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五:铁牛候家庄上走亲(下)
那侯红生的二姐夫听了笑道:“即然你们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何不在这儿多住个几天儿呢!
现在家里吃的喝的都不缺了。”
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吧!我们也就是从这儿随便儿走一走,哪能光在这儿住着呢!
说句实话,本来我们今天就应该赶往通天观了,这今天没有走成,这已经耽误了一天。
明天我们再不走的话,那说什么也交待不过去了。”
侯冠堂听了笑呵呵地说:“铁儿他们俩那可是干大事儿的人呀!
他们又怎么能在咱们这个小山沟里穷窝着呢?
他们愿意走,那明天咱们就让他们走吧!
他们说没有什么事儿,说不定他们俩干什么大事儿呢!
反正他们俩今天不走,那咱们就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吧!
这牛儿是我的姑爷,也是我这三个姑爷里头最有出息的一个呀!人家家趁人值,也算是富豪级别的人物呀!
咱们家能有这么门子亲戚,老汉我这脸上也觉得光彩呀!
别的不说,最骑马咱们这个小山村的人们就高看我一眼呀!
唉!这样我也就知了足了!
红生呀!赶紧给你姐夫他们倒茶去吧!”
侯红生答应一声倒水去了。
侯红生的二姐夫望着铁牛说:“我说兄弟,你不是当了高官了么!等你上了任的话,能不能在衙门里给我也谋个差使儿干干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好的差使不敢说,不过,这养马的差使,看门的差使还是有的。
只要你肯干的话,这挣口饭吃那是不成问题的!
再好的差使几恐怕你也干不了呀!这不用文化的差使恐怕就这些呀!
那不是单凭我一句话吗!这有什么呀!”
“嗯!那就行!兄弟,说什么你也得拉吧位吧我呀!”
好么,这二姐夫现在就想着给自己谋差事儿的够当了。
正在这时,几个孩子跑进来了。
“三姨夫、三姨夫,什么时侯跟你拜年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拜年还早着呢!现在才春天,你说你们几个净想那些没有用的事儿干什么呢!”
“那三姨夫,你什么时侯给我们俩钱呢!每个人给二十个老钱就行呀!”
“你们要钱干什么呀?”
“干什么!赶集的时侯我们好买好吃的呀!”
铁牛想了想说:“你姨夫我多少年了都没有用过那玩意儿了!
今天你们朝我要,我还真没有呀!
要不这样吧!我一个人给你们一两银子,你们拿着花去吧!”
“我的个天呀!你可千万别给我们银子了,你给了我们银子,都得让我爹他们收了去呀!
我们那是一个子儿也摸不着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那行,那下次我个人给你们带一串儿铜钱来吧!
那摸不着怎么行呢!”
“三姨夫,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千万别食言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三姨夫我说话儿就算数儿,怎么会食了言呢!
好了,你们玩去吧!一会儿咱们吃饺子吧!
这饺子可是肉丸的,平时你们可吃不上呀!”
“三姨夫,三姨夫,只有你们到我们这儿来,我们几个才能摸着好东西吃呀!”
几个孩子一听铁牛那样说,可高兴坏了,立刻都高高兴兴地跑出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几个小孩可真好打发呀!
就这么几句好话,就让你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看起来他们还是小呀!
他们还不知道,那一两银子值好几串儿铜钱呢!”
几个大人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那侯红生他娘从外边走了进来了。
“当家的,那饺子我们仨已经包好了,你看咱们什么时侯煮呢?”
侯冠堂听了笑道:“我看愣一愣你们就煮吧!
咱们早吃了早清,吃饭晚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嗯!即然你这说了,那我们就煮去吧!
孩子们过年也没有吃上那肉丸饺子,今天给他们补上吧!”
说完,侯冠堂的老伴儿就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侯冠堂就站起了身来。
“走吧,咱们都上院子里等着吃饺子去吧!
别等着她们叫咱们了。”
这老侯头儿往外一走,众人都跟了过来了!
一会的功夫,那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
几个孩子们一拥而上,那是争先恐后地抢着吃啊!
老侯头儿见了的笑道:“吃吧!多多地吃,吃的饱饱儿的吧!
反正一般的情况下,你们也吃不上这么好吃的东西啊!”
随着饺子一碗一碗的出锅,剩下的大人们才开始吃。
几个孩子一边使劲的吃着,一边高声地说:“嗯!好吃。就是香呀!这羊肉丸馅的饺子,我们是第一次吃到呀!”
侯冠堂见了笑呵呵的说:“明天早晨咱们还有一顿猪肉馅的肉丸饺子呢,你们几个小孩儿谁过来谁就吃,不过来也就拉倒呀。”
“老爷,那还用说吗!我们肯定得过来呀!要不的话,那我们不就亏死了吗!”
“老爷,干脆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我怎么也得吃那第一碗呀!”
嗬!这个小子还挺贪心的呀!
铁牛见了哈哈大笑。
“你们几个比我当年还贪吃呢!
嗯!多吃点儿,可别吃地撑着了呀!”
时间不太大,那饺子就煮完了,候冠堂的老伴和两个闺女也走上了餐桌了,大家一块儿吃饺子呀!
等所有的人都吃饱了,剩下的饺子也就有个七八个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岳父大人,各位哥哥兄弟,你们歇着吧!
干脆我们睡觉去吧!
明天早早的我们还要上路呢。”
时间不大,这一大家子人就都散了伙了,各自都回自己的家中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就起来了。
两个人一看,只见侯红生的娘和两个姐姐正在煮饺子呢,几个小孩儿早就眼巴巴地等着呢!
铁牛见了笑道:“你们几个过来的可真早呀!
怎么!没在家里多睡一会儿么!”
一个大点儿的孩子望着牛铁说:“我说三姨夫,你以为我们傻么?
我们躺下家里睡觉,一会儿你们吃饱了走了,这万一要没了我们吃的话,你说我们上哪儿找冤去吧!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还不得哭上好几天么!
那样的傻事儿,我们才不去做呢!
三姨夫,告诉你说,煮熟了我们几个先吃!
我们几个吃饱了,你们俩再吃吧!
你说你一个大人,跟几个小孩儿抢吃的,你丢不丢人呀!”
铁牛听了一阵苦笑。
“你个小兔崽子,你这是怎么说话儿呢!
怎么这倒成了我跟你们抢吃的了?我们哥儿俩若不来的话,你们吃上这好吃的喽么!
不信你问问你的娘去,这早饭是给你们做的,还是给我们做的吧?”
几个小孩儿听了哄堂大笑!
“三姨夫这个人可真有意思!他这个人还挺不使逗的!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么!
这是为你们准备的,我们几个也就是沾你们俩个的一点儿光儿罢了。
你们俩若不来的话,我们的确也吃不上点儿什么呀!
只要你们来了,我们才有好东西吃呀!”
功夫不太大,几碗热气腾腾的饺子就端上来了,几个小孩儿们一涌而上,顿时就把几碗饺子抢光了。
“嗯!就是好吃!比昨天那羊肉馅的饺子还香呢!
这么好吃的东西,吃上一顿可真不容易呀!”
侯冠堂的老伴儿笑道:“你们几个就可劲儿地吃吧!
反正过了这个村儿就没有这个店儿呀!”
“姥姥!我们几个都知道这个事儿,我们几个连下顿的都吃下,不然的话,我们几个不就吃亏了吗!”
侯红生的姐姐望着几个小孩儿说:“你们几个就少说两句吧!这越说越丢人了。
你们几个也不怕你三姨夫笑话么,你说你们这几个人丢人都丢到哪儿去了吧?”
“娘!我们几个这人也丢不到哪儿去,顶大是丢到我姥姥家来了呗!
这有什么呀!大不了抽时间我们再把它找回来不就行了么!”
“找回去!我看你们几个一辈子也找不回去了!”
几个小孩儿纽头一看,原来是那侯红生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了,那侯冠堂也在后边跟着呢!
“舅舅!老爷!你们俩怎么也这么早就起来了呀!”
侯冠堂听了笑道:“今天你三姨夫他们俩要走,我们俩不露面儿那怎么呢!
哟!煮的饺子全都便宜了你们这几张小嘴儿了呀!
感情你三姨夫他们俩一个也没有摸着呀!”
“姥爷!你说我三姨夫那么大的人了,他能跟我们几个小孩儿抢吃的么!
那样不是太丢人了么!”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让他们几个先吃吧!他们吃饱了就没了事儿了。
说句实话,我们俩若是给你们几个小孩一起抢吃的,那也的确是件挺丢人的事儿呀!
岳父大人,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就是没有我们的饭,我们也可以到外边买着吃去。
我们俩身上有的是银子,这个可难不住我们呀!”
侯冠堂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贤婿呀!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你们俩若是在我这儿没有吃饭就走了的话,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呀?
你们离我这儿有千里之远,这要连顿饭都没有吃上的话,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们俩走呀!
这家里现在也不是没有吃的。
你说我怎么能那么做呢?”
不一小会儿,那第二锅饺子就又出锅了。
几个孩子吃饱了以后,立刻就离了桌子玩去了。
侯冠堂望着段无极和铁牛说:“你们俩赶紧吃吧!
吃饱了你们好上路呀!”
两个人也不客气,立刻端起碗来就狂吃了起来,那是吃了一碗又一碗呀!
直到吃饱了,两个人才放下了碗筷。
接着,那侯冠堂和儿子接着吃,两个人还没吃个半饱儿呢!两个女婿也就先后赶到了。
两个人来了也不客气,立刻坐下也吃了起来。
等煮完了最后一锅儿饺子,侯红生的娘和两个姐姐也坐在桌子旁边吃了起来!
等到众人都吃饱了的时侯,牛铁从包袱里摸出来了两绽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了!
“岳父大人,这是我孝敬你们的,你们两老想吃点儿什么的话,就买上点儿什么吃的吧!
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进项的,也拿不出什么钱来孝敬你们的!
这俩钱你们就先花着吧!
等我有了钱以后,我再多孝敬你们吧!”
侯冠堂见了一笑。
“牛儿呀!既然你已经把银子拿出来了,那我们也就收下了。
说句实话,这些年你对我们家帮助可是不小呀!
若是没有你们家帮助的话,我们家不定穷成什么样子呢?
这有你们家的帮助,我这日子混的也够好的了,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在这个小山村里,那是哪个家儿也比不了我呀!”
说着,侯贵堂一伸手把两块银子收了起来了。
牛铁一见自己的老岳父把银子收起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饭我们也吃饱了,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那我们俩就告辞了,你们就歇着吧!
有时间的话,我再前来看望你们吧!”
说完,铁牛与段无极牵出了马来,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侯冠堂领着一大家子人把他们俩送了出来。
“铁牛,你可要经常来呀!说句实话,我们老两口子可想你呀!”
“岳父大人,这个事儿我知道,放心吧,有时间我就会抽空儿来看望你们的。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红生兄弟,两位姐姐、姐夫,我们走了,他日咱们再见吧!”
说完,铁牛与段无极催马扬鞭,直奔那东南角儿的华山就奔了过来了,直到看着两个人走远了,侯冠堂才领着一家人回家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离了侯家庄一路东南就奔下来了!
这个地方儿离那华山脚下的通天观也就是个几十里地,虽然山路不怎么太好走,但是,也就是用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人就又赶到那华山脚下了。
段无极兴奋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离开这通天观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咱们的那两个贝宝徒弟他们给咱们长脸不!
走吧,咱们赶紧上山去看看他们去吧!”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谁敢说呀!去了看看他们的武艺不就知道了么!”
七百二十六:通天观无极铁牛正式收徒弟
两个人催动战马直奔那通天观就奔了过来了,到了观门外边,段无极他们俩个人翻身下马。
只见这个通天观还是跟从前一样破烂不堪呀!
观门口那个破大门似乎比以前更加得破旧了,房上的瓦片似乎又有了新的脱落了。
两个人见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呀!
如此衰败的景象,谁看了心中不难受呢!
段无极站在观门前高声喊道:“了尘师父!了尘师父!
我们哥儿俩又看你来了,赶紧打开观门儿吧!”
随着一声咳嗽,那了尘道长一边往外走,一边高声地说:“无量天尊,是无极与铁牛吗?
你们且等一等吧!
待我给你们打开观门儿吧!”
说着,那了尘师父把这个破大门给打开了。
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就进来了。
两个人把马匹牵到院子里,然后把马依旧栓在了观里的两颗小树儿上了。
现在还没有到那种菜的时侯,观里依旧光秃秃的。
不过,院子里的杂草早就长出来了,嫩嫩的草长的哪都是呀!
段无极望了尘道长一眼笑道:“了尘师父,你的精神头儿还不错呀!看起来小日子混的挺顺心的吗!”
“无量天尊,段施主,这还不是托你们俩的福么!
若不是得到你们俩救济的话,说不定这个小观早就生存不下去了!
你们俩给我这个破观捐了那么多的米面粮油,贫道我不去化缘了,你说我这精神头儿那还赖的了么!
二位施主,把马匹栓好喽的话,咱们屋子里边请吧!
即然你们今天又来了,那就在一这儿多住个几天吧!
说句实话,咱们这个小观中,还真离不开你们这样的大施主呀!
没有你们这样大施主的话,那我们的日子可就真的苦透了呀!
二位,你们就随我来吧!”
铁牛望着了尘问道:“了尘师父,你那两个小徒弟他们干什么去了呀!”
“噢!你打听那两个小兔崽子呀!他们俩吃了饭没有什么事儿,倒外边练习武艺去了!
这俩小兔崽子,他娘的没有什么事儿整天介在院子里瞎比划呀!
唉!我现想想就后悔呀!
我本打算把他们收为徒弟,让这俩小子为我养老送终,现在看起来还真指望不上他们了。
你说他们俩小道士,这整天介练那武艺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了尘师父,你这句就不对了,这处道观又不是你祖上的产业,你莫非连这个都不懂吗!
你虽然住在这个观中,说白了咱们还是这观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呀!
咱们就是收两个徒弟,那说什么也不能有让他当做自己儿子的想法呀!
师徒讲竟个缘份,若是没有缘份的话,那说什么也不行呀!
只要有缘份的话,我想信他们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不过,了尘师父,你如果种下的是恶果的话,那是任何人也救不了你呀!”
“无量天尊!无极呀!
你说的这个道理贫道明白,唉!说白了贫道还得指望着这两个小兔崽子呀!
这树叶儿落在树底下,我莫非连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他们这俩小子不是酷爱练武吗?那就让他俩练去呗!
反正这观中也没有什么事儿,贫道我的身体暂时还可以呀!
现在我还用不着他们俩干什么呢!等我实在干不动了的话,那再指望着他们吧!
两位,贫道才从山上采摘了点儿新茶,来吧!
贫道我烧上点儿水给你们泡上两碗吧!
你们俩也尝尝吧!
贫道我也知道,小观里若没有你们二位资助的话,要不了饭那也差不多呀!”
说着,了尘抱柴烧火去了。
时间不大,三碗香气馥馥的香茶就端上来了。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也就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观门外突然响起歌声来了。
“朝起雾兮笼罩群山,云雾开兮山明朗,道士早起兮,只因有尘缘!”
了尘听了笑道:“你们听,那两个小兔崽子现在回来了,他们没有什么事儿,正在瞎喝咧呢。
这两个小兔崽子,自从跟了我以后,净跟着我享福了,那是一天的缘也没有出去化过呀!
唉!说起来这都是人的命呀!
这命好的话,那比什么都强呀!
我要是有他们这么好命的话,也就不用吃这么大的苦了。”
三个人正说着话儿呢,那重阳子领着师弟重真子进来了。
“无量天尊,师父,弟子我们回来了!
哟!这是谁的两匹骏马呀!怎么这么漂亮呢!”
“师兄,这还能有谁的马匹呀!一定是咱们的师父跑过来看咱们了呗!”
“师弟,不许胡说,咱们师父的两匹马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两匹马跟这两匹马一样吗!”
“嗯!是不一样,那这是谁来了呢?”
两个人一边往里走,一边小声地相互说着话儿。
了尘一听重阳子与重真子进来了,立刻高声喊道:“重阳子、重真子,你们俩小子还不赶紧给我滚进屋子里来么!
你们俩看看这是谁来了呀!”
两个小孩听到了了尘的喊声,立刻就跑了进来了。
两个小孩一见铁牛与段无极正陪着了尘坐着呢,当时就愣住了。
两个小道士稍一打愣神,那个重阳子冲着自己的师弟一使眼色,随即两个小孩双膝跪倒跟段无极和铁牛见礼。
“师父!你们俩是什么时侯到的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俩刚到也就一个多时辰吧!你们俩小子这是去哪儿了呀!
这么半天也不说回来呀!”
“回禀师父,我们俩去那河边练武去了。
你们俩临走的时侯不是说了吗!若是我们俩认真刻苦练武的话,你们俩就正式收我们为徒!
师父的话儿,你说我们俩又怎么敢忘记呢!
这练武应该说三分在天赋,七分在刻苦吧!
我们俩虽然天资不是太好!可是我们俩肯下苦功呀!
若是师父不肯收我们为徒,那我们俩也损失不了什么呀!
谁不知道呀!这艺不压身的道理呀!
我们俩如果能拜在二位师父的脚下的话,那我们俩的前途将来肯定是一片光明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你们俩也够聪明的吗!
那好!吃了饭你们俩就开始演练我们俩传授你们的武艺,你们俩如果练的好的话,我们俩当即收你们俩为徒!
如果你们没有认真练习的话,那咱们就拉倒,你们俩还当你们的小道士,我们俩还回我们的太原府。”
“是!弟子明白了!
师父,你们俩还没有吃午饭呢吧!我们俩还是跟你们做饭去吧!
吃了饭我们哥儿俩就开始练习武艺!”
说着,俩小孩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一看,这俩小孩也够勤快的,极无极见了说实在的,那是真心喜欢呀!
时间不太大,午饭就端上来了,那是烙的大饼,熬的干白菜汤呀!
虽然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吃起来还是满有味道的!
吃了午饭以后,稍愣了一会儿,段无极对两个小孩儿说:“好了,走吧,咱们到院子里去吧,你们俩可要好好地演习武艺呀!
能不能收你们为徒,就看你们俩的表现了。”
俩小孩得到那段无极的命令,立刻拿着自己的那套木头兵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随后,那段无极与铁牛和了尘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段无极对重阳子说:“重阳子,还是你先演练吧!”
“是!”
重阳子首先抄起了大棍,一个举火烧天式就晾开了架式,然后走行门、迈阔步就练开了。
只见棍起快如风,棍落如闪电,棍中有棍棍套棍,那是棍棍相连呀!
等练完了大棍,那重阳子又把那把木头宝剑拣了起来!
只见那重阳子剑交单手,一个仙人指路就晾开了架式了。
随后,重阳子猛地往前一跟步就炼开了宝剑了。
只见那重阳子身体转动,一招一式都练的有鼻子有眼的,虽然有的招式还不怎么成熟,但是还算练的挺不错的了。
等到那重阳子炼完了以后,这小子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就好象刚才炼习武艺的不是他一样呀!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
“好!练的不错,虽然有的招式还不太成熟,但这肯定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了!
重真子,现在该你的了!”
“是!师父!”
重真子也照着重阳子那样十分卖力气地把那大棍与剑法也演练了一遍,演练完了站到了一边了!
重真子小声地说:“师父,我练的不好,可是我尽力了!
希望你们一定收我为弟子呀!
弟子我以后会努力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耻而后勇,你即然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了,以后多加努力不就行了么!
即然你们俩都愿意拜我们哥儿俩为师,那我们就收你们俩为亲传弟子吧!
你们俩给我记住,入我门墙,必须心存侠义。
咱们练武之人讲竟的是扶危救困,除暴安良。
你们即愿意入我门下,就应该遵守我的这一门规。
如果将来你们谁以武欺人的话,那就不算我们哥儿俩的弟子,你们俩小子都听清楚了吗?”
两个小孩跪到施礼。
“是!弟子明白了!我们长大以后,一定会遵守师父的话的,我们一定扶危解困,发扬师尊的精神的!”
“嗯!这就好!那你们俩小子就起来吧!将来你们若有了出息,可千万别忘了鸿扬我们的武功也就行了。
我们俩也不徐你们的什么报答,将来长大了,能守卫咱们大唐国也就行了!
我大唐国很不容易!这刚建国还没有几年的时间呢,周边还有许多的强国环视,随时可能威胁我朝的安危呀。
你们要努力练功。将来一定要为国出力啊!”
“是!弟子记下了!”
收徒仪式也就这么简单,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收徒仪式,两个人走了过来,给段无极和铁牛嗑了几个头,这收徒仪式就算结束了!
了尘道长看了眨了眨眼睛。
“无量天尊!无极呀!你们哥儿俩好算计呀!
贫道我好不容易找来的这么两个宝贝徒弟,这怎么一眨眼就成了你的弟子了呀!
唉!贫道我这心里好不甘呀!
我这孤苦无依的,好不容易找了两个依靠,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归了你们俩了,这叫我以后靠谁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你不必担心这个,他们俩虽是我们的弟子,但是,他们俩仍是你老人家的弟子呀!
你老人家仍可以教育他们如何做人,同时,你还可以传授他们道教教义呀。
这个咱们互不影响。
等到将来他们长大了,他们自然有他们的做人的方法的!
他们或还俗或出家那就在他们了,这等大事,咱们将来又怎么为他们做的了主呢!
了尘师父,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无量天尊!段施主你可看得真开呀!
贫道我已经七十多了,说不定什么时侯就仙游去呢!
这些事儿将来我也的确管不了他们呀!
那就一切随缘好了!”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万事随缘,心无增减呀!
我们俩个现在都是这朝庭的重臣,这等事情以后我们恐怕也没有多少精力理会他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哥儿俩即然来了,那我们说什么也不能空手而来呀!
重阳子,走吧!跟着我到山下买上点儿柴米油盐什么的上来吧!
也省得你们小小的年纪再跑出去化缘去了!”
了尘一听段无极还给他们香火供给,脸上马上就又露出了笑容了!
“重阳子,你跟着你师父下山去吧,你可要早去早回呀!”
“是!徒儿谨遵师命。”
铁牛笑呵呵地说:“那你们俩就去吧!我今天就不下去了!那就由我来传受重真子武艺吧!
等你们回来了以后,咱们哥儿俩再一块儿传授他们的武艺吧!”
段无极领着重阳子走下山来,两个人来到了那家段无极他们经常去的粮油店里,段无极高声喊道:“我说掌柜的,你给我来上一千斤白面,三百斤大米,八百斤小米,一百斤绿豆,一百斤花生,二十斤香油,一百斤盐!”
那掌柜的一听,立刻就打了个激灵。
“我滴个天呀!这是谁呀?竟然这么大的口气呀!
我这小店儿一个来月也就卖这么点儿东西呀!
这不是拿我开心来了吧?”
七百二十七:无极、铁牛传道统
掌柜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依着华丽的青年领着一个小道士进来了。
掌柜的看了一眼终于认出那个小孩来了!
“唉哟!这不是重阳子小师父么!重阳子,你们买东西来啦?”
“是呀!不卖东西也不进你这个小店呀!
我要是跑到你这小店里化缘来的话,恐怕我是连一升米也化不去呀!
掌柜的,怎么?这些东西你这小店里没有么?”
“唉哟!我说小师父,我们这小店里平时也买不了多少的东西呀,这个你恐怕也不知道吧!
我这小店里的货物一般的情况下都是随进随买呀!
店里哪有这么多的东西呀!要有这么多东西的话,那不就强了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掌柜的,你这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么?”
掌柜的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客官,你才是那贵人呀!小老儿我虽然眼拙,但是,我能不知道你吗!
你就是那通天观里的大金主呀!自从那通天观的老道跟你打上关系以后,那个小老头儿也算抖起来了。
他再也不用整天介四处化缘去了,他吃的那东西都是那好东西呀!
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儿怎么修来的福份。
现在他那日子过的要多滋润有多滋润哟!
一般的人谁能比得了他呀!
我想,这原来是你给他撑腰呢吧!
这位贵客,我这店里虽然没有这些货物,但是,出不了三天,我就把货给你们预备齐了,到时侯小老儿亲自给你们送上山去,你看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也行!你就是晚给我们送上个几天去也没关系的!
我们的通天观中暂时也不缺粮食呢!
我是提前给他们准备点儿,让他们过的日子更踏实一些罢了!
你给我算算账吧!我现在就把银子交给你,这样你再进货的话,那不是更方便了一些吗!”
“唉哟!我说客官,你可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呀!
这个事儿你都为小店儿想好了!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说着,掌柜的拿过了算盘来了,用算盘算了算,那个数儿就出来了!
“客官,你要的这些东西该着纹银五十四两二钱银子,我就收你五十四两银子吧,那二钱银子就算小店儿让的利吧!
希望你经常光顾小店儿,小老儿就感激不尽了!”
段无极哪把这两钱当回事儿呀!
段无极打开银子包儿,拿出来了六绽银子递了过去!
“这是六十两银子,你给我找吧!”
掌柜的一看这白花花的银子,那是两眼放光呀!
这掌柜的把这六大绽银子拿过来左看右看,直到发现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才把这六大绽银子收了起来了!
随后,找了六两散碎的银子交给了段无极了。
段无极随手装了起来,然后领着重阳子就往外走。
那掌柜的屁颠屁颠地送出来了很远才转身回去了。
段无极领着重阳子哪儿也没有去,两个人一转身,直奔那通天观又走来了。
进了通天观一看,只见铁牛正在传授那重真子武艺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重阳子,你也过去听听去吧!
你的老师现在正在传艺呢!你可不能不听呀!”
“是!弟子明白。”
说着,重阳子也归队去了。
段无极扫了一眼这情形,立刻找了尘老道聊天儿去了。
了尘望着段无极笑道:“无量天尊,我说无极呀!
这次你们下山,净买回来了点儿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就买回来了点儿米面粮油的!
这些东西,都是那精粮呀!
这些东西,足足有两千多斤呢!足够你们吃上好长的一段时间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们可以安逸地生活呀!
再也不用你们化什么缘去了。”
了尘老道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无极呀!贫道交了你们这样的好朋友,那可真是修来的福呀!
自从跟你们俩交上好朋友后,说句实话,我是再也没有出去化过缘呀!
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这可真是贫道我的福份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了尘师父,谁叫咱们有缘呢!
我们哥儿俩有吃的,就少不了你的一口呀!
这个你就放心吧!
只要有空儿的话,我们会定时的过来看你们的!
等这国家太平了,我会考虑拨银千两,重新这通天观的!”
了尘听了咧嘴一笑。
“唉!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呀!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将来你们若重修了这通天观的话,那就便宜了重阳子与重真子俩小子了!
唉!看起来这俩小子比我有福的多呀!
贫道我生活一路坎坷,这归为暮年了,才遇到你们俩位贵人了。
我要是早个几十年认识了你们这样朋友的话,贫道我也不可能是今天这个结果呀!
说白了这都是命呀!
嗯!君子不跟命争,还是听天由命吧!”
从此以后,段无极与铁牛就在这通天观里住下来了,两个人轮流传授两个小孩儿武艺,那是师父诚心实意地教,徒弟用心地学呀!
第四天中午的时侯,粮油店的老板领着几个伙计推着几辆独轮车就上山来了,店里老板张罗着把车上的货物给观里卸下来了。
了尘一见段无极又给他们买了这么多的货物那是高兴坏了。
“无量天尊,无权呀!这又让你破费了,这观中的米面米粮油,足足够我们吃两年多是没有问题的了!
说句心里话,贫道那是从心眼里感激你呀!”
粮油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也不知道你这是积了什么德了,竟然遇到了这么有钱的大施主了,你这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你看这几年,你这连缘都不化了,吃得反而是红光满面了!
你说咱们这附近的人家,哪个有你吃的好呀!”
了尘道长听了咧嘴一笑。
“无量天尊,说句实话,这确实是贫道我修来的一份善缘呀!
贫道我有此大缘,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粮油店的老板张罗着把段无极买的货物一一地卸进了屋子里了,然后领着几个伙计就下山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在这通天观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呀,经过这一个多月不断得武术传授,重阳子和重真子那是武功大长呀!
两个人以前不太懂的地方,现在全都懂了。
两个小孩儿那是拼了命地学习,生怕被自己的师父瞧不起呀!
段无极一看两个人的功夫也有模有样了,连忙跟铁牛商量着归计呀!
铁牛想了想也是,自己两个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确实也该回去了!
两个人商量好了以后,在这天吃晚饭的时侯,这哥儿俩当即宣布自己明天早晨要归家的消息呀!
重阳子和重真子听了,立刻眼泪掉下来了。
“师父,你们为什么那么着急走呢?多住个几天儿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们俩个都不是那普通的老百姓,我们都是这大唐国的重臣呀!
因为惦记你们,我们俩才忙里偷闲过来了。
我们俩在这里住了已经一个多月了,现在也该回去了。
现在咱们这大唐国还属于多事之秋呢,虽然国内动乱没有多少了,可是这边境上还不太平呀!
我猜不久之后,那朝廷必定征召我们俩呀!
我们俩如果长期在外不归的话,误了那朝廷的命令怎么行呢!
好了,你们俩就在这儿好好地练习武艺吧!
你们俩要知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呀!
想当年为师我跟着你们的师爷爷习武之时,他老人家教我的时间也就一个多月呀!
现在怎么样呀!我们俩不都功成名就了吗!
你铁牛师父的武艺是跟着我学的,现在他的功夫跟我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们俩小子给我记住,要练武,不怕苦,怕苦莫练武。
你们要时时修心,刻刻用功,只有不断地努力,将来才大有做为呀!
这练武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呀!
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呀!
天下武功,从来就没有过天下第一,那都是你克制我,我克制你呀!
这个道理你们俩记往了吗?”
“是!师尊,你刚才的话儿我们俩都牢记于心了。”
重阳子眨了眨眼睛说:“师父,你们传授的我们这套剑法与棍法都叫什么名字呢!
能不能把它们的名字赏下来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说句实话,这套剑法好象来源于道教,至于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已经忘了。
至于那套棍法吗?它来源于少林寺的罗汉棍法,当然,这其中也加杂了许多我悟出来的东西了,说句实话,它现在也早就走了样儿了。
现在再说成罗汉棍法,那少林寺恐怕也不会承认它呀!
至于我传授你们的内功修炼之法,它以前好象叫吐纳新法,这个内功之法至于来源于哪,现在我也说不太清楚了!
总之就是这么个玩意吧!
我看它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呀!只要它实用管用就行了呗!
当然了,这套吐纳新法也夹杂了为师我的一些东西了,跟原来的吐纳新法也略有一些不同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希望你们俩把它们发扬光大吧!”
铁牛听了笑道:“你们俩混小子,这个还不简单吗!
你们的大师父叫段无极,这套剑法你们俩小子就叫它无极剑法吧!
那套棍法干脆就叫它无极棍法吧!
至于内功之法,你们叫他无极吐纳之法不就行了么!
这个有什么呀!你们俩小子若是肯下功夫的话,将来你们俩就可以开创这华山派呀!
好了,咱们今天就说到这儿吧!我看你们可以退下了,我们俩也该早点儿休息去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铁牛哥哥,这几种功法都冠上我的名字,这合适吗?
俺段无极有何德何能呀!这几种功法都冠上我的名字呢!
我认为这样不合适,不行!咱们再想一想别的名字吧!”
铁牛听了一摇头。
“行了,行了,兄弟,算了,我看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他们俩是咱们的弟子,今天这个事儿我就做了主儿了。
莫非你还想找什么理由儿反对不成吗!”
段无极一听铁牛这么说定了,也就没有了别的办法了。
最后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呀!
“唉!即然哥哥你这样决定了,那也就只好这么决定了!
在腿上和腰间帮沙袋练踏雪无痕的功夫是我们哥儿俩跟着了尘师父学的,至于这个叫什么名字,你们俩下来还是问他吧!”
了尘师父听了一笑。
“无量天尊,段施主,这个方法的确是我出的,但是,这踏道无痕的功夫贫道也不会呀!你说跟着我学的,这个也未免太牵强了些吧!
这个功法我也曾练了多年,可是我并没有练成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哥俩为什么一练就成功了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想了好长的时间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呀!
段施主,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这其中的缘由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事儿我也曾想过,竟其原因,那一定是你不会我们这种吐纳之法吧!
要我说,只有在这吐纳之法有了一定的功底之后,再练那踏雪无痕的功夫才有可能成功呀!”
了尘道长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分析的或许对吧!我说你们俩小子听好了,刚才你们师父的话你都都听见了吧!
这踏雪无痕的功夫只有在那吐纳之法有了一定的基础之后才可以练习呀!
否则的话,那极有可能是练不成的!”
两个小孩儿听了点了点头。
“是!师父,刚才你们的话儿我们都听明白了。
放心吧!
我们俩也先练吐纳之法,再练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吧!
我们俩不敢违背师父的意思任性胡来的!
毕竟那前人的经验,那是咱们练习的经验呀!
即然没了什么事儿了,那我们俩就先告辞了。
三位师父,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重阳子带着重真子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那重阳子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小孩早早地就做熟了早饭了。
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就吃了早饭了,两个人牵着自己的马匹直奔山下走来了!
了尘领着两个小道士把他们送下山来了!
七百二十八:两位住店遇白食客
两个人来到山下翻身上马,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重阳子、重真子,你们俩虽然是我们的弟子,但是,你们俩同样也是了尘道长的弟子呀。
那了尘师父毕竟岁数大了,你们俩可得给我照顾好他呀!
让他在这通天观中安度晚年吧!
如果我发现你们俩谁不用心照顾他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们俩不客气呀!
你们俩都听清楚了吗!”
重阳子听了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师父你放心吧!了尘师父把我们接上了观来了,那对我们俩有那再造之恩呀!
我们俩都是那无依无靠的孤儿!没有他老人家收留的话,现在我们俩能不能活着,那还在两说之间呢!
说句实话,他老人家就是我们的父母呀!
他是我们俩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你说我们又怎么会不尽心尽力地去照顾他呢!
有我们俩一口吃的,那就少不了他的。
即使有一口吃的,我们俩也会留给他吃呀!
否则的话,你说我们这良心又怎么过得去呢!”
重真子也说:“师兄说的是!的确是这么个理儿呀!
从我这儿说,就不能忘了师父的救命之恩呀!”
段无极一听也就放了心了!
“嗯!这样就好!
按说你们这观里的东西,也够吃上个两年多的时间了!
这段时侯你们有吃的,那也就不用化缘去了!
这样你们炼功的时间就相对地变长了,你们俩可要好好地利用好这段时间呀!
要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呀!
好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三个就都回去吧!
我们俩也该走了!
重阳子,你是大师兄,生活上若有了什么过不去的困难的话,你们可以上京城的逍遥王府去找我,我如果不再京城的话,你们把关系说清楚的话,我相信府里的人也会为你们解决一定的困难的。
下一次什么时候见面儿,这个事儿还真说不准呀。”
重阳子听了微微一笑。
“师父,你的话儿我们记住了。
不过,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困难的话,我们也不会到你的府上去麻烦你的。
至于这吃喝的小事儿,相信两年之后,我们都长大了。
解决一些吃喝上的小问题的话,那不该还有什么问题吧?
如果到那时我们连这么个问题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不就成了两个废物了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呀!
为师我从十来岁就跟人家放牛挣口饭吃,我是一边放牛一边练武艺呀!
我是放牛练武两不耽误呀!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了!
我相信你们将来也应该有那份能力的!
我的徒弟,哪能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吃货呢!
这样吧!我给你们十两银子,你们买上几只羊养着吧!
只要你们经营的好,用不了几年时间的话,你们的羊群就上百只了,有一群羊的话,我相信你们的生活上不至于再遇到什么太大的困难了吧!
这华山脚下有的是草,只要你们每天轮留放羊的话,将来肯定会衣食无忧的!”
说着,段无极摸出了一绽银子递了过来。
重阳子接过银子向段无极跪倒行礼。
“多谢师父为我们着想呀!弟子照办就是了!
嗯!养上一群羊的话,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好主意呀!
这下在我们练武之余,也有个小事儿可以做了。”
了尘道长听了笑道:“为师我小的时侯就给人家放羊呀!要说别的我不怎么会,不过这养羊我可有经验呀!
有我指导着你们俩的话,相信咱们这养羊是稳赚不赔的呀!
不过呢!这出家人养羊,多多少少地有点儿不伦不类呀!
虽然此事欠妥,不过,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儿呀!
谁叫咱们这观里香火不怎么旺盛呢!
指着咱们观里的那两个香火钱的话,那是喝凉水都不够呀!
如果养上一群羊的话,再经营个一年两年的话,这吃饭不应该有什么问题的!
唉!咱们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这么办了!
外出化缘的话,其实那跟要饭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谁愿意外出化缘去呀!”
段无极一见也没有什么事儿了,连忙一催马离了这通天观了。
直到这段无极与铁牛催马走没了影子了,这师徒三个才转身回通天观里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并没有原路返回,两个人催马一路往东,直奔那河南境内冲了过来了。
两个人一边催马前行,一边欣赏着群山里的景色。
但见那:两边山色依旧,故道依旧崎岖。
野芳依旧侵古道,绿树照样翠苍苍!
经过一天多的行程,两个人冲出了太行山,终于到了河南境内了。
自古中原多战乱,经过隋末唐初的战乱,这中原大地变的民生凋零了起来。
那真是村村贫苦,户户艰难呀!
虽然社会治安得到了一初步治理了,可是,这社会依旧不太平安呀!
段无极与铁牛见到这种情景忍不住摇了摇头呀!
看起来经历这么大的一场动乱,这社会要想得到彻底地恢复的话,那得经过多少年的努力呀!
要想一朝一夕的恢复的话,那是绝对地不可能的事儿呀!
两个人骑着马驰骋在这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心里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呀!
两个人骑着马缓缓北行,一边感受着这大平原的辽阔,一边想着心事儿呀!
这茫茫大平原,那可真是一眼望不到边呀!
那真是三五里一村,十里八里的一店儿呀!
两个人往北走到天黑的时侯,在一个村子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了。
住了店以后,只见客栈里也就住着五六个人,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这附近的农民呀!从那衣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了!
这些人住店,只要有个地方住也就行了,至于吃的东西吗!
那是什么便宜吃什么呀!只要有点儿东西裹腹冲饥那也就行了。
段无极与铁牛住了店以后,那是各外地引人注意呀!
一是两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呢,二是两个人衣着华丽,而且都带着兵器呢!
店中的伙计与掌柜的对这两个人也不得不高看一眼呀!
谁不知道呀!这店大欺客,客大欺店呀!
那掌柜的走过来问两个人说:“二位客官,你们俩住个什么房间呢?
咱们这店虽小,但也有那普通的房间与那高级的房间之分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俩就好来一个独院的房间,这住宿费贵点儿没有关系的!”
掌柜的一听可高兴坏了。
“那好,说句实话,小店中还真有这么套高级的房间呀!
一般的人都住不起,也只有你们这样衣着华丽的客人才佩住这么好的房间呀!
伙计,先把咱们那高级高间给他们收拾打扫一下吧,一会儿让客人前去住宿。”
伙计答应一声跑出去了。
那店中的老板望着两个人笑道:“二位,晚上你们吃点儿什么呢!
告诉你说,别看咱们这店小,咱们这板里可什么都能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俩也不挑食儿,你就炼着那好的给我们做吧!
不过,饭菜的量可要大呀!少了我们俩可不够吃呀!”
店里的老板笑呵呵地把那菜单拿上来了。
“客官,你看,这就是小店里的菜普和食普呀!
你就随便点吧!你点什么我们做什么!”
段无极扫了一眼说:“你先给我们来八张大饼,先切五斤熟肉吧!煮花生朱来一大盘,炒木耳来一盘,素拌黄花给我们来一盘。叫花子鸡给我们来两只。
嗯!我们也不多要了,就要这五个菜吧!
不过那菜的份量要加倍呀!到时侯我们会把这菜钱给你们加倍的。”
那店里的老板听了可高兴坏了。
“我说客官,你们就不再要点儿别的了么?”
铁牛想了想说:“那每个人再给我们来两大盘饺子吧!
这饺子可不能要多了,给我们每个人来三斤得了,多了我们也吃不了呀!”
那掌柜地听了暗笑。
“我滴个天呀!这每个人三斤饺子还少么?
这三斤饺子就是什么也不吃的话,那也够三个人吃喽了呀!
这家伙,俩个人就要这么多的吃的,这整个儿俩个饭桶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开店的还怕这大肚儿汉吗!
那是要得越多越好呀!
要的越多挣得也越多呀!
那店老板笑呵呵地说:“二两客官,你们要了这么多好吃的,难道就不要上点儿酒吗?
咱们这小店里有那上好的女儿红酒,这是昨天我们店里才进了来的!两位客官,要不你们多少也来上点儿?”
铁牛听了笑道:“行!那就给我们每个人来一坛子吧!”
“好唻!二位客官,你们且等着,一小会儿咱们的饭菜就上来了。”
掌柜的一转身出去了,时间不大,那店中的伙计就端着一壶茶上来了。
“二位客官,你们先喝着茶,一会儿咱们的饭菜就上来了。”
其他的住店的人见了心中这个气呀!
心说:他娘的,咱们都是那住店的,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呀!
瞧瞧人家,再瞧瞧咱们!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瞧瞧人家要的东西吃,再看自己要的东西吃!真是让人羞愧难当呀!
不谈这些人的忌恨心情。
时间不太大,两坛子酒率先就端上来了,接着一大盘子熟肉也就端上来了,接着是一大盘煮花生米。
这两个菜都是那凉菜系列,因此上来的也特别得快呀!
伙计笑呵呵地说:“二位客官,你们先吃着喝着,那几个菜,一小会儿就上来了。”
铁牛打开酒坛子,先倒了两碗酒放在了桌子上了。
“兄弟,咱们先吃着喝着。”
两个人吃了还没有几口呢!店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听了。
段无极他们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四十多数的老汉领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从边边走了进来了,两个人都是一脸疲倦的样子。
那个老汉进了店低头地说:“伙计,能不能行行好,让我们住宿一晚上呀?
顺便再赏给我们一口吃的呀?”
那店中的伙计听了笑道:“我说这位大叔,我们这个阅来客栈,任何人来我们都双手欢迎呀!
你们两位想吃点儿什么就来点儿什么呗,这有什么呀!”
那个老汉听了苦笑道:“我们这身上不是分文都没有吗!
我们身上若是有钱的话,我也就不低三下气地求你了。”
“噢!我算听明白了,吃饭住店你们没钱!
那你们进来干什么来啦!白吃白喝白住店?
那是连门儿也没有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们这店里就是有一座金山,那还不早晚得赔光了呀!
我看你们俩还是从哪儿来,还是回哪去吧!
我们这小店里可留你们不得呀!
出去!现在就给我出去!”
好么!这伙计一听是这种情况,立刻就往外轰人了。
那父女俩当时就愣在那儿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铁牛见了笑道:“我说伙计,我看就别往外轰他们俩了。
你看这两个人也够疲乏的了,现在天气已经黑了,你说你把他们轰出去的话,他们又往哪儿住去呢?
要不这样吧,我们要的东西也比较多,干脆就让他们父女俩到我们的桌子上吃上点儿东西吧。
我们要了这么多的东西,如果吃不了扔了的话,那不也是太可惜了么。
至于他们住店的钱,如果给他们两个开个普通床铺的话,那恐怕也花不了几个小钱儿呀!
干脆这样吧,他们俩的房钱我们就替他们出了吧!”
那个老汉听了连忙来到铁牛的身边双膝跪倒。
“这位大爷,小老儿谢谢你了,你这真是菩萨心肠呀!
你如果不帮助我们俩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可真没有地方住呀!”
说着,两个人坐在了段无极和铁牛的身边了。
把店中的伙计见了笑道:“你们俩可真有福气呀!
这两位贵客要的东西比较多,而且还都是那好吃的东西呀!
估计他们是吃不了的,你们俩来的正好儿,你们帮着他们吃吧!”
铁牛冲着那伙计一笑。
“伙计,你赶紧给他们添两双筷子吧!我看他们也是饿坏了!”
“好唻!两双筷子来了!”
说着,那伙计把两双筷子拿过来了。
这父母俩紧挨着段无极与铁牛做下来了。
铁牛伸手给那个汉子倒了一碗酒,然后笑呵呵地说:“来吧!就着酒吃吧!
告诉你说,今天咱们能遇上的话,那也算有缘份呀!你们俩不用客气,一会儿咱们其他的莱就上来了。
来吧!
咱们先干一个吧!”
七百二十九:行侠义,二人护送父女回家
说句实话,这父女俩眼珠儿都饿蓝了,一见桌子上的大饼与熟肉,有心想说两句客气话儿,可以,那手不由自主地直奔盘子里的肉挟去了!
段无极见了一笑。
“你们俩相必也饿坏了,那就别客气了,那就赶紧吃吧!
等你们吃饱了的时侯咱们再聊天吧!”
这父女两个也不客气,抄起大饼来卷好肉就吃呀!
这吃东西的速度,那跟铁牛他们俩有一拼呀!
时间不太大,其他的菜也都陆陆续续地上来了。
这对父女一看,嗬!这两个人要的东西可真够多的呀!
要这么多的东西,他们俩人能吃得了吗!
最后,两大盆饺子也端上来了。
铁牛对那个伙计说:“我说伙计,你去找两个盘子,从我们俩的盆里,每个人再给他们拣出一斤来吧!
干脆我们哥儿俩少吃点儿得了!”
那伙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伙计找来了两个盘子,从两个大盘子里各自拣出来了一斤饺子放在了这对父女面前了!
那老汉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恩公,即然是还样的话,那我们俩就吃了!
唉!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我们俩早就饿坏了。
这一见到这好吃的,还多多少少地有点儿刹不住车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你们就随便吃吧!
告诉你们说呀!瞧见没有呀!
桌子上的东西你们随便吃,咱们四个人把他吃得干干净净的了最好呀!咱们把它吃干净了再离开桌子吧!
我们俩都是那大饭量的人呀!
如果不抢吃抢喝的,那恐怕一会儿就没了你们的了。”
说完,那段无极与铁牛就疯狂地开始吃东西了。
两个人吃东西之快,那简直是无人能及呀!
那对父女还没有吃完呢,段无极与铁牛的一大盘子饺子就已经吃完了。
接着,两个人疯狂地扫荡着桌子上的其他的东西呀!
直到桌子上的东西都扫荡完了,两个人才放下了筷子了!
旁边的人一看,嗬!这两小子可是真能吃呀!
刚才还一大桌子东西来着呢,这一眨眼的功夫,这么多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这两个人可真能吃呀!这简直是两个饭桶呀!
看起来这两个人称为饭桶,那是一点儿错儿也没有呀!
等那对父女也吃完了,铁牛笑呵呵地问:“二位,吃饱了么?没吃饱的话,咱们再要上点儿行不?”
那老汉听了咧嘴一笑。
“多谢二位恩公了,说实话,我们父母俩今天可真吃饱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说你们俩是哪是的人氏呀!因何出门不带两个钱呢!
这出门儿在外的,没有俩钱怎么行呢!”
那老汉听了,未曾说话,那眼泪先掉下来了。
“二位恩公呀!唉!真是一言难尽呀!
现在我们俩也吃饱了,那我就跟你们说说吧!
我们父母二人是那河北省邯郸府的人氏。
老汉我姓白,我叫白青山,这位是我的独生女儿,她叫白慧英。
我们俩是那邯郸府大王庄儿上的人氏,我们祖祖辈辈都是那老实八交的种地的!
按说我们家的日子还过的还够可以的了,家里有五十亩地,还趁一头牛,虽说过的不怎么富裕,但温饱还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前几年不是闹土匪么!我家的那头小牛儿被土匪抢去了!
我的老婆一上火,没有几个月也离开了人世了。
埋葬我的老婆,我曾借了我们村的王员外五两银子,这么几年没有还上他,这几年那笔帐已经利滚利到了一百两银子了。
欠他这么多的钱,你说我拿什么还他呀!
那王员外见我们还不上他钱,就以低价把我的那些地给收走了。
不过,那些地收完了还不够他的,还欠他十五两的银子呢。
那个王员外也太不是东西了,他又看上我的女儿了,他打算让我把女儿买给他当小妾。
那王员外今年都快六十了,比我都大十五岁呀!
给他当妾?那能有好儿么!等过个几年那老家伙一蹬腿儿,我的女儿还不是被卖的下场吗!
他若是年轻点儿的话,那还差不多呀!
不过,他现在家中已经有四个老婆了,就是给他做了小妾的话,那也是受罪的命呀!
唉!咱们穷苦之人,历来就是受苦的命呀!
要想改变命运的话,那可真比登天都难呀!”
段无极两个人终于听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王员外巧取豪夺,有违咱们这大唐国的法律,那你怎么不到衙门里告他去呀!”
“唉哟!这位大爷,你是不知道呀!那位县大老父是他的侄子,那知府大人是他的外甥。
你说咱们一个贫苦之人,进那衙门能有咱们的什么好儿呢?
去了还不是被说成是刁民,当场打板子了事吗?
要是有地方告的话,我们父女二人也不至于流落他乡了。
唉!弄得我们现在是有家难投,有国难奔呀!
都说咱们这大唐国清明,可这世道儿怎么还这么乱哟!
真是走到那儿都没有我们这穷苦人的活命之路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说你们这从家乡逃出来,这是打算到哪儿去呀?”
那老汉听了眼泪掉了下来了。
“我们父女二人打算到这个地方来投奔她的舅舅,谁知道她舅舅一家人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迁走了呀!
至于去了哪儿了,那街房邻居的也不清楚呀!
说句实话,我们父女俩那可真是走投无路了。
在这个地方生存吧,可这身上确实也没有分文了呀!
这回去吧!可那王员外也不是好惹的,弄得我们进退为难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依我看,干脆你们俩还是跟我们俩回去吧!
回去了以后,我们去找那王员外去论一论理,说不一定到时侯他会回心转意的。
当然了,他就是不回心转意的话,我们也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的。”
那个老汉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唉!没有办法,那只有如此了。
如果还能在家乡生活的话,谁愿意背井离乡呀!”
那老汉望着段无极和铁牛说:“二位恩人,请问你们俩又是哪里的人氏呀!
二位恩公贵姓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是山西太原府的人氏,我们是哥儿俩,我们俩姓段。
老人家你放心吧,你这么点儿小事儿难不住我们的,我们哥儿俩出手的话,这么点儿小事儿还是能解决好的。
这么点儿小事儿如果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不太丢人了么!
好了!咱们先休息去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转身休息去了!那店中的伙计也给这对父女给安排了两个不错的房间呀!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就起来了,那白氏父女也起来了。
段无极要了点儿吃的,四个人围着桌子吃了点儿饭,段无极把这店中的掌柜的喊了过来。
“掌柜的,你给我们算算帐吧!”
那掌柜的笑呵呵地说:“你们的店钱是二两四钱银子,那饭钱是一两二钱银子。
马的草料钱是四钱银子,这一共是四两银子。”
段无极从身上摸出了四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了。
然后,段无极与铁牛牵出了马来了,两个人来到店外翻身上马,带领着这对父女一路往北,直奔那河北的邯郸府奔了过来。
这两个人踦马,两个人走着,这能得到一块儿么!
走了时间不太大,那对父女就被累的嘘嘘带喘,上气不接下气了。
段无极见了就是一皱眉呀!
“我说这位老叔,你们俩走的这速度也太慢了吧!这得走到几时也能赶回你们们家乡呀!
要不这样吧!干脆你们骑马,我们俩走着吧。”
那白老汉听了一摇头。
“那怎么行呢?我们骑你们的马却让你们走着,吓死了我们父女我们也不敢那么做呀!
再说了,我们父女二人还都不会骑马,我们长这么大,哪知道这马怎么骑呀!”
段无极一听也没了别的法子了!
铁牛想了想说:“哎!要不这样吧!干脆咱们四个人骑这两匹马得了,我们在前面骑着,你们父女俩骑在马的后面抱住我们的腰就行呀!
这样咱们走的速度也快些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可真不错呀!不过,咱们可事先说好了,那个姑娘和你骑一匹马得了,兄弟我跟一个姑娘骑一匹马的话,我怕人们看见了笑话呀!”
铁牛听了一挤眼晴。
“我说兄弟,你什么时侯学得假正经了,这装膜做样的,可真让人讨厌呀!”
说句实话,刚才这父女俩跟着马匹走也早就累坏了,一听铁牛出的这个主意,也就点头同意了。
那白老汉坐在了段无极的身后了,那个姑娘上了马坐在了铁牛的身后了。
这父女二人抱紧了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高声喊道:“二位恩公,我们现在已经抱好了,你们赶紧催马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一踹马凳,两匹马急速地往前冲去了,两匹马都是那千里挑一的良马,奔跑起来那速度是极快的。
老白头父女只觉得两耳呼呼挂风,吓得那是眼也不敢睁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父女二人才慢慢地把眼睛睁开了。
只见那道儿两旁的树木嗖嗖地往后边倒去了,两个人一见,这马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个地方离那邯郸府也就二百多里地,如果要是走着的话,那怎么也走两天的样子吧!
但是骑在马上就不一样,这马的速度可实在是太快了,还没有到中午的时侯,就已经过出来了一百六七里十里地了。
段无极与铁牛也心疼自己的马匹呀!平时都是一个人骑着,现在这一下子坐了两个人,这马能不吃力吗!
两个人一见这天也快中午了,连忙找了个客栈停了下来了。
两个人牵着马走进了店中,段无极对店中的伙计高声喊道:“伙计,先把我们的马好草好料地喂上吧!”
那店中的伙计连忙将两匹马牵到槽里喂上了,然后又跑了过来了。
“我说四位客官,你们是打尖呀,还是住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急于赶路,我们自然是打尖了!”
“那你们四位要点儿什么吃吧!我们一这小店里那是什么都有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说伙计,我们现在急于赶路。
不管什么东西,你只管给我们弄上来就行了,我们几个也不怕多花银子呀。
吃了饭,我们还急于赶路呢。”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干脆我给你们切上两大盘熟肉,然后再来上几张大饼得了。
这些东西都有现成儿的,一小会儿咱们就上来了!”
“嗯!那好吧!那我们就听你的,那就给我们来这些东西吧!”
“你们要几张大饼呢?要多少斤熟肉呢?”
“你说我们几个打尖,要的东西能多的了吗?干脆你给我们来上十五张大饼,二十斤熟肉得了。
至于那汤吗,你给我们每个人来上两碗也就行了。
我们几个人不挑食物,鸡蛋汤也行,三鲜汤也可以呀。”
店中的伙计听了吓了一跳。
心说:你们要这么多的东西还叫不多要!这么多的东西,你们四个人吃的了吗?
不行,一会儿我得好好的盯着他们,看看他们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吃完的吧。
伙计一见几个人要了这么多的东西,连忙向后堂跑去了。
时间不大,十五张大饼,二十斤熟肉就端上来了。
铁牛笑呵呵地对白老汉父女说:“你们俩可千万别客气,这东西咱们随便吃。
吃饱了愣愣神,咱们继续上路。”
四个人谁也不客气,大家抄起大饼来卷好了肉就狂吃了起来。
伙计看着四个人吃东西的样子,那是吓得目瞪口呆。
心说:这几个人是多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呀,怎么这么能吃呀!
时间不太大,桌子上的东西就抢食一空了!
接着伙计又把几大碗汤端上来了,那是几碗鸡蛋汤,几个人喝完了以后,段无极对那伙计说:“好了,给我们算帐吧!”
伙计笑呵呵地说:“客官,这些消费正好儿一两银子。”
段无极摸出了一块一两的小银子递了过去了。
“这是一两银子,你收着吧!”
伙计把那块银子收了起来了,然后又把两个人的马匹牵了出来了。
“客官,你们走好呀!欢迎你们下次再次光临小店儿呀!”
两个人牵着马来到店外,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接着,白老汉父女俩也在马上坐好了。
两个人一踹马凳,这四个人继续往北就奔下来了!
七百三十:四人住进王家老店
此时也就是天刚交正午的样子呀!此时正是道儿上人少的时侯,两匹战马就撒开了欢儿了。
也就是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样子,段无极他们已经离开了那河南境界了,现如今已经进入那河北的邯郸府了。
那大王庄在那邯郸府城南边十四五里地的样子呢。
时间不是太大他们就赶到这大王庄儿的村边上了。
这大王庄儿也就是一个四五百户的大村子呀!
因为这个庄儿上的绝大多数人都姓王,因此才得了这大王庄儿之名呀!
来到了这大王庄儿的时侯,那太阳已经偏西了。
段无极看了看太阳,然后对铁牛说:“铁牛哥哥,算了,你看这天气也不早了,咱们今天就别找那个气儿生了,明天吃了早饭咱们再去找那个老王头儿去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样也行呀!这个事儿反正咱们也着不得急呀!明天去就明天去吧!
我说老白头,这个村子里有客栈吗!”
“嗯!有!还真有一家呀!”
“那还不赶紧领着我们住店去么!”
老白头一见又到了家乡了,那心里是百感交集呀。
老白头父女一听铁牛这么一说,赶紧领着他们直奔村子里的那家客店走了过来了。
这家客栈就座落在村子正中的十字街儿的位置呢!
那是一家不怎么红火的小店!
店门口儿挂着一盏红灯笼,灯笼上写着“王家老店”四个大字!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这店里破旧的院墙,就知道这店中的生意肯定好不什么了的!
白老汉父女领着段无极与铁牛直奔这家客栈中走进来了。
这白老汉父女就是这个村的人,和这个开店的人家也算比较熟识。
那个店里也没有伙计,也就两个四十来岁的两口子瞎掌控着呢。
那个男的一见白老汉领着段无极与铁牛进来了。
笑呵呵地说:“我说老白呀!听说你欠了那王老爷的钱还没有还清他呢!
你那房子地都被他收去了,不是多少还欠他点呢么!
他不是要求你将女儿抵给他做小妾这个事儿就算拉倒了么!
老白呀!要我说,你把女儿抵给他也不吃亏呀!
你瞧他们家多趁钱呀!
要我说,就是给他做个四房五房的,那不比嫁给那些贫穷人家强得多么!
进了这样的人家儿,最少吃穿不愁呀!
再说了,这欠帐还钱,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你也是个明白人,你总不会赖帐吧!
告诉你说,你就是想赖的话,那也赖不了呀!
人家官府里可有人呀!
到时候人家一告你,一定会把你抓进大牢里坐牢的,这个你得好好地想想吧!
老白,你说呢!
你说我分析的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吧!”
铁牛听了一摆桌子。
“我说你这店家,我们在这儿站了半天了,你这个老板到好,连跟客人招呼都不打,怨不得你这店里生意不火呢!
象你这个样子的话,你说谁还敢来住你的店吧!”
经铁牛这么一说,那店中的老板听了一愣,随即笑道:“对不起,刚才我是光顾了跟本村人聊天儿去了。
没有跟二位贵客打招呼呀!二位,赶紧里边请吧!”
那店老板立刻就回过神儿来了。
唉!什么重要也没有做生意重要呀!
那店老板儿一见段无极与铁牛衣着华丽,两个人都牵着高头大马呢!
就知道是那非富即贵之辈呀!那店老板一看人家那装束,哪敢小瞧人家呀!
“二位,你们这是住店吗?说句实话,小店可清静极了呀!
你们住在我们这儿,那可是物超所值呀!
请问你们住个什么样儿的房间呢?”
“这个还用问吗?有那上好的房间么?你给我们开四间吧!”
“我说客官,你们俩人,怎么要四间房子呢?那不是浪费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说店家,你莫非不识数儿么?我们明明是四个人,你怎么说是两个人呢!”
掌柜的一听稍一愣神,随即哈哈大笑。
“嗯!恕我眼拙,这确实是四个人呀!
内当家的,赶紧给人家准备四个上好的房间去吧!”
掌柜的心说:你们要四个房间,你们要八个房间才好呢!
反正我这小店里的房子也没有什么人住呀!
你们要的房间越多,我们那是赚的越多呀!
“二位客官,那你们晚上吃点儿什么呢!”
铁牛听了一笑。
“你这小店我看也不怎么景气,我们也就不点饭了,什么好你就张罗着给我们做上点儿什么吧!
不过,这饭菜的量要大呀,到时侯我们多给钱。
店家,你不用担心我们给不起你们店钱的,能给我们做上点儿什么好吃的,那就做上点儿什么好吃的吧!”
那店老板儿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客官,如果一时不慎我们将这量做的太多了呢!那时侯你们不要了的话,那小店儿不就亏了吗!”
段无极听了不奈烦地说:“做的多了也算我们的,只要你们端上桌子来,那就算我们的。
我们俩到时候照常给你们钱还不行吗?
好了,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做去吧。
哎!我说掌柜的,你们先把我们的马好草草料地先喂上吧!
到时侯我们一块儿给你们算帐得了。”
“好唻!我说客官,你们就瞧好儿吧!
放心吧,你们今天住在我们这个小店里,说句实话你们是住对了。
今天我们两口子非得好好地招待招待你们不可呀!
我说内当家的,你在这儿待侯着,我去城里的菜市场买上点儿好菜去,咱们非得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不可呀!”
说着,这个掌柜的一转身出去了。
那个女老板笑呵呵地说:“二位,帮着我把这两匹马牵到槽上去吧,我给你们好草好料地喂上吧!
等一会儿我就给你们烧水泡茶去!
告诉你们说,我们家这小店不怎么景气,也就我们两口子守着它挣俩个小钱儿花。
你们几位往我们这儿一住,我们说什么也得招待好你们呀!
你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们身上有的是银子,我们俩也不怕你们赚呀!
我们也在你们这儿待不了多长的时间,你们又能从我们身上嫌几个小钱呢!”
说着,两个人把那两匹马在槽上栓好了。
那女老板开始打水饮马,添草料喂马,等一切都忙活完了,又开始给几个人烧水彻茶呀!
接着,又给四个人每个人开了个房间,等一切都安排好了,那女老板又把四壶茶给每个人都端到房间里去了。
几个人赶了近一天的路了,时间不大就沉沉地睡去了。
黄昏的时候,那店老板买了蔬菜什么的回来了。
接着,那女老板开始做饭去了,煎炒烹炸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了。
掌灯时分,那店老板就走近房间里把四个人都叫了起来。
“客官,别睡了,现在开饭了,你们可以用饭去了,你们看看我们给你们做的饭还满意不?”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几个走了出来,只见满桌子摆列的都是莱呀!
这些菜没有二十个也差不多呀!
段无极一数,正好儿十八个菜呀!这些菜绝大多数都是肉菜呀!
铁牛见了微微一笑。
“店家!你可以呀!竟然炒了这么多的菜!
不过呢!就是量少了点!
这么点儿东西哪够吃呀!
你这是给我们端上来了几张大饼呀?”
“嗯!四张大饼,怎么!客官,这还不够吃么!”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不够了。
这样吧!你再给我们来十张大饼吧。”
那店老板听了一吐舌头。
心说:“我滴个天呀!我以为给他们做了这么多的饭他们吃不了呢!
原来是做少了呀!
这几个人,怎么那么能吃呀!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两个人都带着家伙呢!
一看就是那不好惹的主儿呀!
嗯!这样的人住店,只要你待侯好了他们,肯定有大把的钱可赚呀!
不过,要是惹得他们生了气,那肯定是要倒霉的呀!”
时间不太大,那个女老板果然又端着十张大饼上来了。
铁牛他们一见饭菜都上齐了,四个人立刻坐好开始吃饭了,四个人谁也不让谁,各自抄起筷子来就狂吃了起来。
整个吃饭过程那真是风卷残云呀!饭菜迅速地减少着,时间不大,一桌子好饭菜直吃的连个不渣儿也没有剩下。
铁牛笑呵呵是说:“嗯!今天这顿饭还可以,就是这多少还欠吧点儿!
这量再大上点儿就更好了!
我说掌柜的,明天早晨可再多做上点儿呀!
这吃不饱怎么行呢!”
那掌柜的听了连连点头。
“行!行!行!
明天早晨我一定照办呀!”
吃了晚饭,那段无极与铁牛立刻转身回房去了!
那白老汉父女跟这开店的两口子都非常熟习,因此也就没有走,留下来跟着两口子聊上天儿了。
那掌柜的望着白老汉笑道:“我说老白,你可真行呀!人们都以为你要完蛋了呢!
没想到你勾搭上了这有钱的主儿了,你看人家这气度,这两个小伙儿一个长的比一个帅呀!
我说老白,你是怎么勾搭上的吧!
咱们哥儿俩也没有外人,你就跟我说说吧!”
“我说老王,你就别拿我们父女耍笑着玩了,我们父女那有那个本事呀!
我们要有那个本事不就强了么!”
“哟!哟!我说老白,你在兄弟我的面前还不说实话儿,是吧?
告诉你说,这个事儿还能瞒得了我吗?
今天下午我到城里买菜的时候,我就听到咱们村里的人们议论了。
说你的女儿和那个年轻人骑着同一匹马来的!
你说,有这么回事儿不?
哎!我说老白,你倒是说实话呀!”
“我说老王,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们四个人骑着两匹马回来的是不假,可那不是我们就有两匹马不是吗!
你说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吧!”
那掌柜的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白,有这么回事儿不就得了吗!
这个还有什么可说的呀!
我说老白,不是兄弟我说你呀!你这个人怎么吃饱了什么都不想呢!
像你这样当父亲的,说实在的,那可真不够格儿呀。
我说老白呀,你想过没有呀?你的闺女跟人家共同骑在一匹马上。
而且还进了咱们的村子了,你让咱们村子里的人怎么说她呢?
这事儿一旦在村里传扬开了,一旦让那王老爷知道了,他一定认为你的女儿跟那小伙子一块儿睡了觉了。
你的女儿就是给她做了小妾的话,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他就会把你的女儿卖到窑子里去啊!
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连这个都没有想过呀!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了。
你们父女俩如果抓住这个机会的话,说不定以后你们父女俩就会飞黄腾达的呀。
老白呀!你可是个过来人,这个事儿你可不要不想呀!
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这个事如果让我来做的话,那我就带着女儿跟着这个人回家去,就是给她做个小妾,那也比给那老王头做小妾好的多吧,这个恐怕你也知道呀。
最少这个年轻人比那老王头儿年轻的多呀!
你们跟着他,说不定还真能过上好日呢!
如果失去这个机会的话,我说老王头儿,你们父女的命运一定会很悲惨的!
这有机会不会把握的话,那不是傻蛋一个吗!”
姑娘听了脸一红,小声地嘟囔道:“老叔,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呢,像咱们这贫穷人家的姑娘,谁知道人家肯要不肯要呀?
万一人家不肯要的话,那咱们不就更丢脸了吗?”
那女掌柜的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你这闺女说的这话一点道理都没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呀?
该说了自己就应该明说。
一旦失去了机会的话,你就后悔一辈子了。
像这么有钱的人家,你就是打着灯笼也不见得能找到一个两个的呀。
一旦人家走了的话,我看你就只剩下那后悔了。
像这么有钱的人家,家里的女人还少的了吗?
恐怕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呀。
闺女,这个事你可得想清楚呀。
一旦失去了这个机会的话,一旦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的话,那你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那老王头为人刻薄狠毒,这个你们还不知道吗?
那老家伙做的缺德事多了去了。
恐怕你们也听说过呀!
闺女,要我说,你看看那小伙子那个跟你有意思吧,你抽机会就跟他明说,这个有什么呀!
你如果不好意思说的话,将来你们可别后悔呀!”
那个姑娘听了点了点头。
“婶子,我听你的,为了将来的幸福,我也豁出这张脸去了。”
“豁出脸去豁不出脸去,那就是你的事儿了,这个事儿我们就不管了。
我看今天咱们就谈到这儿吧,你们也赶紧休息去吧。”
七百三十一:客栈里无极、铁牛打公差(一)
父女俩各自回到屋里,俩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儿。一时之间两个人那都心潮澎湃呀。
对于老王头儿刚才说的话,这父女俩都认真得思考了起来,两个人都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儿呀!
就在这小店刚要关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接着四个公差闯了进来。
“我说掌柜的,有那好酒好菜吗?先给我们来上一桌子吧。
你们这个破村子,那是连个饭馆都没有呀!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那王掌柜的一见又来了买卖了,那真是高兴坏了!
四老公差老爷,赶紧坐吧!不瞒你们说,小店今天下午才进来的菜呀!
告诉你们说,老汉我以前就是开饭馆的,这普通的饭菜,我做的这味道,比那普通的饭馆做的那可地道的多呀!
不信一会儿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哎!四位公差老爷,你们吃点儿什么呢!”
“吃什么?好酒好菜的你就随便上呗!
我们又少不了你的银子。
哎!我说掌柜的,先把我们四个人的马匹好草好料地喂上。”
“好唻!几位公差老爷,这事儿你们一就别管了,小妇人把上去办!”
说着,那个女掌柜的跑了出去了!
那个王掌柜的跑到厨房里,接着,那煎炒烹炸就开始了。
时间不太大,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做好了。
“几位官差老爷,你们就尝尝我的手艺吧!
几位官差老爷,你们要点儿什么酒呢!
我们这小店里有绍兴米酒,还有那衡水老白干酒,另外还有咱们两边太行山里的枣儿酒。
你看个尔们来哪种酒呢?”
“嗯!干脆你就给我们来上两坛衡水老白干儿酒吧!
我们都是河北人,我们都喜欢那家乡的美酒呀!
要我说,哪的酒好,那也不如咱们家乡的酒好呀!”
“好唻!衡水老白干酒两坛。
你们官差老爷,你们先用着吧,缺少什么你们只管吱声儿呀!”
“嗯!那行,那你还是忙去吧!缺少什么我们再去叫你吧!”
“好唻!四位官着老爷,你们慢用呀!”
说完,那王掌柜的出门喂马去了。
时间不大,一个官差高声喊道:“我说店家,现在天气也太晚了,干脆我们哥儿四个今天就不走了,你给我们安排四个上好的房间吧!”
那王掌柜的连忙跑过来了。
“我说四位官差老爷,实在对不起了,有四位客人,已经把那上好的房间给占了,剩下的房间都不怎么好了!
要不这样吧!你们四个委屈委屈?你们来四个普通的房间得了!
为了照顾你们,这房间的费用小店给你们打个折怎么样呀!
这普通的房间,小店只收你们半费怎么样呀?”
“放屁,谁会再乎那两个小钱呀!
他们不是住上人了么?你把他们四个人给我轰出来不就行了么!
我们哥儿们住店,他们谁敢不让房间呀!
他娘的,天是王大,我们就是王二呀!敢不听我们的话,看我们哥儿四个一会儿怎么收拾他们吧!
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赶紧把他们给我们轰出来吗!”
那王掌柜的听了一咧嘴呀!
“我说四位官爷!那住高级房间的是二位年轻的小伙儿,人家衣着华丽,恐怕也是那不好惹的主儿呀!
这万一把人家惊动了起来,人家要生了气,那还不好闹了呢!”
“有什么不好闹的呀!不就是穿两件新衣裳么!
他娘的,兔子披上件虎皮就想充老虎吗!
一会儿他们若敢说半个不字的话,我们哥儿四把他们带到衙门里关到大牢里去!
他们是哪冒出来的俩兔崽子呀!他娘的,没事儿跑这儿来充大尾巴鹰来了呀!”
几个公差的话非常大,声音传出去了老远呀。
那段无极和铁牛正躺在床上想心事呢。
一听见几个公差的话,那火儿早就顶了脑门子了!
两个人都不愿意惹事儿,才没有从房间里冲出来呀!
正在这时,那店里的老板硬着头皮敲响了段无极与铁牛的房间了。
“二位客官爷爷,你们起来一下吧!
小老儿有事儿求你们二位了,你们俩就开开门儿吧!”
段无极与铁牛穿好衣裳从里边迈步走出来了。
“我说掌柜的,我们都睡下了,你找我们什么事儿呀!”
“二位客官,实在对不起了,当才来了四位公差老爷,他们非要占你们住的房间不可呀!
二位客官,你们能不能把房间让给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他娘的!这是哪来的公差呀?这半夜三更地跑到这儿给我们哥儿俩添乐子来了呀!
你去把他们四个小子都给我叫过来,我开导开导他们吧!”
这店老板一见段无极那似笑非笑的样子,那心里直发毛呀!
心说:一会儿他们别说碴了在我这小店里打起来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这个小店里不得倒了大霉了么!
唉!这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这王掌柜的摇头晃脑地转身走了!
时间不大,四个公差就被那个掌柜地给领过来了。
段无极看了他们四个一眼笑道:“是你们四个硬要占我们的房间么!
请问你们四个是哪个衙门里的呀!”
其中的一个头儿听了笑道:“你他娘的废话,我们不占你们的房间,我们把你们轰起来干什么呀!
你们俩小子知趣儿的话,那就赶紧给我们滚,牙敢嘣半个不字儿的话,我们哥儿四个立刻抓你们去坐牢!
你问我们是哪个衙门里的?
告诉你们说吧!我们四个是那邯郸府衙里的!
莫非你们俩小子还认识我们的知府老爷不成么!
你们俩赶紧给我滚,爷爷我要进去休息去了!”
段无极一听把眼眉就立起来了。
“我说你是哪的走狗呢!原来是那府衙里的狗呀!
你他娘的张口爷爷的,闭口爷爷的,你他娘的给谁当爷爷呀!
真他娘的欠打呀!”
那铁牛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抽冷不防儿给了这小子一个大嘴吧!
这个巴掌打得劲头儿也太足了点儿,就这一巴掌就把这个小子给削倒院子里去了,这个小子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了。
那三个小子见了一愣。
“你小子怎么敢打人呢!莫非你们不想活了么!”
那段无极一见铁牛出手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忍着了。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剩下的三个公差给打趴下了!
段无极望着躺在地下的三个人说:“我说掌柜的,你这店里有绳子吗?”
“有呀!客官,你们要绳子干什么呀!”
“噢,不干什么,我们逮住了四头驴,我们要栓在那马槽上让他们吃草。”
“噢!原来是这样呀!你等着,我给你们拿去!”
这掌柜的也没有多想跑到里屋去了,时间不大,就把几根绳子拿出来了。
段无极接过绳子看了一眼,不由分说就把一个公着给捆起来了。
铁牛接着一脚蹬住躺在地上的另一个公差也给捆起来了。
那掌柜的一见两个人哪是要绳子栓驴呀!这分明是要捆绑公差呀!
这个掌柜的一看可吓坏了。
“我滴个爷呀!我说二两大爷,你们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儿吧!
他们四个可是咱们邯郸府衙里的公差呀!
你们就这么把他们捆起来啦?
今天晚上你们出了气,明天一早儿你们俩走了,我这个小店儿还不得让他们给端了窝儿呀!
客官爷爷,你就行行好吧!就算小老儿求求你们了。
你们俩干脆就别梱他们了,”
说着,那个王掌柜的要给段无极他们跪下呀!
段无极一见笑道:“我说掌柜的,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看,把他们捆起来这有多好呀!他们几个身为公差酒后闹事,一会儿我用绳子醮上水狠狠地抽他们一顿,你看这有多过瘾呀!”
“唉哟!我的大爷呀!你们俩把他们收拾够了走了,你说他们能饶得了小店儿么,那他们将来还不得把我的小店儿给砸了呀!”
“砸你的店儿?他们有那个胆量吗?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哥儿俩更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了,看我们一会儿怎么收拾他们吧!”
三个公差刚才已经被两个人打昏过去了,现在已经渐渐地明白过事儿来了。
“我说你们俩小子也太横了,怎么?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这邯郸府里的公差吗?
告诉你们俩说,现在把我们放了,我们哥儿几个还可以对你们从轻发落,如若不然的话,这大牢你们俩肯定是坐定了!”
嗬!这小子现在还嘴硬呢!
铁牛走了过去,照着这小子就是两个大嘴巴!
“我去你娘的吧!他娘的梱起来了还敢给我们哥儿们这样说话,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这两个大嘴巴下去了,那个公差立刻就不再吱声儿了,又被铁牛打昏过去了。
就见这个公差的脸立刻就肿起来了,鲜血顺着嘴角儿就淌了下来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把院子里的那个小子也提溜进来吧,可千万别让他跑了呀!”
铁牛听了,立刻就象拖死狗一样把他也拖进了屋子了。
好么,这个小子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呢。
刚才那铁牛用的劲儿也太大了点儿了。
四个公差,地上躺着两个,地上跪着两个,刚才那铁牛两巴掌把那个公差打昏过去了,这剩下的两个公差眼巴巴地都看着呢!
一看两个人这个样子,剩下的那两个公差也老实的多了。
谁不知道呀!好汉不吃眼前亏,再在这两个人跟前充横儿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呀。
段无极看了地上的四个公差一眼很满意。
“嗯!这还差不多,刚才那个横劲儿哪儿去了呀?”
段无极对那掌柜的说:“掌柜的,给我沏壶茶吧!一会儿我审审他们!”
掌柜的一看段无极那个横劲儿,只好照办呀!
段无极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望着这几个公差冷笑道:“你们这四个人这是他娘的怎么啦?
他娘的,我们在屋子里没招惹你们,你们就在外边骂骂咧咧地骂我们,你们这个样子,那还有个公差的样子吗!
真是欠管教呀!
哎,我说掌柜的,你算算他们吃你这顿饭该着多少钱吧!”
那王老汉听了用算盘一算。
“嗯!也不多,该着一两银子呢!”
段无极望着跪着的这两小子说:“你们俩谁有三钱银子呀?”
两个公差听了相互望了一眼。
其中的一个公差听了站起了身来!
“我说这位大爷,小人有一两银子。”
“嗯!那你先把你的一两银子拿出来吧!你们吃了人家的东西了,那就把你那份饭钱先算了吧!
掌柜的,你收他三钱银子吧,多了咱们也不能收他们的,这叫买卖公平呀!
说句实在的,这当公差的也不太容易啊!
他们这些人也挣不了多少钱呀!”
那个公差把银子掏了出来递了过去了。
“我说这位大爷,我们四个吃的人家的饭钱,干脆我把我们四个人的饭钱一块儿都算了吧!
这算一个人的多不好呀!”
“嗯!也行,掌柜的,那你就把他这一两银子收起来吧,你看他们都在你这儿也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们那四匹马的草料钱还没给呢吗!”
那掌柜的一见银子到手了,这才放下了一些心来了。
“客官,咱们这店也有规距,他们的马还没吃完草料呢!
这个钱,我暂时还不能收呢!”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明天你再收他们的这笔钱吧!”
段无极望着这个公差笑道:“你这个人还不错,这样吧,我给你个美差,你骑着马立刻回城里去,把你们的知府大老爷给我请过来。
告诉他,他如果不来的话,咱们早晨我们亲自去衙门找他!
听明白了吗?”
“是!是!小人听明白了。
这位大爷,你能不能把名字赏下来呢!
不然回到了我怎样向我们的知府大老爷汇报呀!”
“噢!也是。
你告诉他,就是我们是山西太原府的二段就行了。”
“是!是!小人我记住了!
那我现在骑马就走。”
这个公差心说:赶紧走吧!再在这儿待着可实在没有什么好处呀!
不定一会儿这俩小子怎么收拾我们呢!我看这俩小子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呀!他奶奶的,这动手就打人呀!
还他娘的往死里打,比我们几个可厉害多了,这落到他们的手里,那还有个好儿吗!
我这回到去了再说吧,就看我们老爷他怎么处理这个事儿了!
唉!最好是给我们哥儿四个报仇血恨呀!
要是不给我们报仇的话,这个事儿也太他娘地窝囊了。
这个公差牵出马来忍着浑身的疼痛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马府城里就奔去了。
七百三十二:客栈里,无极、铁牛打公差(二)
段无极一看那个公差走了,对那掌柜地说:“你去弄两桶凉水来,咱们把躺在地上的两个小子浇醒了吧!
不然的话,这两小子死在你这儿那多丧气呀!
再说了,他们虽犯了法了,但是罪不至死呀。”
那掌柜的听了苦笑道:“客官你就不能想个好的办法将他们弄醒吗?
这要往人身上浇水,这显得多不人道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还有一个办法让他们醒来,你这里有破竹扫帚枝儿吗?
有这个东西的话,我也有办法将他们唤醒呀!”
“嗯!也别说,我这院子还真有这个东西呀!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吧!
这扫帚枝儿能把他们唤醒?这个事儿也太新鲜了吧!不过呢,我才不信这个呢!
我看看你到底用那扫帚枝儿怎么把他们唤醒吧!”
说着,这个店老板真的拿扫帚枝儿去了。
时间不大,那扫帚枝儿就拿过来了!
“我说客官,你看这根行吗!”
段无极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笑道:“嗯!还不错!
掌柜的,你看我怎么用这个扫帚枝儿将他们唤醒吧!
说实在的,这个东西可避邪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掌柜的,你就上眼吧!”
段无极运内力于这根扫帚枝儿之上,猛地朝躺在地上的那个公差抽了下去了!
“伙计,你给我醒醒吧!”
只听啪的一声就抽了下去了,只这一扫帚枝儿,那公差的衣裳就抽破了。
“唉哟!我滴个爷耶,你可别抽了,再抽非得抽死我不可呀!
我说爷爷呀!你可千万饶了我吧!说句实话,小人我早就醒了!
小人我只想看你个笑话呀!”
段无极照着另一个躺着的公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抽了下去了。
段无极可不管那个,连着使劲地就抽了四五下呀!
那是每一下下去,那个公差就传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叫之声呀!
“唉哟!唉哟!可别抽了,这用扫帚枝儿抽,你说谁能受得了呀!
爷爷呀!我是再也不敢装死玩了!
唉哟!可疼死我了!
我说掌柜的,这个招儿可损透了,这比那凉水浇在身上可难受上百倍呀!
唉约!可疼死我了!”
那掌柜的哪知道段无极用这个方法将他们唤醒呀!
一见两个人被打得那个样子,直吓得连连后退呀!
铁牛听了怒吼道:“即然醒了,那还不赶紧跪在那儿么。
莫非你们俩还想着让我也给你们来两下子么!”
“哎呦,我的爷爷呀!你可千万别再打了,再打可真把我们俩给打死了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那掌柜的说:“怎么样,你看我这个方法有多灵呀!
这一抽就醒呀!
他如果还不醒的话,咱们还接着抽打呗!
我就不信打不醒他!”
两个公差听了那个气呀!心说:灵是灵,不过呢,你这个办法可损透了,这得缺几辈子德才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儿来呀!
唉哟!今天算是完蛋了,这出门没有看黄历吧!怎么会落入这么俩煞星的手里呢?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的话,说什么我们也不再这个臭地方儿吃这顿饭呀!
今天这个爆亏吃的,也太他娘地丢人陷眼了!
这俩小子如此的嚣张跋扈,看起来是有恃无恐啊!
小六子那个兔崽子去请大人了,他娘的他可别一去不复返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得让这两个煞星把我们给收拾死呀!
却说那个公差离了这个客栈,打马直奔邯郸府城奔来。
等来到城门边儿的时侯,天早就黑的看不见人了,那城门早就关了!
这个公差扯着嗓子高声喊道:“城上的弟兄们听了,我是那知府衙门里的小六子。
现在有那紧急事情要进城禀报知府大人,求你们行个方便把城门给我打开吧!
可千万别误了我的大事儿呀!”
守城门的兵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道是谁呢!
原来是六哥呀!
唉!六哥,你们不是出去了哥儿四个么!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呀!
是不是那哥儿仨逛窑子去了呀!
嗯!那乡下的窑姐儿比咱们城里的窑姐儿可好多了!
乡下的窑姐儿天真可爱呀!
六哥,抽时间带着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去吧!
六哥,你等着,我们给你开城门去!”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也知道城上的兵丁在拿他找乐子呢!
因此也懒得回答他们的问题!
时间不大,那城门就开了,两个士兵用灯笼往那个公差的脸上一照!
“哟!我说六哥,你这是走了什么桃花运了呢!
这脸上怎么有伤痕呢!
是不是脸上的伤是上那窑姐儿给抓的呀!
哪个叫小六子青年懒得回答他们这个无聊的问题呀!
心说:我们倒霉的事儿能给你们学吗?让你们知道了的话,那我们四个还不成了你们的饭后谈资了嘛。
这个公差现在有急事儿,也懒得跟他们费话呀!
这个公差一催马匹,直奔那知府衙门的方向上就冲了过来。
此时城里的灯火已经稀少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息灯睡觉了。
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来到知府的衙口口儿看,除了门口儿四个站岗的公差外,其他的人那是一个都没有呀!
小六子翻身下马,对守门的个公差说:“我说老兄,求你进去禀报知府大人一声儿吧,就说我有大事要回禀他呀!”
“我说小六子,你小子这不是让我找骂去吗?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咱们的知府大老爷早就睡了,你让我现在去叫他?
你说我哪有这个胆子呀!”
“我说三哥,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不知道吗?要不是事态紧急的话,谁敢去麻烦他呀?
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么!
要不这样吧,哪知府大人要责怪的话,就让他责怪我得了,跟你老兄没有半点儿关系。
你这不给我通报的话,一旦误了事儿的话,一旦咱们的大人责怪下来的话,这个事儿你得兜着。”
“行了,行了,我给你通报去不就完了么!
省得将来你把什么都推到我的头上呀!”
说完,这个公差进去通报去了。
时间不大,那个看门的公差就出来了。
“我说小六子,知府大老爷让你进去呢!进去了没别的,你就等着挨骂吧!
我看你小子也是让倒霉催的,放着觉不睡,净没事儿找事儿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听了一阵苦笑。
“我怎么今天这么倒霉呀!刚才挨了人家的揍,这回来了还得挨骂呀!”
“我说兄弟,咱们可是公差呀!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公差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听了苦笑道:“不但我挨了打了,那三个人比我挨的打还厉害呢!
赶明儿你就瞧见了,没有这大事儿的话,我敢半夜三更的惊动那知府大老爷吗?
唉!真是自由不当差,当差不自在呀!”
这小六子一边嘟嘟囔囔说着,一边往里走呀!
进了知府衙门的内宅以后,只见那个知府已经披着衣裳起来了,这个知府也就三十多岁,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年轻人。
这知府老爷望着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骂道:“小六子,你个王八蛋,本知府刚睡着了,你小子就把我叫起来了,你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呀!
让你给我的衙门里当差,我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小子再敢这样做的话,我就立刻把你开除了。
我让你狗日的喝西北风去。”
这知府老爷几句枪里夹棒的话,骂的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站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呀!
“我说你是哑巴了吗!说吧!这深更半夜的把我叫起来什么事儿呀!”
“知府大老爷,确实是出大事儿了,我们哥儿四不是奉你之命给那舅老爷送喜礼去么!
那舅老爷不是过几天打算娶那个老白头儿的闺女为妾么,我们把礼物放下了就打算往回走,我们哥儿几个打算在那个村里的小客栈里吃点儿东西宿上一宿再回来。
谁知在那个客栈里出了事儿了,我们四个吃了饭以后打算弄几个好一点儿的房间住,谁知道那四个房间里已经住上人了。
那崔头儿与谢头儿打算让那几个人搬出来让我们四个人住。
崔头儿说话是谁听了点儿,谁知道从那两个房间里冲出来了俩小子呀!
那两个人比那秃尾巴狗可厉害多了,其中的一个小子抽冷不防儿一个嘴巴就把那崔头儿从屋子里扇到院子里去了呀!
那崔头儿当时就被打死过去了。
我们哥儿仨刚想跟人家动手,结果也是让那两个小子一顿胖揍呀!
真打得我们仨跪地求饶呀。
唉哟!那俩小子可太厉害了,他们俩对我们仨那仍然是不依不饶呀!”
那个知府听了就是皱眉呀!
“我说你们四个也太饭桶了,这两个打一个,还让人家给打败了,怎么,你还有脸回来跟我学这个事儿呀!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出头给你们出这口恶气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听了一摇头。
“大人,我们哪还敢那么想呀!不过,那两小子叫你过去呢?
他还说,你今天夜里过去还好说,如果今天晚上不过去的话,那他明天就找到你的衙门里来。
他说了,倒时侯你可要后果自负呀!”
“他奶奶的,好大的口气呀!我一个堂堂的知府,我一不贪亏,二不受贿,我还怕他不成么。
如此狂妄之徒,真是气死我了。
唉,我说小六子,那两个小子没有给你说他们叫什么名字吗?”
“大人,他们说了,他们说他们是太原府的二段,大人,要不咱们带上个几十个人把他们俩抓进咱们这府衙里来,咱们也把他们一顿胖揍?
这样的狂妄之人不打一顿怎么行了?”
“太原府的二段?我滴个娘呀!若真是太原府的二段的话,咱们可真的惹不起他们呀!
我说小六子,你们四个放着这地上的祸不惹,怎么去惹天上的祸呀?
唉哟!我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
那太原府的段家可不好惹呀!
那哥儿几个个个是高官呀!个个武艺高强还不说,据说他们跟那皇室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呀!
满朝之中,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他们呀!
你们四人倒好,没有事儿跑那儿去给我捅马蜂窝去!
真是气死我了!
由其是那个段无极,官高至逍遥王爷,听说最近又当了驸马爷了,那小子据说是有了名儿的刺儿头呀,谁惹上他谁倒霉呀!
我说你们四个就是四个混蛋,没事儿净跟我找事儿呀!
你们挨了人家的打,叫我说,该!该!打的轻呀!
把你们四个揍死了,我才彻底地省了心了呢,这他娘的我还得连夜跑去跟你们擦屁股,真是气死我了!
小六子!你个死小子,还不赶紧给我备马去吗!”
“哎!哎!我马上去!我马上去!”
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不得不摇了摇头走开了!
“他娘的,人家嘴大,自己嘴小,唉,谁叫自己是人家的手下呢,这不听使唤那怎么行呢!”
这叫小六子的公差跑着备马去了。
时间不大,那战马就备好了。
“大人耶!那战马已经备好了,你就上马吧!我看咱们俩就赶过去吧,咱们的那几个人不定现在受多大的罪呢!
哎!那两个小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招惹了他们,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他娘的,你们倒霉那是你们自找的,你说我招谁来呀!惹谁来呀!
我也这半夜三更地跑过去,你们倒霉?要我说,我才真正是倒霉的呢!”
两个人骑上马立刻就出了城了,出了城往南直奔那大王庄就奔了下来了。
两个人道儿都廷熟的,十几里的的夜路,一小会儿就赶到了。
来到那王家客栈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直奔那店中走来。
进了店一看,知府那个气呀!只见三个公差全都在地上跪着呢,其中的两个人的后背上的衣裳早就被抽破了,里边血肉膜糊的一片血红呀!
只见两个年轻人正悠闲地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叶,嗬!那个悠闲劲儿就别提了。
这邯郸知府紧走两步来到两个人的面前双膝跪到。
“二位大人一向可好呀!下官我对差役管教不严,冲撞了大人了,真是万死之罪呀!
二位大人,大人不记小人之过,看在下官的份上,你们就饶了他们吧!”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我说贵知府,瞧瞧你手下这衙役,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呀,我们都睡了觉了,他们几个还他娘的硬把我们叫起来!
你说这还有点儿王法吗?
要都样他们这样的话,我看咱们这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早晚非得断送在你们手里还可呀!
你是他们的头儿,你这罪责按说也不小呀!
贵知府,不是我吓唬你呀!你如果不痛下决心改正的话,我看你活不过一年定会人头分家呀!”
那个知府一听,顿时吓得体若筛糠。
“我说段王爷,下官自为官以来,虽然没有什么政绩,可也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呀!
你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说句实话,我为了当这个官可真不容易呀!
你可不能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要了下官的脑袋呀!”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谁说我要你的脑袋了呀!为了这么件小事儿要你的脑袋?那直当的么?
不过呢!要不要脑袋,那就是你自己的决择了。”
“王家千岁,瞧你说的了,谁肯不要脑袋呀!这没了脑袋的话,那吃什么也就不香了。
王家千岁,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呀!”
“嗯!那好吧!那我们俩就晚走个几天吧!
我们哥儿俩帮着你治理治理邯郸府吧!”
七百三十三:邯郸知府巧送信,无极铁牛装不知
段无极望着这个知府笑道:“贵知府,赶紧起来吧,这跪着怎么说话呀!
王掌柜的,给他搬把椅子过来,我们哥儿俩要跟他好好地谈一谈。”
那个掌柜的一听那知府大人说这个年轻人是个王爷,那也是吓得的不轻呀!
“我滴个天呀!原来我这个小店里住了这么高级的人物呢!
怨不得我觉得这两个人气度不凡呢!
嗯!过两天我这王家老店非得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宣传宣传不可呀!”
这王掌柜的一边想着,一边把椅子搬了过来了!
那个邯郸知府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不知道这个段王爷要跟自己谈什么呀!
那个知府对王掌柜的小声儿说:“掌柜的,再给我们上壶茶吧!
赶明天我就把茶钱给你送过来的!”
那王掌柜的转身烧水去了!
跪在地上的三个公差一看今天的情形,就知道今天自己倒血霉那是一定的了。
刚才自己的大人都给人家跪下了,那自己今天这顿打那不是白打了无疑吗!
唉!只求这个年轻人心慈面软,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就行了!
可千万别打自己打上瘾来了呀!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两小子早晚非得把自己给收拾死了不可呀!
段无极望着跪在地上这三个公差说:“这几个人肯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住个店都这么不老实,还张口闭口的骂人。
知府大人,赶明天中午的时侯,你把衙门里的人员都聚合起来,我要当众每个人抽他们四十扫帚枝儿呀!
也让衙门里其他的人长长记性呀!”
那知府听了笑道:“那抽扫帚枝儿不是太轻了么!
干脆咱们打他们板子算了!
不然的话,他们仨怎么会长记性呢!”
“算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大错儿,打得太重了也不太好呀!
我用扫帚枝儿抽他们四五个死儿也就行了。
只要让其他的差役知道了再办错事儿的话,就这样抽他们也就是了。”
那知府听了冲着三个人一瞪眼睛。
“我说你们三个小子,没事儿净给我惹事儿,你看这王爷多好呀!
你们冲撞了王爷,王爷也舍不得重罚你们,每个人只抽你们四十扫帚枝儿呀,这是给了你们多大的面子呀!
王爷只打算抽你们几个死儿死没有事了。
还不赶紧谢谢王爷么!”
其中的两个人听了暗暗地咬牙呀!
心说:“刚才他那两三下差点儿没把我们俩给抽死了呀!
噢!明天还得抽四十下呀!
别到时侯把我们四个给抽死了呀!
这个年轻人真是个笑面虎儿呀!
他娘的,这小子嘴上说的好听,这一下起手来,那也够手黑的呀!
唉哟!今天我们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呀!”
三个人一听这知府大人这么说了,只得应着头皮向段无极谢恩呀!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赶紧起来吧!
你们在地上也跪了快半天了吧,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我可告诉你们说呀!你们大人虽然有性命之忧,可你们的灾难恐怕会更大呀!
为了救你们的性命,我只有给你们下一剂猛药了。”
几个公差听了心说:净他娘的说好听的,噢!明天正午用竹扫帚枝儿抽我们几个,是为了救我们的性命!这个谁信呀!
别没有救得了我们的性命,明天正午再叫你把我们几个给抽死呀!
唉哟!刚才那几扫帚枝儿没把我们给抽死了也差不多呀!
这人家嘴大,自己嘴小,打自己的理由儿还找的这样冠冕堂皇的。
唉,看起来这当官就是好啊!收拾起人来这理由还特别的充分呀。
那知府大人望着段无极问道:“王家千岁,你们怎么有空儿到了我这邯郸府了呀?怎么到了我这邯郸府,也不提前给我打个招呼啊!
我如果知道你们来了,我好备酒迎接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知府大人,这邯郸府有一户流民逃到了河南去了,让我们哥儿俩给遇到了,我们哥儿俩把他们给护送回来了。
听说这个村子里有个什么王员外,这老小子为富不仁,逼的人家外出逃荒,这样的事儿让我们哥儿俩遇到了,说什么明天我也得好好地收拾收拾他呀!
咱们这大唐朝新建,那朝廷早就颁下命令来了,各种税赋从简,减轻黎民百姓的生活压力,有谁胆敢逼的黎民流离失所的话,那必将受到恶惩呀!”
这邯郸知府一听,冷汗顿时就冒出来了。
这个大王庄上的王员外,正是他的亲娘舅呀!
王员外这些年来巧取豪夺确实发了不小的家呀,可是,这王员外贪心不足,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呀!
这个事儿这邯郸知府也知道,只是碍于是自己的亲娘舅,这邯郸知府也曾劝说过他几次。
可是这王员外始终没拿自己外甥的话当做回事儿啊!依旧是我行我素。
今天段无极插手追查这件事儿,说什么也跟他脱不了一定的关系呀!
那王掌柜的一听,就知道那王员外明天肯定要倒霉呀!
刚才那段无极怎么收拾这几个公差来,他是亲眼所见呀!
刚才段无极打得几个公差那个惨劲儿,他看了都有点儿心寒呀!
这邯郸知府眨了眨眼睛,就知道自己的舅舅那肯定是好不了了。
这段王爷亲自追查这件事儿,自己的舅舅还好的了么。
邯郸知府想了想立刻给段无极跪下了。
“王家千岁千千岁,唉!说句实话吧,这个王员外他是我的亲娘舅,他做的那些事儿的确有点儿太缺德了。
说句自私的话儿,这个事儿我的确没管过,不过,我就是管也管不了呀!
我这个当知府的的确有罪责呀!
对于我这个舅舅,我也曾多次规劝过他,可他总是拿我的话儿当成耳旁风呀!
我这个当外甥的也确实挺难办的,王家千岁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对他从轻发落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放心吧!
我即不会让他去做牢,也不打算让他在公堂上吃板子,那样对一个绅士影响可不太好呀!
我只用那破竹扫帚抽他五六十下,羞臊差臊他就行了。”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谢谢大人了。
大人,你看这都后半夜了,你们也该休息一会儿去了,你们来到我这邯郸府,这么晚了这连休息都休息不了,本府这心里可实在过意不去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我们就先休息一会儿去了,知府大人,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你看这今天晚上弄的,你也没有休息好呀!”
“唉!说句实话,其实今天晚上我已经睡了一会儿了,叫这个事儿给弄的,我这睡意全无呀!”
“嗯!即然你不困呢!那我们就先休息一会儿去了!
那你就在这儿歇息着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果然就睡觉去了,时间不太大,房间里就传出了两个人浓重的酣睡声了。
这知府一听两个人睡熟了,把那个跟着他来的公差叫了过来,然后稍声地说:“趁着这两个人已经熟睡了的时候,你赶紧去那王府通知我的舅舅一声儿去吧,让他明天一定把衣服穿厚一点儿,那样被竹树枝儿抽着才不疼呢。
那竹子枝儿一般也就小手指粗细,如果穿的衣裳单薄了的话,那抽在身上也怪疼的。
唉!我这个舅舅净给我惹事儿呀!
看起来明天这顿打他是跑不了的!
告诉他,最好让他穿上棉裤棉袄,那象抽在身上给打打土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晚上挨抽的那个公差小声儿地说:“大人呀!你是不知道呀!
那个什么段王爷,那个小子手才黑呢!
昨天晚上我们哥儿俩本打算装死讹诈他俩钱,没想到他两扫帚枝儿下去我们,就撑不下去了。
大人,你看他把我们给抽得,这一扫帚枝儿下去,就把我们的衣裳给抽烂了。
唉哟!这小子的手可真狠呀!
怎么?你们这衣裳烂了,原来是他用扫帚枝儿抽的呀!
看起来这个人可真够厉害的呀!
我说小六子,你还不快去还等着什么呢?
难到等着他醒了抓咱们个现行,到时侯连我块儿收拾么?”
“哎!我去!我马上就去!”
说完,这个小六子转身就出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依旧酣声如雷,直到那个叫小六子的回来了,段无极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醒呀!
天刚蒙蒙亮的时侯,那王老板就做饭去了,时间不太大,那段无极与铁牛就早早地起来了。
两个人走出店门,就开始长跑去了,路上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今天就看你的手段了,瞧见没有呀!
昨天晚上我只用了两扫帚枝儿,就抽得那两个公差皮开肉绽了。
今天你出手,就看看你的功力了。”
“兄弟,你就放心吧!今天我抽他,我抽不出他的屎儿来,那就算他屙的干净呀!
一会儿那个老小子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别看他穿的厚,他那衣裳在我的眼里那连个狗屁也不是呀!”
两个人长跑回来以后,那店里的王老板已经把饭做熟了。
那老白头儿父女也起来了。
“二位段少爷,你们这是上哪儿去来呀?”
“噢!我们哥儿俩长跑去来,出去锻炼锻炼多吃上点儿!
哎!我说老白头,你们俩怎么也这么早起来了呀!”
“唉哟!你们都起来了,我们再不起来的话,这个还象话吗?
二位少爷,我们父女俩这无依无靠的,你们俩把我们送了回来,我们父女俩对于你们那是感激不尽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老白头,我们这也是随路而为,这个有什么呀!
即然我们哥儿俩遇到了,这个事儿我们就不得不管呀!
放心吧!你们俩的事儿,我们哥儿俩会为你们解决好的!
别的咱们先别说了,咱们四个先吃饭吧!
有什么事儿咱们吃了饭再说吧!
看起来今天我们哥儿们还得请请你们呀!”
时间不太大,一大桌子饭就摆上来了,那是段无极他们一桌,知府他们几个一桌子呀!
大家各吃个的,那是各不防碍呀!
吃了饭以后,段无极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了。
“我说知府大人,咱们饭己经吃了,走吧!
咱们到那王府去吧!
即是你的亲戚,你怎么也得领着我们去吧!”
“唉哟!我说段王爷,你也知道,咱们这大唐国不是有那回避制度吗!
你说你非要鞭打我的舅舅,我领着你去这多不合制度呀!
我要真那样做了的话,那我以后还怎么进我舅舅的家门儿呀!
段王爷,实在对不起了,这个事儿我可千万不能去呀!
我要是在现场的话,你说那有多不合适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不过呢,你领不领着我们去这个不要紧,中午我们抽他的时侯,你们必须都在现场看着,谁敢不到场的话,这个事儿咱们都完不了呀!
那王员外的儿子不是也当县令呢吗!他也必须领着他衙门里的人到现场来。
你马上命令差役去通知你辖下的几个县去,让他们立刻去赶到这儿来。
如果谁胆敢不来的话,那我就找到他的衙门里收拾他去!
同时,你马上让差役拿着铜锣挨村地去宣传去,让这十里二十里的老百姓都过来看热闹儿来,来的人越多越好呀!
这样咱们可以加大宣传力度呀!”
那个知府听了暗暗地咬牙呀!心说:你这个招儿可真是损透了。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自己只好照办就是了。
这违背王爷的意愿,那是什么后果,他这心里可清楚的很呀!
这邯郸知府不敢待慢,把自己在王家老店的饭钱算了,立刻领着四个公差回府衙里去了。
五个人骑马跑出去很远了,那邯郸知府才埋怨自己的四个手下说:“你们四个人净没事儿给我找事儿,这下子可好了吧!
昨天晚上你们四个都解了痒痒了吧!
姓段的那个小子还没有跟你们完呢!我看你们这顿皮肉之苦那肯定是跑不了了。”
“大人,你就别说了,我们哥儿四个认倒霉,他娘的,昨天晚上本想着找个好房间好好地睡一晚上,谁知道觉没睡成,还挨了这么一顿爆揍呀!
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的话,说什么我们也不进那个破店儿呀!
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后悔那是也来不及了!
唉!这世界上哪有卖后悔的药呀!”
这邯郸知府一边催马往前跑,一边对四个人说:“平时我就告诉过你们,出了门可千万不能太嚣张跋扈了。
否则的话,那一定会吃大亏的。
可你们几个始终没有把我的话往心里放,这才有了今日之祸呀。
这样也好,也让你们几个长一长记性吧。
你们几个人可能不知道,那两个人全都是武将出身,又是那皇上身边的红人,说实真心话儿,我见了那两个人这心里也直打哆嗦呀!”
五个人一边说看话儿,一边往那邯郸府城里奔过来了。
七百三十四:白氏父女求收留
段无极与铁牛一见那邯郸知府几个人走了,笑呵呵地对王掌柜地说:“我说老板,你把我们四个的店钱也结一结吧!
如果我们不走的话,再产生了店钱的话,我们再给你算得了。”
王掌柜的听了一笑。
“我说段王爷,你们俩可真厉害呀!昨天晚上把那四个公差给揍的,我看了就过瘾呀!
说句实话,这四个小子以前经常跑到我这儿来吃饭呀!
吃了饭以后,他们这些人就给你个半价,有时侯那是刚刚地够本呀!
唉!说句实话,这些人可真够可恨的了,你们不是还打算明天用竹扫帚枝儿抽他们呢么!
要我说,你们就狠狠地往死里抽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打的轻了,恐怕他们几个那是改不了的。
说句实话,你们往死里抽他们的话,那其实是救了他们呀!
哎!段王爷,到现在为止,你们这是消费了三两二钱银子。
说句实话,昨天晚上我可真不该叫你们去呀!
这样吧!我只收你们三两银子得了,你们就算行行好,帮帮我们这个小店得了!”
没等段无极掏银子呢,铁牛就掏出来了三两散碎的银子把这店钱已经付了!
那店老板一见人家那样大方,笑呵呵地说:“你们四位且等着,我给你们四位烧水沏茶去吧!
你们四位且聊着。”
说完,那王老板冲着白老汉挤了挤眼儿,然后笑呵呵地出去了!
一见那王掌柜的出去了,这老白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尴尬地一笑,然后开口说:“二位恩公呀!
你们有事儿么?没有什么事儿我跟你们二位恩公聊聊天儿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现在离那中午还早呢,你说我们俩能有什么事儿呀!
老白头,坐吧!有什么说话儿你就说吧!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儿,我们哥儿俩正听着呢!”
白老汉喝了口茶,望着两个人说:“二位恩公!你们救我们父女于水火,说句真心话儿,我们父女从心里往外地感激你们呀!
如果没有你们俩的话,说不定我们父女俩会沦落成什么样子呢!
你们俩能救我们父女俩,这说明我们父女俩跟你们二位那是上辈子有一定的缘份呀!
这有缘份不尽的话,那也是一定的悲哀呀!
昨天下午咱们四个骑着两匹马共同进这个村子,让这个村子里的老乡亲们都看见了。
这些人们议论纷纷,硬说我的女儿跟你们有缘份呀!
这个事儿是那王掌柜的告诉我们的,他如果不说的话,这个事儿老汉我还不知道呢!
为了这个事儿我想了一宿,我想乡亲们的眼光是雪亮的!
你说我的女儿再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话,那多没有意思呀!
我的女儿今年也不小了,也到了该出阁的年龄了,她今年已经十七岁了!
再不出闺阁的话,那就该成老姑娘了。
你们看,我这个姑娘长的膜样可不难看呀!
虽然不能说成是美人坯子,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在你们回来之前,我跟我的女儿已经商量好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在这儿生活下去了。
再在这儿生活下去也没了什么意思了,这个地方也不再适合我们父女生活了!”
这个老汉望向铁牛。
“我说这位大爷,下午你跟我的女儿骑着一匹马进的村子,这说明你们俩有缘分呀。
我知道我们小户人家的女儿,就是长的再漂亮,也配不上象你们这样富贵的人家呀!
象你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家中有妻子那也是一定的了。
我们也不指望能给你做妻子,做个小妾能有我们父女的一口饭吃,我们父女也就知了足了。
孩子,还不跪倒跟这位大爷行个礼么!求求人家收下咱们吧!
人家若是不答应的话,咱们父女早晚得饥饿而死呀!”
那个姑娘提前早跟她爹商量好了,这戏该怎么演,两个人那是心知肚明呀!
这个姑娘听了立刻跪在了铁牛的脚下了。
“这位大爷,你就行行好吧,把我们父女给收留下吧!
我爹爹是个劳动的好手,他是耕田种地样样都会呀!
我也是个劳动的好手呀!洗衣服做饭我是那样儿都会呀!
我们进了你们家,只会给你们家带来财富与好运的呀!”
铁牛一听就愣住了。
“这个,这个!这个事儿恐怕不妥当吧!
我说姑娘,你是不知道呀!我那儿子现在在家中已经满地跑了。
你们去了我家跟我做个妾室,那不是太委屈了你么!
这样不妥,不妥当呀!
俺铁牛这个人最讲义气了,你说这趁人之危的事儿,我又怎么会做呢!
这要是传扬了出去,那还不让人笑话死我么!
要不这样吧!你们父女下来再合计合计!这么重大的事儿哪能一拍脑门就定下来呢!
姑娘呀!赶紧起来吧!”
好么!这铁牛说话儿模棱两可,谁也不知道他内心里是怎么想的。
段无极在旁边坐着那是闭目养神呀!对这件事儿他是不闻不问呀!
那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呀!
老白老汉一看眼前的这个样子,当时就愣住了。
这铁牛即不答应,也没有断然拒绝,这是他始料不及的,这让他也不知道这个事儿该如何处理了。
白老汉毕竟是那过来人了,一看眼前的情形,立刻走到了段无极的身边了!
伸手拉住了段无极衣裳低声地央求说:“这位少爷,你可不能看我们父女的哈哈笑呀!
你给我们父女说句好话儿吧!将来老汉我忘不了你对我们父女的恩德呀!”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这是你们父女的事儿,我从中瞎掺和,那恐怕不好吧?
这个事儿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一旦掺和了进去。恐怕将来不会落到半点儿好处呀。
弄不好将来我的嫂子会找到我的家里骂我去呀!
我看我还是省省这份闲心吧!
你们之间的事儿,最好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呀。”
铁牛一看段无极这个样子,首先他有点儿坐不住了。
“我说兄弟!咱们哥儿俩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个态度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你说这个事儿我瞎掺和有什么好处呢?
那嫂子是我给你说来的,你再娶个二房我还瞎掺和,你说我嫂子她能高兴吗!
她万一知道这个事儿是我从中给你出的主意的话,她万一赖在我们家不走的话,那兄弟我可就真的惨了!”
“兄弟,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呀!不过呢!
咱们哥儿俩不是好么,这个事儿你说你不给我出个好主意,谁又给我出好主意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道,哥哥我这脑子可不如你这脑子好使唤呀!
兄弟,你无论如何得给我想个好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唉!好吧!那兄弟我今天就做回缺德的事儿吧!
谁叫咱们哥儿俩是一块儿长大的呢!
铁牛哥哥,说句实话,这个姑娘你喜欢吗?”
“这个你还用问吗!我自然是喜欢啦!我如果是不喜欢的话,那俺会求你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你即然喜欢人家,人家也愿意嫁给你,这个事儿倒好办了。
你拿出五十两银子来,先交给这对父女,让她们俩过个一半天直奔咱们的山西太原府,让他们在咱们段家集先租个房子住下来,抽时间咱们哥儿们再想办法,你看这个事儿如何呀!
此处离咱们那太原府也不是太远,用不了个几天估计他们就赶到了。
等咱们哥儿们回去了,咱们再想具体的办法吧!
铁牛哥哥,你最好给他们那些散碎的银,这样他们花起来也方便一些,给他们那大块儿的银子,说不定他们花的程中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兄弟,你想的可真周到呀!
嗯!是这么回事儿。”
铁牛把自己身上的散碎银子数了数,也就是个二十七八两的样子!
“兄弟!你身上有散碎的银子吗!你先借给我点儿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不就是点儿散碎银子吗!什么借不借的,你都拿去吧!”
“唉哟!兄弟,那哥哥我可谢谢你了。”
铁牛接过这些散碎银子一数,大其概也有个三十来两呀!
铁牛把这些散碎的银子都推给了老白头儿了。
“这是五十多两散碎银子,你就都收起来吧!一两天以后,你们就往北走走顺着官道去那太原府去吧!
告诉你们俩说,我是太原府城西边段家集的人氏呀!
我叫段铁牛,过个几天我们就该回去了。
你们最好在我们村子里先租个房子住下来吧,到时侯我再去找你们!
告诉你们说,这个事儿可千万别跟任何人透露呀!
不然的话,这个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嗯!我们知道,放心吧!对这个事儿,我们对任何人也不说呀!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了就好,今天中午咱们把你们家跟那王员外家的事儿了一了,你们俩抽时间就可以雇车上路了。
告诉你们说,你们雇车一定要雇那可靠之人的车呀,别当中出了什么错儿。”
“嗯,我们知道了,放心吧!我们出不了任何的差儿呀!”
正在这时,那王掌柜的端着茶水进来了。
“四位客官,你们饮茶吧!
我这茶叶可真好啊!这是我新进来的铁观音。
那味道才叫好呢!你们喝了这壶还想喝下一壶呀!”
这王柜的可是一个社会老油子,什么事儿他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十分八分的了!
什么事儿那还用明问吗!
段无极他们四个人把这壶茶喝完了,段无极首先站起了身来。
“铁牛哥哥,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我看咱们也该动身了,这个事儿咱们早处理完了早清呀!”
“兄弟,那咱们就不等等那邯郸知府他们了么?”
“等他们干什么呀!他们那些人只会喜皮笑脸地拦着咱们出手打人呀!
你说他们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咱们还好意思下狠手打人么!
再说了,让那王员外的亲人眼巴巴地看着,你说那有多残忍呀!
我看那个邯郸知府害怕引祸上身,有意地回避这件事儿呀!
咱们又不是不通情打理的人,咱们何必那样做呢!
铁牛哥哥,到时侯你就把那个王员外当做那沙袋子抽打好了。
狠狠地抽他,也让他长点儿记性!”
“这个还用你嘱咐吗!我要抽他的话,肯定比你抽的只重不轻呀!
放心吧,我会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我的!”
“唉!记住你有什么用呀!记住你只会做恶梦呀!”
四个人离了王家老店,在白老汉的带领下,直奔那王员外的家中奔了过来了。
那王员外的家就在这个村子稍偏东的位置呢!
四个人一看,只见满街同子的人呀!看热闹的人们得到消息以后,早就从周围的村里先后赶过来了!
这些人即有那附近的贫苦农民,也有一些和王员外一样的富户人家呀!
大家都想看看上级官员对这富户的态度呀!以此来判断这大唐朝对富户的态度呀!
可以说,来的这些人什么心态的都有呀!
不过,绝大多数的人是报着看热闹儿的心态来的!
白老汉父女在前边领着,段无极和铁牛在后边跟着,其他看热闹的人一见这个架式,也都跟了过来了。
到了那王员外的门外,段无极他们抬头一看,嗬!这王员外家是高大的门楼,朱漆的大门,大门的两旁还有两个三尺多高的小石头狮子呢。
一看就是一家十分地富裕的人家呀!
那白老汉父女有段无极他们撑腰,那胆子也壮了起来了。
两个人走上前去拍打起了大门了!
“开门,开门!开门呀!”
那王员外昨天晚上就得到了自己的外甥儿派人送来的信了。
这老家伙吓得一宿没有睡好觉,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那个该死的老白头儿父女,你们这是有什么本事呀!
竟然寻来了这么俩狠人要用竹扫帚枝儿抽我,唉哟!这疼不疼的可丢人呀!
据那个差役说,这俩小兔崽子出手可够狠的,据说那个小子一扫帚枝儿就把那公差的衣裳给抽破了,遇见这两个该砍头的货,那怎么也得穿厚实点儿呀!
免得到时侯伤了皮肉呀!
他娘的,我的儿子是邯邯县的知县,我的外甥是邯邯府的知府,这双层保险还保不住我呀!
唉!这也真够倒霉的了。
这老家伙为了保险起见,把那过冬的棉袄棉裤都穿上了。
“嗯!这个穿在身上,你就是用扫帚枝儿再怎么抽,那也抽不透呀!
你总不会剥了我的衣裳在抽吧!只要你们不脱了我的衣裳抽的话,那我就什么也不怕呀!”
七百三十五:铁牛爆打王员外
正在这老家伙胡思乱想的时侯,啪啪地敲门声响起来了。
“嗯!这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今天我就豁出去了,看看你们俩小子今天能把我打得怎么样儿吧?”
那王员外硬着头皮把那大门给打开了。
段无极望着王员外嘿嘿一笑。
“老爷子!你就是那王员外吧!看着你这个人长得还不错呀!
瞧你们家这房子,这是多气派呀!
可是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这土都埋了大半截儿的人了,怎么还做那缺德的事儿呢!
你们家虽然家趁人值,可你怎么还巧取豪夺呢!
这朝廷新颁布的法律,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听说你的儿子还是个当官之人呢!
你不为他争气,怎么净往他脸上抹黑呢!
你应该知道,国家已经颁下了法律了,禁止富豪巧取豪夺,逼得黎民无法生存呀。
你难道就不知道吗!这社会一旦动荡了的话,这首当其冲的还是你们这些富户人家呀!
一旦这社会动荡了起来,咱们新得来的这政权还能保得住吗!
象你们这样的害群之马,咱们必须惩处呀!
老爷子,你快把老白头欠你的那十五两银子的欠条儿拿出来吧。”
这王员外一见段无极这喜皮笑脸的样子,这心里的紧张气氛顿时就放松了许多呀!
心说:这小子看起来这不是挺和善的吗!也不象公差说的那么厉害呀!
“大人,你等着,我拿欠条去!”
说完,这个王员外回去真把那借据拿了出来了,段无极看了一眼递给了铁牛。
“铁牛哥哥,你把这两小钱还给他吧!咱们做事儿,可千万不能不占理呀!”
这段无极发话了,这铁牛不敢不听呀!铁牛接过借条,两把就把这个欠条撕了个粉碎!
然后打开包袱,从里边拿出了十五两的银子递了过去了!
“老员外,这是十五两的银子,你检查检查吧!”
那王员外接过银子,那真是喜出望外呀!
“哟喝!那我就谢谢大人了,这欠帐还钱,天经地义呀!
这说到哪去,老夫我也占理儿呀!”
这王员外喜滋滋地把银子收了起来,心说:我就是触犯了这大唐朝的法律了,你们不是还把欠的银子给我了么?想跟我斗,你们俩还嫩了点儿呀!
噢!用竹扫帚枝儿抽我?你大爷我穿着棉裤棉袄呢!
你们是不是嫌弃大爷我身上不干净呀!想给大爷我抽抽身上的土气呀!
哼!咱们看看谁会笑到最后吧!
段无极一见这王员外把银子收起来了,望着挤的人山人海的人们说:“王员外不顾咱们这大唐朝的法律,放高利贷,逼的许多的人家破人亡,这严重地违背了咱们这大唐国的法律了。
为了对他进行一定的惩处,咱们用竹扫帚抽他个几十下以示警戒!
以后谁再跟着他学的话,其结果跟他是一样的!
老爷子,你看人们都看着呢!大家一定是想看看你被抽的过程呀!
走吧,咱们到那十字街儿的位置去吧!
那里比较宽敞呀!
希望你以后以此为戒呀!
以后这等的缺德事儿就别干了,我估计这邯郸府里各县的一官员,差不多也都赶到了呀!
走吧,咱们把这个事儿处理完了,咱们也就没了事儿了!”
“我说段王爷,你是让我穿着衣裳抽呢!还是剥光了抽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用问吗!你看来了这么多的人了,这剥光了衣裳多不雅观呀!
还是穿着衣裳抽吧!
这样也文明些!”
这王员外一听,一颗心顿时就放下了。
心说:我穿着这么厚的衣裳呢!你想抽疼了我?那是决不可能的事儿呀!
“嗯!那好吧!那咱们走着吧!这个事儿早完了早清呀!
一会儿我还等着回家吃午饭呢!”
“那行!完了你就回家休养着去吧!
我想信经过这件事儿,你一定会改好的呀!
这以后造福乡里也说不定呀!”
段无极和言悦色地领着王员外回到了十字街儿,那各县的公差、官员们全都赶到了!
大家全都在这儿等着呢!除了那邯郸府的知府,那邯郸县的知县也来了!
刚才这哥儿俩小声地一阵商量呀!生怕那老爷子吃了爆亏呀!
那知县和知府望了昨天晚上抽的那两个公差一眼,就顿时感到一阵心惊呀!
昨天晚上被抽的那两个公差,后背肿起了老高呀!血肉模糊地看着真让人心疼呀!
两个公差疼得坐在那儿一个劲地流眼泪呀!
那邯郸县的知县小声儿地说:“表兄,看起来那个小子可真是厉害呀!这下手之黑,那还真是一般的人不能做到的!
我爹爹真要是被他那样抽的话,那还不得当场抽死过去呀!
表兄,你想想办法,干脆让他换个人抽吧!
这样老爷子或许会少受些罪受呀!
要真让那小子亲自抽的话,那还不得当场给抽死过去呀!”
“嗯!那好吧!我到时侯试试看吧!”
时间不大,段无极他们就都赶到了。
段无极望着那知府嘿嘿一笑!
“我说知府大人呀!这全府的官员们都到齐了吧!”
“段王爷,人都到齐了,王家千岁,这个事你就看着办吧!”
段无极一见这个样子,笑呵呵地说:“那咱们就开始吧!
你们等着,我拿扫帚枝儿去吧,今天我要亲自执法呀!”
那知府一听心里就是一惊呀,连忙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段王爷,咱们这么高的身份,都亲自下手干这个事儿,这多丢身份呀!
依我看,这个事儿干脆就交给别人来干吧!
咱们再旁边看着不就完了么!这事儿咱们亲自操做不叫人笑话吗?”
段无极听了就坡儿下驴!
“嗯!即然你这样说了,那铁牛哥哥,这个事儿那就你来吧!”
那知府听了心中暗笑呀!心说:只要你不亲自出手的话,这个事儿就好办呀!
我想信任何人也没有你那样的手段呀!
这知府为了撑场面,冲着铁牛说:“这王员外不守咱们这大唐国的法律,确实该打呀!
一会儿狠狠地抽他,也让他知道知道咱们这大唐国法律的厉害,不然众人怎么会服气呢!”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挤眼。
“即然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还不赶紧照办么!
你就抽他四十下,用这四十竹树枝儿就代替那四十大板吧!
记住,咱们一下都不许多打呀!”
铁牛接过一个差役递过来的扫帚枝儿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了,即然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我遵命就是了!”
铁牛拿着扫帚枝儿走到了十字街儿中心,对那王员外笑呵呵他说:“老爷子,刚才那知府大人已经说了,让我狠狠地抽你,那你就在地上趴好吧!
如果打疼了,你可要千万忍着点儿呀!”
那王员外一看铁牛手里的扫帚枝儿,也就小手指粗细,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放心吧,不就是几十扫帚枝儿吗?放心吧,我能忍得住,你就使劲的抽吧。”
这王员外趴在了地上。那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呀。
铁牛舌抵上牙膛,然后猛地一运劲儿,狠狠地朝着王员外的背部就抽去了。
就这一下,那棉袄就被抽的开了花了,一股强烈的疼痛直钻那王员外的心底呀。
疼得这老小子就是一咬牙呀,
心说:这是扫帚枝儿抽的吗?怎么这么的疼呀。
唉哟!可疼死我了!
那铁牛的第二扫帚枝儿又准确无误地向刚才抽开棉絮的地方抽去。
这一下抽的那个结实呀!就这一下子,那王员外就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呀!
“唉哟,我滴个娘呀。可抽死我了。
这还是扫帚枝儿吗?怎么抽在身上这么疼呀?”
旁边的人都看着呢,刚才那第一扫帚帚枝儿,就把王员外的棉袄给抽得破透了,人们看的明明白白的。
随着这第二下的很抽,人们终于知道铁牛的厉害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爷子,你给我忍着点儿吧,这才抽了两下了。
还差好几十下子呢!你就给我尝尝这扫帚枝儿的厉害吧,否则的话,日后你又怎么会老实呢?”
“唉哟!我滴个娘呀!
唉哟,可抽死我了。
唉哟!”
随着铁牛一下又一下的狠抽,那王员外惨叫连连呀!
抽了也就是个十六七十下的样子,那王员外旱就昏死过去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让他缓一缓,等他醒了咱们再接着抽。
死过去了就不知道疼了,等他醒过来了咱们再接着抽,直到抽够了数儿为止。”
那是每抽个三四下,这个王员外就被抽死过去呀。
等缓过来以后,那铁牛还接着往死里抽呀!
这王员外醒过来被抽死过去,醒过来再次被抽死了过去。
这前前后后,这王员外被抽死过去了六七次呀!
等到这几十扫帚枝儿抽完了,那太阳早已经偏西了。
在看那王员外,现在早已经脱了相了,这老家伙趴在地上,那是一动也动不了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们大呼过瘾,绝大多数的人都鼓起了掌来。
不过,这些看热闹的人们当中,也有不少的富户呀!
这些人们看了,那是个个心惊,人人胆裂呀。
心说:这当场执法也太厉害了,照这个打法,一般的人还不给揍死了呀。
哎呦!我们这些人可得收敛收敛呀。不然的话,那下场比这王员外还要惨的多呀。
那些官员们和公差们见了,那也是一个一个吓得胆裂呀。
心说:这小子也太生猛了,这要是用板子打的话,恐怕两下子就毙命了。
那邯郸知府和邯郸知县见了,直恨的心里暗暗的咬牙呀。
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的手黑呀!我看比那段王爷下手还狠呢。
谁碰上这么厉害的人,谁也会倒霉呀!
段无极一见打够了数儿了,对那邯郸知县说:“将他弄回家去吧!这不躺上个一一两个月的话,那恐怕是下不了炕儿的,象你的父亲为了这么俩小钱经受这般的痛苦,你说这个值得吗?
这万一要是为了此事失去生命的话,那不就冤死了吗!
知县大人,你说呢?”
那知县看着他爹被揍的那个烂蒜样儿,简直把那铁牛给恨死了,不过,恨又有什么用了呢,这打都打了。
这王知县看着他老爹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眼泪掉了下来了。
“爹耶!你可忍着点儿吧,儿子我背着你回家去吧!”
“唉哟!可疼死我了。
儿呀!你可慢着点儿背我呀!
嗯!老夫我这下子可长了记性了。
以后我再也不敢做这等事儿了,原来这国家的法律这厉害呀。”
这王知县背起他的老爹吃力地直奔家中走去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对各位官员们和公差们说:“各位呀!咱们这公差队位也良莠不齐呀!
昨天晚上我们哥俩住店,竟有四个公差,要强占我们的房间,这不是依仗权势胡作非为嘛。
我相信这不是个例,而是一个普遍现象呀。
今天为了严肃纪律,也让这四个人给你们做个榜样吧!
段无极望向那四个公差。
“你们四个别在那儿愣着了,赶紧过来吧!
你们挨了打就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了。
你们四个人当中的头儿,肯定是带了坏头儿呀!
干脆咱们这样得了,当头儿的咱们抽五十下,随从咱们抽四十下得了。
放心吧,我们俩不会把你们打死的,不过,这退层皮那是肯定的了。”
四周看热闹的人一听还有戏呢,一个个的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四个公差早就吓得面如土色了,刚才那铁牛抽打王员外的时候,这四个人就吓破了胆了。
心说:敢情这位叫铁牛的打人也这么厉害呀!
“我滴个娘呀,一会儿无论他们俩谁抽咱们的话,那一定也会打得咱们死去活来呀!
唉哟!咱们这顿饭吃得!
唉!也真够倒霉的了,这要真象那王员外那样被他抽死过去,缓过来再接着抽的话,那个罪儿也真够受的了。”
现在一听那段无极叫他们四个呢,一个个吓的亡魂皆冒呀!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现在可真急了眼了。
“我说段王爷,能不能容小人说两句再打呀!”
“嗯!你说吧,别说说两句,你就是把话儿说完了也行呀。
反正咱们现在有的是功夫呀。”
“大人,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说了呀!”
七百三十六:四人求情免打,二人入住府衙
“大人,你刚才说的那样是一点儿也不假,昨天晚上的的确确是我们四个做的不对了,我们四个公差知法犯法,这今天挨顿抽,我们四个确实也没有什么怨言呀。
不过,段王爷,你说谁愿意挨打呀?
你们的手段大家都看见了,你们要是抽我们这几十下的话,估计我们四个会被你们俩抽死过去个十次八次的呀。
你也知道,我们四个现在都穿着那单衣裳呢!
段王爷,话句实话,我们四个早就有悔意了,我们四个都恨死了自己了!
常言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呀!
王家千岁千千岁,俺小六子已经做出决定,这次你若是饶了我的话,我这一年的俸禄也不要了,我愿意把它捐赠给国家,用于增加国库的收入呀。
让国家用我这点微薄的薪水,为老百姓办一些好事吧。”
段无极听了把脸一沉,你且给我退在一旁。
段无极望向另外三个人。
“你们三个人可有话说吗?
没有话说的话,还不过来领打吗?”
“王家千岁,刚才小六子说的完全正确呀!大人如果饶了我们的话。
我们三个也对大人感恩戴德呀!
大人呀!我们三个也早有悔意了,从今以后我们三个也痛改前非,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大人如果饶了我们这回的话,这一年的俸禄我们三个也不要了。
大人呀!你可千万别再打了,何必非要将我们几个人打得死去活来呢!
要我们说,干脆你就把我们四个当做个屁,给放吧。
大人呀!我们仨个求求你们了。”
嗬!这三个人也早就吓破了苦胆了,跪在地上不住地哀声求饶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既然你们四个知错了,要不咱们抽个三四下应应点儿?
你们看这看热闹的人这是多少呀!”
“王家千岁!我看这个点儿也别应了,这好几十下你老家都免了,何必再费那个事呢!
再说了,这打人有什么好看的呀!
干脆你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把我们四个人都饶了吧。
放心吧,从今后我们四个一定洗心革面,做个彻彻底底地好人呀!”
“嗨!抽个三下两下的怕什么呢?充其量也就是解解痒痒呀。”
“王家千岁,你就别拿我们哥儿四开玩笑了,那痒痒昨天晚上我们四个人早就解了,哪能光痒痒呢?”
那邯郸知府一见段无极好象也没有再那打四个人的意思了。
也连忙过来打圆场了。
“王家千岁,你今天就饶了他们四个吧,他们四个再敢做恶的话,你连我一块儿揍。
到时侯你打他们一下,你就打我三下,你看这样行了吧。
今天我愿意为他们担保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四个可真有福气呀!
这知府大人都跟你打了包票了,这再打你们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四个回去就偷着笑去吧。
不过,你们四小子以后可千万别给你们大人脸上抹黑呀!
你们要为你们大人脸上挣光才对呀!你们要好好干的话,以后说不定你们还有升迁的机会呢!”
“多谢大人的嘱咐呀,我们四个会努力的。”
段无极望向这邯郸知府说:“我说知府大人,你看来了这么多的官员和差役,你也给他们说上两句儿吧。”
“嗯!那好吧!
各位,今天被段王爷打的这个人不是外人,他可是我的亲娘舅呀!
本府今天就表个态吧,象他这种人,该打。
说句实话,这种人打的轻了他不会改呀!
只有象刚才这样的很很地抽他,他才会彻底地收敛呀!
我这个人最讲那公平正义了,任何人象他那样的话,都应该得到他那样的结果呀!
不然的话,那正义何在?天理何在呀!
好了,今天我就讲到这儿吧!咱们散会吧!”
嗬!这邯郸知府,那是慷慨陈词,讲的跟那真的似的。
段无极听了心中一阵好笑呀!
铁牛一见这样儿,连忙大声地说:“乡亲们,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你们看这马上要吃晚饭了,大家赶紧回家去吧!”
众人一见真没了什么事儿了,纷纷地都散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众人都走了,连忙转身要往店里走去呀。
那知府大人见了连忙伸手相拦呀。
“我说段王爷,你们看这天气已经不早了,这个破店儿住着多不舒服呀!
走吧,随我们进那府城里去吧。
到了城里我请客,咱们非得好好地交流交流不可呀。
满朝文武谁不上不知道呀!咱们段王爷那是多才多艺,是个多方面都很精通的多面手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知府大人,你就别瞎捧我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的很呀!
我看我们今天就不过去了,你们看这天马上就黑了,明天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儿的话,我们上午准时到达你的府衙呀!”
“嗯!既然是这样的话!
那明天上午,我带领全府上下的人员出城去接你们去。
段王爷,即然你不去的话,那下官我就领看这些差役们先回城里去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那好吧。
明天上午,我们两个一定去你那个府衙呀!
有些事儿我帮着你处理处理以后,我们哥儿俩再走吧。
知府大人,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就又回王家老店里去了,那知府大人也领着他的手下回那府城里去了。
段无极回到店里,那店老板迈步走了过来了。
“二位客官,你们晚上用点儿什么呢?”
“我们俩并不挑食儿,有什么你就给我们做点儿什么呗。
不管是什么,只要吃饱了就行呗。
你瞧今天这日子混的,中午我们连饭也没顾上吃呀!”
“嗯,那好吧。那你们就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去吧,等饭熟了以后,我再去叫你们吧。”
“那好吧。”
说完,两个人回房间去了。
掌灯时分,那王堂柜的来到段无极他们俩的房间,把俩人叫了起来了。
两个人走出房间,只见那白老汉父女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四个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缎无极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铁牛一见没有别人,悄声地对老白头父女说:“你可把车雇好了吗?”
老白头儿说:“雇好了,今天快中午的时侯我就把马车雇下了,送我们这趟,人家只收我四两银子。
姑爷,你看这多便宜呀。”
“嗯,找下了马车就好呀!什么多花点儿少花点儿的!
那明天你们就早早地走吧。
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们俩就回去了。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早点儿休息吧。”
说完,这铁牛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俩起来了以后,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算了店钱后骑马直奔那邯郸府城奔来。
两个人离着那府城还有好儿里地呢,就见那邯郸知府带着好多的人正在路边迎接他们呢。
“段王爷,铁牛兄弟,你们怎么才来呀!我们这些人等的你们时间可不短了。
二位大人,走吧!随我进城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骑着马,跟在众人的后边直奔那邯郸府城中走来。
这邯郸府城是千年古城,自古就是那赵国的都城,整个城市显得即庄严而又宁静。
两个人骑在马上看着,心说:这个邯郸府治理的还不错,只见社会秩序井然,街上川流不息,买卖铺户一家挨着一家,那是一眼望不到边儿呀!整个城市一片欣欣向荣的景向。
那邯郸知府一见那段无极赞许的眼光,就知道那段王爷对自己治理的这邯郸府还算满意呀!
一行众人来到府衙里,一些跟着知府出来迎接段无极他们的官员相继离去了。
那知府大人领着两个人直奔那府衙的内宅走了进来。
府中的家人把那香茶早就端上来了。
三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聊着天。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知府大人,到了现在了,我还没有问你贵姓呢。
这位仁兄,你怎么称呼呢。”
“噢!下官姓孟,我叫孟海公,说句令人骄傲的话儿,我也是那亚圣的直系子孙。
本人以孔孟之道为行事的标准,问心并没有做过一件缺德的事儿呀。
段王爷,你怎么说下官有那性命之忧呢?
段王爷,你不会是在危言耸听吧。
王家千岁,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在吓唬我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孟知府,咱们俩萍水相逢,即没有深交,也没有世仇,你说我吓唬你有什么用吧?
你要真那样认为的话,就算我食言了,我收回我的话儿不还不行么。”
“唉哟!我的王家千岁呀!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呀!
这人有性命之忧,我可不敢不信呀!
段王爷,满朝文武都知你未卜先知,有那经天纬地之材呀!
即然你看出我有难来了,那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呀!
王家千岁,你可有办法化解我这场灾难吗?
王家千岁,下官求求你了,只要你能帮我化解了这场灾难的话,将来我必有重谢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化解你这场灾难,我有上中下三策,皆能让你避免那杀头之灾呀!
下策是你马上辞官不做,快速离开这邯郸府。
中策是马上托关系调离这河北境内,离的这河北越快越好呀!
至于那上策吗!那就是原地不动,还当你的邯郸知府,不过需要你快速买掉家产,迅速地从那河南、山东地界买粮屯聚起来,到时侯你可大有用处呀!
我看你舅舅家也颇有家产,他不是老想着发财吗!
不过他走的那路径不对,象他那样做的话,只能折了他的阳寿呀!
一旦社会动乱的话,你舅舅他们一家人恐怕那是一个也活不了呀!
你想想,跟他有仇的人,能不找他们家报仇吗!
哎!让我怎么说他好呢!”
这孟知府听了一愣。
“我说段无爷,让你这么一说,那他们家就死定了么?
说句实话,我舅舅这个人是吝惜了点儿,不过他那个人对我还是不错的,我小的时候经常在他们家里住着。
没少得到他的帮助呀。
段王爷,你无论如何得救救他呀。
王家千岁,你再想想办法吧!不然的话,我这心里可实在是过意不去呀!”
说着,这孟知府站起身来给段无极跪下了。
段无极连忙伸手相掺。
“知府大人,你这是何意呀!赶紧起来吧,坐着咱们好讲话呀!”
“不!段王爷,你如果不答应救他们一家人的话,那我决不起来。
我起来了,我舅舅他们一家人的性命没了。
你如果答应救他们一家人的性命的话,那我才起来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知府大人呀!方法我倒是有,不过呢!能不能就他们一家人的性命,这也取决于他们一家人的态度了。
你舅舅如果一心向善的话,他还有一线生机呀。
如果他执迷不悟的话,那是任何人也救不了他呀。”
“我说段王爷呀!我舅舅那个人确实有点儿不怎么开窍,不过呢!
只要你把方法告诉我,那我就替他做了主儿了。
如果能救他们一家人性命的话,无论如何我也会努力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就把方法告诉你吧!
让他低价迅速变卖家产,赶紧一家人躲到这府城里来,这样也许他们家能躲过这场祸去呀。
不过呢,他如果还冥顽不化的话,被杀头那是早晚的事儿呀。
如果思想开化了的话,那说不定还能发一笔小财呢!”
“王家千岁,那他们家如何才能发笔小财呢?”
“这个你还用问吗!让他们家跟着你干呀!
你趸粮食,让他们家也趸粮食不就行了么!
不过呢!你告诉他,那粮食的价儿你说了算,这样他们家才能平安无事的!
如果他老想着哄抬物价的话,被杀头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怎么?段无王爷,你认为我这邯郸府要乱了么!”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知府大人,你认为呢?最后我告诉你说,就是再难的话,你可要坚持住呀!
坚持就是胜利!
你听明白了吗!”
“是!是!下官听明白了。”
“嗯!听明白了就好!
知府大人,告诉你说吧,乱世造英雄,所谓英雄,那就必须审时度势,顺势而为呀!
知府大人,你最好新招收一批兵士,一方面加紧训练,另一方面把这城墙加高加厚!
告诉你说,留给你的时间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吧!
这些事你如果能迅速地做好的话,那你将来一定会官运亨通的。
你如果拖拖拉拉的话,那恐怕真会有性命之忧呀。”
七百三十七:一拍即合,知府酬钱买粮食
“王家千岁!你说的这话儿有个准儿么!
可别让我瞎忙活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就这么一说,信不信由你吧!咱们俩又没有什么深交,这个事儿我就不说别的了,你就看着办吧!”
“我看着办?我怎么也得听你的呀!如果真象你说的那说的那样的话,我不听你的后悔就来不及了。
段王爷,俺老孟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这个事儿我即然已经决定了,那我说办就办呀!
来人呀!把那邯郸知县立刻给我请过来,我有话儿要给他说。”
一个站在旁边的差役听了,立刻就转身出去了。
那孟知府对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段王爷,一会儿我的表弟就来了,咱们在一块儿吃个饭吧!
一会儿我把你们这关系缓和缓和吧!”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们的关系怎么啦!
我们也是才认识的!
他爹爹挨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象他做的那事儿,挨顿抽那不是应该的吗!”
“唉哟!我说段王爷,刚才我这话儿可真是说错了。
段王爷,你可千万别挑我的理儿呀!”
“行了,行了,知府大人,咱们还是喝茶吧!
知府大人,这个事儿就看你的能力了。
能不能化危险为平安,就看你的各人能力了!”
“放心吧!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会迅速地把它干好的!
我这个人做事儿从来不拖泥带水的!
不信你就看着吧!
一会儿我就叫夫人酬集钱财,明天我就派人到河南和山东收粮食去!
能不能度过这个劫难,就看此一举了。”
这孟知府现在也真急了眼了。
“小六子!小六子!”
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跑了进来了!
“知府大老爷,小人来了,叫小人干什么呀!”
“你先给我找二百辆大车来,明天你们分两路,分别从山东和河南往咱们这儿运粮食!”
“大人,咱们这儿又不怎么缺粮食,买那个东西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这个事儿不是你该问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呗!何必说那么多的废话呢!
告诉你说,这次办事儿你给我马立着点儿,你若办事儿给我拖拖拉拉的,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轻饶你的。”
“是!是!我马上去照办,放心吧!这些马车一会儿我就找齐了!”
“嗯!找齐了就好呀!如果有可能的话,吃了中午饭儿你们就出发吧!
告诉你说,你就给我卖一个多月的力气吧!
如果办事儿顺利的话,下来本府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如果你还向以前那样的话,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呀!”
“是!是!小人明白,我马上就照办呀!小人告退了!”
说完,这个叫小六子的公差跑出去了。
这个孟知府现在也顾不上什么了,那是办事儿雷厉风行呀!
段无极一看,嗬!这个孟知府办事儿还真有点儿魄力呀!
时间不太大,那邯郸府的知县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表哥,你找我么!有什么事儿么?
你舅舅这次被人抽的,那皮都抽烂了,回到家里又死过去了好几回呀!
我们全家人都在那儿侍侯着呢!没想到你却把我叫过来了!
表哥,倒底有什么事儿呀!”
“表弟呀!我舅舅被人家抽成那样儿,那是他咎由自取,这个可怨不得别人呀。
以前我曾说过他几次,可他就是不听呀。
他要早听我的话,哪还会有今日之祸呢?
抽打抽大也好,省的他不开窍呀。
他受了伤有我的那几位舅母照看着呢,你怎么能在家里瞎待着呢?
你如果再不按时上班的话,你干脆就辞职吧。
在我的属下,我不要那工作态度不积极的官员。
告诉你说,如果你还那样拖拖拉拉的话,用不了多久,恐怕你们一家人就要大祸临头呀。
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也应该知道这当官的难处。
表弟,我今天把你找过来,是有一件大事要跟你商量,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也不会去让人找你呀。”
“表哥,什么事呀?你就说吧。”
“刚才那段王爷说了,咱们这邯郸府要发生一些动乱!你们家在乡下做了许多的坏事儿,一旦出现那种情况的话,恐怕你们一家人都活不了呀!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赶紧低价变买家产,赶紧举家都搬到我这府城里来吧!
只有这样你们一家人才能避难呀!”
“表哥!这个事儿是真的吗!别到时侯虚惊一场呀!”
“表弟,咱们是至己的亲戚,你说我能坑害你们么?
再说了,坑害你们家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好了,表弟,你马上回去照办去吧!”
“表哥,你也知道,我们家都是我爹做主儿,我说了并不算呀!”
“那是回去就告诉我舅舅,如果他执意不听的话,那就再抽他一百下,然后咱们家埋人还来得极呀!
你给我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他如果想活着的话,就立刻照办,否则的话,那干脆就别活着了,省得到时侯连累家里别人呀!
表弟,我怎么说的你给他怎么学,我不怕得罪他的!
这都死到临头了,还这样婆婆妈妈的,莫非非得全家都死绝了他才甘心吗!
好了,你马上去办吧!
别做事儿拖拖拉垃的!你听清楚了吗!”
“是!小弟我马上就回去,行与不行明天我就给你个信吧!”
“嗯!那也行呀!不过,表弟,你可千万别让我找到你们家去呀!
否则的话,别怪我翻脸无情呀!告诉你,从明天起,你就到我这儿报到来,有许多的事儿还需要你去办呢!”
“是!是!我明白了,明天我就过来!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这王知县就急匆匆地回家去了。
过了也就是一个来时辰,那个叫小六子的公差就回来了。
“启禀大人,那些马车我都找到了,不一会儿他们就赶到咱们这府衙门口儿了!”
“好!办事儿就该这样高效率,好好干吧!你就给我辛苦一两个月吧!这样吧!你带一百马车去河南,你给我买粮食去。这一百瓶马车由你带着,你就给我卖卖命吧。
我就把通支队伍交给你了,另外我再给你配个副手儿吧!
你跟那李师爷为一组,一会儿你们就拿着钱带着车队走吧!
你争取把事儿给我办漂亮点儿,听明白了吧!
让你给我买粮食,你要迅速地把粮食给我买回来,告诉你说,咱们可不是买一趟两趟的,你给我办事要马立点儿!
最好三五天就一趟呀!”
“是!是!小的明白!”
“嗯!那就下去吧!
刘公差!你把我的堂兄弟孟海江给我叫过来!我找他有点儿事儿!快去吧!”
一个三十来岁的公差答应一声出去了。
办完了这些事儿,那孟知府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段王爷,铁牛兄弟,走吧!
咱们吃饭去吧!今天我给你们摆酒接风。
真没有想到呀!你们来了,竟然会改变俺老孟的命运呀!
我估计那酒席现在已经摆好了,今天我给你们摆酒洗尘!
咱们三个今天非得好好地喝他几杯不可呀!”
两个人跟着那孟知府来到内堂,只见一桌丰盛的酒席已经摆好了。
三个人坐好了以后,那是边吃边聊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那孟知府望着段无极苦笑道:“二位大人,说句实话,我虽然也有两个钱,不过呢!我一个小小的知府又趁几个钱呢?
这邯郸府一旦发生动乱的话,那粮价一定飞涨呀!
我趸些粮食卖出去,那肯定是会赚大钱的!
不过呢!我又如何酬备那么多的银子呢?这真金白银的,要想酬集起来的话,那的确是一件难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孟知府,困难是一时的,不过不会时间太长的,只要你想办法挺上个几个月的话,那前程肯一定是一片光明的!
你可要千万给我记住,这粮价你可千万别定的太高了,否则的话,容易激起民变呀!
要我说,赚上个一点儿半点的就得了,只要你顺利平安地守住了这邯郸府,那将来不是奇功一件么!
你如果实在酬不到钱的话,你可以去我的府上取上点儿回来,多了没有,三万五万两的银子,那还是有的。
这样吧!就算我入了个小股分吧,你看如何呀!”
“王爷段,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过两天我亲自带人到你的府上去取银子去,这邯郸府离那太原府也就是个几百里地,如果加紧赶路的话,这四五天赶个来回,那是不成问题的!
如果有了这批银子的话,收购个大几千车粮食那是没有问题的了。
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说孟知府,光有粮食那还不行呀!你得赶紧招集一些地方上的民团,加紧那些新招来兵丁的训练呀,只有做到让他们训练有素,那才行呀。
另外,你招一些民夫,把这城墙加高加厚吧,一旦有事的话,到时侯你就严防死守呀!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提前要运做的吧!”
“是!是!下官知道了,段王爷,咱们饮酒吧!
这剩下的事儿我也会未雨绸缪的,我争取与咱们邯郸府共存亡,只要府城不丢的话,我想我的官职那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铁牛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借给你三万两银子吧!
我也挣上两个小钱花一花!”
吃了午饭以后,那孟知府就安排段无极和铁牛在知府衙门里安歇了。
第二天的上午,那邯郸知县果然到知县衙门里报道来了。
“表兄,昨天我回去了以后,我把你的意思跟我爹说了,真没有想到呀,我老爹也听了你的话后,并没有说什么,他老人家同意现在就低价变卖财产,立刻转到咱们邯郸府里来居住。
真没想到呀!
他老人家那么顽固的人,这次居然开了窍了,他老人家说,财产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呀。
什么东西也没有性命值钱呀!如果一旦丢失了性命的话,那是什么东西都不会有的。”
孟知府听了微微一笑。
“只要你们一家人都平安无事,那我也就安了心了。
现在社会还算稳定,这卖个东西只要价钱低一些的话,卖起来那价格也太低不什么了呀!
一旦这一社会动荡起来了以后,再想处理起那些东西的话,那可就真的难了。
表弟,为兄我从昨天已经开始悄悄地从外地买粮食了,你如果手头儿也有钱的的话,为兄我也希望你也卖些粮食存在咱们这府城里呀!”
“表兄,弄这个东西能发财吗!”
“发大财那是不可以的,不过,发个小财那是肯定的了。
你想想吧!若想大发国难财的话,那会是个什么结果吧!
不过呢!赚个十之一二那是百分之百的。
这个事儿我还没有请教那段王爷呢!能赚个十之一二好象也不为过吧!
你把钱存在手里的话,干什么能赚这么多呢?”
“嗯!你说得也是,那过个几天我也买些粮食回来吧!
这次我就听你的,你让我什么价儿卖,我就什么价儿买吧!
跟着你干的话,我总不会赔了本儿吧!
说句实话,你脑子比我脑子好使唤呀!”
“表弟,除了咱们趸粮食外,你就负责监工修筑咱们的城墙吧!
告诉你说,修这城墙,事关咱们的生死呀!
这个可万万的马虎不得呀!”
“是!是!表哥,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兄弟我办事儿,决不会给你丢脸的!”
“表弟,这可不是丢脸不丢脸的事儿呀!这是关乎咱们生死的大事儿呀!
你若是做事儿拖拖拉拉的,你可别说到时侯哥哥我给你翻脸呀!”
“表哥,你就放心吧!我这个人也是个办事儿讲效率的人,那拖拖拉拉的事儿我不会办的!”
“嗯!那就好呀!
表弟,一会儿咱们哥儿俩再请请段王爷他们俩吧!
借此机会咱们问问那段王爷,咱们的粮食卖多少钱为好呢!
他老人家虽贵为王爷,可他也是做买卖的好手呀!他掌握的分寸那是十分地准确的呀!
要不人家又怎么会成为经商之神呢!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李家的江山,段家的财,别人想学学不来呀!
这两个人是咱们这大唐国的高官,也是咱们这大唐国的财神爷呀!
能结交他们的话,对咱们可是大大地有好处呀!
这跟着财神爷混的话,那想不发财也难呀!”
“表兄,兄弟我就听你的,那今天这顿饭我请,我也好好地结交结交他们吧!”
七百三十八:孟知府借银子
段无极与铁牛正在知府衙门里坐着喝茶呢,那孟知府与王知县就双双地进来了!
“段王爷!铁牛兄弟,这位是我的表弟,邯郸县的知县,我的表弟王知县,恐怕前天你们也见过他呀!
你们俩位贵人住在我这小小的衙门里,说什么我也得好好地招待招待你们呀!
二位,走吧!今天我要正式地请你们俩一顿!
今天咱们就尽尽兴吧!
今天我还不在这府里请你们了,干脆咱们去那望仙楼吃上一顿吧!
告诉你们说,那个地方可是咱们这邯郸府有名的大饭馆呀!咱们今天就到那儿吃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说孟大人,算了,我看你还是省下两钱吧!我们哥儿俩之所以住在你这府衙里,就是在这邯郸府不过于招遥了。
你说咱们俩过于招遥了话,那多不合适呀!
今天你就是再怎么说,我们哥儿俩也不去了。
咱们在府衙里吃个普通饭就算了呗!何必再费那个事儿呢!”
那孟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段王爷,你们可真是生活朴素呀!
像你们这样的人,在咱们这高官队伍里那可真是少之又少呀。
既然你们俩不愿意下饭馆去,那就在我的府里吃上点儿吧。
我立刻吩咐我的夫人去,干脆让她亲自给咱们包饺子吃吧!
咱们四个人团团圆圆的吃上一顿,那也是挺好的。
你们等着,我立刻通知那厨房里去。”
说完,那孟知府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那孟知府转身就又回来了。
“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咱们还是坐在一块儿饮茶吧!
过不了怎么一会儿,那饭就上来了!”
四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聊着天儿呀!
孟知府望着段无极问道:“我说段王爷,你说这粮食弄回来了以后,咱们卖多少钱为好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有什么准儿呀!过两天你们去那粮食市场上打听打听,现在是什么价格呀!
等到那社会出现紧张气氛的时侯,这粮食就可以出手了,不过呢,你们可千万别卖太高的价格呀!
你们如果把那价格抬得太高的话,恐怕会引起社会动荡呀!
告诉你们说,这粮食的价格可万万不能超过平时的三倍呀!
孟知府,你可记住了吗!
告诉你们说,这正真动荡的时间那是很短暂的,往长里说也就一两个月的样子吧,你们可千万别把这些粮食砸在手里呀!
你们见好儿就收,你们可千万别想着发大财呀!
只有这样,你们在以后才会有那好名声儿呀!
咱们赚他个十之四五的也就行了,你们俩记住了么?
如果赚的太多的话,对咱们每个人也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大人,你的意思我们也听明白了,放心吧,我们决不会违背大人的意愿的!
嗯!若真能赚上他十之四五的话,那我们俩也就知了足了!
如果真能赚上这么多的话,那我们俩也能算是发了财了。
这毕竟相当于我们好几年的工资呢!
如果真有上这么笔钱的话,我们哥儿俩的生活也就没有了什么后顾之忧了。”
时间不太大,那饺子就端上来了。
四个人在一块儿吃了饭,段无极对那孟知府说:“知府大人,我们哥儿俩明天早晨就回那太原府了,有机会的话,那咱们哥儿们再一块儿瞎混吧!”
“王家千岁,走着什么急呀!现在这社会还算太平,这多住个三天两天的怕什么呢!”
“我们什么也不怕,不过呢!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这光在外边逗留着的话,那家里肯定不怎么放心呀!
我们又为什么让家里的人担心呢!那样该有多不好呀!
再说了,回去了以后,我们还有许多的事儿要处理呢!”
那王知县听了连忙说:“王家千岁,即然是这样的话,明天早晨吃了早饭以后,我们哥儿俩送你们去吧!”
孟知府听了笑道:不用送他们了,明天我找上几辆马车和他们一块儿走!
顺便我从他们那儿借些银子回来,这样的话,趸粮食不就有了本儿了么?”
王知县听了笑道:“表兄,你可真会想法子呀!
这叫借鸡生蛋,还是你这个法子好呀!”
“唉!生什么蛋呀!多趸些粮食的话,能度过这场危机我也就知足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这样也行。
为了道儿上的安全,那就让我的铁牛哥哥把银子给你们护送回来吧!
反正他最近个十天二十天的也没有什么事儿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你也太会巧使唤人了吧!
即然你叫我押送银子的话,哥哥我二话不说呀!
不过呢!哥哥我求到你的时侯,你可千万别不管呀!”
“铁牛哥哥,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的事儿你说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嗯!有你这句话儿,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好!这个事儿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这银子我亲自押送过来!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有我铁牛在,那银子是万无一失呀!”
事情就这么说好了,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就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早早地就吃了早饭!
随后段无极与铁牛就把自己的战马牵了出来,那孟知府也牵出来了一匹黑色的战马出来了,三个人带领着八辆马车,直接顺着官道往北走,过了正定府一路往西,直奔那山西太原府扎下来了!
段无极一边打马急行,一边催促着那些车老板摇鞭子快走,经过两天多的辛苦赶路,这天中午的时侯,段无极他们带着车队就赶到那太原府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你们家借给孟知府多少银子呀?”
铁牛想了想说:“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也趁不了多少钱,干脆我就借给他们几万两银子吧,顺便我也赚上两个小钱花一花吧!”
那孟知府听了差点儿没有气死呀!心说:趁三万两银子还是小门小户的么?
唉!跟人家比起来的话,自己这个知府那才真正是个穷光蛋呢!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跟人家比起来的话,那自己可真是个穷鬼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样也行呀!哥哥你出三万两银子的话,那兄弟我就出五万两银子吧!
反正咱们哥儿俩把他这八辆马车装满就行了!
孟知府,干脆今天下午咱们就装车吧!
装好了车,明天早晨你们好早早地赶路呀!”
孟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王家千岁,下官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呀!
我那邯郸府最近会很忙的,这往前赶半天是半天的呀,把银子早弄回去了以后,我好多趸那粮食呀!”
来到段家集的岔路口儿,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先领着三辆车去你们家去吧!你先把那银子数出来,等把我家的银子装好了车以后,再让他们看着点清了数儿,再装你们家那三车银子吧!
这点银子的事儿,咱们可千万马虎不得呀!”
“嗯!这样也行,咱们就这么办吧!
那你们三辆车就随我来吧!
到我家喝茶去吧!”
段无极和孟知府领着剩下的那五辆马车直奔那段家庄而来。
段无极他们刚到了家,段延庄就领着一家人从屋子里迎出来了。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老爹和哥哥都出来了,连忙给他们彼此介绍呀!
“爹、哥哥,这位是孟知府,是那河北邯郸府的知府大人。
孟知府,这位是我的老爹,那位是我的哥哥。”
这孟知府听了,连忙冲着两个人一拱手。
“老太爷、这位大哥,一向可好呀!
邯郸知府孟海公拜见二位!”
段延庆父子二人见了,连忙也赶紧回礼呀!
“知府大人,不必多礼,咱们今日能相逢,那也是缘份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爹,我领着孟知府来咱们家,是我答应借给他五万两银子,他那邯郸府最近需要这笔钱!
爹爹,咱们也别愣着了,咱们赶紧给他搬银子吧!”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赶紧行动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转身跟着他老爹转身回屋子里去了,随后段无极也跟了进去了,王金花与那明珠公主一见随后也跟了进来了。
牛阿花见了,把段盛松交给了自己的娘,随后也忙着向屋子里赶去了。
“娘啊!我们几个搬银子去了,你在这儿看着你的两个孙子吧,一会儿你就着看着咱们家的银子吧!”
“嗯!那你也去吧!咱们早弄清楚了早清呀!”
几个人立刻开始了行动,那是一趟又一趟的往外般银子,搬到院子里来立刻就码好了堆儿了。
那孟知府看着这逐渐搬出来的银子,那心里真是感慨万千呀!
都说这山西太原府的段家有钱,这看起来那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唉!人家会经营,那是咱们怎么也比不了的呀!
五万两银子,那是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呀!
时间不大,这银子就搬够了数儿了。
段无极望着孟知府说:“知府大人,这是五万两银子,你赶紧点上一点吧!”
那孟知府听了笑道:“不用点了,刚才你们一边往外搬着银子,我就一边点清了,这是五万两银子,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即然已经点清了,那就赶紧装车吧!”
那孟知府对几个车老板们说:“你们现在就开始装车吧。
把车装上了咱们就可以走了。”
这知府大人发了话了,你说谁敢不听呀!
几个车老板纷纷开始装车了,那孟知府站在旁边紧盯着,生怕出了什么错儿呀!
一小会儿的功夫,几个车老板就将银子都装好了,等把车都装好了以后,那孟知府冲着段无极一大家子人一拱手。
“段王爷,段老爷子,你们歇着吧!那下官就告辞了,我们奔那铁牛家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还是我领你们过去吧!省得你们再打听了。”
那孟知府听了一笑。
“那就有劳王家千岁了。”
马车赶出了段无极家,段无极冲出家门,领着孟知府他们直奔那段家集的铁牛家奔了过来了!
到了铁牛家里,只见那铁牛一家人也把那银子在院子里摆好了。
侯银瓶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刚才搬银子可把我累坏了,你也不说过来帮嫂子我搬一会儿来!
唉哟,真是累的我腰酸胳膊疼的。”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嫂子,刚才我们家也往外搬银子来着,而且比你们家搬的还多呀!
搬那么几趟银子,那能累到哪去呀!
要我说,这么多年来,你一定是享福待懒了,象你这样可不行呀!
如果搬这么点儿银子都嫌累的话,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呀!
莫非就只能陪着我哥哥睡睡觉吗?别的什么也干不了了么?”
侯银瓶被段无极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无极!不许你这样跟嫂子开玩笑了,瞧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呀!
这小叔子逗嫂子,也没有你这样逗的吧!”
铁牛笑呵呵地对孟知府说:“孟大人,这是三万两银子,你清点清点吧!
等你点清楚了,咱们就可以满车了。”
那孟知府迅速地清点着银子,不一小会儿就清点完了。
“嗯!正好儿三万两银子,你们三装车吧!”
铁牛笑呵呵地说:“孟知府,今天晚上你们就别走了,干脆就在我们家休息一晚上吧!
明天一大早儿,我就立刻骑着马护送你们回去呀!”
侯银瓶听了吃惊地说:“怎么!明天你还要走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不护送他们回去又有什么法子呀!这万一银子弄丢了的话,你说那孟知府拿什么还咱们家的银子呀!
再说了,我挣这三万两银子也不容易呀!这舍死忘生地一路走了下来,我又怎肯让它有点儿闪失呢!”
侯银瓶听了,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段无极一见这里事儿都办清了,连忙起身告辞呀!
“老叔、老婶、铁牛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我回家去了!”
那铁牛的老爹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回去着什么急呀?
要我说,干脆你在我们家吃了饭再回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多谢老叔了,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你们家吃饭呀!
我今天刚回来,我的父母他们都在家里等着我呢!
你说我哪还敢不回去呢!
如果在你们家吃饭的话,那咱们改天再说吧!”
说完,段无极从铁牛家退了出来了,铁牛一家人将他送出来了。
七百三十九:马瞎子算掛(一)
段无极回到家里,天已经快黑了,段无极走进正屋,只见那饭还没有熟呢!
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旁边饮茶呢!自己的哥哥也不知道哪去了。
段无极往炕上一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那晚饭端上来了以后,王金花才把他叫醒了!
“当家的,你就别睡觉了,这晚饭都端上来了,如果你十分困乏的话,吃了饭你在睡吧!”
段无极从炕上爬了起来,然后坐在了桌子旁边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一大家子人都坐好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一大桌子的菜,这饭菜也太丰成这了。
段无极抄起了筷子,开始吃饭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怎么会无端地借给那个孟知府银子呢!
而且一借就借给他好几万两呀!”
段无极一边吃饭,一边说:“我怎么会无端借给他呢!我这不是想着挣几个利息钱么!否则的话,我才不借给他呢!
谁不知道呀!无利不早起,早起必有利的!”
“那这五万两银子一年能挣多少呢?”
“用不了一年的时间,几个月就给咱们家送回来了,挣得再少的话,怎么不得挣个三五千两么!”
“嗯!要真是那样的话,按说这个买卖也行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兄弟什么人呀!我还不了解他么!他是想着法儿挣两个钱呀!
他要是不是这样的话,你说咱们家能有这富裕的生活吗!
他那脾气,那是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呀!
你想白借他的钱,那是连门儿也没有呀!”
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饭,无极极把嘴一抹,立刻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段无想躺在炕上想着心事儿,想着想着就沉入了梦乡了。
等到段无极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段无极起来以后,连早饭也没有顾着吃,迈步直奔那铁牛家奔来。
进了铁牛家一看,只见那铁牛他们正在吃早饭呢,那孟知府他们还没有动身呢!
铁牛一见那段无极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问:“兄弟,这么早过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自然是有事儿了,没有什么事儿我也不这么旱过来呀!
铁牛哥哥,你把银子送到以后要火速回来,回来以后,咱们俩火速进京。”
“噢?进京又干什么去呀?
咱们哥儿们又没有俸禄,你说咱们进京干什么去吧!”
“干什么去?咱们进京面圣去呀!一旦河北乱了,咱哥儿那还不得领兵出征么?
你以为那刘黑挞那么好对负么,你要真那样认为也就错了。
咱们哥儿几个若出手正的话,也不是不能战胜他,不过,那恐怕得好长的时间呀!
咱们哥儿们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谁愿意留在军队里呀!
那军中的生活极急坚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我说,那皇上不给咱们俸禄才好呢!咱们哥儿们也不缺他那俩钱呀!
以咱们哥儿们的材能,你说干点什么不能逍遥地活着吧!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谁愿意长期地们留在军营里当那个什么将军呀!
咱们哥儿你说干点儿什么不挣钱吧。
这次咱们哥儿俩进京,向那皇上陈明厉害,让他调咱们的二哥火速回军兵,咱们大伙儿一块儿平定这股反贼,咱们哥儿们好亨受那太平生活呀!”
“嗯!你说的也在理儿了呀!好!咱们就这我决定了,等我回来了咱们了咱们就进京去!
兄弟,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吧,五六天以后,我必然回来呀!
哎!兄弟!我的那个事儿,你可得给我想着点儿法儿呀!
那个事儿你可千万别不往心里搁呀。”
“铁牛哥哥,你就放心吧!我现在正想着办法呢!
到时侯我一定给你办得好好儿的,一定办得天衣无缝呀!
这么个小事儿,你说还能难得住我么!”
“嗯!这样最好呀!你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儿的话,那我也就放了心了。”
段无极一见没了什么事儿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孟知府,你干脆脱掉那官衣儿吧!那样路上你们会更安全些,祝你们一路平安呀!
铁牛哥哥,这道儿上虽然也算平安,不过你可要多加注意呀!
这万一道儿上出了什么差错的话,咱们这好几万两银子,那不就打了水漂儿了吗!”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道儿上我会不加小心吧!
由我押送这笔银子的话,那是万无一失呀!”
“嗯!那就好呀!即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回家去了!”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要走,那侯银瓶走了过来了。
“我说无极呀!怎么?最近还要打仗么?
谁说不是呀!
嫂子,这打不打仗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打不打仗你不是还在家里享福么!”
“哟!无极呀!你说自己的男人再外边征战的话,你说我能吃的下饭么!
我心里有多紧张你是不了解呀!
这铁牛按说武艺也不错,不过呢,他武艺再好,那还不都是跟着你学的吗!
他如果真要是碰上那不更碴儿的话,恐怕他还有那性命之忧呀!
兄弟,将来打仗们时侯,你爆我多少照顾着他点儿呀!
说句实话,我们娘儿俩全指望看他呢!”
“嫂子,你就放心吧!他跟着我,那是一点儿危险也不会有的。
我们哥俩是一块长大的,你说我不照顾着他,我又照顾着谁去呀?”
“嗯!有你这句话儿,那我也一就放了心了!
兄弟,今天在我们这儿说吧!”
“不了,那就多谢嫂子你了,嫂子,没什么事儿的话,就领着孩子到我们家玩去吧!”
“那个还用你说吗!这些天来,我是三天两头儿的过去呀!
没什么事儿的话,一会儿我还过去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行,一会儿你找金花他们玩儿去吧!
嫂子,那我就回去了,一会儿咱们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从铁牛家里走了出来了。
段无极回到家里,那饭菜早就凉了,段无极坐在桌子旁边,一边风卷残云地扫荡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思考着问题!
等他把桌子上的东西吃得一点儿都不剩的时侯,段无极才离开了桌子呀!
段无极低头想着心事儿,闷闷不乐地又走出了自己的家来。
“这个事儿该怎么办才好呢?如何才能做的天衣无缝儿呢!唉哟!这个事儿可难死我了。
那侯银瓶极其聪明,一旦露出了任何一丝的蛛丝马迹,那她一定就会猜出来的。
这个事儿倒底该怎么办是好呢?”
想着想着,段无极脑子里灵光一现,笑呵呵地说:“办法有了!”
段无极从自己的包儿里拿出了散碎银子数了数,足足有个七八十两呀!
段无极把这些银子收了赶来,然后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
段无极打马,直奔西边十二三里外的那马庄奔了过来,这个村子有个马瞎子,是个有名儿的算掛的,人们都称他马神仙。
这马神仙双目失朋,在自己老婆的牵领下,围着个个村子打板算掛呀!
这对贫苦的夫妻一年四季在各村庄打板算卜,也就为了混口饭呀!
这世道儿,绝大多数的人家都十分的贫苦,谁有那闲心算什么掛呀!
这对夫妻外出一天,那也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象段无极他们这样的富户,绝大多数的人还不怎么信这个,因此,这马神仙家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呀!
不过呢!段无极他们这一带的人还经常信这个马神仙,这马神人山为人谦和,算掛那是绝大多数情况下迎和算掛人的心境,知晓如何讨人们的喜欢呀!
都说瞎子的口,没梁的斗,什么时侯问,什么时侯有呀!
说句实话,这马瞎子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呀!
段无极催马来到马家庄,一打听找到了马瞎子家了,只见这马瞎子家也就五一间茅草房,小院子不大,院子里那个干净呀!除了有个茅厕,那是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呀!
段无极牵着马进了院子,只见那马瞎子夫妻还没有出门儿走呢!
那马瞎子虽然看不见,可那耳朵还挺好使。
“我说是那位贵人进了我这个小院儿了呀!”
段无极把马栓在了树上,笑呵呵地说:“我说马神仙,现在还没有出门儿呢?”
“出门着什么急呀!昨天晚上我算了算,今天我这黑一定存那贵人来访呀!
你说我出去了话,那不就让贵人白跑一趟么!
哎!我说这位贵人,原是哪个村子的?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那不用问吗?找你自然是算卦了,不算卦谁上你这来干什么来呀?
我说马神仙,算这一卦多少钱呀?!”
“算一掛我只收十个老钱,说实在的,我这价格可够低的了,算这一卦,还不够我们夫妻吃顿饭钱呢!
这位贵人,请问你算卦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了马瞎了。
“我说马神仙,你算算这个是什么东西吧!”
马瞎子把那块银子拿在了手里,那是左摸右摸呀!摸了半天也不敢开口话说呀!
“我说贵人,这个倒底是什么呢!我怎么摸着象块铁呢!”
那马瞎子的老婆见了忍不住笑了。
“我说当家的,你太没有见识了,那是一块银子呀!
怎么是一块铁呢!
你要是这样给人家算卦的话,那还不笑掉人家的大牙呀!
我虽然没有摸过这个东西,不过这个东西我可见过呀!
这个东西就是那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忍不住也笑了。
“我说这位贵人,你找我可有什么事儿么!”
那马瞎子握住那块银子那是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呀!
“我找你当然是有事儿了,没事儿我也不会跑到你这儿来呀!
马神仙,把那块银子收起来吧!”
“啊?这块银子是给我的?我滴个天呀!
今天我可是发了大财了。
老婆子,你赶紧把它收起来吧!”
这马瞎子的老婆从马瞎子的手里接银子,转身回屋里去了。
段无极一见院子里就剩下马瞎子一个人了,连忙小声儿地说:“马神仙,今天我求你来了。
有件事儿,我得求你帮个忙呀!”
“什么事儿呀!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告诉你说,我是那段家庄的段无极,哪段家中的段家,你听说过吗?”
“我说贵人,那段家庄的段家谁没听说过呀!
太原城西有三段,财大气粗实罕见,官府见了要低头,恶人此地不敢现!
我如果连那太原城西的三段都没有听说过的话,那我还算江湖艺人吗!
这太原府西的三段,不但我知道,恐怕这方圆几百里的人都知道呀。
这位贵人,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吧?”
段无极也没有隐瞒什么,就把那段家集的铁牛还再娶一房的事儿给他说了说,那铁牛又怕自己的夫人不同意,因此想请自己想个办法呀!
那马瞎子听了想了想说:“我说这位贵人,这当家的纳妾,你说有几个夫人会同意的呀!
当然了,那傻子除外!
这有钱的人家娶的女人有傻子吗?恐怕一个也没有吗!
你让我一个瞎子帮忙,你说我怎么帮你吧!”
“马神仙,最近我们要出兵打仗去了,你给我那嫂子算命的时侯就说她虽然是那大贵大富之命,但如果不慎的话,就有那义寡妇之命呀!
你给我那位哥哥算的时侯,就说他真血光之灾,这个事儿怎么化解呢!
她听了一定会问你的,你就说除非再娶一房夫人,用那喜事儿冲一冲,才能化解这场灾难不就行了么!
告诉你说,我那位哥哥叫段铁牛,我那位嫂子叫侯银瓶,你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不过呢,我又知道她算不算掛呢!”
“不要紧,她今天到我们家里去,一会儿你到我们家门口儿敲板去就行了,到时侯我叫你去。
到时侯她算卦的时侯,我拍三下桌子,或是敲三下碗,你就可以判断那个是我嫂子了!
咱们就这么说好了!那我就告辞了!一会咱们再吧!”
说完,段无极牵出马来直奔那家中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