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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剑侠录全文阅读

作者:白侠客     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     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八百五十九:

    ,段无极和铁牛随后就跟了出来,两个人来到衙门外边的时侯,自己的两匹马早就被那衙役给牵出来了。

    那惠州知府带着两个差役习骑着马在那衙门口等着呢。

    两个人走到自己的马匹旁翻身上马,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那广州知府说:“张知府,我们去那惠州城中转转吧,过个几天我们就回来了。

    张知府,我们就告辞了,咱们过几天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和铁牛一催马,跟着王知府他们出了东城门直奔来。

    几个人打马一路急行,匆匆忙忙地直向惠州府奔来。

    这广州城距离那惠州府也就三百多里地,人们道儿上不敢放松,一行数人打马急行,两个多时辰后,这些人终于赶到那惠州城了。

    此时天色已晚,几个人来到惠州城里的一家小饭馆,匆匆忙忙地吃了一点儿东西,然后就回了衙门了。

    惠州知府把段无极他们俩安排到了这惠州知府的后衙里了。

    这王知府望着段无极他们俩苦笑道:“二位钦差大人,今天回来的太晚了,没有来得急给你们摆那接风酒,你们俩可千万莫怪呀!

    明天晚上,我就给你们摆酒接风呀!

    非是下官我不懂礼豹,而是时间来不及了!

    二位饮差大人,这个事儿你们可要多少担待着点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王知府,你可千万别把这个放在心上,我们俩不在乎这些东西的。

    好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去吧,明天早晨,咱们立刻去那个地方侦查一番,及早破案,才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呀!”

    那王知府一见二住钦差大人没有把自己今天失礼仪的事儿当回事儿,这心中才稍微放宽了些心。

    “二位钦差大人,那然你们不怪下官的话,那我就告退了。

    你们也及早地休息吧,眀天吃了早饭,我会领着你们去那现场侦查的。

    怎么破这个案子,那就看二位钦差大人的本事了。”

    说完,这王府知退出去了。

    段无极他们俩一见那王知府走,两个人也就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晨,那王知府早早地过来了,三个人吃了早饭,然后带了五个衙役出了西城门直奔那牛家村奔来,也就十来里,那真是一眨眼就到呀。

    到了牛家村一看,原来这是一个只有二百来户的小村庄呀!

    整个村子座落在平原之上,显得即安静而又祥和呀!

    整个村子绝大多数住的是竹楼,也有一部分是木头房子,整个村子鸡犬相闻,一派农家的气息呀!

    几匹快马的倒来,早惊动了村子里的人了,这些牛家村的男女老少围拢了过来,全是来看热闹的。

    这老牛家丢了儿子,村子里所有的人早就知道了,一见官差来了,人们都想来看个热闹儿呀!

    那王知府命人敲开了老牛家的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领着老伴从里边赶了出来。

    “知府大人,你们又过来了呀!求求你们,你们一定要把我的儿子给我找回来呀!

    我们老两口子,就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们还指望着他将来给我们坟前掩土呢!

    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说句实话,老汉我这心里可实在不甘心呀!”

    说着,这老牛头儿就给那王知府跪下了,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起来呀!

    那老妇人一见自己的丈夫跪下了,也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那王知府见了一阵苦笑。

    “我说老牛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你们这个样子,这象什么话呀!

    告诉你们说,这个案子我审察了好多次了,那是一点儿破绽也没有找出来呀!

    说句实话,本官我实在无能,这个案子我可是实在破不了呀!

    这不是么,我去了趟广州城,把咱们的钦差大老爷都请过来了,这个案子,今天就他们俩来破吧!

    本府二找今天就当个打杂儿的了,钦差大人吩咐二找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呀!”

    嗬!这王知府也是老奸巨滑之辈,今天把这个事儿推的一干二净呀!

    好像这个事儿今天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呀!

    这一对老夫妻一听,顿时张愣住了。

    “钦差大人?什么钦差大人呀?我们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那王知府听了连忙解释道:“这所谓钦差大人,就是那皇上派下来的官员呀,这些人来到咱们地方上,就是代表皇上前来办事呀!”

    “那知府大人,是你的官大,还是那钦差大人官儿大呢?”

    那王知府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老牛头,这么简单的事儿你还用问吗!

    不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四品文官,我这个官职又怎么能跟那钦差大人相比呢?

    那钦差大人代表着皇权,那是见官大三级呀!

    我跟钦差大人相比,那可怎么比呀,人家如果是彩凤,我就是那会飞的小麻雀呀!

    你说这麻雀跟那彩凤有办法比吗!”

    那老牛头儿一听,连忙抬起了头来。

    “知府大人,哪位是钦差大人呀?”

    王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牛头儿呀!看起来你真没有个眼力劲儿啊!

    你看我们几个人,本服穿的这是官衣,虽然也是绫罗绸缎,但是,你看我这装束,就跟他们二位没法儿比呀!

    这说明什么呢?这只是说明人家的官大,我这官小呗!”

    这老牛头也看出来了,只见这两个年轻人身穿绸缎,足蹬牛皮战靴,腰悬宝剑,气度果然与一般的人大不相同呀!

    这两个人,正笑呵呵地望着他们天妻呢!

    这老牛天紧爬两步来到了段无极和铁牛的面前,立刻给两个人磕响头呀!

    “钦差大家,你们就行行好,帮我找一找我的儿子吧。

    老汉我就有这么一个儿子,没有他们话,你说我们老夫妻还怎么活呀!”

    段无极一见这老牛头这样,连忙伸手相扶呀!

    “老人家,不必这样!我们哥俩今天过来了,就是要给你们破案来的,快快起来吧,起来以后我要开始问案了。”

    那老牛头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连忙扶着老伴儿从地上站了起来。

    “钦差大人,你想问什么,那你就问吧!

    老汉我一定如实回答,绝没有半句谎话呀!”

    段无极对那些乡亲们说:“各位乡亲们!你们往后站一站,这对老夫妻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要及时地给我提出来吧!”

    那些乡亲们听了,立刻都往后站了站,这些乡亲们站在旁边,不知道这钦差大人要问些什么!

    段无极望着老牛头问:“我说老人家,你那儿子失踪了多长的时间了呀!”

    “嗯,时间不大长呢,也就是一个来月了吧!

    我报了案这么长的时间了,这个案子始终没有破呀!

    我的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这谁受得了呀!

    钦差大人,不瞒你说,自从丢了儿子,我们两口子那是吃不香、睡不着呀!

    钦差大人,你们今天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给我破了呀!

    不然的话,我们老夫妻俩那可没法儿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只要我们问什么,你们要如实的回答,这个案子就破的快些呀!

    如果你们说了谎言,那这个案子破起来的话,那就费老了事了。”

    “钦差大人,你就问吧!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绝对没有半句瞎话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我说老牛头,你的儿子失踪,你是不是怀疑有人暗害了你的儿子呀!”

    “钦差大人,我们一家人辛勤种地,半耕半读,从来都是与邻里为善,村子里一个仇人也没有,如果说有人想害死我的儿子,这个我才不信呢!”

    “那老牛头,你的女儿和女婿有没有杀害你儿子的动机呀!”

    “回禀钦差大人,我的女儿和女婿都是好人,他们一家人和我们走的都很近,大家彼此帮助,和睦的跟一家人没有什么区别。

    以老汉所想,无论如何,我的女儿和女婿不会做出那种事儿来的!

    若说别人杀害我的儿子还有可能的话,如果说他们两口子杀害我的儿子,无论如何老汉我都不肯相信呀!”

    “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的儿子又是怎么失踪的呢?

    莫非你们这里有什么凶猛的野兽么?

    你的儿子莫非被那野兽吃了不成么?”

    “钦差大人,这个可能也没有,我们这一带是人口繁密地带,莫说那凶猛的虎豹之类了,就是一条狼也不曾有过呀!

    他要是被猛兽吃了的话,那怎么地上也多少有点儿血迹什么的吧,我们在道儿上察看了好多遍了,地上那是一点痕迹也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既然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这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呢!

    老牛头,把你儿子穿过的鞋带上几双吧,你领着我们到他的姐夫家去一趟,顺便咱们查一查路径,这个事儿不就清楚了吗?”

    那老牛头儿一听,立刻站起了身来朝屋子里跑了进去,时间不大,就把儿子的几双鞋拿了出来。

    “钦差大人,老汉我是个急脾气,咱们说走就走。

    我现在就领着你们去那条路上看看去吧!

    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段无极对王知府说:“我说王大人,你先在这儿给我们看守着马匹吧!

    我们两个去去就来。

    一会儿你给我们备下午饭,一会儿我们回来吃呀!

    告诉你说,这午饭要有酒有肉,你如果再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我们的话,别说到时候我给你急眼呀!”

    那王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钦差大人,今天的时间可够长的了,我如果再随便打发你的话,你回来二话不说,伸手就给我嘴巴子,这行了吧!

    这接待钦差大人,朝廷是有规章制度的,我如果在大人身上扣这俩钱儿的话,那的确是该打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王知府,你就别给我耍嘴皮子了,你给我们弄几坛子好酒,到时候我有用处呀!

    王知府,那你就现在派人去准备吧,我们这就走了!”

    段无极和铁牛跟着这老牛头,直奔老牛头儿的女儿家奔来。

    老牛头儿的女儿家在这牛家庄的西南边呢,离这牛家也就是个十来里地的样子吧!道路也就丈数来宽,路边上到处杂草从生呀!

    道路的旁边开着一簇一簇紫色的小花,一阵阵的清香直打鼻子呀!

    三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仔细地查看这道儿上的一些蛛丝马迹,三个人走的并不怎么快,不过,这十里八里的道儿,不一小会儿也就到了。

    到了老牛头儿的女儿家,那牛头儿的女儿正看孩子呢。

    这个女人一见自己的老爹爹领着两个年轻人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爹!你老人家怎么过来了呀,我兄弟他找到了么!”

    老牛头听了一阵苦笑。

    “找什么呀找,到现在那是一点儿影儿也没有呀!

    要找到了,那不就强了么!

    哎!我说闺女,孩子他爹呢?”

    “他呀,正在屋子里纳凉呢,我去给你们叫他去吧。

    当家的,赶紧出来吧,咱爹他们过来了!”

    随着这妇人的喊声,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爹!我兄弟他还没有找到么?”

    “没有找到,找到了我今天就不过来了。”

    段无极仔细看了这夫妻几眼,发现两个人都是那心地善良之辈。

    不至于做出那不法的什么事儿来。

    段无极望着这夫妻俩笑道:“我们哥儿俩是钦差,我们帮助那王知府来破这个案子了,大哥、大嫂,我问你们什么,你们俩可要如实回答呀!”

    “你问吧,这个决对没有问题,只要我们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如实回答的。”

    段无极把手一伸,把手中的一朵从路上摘的小紫花拿了出来。

    “你们是当地人,你们知道这种花叫什么名字吗!

    这种花挺香的,给人的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那个年轻人看了一眼笑道:“这种花在我们这个地方多的很,我们当地人管这种花叫做忘忧花。

    如此幽香的花朵,这有什么好问的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只是随便问问,也没有别的意思。”

    段无极望着这两口子说:“那天晚上,你们俩是不是将那个叫牛焕璋的送到这条路上了呀?”

    “那还用说吗,我们两口子亲自送的他,直到把他送出去了有一百多丈,我们才转身回来的。

    这个事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差呀!

    这么说来,他的确是顺着这条道儿走的,这条道儿上按说也没有那过多的岔路,他走错道儿的机率那是很低的。

    不过,在你们两个村子的中间,有一条比较宽的岔道儿,那个岔道儿的尽处,好象是一片小树林。

    那片树森怎么也得有个好几百亩的样子吧,我看着那个地方阴气森森的很是害怕。”

    那老牛头儿听了笑道:“噢,你说的是那个地方儿呀!

    那个地方我知道,那个地方是我们牛家村的墓地!这块墓地有好几百年了。

    我们村子里的人死了都埋在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平时没人去,你说人好端端的,没有什么事儿的话,谁肯到那墓地去玩儿呀!

    那不是没有毛病找毛病吗!”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如果你的儿子真走了这条道路的话,咱们在道儿上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没有办法,咱们只有到那块墓地里转一转再说了。

    老牛头,咱们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咱们马上就走吧,你看这天气马上就要中午了,趁着现在阳气正旺,咱们巡查的时候才不会出错儿呀!”

八百六十:二钦差寻找牛换璋(中)

    那老牛头一见段无极打主意去那条道儿上转一转,立刻就站起了身来。

    “二位钦差大人,即然你们你现在想去的话,那我就领着你们过去吧!”

    这牛老汉辞别了自己的女儿女婿,领着段无极他们俩直接往回走,直奔那个墓道奔来。

    那老牛头领着段无极和铁牛走到往东拐的地方,老牛头儿咧嘴一笑。

    “这个地方虽然是我们村的墓地,可是,你说谁没有什么事儿往那儿去呀,往那个地方去,那不是没有什么事儿找死么!

    去这个地方,我这心里还多少有点儿敲小鼓儿呀!

    不过,为了自己的儿子,今天也没了什么办法了。

    他奶奶的,这么个死小子,他不会去这么个倒霉的地方儿吧!去这个地方,那不是找死么!”

    这老头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领着两个人硬着头皮往前走呀!

    往前走了一百来步的时侯,那段无极猛地停住了脚步。

    “老牛头,且慢往前走,这里有两个脚印,你拿出那旧鞋来比较比较吧!”

    老牛头一听,立刻停了下来。

    “我的钦差大人,那脚印在哪儿呢?我怎么没有看见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么脚印那不是在这个花儿树底下呢么!有这个花儿树,这个脚印才留了下来呀!如果没有这颗花朵树的话,这个脚印说不定早就被那雨水冲没了呢。”

    那老牛头儿一听,连忙停了下来。

    那老牛头回头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他们俩正蹲在一颗开着小黄花的树底下看呢。

    老牛头儿蹲下看了一会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滴个娘呀,这个脚印的确是我儿子的脚印,他那鞋底儿上,他娘纳鞋底儿的时侯,纳他特意纳了个“璋”字。”

    这个字是我的儿子写的,他娘给纳的。

    我儿子的子的字体,我还还不认识么!”

    经老牛夫儿这么一说,段无极和铁牛终于把这个字儿也认出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么说来,你那个宝宝儿子,的确是奔远个地方来了呀!

    不然的话,惊看那脚印的脚尖是朝里的吧!”

    那老牛头一看,果真如此呀!

    看罢少多时,那老牛头那是放声痛哭呀!

    “我苦命的儿子呀!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儿呀!

    好何寻此短见呢!你这一走,可把爹爹我给坑死了呀!

    你小子年轻轻的走了,你让我们这当爹娘的怎么活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牛头,你还没有见到儿子的尸体呢,你说你瞎嚎丧个什么劲儿啊!”

    “我说钦差大人,这个事儿还用说吗!

    咱们医学界有阴七阳八之说,一个大男人,如果不吃不喝的话,一般情况下那是很难撑过八天去呀!

    我这儿子都失踪一个来月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不吃不喝的话,你说他还真能活得了么?

    依我看,他现在活命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就有这么一个混蛋儿子,你说我能不悲伤吗!”

    段无极笑呵呵的说:“老牛头,不必悲伤!你的儿子能不能活命,那就看他的造化大小了。

    他如果没有造化的话,那就跟你说的一样,现在都变成了白骨了,那也有可能呀!

    他如果造化大的话,说不定现在还会有命呢!

    你哭他我们不反对,不过,只有见到他的尸体,你也再哭不迟呀!

    如果连尸体都没有见到的话,这提前啼哭,这不多少有点儿败兴么!”

    “钦差大人,那我就听你的话,我先不啼哭了,走吧!咱们到里边看看去吧,看到了他的尸体,到时侯我再啼哭他也不迟晚呀!”

    说完,老牛头强忍悲伤站了起来,身体踉踉跄跄地直朝那里边儿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在后边跟着,直向那个暮地走去了。

    进了墓地一看,只见那这块墓地可真大呀!占地有六七百亩地之广,整个暮地古木参天,荒草都有半人多高呀!

    那古木遮天毕日,整个墓地几乎那是一点儿阳光也看不到呀!

    铁牛见了笑道:“这个地方可真够阴森的了,如果在这个地方待上个十天半月的,这还不得吓死呀!

    哎,我说老牛头,你进去仔细地找找吧,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你的儿子不。

    这么多的荒坟头儿,我们哥儿俩对这个不感兴趣呀,这么块儿地方,一会儿你就转变了,发现什么情况你再喊我们吧,我们干脆就座在这个坟头儿上歇会儿吧!”

    那老牛头一见两个人不再往里走了,只好一个人硬着头皮往里找呀!

    整个暮地阴气森森的,那老牛头吓得也三人皮发麻呀,这老牛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应着头皮仔细地一片片地寻找呀!

    荒草中不时有狐狸和野兔窜出来,嗬!可把这个老牛头吓得可不轻呀!

    老牛一边胆颤心惊地寻找着,一边启求菩萨保佑自己平安,可千万别出任何的事儿呀。

    这老牛头转了一个遍儿,即没有找到儿子的尸骨,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呀!

    这老牛儿一连找了两遍,也没有找到个影子呀!

    最后,那老牛头儿来到了段无极他们的身边来了。

    “钦差大人,刚才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儿子呀!

    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真让人发愁呀!”

    段无极见了微微一笑。

    “找不到是件好事儿呀!老牛头,你的儿子就在这个墓地里呢,你找不到她,这说明你的机缘不倒呀!

    你那然找不倒,干脆你就别找了吧,你回去把我们的饭食给我们弄过来,下来我们这俩个人来找吧!

    你告诉那王知府今天晚上我们哥儿俩就不回去了,让他一并把酒菜给我们送去来。

    如果他给我们弄东西少了,明天回去了我可饶不了他!

    你听明白了吗!”

    那老牛头儿听了一咧嘴,心说:我那敢跟知府大人这么说话,我要是象你说的这样跟他说的话,那不是找抽呢吗!

    不过,钦差大人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回去了以后,我再想办法告诉那知府大人吧。

    如果不跟他说明白的话,一旦那钦差大人生了气,我看到时侯还真够够他呛呀!

    那老牛头连连点头。

    “钦差大人,这个话儿我一定会给你们带到的,放心吧,你们的酒菜一定不会少呀!

    我家里还有两坛子桂花酒,到时侯我一并给你们弄过来吧!”

    说完,这老牛头儿转身走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这个口味可够重的呀!

    你说咱们上哪吃饭不好呢,可是,你却偏偏让他们把酒席给咱们弄到这墓地里来。

    难道这个地方凉快?还是你等着冒出来几个鬼友来找咱们哥儿俩喝酒来呀!

    虽然我不怕那个鬼魂什么的,不过,说句实话,我也不太喜欢跟他人口打什么交道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怎么!莫非你怕了么!你要真是怕了的话,你可以现在就离去。

    兄弟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行了,我这个一身是胆,我这个人那是什么也不怕呀!”

    铁牛听了把眼睛一瞪。

    “兄弟,瞧你说到哪儿去了,在这个地方你都不怕,我怕他个鸟呀!

    就退来上三五个女鬼,我也不怕她,俺是钦差大人,应该是那百开邪不侵呀!

    即使有那凶神恶鬼,见到了俺铁牛他也要退避三舍呀!

    一旦惹得俺铁牛生了气,我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呀!

    纵然他是千年恶鬼,我也能一剑劈死他的。”

    “好,好样的,你我哥儿们杀人无数,身上的煞气那应该是很重的,如果咱个了哥儿们连这个小小的野鬼都镇不住的话,那咱们这一身的本事那不是白练了么!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找个有石天供桌儿的地方,一会儿咱们摆下酒席吃酒吧!

    那个牛换璋在什么地方,一会儿咱们足饱了喝足了在慢慢地察吧!

    只要他还没有出这个暮地,咱们一定能找到他呀!”

    “嗯,那咱们就找找吧,看看什么地方有那宽在的供桌儿吧,咱们不但找个有供桌儿的地方,最好找个有休息的地方,那才好呢!”

    两个人说着便站了起来,两个人围着这片墓地开始了寻找,寻找那适合摆酒菜的地方呀!

    找来找去,两个人终于在这块墓地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高大的新坟头儿,这个坟的前边有那石桌石凳,一看就是那有钱人家的墓地呀!

    坟上的石碑上写着:“爱女高木莲之墓”几个大字。

    这坟头虽然高大,不过,这座坟确显得孤零零的。

    段无极看了几眼说:“想必这是个孤女坟吧,如果不是孤女坟的话,为什么会葬在这墓地的边缘处呢!

    在咱们的老家好家也有这么个规距,那就是没有出阁的闺女去世了的话,那也不允许入祖坟呀!

    一般的好家也是葬在这莹地的也缘处吧。”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呀,咱们老家似乎也有这么个风俗吧!

    兄弟,这个高小姐为什么这么年轻轻地就没了呢?

    这个丫头她长得好看不好看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看不好看谁知道呀!她又不是活人,她要是活人的话,咱们可以把她叫出来看一看。

    你看这坟头儿上还没有长草呢,估计埋了没有多久呀!

    好了,咱们别没事儿谈论这些没用的话,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的话,该说咱们哥儿俩的品质有多坏呢!

    说句实话,咱们哥儿俩都是那还人君子呀!”

    两个人没有什么事儿正坐在那坟前的供桌旁的石凳子上闲聊呢,那老牛头儿领着几个差役进来了。

    “钦差大人,你们这是在哪儿呢?我们给你们送饭来了。”

    铁牛听了连忙喊道:“我说老牛头,你就别瞎喊了,我们这不是在这儿呢么。”

    那老牛头儿听了,连忙领着几个差役抬着食盒进来了。

    那个王知府,也在后也跟着呢!

    老牛头儿回去了以后,把段无极的意思婉转地告诉了那王知府了。

    王府知一听,不由得叹了口气呀!

    这两个人吃多,昨天他也多多少少地知道了一些,怪老三牛天儿再这么一提醒,这王知府只好又要了两桌呀!

    另外,又弄了二十坛好酒,一并收往这个墓地未了。

    这王知府有心不过来,可又怕锁差大人挑自己的礼呀!

    因此,这王知府一狠心,一咬牙,只好跟了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玉知府,弄过来的东西可真不少呀!

    这么多的东西我们哥儿俩吃不完干脆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在这儿吃吧。”

    牛知府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顿时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王知府笑道:“多谢大人了,我这回去还有点儿别的事儿,就不陪着钦差大人在这儿吃喝了,二位大人,我看你们就在这吃喝吧,我们几个干脆就回去吧。”

    段无极听了天奈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没有功夫在这里吃饭的话,那我们哥儿俩也不勉强呀,干脆你们把这些吃食放在旁也的供桌儿上,你们几个就回去吧!

    知府大人,这些食盒干脆就放到这里吧,明天早晨,再让那些差役们来取空食盒吧!”

    这王知府听听了,连忙点了点头。

    “那好吧,即然钦差大人这样吩咐了,下官我照办也就是了。

    你们几个不愣着干什么呢,还不把钦差大人的食品给他们放好么!

    放好了咱们好回去呀!

    这个地方阴气太重,不适合久待呀!

    待的太久了,不不得吓死才怪呢!”

    这王知府这么一说,那几个差役也把敢食盒的速度加快了。

    时间不大,这些食盒就都放好了,那王知府和几个差役向着段无极他们俩行了几个礼,然后象夹尾狗一样连忙都撤走了。

    老牛头搬进来了几坛子好酒进来了。

    “二位钦差大人,为了小民我,你们竟遭受此罪,小民我深表感谢呀!

    这遇小民我的一点儿心意,你们就留着喝吧!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小民我就告辞了。

    告诉你们说,无论你们找到我的儿子是死是活,小民我都对你们深表感谢呀!

    二位钦差大人,这个事儿我就靠你们二位了,发生什么事儿,你们二位就代替我做主吧。”

    说完,这个老牛头儿转身也就走了。

八百六十一:二钦差寻找牛换璋

    段无极一见这些人们都走了,打开了一个食盒,把里边的几个菜摆在了供桌儿上了。

    铁牛抱过来了两坛子酒,这哥儿俩就吃喝上了。

    由于这个墓地树木极多,这个地方也相对比较凉快呀!

    两个人边吃边唱,似乎早就把这儿遇坟地的事儿给忘了呀!

    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两个人一边不紧不慢地吃喝着,一边闲聊着天儿。

    此时太阳已经西转了,一道斜阳照在暮地里,显得即神密而又脆异。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也渐渐地有了醉意了。

    两个人想起了家人,不禁有点儿去国怀乡的感觉呀!

    就在两个人喝的醉意正浓的时侯,一个年轻的秀士不是到从哪儿走出来了。

    “二位贵客,你们在这里饮酒吃喝,怎么也不说听上我喝上几碗呀。

    光你们俩在这儿吃喝,这多没有意思呀!

    小人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就让我陪你们饮上几碗酒吧!”

    铁牛迷迷糊糊地给他到上了酒。

    “即然你赶上了,那就喝上几碗吧,这桌子上有的是酒菜,你就随便吃吧。”

    “唉哟!那我就谢谢你了。”

    这个人也不怎么客气,坐在桌子旁也那是连吃带喝呀!

    段无极望了他一眼说:“唉,我说你这个年轻人,你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呀!”

    “噢,我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那你们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呢?”

    “叫什么名字?我们这个村子叫牛家村呀。朋友,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几杯酒下肚,这个年轻人的话儿顿时就多了起来。

    “我说这位朋友,你们没有什么事儿,怎么跑到我村家村来摆酒席来呀,你这酒席的香味,你就不怕在这个地方招来一帮子恶鬼么?

    一旦出现那种情况,你们后悔可就来不急了。

    我劝你们还是及早地收拾东西,还早及早地离开这里吧。

    告诉你们说,最近我们这个村子可不太平呀!经常有那千尺巨蟒来我们这个村子呀!

    这条巨蟒时分得狠毒,他经常盘踞在这个村子里吃人呀!

    二位朋友,现在天色还不太晚,你们现在走的话,还来的极呢,不过,一旦那太阳落了山的话,再想走那恐怕就迟了。”

    段无极放下了酒碗,望着这个年轻人笑道:“我说你这个可真有意思,白吃了我们的酒菜,还跑到这儿来吓唬我们。

    你以为我们愿意在这个地方喝酒么?我们到这个地方来,不就是为了找人来吗!

    如果不是为了找人,我们才不会来这个破地方呢!”

    “找人?你们俩打算找谁呀!看看我能不能帮的上你们的忙吧,

    说句实话,我这个人可是个热心肠儿呀,你们俩遇到了我,那就遇到对了。

    有我帮忙,你们找人要省事的多呀!

    今天你们的这顿酒,我总算也没有咱喝你们的,我把人给你们找来,总算不欠你们的人情了吧。

    二位,请问你们俩找谁呀!”

    “你们这个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叫牛换璋的人呀?我们俩这次来这儿,就是来找他的。”

    “牛换璋?牛换璋不是我大侄儿的儿子么?他的阳寿未尽,他又怎么会来我们这个地方来呢?

    我说二位,想必你们俩走错了地方儿了吧!

    你们在这个地方找那璋儿,那怎么能找得到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个小子他就来了这儿,你说我们俩不在这儿找他,又在哪儿找他呢!”

    “是么?他真来了这儿了呀!这么个臭小子,他来了这儿了,也不说去拜见拜见我这个当爷爷的!

    他奶奶的,现在是爷爷到处找孙子,这是个什么事儿呀!

    我找到他了,非得很很地揍他一顿不可,让他小子目无尊长。”

    说着,这个秀士足以熏熏的就走了,世界不大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铁牛见了笑道:“都说这个墓地里太吓人了,我看那话纯粹是扯淡!

    咱们哥儿俩在这里喝酒,这不是来了个酒友儿么!

    这个小子可真能喝酒呀!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喝了咱们俩坛子好酒呀!

    要我说,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鬼,那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呀!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莫非刚才你喝得真不觉人事了么!

    刚才那个年轻人,你以为他正是个人类么?

    铁牛哥哥,你不会那么没有眼力劲儿吧!”

    段无极这么一说,那铁牛的头发一下子都乍了起来了。

    “兄弟,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呀,刚才你一吓唬我,这点儿酒全他娘地顺着汗毛眼跑出来了。”

    铁牛擦了把脸上冒出来的冷汗,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小子不是人类呢!

    兄弟,你可千万别故意吓唬我呀!要知道,这样恶意的玩笑可开不得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我哪敢故意吓唬你呀!

    你说那有当兄弟的故意吓唬当哥哥的道理呀!

    一会儿他还会回来的,他回来了以后,你认真是观察一下他的脚底下,你就会看出点儿什么来呀!

    另外,你如果静气凝神地看他的面容,你也会发现点儿什么呀!

    不信你就试试看吧!

    你如果光盯着杯中之物的话,那你对外边的这一切,那都是茫然无知呀!”

    段无极这么一说,那铁牛羞愧地低下了头呀!

    铁牛暗下决心,一会儿我非得好好地观察观察他不可,我要是连这个都观察不出来的话,这说出去了也太丢人了。

    时间不太大,那个轻年人又回来了。

    “二位朋友,刚才我挨家挨户地都问了一遍,村子里确实没有换璋的下落呀,如果真有的话,我早就打听出来了。

    我想你们的消息一定是弄错了,所以才误闯进我们牛家村来了。”

    铁牛在段无极和这个人说话儿的时侯,向着这个人的脚下望去,铁牛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呀!

    只见这个人的两脚是不沾地的,两脚离地面有个三四寸的样子吧!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不真不容易发现呀!

    只见这个人脚上的鞋也是一双寿鞋,这种鞋也只有那此人入殓的时候才会穿这种鞋呀!

    铁牛看罢多时,暗恨自己也大粗心了,这么明显的特征,不应该发现不了吧!

    铁牛又往这个人的脸上看去,只见这个人的脸上的膜样儿多多少少地有点模糊,而且还有一层蒙蒙的青气从这个人的脸上冒了出来。

    那真是越看越让人恐惧呀!

    段无极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仍然若无其事地跟那个人闲聊呢。

    “唉!我说这位朋友,你们牛家村没有找到这个叫牛换璋的,是不是你找的不怎么仔细呀,这万一哪里察们不仔细,要有遗露的地方呢!”

    那个人听了一笑。

    “你就放心吧,决对发生不了你说的那事儿呀!

    我这个人办事一项十分识真的,你说的那事儿绝对不会发生的。”

    “嗯!这就行!

    请问这位朋友,你的尊姓大名呢,能不能告诉我们俩呢?”

    那个人听了咧嘴一笑。

    “想我这山野之人,这个贱名儿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呀!

    即然朋友要问,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我姓牛,我叫牛旺三,字叫怀远。”

    “噢!原来是牛怀远呀!牛兄,请我们待的这家的宅子,她算不算你们牛家村的人呢?”

    “噢,原来你问的是这个高姑娘呀!

    她呀,她当然不算我们牛家人的人了,她又不姓名,也不是我们牛家村的媳妇,她凭什么算我们牛家村的人呀!

    她只是仰仗着她爹有权有势,强占我们村的一块地方吧了。

    我们这些人都想把她挤兑走,奈何她有那灵符护身,我们这些人不敢离他太近了,一旦离的她太近了,她的身上的灵符就发冒出蓝色的火焰呀!

    那蓝色的火焰太吓人了,如果弄到身上一点儿的话,那就会疼痛好长的时间呀!

    这时间一长,那是再也没有人敢招惹她了。

    因此,我们大家才相安无事呀!

    这位朋友,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儿的话,那我就回去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怎么!不再多喝两杯再走吗!”

    “不喝了,能向你们讨几杯酒喝,我就已经知足了,这喝酒哪能无休无止人呢!

    如果做人那样贪杯的话,那谁还跟你这朋友呀!

    两位朋友,我告诉你们你说吧,每天快黎明的时候,都有一条巨蛇来到我们这个村子游荡,你们两个可要小心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那就多谢你了,到时候我们躲避躲避还不行吗!

    这个事儿就不用你再为我们费心了。”

    哪个人听了,微然一笑,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刹那间人影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了,一阵风吹来,更增加了这坟场的荒凉呀!

    那铁牛酒醒了大半,一阵阵寒意袭上了心头。

    “兄弟,还是你这个主意好呀!咱们哥儿俩这哪是找人来了呀,这分明是跑到坟场来练胆来了。

    唉哟!这个鬼地方,还真够吓人的,要真在这个地方待上半个月的话,那不得给吓死了呀!

    兄弟,今天可让你把哥哥我给坑苦了。

    我现在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这走也不是个时侯,不走吧,我这心眼里可真快吓死了。

    刚才喝了点酒,没想到,你几句话就把我的酒劲儿给吓出来了。

    现在是一点儿醉意都没有了,剩下的都是害怕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你有我作为武将,曾经杀人无数,这一个小小的墓地,你怕他个什么劲呢!

    如果有什么恶鬼跟咱们捣乱的话,只要你不怕他,大不了是跟他动宝剑,纵然他是恶鬼,他也休在咱们这里占半分便宜的。”

    “兄弟,你说得太对了,哥哥我就听你的,来吧,把酒菜端出来,咱们俩继续喝酒。

    今天晚上,长夜无事,咱们喝上他一宿有如何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好!那咱们俩就在这儿饮酒吧!

    你看现在虽然晚了,那一轮圆月不是马上就人人东边升起来了么!

    有这明亮照着这片小树林,我想在这个地方饮酒作诗,这一定是个不错的地方呀!”

    两个人把食盒里的食品又端出来了十几盘,然后两个人又端上来了两坛子酒,两个人那是边吃边聊呀!

    两个人没有什么事儿在这漫漫长夜喝酒,一旦喝起来那就没完没了呀!

    一个多时辰后,那月亮都快要还南了,两个人也没有要散去的意思呀!

    此时,段无极也有了几分醉意,段无极望着天上的明月吟道:“明月似水,银光尽撒,天下一一片祥和,奉旨南巡,找牛郎,来此荒处。

    怎奈大门紧闭,不知何时门开。

    有心强启门户,有恐行为莽撞,惊扰了梦中佳人。

    唉!难!难!难!”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没想到这没了人了,咱们哥俩在一块儿饮酒,你会吟诗词,俺铁牛也会这个呀!

    这要是不给你吟两句,你该笑话我没材了呀!

    兄弟,你听着,看哥哥我做的这道什么样呀!

    奉旨南巡,途经惠州,牛家村牛郎失踪,百般寻找,流落高家宅前!

    怎奈宅门紧闭,难见小姐芳颜,有心强闯府门,又恐失了礼数,唉,难!难!唯!”

    两个人没有什么事儿,正在这里满嘴胡诌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二位公子,你们是何人呀?堵在我这家门前边,竟然说此陈词滥调的,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嫌丢人现眼吗!”

    段无极听了一愣。

    “这么说来,你就是那高家的姑娘了,既然姑娘来了,那还不赶紧请过来么,我们哥儿俩到你的门前,是怀疑那牛郎就在你的宅子里,因此我们才不离去呀!

    姑娘,你过来吧,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商量,只要那牛郎不在你的宅子里,我们哥儿俩情愿向你陪罪呀!”

    时间不太大,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

    铁牛一看,这个姑娘长的也太标志了,修长细弱的身材,一张瓜子儿脸,脸上带着稚气。

    弯弯的眉毛,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了就让人舒服呀!

    铁牛望着这个姑娘哈哈大笑。

    “兄弟,你看人家长的这多标志呀!

    真是越看越让人愿意看呀!他如果是个活人的话,不定会迷倒多少人呢!

    如此美的佳人,他为什么会做鬼呢?”

八百六十二:两个人救出二伉俪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人长的再好看,那也有生老病死呀!

    长的再好看,那就不死了吗!

    高家小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那高家小姐听了凄然一笑。

    “这位公子,你说的太对了,小女生前因父母特别疼爱,因此,对人世间的父母也特别的牵挂呀。

    生前的时候,我就得了一种怪病,我的父亲让得道的仙长给我看了一下,他说我命不久矣!

    因我阳寿将尽,活该我的父母孤苦无依呀!”

    由于我不愿舍弃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也不愿意让我离开他们,因此,我们一家三口子苦苦哀求那位仙长,让他想办法保住我们的这个家庭呀!

    那位仙长实在没有办法,就答应给我们想想办法,他告诉我们家,此事成与不成,那就看天意了。

    由于他提出的条件过于奇特,没有办法,我的父亲就只好照办了。”

    段无极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

    “高小姐,什么办法,能不能跟我们哥儿俩说说呢!”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呀!反正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他提出的那些条件,那根本就是不可能达到的。

    要想达到他提出的那些条件,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什么条件呀!说出来我们哥儿俩听听,反正现在是月郎星稀,我们俩也没有什么事儿,听你讲讲故事,那也是挺开心的一件事儿呀。”

    铁牛放下了酒碗也凑了过来了。

    “这倒底是什么事儿呀?快说出来,俺铁牛也听听吧。”

    “在我离世的时侯,那个仙长告诉我的父亲,我不能入殓,只穿生前的衣裳就行了。

    棺材也不要盖盖子,这样我会有莫大的好处呀!

    另外,在我入墓的时候,他又在我的身上塞了几张灵符。

    入了墓以后,我始终不认为我已经死了,经常从墓地里溜出来活动,感觉自己跟活的时候没有什么大区别的!

    就是有那强烈阳光的时候,我也敢从墓地里溜出来呀!

    在我离世的时候,那老仙长告诉我说:“我的阳寿虽然尽了,但仍然可以想办法延寿的!

    如果有大机缘的话,还可以延阳寿六十载呢。

    他让我在这暮地周围转悠,碰到了那中意的郎君,我就可以把他带到墓室里同修,我可以从他身上吸足充足的阳气,以便我们将来能够还阳呀。

    一个多月前,我在这墓地周围瞎转悠的时侯,正好碰上了从此经过的那个牛郎君了,我看那个后生长的还可以,因此就上前跟他搭讪。

    没想到他对我也十分的满意,因此,我们俩也就私定终身了,他愿意用阳气供养我,让我早日脱离这冰冷的世界。

    他来此地已经一个多月了,我看他的身体越来越弱了,可把我心疼坏了。

    如果我不能还阳的话,那不是连人家也害死了吗!

    每当我想起了这个事儿,我的心中就隐隐的作痛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高姑娘,你如果能还阳的话,那应该是件好事儿呀!

    既然你已经得到了那纯阳之气,为什么还这么不开心呢?

    这纠竟是为了什么呢?”

    “二位大哥,你们是有所不知呀!

    我那暮穴里边虽然十分宽大,但暮室门前不是有一个石碑么,那个石碑上有那仙长写的话,他说我在这个石碑前见到两断才能还阳呀!

    你说那么结实的墓碑,它又怎么会两断呢,这么个条件,你说那不遣痴心忘想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见到石碑两断?那一定是你理解错了,好了,你还是赶紧回墓室里去吧,一会儿我们俩把你们救出来不能行了么!”

    “那行吗!那墓碑结实如初,我又怎么见到那墓碑两断呢?”

    铁牛听了笑道:“我过去了,照着墓碑只需一巴掌,那暮碑石不就两断了吗!

    这个有什么难的呀!”

    “哟!这位大哥,你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呀!这样可不好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高姑娘,想必那仙长的话你理解错了。

    说句实话,我们哥儿俩都姓段,我叫段无极,那位是我的堂哥,他叫段铁牛。

    那老仙长说的见到碑前的两段,想必是指我们哥儿俩了,我们哥儿俩在一起,那不是墓碑前的两段吗!”

    “哟!事情怎么这么凑巧呀!原来你们两个都姓段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是应了谶语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回墓室里去了,你们哥儿俩可千万不要不救我们呀!”

    说完,这个高姑娘就凭空消失了!

    段无极看看月亮,此时正是皓月当空,大地一片明亮,片片树木的影子,落在了墓地之上,显得既神秘而又有诗情画意呀!

    段无极走到墓碑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这块墓碑已经没了用了,待我来清除它吧!”

    说完!段无极抬起了右手来,照着墓碑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这一掌下去了,那块儿墓碑立刻就裂成了碎石了,那真是连鸡蛋大的一块碎石也找不到呀!

    铁牛见了大惊失色。

    “兄弟,真没想到呀,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你的功夫竟然厉害到了这种程度了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的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你的功夫也差不了多少吧,毕竟这大力金刚掌,是咱们哥儿俩一块儿练的,你说咱们哥俩的功夫彼此之间又能差多少呢!

    这块墓碑已经被我砸碎了,咱们万万不可迟疑,咱们现在就把这个墓室给她打开吧。”

    “嗯!那好吧!咱们说动就动,兄弟,你说咱们从那儿动手呢?”

    “从哪儿动手?咱们转转不就知道了吗!

    那老仙长即然能预知道咱们哥哥俩要来此地,这也说明他也是那大能之辈呀。

    如此大能之辈,又怎么会将这墓地的口儿封死了呢?

    咱们找一找,定然能找到这个墓地的入口处呀!

    那个牛鼻子老道不会那么缺德吧,非得让咱们哥儿俩刨坟掘墓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咱们就认真地找找吧,说不定咱们还真能找到这个坟墓的入口处呢!”

    两个人放下了酒碗,开始围着这个坟墓仔细地寻找。

    段无极转到了这个高大的墓地的北边,果然在坟墓的北边发现了一个墓门口儿了,这个墓门不太大,是用那当地的竹子钉成的,显得即简陋而又透风呀。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这个墓门设计的可真好呀!既简单还能漏风。

    这样使墓地里的气流和坟墓外的气流相互流通呀。

    这个牛鼻子老道,没有什么事儿,净他奶奶的整这些没用的东西。”

    段无极猛地一较劲儿,就把这个简单的墓室的门给硬生生地拽下来了。

    段无极猛地一回身,一下子就把这个简陋的墓室的门耍到墓地外边去了。

    “去你奶奶的吧!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净他奶奶地挡爷爷我的好事。”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这外边儿虽然还算明快,那坟墓里一定漆黑一片呀!

    你说咱们俩这糊里糊涂的进去了,这要是一通乱摸,你说那该多不文明呀。

    这要是传扬了出不去,该说咱们哥儿俩行为不检点了。”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没想到你这个人还粗中有细呀!

    你去那里找上几根干树枝子,倒上点儿酒,咱们把这火把点起来不就行了吗!

    这么个小事儿,还难得住我们吗!”

    铁牛一听,立刻就照办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果然拿了根枯木杆子过来了,铁牛倒上了点儿酒,点着了火把走进来了。

    “兄弟,这个火把,着两刻钟那是没有问题的,走吧,咱们进去吧,到里边咱们仔细地看看,这个墓室里有没有那值钱的东西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咱们哥儿俩又不是那盗暮的,她这暮里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那跟咱们哥儿俩又有什么关系呢!

    莫非你还想着从里也练到几件随葬品,发一笔小财么?

    咱们哥儿俩现在都是那有身份的人了,这样的事儿咱们可不能干呀。”

    “这个事儿还用说么!我就是再没有出息,也不会做这丢人的事儿呀!

    兄弟,咱们进去吧!

    咱们看看这个墓室里的情况再说吧!”

    铁牛拿着火把,段无极跟着走进了墓室里,只见这个墓室里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随葬的东西呀!

    在这个墓室里,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这个棺材是白色的料子,也没有上油漆什么的,这个棺材也没有盖棺材盖,就这样敞着口儿呢!

    那个叫高木莲的姑娘正在里边躺着呢。

    在这个姑娘的旁边,还躺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的面容焦黄,只穿了个裤头在旁边躺着呢!

    不用说,这个男子就是那牛家村的牛换璋了。

    段无极一看,这个年轻人那焦黄的脸,几乎跟死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段无极见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小声地叹息道:“都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这位老弟,为情所困,弄成了这个膜样儿,这也够惨的了,铁牛哥哥,你拿着火把,我把他弄出去吧!你给这个小子拿着衣裳。

    他奶奶的,这么个混小子,你他娘的往哪跑不好呢,你他娘的往这个坟窟窿里钻,害得爷爷我还得费这么大的劲儿把你背出去,我这真是倒了血霉了。”

    段无极将他拽过来,背在了后背上,把他从这个坟里弄了出来。

    铁牛拿着他的衣裳随后也从墓室里出来了。

    铁牛将他放在了石凳子上,并帮着他穿好了衣裳。

    只是这个人死气沉沉得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呀。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见他这个熊样儿,咱们该怎么弄醒他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哥哥,咱们先别管他,这外边的冷风一吹,我相信一会儿他就该醒了。

    走吧,咱们俩再去一趟那个墓室里吧,把那个姑娘也弄出来吧,不然的话,他们两个将来又怎么能好事成双呢!”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我说兄弟,那个姑娘她还能活过来吗!

    一个死了的人,如果活过来了,那不是还了阳了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事儿谁敢说呀!要我说,活不活那是她的事儿了,咱们俩把她背出来,放上一会儿那不就知道了么!”

    “嗯,那好吧!

    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吧!

    一切事儿我都听你的。

    咱们哥儿俩接了这么个倒霉的差事,无论如何咱们也得把它做好呀!

    要真是费力不讨好的话,那可真就冤死了。”

    两个人回到了墓室,段无极一较劲,又把那个姑娘背在了身后了,铁牛照着明,这个姑娘也背出了墓室,随后,把她也放在了石凳子上了。

    此时,那月亮已经偏西了,段无极望了一眼偏西的月亮,对铁牛说:“咱们忙活了多半宿了,这个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了。

    这个事儿明天咱们终于可以和那老头牛交待了,也省得明天早晨那王知府看咱们的哈哈笑了。

    铁牛哥哥,摆上酒,咱们哥儿俩继续喝着,现在没了什么事儿了,咱们非得喝到他天明不可呀!”

    那铁牛一边摆酒菜,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咱们还是少喝点儿吧!

    那个叫牛旺三的说不是说咱们这个地方有条巨蟒么,一会儿咱们俩都喝多了,这万一要真是葬入那巨蟒口中的话,你说咱们往哪儿找冤去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就咱们哥儿俩喝酒,谁又不劝谁,咱们饮酒无非是找个乐子罢了,咱们哥儿俩又怎么能喝多了呢!

    来吧,没事儿,没事儿。”

    经段无极这么一劝,这哥儿俩就又吃喝上了,铁牛望着爬在石桌子上的两个人说:“兄弟,你想办法把他们俩弄醒得了,这放着两个死人吃喝,这多没有意思呀!”

    段无极站起了身来。

    “让他们醒来这还不容易吗!铁牛哥哥,你就看我的吧!”

    段无极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猛地往牛换璋的脸上喷去。

    段无极一连喷了他三口酒,时间不大,这个牛换璋就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段无极如法炮制,也一连喷了那高木莲三口酒。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渐渐的都醒了,两个人明白过来了以后,首先闻到了那酒肉的味道了,两个人糊里糊涂也不管其他的事儿,两个人抢了桌子上的东西就吃呀!

    段无极他们也知道这两个人是饿坏了,因此两个人也不阻止他们,任由他们在桌子上乱划拉东西吃呀!

    正在这时,那段无极猛地从背后拔出来了宝剑来了。

    “不好,那条蟒蛇到了,咱们哥儿们过去把它除去了吧!”

八百六十三:斩蟒蛇,二佳丽回家

    铁牛一见段无极那个样子,立刻也把自己腰间的宝剑拽了出来。

    “兄弟,你怎么知道那条蟒蛇已经过来了呀?

    莫非你能掐会算不成吗?”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能掐会算我倒是说不上,不过呢,那蟒蛇已经爬入这个墓地里了,这个可是那真千万确的呀!

    铁牛哥哥,咱们不能做在这儿等着它来攻击咱们呀。

    咱们给它来个先下手为强,它这不是今天晚上过来了吗,它过来了就别想走了,明天早晨,咱们把它弄回去了吃肉去吧。”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那条巨蟒在哪儿呢?怎么它进了墓地那是连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你以为这条巨蟒多大呢?

    身长几十丈,巨口象门扇?

    它哪有那么大呀!在这惠州一带,绝对不会有那么大的巨蟒的,那么大的巨蟒,也只有在那深山老林里才有呀!”

    “兄弟,你这说了半天,那条巨蟒到底在哪儿呢!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它的影子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那边坟头儿上那不是它旳脑袋吗!

    这个孽畜,它已经盯了咱们好长一段时间了,它见咱们有四个人,一时之间它拿不定主意攻击不攻击咱们几个人呀,我看它的眼睛已经转蓝了,我估计它是下了决心要攻击咱们了!

    它想攻击咱们,其实这跟找死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呀!”

    铁牛顺着段无极的手指望去,果然在一个坟头的顶部发现了一个只有碗口大小的脑袋来了。

    铁牛见了哈哈大笑。

    “我以为是多大的一条蟒蛇呢,原来是这么个小玩意儿呀!

    他奶奶的,这么个玩意儿就想打咱们俩的主意,真是纯粹给咱们送蛇肉来了。

    兄弟,你看我今天怎么弄死它吧!”

    铁牛一见那个不大的蛇脑袋,他的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这条蟒蛇虽然小了一点儿,不过,它的战斗力也不见得弱多少呀!

    咱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免得到时候吃了大亏呀!

    这条蟒蛇虽然不大,不过,我估计它怎么也得有那大腿这么粗吧!

    一会儿你从坟头儿左边窜过去,我从坟头儿右边转过去,咱们俩同时对它发动攻击,万万不可让它咬到了咱们呀。

    咱们俩只攻击它的蛇头和七寸的位置,咱们俩一举弄死它!”

    “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两个人那是说行动就行动呀!两个人身子猛地就分开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同时对这条蛇发动了攻击了。

    那条巨蟒也正盯着这两个人呢,一见两个人倏然分开了,稍一愣神儿的功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就同时到了近前了。

    这条巨蟒猛地抬起了头,张开巨嘴,猛地朝段无极就咬了过来。

    段无极身子往旁边猛地一躲,一剑就刺向那条巨蟒的身子了,这一剑扎了个正着呀!

    就听噗的一声,这一剑正扎进了那巨蟒的肚子处了。

    由于疼痛,这条巨蟒一下子也爆发起了凶性了,蛇头猛地一伸,直朝段无极就狠狠地咬来。

    那铁牛一见这条蟒蛇没有时间攻击自己,一剑斩向了蛇头的七寸处了。

    另一只手运气于掌,向着那个蛇头狠很地拍了下来。

    铁牛的动作非常之快,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啊!

    刹那之间,那一剑正好斩在了蛇的七寸处了,这一剑就把那条蛇的脑袋给砍下来了,那一掌也正好儿揍在了蛇掉下来的脑袋上了。

    就这两下子,这条巨蟒立刻就丧了命了,蟒头也被铁牛一巴掌给拍进去了一个深坑呀!

    战斗就这么快结束了,那条巨蟒虽然死了,可是身体还在剧烈的晃动着呢,蟒身子抽的四周的树木啪啪直响呀!

    两个人都知道,现在这条巨蟒是真正完了蛋了,这蟒蛇的头都被铁牛打烂了,而且蛇头还被弄下来了,它就是再抽打,那也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从咱们待的那个地方拿几个碗来吧,接上几碗蛇血给那两个人喝吧。

    他们刚从墓室里出来,需要喝上几碗蛇血补充体力呀!”

    “嗯,那好吧,即然你这样吩咐了,我照办也就是了,咱们这是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家呀!

    咱们救了他们了,那就应该将他们救到底呀!

    不然的话,咱们又有什么功绩可言呢!”

    铁牛找来了几个碗,开始接那蛇血了,此时那条死蛇已经基本上不怎么动了,沽沽的蛇血从身子里冒了出来,时间不太大,就接了整整的四大碗蛇血呀!

    两个人每人端了两碗蛇血,直奔那个供桌儿走了过来。

    此时那两个人还意识不怎么太清醒呢,仍然正无意识地抓了桌子上的东西往嘴里放呢!估计两个人也真饿坏了吧!

    两个人分别把两碗蛇血端到了两个人的嘴唇边上了,两个人疯狂地喝了起来。

    直到两个人把两碗蛇血都喝完了,两个人总算才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两个人喝完了蛇血,立刻就趴在供桌儿上睡着了。

    些时,那月亮已经落入地平线以下去了,大地立刻就变得漆黑一片了。

    两个人也知道,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呀!段无极和铁牛也坐在供桌旁边,静等着那黎明的到来呀!

    时间不太大,天就渐渐的亮了起来。

    当第一缕阳光从东西照过来的时侯,两个人站起了身来,两个人活动了一下,然后净等着老牛头儿他们的到来呀!

    时间不太大,那王知府就带着十几个衙役领着老牛头就过来了。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王知府,你给我们出的这个难题我们已经解决了,从此以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二位钦差大人,这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呢!”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这件事儿说起来真稀奇古怪呀!短时间里这个事儿我们还真说不太清楚的,等回去了以后,我们哥儿俩再慢慢地给你们说说吧!

    王知府,那边儿有一条死蟒,你派人将它弄回村子里去吧,一会儿回去了,咱们再说这些事吧。”

    那王知府一听铁牛这么一说,立刻吩咐几个差得说:“你们六个人过去,把那条蟒蛇抬到村子里去吧!

    你们这几个人也别闲着,把钦差大人他们用过的那些食盒收拾好,然后也弄回去吧!”

    那老牛头望着段无极和铁牛问道:“二位钦差大人,我那个倒霉的儿子你们找到了么?”

    “找到了,那个臭小子他不是在那供桌儿旁边睡觉呢吗!

    你过去,把他叫起来弄回家去吧!”

    那老牛头儿一听,立刻喜出望外呀,连忙走了过去,要把自己的那个儿子扶起来呀。

    “你个小兔崽子,没有什么事儿,你跑到这么个地方睡觉来了。

    他奶奶的,可让老子担心死你了。

    哟!怎么旁边还睡着个姑娘呀?

    这个姑娘她又是谁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姑娘她不是别人,她就是你的儿媳妇呀,老牛头,你把她也背回家去吧!”

    “啊?钦差大人,你可真会出主意呀!

    你说这人世间,哪有当公爹的背儿媳妇的道理呀!

    这事儿如果传不出去还倒好说点儿,如果传出去了的话,那不就成了这天下的笑谈了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牛头,你们家这个事儿本来就是天下奇谈,这个再多一条奇闻,那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我说钦差大人,你就饶了我吧。

    这背儿媳妇的事儿要真传出去了,你说将来我的老脸还往哪儿搁呀?”

    那王知府听了,连忙也走了过来。

    “钦差大人,这公爹背儿媳妇,这个事儿实在是不雅观呀!

    依我看,干脆你就别难为这个老牛头儿了,干脆你就换个人叫他背吧!”

    铁牛听了一阵狂笑。

    “那好吧!知府大人,既然你出面求情了,那我就换一个人吧!

    王知府,干脆这个姑娘就由你来背吧!”

    “由我来背?”

    这王知府一听脸就胀红了!

    这王知府现在已经知道了,刚才自己跑过来给那老牛头儿求情,已经惹得这钦差大人不高兴了。

    这钦差大人让自己背着个姑娘,这分明是对自己发出了严厉的警告呀。

    自己有心不想背,可是,一想到惹怒了这钦差大人的后果,只好一狠心、一咬牙,将这个姑娘背了起来。

    那些差役们一看,都觉得今天这个事儿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这些差役们不敢笑,只好收拾东西跟了出来了。

    段无极和铁牛跟在后边,见到这一暮忍不往开心地笑了。

    回到了牛家村,那个王知府早就累得气喘吁吁的了。

    那老牛头儿的老婆从屋子里跑出来,一见现在这个样子,也吓了一大跳呀!

    “哎呦!我说当家的呀!怎么一下子弄回来了两个人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老牛头气喘吁吁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那王知府将这个姑娘背到了屋子里,轻轻地放在了一个竹椅子上了。

    “哎呦呵!今天可累死我了。

    从那墓地背到这个地方,少说也有三四里地吧!”

    王知府将这个姑娘放好了以后,扭回头对段无极说:“二位钦差大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惹你们二位这么生气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王知府,我们两个人没有生气,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你们俩没有生气,那为什么这个姑娘让我背呢?

    本官我好歹也是这朝廷的四品命官,这要传出去了的话,你说这叫人多笑话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王知府,就你那点儿小心眼子,这将来怎么能成大事呢?

    告诉你说,背着个姑娘回来,一共有四个人选。

    第一个就是那老牛头,这个姑娘是他未来的儿媳妇,你说他不背谁背吧?

    我们打主意让他来背,可是你却硬说让他背不合适。

    第二个背着姑娘回来合适的人选就是你呀。

    既然那老牛头背这个姑娘回来不合适,那一定就是你背这个姑娘回来最合适了。

    你是第二个背这个姑娘回来的人选呀!”

    那王知府听了一愣。

    “二位钦差大人,那第三人选与第四人选又是谁呢?

    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个还用问吗?第三人选就是我的铁牛哥哥,第四人选自然就是我了。

    你如果认为那些差役们可以将她背回来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王知府听了一愣。

    “二位钦差大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能不能给我讲清楚点儿啊?”

    “这有什么不好讲清楚的呀!那老牛头是这个姑娘未来的公爹,由他将儿媳妇背回来,这定然会成为千古佳话的呀。

    可是那老牛头他不愿意背,你又跑过去给那老牛头求情,我们就只好动用这第二人选了。

    我们哥儿俩之所以到这个地方来找人,我们俩也是受你所邀呀!

    这人既然已经都找到了,你是这个地方的父母官,你把她接回家来,这也说得过去呀。

    你不背的话,我们二位是那钦差大人,说实在的,我们俩也有义务将她背回来呀!

    我们俩为朝廷出力,做这件事儿我们是不会嫌弃丢人的。”

    这王知府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顿时就变得哑口无言了。

    这王知府望着段无极和铁牛说:“二位钦差大人,这个牛换璋已经找回来了,怎么还多出来了个姑娘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你能不能给我们好好的说说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呀!知府大人,你且坐好了,待我把这个事儿给你学学吧,如此离奇的事儿,恐怕你一辈子也听不到第二次呀!

    老牛头,你们两口子也过来吧,这个事儿说起来也是你们家的事儿,你们两口子也过来听听来吧!”

    那老牛头儿夫妻听了,立刻就走了过来。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就开始讲吧,我们夫妻正听着呢!

    这个事究竟有什么离奇之处,你们就说说吧!”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各位,我们遇到的这个事儿可稀奇透了,你们就坐好了,听我慢慢地道来吧!”

八百六十四:无极、铁牛为二人完婚,两个人回归广州府

    段无极也没有隐瞒什么,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地仔细地学了一遍,众人听了一个个地都瞠目结舌呀。

    这个事儿也太稀奇了,那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呀。

    那老牛头听了眨了眨就这么给我做了主了呀?

    你怎么也不说问问我的意思呀。

    说句实话,这门亲事我不怎么同意呀!

    你们说这个事儿他叫个什么事儿吧!这要是传扬出去了,那可真够丢人陷眼的了。”

    段无极一听立刻把脸放下了。

    “我说老牛头,你别给脸不要脸呀!

    昨天晚上,那着那么多的人,你说把这个事儿靠给我了,怎么,你现在要返悔么!

    你可知道,戏耍钦差是什么罪吗!”

    “什么罪呀?什么罪我顶着还不行么,这有什么了不起呀!”

    “好!你有这个勇气就行。

    王知府,立刻命的人把他拖出去,立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那王知府听了一愣,随即望着段无极问:“钦差大人,这还真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呀?

    告诉你们说,还要是真砍下来的话,那可就真的长不上去了。”

    “如此不讲信誉之人,留着他有什么用呢?

    不如现在就将他捆起来,一会儿砍下脑袋来将他一埋,那不就没了事儿了么。”

    “象这样给脸不要脸的人,留着他有什么用呢。

    马上派人将他拖出去,不用等到什么正午时间,拖出去就可以当街砍头了。

    等把他的人头砍下来以后,咱们再处理其他的事儿吧!”

    那王知府将那个姑娘背回来憋着一肚子的气,正不知道这气往哪撒呢!

    一听说那钦差大人要把这个老牛头儿给砍了头,正好儿有了那出气的地方了。

    那王知府冲着几个差役们说:“钦差大人有令,把这个老牛头儿拖出去,把他他脑袋砍下来!”

    即然钦差大人和王知府都这样说了,当差的哪管这些呀!

    这些人冲了过来,就要把这个老牛头儿拖出去给砍了脑袋。

    那老牛头一见几斤立官员都跟他翻了脸,这说砍脑袋就砍脑袋呀!

    嗬!可把这个老牛头给吓得不轻呀!

    “钦差大人,小人并没有什么过错,因何要砍我的脑袋呀!

    朝廷的刀再快,也不杀无罪之人吧!

    这么杀我,我这心里不服气呀!”

    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还没有吱声儿呢,那王知府怒气冲冲地说:“老牛头,你这∥老混蛋,你明明有罪,自己死到临头了还不服气么!

    昨天你怎么跟那钦差大人说们呀!你把这个事儿托付给钦差大人了,今天你就不认帐了,这不是戏耍钦差吗?

    不凭别的,就这一点儿,砍你的头那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今天早晨,百福妃了,那么大的劲儿,才将这个姑娘背回来了。

    你这说不愿意就不愿意了,这不是诚心耍我们吗!

    就凭这两点儿,这砍你的脑袋係是一点儿世不冤枉呀!

    老牛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了什么要说的了,那就赶紧安心上路吧!”

    那老牛头儿一听王知府这么一说,就知府这几个人那真是生了气了,如果自己再敢犯混的话,这脑袋保不住那是一定的。

    现在这老牛头儿也多少有点儿后悔了,原先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家事呢,没想到却因此得罪了几位高官。

    这老牛头心中一阵后悔,自己刚才说了那几句话,惹得在场的所有人员都不高兴呀。

    那牛老汉的老伴儿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当家的要吃眼前亏呀!

    “哟!各位大人,我家当家的在家中一言堂惯了,他一时半会地还转不过这个弯来。

    你们你们跟他一样着干什么呀!

    他只是个小小地草民呀!

    你们跟他一般见识不**份吗!

    几位大人,依小妇的议见,干脆你们就把他放了吧!

    何必跟他生那份气呢!”

    段无极他们俩也没有真心卜卜要杀他不可呀!

    只是刚才老牛头儿的那几句话,把他们这些人给彻底地激怒了。

    那老牛头一间自己的老婆也跪下给自己求情,心中不禁一阵阵难过呀。

    心说:好险,好险呀!如果自己再耍混的话,这个吃饭的脑袋恐怕就真彻底地保不住了。

    这老牛头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老牛头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呀。

    “二位钦差大人,王知府,刚才是小人犯了混了,你们可千万别把这件事儿放到心上呀。

    你们就把俺老牛头儿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得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放了你到不难,又过,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了你的话,你又怎么能长记性呢。

    干脆我想个办法帮你长些记性得了。”

    “钦差大人,你有什么好办法,让我长长记性呀!”

    “方法我是有,可就是怕你多少有点儿接受不了呀。

    我让士兵将你拖到院子外边,当着众人,抽你三十马鞭如何呀?”

    那老牛头儿一听,吓得连忙跪倒磕头呀。

    “钦差大人,你就行行好!干脆免去这三十鞭子吧!

    这三十鞭子抽在身上,你们这该有多疼呀!

    这当着众乡亲们的面儿抽打我,你说我这该有多丢人呀!

    要真是那样的话?你说我这以后还怎么在这个村里呆呀!

    钦差大人,依我看,这顿打就免了吧。

    将人打上一顿,有那么开心解气么!

    二位欣差大人,宰相肚里能行船,何必跟我一样儿着呀。”

    段无极点了点头。

    “老牛头,不是本钦差不想打你呀!

    奈何你苦苦求情,我今天就饶了你吧!”

    段无极冲着士兵们一摆手,那些兵士们又把那老牛头儿给放了。

    段无极望着这老牛头儿说:“这新娘已经接回来了,而且是知府大人亲自背回来的。

    老牛头,你们两口子还不赶紧去张罗张罗么,我看今日就是良辰吉日,干脆今天就给他们一卜一走婚得了。

    王知府,咱们好人做到底,干脆你带着人们都着他们张罗张罗吧!

    一旦他们完了婚的话,咱们这个事儿也算是彻底地交待过去了。”

    “嗯,那好吧!弟兄们,咱们行动起来。

    咱们马上给他们完婚。

    外边不是有那条巨蟒吗?咱们补了那张巨蟒的皮,用那蟒肉办几桌酒席吧。

    一会儿咱们张罗好了,再把这对新人叫起来吧!”

    那老牛头一见这钦差大人亲自为自己的儿子张罗婚事,那也是深受感动呀!

    自己毕竟是一个草民呀!有两位钦差大人和知府大人为自己张罗婚事,这是多大的荣耀呀!

    如果自己还说这个道哪个的话,这的确真有点儿交待不过去呀!

    这老牛头儿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也立刻跑出去张罗了起来了。

    时间不大,这老牛头就有了办喜事儿的样子了,那些乡里乡亲们也跑过来帮忙了。

    日上三杆之时,那牛铁叫醒了那个叫牛换璋的年轻人和那个叫高木莲的姑娘了。

    两个人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休息,那精神态态也好了许多呀!

    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立刻趴在地上跟段无极和铁牛和王知府他们三个跪倒嗑头。

    感谢他们搭救和成全之恩呀!

    尤其是那个高木莲,望着段无极和铁牛哭道:“二位钦差大人,你们俩如果不搭救我们俩加话,我们俩个就有可能是那墓中的枯骨呀!

    二位大人,你们的恩情如同再造呀!”

    段无极和铁牛一见两个人这个样子,连忙把他们扶了起来了。

    “你们不必这样,你们之所以大难不死,说明你们的阳寿未尽呀!

    你们从今以后,要好好生活,努力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呀!

    只要你们幸福,我们俩个就放了心了。

    一会儿宴席摆上以后,我们向你们讨上几杯喜酒,我们俩也就该回那广州去了。

    这里的一切事儿,就由那王知府来处理吧!

    有这样的好知府,这也是你们这个地方百姓的一件幸事呀!”

    时间不太大,一切就都准备好了,一切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办的都有膜有样呀!

    天快中午的时候,几桌丰盛的酒席摆上来了,所有的人都入了席。

    大家推杯换盏地饮着酒,谈论着今天这个离奇的事儿。

    酒足饭饱之后,段无极和铁牛站起了身来。

    “王府知,你把我请过来,用了这么几天的时间,我们哥儿俩把这桩疑案给你破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干脆我们哥儿俩就回那广州府吧!

    你这儿的事儿是了了,不过,那南宁府的事儿还没有清呢!

    因此,我们俩个也不敢过于在你这儿浪荡着呀!

    王知府,咱们就再见吧!”

    那王知府一听连忙站了起来。

    “二位钦差大人,这几天你们净在我这儿受罪了,你们就不说跟着我回府城休息个几天了么?

    说句实话,下官我既没有给你摆那送行酒,我这思想上也没有做那个准备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知府大人,今天这酒席赖么!我们哥儿俩在这儿足吃一顿就行了呗,何必再整那些没用的呢?

    王知府,赶紧把码给我们牵过来,我们现在上路还不晚呀!”

    “嗯!那好吧!那我们就恭送二位钦差大人了。

    二位钦差大人,那就祝你们二位一帆风顺了!”

    那王知府冲着两个衙役一使脸色,那两个人会意就立刻给两个人牵马去了。

    那个王知府和老牛头儿一家也连忙起身把两个人送了出来了。

    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离了牛家村直奔那广州城的方向上奔了过来。

    一路之上两个人急急打马如飞,那是没有半点儿耽误的时间呀!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两个人终于赶到那广州府城了,两个人进了城,直奔那广州知府衙门奔来,到了府衙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将马的缰绳扔给了门前的两个差役,然后直奔那府衙里走来。

    那广州知府一见段无极他们俩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那惠州府的事儿,你们办清了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自然是办清楚了,如果办不清楚的话,我们也不敢回来呀!

    知府大人,今天我们就在你这府衙中再宿上一宿,明天早晨,我们就领兵带队赶往那南宁府。

    一会儿你通知一下我带来的那些兵士们吧!”

    那广州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二位钦差大人,你们就不在我这广州府衙多呆个几天了吗?”

    段无极和铁牛听了一摇头!

    “算了吧!我们就不在你这儿给你添麻烦了,我们还是赶紧早早的上路为好哇!

    那南宁府的事态比较严重,如果我们在你这儿呆着的话,一旦耽误了正事,那不就麻烦了吗!”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两个人日理万机,不是我们这些地方官可以理解的!

    既然你们明天早晨要走,那下官我就给你们摆那践行之酒吧。”

    说完,这广州知府立刻行动了起来,这二位钦差大人要走,他心中的一块心病也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回到了后衙,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时间不太大,那广州知府就走进来了。

    “二位钦差大人,给你们摆的那酒席现在已经好了。

    走吧,跟着我赴席去吧。

    现在那些官员们正在大厅里等着呢,你们如果不去的话,那宴席是开不了的。”

    段无极和铁牛也不客气,两个人跟着知府大人直奔前堂走来。

    只见六七桌酒席已经摆好了,那些官员们正坐在旁边等着呢!

    段无极和铁牛也不客气,两个人在那正桌的位子坐好了,然后招呼这些官员们说:“各位同仁,你们还愣着干啥呢?大家赶紧坐吧,咱们把这顿酒席吃完了,也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那些官员们听了,立刻都纷纷地入了席了。

    广州知府端起了酒杯。

    “各位大人们,明天钦差大人要走。今天晚上这顿酒是咱们为钦差大人摆的送行之酒。

    来吧!咱们大家共同举起酒杯,为钦差大人送行吧!

    祝钦差大人一路顺风,事事顺利呀!”

八百六十五:辞广州,两个人抵达南宁府

    段无极和铁牛听了微微一笑。

    “那就多谢你们的好意了,来吧,咱们大家共同喝酒吧。

    知府大人,大位同仁,多谢你们为我们摆酒饯行!

    大家的心意,我们哥儿俩就心领了。”

    大家推杯换盏,这一通胡吃海喝呀!直到那掌了灯以后,这酒席才算彻底地散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回到后衙的那个屋子里,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沉入了梦乡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在餐厅里匆匆忙忙吃了点儿早饭,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了,等到两个人收拾停当了以后,两个人直奔那衙门外边走来。

    两个人走出衙门口,只见那广州知府带领着所有的官员们都在衙门口儿牵着马等着呢。

    他们俩的两匹马也早就牵出来了,两个人来到自己的马匹旁翻身上马,在这些官员们的簇拥下,直奔广州城的西城门奔来。

    出了城以后,段无极他们已经望见了自己带来的那五百名骑兵在不远处正等着他们呢。

    两个人回身对这些送行的官员们说:“各位,多谢你们出城相送,我看你们就送到这儿吧。

    俗话说得好,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你们就回城去吧,日后有机会的话,咱们在共同共事吧!”

    说完,两个人一纵马,直奔自己的队伍追赶去了!

    直到段无极他们走远了,这些官员才转身回城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领兵带队一路西行,直奔那南宁府奔来了。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七八天后,这支队伍终于抵达那南宁府城了。

    两位钦差要来这南宁城,这里的官员们早就提前有了准备了,这支队伍刚刚看到了南宁城,那城中的官员们早就迎接了出来了。

    南宁知府和这些出迎的官员们来到了段无极和铁牛马前跪倒行礼。

    “钦差大人在上,下官迎接来迟,万望恕罪。”

    段无极和铁牛一见,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

    “各位,不必多礼,这些世裕之礼又有什么用呢?快快都起来吧!

    有什么事儿,咱们进了城在祥谈吧!”

    在这些官员们的带领下,一行众人进了城,一位官员走了过来,把段无极他们带来的这点兵丁安排到城里的一处兵营住下了。

    段无极他们俩跟着这些官员们来到了知府衙门前,众人翻身下马,十几差役跑了过来,把这些人们的马匹都牵走了。

    进了府衙以后,段无极和铁牛居中而坐,所有的官员们在在两边坐下了。

    那南宁知府立刻命人把香茶献了上来,众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天。

    两盏茶过后,段无极望着大家说:“前段时间我听说这里民族矛盾很尖锐,不知道这段儿时间这个矛盾有没有缓解呀!”

    众人听了,忍不住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南宁知府十分无奈地说:“钦差大人,你有所不知呀,最近那民族矛盾非但没有缓解,似乎还有日逐严重的现象呀!

    钦差大人,你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处理呢?”

    段无极放下了茶碗。

    “知府大人,各位大人们,既然事态都这样了,你们可采取了哪些实际行动呢?”

    “实际行动?我们这南宁府里的兵丁不多,因此也没有采取什么实际行动呀!

    钦差大人,你们即然来了,你们说咱们采取什么行动呢!”

    段无极猛地站了起来,冲到了那南阳知府的面前,抬手照着知府大人的脸就是十几个大嘴吧呀!

    这几个嘴巴,一吓子把那南阳知府给揍死过去了,这知府大人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来呀!

    那些官员们一见,一个个地都吓得要死呀!

    心说:这个钦差大人可够厉害的,这说打就打人呀!

    这也不知道为了点儿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怒气冲冲地回到座位,盯着倒在地上的知府,脸上的怒气仍旧没有消退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这个倒霉的知府才缓了过来,这个知府一摸自己的脸,好么,整个脸都打肿了。

    这个知府勉勉强强地爬了起来,跪下地上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呀!

    这个知府压了压一肚子的火气,但他知钦差大人正在盛怒之下,现在这个时侯,他还真不敢吱声儿呀!

    现在顶撞钦差大人,那可有掉头的危险呀!

    那些其他官员也吓傻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今天这个事儿如何处理好了。

    段无极一拍桌子,望着这南宁知府吼道:“朱知府,你明明知道事态严峻,为什么不采取一些实际行动呢?

    我们俩个是领兵带队过来了,我们俩如果不过来的话,你莫非等到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才采取实际行动呢么!

    象你这样懒惰的性格,又怎么佩当知府呢!这一府的百姓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心呢。

    你都不知道采取一点儿实际行动,真是论罪当诛呀!”

    一听那钦差大人这么一说,这个朱知府差点儿没吓死呀!

    这朱知府暗叫:今日可真倒霉呀!这等来了钦差大人了,这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揍了一顿,还说自己有那可杀之罪呀!

    这万一这钦差大人真动了杀心得话,恐怕自己今天还真难逃此劫难呀!

    唉!都说这官大一级压死人,谁叫人家的官职比自己大这么多呢!

    人家的嘴大,自己的嘴小,这一旦上钢上线的话,那自己可就彻底地完蛋了。

    这段无极似乎把打这南宁知府的事儿给忘了。

    段无极望着在场的这些官员们说:“各位,别看你们现在还在这里为官呢,实际上你们的脑袋现在已经掉了一半儿了。

    这危险已经到来了,你们这些人怎么还这样麻木不仁呢?

    莫非你们非等着脑袋掉在地上的时侯,才知道什么叫后悔吗?

    这民族矛盾一旦尖锐了起来,那就该采取果断行动,否则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呀!

    你们这些人回去了以后,立刻给我们你们的治地收集兵源,招集好了兵士们,立刻加紧练兵。

    你们地方上的兵士都要打充到比现在多十倍,人数少了可不行呀!

    你们可得给我记好了,这些兵士们只从咱们汉家子弟中招收,那些异族人员,一个也不许要。

    你们要按时按量的完成任务,如果谁敢做事拖拉、或者敷衍了事的话,到时候咱们的处理方法就有一条,那就是立刻砍头,这个你们听清楚了吗!”

    这些官员们一听,一个一个的吓得毛骨悚然呀!

    心说:这钦差大人可真够厉害的,任务分下来以后,只要完不成任务,没有打板子的那一说,这就是直接砍头呀!

    这一招儿可真够厉害的了。

    这些官员们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所有的人心中都变得紧张了起来了。

    段无极望了一眼那个朱知府说:“老朱呀!你起来吧!我知府你这个人还不错,你要是在咱们内地当官的话,那绝对是一个好知府呀!

    不过呢,你治理的这可是也疆地区呀!

    这些地方一旦发生尖锐的民族矛盾了,你这样优柔寡断的话,只能使事态更加的严重呀!

    一旦爆发了激烈的民族冲突的话,你说你的手下没有点儿兵丁的话,你又怎么保护咱们这方居民的基本权为呢!

    也难怪我当才跟你急呀,我如果慢条斯理跟你说,说不定你还想着狡辩两句呢,不过,你要真那样的话,恐怕你还真吃到明年初一的饺子了。

    也许你到现在还认为我不该打你吧?

    其实,说句实话,我不真不想打你呀!我看着你那麻木不仁的样,我就只好动手了。

    不过,我是给你留了情面了,否则的话,你跟本就挨不我找这一巴掌去呀!

    我之所以把你的脸打肿,就是为你提个醒儿,让你知道和道,你再不警醒的话,离那掉头已经非常近了。”

    那朱知府一听段无极的口气,就知道自己今天那是平安无事了。

    那朱知府坐在椅子上,那是低头不语呀!

    刚才给他的教训,那可真是太深刻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呀!

    今天钦差大人刚到,就给自己来一顿嘴巴子呀!

    这疼不疼不说,这丢人可是个大事儿呀!

    过了好一会儿,这朱知府才抬起了头来。

    “钦差大人,事态真有这么严重么?”

    段无极听了勉强一笑。

    “知府大人,你说呢!

    事态如果不严峻到了极点,我能这么生气吗?

    我虽然也带过来了五百名兵丁,不过,一旦爆发了严重的口人乱的话,我这点儿兵丁根本就顶不了什么大事呀!

    事态如果不严峻到了极点儿的话,你说我能动手打你么?

    从明天开始,你就开始全力抓这招兵的工作吧,争取在短时间内,把咱们的军队悄悄的建立起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事态有多严重了。”

    段无极望了一眼那些官员们说:“你们现在就各自回到驻地去,立刻去招手这项工作吧,过个几天,我会派人员下去检查去的,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钦差大人,我们都听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们会按要求完成你分配下来的任务的。”

    “嗯,那就行,那咱们现在就散会吧。”

    这些官员们原本还打算今天晚上赴个席呢,一见现在这个样子,这些官员们立刻就取消了这个想法了。

    看起来这陪着领导吃喝,那也不是一件好事儿呀!

    现在回到驻地,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儿呀!

    散了会以后,段无极对那个朱知府说:“大人,从今以后,像你要命令兵士们严把城门,防止咱们这南宁府城有失呀!”

    “是!是!下官尊命就是,从明天开始,我把这看守城了了加工作,我把那看守城城门的人员提高到现在的五倍,这样的话,咱们这南宁府恐怕就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段无极和铁牛走出大堂,直奔那后堂走来了。

    那个朱知府没有办法,只好在后也跟着。

    朱知府把他们领到了后堂的一个院子里,朱知府强装算颜,望着两个人说:“二位钦差大人,这个院子就是你们俩休息的地方儿了。

    你们俩在我们这个地方休息,这个地方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儿呀!

    二位钦着大人,一会儿那接风酒就摆在你们这个院子里来吧!

    那些官员们都走了,我看这按风酒,恐怕就剩下咱们三个人了。

    咱们三个人的话,我看有一桌酒席就够了,这酒席弄得多了也是浪费呀!”

    朱知府对一个差役说:“你去把咱们定的酒席要一桌来,剩下的酒席告诉那饭馆里的老板,让他先给我们放着,下来咱们再要吧。”

    那个差役答应一声就出去了,时间不大,这个差役就领着两个饭店里的小伙计抬着食盒进来了。

    几个差役们张罗着,把这酒席摆在了这个小院子里的一颗桂花树下了。

    三个人坐好以后,立刻开始赴席了,那朱知府由于刚刚挨了打,这心情说实在的,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这朱知府实在没有办法,你好勉勉强强的应付着。

    那段无极的膜样始终是那样,没有人看得出来他的心情那是好还是坏来呀!

    三个人喝着闷酒,几乎每个人都不怎么说话儿呀!

    那朱之府也只是勉勉强强的说一些场面上的话儿,其中的废话那是一句没有呀!

    时间不大,这酒席宴就散了,差役们撤下了残席,收拾收拾退回出去了。

    朱知府说了几句话儿,也就起身告辞了。

    段无极和铁牛回到了屋子里,铁牛埋怨段无极说:“兄弟,你看你今天多大的火气呀!

    为了那么点儿小事ic,你就把那朱知府给揍了,说句实话,那个老朱还真够可怜的了,这换了揍,还得过来陪养咱们吃饭,这也真够难为他的了。

    兄弟,不是哥哥我说你,以后遇事儿要多想一想,为了一些小事情,何必这样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你以为我愿意那么打他吗!刚见到那朱知府这时候,我就见他满脸的晦气,那晦气当中还有一层死灭色,这种气色,只有那气数将尽的人才有呀!

    今天我打他几巴掌,就是给他去去晦气。

    想办法帮他度过这次劫难去!”

八百六十六:南宁府众官员备战,各异族惹事生非

    铁牛一见段无极这么一说,忍不住笑道:“兄弟,你可真能说呀!

    你把人家给揍了,也就揍了呗,何必找那么好的理由儿呢,把这个事儿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有什么意思呀!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该说你这个人有多虚伪了。”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今天赶了一天的路了,趁着这几天还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就好好的休息他几天吧。

    再过个三天几天的话,你就带领五十名弟兄们到各个县里转上一转,看看各地的备战工作准备的怎么样了吧。

    对那些工作不怎么积极的官员,你就快速地处理他们。

    能教育的咱们要好好的教育他们,对于那些教育不听的,咱们立刻就砍他的头,这个事儿咱们可不能手软呀!

    咱们只有雷厉风行,才能稳住局势呀!”

    “兄弟!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吧,我会拿捏好分寸的。”

    哥儿俩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也就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晨,刚刚用过早饭以后,那个朱知府就过来了。

    “二位钦差大人,守卫城门的兵士,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儿了,现在守城门的兵丁,已经是原来的五倍之多了。

    我告诉他们说了,现在局势逐紧,让他们多加注意,如果工作松懈出了差错的话,那将严惩不贷!”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

    知府大人,趁着现在这形势还比较安定,你也从咱们的府城招收一些汉家子弟吧,告诉他们说,保家卫国,这是每个人应该做的。

    这次征兵,咱们行动要快,万万不可拖拖拉拉的呀。

    把这些兵丁们招集好了,咱们立刻开始着手训练他们,我带来的那些兵丁,许多的人都是会打仗的老兵油子,到时候抽些老兵,让他们帮助你训练军队吧。”

    那朱知府以为自己没了什么事儿了呢,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繁重的事儿呢!

    “二位钦差大人,咱们这大张旗鼓地扩军备战,难道在我南宁府,还真得会发生大的动乱不成么?”

    “这个还用说吗?如果不发生大的动乱,谁费这个事儿干什么呀!难道我们哥儿俩是吃饱了撑的吗。

    我立刻给那广州知府与惠州知府写信,让他们火速送二万石粮草过来,同时也向他借上一些刀枪兵器什么的,让他们火速地送过来。

    知府大人,从现在起,你要给我振作起来,万万不可再混日子了!

    咱们共同渡过这场危机,也就没了什么事儿了。

    如果再敢麻木不仁的话,那将是十分危险的。”

    朱知府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也顿时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

    “钦差大人,即然你三番两次地提醒我,那我不得不转为战时知府了。

    那好,那我立刻采取行动,立刻在这府城内外招收兵丁。

    大人,你说咱们招收多少兵丁好呢?”

    “一下子恐怕你也招收不上来多少的兵丁来呀!你先招收五千到一万名兵丁上来吧。

    招收人数少了,恐怕那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朱知府听段无极这么一说,立刻就感到了压力山大呀!

    “嗯,那好吧!即然钦差大人这样吩咐了,那我就尽量按时按量地完成任务吧。”

    说完,这个朱知府走出去了。

    段无极找来纸笔,迅速给那广州知府和惠州知府写了信,让他们火速调粮草和兵器迅速地派兵送过来,免得出现什么意外呀!

    写好信以后,段无极把信交给了朱知府,让他派出心腹人员立刻化妆出去,火速赶往两个地方去送信去呀!

    段无极一见朱知府把人员打发出去了,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接下来的十来天,整个南阳府就悄悄地紧张了起来,各项备战工作就悄然展开了,铁牛和曹秋豹各自带领五十名弟兄,那是整天介奔跑于各个县之间呀!

    两个人亲自督导各地的征兵与练兵工作,两个人忙的不亦乐乎呀!

    段无极留在府城里,他整天介携助那朱知府征兵训兵,他也没敢闲着呀!

    半个月以后,段无极从广州、惠州两地征来的粮草和兵器们就都运到府城里来了。

    这手里有了粮食和兵器,那朱知府的腰板也感觉硬了起来。

    谁的手里有了军队,谁的腰直不起来呀!经过这么段时间的征兵,这朱知府的手下,已经有四千五百多名的兵士了。

    段无极日夜不停地帮助他们训练这些新兵,这些人员也逐渐地有了一些战斗力了。

    段无极望着这日渐成熟的军队,紧张的心情才逐渐地放松了下来。

    那朱知府望着自己招收的这些个兵丁,这心中也渐渐地有了一定的底气了。

    心说:有这些兵丁为自己撑腰,感觉可真好呀!一些小的风浪,俺老朱终于不怕了。

    接着,朱知府开始征召第二批兵士,这次一共召收了两千名兵士,这些兵士召上来以后,那段无极和朱知府他们又开始训练这些新兵了。

    又过了十来天,那铁牛和曹秋豹都从外地回来了,段无极向两个人寻问一下各地的情况。

    两个人都一一地做了回报,段无极得知,各地的地方力量,都得到了充分的补充,每个地方的武装力量,都得到了充分地增强呀!

    以前每个县里只有几十个捕快和衙役,现在每个县里的兵丁人数,绝大多数都达到了三五百人的规模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就行,这样这个地方也就变得相对比较安全了,等这里的局势再稳定稳定,如果不出什么错儿的话,咱们就可以离开这儿了。”

    可是,谁知道这树欲静,可这风不止呀,就在人们稍微打主意喘口气儿的时侯,还真出大事儿了。

    这天上午,段无极他们没有什么事儿,正在这后衙里喝茶呢,那朱知府慌慌张张地从前堂跑了进来。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可真有先见之明呀,咱们的军队刚训练的差不少多了,这还真出大事儿了。

    前天下午,还真出了大事儿了。”

    段无极放下了茶碗,望着朱知府说:“我说老朱呀!

    这倒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呢,你赶紧给找们学学吧!”

    “二位钦差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这不是进入了秋收了吗,各个地方正在抢收粮食呢!

    谁知道那些南边来的蛮族人却说那些粮食是他们种的,为此一下子就打死了我汉民一百多人呀!

    这些人扬言,这个事儿如果没有得到他们满意结果的话,他们就要攻打我南宁府。

    据说,他们已经准备了两万多人了,他们要随时攻打我这个南阳府呀。

    咱们若不是提前准备了这么多的军队的话,咱们这个南宁府恐怕还真保不住呀!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看这个事儿怎么解决好呢?”

    那段无极尚未回答呢,那铁牛率先蹦起来了。

    “他奶奶的,这个事儿还能怎么处理呀!那帮子野蛮人即然移居我国了,还敢如此地嚣张,他们竟敢无缘无故地打死我国这么多的民众。

    他们还敢放言说敢攻打咱们南宁府,这根本是没有把咱们的朝廷当回事儿呀!

    对这帮子人,你说咱们跟他们客气个什么劲儿呀!

    他们敢杀死咱们一百多人,那咱们就应该杀死他们上百倍的人,让这帮子孙子们知道知道,犯我强唐者,虽远必诛。

    更何况他们现在就在咱们这南宁府内呢!不杀光他们,这早晚是咱们大唐朝的一个大隐患呀!”

    那朱知府一听铁牛这么一说,稍一愣神。

    这朱知府望着段无极问:“段钦差,那你是什么意见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什么意见?刚才我铁牛哥哥不是替我说了吗!他什么意见我就是什么意见,如果不准备打仗的话,你说咱们训练这么长时间的兵丁,那还有什么用呢!

    他们都要攻打我南宁府了,你说这个事儿还有妥协的余地吗!

    在这个事儿上如果咱们妥协的话,那就是千古汉奸。

    俺段无极不才,宁愿战死,也不愿意受这异族人的窝囊气!

    朱知府,莫非你对这件事还有不同的看法吗?”

    那朱知府听了一摇头。

    “二位钦差大人果然神武呀!

    遇到这种事儿立刻就知道领兵镇压,这英雄气概真让人佩服呀!”

    这朱知府一开始还不明白两个人的态度呢!一听两个人这么一说,就知道两个人主张领兵镇压了。

    既然二位钦差大人都表明了态度了,他又怎么敢再说别的呢!

    如果这南宁府真让那些蛮族人打下来的话,说实在的,他这个知府那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不是被乱贼杀死,那就是被朝廷杀死呀!

    现在两个人主张领兵带队前去镇压,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最好方案呀!

    “二位大人,这个事儿不用你们说,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还不明白吗!

    这城丢身死,那是必然的了。

    俺老朱虽然不算聪明,这与城池共存的决心我还是有的。”

    “嗯,知道这些就行!知府大人,既然得到消息了,那就赶紧关闭城门,防备那些奸细们混进城来呀,一旦混进了奸细来的话,再守城那就困难了。”

    “嗯!你说的也对,那我立即命令他们紧闭城门,加强这城池的防守。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歇差吧,我立刻布置这些工作去吧。”

    说着,这朱知府站起了身来要走。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也别在这里歇着了,咱们带来的那五百名骑兵,那可是主力中的主为,精锐中的精锐呀!

    这下来杀敌,全靠这支军队了,走吧,咱们也去那军营里转转去吧。

    咱们也做一做那战前动员令吧。”

    两个人走出知府后衙,直奔自己军队驻军的那个军营奔来。

    那朱知府一见二位钦差大人走了,他也不敢在这知府衙门里久留呀,他也走出了衙门,布置各项工作去了。

    刚才钦差大人说他,他也明白钦差大人的意思呀!

    如果他守不住这座城池的话,等待他的还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呀!

    段无极和铁牛来到自己带来的那些兵丁们的军营里,只见那些兵丁们在曹秋豹的带领下正在进行操练呢!

    那些兵丁们一见钦差大人过来了,操练的那就更卖力气了。

    这些兵丁们现在都已经知道了,一场难以避免的大战已经悄悄地来临了,那是躲也躲不过去呀!

    既然躲不过去了,那就只好拼命地加强锻炼了,以争取在战场上获得更大的生机呀!

    段无极他们一见这些兵丁们这个样子,那是从心眼里往外高兴呀!

    曹秋豹一见段无极他们过来了,连忙跑了过来了。

    “二位贤弟,你们怎么过来了呀!怎么,莫非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哥儿俩的到来,能有什么好事儿呀!明天咱们就要出征打仗去了,一会儿告诉厨房,今天晚上给弟兄们做点儿好吃的吧。

    这兵士们一旦上了战场,那就不知道生死了,弟兄们跟着我们哥儿俩出来也不容易,我们哥儿俩也不想亏待他们呀!”

    “兄弟,这是什么情况呀?怎么这仗说开打就开打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事儿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那些野蛮人要进攻咱们,你说咱们不奋起反击,难道还坐以待毙不成吗!”

    段无极对那些士兵们高声喊道:“兄弟们,大家都别练了,休息一会儿吧。

    告诉你们个消息,明天咱们就该出兵打仗去了,这次咱们作战的对象是那些野蛮人,他们迁到我国来,竟然私自发展军队,现在已经对我南宁府构成了巨大的威胁了。

    咱们这次出征,就是去消灭他们的,对于这些野蛮人,咱们没必要跟他们客气,能杀死两个,决不能杀死一个呀。

    只有多多的杀死敌人,才能使他们闻风丧胆,如果他们不怕你的话,他们永远不会臣服于你的!

    消灭敌人的时候,你们别分什么男女老幼,只要是那族人,咱们统统地将他们从**上消灭,对敌人的仁慈,那可是最大的犯罪呀!

    弟兄们,你们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大帅,你们的意思我们都听明白了,杀!杀!杀光敌人,一个活口儿也不留!

    让敌人从这片领土上消失!”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士兵们这么一说,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好,我们哥儿俩就是这个意思,诛灭敌人净国土,一片净土留子孙。

    即然你们明白我们哥俩的意思了,那我们俩也就放心了!

    你们歇着吧,明天早晨,咱们集合队伍,举行完出征仪式后,咱们就立刻出征。”

八百六十七:山雨欲来风满楼

    段无极和铁牛视察完了自己的队伍以后,又对曹秋豹和几个小头目吩咐了一下工作,然后就又回了知府衙门了。

    那些南方迁过来的异族人要攻打南宁府的消息,此时已经在这府城里传来了,一城的百姓也都紧张了起来。

    整个大街上行人变得稀少了起来,一队队手持武器的兵丁也变得多了起来。

    几乎所有的人员都在囤积物资,为这场战争做那最坏的打算呀!

    两个人回到知府后衙以后,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思考着即将到来的战争。

    时间不太大,那朱知府布置完工作就回来了,这老朱也知道守城的重任在自己的肩上呢,一旦这府城有失的话,他的结果将是十分悲惨的,对此那朱知府也是心知肚明的。

    这朱知府安排好一切工作以后,立刻就找段无极他们来了。

    段无极他们俩一见那朱知府过来了,连忙示意他赶紧坐下。

    “朱知府,赶紧坐吧,咱们商量商量怎么防御敌人的方案吧。

    如果不做那战前的充分布署的话,咱们又怎么能打得赢这场战争呢!”

    朱知府听了连忙坐了下来。

    “二位钦差大人,下官我是一员文官,我对这打仗布兵,可没有什么经验,这布防打仗,全赖二位钦差大人了,大人怎么安排,下官我就怎么执行。

    俺老朱虽然没本什么本事,但与这座城池共存亡的决心还是有的。”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刚才我想了想,我制定了二套做战定案,两套方案都可行,不过,两套方案各有忧缺点儿,知府大人,你看看哪套方案好呢!”

    “什么方案,你都说出来吧,我分析分析哪套方案好吧。”

    “我是这样想的,第一套方案是这样的,第一套方案就是你带领三千多名兵士独自守城,我带领我那五百名弟兄和你这儿的三千名弟兄偷偷地出城去。

    他们不是攻打咱们的南宁城吗,那咱们就直捣他们的老巢。

    等我们捣碎了他们的老巢以后,再回过头来收拾他们,咱们里应外合,一举把他们彻底地消灭在这南宁城外。

    这个方法的优点是灭敌快,方法也比较可行,缺点就是你一个人独守这南宁府,你守得住守不住那就不敢说了。

    一旦咱们捣碎了他们的老巢,他们也打下了咱们的南宁城的话,说实在的,这充其量是打了个平手儿罢了。

    第二套方案就是由我来镇守这南宁府,你给我打个下手儿,咱们俩共同守卫这南阳城。

    咱们仍旧派出三四千精锐人员去捣碎他们的老巢,我若守城的话,那就让我的铁牛哥哥领兵带队去偷袭吧。

    到时侯他当主将,那曹秋豹给他当副手儿,

    不过,由他们俩领兵带队去搞偷袭的话,他们战斗的时间恐怕会长一些呀。

    那曹秋豹虽然也会一些武艺,不过,就他那文韬武略,他又怎么能跟我比呢!”

    那朱知府听了,想了想说:“二位钦差大人,我认为这第二套方案可行,这样虽然耽误些时间,不过,这个方案似乎更稳妥一些呀!

    不就是多耽误个几天的时间嘛,咱们的时间有的是,只要能取得那最后的胜利,那就行了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知府大人,即然你同意这第二套方案,那咱们就按第二套方案执行吧!

    铁牛哥哥,你现在就把那曹秋豹给我叫过来,我有话儿要嘱咐他。”

    那铁牛听了,一转身就出去了。

    段无极对那朱知府说:“老朱呀!你把咱们招上来的那些兵丁也集合起来吧,既然咱们已经制定了作战方案了,那咱们为什么不提前采取行动呢!

    难道咱们非得让敌人兵临城下,咱们再采取行动不成吗!

    你现在就把咱们的军队都集合起来,咱们立刻采取行动!

    我看这个工作也没有必要非得等到明天了,如果明天敌人将城池包围了的话,咱们再采取行动就费了事了。

    你立刻召集军队,咱们趁着敌人还没有过来的时侯,马上采取行动吧!

    我给这些士兵们分配一下任务,让他们对这次战争做好思想准备,让他们知道该怎么打,这个也很重要呀!”

    那朱知府听了,二话没说就跑了出去,现在事态紧急,也确实容不得他浪费时间呀!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领着曹秋豹就率先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曹大哥,一会儿你就跟着我铁牛哥哥出征去吧,这次你给他当副手儿,一切作战行动,你就都听他的就行了。

    曹大哥,我知道你这个人武艺也不错,不过,做起战来你的狠劲儿恐怕不足呀!

    告诉你说,敌人是不分男女老幼的,一但与我朝为敌,那他们就都是咱们的人敌。

    对于敌人,咱们没有必要心慈手软的,不过,你如果真想慈手软的话,那些异族人的女孩子,你们可以把她们留下来。

    那些异族人的男孩子,他们就没必要留下来了,那些人必须统统地处理掉。

    曹大哥,这个事儿你听清楚了吗!”

    “兄弟,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不过,你这是倒底是为什么呢?

    杀死那么多的人,你就不怕那朝廷责怪与你么?

    象你说的那样屠杀的话,那不是要把人家一个民族给彻底地铲除了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不怕被人说三道四的,这解决民族矛盾,还是这一次性地解决好呀!

    如果心慈面软的话,把敌人留下太多人的话,这次你就是把他们镇压下去了,等他们的孩子将来长大以后,他们还会找你寻仇的。

    那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呀!

    只有斩草除根,才能做到一劳永逸呀!

    到时候他们族里的男孩子都死绝了,那他们的仇恨也将会烟消云散的。

    你们给我记住,就是怀里吃奶的那男孩子,到时候你们也得给我把他摔死。

    做事儿咱们要做的干净利索,万万不可拖泥带水的呀!

    曹大哥,这个事儿你听清楚了吗,你如果敢给我打折扣的话,可别说我到时侯可饶不了你呀!”

    曹秋豹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即然你都这样说了,俺老曹执行命令也就是了。

    都说一将成名万骨枯,看起来这个话儿可真一点儿也不假呀!

    做为这武将的,哪个不心狠手辣呀!

    这没个狠劲还真成就不了大事呀!

    不过,这一仗下来,咱们这些人留下那屠夫的臭名声儿,那恐怕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咱们哥儿们如果留下了那千古骂名,那只能说明你屠杀地石彻底呀!

    如果把他们都杀光了,谁不敢说咱们屠天呢,到时侯咱们会在历史上留下那重重的一笔,那就是清除异族,还南宁府于太平呀!

    曹大哥,你应当知当,那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那些死人他们是不会写史书的。”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曹大哥,你到时侯就听我的吧,咱们身为武将,就是为了靖国杀敌呀!

    咱们万万不可怜悯敌人,敌人的杀我百姓的时侯不会心慈手软的,咱们杀他们的时侯为什么要心慈手软呢!

    好了,这次出兵打仗由我带队,出了一切事儿,都有我铁牛担着,你不必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呀!”

    时间不太大,那朱知府从外也走了进来。

    “二位钦差大人,那些兵丁已经聚合好了,你们俩都过去看看去吧。

    这个军队怎么分配,你们就看着办吧。”

    段无极和铁牛走出那知府衙门,只见那些兵士们已经在府衙门前的广场集合好了。

    这些兵士们手持刀枪站在那里,静等着钦差大人训话呀!

    段无极望了那些兵士们一眼大声地说:“弟兄们,你们都是我朝的汉家子弟,咱们绝大多数都是这附近的农家子弟,大家或许不愿意当兵打仗!

    但是,没有办法,那些异族人要攻夺我南宁府,杀我百姓,咱们做为汉家子弟,咱们能答应他们这样做吗?

    咱们如果后退半步的话,咱们的父母和妻儿都可能被杀。

    咱们应该拿起武器,彻底地消灭他们,只有让他们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咱们的父母才能得以安宁。

    那些对咱们蠢蠢欲动的异族人才会彻底放弃他们那个愚蠢的想法,和咱们和睦相处呀!

    如果对敌人过于仁慈的话,那他们只会登鼻子上脸,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呀!

    好了,我就就这么多吧。”

    段无极望向铁牛。

    “铁牛哥哥,你现在就挑这些兵丁吧,你挑三千精壮的兵士,剩下的兵丁就留给我吧。

    毕竟你们要出城杀敌,这兵丁们不强壮的话,那怎么能行呢!

    我跟牛知府领着剩下的这点儿人马守卫府城,这人员强点弱点儿也有所担待呀!”

    那铁牛也不客气,铁牛认真地挑选着士兵,三千岁兵士,不一小会儿就把那兵士们挑好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你们这些人跟我走吧,咱们吃了晚饭就连天出发呀!有咱们这三千五百名兵士在外征战,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股顽敌必除呀!”

    那铁牛带着自己挑出来这些兵丁回军营去了,段无极把剩下来的这些兵丁分成了八个小队,每个小队守卫一面城墙,两队兵士轮班倒,各自负责自己的防区呀!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段无极的心中连踏实了一些了。

    段无极和朱知府两个人商量人好了,两个人也轮流换班,各自负责自己值班的这段时间牙!

    吃了晚饭,段无极和朱知府悄悄地打开了西城门,放那铁牛他们悄悄地出城去了。

    这支队伍出了城以后,队伍都出去了以后,朱知府赶紧命人连忙将城门关了起来,并命人用沙袋把几个城门都连夜都堵了起来。

    把这些事儿刚做完了不久,就见城外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来了,那些叛军的人马就陆陆续续地就赶过来了。

    这些军队都举着火把,映得南半天一片彤红呀!

    这队伍源源不断的往这里聚集着,过来的人马那是越聚越多呀。

    这些叛军来到城下并没有马上改城,而是在离城不到一里的地方埋锅造饭,开始了休息了。

    那朱知府一见外也这黑压压地叛军,早就下哆嗦了!

    “我说段钦差,你看这黑压压的叛军,这得有多少人呀!

    这么多的人马,你说咱们能顶得住吗?

    这要是顶不住的话,你我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啊!”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他们不会在今天晚上攻城的,你看他们正在埋锅造饭,你就该知道他们赶了一天的路也够疲乏的了。

    他们的人员是不少,估计这些人不会低于三万名军队吧。

    要想训练这么一支庞大的军队,他们可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

    可见他们蓄谋已久,早就有了那反叛之心了,对于这些人,咱们要有个清醒的认识。

    趁着现在的夜色,咱们也把那守城的东西好好的预备预备吧!

    士兵们光有这手中的弓箭,那怎么行呢!时间一长了,咱们的这点弓箭早就用完了。

    等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可就危险了。

    我估计敌人攻城,怎么也得等到明天吃了早饭以后,攻城用的那些云梯什么的,他们还没有准备好呢。

    预备这些东西,怎么也得用一段儿时间呀。

    咱们利用这段时间,把咱们预备的那些滚木擂石都往城上搬一搬吧。

    另外,把咱们城里的那些乱砖头块子也都弄上城墙来吧,到时侯就敌人攻城的时侯,咱们箭支不够的时侯,咱们用砖头砖子也要把他们砸下去。”

    “嗯!你的判断或许是正确的,那好,那我通知一半的兵士戒备敌人,一半的人干这个活儿吧!”

    这朱知府现在行动也快了起来,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那也是立刻采取行动呀!

    朱知府立刻吩咐兵士们往城上搬运那些守城的器材。

    滚木、灰瓶、箭支、砖头、石头等等地一个劲地往前城头上运呀!

    这些兵士们那是轮流着干活儿呀!这班累了换那班,一值忙到第二天的早晨,这紧张的活儿也没有忙活心完呀。

八百六十八:战场两军初交锋

    天明以后,那些叛军就又开始埋锅造饭了,整个城墙外边,那是炊烟一片呀!

    所有的叛军都活动了起来了,这些人砍来了竹杆,开始搭建那攻城的云梯了,城外一片热闹景色呀!

    这城外的叛军忙着做那攻城的准备工作,这城里的兵丁们也没有闲着呀!

    这些人吃了早饭以后,也忙着往城上运那些守城的物资呀!

    双方的人员都忙的不可开交,都在为那到来的大战,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段无极和朱知府两个人都一夜没有休息,两个人为了迎接这到来恶战,整整做了一夜的准备工作呀!

    日上三杆之时,城下叛军准备攻城的工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随着一阵阵号角声响起,那些叛军开始集结队伍了。

    一排排的云梯也准备好了,正在这时,一个身穿红色衣裳三十多岁的壮汉催马冲了出来。

    这个人骑着一匹红马,手里提着大砍刀,这个人冲到城下不太远的位置,冲着城声高声吼道:“城上的守军听着,我们这次前来,乃是奉天之命,来接收这座城池的,你们若是识相的话,那就打开城池,乖乖地迎我们进去。

    我们进了城以后,我保证不杀不抢,你们这些人的性命都可以保全呀!

    你们若不听我的良言相劝,那就离着死不远了。

    一旦我们攻入城中的话,到那时侯将玉石俱焚,一城百姓将死亡殆尽呀。

    那个狗官在哪儿呢?让他城头答话!”

    那朱知府一听,直气的脸色煞白呀!

    心说:这帮子野蛮人真是得寸进尺,忘恩负义呀!

    他奶奶的,他们刚迁过来的时侯,本府为了繁荣这南宁府,曾多次帮助他们解决粮食问题。

    后来你们要求内部自治,本府我私自答应了。

    我多次牺牲本民族的利益帮助你们,现在在他们嘴里却成了狗官了。

    看起来这帮子人还真是可杀而不可留呀!

    他奶奶的,这看起来还真是慈悲生祸害呀!

    若不是二位钦差大人的到来,看起来我今天还真死定了。

    正在这个朱知府胡思乱想的时侯,那段无极站了出来。

    段无极望着城下吼道:“我说你这个小子,你看你那人膜狗样儿的,莫非你们还真敢造反不成吗?”

    下边那个大汉听了仰天大笑。

    “造反?亏你们现在才想明白呀!不过,你们这些蠢货,他奶奶的,你们现在才明白也晚了。

    赶紧打开城门,放爷爷们进去,爷爷们若心情好的话,或许还能饶你们的性命。

    如若不然的话,我把你们这些人统统杀光!”

    段无极听了一阵冷笑。

    “我说你这个小子,这死到临头了还这样嚣张,你这个小子,姓字名谁呀?”

    “告诉你说,我乃这只队伍的大头领,我姓阮,我叫阮基石。

    在这支队伍里有我阮家五虎,我们都是那绝世的英豪,我们要带领我们的族人在这里打出一片天地,你们还不投降吗?

    难道非让爷爷们费一番事不成吗!一旦我大军攻入城里的话,你们这帮子人可就彻底完蛋了。”

    段无极望着他一阵冷笑。

    “我说姓阮的小子,你们身为异族人,现在已然迁居我国了,那就应该服从我国的管治,你们私拥军队也就罢了,因何与我天朝为敌呀?

    你们现在收手还来的及,一旦本钦差发了怒的话,我告诉你们说,非旦你们这些人会死无葬身之地,你们的妻儿老小可一个也活不了呀!

    到时侯你们再后悔的话,那就悔之晚矣了。”

    那个壮汉听了一阵狂笑。

    “我说你这个小子,这死到临头了,还他娘的这样嘴硬,哎!我说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呀?

    他奶奶的死到临头了还这样说话。”

    “我乃奉旨巡视天下的钦差大人,我姓段,我叫段无极。

    阮将军,上天有好生之德,本钦差也不愿意多增杀戮,你们若现在诚心悔过,那还不晚呀!

    一旦双方弄翻了脸的话,这个事儿还真不好善了呢!”

    那个阮基石听了哈哈大笑。

    “段无极,你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

    他奶奶的,爷爷我没有撒尿,却冒出你这么个狗尿苔来。”

    那周围左右的人们听了哈哈大笑,笑的这个阮基石一脸的蒙逼!

    “哎!我说你们这是笑什么呢?他奶奶,莫非我刚才说错了什么吗?”

    “大统领,刚才你是骂城上的那个小子呢?你还是骂你自己呢?

    你撒尿怎么会长狗尿苔呀?

    你又不是条狗,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那阮基石听了把眼睛一瞪。

    “你们这帮子狗日的,就知道挑我的毛病。

    这要不是马上就要打仗了,老子我非得抽你们一顿鞭子不可呀!

    那奶奶地,刚才这个话儿是有点儿毛病,我怎么刚才冒出来了那么句傻话呀!

    弟兄们,看起来这个小子是茅坑里的石头,那是又臭又硬呀。

    要想让他投降,咱们必须拿出点儿真本事来。

    不然的话,这个小子恐怕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弟兄们,做好准备,咱们立即攻城。

    打下了这座城池,这城里的金银财宝都是咱们的。

    杀光这城中的男人,这城中的女人都是你们的。

    你们愿意娶三个老婆就娶三个老婆,你们愿意娶五个老婆就娶五个老婆。

    长的不好看的,或者是玩腻歪了的,咱们把她们一杀就行了。

    弟兄们,立刻架云梯攻城。”

    “大统领,你且后退一步,这个事儿让我来完成吧。

    城上那么点儿汉狗,待我领兵带队杀光他们吧!”

    段无极一看,一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提着大砍刀冲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小子,我看你长的挺好看的,能不能把姓名赏下来呀!”

    那个小子一听对方说话儿还算客气,一提战马冲着段无极吼道:“告诉你说,爷爷我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武,我叫武元甲,一会儿我捉住了你,我非得好好地稀罕稀罕你不可呀!

    小子,你就给我等着吧!”

    段无极悄悄地抽弓搭箭。

    “武将军,别在这儿瞎咋唬了,赶紧回家去吧!”

    就在那武元甲刚一愣神的功夫,段无极手疾,一支雕翎箭射了出来。

    这一箭正中那武元甲的咽喉,那武元甲身子一摇就从马上掉了下来。

    城下顿时就是一片骚动呀!

    城上的士兵见了纷纷就好。

    “好呀!这一箭射的可真准呀!钦差大人厉害!钦差大人威武呀!

    射的好!这一下子就打消了他们的威风了,这帮子小子原来也是纸老虎呀!”

    嗬!可把那个阮基石给气坏了,一见这还没有开战呢,自己这方面就损失了一员虎将了。

    “弟兄们,立即攻城,咱们要杀光他们,为死去的武将军报仇雪恨呀!

    不杀光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恨呀!”

    随着这阮基石的一声令下,几百架云梯就冲了出来,这个阮基石开始指挥自己的手下人开始大规模地攻城了。

    段无极指挥城上的兵士们那是奋起抵抗呀!

    双方你攻我防就打了交手战了,由于双方人员人数相差极多,攻防双方就陷入了那苦战之中了。

    那阮基石指挥兵士们从早晨一直攻打倒了日落时分,双方那是互有伤亡呀!

    阮基石他们这攻城的一方,死伤有五六千人,段无极他们这一方死伤也有四五百人的样子吧!

    虽然双方的伤亡人数有十倍之多,但这攻城的人数还是较多呀!

    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双方都收了兵,双方的兵士都已经十分的疲乏了!

    两家各自收兵,总算是休了战了。

    那朱知府一见段无极在城头亲自指挥战斗,他也没敢闲着呀,他来到城下,为这些守城的兵士们送水送饭呀!

    城上缺少了什么物资,那朱知府即刻组织人员们往城头上搬运呀!

    这场仗虽然打的艰苦,不过,这场仗总得说起来还算平稳呀!

    入了夜以后,那朱知府开始值班了,段无极怕晚上出什么意外,那是连城头也没敢下呀!

    段无极对知府说说:“老朱呀!夜里你值班的时侯,一旦敌人有所行动的话,你就叫醒我,由我指挥这些人员们吧。

    由我指挥的话,量敌人不会踏上这城头半步呀!”

    “钦差大人,你的话儿下官我记住了,一旦敌人攻城,我叫醒你那是必须的,我不怎么懂军事,由我指挥的话,那不是瞎指挥吗!

    钦差大人,你现在就休息吧,一旦发现风吹草动的,我就立刻叫醒你。

    咱们俩共同守卫这座城池,以确保这城中的百姓平安无事呀!

    钦差大人,你说咱们这城池坚守几天这个危机才过去了呢?”

    “时间不会长的,最多有个七八天也就过去了,如果我铁牛哥哥他们行动顺利的话,也许三天五天的就能平息这场叛乱吧。

    知府大人,你可要给我坚持住呀,等到我铁牛哥哥他们班师的时侯,就是咱们彻底歼灭这股敌人之时呀!

    等着吧,敌人离死期已经很近了。”

    说完,段无极依在一个砖头堆上他睡了,那朱知府拿着火把四处巡视呀!

    哪有兵士注意力不怎么集中的,都会被那个朱知府狠狠地说上一顿呀!

    说句实话,这个朱知府还真够兢兢业业的了。

    城下的这些叛军,苦功了一天的城池,非但没有把城夺下来,还死了好几千名弟兄呀!

    这些人刚开始的勇气,早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原先他们以为攻下这座城池不费什么劲呢,没想到这个城池这么难攻呀!

    夜暮降临了以后,那阮基石招开了紧急的军事扩大会议呀!

    等这帮子主要人员都到齐了,那阮基石望了大家一眼说:“各位,以前咱们的情报有误,都说那个死猪手下没有多少的兵丁,谁想到这个老小子手下的人会这么多呀!

    今天大家也看见了,咱们苦攻了一天的城池,其结果是我方伤亡惨重呀!

    那帮子狗日的似乎也没有死几个人呀!这要是长期地打下去的话,对咱们可是大大地不利呀!

    一旦那帮子人从别的地方调来大军的话,我看咱们这些人员都得被他们给歼灭了呀!

    各位,眼前的形式就是这样,大家看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吧!

    这个事儿事关我等的生死,大家都发表发展自己的看法吧!”

    “大哥,都说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你说咱们现在都走到这一步了,咱们还有那后退的理由儿吗!

    这一路上咱们杀了那么多的汉人,人家能饶得了咱们吗?

    刚才我也找这附近的人打听了打听,听说最近这里来了两个钦差,这两个人带了一队骑兵过来了。

    由于他们的到来,可能大大地增加了他们军队的人数了吧。

    后来我又打听到,这俩个小子来了以后,就展开了大规模地扩军行动了。

    这两个王八崽子,真他娘的不是个玩意呀!

    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咱们起誓前他们来了,真是可恶之极呀!

    大哥,我的意见是咱们再猛攻他们两天,实在攻不下来的话,咱们就趁着夜色开溜,免得到时侯被他们给连锅儿端了呀!”

    “嗯!你说的还真有这么点儿,各位,你们别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大统领,我来说两句吧,说句实话,我本来就不愿意咱们跟这大唐朝做对呀!

    这大唐朝兵多将广,能征惯战的勇将多了去了,与他们为敌,恐怕是死路一条呀,弄不好的话,恐怕咱们家中的父母妻儿也要受到株连呀!

    各位,刚才我也打听了打听,据说那个段无极乃唐朝有名的勇将,此人足智多谋,是个十分不好惹的人物呀!

    此人心狠手辣,做事儿那可不是一般的绝呀!

    碰到了这样的狠人,一旦咱们不小心的话,恐怕就有灭族之灾呀!

    我的意思是只攻打两天这南宁府就行了,攻不下来的话,咱们就立刻逃走,咱们迅速带着家人逃回咱们以前居住的故地去吧。

    这个大唐朝,恐怕是再也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地了。”

    “我说阮熊,你他娘说的退真的假的呀,那段无极有那么邪乎吗?

    你阮熊按说也是条汉子,怎么这个仗还没怎么打呢,你小子就吓破了胆呀!”

    “大统领,这事关生死,你说咱们能不小心么!

    咱们这次起誓,纯粹是想捞一笔,如果捞不成的话,咱们不快溜还等什么呢?”

    “谁还有话说,就一块儿都说出来吧!”

    接着,又有七八位将领发了言了,大体上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拿不下这南宁城的话,迅速带领家眷逃出这大唐朝的国界,免得到时侯被这唐军追杀呀。

    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大家也没说出其他的意见来。

    阮基石一见这样,当场宣布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去吧,明天早晨,咱们继续攻城!

    先攻两城咱们再说吧!”

八百六十九:攻城不克,叛军显败象

    第二天早晨,那些叛军们继续攻城呀,缴烈地战斗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双方各有伤亡呀!

    由于这些攻城的将领们各怀心思,因此,这攻城的强度反而不如第一天了,不过,这样也有一些好处,那就是双方的伤亡人数都大大地减少了。

    由于一天攻城无果,天黑以后,双方就休兵罢战了。

    朱知府望着段无极问:“钦差大人,你说他们今天攻城怎么还没有昨天攻城激烈了呢?

    这倒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朱知府,这么简单的事儿你还不明白吗?

    这些人无非是想多拖延两天,到时侯咱们好腾出手来好杀他们呀!

    现在咱们反正人手也不怎么够,咱们现在冲出城去,充其量也是只将他们赶跑,要想把他们都杀了,那恐怕还是做不到的。

    等我铁牛哥哥他们回了师以后,那就会不一样了。

    到时侯咱们再消灭他们,那不是就容易的多了吗!

    朱知府,明天早晨,你命令士兵们把那堵着城门口的沙袋都撤去吧。

    这样咱们出城也方便一些。

    不然的话,等到咱们的大军回师的时候,你再弄那些沙土袋子,那不耽误了时间了吗?”

    朱知府听的咧嘴一笑。

    “钦差大人,下官我明天早晨就命士兵们做这些事儿。

    放心吧!绝对耽误不了你们出城攻击他们的。”

    天黑了以后,那些叛军们也低头耷拉脑的回了军营,今天攻了一天的城池,可以说那是毫无所获呀!

    除了伤亡人数比昨天少了一点儿,其他的地方那是毫无进展!

    那大头领阮基石吃了晚饭以后,突然心中一阵莫名的慌乱,弄得他坐立不安,身上的肌肉突突直跳!

    这个小子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阮基石赶紧命令兵士们把各个营中的大小头目都招集了过来,共同商量目前的军事形式!

    这阮基石一见人们都到齐了,连忙对大家说:“各位,不瞒你们说,刚才我这心里有种莫名的难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呀!

    因此,我才把大家招聚了过来,共同商讨一下眼下的军事情况吧!

    各位,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要畅所欲言,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有把真心的话说出来就行了。

    刚才我也想了想,其实咱们目前的处境可够危险的了,这座城池攻了两天了也攻不下来,我看明天攻下来也难呀!

    告诉你们说,如果明天天黑的时侯还攻不下来的话,咱们大家就各自为战,分头快速撤离。

    走得快,咱们或许还有条生路,如果撒离的晚了的话,那就不敢说了。”

    “大哥,你怎么现在变得如些胆小了起来呢,常言说得好,怕死不得将军做,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呀!

    你我弟兄们纵横天下,你说咱们还怕这个吗?

    依我看,攻不下城来咱们就多攻他俩天,反正咱们现在处于进攻的位置呢!

    大哥,你说呢?”

    那阮基石听了一摇头。

    “阮熊,你想过没有呀,咱们的生死无所谓,咱们的父母不是还在家里吗!再说了,咱们妻儿老小不是等着咱们回去呢么!

    一旦那帮子杂碎在这里故意把咱们拖住,然后派兵去抓捕咱们的家属怎么办呢!

    兄弟,你可千万别小看了那帮子杂碎呀!那帮子唐人又奸又坏,可没有什么好心眼儿呀!”

    “大哥,那帮子蠢货他们有这么高的智慧么?

    大哥,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们了呀?”

    “大头目,他们抓咱们的家人怕什么呢,他们抓起来他们养活着。”

    “阮虎,你这个蠢货,人家给你养活着家属?你这不是做梦呢么!人家把他们抓住的话,说不定当场人家就把他们给砍了。

    还给你养着家属?这不是做美梦呢么!”

    “啊?不致于吧,难道那帮子人那么狠么!他们会杀光咱们的亲属吗!”

    “这个谁敢说呀!但愿苍天保佑,保他们平安无事吧。

    各位将领,明天晚上你们要早做准备,一旦情形危极的话,咱们到时侯可就真谁也顾不上谁了,咱们都逃回咱们的老家去,那里才是咱们的家乡呀!

    以后我要在湄公河上打渔,过那种悠闲的田园生活!

    以后再也不踏入这唐朝的国界了。

    好了,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去吧,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

    会议散了以后,那阮小七与阮小五正往回走了,阮柿子叫住了他们。

    “小七、小五,走吧,到我的帐中歇会儿去吧,我找你们还真有事儿商量呀!”

    那哥儿俩一听是阮柿子,立刻跟着他直奔一个偏远的大帐中走来了,进了大帐坐好了以后,两个人望着这阮柿子说:“老叔,什么事儿呀?你我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儿你就说吧!”

    “小七,小五,你的那几位哥哥他们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呀?”

    “嗯!或许是他们已经回帐篷里去了吧!

    老叔,有什么话儿你就跟我们哥儿俩说吧,我们哥儿几个的帐篷都挨着呢,回去了我们哥儿俩可以告诉他们。”

    “二位贤侄,大头目已经做出决定了,明天晚上咱们就要撤离了。

    不过,我总觉得明天晚上再撒恐怕就晚了,到时侯咱们大家一块儿往回撤,你们说,那敌人能不追击么?

    一旦被敌人咬住的话,再想撤离那可就晚了,告诉你们说,老叔我可不想死呀,我还想多活个几年呢,这一旦死了,那不就完了蛋了吗!

    再等上一个时辰,等人们都睡了觉,我就悄悄地撤离,我要远离这是非之地。

    说句实话,大头目他们这么胡闹,我是从心眼里反对呀!这不是拿咱们几十万的性命开玩笑呢么!

    这一旦战败的话,我看咱们那几十万的亲人们那是一个也活不了呀!

    好再咱们的家属还没有迁过来呢,这样咱们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老叔,即然你是这样想的,那你刚才怎么不在那大帐里说呢?”

    “你们俩混小子,你们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呀!你们以为咱们这些人都能活着撤离么?

    你们要是那么认为的话,那你们就错了。

    告诉你们说,只有在大队人马都没有撒离的时侯,咱们悄悄地撤离才安全呀!

    等到明天早晨的时侯,说不定我早就跑出去了多远了呢!

    你们几个是跟着我走呢,你们还是打主意留在这儿呢!”

    “老叔,这个办法真的可行么?别到时侯走不成了呀!”

    “当然可成,一会儿值班的是我手下的弟兄,只要咱们低调点儿,该舍弃的东西咱们把它舍弃掉,然后咱们悄然溜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老叔,即然是这样,那咱们一块儿走得了,我们回去也收拾收拾,同时我们也通知一下我的哥哥和兄弟们吧。

    让他们也收拾收拾,定更天以后,咱们就偷偷开溜,等到明天天亮的时侯,咱们早就跑没了影子了。”

    “嗯!那你们就准备去吧。

    告诉你们说,这个可是个机密的事儿呀!

    一旦走露了风声的话,那可是要以动摇军心的罪名被杀头的!”

    “知道,知道,我们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放心吧,绝对走不了任何的消息呀!

    老叔,那我们哥儿俩就回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吧!

    等我们收拾好了,我们就会派人来通知你的。”

    说完,这哥儿俩悄悄地走了。

    一个多时辰以后,夜渐渐地深了,城外一片寂静呀!

    这阮柿子他们这伙人偷偷地离开了军营,一路往南就溜走了。

    等到天明以后,那阮基石再次点兵的时侯,才发现少了这些人呀!

    嗬!把个阮基石给气的,那是跳着脚儿怒骂呀!

    骂罢多时,阮基石才渐渐地把这口火儿压了下去了。

    不过,好再逃走的这些人并不怎么多,也就是三千多人吧!

    虽然逃走的人数并不太多,不过,这也造成了军心的极大不稳呀!

    阮基石强打精神,又开始攻城了,一直攻到中午,那是丝毫没有一点儿进展呀!

    吃中午饭的时侯,双方罢兵休战了。

    那阮基石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大帐中发愁呢,一个兵士跑了进来。

    “报!报大统领,大事不好!帐外有两个浑身是血的兵士要见你,说有要事向你禀报!”

    这阮基石本不想见他们,不过,想了想说:“让他们进来吧,我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事儿吧!”

    两个士兵走了进来,趴在地上说:“大统领,大事不好了,咱们的家被那唐军给偷袭了。

    那唐军冲进了咱们的寨子,那是见人就杀,见房就烧呀!

    我们俩曾是留下来保卫镇子的兵士,那些唐军攻下了一个寨子后,等他们撒离了以后,我们俩溜进寨子察看了一下,上至七八十岁的老翁,下至吃奶的孩子,那是一个也没有留下呀!

    有一个一岁多的孩子,你猜怎么着,被他们摔死在了一块石头上了,脑浆子都流出来了。

    整个寨子的惨劲就没法儿说了。

    那帮子野蛮人的口号就是杀光咱们,一个话口儿也不留呀!

    我们俩逃出来的时侯,那帮子唐军正在逐寨子地进行屠杀呢,我们猜测,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帮子唐军就把咱们的寨子荡平了。

    咱们留下的家属,恐怕那是一个也活不了呀!我们俩怕你们在这里吃亏,因此,我们俩带着伤赶过来了。

    大统领,如何外理这个事儿,你还是早做决断吧!

    些时万万不可犹如寡断,如果犹豫不决的话,对咱们那可没有一点儿好处呀!”

    那阮基石一听,一下子瘫倒在座位上了,吓得他好久时间说不出话儿来呀!

    过了好长的时间,那阮基石才缓过了这口气来了!

    “你们俩先给我退下去吧,这个事儿想起来就让人悲伤呀!

    爹耶!娘,没想到你们会死的那么惨呀!

    大宝、二宝、小宝,你们三个现在又在哪儿呢?

    爹爹喊你们,你们还能听见吗?”

    哭罢多时,阮基石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擂鼓聚将,此事可是万分火急,万万不可耽误时间呀!

    一旦那股子匪徒回师了,恐怕他们就会对咱们形成两面夹击,到时侯想跑也就跑不成了。”

    大帐外边的鼓声紧急地就敲了起来,那是一遍又一遍地敲个不停呀!

    那些众将们正在吃午饭呢,这些人还准备着吃了饭继续攻城呢,一听到了紧紧的鼓声,纷纷放下了饭碗,直奔中军大帐中跑来了。

    “大统领,倒底是什么事儿呀!这吃个饭也吃不安稳。”

    那阮基石一边擦眼泪,一边声音哽咽着说:“各位弟兄们,刚才有两位弟兄从咱们的老家过来了,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吧,咱们的老窝儿让唐军给端了。

    那帮子畜牲,他们的心可真狠呀!他们采取了杀光的铁血政策了。

    咱们的村寨被他们一个个都血洗了,估计咱们的亲人们他们恐怕都不会活下来呀!

    真没有想到呀,一但这唐军发起狠来,比咱们还凶残一百倍呀!

    我估计他们是想杀光咱们,把咱们这些人统统地给杀光呀!

    都说这唐人仁议,我看那是胡说八道呀!他奶奶的,他们发起狠来,那是一个也不留呀!

    各位,我把大家找过来,就是告诉人大家,下午咱们可不能再攻城了,咱们赶紧领兵带队各自突围去吧。

    咱们逃出去一个是一个,逃出去两个是两个,干脆咱们还回咱们以前待的地方去吧。

    咱们如果逃回故国,或许咱们还有一丝生存机会呀!”

    这些人们一听,立刻就乍了窝了,那是说什么的都有呀,哭喊声、努骂声、报怨声就连成了片了。

    一听说自己的家人全都被杀了,这帮子人能不气愤么!

    不过,气愤归气愤,大家现在也顾不得别的了,大家纷纷跑出大帐,纷纷整顿自己的队伍去了。

    现在这帮子人那是谁也顾不着谁了,现在一切都是浮云,只有那保住性命才是最主要的。

    城下这乱纷纷的样子,那段无极早就看见了,段无极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知府大人,你看叛军那个样子,我估计他们是要逃走呀!你留下四百名兵士守城,其余的兵丁我带着他们杀敌去。

    我们出去了以后,你就赶紧命令兵士们把城门关上,你听明白了呢。

    你再持守一两天的时间,这次危机再有个一两天就算过去了。”

    “钦差大人,你怎么交待,我就怎么做呀!

    钦差大人,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没事儿,估计时间大不了,我铁牛哥哥他们也就该回师了。

    今天不彻底地消灭他们,我们决不回城呀!

八百七十:几路大军汇合歼叛军

    段无极开始在城头上快速地点着兵,凡是被他点到的兵士,都到城下集合去了。

    段无极给朱知府留下的那几百名守城的兵丁,几乎都是老弱残兵呀!

    那朱知府见了一阵苦笑。

    “钦差大人,你给我留下的这点儿兵丁也太残废了,剩下这么点儿人,能守得住这座城池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朱知府,你就别瞎抱怨了,等我领兵带队出了城以后,恐怕敌人的士兵们就不会来攻城了。

    你没有看见吗,他们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我看他们马上就要逃离呀!

    你领着这些弟兄们在城头上转悠转悠摆个样子也就行了,莫非你们这些人还打主意再和敌人交战吗?

    我看你们再交战那是不可能的了。

    你说把那些精壮的士兵给你留下有什么用呢?”

    朱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钦差大人,你说的或许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呀!

    那好吧,那你就使劲儿地挑吧,既然他们不攻城了,我带领一些弟兄们巡巡城,那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也就半顿的功夫,段无极就把这支出城的队伍组建好了。

    段无极大声地命令道:“打开城门,随我出城杀敌去。

    一会儿大家要听我的命令,哪个人如果贪生怕死的话,别说到时侯我翻脸无情呀!”

    城门打开了,段无极手持大棍一马蹚翻首先冲了出来了,那些兵丁们随手持刀枪也从城里冲出来了。

    段无极手持大棍厉声吼道:“你们这些反冦,还不快快下马受死,还要等待何时呢?”

    那些叛军们一看,只见从城里冲出来了一支队伍,也就是个三四千人的样子吧!

    为首的一员将官白马银棍,那可真是威风凛凛呀!

    那支队伍一个个手持刀枪,那也是精神头儿十足呀!

    这些叛军们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现在谁还有什么心情打什么仗呀!

    现在是逃命要紧,如果走的迟了的话,那肯定会没命的。

    正在这时,正南的方向上响起了一支响箭。

    接着,铁牛和曹秋豹各领一支队伍也杀回来了。

    三路大军从三个方向上就堵住了这些叛军的去路了,那些叛军一见三路大军堵住了去路,一个个地都有点儿心寒呀!

    正在这时,从东北角又冒出来了一支队伍,人数大其概也有二千多人吧,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马队。

    队伍前边有两员大将,为首的那人红马长刀,年龄也就二十多岁,这个人一马蹚翻就率先冲了过来。

    “师父,不必着急,弟子我来了。”

    段无极一听,就知道这是自己以前收的记名弟子王玄王均可。

    在他旁边的那位段无极也认得,此人正是那小白猿侯均基。

    两个人一见眼前的阵势,立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些兵士们在两个人的指挥下,也摆开了决战的架势了。

    这支骑兵队伍的加入,更增加了那叛军的慌乱程度了。

    这些叛军们也知道,这些唐军已经过他们形成合围之势了,现在要想逃走,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儿了。

    一场不得不打的大规模战争,眼看着马上就要爆发了。

    正在这时,正东的方向上又有一支队伍出现了。

    “段钦差,这个仗还没有打起来呀!俺老王带领队伍来支援你们了。”

    段无极一看,只见那王知府也领着一支七八千人的队伍也赶到了。

    那王知府也顶了一身甲衣,这个王知府往队前边一站,还真象膜象样儿的。

    段无极一见出现了两支意外的军队,可把他高兴坏了。

    段无极把手中的大棍往空中一举,高声喊道:“兄弟们,敌人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了,咱们万万不可让他们逃走了,今天咱们杀光他们!

    这帮子异族人没有一个是好人,只有杀光他们,咱们这个地方才能彻底地安宁呀!”

    随着段无极的一声令下,一场大规模的混战就开始了。

    那帮子叛军由于亲属被杀,一个个地也拼了命了,他们也知道,今日不拼命那也不行了,在敌人面前示弱,那是一点儿用途也没有呀!

    这几路唐军大部分都训练有素,而且骑兵人数众多呀!

    在这几路大军的猛烈冲击之下,那些叛军几乎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

    那大刀王均可一口大刀勇冠三军,那也是杀人如麻的主儿!

    一听自己的师父这么一说,那也是刀刀见血,杀人不眨眼呀!

    小白猿侯均基一刀单刀上下翻飞,许多的敌人都被他把脑袋砍下来了。

    那铁牛与曹秋豹这两天早就杀红了眼了,两个人一枪一棍就冲入了敌群了。

    段无极手持大棍的勇武程度比他们还要厉害,不论遇到他的是敌人的头目,还是敌人的兵士,那都是脑袋开花,死尸纷纷倒地了!

    成片的敌人被杀,那是一个活的也没有呀,战斗从太阳稍稍偏西开始,一直进行到傍晚的时侯,战斗才基本上结束了。

    要说敌人一个没有跑出去那是瞎话,冲出去的叛军也就是个三四百人的样子吧。

    敌人的死尸成片地倒在地上,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在大地上弥漫着,整个战争即惨烈而又血腥!

    等到战斗彻底结束的时侯,段无极一望战场上,那真是死尸一片片,人头滚滚满地都是呀!

    段无极望了一眼,忍不住也长长地叹了口气呀!

    都说一将成名万骨枯,看起来这个话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等到段无极杀死了最后一个敌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段无极也掉下了几滴泪水。

    战斗结束以后,那南宁知府令人打开了城门,然后率众队伍迎了出来。

    这南宁知府一看地上一片一片的死尸,那也是给吓得不轻!

    刚才这场惨烈的战斗,他刚才还在城头上看着呢,无数的人倒在地上,死人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不过,这走进跟前一看,他心里还是感到无限地害怕呀!

    “二位钦差大大,各位,这个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们看这些死尸有多吓人呀!干脆我带领人们连夜把他们弄到一个坑里埋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朱知府,埋他们着什么急呀!你们都别动他们,赶明天把那些少数民族的壮丁招集过来,这个事儿让他们埋吧!

    今天晚上,你带领兵丁们打扫打扫战场就行了,把那些有用的东西都弄回咱们的库房里去吧。

    前些天咱们不是从那广州府和惠州府借了两万石粮草吗!

    现在咱们得了这么多的战利品,这些东西恐怕比咱们借来的那些粮草还要多的多呀!

    朱知府,过几天你就把这些粮草给人家送回去吧。

    这叫勤借勤还,再借不难呀!

    如果光借不还的话,那以后就不敢说了。”

    “钦差大人,下官我知道这个事儿了,你就放心吧,下官我焉有借了不还那个理儿呢!

    钦差大人,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多的死尸扔在城外,为什么不让动呢,为什么非得等到明天发动那些少数族群的人来抬这些死尸呢!

    今天我们把他们埋了,和明天他们埋死尸又有什么区别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朱知府,你莫非连这个都不明白吗,我就是让那些少数民族的人看一看,这就是那反我强唐的结果,不但自己被杀,他奶奶的连他们的家人都死绝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老老实实地生活在咱们大唐国,他们才能平安幸福生活呀!

    如果不服管束,或者心生不轨的话,这或许就是他们的下场呀!”

    “噢!原来是为了这个呀!下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下官我遵命也就是了。”

    “朱知府,还有一件事儿,那就是这次战争,咱们不是战死了好多的汉家子弟么!

    这次咱们打了大胜仗了,这些死去的人们咱们可不能亏待他们,否则的话,你说谁以后还愿意保家卫国呀!

    另外,这仗打完了,咱们招上来的这些兵士们恐怕绝大部分也要遣散吧。

    这帮子弟兄们在这场战斗中都卖了命了,那遣散费你要多多地给他们发哟,不然话,咱们以后再招兵就困难了。

    别看他们当了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的兵,你要确保给他们发放的福利足够大,这个事儿你听清楚了吗。

    这当兵的当中如果是那无业游民,你可以让他们迁往这些异族以前住的地方去,房子任他们挑,土地任他们种,只有让他们做到衣食无忧,咱们的国家才能长治久安呀!

    你如果再执行以前的民族政策,不注重保护我大汉族的利益的话,下次我再见到你的时侯,你的脑袋我就砍下来了。

    你听清楚了吗!”

    那朱知府听了吓了一大跳。

    “钦差大人,你的话儿我都记清楚了,放心吧,你的话儿我可句句不敢忘呀!

    说句实话,我也是汉人呀!我只想服务于咱们大唐朝,我也不愿意当汉奸呀!

    当汉奸的话,那会遗臭万年的!”

    “嗯!你知道这些就好,如果你当官再出现偏差的话,下次可就不是打嘴巴子这么简单了!

    弟兄们,本钦差已经决定了,几天后你们就都回家去吧!

    这次征战,你们都卖了力气了!

    你们都是我华夏族的优秀子孙呀!在国家有危难的时侯你们挺身而出!

    真不愧为我华夏民族的英雄呀!本钦差已经做出决定了,这次异族人不是都让咱们灭了吗,他们的财产绝大部分都分给你们,你们就在那新家安居乐业吧,你们要多繁衍子孙,让他们将来也保卫咱们的国家吧!”

    “万岁!万岁!万万岁!

    多谢钦差大人的赏赐,我们生在这方天地,一定会好好的保卫我们这片疆土,如果别的地方还有战事的话,我们还愿意随时出征,为我们大唐朝开疆扩土!”

    段无极笑呵呵的说:“如果那知府大人手分给你们田产的话,你们可千万别答应,你们听清楚了吗!

    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用命换来的,咱们要保卫咱们的财产,你们听明白了吗!”

    “大人,我们都听清楚了,谁想剥夺我们的财产,我们决不答应!”

    “嗯,那就好!

    那你们都回城去吧,不过,你们怎么还得再当个几天兵呀!这府里的一些事儿,还需要你们再服务个几天呀!”

    说完,段无极立刻骑马直奔城中奔来,铁牛和曹秋豹一见段无极进了城了,也率领军队进城去了。

    大刀王均可一见段无极他们进城去了,随后也领兵带队地跟了进来。

    那个王知府一见人家都进城去了,他也领兵带队跟了进来。

    那个朱知府一见人们都走了,开始领兵带队地打扫战场了,他带着这这些兵丁也就是个四五百人,这些人那什么要往城里的库房弄呀!

    刀枪、弓箭、粮食、马匹、帐蓬、那是见什么弄什么呀!

    所有的东西都缓缓不断地运进了库房里去了,时间不太大,那库房里的东西就堆得满满的了。

    库房里盛不下了,这些东西就只好堆到房门外边的院子里了。

    那些打扫战场的兵士,见到值钱的小东西也一个劲地趁人不注意纷纷往自己身上藏呀!

    毕竟这也是个百年不遇的发财的好机会呀!若不趁今天发个小财的话,以后想发财那就难了。

    这些人忙活到天亮,才把那个战场收拾的几乎什么也不剩了。

    那朱知府望了地上那横七竖八的死尸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呀!

    “他奶奶的,你们这帮子人都应死,本府好好地待你们,你们却背叛本府,还让本府为了你们挨了顿嘴巴子。

    你们若不死绝的话,那也太没有天理了。

    看起来这两位钦差大人是狂热的民族主义者呀!

    他对那异族人报有天生的敌意,那些异族人若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儿的话,他一定采取铁血政策,不是杀光就是屠净呀!

    刚才他还警告我来,如果还象以前那样执政的话,那我的脑袋恐怕还真保不住呀!

    都说民族团结很重要,没想到他都返其道而行之呀!

    这个人极其难惹,弄不好他就会要你的脑袋的,看起来我要小心行事了。”

    朱知府打定主意,托着疲乏的身子回了府了,此时,太阳己经升起来了。

    朱知府吃了两口东西,然后分咐道:“你们几个人赶紧骑着快马进各个县,把那些县令都给我找出来,就说本府有要事找他们商量呢!

    你们要快去快回。”

    几个差役答应一声骑着快马走了,那朱了府靠在椅子上,喝了两口水,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的时侯,天已经中午了。

八百七十一:朱知府埋尸体

    这个朱府站起了身来刚想话动一下,几个知县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

    “知府大人在上,下官来迟,万望恕罪!”

    说着,这些官员们就要跪倒行礼。

    这南宁知府见了一摆手。

    “行了,行了,大家别见礼了,你们没有见到城外那一片片的尸体吗?

    这些尸体扔在城外,那现天现地的象什么话呀!

    昨天钦差大人已经下了命令了,现在我就传达传达钦差大人的命令吧!

    你们这些人立刻回去,各自带领三几百名少数民族的青壮年来收拾这些尸体。

    我可告诉你们说,这些人员之中不许有一名汉人,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知府大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吗?能不能把理由儿告诉我们呀?

    要知道,那些少数民族的人可不怎么听使唤呀!

    用他们的话,哪如用咱们的汉家子弟干活儿快呀!”

    那朱知府听了把眼睛一瞪。

    “你们这帮子人给我废什么话呀!他奶奶的,这个命令是钦差大人下的,你们几个必须按命令完成。

    谁再敢给我说别的的话,你们就给我辞职,你们听清楚了吗!

    那些少数民族的人不听命令,他们还是不是我大唐朝治下的民众了呀?

    任何人不服从命令,城外躺着的那些死尸,那就是他们的下场!

    清理尸体的时侯,本知府要当场监督,你们这些人也必须当场跟着,我就不信了,让他们干这么个小活儿,他们还敢不干吗。”

    嗬!今天这个朱知府突然态度强硬起来了。

    “你们这些人可得给我听好了,你们这些官员可都是我汉家子弟,你们谁今后再敢不维护本民族的利益,本知府一旦知道了,一定把你们按汉奸罪处理。

    你们这些人还不给我滚!”

    这朱知府这两天儿心中正窝着火呢,嗬!今天这老朱也豁出去了,把一肚子的怒火都撒在了这些县令们身上了。

    这些下令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一个一个的低头耷拉脑地从知府衙门里退了出来,这些人摇了摇头哇。

    心说:这老朱今天是怎么了啦?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呀!以前他可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呀!

    这个老混球,他奶奶的无端向咱们发什么脾气呀,真是让人受不了他呀!

    不过,人家的嘴大,咱们自己的嘴小,谁叫人家是咱们的顶头上司呢!

    即然人家这样吩咐下来了,那咱们也只好按命令执行了。

    这当官的不执行上边的命令,那个是绝对不行的。

    朱知府骂走了那些知县,他把心中窝的火发出了,他这心情顿时就好多了。

    至于那些知县们什么心情,他才不管那个呢!

    朱知府喝了口水,立刻就站起了身来,迈步直向后衙里走来,都这么长的时间了,他还没过来见过那两位钦差大人呢!

    朱知府轻手轻脚地走进两个人的房间,只见两个人还睡觉呢!

    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将士一旦上了战场,一身的替力都爆发出来了,一旦战争结束了,那没个一天两天是缓不过劲儿来的。

    段无极和铁牛这几日的搏杀,那也是消耗了巨大的体力呀!

    这战斗结束了,两个人躺在床上跟死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呀!

    朱知府一见这个样子,连忙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朱知底一见快中午了,连忙对两个差役吩咐道:“你们赶紧到饭馆里给我定上五桌上好的酒席,一会儿我要招待赶过来的那些朋友们。

    人家帮助咱们来打仗,咱们不能不理人家呀!”

    两个差役连忙跑了出去了。

    朱知府又对几个衙役们说:“你们几个赶紧到那几个大营中去,把他们的主要将领都给我请过来,今天本府要摆一个庆功宴,我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们。”

    那几个衙役听了,也连忙跑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大刀王玄王均可和小白猿侯均基首先到了,那个朱知府连忙笑脸降阶相迎呀!

    朱知府把两个人迎进了大堂上,连忙吩咐上茶招待呀!

    两个人一见其他的人还没有过来,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朱知府聊上天了。

    时间不太大,曹秋豹也领着两个副手火手判官崔之和与一枪断生死郑五常过来了,这人一多了,大堂上也就显得热闹起来了。

    时间不大,那王知府领着八位将领也来了,这八个人分别是:双锤大将赵天奇、飞枪大将燕飞、追魂夺命上官敌、浪中飞花朱泰、送命无常孙勇、双飞夺魂孙飞虎、崔命鬼崔勇、双刀将马龙,这些人员到了以后,大堂上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朱知府望着这些人们说:“各位,你们看,本府不幸,出了这么一当子事儿,多谢你们都前来帮忙呀。

    如果你们不出手相助的话,我们这儿的这场叛乱,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才能平息呢。”

    王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朱知府,你我都是这大唐朝的官员,咱们应该共同效力朝廷,以确保咱们的江山永固,黎民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呀!

    你的治下民族矛盾错综复杂,治理难度确实很大。

    不过,知府大人,你可千万别忘了最根本的一条呀。

    那就是本民族利益至上,对于其他的少数民族,应该采取威压和安抚的政策。

    让他们即知道朝廷的威严,又享受教化的恩德。

    如果对他们过于严厉的话,那就逼的他们造反了。

    如果对于他们过去宽容的话,那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不知天高地厚了。

    到那时候一旦他们称王称霸,那也就不好闹了。”

    朱知府听了点了点头。

    “老兄,你的观点我受教了,你的观点完全正确,的确是这么个事儿呀!

    以后我一定吸取教训,再也不吃这个亏了。”

    正在这时,两个衙役走了进来。

    “知府大人,那酒席已经抬过来了,你看什么时候开席呀?”

    “嗯!把酒席摆上来吧,我去叫二位钦差大人去吧。

    自从昨天战斗结束后,两个人到现在还在睡觉呢!”

    那几个差役听了,立刻开始排摆桌案,朱知府还没有动呢。

    段无极和铁牛就从后堂走了出来。

    那朱知府一见可乐坏了。

    “二位钦差大人,你们醒啦!刚才我正要去找你们呢!

    我这还没有动身呢,没想到你们就出来了。

    二位大人,这次剿灭逆贼,你们两个人居功至伟,即是统帅,又是杀敌最人多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朱知府恭维的话儿,微笑着说:“我们俩是奉子巡视天下的钦差,这个事儿本来就是我们分内的事儿,谈不上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呀!”

    段无极和铁牛找了桌子坐下了,段无极望着王均可和侯均基说:“你们俩怎么领兵带队跑到这里来了呀?

    莫非你们有什么事儿么?”

    王均可听了连忙站起身来。

    “回禀二位师父,我和我的侯均机哥哥这次前来,是奉了皇上的圣旨前来的,皇上下旨召你们回去呢。

    我们一路追到了这里,正巧碰见这个事儿了,你说我们哥儿俩不帮你们一下子又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一愣。

    “怎么?莫非那朝中又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侯均基听了一笑。

    “事儿到是没有怎么出,不过,现在咱们朝中的气氛紧张呀!

    那北边的突厥国时常大军压境,好象有犯我边境的迹象呀!

    皇上未雨绸缪,想先把你们召回去,这样他也心里踏实些呀!

    咱们朝中的良将虽然多,不过:那些人又怎么能跟你们哥儿俩相比呢,那些人虽然也都能打,不过,那些人又怎么能跟你们哥儿俩相提并论呢?

    你们俩可是我朝出了名儿的勇将呀,不但勇武过人,而且足智多谋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摇头。

    “侯大哥,你可太会说话儿了。

    我们哥俩有多大能力,我们哥儿俩自己心里清楚!

    把我们哥俩捧的太高了可没有什么好处,要知道,捧得高摔得脆呀!

    既然皇上已经下了旨了,那明天早晨,咱们就启程回京去吧!

    这里的一切事儿,就都交给朱知府自己打理吧!

    毕竟咱们的国都在北边呢,一旦北边有失的话,咱们的朝廷就损失大了。”

    朱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既然二位钦差大人明天就要启程回京了,那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们摆酒饯行吧!

    反正现在我这府里也没有什么重要事儿了,咱们也该好好地乐和乐和了。

    好了,咱们大家别谈论这些事儿了,我看咱们大家还是赶紧坐席吧!

    不然的话,一会儿那晚席又该摆上了,咱们这桌子席还没有吃完,那又怎么行呢!

    来吧,大家都赶紧坐吧,坐好了咱们马上开席。

    今天这顿酒,这是咱们的庆功酒,咱们每个人都要足吃足喝,任何人也别客气呀!”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呢,这帮子人都躺着休息来着,一见这上好的酒席,哪里还知道什么叫客气呀!

    大家抢吃抢喝,谁也不客气呀!

    时间不太大,桌子上的东西就干完了,这些人喝了几口茶就要回去休息。

    朱知府见了笑道:“大家都别走,一会儿咱们那晚宴就又到了,我看大家就别让我费那个事了,大家还是在这儿喝会茶得了。”

    这些人们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因此,也就都没有走。

    正在这时,一个差役跑进来报告说:“启禀大人,那些知县们带着那些少数民族的青壮年在城外开始收尸首来了,你什么时侯岀去看看去呢?”

    朱知府听了哈哈大笑。

    “我现在就出城去,我过去看看他们那个熊样儿吧!

    他奶奶的,这帮子小子平时不怎么好管理,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一旦反叛的话,没有别的办法,维一的办法就是灭族呀!”

    这朱知府向着众人拱了拱手。

    “各位,你们在这里饮茶吧,我出城转转去,一小会儿我就回来啦!”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你就去吧!无论如何咱们也得以公事为主呀!”

    朱知府领着十几个衙役从知府衙门里出来以后,朱知府对两个街役说:“赶明天钦差大人就要回京城了,你们俩个立即去饭馆里定上八桌上好的酒席,一会儿我要给钦差大人摆酒送行。

    嗯,他们走了的话,我这里也就彻底地安静了!”

    两个差役答应一声就向着那大饭馆跑去了。

    朱知府带着剩下的那些衙役们出了城,只见那些知县们正指挥着那些少数民族的人们往一个小河坑里扔死尸呢!

    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四个人抬一个呀!好在过来的人多,这些人没有两千也差不多少呀!

    那个扔死尸的地方离这个战场还不怎么太远,也就是个二三百丈的样子吧!

    那些少数民族的人们看着这些遍地的死尸,一个个地全都吓坏了。

    这些人一个个嘴辱发白,脸色发青!

    心说:原来这些汉人们这么心恨呀,这一杀就杀死这么多的人!

    这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个事儿是真的呀!

    看起来这帮子汉人发起狠来,那可真是厉害!

    以后我们这些人也应该老实一点儿,免得变成他们这个烂样子呀!

    那个河坑时间不太大就填满了,死尸一个压着一个!

    这两万多人,全都扔进了这个坑里去了,死尸现在已经有些微微腐烂了。

    朱知府一见这个河坑已经基本上堪满了,命人从附近的村子里借来了几十把铁锹,七八辆小推车。

    这些异族人车上装上了土,一车一车地把这些死尸给埋了,直到太阳快下山的时侯,这些死尸才埋好了!

    朱知府望着这几个县令说:“光干这些活儿可不行,几位知县大人,赶明天你们带领他们去这些死鬼的老家去吧!

    那里的死尸恐怕比这儿还多的多呀!你们几个领着他们把那些死尸都埋了吧!

    咱们民族宽宏大量,不跟那些死尸记较什么,都让他们入都为安吧!”

    一个知县问道:“知府大人,那个地方有多少死尸呀?”

    朱知府听了笑道:“具体有多少死尸我也说不太清,不过,十几万具尸体那恐怕还是有的。”

    “我滴个天呀!

    一下子杀死了那么多的人呀。

    这战争也太可怕了。”

    朱知府听了咧嘴一笑。

    “谁说不是呀?要不本知府一忍再忍呢,这一旦爆发战争,那就是这个结果!

    你们说,这战斗对生产力的破坏应有多大呀!

    要不我怎么不愿意在本府的境内作战呢!

    不过,这些王八蛋也该死,放着好日子不过,非他娘的闹事,这下子闹不了了吧!

    都他娘的闹死了。

    你们明天多带人过去,把那些死尸埋完也就清了。

    告诉那些埋死尸的人,他们埋死尸就是埋死尸,任何人不得破坏那里的财产,谁敢在那里哄抢财产的话,无论哄抢的东西多少,一律给我砍头,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太不了咱们再弄死他个十万二十万的。”

    嗬!这朱知府今天说话儿也硬起来了!

    那些少数民族的人们一听知府大人这么一说,恨得直咬牙呀!

    心说:这么个狗官,你他娘的以前是个软柿子,怎么今天硬起来了呀!

    这些少数民族的人们也明白眼前的形势,知道现在闹事,那跟找死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呀!

    因此,这些人那是敢怒而不敢言呀!

    这朱知府吩咐完了,啍着小调回城里来了。

八百七十二:无极、铁牛还京师

    朱知府回到了知府衙门里,只见众人坐在大堂上正在山吹海聊呢,这些人比待在自己家里还自在随便呢!

    大堂之上一片狼藉呀!

    那朱知府对此也没有怎么过多的在意,朱知府也知道,再过个一两天,这些人就都会离去的。

    因此,那也是极力地招待这些客人们呀!

    时间不大,定的那些酒席就送过来了,等酒席罢好了,人家坐好了以后,朱知府笑呵呵地说:“各位,今天朱某摆下了酒席,是为了给二位钦差大人摆酒饯行。

    同时,也为王知府和几位广州和惠州来的将领们饯行。

    今天也没有别的,俺老朱这个人拙嘴笨腮的,也不会说什么话儿。

    咱们大家杯中酒,盘中菜,那就随便吃吧。

    俺老朱也知道,二位钦差大人不喜欢过多的饮酒。

    不过呢,这饯行之酒总得喝上一杯吧?

    二为钦差大人,祝你们顺利返京,前途一片光明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朱知府,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已经给那王知府说好了,他们这次回去的时候,你让他们把那些粮草都带回去吧!

    人家过来一趟也不怎么容易,如果不把东西带回去的话,人家回去了,也不好交代呀。

    再说了,这次咱们得到的战利品极其多呀,把这些粮草还回去的话,咱们还会剩下很多的东西呢!这个我心里也很清楚的。

    朱知府,这个事儿你听清楚了吗!”

    “嗯!下官我听明白了,钦差大人,你就放心走吧,这些事儿我会处理好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这就行,即然你答应了,那这个事儿我就不管了。

    王知府,这个事儿下来你就找朱知府具体地商量吧!”

    “是!是!下官我知道了。”

    众人一边饮酒,一边吃喝,气份那是相当热烈呀!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也就散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和铁牛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两个人迈步从后衙里走了出来了。

    只见自己的马匹早就被牵出来了,那朱知府和王知府带领着一些官员们正牵着马匹在衙门口等着他们俩呢!

    两个人来到自己的马匹旁翻身上马,在这些官员们的簇拥下,直奔那南宁城的北城门奔来。

    出了城以后,只见那王均可、侯均机和曹秋豹正领兵带队在前边等着他们俩呢!

    段无极和铁牛冲着那些送行的人们一拱手。

    “各位,谢谢你们出城相送呀!这青山不倒,绿水长流。

    只要咱们大家都不在朝为官,那就不可能不见面啊!

    各位,咱们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一催马,直奔自己的队伍追来了。

    一见钦差大人他们走没了影子,朱知府和王知府才带着人们回城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追上他们以后,大军浩浩荡荡,直奔北边儿就奔了下来。

    一路之上哥儿几个有说有笑,走得好不开心呀!不过三五天,队伍就来到长江边上了。

    几个人望着那奔流的滔滔江水,不禁生出了无限的莫名忧伤来了。

    侯均机望着这滚滚长江说:“几位兄弟,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这富贵也是一生,贪贱也是一生呀!

    咱们大家在朝为官,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罢了,你说咱们哥儿们什么时侯才能发大财呢!”

    大刀王均可听了苦笑道:“发财?发什么财呀!

    这个事儿我连想也没有想呀!就咱们这个膜样的还发财呢?

    我看有碗饭吃就不错了,那个发财梦我是连想也没敢想呀!

    要想发财,我看还是下辈子吧!”

    铁牛望着侯均基笑道:“小白猿,你现在混得还不好么!

    即然现在混的还不错,你说你想发生什么财呀!

    都说金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那些劳什子干什么呀!”

    侯均基听了一阵苦笑。

    “铁牛将军,你这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呀!

    我要是也象你们哥儿俩一样的话,我也会唱高调儿呀!

    发什么财呀!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不过,那好得是你们俩呀!可我却不行,我这一日三餐虽然有,不过谁穷谁知道哟!

    你们哥儿俩光银子就借给了皇上好几十万两,这个事儿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吧!

    你们俩现在肥鸡胖鸭子地是不想着发财了,可哥哥我不行呀!

    我得生存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叫人各有志,谁也别说谁,一切就看自己的命运吧!

    我说你们讨论这些没用的有什么用呀!

    我看咱们还是赶快找船吧,咱们还是渡江要紧呀!”

    那王均可和曹秋豹找来了船只,把这些军马一一地都渡过了江去了,这些人才弃舟登岸一路向北直向那长安进发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咱们刚离开京城的时侯刚过完了年,咱们往回走的时侯没想到已经进入深秋了。

    这时间过得真快呀,这一年的时间没想到一眨眼就过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家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谁说不是呀!这一年来咱们哥儿俩光在外奔波了,是该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这长年介漂泊在外边也不是个事儿呀!

    说句实话,我早就想家了,也不知道我的父母他们好吗!我的弟弟妹妹他们是不是长高了!

    这次回了京城以后,无论如何我得回老家去一趟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铁牛哥哥,要回老家的话,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回去吧。

    说句实话,我也早就想家了,咱们这一出来就是这么长的时间,回了家以后,也不知道咱们的孩子还认不认咱们哟!”

    这哥儿一边赶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嗑儿。

    这支队伍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十几天以后,这次队伍终于赶到那长安城了。

    进了城以后,两支队伍就分开了,王均可和侯均基首先把队伍带到兵营里,然后上金殿交旨去了。

    段无极和铁牛把自己的这支队伍停在了皇宫外边的广场上,然后两个人翻身下马。

    段无极对曹秋豹说:“曹大哥,你先和这些士兵们在这里歇会儿吧!我们哥儿俩进宫交旨去了,顺便我们再把你的事儿也跟皇上说说吧,怎么也得给你讨个一官半职的呀!

    你都跟了我们哥儿俩这么长的时间了,我们哥儿俩怎么也不会难为你的。

    你就在这儿安心地等着吧!”

    曹秋豹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贤弟,那你们就多费心了,那皇上不给我官职的话,你们也别太为难了,说句实话,哥哥我没有那当官的命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们哥儿俩若是连这么个小主儿都做不了的话,那我们哥儿俩立即就辞职不干了。

    到时侯无论任何人说什么也没有用呀!”

    “二位兄弟,你们可千万别那么做呀!

    为了哥哥我牺牲你们的锦绣前程,你说以后可叫哥哥我怎么活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曹大哥,你别管这个事儿了,这是我们哥儿俩的事儿,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待着吧!

    只要你看好我们俩的马匹就行了,别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说完,这哥儿俩迈步直奔那皇城里奔来。

    把守皇城的待卫一见走过来了两个人,刚想伸手阻拦,仔细一看认得。

    “哎呦!这不是段王爷和段将军吗?

    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们这不是刚回来吗?我们带的军队还在皇城外边停着呢。

    我们回了京城以后,怎么也得先向皇上交旨吧。

    你们谁进去给我们通报一声啊?”

    “段王爷,你们在此稍等,待小的进去给你们通报去吧。”

    一个待卫也知道两个人的官职和身份,因此,对两个人也十分地客气,这个侍卫一转身向皇官里跑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个去里边报信的侍卫就跑回来了。

    “段王爷、段将军,走吧,随我进宫去吧!皇上有请,你们俩就随我来吧!”

    两个人跟着这个待卫来到金殿外边,那个侍卫低头哈腰地对两个人说:“二位大人,皇上在里边呢!你们俩就自己进去吧!

    小人我就不跟进去了。”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迈步直奔大殿里走来。

    见到了李世民后,两个人刚要跪倒行礼,李世民伸手早把他们拉起来了。

    “二位贤弟,不必多礼,现在又不是那早朝的时候,你我君臣见面,行得什么大礼呀?

    二位,赶紧坐吧!咱们这一晃都快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吧!

    我本打主意让你们俩在外边给我奔波一年,唉!没想到呀!

    最近那北边的突厥人又闹劲呢!为了防备不测,我就只好把你们俩招回来了。

    打那突厥人,没有任何人比你们俩我使着便顺手的了。

    你们这次代我巡视天下,还帮着那苏定方父子又打了个大胜仗么!

    那一仗打的可真漂亮呀!歼灭了那么多的敌人,还缴获了那么多的马匹,就这一下子,北平府那个方向上就太平了!

    现在那苏定方兵精粮足,那突厥人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烦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哥,这个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李世民听了呵呵一笑。

    “取得这么大的战果,那苏定方父子能不向我报功吗!

    他一报功我不就知道了吗,在你们巡视的这条线上,就是发生任何一件小事儿,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呀!

    别看我不外出巡视,不过,我的消息可灵通了!

    你们做的点点滴滴的,我都知道呀。

    二位贤弟,本来我是打算给你们俩找个事儿干干,没想到你们竟然光干那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呀!

    你们俩扶佐我,我这心可省老了去了。”

    段无极望着李世民说:“二哥,我们这次奉旨巡视天下,在山东我们哥儿俩召上来了一个人才,这个人叫曹秋豹,以前他曾是那靠山王杨林手下的旗牌长,后来他看不贯那杨广的昏庸残暴,因此,他辞职回家务农去了。

    我们俩把他请出来,他已经跟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了,陛下,你就给他安排个差使干干吧。”

    李世民听了微微一笑。

    “这不是小事一桩么,只要他有材干,安排个差使那还不容易么!

    唉!你们俩说,给他安排个什么差使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我说,干脆还让他从旗牌长干起吧。

    这个官职说高不算太高,不低也不算太低,依我看,这个职位正好儿适合他呀!”

    “那让他在什么地方任职好呢?”

    “他是山东登州人,干脆就让他还在他的家乡任职吧,以后哪里需要他,再把他往哪里调呗。”

    “嗯,这样也行,这个事儿你们俩就别管了,赶明天我命人给他下委任状吧!

    只要是人材,朕就重用呀!”

    段无极从背后拿下了尚方宝剑,随后从包袱里把那颗大印拿出来也放在了龙书案上了。

    “这是你给的我两样东西,这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陛下,要是没有什么重要事儿的话,那我们哥儿俩就回家去了。”

    “嗯,按说你们也该回家转转去了,哎,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吧,今年咱们各地全都风调雨顺的,各地的收成也都不错呀,说句实话,咱们的国力也上来了。

    等过阵子,我把欠你们的那些银子都还了你们吧。

    唉!该着帐儿是不好过呀!这有了钱,我也得赶快还帐呀!

    放心吧,从明年开始,你们几个人就可以领俸禄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一两银子没领,我这心眼里也很过意不去呀!

    你们俩个先回家休息个几天再说吧,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再派人找你们吧。”

    段无极想了想又说:“陛下,那曹秋豹干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干脆你给他补上几个月的俸禄吧,不然的活,他恐怕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呀!”

    “嗯,那好吧!这不是小事一桩么,放心吧,看你们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亏待他的。”

    “二哥,我们带的那些军队还在皇宫前也的那个小广场上呢,你还是派人给他们做安排吧,这个事儿我们俩就不管了。”

    “嗯,这个事儿你们就别管了,一会儿我再安排这些人吧!”

    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见也没了什么事儿了,连忙从皇宫里退了出来了。

八百七十三:曹秋豹问差使,两家子商量欠款的事儿

    两个人退出皇宫,又来到了那个兵士们待的地方了,那曹秋豹一见两个人回来了,连忙跑了过来。

    “二位贤弟,刚才你们进宫面圣,给我找个一官半职的事儿,到底谈得怎么样了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曹大哥,由兄弟我出面儿跟皇上说,这么一件小事儿还说不成吗?

    如果我们俩连这件小事儿都搞不定的话,那我们不是在这朝堂上白混了么?”

    曹秋豹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他立刻高兴了起来。

    “兄弟,那皇上说没说,给我个什么官儿呢,又在哪儿任职呢?”

    “这个事儿自然说来着,你的官职还是旗牌长,暂时让你回登州任职,那里不是你的家乡吗!

    你在那个地方当官儿,离着家中也近,对家人也有所照顾。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曹秋豹一听喜出望外!

    “二位贤弟,竟然有如此的好事儿,这个还真想不到呀!

    二位贤弟,那我就谢谢你们俩了。”

    “曹大哥,那你就随着这些兵士们待着吧。

    我估计用不了个几天,你那委任状就该下来了,你就等那好消息吧!

    以后若遇到了什么困难的话,你可以去我们的家中找我们去!

    告诉你说,在这京城之中,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哥们搞不定的。”

    曹秋豹听了一拱手。

    “二位贤弟,多谢这次你们给我帮忙,愚兄我这次恢复了官职,我一家人的生活也算是有了着落了。

    我再好好地为朝廷效力个几十年,直到孩子们都大了的时侯,我再解甲归田。

    兄弟,多谢你们二位周济与我,都说大恩不言谢。

    以后你们若有用的着我曹秋豹的时候,俺曹秋豹那是万死不辞呀!”

    段无极和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曹大哥,谁不知道呀!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你和我们哥们虽然不是一个地域里的人,但是,咱们相交甚厚呀。

    好了,咱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再多说这个的话,该让那些士兵兄弟们笑话了,我们哥俩就回府去了,咱们再见吧。”

    说完,这哥儿俩骑上了自己的马匹,立刻向着自己的府邸奔过来了。

    两个人到了自己的家门旁,哥儿俩就分了手了。

    段无极来到自己的府门旁翻身下马,迈大步直向府门里走来。

    几个看门的兵丁一看王爷回府了,那是牵马的牵马,给夫人报信的报信呀!

    整个死气沉沉的逍遥王府,一下子变得热弄了起来。

    段无极刚走到了自己书房的门外边,他还没有进去呢,那明珠公主就从内宅里冲了出来。

    “夫君,你这刚回府,进的什么书房呀?

    莫非你就不想我们娘儿么?”

    段无极听了一愣,随即笑道:“我是打主意把身上的甲衣脱了再进内宅,那样也方便一些。

    没想到你都追过来了。

    那好吧!那我就先不脱这甲衣了,我还是随你去那内宅吧!”

    “你现在就把那身甲衣脱了,穿着这个玩意儿可怎么给我抱孩子呀!”

    段无极一听,连忙把自己的甲衣都脱了下来,随后,段无极把自己的甲衣认真地包了起来。

    那明珠公主见了笑道,这套甲衣还是我替你保管着吧,一旦领兵出战的时侯,你好穿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你就拿去吧。

    唉,明珠,咱们的孩子呢!走吧,我赶紧进去抱抱他去吧。

    这都出生好几个月了,我们父子还没有见过面儿呢,这怎么行呢!”

    明珠公主听了盈盈一笑。

    “怎么?你现在知道着急了呀!告诉你说,那个臭小子现在他姥姥抱着呢!

    我本打主意让丫环抱着,不过,他姥姥不同意,他姥姥非要自己抱着不可呀!

    走吧,跟着我进去吧,一会儿你就见着他了。

    这个臭小子整天介跟着他姥姥和他老爷,他都不怎么理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看起来这个隔辈儿就是亲呀,这个孩子有他们宠着,那也太幸福了。

    走吧,咱们进去看看他去吧。”

    夫妻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直奔后宅走来,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自己的老岳母正抱着孩子哄呢!

    自己的老岳父没有在这个屋子里,段无极走上前去,装膜作样地冲着自己的老岳母一揖到地。

    “岳母大人,一向可好呀!小婿向你问安了。”

    明珠公主的老娘本来喜欢这个女婿,一见段无极向自己行礼呢,这老太太一摆手。

    “无极呀,我的儿,你不必多礼,来,来,过来看看你们的孩子吧,你看这长的有多俊呀,真让人越看越喜欢呀!

    给你,你也抱抱他吧。”

    段无极从自己老岳母的手里接过儿子,那也是爱的不得了呀!

    段无极仔细一看,只见自己的儿子长得那可真够秀气呀,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吧,一双小手无意识地挠着,那真是越看越可爱呀!

    段无极抱着自己的儿子,似乎把一切烦脑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明珠公主望着自己的丈夫那个样子,她忍不住笑了。

    “孩子他爹,都说你打仗是一把好手,没想到看孩子你也这么在行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是,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孩子,这个活儿我可不外行呀!”

    明珠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夫君,咱们家也算是有钱人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打打杀杀的了

    在这家中一待,你说这有多好呀!

    咱们多生几个孩子,将来有那儿孙绕膝,你说这样不好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你以为我不想那样吗?唉,你要知道,这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现在北边那突厥人时刻注视着我国呢,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们就会对我国发动大规模的侵略战争呀!

    都说和平本是将军定,将军几人享太平呀!

    我做为武将,优其是做为知名武将,我想在家享受太平,那可能吗?

    一旦这国家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那皇上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们哥儿几个呀!

    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唉!没有办法,只有走一天看一天了,活着干,死了算,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我能在家待几天儿,就在天待几天儿吧!

    只要在家待一天,那我就好好地陪着你们,一旦有什么事儿的活,恐怕那时我就身不由己了!”

    “夫君,你刚回来,你就别说那些伤感的话儿了,在家中多待几天,然后再外出转转,你看咱们这孩有多好呀!等明年春天,咱们到效外踏春去。

    那时侯正是: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你说那是多有诗情画意的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那好,如果明年可以的话,咱们一家人就踏春去,反正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了。

    如果条件可以的话,那咱们一家人就再享他几年的太平日子吧。”

    从此以后,段无极就在家中歇了起来,每日里除了练武,那就是抱着孩子玩儿,每天乐乐呵呵地过着日子,平平淡淡得到也开心呀。

    段无极在家一待就是二十来天,这二十来天,段无极那是连个门也没有出呀!

    这段无极似乎早就把那上早朝的事儿扔的一干二净的了。

    这天吃过早饭,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正抱着自己的儿子在屋子里和夫人唠闲嗑儿呢。

    一个看门的跑了进来。

    “启禀王爷,启禀夫人,那段将军携夫人过来了,你们看这个事儿该怎么办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以后我铁牛哥哥他们再来,你们不要阻拦,让他随便进来也就是了,你们听清楚了吗。”

    “是,是!我们都听明白了,我们就按王爷吩咐的做吧!”

    说完,那个看门的退了出去。

    时间不太大,铁牛就领着白慧英进来了。

    “兄弟,你这回了家到好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不说出门转转呀?

    这整天介窝在王府里,这有什么意思呢!”

    铁牛两口儿一见段无极抱着个孩子呢,忍不住地笑了。

    “过来,让伯伯我也抱抱吧!

    这么个臭小子,还挺让人喜欢的。”

    说着,铁牛把孩子抱了过来。

    明珠公主笑呵呵的说:“铁牛哥哥,大嫂,你们别整天介光想着玩儿了,你们也赶紧生个孩子吧。

    你说有上这一儿半女的,这有多开心呀!”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也不是不想生孩子,可是到现在也有不了,你说这有什么办法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没有不要紧,你们加油就行了。

    嫂子,趁着我哥哥在家的时侯,你可千万别错过机会呀!”

    白慧英听了脸一红,低着头说:“谁说不是呀!趁着这年轻若不生下几个孩子的话,将来能靠哪一个呢!”

    明珠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即然你们今天过来了,那就在这儿吃饭吧,我让厨房里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说着,明珠公主转身出去了。

    白慧英从铁牛手里接过孩子。

    “过来吧,也让娘稀罕稀罕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抱一会儿就行了,别一会儿让这个臭小子屙尿在你身上呀!

    要是那样的话,那不就遭了吗!”

    “那怕什么呀,这又不是外人,这是我的侄子呀!

    放心吧,我不再乎这些事儿的。”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我这个小侄儿起了个什么名字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么多天光顾了高兴去了,这个名子还真没有起呢。

    他姥姥他们给他起了个小名儿,都管他叫逗逗。

    这大名儿叫什么好呢?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呢!反正他们都是盛字辈儿呗,这起个什么名儿好呢!”

    铁牛听了笑道:“别着急,好好地想想,想个好一点儿的名字。”

    段无极想了又想,最后一拍脑袋。

    “干脆就叫他段盛京得了,他生在京城,长在王爷府里,这个名儿不错呀!

    一个小孩子,有个名儿叫就行了呗!将来他有没有出息,那就是他的事儿了,这跟名字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呀!”

    白慧英看着怀里的孩子笑道:“你个臭小子,从今天开始,你也有了名儿了,你叫段盛京呀!

    孩子,你就快快地长吧!

    将来你要给我们老段家顶门立户呀!”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皇上不是说过阵子还咱们银子吗?

    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动静呀?

    兄弟,要不过两天咱们过去问问去?”

    那白慧英也说:“是呀!是呀!那皇上也真是的,欠咱们的银子也不说还,这个叫什么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皇上已经说了要还咱们银子,你说这着什么急呀?

    临过年的时侯把银子给咱们就行呗。

    你说现在给了咱们的话,咱们都放在这京城也不好,如果现在弄回去,你说这得在家待多长的时间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这个也对,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呀!”

    “当家的,咱们兄弟不想要去,你要去吧!要回来咱们好花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二嫂,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呀!

    没事儿,你净找事儿完,那银子要回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莫非你还想着把执着家中的财权不成吗?

    我可告诉你说,这银子要回来了,绝大部分也得弄回老家去,一旦我的嫂子侯银瓶带着孩子赶过来了的话,到时候有你的罪受呀!

    你也不说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也不说趁着这段时间生上一两个孩子,莫非你真想着将来受罪玩吗?

    这女人嫁了人,如果不想生孩子的话,我看那是找着倒霉呀。

    你跟我哥哥的婚事是我促成的,我不愿意看着你将来受罪,因此才说你两句。

    至于你将来怎么样,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这叫人的命,天注定,别人帮忙不管用呀!”

    白慧英听无极这么一说,立刻就低下了头,不再吱儿了。

    正在这时,明珠公主从外边进来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怎么说的这么热闹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在讨论那皇上什么时候给我们那些银子的事儿呢。

    弟妹呀!你对这个事有什么看法呢?”

    明珠公主听了嫣然一笑。

    “该咱们的银子,我皇兄一定会还的,不过,对我来说,还银子晚点儿比早点儿好呀!

    我皇兄还了银子以后,无极又该押着银子回老家去了。

    我皇兄不给他银子,那他就走不了呀。

    你说我们夫妻刚团聚这么段时间,如果又要分离的话,那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临过年十天八天给了银子的话,那他就可以押着银子回老家去了。

    回去了以后,就可以和我的金花姐姐他们团聚团聚了。

    我如果带着孩子回去的话,那会影响他们夫妻感情的。

    那样的事儿,我才不去做呢。

    白家姐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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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剑侠录介绍:
段无极出生于隋唐时期,生逢乱世,在那个动荡年代里习武练文,卫家卫国,最终成为一代名侠。隋末唐初剑侠录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隋末唐初剑侠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