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通天观二小学艺(一)
时间不大,那了尘与了因两个道士就将屋子收拾了出来,了尘哼着小曲儿走了出来。
“二位施主,进来看看吧,看看我们给你们安排的可满意不?”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迈步走进西边这厢房中一看,只见这西边的房屋结构跟东边厢房的结构几乎一模一样,这个屋子里几乎没有任何东西,在里屋靠西边的小土炕上放着一张破旧的炕席,席上放着一个破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
“嗯,这儿挺好的,我们就这样居住吧。”
铁牛听了白了段无极一眼,心说:这都什么呀?还挺好呢,这能居住吗?
不过,段无极已经表态了,铁牛也不愿再多说什么。
了尘笑呵呵地说:“二位施主,我看这两匹马就养在院子里吧,现在天气外边也不冷了,马匹养在院子里,屋里的空气也新鲜一些。你们看这样可好?”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么暖和的天,这马为什么要养到屋里呢。”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
了因和尚笑呵呵地问:“你们还没吃晚饭呢吧,我给你们做点儿吃的吧。”
三个人听了都摇了摇。
了尘笑道:“师弟,刚才我们三个在山下吃的饭馆,你就做你一个人吃的吧,待会儿我还要跟二位小友谈谈这修炼武功的事儿。”
了因听了嘻嘻一笑。
“师兄,你谈武力?这可就奇了怪了,你会武功吗?你若会武功的话,也不致于沦落到这没吃的少喝的这一步吧?
你谈武功,这不是胡吹海拉吗!谁信你的谁上当。”
了尘道长听了笑道:“师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师兄我早年也曾跟着咱们的师祖学过绝世武功,只是没有用心学习罢了,但这修炼的方法我却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不然,师兄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子骨儿呢?”
了因听了咧嘴一笑。
“那你们就谈吧,我做饭去了。”
说完,那了因道长转身回屋子里去了。
了尘道长笑呵呵地来到段无极与铁牛面前,找了块半头砖坐下,然后对俩个人说:“二位小施主,五十年前我刚出家之时,曾跟我的师祖白云道长学过二种绝世武功。
一种武功叫沾衣十八贴,也叫铁布衫,此种武功是运转身上的经脉,使真气在体内运转流动,使身体形成一个气袋,可以做到刀枪不入,此武功十分得厉害。
另一种武功是一种轻功术,一但练成了可以做到草上飞,踏雪无痕的程度,只因练这两门功夫都十分地受苦,因此还两门功夫我都没有学的十分通彻。
说白了也就是个半瓶子醋,你们如果愿意学的话,我可以把方法教给你们,你们如果不大感兴趣的话,就当贫道什么也没说,咱们两来无事。”
铁牛听了刚才的话大失所望,沉思了一会儿望向段无极。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常言说练功讲纠一个缘分,这绝世武功要是那么好学的话,岂不是到处都是武学大家了么?
尤其是那高挡武功,哪个也不会太好学的,这就看看这门武学跟你有没有缘分了。
了尘师父,你先将那门轻功术给我们讲讲,至于那铁布衫的武力,过个十天半月的再讲吧,学多了我们也学不会。”
了尘道长听了一笑。
“二位施主,这门轻功修炼起来十分简单,可是修炼方法却十分难受罪,我就怕二位受不了那种苦。”
“嗨,什么苦不苦的?常言说的好,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不练武。什么方法?说吧。”
了尘道长听了一笑,立刻走进屋里,从一个破箱子里翻出了几个沙土袋儿放在了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
段无极望了望说:“这有什么用?”
了尘望着地上的空袋子说:“这袋子装满沙土后,这小袋子绑在腿上,这个大沙土袋绑在腰间,只要这几个袋子装满了沙土日常煅练,天长扫久了,就能帮助筑固脚脚的根基。
一旦解了这沙土袋,就会发现脚跟极稳,时间长了就可以做到踏雪无痕的地步。
只是这方法极苦,一般人坚持不了几天的,要不怎么学成这门功夫的人极少呢?
你们明天试试吧,看看能不能紧持下来,坚持就是胜利呀!”
段无极拿起这些沙袋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些袋子都是善皮做成的,看起来十分的结实,看了许久,段无极又将这些袋子递给了铁牛。
铁牛看了好长时间说:“不就是这么几个破袋子么,赶明天咱们也花钱做两套吧。咱们看看这方法到底顶不顶事儿。”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也是这个主意,做这几个袋子估计也花不了几个钱的。咱们俩一人做一套吧。”
了尘听了一笑。
“不用,你们只做一套就行了,我这套也没有什么大用了,我这套袋子就送给你们吧,上次我还欠你们三十两银子没还,我也没有什么经济能力,只好用这套袋子顶账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就多谢老师父了。铁牛哥哥,把这套袋子收起来吧,咱们明天拿着他照样子再做一套吧。
哎,了尘师父,修炼这套功夫还需要什么辅助性功法没有?”
了尘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要知道的话一定一并传给你们的。”
段无极与铁牛对视了一眼说:“铁牛哥哥,现在时侯尚早,咱们牵着牲口在这山坡上放放马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拿起地上的袋子,牵着马匹随着段无极出了道观。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一个人先在这儿放这两匹马吧,我寻找点儿沙土先将这几个袋子装好吧,行不行咱们先试试再说吧。”
说完,铁牛把马的缰绳扔给锻无极,一个人拿着空袋子下了山,段无极一边放着马,一边在旁边等着他。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就笑呵呵从山下跑上过来。
段无极一看他那雍肿的身子,就知道那牛铁已经将那些沙袋绑在身上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笑道:“怎么样,绑上这沙袋有什么感觉?”
铁牛听了一笑。
“感觉是挺重的,不过还能接受,这点沙子少说也有个六七十斤,我先试个几天再说吧。”
放了一会儿马,两个人将马匹又栓在了树上,此时太阳已经下山了,两个人将兵器及弓箭摘下来放在了炕头儿上,两个人开始盘膝坐下修炼内功,一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躺下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上,两个人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又练习了一会儿兵器,直到太阳出来了,两个人才悄悄地下了山,两个人来到裁缝店买了两套被褥,又让裁缝店的师傅照样子做了一套稍微放大了一点儿的沙袋,然后两个人才又回了通天观。
段无极一看那放在小屋儿里的柴草,就知道那米面店的老板已经来过了。
那了因与了尘见两个人回来了,高兴地说:“现在咱们米面粮油都有了,你们就安心地住下来吧。
了因负责为你们每天放放马,我为你们每天做做饭,你们就安心修炼吧。”
大家吃了早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走,跟我装上这几个沙袋,咱们今天登华山玩玩吧。
都说这华山极其险俊,自古华山一条道,即然咱们来了,咱们就不能不登登华山玩。
了尘师父,今天你们就不要等我们吃饭了,你们只做你们自己吃的吧,今天我们爬爬这华山去。”
了尘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们去吧,这华山极其险峻,你们要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与铁牛点了点头,两个人离开了这通天观,直朝山下走来。
两个人来到一处干涸的小河边,段无段将沙袋装满了沙土绑在了两腿上和腰间,然后笑呵呵地说:“走吧,瞧们爬山去吧。”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这沙袋比我这沙袋可重多了,绑着这么重的沙袋爬山受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受的了受不了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走吧,那么高的山,去晚了今天就下不来了。”
两个人来到盘山道上往上一看,只见一人多宽的山路笔直地直通云端,一眼望不到尽头,登山的人员也不十分的多。
两个人拾阶而上,一步一步地往上攀着,两个人一边攀登一边欣赏着这山上的风景。
但见那:怪石嶙峋山石奇,古木松林万叶新。路边杂草如锦绣,鸟鸣鹤唳声声脆。游人上下如穿梭,清风徐徐迎面吹。
两个人负重登山,一开始还不觉的什么,等登到一半多的时侯,两个人的汗就下来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咱们带着这沙袋登山,这不是自找罪受吗,我看爬到山顶非得累死咱们不可。”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说:“没那么严重吧,如果连这么点儿苦都受不了的话,又怎么能学成那绝世武功呢?
哥哥,努力点吧,咱们都修炼过内功,累不死的,哥哥,看看咱们俩谁先坚持不住了。”
铁牛听了冷笑道:“兄弟,比比就比比,哥哥我比你大好几岁呢,你绑的沙袋也比我绑的沙袋重,今天我就不信了,你能坚持下来,我坚持不下来。”
二个人说说笑笑地继续努力往山上爬去,一个时辰后,两个人终于爬上了山顶。
两个人累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个人在山顶闭目修炼的一会儿,噗噗跳的心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两个人站起身来往远处望去,只见那:白云如带缠山腰,青松苍翠迎风摇。山顶野花红或紫,鸟鸣如歌婉转叫。远山如黛云雾锁,白日似盘相头照。
两个人在山顶转了一会儿就开始下山,常言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两个人小心奕奕地往山下走着,用了近两个时辰两个人才走下了山底,两个人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常时间两个人才缓过了这口气来。
段无极望着铁牛一笑。
“哥哥,怎么样?还坚持的住么?”
铁牛听了咧嘴苦笑道:“兄弟,你都紧持下来了,我能不坚持么。”
段无极用手一指不远外的一个凉棚。
“哥哥,早就饿了吧?走,咱们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两个人走到凉棚下坐好,那卖饭的老板跑了过来。
“二位客官,吃点什么东西?”
铁牛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大声说:“先给我们来十张大饼,再切十斤熟肉上来。”
那卖饭的老板听了立刻就忙活了起来,时间不大,那饭菜就端了上来。
两个人见了立刻风卷残云地一阵狂吃,等将东西都吃完了,两个人又要了两壶茶喝,等吃喝好了,两个人算了饭钱,才迈步直朝通天观走来。
九十二:通天观二小学艺(二)
俩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立刻变得精神多了,俩个人回到观中,只见那了尘正在院子里给蔬菜浇水呢。
了尘见两个人回来了,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二位施主,今天登山回来的够早的么,怎么,登上山顶了么?”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自然是登上山顶了,哎,了尘师父,了因师父呢?”
“他呀,出去闲转去了,哎,二位施主,找他有什么事儿么?放心,你们的马匹已经喂过了,也已经饮过了,你们二位还没吃饭呢吧?咱们那锅里有烙饼,饿了他们就去锅里拿着吃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刚才我们才在外边吃过了,晚饭我们俩就不打算吃了,今天可把我们累坏了,我们先进屋休息一会儿,没什么事儿就别再叫我们了。”
说完,俩个人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俩个人进了屋子立刻盘膝坐下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解下沙袋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上,两个人早早起床,俩个人绑好沙袋在院子里对练了一会儿拳脚与棍法。
然后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到那条河边跑步去吧,咱们练一练脚力,看咱们俩谁跑的快?”
“兄弟,好端端的赛什么跑呀?再说了,咱们平时不是有马匹么,哪里还用的着再步行?”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绑着沙袋在那河边的沙地上赛跑就是锻练身体呀,不使劲锻炼,咱们能学成那绝世武功吗?
哥哥,休要生懒情思想,只有拼命锻炼,咱们才学有所成。”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好、好,哥哥一切都听你的。走吧,咱们跑去吧。”
两个人小跑儿着跑下小山,直往那河滩跑来,到了河滩上,两个人沿着河沿上的沙地,一跑就是二十来里。
两个人直累的白毛汗直趟,最后实在跑不动了,两个人才坐在沙滩的沙子上打坐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后,两个人又跑了回来。
两个人在饭馆吃了点儿东西回了通天观,此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两个人练了一会儿功夫后回屋继续打座修炼。
太阳快要落上时,两个人才收了功。
段无极对铁牛说:“哥哥,咱们明天还登华山去吧。”
铁牛听了吃惊地说:“兄弟,这华山咱们不是已经登过了吗,还登有什么意思?”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咱们登华山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了锻炼脚力,以后咱们每隔一天就登一次华山,另一天咱们在那河滩上跑步。锻炼身体吗,这有什么不好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都听你的,你就安排吧。”
在以后的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两个人就按照段无极的安排,不是登华山就是在河滩跑步,两个人就这么平谈无奇地生活着,从来就没有再跟了尘再提学习铁步衫的事。
这天吃过了晚饭,了尘道长笑呵呵地说:“两位施主,你看你们来我这通天观都快两个来月了,你们天天锻炼,从来没有再提过学习那铁布衫的事,我都快急怀了,今天晚上我把那修炼铁步衫的方法传授给你们吧,光这样憋着谁能受的了呀。
这些天早把我急坏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那好吧,我们现在是该学学那铁布衫的功夫了。”
了尘望着段无极笑道:“施主,现在我就跟你讲讲这铁布衫是怎么回事吧。
人身上有三十六处大穴,是人的要害位置,所谓的铁步衫就是利用内气将这此穴位盖住,使人身上的这三十六处要穴坚硬如铁,你说人身上的这三十六处要穴盖住了,整个人的身体如铁,你说人的战斗能不强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师父,那就赶紧将这门神功的修炼方法传授给我们吧。”
了尘道长听了点了点头。
“这铁步衫是我道家的叫法,佛家好象把这门功夫叫金钟罩,其实两者相差也不太大,都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
我们道家的铁布衫是这样修炼的,每天打坐三四个时辰,这是每天必须的,这主要是为了打通任督二脉。
说实话,其实每个人的任督二脉都是通的,只是平常人的经脉流通的速度太慢了罢了。
这种内功的修炼方法是盘膝坐好,五心朝阳,你们看,就是这样。”
说着,那了尘盘膝坐好做了个样子。
了尘接着说:“嗯,呼吸采取自然呼吸,意沉丹田,时间长了可以引导气流穿尾闾穴。
然后引导真气引入命门大穴,这命门大穴也叫气海,待到命门穴气满后再引导真气往上走,过大椎穴,穿玉枕穴进入百会穴,那百会大穴也是人体重要的穴位,待到此穴真气充盈之后,再引导真气过眉心穴。
然后再引导真气往下走,进入两乳间的中丹心田中,最后真气回流下丹田中。
那百会穴也叫上丹田,如此往复,就完成了一个小周天,时间长了,那真气就会充满四肢百骸。
到时侯这铁布衫功夫就成了。
不过这个过程可不是三年五年可以做到的,这得长年累月的不懈坚持才行。没个十年八年的恐怕学不成的。
好了,我的话讲完了,你们修炼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冲着了尘一拱手。
“多谢老师父指导,我们进屋去了。”
了尘点了点头。
“嗯,你们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走到屋里,铁牛小声地说:“兄弟,那了尘道长刚才传授咱们的功夫跟你传授我的内功心法也差不多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就是道家与佛家的区别,常言说殊途同归就是这个道理吧。
好了,咱们还是赶紧修炼吧,了尘道长说的明白,这铁步衫的武功没个几年功夫怕是学不成的。”
说完,段无极立刻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
铁牛见段无极这样,也就不再言语,立刻也学段无极的样子盘膝打坐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脱衣休息。
在此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两个人不分昼夜地加紧修炼,每天不是登华山就是在河沿的沙地上跑步,累了就坐下来盘膝打坐修炼内功,经过四个多月的不懈苦练,两个人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太累了,这日子过的也就平淡无奇了起来。
这天晚上,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咱们来这通天观也快有个小半年了,我看咱们也该回去了,这长时间不回家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怎么?想家了?那好吧,那咱们后天早晨就走吧,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赶明天咱们再给了尘他们买点粮食吧,了尘、了因这俩老道人品还不错,咱们不能忘了人家的好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说完,俩个人就上炕开始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就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然后俩个人又登了最后一次华山,等到从山上下来后,两个人迈步直奔那家粮油店走来。
进了店一看,只见那店老板正低着头算帐呢。那米面店的老板一见进来了客人,立刻抬起了头来。
“二位,请坐,你们卖点儿什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给我们来二千斤白面,一千斤大米,嗯,再来五十斤黑油,来十斤香油,二十斤盐,五十斤花生。”
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
“客官,你们这些货送哪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立刻给我们送到通天观去,老板,这些货都齐么?齐就马上送过去,晚了我们就不要了。”
那米面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嗯,货都齐,我马上组织人给你们送去吧。
哎,客官,你们把这货款算了吧。”
“你算算多少钱吧,我马上付给你吧。”
那米面店的老板用算盘算了算说:“嗯,一共二十六两二钱银子,这二钱银子小店就不要了,只收你二十六两银子。”
段无极付了银子,然后高高兴兴地直奔通天观走来。
进了通天现,见只那了尘道长正坐在院里跟了因聊天呢。
段无极走上前来,笑呵呵地冲着了尘深施一礼。
“了尘师父,我们在这通天观待的也有小半年了,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多谢道长这半年来的款待与照顾。”
段无极从身上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了尘师父,这锭银子留给你们做生话费吧,拿着吧。”
了尘笑嘻嘻地接过银子那是千恩万谢呀。
时间不大,那米面店的老板就组织人员推了八辆小车儿送货来了。
了尘与了因见了可高兴坏了,一见米面店的老板一下子又送来了这么多东西,感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了尘师父,这些东西足够你们吃三年的了,已后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了。”
米面店的老板组织人员将货物卸到了屋子里,然后跟了尘与了因打了个招呼,就领着人下了山。
了尘笑呵呵地对了因说:“师弟,怎么样?这下好长时间咱们都不用化缘去了吧。
师弟,二位施主明天就要走了,你炒几个素菜,炒二盘花生米,咱们那酒不是还没怎么动呢么,今天晚上咱们就为二位施主饯行吧。”
了因答应一声忙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则坐在院子里跟了尘闲聊天。
时间不大,了因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师兄、二位施主,饭熟了,进来吃饭吧。”
三个人站起身来,只见小桌子上饭菜真还挺丰盛的,五六个素菜,两盘炒花生米,另外桌子上还放了几个盛满酒的酒碗。
桌角儿上夜着一摞大饼。
了尘笑容满面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你们明天就走了,来,咱们先喝一碗吧,这就算我们哥儿俩给你们钱行了。”
四个人坐下后,那是边吃边喝,气氛十分地热烈。直到半夜时分四个人才结束了吃喝。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屋里,两个人立刻开始打座修炼,直到天蒙蒙亮,两个人才躺倒休息了一会儿。
铁牛一看外边亮了,立刻站起身来对段无极说:“兄弟,现在大明天亮的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段无极听了从炕上跳了下来。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将兵器与弓箭全都在马上挂好了,两个人跟了尘与了因打了个招呼,然后牵着马直朝山下走来。
九十三:无极回家再团聚
俩个人离了通天观一路打马往家乡赶,现在两个人的心情兴奋极了,一想到归家,两个人那是归心似箭呀!
一路上两个人急急打马如飞,饥餐可饮,晓行夜宿,不几日,俩个人就来到上次打虎的那个地方。
段无极勒住马的缰绳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跟我将咱们那张老虎皮取回来吧,拿回去我要去送礼。”
铁牛听了纽转马头说:“走吧,咱们要快去快回,我现在想家都快想疯了。”
两个人来到那户农户家,段无极上前敲开了那户农的门,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
“二位,你们找谁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家的主人在吗?我们是来取我们的老虎皮的。”
“噢,原来是二位恩公呀!二位恩公,里边请。当家的,快出来下吧,咱们家来客人了。”
这女子满热情的。
时间不大,那黑牛就伙同他老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一看,立刻就认出了段无极与铁牛。
“二位恩公,你们怎么才回来呀?快快屋里请,来,进屋喝口水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黑牛,不必了,今天我们是来取我们那张老虎皮的。取了虎皮我们还要马上赶路呢。”
黑牛的老爹听了立刻走进屋里,将那张虎皮取了出来。
段无极将虎皮放进了包袱里,笑呵呵问:“黑牛哥,什么时候娶的喜妇呀?”
黑牛听了一笑。
“嗯,快二个月了,自从上次你给了我十两银子后,我又用三两多银子买了头小毛驴,就用剩下的银子在镇上做了个小生意,街房见我的日子混好了,就给我张罗了你这个嫂子,现在我日子过的舒心了,不过,这一切都得感谢你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黑牛哥,祝你们日子越过越红火,嗯,我们走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牵着马匹来到门外,俩个人翻身上马,立刻原路返回,顺着往东北的官道就跑了下来。
二天后,段无极与铁牛终于赶回了熟习的家乡,铁牛与段无极两个人在段家集岔路口分了手,然后各自奔自己家中赶去。
段无极骑着马回到家中,径直将马匹栓到了自家院子里的树上,段无极提着包袱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就这一嗓子,家中的所有人都跑了出来了,柳菜花跑过来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下子。
“你个死小子,竟敢骗老娘,说的好好的出去玩几天,你说,你这一出去就是将进半年呀。儿呀,可想死娘了。”
柳菜花说完搂着段无极就呜呜的哭,段延庆见了也掉下来了眼泪。
“无极呀,你这么长时间都上哪去了?我跟你爹好担心你呀。”
段无极见了搂着娘也哭呜呜地了起来。
哭罢多时,这一家人才进了屋子。
段无极才将自己出门的这些经历详详细细地对自己的父母与哥哥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段延庆与柳菜花听了才开心地笑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二蛋、兄弟,你不简单呀,现在竟有了那屠虎的本事了,真是了不起呀!哎,兄弟,快拿出那老虎皮来我看看。”
段延庆听了也催促说:“是呀,无极,快打开包袱,让爹也看看那张虎皮吧。”
段无极打开包袱,从中拿出了那张虎皮铺开放在了炕上,一家人围着这张虎皮看了又看,只见这张虎皮够大的,黑黄相间的花纹甚是好看,厚厚的皮毛也十分地暖和。
一家人见了都十分喜欢。
段无极又拿出从邱王府挑的五匹锦段放在了炕上。
“娘,你看我挑的这五匹布漂亮不?下来你们一人做一身衣服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就我们做,你就不要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我是练武之人,再好的衣服也穿不出好来,这锦缎布料的衣服我就不要了,还是你们穿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怎么行?无极呀,你说这么大老远的你将这布料带回来了,反到没有你的衣服,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
柳菜花听了望着段无极说:“二蛋,这做衣服的事儿娘说了算,你就少掺和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没掺和,我也不想掺和。”
段延庆望着这张虎皮说:“无极呀,这张虎皮挺不错的,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父亲说:“我打算将它送给我三祖爷爷,爹爹,你看行么?”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么做挺好,前几年你三祖爷爷他们家对咱们家帮助不小。咱们家现在富有了,咱们家现在可不要忘恩负义呀。
无极呀,你先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咱们俩一起去段家集行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呀,那咱们明天就过去吧。”
段延庆望了柳菜花一眼说:“孩他娘,你看无极都回来了,赶紧张罗做饭去吧。做点好吃的,今天晚上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庆贺庆贺。”
柳菜花答应一声走了出去,父子三人坐在桌前一边喝水一边说闲话儿。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父亲问:“爹,那大车打好了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早打好了,一共打了两辆,从今后咱们家再也不用去你三祖爷爷家借大车去了。
这俩辆大车,一个带棚儿的,一个不带棚儿的,带棚儿的只拉人,不带棚儿的拉粪拉庄稼用。
我最近又从咱们村子里招了两个长工,平时在你世平伯伯的带领下干干农活儿,这俩长工平时不再咱们家吃住,每人每年咱们家给他们出一千斤粮食,这样两得利,咱们家省了不少的麻烦,他们把粮食弄回去也可以贴补家里其他的人吃。
另外每人每年给他们出三两银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么便宜呀?那为什么不多招几个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招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跟你哥哥都是一把劳动的好手,农忙了我们也可以下地,再地里干干农活儿也不是什么坏事,可以适当地锻练锻练身体,这叫自食其力。”
段长生站起身来。
“二蛋,你陪爹说会儿话儿吧,我把你的马匹牵牛棚那个院子里去吧,现在有人喂牲口了,以后你就省省心吧。”
段无极听了对段延庆说:“即然有人喂牲口了,那我那个屋子他们也占了吧?那我以后往哪住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看你说的?还能没了你的住处么?咱们家这么多的房子,人口又这么少,还能没你的住处么?
嗯,你就住两厢房吧,东厢房你世平伯伯他们父女住着呢。”
段无极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把我的兵器弓箭什么的都给我放入西厢房里去吧,从今以后我又和你们住在一起了。”
段长生点了点头出去了。
时间不大,柳菜花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段无极看着跟在自己母亲身后的王金花问道:“金花姐姐,刚才我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露面?难道你不想我吗?”
一句话问的王金花不好意思了。
王金花摇了摇头。
“不是,你说你刚回来,你们一家人在一块儿说话,我在里边瞎掺活什么呀?那也没有我说话的份吧!其实我早就想出来了,人家好想你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说话。
柳菜花见了打趣儿说:“怎么?二蛋你想喜妇了?你如果这么想喜妇的话,过阵子我张罗着给你们把喜事儿办了得了。”
说得王金花的脸立刻红得象一块红布一样。
“娘,他这么小,想什么喜妇呀?你别瞎操心了。”
段无极知道自己的娘在跟自己开玩笑,段无极拿了块饼卷好肉递了过去。
“娘呀,别说话了,赶紧吃吧。”
柳菜花接过卷好肉的饼,一边吃一边笑呵呵地说:“怎么?想堵上娘的嘴?没门。”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娘,你看你想哪去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又没人拦着你,哎,金花,坐下一块儿吃吧。”
这次王金花到真够大方的,立刻挨着段无极坐了下来,等吃过了晚饭,段无极对众人说:“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就从正房走了出来。段无极回到西厢房后,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时间不大就沉浸在了修炼中。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起床,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又练了练棍法与剑法,接着将兵器放回了屋子。
段无极一转身,立部跑出了家门,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直朝远方跑去。
段无极一口气就跑出去了二十来里,直累的段无极白毛汗直出,段无极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修休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回跑,等段无极跑回家,柳菜花一见段无极累的那样子心疼坏了。
“二蛋,你看你累的那样子,赶紧座下吃饭吧,你今天不是还要和你爹去你三祖爷爷家送虎皮去吗。还不赶紧吃饭?”
段无极现在也真正饿了,一屁般座在椅子上就吃,吃了两口段无极抬起头来问道:“娘,你们吃了么?”
柳菜花笑道:“你个傻小子,你看太阳都多高了?我们早吃过了,就差你了,赶紧吃吧。”
段无极这才放下心来,段无极抓过大饼卷好肉这一顿狂吃,等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吃光后,段无极又喝了两碗汤才算彻底饱了。
段无极拿起包好的虎皮走到里屋对段延庆说:“爹,时侯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去三祖爷爷家吧,再去晚了,又该让人家说咱们俩走赶饭门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好吧,走,咱们走着过去吧,饭咱们肯定是在那儿吃的,不过呢,现在大家都富裕了,谁还在乎一口吃的呢。”
父子两人出了门,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家赶来。
九十四:父子二人送虎皮
父子二人走进三祖爷爷家,俩个人拿着虎皮直奔三祖爷爷住的上房屋子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三祖爷爷正坐在桌子前面喝茶水呢。
三祖爷爷一见段延庆领着段无极走了进来,往旁边一摆手。
“延庆呀、无极,赶紧坐吧,来,坐下先喝口水吧,无极呀,你跟铁牛一走就是小半年的,什么时候回来的?”
段无极听了赶紧回答道:“嗯,昨天下午才回来的,这不一回来就马上赶过来看你老人家来了么。祖爷爷,最近身体好不?”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我都八十多岁了,好能好到哪里去?唉,混一天少一天吧。”
段延庆听了陪笑道:“三爷爷,你老怎么净说这些丧气话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
“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呀!我现在开心的很,现在家里也有钱了,这整天介吃穿不愁的。
哎,无极,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儿没有呀?”
段无极打开包袱,将那张虎皮从句袱里拿了出来。
“祖爷爷,这次出门屠了一只虎,这不是那张老虎皮么,你拿着它过冬吧,保险暖和,这可是好玩意儿呀!”
三祖爷爷见了立刻站起身来。
“我看看,嗯,真不错,个儿够大的么,不过这么好的东两我哪敢收呀,我记的只有那行军的主帅才有资格用这老虎皮吧,你说我一个糟老头子用这个?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嗨,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即然无极诚心送给你,你就收下吧。
毕竟我们还年轻,根本用不着这东西,还是你用合适。”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嗯,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收下吧,不要也不好,说实在的,这个东西我还真的挺喜欢的。
哎,无极呀、延庆,中午别走了,中午在这儿吃饭吧,我叫厨房多炒几个菜,咱们爷儿们好好聚聚。
哎,无极呀,有时间指导指导长虹他们练武吧,毕竟一艺在身,以后生活是有保障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祖爷爷,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无极呀,祖爷爷知道你是个讲信誉的好孩子。
嗯,你现在就去吧,这仨小子现在就在西跨院里瞎折腾呢。”
段无极听了立刻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祖爷爷,你们聊吧,我过去看看吧。”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了出来。
段无极来到西跨院一看,只见段长皓、段长虹、段长青三兄弟正在练武呢。
三个人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全都高兴坏了,立刻停止了练武跑了过来,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问长问短。
兄弟几个说了会儿闲话,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三位哥哥,这快有半年没见面了,把你们的武艺练一练,我看看有什么进步没有呀。”
段长青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这半年来我们可真下了苦功了,虽说不上武功大成,但我们觉得也**不离十吧。即然要演练武艺,我先来吧。”
说完,段长青抄起大棍先练了一趟棍法,接着练剑法,最后练习拳脚功夫。
练完了以后,段长青十分马立地一收招,稳稳地站在了当院。
段无极见了点了点头。
“嗯,不错,进步不小,长青哥哥,这段时间一定下了苦功夫了。”
段长青一听段无极夸奖自己,脸上马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段无极看看段长虹与段长皓,你们俩谁先演练呀?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段长虹大声说:“兄弟,还是我先来吧,兄弟,你往后站站。”
这段长虹说完照着段长青的样子也把武艺演练了一遍,段无极一看,这武功跟段长青比可差远了,不过跟以前相比还是有不小的进步的。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长皓哥哥,你的功夫跟以前相比进步不小呀,不过跟长青哥哥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段长青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怎么样,咱兄弟一看就看出了咱俩武功的差距了,你可要努力呀。”
段长虹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我知道了。”
最后是那段长皓演练武功,段长皓练完了,段无极微微一笑。
“长皓哥哥,你的武功跟长虹哥哥应在伯仲之间,就是比试的话,你们也是各有输赢吧。”
两个人听了暗自佩服。
“兄弟,你看的真准,还真是这样,我们俩比试,真是互有输赢。”
“哎,无极兄弟,今天也没什么事儿,你也练练功夫吧,也让我们哥儿们开开眼。”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我今天就给你们练练吧。”
段无极说着走到场中,先练了一趟拳脚功夫,接着又把那大棍与宝剑练了练。
段无极一气哈成,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三个人见了不住地点头。
“无极兄弟,你的功夫可太好了,比我们的这两下子可强多了,刚才我们自认为已经学有所成了呢,跟你一比,这两下子跟本就拿不出手。”
段长青听了笑呵呵地说:“咱们这两下子绝大部分是跟铁牛哥哥学的,铁牛哥哥跟谁学的?还不是跟咱们无极兄弟学们吗,咱们跟人家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呀。
兄弟们,这下你们服了吧。”
正在这时,那段迎春高高兴兴地从外边走了进来。
“孩子们,快别练了,赶紧过去吃饭去吧。要练的话,吃了饭再练吧。
哎,孩子们,你们的无极兄弟这次出门打死了一只猛虎,那张老虎皮今天你伯父跟无极给你们的祖爷爷送过来了,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去呀!”
三个人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家伙,一转身朝正院跑了过去。
段迎春见了笑道:“这群孩子,好奇心可真重呀!一听说有老虎皮,全都跑光了。
哎,无极呀,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段无极跟着段迎春离了西跨院儿,直朝餐厅走来。
进了餐厅一看,嗬!今天三祖爷爷的一大家子人几乎都都齐了,大概有二十来口,大家坐在桌子前都在谈论那张虎皮的事儿呢。
时间不大,三祖爷爷在段长皓与段长虹的搓扶下也走了进来。
段延庆与段长青刘跟在后边,大家坐好后,三祖爷爷望了众人一眼说:“嗯,大家都吃饭吧,今天延庆他们父子过来了,我命人做了点儿好吃的,大家一块吃吧。吃完了饭各忙各的去吧。”
众人听了才抄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过了午饭,段延庆与段无极父子两人起身告辞,父子二人从三祖爷爷家走了出来。
段无极望着老多笑道:“爹,我这次不仅带回来了这张虎皮,还带回来了几斤虎肉,咱们卖上十坛子好酒,咱们回家泡虎肉酒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还有这好东西呀!嗯,那好吧。哎,无极,你身上带钱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身上的钱买十坛子酒有什么问题?走吧,咱们去酒店转转吧。”
父子二人来到酒店门前走了进去。
酒店的老板抬头一看,认得,连忙跑过来打招呼。
“唉哟,这不是段家庄的段大员外吗?怎么?今天过来买酒来了?来、来、来,赶紧坐。”
这酒店的老板满热情的,段无极见了笑道:“爹,你什么时侯变得这么有名儿了?怎么?这酒店的老板都认识你?”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这我怎么知道?”
酒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小公子,瞧你说的?谁不知道段家庄的段员外现在是家大业大呀!如果连这都不知道的话,你说我们还怎么在这市面上混呀?
哎,段员外,这就是你家的二公子吧?你家的二公子在咱们这方圆十里八里那是最厉害的人了,哪个不晓得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怎么?我什么时侯也变成这当地的名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唉哟,我的小公子呀,我们段家集的那个叫铁牛的不是跟着你混呢吗?他们家呀,以前穷的都揭不开锅,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看人家现在,新房子都建起来了,他们家现在那是天天吃肉呀!
你说他跟你混都混成那样,那你们家不比他们家强多了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老板,道说途听的东西不可信呀,那或许是谣传吧。”
“段员外,那怎么是什么瑶传呢?是铁牛他爹亲自给我说的,这还能假的了?告诉你吧,我们家住的离他们家不远,这我还不了解?”
好么,这酒店的老板挺健谈的,一个劲地跟段延庆父子穷白活。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酒店的老板说:“老板,你知道的够多的么,老板,咱们先别提这些了,赶紧给我们弄十坛子好酒送过去嗯。”
酒店的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
“小公子,你们家就是气派,这酒一要就要这么多呀?”
段无极点了点头。
“嗯,我回家泡酒去。”
“小公子,那你用什么好东西泡酒呀?”
段无极听了得意地一笑。
“用虎骨泡呀!”
“哎哟,我想起来了,上午那铁牛他爹也买了十坛子好酒,莫非他也是泡酒去么。
那虎骨可是好东西呀,用这东西泡出来的酒可是滋阴又壮阳呀,对那腰腿的可有特效呀!
哎,这样的好东西也只有你们这样的家庭才有,一般的家庭,那是连门都没有呀。”
好么,这酒店的老板嘟嘟嚷嚷地知道的还挺多的。
段无极付了银子对酒店的老板说:“老板,待会儿你给我们送过去吧。”
“没问题,公子爷,你们请回,一会儿我就给你们送过去。”
父子俩离开了酒店直奔家中走来,回到家中,段无极将那虎骨交给了段延庆。
“爹,待会儿酒送到了,将这些虎骨放进坛中封好埋起来吧,短时间这虎骨酒是泡不好的。”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这事儿爹知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忙你的去吧。”
段无极答声一声走了出去。
段无极回家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段无极没日没夜地加紧修炼,每天不是舞棍就是弄剑,要不就是拉弓射箭,每天的二十多里的长跑从来没有中断过,晚上修炼内功一修炼就修炼就到后半夜。
九十五:不速之客单雄信
这天上午,段无极跑步刚刚回到家中,就听见一阵马铃声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段无极自从修练内功以后,现在的听力十分惊人,只要有一点点小的动静,段无极就听得清清楚楚的。
果然,时间不大,四匹骏马就停在了院子里。这些来人跳下马来大声喊道:“无极兄弟在家吗?无极兄弟,哥哥找你来了。”
段无极一听,心说:这不是单雄信我单二哥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只见单雄信领着单轴、单面、单段正在院子里站着呢。
段无极紧跑几步一抓拉住单雄信的手热情地说:“单大哥,你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了?咱们弟兄们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吧,单大哥,屋里请。
单大哥,这次来了在家多住几天吧。”
段无极还是满热情的。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这半年多你又长高了不少呀!再有个三年几年的就长成人了吧。”
单雄信冲着身后的几个家人一罢手。
“你们几个还不将马匹栓上,将带来的礼物搬到屋里去?”
三个家人听了立刻栓上马匹就往里搬东西。
段无极见了赶紧出手相拦。
“单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呀?这不显得咱们弟兄的关系疏远了吗!
单大哥,你将礼物拿回去,你的东西我们家不能收。”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瞧不起哥哥是不?你要瞧的起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把东西收起来,咱弟兄们还瞎客气什么?”
段无极听了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单大哥,以后可不许再带东西了,你要老这样的话,你说以后还让我怎么跟你交往呀?单大哥,屋里请。”
单雄信与段无极手拉着手并肩往屋里走。
这时,那段延庆、柳菜花、段长生都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家三口忙走上前来跟单雄信打招呼。
段延庆打晾着单雄信说:“雄信呀,这次你是从哪儿来的?即然来了,就在家中多住个几天吧。”
单雄信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次我从家里来,正好儿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在这儿多玩个一两天吧,叔,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这叫什么话?能添什么麻烦?人多了热闹。走吧,屋子里喝茶去吧。
长生,你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咱们家来客人了。”
段长生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段延庆招呼几个人在桌前坐好,忙着端茶倒水。
段延庆望着地上的礼品对单雄信说:“雄信呀,以后再来我家不用带东西了,咱们家现在过的也不错了,再让你破费的话我心何安呀?来、来,喝茶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大叔,我知道了,嗯,下次我再来就不带东西了还不行么!不过呢,这次带来的东西你可千万得收下呀!”
段延庆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接着大家互相说了一会儿家长理短的闲话儿,单雄信祥细地问了问段无极最近练武的情况,段无极也没有隐瞒什么,都一五一十地做了回答。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可真了不起呀!没想到你的功夫现在都这么高了呀。哎,咱们才认识了多长时间了呀,真是有想不到的事儿,没有做不到的事儿呀!”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单雄信纽回头对三个家人说:“你们去集上看看,怎什我的长生兄弟还没回来呀?
他如果有什么拿不了的东西,你们帮他拿回来吧,看看有什么没买全的,你们就看着再买点儿回来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冲着众人一拱手。
“单二员外、无极兄弟,我们出去了。”
这三个人见二员外往处吱自己,立刻借机会走了出去。
段延庆见了跟段无极说:“无极呀,你们先聊着,我出去还有点儿事儿。”
说完,那段延庆也借故离开了。
段无极一见众人都走了,用手一拉单雄信。
“大哥,走吧,到我的房间里去吧,这儿说话毕竟有所不方便。”
两个人来到段无极的房间坐好。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这次来有什么事儿?你不要隐埋什么,你就明说吧。这屋里就咱们俩,并没外人。”
单雄信见了一笑。
“兄弟,哥哥这次来还真有事儿求你。求你一定要跟哥哥帮这个忙呀!”
“什么事儿?哥哥你就说吧,别这样吞吞吐吐的行不?”
单雄侯望着段天极笑道:“兄弟,你怎么知道哥哥我真有事儿的?”
段无极听了噎嘻一笑。
“大哥,赶紧说吧,怎么知道的一会儿我再告诉你行不?”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么聪明,你一定早看出来了,哥哥我是那绿林人士。
何为绿林人士呢?说白了就是我们走的都是黑道儿。都是贼,哥哥我被生活所迫,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呀!
唉,最近哥哥我遇到了一件难事儿,需要兄弟你给我帮个忙。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山西绿林道儿上现在有两派势力,一派以我为主,我这一派的势气稍大一点儿。
另一派也有两个头儿,这二位一个叫王勇,字伯当,另一个姓谢,名叫谢科,字迎登。
这两个人那才厉害呢,二个人全有那万夫不挡之勇,由其是那谢迎登,射的一手好箭。
百步穿杨,可以说那是百发百中,比我那两下子可强多了。
最近,咱们山西绿林道商量着要合并成一个大的绿林道以对抗官府,在我们这帮人中,只有他们二人要跟我争夺这山西绿林道总瓢把子之位,兄弟,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不然这次我恐怕竟争不过他们。”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单大哥,说白了我就是咱们这小山村里一个小放牛儿的,虽会些武艺,但毕竟不怎么样。
不过呢,即然单大哥找到我头上来了,那就说明你还瞧得起我这个兄弟,这事儿我也不能不管。
大哥,你说吧,要我怎么替你出头?”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够意思,我交你这个朋友算是交对了。你说你这两下子不怎么样,哥哥我才不信呢,一年前,你跟我那铁牛兄弟大战齐国远与李如灰,当时如果不是我赶到现场,不一会儿说不定那哥儿俩就叫你们哥儿俩给废了,这还叫没什么武艺么。”
段无极听了翻了个白眼。
“单大哥,提他们干什么?那不就是俩废物么?羸了他们算什么本事?”
单雄信听了笑道:“那半年前你活捉那熊天忠怎么解释?那雄天忠的武艺我是知道的,他的武艺虽然跟我比是差了那么一块,但我要将他活捉也很难,可兄弟你却做到了。”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大哥,你说让我怎么帮你吧,小弟照办就是了。”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再有九天,在我那路州府八里二贤庄招开绿林比武大会,兄弟,只要你赢的了那王勇王伯党与谢科谢应登这事儿就好办了,剩下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其他的人俺单通还能拿的下。”
“那单大哥,咱们什么时侯动身呢?”
“嗯,我打算邀请那铁牛一块儿前去,那铁牛也是员虎将,有他给我站脚助威的话,我还担心这山西绿林总瓢把子当不成么?
我打算明天备份厚礼再去拜访拜访他去。咱们后天就动身,兄弟,你看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不用去拜访他,我铁牛哥哥最听我的话,我若不去,那他百分之百不去,我若去的话,他能不去么?
这样吧,一会儿我哥哥回来,让我哥哥去叫他去吧,晚上这事儿由我来跟他说吧,由你来说效果不好。”
单雄信听了笑道:“那就有劳兄弟你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哥儿俩又唠了会儿磕儿,只听得院子里一阵马嘶。
段无极对单雄信说:“大哥,这事儿可千万别让我爹我哥哥他们知道呀,他们知道了还麻烦了呢,也省的让他们为我担心。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去,一定是我哥哥他们回来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哥哥知道了。”
说着,单雄信跟着段无极走到了院外。
两个人一看,只见那段长生买回来的东西可真不少,单雄信的三个仆人帮忙拿着直奔厨房走去。
段无极走上前去小声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咱们家来了客人了,你去叫铁牛哥哥过来也吃一顿吧,这单大哥毕竟跟他也认识。”
段长生听了笑道:“怎么,还让我跑腿呀?那好吧。”
段长生转身刚要走,段无极拦住说:“哥哥,骑我的马前去吧,何必走着呢?”
单雄信见了叫过单面。
“兄弟,你跟着我长生兄弟一块儿去请吧。路上也好跟他们说个话。”
段长生听了摆了摆手。
“不必,不必,还是我一个人去叫吧,不用麻烦他们了,这三里来地,骑着马不是一会儿就回来了么!”
单雄信见了只好做罢。
段长生来到牛棚那个院子,从里边牵出段无极那匹骏马,立刻翻身上马,直朝段家集跑去。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骑着马跟着段长生赶了过来,单雄信一使眼色。
单轴与单面立刻跑过去将那段长生与铁牛的马匹牵到了牛棚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走上前来跟单雄信打着招呼。
“单大哥,什么时侯来的?咱们这都多长时间不见面了呀!今天咱们得多喝他几杯。”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兄弟,好呀,今天哥哥我陪你喝,今天咱们哥儿俩喝他个痛快。”
正在这时,段延庆从屋里走了出来。
“无极呀,这饭以经做熟了,赶紧招呼客人们进屋吃饭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各位,屋里请吧。”
众人随段无极走进屋子一看。
嗬!只见两张大八仙桌子并在了一起,桌子旁边放满了椅子,桌上的饭菜可真是太丰盛了,鸡鸭鱼肉那是样样不少,光素菜就炒了十几个,桌子上还放了两坛子酒。
段延庆望着大家笑道:“今天我就坐正坐儿吧,老伴,你也过来吧,不然让孩子们怎么吃饭呢?”
柳菜花挨着段延庆坐了下来,大家依次都坐好了,然后大家才开始用饭。段延庆望着众人说:“桌子上有酒呀,谁想喝自己倒,咱们可不兴带劝酒的,大家随便吧,可千万都别客气呀!”
众人都是那能吃的人物,桌子上的饭菜迅速地减少着,不一会人们就酒足饭饱了。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各位哥哥,随我到西厢房休息一会走吧。走吧,我那屋里茶水什么的都不缺。”
众人听了立刻跟着段无极离开了正房,直奔西跨院走来。
九十六:行程路三人赛马
进入西厢房后,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最近忙什么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忙什么呢?现在是那农闲时节,哪有什么可忙的?每天除了练武就是在街里闲逛,哪有什么可忙的?
现在也不缺吃的少喝的了,每天变得到无所事事起来了。
哎,兄弟,你最近忙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跟你情况也差不多,每天除了练武还能干什么呢?
哎,铁牛哥哥,这次单大哥来我家主要是邀请我去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参加比武邀请赛,你去玩个几天不?”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太了解我了,我这几天正闲的慌呢,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行,我去。
哎,兄弟,这次咱们出门带多少银子的路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带什么路费呀?单大哥那么有钱,还用的着咱们在路上花钱么?咱们就带张嘴前去就行了。”
铁牛听了问单雄信说:“单大哥,我兄弟说的是真的吗?”
单雄信笑着点了点头。
“这还能有假么?贤弟若肯前去,愚兄我好吃好招待的,决不敢有半点儿慢待了贵客。”
铁牛听了喜出望外,笑呵呵地说:“单大哥,你们等着,我回家取兵器去,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你要早去早回,我们等你回来聊天哟。”
铁牛嘿嘿一笑,一转身离开了。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笑道:“单大哥,怎么样?这事儿多么办好呀!你如果去他家请他,那他说不定还不去呢。”
赤发灵官单雄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还是你有智慧,还是你有办法呀!哥哥我远不如你呀!”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到了练功的时间了,就不陪你说话儿了,非常抱欠。”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咱们哥儿俩还客气什么?兄弟,你随便,哥哥我决不打扰你的。”
段无极盘膝坐在床上,不一会儿就入了定。
时间不大,那铁牛哼着小调儿高高兴兴地走了进来,进门一看段无极正在打座,立刻笑嘻嘻地对单雄信说:“单大哥,你看我兄弟多用功呀,不行,我也得修炼一会儿,不然时间长了,我兄弟就把我落远了。”
铁牛坐在段无极的身边盘膝打座立刻也开始了修炼,单雄信见了一阵苦笑。
心道:这哥儿俩倒好,自顾自的修炼去了,也不说陪客人说会儿闲话儿聊聊天。
单雄信没办法,只好跟自己的三个家仆人小声说着闲话,直到红日西坠之时,两个人才先后结束了修炼。
突然,段长生从外边走了进来。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二蛋,你看都什么时侯了?也不说招呼客人过去吃饭?”
段长生转过头来对大家说:“各位,赶紧过去吧,饭都做好了,我爹让我过来叫你们来了,走吧,赶紧过去吧!”
众人跟随段长生来到正屋,只见段延庆夫妇正坐在桌子旁边等着呢,众人见了赶紧归座。段延庆望了众人一眼说:“大家坐下赶紧吃饭吧,你们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众人听了纷纷坐下开始吃饭,单雄信望着段延庆与柳菜花说:“大叔、婶,我这次来其实是接我无极兄弟与铁牛兄弟过去住几天的,这么长时间了,我兄弟他们还不曾去我的八里二贤庄住过呢,我特别想他们,顺便接他们也认识认识家门,叔、婶,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弟兄们多处处那是好事儿,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无极呀!铁牛,你们就去吧。你单大哥有什么为难着窄的地方的话,你们该搭把手就搭把手吧,大家毕竟都是自己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的话我记下了,孩儿照办就是。”
段延庆望着单雄信问:“单员外,那你们什么时侯动身呢?”
单雄信听了赶紧回答道:“我们打算明天就走。”
“啊?你们不多住俩天了么?着什么急呀!”
“大叔,那路州离咱们这儿路途遥远,有好几百里地呢,我看还是早去早回的好,大叔,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一笑。
“那你们就随便吧,哎,雄信呀,明天你们走我不拦着,可你们一定要吃了早饭再走呀!
内当家的,孩子们明天要出门,你们明天早做会儿早饭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放心吧,明天决对误不了事。”
几个人吃饱了饭,立刻赶往段无极的西厢房休息,段无极与铁牛依旧盘膝坐在小炕儿上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先后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起床,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还绑着你的沙土袋呢么?”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绑着呢,哎,现在也不觉的特别沉了,也习惯了,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笑道:“没什么,今天咱们哥儿俩再比一比,看看你的速度有没有进步。”
铁牛听了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两个人从家中跑出来,延着崎岖的山路一跑就是十几里地。两个人看看太阳快出来了,立刻转身往回跑,渐渐地那铁牛开始气喘了,段无极则象没什么事儿一样,等跑到家后,那铁牛早累得大汗淋漓了。
铁牛喘着粗气一边擦汗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两下子比我可强多了。
我也曾在这段时间下过苦功,不过跟你一比可差远了。看起来我还得努气呀!”
段无极一边拉着铁牛往屋里走,一边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这两下子也不善乎呀,比以前可强多了,一般的人恐怕不是你的对手,走吧,咱们吃饭去吧,说不定单大哥他们早吃了呢。”
两个人走进屋子里一看,只见那单雄信几个果然正在用饭呢。
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的样子问道:“二位贤弟,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呀?”
段延庆见了笑道:“无极这孩子自从这次回来后有那早晨跑步的习惯了,嗯,早晨跑跑步也好,可以多吃一点儿东西。
无极呀、铁牛,洗洗脸赶紧吃饭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匆匆忙忙地洗了把脸就开始吃饭,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疯了一样地狂吃,看的是满脸惊呀。
“二位贤弟,你们俩也太能吃了,这一个人最少吃三个人的东西呀。”
柳菜花见了笑道:“你们俩个吃货,吃了赶紧滚吧,上你单大哥那吃去吧。”
俩个人现在哪还顾的着说话?不住地往嘴里填着东西,直到两个人吃饱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
“单大哥,时侯也不早了,我看我们现在也该走了。”
单雄信站起身来,冲着段延庆与柳菜花深施一礼。
“大叔、大婶、长生兄弟,我们走了,咱们以后再见吧。”
说完,单雄信带头儿率先走了出去,随后,众人也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大家从牛棚这个院子里牵出各自的马匹,立刻翻身上马,打马直奔远方跑去。
段延庆一家人看着几个人跑远了,才转身回屋子里去了。
单雄信六个人骑着马一路急行,直奔路州的方向赶来,单雄信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段无极与铁牛在后边紧紧相随,单雄信纽回头大声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要不咱们赛赛马!我这枣红马可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买的千里良驹呀。
二位贤弟,你们敢不敢跟哥哥我比一比?”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单大哥,别吹牛了,你的马要值一千两银子的话,那我们的马最少值三千两银子。我们是不认识道路,否则我们哥儿俩早把你落远了。”
单雄信听了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心说:这铁牛可真能吹牛呀!就你们那马也敢跟我比?哼,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马。
这单雄信也是那好强之人,单雄大声说:“即然如此,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千里良驹。我如果今天连半里地都落不下你们的话,那我今天就认栽。”
说完,单雄信照着马的屁股狠打了一下,这匹枣红马长鸣一声,如离弦之箭直向前方猛走窜了出去。
段无极小声对牛铁说:“哥哥,跟上,今天咱们可不能丢人现眼呀!”
六匹骏马拼了命地往前弄跑,道两旁的树木、房子刷刷地往后倒去,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渐渐地将那三个家仆甩在了后边,而且是越甩越远。
单雄信偷眼往后观瞧,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始终与自己的马保持着二丈来远的距离。
信雄信见了心说:行呀,怨不得刚才铁牛说那如此大话,看起来今天不玩点狠的还真赢不了他们,那样我岂不是要丢人了吗?
单雄信心冲发狠,使劲地抽打着马匹直向前方冲去。
段无极与铁牛又岂是那想输之人?两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这几匹马的距离始终没变过。
三个人这一比赛就是三个来时辰,渐渐地那枣红马浑身累的是汗,单雄信往后一看,唉吆,真行呀!只见两个人始终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单雄信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单雄信大声地说:“二位贤弟,你们的马匹真是不错,顺着这条大道往前十来里就到了我那八里二贤庄了,咱们看看谁先到了。”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说:“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超过他去。”
说完,段无极猛地往马的屁股上就是一下,这匹马立刻拼命地往前窜去。
铁牛见了立刻也拼命地打马,这匹大青马立刻也拼命地往前窜去,刹那间,两匹骏马就超过了枣红马立刻绝尘而去。
单雄信见了在后边拼命地打马追赶,怎耐是越追赶越远,一会儿两个人就将这匹枣纪马落地见不到影子了。等单雄信赶村边村时,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二人正在一颗大柳树底下的凉儿里歇着呢。两匹马正悠闲地在树下吃草呢。
单雄信见了这下算是服了。
单雄信提马来到树下。
“二位贤弟,今天我算彻底服了,哥哥这匹马跟你们的马匹相比可真是不行呀!
二位贤弟,赶紧随哥哥我进庄儿吧。”
九十七:二贤庄单通宴宾朋
段无极与铁牛俩个人跟在单雄信的身后,牵着马匹直朝这二贤庄里走来。
这个村子不大,也就二三百户人家,只见这个村庄街道整齐,家家户户的房舍还挺不错的。
三个人来到村北的一个大院套门前,单雄信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这就是哥哥的家了,快进来吧。”
三个人牵着马走到院中一看,嗬!好大的一个院子呀!是见这个院子占地足有二十来亩,三合子房儿,光北边的正房就有三十来间,东西两这的厢房也各有十来多间。
院子里种了许多的杨树,在院子的井台处还种了两颗柳树,鸣蝉在树上叫着,整个院子显的还挺有生机的。
家中的仆人一见单雄信回来了,赶紧跑出来打招呼。
“二员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着,几个仆人跑过来就牵单雄信三个人的马匹,单雄信大声对一个仆人说:“赶紧将这几匹马好草好料地喂上,这几匹马洗刷饮喂不得马虎呀!
嗯,赶紧吩咐厨房做饭去吧,我们几个赶了这都快一天的路了,早就饿了。”
仆人听了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单雄信望着铁牛与段无极说:“二位贤立,走吧,咱们进屋先喝点儿茶水吃几块点心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随单雄信进了屋子,进屋一看,嗬!好宽大的会客厅呀!'
只见会客厅里放了一张雕花的大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以及点心等物。桌子旁边围着圈放着几把椅子。
单雄信招手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立,就着茶水吃几块点心吧,唉,到现在还没让你们吃饭呢,哥哥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说什么呢?这种小事儿值得一提么?”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吃着点心,单雄信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对俩个人说:“二位贤弟,我这院子里未来几天来人会越来越多,希望你们二位多担待一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放心,我们哥儿们在你家决不惹事,我们哥儿俩能给大哥你找麻烦吧?
不过若有人故意欺负我们可另当别论了。”
单雄信听了苦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江湖人物大都是刺儿头,专爱没事儿找事儿,我就怕到时候你们哥儿俩再跟他们干起来。
到时侯让哥哥我左右为难。”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你在这村子里给我们另外找个院子住下吧,我们哥儿俩也不喜欢热闹,我们哥儿俩现在喜欢清静,正好儿我们哥儿俩利用这几天好好地练练功。”
单雄信听了长叹一声说:“二位贤弟,那就委屈你们了。实在是对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单大哥,这有什么呀,只要有吃有喝的就行罢,哪儿有那么多事儿呀?”
正在这时,家中仆人将饭菜端了上来,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赶紧用饭吧。这都快一天了,肯定早就饿了吧。”
说实话,两个人也确实饿了,一见饭菜罢了上来,抄起筷子立刻开始狂吃,桌子上的东西迅速地减少着,不一会儿俩个人就吃饱了。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单大哥,给我们安排住宿的地方吧,说实话,今天也累的,我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
单雄信站起身来,领着他们出了这个大院来到不远处西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子,这个院子不大,也就三亩左右,院子里种着几棵杨树,在院子的正中放着兵器架子。
单雄信领着俩个人走进屋里,只见室中的摆设还不错,外间屋放着一张小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桌子旁还放着几把椅子。
里屋放着两张床,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在两床间仍旧放了一张八仙桌子,桌旁放着四把椅子,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与点心,桌角放着一只大蜡烛。
两个人一见这环境不错,全都十分满意。
单雄信对两个人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在这儿住着吧,我让那善轴儿一会儿过来照顾你们吧,吃穿用度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冲他说,可千万别客气呀!
每天就由他给你们送饭吧,想吃什么只管吱声。哥哥我这几天会特别忙,也抽不出时间来照顾你们,你们可不要争哥哥我的礼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哥,哪能呢?你放心吧,我们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有事儿你就忙去吧。”
铁牛想了想说:“单大哥,一会儿让他们把我们的马匹兵器都给我们弄过来吧,这人不离马,马不离人我们才更踏实些。”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等一会儿善轴、善面他们回来后,让他们给你们弄过来吧。
二位贤弟,你们歇着吧,哥哥我就告辞了。”
说完,单雄信迈步就往外走,段无极与铁牛见了赶紧起身相送,单雄信见了一摆手。
“二位贤弟,不必动了,你们这是到了我家了,攸们再这样客气没必要,哥哥我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就没有再动,俩个人一拱手。
“大哥,慢走,那小弟就不送了。”
两个人回到各自的床上,立刻开始打坐练功,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两个人在这个小院子里一住就是六七天,两个人住在这里那是没日没夜的加紧修炼呀!
白天两个人对练棍法与剑法,或者两个人对练拳脚功夫,晚上两个人则继续修炼内功新法,每天也睡不了几个时辰的觉。
这天上午段无极与铁牛刚结束了练功,正准备回屋休息一会儿,那单雄信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我邀请的明友今天都到齐了,你们哥儿俩过去都认识一下吧,免的以后再发生什么误会。”
段无极冲着铁牛点了点头。
“铁牛哥,那把咱们的沙袋解下来咱们再过去吧,今后三五天内咱们暂时先不绑这沙袋了。”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行啊,兄弟,哥哥我就听你的。”
单雄信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你们往身上绑沙袋干什么呀?这身上绑这玩意不累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什么大用,就是锻练锻练身体罢了。”
说着,两个人走进屋里,脱掉衣服,将绑在腿上与腰间的沙袋取了下来并放到了床上。
单雄信见了大为惊奇,立刻走了过去拿起看了看。
“二位贤弟,这沙袋够重的么,难怪这次我看着你们行动以较笨拙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两个人摘下身上的沙袋,立刻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轻轻往前一走,身体顿时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两个人穿好衣服,跟随单雄信走了出来,来到单雄信住的那个大院子一看。
嗬,满院子站了不少的人,这些人衣色各异,男女老少都有,大家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凑在一起说着闲话,段无极粗略一数,怎么说最少也有一百多位。
还些人段无极与铁牛大部分都没见过,认识的也就齐国远、李如辉、候尚、熊天忠他们四位。
这伙儿人一见那单雄信领进来了两个人,纷纷停止了说话往这三个人看来。
单雄信冲着大伙儿高声喊道:“诸位,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二位是我的好哥儿们,你们都认识下吧,这位叫段无极,是俺老单的救命恩人。
这一位是无极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跟我那也是好朋友。
这二位为人老实,不是咱们绿林道儿上的人,不过,他们哥儿俩的能耐可大呀,远非咱们绿林道儿上的人能比的。
以后大家做生意可得注意点儿呀,如果哪位敢打我俩位兄弟的主意,休怪我到时候翻脸无情呀!”
大家听单雄信这么一说,纷纷仔细观瞧,只见场中的两个小伙子那真是长的一表人材呀,不过往那一站,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威严。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
单雄信挨个儿跟段无极与铁牛一一做着介绍,两个人总是面带微笑地一一回礼。
大家相见过后,单雄信大笑着说:“今天各位朋友都到齐了,今天俺单通备下了酒宴,今天咱们就大吃一顿吧,这也是俺单某人对大家支持我做这绿林总瓢把子的感谢吧。
来人,在院子里摆酒。”
随着单雄信的一声呼喊,立刻从屋里跑出了十几个家人来,大家搬桌子的搬桌子,抬板凳的抬板凳,时间不大,二十几桌宴席就摆好了。
大家相互打着招呼纷纷入座,顿时,划拳行令之声就响成了一片,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
心说:这邦绿林朋友,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哪有什么真正的信誉可言呀。
最后,单雄信、齐国远、李如辉、侯尚、熊天忠五个人与段无极、铁牛坐了一桌。
大家是一边大吃大喝一边交谈,齐国远望着段无极与铁牛笑道:“二位兄弟,还认识我们哥哥俩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二年前咱们哥儿们不是亲热过吗?这次有在这儿相见了,咱们哥儿们可真是有缘呀。”
齐国远听了嘿嘿一笑。
“兄弟,你说的一点儿不假,是咱们哥儿们有缘,不过呢,你知道咱们这现场除了单大哥,你知道谁最厉害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我哪知道?谁最厉害谁最不厉害跟我们哥儿俩有什么关系?我们哥俩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段无极与铁牛只顾低头疯狂吃东西。
齐国远见了嘿嘿一笑。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们吧,咱们这现场中除了单大哥外,就数那熊大哥厉害,兄弟,你服不?不服你敢跟咱们熊大哥比试比试不?”
单雄信一听就知道那齐国远没事儿找事儿,这是故意拉俩个人斗欧呢。
单雄信刚要开口治止。
那熊天忠一听把酒杯使劲往桌子上一放,怒气冲冲地吼道:“姓齐的,你少他娘的在那儿放屁,你想吵我们哥俩打架,你他娘的在一边看热闹儿?
你小子若是有能耐,你小子怎么不跟他比呀?我看你是吃盐吃多了,闲的。”
好么,这熊天忠连歇后语都用上了。
单雄信见了一阵好笑,知道那熊天忠决不敢再跟段无极干架。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齐大哥,今天你喝多了,快回屋休息去吧,别现这儿丢人现眼了。
如辉,扶你大哥回屋休息去吧。”
那齐国远一见这架也打不起来,也就顺坡下驴。
“是呀,怎么今天喝多了呢?嗯,感觉有点儿头晕,熊大哥、无极兄弟,我回屋休息去了。”
这齐国远在李如辉的掺扶下晃炅悠悠地往屋里走去。
段无极抬起头,冲着单雄信与熊天忠几个人一笑。
“熊大哥、侯大哥、单大哥,我们哥儿俩吃饱了,我们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用手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咱们回去吧。”
说着,这俩个人站起身来转身走了。
九十八:宴会上四人干架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住处,段无极望着铁牛忍不住哈哈大笑。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这有什么好笑的?”
段无极收起笑容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这就是咱们山西所谓的绿林人物,我看他们当中绝大部分都是那鸡鸣狗盗之辈,这些人终纠难成大事呀,哥哥,以后咱们少跟通帮子人接触。”
铁牛听了笑道:“刚才我也看出来了,这帮子人决非成就大事之人。
齐国远那小子他娘的没按什么好心眼,想让咱们跟那熊天忠干一架,他娘的他好在一旁看哈哈笑,今天这事儿不能完,等过两天我非收拾他不可。
我要是打不出他的屎儿来,算他小子屙的干净,想他娘的找咱们哥儿们的麻烦?就凭他小子,哼,我看还差点。
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铁牛也是性如烈火之人,哪受过这种窝囊之气呀!
段无极见了赶紧相劝。
“铁牛哥哥,我看算了,你说你找他的麻烦,岂不是让单大哥从中为难么?我看算了,咱们就忍下这口窝囊气吧。”
正在这时,那单雄信急匆匆地从外边走了进来,刚才俩个人的对话虽然没听全,但也听了个**不离十。
单雄信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净碰上这种事儿,唉,这事儿今天弄的。
单雄信走进屋里,首先冲着段无极与铁牛陪着笑脸说:“二位贤弟,别生气了,刚才那事儿愚兄看的明白,这事儿谁也不怨,就怨齐国远那小子,这小子说不定还记两年前的那点事儿呢,回去我一定好好说说他,唉,这小子没事儿净跟我找事儿。
铁牛兄弟,你可千万别去找他的麻烦,就当给哥哥我这个面子行不?愚兄代他给你陪礼了。”
这单雄信真会来事儿,双手抱拳冲着铁牛就是一礼。
铁牛见了赶忙往旁边一闪。
“单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就冲你的面子,刚才这事儿完了。”
单雄信听了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二位贤弟是那明世理之人,决不把这件小事儿放在心上的。”
这单雄信刚想坐下说会儿闲话,那单轴儿慌慌张张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二员外,不好了,那熊天忠与齐国远俩个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去晚了怕会出了人命的。”
单雄信听了心道:得了,今天可真够热闹的,哎,活该我今天倒霉。
单雄信听了连忙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就别过去了,我怕你们过去了再打的更热闹了,到时侯哥哥我可就实在没法儿收场了。
二弟贤弟,你们先歇着,待我过去看看吧。”
说完,单雄信一转身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哟,真是这江湖人物爱打架斗欧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只弟,叫他们打去呗,王八蛋打兔羔子,叫我说呀,打的好,打死一个少一个。”
好么,这铁牛在这儿幸灾乐祸地解上气了。
再说那单雄信一路小跑地赶到家里,只见院子里全是人,大伙儿正围在院子里都在看热闹呢。
这架打的这个热闹哟,只见地上滚打着四个人,两个人一对,滚的浑身上下都是身是土,没来的及收拾的桌子碰到了五六张,盘子也打了,盘也摔了,烂菜汤子撒的满地都是。
单雄信见了心中这个气,心说你们是跟我站脚住威来了,还是来砸我的场子来了。
“嗯……。”
单雄信将冲冠之火往下压了又压,单雄信大声吓道:“四位贤弟,还不快给我住手,俺单通到了。”
这一声大喊真好使,四个人听了乖乖地站了起来,并停止了动手。
单雄信一看这四个人的模样,忍不住也心中暗暗发笑。
只见这四个人惨透了,衣服也扯了,帽子也飞了,一个个浑身是土,好象刚才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
由其是那齐国远,那惨劲就别提了,一边脸肿起来了,一个眼乌青,嘴角还在往外淌着血。
这齐国远一见那单雄信咧开大嘴就哭了。哭的那伤心劲就甭提了。
单雄信一看就明白了,知道在刚才的打架中他吃了大亏了,刚才可能被揍的还不轻呀。
单雄见一见四个人这副模样儿,心中的怒顿时消了一大半。
单雄信心平气和地说:“四位贤弟呀,你们都跟我单通关系不错,这次争夺这总瓢把子之位,你们四位都是给俺单通站脚住威来了。
你们四位一个个这等膜样,不怕明天让那王伯党、谢应登看们们的笑话吗?
单轴、单面,赶紧打水让他们四位洗一洗,你看你们现在这象什么样子!”
周围的人一看这四个人这副模样都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四个人彼此看了看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时间不大,单轴、善面就端来了两盆洗脸水,四个人这一通洗哟。
时间不大,那单轴、单面又从屋里拿出了几套干净的衣服让四个人换上。
单雄信望着四个人说:“刚才的事儿就算完了,你们双方谁也不用在提了,再提就伤了弟兄们的和气了。
嗯,大家都散散吧,大家都各回各的房间休息去吧,以后谁也不许在我的八里二贤庄生事,这样打打吵吵的象话吗。”
众人听了纷纷回了各自的屋子。
单雄信望了四人一眼笑道:“单轴、单面,去,给熊天忠与侯尚兄弟在别的地方另找个院子住下吧。
国远与如辉兄弟跟我住一起吧,还是将他们分开的比较好,省得大家再起矛盾。”
单轴听了笑道:“熊大哥,候尚兄弟,走吧,随我到另外的一个院子去吧,省得大家看见彼此别纽。”
那熊天忠与侯尚听了愤愤然一转身跟着那单轴出去了。
单雄信抬起头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随我进屋去吧。”
俩个人听了立刻跟着单雄信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那单雄信先将门关上了。
然后小声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你们好不晓事,这都什么时侯了,还有闲心张罗着打架?唉,真是气死我了。”
那齐国远听了又咧开嘴哭了,这齐国远一边哭一边说:“单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俩姓段的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上次差点儿要了我们哥儿俩的命,因此我看见他们俩就来气。
我本想让那熊天忠替我出口恶气教训教训他,没成想这姓熊的小老比那姓段的俩小子还不是东西,趁你出门的功夫找到我屋里伸手就打,今天兄弟我可吃了大亏了。
今天我被那小子揍的可不轻呀。唉哟,现在浑身上下哪都疼呀,这小子,下手真他妈地狠呀!”
单雄信听了冷冷地笑道:“贤弟呀,我看今天打你还是打轻了,你知道我刚才出门干什么去来么?”
“那我怎么知道。”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刚才我出去是给你消灾去来,刚才我去我那无极兄弟他们那儿,那铁牛正跟我那无极兄弟说要怎么收拾你呢。
幸亏我去了,我跟我那无极兄弟才将那铁牛的火儿压了下去。不然呀,这顿打你又跑不了的。”
齐国远听了哭的更欢了。
“大哥,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怎么碰上了他们四个这样的人?大哥,那姓段的哥儿俩漠非跟那姓熊的是铁哥儿们,他们四个穿一条裤子?”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老齐呀,你正好说反了,上次我去那熊天忠他们的山寨视察,正碰上熊天忠与候尚跟我无极兄弟交手,你猜怎么着,咱们的熊天忠兄弟被我那无极兄弟给活捉了。
还让一个官府的小子用臭袜子堵上了嘴,那是多大的屈辱呀!
那时如果不是我出面的话,估计他们哥儿能不能活还两说呢。
你想让他跟我那无极兄弟比武?你说他不打你打谁呀?”
齐国远听了也不哭了。
“单大哥,我真不知道这事儿,我要知道的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事儿呀!
看起来那熊天忠把一身的怒气都撒到我身上来了,唉,算我倒霉,算我嘴贱。
没想到那熊大哥比我还窝囊,唉,这事儿弄的。没想到那姓段的俩小子竟如此的厉害。
这熊大哥也是王八爬灶堂里,窝着火儿呢。”
单雄单听了一笑。
“齐老弟、李老弟,你们俩可不能再给我惹事呀,免得到时侯让哥哥我左右为难。
要说这绿林道儿上,就数咱们哥儿仨走的最近,一般人都没有办法跟咱们哥儿仨相比。
但是,那段无极也不是外人,是俺单通的救命恩人,你说人家好心好意的跑好几百里来这儿来给我帮忙儿来了,再出点什么差错的话,那可叫我单通以后怎么做人呀。”
齐国远与李如辉听了赶紧说:“大哥你放心,以后我们哥儿们知道怎么做了。”
单雄信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这下哥哥我就放心了。哎,兄弟,坐下喝茶吧。你们哥俩哪儿也别去,就在我的屋子里待着。
不行,我还得找那熊天忠与那侯尚哥儿俩谈谈,别让他们哥儿俩留下什么心结呀。”
说完,这单雄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再说那段无极与铁牛送走了单雄信后,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还是到院子里练习练习武艺吧。
我看明天的以武会友会上,咱们哥儿俩得唱主角,这也是咱们哥儿们立名扬腕的好机会。
赶明天咱们哥儿俩可千万别丢人现眼呀!”
铁牛听了哈哈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没有咱们哥儿俩拿不下来的事儿。走,咱们这就练习武艺去。”
哥儿俩走到院外,立刻开始了紧张的练武。两个人先对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练完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摘了这沙土袋身上轻松多了,总感觉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问我,我哪里知道这些呀?那了尘道长不是说这是轻身术的修炼方法吗,我倒要看看咱们多长时间做到那踏雪无痕的地步。”
练完了拳脚功夫两个人又对练了一会儿大棍与宝剑,最后两个人又各自练习了一会儿射箭。直到天黑两个人都没闲着。
直到那善轴儿高声喊道:“二位公子,你们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别练了,现在开饭了。”
两个人听了才收了兵器回屋吃饭。
九十九:群英会二小显威(一)
吃过了晚饭,二个人立刻盘膝坐在了床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俩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刚刚结束了晨练,那单雄信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单雄信满脸堆笑地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一会儿就要进行英雄会了,你们哥儿俩得好好地给我长长脸呀!哎,二位贤弟,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呢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摇了摇头。
单雄信一见就急了。
“二位贤弟,实在是对不起呀!到现在都没把饭端过来呢,真是太不像话了。你们等着,我过去看看去。”
说完,单雄信转身刚要走,只见那单轴儿提着食盒匆匆地走了进来。
单轴一见单雄信也在这儿,赶紧上前施礼。
“二员外,吃了饭了么?要不在这儿一块点儿?”
单雄信见了一皱眉。
“我说单轴,你他娘的这时候才将饭给弄过来,你是怎么搞的?你难道就不知道今天要进行那绿林总瓢把子的比武吗?
再给我拖拖拉拉地办事,你就给我滚。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仆人。”
那单轴今天可吓坏了,从来没见自己的主人发过这么大的火,有心想争辩几句,但始终没敢开口。
段无极见了赶紧相劝。
“单大哥,你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呀?来、来,做下一快吃点儿吧。
单大哥,没必要上那么大的火,有我们兄弟在,你还怕打不赢他们么?”
单雄信将心中的怒火往下压了压,坐在椅子上看着单轴儿将那食盒儿打开。
只见里边的东西还真不少,两盘炒肉,一只烤鸡,一只烤鸭,还有一只红闷肘子。
大饼也有个七八张。
单雄信见了笑道:“二位贤弟,这点儿东西够吃吗?”
铁牛看了看笑道:“嗯,差不多,够了吧。”
单雄信听了对那单轴儿吼道:“还不赶紧再去弄点来?这点儿吃儿他们俩个吃都不够,哪还有我吃的?”
这单轴儿听了吓的一激灵,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哎,竟碰上这事儿。
唉,没办法,那就赶紧再去弄点儿来吧。对了,这次我弄的多多的,吃不完拉倒。
那单轴儿提着食盒赶紧跑了出去,段无极一拉单雄信。
“单大哥,坐下一块吃吧,吃饱了咱们好一块走呀。”
单雄信这才坐下和他们共同进餐,时间不大,那单轴儿就匆匆忙忙地又提了一食盒饭菜过来。
单雄信见了脸上才有了笑模样。吃饱以后,段无极问那单雄信说:“大哥,这次群英聚会,咱们是比什么功夫呢?用不用带那马匹兵器呀?”
单雄信想了想说:“嗯,不用带那些东西,如果用的着的话,我再让人过来取,这看这样可好?”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样也行,那咱们赶紧走吧,走,咱们看看热闹儿去。”
三个人走出这个院子,迈步直奔单雄信所在的那个院子走来。
进了院子一看,只见院子里站了足有二百多号人,这些人经纬分明地分成了二派。
一派是赤发灵官单雄信的队伍,另一派是王伯当,谢应登的队伍。两队人马呈扇子面队形在中间围了个场子。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这场子够大的么,足够三五个人在里边比划的。
众人一见那单雄信从外边领进来了俩个人,不由的抬眼皮往这边看了看。
单雄信领着俩个人走到自己的队伍最前面,早有几个家人搬来了几把椅子,让单雄信、段无极与铁牛坐了下来。
单位信坐下后,纽过头来对段无极小声说:“兄弟,瞧见了没有,坐在中间的那个穿白衣服的漂亮小伙儿就是王伯当,坐在他旁边那个穿蓝衣服的小子就是谢应登。
这两个人十分地厉害,连我都未必赢得了他们,一会儿你一定要注意呀。”
段无极听了往对面望去,果然发现在对面人群中间有两个人坐着呢。
这俩小伙儿长的太漂亮了,只见那王伯当穿着一身白色暗花的锦衣裳,腰系大带。
穿一双粉底儿快靴,往脸上看,只见这王伯当面如官玉,鼻直口方,浓眉毛,大眼睛。
往那儿一坐,两只眼睛直往外放光。看年纪也就是二十挂零不挂零的年纪。
那谢应登长的也不难看,那谢应登穿着一身海蓝色暗底衣裤,足登黑色战靴,腰系大带。看年纪跟那王伯当上下差不了多少。
段无极见了以经做到了心中有数。
正在这时,那王伯当开口讲话了。
“单大哥,今日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你不用跟兄弟我争了,我看就算了,你就让给我得了,咱们哥儿谁不认识谁呀,谁有多大的能耐咱们彼此都清楚,再争还有什么意思?
单大哥,你说呢?”
单雄信听了微微一笑。
“兄弟,你话儿你说反了,你看看你手底下有多少人,我手底下有多少人?我手下的人都快比你手下的人快多一倍了,你说你给我争,你能有赢的希望吗?”
那王伯当抬眼望了望,嗯,自己手底下的人以乎是少了点。
王伯当笑呵呵地说:“单大哥,你手底下的人是不少,但他们都有能耐吗?你别找了一些饭桶来凑数儿吧?你说再多的酒囊饭袋又有什么用?我看你最好还是认输的好。”
单雄信听了脸一红,一时不知应如何回答是好。
那铁牛听了气往上撞,用手一指王伯当。
“姓王的,你少他娘的大话欺人,一会儿让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谁他娘地是酒囊饭袋呀?
是不是早晨你吃屎了?说话竟如此之臭。待会儿我一定把你捉住,用鞋刷子给你刷刷牙。”
那王伯当一听就是一皱眉,心说:唉哟,还真有不服的,正好儿我找几个饭桶练练手,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王勇的厉害。
刚才那王伯当几句话说的单雄信手下的人就是一阵骚动,心说,怎么我们就都成了酒囊饭袋了?现在一见铁牛要出头,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段无极见了一把把铁牛拉坐在椅子上。
“铁牛哥哥,他又没说咱们俩,咱们跟他生什么气呀?”
铁牛一听也是,立刻坐在椅子上不吱声儿了。
那王伯当一见,心说:行呀,原来也是个只会呈口舌之利之辈,一见自己要动真格儿的了,立刻坐在椅子上不敢吱声儿了。
王伯当见了心中一阵好笑,心说:今天看起来不拿出点儿真能耐来,这单通手下的这帮人还真不服呀。
王伯当离开座位说:“单大哥,你定今天咱们比几场吧,今天你是大哥,你说了算,我就不信今天我趟不平你走下这帮人。”
单雄信想了想说:“兄弟,你说咱们三局二胜呢?还是五局三胜呢?今天兄弟你拿主意吧。”
那王伯党想了想说:“大哥,我看就五局三胜定输赢如何?”
“好,今天哥哥我就豁出去了,咱们五局定输赢。”
王伯当笑呵呵地走到场中,望着单雄信身旁的众人说:“哪个敢与俺王勇比比拳脚功夫。俺王勇在此等候了。刚才那小子,你敢过来吗?过来俺给你舒舒皮。”
那铁牛听了刚要过去,段无极一把将铁牛拽住。
“铁牛哥哥,这等小事儿哪用的着你呀,待我过去跟他比划比划。领教一下他的拳脚功夫如何?”
铁牛听了明白,那是段无极怕自己吃亏,不愿意让自己打这第一场。
铁牛听了装模做样地说:“兄弟,你要多加注意,不行哥哥我再上。”
单雄信见了小声说:“兄弟,你可要多加注意,这王勇外号叫拼命三郎,下手那才狠呢,你要多加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大哥,你就放心吧,俺段无极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就坐着瞧好儿吧,看看我怎么赢他。”
说完,那段无极迈步走到场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勇,小弟陪你走几趟拳脚如何?”
王伯当一看,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自己还真不认识。
“小孩,你是谁呀?你不在家跑着玩,跑这儿来干什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呀,我叫段无极。干什么?领教一下你的功夫呀,怎么?你不敢跟我比?你若不敢跟我比你认输也行呀,你若认输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王伯当一听气乐了,心说:我怕你?哼,我怕一会儿将你打趴下我也不怎么光彩。
王伯当望向单雄信。
“单大哥,这个小孩在那五场比赛之内不?若在我就跟他比,若不在的话,你把他领走。”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王伯当,你不要瞧不起人,他参加比赛就是代表我出战的,哪能不在数儿呢。
你若赢了他,算你赢一场。”
王伯当听了暗暗高兴。
王伯当笑呵呵地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可注意了,哥哥我要出手了。”
那王伯当说着说着猛然出手,上边两拳一个双风贯耳打向段无极的头部,脚下一个扫膛脚猛地踢向段无极的腿部。
段天极轻轻地脚尘点地一个子燕斜飞就将王伯当的这一招就躲开了。
众人见了纷纷叫好。“好,好呀!太精彩了。”
也不知道众人是为段无极叫好儿呢,还是为那王伯当叫好儿呢。
王伯当见自己的招儿并没有打着对方,不由的心中也暗暗吃惊,心说:行呀,这小子好快的伸手,看我今天怎么赢你。
这王伯当见一招走空,立刻变换招试就跟段无极战到了一处,这王伯当今天可真下了死手了,拳拳往段无极的致命处打,段无极见了火往上撞。
心说,今天不给你点儿厉害,你他娘的不知道什么叫进退。两个人战到三十几个回合的时候,段无极加紧转动身形,那王勇就见前后左右都是段无极的身影,王勇就多少有点眼花缭乱。
段无极转到他身后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这脚蹬的这个结实,那王伯当站立不稳一下来了个狗啃屎,“噗通”一声载倒在地上。
虽然这一脚段无极下手留了情了,可那王伯当摔得也轻呀,王伯当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场外单雄信这边的人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好,好呀,太精彩。”
单雄信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兄弟,今天你算跟哥哥我长脸了,兄弟,好样的,哥哥我今天算是服了。”
那王伯当望着段无极说:“姓段的,好小子,功夫不错,这比拳脚算你赢了,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兵器?”
段无极听了笑道:“比什么兵器?王大哥,你说说我听听?”
“比什么兵器?自然是比宝剑了,你小子敢不敢?”
段无极听了笑道:“敢呀,我有什么不敢的?”
段无极纽回头对单雄信说:“单大哥,赶紧派人把我们的兵器都拿过来,今天我陪他好好练练。”
单雄信站起身来。
“兄弟,你等着,哥哥我亲自给你去取。”
说完,这单雄信离了坐位,一路小跑儿直奔段无极他们的住处跑去。
单雄信取了一把宝剑和一条大棍迅速地跑了回来。
单雄信将宝剑交给段无极小声嘱咐说:“兄弟,你可要小心点儿,这王勇剑招惊奇,你可要多加小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放心,要说别的兵器我不敢说,要说比剑,谅他也赢不了,我打小儿就开始练这宝剑,今天我就表演表演我的剑法,也让你开开眼。”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哥哥我给你站脚助威,希望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一百:群英会二小显威(二)
段无极拽宝剑走到场中,冲着王伯当嘿嘿一笑。“王大哥,今天咱们以武会友,大哥,今天你就把你的能耐都抖罗出来吧,小弟我要领教了。”
这王伯当现在恨的段无极牙根直痒痒,心说: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个混小子?这一身能耐可不小呀,他娘的第一次比拳脚功夫就把我赢了,这次无论如何我要赢了他,不然以后还怎么比试?
王伯当把手中的宝剑晃了三晃,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你他娘的不在家里玩,跑到这儿来惹事了,今天俺王勇跟你完不了。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宝剑吧。”
这三伯当一个仙人指路就朝段无极狠狠刺来,段无极见了脚尖点地猛地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这一剑。
段无极一个拨草寻蛇挑开王伯当的宝剑向他的肋下刺来。
王伯当急忙抽招换式就跟段无极斗到了一处,俩个人剑来剑往斗的那是不可开交呀!
这王伯当今天可是真拼命了,好多时候都是抱着两败俱伤的心理要把段无极当场刺伤。
段无极被逼无耐只好闪身躲开了。
也别说,这王伯当这把剑练的还真是不错,一把大宝剑在手里上下翻飞,而且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要不怎么说人称拼命三郎呢?
段无极一边利用灵巧的身法躲避那王伯当的攻击,一边偷偷地观察王伯当这套剑术的特点。
只见那王勇越战越勇,一把宝剑幻化出无数的剑影恶狠狠朝段无极刺来。
段无极闪转腾挪躲着这宝剑的攻击。
双方一战就是三四十个回合,双方杀得那是难解难分呀。
现在这王伯当已经杀红了眼了,恨不得一宝剑将段无极给劈于剑下,以解心中这可恶气。
奈何那段无极步法轻盈,身子灵活,王伯当苦战了这么久,别说伤着那段无极,就连段无极的衣服都没有碰着过。
围周观看的人们都看傻了,今天这场比武也太精彩了,人们注视着现场,整个场面变的顿时鸦雀无声了起来。
只见王伯党那把空剑寒光闪闪招式狠,段无极这把宝剑招式灵活似游龙。
正在这时,那铁牛高声喊到:“兄弟,别表演了,赶紧赢了他算了,光陪这小子玩儿有什么意思?”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好,那我就结束今天的比赛吧。”
王伯当听了心中这个气呀,好小子,原来现在跟我比剑你是表演剑术呢,真是气死我了,俺王勇今日定跟你血战到底,你想结束这次比剑?那是连门也没有呀,除非你小子开口认输。
段无极听了铁牛的吩咐立部输内力于剑,这剑的力度顿时就增加了一倍以上,那王勇立刻就感受到这把宝剑的压力。
就在王伯党这把宝剑一个平扫剌过来的时侯,段无极身子往旁边一闪,一宝剑平着向王伯当握宝剑的这只手就拍了下来。
那王伯当一见不好,刚想回手彻剑,但已经晚了,段无极这一宝剑拍在那王伯当的手背上。
虽然那段无极留了情了,但那王勇也受不了呀,这一宝剑就拍得那王伯当宝剑就撒了手了。
那王伯党疼得一抖手,只见那手背立刻就肿了起来。
段无极冲着王伯当轻轻一笑。
“王大哥,承上了。”
那王伯当用另一个手捂着拿剑的这只手竟半天没说出话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走到单雄信的身旁,搬了把椅子座了下来。
那单雄信一见可高兴坏了,那单雄信一把抓住段无极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这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呀,那王伯当用手捂着被段无极用宝剑砸中的那只手,脸上的汗立刻滴哒了下来。
那王伯当现在五官都挪了位了,那痛苦劲就别提了。
王伯当身后的那帮人见了立刻就乱了套了,象那没头的苍蝇一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谢应登见了立刻站起了身来。谢应登冲着身后大喊道:“慌什么?这有什么可乱的?王勇兄弟,你先回来,看我怎么赢他。”
那王伯当只得忍痛坐在了椅子上,王伯当大声对谢应登说:“哥哥,你今天长短要赢了他,把这脸给我找回来,不然咱们哥儿们今天可太丢人了。
当不当这绿林总瓢把子不要紧,咱哥儿们今天可不能栽这个爆跟头呀!”
谢应登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看哥哥我今天怎么赢他。”
那谢应登走到场中,冲着段无极高声喊道:“姓段的小子,你怎么他娘的跑回去了?是不是不敢比了?不敢比就吱个声儿呀!”
铁牛听了怒吼道:“你小子有什么能耐?要不让我陪你走两趟大棍?”
谢应登听了笑呵呵地说:“哪个要跟你比兵器?”
谢应登望向段无极说:“姓段的,你不是能耐大么?要不咱们俩比一比射箭如何?只要你把我羸了,这次绿林总瓢把子比武我们就认输。姓段的,敢不敢过来比一比?”
段无极听了立刻站起身来。
“本来我不想比了,你说这五场比赛我都赢了二场了,这脸也露足了,姓谢的,你他娘的别不知趣儿呀!
我若再赢了你,你这不是自找的找没趣儿么?”
谢应登听了笑道:“只要我做个样子,你能象我这样子把这箭照样射出来,咱们就算平,你若不能照我这样子将箭射出来那就算你输,你看如何?”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姓射的,那如何算我赢呢?”
射应登听了笑道:“如果你射的箭术我完不成的话,那就算我输,你看如何?”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好吧,那今天你先射几箭我看看吧。”
谢应登听了哈哈大笑。
“姓段的,你就瞧好儿吧。”
谢应登冲着自己的队伍高声喊道:“快把我的金钱给我拿上来,看我今天如何赢他。”
立刻又一个小伙子递过来了一个小碗口儿大小的金钱来,在那金钱的边缘地方打了个小孔,那孔用红绳儿栓着呢。在那金钱的正中有一个比鸡蛋略小一点的方口。
谢应登望着段无极笑道:“姓段的,今天我让你长一长见识,你知道什么叫那箭射金钱眼么?今天我就表演给你看看吧。”
谢应登冲着众人高喊:“大家都让一让,把场子晾宽畅一点儿,看我如何给大家表演表演绝技。”
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趣,大家一听纷纷往后退去,这场子一下子宽大了两倍以上,谢应登将这个金钱绑在了一个小树枝儿上,然后谢应登站在金钱底下看了看,然后谢应登迈着步子开始往后退,退到二十步的时侯,那谢应登站住了身形。
谢应登望着段无极得意地说:“姓段的,瞧见没有,今天我要表演的不是那箭射金钱眼,那箭射金钱眼谁不会呀?当然,饭桶是不会。
今天我只射两箭,小子,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吧。
我这两箭可是大大的有名,我这第一支箭射入金钱眼之中,这箭不能穿眼而过,而是正好儿架在这金钱眼当中,这箭不能掉下去,这第一支箭那叫凤凰寻窝。
我这第二支箭正好儿把第二支箭推出去,这第二支箭还悬于金钱口中,这第二支箭叫雄凤寻凰。
这箭如果掉了下来,那就算我学艺不精。
小子,这等绝技你会么?”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老谢,你瞎嘟囔什么呢?还不赶紧练,怎么婆婆妈妈的象个卖狗皮膏药的。”
谢应登听了显些没气死过去,心说:这小子说话够损的,什么我就成了卖狗皮膏药的了?真是气死我了。
谢应登拿过弓箭弯弓搭箭向那金钱眼射去,那箭正好儿射中金钱眼,这支箭只穿过一半的时侯就停了下来,这支箭还在空中微微地晃动着,众人见了顿时爆发出一阵雷动的掌声。
“好呀,神箭呀!”
谢应登又射出一箭,这支箭正好几把第一支箭轻轻地推了出去。这支箭又担在金钱的当中不动了。
众人见了无论哪边的人都齐声叫好。
谢应登得意地望了段天极一眼笑道:“姓段的,你能照样子学的来么,你若学得来,咱们俩就算比成了平手,你若照样子学不来那就算你输。
怎么样?看你的吧。”
段无极看了谢应登一眼笑道:“我说老谢,你这两下子的确不弱,可以称为神射手了。
不过呢,俺段无极最近这两年不玩这个了,玩这个有什么意思?不就是箭射金钱眼么?
现在俺玩这个嫌丢人现眼,这下三烂的箭法哪能拿的上桌面呢?”
射应登听了段无极这连挖苦带损的话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心说:我练的这箭术怎么就下三烂了?真是气死我了,今天俺老解朝底看看你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姓段的,你少拿这话说我,俺的这两下子是不怎么强,但是你会么?不会你就认输,哪来的那么些个废话。”
段无极转身对单雄信说:“大哥,把我的弓箭给我拿过来了没有?”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
“没有,哥哥我真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现在就给你拿去。兄弟,你在这儿等着。”
说着,单雄信转身又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单雄信就将段无极的弓箭给拿了过来,段无极拿住弓箭对大家说:“各位,今天俺段无极给你们玩个绝活儿,也让在坐的各位都开开眼。
今天我就给大家射只活物给大家看看。
也让大家看看我们俩的箭术谁高谁低。”
段无极弯弓搭箭对着大家说:“各位,你们上眼吧。”
段无极走到一颗大杨树底下,运真气冲着杨树大吼一声,树上的麻雀少说也有好几百只之多,这些麻雀听到吼声立刻腾翅往一个方向飞去。
段无极抬手就是一箭。这麻雀吓的顿时四散逃窜。时间不大,那支箭“啪哒”一声从空中落了下来。
铁牛见了立刻跑了过去拣起了地上的那支箭来,只见箭杆上穿着三只麻雀。
铁牛挥动手里的箭杆对大家高喊:“大家看清楚了么,这可是一箭三鸟呀,你们哪个能做的到?
铁牛走到谢应登的面前,哎,老谢,你看清楚了么?这可是一箭三鸟呀!你也一箭给我们射三只看看?”
那谢应登一看也愣住了。心说:这一箭三鸟谁能做的到?这一定是那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
这谢应登张了两次口没说出话来。
单雄信见了立刻高声带头儿喊道:“好呀,神箭呀。”
单雄信身后的这帮子人一见单雄信带头儿喊,立刻跟着也高声喊道:“好呀,神箭呀!”
段无极将弓箭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望向谢应登。
“谢大哥,怎么样?这局咱们俩算平手怎么样?”
那谢应登无奈地点了点头。
心说:今天算我倒霉倒透了,怎么遇见这么个货,嗯,真是憋屈死我了呀!
谢应登将弓箭也放回了桌上,然后拽大宝剑来到场中高声喊道:“那位过来跟我比一比兵器?”
铁牛听了高声喊道:“老谢,俺陪你走两趟吧。”
铁牛说完抄大棍就要冲出去,段无极一把拉住那铁牛小声说:“铁牛哥哥,你要速战速决呀,但要记住,可千万别伤了人呀!记住,使那大棍可是以力降实会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兄弟,你就瞧好儿吧,看我怎么赢了他,让他也知道知道俺铁牛的厉害。”
一百0一:比武胜利庆功宴
铁牛提大棍来到场中,望着谢应登笑道:“我说老谢,是不是皮最近有点紧呀,过来,我给你舒舒皮。放心,咱们俩这么好劲,俺不会伤了你的性命的,你浑身那不舒服,赶紧跟我说说。”
谢应登听了心中那个气呀,心说:这个黑小子年岁数不大,说话怎么这么阴损呢?嗯,待我过去教训他几句。
这谢应登提宝剑来到铁牛面前,用宝剑一指铁牛。
“呔!你这个黑小子,刚才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就我的皮紧了?你给我舒舒皮?你拿我当什么了?当长虫了?
真是缺少教养呀。过来,我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铁牛一听这射应登说话儿还不错,连忙上前施礼说:“谢大哥,俺铁牛不会说话,哥哥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
哥哥,你身上哪不舒服?要不让兄弟我给你按摸按摸?让找想办法给哥哥你解解乏?”
解应登听了一阵冷笑。
“黑小子,少在我面前卖弄口舌,今天我非要代替你父亲教训你一顿不可。黑小子,你给我着宝剑吧。”
好么,说着说着俩个人就动上手了。
这俩个人一旦动了手,双方那是各显身手,各不相让呀。
铁牛仗着力大棍重,一条大棍舞的呼呼挂风,只见这场中到处都是棍影,那铁牛一边舞着大棍一边围着谢应登快速地转动着,一层层棍影就将那谢应登罩在了里边。
谢应登一看,哟嗬!他娘的这黑小子也极难对付呀,如果稍不留神的话,恐怕今天我要吃个爆亏。
嗯,看起来今天不拼命是不行了,那好吧,今天我老谢就抖罗出能耐来叫你瞧瞧。
这谢应登俩眼一瞪真卖了力气了,手中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奇招怪招那也是层出不穷呀。
一层剑影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地保护了起来。
铁牛一见心说:行呀,好小子,真有你的,看我今天让你怎么知道知道俺铁牛的厉害,不然你小子还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呢。
这铁牛大吼一声这棍法就加紧了攻势,这条棍顿时就舞的象纺车轮一象呼呼挂风,一排排棍影就将那谢应登牢牢地罩在了里边。
旁边的王伯当见了也是一阵阵心惊胆颤,心说:在这样下去,今天这谢大哥恐怕要够呛呀,有心想站起来喊认输,可多少又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正在这时,那铁牛大声喊道:“谢大哥,你注意了,看俺铁牛这最后十三棍赢得了赢不了你。”
现在这谢应映已经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一听铁牛这话,顿时就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这条大棍上了。
铁牛见了心中暗喜,铁牛趁着二人一擦身的时侯,一个扫挡腿猛地扫向那谢应登的腿部,这一招大大出乎那谢应登的意料之外。
只听“啪”的一声,那射应登应声倒地,手中的宝剑也扔在了地上,鼻子也磕破了,鲜血立刻顺着鼻了流了下来。
铁牛见了赶紧伸手相扶。
“谢大哥,你没什么事儿吧?刚才小弟我失手了,要不让小弟我给你揉一揉?”
谢应登听了顿时臊了个大红脸,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单雄信见了赶紧跑了过来,一把将谢应登扶了起来。
“兄弟,你没有什么事儿吧,来,起来坐下喝口茶水吧。”
王伯党见了无奈地站起身来。
“单大哥,你可真行呀!今天俺王勇认输了。”
王伯当转身对身后的众人说:“各位,大家今天都看到了,今天咱们跟单大哥的比武算是彻底失败了。
大丈夫要一言九鼎,从今后这单大哥就是咱们山西绿林的总瓢把子了,希望大家以后要守规矩呀,有那个不守规矩,俺王勇第一个不答应。”
单雄信现在可乐坏了,多年的奋斗目标终于实现了。单雄信大声喊道:“单轴、单面、单段,赶紧命人杀猪宰牛,今天中午俺单通要大宴宾朋。”
几个人听了连忙张罗去了。
段无极一见现在没什么事了,用手轻轻一拉铁牛,小声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回去吧,咱们不在这儿待着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立刻伙同段无极走出院子回自己住处去了。
王伯当与谢应登见了连忙问道:“单大哥,刚才那俩小伙子是谁呀?那一身功夫真是好厉害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的俩好哥儿们,跟俺单通是过命的交情,这次是专程前来为我帮忙来了。”
谢应登听了苦笑道:“是呀,他们是跟你帮了大忙了,我们哥儿俩算是倒霉倒透了,碰上这么俩难缠的货,唉,今天我们哥儿俩认倒霉。”
王伯当听了点了点头。
“是呀,这俩小子可实在是太厉害了,唉哟,用宝剑拍的我这手背现在还疼呢,这俩货,真是难惹的很呀!”
单雄信听了冷笑道:“二位贤弟,常言说的好,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王勇,象你跟我兄弟那拼命的打法,我兄弟是涵养好,如果换成是我,那宝剑就不是平着下去了,哼,现在你小子的这只手恐怕早给你切下来了,你小子就知足吧。”
王伯党听了一愣。
“单大哥,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刚才我是错怪那无极兄弟了。
按照这种比武级别,受这么点儿轻伤的确是那无极兄弟手下留情了。
这点刚才我怎么没想到呢?
哎,单大哥,待会儿把他们叫过来咱们一块喝几杯吧。”
单雄信听了苦笑道:“谁知道他们给不给我这个面子呀?到时侯咱们再说吧。”
王伯党听了一摇头。
“单大哥,你也太不自信了吧,连这么件小事儿都办不到?”
单雄信听了笑道:“二位有所不知,我这俩兄弟不是咱们江湖人物,跟咱们绿林道一点儿也不搭边儿。”
“噢,原来是这样,怨不得他们刚才不愿意答理咱们这帮子绿林人士呢。即然是这样,那还是算了吧。”
单雄信喊过单轴儿吩咐说:“一会儿饭菜做熟了,你先给我兄弟他们端过去,如果我过去发现东西吃完了,你就别在我的府中干了,听清楚了吗?”
单轴儿听了吓了一跳,心说:主人,你怎么能这样呀!我这不是指望着你吃饭呢么?你把我辞退了,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呀?
不就是把他们俩个伺候好点儿么?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怕浪费东西,那我怕什么呀?
这单轴儿刚才也看见了,这几场比武那单雄信一场也没比,能夺取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全是这二人的功劳。
即然主人已经又一次发话了,自己按办就是。
时间不太大,酒席就罢上来了。
单雄信见了问单面说:“单面,那单轴儿给我兄弟他们送饭去了么?”
单面听了笑道:“回主人的话,那单轴儿早已经去了,今天带过去的东西可不少,足够他们吃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还差不多,嗯,善面,你告诉那单轴儿,这席面上的菜给我兄弟端过去一个也不能少,少一个菜我抽他十皮鞭。”
那善面听了连忙答应。
“哎,哎,二员外,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告诉他。”
这单面跟单轴儿那是关系极好的铁哥儿们,一听单雄信发了话,吓得那单面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单面跟随单雄信已经多少年了,知道这信雄信那是差出必行,那说打人就打人呀。
这单面撒脚如飞,直奔段无极他们的住处跑去。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王伯当与谢应登说:“二位贤弟,走,咱们都入席去吧,今天咱哥儿们喝个痛快。”
单雄信望向众人说:“各位,今天来的都是客,大家谁也不用客气,今天咱们吃好喝好!那个吃不好喝不好就是不给俺善通面子。”
众人听了纷纷入席,时间不大,院子里就响起了一片划拳猜令的声音,整个院子热闹极了。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自己的住处,两个人将兵器与弓箭挂好后,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今天咱们这脸可露大了,从今天起在咱们这山西地面上,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再敢来招惹咱们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走,咱们进屋喝点茶水去吧,说不定咱们那单大哥一会儿就给咱们送来了宴席来了呢,走,咱们进屋先体息一会儿去吧。”
两个人坐在外屋的八仙桌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着闲话,时间不大,那单轴儿就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了。
那单轴儿望着段无极与牛铁说:“二位,今天你们哥儿俩这脸可露大了,没想到你们哥儿俩竟如此的厉害,真是了不起呀!
今天我家员外要请客,这不,让我把那宴席上的酒菜都给你们弄过来了,每个菜的分量我都加了一倍以上,保险你们吃不完。”
说完,那单轴儿立刻打开食盒,将带来的饭菜都摆在了桌子上。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嗬,这分量是够大的,确实比平常大了一倍都不止。
段无极望着单轴儿笑呵呵地说:“哎,坐下一块儿吃点儿吧,别在旁边傻站着了。”
那善轴儿听了摇了摇头。
“还是你们吃吧,如果什么不够的话,我马上给们去取。”
正在这时,那单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单轴儿哥哥,刚才二员外让我告诉你,这儿的酒菜如果比那边的宴席如果差一样,就抽你十鞭子,哥哥,你认真检查检查吧,可千万别为这事儿挨了打呀。
单轴儿哥哥,咱们二员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单轴儿听了吓了一跳,心说:我觉的他们俩人也吃不了那么多的菜,因此就少装了六个菜,没想到为这事儿竟要抽我六十鞭了,这还不得把我打死呀!
那单轴儿想了想说:“二位,你们先吃着,刚才的食盒有点盛不了,因此还有几个菜还在那边儿的桌子上放着呢,我赶紧给你们提它们去吧。”
说完,这单轴儿立刻提着空食盒儿转身跑了出来。
铁牛见了冷笑道:“这小子,刚才故意少给咱们上菜,真是欠打呀。来,兄弟,咱们俩先吃着。”
段无极倒了两碗酒放在了桌上。
“铁牛哥哥,今天咱们哥们高兴,来,今天咱们也喝他一碗酒吧。”
两个人边吃边喝,时间不大,那单轴又提着食盒跑了进来,那单轴儿又将带来的那几个菜摆上了,这单轴儿才放下了心来。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彻底吃饱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赶紧回屋修炼去罢,看起来没有能耐到哪也不会受到重视。”
俩个人走进里屋,立刻盘膝坐在了床上开始了修炼,外边的一切事物似乎再跟俩个人没有关系了。
一百0二:单雄信大摆庆功宴
单雄信大宴宾朋,绿林的各路好汉一直饮酒饮到天快黑的时侯才陆陆续续地逐渐散去了。
单雄信看着逐渐散去的宾朋心中那个美劲就别提了,可同桌的王伯当与射应登可以说是心情糟糕透了,今天这顿酒喝完了以后,这意味着自己的财源也就彻底地断了。
两个人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生闷气发愁上火。那单雄信已经看出来了。
单雄信望着王伯当与谢应登说:“二位贤弟,不要发愁上火了,这山西界绿林总瓢把子咱们三个人一块干吧,我来那个正的,你们哥儿俩来俩个副的。
欲话说的好,三人同心,可以立国。咱们弟兄三个一块干,在咱们这山西绿林打出一片新天地来。
二位贤弟,你们看这样可好?”
王伯党与谢应登听了互望了一眼说:“单大哥,你这句可是真的么?你不怕那俩个姓段的小子想跟你当副手么?”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放心,我这俩兄弟我还不了解?他们心性极高,根本看不上咱们这绿林道,你莫说让他当这山西绿林总瓢把子的副手,你就是让他们当这正手他们也未必干。
他们现在家趁人值,那会干咱们这一行呀?
二位贤弟,你们不必多虑了。”
这王伯当与谢应登一听可高兴坏了,两个人立刻站起身来。
“大哥,小弟愿听大哥调遣,愿追随大哥鞍前马后,如口不对心,愿象此杯。”
说着,两个人举起酒杯“啪”地摔碎在地上,单雄信见了哈哈大笑。
“二位贤弟,即然你们都盟誓了,那看我的吧。”
只见那单雄信倒了满满的一碗酒喝了,单雄雄把空酒碗拿在手中,然后望着天上的晚霞说:“苍天在上,俺单通愿与二位竖弟共事,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如背誓言,愿象此碗。”
说着,单雄信手上运力,一下将这个酒碗捏碎。
接着,三双有力的大手相互握在了一起。
单雄信望着王伯党与谢应登说:“二位贤弟,今天你们就别走了,咱们好好地在一块儿处处吧。”
王伯党站起身来说:“单大哥,今天恐怕不行,我们家中还有一些杂事需要处理,过个十天半月的我们再过来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哥哥我今天就不强留你们了,二位贤弟,你们要早去早回,哥哥我等着你们二位早些到来。”
两个人站起身来,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单大哥,你歇着吧,我们哥儿俩告辞了。”
说完,王伯当与射应登转身就往外走,单雄刚要站起身来往外送,两个人见了一摆手。
“大哥留步,自家兄弟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单雄信见了只好做罢。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个仆人收拾院子中的碗筷及桌子等物。
单雄信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到单轴儿面前说:“哥,别干这些杂活儿了,一会儿赶紧给我兄弟他们送饭去吧。记住,我的俩兄弟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慢待了我兄弟他们呀!”
单轴儿听了点了点头。
“二员外,你就放心吧。这事儿你就教给我吧,保险出不了任何的差错。”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有劳哥哥你啦,今天我喝的有点儿多了,你可长短给我照顾好他们呀,可千万别让他们哥儿们挑了咱们的什么毛病呀!
哎,单轴儿哥哥,赶紧张罗着给他们送饭去吧,记住,量不许少了,少了他们可不够吃呀!”
单轴儿听了点了点头。
“二员外,你就放心吧。这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
单雄信点了点头,然后摇摇晃晃地直朝自己的屋中走去。
单面见了走了过来。
“单轴儿哥哥,别瞎忙活了,赶紧张罗着送饭去吧。咱们家的主人一再叮嘱于你,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呀,一旦有了什么差错有你好受的。
好了,其实那边事儿也不少,你可别不当回事呀!”
单轴儿听了点了点头。
“嗯,多谢兄弟你提醒,我这就提着食盒马上过去。”
单轴儿立刻跑到厨房,将饭菜装好提着直奔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院子走来。
进了院子一看,院中静稍稍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单轴儿推开房门走进里屋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在打坐修炼呢,只见两个人的头顶都冒着一层白气,那段无极头顶的白气犹为浓厚,头上的白气足有一尺来厚。
单轴儿看了一阵好奇,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了许久,那单轴儿才小声喊道:“二位,别修炼了,现在开饭了,吃了饭再练吧。”
说完,就见两个人头上的雾气迅速地消退着,不一会儿,两个人眼开了眼睛。
段无极与铁牛轻轻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两个人笑眯眯地望着单轴儿说:“轴儿哥哥,咱们一块儿吃吧。”
单轴儿听了摇了摇头:“二位,还是你们吃吧,要是让二员外知道了,那还不得骂死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事儿,他就是在这儿也不要紧,到时侯你就说是我让吃的,他还能当着我的面儿说半个不字么?
来、来,咱们仨个一块儿吃吧。”
那善轴儿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立刻打开了食盒,将饭菜摆在了桌子上,三个人坐在桌子旁一边吃喝一边闲淡。
单轴儿望着俩个人苦笑道:“二位呀,你们知道我今天有多么倒霉吗?
早晨二员外就吓唬了我一顿,这你们都看见了,中午我给你们送饭,二员外又让那单面跑过来告诉我,少给你们弄过来一个菜要抽我十皮鞭,你说我这日子混的多胆颤心惊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轴儿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我哪知道?我要知道了不就强了吗?”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早晨那是你提过来的东西太少了,你说就你弄过来的那点儿东西,我们俩个都不够吃,你还让单大哥跟我们一块儿吃,你说他能不生气吗?
至于中午那顿,那恐怕是一桌宴席吧?你说别的桌子上都十二个菜,你却要给我们弄八个菜,那是待客之礼吗?
这儿就我们俩个,我们也不会争那一口吃的,你这叫不把豆包儿当干粮,看人下菜碟儿,你说到时侯抽你六十皮鞭多么?”
那单轴儿听了立刻明白了,立刻羞愧地低下了头。
“二位,今天确实是我做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按说我知道你们吃多,确实应该给你们多弄点儿东西来,这点儿我做的确实不到位。求你们二位原谅。”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哪会拿这些小事当回事儿?轴儿哥,以后单大哥当上那绿林总瓢把子了,以后各色人等接触得多了,以后你可要留意呀,否则的话,你这差使还真干不下去呢。
轴儿哥,以后多弄点儿饭菜过来,你就跟我们一块儿吃吧,吃饱了把马一喂就没事了,这多好的差事呀!”
单轴儿听了一愣。
“那我在你们这儿待着没人敢说我么?”
段无极笑着点了点头。
“你在这个院子待着,我想信没有哪个不开眼的过来找事儿来,也包括你们的单二员外。”
那单轴儿听了二眼放光。
“如此甚好,那我明天哪儿也不去了,我把你们及你们的马匹伺候好就行了,我哪儿也不去了。”
吃了晚饭,单轴儿把残席彻下,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你们休息吧,我去出喂马去。”
说完,那单轴儿提着食盒出去了,段无极与铁牛喝了口水,立刻上床又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起床,俩个人将沙袋又绑在了身上,两个人跑出八里二贤庄围着这个村子跑了五圈又跑了回来。
然后俩个人在院子里开始对练拳脚功夫,直到太阳出来以后,那单雄信才哼着小调高高兴兴地走了进来。
“二位贤弟,又早早地起来练功夫了?怨不得你们俩的功夫这么好呢?原来是这么勤奋炼出来的呀!
二位贤弟,今天我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了,今天我命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走吧,随我过去吃吧。
这一来算哥哥我为你们接风洗尘,二来也算感谢你们帮我谋取了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
段无极听了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即然是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咱们不可辜负了单大哥的一片诚心呀,那咱们走吧。”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单雄信来到单雄信住的那个大院子里,只见一大桌酒菜已经摆在了院子正中了。
段无极一看,嗬!今天的酒席比昨天可丰盛多了,鸡鸭鱼肉样样齐全,光肉菜就不下十几个。
三个人坐好后,单雄信首先倒满了三杯酒放在了桌子上。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这杯酒是哥哥我为你们接风洗尘的,来,咱们三个将它干了。”
三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单雄信又倒满了第二杯酒。
“这杯酒是感谢你们为我谋到了那绿林总瓢把子之位,二位贤弟,我知道你们的武功很高,没想到竟如此之高,真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来,咱们把这杯酒也干了吧。”
三个人又把这杯酒干了,段无极接过酒壶,又将酒碗倒满。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们哥儿俩平时都不饮酒,这杯酒首先是祝贺单大哥当了这绿林总瓢把子,单大哥,祝你以后财源滚滚呀!其次就是祝贺咱们友谊长存,来,咱们把这杯酒也干了吧。”
三个人喝完了这三杯酒,单雄信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说:“二位贤弟,别客气,随便吃吧。”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单大哥,那我们就吃了,你可千万别挑理儿呀,说实话,现在我们早就饿的透心凉了。”
说完,铁牛与段无极象疯了一样地一顿狂吃,半个时辰以后,两个人才放下了筷子。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你可别挑我们哥儿俩的礼呀,我们天生的吃多。这吃不饱我们心里难受。”
单雄信听了呵呵一笑。
“二位贤弟,你们不用客气,在哥哥我这儿你们随便,哥哥我现在还管的起你们饭。”
段无极站起身来说:“单大哥,你歇着吧,我们回去练功去了。”
说完,段无极携铁牛走出了院子。
单雄信望着两边的仆人说:“瞧见了没有?我兄弟他们这是吃多少东西呀,记住,以后你们再给他们准备饭菜,一律不许准备少了,你们都记住了么?”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
“回二员外的话,刚才我们都看见了,以后我们再为他们准备饭菜,一定准备的多多的,绝对让他们吃的饱饱的。”
一百0三:无极、铁牛回家转
段无极与铁牛回到住处立刻开始了练武,两个人在这八里二贤庄一位就是十几天,在这期间,那单雄信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地招待着,两个人除了吃喝就是抓紧时期练功,这期间从来没浪费过任何一点儿时间。
这天中午郡单雄信又宴请二人,等吃完了饭,段无极望着单雄信说:“单大哥,我们来这儿已经十几天了,我们也有点儿想家了,我看明天我们俩还是回去吧,免得父母在家惦记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走着什么急呀?多住阵子吧!回去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在哪儿住不是住啊。”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可不是这样。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了。家中的父母肯定很担心。我们还是明天赶紧走吧!不然我们在这住着也不安心啊!”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好吧!明天我会为你们送行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十分高兴,俩个人十分高兴地回到了住所,立刻开始了练武。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地收拾行装准备上路,刚收拾好东西,那单雄信就从外边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单雄信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即然你们执意要走,哥哥我也就不拦着你们了,今日哥哥备下了薄宴,吃了饭你们再上路吧。
来人,将宴席弄进来。”
家中的仆人听了立刻将食盒抬了进来,单雄信亲自帮助仆人将饭菜摆上了,单雄信坐下陪着俩个人吃了点儿东西,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单大哥,我们饭也吃饱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哥儿俩就上路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们着什么急呀?
来人,将我给二位贤弟备的礼物拿上来。”
单轴儿、单面听了立刻从外边提进来了两个大包袱。
段无极一看这包袱够沉重的,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单大哥,这包袱里净什么东西呢?怎么看着那么沉重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几匹布,另外每个包袱里各有三千两银子,你们拿回去补贴家用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就不高兴了。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现在我们俩家都不穷了,单大哥,别的东西我们可以适当地要一点儿,这银子还是你留下自己用吧。
这银子我们不能要。”
铁牛听了也说:“单大哥,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我们来你儿,吃你的、喝你的,临走我们哥儿俩再从你这儿拿走这么一大包银子?
那你以后还让不让我们哥儿俩上你这儿来了呀?单大哥,你这当上绿林的总瓢把子了,莫非以后不打算跟我们哥儿们交往了么?”
单雄信听了无奈地一阵苦笑。
“二位贤弟,你们有所不知,你们知道你们帮了我多大的忙么?那王勇王伯当的武功十常的厉害,我们俩的武艺相当,力气也不相上下,可那王勇号称勇三郎,他可是有名儿的亡命徒呀,他从来不怕拼命,我们俩要是真急了眼比武的话,恐怕也是我输多赢少。
再加上谢应登那神射手,就更没有我的赢儿了。幸亏二位贤弟出手,我才得以夺了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
你们知道这总瓢把子的含金量是多少吗?你就是出个三万两五万两的银子也未必买的到。
今日你们帮我单通夺得这总瓢把子之位,俺通若是一个子儿都不出的话,你们叫俺单通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咱们不是交情到了这一步了么?否则的话,我们哥儿俩还真不来。
单大哥,你还是将银子收回去吧。”
双方正在争争吵吵的时侯,那单轴儿见双方争的不可开交,赶走两步走了过来。
“二员外,二位贤弟,能否听我说两句?”
三个人见了赶忙停止了说话,那单雄信望着单轴儿说:“轴儿哥,你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听听。”
单轴儿紧走两步说:“二员外、二位兄弟,刚才你们说的我都听明白了,你们说的似乎都有一定的道理,你们看这样可好?咱们双方来个折中的办法,大家彼此都照顾照顾对方的一点面子,你们看这样行不?”
单雄信听了笑道:“单轴儿,你说说怎样个折中方法?”
单轴听了笑道:“二员外,我看大家都退让一步,我看这银子就不用给三千两了,给那么多无极兄弟他们肯定不要,咱们每人就给他们一千两银子得了,别的东西我看就别动了,你们大家看这样可好?”
单雄信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也只好如此了,二位贤弟,哥哥我算是让步了,你们也就别坚持了。”
段无极与铁牛对望了一眼只好也点头答应了。
单轴儿与单面打开包袱,又分别从两个包袄里各数出了两千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两个人又帮着把包袱绑在了马鞍子前面。
段无极与铁牛告别了单雄信,立刻离了二贤庄直奔家乡赶来。
一路上两个人一边急急打马如飞,俩个人一边说着闲话。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咱们这次出门出的真值呀,这看这单大哥好吃好喝好照应的,临走还给咱们这么多的钱,这些银子又够咱们花好几年的了吧。
哎,无极兄弟,看起来我跟着你算是跟对了,这光沾光从不吃亏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哥哥,快别高抬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再说了,你是哥哥,以后我应该多听你的才是正理。”
铁牛听了一摇头。
“无极兄弟,你这话就说错了,你听我的?我有主意吗!行了,行了,兄弟哎,你别逗哥哥我玩了。”
太阳西坠之时间,两个人就赶了段家集,段无极与铁牛各自勒住了战马,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就在这儿分手吧。哥哥,回家以后没什么事儿的话,哥哥你要勤于练功呀!万万不可每日饭饱之后无所事事呀!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改日再见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哥哥我知道了。兄弟,咱们改日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各自打马直奔家中跑去。
段无极打马回到家中,先将马匹牵到牛棚的这个院子栓到了槽上,然后拿着大棍背着宝剑提溜着包袱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段延庆正坐在屋子里喝茶水呢,段延庆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赶紧冲着里屋高喊:“内当家的,无极回来了。”
就这一嗓子,柳菜花立刻领着王金花从里屋跑了出来。那段长生也从书房中跑了进来。
一家人见面各外亲热,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这几天你可吃胖了,你单大哥他们家比咱们家的条件好多了吧。”
段无极听了随话答话地说:“那是当然,人家家大业大的,能不比咱们家的条件好么?不过呢,咱们家的条件按说也差不了多少。”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是呀,以前缺吃少喝的日子是没有了,现在咱们家的日子虽说不上十分的富有,但我觉得也差不多吧。
一般的人家现在比不上咱们家了,也包括你三祖爷爷他们家。”
段无极欣喜地将手里的包袱放到桌子上,然后望着柳菜花笑道:“娘啊,你看看我净跟你们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来了?”
说着,段无极打开了包袱。
立刻十几漂亮的锦匹就露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可乐坏了,柳菜花望着花布对段无极说:“二蛋,这么多花布呀!放着你跟你哥哥娶喜妇再用吧,娘跟你们放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你净想什么呢?我哥哥的喜妇现在还在仗母娘家养着呢,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等那干什么呀?
有这么好的布不穿干什么?到时侯放坏了还得心疼,拉倒吧,我看咱们每人先做两身衣服先穿着吧,到时候没了咱们再买,反正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钱。”
段无极将花布移开,立刻露出了下边的一堆银子来,段无极望着段延庆笑呵呵地说:“爹,这是一千两银子,你先收起来吧,什么时候花我再朝你要。”
段延庆见了笑嘻嘻地说:“无极呀,你小子还真敢要,你单大哥给你多少东西你都敢弄到咱们家里来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没有说话。
段长生见了笑道:“二蛋,你可真有本事呀,出去了这么几天就弄回来了这么多银子呀!真是了不起呀!”
段延庆笑眯眯地将银子收了起来,然后对柳菜花说:“孩他娘,将这些布匹都收起来做饭去吧,今天无极回来了,做点儿他爱吃的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还用的着你嘱咐么?”
段无极望着段延庆说:“爹,咱们家现在也有条件了,什么时侯抽时间给我娘她们打几样象样的首饰去吧。俺娘这么大岁数了,带的手镯子还是两副铜的,看着多土气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跟爹想一块儿去了,以前咱们家不是穷么,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有钱给你娘置办什么首饰呀?
现在条件好了,是该给你娘置办几件象样的首饰了,无极呀,这事儿你就别瞎操心了,过个几天我就去城里去订做。”
柳菜花听了大为感动。
“二蛋呀,总算娘没白疼你,现在也知道关心起娘来了。”
说完,柳菜花嘻滋滋地抱着花布领着王金花出去了。
时间不大,一股香味就从厨房里飘了进来。一会儿,柳菜花与王金花就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
吃了晚饭,一家人又在一块儿说了一会儿闲话,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你们歇着吧,我回我那个房间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正屋回了自己的西厢房,进了屋子以后,段无极立刻走上自己的小炕盘膝打坐开始了修炼。
一百0四:柴绍访问段家庄
段无极自从回家以后,总是日以继夜地加紧练功,早晨长跑几十里地,回来后不是练习大棍就是练习剑法,要不就是练习拳脚功夫。晚上开始修炼内功,一修炼就修炼到后半夜。
段延庆一看自已的小儿子如此辛苦,也不由得一阵心疼,段延庆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长生呀,你知道你兄弟为什么练功如此勤奋吗?”
段长生想了想说:“那还用说?一是二蛋精力过盛,二是他喜欢练武,爹,你说我说的对不?”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
“长生呀,你只说对了一小部分,你说的只是一个表面现象,你别看你兄弟表面上整天嘻嘻哈哈的,其实你兄弟心思重的很呀。
长生呀,你想过没有?那单雄信这次来为什么给咱们家这么多的东西,这么多银子不?”
段长生听了眨了眨眼睛。
“那还不是他们家钱多么?咱们家又救过他一条命么。”
段延庆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长生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也不长点脑子呢?就凭你这点心智,我看你这书也是白读了。
就凭你这两下子,你还梦想着当官呢?长生呀,爹告诉你吧,这次那单雄信来时,我就看出他面带愁容,给咱们家带过来的那点儿东西你也看过了。
这次无极回来,为什么却给了咱们家这么多东西呢?你就不想想这其中的原因吗?
你看你兄弟这次出门,还有你那铁牛兄弟,没带兵器又专门回家拿了一回,他们哥儿俩带着兵器出门,一定是帮那单雄信摆平什么事儿去了。
你没见他们走的时侯我拿话点他们么?
你兄弟现在走的是那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不勤练功夫能行么?一旦失手,可能性命就没了,他敢不勤学苦练么?
长生啊,其实你兄弟内心苦呀,咱们父儿俩都没什么本事,这个家全凭你兄弟挣的这俩钱撑着,爹的心里也不好受呀。
这次无极与铁牛他们俩出门,我时常梦见他们俩被人杀了,每次被惊醒后都吓得我浑身是汗,好在一切都是梦境。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可我这个当父亲的同样担忧呀!长生呀!这马上就要过秋收了,你可要把地里的活儿按排好呀,什么活儿可千万别攀你兄弟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这些事儿我知道,你老就别操这份心了,我们哥儿俩不会为干点活儿闹别纽的。”
段延庆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段无极在家一呆就是一个来月,这一个来月的时间里,段无极那是日以继夜地加紧练功呀。
这天上午,段无极长跑刚刚回来,正想进屋打算休息一会儿呢,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段无极听了心想:这是哪位朋友又前来访我来了呢?待我出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刚走到大门口,只见那柴绍领着柴火牵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怎么今天有空暇了?柴大哥,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
柴大哥、二位,赶紧里边请吧。”
说着,段无极抢过柴绍的马缰绳栓在了一棵大树底下,然后携着柴绍的手直朝屋里走来。
柴绍一边往里走,一边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咱们都有多半年不见了吧,无极兄弟,你可又长高了不少呀!嗯,也长的比以前好看多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今日看来,那话儿也不尽然。
这男的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呀!比如说兄弟你就是。”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可真会说话呀,就我这模样儿还好看呢?你别没事儿逗兄弟我开心了,我自己长什么模样儿我知道,就我这模样儿,虽说不上惨不忍睹,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柴大哥,里边请。”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携着柴绍从外边走了进来。
赶紧站起身来说:“柴大公子,赶紧坐吧,来,坐下先喝口茶水吧。
无极呀,里间屋里有点心和水果,赶紧拿出来让柴大公子吃点儿。”
段无极答应一声直奔里屋,立刻端出来了二盘点心一盘水果。
柴绍见了笑道:“无极呀!别忙活了,早晨我们吃过早饭了,现在还不怎么饿呢。”
段延庆见了笑道:“柴大公子,来我们家不必客气,该吃了就吃,吃几块儿点心反正也撑不着。”
段延庆一把拽过柴火。
“小兄弟,赶紧坐吧,来这儿了还客气什么?来,坐下就着茶水一块儿吃。”
柴绍一见盛情难却,只好笑呵呵地招呼柴火说:“柴火,即然主人都发话了,那不愣着干什么?你也坐下吃一点儿吧。”
那柴火一见自己的公子爷发话了,也就不再客气,紧挨着柴绍坐了下来,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茶水。
段延庆见了笑道:“柴大公子,你们先聊着,我让长生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顺便再把无极的几个小弟兄们都叫过来,你们好好的聚一聚吧。”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大叔,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呀!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
段延庆走到书房对段长生说:“长生呀,今天那柴绍来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你去镇上买点儿食品回来吧,顺便去你三祖爷爷家,告诉长虹他们,叫上铁牛一块儿过来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马上就去办。”
说完,那段长生立刻拿了银子走了出去。
段无极陪着柴绍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两个人扯东扯西最后就扯到了正题儿上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留守使大人欠咱们的那些银子近期要给下来了。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呀。”
段无极一听可高兴坏了。
“是么?这可太好了,知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咱们呢?这都欠咱们的都半年老多了,也该给咱们了。”
柴绍听了笑呵呵是说:“谁说不是呀!说句老实话吧,其实,那留守使大人,我那为来的老岳父本来不打算再给咱们剩下的这些钱了。
前阵子我那岳父老大人偷愉地派出去了三四批人偷偷摸摸地去跟那突厥人买马,你猜怎么着?派出去的那些人几乎全都让突厥人杀了,只有一个人拼死跑了回来。
我那岳父一下子损失了十多万两银子,可一匹马都没有贩回来,这几次还损失了好几百勇士的性命呢。
我那未来的岳父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才又想起了咱们来了。
哎,真是没办法呀!
无极兄弟,如果那镇守使大人给了咱们银子,那你还做这贩马的生意么?”
段无极听了望向柴绍。
“柴大哥,象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那逐利的小虾米,我们贩不贩马无所谓,我们不做你可以自己做呀!那样你不是可以赚到更多的银子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哎,说句大实话,如果你不跟我一起做的话,让我自己做的话,我一个人还真不敢去,不是我没有那几个钱的本,而是我担心性命不保。
兄弟,你说为了挣这几个钱再把性命搭上了,那挣这钱还有什么意思呢?
兄弟,你说我说的对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可是你的老仗人呀!你们是至己的亲戚呀,他老人家还会坑你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怎么这么糊涂呢?我那喜妇不是还没娶到家呢么?如果我一死,他不会再把姑娘许配给别人么?
就是许配给你到时侯我也不知道了呀。
这点儿哥哥我早就想明白了,哥哥我才不做那等傻事儿呢,我若没了,最可怜的是我的父母,他们老来无依,将来肯定会孤苦伶仃的。”
说完,那柴绍低下了头。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提着东西走了进来,段长生将东西交给了王金花,然后笑呵呵地跟柴绍打着招呼。
时间不大,院外一阵马嘶,那铁牛与段长虹、段长皓、段长青哥儿几个骑着马赶到了。
四个人兴致脖脖地走了进来。
铁牛见了柴绍走上前来一把抱住,十分亲热地说:“柴大哥,可想死小弟了,你怎么才来呀。
哥哥,这次来了长短你得多住个几天,你如果当天来当天走的话,那我可不答应。”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兄弟,你也别说,最近这几天我也确实没什么事儿可忙,正好儿,你们哥儿几个谁也不许走,咱们哥儿几个这几天在一块儿切磋切磋武艺。”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呀,柴大哥,咱们就这么办了,我看看这么长的时间里柴大哥的武艺有什么进步没有。”
柴绍望向柴火。
“柴火哥哥,你现在就骑马回去,把我的大枪与弓箭给我拿过来,同时告诉老爷、太太,就说我要在这儿住上一阵子,叫他们不要惦记了,有什么事儿再来叫我。
听清楚了吗?”
那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吧,我早就听明白了。”
说完,这柴火转身就往外走。
段无极见了赶紧说:“柴大哥,着什么急呀?叫他吃了饭再回去吧?”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兄弟,放心吧,饿不着他,他身上有银子,再说了,现在不是还早着呢么?离那吃饭少说还有一个半时辰吧,吃饭着什么急呢?
柴火兄弟,你要快去快回,别回来赶不上吃饭呀!”
那柴火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奔了出去。
铁牛见了也站起身来。
“柴大哥、无极兄弟,我们几个的兵器也没有带过来,我们也赶紧回去拿去吧。
兄弟们,别愣着了,咱们现在赶紧回去拿吧,顺便跟家中的父母说一声儿,让他们别惦记了。
兄弟们,咱们赶紧走吧。”
那段长虹、段长皓、段长青兄弟三个听了也连忙站起身来,然后冲着柴绍与段无极一拱手。
“柴大哥、无极兄弟,你们先歇着,我们去去就来。”
说完,小哥儿四人来到院中立刻解下自己的马匹,立刻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中跑去。
段无极招呼柴绍说:“柴来哥,来、来,咱们喝茶水。”
柴绍着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你可不简单呀!你是他们哥儿几个的头儿吧?”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柴大哥,开什么玩笑呢?我们哥儿几个,就数我的年纪最小,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哥哥,我哪敢跟他们当什么头儿呀?”
柴绍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哎,你说这话就不实在了,你当哥哥我是傻子么?哥哥我这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哥哥我就白在这社会上混了。
你说话,他们哥儿几个没有不听的,这不是头儿这是什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哥儿几个,如同亲兄弟,大家混的关系十分的好,我说话他们才多少给几分面子。”
柴绍听了笑道:“这次咱们贩马,你如果不参加的话,我估计他们谁也不参加,你若参加的话,我想他们一定都会参加的,他们几个全都看你的意思了。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柴大哥,事情或许还真是象你说的这样,他们几个或许还真是看我的意思呢。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我就是那头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少在我这儿咬文嚼字,来吧,咱们还是喝茶水吧。”
一百0五:几位好友演武艺(一)
时间不大,那铁牛他们四位就先后赶了回来,几个人坐在一块儿边喝茶边聊天。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笑道:“哥哥们,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刚才柴大哥告诉我,那留守使大人欠咱们的银子马上就要给咱们了,从此后咱们又有银子可用了。”
几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铁牛听了一把拉住柴绍的手说:“柴大哥,这是真的么?”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还有假么!这当然是真的喽!哎,铁牛兄弟,如果把这银子给了你,那你还做不做这贩马的营生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贩马的营生利润高是高,可就是太危险了,弄不好就把性命弄丢了,上次如果不是无极兄弟领着咱们顺利逃了出来,说不定现在咱们早就死了半年多了。
给了我银子再贩不贩马?这要看我兄弟的意思了,他如果去,那我就跟着,他如果不干了,那我百分之百的不去了。
这么危险的活儿,没有我兄弟跟着,那不是找死去了么?”
段长虹哥儿三个听了也点了点头。
“嗯,铁牛哥哥,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咱们兄弟如果他干的话,咱们就跟着。
他如果不干了,咱们再干也没什么好处。毕竞没有什么比命更值钱了。”
柴绍听了笑道:“看起来你们几个是看那无极了呗?他若干你们就跟着干,他若不干了,你们几个也就不干了呗。”
铁牛几个听了点了点头。
“柴大哥,那还用说么?那无极就是我们几个的头儿,这叫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
柴大哥,你说我说的对么?”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几个人一边东拉西扯地闲谈,一边等着吃饭,时间坐久了,那柴绍觉得的没什么意思,于是站起身来对众人说:“各位,现在离午饭还有段时间,不如咱们出去演练演练武艺去吧,相互交流交流吗,这武功相互借鉴才有进步的。
各位兄弟,你们说对么?”
众人正待的心烦,一听柴绍的这话,立刻表示赞同,大家离了正屋,直奔院子中走来。
到了院子中,铁牛高声喊道:“今日演武谁先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还用说?自然是柴大哥先来了,一则是他是大哥,你说他不带头儿谁带头儿呀。”
柴绍听了也不客气。
“好,今天我就带个头儿吧,哥哥我这段时间可没闲着呀,家中七八个教头教我呀,不信,我就表演给你们看看。”
说完,那柴绍紧了紧大带,把袖面儿往上挽了挽,然后笑呵呵地说:“各位兄弟们,你们可看好了。”
只见那柴绍猛喝一声,一个白鹤晾翅就晾开了架式。接着那柴绍手脚并用就“啪、啪、啪”地练开了,只见这柴绍一气呵成,拳脚动做灵活,每一个姿式都有那独到之处,练完之后,只见那柴绍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跟平常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柴绍骄傲地说:“兄弟们,你们看哥哥我练的怎么样。”
段无极见了鼓掌带头儿叫好。
“好,真是太好了,不愧为是严师高徒呀,了不起。”
段无极这一带头儿叫好,其他的人也跟着鼓掌叫好儿。
柴绍见了可高兴坏了,柴绍望着大家说:“你们谁再练练?也让我开开眼?”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也把你的拳脚功夫给大家展示展示吧。”
铁牛听了也不客气,立刻把自己的拳脚功夫也一一地展示了出来,铁牛这段时间可真没少下苦功夫,这套拳法练的干净利索。
练完之后,那铁牛笑呵呵地站在了一边,正在这时,那段延庆高高兴兴地走了出来。
“我看你们几位别练了,进屋吃饭去吧,吃了饭有的是功夫,你们练去了。”
几个人听了互望了一眼只好进屋吃饭,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马蹄声,时间不大,那柴火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那柴火将马匹栓在了树上,急匆匆地向屋中奔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两张大的八仙桌子并在了一起,桌子旁边坐满了人,大家往两边挤了挤为柴火腾了个位置,柴火紧挨着柴绍坐了下来。
今天的饭菜可实在是太丰盛了,鸡鸭鱼肉自不必说,光肉菜就不下二十来个。
段延庆望着大家说:“今天柴大公子给咱们带来了好消息,咱们的银子不是快下来了么?来,咱们为了庆贺这好消息,咱们先干一杯吧。
长生、无极,还不赶紧把酒给大家满上?”
两个人听了赶紧给大家倒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大家说:“你们看这满桌子的饭菜,大家随便吃吧!谁也不许客气呀!大家一定吃饱吃好呀!”
铁牛听了笑道:“大爷,你老赶紧吃吧,你说我们都不傻,能让自己的肚子吃亏吗?
好了,好了,你老就别管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那你们就使劲地吃吧,吃得饱饱儿的。”
这帮子都是那练武之人,哪个知道什么是客气?大家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桌子上的饭菜,时间不大,众人就吃饱了。
再往桌子上一看,只见桌子上一片狼藉。
柴绍望了柴火一眼说:“柴火哥哥,今天就我不回去了,你给我的父母他们说了么?”
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你放心,回去后我就赶紧跟他们二老说,他们俩位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少爷,这下你放心了吧。”
柴绍点了点头。
“柴火,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你看这午饭你也吃了,我看你还是趁早儿赶回去吧。”
柴火听了站起身来。
“少爷,那我就回去了,你歇着吧。”
说完,那柴火迈步走出了屋子。
柴绍站起身来对大伙儿说:“饭咱们已经吃过了,咱们别在屋里歇着了,咱们还是到院子里继续演练武艺去吧。”
几个人来来院中,铁牛笑呵呵地说:“现在该谁演练了?别愣着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还用问么?自然是该长青哥哥演练了,咱们按照由大到小的顺序演练呗,这还有什么说的。”
那段长青这段时间光练了武了,早想借此机会在人前显示显示呢,一听段无极如此一说,那自然也是当仁不让。
段长青迈大步走到场中,立刻抖擞精神高声喊到:“看我这两下子的。”
说完段长青也把自己的功夫全都抖罗了出来。
大家一看,还真是不错呀,只见出拳抬脚那是招式灵活,出手如电呀!大家见了顿时爆发出了一阵阵热烈地掌声。
按下来是段长虹练,段长虹练完了接着是段长皓练,只见每个的功夫都有了不少的进步。
最后就是段无极开始练习拳脚功夫,段无极这多半年来不分日夜地加紧修炼,自然功夫比别人也差不了,等段无极练完了,众人又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段长皓走过来小声说:“无极兄弟,我发现你的招式比以前更加老到了,只是这速度怎么跟你前相比怎么没有什么进步呢?”
铁牛听了大声地说:“长皓,你懂什么?咱们的兄弟现在身上不是绑着沙土袋呢么?
能保持这个速度,应刻是不慢了吧。”
柴绍听了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兄弟,身上绑着什么沙士袋呀?让哥哥我看看行不?”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怎么不行!大家都是关系不错的好哥儿们。走吧,随我进两厢房吧,等我解下来你们看看吧。”
段无极领着众人来到西厢房里,段无极脱去衣服,从腰间和腿上解下沙袋放在了炕上。
柴绍拿起沙袋看了又看,最后拿在手里掂量掂量了分量。
“嗬!够重的么,得有个六七十斤吧?怨不得身体灵活度不怎么高呢?
哎,无极,在身上绑这玩意有什么用呢?快给大家说说。也让我们长点儿见识。”
段长青三个人也都将注意力集中了起来,听着段无极讲些什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也没什么大用,就是增加段炼点体质,绑着这东西会让自己一走一动都在锻炼中,时间长了,你说这功力能不增加么?”
段无极望向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
“三位哥哥,你们如果对这沙袋也感兴趣的话,你们回去也可以照样子做一套。
你们的铁牛哥哥现在身上也绑着一套这东西呢,只不过他那套比我这套个儿稍少点儿罢了。
我这套也是才做了不长的时间了,缎练缎练对身体绝对有好外的。
不过,练这套功夫就忌讳一曝十寒呀,只有长年累月的煅练才有作用。”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真有你的,怨不得你的功夫会那么好呢,原来还有这个东西呀?
那好,回去我也做一套稍小一点的试试吧,反正这也花不了几个钱。我也看看会有什么效果没有。”
说完,柴绍又将三个沙袋放在了炕上。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也拿起沙袋看了许久,然后才又将沙袋放在了炕上。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现在你也把这沙袋摘了,能不能再给我们表演一下那拳脚功夫呢?”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听了也鼓掌起哄。
“好呀,兄弟,你摘了这沙袋再出去练练吧,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你那真功夫。”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我再出去练练罢,你们可看好了。”
几个人跟随段无极来到院中。
段无极站好了门户对大家说:“你们可看好了,我现在就开始炼了。”
只见那段无极出拳如风,行走如电,这练拳的速度比刚才快了几乎一倍都不止,直看的大家眼花缭乱。
等段无极练完了,大家都呆愣在了那,许久没有一个人说话。
最后,那铁牛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这套拳练的也太快了,我们几个几乎都没看怎么清楚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别没事儿逗我了,你也绑着沙袋呢,等你摘了,应该比我也慢不了多少吧。”
柴绍走过来对段无极说:“兄弟,你可太能装了,刚才我还以为我的拳术可以战胜你呢,现在一看,我看咱们俩的差距又拉大了,这真叫哥哥我羞愧难当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柴大哥,你也太谦虚了吧。
柴大哥,要不咱们再各自演练一下兵器?大家互相学习吗,取长补短有什么不好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那好,那还是我先来吧。”
说完,柴绍拿过来自己的长枪来,柴绍把手中的长枪在手中摇三摇,晃三晃,这杆长枪顿时幻化出了十二个枪尖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们,你们就上眼吧。”
只见那柴绍大枪往前一顺,一个金鸡乱点头,顿时这枪尖立刻就增加到了二十多个。
柴绍舞动大枪,只见那柴绍的周围全是枪尘,那柴绍练到好处猛地一收身,立刻结束了舞枪。
柴绍笑呵呵地擦了把汗,然后望了铁牛一眼说:“兄弟,该你了,兄弟把你的沙袋摘了在再,别混在现场装熊。”
铁牛听了笑道:“行,行,我这就摘沙袋去,你们稍等片刻。”
铁牛摘了沙袋又走了出来,抄起自己的大棍就练了起来,只见那铁牛周身一排排棍影将铁牛罩住了,那铁牛身体灵活,排排棍影呼呼挂风。
铁牛越练越勇,阵阵寒气直逼人的肌肤,只见那铁牛猛地一收身,铁牛持大棍立在了场中。
现场顿时又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正在这时,段延庆迈步走了过来。
“无极、铁牛,你们都别练了,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赶明天再练吧,现在饭都已经做熟了,咱们赶紧进屋吃饭去吧。”
几个人抬头一看,果然已经快红日西坠了,一抹火红的晚霞已经映红了半边天了,几个人无奈,只得跟随段延庆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