

    你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呀!

    兄弟,倒底是什么事儿,你赶紧我说说吧!”

    段无极将圣旨合上了,十分难过地说:“唉!这次咱们的单大哥他必死无疑呀!

    咱们好弟、好兄了一场,我也来不及去救他了!

    这想起来,我这心里就十分地难过呀!

    唉!这都是天命,天命不可违呀!”

    那位钦差听了笑道:“我说段大人,你这都胡说了些什么呀!

    下官这次奉圣旨而来,就是打算请你们俩回去,领兵带队去攻打那王世充呢!

    那单雄信与王仁则十分得厉害,我军那是屡战屡败呀!

    老承相也没了别的办法了,这才想起你们哥儿俩来了。

    那老承相说,若要打败王世充手下的两员将官,非你们哥儿俩莫属呀!”

    铁牛听了一拍桌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跟那单雄信是好哥儿们,你说我们能领兵带队去打他吗?

    你他娘的再敢胡说的话,我立即将你的脑袋割下来扔出去!”

    那钦差一见铁牛这个样子吓的可不轻呀!

    这小子那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主儿呀!一见那铁牛这个样子,立刻也就闭上了嘴,不敢再吱声儿了。

    段无极见了一拽铁牛。

    “铁牛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能对钦差大人这个样子呢!”

    段无极陪着笑脸向那个钦差陪罪,说了一会儿好话儿,那钦差的脸色才稍微地缓了过来!

    这个钦差心里暗道:“怨不得谁都不愿意当这个钦差过来呢!

    原来自己以为过来是吃香的喝辣的呢,两个人会想办法巴结我呢!

    没想到人家压根就没把我当一根葱呀!”

    心有回去到承相府里参他一本,但是,又一想,听说这俩小子是那承相大人的大红人,弄不好的话,再引火烧身,那就更不好了,干脆我吃个哑巴亏儿算了。

    这样的狠人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呀!惹了他们的话,说不定会有那无尽的麻烦呀!

    听说前阵子那李元吉曾招惹过那个叫段无极的小子,为此那三少爷还挨了打了。

    最后,那秦王千岁亲自陪礼,这个事儿才算完了。

    想我一个小小的副将,算了,俺不惹这样的狠人还不行吗!

    段无极在椅子上想了想说:“算了,还是我跟那承相大人写封信吧!

    他看了也就明白了。”

    说完,段无极抄起笔来刷刷点点地写了封信要交给那个钦差!

    铁牛一见把信夺了过来。

    “兄弟,你写的什么玩意呀?我先看看吧!”

    说着,铁牛把信夺了过去!

    铁牛一看,只写信上写着:“承相大人,今闻河南战事不顺,大人欲调我等去那前线,然我二人与那单雄侯有旧,故不能奉召前去。

    承相大人,不必为河南的战事发愁,我算着二十天以后,那河南的战事必胜呀!

    大必亦不必增兵派将,你老就在这相府之中静侯佳音吧!

    四川去河南,路途摇远,我等纵然现在前去,那也是终无大用呀!

    段无极叩首。”

    铁牛看完以后,又将这封书信放在了桌子上,段无极重新交给了这位钦差。

    “拿着它回去交差去吧!免得承相心急呀!等这四川的军队训练好了,我们也好东出兵马,直取湖北,湖南等地呀!

    回去你回复承相大人,破那洛阳王的人非是我等呀!

    不出一个月,那南路的东征军队必传去捷报呀!”

    这位钦差之所以是员武将,那是李渊考虑着这么远的路程,这武将的骑术好,这路上跑得快呀!

    这位钦差接了书信后,冲着两个人一拱手。

    “二位大人,即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忙吧!我立刻就回去复命去了。”

    段无极拉住这位副将的手说:“兄弟,怎么着你也得上这儿吃了饭再走吧!

    何必这么着急呢?”

    这位钦差听了一摇头。

    “二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呀!现在那承相大人已经急坏了,现在我哪敢耽误着呢!

    说白了,我这个钦看就是一个紧急传令的信使呀!你说我耽误着怎么行呢?

    临来之时,那承相大人有令,让我火速办理,早去早回呀!

    一旦误了承相大人的大事,你说我哪吃罪的起呢?”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留你了,有机会的话,下次咱们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把他又送了出来。

    这钦差大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带着他的随从们打马一路往北就又急驰了下去。

    送走了钦差,段无极长叹一声转身又回了衙了,铁牛随后也跟了进来。

    进了衙门以后,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咱们的好哥儿们,那单雄信真的会没有命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这还假的了么!你说这么大的事儿,兄弟我能说假话么!

    唉!这都是那命呀!

    命该如此,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呀!

    这单大哥得此命运,那也是他自己走的呀!

    你说咱哥儿们一个草木之人,谁又有什么法子呢!”

    说着,段无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房顶的房梁那是呆呆得发愣呀!

    铁牛见了用手一拽段无极。

    “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呀!你赶紧给我说说吧!不然会急死我的!”

    段无极长叹一声说:“铁牛哥哥,即然你想听的话,那你就坐好了吧,兄弟我就给你说说吧。”

五百八十:钦差走后,无极、铁牛谈国事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秦王李世民与李元吉各领兵丁东征,注定是那北路军先胜呀!

    那魏征与徐茂公都是大能之士,由他们扶佐那李元吉的话,焉有不胜之理呀!

    只是碰上那北汉国的军队之时,将会有一场血战展开呀!

    那北汉国的苏定芳乃是一员足智多谋的勇将,他也不是那么不好对付的。

    这场血战那是不可避免的了。”

    铁牛听了一眨眼睛。

    “兄弟,那你预测最后的结果谁会获胜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其结果很可能是李元吉的军队重新夺回北平府,苏定芳领兵带队退守关外呀!

    我想这就是那最终的结果吧!至于杜伏威与窦建德的军队,那杜伏威很可能兵败被杀,至于那窦建德吗!

    这个人本来跟那李渊是亲属关系,他这个人善于投机,一见形式不好的话,他很有可能就投降呀!

    听说这个人是那李元吉的亲舅舅,你说李元吉能对他下死手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吧!

    至于咱们二哥李世民与柴绍领着的这南路大军,他们一定会选择先攻击那李密的西魏国呀!

    因为他的势力现在比较弱,等那西魏国灭亡以后,那李世民定然会全力攻击那王世充的军队呀!

    那王世充盘居洛阳一带很长的时间了,他也是兵多将勇,又有那单雄信与王仁则二将领兵,对付起来极其不容易呀!

    因为那洛阳王十分地厉害,那李渊才想起了咱们哥儿俩了。

    你说咱们哥儿们跟那单雄信有旧,咱们去了合适吗?”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那你怎么说咱们的单大哥这次必死无疑呢?

    莫非咱们的单大哥不是那李世民他们的对手么?

    是不是那单雄信最后兵败被俘,遭到了杀害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这次跟着那李世民出征的人,没有几个人是那单雄信的对手呀!

    而且,新近投奔那李渊的将官之中,有许多的人是那瓦岗山上的旧将,你说他们能对那单雄信下死手吗?

    那单雄信为人极为豪爽,跟这些人的关系都不错呀!那李世民派他们出战的话,他们充其量是应付一下差使罢了,他们哪会真心实意地卖力气呢!

    不过,这里边有一个人除外呀!

    这个人就是那秦叔宝的表弟,这个人叫罗成罗公然呀!

    此人的前世是一条天狼转世,此人也是那一个转世的凶星,一人一生少恩,是不可交的主儿呀!

    铁牛哥哥,你可要记住,此人不可深交呀!

    谁交了他谁倒霉呀!

    这个人转世以后,一身的狼凶未改,以后,跟他相交甚好的朋友,几乎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呀!

    不过,此人也是一个短命鬼呀!我想他一定不会活过四十岁的,而且还不得善终啊!”

    铁牛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兄弟啊!听说那秦琼秦叔宝跟他是表兄弟,这哥俩的感情那也不是一般的好呀。

    那罗成他怎么克不动那秦琼秦叔宝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有所不知。

    那秦琼乃是天上的正星下凡,此人非常正直,他乃是一员福将呀!

    那天狼再恶毒,他也克不住这天上的正星呀!

    那天狼星只不过是天上的一颗偏星,他怎么能克的动正星呢!

    恰恰相反,这天狼星得正星的保护,他才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呀!

    如果离得那正星太远的话,那他必定遭难呀!

    咱们单大哥乃天狗星转世,因此,此人甚讲意气,乃是一个可交之辈呀。

    然而,那天狼星专克天狗星,我想那单大哥这次恐怕凶多吉少呀!

    单大哥这次必定被那天狼星转世的罗成所害,这也恐怕是他的命呀!

    若那正星在他的身边儿的话,或许还能保他一命,但是,我算着那正星正离他而去呀!”

    说完,那段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呀!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我说兄弟,你给我看看,看看我能不能得善终呀!

    咱们哥儿俩在一块儿这么长的时间里了,咱们以前没有入那官场,因此,我也没有问过你这个问题呀!

    现在入了官场了,我就不得不关心一下自己的安危问题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

    “铁牛哥哥,只要你跟着我的话,虽无什么大富大贵,但是,那善终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哦,我知道了,能善终那是最好呀!这下我也就放了心了。

    兄弟,你看咱们能在这四川再平静地待多少的时间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再待个五六个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儿,我看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练练兵吧!

    一旦有了战事的话,我们好领着他们出战呀!

    铁牛哥哥,你抽时间可得多联系联系这四川省里的大小官员呀!

    这此官员们是将来的统治力量,说不定将来咱们就用着人家了。

    现在结交他们,咱们是他们的上级,这个还不好结交么!

    他们巴结咱们都来不及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想的还真挺长的呀!嗯!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吃了饭咱们操练军队去吧!这光在这衙门里待着,也真够麻烦的!”

    两个人走进内堂,吃了点儿东西,立刻骑着马直奔西郊的校军场奔来。

    进了校军场一看,只见几个偏副将领正在操演士兵们呢!

    那些偏副将领们一见这顶头上司亲自过来了,操练的更加得卖力气了。

    士兵们一见段无极与铁牛骑着马左右巡察,一个个地也都精神了起来。

    两个人一见士兵们与各级军官这个样子,两个人相视一笑。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咱们一来,这些兵士们训练都卖上力气了,各级军官也不敢松懈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是怕咱们呀!

    铁牛哥哥,我看这训练士兵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在这儿盯着他们吧,不出三几个月,他们就是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儿的事儿都交给我了,我一定把他们都训练好,一旦用他们的话,那一定是一支很强的军队呀!”

    “好!那我就看结果了。”

    说完,那段无极催马立刻就回衙门去了。

    回到衙门里,段无极也没有什么事儿,段无极立刻盘膝坐在大堂上开始了修炼。

    段无极知道,没有充足的功力,没有超强的战斗力,将来到了哪里,那也是吃不开的呀!

    家族的兴旺,国家的繁盛,全靠自己的拼命努力了。

五百八十一:秦叔宝投奔李渊,李渊调徐藏公驰援南军

    那钦差回来以后,立刻去了李渊的承相府,钦差把见到段无极与铁牛的情况说了说,不过,他并没有敢说铁牛要割了他的脑袋扔到屋子外边去的事儿!

    那样说不是没事儿告人的刁状呢么!李渊接过段无极的信看了一阵苦笑呀!

    心说:噢,原来这段无极和段铁牛认识那单雄信,他们不愿意去趟这趟混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让他们做难了。

    他们不愿意对那认识的人下死手,这个我也能理解。

    可是,他为什么告诉我说不用再派人前去了呢!

    再等个二十多天,世民就能取得胜利呢?让我坐等那胜利的消息,据我所知,现在那世民他已经吃了败仗了。

    就是再等上二十多天的话,我们也不能取得胜利呀!这么个道理难道老夫还不懂吗!

    除了这段无极与铁牛能打外,这还有谁是那能征贯战的将官呢!

    这李渊一想起这件事儿来,那也是一阵头疼呀!

    这能打的将领都派出去了,剩下的这些人,一个个地武艺平平,派他们去那也没有用呀!

    这李渊那是越想越上火呀!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正在这李渊发愁上火之际,忽然有一位官员进来报告说:“启禀承相大人,那秦琼秦叔宝现在来投,现在正在那府门外等着呢。

    大人,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李渊听了大喜。

    “噢?那秦琼秦叔宝来啦!

    这个人曾是我李渊一家人的救命恩人,我焉有不见之礼呢?

    快快有请,俺李渊亲自去接他吧!不要让人们说,俺李渊官儿当大了,就把以前的恩情给全忘了!

    要那样的话,岂不成了千年以后话柄儿了吗!”

    这李渊急整衣冠,兴冲冲地接了出来,把刚才的事儿暂时丢在一边去了。

    李渊迈步走出了大门,只见那秦琼正牵着黄骠马在府门前站着呢,旁边有二车两带棚儿的马车,不用说,那就是秦琼的家眷了。

    这李渊见了秦琼,那是从心眼里往外喜欢呀!

    李渊进走两步一下子拉住了秦琼的手。

    “叔宝呀!俺李渊盼着你的到来,盼的望眼欲穿呀!

    你说那瓦岗山上的众将都来了,唯独你不来,老夫我的心里并不好受呀!”

    秦琼刚要跪倒施礼,早就被那李渊抱住了。

    “叔宝,你这是干什么呀!叔宝,不必多礼。

    来人呀!把叔宝的马匹牵到后边去,先好草好料地给喂上,这二辆车里定然是那叔宝的家眷,先把车赶到这相府的后边去!

    给她们安排好房间,不许怠慢了,所有东西一样儿也不许缺,一但我发现了缺少了什么东西的话,那我可不答应。”

    旁边的人员听了,立刻就照办去了。

    李渊拉不住秦琼的手说:“叔宝,走吧,随我进屋饮茶去吧,咱们这都多长的时间不见面了,我可是实在是想你呀!

    走吧,随我屋子里边饮茶去吧,今天咱俩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了。”

    嗬!这个李渊那是真热情呀!

    秦琼跟在李渊后边,跟着李渊直奔那客厅走来。

    两个人落坐后,李渊命人献上了香茶来,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上天了。

    李渊望着秦琼说:“叔宝呀!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呀!”

    秦琼听了口打嗨声说:“唉!说起来真是惭愧呀!不瞒大人说,我是从那洛阳城里出来的。

    我见那洛阳王王世云儿心胸狭窄,做事情优柔寡断,很难成就大事呀!

    因此,我才决定弃他而去。

    是那单通单雄信立排众议才把我们给放出来的。

    说实话,我这个好兄弟那真是讲信义的人呀!

    他如果不放我的话,说实在的,我还真出不来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即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不在那东征的军中效力呀!

    你莫非不知道我那二儿子李世民的军中吃紧么!

    你若留在那东征大军中效力的话,那单雄信他还敢这么嚣张么?

    你若是在那儿的话,说不定早就把那单雄信给收拾服了气了呢!

    咱们的军队哪还象今天这么被动呢!”

    这秦琼听了一摇头。

    “大人,我就是不愿意跟我的单雄信兄弟作战,才从前线跑到这后方来的,大人如果不肯容我的话,那我肯可到别的地方去。

    俺秦叔宝决不留在大人这儿,你如果嫌我以后碍你的事的话,你可以把我一杀,那不就完了吗!

    无论如何我是再也不肯与我的兄弟再见面了。”

    李渊听了笑道:“叔宝呀!瞧你说的,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还能派你去呢!

    即然人你不愿意再返前线了,那一定也有你的苦终呀!我怎么能强人所难呢!

    至于逼着你再去投奔他人去,我李渊能那么傻么?

    那不是深渊驱鱼吗?

    至于杀了你以绝后患的事儿,你是连想也别想呀!

    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不远千里来投奔我来了,我却把你给杀了,这我李渊不留下千古骂名才怪呢!

    那么愚蠢的事儿我李渊怎么会做呢?

    你把俺李渊看成什么人了?

    好了,好了,你哪儿都别去了,就待在我的身边吧,有我李渊吃的,那就少不了你的呀!”

    就这样,从此以后,那秦琼就留在了李渊的身边了,说实话,那李渊对他可真不错呀!

    那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呀!又命李世建给了秦琼找了一处府邸,从此以后,这秦琼秦叔宝总算在京城安了家了,那秦府府邸之气派,规格之高,那是仅次于这承相府呀!

    一代英雄秦琼最后总算归顺了那李渊了。

    安顿好这秦琼一家人后,这李渊就又发起了愁来了。

    “这攻打洛阳吃紧,这该派谁前去为好呢?派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去,他们哥儿以跟那单雄信有旧不肯出马。

    派那秦琼出马,那秦叔宝更是不肯出马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突然,这李渊一拍脑袋,这样好了,听说那跟着元吉在北路军做战的徐茂公足智多谋,这个人很有军事材能呀!干脆我把他调往那南路军中去吧。

    有他出谋划策的话,那洛阳王王世充必定会玩完呀!”

    想到此,李渊急命人刷写圣旨,调那徐茂公火速赶往南路军,去驰援那李世民的南军去。

五百八十二:徐茂公驰援南军,单雄信兵取开封府

    徐茂公接到李渊的命令以后,忍不住地放声大哭。

    满营众将见了大吃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令这徐茂公如此的悲伤呀!

    魏征紧走了两步来到了徐茂公的面前。

    “三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何难过的事儿如此地伤心啊!”

    徐茂公哭着把李渊的命令拿给了他看。

    “大哥,你看看这个命令吧!俺徐茂公参加这北路东征,本以为避开了和老五的正面冲突了,谁料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现在调我去那南路之军,这不是逼着我跟那五弟去作战吗?

    俺徐茂公跟五弟的关系虽然一般,但这兄弟相残,也不是俺徐茂公所愿意做的呀!

    这不是让俺徐茂公做蜡呢吗?将来以后,俺徐茂公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呀?

    然而,这圣命难违,我又有什么法子哟?”

    魏征看了这个命令以后,也不由得摇头叹息啊!

    “三弟呀,你我弟兄既然投靠了这李渊李大人了,那就应该服从命令呀!

    既然主公调你前去,你就应该服从命令才是。

    感谢老天爷呀!他如果调俺魏征前去的话,俺魏征又如何是好呢?”

    说完,这魏征摇着脑袋走开了。

    徐茂公没有办法,只得与李元吉告别了,带着十几个随从骑着快马直奔那东征的南路大军而来。

    那秦琼与罗成投靠单雄信以后,单雄信这个人对朋友那可是天下第一。

    每日里对秦琼和罗成那是百般照顾呀,缺什么,这单雄信供应什么。

    秦琼和罗成带的这些人在这驸马府中那是一点儿委屈也没有受。

    可把两个人给感激坏了,秦琼对那罗成说:“表弟啊!你看你五哥这个人,那可真是一个豪爽之人呀!

    咱们哥儿们投靠人家以来,人家也没有让咱们干什么事啊!

    咱们哥儿们成天介在人家这驸马府中又吃又喝的,咱们可欠人家一个很大的人情呀!”

    罗成听了微微一笑:“表哥,你说咱们在他这儿又吃又喝,这能花几个钱呢?

    再说了,他这是自愿请咱们过来的。咱们又没有让他请咱们,他这是出自自愿的!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琼听了一摇脑袋。

    “表弟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让你的五哥听到了,他该有多寒心呀!

    当着表哥我说这话儿没有什么事儿,要是让别人听到你说这个话儿的话,一定会给咱们带来杀身之祸呀!

    表弟呀,你都这么大了,莫非连这个都不懂么?

    这叫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表哥,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以后我要禁口,这个话儿若是让别人听到了的话,确实对咱们大大的不利呀!

    表哥,你就不用多嘱咐我了,我这个人又不傻,莫非我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又过了个五六天,这秦琼与罗成正在屋子里喝茶呢,那赤发灵官单雄信从外边走了进来。

    “二哥、老兄弟,你们饮茶呢?兄弟我今天进来跟你们哥儿俩告个假。

    我明天就要奉命去攻击那开封城去了,因此,我要离开你们个十天半月的。

    这段时间里我不在家里,你们就独自在这家中待着吧,等我回来了以后,咱们哥儿们再相聚吧。”

    正在这时,那罗世信和大锤公子秦用两个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罗士信进来以后,一把抓住了单雄心的手。

    “我说红毛哥哥,你这是又跟谁打仗去呀?

    能不能带我们俩一块儿去呀!这段时间,我们俩光在这府中吃喝了,说实在的,早把我们俩给闷坏了。

    这出去打仗,你看那有多开心呀!”

    大锤公子秦用也说:“我说单五叔叔,我们在你这儿都住了快俩月了。

    你是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你说这该打仗了,我们俩怎能不想跟你卖卖力气呢?

    常言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呀。

    五叔,我们俩人的本事你也了解,我们俩跟着你去打仗的话,那攻城略地,那不是你的得力帮手儿吗!

    这打赢了仗,我们俩也好给你露露脸呀!

    不然的话,你说我们俩家人,能在你这儿住得安心吗!”

    单雄信听了心中高兴呀!心说:有这两个人跟着的话,我这次做战那是稳赢了!

    这打了胜仗,俺单雄信不是在那老王爷千岁的面前又露了脸了吗!

    他们两个出马的话,比我的二哥秦琼和老兄弟罗成的武艺还好呢!这两个人还多少缺点儿心眼儿,他们一定非常听我的使唤呀。

    这单雄信心中高兴,但是表面上还不能露出来。

    单雄信微微地摇了摇头。

    “士信,秦用,你们不知道这打仗那是十分危险的么。

    战场上你死我活,那是不可避免的,你们二人若是出了危险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二哥秦琼秦叔宝呢?

    你们两个人,一个是我二哥秦琼的兄弟,另一个是我二哥秦琼的干儿子,若是你们俩出了危险的话,我怎么对得起我的二哥耶!”

    两个人听了那是依旧不依不饶啊!

    “五叔叔,你就带我们去吧,谁不知道怕死不把高官做,勇将怎惧杀敌兵呀!

    我们两个出了危险跟你五叔没有半点儿关系,你看这样行了吧!”

    那秦琼一见两个人非要去不可,忍不住地也摇了摇头呀!

    “单五弟,即然他们非要跟着你去的话,那你就带他们去吧!

    老五呀!这士信与秦用是我的亲人,这个你也知道,这次他们俩跟着你去,你可得给我照顾好他们俩呀!”

    单雄信一见自己的二哥答应了下来,那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二哥,你就放心吧,他们跟着我的话,我能不照顾他们吗!

    二哥,你说咱们这是什么关系吧!

    他们跟着我,你就放心吧!”

    事情就这么地说定了,又过一天,那单雄信领着罗世信与大锤公子秦用去那校军场去点兵。

    到了那校军场以后,单雄信一看王世充给的自己这六万名兵丁,简直就气死了,这些兵丁皆老弱之兵,精良的兵丁连两万人都不到呀!

    单雄信见了气得直咬牙呀!

    “王世充呀!王世充!你可真对得起我呀!这老弱残病,他能打仗吗?”

    这单五爷也实在没了办法了,谁叫那王世冲他是自己的老仗人呢!

    单雄信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带着这些老弱之兵上了路了,出洛阳城,直奔那开封府进发了过来!

五百八十三:征开封二将丧命

    单雄信一边领着队伍往前走,这心中一阵阵地过呀!

    心说:“王世充呀!王世充,你可算对得起我呀!

    你给的我这些老弱病残兵,这能打仗吗?让他们押精运草的话,这些士兵他也不合格呀!

    那些精兵都留给你的侄子王仁则了,那小子充其量就是个武夫罢了,他虽然武艺也不错,但是,就他那样的人,他能成的了什么大气侯呀!

    噢!我能领兵带队,你就给我带这些老弱的兵丁,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这单五爷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但是,这不干了也不行。

    他跟那王世冲怎么说也是那翁婿关系呀!这撂挑子不干了的话,从自己的老婆那里就交待不过去的。”

    这单雄信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好应着头皮前去应战呀!

    这开封府的军队,那是宇文化及的梁国灭亡以后,由宇文化及的两个侄子领着两万多人退到这儿建立的这么一个小政权。

    这个小政权就叫后梁国,它的统治范围也就在开封城的周围不到二百里的范围之内。

    掌握这个政权的是两个人,一个叫宇文成虎,另一个叫宇文成彪。

    这两个人是那亲哥儿俩,宇文成虎是哥哥,宇文成彪是兄弟。

    这两个人自从李渊东征灭了梁国以后,这两个人领着二万多名残兵败将逃了出来。

    这两个人逃出来以后就成了丧家之犬了,这上哪儿去呢?

    两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这点兵丁在河南河北一带游荡呀!

    最后瞅准了机会,攻占了这开封府了,总算在这开封府安顿了下来了,然而,这开封府乃是那王世冲的势力范围之内呀!

    这突然出来了这么个政权,引起了那洛阳王王世充的极大不快呀!

    那王世充心说:怎么?这两条丧家之犬,你们他娘的占据开封府,这不是往我眼里插棒槌吗?

    你们占据了开封府,你们两个岂不成了我这国中之国了吗?

    因此,这王世充才决定让单雄信领兵带队去讨伐他们呀。

    这王世充还挺传统的,将自己的那些精兵良将都拨给了自己的亲侄儿王仁则了。

    那单雄信虽然是自己的女婿,但他毕竟是外人呀,那王世充多少对他还有那么点儿多少不太信任。

    因此,命他征讨这开封府时,这王世充在给他派兵时就掺了沙子了,拨给了他两万名兵精兵,三万名老弱军队让他带领。

    这单雄信什么不明白呀!这是那王世充对自己还有点儿不太信任呀。

    单五爷心说:你不信任我?那好,这次我就给你打个大胜仗,让你也知道知道俺单通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重用我,那是你的重大损失呀!

    俺单雄信的文韬武略除了不及我的二哥秦琼秦叔宝外,其他的人我比他们谁也不差呀!

    单雄信领兵带队赶到开封府,在离那城墙五里的地方扎下了大营。

    如此大的动静儿,那城中的守军能不知道吗?

    宇文成虎与宇文成彪听了兵士们的报告,这哥儿俩可吓坏了,自己手下的这点兵丁也就三万多人。

    能挡得住那单雄信的攻击吗?一旦失去了这开封府的话,自己又能往哪儿去呢!

    谁不知道呀!那单通单雄信乃瓦岗山上的五虎上将,是个十分能打的主儿。

    跟这样的人作战的话,那真是凶多吉少呀!

    这哥俩坐在一块儿商量起来了这开封府的防御之策。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什么上好的破敌之策来。

    硬打的话,自己这家兵丁能守得住这座孤城吗?

    两个人心中都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呀!

    最后那宇文成彪望着自己的哥哥说:“大哥,要我说,这开封府咱们是守不住了,不过咱们开封府的北边不是有一条小河儿吗。

    我带五千名弓箭手埋伏在河边上,并在河边挖好了陷马坑,趁他们得胜追击的时侯,咱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咱们有效地射杀他们,让他们也受到那重大的损失,然后咱们再领着兵丁们伺机逃走。

    他们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也就顾不上追击咱们了。

    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宇文成虎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我就不信这次他们能轻易地得了咱们的开封府。

    他娘的,咱们好不容安了个家,他们还不让咱们在这个地方住呀!”

    单雄信领兵带队来到开封府城下以后,休兵两日,然后就开始了攻城。

    这宇文成虎的部队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弱呀!

    稍事抵抗就溃不成军了,单雄信领兵带队冲入了城中,立刻就占领了开封城。

    单雄信心中这个高兴劲呀!心说:就我这老弱残兵,还真能打胜仗呀!

    这真是天大的意外呀!

    那宇文成虎的队伍彻退的十分地有序,败兵们在宇文成虎的带领下,直朝北城门就败了下来。

    单雄信一见。

    “战败了想跑?那是门也没有呀!

    世信、秦用,随我追击他们,今天俺单雄信非杀光他们立一立威不可呀!”

    这两个人本来就就缺心眼儿,

    一听说那单雄信让追击他们,这两个人率先就追了过来。

    那傻英雄罗世信是员步下将官,撒开两腿跑得最快呀!

    所有被他追上的兵丁们全都被他用大铁枪给拍死了。

    这罗世信一边追一边高声喊道:“你们都别跑了,都给我留下来,让我送你们回老家去得了。”

    那士兵们能听他的吗!嗬!这些兵士们拼了命地逃窜呀!

    直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呀!这罗世信一边猛追一边大屠杀呀!

    那大锤公子秦用也没有闲着,持一对大锤那就是一阵猛砸呀!

    两只大锤往下滴哒着鲜血,谁见了不害怕呀!就在两个人追击到城北的这条小河沟的时侯,宇文成虎的这些兵丁们早就死伤过半了。

    跑散跑没的兵丁多不胜数呀!刚到那小河边上,那宇文成虎喘着粗气喊道:“兄弟,赶紧放箭,不然的话,咱们这只队伍就彻底的完蛋了。”

    宇文成彪冲着自己的哥哥喊道:“大哥,赶紧快跑,一会儿小弟去追你。”

    那宇文成虎领着队伍就冲过了小河沟,一路往北就逃了下去了。

    罗世信与大锤公子秦勇冲在了最前边,那宇文成彪他能看不见吗?

    这宇文成彪对旁边的士兵们小声地命令道:“集中弓箭,不惜一切代价射杀这两个人,不然的话,今天咱们都跑不了呀!

    这两个人是那头子,杀了他们俩咱们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就是那宇文成彪不说这些,士兵们还看不出来吗?

    就在两个人冲进那弓箭的有效射程范围以后,宇文成彪一声令下,几千支利箭都集中射向了这两个人了。

    俗话说大将军不怕千金,就怕寸铁。

    这几千只弓箭突然射过来,这两个能躲得开吗?

    两个人刚一愣神的功夫,这一支支的利箭就飞到了。

    可怜罗世信与秦用两员大将,就这么的命丧在了小河的南岸了。

    那单雄信在后边看的清楚,一见那罗世信与大锤公用秦用都丧命在伏兵的乱箭之下了,身子摇了摇显些从马上掉下来!

    “唉哟!这世信与秦用没了,回去我怎么跟我的二哥交待呀!

    这叫俺单通如何是好呢!”

五百八十四:回洛阳秦琼出走

    单雄信一见罗世信与秦用死了,直气的两眼冒烟呀,浑身冒火呀!

    单雄信把金顶枣阳槊往空中一举。

    “弟兄们,冲呀!给世信与秦用他们报仇,杀光他们。”

    说完,这单雄信催动枣红马就带头儿冲杀了过来。

    宇文成彪一见,带头儿上马就跑呀!

    单雄雄领着骑兵马队在后边紧紧追赶,跑得慢的兵丁们被单雄信追上了都用金顶枣阳槊给拍死了。

    也别说,那宇文成彪的能耐不怎么大,可这战马跑得快呀!

    这小子拼命打马,最后带领着一千多人还真得逃出了单雄信的追击呀!

    单雄信一见实在追不上了,他也没有办法了,只好领兵带队回来了。

    在那小河边上,单雄信命令士兵们将罗世信与秦用的尸体用车装好,然后运往了开封城里。

    回到城中,单雄信匆忙忙的处理完了公事。

    然后将自己的部队交给了自己的副手铁枪大将罗中英了。

    自己带着二百名骑兵,赶着装着罗世信与秦用的棺材直奔那洛阳城的方向就赶了回来。

    一路之上这单雄信心中这个压抑呀!真不知道见了自己的二哥,这个事儿怎么交待呀!

    等到单雄信领着兵丁们回到驸马府中,那单雄信步履沉重地直奔后堂走来。

    进了后堂一看,只见那秦琼愁眉紧锁,正在屋子里转圈呢!

    这单雄信一见自己的二哥秦琼这个样子,连忙紧走两步,扑通一声就给那秦琼跪下了。

    秦琼见了大惊失色。

    “五弟,你这是何意呀!还不快快起来么!

    什么事儿吧!起来讲话吧!”

    “二哥耶!小弟我对不起你呀!

    这次出征,我那世信兄弟与秦用贤侄,都双双地阵亡了。

    二哥耶,兄弟我对不起你呀!”

    说完,单雄信放声大哭。

    那秦琼不听还则罢了,一听说这两个人没了,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单雄信一见,连忙爬了过来,抱住秦琼拍胸捶背呀!

    “二哥醒来,二哥醒来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那秦叔宝才明白过来了。

    “世信、用儿呀!你们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可心疼死我了。”

    秦琼站起身来非要看看那罗世信与秦用的尸身不可,这单雄信连忙相劝呀!

    “二哥耶,这战死的人,那还好看的了么?

    我已经将他们二人都装殓好了,二哥耶,我看你就别再打扰他们了,就让他们安心地上路吧!

    见到了他们的那个膜样儿,二哥你又该伤心了。

    二哥耶!人生不能复生,我看还是早早地安葬了吧!

    俺单通已经命阴阳先生选暮地去了,我看一会儿咱们就下葬去吧!

    人入土入为安,这世间的麻恼,再也没有他们的事儿了。

    二哥,你看这样行么?”

    那秦琼也是个明白人,秦琼擦着眼泪点了点头!

    “唉!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

    单雄信一见那秦琼同意了,连忙对站在外边的士兵们吩咐道:“来人,抬棺材,咱们马上出殡。”

    秦琼摇摇晃晃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望着院子里的两口大红漆的棺材,眼泪忍不住地又掉了下来。

    秦叔宝扶着门框高声喊道:“世信,我的好兄弟,用儿,我的儿呀!

    你们俩个一路走好吧!

    俺秦琼就不送你们俩了。”

    说完,这秦琼摇摇晃晃地又向屋子里走去了。

    单雄信一见,高声喊道:“弟兄们,赶紧抬棺材,咱们马上出殡。”

    兵士们抬起了棺材,直朝府门外走去,那单雄信亲自送了出去,接着,街上就响起了滴滴哒哒的唢呐声了。

    送完了殡,那单雄信回到了府中,只见那秦琼正在收拾行装呢!

    单雄信见了大吃一惊。

    “二哥耶!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呢!”

    秦琼望着单雄信说:“五弟,哥哥我也不瞒着你了,哥哥我要离开你这儿了!”

    “二哥,离开了我这儿你打算上哪儿去呀!”

    “愚兄我打算去那太原府去投奔那柴绍去了!”

    单雄信听了当时就愣住了。

    “二哥,谁不知道呀!那柴绍现在正跟着那李渊带兵呢!

    你投奔那柴绍的话,莫非咱们哥儿们非得在那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么?”

    秦琼听了微微一笑。

    “五弟,你就放心吧。

    俺秦琼无论投靠谁去,也不会跟五弟你在战场上碰面的,如背此言,让俺秦琼临死不得善终。

    俺秦琼一生守信誉,绝不对自己的任何结拜兄弟出手啊!”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既然这样的话,二哥既然去意已决,那兄弟我就送你一程吧!

    你我兄弟相处多年,我怎能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呢?

    来人呀!带马,我要送我的二哥一家人出城去。”

    这单雄信真讲义气,立刻骑着自己的枣红马护送着秦琼一家出城去了。

    到了洛阳的城外,那单雄信勒住了战马。

    “二哥耶,今日一别,也不知道咱们兄弟们今生还能不能再见面呀?

    二哥,这都临别了,你能不能告诉兄弟我一声啊,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呢?”

    秦琼秦叔宝勒住了坐骑,望着单雄信说:“五弟呀!这个你还用问我吗?那王世充心胸狭窄,容不得人才。

    此人任人唯亲,做事优柔寡断,将来必定不能成就大业呀!

    五弟呀!这个难道还用我说吗?你莫非就看不出来吗?

    贤弟你是那王世充的女婿,他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这个还用二哥我说吗!

    五弟呀!那王世充连你都不怎么容,哪还容得下我们哥们呀?

    这个难道你还用二哥我说吗?

    要哥哥我说,你也应该早做打算,千万别困死在这儿啊!”

    单雄信听了一阵苦笑。

    “二哥耶!你说的这一点也不假呀!

    然而,今天小弟已经是那王世充的女婿了,你说这世界上哪有女婿抛弃自己老岳父的道理呀!

    他就是对我再不好,我也不忍心舍他而去呀!

    这就是俺单通的命吧,从今以后,俺单雄信就任命了。

    愿意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这叫人各有志,咱们彼此也不勉强呀!

    二哥耶,一路走好!

    小弟我就远送了,不知道你我兄弟,今生今世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呀!”

    说完,这哥儿俩洒泪而别,秦琼骑着黄骠马,提着大枪,保护着家眷一路往西,直奔那长安城而来。

    这秦叔宝跑到这长安城投奔李渊来了。

五百八十五:单雄信拉拢罗成,罗成假意应允。

    那单雄信送走了秦琼一家人,一圈马他又回了洛阳城了,回到了驸马府中,单雄信立即骑着自己的枣红马,直奔那王世充的王宫里奔了过来。

    到了王宫门前,单雄信翻身下马,把那马匹交给了把守宫门的兵丁,迈步直朝王宫里走了进来。

    把守宫门的兵丁都认识他,立刻就进去给他通报去了。

    今天还真不错,那王世充还真从王宫里接了出来了。

    王世充拉着单雄信的手说:“雄单呀!这次攻打那开封府,现在怎么样了呀?

    怎么这么快你就回来了呀!莫非那开封府不好打么?”

    单雄信听了咧嘴一笑。

    “回岳父大人的话,那开封府我已经夺下来了,这次咱们共消灭了那宇文成虎与宇文成彪的军队二万多人。

    所得粮食无数,估计这些粮食,足够咱们吃多半年的,这半年之内,咱们不用担心那粮草的问题呀!”

    王世充一听可乐坏了,这王世充拉住单雄信的手说:“雄信呀!好!好样儿的!能取得这样的战果,那咱们损失了多少人呀!”

    “回岳父大人的话,这次咱们战死了士兵一千七百多人,其中我的好兄弟罗士信战死了,还有我那秦二哥的干儿子大锤公子秦用,他也战死了。

    我这次回来,就是把他们的尸体运回来了。

    运回来以后,当天我就张罗着把他们埋葬了,葬在了咱们这洛阳城外的西边了。

    俺这次回来,一则是为了给这两个人奔丧,二则是给你回来报一报那开封府的情况呀!”

    王世充听了笑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的,死了就死了呗,你还把他们的尸体运回来!你也不嫌麻烦呀!

    既然现在已经埋了,那你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他们两个人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恩德呀。”

    单雄信听了一摇头。

    “他们若是不跟着我出征的话,哪会有今日之祸呢?

    应该是我感激他们才是,他们怎么还会感激我呢?

    岳父大人,你把这话儿说反了吧?”

    王世充听了干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王世充说:“听说那老匹夫李渊已经派出他的两个儿子来了,各领雄兵十万东征来了。

    听说这两支军队都十分地能打呀!这两个小子现在都得了不少的地盘了。

    听说那北路军已经消灭了那杜伏威的部队了,那杜伏威本人也兵败被杀了。

    听说窦建德那老儿已经打算投降那李渊老小子了。

    他娘的,窦建德这个王八蛋,简直是一个大怂包呀!这么快他就选择投降了,也不说给老子顶着点儿呀。

    李世民带领着那南路大军,一路之上那也是所向披靡呀。

    听说这南路大军,在李世民的带领下,现在已经跟那西魏国开兵见仗了。

    那西魏王李密是人中之鼠辈,生性多疑,乃是贪淫好色之徒呀。

    依我所看,这西魏国也顶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完蛋的。

    他娘的,李密那个昏小子,用玉玺换回去了几个娘儿们,气得他手下的将军都四散投奔其他的人去了,就这么个昏球,他不完蛋才会怪呢!

    雄信呀!咱们得到的消息可不晚呀!

    现在咱们就做准备吧,等李世民那个小兔崽子灭了李密的西魏国以后,下一个就轮到咱们了。

    到时候你可得给我卖一卖力气呀!不然的话,咱们的这洛阳恐怕也保不住呀!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女婿,咱们这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呀!

    我若倒了霉的话,那你也好不倒哪去呀!你毕竟是我的女婿,这个想必你心里也清楚的!

    好了,疾牛不用响鞭打呀,今天我就说到这儿里吧!

    你回去以后,还是赶紧想办法做准备去吧!

    说实话,本王这次保卫洛阳,那得全依靠你呀!

    我侄儿王仁则有勇无谋,他那两下子跟你跟本就没法儿比,这个我比谁都清楚的!

    雄信耶!紧急回去准备去吧。”

    单雄信听了往上一拱手。

    “岳父大人放心,俺单通愿跟这洛阳城共存亡。

    只要俺单通单雄信不死,洛阳城就会在。

    岳父大人,小婿告辞了。”

    说完,单雄信从王宫里退了出来。

    回到家中,这单雄信思考如何对付那李世民之事呢。

    思考来思考去,这单雄信一拍自己的大红脑袋。

    “嗨!我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呀!我的老兄弟罗成不是还在我的府上呢么!

    那罗成罗公然白马银枪,号称长胜将军,他那能耐比我可大多了,我让他帮我出兵打仗,这仗我还能打得败吗!

    好!我就这么办了。”

    这单雄信当即急匆匆地直奔那驸马府的西跨院迈步走了进来,罗成一家人正住在这个院子里呢!

    那罗成为什么没有跟着秦琼一家人走呢!不是那罗成他不想走,原来他病了,最近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那是又屙又吐的!

    现在的罗成都站不起来了,想走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秦琼临走之前曾跟自己的表弟说过:“表弟呀,我去那长安投靠李渊去了,不知道你去不去!

    你要去的话,咱们两家人一块儿前去。”

    罗成听了苦笑道:“表哥,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觉得这两天身子有点儿不舒服,我想过个几天我好了再去追你们吧!”

    秦琼听了也没有办法,只好小声对自己的表弟说:“表弟啊!

    哥哥我走了以后,你住在你五哥的家中,以后说话儿你得给我注点儿意哟!

    如果再胡说八道的话,那可就有杀身之祸了。”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表哥,这个事儿我知道,我这个人又不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个事儿我还不知道吗?

    表哥,你就放心地走吧,我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事儿的。”

    秦琼听了点了点头。

    “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就先走了,咱们哥儿俩长安城中再见面吧。”

    就这样,那秦琼离开了洛阳城,却把罗成留在了单雄信的驸马府里了。

    那罗成是什么人呀!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心狠手辣,那是说翻脸就翻脸的人啊。

    单雄信迈步走了进来,只见那少保罗成一个年轻的漂亮小伙,现在也脱了相了。

    自从那秦琼秦叔宝走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罗成的病那是一天比一天地重呀!

    现在的罗城躺在床上,那是一动也动不了呀!

    单雄信见了就是一皱眉。

    “我说老兄弟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罗成听了苦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我这次病得可不轻呀!”

    单雄信笑道:“老兄弟,你就在我的府中养病吧,一会儿我命那宫中的御医给你瞧上一瞧,吃上几副药,过个几天就没有事儿了。”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那就多谢五哥了,俺罗成病好了以后,我一定在你的军中效力,来报答五哥你的恩情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老兄弟,哥哥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儿呀!

    咱们哥俩若摽在一块儿干的话,那还有打不赢的仗吗?

    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呀!俺单雄信这个人最讲义气了,人生于天地间讲竟一言九鼎,忠义传于天下。

    好!即然老兄弟你这样说了,那你敢不敢对苍天起个誓言呢?”

    罗成听了咧嘴一笑。

    “五哥,这有何难呀?

    五哥,你听着,俺罗成愿意真心跟着五哥干,若背誓言,将来俺罗成必得万箭穿身而死,临死而不得善终呀。

    五哥,你看这行了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好!老兄弟这人真爽快呀。

    老兄弟,现在咱们这军中还不紧张,你就在我这府中好好的休息吧。

    等什么时候用你的时候,我再过来请你来吧,你看这样可好么?”

    罗成听了点了点头。

    “五哥,咱们就这么一言说定了,到时候俺罗成一定为你出马的。”

五百八十六:东征军灭西魏国

    小秦王李世民带领大军一路东征,那真是所向披靡。

    每得到一座城池,李世民都亲自出榜安民。

    讲明这朝廷的军队专为百姓,不烧、不杀、不抢呀。

    这李世民治军还真是严厉呀!严令士兵们不得骚不扰百姓。

    有敢违令者,一律处斩。

    这李世民的部队所到之处,受到了当地百姓的热烈欢迎呀。

    李世民这次作战,首先攻击的是那李密的西魏国。

    瓦岗山上的众将各奔东西以后,整个军中就剩下了王勇王伯当、谢科谢应登、与铜锤大将梁士太了。

    这三个人成了那李密的唯一依靠了,这西魏国现在是兵马凋零、士气低落呀。

    连续几场败仗,让这西魏国摇摇欲坠呀!

    到了现在,那李密还整天地沉迷于酒色之中,仍不知道改悔呢!

    军中所有的大小事情,都交给了那王勇王伯当了。

    这王勇王伯当号称勇三郎,对那李密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这王伯当充其量只是一员将才,对于这治理三军,那也是一个门外汉。

    整个西魏国正处于那风雨飘摇之中的时侯,那李世民的大军就打过来了。

    王伯当把这个紧急消息赶紧报告给了李密了。

    李密一听,那也是大惊失色呀!

    “贤弟,你看这个事儿该如何办是好呢?”

    王伯当听了摇了摇头。

    “我要知道怎么办,我就不来找你了。

    大哥,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俺王勇王伯当誓死保卫大哥,士为知己者死。

    俺王勇就是战死了,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时间不长,李世民的大军就开到了,两军在西魏国的边界上就展开了一战血战。

    战斗的结果是那西魏国的军队大败呀!

    铜锤大将梁士太战死了,神射手谢科谢应登也受了重伤了。

    西魏国的残兵败将没有办法,就兵退断肠谷中了,这断肠谷乃是一个极其狭窄的小山谷,易守难攻呀!

    两边的高山林立,谷中怪石嶙峋,古木参天。

    王勇王伯山当一看着自己手下的这几千人残兵败将,忍不住放声大哭呀!

    “完了,完了,这算是彻底都完蛋了,这西魏国要想东山再起,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王伯当望着李密说:“陛下,你看咱们这西魏国已经彻底地完蛋了,就咱们这几千人的残兵败将,这还能再打么!

    为今之计,咱们就是赶紧冲出东狭口,赶紧去投奔那洛阳王王世冲去吧!

    如果行动晚了的话,一旦让那李世民再把东狭口给堵住了的话,咱们就是再想走,那也就走不了了。”

    这西魏王李密现在也没有了什么办法了,李渊哭着点了点头呀!

    “嗯!那好吧!

    王卿家,孤王现在好后悔呀!当初不该用玉玺换来那箫皇后呀!

    现在可好了,那箫美人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孤王我恐怕是难逃此劫了,王聊家,要不你带着人赶紧走吧!

    孤王在这谷中上吊得了,咱们去投奔那王世充去?那个老东西也未必肯收留咱们呀!混成了这个样子,那也太丢人现眼了。”

    王伯当听了苦笑道:“魏王千岁,我保着你冲出了这个东山口,咱们君臣的缘份也算尽了。

    到时侯你原意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吧,或化妆成老百姓了此一生,或去投奔他人我也就不管了。

    一旦冲出东山口,俺王勇要出家为僧,再加不过问这世俗之事了。

    哎,谢大哥,你将来怎么办呢!”

    谢应登听了一笑。

    “兄弟,我比你顿悟早一会儿呀!俺老谢老现就决定出家了,这尘世间的纷争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现在就隐居去了,从此再也不参与这世间的纷争了。”

    说完,谢应登将手中的宝剑一扔,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了。

    一代神射手谢科谢应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了。

    王伯当见了忍不住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多年的好哥儿们就此分别了,这心中的难受劲就别提了。

    王伯当对几个士兵们大声地说:“赶紧架起魏王千岁,咱们赶快撤离,不然的话,咱们这些人那是一个人也活不了呀!

    此狭谷也就三四十里地,一但逃出去了的话,咱们就立刻散伙,大家愿意往哪儿去就往那儿去吧!

    现在咱们要做的是立马逃出这东山口,不然的话,这后果你们也是知道的。”

    众士兵们听了,立刻架起了李密直奔那东山口儿拼命地逃呀!

    这山谷中道路极其难走,到处都是怪石与小树丛呀!

    葛藤乱草缠着小树,每往前进一步都十分地困难呀!

    二个时辰以后,这些残兵败将终于望到那东峡谷口儿了。

    王伯当见了大喜。

    “弟兄们,赶紧往外冲呀!那谷口已经不足三百丈了,冲出去了以后,咱们就可以活命了。”

    士兵们一听,架着李密直奔那东山口就猛冲了过来。

    就在人们冲到离那谷口不有个四五丈的时侯,突然山谷外响起了一支响箭,“啪”,吱儿!

    响箭过后,顿时万箭齐发呀!

    冲到谷口的兵士们纷纷中箭倒地呀!那王勇王伯当一见,往前一扑,一下子扑在了那李密的身上了。

    这王伯当真讲义气呀!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那西魏王李密了。

    就听到那谷口外边有人高声喊道:“大家看到了没有?那两个是当官的,给我狠狠的射,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射死。”

    时间不太大,山谷口里一片死静,一点的动静也没有了。

    李世民领着隋军冲了进来。

    往这谷中一看,只见到处都是死尸呀!

    李世民走到那王伯当身边一看,一看这就是个当官的,此人早就被射成了刺猬了。

    身上中得箭没有一千支,也有八百支呀!

    勇三郎王伯当最后就得了这么个结果,出家的愿望那是永远的也实现不了了。

    士兵们推开王伯当的尸体一看,下面还压着一个人,此人四十多岁,五十岁不到的样子。这个人身穿大红袍,腰系玉带,一看就是那头儿呀。

    其中的几个降兵认了出来。

    “主将大人,此人就是那西魏王李密,上边压着他的那个人就是勇三郎王伯当。”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呀!

    “既然他们都已经死了,那就在山坡下边挖一个深坑,将他们都掩埋了吧。

    各位军兵,打扫战场,打扫完战场,咱们马上东进。”

五百八十七:初征战,李民失利

    打扫完战场以后,李世民立刻命令大军东进,直逼那洛阳王王世充的边界。

    大军所到之处,那真是秋毫无犯呀。

    大军开到洛阳王的边界上,李世民命令休兵七天,然后进攻那洛阳王的领地。

    临进攻之前,那李世民召开了军事会议,大家共同商讨那进攻洛阳王的方案。

    再场的诸多将领都是那瓦岗山上的旧将。

    大家都跟那单雄信有旧,一个个的低头不语,不肯发言。

    李世民见了心中一阵苦笑。

    心说:这下子倒好了,进攻那洛阳王王世充大家都不肯发言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这仗还怎么打呀!

    李世民望向那军师徐茂公说:“徐军师,人们都说你足智多谋。

    今天你倒是给我想个办法呀,怎么你今天也一言不发了呢?”

    徐茂公听了一阵苦笑。

    “不是俺徐茂公没有进攻办法,这满营众将,都跟那单雄信有旧,你说让我怎么说呢?

    我派谁攻打他去,那个将领一定背后骂我八辈的祖宗呀!

    这样的缺德事儿,我看我还是别做了吧。

    主将大人,俺徐茂公向你提出请求,干脆还让去那北路军吧!

    这北路军现在打得也非常吃力,干脆让我回去算了,说实话,俺徐茂公可不愿意在这儿待着呀!”

    李世民听了冷冷一笑。

    心说:你想溜?那哪行呀!你不愿意打那单雄信,这满营的众将哪个愿意打他呢!

    你若是开口就走了的话,我这大营还不都得散了伙呀!

    李世民望向柴绍。

    “妹夫,你也领兵带队时间不短了,你说说这个仗该怎么打吧。

    你是我的妹夫,今天你就第一个发言吧!

    告诉你说,你可不能跟徐军师学,一言不发呀!”

    柴绍听了站起了身来。

    “主将大人,这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呗!这有什么可说的呀!

    要我话,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咱们的军中粮草已经不多了。

    小弟不材,我愿回山西押粮运草去。”

    李世民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

    心说:你这发言跟不发言又有什么区别呢?噢!你去后方押粮运草去,这儿跟你没了任何关系了。

    你这跟那徐茂公不是一个套路吗?

    我让你发言,你就这么给我发言呀!

    李世民又望向程咬金。

    “程王兄,那今天你就说说吧!”

    程咬金听了嘿嘿一笑。

    “秦王千岁,俺程咬金是个粗人,哪里有什么好主意呀!我要有什么主意的话,我要就当那混世魔王去了,哪还用的着成天介轮这大斧子吗!

    王家千岁,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李世民一见,今天这个会众将都不肯发言,再开下去还真没有什么用途了!

    李世民气呼呼地大声说:“今天这会就开到这儿吧!

    咱们散会!”

    众位将领本来就不愿意开这个会议,一听说那小秦王李世民宣布散会,众人就纷纷从大账里退了出来。

    李世民坐在大帐之中,忍不住的唉声叹气呀。

    思考了许久,李世民抬起了头来。

    “既然众将都不肯卖力,这个仗还怎么打呀?”

    想来想去,李世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跟自己的父亲写信,向自己的父亲询问破敌之策。

    李渊接到李世民的信后,想了想,提起笔来又把笔放下了。

    李渊从桌子上拿起了段无极写的那封信,让来人拿给李世民观看去。

    送信人接过李渊的信后,出了承相府,立刻直奔那李世民的大军奔来。

    到了大营之中,送信人把李渊给的那封书信交给了李世民,然后从大帐中退了出来。

    李世民打开书信看罢多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段无极也太有意思了吧,这仗我还不知道怎么打呢,他就算出来了我什么时候能打赢了,这不是瞎扯蛋么!

    段无极呀!段无极!我看你这次一定是输定了,下次我见到你的时候,我非得好好地问问你不可呀!”

    李世民怀着这个心里,他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李世民命令立刻拔营起寨,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直向那洛阳王王世充的势力范围里就冲了进来。

    那单通单雄信领着五万大军挡住了去路,单雄信纵马挺槊就冲了出来。

    单雄信站在队前高声骂道:“李世民呀!李世民,因何无故犯我的边界?

    自古列国有疆,还不给我退了回去么!

    如果再敢前进半步的话,俺单雄就对你们不客了。”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单雄信,什么叫列国有疆呀!这天下,那是大隋国的天下呀!

    哪来的列国有疆呀!而今,我奉天子之命,兴师伐罪,要收复失地。

    你若早早地下马受缚,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如若不然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单雄信纵马挺槊直取那李世民。

    “李世民呀!李世民,休要满口喷粪,谁不知道这大隋朝现在已经灭亡了呀!

    你们父儿们一贯不是东西,从哪儿寻来了个鸟皇上呀!

    噢!打着他的旗号攻取我国,你那是痴心妄想呀!

    小辈,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完,纵马就冲了过来。

    李世民见了高声喊道:“哪位将军过去与我生擒此贼?”

    话音未了,从李世民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一员大将来。

    “二公子,你且后退,待末将擒他。”

    只见此人骑着大青马,铜盔铜甲,手里提着金背砍山刀。

    李世民扫了一眼就看清楚了。

    这正是自己从陕西新带回来的将领,花刀大将魏步通。

    这魏步通归顺李世民他们不久,正是想着立功的时侯。

    李世民见了高声喊道:“魏将军多加小心,此贼武艺极好!”

    “料也无防,不就是个小小的单雄信么!”

    说完,魏步通纵马就冲了过来,两个人马打对头并不说话,刀槊并举就斗在了一处!

    这魏步通的武艺跟他的堂哥魏文通相比的话,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两个人斗了也就是二十来个回合,那魏步通被单雄信一大槊就从马上抽了下来了,死尸倒于马下,战马落荒而走。

    那李世民见了一闭眼,心说:这姓单的小子可真够厉害的,这刚一开战,就伤我一员将官,真是可恶极。

    这李世民刚想再派将,只见从自己的队伍里一马飞出直取那单雄信。

    这个人那李世民也认得,这个人正是那魏步通的亲兄弟,名叫魏念通,此人一见自己的亲哥哥被打死了,连跟那李世民招呼没打就冲了上去。

    “单雄信,你个红毛反贼,你他娘的敢伤我哥哥,你给我纳命来吧!”

    两个仇人见面,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呀!那是刀槊并举就战在了一处。

    也就是十几个回合,这魏念通就又被单雄信一槊刺于马下了。

    单雄信把大槊一举,大声喊道:“还有哪位不怕死的,过来跟俺单通斗上一斗。”

    这单雄信就是厉害,一口气儿连杀这东征军的八位将官呀!

    嗬!把个李世民给急得,一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李世民纽回头一看自己身后的这些将官们,显些没被气死呀!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抱着胳膊看笑话呢,这场战争似乎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呀!

    气得李世民大声喊道:“程咬金,你这次去出马,你去战那单雄!”

五百八十八:得胜仗,单雄信回归驸马府

    程咬金一听,就知道那是这李世民再拿自己撒气呀!

    老程没有什么办法,只得摘下了自己的大斧子,催动自己的大红马,直奔那单雄信就冲了过来!

    程咬金举着大斧子高声喊道:“单通,单雄信,休要撒野,少要猖狂,俺程咬金到了,休走,你给我招大斧子吧!”

    说完,一个利劈华山就砍了下来,那单雄信以前就跟这程咬金关系不错,两个人都是那秦琼秦叔宝的好朋友,这哥儿几个经常在一块儿演练武艺。

    谁有什么招法,两个人心中都十分清楚呀!

    那单雄信一见自己的四哥冲了过来,那心中十分地不是滋味儿呀!

    无奈何,现在各为其主,成了两国的仇敌了。

    这两个人斧槊并举,就斗在了一处,两个人斗了三四个回合,在两马一措蹬的时侯,程咬金照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借此机会,他就败回了本队。

    说实在的,老程这两下次跟那单雄信比起来的话,那是真不行呀!

    这个老程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再战下去的话,一旦老五急了眼,自己的这条老命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既然是奉命出征,干脆应应点儿也就是了。

    那单雄信也没有下死手,单雄信一见程咬金败下阵去了。

    也就勒住了战马,单雄信立马举槊大声喊道:“还有哪位过来战我?

    今天俺单通跟你们血战到底。”

    下一个出马的是大刀王均可,这王均可的能耐可真大呀!此人曾得到那段无极的指点,虽然学的时间不太长,但是,一身的本事也是十分地厉害呀!

    两个人若论真打实战的话,他跟那单雄信的能耐地相着不多呀!

    两个人以前曾比试过武艺,两个人曾大战过一百五十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输赢来!

    这单雄信一见那王均可冲了出来,也不答话,两个人刀槊并举就斗了起来,也就是**个回合,这大刀王均可就败回了本队。

    这单雄信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那王均可过来应付一下差使罢了。

    并不是真打算跟自己拼命呀!

    若真打算跟自己拼命的话,怎么也得跟自己战上一百老多个回合呀!最后谁输谁赢,那还真不敢说呀?

    就战这么两下子就败走的话,这明显着是不想跟自己拼命的。

    李世民一见这个样子,知道再打下去的话,对自己也有不了什么好处了。

    李世民大声地命令道:“来呀,鸣金收兵,咱们来日再战!”

    由于这李世民看了李渊转过来的那段无极的信了,因此,他打算以拖待变,看一看那段无极说的话儿倒底灵不灵呀!

    抱着这个心里,那李世民严令三军将士,紧守寨门,严令不出,先守他半个来月再说吧,反正自己的军中粮草还算充足,休兵个一两个月自己还消耗的起。

    那单雄信天天跑到大营的外边讨敌骂阵来,李世民一直置一之不理,那单雄信骂累了,就领兵带队回自己大营里去了。

    一连五六天,天天如此,后来那单雄信也觉得这样做没有什么意思了。

    敌人有几个是被怕死的!自己骂的嗓子都疼了,可那李世民却跟没事人似的,真是让人越骂越没劲儿呀!

    这单雄信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起了自己的老兄弟罗成来了。

    “俺单雄信毕竟是个粗人呀!看起来俺还真想不起这破敌之策来呀!

    干脆这两天我也别光骂去了,我偷偷地回一下洛阳城,把我的老兄弟罗成请过来,我们哥儿俩共同想那破敌之策得了。

    有我老兄弟出马的话,李世民这个王八蛋,我看他还能这样沉得住气吗!”

    这单雄信想到此,趁着月夜真奔洛阳城去了,到了驸马府中,得知自己的儿子已经降临人世了,这孩子降生都已经**天了,单雄信大喜过望呀!

    那公主望着怀中的儿子对自己的丈夫说:“当家的,你看咱们的儿子已经降生了。

    即然今天你回来了,那就给他起个名字吧!希望他将来茁壮成长,将来好为咱们老单家顶门立户呀!”

    单雄信抱着自己的儿子那是亲了又亲,看了又看呀。

    单雄信想了想说:“这个孩子就叫单天长吧!希望他将来活的长久,可千万别象他的爹我似的,每天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

    夫人呀!这次战争结束以后,如果俺单通大难不死的话,俺单雄已经做出决定了,俺要舍弃这驸马府,不当这个驸马了,咱们共同回咱们的山西省,隐居山林,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吧。

    从此以后就不再参与这军事纷争了,谁愿意得天下谁得天下吧!

    到时侯我耕地,你织布,过咱们太平的小日子去吧。

    到时侯咱们一家三口吃也香甜,睡也安然呀!”

    那公主斜依在床上望着自己的丈夫一笑。

    “当家的,你就别做那个梦了,要是那样的话,咱们的父王肯定不会答应的!

    当家的,这就是那命呀!”

    单雄信望着自己的妻子说:“夫人,前线这么吃紧,怎么也不见你的哥哥王仁则领兵带队去那前线呀!

    你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儿么?他领的那些兵丁,都是那精兵呀,他不出战的话,光我一个人,能保的住咱们的这些地盘儿吗!”

    那单雄信的妻子听了凄然一笑!

    “前几天我那娘亲来看我,她也跟我谈起了我这个哥哥了。

    听说他现在正领兵带队攻打那少林寺呢!

    唉!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他还忙他的那些破事儿,真叫人没有办法呀!

    我的父王也不说说他,这个人一惯专断独行,你说这有什么办法呢!”

    单雄信听了直气的五藏冒烟呀!

    “俺单雄在前线拼命,他却领着精兵去做那些没用的事儿,真、真气死我了!

    你的父王倒好!把精兵都拨给他了,对他却不过问,这不是玩我一个人吗!

    若有他帮着我的话,打败那李世民或许还有希望的!

    就我老哥儿一个的话,一旦有失的话,咱们这洛阳城恐怕就不保了!

    不行,俺单通得赶紧安排后事,不然的话,一旦我那前线有失的话,那俺单通不就断子绝孙了吗!

    那李世民外忠厚而内小人,一但夺了这洛阳府的话,恐怕我这个儿也保不住呀!”

    那公主听了笑道:“当家的,你不是挺能打的么?何出此言呢!”

    单雄信听了一跺脚。

    “夫人呀!你有所不知呀!那瓦岗山上的众将绝大多数都降了李世民了,这些人看着老面子才不愿意跟我真拼命呀!

    他们若真跟我真拼命的话,就我一个人,这仗还能打得赢吗!

    这个事儿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了!

    唉!怨不得我二哥秦琼他西归去找那柴绍去呢!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俺单通也不该留在这儿呀!”

    单雄信命人把那单轴、单面叫了进来了。

    两个人刚进来以后,那单雄一下子就给两个人跪下了。

    “单轴、单面,二位老哥哥,请受俺单通一拜!”

五百八十九:单雄信安排身后事,罗成欣然奔军营

    单轴、单面是那单雄信的老家人了,两个人跟随单雄信多年,深得那单雄的信任,今日一见那单雄信给自己跪下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两个人一见单雄信这个样子,吓得连忙也跪下了。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少爷,你可不能这样呀!这不折杀老奴了吗?”

    单雄信跪在地上说:“二位老哥哥,你们跟随俺单通多年,俺单通可没有把你们俩当过外人呀!

    今天俺单通有事儿求你们,你们若不答应的话,俺单通决不起来。”

    “少爷,什么事儿呢?你就说吧,只要我们俩能做得到的,我们俩万死不辞的!”

    单雄信望着两个人说:“二位老哥哥,我总觉得前线的形势大为不妙,现在我每天都处在那心惊肉跳之中。

    万一咱们这洛阳城保不住的话,那李世民一旦得了这洛阳城的话,他就会对俺单通的家属斩草除根呀!

    这个也是人之常情,那也没有什么办法的。

    你们两个现在趁着这洛阳城还没有关闭的时侯,赶紧带着我的幼子和夫人逃命去吧!

    这府中的金银你们俩随便儿带,能拿多少拿多少,你们走得越远越好呀!

    从此以后你们就隐姓埋名过日子去吧!

    俺单雄将来若大难不死的话,将来我再去寻找你们。

    俺单雄信将来若是战死了的话,我相信以后你们以后也会得着信儿的。

    只要俺单雄信的幼子能长大成人,俺单通就对你们哥儿俩感激不尽了。

    夫人呀!我看你们明天就走,这驸马府你们就别待了,将来若行势真有好转的话,你们再回来也不迟晚呀!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两个就赶紧收拾去吧!

    记住,出城的时侯,千万别用咱们驸马府里的车辆,你们就租上两辆吧,免得被人发现了呀!

    夫人,俺单雄对不起你了。”

    说完,那单雄站起了身来,对单轴和单面说:“你们两个还不赶紧去做么!

    晚了的话,我还怕你们真走不成了呢!

    记住,这事儿可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呀!知道的人越少你们就越安全。”

    两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就忙活去了。

    单雄信将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迈步直奔那罗成的住处走来。

    进了这个院子一看,只见那罗成正在院子里练武呢!

    一条五钩亮银枪被那罗成得呼呼挂风,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那枪尖儿呀!

    但见那:寒光闪闪冷嗖嗖,五钩神枪鬼神愁。上将与此定丧命,枪头点点带五钩。

    那罗成正舞的好处,只见那单雄信走了进来,那罗成猛地把枪招一收,站在了场中。

    “五哥,你今天怎么回来啦?

    走吧,咱们屋子里去吧!

    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见面了,小弟我好想你呀!

    五哥,屋子里请吧!”

    这单雄信今天找罗成真有事儿,跟着那罗成走进了屋子。

    两个人落坐以后,罗成望着单雄信说:“五哥,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了,小弟好想你呀!

    哎!五哥,赶紧坐吧!五哥,前线那仗打的怎么样呀?用不用小弟我给你去帮忙呀?”

    单雄信一听大喜。

    “若得贤弟帮忙的话,那破敌之日用不了几天的!”

    罗成听了眨了眨眼睛。

    “五哥耶!我若去那那前敌的话,你说我的家眷可怎么办呀!

    我娘最近身体不怎么好,我的几房喜妇整天介侍候着她老人家,你说把她们留在这驸马府中,我还不得日夜为她们担心么!”

    单雄单心说:明天我这驸马府也就空了,她们留在这里也确实不怎么合适了。

    干脆叫他带着家眷一起去前敌去算了。

    想到此,单雄单笑呵呵地说:“老兄弟,你看这样行么!干脆你带着家眷一块儿去前敌怎么样呀!

    早晚你守着她们,这不就行了么!

    贤弟,你看这样行么!”

    那罗成听了仰天大笑。

    “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那明天我就带着家眷跟五哥你去那前敌,咱们哥儿俩共破那李世民的大军。

    咱么哥儿俩叫他们一个个地有来无回!”

    事情就这么商量好了,那单雄信心中暗暗地二高兴。

    心说:“李世民呀!李世民,这回我看你完不完蛋吧!”

    第二天的早晨,罗成套好了几辆马车,载着自己的老娘与自己的几房喜妇跟着单雄信上了路,直奔前敌的大营赶了过来。

    到了大营之中,单雄信给罗盛安排好了营寨,让他们一家人住了下来。

    那单雄信住的中军宝帐,离罗成的不住处也就是个四五里地。

    罗成住在了左军营的一个大帐中,单雄信让他当了左军统领,当自己的副手,同时,拨了一万名兵丁归那罗成统领。

    并在中军宝帐中召开了盛大的欢迎宴会,欢迎那罗成到前敌来呀!

    宴会上,单雄信对满营的官兵们说:“这大营之中,除了我说了算外,剩下的就是我的老兄弟罗成罗公然说了算呀。

    你们哪个敢不听命令的话,休怪我翻脸无情。”

    这主将大人发话了,军中的将士哪个敢不听呀?

    从此之后,这罗成就在这军营里扎下了根来了。

    罗城到来以后,罗成跟那李世民的军队见过几次仗。

    每次都是大获全胜,单雄信见了心中高兴呀。

    心说:照这个样子下去的话,那李世民早晚得撤兵呀!

    一旦这军队撤走了的话,自己就可以回洛阳城了,从此以后,自己辞官不做,回家看孩子去了。

    这天,那单雄信正在大帐之中休息,忽然感觉一阵困乏,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睡梦之中那单雄信梦见自己被一头饿狼所追,追的那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正在那紧要关头,一个士兵进来报告说:“启禀主将大人,那罗成罗公然来了。”

    单雄信擦了把脸上的冷汗,对那士兵说:“即然是我老兄弟来了,那还不快点儿请进来么!

    看看我老兄弟他有什么事儿吧!”

    那罗成掀帐帘从外边走了进来,坐在了单雄信的下垂手儿了。

    单雄信望着罗成说:“老兄弟,你可有什么事儿么!”

    罗成很不自然地望着单雄信说:“五哥,你看我来这军营也七八天了,虽然立了几个小功,但我总觉得这样是不行的。

    干脆这样得了,今天晚上月朗风清,不如咱们俩领兵带队劫敌营去得了。

    这敌人驻守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想他们已经麻痹了。

    今天晚上你我各带一支精兵,你从南边进攻,我从北边进攻,咱们相互加击,给他们来个迅雷不及掩耳。

    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老兄弟,就依你的意见,咱们天黑吃饭,定更天出发,三更天准时发动攻击!

    一鼓作气,咱们杀退他们,老兄弟,你就回去准备去吧!

    你我都要依令行事,千万不要贻误了战机。”

    那罗成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出大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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