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二十九:无极、铁牛走访少林寺
那老方丈见了笑道:“弥陀佛,段施主,你这拳脚功夫可真是好呀!
今天老纳我可真开了眼了,原先我还以为你的武功不及我这寺中的几大武僧呢!
原来你的功夫这么好呀!
这比我寺中的几大武僧的功夫高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若论这拳脚的功夫,恐怕他们仨也不是你的对手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笑道:“老方丈,你就别夸我了,这万一夸掉了底儿的话,那不就成了笑话了么!”
“段施主,你不是也会这罗汉棍吗?
现在也没有别的事儿,干脆你也给我们表演表演你的棍法吧。
让我们大家也见识见识你这棍法怎么样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老方丈,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这罗汉棍我可没有练好呀!
我就是一个半瓶子醋,只会一点皮毛功夫。
这要是在别的地方还可以唬一唬人,这跑到少林寺里来了,说句实话,我在这个地方耍大棍,那真是班门弄斧来了!
各位,今天我到了这儿了,那就不得不练一练呀!
这不练练那是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段无极从觉远手里接过棍子向场内走去,这些和尚们都想看看这段无极的棍法纠竞如何呀!
那些没有什么事儿的和尚也凑过来了,时间不大,场子外边就站满人了。
段无极一看手中的大棍,那是一根白蜡杆,这少林寺的大棍,都是这木头做的,有一把多粗呀。
这东西跟自己的大铁棍比起来,那轻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啊!
段无极走到场中,并没有像罗汉棍那样拉开架式,而是毫无征兆地大吼一声就练了起来。
一开始,段无极练得很慢,一招一式地都看得十分地清楚!
只见他的每招每式跟罗汉棍法十分相似,但似乎又有点儿不怎么一样,也说不上哪儿不样,显得多少有那么点儿怪异。
众人一见这个样子,全都有点儿暗暗吃惊呀。
段无极演变完第一遍后,猛地加快了速度。
随即,那些招式都被他打乱了,但见那条大棍猛地变成了多条,在段无极的身子四周慢慢地形成了棍山了。
大棍左摇右晃,一道道虚影神出鬼没地无比惊奇呀!
段无极的身子在场子里飞快地移动着,简直就象一阵风一样呀!
练罢多时,段无极猛地收住了招式,然后向场子外边走来,只见那段无极气不长出、面不更色,跟没事人似的!
直到段无极走出了场外,人群里才爆发出了雷动的掌声呀!
“好!练得太好了!这是什么棍法呢?
怎么看着多少有点儿象我们少林寺的罗汉棍法呢!”
场外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地起来了。
段无极从铁牛手里拿过了衣裳,乐呵呵地站在了旁边了。
老方丈望着段无极问:“阿弥陀佛,段施主,你这武艺可不是一般的好呀!
刚才老衲还以为你的武功不如我这寺中的几大棍僧呢!原来你这武功竟如此的好呀!
以老衲的眼光,恐怕他们那三大棍僧加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老方丈,你太抬举我了,我这点武艺充其量够用罢了。
哪有你老人家说得那么好呢!
如果我的武功象你说的那么好的话,我也就不再来求方丈你了。”
“弥陀佛,段施主你太谦虚了。”
那老方丈望向段铁牛。
“刚才他表演了武艺了,那你也把你的武艺跟老衲演练演练吧!
我看看你的武艺如何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今天既然到了这儿了,我如果不演练演练的话,那也不行呀!
俺铁牛是个粗人,今天我也就不嫌丢人了。
不过呢,我的功夫跟我兄弟比起来的话,那可差远了。”
说着,铁牛拔出了宝剑走进了场子,铁牛一个仙人指路就晾开了架式,然后走行门、迈阔步就练了起来了,一见这把宝剑光华缭绕、冷气嗖嗖呀!
这把宝剑的剑影虚晃,就幻化出了无数的剑影呀!
那真是剑影虚晃无真假,冷气森森闪寒光,人影晃动无穷数,剑招新奇世无双。
这少林寺乃武术圣地,一般的寺僧都多多少少地会两下子,今日一看人家练习的武艺,一个个地都看傻了。
这铁牛也把通身的本领都使出来了,场外众人一个个都看呆了,人家练得也太好了,自己这些人跟人家那简直没法儿比呀!
铁牛演练完自己的剑术,猛地收住了招法,然后迈步向场子外边走来。
场外又爆发出了一阵雷动的掌声呀!
老方丈见了望着段无极问:“阿弥陀佛,段施主!
刚才这套剑法你也会吗?”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这些武艺,绝大部分都是跟着我兄弟学的,这套剑法他怎么不会呢?”
老方丈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钦差大人,以你们无目前的武功,如果在这江湖上行走的话,恐怕已经是无敌的存在了。
老衲观你们步履轻盈,不知道这是什么功法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笑道:“方丈大师,这武林之中有一种功夫,那种功夫叫做踏雪无痕的功夫,不知道方丈听说过没有呀?”
老方丈听了点了点头。
“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乃是绝世轻功。
老衲怎么能没有听说过呢?
只是听说这种功夫十分难练,世上也没有几个人会这种功夫。
怎么,你们已经练就了这种功夫了么!
敢问二位钦差大人,你们这功夫是跟着谁学的呀?”
“我们俩没有师父,这是我们俩自己摸索着练出来的。”
那老方丈听了咧嘴一笑。
“这么说来,你们俩也是那练武奇才了。
我们这少林寺的创寺老祖乃是达摩祖师,他老人家以前的这轻功也已经达到了绝世的程度了。
他老人家乃天竺人,曾乘一根芦苇,度海来到咱们东土的,他老人家游遍中寺,最后在我们这少室山上安了家了。
他老人家历尽千辛万苦,创建了我少林寺了。
他老人家创寺以来,留下的武功密集多如星海呀,每本书都几乎是绝世孤本儿呀!
有时间吧,有时间你们就进去看看去吧。
这对你们功夫的提高,或许会有很大的帮助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们现在就有时间,方丈,求你老人家行个方便,现在就领着我们哥儿俩过去吧。
光我们哥儿俩自己前去的话,恐怕会费很大的周折的,有你老人家领着的话,那恐怕会省事的多呀。
我们哥儿俩在里边转转,看看有没有我们要学的东西呀?”
老方丈听了点了点头。
“嗯,如此甚好。既然你们现在就要去看书,那我就领着你们去那藏经阁吧。
你们二位看书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呀!许多的书籍就这么一个孤本,如果弄坏了的话,那就没有办法弥补了。”
“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翼翼的,我们又不是孩子,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觉远一见段无极他们要去那藏经阁,连忙笑呵呵的说:“二位钦差大人,我们那藏经阁里书籍甚多,你们俩可千万别贪多嚼不烂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多谢觉远师父提醒,放心吧,如果不学会这本书的话,我们绝对不看下一本的。
三位师兄,你们就在这儿演练武艺吧。
等天黑的时侯,我们哥儿俩再请你们三个吃饭吧!”
“嗯,那就多谢段施主了。
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吧!一会儿你可不能把你说的话儿给忘了呀。”
“没问题,放心吧!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你们的。”
说完,俩个人跟着方丈直奔那藏经阁奔来,这藏阁仍少林重地,有那寺中武功极强的长老看守着呢。
老方丈领着两个人来到藏经阁的大门口,老方丈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智真师叔,这两个人是钦差大人,他们要看一看咱们这少林寺珍藏的武林奇书,你就领他们看看吧!
咱们这嵩山里不是出现了三个油盐不进的强盗吗!
咱们少林寺无力擒拿,他们二位就是为了擒拿那三个人而来的!
他们深恐自己的武功不够用,想在咱们这儿再学上点儿武功,你就领着他们进去吧。
今后几天,他们恐怕要来个几天的,你就让他们进去吧!
这个事儿你就不用来通知我了。
咱们善人做倒底,就由他们随便儿看去吧!
咱们少林寺空有这么多的武功密集,恐怕大部分已经失传了,这武功失传了,那还有什么用呢!
他们若有大机缘的话,说不定还能学会一种两种呢!
这个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是!方丈,我知道这个事儿了,放心吧!我立刻打开藏经阁的大门,放他们进去吧!
二位,那就随我来吧!”
那老方丈一见这儿没了自己的什么事儿了,一转身也就回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这个长老走进藏经阁中,只见这里边的藏书多如星海呀!
这些经书绝大部分都是那经文,那武功之书在藏经阁的一个角落里呢!
这些书籍的数量不算太大,也就有个一百多本吧!
老和尚把他们领到了这武术书籍的旁边,告诉了他们据体的位置,也就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走到那书籍的旁边,各自挑选着书籍!
最后,铁牛挑了一本名叫大力金刚的书籍,段无极找到了那本易筋经了。
两个人找了两把椅子,十分认真地看了起来了。
段无极逐字地读着,那经书字意深奥,十分的难懂,也幸亏这段无极十分地聪明,逐字逐句地理解呀!
直到天色黑了以后,这段无极才把这本书只看了仅一半了,两个人有心挑灯夜读,又恐怕人家这寺里不允许,只得合上了经书走了出来。
两个人一看,只见那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一抹红霞挂在天际,大地一片彤红呀!
那看守藏阁的长老一见两个人出来了,笑呵呵地问:“弥陀佛,二位施主,这么半天,你们挑了本什么书看呀?
能不能跟老衲我说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禅师!我喜欢看那达摩老祖的易筋经,这本书不错,我看着挺有意思的。”
那老僧人听了呵呵一笑。
“这位施主,那达摩老祖的易筋经,乃是我少林寺的镇寺之宝,这个东西你看的懂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是不好看懂,我看了这么半天,也只是看了一半的样子吧!
那本书其实字数倒是不多,可是,其中的内容却博大精深,极难理解呀!”
“弥陀佛,那本易筋经你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看了半本?
我滴个天呀!老纳我读那易筋经,读了二十多年,也未曾读完呀!有时侯一句话我也要思考半个多月呀!
说句实话,我这少林寺中,真正能读完这本奇书的,那是连三个人也超不过去呀!
没想到这不倒一天的时间,你就读了一半了呀!
厉害,真是厉害呀!”
那老僧又望向段铁牛。
“这位施主,你看了本儿什么书呢?能不能也跟老纳我说一说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挑了一本比较容易好看的书,这本书比较简单,也容易看懂一些。
这本书叫《大力金刚掌》。”
“噢!原来是那本书呀!那你看懂了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看是看懂了,可是我还没有具体练呢。
今天晚上回去了以后,我在具体的练它吧!”
那看守藏经阁的老僧听了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大力金刚掌也是我少林寺的武术绝学呀,一般的人有师父领教,那也是很不容易学会的。
不信你就试一试吧!
你如果要是在半年之内学会了的话,那你就是那练武奇才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下来我试试就知道了。
老禅师,你老人家歇着吧,我们俩就告辞了!”
段无极与铁牛辞别了这个长老,迈步直朝那寺门口走来。
刚走到大门口,那觉远他们仨就冲了过来了。
“阿弥陀佛!段施主,段钦差,你们俩怎么才出来呀!
说句实话,我们仨在这儿等着你们好长的时间了。
都把我们的等急了。”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觉远师父,非常抱歉!我们看书看的入了迷了,因此才出来晚了。
走吧!跟着我出去吃饭去吧。”
段无极也知道,这寺里的和尚非常生活贫苦,这一年内也吃不上点儿什么好东西,因此才在这寺门苦苦地等着自己呢。
五个人刚出了少林寺的大门口,那刘总兵就迎上来了。
“段钦差,你们怎么才出来呀!可把我等得急坏了。
走吧!随我吃饭去吧!
那个小店的老板正等着咱们呢!
孙知府他们都回城里去了。
这个地方就剩下我还有几个亲兵了,钦差大人,缺少什么东西,你就冲着我说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这个人随遇而安,没有什么困难能难住我的。
走吧!咱们回去吃饭去吧。”
八百三十:二人寺内学新功
段无极和铁牛他们在刘总兵的带领下,直奔离少林寺不远的一个小客店走来。
少林寺附近,由于香客众多,这几年社会也渐渐地安稳了下来,来进香的香客远的有好几百里的都有呀,因此,这寺庙附近冒出来了不少的小客栈来了。
那孙知府他们在附近挑了个环境比较好的客栈包了下来,做为段无极他们的临时住处了,此处客栈离着这少林寺很近,也就是个百十丈的样子吧!
那孙知府临走的时候,对这店里的掌柜的千叮咛万嘱呀,让他好好地招待这钦差大人。
如果出了任何差错的话,到时侯一定封了他这个小店呀。
孙知府告诉这掌柜的,对这些人的照顾要不惜血本,缺少什么买什么,所有费用记好了帐,到时侯官府会跟他们结帐的!
那孙知府生怕他这个小店由于资金不足断了供应,临走的时侯还给他预付了一百银银子的预付款!
嗬!可把这家的店老板给高兴坏了,这有大钱可挣,搁的谁谁不高兴呀!
那刘总兵也嘱咐了这店老板好几次呀!让他千万将这些人的伙食搞好,缺少什么买什么,他们这些人不怕花钱!
那店老板一听就明白了,这招待上差,这是公款吃喝呀!
那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呀!
既然这知府大老爷和这总兵大人都发了话了,那还有什么舍不得呀!
今天一下午,那店老板领着伙计光采购去了。
买来的蔬菜和肉食就有两小推车呀!
那真是鸡鸭鱼肉样样有,各种蔬菜样样全,低级货物找不见,高档食材样样全。
段无极他们走进这家小店,那店老板和伙计低头哈腰地迎了出来。
“哎哟!几位大人,你们回来啦!敢紧里边儿请吧。
那饭菜我早就做好了,光等着你们享用呢。”
段无极他们走进屋里,那客栈的老板连忙给他们倒好了茶水!
“几位,赶紧坐吧!这天都快黑了,也该吃饭了。
伙计,还不赶紧给他们张罗着端菜上饭么!”
那两个伙计听了,立刻就忙活了起来!
这些人们一共是两大桌子酒席呀!刘总兵带来的那几个兵士们坐了一桌,段无极、铁牛、刘总兵和觉远他们师兄弟三人坐了另一桌了。
两桌人员的身份不同,酒席的标准也不一样呀。
那些兵士的桌子上,也就七八个菜,一坛子散酒而已,段无极他们这个桌子上当然就丰盛得多了,光菜肴就有三十几个,那酒依然是河南的持产杜康酒。
而且这酒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呀!
段无极望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地对觉远他们三个说:“这少林寺不是现在不忌口了么!来吧,赶紧坐下吃吧!
这么个小客栈里量他们也做不出什么好吃的来呀!
你们就凑合着吃吧!告诉你们说,我这个人性子可直,不会让客人的,你们认为那个好吃,那就使劲吃,可千万别客气,咱们吃饱了为止。
这酒咱们管够,谁想喝多少喝多少,不想喝我也不让你们的。
你们就随便儿吧!
来吧,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段无极抄起了大饼,卷好了煎肉就狂吃了起来!
那觉远他们师兄弟三人都是那苦孩子出身呀,哪有什么大见识呀!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那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了!
三个人各自倒满了酒,那是连吃带喝呀!
那刘总兵已经领教过了段无极他们吃饭的风格了,如果自己不抓紧时间抢着吃的话,说不定还没了自己们吃的了呢!
因此,这刘总兵也加入了这抢食大战中了,嗬!这六个人这就比赛上了,桌子上的东西整个儿一个风卷残云呀!东西迅速地减少着,时间不太大,桌子上的东西就净光光的了。
那刘总兵见了大声地喊道:“伙计,还愣着干什么呀!
莫非你们这饭不管饱吗!”
那个店老板听了慌忙跑了过来。
“刘大人,你们几个可真能吃呀!你看再有这么一桌子够吗?”
这刘总兵听了还没有回答呢,那铁牛抢过来说:“这个还用问吗!再有一桌也不够呀!
我们这六个人,恐怕大家都没有吃饱呢!
这出门在外的,吃个半饱儿又怎么行呢?
赶紧去做吧!别光在这儿耍嘴皮子了,你就是说的天花乱坠,那也不会解决实际问题的。”
段无极一听铁牛这么一说,他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时间不太大,那伙计又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了,这量比第一次还大得多呀!
这一次大家都吃饱了。
段无极望着觉远他们三个说:“从今以后啊!你们就在我这店里来吃饭吧。
我这店里的伙食比你们那少林寺的伙食要高不少,这店里顿顿有肉,可以充分的补充你们的体力。
再说了,你我有缘,也让我尽一尽这地主之谊吧。”
觉远和尚听了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能与钦差大人有缘,是小僧的一大福分呀!
既然大人相邀,那我等遵命就是了。
钦差大人,时间不早了,我等也该回庙里去了。
你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明天再说吧!”
段无极和铁牛站起了身来,将那觉远和尚他们三个人送了出来,直到看着三个人进了庙宇,两个人才回来了。
段无极回到店中,对那店老板说:“我说掌柜的,一会儿你开始为我们准备明天的早饭吧!
告诉你说,你把中午的饭也给我们俩预备好了,那中午的饭,你就给我们烙二十张大饼就行了,多了我们也不要。
另外,你给我们煎上一大盆肉就行了。
明天中午我们就吃大饼煎肉,你听明白了吗?”
店里的掌柜的听了点了点头。
“是!是!小老儿我听明白了,我马上吩咐伙计去做。
绝对误不了明天早晨你们将饭带走的。”
说完,那个店老板转身出去了!
那个刘总兵听了笑道:“二位大人,你们的饭量见长呀!
怎么明天中午你们带这么多的吃的东西呀!
你们两个吃的了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总兵大人,我们俩去那藏经阁看书,那里有一个看门的老僧人,我们两个在那儿吃这么好吃的,让他看着多不好意思呀。
干脆明天中午我们连他的午饭也带上吧。
那寺里极贫极苦,长年介把斋吃素,一般的人是受不了的。
奈何庙中僧众甚多,想改善一下生活,那也是极其困难的。
我多带上点儿的话,他们不是能沾个小光儿么!
总兵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那刘总兵总算是听明白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看起来你们还是想的挺周道的吗!”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在人家那里看书,我们哥儿俩不想周道点儿能行吗!”
刘总兵望着段无极和铁牛说:“二位钦差大人,今天你们俩都看了点儿什么书呀?
能不能给下官我说说呢?”
铁牛听了笑道:“我兄弟看的是达摩老祖的《易筋经》,我看的那本书叫做《大力金刚掌》。”
“那你们俩人都看懂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俩还没有看完呢!
今天这时间太短了,有什么懂不懂的呀?
刘总兵,你歇着吧!
我们哥儿俩回房间去了,毕竟明天还得早起呢,这耽误时间长了精力不足呀。”
“嗯,那你们赶紧去吧!
毕竟你们跟我不一样呀。
我这整天介也没有什么事儿,早睡会儿晚睡会儿也没有关系的。”
段无极和铁牛站起了身来,伙计把他们领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去了。
这个院子里没有别人,也就段无极他们俩人在这个院子里住,屋子里点着昏暗的灯,一切显得那么得宁静。
伙计把他们领进了屋子里,然后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那易筋经好学么!
你跟哥哥我说句实话,那个东西你真能看得懂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都能看得懂,我不是多少有点儿文化吗!这有什么看不懂的呀!
铁牛哥哥,那《大力金刚掌》你看明白了吗?”
“嗯!那本书不怎么太难懂的,我都快看完了。”
“嗯!那就行,好了,那咱们就先修炼去吧!
等咱们把这两门功夫都学会了再说吧!”
说完,两个人就各自上床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不管别人,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带好了干粮直奔那少林寺的藏经阁而来了。
两个人坐在椅子继续阅读各自的少林密集,直到中午的时侯,两个人才把各自的书读完了。
两个人站起身来,一看天已经正午了。
段无极打开自己的干粮袋,拿出了十张大饼、一半的煎肉给那看守藏经阁的老和尚拿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师父,今天我们带的食物带多了,你帮着我们吃一点儿吧!
这不吃了也是浪费呀。”
那个看守藏经阁的老和尚听了哈哈大笑。
“弥陀佛,既然二位带食物带多了,那老僧我就帮你们消化消化吧。”
段无极把大饼和肉放到老和尚的面前转身回去了,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吃了午饭。
然后这哥儿俩开始各自讲解自己学的这些东西了,哥儿俩那都是没有任何保留地都传授给了对方了。
两个人相互传授完了功夫,太阳已经偏西了,两个人走出了藏经阁。
那老和尚见了笑道:“两位施主,那书你们都看完了么?”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我们都看完了,大师,你检查检查里边的图书吧,如果没有什么丢失的话,你老人家就把这藏经阁锁起来吧!”
那老和尚听了咧嘴一笑。
“弥陀佛!你们把图书放回了原处,老衲我已经知道了。
不满二位施主说,老衲我的神识能复盖这藏经阁的方圆十丈之内。
这十丈之内就是有一条虫子爬,老纳我也知道呀!
二个施主,你们就不再进我的藏经阁了么?
你们若不进了的话,那我就把它锁起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我怎什觉得好象有人盯着我呢!
噢!原来大师是你老人家呀!”
老和尚听了一愣,随即仰天大笑。
“噢?我盯着你们原来你早就知道啦!
弥陀佛!二位施主,请见谅呀!
老衲我看守藏经阁,那容不得半点儿马虎呀!
有什么不当之处,你们千万可要谅解呀!
二位施主,这两种功法你们俩都学会了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大师,如此高深的功法,哪能这么快就会了呢,我们俩这刚入门,尚未真正实习过呢!”
那老和尚听了咧嘴笑道:“嗯!你们说的也是实情呀!
只要你们俩掌握了这两门功法的话,别的我不敢说,这横行江湖,那恐怕是不会成问题的!
唉!如此珍贵的密集,就这么轻易地让方丈送给你们了。
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段无极一听老和尚这么一说,就知道他们在这里看书,那老和尚心有不甘呀!
段无极咧嘴一笑。
“老师父,休要心生不满呀!我们哥儿俩学会了这少林寺的绝世武功,这只是利于天下苍生呀,以后若少林寺有用的着我们哥儿俩的时侯,我们哥儿俩也好出手相助呀!
说句实话,弟子我也算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呢。
不瞒大师说,弟子我是那智能大师的记名弟子,跟这少林寺应该是有缘分的。
学点儿这少林寺的功夫,那也没有什么吧?”
“弥陀佛!
施主,只要你们记得今日的诺言就行呀!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衲我也就没有话可说了。”
说完那老和尚就不再言语了。
两个人走进了演武场,立刻就开始演练起来了今天新学的功法了。
两个人多年练气,经脉都十分的通畅,演练起来的话,那也不费什么力气呀。
直到天黑的时候,两个人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店里去了。
只见那觉远他们已经过来了,大家坐在一起正等着他们吃晚饭呢。
觉远和尚双掌合十说:“阿弥陀佛,段施主,怎么今天回来的又晚了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在那少林寺中演练了一会儿武功,因些回来迟了。
三位师兄,明天早晨,咱们就进那嵩山寻找那三个人去吧,回去了以后,你们就做做准备吧!
刘总兵,明天你就把我们的马匹牵回去吧!
去那山里,骑着马有时侯会不怎么方便的。”
“钦差大人放心吧!这个事儿你们就别管了,我们给你们牵回去还不行吧!
我还以为你们在这儿学习多长的时间呢!
原来就学习这么两天呀!
二位钦差大人,即然现在没了什么事儿了,咱们就吃饭吧!
告诉你们俩说,觉远师父今天给这店里提了个要求,让这店里买了三条狗,今天晚上咱们就吃炖狗肉。
都说闻见狗肉香,和尚也跳墙。
今天别的没有,咱们就狗肉管够吧!
掌柜的,既然钦差大人回来了,那还不赶紧往上端狗肉吗?”
那店里的掌柜的答应一声,立刻就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一大盆狗肉就端上来了。
几个人一边饮着酒,一也吃着狗肉,等把这些狗肉都吃完了,人们也就吃饱了。
觉远他们也没有什么事儿,说了几句闲话儿就告辞走了。
送走了这三个人,段无极他们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小院子里,就着微弱的灯光,在院子里继续演练大力金刚掌,直到定更时分,两个人才回房间修炼内功去了。
八百三十一:嵩山之内除三凶(一)
第二天的早晨,那觉远他们三个早早地就过来了,几个人吃了早饭,段无极和铁牛把自己的宝剑和大棍要了过来。
几个人收拾了收拾,就离别了刘总兵他们,五个人迈步直奔那嵩山里走来了。
现在现是那仲春时节,这嵩山里景色一片苍翠呀!
但见那:青山苍翠景色浓,东风脉脉送暖风,薄雾笼罩山坡柳,山桃含泪笑春风。
几个人一边欣赏着山中的景色,一边打听寻找着那三个贼人,有山中砍柴的樵夫告诉他们说:“在这嵩山的深处有一处山涯,此处叫鹰嘴崖,他曾在那鹰嘴崖见到了三个怪人,由于看着那三个人神情可怕,他就远远地走开了。
由于离得比较远,因此也没有引起那三个人的什么注意呀!”
这个樵夫让他们去那个地方看看去,那觉远和尚就是本地人,他从小就在这个地方长大,对这嵩山里的地形还算比较熟习。
那觉远听了一愣神,随即用手一拉段无极。
“阿弥陀佛,那鹰嘴崖可是一个凶险的地方呀!
那个地方怪石嶙峋,道路极其难走。
那三个小子藏在那个地方,可真是难找呀!
段施主,小僧我是本地人,只要他说出了地方儿,贫僧我就能找得到他们。
走吧!随我来吧!
今天无论如何咱们得把他们三个除去了,不杀此恶贼,我出不了心中这口恶气呀!”
五个人辞别了这个樵夫,直奔那个叫鹰嘴崖的地方奔来。
段无极一边跟着觉远和尚往前走,一边对这三个和尚说:“觉远师父,一会儿咱们跟他们打起来,你们三个人算一组,你们只需要缠住其中的一个人就行。
剩下的那两个人,就由我们哥儿俩来对付吧。”
“弥陀佛!段施主,我们三个人如果对付一个人的话,那绝对没有问题的。
不过,你们俩个人一人对付一个,能对付得了吗?”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觉远师父,你就放心吧。
对付多了我们没有把握,如果单打独斗的话,量他们也翻不了什么大浪呀。
不信到时候咱们就走着瞧吧。”
“嗯,这就行!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二位师弟,刚才段钦差的话,你们听明白了吗?”
“弥陀佛!觉远师兄,刚才的话,我们都听清楚了。
一会儿跟敌人动手,咱们就这么办了。”
五个人转过一个山峰,前面的道路突然变得难走了起来,只见那一两丈高的巨石倒处都是呀!
这些巨石横七竖八地满地都是,走在巨石之间,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呀!
也幸亏有那觉远和尚领着,人们才得以顺利地往前走呀!
往前走了大概有二里来地的时候,觉远说:“那鹰嘴快到了,大家可得打起精神来呀!”
段无极抬头一看,不远处已经有了一座山峰了,不用说,那鹰嘴崖马上就到了。
在经过一块六七丈高的巨石的时侯,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这鹰嘴即然马上就到了,你们且停一下,待我登上这块巨石观察观察吧!
你们且坐在这巨石底下休息一会儿罢,歇足了咱们好战斗呀!
咱们也走了这么远了,大家也该补充补充体力了。
咱们可不能那么傻,以疲劳的身子跟他们争斗呀!
这万一吃了亏的话,那不就麻烦了么?
铁牛哥哥,你把咱们带来的那些大饼卷鸡蛋给大家分分吧!
能不能诛杀此贼,就在此一举了。”
铁牛答应一声开始打开包袱给人们分食物了。
觉远望着段无极笑道:“阿弥陀佛,段施主,如此大的巨石,这连个扒头儿都没有,你说你怎么上去吧!
依贫僧说,干脆找一块小点儿的石头爬上去吧!
到时候咱们搭个人梯儿就上去了,你看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没那个必要,费那个事干什么呢!不就是这么块巨石吗,告诉你说,我要上去的话,还真费不了什么大事的,不信你就看吧!”
那三个和尚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了,三个人停止了吃干粮,吃惊地看着段无极怎么上去。
只见段无极往后退了个十几步,然后就见他猛地跑了起来,跑到那巨石跟前的时侯,段无极猛地把大棍往地上一拄,嗖一声就飞起了一丈**呀!
段无极的脚轻轻地落到了这块岩石的一小块突出的地方了,段无极把大棍提了起来,然后又放在了脚下一个巴掌大的地方上了。
段无极猛地一叫劲,又往上窜去了,这三窜两窜地就窜到巨石顶上去了。
直看得几个和尚那是目瞪口呆呀!
“弥陀佛!段施主,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呀。
刚才我们还以为你开玩笑呢,没想到你竟然真上去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我们三个人的武艺,跟你比起来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这下子小僧算是彻底地服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没有说话,段无极站在巨石之上向远方望去。
只见在一百来丈的地方,确实有三个人,这三个人正坐在草地上打座呢,在离三个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齐腰高的石桌。
那石桌上放着十几颗鲜血淋淋的人头,这些人头呲牙咧嘴的甚狰狞。
看一眼就让人从心眼里往外害怕呀。
段无极一看那个石桌,就知道那是一块山里的石头用大力金刚掌给劈成的,那桌面上还有浅浅的手印呢!
段无极一看,只见这三个人看年纪也就不到四十来岁的样子,三个人坐在那里如同石雕泥塑的一样,那是一动也不动呀!
段无极知道,这是三个正在打坐修炼呢!周围的芳草地上,放着三个人的兵器,其中的两个人身旁放的是大宝剑,另一个人的身旁放的是一把长把儿鬼头刀。
看罢多时,段无极猛地一提气,嗖地一声从巨石上跳了下来。
那真是落地无声,轻如棉絮呀!
正在地上坐着吃干粮的四个人见了,全都是一愣。
觉远和尚望着段无极说:“段施主,这么高你就敢跳下来呀!
你也不怕把腿给摔坏了么?
哎!你在上边看到什么了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那三个小子正在那边的草地上打坐炼功呢,他奶奶的,他们不远处有个石桌,那个石桌之上放着十几颗鲜血淋淋的人头,那个样子也太恐怖了。
看起来这几个小子真是嗜杀成性呀!
今日不把他们除去的话,他们三个定然还会危害这一方呀。
赶紧将干粮吃了吧,吃了咱们马上赶过去。
咱们一举歼灭他们,让他们从此永远消失。”
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吃饱了,段无极他们几个人手持兵器,直朝不远处的几个强盗就冲了过来,离着这三个人还有个十几丈的时候,就被这三个人给发觉了。
三个人猛地站了起来,顺手抄起了身旁的兵器了。
三个强盗不认识段无极他们俩,但是却认出了觉远和尚来了。
其中的一个强盗用剑点指。
“你这头秃驴,上次让你逃得了性命,又过来送死来了呀。
今天爷爷绝不容你,告诉你说,那石桌子上不是还有几个空地方儿么!
我看放你们几个的头颅那是正合适呀。”
“弥陀佛,你们三个小子,这他娘的杀人越货的事儿你们可没有少干呀!
我们五个人找到你们,就是为了给我死去的几位师兄们报仇雪恨。
今天我也看出来了,今天你们几个,那是插翅难飞呀!
小辈,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那觉远和尚性如烈火,举大棍就冲了过来,他那两个师弟一看觉远这个样子。
“噌”地一声也窜了过去,两个人各举大棍,就把其中的一个贼人给围了来起来。
被周住的那个强盗对自己的两个同伙儿说:“二位兄弟,哥哥我先缠住这三个秃驴,你们先把那两个找死的小子给解决了,然后再过来帮我吧!
他娘的,这三头驴还挺不好对咐的,是他奶奶的三头叫驴!”
觉远他们三个一听,差一点儿没被气死呀!
“弥陀佛,小子,莫非你今天吃了屎了吗,他奶奶的要争斗就争斗。
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骂你爷爷呢?
小辈,你给我着大棍吧!”
三条大棍一起出招,就跟那个使长把儿鬼头刀的人就斗到了一处了。
那两个使宝剑的人狞笑着提宝剑就朝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俩逼了过来了。
“你们这俩短命鬼,放着那好道儿不走,却跑到这儿找死来了。
小辈,爷爷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姓名来再战。”
“你们俩小子,真是他奶奶的有眼无珠呀!
念在你们俩马上就要到阎王殿报道的份上,我就把真名实姓告诉你们吧。
免得你们到了地狱没有办法给阎王爷学舌了。
那位是我的哥哥,他叫段铁牛,我叫段无极。
我们俩是那山西太原府的人士,你们俩听明白了吗!
你们俩小子,也把你们仨的姓命给我们报一报吧!
也让我们知道知道你们仨到底是何人呀!”
“告诉你们说,我们仨个人是桃花岛的三绝,那位是我的大哥,人送绰号铁臂苍龙斩头上人萧敬山。
我是二哥,人送绰号八臂神魔箫敬海。
那位是我的三弟,他叫大力神魔箫敬江,告诉你们说,今日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免得一会儿你当了那糊涂鬼呀!
小辈!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完,手中宝剑一个天女散花就朝段无极砍来,段无极能怕这个吗!
段无极大棍一个乌龙摆尾就朝这个小子横扫过来,段无极的棍长,这八臂神魔的剑比较短。
这八臂神魔就多少有点儿吃亏呀!
八臂神魔急收宝剑,身子一转,就向那段无极的身则转来,速度之快,简直快如闪电呀!
段无极猛地一转身,棍随人走就跟这个小子战在了一处了!
那大力神魔萧敬江一见自己的大哥与二哥都动了手,这小子猛地一叫劲儿,就把身旁摆人头的那个石桌猛地朝铁牛推了过来。
“小子,你的对手是我,你先看看这个石桌有你放人头的位置不?”
这个石桌没有八百斤也有五百斤,这个石桌猛地飞了起来,直向铁牛的胸口撞来,速度之凶猛,那真是让人看了胆颤心惊呀!
铁牛知道这大力神魔要给自己个下马威呀!
铁牛撒手扔棍,双手一教劲儿,把那个石桌就往回推呀!
“你个臭小子,是有把子力气,来、来、来!
今天我就跟你比一比咱们俩谁劲儿大吧!”
只见那铁牛眉毛也立起来了,那胳膊眼看着就粗了三圈儿呀!
那铁牛舌一抵上牙堂,就跟那大力神魔叫上劲了!
“小子,我看这石桌子上有你的位置,一会儿我就把你的人头摆上去吧!”
“你放屁,今天我非赢得你心服口服不可,不然俺箫老三不甘心呀!”
两个人一齐用劲,就见那个石桌猛地一声巨响,就化为那拳头大小的碎石了,人头滚落了一地呀!
铁头猛地用脚一蹚地上的大棍,那大棍就飞了起来了,铁牛伸手把自己的那个大棍给抓住了。
“小子,功夫还不错,今天爷爷我就陪你好好地练练吧!
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呀!
小子,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着,铁牛举大棍就打呀!
这八个人就战成了三团了,但见那:大棍齐举风声响,刀剑晃动闪寒光。
八人大战论生死,只争谁输与谁强。
觉远他们三个是少林寺的十三大棍僧之一,一个个的武功那绝对是好手呀,三条大棍挂定风声那就是一阵猛攻呀!
奈何跟他们对打的这位也非等闲之辈,一把长把鬼头大刀舞得跟雪片一样,片片寒光正好儿低住了这三条大棍了!
双方几乎打了个旗鼓相当呀!一时之间还真看不出谁输谁赢来呀。
那铁牛跟大力神魔现在也正斗到了精彩之处了,只见大力神魔手中的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就跟铁牛手中的大棍斗在了一起了,双方各有攻守,一时之间也很难分出输赢来呀!
段无极持大棍跟那八臂神魔斗的也正酣呀!
这八臂神魔武艺高强,一把宝剑神出鬼没,那武功也绝对称上举世无双呀!
段无极一边跟这八臂神魔打斗着,一边嘻皮笑脸地跟他聊着天。
“唉!我说萧敬海,你这武艺不错呀!
不过呢,你就是再不错,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现在悔悟还来的极。
干脆你就扔剑投降吧,投了降你就跟着我混,别看你杀了那么多的人,只要有我护着你的话,我保你没事儿。”
“我说小子,快闭上的臭嘴,小子,你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么,小子,你给我纳命来吧!”
八百三十二:松山之内除三凶(二)
嗬!这臂神魔那可是真横呀!这小子疯了似地就对段无极发起了频频的进攻了。
这小子不愧称为八臂神魔呀!只见这把宝剑神出鬼没地就对段无极下了绝情了。
“小子,你给我着剑吧!”
宝剑寒光点点直向段无极刺来,这小子还想利用极快的身法将段无极给围住,以伺机发动致命的一击呀。
段无极一见这小子死心跟自己做对倒底了,也就死心了。
段无极只得嘴唇紧闭,不再言语了,同时加紧棍招就对这臂神魔发动少了频频地进攻了。
但见那:棍走游龙动,棍来快如风,那棍子的虚影化成千千万万,那可是每棍打着也轻呀!
段无极一见这八臂神魔来回地游走想以轻功胜他。
心说:你个臭小子光以为你的轻功好吗,那你也就错了,今天我也让你见识见识我这腿上的功夫吧!不然的话,你也不知道我段无极的厉害!
嗬!两个人不但比武艺,连这轻功都比上了。
两个人在场子里一边打斗,一边彼此展示着轻功,两个人打斗得十分激烈呀!
段无极也知道,今天不拿出点儿真功夫来,还真不能战胜这个小子呀。
段无极心中发狠,就对八臂神魔发动了最猛烈的攻击了!
这条大棍挂着风声直奔那八臂神魔狠狼地就压了下来。
现在这八臂神魔多多少少地有点儿后悔了。
原以为自己的那两下子天下第一呢,没成想跟人家一比,那只有当孙子的份儿呀!
一开始,这臂神魔还能勉勉强强地支撑着,这时间长了他就受不了了。
那真是想跑跑不了,硬战打不过呀!
他发现那段无极腿上的功夫还远在他之上呀!
自己刚有意识往旁边躲闪,都会被段无极硬生生地给逼了回来。
这段无极的大棍可不是象觉远他们的大棍那是白蜡杆的,这可是纯钢打造的呀!
这根大棍有鸭子儿粗细,长有九尺五寸,一百老多斤重呀!
也就是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别人还真使不了这么沉重的兵器呀。
这条大棍轮起来了,一般的兵器那是谁也不敢硬碰呀!
碰着了的话,一般的兵器就会脱手的。
因此,这段无极在兵器上就压了对方一头呀!
一开始,这八臂神魔还想着用轻巧灵便的招式把这段无极给累死呢,怎料这段无极的体力惊人,非一般的人可比呀!
还已经战了一百来回合了,这段无极的体力那是一点儿也没有下降呀!
那边铁臂苍龙萧敬山说话了。
“二位兄弟,今天你们俩是怎么的呀?
怎么你们俩一个人战一个还拿不下他们呀?
莫非那俩小子还十分地厉害不成吗?
告诉你们说,你们可得加把劲儿啊!
说句实话,哥哥我有点儿实在顶不住了。”
那大力神魔一边跟铁牛游斗,一边扯开嗓子说:“大哥,不是兄弟我不帮忙,我遇见的这个小子他奶奶地是个刺儿头。
小弟我使出了浑身的招数,仍然没有办法战胜他呀!
这个小子,怎么他奶奶地这么厉害呀!
自我出道以来,我还不曾遇见过如此厉害的对手呢!
大哥,你就别指望着我了。
干脆你就指望着我二哥吧!”
那八臂神魔一边拼命,一边大声地说:“大哥,我遇见的这个小子最厉害了,按说咱们三个人的武功,以我的功夫最高了!
没成想我遇见的这个玩意最不好惹了,他奶奶的那小子使一条大铁棍,到现在还在追着我猛打呢!
他奶奶的,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么个小子呀,竟如此的厉害呀!
弄不好的话,咱们哥儿仨今天还非得栽在这儿不可呀!”
就在这八臂神魔稍一走神的功夫,段无极猛地窜到了他的身后了,一大铁棍朝他的后背狠狠地砸去。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吧!”
这一大铁棍打得那个结实呀!
你就是铜头铁骨,也经不起这么敲打呀!
这一棍子把那八臂神魔抽出去了三丈多远,这小子倒在地上,大口地喷鲜血呀!
这小子的功夫可真高呀,就是被大棍如此的敲打,还不曾死,这小子五官挪移,那是痛苦极了。
段无极本想再给他补上一棍子,后来一看他那个膜样儿就忍住了。
心说,这小子已经失去战斗力了,再敲死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义意了。
嗬!这个小子的骨头就是硬呀!这个小子仰在地上,一边往外吐血,还一边冲着段无极叫号儿呢。
“小子,你不是厉害吗!你若是真厉害的话,你照着爷爷的头上来两下,你看看能不能敲的动爷爷我的脑袋呀!
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的话,那就不算一条汉子呀!”
段无极知道,这个小子现在是一心求死呀!
这一下儿死了,省得再活受罪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箫敬海,你就别做那个梦了,你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
你现在已经是癞皮狗了,我还不是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吗!
小子,你就在那儿好好地躺着吧!
我先过去把你的那个弟弟先解决了再说吧!”
这段无极也不愿意多跟他废话,一转身直奔跟那铁牛继续戮战的大力神魔冲去了。
刚才那八臂神魔被段无极打倒,其实那哥俩儿早就知道了。
这哥儿俩有心逃走,奈何铁牛和觉远他们缠得太紧了,这两个人有心逃走,可就是没有任何的机会呀!
现在这段无极又重新加入战团了,这场战上的平衡立刻就被打乱了。
那大力神魔跟铁牛争斗,就多少有点儿吃力,现在这段无极又加了进来,那大力神魔就更吃不消了。
也就是五六个回合,段无极瞅准了机会,一大棍向着那大力种魔的腿部扫去了。
就听咔嚓一声,那大力神魔就倒在地上了,这个小子疼得满地直打滚呀!
铁牛紧走两步,抬腿直奔那大力神魔的两条胳膊跺来。
随着两声惨呀!这个小子就疼晕死过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连看他一眼也没看,转身直奔觉远他们这个最后的战团奔来。
那铁臂苍龙箫敬山一见今天这个事儿,就知道今天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
刚才这三个人自己都对付不了呢,这一下子又来了两个,这再争斗下去的话,那还有自己的好处吗!
这小子把心一横就想用刀抹脖子呀!
那段无极能让他死吗!这怎么说活的也比死的值钱呀!
段无极手急一大棍敲在了他的胳膊上了,那条胳膊立刻就垂下来了,那把长刀也掉在地上了。
这小子还想着用另一口人胳膊去拣刀呢,铁牛一大棍敲在了箫敬山的双腿上了。
这一大铁棍就把这个小子的双腿给他砸断了,这小子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了,疼得这个小子满地直打滚儿呀!
这战斗总算是彻底地结束了,五个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段无极望着觉远说:“觉远师父,你今天就跑个腿儿吧!
你去那登封府城,把这儿的事儿告诉那知府大人去吧!
就说那三个小子现在已经被咱们给打趴下了。
你告诉他们,就说我说来着。让他们赶三辆车来,将这三条癞皮狗弄回去。
另外,让他们把我们俩的马匹给牵过来吧!
这三个人是重犯,怎么也得弄回去审判呀。”
觉远和尚听了点了点头。
“弥陀佛,钦差大人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儿就交给我了。
小僧我别的本事没有,这跑跑腿的够当儿还是干得了的。”
段无极从地上把三个人的三件兵器拣了起来,然后交给了觉远了。
“觉远师父!你把这三个人的三件兵器也拿回去吧。
这个东西放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觉远和尚听了,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既然大人发话了,小僧遵命就是了。”
觉远接过了这三见兵器,三晃两晃就消失不见了。
段无极他们四个人找了一块大石头的背阴处,立刻盘膝打坐开始了修炼了,似乎把刚才的争斗早就忘了似的。
这个时侯,那太阳还没有到正午呢,四个人一边打坐修炼,一边等着那孙知府他们的到来!
直到那太阳西转以后,段无极猛地站起了身来!
“外边已经有了马蹄声了,估计是刘总兵他们来了。
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弥陀佛!段施主,哪有什么马蹄声呀?
我们怎么听不见呀?
是不是你听错了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笑。
“现在那马队离这个地方还比较远呢,你听不到那也属于正常呀。
走吧!咱们赶紧出去吧!
说不定他们还会给咱们带来好吃的呢。
我相信用不了怎么一会儿,他们就到了。”
几个人跟着段无极走出了这个乱石堆,只见一队骑兵果然由远而近了。
那孙知府和刘总兵都骑着马来了,两个人大老远地就从马上跳了下来了。
“二位钦差大人,真没想到呀!这么快你们就把那三个恶贼给收拾了,真是了不起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三个小子在里边呢!你叫兵士们把他们抬出来吧!
弄回去了以后,你们就审问审问吧,然后就按国法治罪吧!
这样的恶人不惩治的话,难以平民愤呀!”
那孙知府和刘总兵满口答应呀。
带来的那些兵士们也都跳下了马来了,段无极一看,嗬!带来的这些骑兵们可真多呀!
没有一千人也差不了多少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你们跟我来吧,我领你们前去抬那几条死狗去吧!”
一听铁牛这么一说,立刻有五六十个士兵跟进去了。
时间不大,三个人就被兵士们从里边抬了出来。
刘总兵大声地吩咐道:“把他们弄到那几辆车上去,这三个该死的家伙,弄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要慢慢的折腾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钦差大人,你们一定还没有吃东西呢吧!
下官我怕你们饿着,因此来的时侯给你们买了十几笼肉包子,那肉包子在哪呢?
还不赶紧给钦差大人他们拿过来吗!”
立刻过来了几个兵士,把几个食盒抬了过来了。
打开了食盒的盖儿,一股热气喷了出来,好么!这包子还是热乎的呢。
段无极望了觉远他们几个一眼说:“你们还客气什么呀?
赶紧过来吃吧!
这包子现在还热乎呢!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几个人凑了过来,大家坐在草地上就狂吃了起来,刚才的争斗,都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了,说句实话,每个人都挺饿了。
大家吃饱以后,那觉远和尚冲着众人双掌合十,然后朗声说道:“弥陀佛,这三个恶贼已经被抓住了。
我们此行的任务也算是彻底地完成了,现在这里也没有我们的什么事了。
我们现在就回寺里复命去了。
各位,咱们青山不倒,绿水长流,若有缘的话,咱们来日再相会吧。”
说完,觉远领着两个师弟头也不回的走了。
段无极和铁牛骑上自己的马匹,跟着马队回了登封城了,回到了知府衙门,段无极对那孙知府说:“知府大人,这三个恶贼已经抓住了,怎么审判他们,那是你的事了。
这里也没有我的什么事了,明天早晨,干脆我们就走吧!
我们俩在这河南地界已经待了不短的时间了,也该到河北地界去转悠转悠了。”
那孙知府一听说段无极他们明天要走,心里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心说:你们赶紧走吧!你们走了,本知府也就安了心了。
你们俩住在我这儿,我还得每日小心地侍候着你们,生怕你们挑我的理呀!
想归想,可是这话能明说吗?
那孙知府也是老奸巨滑之人呀。
孙知府望着段无极他们俩笑道:“二位大人,走着什么急呀!
干脆你们再在我这府里住个几天再走吧!
这刚完了事儿了,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知府大人,常言说的好,客人不走,而主人不得安生。
我们住在你这儿,会给你添很多的麻烦的。
再说了,我们也很忙。
还有好几个省,我们都没有巡查呢。
这哪能光在一个地方待着呢?”
那孙知府听了也就顺坡儿下驴。
“嗯,大人说的也有这么点儿道理呀,既然大人日理万机,那下官我也不敢耽误你们的时间呀。
既然大人明天要走,那我今天晚上就摆酒为你们践行吧。”
说完,这孙知府转身就出去了。:
八百三十三:二人重游邯郸府
当天晚上,孙知府为段无极他们俩举行了盛大的欢送宴会,那孙知府和刘总兵对段无极他们俩在宴会上大加阿谀奉承呀。
两个人现在哪有心思听他们叨咕这些呀!宴会结束以后,两个人早早地就回房修炼去了。
两个人新在少林寺学习的武功,这还没有什么认真地练习呢!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然后收拾行装,骑上自己的骏马,带上自己带来的那五百名骑兵就匆匆忙忙地上了路了。
那孙知府和刘总兵带领官员们将他们送到了城北的十里长亭,双方才分了手了。
段无极和铁牛领兵带队直奔那邯郸府奔来,经过两天的行程,这天中午刚过,这些人就到达了邯郸城了。
那孟知府带着府里的所有官员们出城十里接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孟知府,咱们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不见面了吧!怎么!这段时间过得好么?”
那孟知府听了连忙说:“托大人的鸿福,说实在的,下官这段时间过得可真不错呀!
自从卖粮食我赚了钱以后,我这生活逐渐地就变得富裕了起来。
由于妻贤子孝,我这生活没有什么不顺心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行。
只要生活逐渐地好起来,咱们的未来就有希望呀。”
孟知府笑呵呵的说:“钦差大人,走吧,随我进城去吧!
进了城以后,我要好好地款待款待你们。
没有你们的帮助,就没有俺老孟的今天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孟知府,常言说得好,生死在命,富贵在天。
你的日子过好了,那是你的命好呀,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孟知府听了一摇头。
“我说段副钦差,你这个话儿我可不认同呀!
没有你们的帮助,我能发财吗!说什么富贵在天,这个话儿我可不怎么认同呀!
要我说,应该是事在人为,成功不成功在天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孟知府,咱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进城去吧!
进了城以后,有什么事儿咱们在详细会谈吧!”
那孟知府听了微微一笑。
“那行,那就随卑职走吧!
说句实在话,能结交你们这样的高官,是下官我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钦差大人,那就随我进城去吧!”
段无极他们浩浩荡荡地跟着孟知府他们进了邯郸城,只见这邯郸城依旧繁华,街上行人不断呀!
买卖铺户全都各忙各的呢!
孟知府对自己的表弟说:“我说兄弟,你把钦差大人的这些随从领到兵营里去吧!
让他们买上几头猪,给这些人改善改善伙食吧!
告诉那军营里的管事的,这是钦差大人的卫队,万万不可按一般的军队处理呀。”
“是!表哥放心吧!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那王知县对段无极身后的那些兵丁们说:“弟兄们,走吧!大家今天恐怕也劳累了吧!
随我到军营安歇去吧!”
段无极听了纽回头对那些骑兵们大声地说:“你们跟着王知县去吧!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儿,有事儿我再找你们吧!”
那些士兵们听了段无极的吩咐,那才敢跟着王知县走呀。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孟知府到了那知府衙门翻身下马,十几个公差跑了过来,把这些官员们的马匹都牵走了。
那孟知府笑呵呵地说:“钦差大人,里边请吧!”
段无极和铁牛也不客气,两个人走进了大堂,在那正位置上坐了下来,那些官员们一见二位钦差坐好了,纷纷要跪倒行礼呀!
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各位同仁,算了算了,大家就不用行礼了,说句实话,我挺讨厌这繁索的礼节的!
这同仁之间往一块儿一坐,唠一唠家常,你说这有多好呀!”
段无极一看,只见现场除了孟并几府外,另外还有五位知府,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说孟知府,这儿怎么还有五位知府呢!
他们这些人都在哪儿任职呢?”
孟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这是我们河北中南部几个府的知府,下来就让他们自己介绍介绍吧!
他们又不是没有嘴,哪还用的着我给他们介绍呢!”
听孟知府这么一说,一位五十来岁的儒雅老者首先站了出来。
“钦差大人,小老儿乃邢台知府,下官我姓姚,我叫姚天均。”
“噢!姚天均,邢台知府。嗯!你坐吧!”
“是!下官遵命,这姚知府回自己的坐位上去了。”
紧接着,又一位四人来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钦差大人,下官乃河间知府,我姓毛,我叫毛不全。
因我小时侯头发生长困难,因此,我爷爷才给我取了这么个缺德的名子。
这长大了,这个名字都叫下来了,也就没办法再改了。
这名字是老人给起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毛大人,你也坐下吧!”
“是,下官遵命!”
这毛知府往后可退了几步坐下去了。
接着,一位二十挂零的年轻人站了起来。
“钦差大人,小生乃仓州知府,我姓宋,我叫宋学兵。”
段无极见了笑道:“宋知府,这么年轻就当了这么大官了,看起来你不简单呀。
宋知府,今年多大了呀!”
“回钦差大人的问话,小生我今年二十四岁!
钦差大人,你说我这么年轻就当了知府了,可是,你的年岁也不大呀!
我看咱们俩的年岁也差不了多少吧!
你的官职是王爷,我的官职是知府,你说咱们俩差多少级吧!”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那段无极咧嘴一笑。
“宋知府,没想到你这么牙尖嘴利啊!
宋知府,赶紧坐吧!”
“是!卑职遵命!”
接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大胖子挪了过来。
“钦差大人,下官乃是正定府知府,我姓黄,我叫黄飞虎!”
“噢!黄知府,请归座吧!”
“是!下官遵命。”
这个大胖子朝一把凳子挪去了。
最后过来了一个小个子,身高也就四尺多高,长的是瘦小枯干呀。
说话儿还奶声奶气的,这个人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
“钦差大人,下官乃衡水府知府,我姓郭,我叫郭长达。
由于我长的个子比较小,同事们都叫我小郭子。”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郭知府,你也归坐去吧!”
“是!下官尊命。”
段无极望了望旁边的那些知县们说:“你们大家都坐吧!今天我们俩奉唐王圣旨,巡视天下,今天到了咱们这个地方儿了。
各位知府大人,各位知县大人,在你们的辖区内,有没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呀?
有就提出来吧。
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咱们共同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我段无极再上报朝廷。”
这些官员们听了,那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呀!
一时之间竟没有一个人吱声儿的,那段无极一见大家都不吱声儿,他乐了。
“真没想到呀!这河北大地竟然政通人和呀!
嗯!这样最好呀!这个地方即然没有什么难事儿,那本钦差我也就放了心了。
回到朝中以后,我定然向皇上表彰各位的功绩呀!
各位,即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就赶紧回去吧!
回到自己的衙门内,兢兢业业地给老百姓做上点儿实事儿去吧,老百姓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德的!”
那五个知府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要走,孟知府笑呵呵地拦住了他们。
“各位大人,走着什么急呀?
你们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一会儿我要给钦差大人摆酒接风,难道你们就不能给我赏这个面子吗?”
那五个知府相互望了一眼说:“即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留下来吧!
干脆明天我们再回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明天你们要走,明天早晨我也得继续北上呀!
这里既然没有什么事儿,我也就不在这个地方过多的停留了。
如果天下都像你们这个地方治理的这么好的话,那国家用不了几年也就强盛起来了。”
孟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钦差大人,你这鞍马劳顿,过两天再走呗!
何必那么着急呢?”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孟知府,多谢你的好意了。
我们哥儿俩奉旨巡游天下,主要是解决这天下所有地方的一些难以解决的事儿来了。
如果地方上没有什么难题的话,我们就得走的快点儿呀,遇到了那难以解决的事儿的话,那待多长的时间还不敢说呢!
既然这个地方天下太平,政通人和,那我就不在这个地方多加停留了。”
孟知府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呀!赶紧排摆酒宴!”
等在外边的差役们听了,立刻走了进来,把事先准备的桌椅板登搬进大堂里来了。
好么,这大堂立刻就变餐厅了,大堂上摆了五桌酒席,每桌酒席那都是十分地丰盛呀,每个桌子上的菜肴都是几十个!
那都是河北的名菜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孟知府,这又让你破费了,这样可不行呀!
你们这里即然没有什么事儿,我们在你们这里吃吃喝喝象什么样子呀!
这要是传出去了,这不是败坏我的名声么?”
孟知府听了咧嘴笑道:“段王爷,段钦差,你就别担心这个了,说句实话,我们也知道我们这里没有任何的事儿。
因此,这次宴席并不是公款吃喝。
俺老孟没有花朝廷里的一文钱,这些酒席都是俺老孟和我的兄弟王知县自己掏银子置办的。
我们感激你们让我们贩粮食赚了钱,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的日子也不可能过得这么好呀!
下官我混的比那五个知县都好,你从我这里经过,我们俩如果连顿饭都不请的话,那说什么也交代不过去呀。
段钦差,我的好兄弟,你就坐下吧。
这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你让我们哥儿俩置办下了如此大的一份家业呢!
钦差大人,你们俩从我们的管辖区过,按照这朝廷的规定,我们怎么也得给你们提供那上好的食宿吧。
来吧!钦差大人,你就别说别的了,赶紧坐吧。
段无极无奈,只好和铁牛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来了。”
宴席开始了,各级官员不住地给段无极他们敬酒呀!
大家说着段无极他们俩爱听的话儿,都极力讨这哥儿俩的欢心呀!
酒席前前后后进行了两个来时辰才散了,许多的人都喝了个帽儿歪呀!
段无极与铁牛酒量极大,喝这点儿酒对两个人那不算个什么事儿呀!
孟知府领着两个人进入衙门的后边,领进了一个小院子里了。
“二位钦差大人,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个屋子里休息吧!
这个小院子是我经常读书会客的地方,按说这个小院子里环境也不差呀!
走吧!咱们进屋去吧!”
段无极和铁牛他们一看,只见院子里的两棵桃树开花正艳,一阵阵花香飘了过来。
那真是沁人心脾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孟知府,谢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居住环境居啊!
这小院桃花,多有诗情画意呀!
能在这么个小院里一待,那是多少烦恼都忘记了。”
孟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钦差大人,为你们提供这最好的环竟,那不是应该的吗!
二位大人,你们就进去早早的休息去吧。
这赶了一天的路了,估计也够累的了。
我就不进去再打扰你们了,那屋子里什么东西都不会缺的。
这些我已经检查过了。
一会儿还得过来四个衙役呢,他们是专门服侍你们的,如果有什么遗露的地方,你就冲着他们说吧。
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下官我就告辞了。”
说完,孟知府就退出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走进屋子里,只见这个屋子里的陈设非常得考究。
红油漆的大八仙桌子,桌子旁放着四把太师椅。
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儿,另外还有四盘水果,四盘点心。
里间屋有两间,每间屋里都放着一张床,床上放着被褥和枕头。
段无极和铁牛对这些都没有什么大幸趣,两个人相视一笑,就各自找了个屋子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走到外边,那孟知府领着两个人在小餐厅里吃了饭。
段无极他们哥儿俩站起了身来。
“知府大人,你就歇着吧,我们哥俩立刻继续北上,我们要去那北平府转上一转,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开始巡查山东地界了。”
孟知府听了站起了身来。
“你们实在要走的话,那我也不拦着你们。
毕竟你们有重任在身呀!不过呢,怎么也得让我带领弟兄们送送你们吧?”
铁牛听了笑道:“这接来送去的就是麻烦,唉,实在没有办法呀。
既然你们要送,那你们就送吧!”
八百三十四:北平府二人做客
孟知府命人把段无极和铁牛的马匹牵了出来,然后命人也把自己的那匹马牵了过来。
三个人上了马,直奔那邯郸城的北城门奔来,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孟知府就勒住了马匹了。
“二位钦差大人,等一下吧!
那五位知府现在还还没有来呢,咱们等等他们吧!”
铁牛见了一皱鼻子。
“这些人是怎么搞的,你没有提前通知他们吗!
这么磨磨蹭蹭的,这像什么话呀?
要我说,干脆咱们就别等他们了。
像他们这个样子,哪有送客人的样子呀?
等他们来了以后,我一定得好好的说说他们不可呀!
他奶奶的,莫非这五个狗官瞧不起我们吗?”
好么,这铁牛说着说着就骂上了,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使眼色。
“铁牛哥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如果让人家听见的话,这多没有意思呀。”
铁牛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也就闭嘴不再吱声儿了。
那孟知府一见铁牛这个样子,也吓了一大跳呀!
心说:这个铁牛的脾气可真爆呀!人家也就是晚来了这么一会儿,他就生这么大的气呀!
那孟知府听了赔笑道:“二位大人,这个事儿怨我,我是今天早晨才通知他们的。
可能时间是晚了点儿吧!
你们可千万别生气了,要生气你们就生我的气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我们生什么气呀!他们晚来一会儿就晚来一会儿呗,这个有什么呀?
我们又没有什么大事情,早走会儿晚走会儿没有什么关系的。”
三个人正在这里闲唠呢,就见几十匹战马急驰而来。
那五个知府一见钦差大人早就过来了,吓得大老远就打招呼呀!
“钦差大人,我们几个来迟了,求求你们可要千万恕罪啊!
钦差大人,我们几个可真不是故意的,你们可要千万谅解呀!
大人,你们就是借地我们几个胆儿,我们也不敢轻慢钦差大人呀!
刚才我们几个确实接到的消息迟了点儿了,不然的话,我们也不可能迟到了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放心吧!我们哥儿俩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儿就挑你们的礼呀!
你们都来给我们哥儿俩送行,我们哥儿俩深表感谢呀。
哎!孟知府,我们带来的那五百人呢!
怎么没见他们的影子呢!”
“噢!他们我通知的稍早,估计他们早到城外等着去了吧。
走吧,咱们出城瞧瞧再说吧!
如果他们还没有出来的话,那我就再派人去叫他们吧!
“嗯!也只有如此了,那行,那咱们就赶紧走吧!”
一行众人出了邯郸城,就见那五百名骑兵正在不远处的道旁等着他们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大人,常言说得好,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大家就把我们哥儿俩送到这儿吧!
干脆咱们就此别过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咱们再一块儿共事吧!”
“钦差大人,你们可要一路保重呀!
我们就送到你们这儿吧!”
段无极他们俩挥了挥手,然后带领着自己带来的这些兵丁们一路北上,直接奔那北平府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了。
一见这钦差大人走的没了影子了,孟知府他们才转身回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领兵带队一路急驰,穿邢州府过正定府,那是星夜急驰呀!
到了天黑以后,他们才在正定府北边的兵营里歇了脚。
第二天的早晨,用过了早饭以后,大队的人马在段无极和铁牛的带领下继续北进,天黑的时侯,这支队伍就到达了保州府了。
队伍在保州府驻扎了一宿,第二天早晨,军队用罢早饭继续北上,这支队伍快马急驰,天快黑的时侯,这支队伍终于赶到那北平府了。
北平府的知府赵知府和北平府的总兵苏定方领着一帮文武官员出城十里接了出来。
那苏定方曾承段无极他们哥儿俩的大恩,不但跟大唐朝做对没有被杀,反而因段无极的极力推荐而当了官儿了。
这老苏父子对段无极他们哥儿俩那是从心眼里往外感激呀!
今日见段无极他们哥儿们过来了,这老苏父子那是格外高兴呀!
苏定方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跳下马来,跪在段无极和铁牛的马前磕头呀!
“钦差大人,今日来我们这北平府,苏定方这厢有礼了。”
那苏虎仰脸望着段无极说:“干爹在上,苏虎给你磕头了。
干爹耶!虎儿跟你见礼了,你老人家怎么才来呀!
可把我想死了,爹耶!即然来了,那就在这个地方多住上一阵子吧!
咱们父儿们非得好好地处一处不可!
不然的话,我这心眼里也太想你们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虎儿呀!这段儿时间你可长高了不少呀!
不知道你这武艺有没有进步呀!”
“爹爹!我们家是武术世家,这成天介练武,这功夫能不进步吗!
一会儿回去了,我抽时间先给你演练演练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嗯!那好吧!”
段无极冲着众人一摆手。
“诸位同仁,不必多礼,大家都起来吧!”
众人听了,纷纷地站了起来了,段无极和铁牛领着队伍跟在这些人的后边,直奔那北平城奔来了。
进了城以后,苏龙把段无极的骑兵队伍领到了兵营里去了。
赵知府和苏定方父子等人陪着段无极和铁牛直奔那知府衙门里奔来,苏定方乐呵呵地说:“钦差大人,你我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打交道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们这次来了,干脆就别住那知府衙门里了,你们就住到我那苏府里去吧!
你也让我苏定方尽一尽地主之谊,这样也了却了却我的心愿,你看怎么样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哥儿俩住在哪儿都行呀!
只要有我们哥儿俩的一榻之地,住在哪儿不一样呀!
赵知府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那赵知府听了连连点头。
“大人你世太朴素了,真没想到呀!你们的生活原来这样简朴呀!
大人,按说你应该住在我的知府衙门里,既然苏大人诚心相邀,那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你想住在我的知府衙门里,俺老赵我热烈欢迎,你如果打算住在苏大人的府上,这也未尝不可呀!
只要大人开心,住在哪儿都行呀!”
苏虎笑呵呵的说:“干爹耶!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干脆别去那知府衙门了,你们俩就随我们父子回家去吧!
今天晚上,我要在家里给你们摆酒洗尘!
赵知府、各位同仁,现在你们不是也没有什么事儿吗!你们就一块儿到我家去吧!
今天我们家连你们一块儿请,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酒桌儿上就把它谈好了!”
那些官员们一听,今天晚上既然有宴席,在哪儿吃那不是一样呀!
赵知府一见苏氏父子诚心要宴请钦差大人,他心眼里也特别高兴呀!
那钦差大人住在他们衙门里,他还必须小心地待侯着,这万一哪照顾的不周到了的话,那不大小是个事儿么!
虽然钦差大人他们的伙食都由官府报销,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
苏定方一见这个事儿说定了,连忙纵马向前,跑到前边领道儿去了。
那苏定方的府宅就在这北平府城市的正中心地带呢,这条街叫孔庙大街,那老苏家现在就住这个位置呢。
这处宅子以前是那杜毅杜文忠的宅子,现在也不知府什么原因归了他了。
这里离那知府衙门很近,离那知府衙门也就是个一百多丈的样子吧!就在那知府衙门的西边呢。
段无极一看,这苏定方的府邸那就是气派呀!
只见那高大的青砖门楼,大门旁两个一人来高的青石狮子,门楼的匾上写着“苏府”两个大字。
大门一边站着六个看门的兵丁,这些个兵们们一个个地都挎着腰刀呢!
这些看门儿的兵丁一看这个架式,连忙把大门打开了,跑过来了四个兵丁牵马来了!
一个看大门儿的兵丁冲着院子里高声喊道:“老爷他们回府了!”
随着这一声喊声,从院子里又跑出来了七八个仆人。
这些人七手八脚张罗着往门前的栓马桩上栓马。
苏定方望着这些仆人们笑道:“把二位钦差大人的马匹和我们爷儿俩的马匹牵到咱们养马的那个院子里好草好料地喂上去吧!
二位钦差大人今天晚上就住在咱们这个府里了。”
其中的几个仆人听了,连忙跑了过来,把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四个人的马匹牵到府里去了。
其他人的马匹绝大多数都栓在了门前的栓马桩上了!
那赵知府乐呵呵地说:“这里离我那府衙也就一百多丈,干脆我把我的马匹牵到我的府衙里去吧。
一小会儿我就回来了。”
苏定方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行。
知府大人,你要快去快回,我们在门口儿等着你吧。”
“那是自然的了!这钦差大人来了,我敢在府衙里浪荡着吗?
不过呢,依我看你们还是进去吧!
我又不是不认识这儿,你们在门外等着我干什么呀?”
说完,那赵知府骑着马直向自己的府衙奔去了。
苏定方一听那赵知府说的话也有道理,于是冲着大家说道:“各位,既然赵知府这样说了,干脆咱们就进去吧。
这赵知府和我也是故交,他经常来我家,我相信一会儿他就过来了。
走吧!咱们大家先进去吧!
苏虎,你还不赶紧进去给人们倒水去么!”
苏虎答应一声快步跑了进去了。
众人跟着苏定方直奔大门里走来,只见院子布置的可真好呀!
但见那:假山映池水,锦鳞池中游。
花池靠墙分左右,桃树倚房正芬芳。
月亮门儿里走婌女,雕梁画栋富豪家。
苏定方将人们领进了宽大的会客厅里,大家各找座位坐下了。
段无极和铁牛找了两个最显眼的位置坐下了,其他的人陪在了他们的左右了。
苏虎张罗着把茶水给人们一碗一碗的倒上了。
大家没有什么事儿,坐在客厅里一边聊着天,一边儿等着赵知府和苏龙他们俩。
时间不太大,那赵知府和苏龙就先后到了。
苏定方一见人们都到齐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各位同仁,安静安静,俺老苏我讲上几句吧!”
苏定方这么一说,会客厅里顿时就静了下来。
大家不知道这苏定方要说什么,绝大部分的人都撂下了茶碗十分认真地听了起来。
“各位同仁,老苏我给你们说吧!这二位钦差大人,他们不是别人。
那段无极段钦差是我家犬子的干爹。
那铁牛当然是我家苏虎的干大伯了。
多年以前我们就打交道呀,不过呢,以前我们打交到可是仇敌呀!
以前我是那刘黑挞的部将,深受段钦差他们俩的影响,我才降了唐了。
说句实话,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人拽着小辫子往上拉的话,我们父子不定落成什么结果呢?
以前苏虎认我的无极兄弟当干老子,说句实话,我这打心眼儿里往外不高兴了好长的时间呢!
大家也知道,那苏虎比我的无极兄弟也小不了几岁。
当时我还以为这个事儿让我苏家蒙羞呢!
可是,我的小儿子他不这么认为,他认为那段钦差是当世的豪杰,是个有情有意的正人君子。
现在看来,我那个小子的观点他是对的,自从我们家听了小子儿的意见,保了这大唐朝以后,我们苏家现在是要风得风,要雨不得雨呀!
承蒙皇上不弃,仍然给了我老苏如此大的权力,这让我苏定方感恩待德呀!
常言说的好!识实物者为俊杰,俺老苏就是那识实物者吧!
今天我的两位兄弟奉旨巡察咱们北平府了,俺苏定方热烈欢迎呀!
可以说,没有他们老段家,就没有我们老苏家呀!
苏龙、苏虎,还不张罗着摆酒么!”
苏龙、苏虎答应一声走了出去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苏定方,苏老兄,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
我们哥儿俩向来恩怨分明,从来没有记较过个人的得失呀!
谁知道呀!有国才有家呀!这国家若是羸弱了以后,这老百姓是不会有任何好儿的。
只有这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富足了,咱们才不会受外国人的欺负呀。
苏老兄,只要你兢兢兢业业地为国操劳,那也算是对得起我了。”
“段王爷,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苏定方三寸气在,我就忠心为唐呀!
若是口不对心的话,将来我老苏定就不得好死!”
“好!那我段无极就记住你今天的话了,苏老兄,说句实话,小弟我可看好你哟!”
这两个人正在闲扯蛋呢,苏龙、苏虎带着七八个仆人进来了,大家搬进来了桌椅板凳,开始排摆桌案了!
时间不大,桌椅板凳就摆好了,这一共摆了五大桌呀!
桌椅板凳摆好了以后,苏龙苏虎冲着外边高声喊道:“别愣着了,赶紧上酒菜吧,这么多人都等着呢”
八百三十五:酒席子宴上苏定方讲敌情
随着苏龙苏虎的喊声,嗬!一下子进来了七八个年轻貌美的丫环呀!这些女孩子一个个貌美如花,看了就让人喜欢呀!
这些人每个人都端着一大盘子莱,她们把菜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出去又端去了。
随着这几个丫环们的进进出出,桌子上的酒菜慢慢地多了起来。
苏定方望着大家笑呵呵地说:“诸位,咱们赶紧入座吧,这些菜那是一边炒一边上呀!
咱们吃着,她们上着,你们看这样多好呀!何必等她们上齐了再吃呢!”
段无极一看,嗬!今天这苏定方真下了血本了,这些菜还没有怎么上齐呢,这桌子上的菜肴就有二十多个了。
这桌子上的饭菜之丰盛,那简直就没办法说了,那真是鸡鸭鱼肉样样有,山珍海味样样全呀。荤菜热气腾腾冒香气,素菜色鲜味美世难寻呀!
大家一见二位钦差大人还没有坐呢,他们这些人哪敢率先坐呀!
这些官员们一个个地贼精,他们能犯那低级的错误吗!
段无极和铁牛也知道,自己二位如果不归座的话,这些人是不敢带头儿坐的,这就是官场上的一个规距吧!
两个人一见这个样子,也就挑了一个桌子座了下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家都别愣着了,都赶紧坐吧!
这都愣着象什么话呢!”
苏定方冲着苏龙、苏虎说:“还不紧赶把酒端上来给大家倒酒么!
这么个小事儿都要你老爹操心么,唉!我这心操操到什么时侯是个头儿呀!”
这哥儿俩一听自己的老爹报怨呢,连忙撒腿跑出去了,时间不大,每个人就搬了两坛子酒进来了,接着,两个人一转身又出去了,两个人每个人又搬进来了两坛子酒。
这哥儿俩一连跑了四五趟,直到搬的这酒有二十来坛了,这两个人才停了下来了,两个人张罗着给每个官员倒酒呀!
这苏龙苏虎为了省事,干脆用那大海碗给人们倒酒呀!
好么!这一坛子酒也就是倒个四五碗呀!
那些武将们不把这点儿酒当回事儿,不过,那些文官们见了就是一咧嘴呀!
心说:这一倒就是一大海碗,这、这谁能喝的了呢!
苏定方一见酒倒好了,连忙端起了酒碗来了。
“各位同仁,今天两位钦差大人光临咱们北平府,这碗酒就算老夫我代表咱们北平府的官员们为钦差大人接风吧!
来吧!咱们敬大人一个吧!
这酒倒的有点儿多,各位喝不完咱们可不勉强呀!
大家能喝多少能喝多少吧!”
那些不能喝酒的人们听了,这心中才稍微地安稳了下来了!
大家一齐举起了酒碗来了。
“钦差大人,一路安马劳顿,来吧!咱们先喝口酒吧!
愿大人生活愉快,工作顺利!”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各位大人们,那我们哥儿俩就谢谢你们了。
不过呢!我们哥儿俩可是为了公事儿来的,大家可千万可别喝多了,咱们边喝边聊,这就算个工作餐吧!
来、来,咱们先喝一口再说吧!
能者多劳,咱们可不限量呀!”
那赵知府仅喝了一小口就把碗放下了,这个事儿恰巧被铁牛看见了!
“哎!我说赵知府,你看别人碗里的酒都快干了,你怎么只喝那么一点儿呀?
这多少有点儿不象话吧!”
那赵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段副钦差,你是不知道呀!我刚才不是往衙门里放马匹去了吗!
回去以后,恰巧碰见我的夫人了。
唉!这出门在外,老婆有交待呀!
她让我少喝酒,多吃菜呀!酒多伤身,对身体那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那苏定方笑的前仰后合呀!
“我说赵知府,你这可是个典型的妻管严呀!
怎么,你不嫌丢人,还把这个话儿给说出来啦?”
“哎呦!我说苏大人,苏总兵,这有什么可丢人的呀。
这说明我们夫妻感情好,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丢人的。
各位,你们说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放下了酒碗。
“嗯!还是这赵知府明事理呀!夫妻相处,就应该这样呀。
来吧,赵知府,即然这样的话,那把这个鸡腿给你吃吧!”
“哎呦,多谢钦差大人了。”
说着,那赵知府把段无极递过来的那个鸡腿拿过去了。
段无极一见气氛活跃了,一边吃着饭,一边大声地说:“各位同仁,我们哥儿俩初来这北平府,不知道这北平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案呀!
有就说出来吧!”
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这些人员都愣住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肯吱声儿的!
最后,那段无极望向赵知府。
“知府大人,莫非咱们这北平府天下太平,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么?”
那赵知府听了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不瞒你说,自本府上任以来,本府都是兢兢业业呀!
一但有了疑难案件,我是连觉也睡不着呀!
我治下的这几个县,那些知县深受我的影响,那真是一个懒惰的都没有呀!
自我到任以来,还真没有发现过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呀!
各位,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呀!”
“知府大人,的确如你所说呀!
钦差大人,这几年我们这个地方确实没有什么事儿,地方上也相对比较太平呀!
这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知府大人治理的好,二是有苏总兵帮着治理呢!
苏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一听那帮子县令们这么一说,也就放下了心来了。
段无极望着苏定方问:“苏大人,人家赵知府没什么事儿,你可有什么实际困难么?
没有更好!有就提出来吧!”
那苏定方听了放下了酒碗。
“钦差大人耶!那赵知府他们那块儿没有事儿,可是老夫我眼下却有许多的实际困难呀!”
“噢?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吧!说出来看看咱们能不解解决吧!
解决了最好,解决不了的话,咱们可以报告朝廷呀。”
那苏定芳望差段无极说:“钦差大人,我这军中的主要困难就是这军中的马匹不足。
我手下的兵丁有三万五千多人,可这点儿马匹只有三千来匹!
我手下的骑兵,那是刚刚达到了总兵数的十分之一呀!
那些突厥人还时不时地来骚扰我们的边境,人家的兵士一来就是上万人。而且都是清一色的骑兵呀!
咱们的队伍那是没有办法跟人家比的呀!咱们没有办法,也就只好被动防卫了。
咱们的骑兵比人家少,你说这个有什么办法呢!”
段无极听了一愣。
“我说苏总兵,那突厥人每年进攻咱们北平府多少次呀?”
“嗯!大概就有十几次吧!
那夏秋季节一般的不进攻咱们,绝大多数集中在春秋两季吧!”
“嗯,六个月进攻十几次,几乎每个月平均进攻两次呀,这进攻的也够频繁的了。
苏总兵,你想过没有呀!光这样被动防守,那终究不是个办法呀。
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这个总兵当的也够辛苦的。
与其这样被动防守,还不如集中咱们的骑兵队伍,将他们引诱在有利的地形里,对他们进行歼灭呢!
咱们不用消灭他们人多了,只消灭他们三千两千的人就行。”
苏定方听了一阵苦笑。
“我的钦差大人,你想的也太好了。
消灭他们两三千人,那可能吗?
他们的骑兵队伍十分骁勇善战,若真能消灭它们两三千人的话,那这个仗我早就打了。
何必再拖延到今天呢?”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老苏呀!你看你这个人,说起来还是咱们大唐朝的一员名将的,做事儿怎么那么保守呢!
你不是对这北平府的地形比较熟吗?
你看看在哪儿设埋伏比较好吧,找一有利的地形,提前将咱们的队伍布置好。
咱们给他们来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等到他们撞进咱们的大网中,咱们把他们的入侵队伍统统地消灭掉。
只要打痛他一回,他们就会安定好长的时间呀!”
苏定方听了痛苦地摇了摇头。
“钦着大人,非是我苏定方胆小怕事,实在是我手下的这点儿骑兵也太少了。
这么点儿骑兵,并足以对抗那些突厥人呀!
俺苏定方领兵多年,经厉了多少生生死死的呀!
段王爷,你说我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这个我哪能看得出来呀!
我又不是神仙,你怕死不怕死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说我怎么知道呀!”
嗬!这段无极这几句话把老头子气得,那胡子撅起来了老高呀。
那苏龙望着段无极他们俩说:“钦差大人,咱们跟那突厥人作战,有那必胜的把握吗?
如果有的话,干脆咱们就跟他们打一仗。
他娘的,这长年介受这帮子野蛮人的欺负,说实在的,我苏龙早就受够了!
不过,要真是损兵折将的话,那一定会被朝廷责罚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龙儿呀,你叔父我打过那没把握的败仗么!
打仗讲竟的细致安排,准确的情报和斗智斗勇呀!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怎么能打胜仗呢?”
苏虎望着段无极问:“干爹!如果跟那突厥人打一仗的话,你跟我铁牛伯父参加么?”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还用问吗?如果跟那突厥人作战,我们哥俩一定是参加的。
我们哥俩如果不参加的话,你们能打得了胜仗吗?
不但我们哥儿俩参加,我们不是带过来了五百名骑兵吗,他们都得参加,不然的话,他们跟着我们又有什么用呢!”
苏虎听了哈哈大笑。
“只要你们俩参加的话,我们父儿们还怕什么呢?
这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呢,你说我们有什么可怕的吧?
爹爹,依我看,干脆咱们就听我干爹的吧!咱们就跟那突厥人打他一仗,咱们也长一长我军的威风,灭一灭敌人们锐气!”
苏定方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有你干爹他们俩参与的话,咱们或许还真吃不了什么亏呀!
你爹我虽然也算小有名气,但是,跟你干爹他们俩那是没法儿比的。
这个我与任何人都清楚呀!
再加上他们这五百名骑兵的话,咱们的获胜机率可能就更大了一点儿了。
那行,那咱们就干他一票。
明天我就派出密探打探消息,然后我再堪察好地形,然后再制一定一份祥细的做战方案吧!
能不能打胜,那就看天意了。”
时间不太大,这酒席宴就散了,各级官员纷纷地告辞走了。
苏虎笑呵呵地说:“干爹、大伯,你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了,想必也乏累了。
走吧!我领着你们安歇去吧!有什么事儿的话,明天早晨咱们再祥谈吧!”
段无极和铁牛站起了身来,两个人跟苏定方打了个招呼,然后跟着苏虎直奔安歇的那个院子走去了。
段无极他们安歇的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院子不太大,也就是多半亩的样子吧。
院子里的花池里种着各种花草,整个院子打理的干干净净的,院子里用方砖铺的地,一看就非常地整洁呀!
苏虎高高兴兴地把他们领到了屋子里。
“干爹耶!咱们家虽然富有,但是,这财力毕竟也有限呀!
也给你们提供不了什么太好的住处,你们就凑合着点儿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虎儿呀!我们不在乎这吃往的,你应该也知道的,咱们当武将的就应该能吃苦才行呀!
咱们也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不知道你的武艺有没有长进呀!”
“干爹呀,我虽然很努力,但是,我这个人的素质不如别人,因此,我的武功也没有多大的长进呀!
唉!这个事儿说起来就丢人呀!
干爹耶!今天咱们不是都喝了酒了吗,要是不喝酒的话,那我今天就给你们练练!”
段无极听了一笑。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抽时间你再练吧,都说你们苏家刀那也是一绝呀!抽时间吧,抽时间把你的苏家刀练我们演练演练吧!
我们俩都是练武之人,我们对这个还挺感幸趣的。
苏虎你给我记住,这武艺只有采取百家之所长,那才能成为武术大家呀!
如果固步自封的话,那可不行呀!”
“是!是!孩儿我记住你的话了!
明天我抽时间非得跟着你们二老好好学学不可呀!
干爹、大伯,你们歇着吧,虎儿告辞了。”
说完,苏虎就告辞走了!
段无极和铁牛见苏虎走了,两个人各自上床,就在床上打座修炼内功去了。
八百三十六:苏定方通报敌情
第二天的早晨,苏虎早早地就过来了,苏虎刚走进院子,就见那段无极和铁牛正在院子里对练剑术呢!
只见两个人练得那个精采呀!两个人一攻一防,每招每式都有独到之处呀!
两个人身形转动,那真是越练越快呀!
两个人练罢多时,猛地收住了宝剑招了。
段无极望着苏虎说:“虎儿呀!把你的武艺也抖罗抖罗吧!
我看看你的武艺有没有进展呀!”
那苏虎一见段无极这么一说,也只好把自己的武艺演练了练演。
也别说,这苏虎还真不愧为武术世家的弟子呀,虽然武艺不算太精湛,但也还交待的过去。
等那苏虎演练完了,段无极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嗯!虎儿呀!你这武艺不行,虽然说不上太精湛,不过也算能顶得住劲吧!
虎儿呀!你要知道,学无止境,这练习武艺,怕吃苦是不行的,谁不知道呀!
要练武,不怕苦,怕苦别练武。
只有练就了一流的武功,在战场上才能提高生存机率呀!
如果不付苦练习武艺的话,一旦上了战场,那生存的机率是非常小的。”
“干爹耶,你的话儿我记下了,这几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干脆我就跟着你们练习武艺得了。
都说名师出高徒,我跟着你们俩练习武艺的话,虽然学不会你们所有的精华,但学上一些皮毛总是可以的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好呀!那你就天天过来吧,反正我们俩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儿,我们整天介除了练武还是练武。
你如果跟着我们学会一些东西的话,那也算你的一场机缘了。”
“嗯!那好吧!
干爹耶!现在也不早了,走吧,跟着我吃早饭去吧。
吃了早饭回来,我好跟着你们练习武艺呀!”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苏虎来到餐厅里,只见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已经摆好了!
段无极望着苏虎问道:“苏虎,怎么今天不见你哥哥和你老爹的身影呀,他们俩干什么去了呀!”
苏虎听了咧嘴一笑。
“干爹耶,你怎么忘了呀,昨天你们不是说跟那突厥人干一仗么!
我老爹经过认真的思考,他老人家已经同意了。
他老人家已经去那突厥人进攻的线路上察看地形去了,我哥哥也跟着去了!
今天早晨,我爹爹已经派出去了十几名密探去了,他们早去打探消息了。
一旦有了确切的消息,他们就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顿时就眀白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
苏虎呀,我看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一场大战那是不可避免呀!
这段时间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就跟着我们俩好好地演练武艺吧!
俗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这演练好了武艺,过阵子咱们好杀敌呀!
好了,咱们吃饭吧,吃了饭咱们立刻回去,以后再做好了饭,你干脆就叫他们送到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里去吧,我们就不顿顿都过来了。
这一天介光往这儿跑,这多没有意思呀!”
苏虎听了点了点头。
“干爹,这个事儿我记住了,你就放心吧,下来我就让他们把饭送到你们的那个院子里去,这样你们也就不用过来了。”
三个人在一块儿吃了早饭,段无极和铁牛立刻就回自己住的那个院子里去了,那苏虎一会儿也过来了。
三个人那是整天介在一块儿混呀,三个人一块儿练习武艺,三个人都从对方的身上学到了一些东西呀!
由其是那苏虎,跟着段无极和铁牛学会了以前许多不会的知识呀!
因此,他的武艺那是长了许多呀!
三个人在一块儿一练就是十来天,这段时间里,那苏定方始终没有露面儿呀,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傍晚的时候,那苏定方才领着苏龙露了头儿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哎!我说苏大哥,你这一出去就是十来多天呀,今天怎么露了面了呀?
怎么,那前线有了消息了么?”
苏定方听了咧嘴一笑。
“这几天我们父儿俩视察了一下前线,我派出去的那些密深今天中午也回来了四个人。
因此,我们父儿俩迅速地赶回来了。”
“怎么?打探出来了什么消息了么?有的话就赶紧说说吧!”
“消息是打探出来了,不然我们俩也不可能还么快回来呀!
据那密探汇报说,那些突厥人可能在五六天后进攻我北平府呀!
他们这次攻过来,就是打主意抢夺一些粮食什么的。
这帮子兔崽子,可真是太可恨了,他娘的没有什么事儿就屡屡地冒犯我国呀,每次进来,都会多多少少地抢夺我朝边民的一些财物呀!
虽然我们对他们施行了坚壁清野的应对之策,可是,每次还是被他们抢去了不少的东西呀。
唉,这两国的征战,不知道什么时侯是个头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什么时侯是个头儿?用不了多长的时间,等过个三年两年的话,这无休止的征战就是个头儿了。”
苏定方听了,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我说段钦差,你又不是那算卦的,你怎么知道那些事儿呀!
别说三年两年的了,就是二三十年内再也不打仗了,那也是好事儿呀!
这三五年内天下太平,再也没有什么战事儿了,你这个话儿谁信呀!
老夫今年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从我小的时侯这突厥人就屡屡冒犯我国,这么多年也没有停止过呀!
再有个几年他们就不侵略我国了?
难道他们就一夜学好了么?
俺苏定方又不是那三岁的小孩子,这样的话儿谁信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不信拉倒呗。
咱们是平民百姓,只不过是信口开河吧了。
这国家大事,咱们又能做得了什么主儿呢?”
苏定方望着段无极他们俩说:“你们俩都是朝廷的高官,按说你们说话,不应该一点儿也没有准儿吧?
段钦差,把你说这话儿的依据给我们说说行吗!”
段无极听了望着苏定方父子说:“咱们当今万岁胸才大略,这个事儿你也知道。
这几年风调雨顺,国家得到了初步的安定。
我说苏老兄,你没有发现吗?
咱们国内的马匹渐渐地也多了起来,这是咱们的国家在积蓄力量呀!
一旦咱们的国家缓过劲儿来的话,陛下一定会命令大军北征呀!
到时候这突厥国不灭,那是不可能的。
我说老兄呀,你是咱们大唐朝的名将,你可多少要有点儿思想准备呀!
这场战斗下来,你把军中上了岁数的官兵淘汰一批吧,招些年轻的兵士们进来吧!
训练个三年两载的,到时候那就是嗷嗷叫的雄兵呀。
到时候你以这些嗷嗷叫的兵雄为基础,再多少地招些新兵上来就行了。
老兄呀!你万万不可吃饱混天黑地混日子呀!
到时候用你的兵丁的还是现在的这个老样子,那怎么行呢?
这次如果咱们得了敌人的马匹的话,你给圣上打个报告,把这些军马都留在你的军中吧!
突厥人训练的这些马匹,那都是挑出来的好军马呀。
这些马匹稍加训练,就又是一支精锐之师呀!”
苏定方听了一愣。
“段老弟,是么!原来是这样呀!你如果不说的话,俺老苏还蒙在鼓里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俺老苏就听你的,下来我抓紧时间训练部队,把他们打造成一支攻无不克的虎狼之师吧!
老弟,谢谢你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了我呀!
下来我总算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龙、苏虎,你们俩是我的儿子,刚才的话儿你们也听到了,你们俩下来要抓紧时间给我好好的练武呀!
为父我希望你们将来建功立业,将来好好地发展咱们苏家的事业呀。”
苏龙、苏虎听了点了点头。
“爹爹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俩决不给你老人家丢人的,将来我们哥儿俩也弄个将军当当呀!
这光在你老人家手下瞎混,这能成个什么样子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只要你们哥儿俩有志气,那就行呀!
哎!我说老苏呀!
即然这战争就要来临了,打探出来了他们这次一共来多少人了吗?
他们的行军路线打听清楚了吗?”
苏定方听了咧嘴笑道:“这我也已经打探清楚了。
他们这次的马队人数并不多,也就是个五六千人吧!
他们的行军路线我也打听清楚了,他们会从咱们北平府的西北方向上进攻我国。
这条路线比较近,而且这个位置上我军的防御也比较薄弱,他们极容易得手呀!
这帮子兔崽子,他们都是来去一阵风呀!
那都是抢够了东西就走呀!
你还来不极对他们进行反击呢,他们早就带着他们抢来的战利品跑得没了影子了。
对付这群像泥鳅一样滑的敌人,那可真不容易呀!”
铁牛听了连忙问:“唉!我说老苏,你找到了那最有利的埋伏点儿了么!”
“这个地点我自然是选好了,如果没有选好埋伏的地点,那我也不敢来找你们呀。
在他们进攻我北平府的这条道而上,要经过那两狼山,那两狼山乃是两山夹一沟,此沟长有十多里地,那宽的地方有二里多地,窄的地方只有几十丈宽,那个地方是最适合打伏击了。
此战如果能成功的话,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项呀!
如果这次咱们能得到他们两三千匹马的话,一下子我就嫌大发了。”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苏耶!你的胃口也太小了点儿吧?
咱们费这么大劲,就为了得到他们两三千匹战马吗?
如果能得到两三千匹马的话,那这场仗还能叫胜利吗?”
苏定方听了一愣,随即开口笑道:“我说段老弟啊!能得到两三千匹战马的话,那就不错了,敌人就有个五六千匹马,莫非你还想着都得到了吗?
要知道,就算你把敌人都消灭了,那敌人的战马也会死伤不少的,莫非你连这个战场上的常识都不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苏呀!我又不是没有打过仗,我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那你说,这次战斗下来,咱们一共能得到多少匹战马吧!
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说的准吧!”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这场战争如果听我的话,那绝对少不了六七千匹战马,如果少了这个数的话,那就不算大胜利!
苏定方听了愣了半天,一时之间不知道段无极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段老弟,如果就五六千匹马的话,你从哪儿得那六七千匹战马呀!
这个事儿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敌人不会带那多余的马匹的!
这个常识莫非你不知道吗!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看看你的高明之处吧!你如果能得到六七千匹军马的马,那我就算彻底地服了气了!
如果得不到的话,你说怎么办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的说:“咱们以六千匹马为限,如果少了这个数儿的话,差一匹战马,我给你补上五十两银子,你看怎么样呀?
如果多了的话,干脆你老兄就好好地请我们哥儿俩几顿得了。”
铁牛一听就急了。
“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家中银子太多了烧的呀!
咱们给他打这个赌有什么用呀!如果真得到两三千匹战马的话,那你不就亏大了吗?
这一匹战马五十两银子,要是差个两三千匹战马的话,你说那得赔多少银子吧!
我看你是钱多烧的,你万一要是赔了的话,我看你那家底儿也赔不起呀!
再说了,咱们哥儿们连个俸禄都没有,咱们家里就算有一座金山,咱们也不该往外掏这个钱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行,那兄弟我就听你的,刚才我说的话儿不算数儿,这样总行了吧。”
苏定方听了咧嘴一笑。
“段钦差,我就知道刚才你是跟我开玩笑呢,这样开玩笑的话哪能当得了真呢!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不过呢,你既然敢说这样的大话,说不定你还有你的一定道理呢!
要不这样吧!这次战斗我就听你的,你打仗的经验一定比我丰富呀!
今天俺老苏就跟着你学一学,我看看你怎么打这个仗吧!
俺老苏父子愿意在你的帐下为将,你让我们父子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你是钦差大人,又是那段王爷,无论如何我们父子也比不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你赶紧通知军营里的弟兄们,让他们多带弓箭,此仗下来,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吧!”
苏定方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我立刻去通知他们,每个兵士,最少配二十支弓箭,到时侯我就看你的指挥才干了。”
说完,苏家父子转身就走出去了。
八百三十七:
铁牛一见那苏定方父子都走了,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真有那得到六千匹马的方法吗?
我怎么也听着你刚才说的话儿有点儿悬呢。
咱们俩现在都已经是钦差大人了,你以后说话儿可得把着点儿门儿呀!
这整天介胡说八道怎么行呢!
这一旦达不到你说的那个数儿的话,出钱不钱的不说,咱们还不丢人现眼么!
咱们哥儿们现在混得这么好!咱们找那个丢人现眼干什么呢!
敌人如果就来个五六千人的话,你说哪有那么多的马匹呀!莫非那马匹一匹都不死了吗?
就算一匹马不死的话,那万一还没有六千匹战马的话,那你不就输定了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没有说话。
“铁牛哥哥,好了,咱们就别挣论这个了,光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呢?
到时侯看看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看这些事儿跟咱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我看咱们俩还是演习咱们新近从少林寺学习的这新武功吧!”
说完,段无极哼着小曲儿走开了。
第二天的早晨,哥儿俩匆忙地吃罢了早饭,那苏定方领着两个儿子又过来了。
“段钦差,我把队伍已经通知好了,咱们过去看看去吧,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一会儿吧就可以出发了,这不事先按排好了怎么行呢!
一旦敌人都冲过来了,咱们再去的话,那不就晚了吗!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么回事儿,那咱们现在就走吧,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咱们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有什么不太妥当的地方,咱们现在还有时间去做呀!
走吧,咱们现在就看看去吧!”
五个人走到了大门外边翻身上马,在苏定方的带领下,直奔北平城外的校军场奔来。
到了校军场后,只见那些兵丁们早就集合完毕了,骑兵马队队伍整齐,一排排地马队早就排成了行了。
那些步兵们一个个地也盔明用亮的,队伍十分地整齐呀。
段无极一见这些兵士们一个个地全都精神饱满,他总算彻底地放了心了。
段无极仔细地一看,只见自己带来的那五百名骑兵也在骑兵队伍里呢,他才算是彻底地放了心了。
苏定方笑呵呵地说:“钦差大人,你看我训练的这军队怎么样呀?”
“嗯,不错,这军队看样子还行。哎!我说老苏呀。
这些骑兵有多少人呢?步兵又有多少人呢?”
“大人呀!这些骑兵一共是三千三百人,这几乎是我苏定方的全部家底儿了,这些步兵一共是八千五百人,这几乎也是我这队伍的三分之一了。
这些军队加起来是一万多人呢,去人少了的话,这个仗又怎么能得打赢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有这些队伍就足够了,这一仗能不能打的漂亮,就全在此一举了!”
“钦差大人,要不你给这些兵丁们做一做战前动员?”
说着,苏定方高声喊道:“弟兄们,都安静安静,钦差大人要跟咱们讲话了,你们可得好好地听呀!”
那些兵士们一听钦差大人要训话,全都安静了下来了。
段无极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地说:“弟兄们,那帮子突厥人屡次犯我边界,抢夺我国边民的东西,这个事儿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此乃我大唐兵士们的耻辱呀!这次咱们去了,咱们要干净利索地消息他们。
让这帮子兔崽子们有来无回!
咱们打赢了这一仗,咱们就可以赢得好长一段儿太平日子了!
能不能打赢这一仗,那就全靠你们了。
弟兄们,这次出征,咱们每个人都带齐了八天的干粮,如果八天以后敌人还没有来的话,那咱们就快速地退回来!
当然了,每个人都备好充足的水,这个大家都不要忘了。没有水喝那可万万不行呀!
这次出兵我已经决定了,都说出兵打仗,粮草先行,不过呢呢,这只是咱们汉家兵的习惯,那帮子兔崽子们不都是不带粮草么,人家走到哪儿吃到哪!
他们为什么能行,咱们为什么就不行呢?
我看大家现在就解散吧,天黑的时侯咱们再走,反正现在也不冷了,咱们要带的东西也不必太多呀!
咱们大家要轻装上阵,这样也利于打仗呀!
好了,咱们现在就解散吧!告诉你们说,谁不带够吃儿的话,到时侯缺了吃喝的我可不管呀!
这个事儿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吧!”
苏定方听了一愣。
“钦差大人,这不带粮草怎么行呢!一下子做那么多的干粮,那能行吗!”
“没问题,跟突厥人打仗,咱们就应该这样。
如果还打算在那个地方埋锅做饭的话,一旦被突厥人发现了的话,敌人不从那个地方走的话,那咱们不就白忙活了吗!”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好,那咱们就按你说的这个办法办吧!
我看咱们的骑兵队伍还是带上些草料的好,每一匹马带上两口袋的草料也不怎么费事吧!
钦差大人,你说呢!到时侯那马匹没有充足的体力怎么能打胜仗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骑兵带上两袋子喂马的饲料也行,这个那是必须的。
苏总兵,即然是要打仗了,你把那兵士们的伙食都提高点儿吧!
这打仗可不能寒了弟兄们的心呀!”
“这个事儿我知道,你就放心吧,伙食决对低不了的。
即然这个事儿咱们这么决定了,下来这些具体的事儿就由我来安排吧!”
苏定方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喊道:“现在都散散吧,三个时辰之后,咱们准时出发,刚才钦着大人不是已经交待清楚了吗!
你们就照着去办吧!”
士兵们一听苏定方这么一说,立刻就解散了。
苏定方望着段无极他们俩说:“二位大人,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走吧!到军营里待会儿去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们就不去了,你赶紧张罗着给兵士们做干粮去吧!一切准备好了,咱们马上就出发呀!
我们哥儿俩就在这儿演习演习武艺吧!”
苏定方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立刻领着苏龙、苏虎就走开了。
段无极和铁牛在校军场里演练着武艺,静等着兵士们再次来集合呀!
这哥儿俩练武练累了,段无极掏出了五两银子交给铁牛了。
“铁牛哥哥,你去城里买上点儿大饼和熟肉什么的吧!咱们哥儿俩也得坚持那几天呀!
这少了吃的怎么行呢!”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咱们俩是钦差大人,莫非这个还需要我们自己掏银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就个几两银子的事儿,咱们别等着这个了。
咱们又不是穷光蛋,咱们能在乎这么俩小钱儿吗?
好了,别提这个事儿了,你去城里买去就行了,这又不用你掏钱!
咱们自己买的东西,肯定比那军营里做出来的东西好吃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现在就去!”
说着,铁牛骑上马向城里跑去了。
时间不大,铁牛骑着马就回来了,铁牛递给了段无极一个包袱。
“兄弟,一共买了两包儿吃儿,咱们哥儿俩一人一包儿,咱们俩分别带起来吧,这样也方便些!”
段无极接过包袱背了起来,然后坐下继续练习内功。
太阳偏西以后,解散的队伍又慢慢地聚拢了起来。
苏定方望着段无极和铁牛说:“二位钦差大人,所有的工作已经准备好了,这次不是你指挥战斗吗!那你就给我们分兵派将吧!”
苏定方一摆手,二十几位大小将领就都聚集过来了。
段无极望了这些人一眼说:“苏龙、苏虎,这八千步兵就归你们哥儿俩指挥吧,你们俩每个人各领步兵四千,分别埋伏在山头儿的左右。
等到敌人全都进了你们的有效射程了以后,你们用弓箭射击他们!
你们俩告诉兵士们说,咱们只射杀人员,万万不可射击马匹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是!末将领命。”
说完,这哥儿俩领着自己的步兵队伍走了,那些隶属兵兵的将领们全跟着走了。
时间不大,那些步兵队伍就都走得干干净净的了。
苏定方望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俩笑道:“二位大人,我干点儿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到时候你就把守最窄的那个山口位置吧!我给你骑兵五百,一个敌兵都不要放过去,杀敌不是你们的主要任务。
你只要守住山口就行!当然,你能杀点儿敌人也行呀!老兄,这山口你守的住吗?”
那山口窄的地方也就十多丈宽,这么多的兵丁还守不住行吗!放心吧,我绝对能完成任务的。
如果跑过一个敌人去的话,俺苏定方愿意提头来见。”
段无极笑呵呵的说:“那你就挑兵丁去吧!剩下的兵丁就再我们哥儿俩带领吧,咱们一举歼灭这股敌人。”
苏定方翻身上马,纵马直向那骑兵队伍跑去了。
苏定方点了五百名骑兵归自己指挥呀!剩下的那两千多名骑马全都归了段无极和铁牛了。
三个人带领大队的骑兵直奔那两狼山奔来。
到了那两狼山的山口,段无极一看,只见那两狼山是一个西北东南走上的山口,那是西北上宽东南上窄呀!
只见山坡上树木茂密,山坡上怪石嶙峋,山坡上藏个大几千人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段无极对苏定方说:“老苏呀,一会儿那些骑兵们过来了,你就让他们埋伏在这山口最窄的位置吧,在这个位置射杀敌人的话,我看敌人那是一个也跑不了呀!”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和铁牛领着骑兵大队直向那西北山口奔来了。
段无极一看,那西北山口果然有两三里宽,这个地方确实是个打伏击的天然场所呀!
出了山口,段无极一看,那那山口东面一里来地的地方有一片比较茂密的小树林,段无极用手一指。
“走吧,咱们到那片树林里藏身去吧!敌人来了以后,咱们马上出击。”
到了那片小树林以后,人们纷纷地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打开了马背上的草料口袋,倒出草料来开始喂马!
人们也坐开始了休息了。
段无极和铁牛走出小树林,在那小树林的东边发现了一个河坑,坑里有少半坑子河水!
段无极笑道:“有这半坑子水就行了!这个地方正好儿饮马呀!
这倒省了事了,省得咱们再去找水源了。”
两个人又转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两个人把自己探察的情况都告诉了那些兵丁们了,士兵听说了东边有那饮马的地方,全都高兴坏了。
段无极他们在这个地方一待就是三天三夜呀!这几天人们吃饱了就休息,那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呀,这天天快黑了的时侯,段无极猛地站起了身来。
“弟兄们,都给我精神精神,突厥人的马队马上就过来了,大家都准备准备吧,一会儿等那敌人都进了山口,咱们立刻把山口堵死了,任何人都给我英勇杀敌!”
这些士兵们一听,立刻纷纷地都站了起来,大家立刻做起了那出战的准备了。
这几天兵丁们早就歇足了,一听说马上就要开战了,所有的人都准备了起来了,那是操刀的操刀,拿弓箭的拿弓箭呀!顿时大家就都忙活了起来。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就见西北方向上尘土滚滚。
突厥人的骑兵就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敌人一路奔马狂奔,直奔那山口里边冲去了。
段无极他们隐藏在树林里望着,直到最后的一个敌人冲进了山口以后,段无极和铁牛翻身上,段无极冲着这些兵士们大声喊道:“弟兄们,敌人都进去了,赶紧随我出击!”
说完,两个人纵马直奔那个口路猛冲了过来,大队的骑兵随后也跟了过来了,黑压压的队伍立刻就把这个山口给彻底地封死了。
两个人率领队伍直奔那南山口就压了这来,两个人冲进去了四里来地的时侯,就听见那山后里已经乱了套了,就听前边响起了响彻云天的喊杀声了。
那是哭喊声,喊杀声就交织在了一起了,也就一愣神的功夫,敌人的残兵败将就从那山谷里往回败呀!
段无极大吼一声说:“弟兄们,敌人的逃兵流窜出来了,来呀,大家随我杀呀!”
说完,纵马持大棍直奔那敌人就冲了过去了。
八百三十八:歼敌兵,无极敲诈突厥人
那些败下来的突厥人立刻就跟段无极他们带来方的这些人就交上手了,双方立刻就陷入了一场大混战了!这个位置的山谷并不怎么宽畅了,整个山谷也就是半里的样子吧!
双方刀枪并举就玩了命了,段无极和铁牛身上都穿着蛇皮铠甲呢,两个人并不畏惧敌人的什么弓箭,两个人纵马就冲入敌群了。
两个人轮开大棍就玩了命了,那些突厥人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命呀!
两个人现在都下了死手了,一般的敌人在他们俩面前很难撑过一个回合去呀!
许多的敌人刚跟他们俩一交手就被两个人给敲死了,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死在两个人手上的突厥人就有七八十个呀!
那些和段无极和铁牛交手的突厥人一见段无极和铁牛如此的厉害,一个个地纷纷躲着两个人呀!
两个人身后的将士们一见主将如此的不顾生死,一个个地也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呀!所有的人员都在奋勇杀敌呀!
那些突厥人一见实在抵拦不了,纷纷地又调转马头往山谷的南边逃去了!
这些突厥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一个个地那真是四外乱窜呀!
一时之间这些突厥就彻底陷入绝望之中了,那是南边狭小的山谷中有无数地弓箭等着他们呢!
北边的山谷之中有那虎狼之师正在追杀他们呢!
时间不太大,这些突厥人的尸体就躺满了整个山谷呀,横七竖八的死尸一个个地躺在谷中,那些死尸缺胳膊断脚的,什么样儿的都有呀!
死状之惨,简直目不忍睹呀!
现在这些突厥人那真是彻底地绝望了,那真是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呀!
现在整个山谷中简直就成了人间地狱了。
段无极一看这些突厥人越来越少,用突厥语高声喊道:“下马投降的人可以免死,负隅顽抗者就地消灭。
投降者一律宽大处理,几日之后就可以放你们回家了。”
听到了段无极的喊声,这些突厥人就向听见了特赦的命令了,一个个地扔下了武器从马上跳下来了。
这些人跪在地上抱着脑袋,一个个的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了。
这队伍一旦人心垮了,那些不想投降的士兵也就只好跟着投了降了。
在这个时候再反抗的话,那百分之一百是死路一条呀。
不想投降的也就是个一二百人,这些人没有反抗怎么一会儿就全被杀了!
段无极指挥兵士们开始抢夺战马,那苏定方领着大队的人马也赶过来了。
苏龙苏虎领导着那些步兵开始捆绑俘虏,没有绳子就脱下地上死尸身上的衣服当绳子用。
整个过程进行得既快速而又利索呀。苏定方带领着他那几百人也加入了打扫战场的队伍之中了。
天黑以后,士兵们拿着火把四处寻找呀,哪怕是一支弓箭,也被被士兵们给找回来了。
苏定方一见今天大获全胜,高兴的那是一个劲儿地手舞足蹈呀!
“二位钦差大人,今天这一仗咱们大获全胜,这总算是给我们大唐朝长脸了。
二位钦差大人,赶明天我一定向皇上表奏你们的功德。”
时间不大,这些弓箭和刀枪就都一一的运到了南山口去了。
紧接着开始往南山口运那些死马,一批批死马被兵士们运了出来,这些死马堆得像山一样高呀。
外边儿有的士兵们开始见这些战利品的数儿了,所有的人都忙的够呛呀!
苏龙、苏虎领着士兵们开始往牛牵那些得来的马匹了。
苏定芳手提大砍刀指挥着兵士们开始往南山口押那些俘虏。
段无极对苏虎说:“苏虎,你带人把那些死尸也都抬到咱们的南山口来吧!”
“干爹耶,那一具具死尸有什么用啊?
这东西血花流啦的怪吓人的,弄回来还得把他们埋了,要我说干脆就让他们烂在山谷里得了,这山中有的是狼群,用不了个几天他们就被狼群给消灭干净了!”
段无极听了一瞪眼睁!
“胡说八道,你小子白长了这么大,那是一点儿脑子也不长呀。
即然你小子不长脑子,那我让你干什么、你怎么还不干什么呀?”
苏虎被段无极一顿臭骂,那是连声儿也不敢吱呀。
“干爹耶!你就行行好吧!我照办还不行吗?何必这么骂我呢?
我到底看看你要这些死尸有什么用吧!
莫非弄回来了你要把它们腌肉吃吗?
那也有点儿太恶心了吧?”
苏虎小声儿地嘟囔着领着士兵们又到山谷里去了。
那是一具一具地往外抬死尸呀!
嗬!可把那苏虎给腻歪坏了。
苏虎一边指挥着士兵们往外抬死尸,一边小声地不断嘟囔着。
“这些死尸有什么用呀!一个一个滴死人沉死人沉的。
弄回去了我倒底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些死尸吧!
莫非他要扒了这些死人的衣裳变两个钱儿花不成么。
这,这也太丢人了吧!”
嘟囔归小声儿的瞎嘟囔,可这个事儿他也得干呀!
如果不干这些事儿的话,那就是违抗军令呀!
如果违抗军令的话,说严重点儿那会被砍头的。
一般的都是四个人抬一具死尸,这些士兵们一趟一趟的往外抬着死尸,一个一个的都累得够呛呀。
好在这些兵丁们也多,直到天明的时候,这些死尸还没有运完呢。
苏定方望着苏龙问:“龙儿呀!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没有见苏虎他们呀?
这帮子小子他们瞎忙活什么呢?”
苏龙听了一阵苦笑。
“爹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苏虎他们正在从山口里往外抬死尸呢。
到现在那死尸还没有抬完呢。”
苏定方听了把头一摇。
“那些死尸有什么用呀?挖个坑儿埋在山谷里不就完了吗?
还非得把他们抬出来,要我说,这个活儿干的一点儿用也没有呀。
不知道这是谁给他出的馊主意呀,让他们干这么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儿。”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苏大哥,你这是在说我呢吗?
这个事儿是我吩咐他们做的,怎么?这有什么不妥吗?”
苏定方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顿时吓了一大跳呀。
“兄弟,原来是你吩咐他们做的呀。刚才哥哥我失言了,你可千万原谅呀。
我的好兄弟,能不能告诉哥哥我这些死尸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自然是有用处了,没有用处的话,我能让他们费这么半宿的劲吗?
至于有什么用,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苏龙,你带领所有的弟兄们给他们帮帮忙去吧!
把这些死尸运回来了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苏龙听了没有办法,只得照着去做了!
段无极望着苏定方问:“苏大哥,这次咱们得了多少匹战马呀?能不能把数儿告诉我呢?”
苏定方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数儿已经出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向你汇报呢。
这次咱们得了三千八百四十五匹战马,那些死马一共是两千一百二十一匹!
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前几天你若是跟我打赌的话,今天你不是输定了么!”
说完,苏定方仰天大笑呀!笑的那个开心劲就别提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些战浮是多少人呀?查过了数儿没有呀?”
“噢,已经点清了数儿了,这些人一共是一千八百二十九人,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我自然是有大用了,苏大哥,你马上去那俘虏群里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净谁是头儿呀!是头儿就给我带上个四五个人来吧!
我有大用。”
苏定方听了一愣,不知道这段无极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苏定方点了点头,只好快步离去了,时间不大,苏定方就压着四个突厥人的俘虏过来了。
“兄弟,刚才我已经问清楚了,这几个人就是他们的头目,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呢?
是砍头呢,还是活埋呢?”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已经答应他们了,只要他们真心投降的话,我就不会伤害他们的。”
来人呀!把他们的绳子给解下来,这样捆着有多难受呀!
这钦差大人发了话,哪个敢不听呀!
立刻过来了几个士兵把他们身上的绳儿给解开了。
这几个小子也是大吃一惊呀!
这几个突厥人用突厥语说:“今天真可是怪事儿了,莫非他还真能放了我们么!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真是长生天开了眼了。
这次大难不死,以后我再也不敢跟这大唐朝的人们开战了,这帮子人怎么这么可怕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然后用突厥语跟他们交谈了起来。
“哎!我说你们是哪个部落的呀!能不能告诉我呢!”
“大人,我们就是靠近你们北平府的这个部落里的人呀!
我们那里缺少粮食与盐吧什么的,我们打算抢点儿回去,没成想今天弄成了这个样子了。
大人,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呀!你们可要千万饶命呀!
下次我们再也不敢冒犯贵国了,没想到贵国的军队这么勇敢呀!
大人,你可要说话儿算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这么说来你们是不想死了?
不过呢!想活也行呀!
你们若是真想活的话,咱们可以做笔交易。
你们如果不想活的话,那咱们就不用交易了。
我让士兵挖上一个深坑,把你们活埋了也就得了。”
这几个突厥兵一听可吓坏了。
“大人呀,你说话儿可得算数儿呀。
这怎么说优待俘虏,现在又不想着忧优待俘虏了呢。
大人呀,我们这些可不想死呀!你可千万要饶命呀!
有什么交易的话,说出来我们听听行吗?”
“也不是什么大交易,我提出的条件相信你们会答应的。
咱们两国山水相连,本应该睦邻友好呀。
今天你们故意挑起战争,已经极大地伤害了两国的感情了。
这样吧!我们这不是抓了你们一千多个人的俘虏吗!
干脆你们就把他们赎回去吧!
这样对咱们双方都有利呀!
这些俘虏五匹马换一个人,那些你们战死的兵士吗,干脆就一匹马换一具尸体得了。
告诉你们说,这个可是一口价儿,你们爱赎不赎。
要活的要死的你们说了算,如果你们嫌我们要的银子多的话,我们也可以把他们杀了把死尸还给你们的。
告诉你们说,爱换不换,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呀。
你们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回去了以后,你可以把我们这个想法告诉他们的家属。
我们在这儿等你们四天,如果四天还没有动静的话,这笔交易我们就自动取消了。”
那几个突厥人听了一愣神,随即高声喊道:“大人,按说你们要的这点儿东西也不多,这个事儿我们自己也做不了主儿,干脆我们回去给弟兄们商量商量去吧!
商量好了,我们再答复你们行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你们就商量去吧,我在这儿等着你们。”
段无极纽回头对那些士兵们说:“你们把他们押回去吧!
你们要给我把他们看紧点儿,万万不可出了什么差儿啊!”
那些士兵们听了点了点头,立刻压押着这几个人就走了。
苏定方凑了过来,望着段无极问:“我说钦差大人,刚才你跟他们交谈了些什么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铁牛听了抢着答道:“刚才我兄弟跟他们商量,打算把他们这些人全都放回去,每个人让他们用五匹马来赎,那些死尸用一匹马来赎,就是这么个事儿。
苏定方听了一愣,随后仰天大笑。
“这个方法好呀!这一下子能换回来一万多匹战马,如果有这一万多匹战马的话,我手下的骑兵就是上万人了。
以后再发生边境冲突的话,那我是什么也不怕了。
段钦差,真没想到呀!
你还有这么高的手段呀!
我还以为我给你打赌你打输了呢,闹了半天你还有这么一手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叫随机应变,这不是咱们也让穷逼的吗?
如果不这么办的话,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得到六千匹以上的战马呢。
我又比你傻不了多少,这个道理难道我还不明白吗?”
时间不大,几个士兵又压着那几个俘虏回来了。
“大人,刚才我们已经跟弟兄们商量过了,他们都让我给他们的家人带信回去,让他们的家人们迅速筹备马匹来赎人,这个事儿咱们就这么商量定了,你看能不能放我们几个人回去送信去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我就把你们四个人都放回去吧!
你们可得给我听清楚了,咱们以四天为限,过了日子你们就不用来了。
四天打来回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如果光来回道儿上跑的话,三天就能打来回,你再多给我们一天的空余时间吧,这一天的时间筹足这么多的马匹,好象多少有点儿时间紧,干脆你再给我们宽限一天吧!
大人,你看这怎么样啊?”
“那好吧!既然你们说出来了,那我就再给你们宽限一日吧!”
段无极纽身对那些士兵说:“你们马上给他们牵过四匹马来,让他们马上离开。”
四个士兵答应了一声跑了过去,时间不大,果然牵过了四匹马来了。
四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向山谷中冲去了,眨眼之间就跑没了影儿了。
八百三十九:无极、铁牛得马匹
放走了这几个突厥人后,这段无极的心中才踏实下来了。
时间不太大,那苏龙、苏虎领着那些抬死尸的人们就全回来了。
苏虎走到段无极的面前说:“干爹耶,那些死尸都弄回来了,你看怎么处理这些死尸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让人们把它们都抬到那荫凉的地方去吧!
好再现在这天气还不怎么热,放上几天也臭不了!”
“唉哟!我的妈耶!现在还摆弄这些死尸呀!
这可腻歪死我们了!”
苏虎没有办法,只好领着人们又去抬死尸去了。
苏龙望着段无极问:“老叔,刚才怎么有四个突厥人骑着马匹跑了呀!
这个事儿你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几个小子就是我放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老叔,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抓住了,你这说放怎么就放了呢?
这是什么原因呀?”
苏定方听了笑道:“龙儿呀!你有所不知,你无极叔叔的想法就是比咱们父儿们高呀,这个你不服你还真不行呀。
你叔叔打算把这些俘虏们都放了,用他们来换马匹,一个活人换五匹马,这不是一千多名俘虏吗!这都换了马匹的话,那就是上万匹军马呀。
这些死尸你叔父也已经给他们说好了。
每具尸体换一匹战马,那些死尸估计有三千多人吧,这些死尸如果换回来三千多匹战马的话,咱们不是就赚大发了吗!”
如果咱们一下子增加一万多匹战马的话,你说咱们的军队会强成什么样子吧!”
苏龙听了一拍脑袋。
“这么损的招儿我们怎么就想不到呢?
若真换回来这么多匹军马的话,咱们北平府的军队那可真就成了虎狼之师了,以后再不想打胜仗那都难了!”
时间不太大,那苏虎就又跑回来了。
“干爹,那些死尸都扔到阴凉儿处了,现在还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现在休息一会儿吧。
让兵士们都啃上几口干粮,一会儿你回去调那些火头军上来吧!
让他们把那些锅盆碗灶的都带过来,最晚今天下午的时候咱们就开火。
所有的粮食什么的都运过来吧,当然了,那些帐蓬也弄过来,这不是有个几天的功夫吗,咱们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马匹,也让士兵们运过一些草料过来吧。
咱们怎么也得再在这儿待个六七天呀!
这军中没有粮草时间长了怎么行呢?”
苏定方听了笑道:“这个事儿还是我来安排吧!
虎儿呀!吃了饭儿你就和你的哥哥值班看守那些俘虏们去吧!
这些人不能亏待了他们,怎么也得让他们吃个多半饱儿呀!
这个事儿你听清楚了吗?”
“是!这个事儿我听明白了。
那我们俩看守这些人带多少的兵呢?”
“给你们俩五千名士兵怎么样呀?告诉你们说,这些战俘一个都不许看跑了,你要让他们活着,五天以后咱们用他们换马匹,你听明白了吗?”
“是!儿子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苏定方站起了身来。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歇着吧!
我这就安排你刚才交代的那些事儿去,另外,我让士兵们把咱们得来的这三千多匹战马弄回去吧!
过个几天又有新的马匹弄过来了,这战马都放在这个地方,我也不怎么放心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你就去吧。
你说的这话儿有道理啊!说实在的,咱们得到这些战马,那可真不容易啊!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果实,咱们一定要把它保护好呀。”
苏定方转身走了,段无极和铁牛没有什么事儿可干,两个人找了个安定的地方开始练武去了。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眨眼之间四天的时间就到了。
这天刚吃过了早饭,段无极他们几个人正在大帐中没事儿聊天呢。
一个小校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启禀大帅,启禀二位亲差大人,大事不好!
西北方向上烟尘滚滚,四有大批的突厥人的马群正在往这里进化发呢!
你们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吧?”
苏定方听了一愣,转头望向段无极说:“钦差大人,你这不是在军中吗?我看这个大主意还是你拿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擂鼓聚众,咱们虽然有那最好的想法,但是也要做那最坏的打算。
万一那突厥人是来打仗的,我们想办法再把他们歼灭一批就行了。”
苏定方听了点了点头,然后高声喝道:“给我擂鼓聚将,我要立刻排兵点将、安排战事。”
随着三通鼓响,军中的大小将官都跑到大账里来了,整个大帐里黑压压的全是人呀!
苏定方对这些将领们说:“那突厥人马上就到了。
你们赶紧集合士兵,咱们准备迎敌。”
这些武将们听了,立刻走出了大帐,招集自己的军伍去了。
一时之间军营里号角连天,整个军营里气氛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了。
段无极他们这些人走出了帐,看着自己的那些兵丁们都点了点头呀!
这唐军的队伍军容就是整齐呀!整个队伍那都都象刀裁齐剁的一般整齐呀!
苏定方大声地喊道:“兄弟们,那突厥人又来了,大家都做好战斗准备,任何人不得松懈呀!
你们要整装待发,随时听侯我的命令。”
正在这时,一名小校跑过来禀报说:“启禀大帅,那突厥人派来了两名使者过来了,他们要求见见你们。”
段无极听了连忙说:“那还不赶紧叫他们过来吗!”
苏定方听了咧嘴一笑。
“快去,把他们请过来吧。看看他们有什么事儿吧!”
时间不大,两个突厥人就被带过来了。
那两个突厥人跪倒行礼。
“下邦小民参见大人。”
苏定方见了一摆手。
“快快起来吧!有什么事儿起来讲话吧!”
苏定方他们这些人早就认出来了,来人正是几天前他们放走的那几个突厥人之一。
苏定方此时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了。
“大人,那些马匹我们已经弄过来了,但是,你说咱们怎么交易呀!
我们如果把马匹都给了你们,到时侯万一你们翻了脸不放人怎么办呀?
你们放了人的话,你们肯定也会怕我们掉头跑了呀!
这都是咱们双方都有的顾虑,你们看这个事儿怎么办吧!”
苏定方一听也愣住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如何是好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事儿好办,咱们就分批分批地交易吧!
我们先放二十个俘虏,你们现在就可以把人带走,回来的时侯你们给我们弄过来一百匹马来,你们看这个办法行么?
这样咱们各方的风险都在可控区之内,双方都不会因为一点儿蝇头小利而放弃交易吧!”
段无极对身旁的苏龙说:“你赶紧弄过二十个俘虏来,让他们俩带走吧,这三十个二十个的人咱们也不再乎!”
苏龙听了段无极的命令,一转身跑出去了,时间不大,二十名俘虏就被押过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现在就可以把他们领走了,有没有那交易的诚意,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两个突厥人一见段无极这样做事儿,忍不住点了点头呀!
“这个方法不错,看起来这个方法还真行,你们等着,一会儿我们就把马匹给你们弄过来了。”
说完,那两个突厥人领着这二十名战俘就走了。
这些战俘一见真将他们给放回去,一个个地都高兴坏了。
这此战俘跟着两个突厥人走了,一小会儿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交易就这样开始了,一批批地战俘被释放着,一批批战匹源源不断地被换了回来。
那苏定方一见这个样子,脸上早就乐开了花了,双方离的并不怎么太远,也就隔着个山口,也就十来里的样子吧!
随着交易的进行,双方都加大了交易力度了。
一批批的俘虏被带走了,一群一群的马匹被赶了过来,交易进行的又快又有秩序呀。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这些俘虏和马匹才交换完了。
接着就是用尸体换马匹,突厥人,每次运回去一百具尸体,然后弄过来一百匹马来。
太阳落山以后,双方都燃起了熊熊的火把,双方都不愿意停止交易。
直到第二天天亮以后,整个交易才算完成了。
双方对这次交易都十分的满意,没有人觉得自己在这次交易中吃了亏呀。
段无极一看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笑呵呵地对苏定方说:“我说老苏呀!这次交易咱们得了多少马匹呀?
数儿统计出来了吗?”
“这个数儿当然统计出来了,刚才一边交易的时候,我就命人一边统计呀。
那些俘虏,一共换回来了九千一百二十五匹马。
那些死尸一共换回来了三千一百九十四匹战马!
这加起来一共是一万二千三百一十九匹马匹!
换回来这么多的马匹,那是俺老苏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儿呀!
再加上咱们昨天咱们得到的那些军马,这一共是一万六千一百六十四匹马。
有了这些马匹的话,我这军中的马匹就有了不到两万匹马也差不了多少呀。
段钦差、段老弟,用不了个一年半载的,我这北平府就有两万名骑兵雄师了。
我这北平府的地界,从此以后定然安然无恙了。
今天比较忙,明天我一定表奏圣上,表奏你们俩的功德呀!”
这一仗如果让我们父子单独来打的话,或许也能取得一定的胜利。
不过,如果想得到这一万多匹军马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依照我的性格,我一定会将这些俘虏们砍头示众,以表彰我军的军威呀。
没想到你另辟蹊径,竟然将他们换回来了这么多的马匹呀!
俺苏定方领兵作战多年,这是第一次开这么大的眼界呀。
苏龙、苏虎,瞧见了没有呀!咱们父子号称能征贯战,这跟人家相比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苏虎笑呵呵地说:“几天前我干爹让我往回弄那些死尸,当时我还不愿意呢!
没成想这些死尸还能换回来三千多匹军马呀!
那一夜的功夫看起来我们哥儿俩还真没有瞎忙活呀!
看起来这还真是人不能跟人比呀!咱们跟人家这一比的话,那简直是真没法儿比呀!”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真没有想到呀!
当时你说你至少得到六千匹军马,当时我还以为你吹牛呢!
没成想这一仗下来了,咱们得到的不是六千匹马,而是一万六千多匹军马呀!
别说他们父子想不到,这个事儿连我也没有想到呀!;
老苏呀!你可不能食言呀!你怎么也得请我们哥儿俩几天呀!”
苏定方听了哈哈大笑。
“没问题,这绝对没有问题的。
咱们打了这么大的胜仗的话,我如果再不好好地请请你们,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现在这了仗已经打胜了,这里也没了我们俩的什么事儿了,我们哥儿俩就回城去了!
剩下的一些事情,还是你们来处理吧,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我们就不管了。
这些全都是你们的事儿了。”
“钦差大人,你们随便儿,这个事儿我们会处理好的。
苏虎,你陪着你干爹他们俩回去吧,有你在家照顾他们,我也比较放心呀!”
苏虎听了点了点三人。
“嗯,那我们仨就走了,爹爹,你这里还有什么外理不了的事儿么?”
“我这里有什么事儿呀!那不是有那些死马吗,我将它们分散弄到军营里去,给兵士们改善一下伙食吧,这样也可以省下不少的粮食的。
咱们一下子不是得到了这么多的军马吗,我怎么也得给它们张罗一些草料呀,这么多的马匹,每天吃的草料那可不是个小数儿呀!
放心吧,这些小事儿就不用你管了,我和你哥哥就把这些事儿给办好了,你们就放心地走吧!
虎儿呀,回去了以了以后,你可得跟着你干爹他们好好学学能耐呀!
告诉你说,这个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呀!”
“嗯!我知道,放心吧,我会努力跟着他们学习的。
爹爹,那我们就走了。”
说完,三个人走出帐外,骑上了自己的战马直奔那北平府奔来。
到了北平府那老苏家,三个人下了马,仆人们跑过来,把三个人的马匹给牵走了,三个人直奔前几天住的那个小院子奔来。
八百四十:离北平,二人到达济南府
赵知府给人们倒满了酒,三个人回到了那个小院子,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了,三个人整天介没有什么事儿可干,那是整日整夜地练习武呀!
那苏虎为了跟他们学习方便,他把自己的床铺也搬过来了。
从此以后三个人那是形影不离呀!那是整天介练习武艺。
在段无极和铁牛的悉心教导下,苏虎学到了许多自己以前不太武艺呀!
苏虎的武艺那也是飞速地往上长呀!虽然说不上一日千里,但是,那也差不多呀!
转眼间就十几天过去了,三个人练武练的那真是难似自拔呀!
这天快中午的时侯,三个人刚结束了练习武艺,那苏定方领着苏龙进来了。
段无极见了稍一愣神,随即抬头问道:“老苏呀!外边的事儿都处理完了吗!”
“嗯!都处理完了,现在那是什么事儿也没有了,不处理完了,我也不敢回家来呀!
这多少年来,我都是把所有的事儿都处理完了,才敢回家来转转呀!
钦差大人,刚才我们父子去了下那知府衙门,知府大人得知咱们取得了如些大的战果,可把他高兴坏了。
那知府大人已经决定了,一会儿给咱们摆酒庆功。
知府大人要庆祝这次巨大的胜利。
二位大人,俺苏定方这次回家,是来请你们赴宴去呢!
大人,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就随我走吧!
虎儿呀!你也过去吧!”
苏虎答应一声地跟了出来,由于那知府衙门离得很近,因此几个人也没有骑马,五个人走着就过来了。
刚到那知府衙门,一个当差的衙役高声喊道:“钦差大人到,总兵大人到。”
随着这声当差的喊声,那北平府的赵知府领着一群官员们从里边接了出来,双方见面彼此地寒喧问候着!那个热情劲就甭提了。
双方彼此都拣一些对方爱听的话儿说呀!大家和和气气地走进了大堂,只见那桌子早就摆好了。
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儿,只是还没有开宴席呢!
那赵知府望着段无极和铁牛他们笑道:“二位钦差大人,苏元帅,这次咱们算是彻底地打胜了,一下子得了这么多的马匹,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呀!
这次做战,兵士们都尽了力了,那皇上得知咱们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战果,那不定该有多高兴呢!”
苏定方听了笑道:“老夫乃一降卒,这不为朝廷做出点儿贡献的话,怎么能在这朝堂上立足呢!
若这样长期默默无闻的混下去的话,那不得让皇上失望了么!
再说了,我们一家人之所以能保住了性命,而且还当了这官员,这全是我无极兄弟他们哥俩保荐的呀!
没有他们哥儿俩大力推荐的话,哪会有我苏定方的今天呀!
我如果不用心用力的话,别说对不起朝廷了,这连他们哥俩我也对不起呀!
再说了,这次之所以取得这么辉煌的战果,两位钦差大人功不可没呀!
这场战斗如果让我苏定方指挥的话,最多我也就只能得到三千多匹战马罢了,要说得那一万多匹战马的话,那是我连想也不敢想呀!
说句实话,这就是我跟二位钦差大人的差距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你们就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看咱们人都到齐了,怎么还不开席呀!
知府大人,谢谢你今天给我们哥儿俩摆那饯行酒呀!
我们哥儿俩就谢谢你了。”
苏定方听了一愣。
“践行酒?什么践行酒呀!怎么?莫非二位大人要走不成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俩来这个地方已经时间不短了,也该走了,这光在一个地方呆着怎么行呢!
陛下已经给我们哥俩下了命令了,他让我们在一年之内巡游好多的省份呢!
这如果没有什么事不快走的话,那怎么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呢!
今天我们再在这北平城里呆上一天,明天早晨我们哥俩就离开这里,前往那山东省呀!”
赵知府听了一愣,随即笑道:“二位钦差大人,你们二位日理万机,那也够忙活的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早晨我就带领所有的官员们给你们送行吧!
祝你们哥儿俩前程似锦,顺利地完成皇上交待的任务呀!”
时间不太大,十来个差役就挑着几十个大食盒进来了。
这些差役们打开食盒,把里边的菜肴一一地端上桌来了,那些山珍海味的摆满了每一张桌子呀!
段无极他们哥儿俩吃多,想必那苏定方已提前告诉了那赵知府了,因此他们这个桌子上并没有坐其他的人呀!
生怕他们俩吃不饱又不好意思说呀!他们俩这个桌子上的饭菜比别的桌子上的量也大了一倍以上!
饭菜摆列好了,赵知府给人们倒满了酒。
赵知府端起了酒碗来了。
“各位,明天钦差大人就要离开咱们这北平府,来吧,咱们都敬二位钦差大人一碗酒吧!”
各位官员们听了,立刻全都站起了身来,大家齐声说道:“二位钦差大人,你们来我们北平府这么短的时间,就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战果,来吧,下官敬你这一碗酒吧!
祝大人明天一路顺风!”
段无极和铁牛听了,只好也站起了身来了。
“那就多谢列位了,那我们哥儿俩就借你们的吉言了。
我们哥儿俩也祝大家官运亨通,生活快乐呀!
来吧,咱们把这碗都干了吧!依我看,下来再喝酒,干脆谁能喝多少就自己倒多少吧!”
说完,大家就把这一碗都干了,段无极和铁牛放下了酒碗,抄起筷子就是一阵狂吃呀!
桌子上的饭莱迅速地减少着,众人见了那真是大吃一惊呀!
心说:怎么这俩人这么能吃呀?莫非在那苏府没有吃饱?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吧!
那苏大人又怎么能不管饱他们吃的呢!
赵知府见了唉道:“二位大人,怎么你们光吃东西不饮酒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出门在外,老婆交待,外边酒宴多,要少饮酒,多吃莱呀!
你说那当家的发了话了,我们能不多吃饭吗!
要是多饮酒的话,那不是犯了家法了么!”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
苏定方望着这哥儿俩笑道:“怎么?二位钦差大人也惧内呀!
这真是没有想到的事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有什么稀罕的呀!别说我们俩惧内了,就是那皇上惧内也没有什么稀罕的呀!
你们说,谁家不是那么一大家子人呀!”
段无极和铁牛不管别人,很快就把一桌子饭菜吃了个一干二净呀!
二个人放了筷子了,那赵知府见了连忙问:“二位钦差大人,你们二位吃够了吗,不够再让他们给你们端上点儿来!
这要是不吃够了怎么行呢?”
段无极他们俩听了一摇头!
“多谢大人了,这么多的东西能吃不够吗!我们俩已经吃饱了,你们继续吃吧,我们俩不吃了。”
两个人又愣了一小会儿,见大多数的人都放下筷子了,两个人站起了身来。
“你们歇着吧,我们俩就回去了。”
说完,两个人从这个大堂里走了出来,各位官员们一见,连忙把他们送出来了。
段无极和铁牛回到了苏府,两个人立刻上床上打坐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吃过了早饭,然后收拾了收拾东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
今天两个人要走,那苏家人早就知道了!苏定方领着苏龙苏虎把他们送出了大门口了!
只见两个人的马匹早就给他们预备好了。那苏氏父儿仨的马匹也牵出来了!
苏定方和苏龙苏虎一见段无极他们俩上了马了,连忙也赶紧陪着一块儿上了马,这父儿仨陪着段无极他们俩直奔那东城门奔来。
那赵知府他们连早饭都没有吃,正排队在那衙门口儿骑马等着呢,一见段无极他们过来了,连忙也加入了这送行的队伍了!
段无极对苏定方说:“我说苏老兄,我那几百名骑兵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们的影子呀。”
“噢!钦差大人,你们不用担心这个,他们那些人早就出城去了,他们正在那城郊等着你们呢!
咱们赶紧走吧!出了城你就看见他们了!”
这些人把两个人送出北平城后,果然见那些兵士们在不远处等着他们呢!
两个人一见自己的队伍在前边不远处呢,连忙勒住了战马。
“各位大人,你们送出来的已经不近了,你们就别送了,咱们就在这儿别过吧!”
众人一听钦差大人这么一说,纷纷都勒住了马匹。
“钦差大人,你们就一路保重吧,祝你们一路顺风呀!”
段无极和铁牛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向着自己的队伍急驰而去了。
直到段无极他们走没了影,这帮子人才圈马回城里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离开了北平府,一路东南,直奔那山东地界奔来。
此时已经是春末的季节了,但见那:地里新苗已露头,片片新翠绿油油。野花芬芳铺古道,苍翠满目无尽头。
这些人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一边缓马慢行。
每个人的心情那都是特别的欣喜而又兴奋的。
一行之上众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三天多的赶路,这天快申午的时侯,队伍终于到达了那山东地界了。
山东人民勤劳淳朴,民风极好,段无极他们骑在马上一看,只见沿途的百姓辛勤劳做,全然焕发一新的样子,一点儿也没了隋末那到处是强盗,四处是响马的样子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这山东的地界还不错,看起来这里真是圣人教化的地方呀!
这次咱们干脆直接去那济南府吧,咱们去那济南府打个照面,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就继续南下,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好早早地回家呀!
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为什么非要在外边周游一年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行,那咱们就这么办了,咱们哥儿俩这次巡游,净为这朝廷做好事了!
咱们这早点回去,那也是应该的。”
人马在段无极和铁牛的带领下,直奔那太原府奔来,几天以后,他们刚进入离那济南府还有个十几里的时侯,就见前边旌旗招展,一队官员们迎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山东的官员还真热情呀,怎么他们接出来了这么远呀!”
时间不太大,这些官员们就冲到眼前了,这些官员们来到段无极和铁牛面前翻身下马,跪倒在两个人的马前叩拜钦差大人。
段无极和铁牛一见连忙也跳下了马来。
“各位,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你们接出来了这么远,我们哥儿俩深表感谢呀!
大家都起来吧!”
那些官员们听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你们一路鞍马劳顿,走吧,随我们进城去吧!”
段无极扫了众人一眼说:“进了城以后,你们通知一下各地的知府和那总兵官,让他们都来济南府,咱们大家都在一块儿聚一聚吧!
有什么事儿咱们共同探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不日就要继续南下了!”
段无极和铁牛带领这些兵士们在那些官员们的带领下,直奔济南府城奔来,进了城以后,立刻跑过来了两位官员,把段无极他们领来的这些兵士们领到营房里安顿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这些官员们直奔那济南知府衙门里奔来。
到了那知府衙门前,大家翻身下马,立刻有几十位公差跑了过来,把这些人们的马匹牵到衙门旁边一个养马的院子里去了。
那济南府的知府笑呵呵地说:“二位钦差大人,赶紧里也请吧,到我那大堂上歇息一会儿去吧。”
段无极和铁牛也不客气,两个人跟着众人进了济南府的知府衙门了。
两个人直接坐在了大堂之中的主要坐位上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人们说:“各位同仁,咱们这济南府,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儿么?”
人们听了,纷纷望向了那济南知府了。
那济南知府连忙站了起来。
“钦差大人,我们这济南府这些年比较安定,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要我说,一切都挺好的。
这些年来,我们济南府风调雨顺的,几乎年年都是大丰收呀!
各位,你们说呢!”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的确是这样,我们这个地方自归大唐以来,的确是这样的,这可能是承皇上的恩泽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这样就好呀,只要这地方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我们哥儿俩也就放了心了!
即然是这样的话,等过个几天那几个府里的知府赶过来后,我们问问没有什么事儿,如果他们也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哥儿俩就可以安心地离开这儿了。”
八百四十一:二人停留济南府,无极有心招旧友
这段无极他们俩陪着各级官员又唠了一会儿闲嗑儿,然后,那段无极对这济南知府说:“知府大人,我求你给我们办个事儿成么?”
“唉约!钦差大人,什么事儿呀?你有什么事儿就吩咐吧,什么求不求的,你让下官我给你办事儿,下官我照办就是了。
这下官为上差办事儿,那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事儿你就吩咐吧,下官我非常愿意效劳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哥儿俩在这山东地界有个朋友,这个人就住在那登州府城的北面呢!
那北面有一个曹家庄,我那个朋友就是那个村子的人,这来到了山东地界了,我把他想起来了。
这个人姓曹,名叫曹秋豹,你可以派人给我顺便去打听打听他,这个人现在干什么呢?
日子过的怎么样呀!
如果没什么事儿赋闲在家中的话,你可以告诉他来找我,我可以给他安排个差使干干。
当然了,他如果有差使可干的话,那这个事儿就算了。”
“是,是!这个事儿下官我听明白了,那我立刻吩咐我府里的捕快去办,大人吩咐的事儿,那一定是大事儿呀!”
铁牛一听那段无极要找那个曹秋豹,稍一愣神,随即笑道:“兄弟,你要是刚才不提及他,说句实话,我就早把这个小子给忘了。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子现在混得怎么样了。
兄弟,你怎么想起他来了呀!”
段无极笑了笑说:“咱们那几百名骑兵,不是少一个领头儿的吗,他要是来了,你说这样咱们少费多少劲呀!
他若过来了,咱们俩不就轻松得多了吗!”
正在两个人说闲话儿呢,那济南知府转身出去了,嗬!这济南知府办事儿可真是雷厉风行呀,这什么事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拖拉着呀!
那济南知府把事儿吩咐完了,就又赶紧回来了,这济南知府坐在旁边继续陪着两位钦差大人说闲话儿。
段无极望着这济南知府说:“知府大人,现在也没了什么事儿了,还不把你给我们哥儿俩介绍介绍么?”
那济南知府听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刚才光顾了闲聊去了,我到把这个事儿给忘了,唉,真是罪过呀!
大人,下官我姓武,我叫武布全,我的老家是陕西潼关人,我在这儿为官已经好几年了。”
段无极见了忙一摆手。
“武知府,何必站起来呢!赶紧坐下讲话吧!你要是这么见外的话,你说咱们还怎么相处吧?
现在又不是在升堂,整那个七头八脑地有什么用呢?
莫非你不愿意跟我们哥儿们打交道了吗?”
那武知府听了尴尬地一笑。
“钦差大人,在你们的面前,下官不得不这么拘束呀!
你的官职那么高,下官我如果不注意礼貌的话,这万一你要挑了理的话,那还怎么得了呀!
我当这个知府可不容易呀!可以说下官那真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呀!
要是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你要罢了我的官的话,那我可就真彻底地完蛋了。
谁不知道呀!这离了职的知府,不如一只死老鼠,下官我可不想混得那么惨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武知府,你把我们哥儿们看成什么人啦?我们是那仗势欺人的小人吗?
告诉你说,只要你心中有天下的苍生,你就是再怎么没有礼貌,我们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样了呀!
我们俩这次代天子巡游天下,只是惩治贪官污吏,帮助地方上办理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官员们有没有礼貌,我们哥儿俩不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的。”
那武知府听了点头一笑,然后恭恭敬敬地坐下了。
心说:你们俩说得好听了,谁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还是小心为妙,小心使得万年船呀!这要真在阴沟里翻了船的话,那不还得留下千年的笑柄么!
那样的傻事儿,我才不会做呢。
三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闲嗑儿,一个差役走了个进来,这个差役来到武知府面前小声儿地说:“大人,你定的那些酒席已经弄过来了,那望仙楼饭馆的伙计们正在门口儿等着呢!
大人,你看这个事儿怎么办吧!”
武知府听了站起了身来。
“两位大人,本府定为你们定的接风酒席已经到了,大家都忙活忙活,等把桌椅板凳的都拾缀好了,咱们就可以开宴了。
大家都别愣着了。”
一听知府这么一说,那些知县级别的官员们立到就忙活起来了。
那是搬桌子的搬桌子,拿椅子的拿椅子呀,十几位差役也跑过来了帮着拾缀起来了。
时间不大,现场就收拾好了,几个饭店里的伙计抬着几十个食盒进来了。
这些伙计们打开食盒,立刻开始往桌子上端酒菜呀!
武知府笑呵呵地说:“二位钦差大人,你们一路鞍马劳顿,确实也挺不容易的,下官我给你们摆下了接风酒,你们俩可千万得赏脸呀!
这酒席虽然不上什么当次,多多少少地是差了一些,你们可千万别挑理呀!
我们这济南府毕竟是个小地方,可比不上京城呀!
下官我也知道,这招待二位上差,这多少有点儿交待不过去呀!
二位大人,你们就给下官我赏这个脸吧!”
铁牛听了笑道:“这怎么一道儿净这吃吃喝喝的宴席呀!
看起来这迎来送往的还挺麻烦的,武知府,以后可千万别请我们了,费这个事儿干什么呀!
你就给我们随便弄点儿吃的就行了,说句实话儿,我们哥俩什么都吃,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呀!
这若是天天吃酒席的话,那有多浪费啊!”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你有所不知呀!这摆接风酒和送行酒,这是官场上的一个风俗呀,一旦有上差来了,这地方上都这样呀!
咱们哥儿们也是俗人,那也得随乡入俗呀!
如果不随乡入俗的话,那怎么行呢?
武知府,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那武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钦差大人,你一句话儿就说到点子上了,还真是这么个事儿呀!
这地方上来了上差,按什么级别招待,这朝廷早有规定呀!
下官我也是按朝廷的规定办事儿,那是一点儿也不违规定呀!
你们是钦差大人,是那招待级别最高级的官员,下官我要是给你们降低了招待规格,按朝廷的律条说,下官我就犯了罪了。
一旦有地方上的同仁弹劾我的话,我肯定要受外分呀!
下官我为官不易,我可不敢犯那个错儿呀!
二位钦差大人,赶紧坐吧!”
段无极和铁牛他们俩也知道,他们俩若不坐的话,这些官员们哪个也不敢坐呀!
因此,两个人也不客气,两个人在一个最显要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段无极冲着这些官员们一摆手。
“各位同仁们,大家赶紧做吧!
咱们把酒席吃了,也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一听见钦差大人亲自打招呼,所有的官员们都坐了下来。
那武知府跟段无极他们俩坐在了一个酒桌儿上了,这武知府成了陪酒的了。
武知府把酒碗到满了酒,然后站起了身来。
“各位同仁们,钦差大人光临咱们济南府,这是咱们这个地方的光荣呀!
来吧,咱们先敬钦差大人这碗酒吧,我代表咱们济南府的官员,欢迎大人的到来呀!”
那些官员们听了,全都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欢迎你们光临我们济南府,来吧,大人,让我们敬你们这一碗酒吧!”
段无极和铁牛只好也站起了身来。
“各位,那我们哥儿俩就领了你们的心意了,说句实话,我们哥儿俩平时也不怎么喝酒,不过呢,即然是大家相敬,那我们哥儿俩无论如何得把这碗干了呀!
来吧,咱们就都把它干了吧,下来咱们谁再想饮酒的话,那就随便吧!”
这碗酒喝完了以后,大家又都坐下了,段无极和铁牛抄起了筷子,两个人就吃上饭了,二个人不动筷子便罢,一旦动了筷子,那就是一阵狂吃呀!
桌子上的东西迅速地减少着,时间不大,桌子上的东西几乎都被两个人吃光了。
那武知府一见两个人如此的能吃,连忙命人又重新摆了一桌子。
两个人也不怎么客气,仍然是一阵狂吃!只到吃饱了以后,两个人才放下筷子了。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直到所有的人都放下了筷子,两个人才站起了身来了。
那武知府一见钦差大人站了起来了,连忙也站了起来。
“二位钦差大人,走吧!跟着我到后衙里安歇去吧!
那住的地方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俩就随我来吧!”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武知府走进了后街里的一个小院子里了,那武知府笑呵呵地说:“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得知二位大人要来,我就只好搬到别的院子里去了!
在这济南府,按说我个人住处那是最好的了!”
铁牛听了一摇头。
“我说知府大人,我们的到来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呀!
我们这叫鸠占鹊巢,这心里实在有点儿过意不去啊!”
武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给我瞎客气个什么劲儿啊!这钦差大人来了,下官我理应如此呀!
走吧,随我进屋去吧。”
段无极和铁牛一看,只见院子站着四位带刀的差役,二个人知道,这几个人那是保护自己的。
进了屋子一看,这个屋子里的环境和在别的府衙里的环竟也差不了多少,大八仙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点心及水果之物,整个屋子弄的倒是挺干净的。
那武知府把他们领进来了以后,跟两个人闲唠了一会儿,然后就告辞走了。
段无极和铁牛一见没了什么事儿了,两个人各找床铺,就到床上盘膝打坐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然后刚要走进屋子里,那武知府就过来了。
“二位钦差大人,走吧,跟着我吃早饭去了,吃了饭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极和铁牛在这儿一待就是三四天,那武知府天天紧招待呀!
这两个人整天介没有什么事儿,那是吃了饭就回自己的那个小院子练武去呀!
这天刚吃了午饭,那武知府走进来了。
“二位钦差大人,我派到那登州府的差役回来了,你们的那位朋友也带过来了,大人,你们打主意什么时侯见他呢?”
段无极听了一愣神。
“嗬!来的够快的吗!那好,那我们哥儿俩现在就见他,那就赶紧带他进来吧!”
那武知府答应一声跑出去了,时间不大,那武知府就把那曹秋豹领进来了。
曹秋豹见了两个人连忙跪倒了。
“二位钦差大人,草民曹秋豹跟二位大人见礼了。”
铁牛听了把眼睛一瞪。
“我说曹秋豹,我们哥儿俩想你了,你怎么到了我们这儿还跟我们哥儿俩装这份蒜呢!
还不赶紧给我滚起来么!
你小子是不是成心想寒碜我们哥儿俩呀!”
那曹秋宝一听铁牛这么一说,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二位贤弟,你们怎么这么不识逗呀!哥哥我跟你们开个玩笑,你怎么就急了眼了呢?”
段无极笑呵呵的说:“象你刚才的那个样子,你说我铁牛哥哥能不跟你急眼吗!
我们称兄道弟了好多年了,见了面你怎么还跟我们弄这一套呀?
曹大哥,赶紧坐吧!”
那武知府一见人家要聊天儿,便知趣儿地借故走开了。
段无极望着曹秋豹问:“曹大哥,咱们这都好几年不见面了,你现在混的怎么样呀?
能不能跟兄弟我说说呢?”
曹秋豹听了叹了口气说:“自从咱们兄弟们分别以后,过了没有三个月我就辞官不做了。
俺曹秋豹虽然是个草民,但是,俺也不愿意再跟那杨广卖命了,那杨广昏庸无道,俺曹秋豹情愿回家为民。
这几年虽然挣得钱少了,不过,总算没有那性命之忧呀!
这些年来,我依仗着家中几十亩薄田为生,虽然日子过的清苦,不过还能维持温饱的。
我的日子就这样,兄弟,我的事儿说完了。
兄弟,听说你们哥儿俩可发达了,你们弟兄们不是都当了大官了么,兄弟,哥哥我向你们道贺呀!
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这些兵士缺个当头儿的,我思来想去就想到你了。
这个官职虽然很小,不过,以后你可以升迁呀!
好在你现在也很年轻,曹大哥,你还愿不愿意从军呀?”
曹秋豹一听喜出望外。
“能在你们手下当兵,俺曹秋豹求之不得呀!
兄弟,你们等我几天吧,我回家安排安排去,两三天内我就回来了。”
“嗯,那你就赶紧去吧,万万不可在家中耽误的时间太长了。”
“知道,知道,这个事儿我能不知道吗,你们歇着吧,我现在就走呀。”
说着,那曹秋豹转身往外就走呀!
段无极和铁牛把他送出来了。
八百四十二:辞济南,二人带到队到杭州
送走了曹秋豹以后,段无极和铁牛没有什么事儿可干,这哥儿俩就又回屋子修炼去了!
经过这么段儿时间的不懈努力,这哥儿俩的大力金钢掌渐渐地演习的已经有了一定的初形了,虽然还不怎么太精通,不过已经勉勉强强地能使出来了。
两个人对易筋经也渐渐地熟络了起来了。
现在两个人加紧时间练功,就是希望自己的功力再进一步呀!
对其他的事儿慢慢地变得莫不关心了起来了。
又过了两天,各地的知府就陆陆续续地都到了。
段无极和铁牛把他们都招到了大堂之中,寻问了一下各地的情况,问了问他们各地有没有什么疑难案子,有没有什么实际困难。
那些知府们听了一摇头。
“钦差大人,我们各府里都很好的,即没有什么疑难案子,也没有什么实际困难。
只是地方上还比较穷一些罢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就行,贫穷点不要紧,你们想办法解决呀!
你们要鼓励农桑,加强畜牧养殖,我相信用不了个几年,咱们地方上就缓过劲儿来了。
现在已经处于那春耕末期了,地方上一定很忙,我就不再多耽误你们的时间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回去了以后,你们万万不可整天呆在衙门里呀!
你们要走出衙门,去田间体察民间的疾苦,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一见各府里没有什么事儿,也就把这些知府们全都放回去了。
这些官员们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全都站起了身来,这些人向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行了礼后,全都退了出去了。
这些官员们走了以后,段无极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呀!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既然这山东地界没有什么事儿,干脆明天早晨咱们就走吧!
咱们光赖在人家这知府衙门里,这也有点儿说不过去呀!”
铁牛听了一愣神。
“我说兄弟,那曹秋豹还没有回来呢,咱们能这么走了吗!难道就不再等等他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他说三天到,三天如果他回不来的话,那就是他不想来了,咱们何必等他呢!
再说了,没有他咱们哥俩也要照常巡游天下,这是皇上交代的任务,咱们可耽误不得呀!”
“嗯,那好吧!
我就听你的,明天早晨咱们准时上路!
他爱咋地咋地吧!”
坐在旁边的武知府听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二位大人,你们明天真要走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是当然了,难道我们哥俩还说谎不成吗!”
“嗯!既然二位大人日理万机,那下官我也不敢留你们呀!
毕竟咱们都是大唐朝的官员呀!这为国操劳,也是咱们做臣子的本分呀!
你们歇着吧,我还是给你们定酒席去吧!今天晚上我就为你们摆酒饯行吧!”
说完,这武知府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转身回去练武去了。
天色快黑的时侯,那曹秋豹骑着马回来了,段无极见了笑道:“曹大哥,一会儿你就跟着我们赴席吧!
一会儿那武知府要给咱们摆酒饶行了。”
曹秋豹听了笑道:“我这刚来了就能吃上酒席,这真是福份呀!
即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耍个没皮脸吧!看起来这酒席不吃白不吃呀!”
时间不太大,那武知府来请他们了。
“二位钦差大人,曹老弟,那酒席已经罢好了,走吧,跟着我赴席去吧。”
那武知府知道这曹秋豹是段无极他们俩的朋友,因此对他那也是格外地客气呀!
几个人来在大堂里,只见那酒席已经摆好了,各级官员们正站在旁边等着呢!
段无极和铁牛及曹秋豹坐了一桌子了,那武知府一见这两个人如此的能吃,他也实在不愿意跟俩个人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呀!
现在有那曹秋豹给他们赔酒,这武知府也就放了心了。
武知府笑呵呵地说:“明天早晨钦差大人要走,今天我给他们罢下了饯行酒了。
各位同仁们,一会儿陪大人多喝几碗吧!”
段无极笑呵呵也说:“大家赶紧坐吧,吃了饭儿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说完,段无极和铁牛他们仨先坐下了,那武知府一见钦差大人已经入了坐了,大家也纷纷地跟着坐了下来。
酒席宴立即就开始了,大家那是连吃带喝呀!
酒席宴间,各位官员们频频跑过来给段无极他们俩敬酒,场面极其热闹的。
段无极和铁牛那都是海量之人,两个人那是逢酒必喝呀!
这酒席宴闹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散了,段无极和铁牛仍旧回他们的那个小院儿,曹秋豹回了兵营里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和铁牛早早的就起来了,两个人匆匆忙忙的来到小餐厅里吃饱了饭,然后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收拾,发现每一样东西都没有遗失,背在身上就从这个屋子里走出来了。
两个人来在了衙门的外边,只见所有的官员都到齐了,自己的马匹也牵出来了。
段无极和铁牛翻身上马,在这些官员们的簇拥下,直奔那济南城南奔来。
出了南城门以后,段无极一看自己的队伍正在前面等着自己呢。
段无极纽回头说:“各位同仁,你们都请回吧!
咱们就此别过得了,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的话,咱们再一块儿共事吧!”
说完,两个人纵马追赶自己的队伍去了,直到看着段无极他们走没了影子,这些官员们才回城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领兵带队一路南行,直奔那江浙大地奔来。
这帮子人走到哪儿吃喝到哪儿,沿途的官员那是紧招待呀!
经过五六天的平安行程,这帮子人就到了长江北岸了,大队的人马租来了船渡江以后,直奔那杭州奔来。
此时已经进入初夏了,天气也热了起来,沿途只见河网密布,江南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呀。
只见这苏杭之地,老百姓可真富庶呀!
但见那:小桥弯弯流水长,渔翁泛舟把歌唱。村姑浣洗溪边水,牧童短笛声嘹亮。青山绿水好风景,江南美景好容妆!
段无极看着这江南美景,对铁牛秋曹秋豹说:“这江南美景果然名不虚传呀!
这个地方比咱们的老家强得那可不退一星半点儿呀!能到这江南一游,也是我们的一大造化呀!
大家把前进的速度放慢一点儿,咱们一边游玩,一边赶路吧!
如此美景如果错过了的话,那不是有点儿太可惜了吗!”
曹秋豹听了段无极的吩咐,大声地说:“弟兄们,放慢速度,钦差大人有命令,咱们一边缓马慢行,一边欣赏这大自然的美景吧!”
一听曹秋豹这么一说,队伍前进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了。
人们走走停停,不紧不慢地直奔杭州而来,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两个地方的景色之美,那真是世上无双的了!在他们走到离那杭州城还有十几里的位置的时侯,那杭州知府带领大小的官员出城十余里接了出来。
这些人来到段无极和铁牛的马前跪倒行礼。
“下官拜见钦差大人,大人一路鞍马劳顿,走吧,随下官进城去吧!”
段无极和铁牛一见,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了,两个人连忙把这些人员一一地掺扶了起来。
“各位同仁,不必多礼,如果你们行此大礼的话,那不是就见外了吗!”
这些官员们站起了身来,骑上马领着段无极他们直奔那杭州城奔来。
也就走了多半顿饭的功夫,那杭州城就到了近前了。
只见那杭州城城墙高有三丈六,城墙十分地高大呀,只见那城门大开,进进出出的行人和车辆不断呀,一见那城市的规模,就知道这是一个繁华的大城市呀!
那杭州府的知府对曹秋豹说:“这位长官,你带的这些兵马不用进城去了,干脆你就把这军队驻守在这杭州城的外边吧。
这城外边有那驻兵的军营,安排你们这些人还是挺方便的。
段无极听了对曹秋豹说:“曹大哥,即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去吧。
咱们到了人家这一亩三分地了,咱们怎么也得听从人家的安排呀!”
曹秋豹听了点了点头。
“是!钦差大人,末将领命。”
那杭州城的知府望着一位年轻的官员说:“刘知县,这个事儿我就交给你了,你领着他们过去吧,告诉那军营里的管事的,让他安排好这些兵士们的伙食,告诉他说,这可不是一般的兵士,这可是钦差大人的卫队呀!
缺少什么东西,只管到我的府中来要吧!”
“是!卑职遵命!我这就领他们过去。
各位,随我走吧!”
那曹秋豹带领兵丁们跟着那个年轻的知县走了!
那杭州知府领着段无极和铁牛骑着马直奔杭州城中走来。
杭州乃江南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人口几十万,那真是繁华极了,只见街面上行人不断,买卖铺户比比皆是,整个街面一片繁华呀!
隋末破坏的城市早已经修缮好了,战争的遗迹早就看不出来了。
没有多少人能想起多年以前这里还是一处战火连天的战场呀!
段无极和铁牛一边往前走,一边盯着这繁华的都市,心中涌起了无限的联想呀!
到了那知府衙门后大家翻身下马,十几个身穿官衣的差役跑过来了,把这些人员们的马匹都牵走了。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这些官员们步入了大堂,段无极和铁牛也没有客气,两个人直朝那正座位上走去了。
坐好了以后,那杭州知府连忙命人把那香茶献上来了。
人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聊罢多时,段无极问:“知府大人,你是哪里人氏呀?
尊姓大名呢,怎么也得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那杭州知府听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钦差人,卑职乃山西塑州府人氏,我姓吴,我叫吴有德。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老爹竟然给人我起了这么个缺德的名字。
吴有德呀,无有德,好象我光干那缺得事儿似的。
说句实话,那缺德的事儿我可一件见没有干过呀!
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的属僚们,俺老吴为官以来,净干那些有德的事儿了。”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吴知府,这只是个名字而已,这名字是父母起的,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你诚心为民,心系朝廷,谁说你无有德行那也不行呀!
象我吧,我小的时侯长的黑,我老妈给我起的名字叫黑牛,后来我老爹觉得这名字不怎么好听,他又给我改了个名子叫铁牛,说白了还是黑牛的意思呀!
我现在怎么啦?我跟着我的兄弟干事儿,我现在也是那钦差大人了。
我一文钱的俸禄没有拿过,不过呢,俺铁牛现在混的还不错,这什么事儿还不是事在人为吗!
吴知府,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那吴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钦差大人,你的话儿也太有道理了,俺老吴就听你的,你这话儿那可是金玉良言呀!”
正在这时,一个差役走进来了。
“知府大人,你在那钱塘楼定的那酒席已经送过来了,那钱塘楼的伙计正在那外也等着呢!
大人,这个事儿你看怎么办呢?”
那吴知府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
“既然那酒席已经送过来了,那还有怎么办不怎么办呀!
既然钦差大人已经来了,那咱们不开席,还等什么呢?
各位同仁,别光坐着了,大家帮帮忙,往里边搬一搬这桌子板凳什么吧,光那十几个公差,那什么时侯能将这些拾缀完了呀?
来吧,咱们还是自己动手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那些官员们一听,立刻全都站了起来,大家七手八脚的往屋里搬桌子、抬板凳,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些官员们就帮助那些差役们把这些东西都拾掇好了。
几个饭店的伙计把那几十个大食盒抬了进来,然后打开食盒开始往桌子端饭菜,时间不大,这酒菜就已经排列好了。
那吴知府笑呵呵地说:“二位钦差大人,下官我给你们摆酒洗尘,二位大人,赶紧坐席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要坐咱们大家一起坐,咱们大家谁也别客气呀!”
说着,段无极和铁牛在那正位置上坐了下来了。
那些官员们一见那钦着大人就坐了,也连忙在一旁的桌子旁坐好了!
八百四十三:衢州知府谈巨蛇
在这接风酒席上,仍然是吴知府在那主桌旁陪着段无极他们俩用餐呀!
那吴知府给两个人倒满了酒,吴知府笑呵呵地说:“二位钦差大人,你们以前来过这杭州吧?”
两个人听了一摇头。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我们哥俩就是两只土包子,那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人呀!
这杭州离咱们的家乡那么远,我们哪有机会到这里呀!
知府大人,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二位钦差大人,告诉你们说吧,这杭州产一种名酒,这杭州最有名儿的名酒叫那女儿红!
这个酒十分好喝,跟咱们北方那烈性酒可大不一样呀!
不信一会儿你就尝尝吧!”
说着,武知府端起了酒碗来。
“各位同仁,今天钦差大人光临咱们杭州府,咱们先敬大人这碗酒吧!
祝二位钦差大人事业有成,前程似锦呀!”
那些官员们听了也大声地说了起来:“大人一路辛苦,来吧,让我们敬大人这碗酒吧!”
段无极和铁牛只好也站起了身来。
“列位同仁,那我们哥儿俩就谢谢诸位了,来吧,咱们把这碗酒干了吧。”
酒喝完了,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家饮酒要尽兴呀,谁想喝多少自己倒,不过可万万不可喝多了呀!”
段无极一看桌子上的菜肴,这里菜肴与北方的菜口味大不相同,段无极与铁牛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这桌子上的菜肴绝大多数两个人那是连见也没有见到过呀!
两个人也不管这个,抄起筷子来就是一阵子猛吃呀!
段无极大声地说:“各位,这桌子上的菜咱们都把它们吃干净了,任何桌子上的饭菜吃不干净,一律不许回家。
如此好的美味,哪个桌子上的人胆敢浪费的话,一律按不廉洁处理。
这粒粒粮食,乃黎民百姓的汗水换来的,咱们大家可万万别把它浪费了呀!”
那些官员们一听钦差大人这么一说,一个个地都惊呆了,心说:这么多的东西,这谁能吃得清呀!
不过,钦差大人已经发了话了,这想违抗命令,那跟找到霉没有什么区别呀!
这些官员们纷纷地放弃了饮酒,纷纷主攻起来了桌子上的饭菜来了。
段无极和铁牛一顿狂吃,桌子上的东西迅速地减少着,时间不太大,桌子上的东西就吃得净光光得了。
段无极放下了筷子,对那吴知府说:“吴知府,明天你就通知一下其他各地的知府吧,让他们来杭州一下吧,我问一问他们各地的情况,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儿的话,我们就继续巡游其他的地方。”
吴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是!下官我遵命就是,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去把他们都找过来。
不过,他们到达杭州的话,怎么也得用个几天的时间吧!”
“嗯!这是肯定的了,他们什么时候来,就算什么时候吧,这个也着不得什么大急呀!”
段无极他们没有事儿说着闲话儿,净等着那些官员们继续吃喝!
嗬!今天这些官员们可受了大罪了,那是一个个地硬往嘴里噻呀!
这些人早就吃不下去了,奈何钦差大人已经发了话,他们哪敢不继续吃呀!
段无极望了这些人一眼说:“这桌子上的都是好东西呀!
你们如果实在吃不了的话,那就弄回家里吃去吧!
告诉你们说,你们要养成好习惯,万万不可养成浪费的习惯呀!”
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所有的官员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这些官员们纷纷把桌子上的东西拾缀了拾缀拿走了。
那吴知府见了一愣。
“钦差大人,你怎么改了主意啦!”
“我不改主意又有什么办法呢,说实在的,他们也没有太大的罪过呀,刚才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这万一一会儿把他们都撑死了,那不就麻烦了吗!”
“钦差大人,这饭咱们也已经吃了,这一路上你们也够辛苦的,依我看,你们还是休息去吧!
二位大人,你们就随我来吧,你们的住处,我早就给你们安排好了!”
段无极和铁牛听了站起了身来,跟着这吴知府直奔后堂走来,三个人来到一个小院子里,吴知府笑呵笑地说:“二位钦差大人,这个院子就是你们的住处。
二位大人,随我来吧!”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屋子里的陈设十分的讲究,油膝的大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另外还放着几盘十分讲究的点心,桌子旁边放着四把太师椅子,墙上吊着名人字画。
里屋有两张大床,床上吊着锦布的蚊帐,床上的被褥都是锦布的,一切都那么讲竟,处处透露着豪华的气氛。
那吴知府又陪着两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然后就告辞走了。
段无极和铁牛一见屋子里没了人了,两个人就上床修炼去了。
从此以后,段无极和铁牛就在这杭州府住了下来了。
那吴知府对他们照顾的简直是无微不致呀,事无巨细,这吴知府都向他们请示,事事显露出这吴知府对两个人的尊敬呀!
这吴知府三天一大宴,五天一小宴地也是紧招待呀!生怕有什么招待不好的地方呀!
一晃就是六七天的时间,这段时间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干,那是成天介在这个院子里练武呀!
这天上午,段无极和铁牛正在屋子里修炼呢,那吴知府走了进来。
“启禀钦差大人,那各府的各府都已经到齐了,你看什么时侯见见他们呢?”
段无极和铁牛听了,速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连忙说:“即然他们都到齐了,那还等什么呢?我们现在就和他们会面儿,你去通知他们去吧!”
那吴知府答应一声走出去了,段无极连忙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过去吧。
看看他们那个地方有没有什么事儿呀!
有的话,咱们帮他们解决解决,没有的话,咱们明后天就继续赶路,光在这个地方待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的确是这样,那咱们俩就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收拾了收拾,迈步向大堂里走来,只见大堂上坐了九位知府,这些人正交头接耳的闲聊呢,一见两个人进来了,交些人才停止了交谈了。
那吴知府一见两个人在正坐位上坐好了,连忙对这些知府们说:“这两位就是钦差大人,你们都看看钦差大人长什么模样吧!”
这些知府们听了,连忙全都站起了身来,这些人整理衣冠立刻跪倒嗑头。
“钦差大人在上,我等参拜钦差大人。”
段无极听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吧,咱们大家同朝为臣,何必这样呢?”
这些官员们站起了身来,然后又回归了自己的座位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官员们说:“各位,我把大家招集过来,就是想问问大家,在你们的辖区内,有没有那疑难案件呀!
或者说,有没有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呢!
如果有的话,你们就把它讲出来吧!
当然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那当然是最好的了!
你们谁如果有什么事儿隐瞒不报的话,下来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就自个儿担着吧。”
这些知府们听了,一个一个的面面相觑。
大家不知道跟钦差大人说好,还是不跟钦差大人说好了!
正在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知府站起了身来。
“钦差大人,下官我有一件事儿要跟你汇报,你如果能给我解决了这件事儿的话,那下官我深表感谢呀!
如果解决不了的话,下官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解决了!”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什么事呀!先说出来我听听吧!能不能办理,听完了这个事儿我再说吧!”
“钦差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下官我是那衢州府的知府,我们那个地方,处在这杭州府的西南方向上呢,我们那儿穷山恶水的,那是最穷的地方儿了。
在我们这江浙的的官场上,流传着这么句话,宁在杭州做知县,不在衢州当知府呀!
我们那个地方八分山区,二分农田呀!一般的知府,宁愿降三级当杭州知县,也不愿意在那衢州当知府呀!
那个地方也太穷了,不但地方穷,老百姓人口也少呀!
当然了,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老百姓多了也养不起呀!
自从我到那个地方上任以来,那个地方就流传着这么个故事,在那衢州的深山里有一条巨蛇。
那条巨蛇游荡在深山里,经常骚扰当地的山民呀!
每年被他吃掉的家畜家禽,那都是有数百之多呀!
我刚上任之时,就听到这个事儿了,这条畜牲每年吃的家禽家畜的数量都在巨增呀,每年至少增加百分之十以上呀!
今年被它吃掉的家禽家畜,早就多得数不清了。
那山民屡屡跑到我们那府衙里去报案呀!
希望本府给予他们解决,一个月前,在那崔家庄儿,有**个小伙子闲着没有事儿可干,晚上在一块闲聊,突然听到村子外边有公鸡的打鸣儿声,这些年轻人打算捉住这只公鸡煮肉吃。
这几个人带了绳子和夹子什么的要出门去捉那只公鸡,大家都知道,这公鸡晚上的视力不个怎么好,一般情况下那是比较容易捉住的。
这些人走出村口,那公鸡的鸣叫就在一个小竹林里呢!这些山民刚想进林子去捉那只公鸡,突然有两盏明灯照了出来。
众人见了大惊失色,那公鸡的鸣叫就是从那两盏明灯处发出的。
大伙儿觉得奇怪,才没敢贸然采取行动,公鸡的鸣叫越来越近,一个人好奇打着了镰火,大家瞬间就看清楚了。
这哪是什么大公鸡呀!这原来是一条巨蛇!
说来也奇怪,这条巨蛇的脑袋上还真长了个鸡冠子!
那公鸡的鸣叫,正是从巨蛇的口中发出的。
大家一看就吓毛了,扭回身就像村子里跑来了,那条巨蛇吼叫着就追了过来,你们猜怎么着,最后有三个人没有逃脱,被那巨蛇吞入口中去了。
那个小村子里一下子失去了三个年轻人,可把村子里的其他人给吓坏了。
从此以后,这个村子的村民就再也不敢晚上出门了,生怕再被那条巨蛇给生吞吃了呀!
第二天村民来府衙报案,下官我也曾现场查看了一番,我发现了那条巨蛇爬行的痕迹,那条巨蛇爬行的痕迹可真宽呀!
周围的草木都被压倒了,那条蛇道足有一丈三四尺宽,那么宽的距离,就是两辆马车并排也站的开呀!
这条巨蛇每年吃的牛羊多的那就没法儿说了,下官我在那个地方上当官,视察完了那个地方,我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呀!如此大的巨蛇,你说我拿它有什么办法呀!
钦差大人,这条巨蛇我认为它已经快成了精了,如此孽障如果不早早的除去,那不还得危害乡里吗?
钦差大人呀,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着下官我把这条巨蛇除了去呀!”
在场的各位官员们听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我说你这老头也太有意思了,如此大的蟒蛇,你说谁能惹得起它呀!
依我们看,就是那皇上来了也没有办法呀!
除去这么大的巨蛇,谁又能想得出来什么好法子呀!
这么大的巨蛇,那蛇皮一定会很厚实的,恐怕那弓箭,也不能对它用分毫地伤害呀!
要想把它除去,恐怕比那登天还难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
“如此大的巨蛇倒不稀罕,不过呢,这巨蛇发出公鸡的叫声,那就多少有点儿稀罕了!
这巨蛇是怎么回事呢?各位府知大人,你们有谁知道呀!
知道的话就给我说说吧!”
从人群里站出来了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来,这老者站起了身来,笑呵呵的说:“钦差大人,下官我就是那衢州人氏,在我小的时候就听说有这么一条巨蛇。
这种蛇名叫鸡冠蛇,据说这种蛇身上有剧毒,性情极其凶猛,这种蛇吃饱了东西,他就会爬回巢里休息好长一段时间的!
如此大的巨蛇,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好办法除去它,若是有办法的话,人们早就把它除去了。
我小的时候,它还只是吃一些鸡鸭鹅什么的,也许那时侯它还小吧!没成想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年,它就成了精了,在已经开始吞食牛羊等大牲畜了。
这么大的巨蛇,的确是我衢州百姓的灾难呀!
以前我也曾经查过古书,这种蛇据说是上古凶兽的遗种,它确实口中有巨毒,那是一点儿也差不了呀!
不过,据古书上记载,这种巨蛇的肉质十分的鲜美,吃上一些益寿又延年呀!”
“我说老张头,你说的那些都是屁话,它肉质再鲜美那也没有什么用呀!
你想吃它?那不是做梦吧!依我看,它吃你还差不多呀。”
段无极想了想问:“如此大的巨蛇,那该如何除去呢?”
那老者听了一阵苦笑。
“依我看,这巨蛇没办法除去,再过个百十年,它就化为蛟了,一旦化为了蛟龙,它十有**地顺着江河就入大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