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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侠客     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     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一百二十一:两城会盟二小显威(四)

    时间不太大,那耶律司都骑着马又跑了回来。

    耶律司都跳下马来跑到段无极与铁牛面前望着两个人说:“无极、铁牛,刚才我已经问清楚了。

    第一场要跟你们比赛的名叫莫扎西,此人是那金马城中金登禅院的武术大家,人送绰号草上飞蛇。

    据说这个人是金登禅院的老当家的,他要跟你比在陆上论剑,他提出不准马,不准用暗器,全凭手中的剑跟你们论生死,无极呀,你敢跟他比吗?

    这第二场比赛的人叫巴特尔,此人是一名神射手,号称一箭定阴阳,也就是一箭定生死的意思,他要跟你比射箭,他提出三支箭跟你们定输赢。

    他提出跟他比赛也不准骑马,只在这草原上当众比赛箭法,无极呀,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老爷子,跟莫扎西的比赛会盟我都听明白了,他提出的这个办法可行,不过呢,为了保持比赛的公平性,我觉得双方在比赛前应接受对方人员的检查,待确定对方身上没过其他暗器的情况下才准进场。

    跟那巴特尔的比赛规距你们也没有讲清楚,怎么个三箭定生死呀?

    是进了场他射我一箭我射他一箭呢,还是我们俩各凭本事射向对方呢?

    老爷子,这第二场比赛你问的也太马虎了吧?

    哎,老爷子,怎么这小子也叫巴特尔呀?你们这草原上到底有多少巴特尔呀?”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有所不知,在我们这大草原上,叫巴特尔名字的人特别多,光我们青草滩就不下百十个。

    我们突厥人的语言不象你们汉族人那么语言丰富,人名儿也不象你们汉族人那样多如星海,我们突厥人也就三五百个人名字可用,你说我们这突厥人有好几百万人,这重名儿还少得了么?

    对了,无极,刚才你说的太对了,我还是再过去跟他们商量商量吧,免的到时侯有理说不清。”

    说完,那耶律司都立刻打马又跑了回去,时间不大,那耶律司都打马又回来了。

    “无极,刚才我们已经把这些事儿讲清楚了,那金马城同意你的说法,这第一场比武,将采取双方派人员对各参赛人员搜身,直到搜身通过了才准进场。

    这第二场比赛还是由双方人员采取搜身方式,在确定双方身上只有三只箭的情况下才准进场,至于这第二场会盟赛采取什么方法比赛,这由你们双方商量好再做决定,等你们俩商量好了,等到双方的战鼓敲起来后再进行比赛,你看这样合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那咱们就进行第一场比赛吧。”

    段无极将战马交给了铁牛,并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给我观敌阵,待我出场赢他。”

    铁牛抓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可要小心呀!毕竟对方的绰号叫草上飞蛇呀,想来一定十分厉害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铁牛哥哥你就放心吧,他叫草上飞蛇,咱哥儿们都能跑的过那战马,难道咱们就不是草上飞吗?

    铁牛哥哥你就放心吧,要说在这陆地上比剑,我相信他占不了多大的便宜的。”

    说完,段无极紧了紧腰带,检查了检查身上并没有多余之物。然后提宝剑走出了队伍。

    金马城那边也迈步走出了一个人,段无极一看,只见那个突厥人有五十来岁,花白的头发与胡须,身穿草绿色丝绸衣裤,足蹬牛皮战靴,腰间挂着大宝剑。

    那老者也在上下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段无极,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站着,静等着对方的人员来检查身上有没有其他的兵器。

    时间不大,青草滩与金马城派出的几名检查的人员就赶到了。

    金马城的人员开始检查段无检的身体,那是从头上一直摸到脚上,一连摸了三遍才放心地回去了。

    同样,铁牛带领耶律储财与耶律横通也仔细地检查了那名叫莫扎西的老人,三个人同样摸了好几遍,待摸完以后,同样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这三个人同样退回了本队,接着,两边的鼓声大震,同时,两边的人员也摇旗呐喊,为自己这方的人员打气助威。

    现场一下子就又热闹了起来。

    那突厥老人来了一个燕子三抄水,快速地朝白圈里窜了进去。

    段无极仔细地观察了这个突厥人的步伐与腿上的功力,段无极见了不住地点头。

    嗯,功夫真不错呀,就凭刚才这步伐就看出刚才这老突厥人的功夫真是不错呀。

    段无极运功于腿,一个雁起平沙也向白圈起冲去。

    那老突厥人同样也观察了段无极刚才的腿法,只见那段无极的双腿一动,就轻飘飘落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老突厥人见了暗暗吃惊,心道:刚才这小子功法不弱,我若不拿出压箱子底的功夫,要想赢他恐怕还会那么容易。

    两个人对望了两眼,那叫莫扎西的老人一个长虹贯日率先发动了攻击。

    段无极见了一抬手举剑相还,两人两剑就斗到了一处。

    那叫莫扎西的突厥人如草原上的雄鹰,挥动宝剑频频发动攻击。

    段无极站在原地挥动宝剑见招拆招进行着还击。

    时间不大,那莫扎西就攻击了一百来剑,段无极只是招架并没有还手。

    段无极突然身子也快速地跑动了起来,顿时白圈里就热闹了起来,两把剑时聚时分,两个人就象两只飞翔着斗狠的雄鹰,时而你斗我,时而我斗你。

    两边的战鼓擂的象爆豆一样,两边的突厥人呐喊助威的声音那是一浪高过一浪呀!

    两方一斗就是百十来个回合,只见两把剑上下翻飞,两个人谁也不服谁,阵阵剑影充满了整个白圈以内。

    那段无极越斗越勇,一把宝剑舞得象剑山一样,那莫扎西越斗越狠,整个人就象那离弦之箭。

    双方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剑着频出争输赢,渐渐地那莫扎西头上就冒了汗了。这莫扎西毕竟上了几岁年纪,渐渐地就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这段无极头上也渐渐地冒了汗珠了,两个人都心中暗暗地咬牙,都想尽快将对方拿下。

    在双方战到一百八十个回合的时侯,那莫扎西就感到明显地吃力了。

    只见那莫扎西满头大汗,进攻的速度明显地也慢了下来。

    这莫扎西心想:哎哟,这个猴儿崽子真够厉害的,看来我今日赢他势比登天,算了,赢不了赢不了吧,反正我也比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干脆我见好儿就收吧,为这事儿丢了性命不值得。

    这莫扎西刚想瞅机会跳出圈外,段无极瞅准机会对准莫扎西就是盖头三剑,莫扎西只顾头顶了。

    段无极瞧准机会对着莫扎西的小肚子就是一脚,这一脚踹的也太厉害了,一脚就将莫扎西蹬出了圈外。

    这一脚,肠子估计都蹬断了,这老小子倒地之后脚一蹬眼一翻立刻就架鹤西游了。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热汗立刻跑回了西山坡。

    铁牛跑过来一把把段无极抱住。

    “兄弟,今天你可是大厉害了,这下咱们的脸可露大了。”

    耶律司都跑了过来,连忙递过了水袋子。

    “无极呀,坐下喝口水休息一会儿吧。待会还比下一场呢。”

    段无极接过水袋子,一口气将袋中的水全部喝完了,然后坐在山坡上休息。

    西山坡的人们一见大吃一惊,心说:大名鼎鼎的武术大师莫扎西就这么走了?哎,那下一场比赛能不能赢呢?所有的人心中都打起了问号。

    西山坡的人们下来了七八个,将那莫扎西的尸休抬了回去。

    完颜扎布见了心中一阵难过,心说:这个小崽子,真是太厉害了,从此我金马城恐怕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正在这时,那巴特尔走了过来。

    “城主大人,刚才的比试我认真地看过了,那个小子确实厉害。

    城主大人,我看这最后一场会盟咱们就别比了,不是我巴特尔贪生怕死,你想呀!如果咱们连最后一场都输了,这金马城一下子失去了两大武学高手,后果会怎么样呢?”

    完颜扎布听了点了点头。

    “嗯,巴特尔老英雄,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咱们金马城刚失去莫扎西老英雄,现在可不能再失去你呀!

    那好,我去跟那耶律司都老小子去交涉,最后一场咱们能不比就不比了。

    今年会盟失败了还有明年么,何必争一时之气呢?”

    说完,完颜扎布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东山坡冲了过来。

    到了山坡的东边,完颜扎布翻身下马,完颜扎布走到耶律司都的面前笑嘻嘻地说:“耶律司都老英雄,这次会盟,你们青草滩可是大获全胜呀!这真中了那句汉人的话了,这叫风水轮流转呀!

    耶律司都老英雄,最后一场会盟我看就别比了,这最后一场会盟就算咱们双方打成平手如何呀?”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其实,这最后两场会盟我们早就不想再打了,可是你们金马城就是不答应。这下好了,那莫扎西老英雄没了,你们才答应,多可惜的一个人呀。”

    完颜扎布听了羞愧地低下了头。

    完颜扎布骑上马转身回了西山坡,西边的人马立刻带着几具尸体开始撤离。

    耶律司都跳上骏马,转身对众人说:“各位,会盟结束了,咱们回青草滩去吧。勇士们,走,咱们回去吧。”

    耶律储财一拉段无极。

    “兄弟,别坐了,走吧,咱们赶紧回去吧。”

    段无极听了立即翻身上马,跟随着大队人马直朝青草滩居民点赶来。

一百二十二:交易完成回家转

    一个时辰以后,大队人马回到了青草滩居民点,段无极与铁牛匆忙地冲进那耶律司都家的大院子,只见一切都挺正常的,一点事儿也没有发生,两个人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两个人栓好战马,立刻又将那值班的人员减少到了四个,其他的人又回屋休息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冲进正屋,先倒了两碗茶水两个人先喝了,时间不大,那耶律司都就领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从外边走了进来。

    现在这耶律司都美,满脸都是笑容,这次两城会盟胜利后,这耶律司都一家无疑是最大的赢家。

    耶律司都望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说:“这次会盟咱们总算胜利了,这下咱们青草滩的居民点总算能喘一口气儿了,再也不用向那金马城交纳马匹与牛羊了,年底年初咱们还能得到那金马城送来的礼物,这下咱们可算发了。

    不过呢,咱们这次之所以能胜利,全凭这俩位汉家小哥从中帮忙,不然这次会盟咱们还赢不了的。

    明天你们三个赶紧帮我给他们挑选马匹吧,人家都来咱们家好几天了,咱们这事儿也不能光拖着人家呀!”

    耶律横通听了点了点头。

    “爹,我们知道了,明天我们三个就给他们去挑马匹,争取咱们在一天时间里完成这笔交易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十分高兴。

    段无极望着耶律司都父子四人说:“这会盟已经顺利结束了,以后咱们的生意可能会比较顺利一些了吧。

    老爷子,趁着春节过后草荒的季节多买一些马匹吧,等你们把马匹购好了,你们再派人联系我们行不?

    老爷子,你也知道,这做生意来钱可比养马来的快得不是一点半点呀!用不了个几年咱们几家就都富了。

    两国互相通商,充分满足两国人民的生活所需吗。”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说的太好了,国家那么大的事儿我可管不了,但做生意让自己发财,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儿了。

    好,这回我就听你的,等到来年那草荒季节我就收购一批马匹,到时侯咱们弄到内地去,咱们共同发财。

    索米亚、索米亚……。”

    厨娘闻声从外边跑了进来。

    “耶律老爷,什么事呀?”

    耶律司都望着自己的厨娘笑道:“今天咱们会盟胜利了,今天晚上你们多弄几个菜吧,我们几个要好好的庆祝一番,外边的人们也多给他们弄几个菜吧,也让他们改善改善生话吧。”

    厨娘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耶律司都抄起茶壶,给每个人倒了一碗茶水,然后几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闲聊。

    突然,那看门的突厥人跑了进来。

    “耶律司都老爷,门外有**个牧民要找你。”

    耶律司都听了笑道:“即然有人找我,那还不赶紧请他们进来?”

    门卫听了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就有一群突厥人走进了屋子。

    “耶律司都老爷,这次会盟大会已经顺利结束了,这俩位汉家小哥的货物已经弄来了好几天了吧!咱们什么时侯进行以物易物交换呀?”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们先回去吧,这以换易物的事儿咱们后天交易如何?明天我们还有一些重要事情要做。”

    这几个突厥人听了可高兴坏了。

    “好!耶律司都老爷,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后天我们在来找你吧。

    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几个突厥人转身走了。

    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与铁牛哈哈大笑。

    “无极、铁牛,你们的贷物可真够抢手的呀,这咱们还没点货呢,你看这生意就找上门来了,这真是个好兆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这还不好么?祝你发财呀。”

    耶律储财听了笑道:“有财大家一起发吗,这有什么不好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耶律储财,你们可以将这些货物运到金马城去,这样说不定你们还能大赚一笔呢!”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笑:“嗯,无极呀,你这个办法不错,过阵子我就试试看吧。”

    正在这时,那厨娘端着手扒牛肉上来了,接着厨娘又端上来了几个其他的素菜。

    耶律司都望着大家笑呵呵地说:“横通,把咱们家的马奶酒搬上两坛来吧,来,咱们为今天的会盟胜利喝他几碗吧。”

    耶律横通听了立刻跑进了里屋,时间不大就从里屋搬了两坛酒出来。

    耶律横行立刻将几个大碗倒满了酒。

    几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熟牛肉,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吃饱喝足了。

    段无极与牛铁站起身来,然后冲着耶律父子一拱手。

    “老爷子,你们聊着,我们先回屋休息去了,咱们明日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早早起身,两个人围着这个居民点跑了三圈才又回来了。

    吃了早饭,耶律司都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汉家小哥,今天上午咱们就把这些货物都卸下来过一过数儿吧。

    横通、横行他们已经出去给你们挑马匹去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行呀!老爷子。饭咱们已经吃过了,现在咱们就开始清点货物吧。”

    段无极与铁牛,耶律司都与耶律储财立刻来到院子里,铁牛将在屋里休息的人员都叫了出来。

    大家七手八脚地过着货物,这货物一边过数一边往屋里搬,二个时辰后,所有的货物就都清点完了。

    耶律司都对耶律储财说:“你现在就去帮助你哥哥他们挑选马匹去吧,早挑完了早清。”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能不能把你答应给我们的二十头羊今天就先给我们呀!

    我们打算让马车今天就捎回去。”

    耶律司都听了哈哈大笑:“这没问题,耶律储财,去,从镇子外边先弄二十只肥羊过来,让这几辆马车今天就将这二十只羊都捎走吧,这羊在路上走的慢,路上不好和马匹一块儿带。”

    耶律储财听了立刻骑马出去了,时间不大,那耶律储财就轰了二十只羊走了进来。

    段无极望了几个车老板一眼笑道:“你们谁愿意将这几只羊给我捎回去呀?”

    几个车老板互相望了一眼,其中的五辆车老板说:“段少爷,我们愿意将这几只羊给你们捎回去,但不知这二十只羊给你们送哪儿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两十只羊你们给我送家里去吧,我家是太原城西边的段家庄,你们记住了吗?”

    几个车老板听了点了点头。

    “段少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们都记住了,这个村子以前我们赶车去过,放心吧,我们一定把羊给你们捎回去的。”

    段无极从屋里提溜出银子包儿,按照每辆车五十两的标准发了下去。然后又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分给了拉羊的五位车老板。

    “几位呀,你们给我捎羊,我不让你们白捎的,这几两银子算是我给你们的车钱吧。”

    五个车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没想到这回去了回去了还能小发一笔,这笔小财足够自己这一年改善生活了。

    段无极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大盘熟牛肉分给了众人。段无极望着几位车老板说:“趁现在天还早,我看你们还是赶紧上路吧,趁着晚上赶路这大草原上也安全一些。”

    几个人将银子包好装了起来,然后又将熟牛肉包好放在了车上。随后,几个车老板套上车,将二十只羊放到车上栓好,立刻哄着马车走出这个院子。

    段无极望着几辆车走远了,立刻转身走了回来。段无极望着跟着自己的人员们说:“现在咱们也没什么事儿了,也不用值班了,大家快回屋睡觉去吧,等那马匹挑出来后,咱们连夜哄着往回赶。”

    众人听了立刻回屋睡觉去了,大家也知道危险的任务马上就要来临了。没有充足的体力到时侯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也进屋修炼一会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俩个人走进屋里,立刻盘膝打坐开始了修炼。

    太阳落山之时,段无极与铁牛才结束了修炼,时间不大,那耶律横通、耶律横行、耶律储财哥儿仨才从外边骑着马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赶紧问:“哎,今天的马匹都选好了吗。”

    耶律横通听了笑道:“都选好了,那马匹现在就在牧场吃草呢,赶明天早晨我们带你们验下货就能哄着马匹回去了。”

    段无极一听可高兴坏了,这下将马匹哄回去又可以小赚一笔了。

    吃了晚饭,段无极与铁牛及众人早早地就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上,段无极与铁牛及众人吃了早饭,大家收拾好东西立刻跟着耶律司都父子直奔马场赶来。

    这马场就在镇子的西山坳里,众人赶到马圈旁一看,只见匹匹骏马都是膘肥体壮的。

    耶律司都指着马圈里的骏马对段无极说:“无极呀,这是你们的骏马,你过一下数吧,这一共是一千五百九十五匹,连你们会盟赢的二百八十匹骏马也在里头了,你们见个数儿吧。”

    段无极听了对众人一摆手,跟来的这帮子人立刻帮着见数儿,时间不大,众人回来禀告说:“段公子,这马匹正好,一匹也不少。”

    段无极刚要轰着马匹要走,耶律储财走了过来。

    “无极、铁牛,慢走,今天我找了十名牧民,我们今天就送你们一程吧,有我们相送,在这大草原上绝对安全。

    我们毕竟都是牧民,如何轰牲口我们比你们在行,有我们想送,这一路之上你们就放心好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耶律储财哥哥,那我就多谢了。等下次来,我一定给你们带一车咱们这大草上没有的好东西答谢你们。”

    耶律储财听了呵呵一笑。

    “如此的话,那哥哥我就先谢谢你了,兄弟,希望你下次来可千万别把你说过的话儿给忘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放心吧,这事儿我怎么能忘了呢?”

    耶律储财冲着帐棚喊了一句,立刻从帐棚里走出了十位年轻的突厥人来。

    耶律储财冲着耶律横通喊道:“大哥,把为他们准备的二十头牛也轰过来吧,我们马上上路。”

    耶律横通骑着马来到后山坡,时间不大就将二十头牛赶了过来。

    耶律储财打开围栏,马匹立刻就跑了出来,十个牧民一人递给了段无极他们一个轰马的杆子,然后众人轰着马赶着牛缓慢地直朝那大隋边界赶来。

一百二十三:商队顺利归省府

    人们赶着马群轰着这二十头牛一路南行,经过一整天的跋涉,在天黑之时,队伍终于走出了二百多里。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说:“段公子,你看天色已晚,咱们能不能明天再走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好吧,咱们找一个背风的地方,今天晚上咱们就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早晨咱们再继续赶路。”

    众人听了立刻将马群赶到一个小土山的南山坡,任由牲口自由地吃草,众人跳下马来,一边吃着随身带的干粮一边喝着随身带着的水。

    段无极将自己的人分成了两组,铁牛带一组、自己带一组,两组人员分前半夜与后半夜轮留值班警戒。

    天亮以后,队伍继续往南进发,中午刚过,这支商队终于到达了长城关口,段无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才放下了。

    耶律储财望了段无极与铁牛一眼笑道:“二位贤弟,咱们终于到国边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二位贤弟,咱们来年再见吧。”

    说完,耶律储财冲着自己跟来的牧民一挥手,大家立刻打马如飞回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他们走远了,立刻轰着马群与牛群直奔关口走来,进了关口,把守关隘的官兵仔细地检查了马匹与牛群,然后立刻点头放行。

    段无极从牛群里轰出两头牛来。

    “各位弟兄们,你们辛苦了,这两头牛就送给你们杀肉吃吧。”

    把守边关的官兵一见可高兴坏了,一见马上就有肉吃了,可把他们乐的不轻。

    商队进了关,大家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大家知道危险终于没有了,紧绷着得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众人轰着牲口昼行夜宿,一路南行,直奔太原府的方向上赶来。

    经过几天的辛苦行走,这天终于到达了离太原府六七十里的地方了,段无极一边往前轰着马匹一边跟铁牛小声说:“铁牛哥哥,这太原府马上就要到了,要我说,你带两个人,把咱们会盟赢得的这十八头牛与这二百六十匹马悄悄弄到咱们家去吧。

    咱们的马匹与这做生意的马匹混在一起可不好,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想的真周道呀!这马混在一起的确不好,那好,咱们现在就把马匹分出来吧,我马上将咱们舍命得到的这些东西都弄回咱们家去。

    哎,兄弟,那我将马匹带回去以后,那咱们在哪儿会合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兄弟,前边不是有一家徐家车马店么?我们就在那家店中等你们,你们最好连夜赶回去再连夜赶回来。咱们不见不散。”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兄弟,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说完,铁牛与几个人挑出来了二百六十匹马,连同十八头牛一同向自己的家乡轰来。

    段无极领着队伍来到徐家老店,大家立刻住了店,第二天日上三杆之时,铁牛领着两个人回来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那马匹与牛群都按排好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都放到你们家去了,我哥哥与我大伯可乐坏了,现在地里正好有庄稼秧,正好儿拉回来喂牛喂马。

    不是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回去了,回去了正好儿咱俩一块放牛放马去。”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算了店钱。大家轰着马群直奔太原城赶来。

    段无极叫过铁牛说:“铁牛哥哥,你提前赶到柴府去叫柴绍吧。告诉他咱们的马匹赶回来了,叫他赶紧找好放马匹的场所,然后叫他赶紧过来接马匹来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了,兄弟,我知道了。”

    说完,铁牛一打马,立刻飞速地向前冲去。

    在离太原城还有十来里的时侯,那铁牛就伙同柴绍领着四人仆人赶了过来。

    柴绍看着马群可高兴坏了。

    柴绍打马来到段无极的身边大声地说:“兄弟,你们可算回来了,这些天可把哥哥我担心坏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这放马的场所找好了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哥哥我是那么没事人的人么?那放马的地方早就找好了。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早就叫人去通知那留守使大人去了。

    兄弟,咱们赶紧走吧,你看这天都快中午了,今天将这马匹安顿好以后,今天哥哥我一定好好地请你们吃一顿。今天中午谁也不许缺席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可不要食差呀!”

    柴绍听了笑道:“铁牛兄弟,你说哥哥我什么时候食过言呀?”

    一行众人轰着马匹直奔太原城北的一个大院子赶了过来,这里离城区还有个五六里地吧,柴绍指挥着人们将马匹赶进了大院里的马栏里。

    然后又命人将买来的两车干草扔进了马圈里,随后又打来了干净水饮马。

    等这一切工作都做完了后,柴绍笑嘻嘻地对众人说:“各位,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走吧,都随我下饭馆去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我看这饭馆咱们就先不要下了吧,干脆你叫人去饭馆买上五十张大饼,买上个几十斤切好的熟肉,另外再要个十个八个的小凉菜回来,咱们随便吃点儿算了。”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可是你说的,不是哥哥我不想破费呀!”

    柴绍掏出二十颗银子递给了一个仆人。

    “这事儿还是你去办吧,你叫饭馆给咱们送过来吧。另外,你叫他们再送过来十坛子好酒来,今天就让弟兄们都喝个痛快吧。”

    仆人答应一声立刻骑着马走了,柴绍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柴绍望着这些马匹问段无极道:“无极兄弟,这次的马匹都挺胖的呀!哎,兄弟,这一共是多少匹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些马匹一共是一千三百三十五匹。

    柴大哥,现在的马匹可真贵呀!每匹马现在是十五两银子,比咱们上次去可贵多了。”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管他贵不贵呢,反正这一千多匹骏马贩回来了,这些马匹那留守使大人应该付给咱们六万两银子呢。

    你说咱们每人下三千两银子的本,这每个人一下子挣了一万多两银子,你说这买卖咱们上哪儿找去呢?

    兄弟,不管怎么说,这次咱们赚的又是不少呀!

    哎,兄弟,你身上还有银子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这两千两银子大概花了一千一百两吧,大概还有九百两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这些银子足够打发这些人了,这次咱们又赚大发了。

    前几天我那未来的老岳父说了,这次长短不欠咱们的银子了,等这马匹验完货以后,立刻叫人把这银子给咱们送过来。”

    时间不大,那仆人就领着俩个推小独轮车的人走了进来。

    大家一看就知道那饭馆送饭的来了。

    柴绍扯着嗓子喊道:“各位,别愣着了,送饭的来了,咱们马上就开饭了。”

    众人听了纷纷跑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将车上的食物卸了下来,大家每四个人一坛酒,大家把大饼与熟肉及小凉菜分了六七份,然后几个人围成一堆就吃喝了起来。

    段无极与铁牛和柴绍三个人坐在了一起,柴绍倒了三碗酒放在了地上。

    “来,二位贤弟,这次你们俩人带队劳苦功高,来,咱们先喝一个。”

    三个人边吃边喝,周围的人也一片划拳行令之声,时间不大人们就吃饱了,饭馆的人收拾完碗筷推着小车儿走了。

    人们坐在地上三三两两地说着闲话,一个时辰后,太原府的的总兵就领着二百来人接收马匹了。待到马匹接收完了已后。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

    “柴大哥,马匹也接收完了,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告辞了。等那银子下来以后,你就叫他们给我们派人送到家里去吧。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回家里去了。”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没什么事儿你就不在这太原城里多玩个几天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用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吧,我们也出来这么些天了,家里不定多惦记着呢,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们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段无极从马上解下银子包儿交给了柴绍。

    “柴大哥,这是剩下的银子包儿,你们他们发下去吧,这事儿我们就不操心了。”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这事儿我来办吧。你们看这天马上就黑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何必晚了走夜路呢?”

    段无极与铁牛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自己的家乡跑来。

一百二十四:买卖成功收银子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飞速奔驰,终于在红日西坠之时,那段无极与铁牛赶到了段家极的岔路口。

    段无极与铁牛各自勒住马匹,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过两天咱们俩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各自打马分开了。

    段无极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先将马匹交给了正站在门口儿歇着的王世平老人,然后迈步直奔正屋走来。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小儿子回来了,立刻兴奋地冲着里屋大声喊道:“孩儿他娘,快出来呀!无极回来了。”

    听到段延庆的喊声,柳菜花与段长生以及王金花都跑了出来。

    大家围着段无极问长问短,一家人热情的不得了,问罢多时,段延庆对柳菜花说:“孩子他娘,时侯也不早了,赶紧做点儿孩子爱吃的东西吧。”

    柳菜花听了用手一拉王金花,俩个人就从正屋中退了出去。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这次你弄回来了这么多马匹与牛羊怎么外理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怎么处理?咱们养着呗,现在地里青草不是还多着呢么?养这么多马匹与牛羊,每天怎么着也得攒两车粪没问题吧?等到来年咱们再种地不就有粪了吗?”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这个办法倒是挺不错的,不过这么多马匹牛群养时间长了咱们恐怕养不起呀!

    唉,先养着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家不是有两个长工呢么?没事儿就让他们整天轰着在地里放呗,实在人手不够的话,可以从咱们村再招几个人呀!这有什么难的?

    爹,铁牛哥哥没跟你们说清楚么?这马匹不都是咱们一家的,还有他们家的呢。

    过个一天半天的我们俩也放马,过个一两个月草少了的时侯咱们将这牲口一卖,咱们不得还赚一笔么?”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呀,你这个想法不错呀!好吧,咱们就这么办吧。”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也跟着一块儿放马吧,顺便将这牛群里老实的牛挑出个几头来。”

    “啊?挑那干什么呀?”

    “赶明年咱们把它们训练成耕牛与耕马养着呀。这下咱们家不就有牲口用了吗?”

    段长生听了哈哈大笑。

    “这事儿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对呀,这下咱们家不就牛马成群了么,以后还怕没有牲口用吗?”

    时间不大,柳菜花与王金花就端着饭菜走进来了,一家人坐在桌前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柳菜花拿过一块饼卷好肉递给段无极,然后望着小儿子问道:“二蛋,跟娘说,这次出门你们赚了多少两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我们这是小本生意,赚不了几个钱的。”

    “赚不了几个钱?哪倒底是赚多少呀?快给娘说说。”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嗯,这次做生意,也就赚个一万六七千两吧。”

    柳菜花听了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你个臭小子,没事儿就逗娘玩儿,赚一万六七千两银子还少呀!一般的农户一年也收入不了个十两八两的吧。”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赚多少哪有什么尺子衡量呀?要是跟一般的农户比的话,确实他们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呀,不过,咱们家现在不是有钱了吗。”

    吃过了晚饭,段无极又陪自己的父母聊了会儿天,然后就回自己的小屋修练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绑好沙袋去村外跑步,回来后练了一会功夫开始吃早饭,吃完了早饭,段无极立刻和自己的父亲与哥哥连同家里的二个长工轰着马匹赶差牛羊开始在村外放牧。

    现在村外的草还是很多的,中午大家换着回家吃饭,段无极一边放牧一边练习武功。一会儿闲功夫都没有。

    直到天黑才又将牲口赶了回来。

    第二天的早晨,铁牛骑着马过来了。铁牛望着段延庆笑道:“大伯,今天你老就别出去了,让我来代替你吧。”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那今天你就和无极他们一块儿去吧。今天我就在家休息休息吧。”

    几个人将马群牛群与羊群轰到村子外边草多的地方开始放牧,段无极与铁牛一边放牧一边演习武艺,天快中午的时侯,段延庆从村里跑了过来。

    “无极、铁牛,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有一位将官领着二十名士兵押着银子车来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人家正在咱们家院子里等着呢。”

    段无极听了大声对铁牛与自己的哥哥说:“走吧,咱们都回去吧,这放牧的事儿教给他们几个人就行了,等咱们把这事儿处理完了咱们再回来呀。”

    四个人跟王世平匆忙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往家中赶来,进了院子一看,只见四辆运银子的车正停在院子正当中呢,二十名盔明甲亮的士兵各拿长枪整整齐齐地站在院子正中呢。

    为首的将官一看段延庆领着人回来了,赶紧笑呵呵跟众人一一见礼。

    “段老爷,恭喜你们家发财呀,今俸留守使大人之命,将你们的银子押过来了,这每辆车上是一万辆银子,你们就一一过过数吧。

    等你们将数儿点对了,小将赶紧回去交差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

    “好、好,那你们就稍等片刻,无极、长生,你们负责往屋里搬银子。

    铁牛,你从车上给我往下递,我来见数。”

    那员将官见了冲着士兵一挥手。

    “你们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还不将手中的长枪放一边过来帮着卸车?”

    说完,这个将官率先跑了过来帮着卸车,众士兵听了立刻将长枪靠在了墙上,争着过来帮着卸车。

    这些官兵哪有傻子?大家都明白这帮忙没有白帮的,纷纷争着卸车帮忙码银子,时间不大,两辆银子车就全卸完了。

    两辆车一共两万两银子,那是一两也不多,一两也不少呀,卸完车又见过了数,士兵们又帮忙把银子搬见了屋里。

    段延庆拿出二百两银子当着众士兵的面交给了那名当官的。

    “这位官爷,十分感谢你们的帮忙,这是二百两银子,你们拿着吃顿饭去吧。”

    那当官的一见段延庆如此大方,高兴地咧开大嘴笑了。

    “段老爷,多谢你老人家了,没想到你老人家会如此大方呀!我代表所有士兵谢谢你老人家了。”

    这当官的真会来事儿,这当官的一纽头,冲着众士兵高声喊道:“还不谢谢段老爷?”

    众士兵听了齐声大喊道:“谢谢段老爷,老人家,祝你们家人丁兴旺,财源滚滚。”

    段延庆听了笑道:“各位士兵,俺段延庆什么时侯成老爷了?我就一个乡下老汉,这老爷的称呼我可不敢当呀。”

    段延庆一纽头。

    “无极,你跟着你铁牛哥哥把这两辆银子车领他们家去吧,顺便也给他们帮帮忙。”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两个人骑着马在前边领着道,众士兵手持长枪在四周保护着直奔铁牛家走来。

    进了铁牛家的院子,铁牛他爹领着铁牛他娘从屋里跑了出来。

    那当官的还是那一套,这当官的跑到铁牛他爹和铁牛他娘面前深施一礼。

    “段老爷、段太太,今天我领人给你们家送银子来了,段老爷、段太太,这下你们家可发大财了,小可向你们家道贺呀!”

    这当官的一挥手,士兵们见了齐声大喊:“段老爷、段太太,祝你们家财源滚滚,人丁兴旺。”

    铁牛的爹听了哈哈大笑。

    “各位,多谢你们的吉言,铁牛,还不张罗着卸银子?”

    铁牛跳上车开始往下搬银子,段无极也跑过来忙前忙后地帮着忙。

    那当官的一摆手,众士兵立刻放下手里的长枪过来帮忙,时间不大,两车银子就都卸在了地上,见过数儿后,众士兵又帮忙将银子搬到了屋里。

    铁牛也从中取出了二百两银子交给了那当官的。

    “这位军爷,我大伯他们家出二百两,我们家也出二百两吧,你们拿着分去吧。”

    那当官的接过银子笑呵呵地说:“段少爷,多谢你了,现在我们的银子也送完了,我们回去交差去了。”

    说完,那当官的一摆手,当兵的立刻从地上拿起长枪随着车辆从院子中走了出来。铁牛一家人将这伙人送出院子才转身回来了。

    铁牛的爹望着段无极说:“无极,你很少来我们家吧?今天过来了,哪就别走了,在这儿吃了午饭在过去吧。

    上次你来我们家,还正赶上我进城去了,你知道我多么想请请你呀!

    孩他娘,今天中午别做饭了,你去街上饭馆叫上一桌酒菜回来,我们爷儿仨喝上他几杯吧。”

    铁牛的娘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铁牛父子张罗着把屋中的银子收了起来。

    时间不大,铁牛他娘就领着饭馆的伙计抬着食盒进来了。

    几个人帮忙把这些菜从食盒中端了出来摆在了桌上,铁牛从里屋搬出了一坛子酒来,铁牛倒满了三碗。

    铁牛的老爹望着缎无极说:“无极,来,咱们先喝着,首先叔叔我先感谢你带领我家铁牛发家致富,我的儿子我知道,这小子从小就一根筋,如果不是跟了你,说不定我们家现在还吃糠咽菜呢,来,叔叔我先敬你一碗。”

    段无极端起酒碗笑嘻嘻地说:“叔,何必这么说话呢?从我们哥儿俩认识以来,我们哥儿俩就合的来,致于有这发财的事儿,我能不想着我哥哥么?

    来,咱们先喝一口。”

    段无极望了望铁牛的娘。

    “婶,我兄弟与我妹妹他们呢?也叫他们一块儿吃吧。”

    铁牛的娘听了笑道:“还是你们先吃吧,管他们干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筷子。

    “婶,因为我来了弄的你们一家人不能一块吃饭,那我走还不行么?”

    铁牛他爹一见忙说:“他娘,无极不是外人,你就叫他们过来一块儿吃吧,何必惹无极不高兴呢?”

    铁牛的娘听了才将自己的另外三个孩子都叫了过来,大家一块儿吃了饭,段无极站起身来。

    “叔、婶,你们歇着吧,我去地里放牛去了。”

    铁牛听了也忙站起身来。

    “兄弟,别着急呀,要走咱们俩一块儿走吧。现在也该换他们回家吃饭去了。”

    两个人走出屋外,骑上马直奔放马的地方奔去。

一百二十五:无极、铁牛再卖马(一)

    俩个人来到放马的地方,段无极走到王世平的面前笑嘻嘻地说:“大叔,你们回家吃饭去吧,等吃了饭再回来吧。”

    王世平望着自己未来的女婿心中一阵高兴。

    “无极呀,你们吃了午饭了么?”

    “大叔,我们已经吃过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王世平冲着俩位长工一摆手,三个人立刻回了村子,段无极与铁牛一边放牧一边练习武艺,一个时辰后,段延庆领着段长生首先回来了。

    时间不大,那王世平领着俩位长工也回来了。几个人坐在山坡上一边看着牛马吃草一边闲聊。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今天中午我又找了二个短工,咱们村的段飞虹不是个老光棍么,今年他打的粮食不够吃的,如果不出来打一阵子短工的话,恐怕来年得要饭吃。

    还有咱们村的段知贵,这老段头家中孩子不是特别多么,那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位老叔家中六个孩子,一共十来口人,粮食恐怕也只够吃到过年的,这位老叔找到我苦苦哀求,求我赏他口饭吃。

    无奈何我只好答应了。

    兄弟,赶明天再放牛放马咱们可就轻松多了,明天你们可以来,也可以不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不来干什么去呀?哥哥,这也过秋了,咱们也没什么活儿了,养这点儿马匹即可以多养活几个人,又可以为咱们家增加一点半点儿的收入,咱们可千万别放松呀。

    要不这样吧,上午你值班,下午我跟铁牛哥哥值班,没人看着他们,我怕他们躲在树凉儿下偷懒,哥哥,告诉他们,一旦发现哪个人懒惰的话,咱二话不说,一律让他们走人,咱们家可不养懒人。”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行,那晚上我给他们开个会吧,免得到时侯彼此难看。”

    太阳落山之时,大伙儿才轰着马群与牛群回家。

    铁牛帮着把那马匹轰到牲口棚这个院子里,并帮着打来清水饮马,等一切都做完了,铁牛刚要骑着马回段家集自己的家。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别回去了,你就在我们家吃住吧,多一个人吃饭兄弟我还管不起你么?”

    铁牛听了笑道:“好、好,那我就不走了,从今后我就在你们家蹭饭吃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说什么呢?咱们哥儿俩谁跟谁呀?何必说这话儿呢?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有你给我做个伴,咱们在一起多开心呀!”

    吃了晚饭,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回了西厢房,两个人立刻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早早起来了,俩个人绑好沙袋继续跑出去长跑,长跑回来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继续练武,下午俩个人继续值班放马,放马的时侯俩个人也没闲着,俩个人一边练习武艺一边看管着马群。

    两个人一放马就是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周围村子的草已经被马群牛群吃的差不多了,牧草也越来越少了。

    放马的范围渐逐离段家庄周围有二三十里地了。

    这天,段无极与铁牛正在地里放马,那段长生骑着马跑了过来。

    “二蛋、铁牛,你们俩赶紧回去吧,那单雄信来了,爹让我过来找你们来了。”

    段无极听了一愣,心说:那单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呢?莫非他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了?嗯,待我回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冲着铁牛一摆手。

    “铁牛哥哥,走,咱们回去看看吧。”

    俩个人骑上马匹立刻打马直奔家中赶来,进了院子一看,只见那单通单雄信正在树凉儿底下陪着段延庆说闲话儿呢。

    那单雄信一见俩个人骑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立刻站起身来迎了过来。

    “二位贤弟,怎么?最近你们不养牛了,怎么改养马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单大哥,瞧你说的?那养牛跟养马有什么区别吗?我们又没说养一辈子的牛,干什么挣钱我们干什么呗。”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立刻借故走开了。

    单雄信走过来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知道哥哥我为什么来找你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这个我哪知道呀!单大哥,有什么事儿就就明说呗,咱们哥儿们有什么客气的?”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真是快人快语的人呀,那哥哥我也就不兜圈子了。

    兄弟,哥哥我今天正是为了你这群马匹而来呀!

    前几天我听到手下人汇报,说在这太原城西北边有一群马匹,手下人建议我将这群马抢了当战马,我派人一打探听说是段家集这一带的,当时我就想到是你们哥儿俩的。

    因此,当时我就把这桩买卖拦下来了。”

    段无极一听立刻把脸就撂下来了。

    “单大哥,那个不开眼的敢抢我的马呀?是不是活腻歪了?”

    钱牛听了也站起身来。

    “单大哥,告诉我,在咱们这太原府附近活动的绿林头儿是谁呀,俺铁牛去会会他,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铁牛厉害。”

    单雄信见了心说:坏了,我看今天要坏事儿。

    段无极与铁牛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这二人的脾气他也了解一二。

    这铁牛性如烈火,一但发起狠来,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呀。

    这段无极虽然脾气稍微柔和点儿,但这段无极足智多谋,武艺高强,一旦动起手来,那武功犹在那铁牛之上呀。

    单雄信一见连忙陪笑说:“二位贤弟,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呀,咱们这太原府附近的绿林头儿是一个叫黑虎的人,以前他曾是那王勇的手下,这小子武功还不错,最近归我管辖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单大哥,这黑虎是不是以前曾在那太原府牛市收保护费的那黑小子呀?”

    单雄信听了一愣。

    “怎么?兄弟,你认识他?听说几年前这小子曾被一个小孩儿打了,那次差点没揍死他,这小子缓了半年多才缓过了劲来,兄弟,不过是你打的他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怎么认识他呢,我只是以前曾听牛市卖牛的朋友说起过有这么一位,见面倒是没有见过。

    再说了,这样的泼皮无赖我认识他干什么呢?单大哥,一会儿我们的马群就回来了,你如果看上了哪匹了,我把它送给你,你看这样可好?”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兄弟,多谢你的美意了,不过,这群马如果我看上了,我打算把它们全部买走。

    兄弟,你们放心,哥哥我不会少付你们一文钱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你买这么多马匹干什么呀?告诉你吧,这些马都不是什么好马,都是那草原上跑的快的烈性马。”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正因为我打听清楚了,知道这是那跑的快的烈性马我才来的,若是那只会拉车耕田的马我还不要呢。

    告诉你们吧,哥哥我自从当了这山西绿林总瓢把子以来,手下人马众多,光这山赛就有十几座,你说这些人总骑那抢来的农家马哪行呀?

    我打算给他们购买一些良马当座骑,兄弟,你得帮哥哥我这个忙呀!”

    段无极听了喜喜一笑。

    “单大哥,你要这些战马还不好说么?铁牛哥哥,你赶紧将咱们的马群轰回来,让单大哥好好看看吧。”

    铁牛听了立刻翻身上马,一打马的屁股,这匹马长鸣一声立刻绝尘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杂乱的马蹄声就由远而近地响了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这马群回来了,走吧,咱们骑着马出去看看去吧。”

    单雄信听了立刻跳上了枣红马,迎着马群的叫声冲了过去。

    段无极骑上马在后边紧紧跟随。

    两个人骑马跑出来一里来地,只见那马群欢叫着迎面冲了过来,马群起的尘土足有两丈多高。

    单雄信一见这些马匹个个膘肥体壮,奔跑起来十分迅速,不由得满心欢喜。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这些马哥哥我都看上了,兄弟你开个价儿吗?”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你要这些马匹还不好说么?

    咱们就按这农区的马匹算吧,每匹马你给四十五两银子如何呀?”

    单雄信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你别开玩笑了,这可是那草原上的良马呀!我怎么能按咱们农区的马匹跟你算帐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哥儿不是有交情么?你要这马匹我能跟你算贵了么?”

    单雄信想了想也是,段无极的性格这单雄信也多少了解一些,知道这段无极从来说一不二。

    单雄信想了想说:“兄弟呀,听哥哥我说一句,这马匹哥哥我要定了,这马的价格么就算五十两银子一匹得了,你也不用再跟哥哥我争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单大哥,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成交。那你什么时侯来取马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当然是越快快好了,这样吧,我明天上午来取这些马匹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这样明天我倒省放去了。”

    “哎,兄弟,这些马匹一共多少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一共二百五十匹。”

    单雄见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哥哥我记住了,兄弟,你先歇着吧,哥哥我告辞了,咱们明天上午不见不散。”

    段无极点了点头。

    “单大哥,今天我就不留你了,咱们明天上午再见面吧。”

    那单雄信照着马屁股就是轻轻一巴掌,这匹马长嘶一声立刻往太原城的方向上跑去。

一百二十六:无极、铁牛再卖马(二)

    时间不大,那铁牛和段长生就将马群轰进了养马的这个院子里的马栏里,三个人将自己的坐骑栓到院子里的树上,迈步直朝正屋走来,进了正屋,只见那段延庆正在桌子前喝茶水呢。

    段延庆一见三个人进来了,立刻笑呵呵地站起身来,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刚才净跟那单雄信谈了一点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把跟单雄信的谈话祥细地跟自己的老爹说了说。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无极呀,你是怎么想的?快跟大家说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答应将马匹卖给他了,五十两银子一匹马,明天上午他就过来提马。”

    段无极望着铁牛笑道:“铁牛哥哥,你的马匹五十两银子一匹卖不?有什么想法快跟大家说说。”

    铁牛听了冲着段无极一笑。

    “兄弟,我能有什么意见呀?这一切我都听你的,你说卖咱们就卖,你说不卖咱们就养着。

    再说了,这马匹大部分不都是你的么?我的马匹才有多少呀!

    你拿主义就行了,何必再问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我打算留下三十匹良马,把剩下的全部都卖掉,你看这样可好?”

    段长生听了望着段无极说:“兄弟,留下这么多马匹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干什么?你说你和爹没有坐骑怎么行呢?这拉车耕地不都需要马匹么?唉,铁牛哥哥,你们家不留下几匹么?”

    铁牛想了想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家就留下五匹马吧。我家现在也有车拉,我家也有那么多地要种,嗯,今年说不定我们家还要置个几百亩地呢,再说了,我爹也要有匹坐骑呀!

    嗯,那我就留下五匹马吧。”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人家铁牛家才留下五匹马来,咱们家为什么留下这么多匹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留下这点马匹不算多,我已经想好了,我打算送给三祖爷爷他们家五匹,那长虹、长皓他们至今连一匹好的坐骑都没有,赶明年他们怎么跟着我们一块贩马去呀?

    剩下的二十匹马咱们就在家里闲养着它们,你跟我哥哥每人都应该有匹坐骑吧,以后咱们家的管家、长工头儿等都要佩备马匹,以后不就用马匹多了吗?”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无极呀,你想的到挺长远的么?好,就听你的。那咱们家就留下二十匹马吧,放正咱们家现在也养得起它们。”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走吧,咱们还是挑马去吧,怎么咱们也得挑出三十匹好马出来。”

    四个人来到养马的这个院子,从中挑出来了三十匹好马。

    段无极对铁哥说:“铁牛哥哥,现在你把这三十匹好马藏你们家去吧,等单大哥将马买走以后我们再把马匹弄回来吧。”

    铁牛听了一拍大腿。“兄弟,你怕他干什么?大不了咱们跟他翻脸,这三十匹马咱们就不卖给他,他还能把咱们怎么样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我不是怕他,你说那单大哥若看上了咱们这几匹马的话,你要是死求烂缠的话,那谁能受的了?干脆咱们把这三十匹好马藏起来得了,省得到时侯再多费口舌。

    铁牛哥哥,你说呢?”

    铁牛听了呵呵大笑。

    “兄弟,还是你这招儿高呀,那好,我现在就将他们弄走。

    兄弟,你们歇着吧,咱们明天下午再见吧。”

    说完,铁牛轰着这三十匹马直奔段家集而去。

    第二天的上午,单雄信领着四十多人将这些马匹一一进行了检查,然后付了钱将这些马匹都买走了。

    段无极望着空荡荡的马圈对段延庆说:“爹,现在也没有什么马匹了,咱们又可以轻松一阵子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了,我看咱们今天就去我三祖爷爷家,咱们去他们家好好地吃他们一顿去吧。”

    段长生听了笑道:“二蛋呀,你怎么现在就知道吃呢?咱们来点儿新鲜的行不?”

    段无极白了自己的哥哥一眼笑道:“哥哥,来点什么新鲜的?若不是以前他们家帮助过咱们家,咱们上他们家干什么去呢?

    如果我自己去了,让三祖爷爷再派人来请你们,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咱们现在就换衣服过去吧。”

    段无极从这堆银子里数出三千七百五十两银子包了起来,段无极笑嘻嘻地对段延庆说:“爹,剩下的那些银子是咱们家的了,你把它们都收起来吧。”

    段延庆望着这么一大堆银子笑呵呵地说:“无极呀,怎么,一下子咱们家又有了这么一大堆银子呀!

    无极呀,这堆银子有**千银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咱们家这堆银子是八千七百五十两,这堆银子可是我拿命换回来的,你老赶紧收起来吧。”

    段延庆听了一愣。

    “无极呀,以后再危险的事儿咱们不做了行不?免得让为父为你担心。”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嗯,行。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呀!你就算在家里待着,如果有欺负你的话,你不还得奋起反击吗?我看还是只有自己不断变强才有希望保家族平安的。”

    段延庆和段长生把自家的这堆银子收了起来,段无极将自己包起来的这堆银子放在了马背上,然后父子三人换上新衣服直奔段家集走来。

    等到了段家集,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走吧,跟着我给铁牛他们家送银子去吧。”

    段长生听了一笑。

    “这锦上添花的事儿我最爱做了,走吧。”

    段长生跟着段无极直奔铁牛家走来,段延庆见了笑道:“我先去你们三祖爷爷家等着你们,你们送了银子可快点过来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去吧,一会儿我们就过来了。”

    来到铁牛家,俩个人推门走了进来,只见那铁牛正在院子里练武呢,铁牛一见段无极与段长生牵着马进来了,立刻停止了练武。

    铁牛冲着屋里高声喊道:“爹、娘,我哥哥与我兄弟他们过来了。”

    铁牛的爹娘一听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从马背上把银子搬了下来,笑嘻嘻地说:“铁丰哥哥,这是卖马得到的银子,我把它给你们拿过来了,你们见见数儿吧,这点儿银子一共三千七百五十两。”

    铁牛接过银子包儿笑呵呵地说:“见什么数儿呀?兄弟你还能数差的了么?就是差了也没关系,不是你占我点儿便宜,就是我占你点儿便宜。

    好了,好了,兄弟、哥哥,赶紧进屋喝点儿茶吧。

    娘,即然我兄弟与我哥哥他们今天给咱们送银子来了,等会儿你给他们做点儿好吃的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今天我们就不再这儿吃了,哥哥,赶紧挑出五匹马来,一会儿咱们给三祖爷爷他们家送过去吧。

    哎,叔,一会儿你也一块过去吧,今天中午咱们再聚一聚吧。

    现在咱们几家都有钱了,不在一块儿多聚聚怎么行呢?”

    “好、好,那我去换衣服,铁牛,把银子提留到屋子里去还不去挑马?”

    铁牛答应一声大声对自己的娘说:“娘呀,你赶紧把这些银子收起来吧,一会儿我跟我爹去三祖爷爷他们家赴宴去了。”

    铁牛的娘答应一声快步跑进了屋子。

    铁牛放好了银子快步走了出来,然后,铁牛从牲口棚里拽出来了五匹好马用绳儿栓好了,然后,四个人牵着这几匹马直奔三祖爷爷家走来。

    等进了三祖爷爷家的院子,四个人将马匹栓在了杨树上迈步直朝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段延庆正陪着三祖爷爷说闲话儿呢。

    三祖爷爷一看这两家人的主要成员都来到了,笑呵呵地说:“嗯,今天都来了,今天你们都别走了,我让厨房做点儿好吃的吧。

    这么长时间咱们也没团聚了,今天咱们就聚一聚吧。”

    三祖爷爷望向铁牛。

    “铁牛,你去村西找一下你兄弟他们去吧,就说无极他们今天过来了。

    叫他们赶紧回家陪客人来吧。”

    铁牛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三祖爷爷笑道:“三祖爷爷,今天我们给我哥哥他们送马来了,三祖爷爷,那马就在院子里栓着呢,你老人家看看这几匹马漂亮不?”

    三祖爷爷听了站起身来。

    “嗯,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段延庆与段长生扶着老人家走出屋外,老爷子望了望栓在树上的几匹马大喜,只见栓在院子里的五匹马个个膘肥体壮,在那树底下打着响鼻不住地蹄着地面。

    一看就是那精力旺盛的良马,这五匹马三匹红马,一匹黄马,一匹青马。

    三祖爷爷见了可高兴坏了。

    “无极呀,这几匹马真是不错呀!这一匹马值多少钱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几匹马是我们从马群里挑出来的,谁知道它们值多少钱呀!

    三祖爷爷,我哥哥他们三个也该换换座骑了,光骑着咱们这农区的土马那怎么行呢?那明年我们还怎么去那大漠贩马去呢!”

    正在这时,段长青、段长皓、段长虹哥儿三个跟着铁牛回来了,三人一见栓在院子里的五匹良马,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呀!

    “兄弟,这几匹好马是送给我们的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可不是么,三位哥哥,你们看这几匹马怎么样?这比你们骑的那几匹马可好多了,不过呢,这几匹马都是刚扎牙的小马驹儿,还没有被驯化过呢,有时间你们就驯化驯化它们吧。

    这马驯化好了比我们骑的这两匹马也差不了多少呀!

    哎,三位哥哥,最近你们的武功有进步么?”

    三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阵子没事儿我们净练武了,这功夫比以前可大有进步呀,不过跟你们俩比多少还差点儿,不过我们会努力的。”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三位哥哥,知道努力就行,我希望你们利用这个冬天好好的练习,不然来年贩马可就危险了。”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这次你们去那大草原赚了不少钱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嫌什么钱呀?弄几个小零钱花罢了,我们只是去那大原道儿,赶明年春天咱们再狠狠地赚他一笔吧。希望明年贩马你们可不要缺席呀!”

    三祖爷爷见了对段长皓说:“长皓,告诉厨房,今天咱们家来了客人,叫他们多炒几个菜吧,就说祖爷爷我今天要摆席招待客人。”

    段长皓答应一声直奔厨房跑去,时间不大,一股浓浓的香味就从厨房飘了出来。

    段长虹从屋里搬出来一把椅子让祖爷爷坐下,几个人一边唠着家常一边等着吃午饭。

    时间不大,四桌丰盛的酒席就罢上来了,三祖爷爷家的人全都到了,大家围着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饭后,段延庆领看段长生与段无极起身告辞,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连忙送了出来。

    段无极望着这哥儿仨说:“三位哥哥,你们挑好自己的马匹赶紧抓紧时间驯马吧,过个几天你们把马匹驯好了来我家吧,咱们哥儿几个再一块儿好好地切措切措武艺,争取咱们的武艺都有所提高。”

    这哥儿仨一听大喜。

    “兄弟,咱们一言为定,等我们哥儿仨将这马匹驯练好了,我们跟我们的铁牛哥哥一起去找你。你可得等着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好,咱们一言为定。”

    说完,这父子三个直奔段家庄走来。

    说完,段无极就跟着自己的父亲与哥哥回家了。

一百二十七:静极生动、二小出门

    回到家中,段无极对自己的父亲说:“爹,现在咱们家银子也不少了,趁着这农闲季节赶紧张罗盖房子吧。

    明年开春我还要去贩马,今后我要抓紧时间练武,这些事儿就全靠你和我哥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无极呀,这盖房子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为父自有安排。

    从今天起你就抓紧时间练武吧,家中的所有事儿都不用你管,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爹你就歇着吧,我练武去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出了院子。

    在此后的十来天里,段无极每天都抓紧时间练武,早晨去村外长跑,白天练习棍法与剑法,练累了就练习射箭,晚上修炼内功,可以说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上了。

    这天上午,铁牛领着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骑着马过来了。

    哥儿五个一见面那是格外高兴呀,五个人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在一块儿演习武艺。

    那是你方练罢,我又登场,五个人相互交流,互相学习,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武功及心得都合盘端出,五个人都互相受益匪浅呀。

    晚上的时侯,这哥儿四个谁也没走,大家吃了晚饭就住在了一起。

    段无极祥细地给他们讲解了内功新法的修练方法和自己修炼内功所悟出的道理,讲解完了五个人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后半夜五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段无极早早地起床,然后叫起四个人一快儿出去跑步,日上三杆之时五个人才跑了回来,几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继续相互验证武功,几个人从剑术到棍法,从拳脚功夫到骑马射箭,从内功新法到如何运气行气,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呀。

    五个人在一起一待就是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里,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那是功夫大长呀。

    这天上午,段长春突然来了,段长虹与段长皓一见自己的爷爷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爷爷,你怎么过来了?家里有什么事儿么?”

    段迎春听了笑道:“你们都在这儿住了半月了,你祖爷爷特别想你们,你们离家这么近,也不说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这不是,今天让我来叫你们来了。”

    段长青走过来拉住段迎春的手说:“二爷爷,我祖爷爷的身体没事儿吧?”

    段迎春听了笑道:“你祖爷爷就是年岁太大了,这都八十挂零了,身体能好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对段迎春说:“二爷爷,我家里有那虎骨酒,今天你就给他拿过去两坛子吧,听说这东西补气壮阳,是那大补之品呀!要不你今天搬过去两坛让他试试?”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无极呀,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啥的给我?”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不就是二坛子酒么?如果喝了对身体有益处的话,喝完了还过来搬来,我家一共有十坛呢。”

    铁牛听了赶紧说:“二爷爷,我家也有十坛虎骨酒呢,喝完了无极家的这两坛,也从我家搬几坛吧,我们家现在都年轻,这东西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三祖爷爷他老人家喝了吧。”

    段迎春听了感动地说:“铁牛,谢谢你了,等喝完了无极家的这两坛子再说吧,如果顶事的话,你们家的那几坛虎肉酒也跑不了。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长青、长虹,还不跟着你无极兄弟搬酒去?”

    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跟着段无极进了屋子,一会儿俩个人就搬着两坛酒走了出来。

    段迎春对俩个人说:“你们搬着酒坛子先走吧,我跟长皓给你们牵着马匹。

    注意呀,道儿上可千万别把酒坛子摔了。”

    两个人听了笑道:“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那么没出息的。”

    俩个人搬着酒坛子前脚走,随后,段迎春与段长皓牵着马随后边跟着。

    段无极与铁牛将他们送出大门老远才转身回来。

    铁牛望着段天极笑道:“你看人家多好?才出来了这么几天就有人想,哪样我呀,就是出来三年也不待有人问的。

    我这叫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谁叫我是老大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何必发牢骚呢?牢骚满腹防肠断呀!

    叔和婶知道你在我们家住着,他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如果我在你们家待着,我的父母也不会找我的,这有吃有喝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好了、好了,咱们别谈论这些事情了,咱们还是练武去吧。”

    两个人站起身来,来到院子中立刻开始了拳脚对练,直到中午两个人才停止了练功。

    吃了午饭,两个人回到西厢房休息,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在家待了也快两个月了,这天天练武,练的我都有点儿心烦了,我打算过个几天去出游玩一阵子,过几天咱们就分别了吧,等我回来咱们再一块儿探讨武艺吧。”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打算去哪儿游玩呀?想好了往哪儿去了么?你说你烦,哥哥我心里更烦,幸亏这段时间有你给我做伴儿,不然我早就待不下去了。

    兄弟,这旅游哪能不带我呢?有我跟你做伴,这旅途多开心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去哪儿我还没想好呢,不过是出去走走罢了,顺便出门儿练一练脚程。

    你说咱们戴这沙袋也快一年了呗,也不知道什么时侯练成这踏雪无痕的功夫,最近我心里烦得很。

    这次出门,我打算不骑马,只是步行,走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到过年的时侯回来就行了呗。”

    铁牛听了说:“好呀,那不骑马,咱们还带着马匹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带着呀,咱们的马都通灵性,咱们牵着它们行走不就行了么,到用的时侯咱们也方便些。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这样也行,哎,兄弟,那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走呢,咱们出门带多少钱的银子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咱们后天出门行不?至于带多少银子么?我看咱们每人就带三百两散碎银子得了,一共不就两个多月么,有这点儿银子就足够了。”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嗯,我现在就回家去,一是跟父母说一声,二来把银子带过来。

    兄弟,你先歇着,我回家去了。”

    说完,铁牛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立刻开始了打坐修炼,直到太阳落山之时,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炼。

    撑灯时分,段无极走进正屋,只见段延庆正坐在八仙桌上喝茶呢。

    段无极坐在父亲身边小声地说:“爹,最近我挺烦的,我打算跟我的铁牛哥哥出去游玩一阵子,赶明天你给我准备三百两散碎的银子吧,我们路上好用。”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百两银子哪够用呀?赶明天我给你准备四百两碎银子吧。

    无极呀,你出去玩的话我到不怕,你可千万别在路上给我惹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瞧你说的?我这么老实,路上能惹什么事儿?我的为人,爹,你还不知道么?”

    正在这时,那段长生从里屋走了出来,段长生听了俩人的对话笑道:“爹,你跟他费那话有什么用呀?,他老实,他可老实了。你说他什么时侯老实过?当然,睡着了除外。”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哥哥,不管怎么说,我有老实的时侯就行了呗,难道我一天都那么老实着么?别人打我我不还手,别人骂我我不还口不成?要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成了死人了吗?”

    “爹,你没听二蛋说了么?这说了半天还是不老实呀?再加上铁牛那个坏事的母子,说不定会闹出点儿什么祸事儿来。”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哎,这叫儿大不由爷呀,不管怎么着去吧,只要他们外出不吃亏就行。

    无极呀!出门咱们别惹事,出了事儿也千万别怕事儿,只要咱们不吃亏就行。

    好了,这饭也该熟了,咱们还是吃饭吧,争论这些有什么意义呀。”

    不一会儿,柳菜花就将饭菜端了上来,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晚饭。

    柳菜花一听说自已的小儿子又要出门,连忙连夜给段无极找衣服,该洗的洗,该缝的缝。直到半夜才把段无极的行装打点好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立到盘膝坐在炕上修炼,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是早早地起床,绑好沙袋出去长跑,等跑到二十里地后,段无极转身往回跑,等到了家,太阳已经上了三杆了。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回屋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回西厢房休息一会儿,时间不大,那王金花迈步走了进来。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听说明天你要出门,路上你可要注意安全完呀!

    在路上你可千万别惹事儿呀!免得人家为你担心。”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会注意的,你就放心好了。你说我连喜妇都没娶呢,我敢惹事么?”

    王金花花听了脸一红,小声地嘟嚷着说:“谁叫你不娶呢?”

    段无极一看外边没人,猛地一把将王金花抱住,在脸上狠狠地亲了两下。

    王金花的脸刷地红成了一块红布,王金花轻轻地推开段无极,纽身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那铁牛快步走了进来。

    “兄弟,东西我都预备好了,这不,银子、衣服全在里边包着呢么!”

    说着,铁牛将自己的小包袱轻轻地放在了炕上,两个人走出院子,立刻开始了练武。

    中午时分,俩个人来到餐桌匆匆忙忙地吃了饭。俩个人回到西厢房商量明天往哪个方向上走的事儿。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明天咱们往哪个方向上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我看咱们还往京城那个方向上走得了,咱们还找那了尘去,看看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顺便咱们再蹬一蹬华山,蹬那山可真有意思呀,那才段炼身体呢,如果在那个地方段炼一个月,咱们的功力一定大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你愿意蹬华山,那咱们就去呗,那地方是风景不错,只是那山太陡了,蹬那山可有点儿着实费劲呀!

    不过,那山咱们又不是没蹬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实话,了尘那老头儿还挺不错的,不过,他跟咱们出的这个馊主意可把咱们害惨了。

    唉,也不知道那踏雪无痕的功夫能不能练成,你看这事儿弄的。”

    等一切商量好了,段无极走到正屋,段无极找自己的老爹要了四百两散碎银子包好,两个人又来到院子里练了一会武艺,直到太阳西转,俩个人才回到西厢房继续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太阳落上之时,两个人才结束了修炼。

    俩个人回到正屋吃了点儿东西便匆忙地回了西厢房,两个人修炼了一会内功就早早地睡了觉。

一百二十八:二小夜宿桃花湾

    第二天的早上,俩个人早早地起床,匆忙进屋吃了点儿东西,两个人将银子包儿放到马背上,随后各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兵器,然后牵着马匹直朝村外走来。

    段延庆带着一家人将他们送出去了很远才转身回来了。

    俩个人牵着马匹延着以前走过的道路一路西南就走了下来,两个人越走越快,不一会儿两个人就走没了影子。

    两个人牵着马匹延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往西南就跑了下来,一路之上俩个人饥餐喝饥,晓行夜宿,一走就是五六天,每天俩个人都走三百来里,赶走那是辛苦极了。

    不过这两匹马到是轻松多了,驼着两个小包袱跟在俩个人的身后“嗒、嗒、塔”地一路急行。

    俩个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延途的风景。但见那:群山如画山谷秀,芳草如茵古道横。林鸟歌唱山间景,山溪淙淙鱼儿惊。黄花依旧压古道,野果飘香山林中。樵夫砍柴挥巨斧,老翁轰牛耕田中。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这两边的风景多美呀!在家中待着可欣赏不到这样的美景呀!

    哎,兄弟,现在出了山西地界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应该快出了吧,谁知道呢?铁牛哥哥,你看这荒山野岭的,好长时间也遇不到一个村庄,你看这太阳已经西转了,我看咱们还是找个地方早点休息吧,这几天光顾了赶路了,这两腿早就走麻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我以为光我坚持不住了呢,原来你也这样呀?走吧,咱们留意着这路二边看看吧。

    你主要留意这路的东边,我观看这路的西边,咱们可千万别错过这山道两边的村庄呀!这山间村庄特别稀少,错过了再找可就困难了。”

    俩个人一路急行,大概又走出来了十几里路,段无极高兴地往路东边一指。

    “铁牛哥哥,你看,那边不是个小山村吗?走吧,咱们还是到这个村庄借宿去吧,错过了说不定还能不能再找到呢。”

    铁牛停住脚步,顺着段无极的手指望去,只见在那路东边二两山的结合处有一条夹沟,在山沟的北坡处有一个小山村,这村子大部分房宿都被山林掩盖住了,只有一两户人家露出了山林。

    这个村子离这官道也就有个三四里地,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发现不了。

    铁牛一见可高兴坏了。

    “兄弟,这叫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也不该咱们在这山野饮露眠霜,走吧,咱们过去借宿一晚上再说吧,只要咱们多给银子,总是有村民肯留宿咱们的。”

    俩个人延着山间小路直奔这个小山村走来,此时太阳已经快压山了,山间的天黑的特别快,一旦阳光被群山挡住,天就会马上黑了下来,俩个人加快了脚步,来到这个小山村一看,只见这个小山村依山而建,稀稀啦啦地也有个四五十户人家。

    这样的村庄在山区已给算是一个不小的村庄了,俩个人进了村子一看,只见绝大部分人家都已经关了大门了。

    这可把两个人急坏了,两个人立刻围着村子一阵急找,最后,终于在村子的东南边找到一户人家还开着大门。

    段无极见了小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咱们快走吧,这户人家如果再关了门还不好闹了呢。”

    俩个人走的离大门近了,一股香味顿时从院子里飘了出来。

    铁牛闻了闻笑道:“嗯,咱们今天可真是有福呀,你看咱们赶过来就赶上吃肉了,投宿这家咱们算是投宿对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走吧,去了以后咱们多说好话,不然人家说不定还不收留咱们呢!”

    两个人走到大门口,段无极站在大门口高声喊道:“喂,院子里有人吗?”

    段无极一连喊了三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从里边迈步走了出来。

    那老者望着段无极与铁牛二人问道:“二位小哥,你们是干什么的?来这门口高叫有什么事么?”

    段无极听了连连陪笑说:“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你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打算在你家借宿一宿,望老伯行个方便吧。

    放心,明天早晨我们多多地给钱,决不亏待了你们。”

    老者听了苦笑道:“二位小哥,不是老汉不肯收留你们,你没看见这家家户户早早地就关门了吗!今天我们家办喜事儿,今天夜里老汉要嫁闺女,我看你们还是去投奔别的人家吧。”

    铁牛听了笑道:“老人家,你看这家家户户早就关了门了,再敲人家的门多不好呀!

    即然你们家今天办喜事儿,那我们哥儿俩即然赶上了,你莫非就不请我们哥儿俩喝杯喜酒么?

    老人家,你可千万别太小气了呀!到时侯你们迎那新郎官时,我们哥儿俩给你迎新人还不行么?这办喜事儿往外赶客人可是不吉利呀!”

    那老者听了苦笑着点了点头。

    “嗯,既然是这样,二位小哥,那就里边请吧。”

    俩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立刻牵着马匹走进了院子。

    只见这个院子并不大,也就是个二亩大小,院子里种着几棵粗大的柿子树,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真是一户不错的农家呀。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了柿子树了,只见院子里正有六七个人正在忙活着呢。

    众人一见段无极与铁牛从外边走了进来,立刻脸上呈现出了惊慌之色。

    那老者见了笑道:“大家别怕,这是俩位过路的小哥,今晚上没地方去,要在咱们家借宿一晚上。

    郑才,赶紧给俩位客人搬橙子,让客人吃饱了早点儿休息吧。”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听了立刻搬来了三张橙子,还放了张小桌子。

    接着,那叫郑才的男人盛来了两大碗肉,接着端上来了六个小菜,随后又端上来了一坛子酒上来。

    又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端上来了十几个慢头。

    段无极与铁牛现在确实也饿坏了,那老者坐下来给他们倒了俩大碗酒。

    “二位小哥,你们吃着喝着,出门在外的你们可要吃饱呀,不够了咱们锅里还有。”

    俩个人端起酒碗先喝了一大口,接着立刻拿起馒头就着肉就吃了起来。

    两个馒头下肚,段无极一边慢慢吃着一边望着这老者说:“老伯,敢问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儿呀?这里还是山西地界不?”

    那老者听了笑道:“我们这个地方叫两狼谷,这里还属山西地界,还过再过个五六里地就进入陕西地界了。我们这个村子叫桃花湾村,全村绝大部分的人都姓侯。

    老汉我叫侯冠堂,这院子里的几个人有两个是我的女婿,下剩的几个是我的亲侄子。

    这院子里一个外人都没有。

    二位小哥,后半夜那娶亲的队伍来了的时侯,你们在屋里可千万别出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你的女儿和女婿还怕看不成?

    这嫁闺女可是件大喜事呀,人多不是更热闹么?这冷冷清清的象什么样子呢!”

    这老者听了口打嗨声说:“二位小哥,你们有所不知,我这嫁女也是迫不得已的,小女的女婿是一位山贼,这小子比那秃尾巴狗不横呢。

    这小子看着谁不顺眼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呀!”

    铁牛听了笑道:“他即然这么不是东西,你为什么还把女儿嫁给他呢?你不答应这门亲事不就行了么?”

    那老者听了显些没哭了。

    “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手下有六七十号人,是那山赛的二寨主,十天前他们在我们这个村子收保护费来时,正巧碰到小女在街中行走,他见小女颇有几分姿色,这小子就看上了。

    这不,前十来天他们送来了二十两银子,要将小女强行娶走,老汉若不答应,他们就要血洗桃花湾,杀死我全家。

    老汉实在没办法,为了全家人着想,也只好答应了。”

    段无极听了立刻明白了。

    “老人家,那你姑娘愿意嫁给他吗?”

    “嗨!你说一个这样的人她能愿意吗?这不,我家的老姑娘正在屋里哭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有办法叫他把亲事退了。”

    这老者一听立刻把眼睛就瞪圆了,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小哥,你真有这个能耐?你是不是认识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认识,我怎么不认识他呀!告诉你吧,别看我们哥儿俩年轻,我们哥儿俩曾跟那少林寺的高僧学会了说因缘,莫说他是个小小的寨主,他就是那铁石铁肠的人我也能说的他心肠开花。”

    那老者听了立刻跪倒磕头。

    “二位小哥,你们若真能说的那寨主回心转意的话,小老儿我就谢谢你了。”

    段无极见了立刻伸手将这老者扶了起来。

    “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上你们家吃饭,我们还没谢谢你呢。”

    铁牛将肉吃完,笑呵呵地对这老者说:“老人家,还有肉不?再给我来一大碗吧,这馒头你再给我们来个十几个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人家,那你也给我再盛一碗吧,这饭挺好吃的。”

    时间不大,二碗肉就又端了上来。

    俩个人就着肉大口吃着馒头,不一会两个人就吃饱了,老侯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哥,你看这天都快黑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先把你闺女及家中的女眷叫到邻居家藏起来吧,家中的老人小孩一律疏散到邻居家去吧,剩下几个年轻人在这儿侍侯着吧。

    这家中怎么也不能没有人吧,不过呢,等所有的人员进了院子入了席以后,你们可要抓紧时间疏散出去呀,这个地方恐有灾星降临,谁碰到谁倒霉呀,只有等明天太阳升起以后,那更星才会散去。”

    伺候着俩个人吃了饭,老侯头开始疏散家中的女眷,和老人及小孩们,新娘子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这新娘子是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姑娘,窈窕的身材,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只是两个眼睛哭得红肿肿的。这新娘穿一身大红的的衣裳。

    段无极见了不住地点,这姑娘长的够俊俏的,怨不得这山贼看上了呢。

    等所有的人员都走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这说因缘的事儿还是有我来说吧,兄弟,这擦桌子的事儿还是由你来做吧。

    我怕我手脚不利索,这桌子擦不干净。”

    段无极听了小声说:“铁牛哥哥,一会儿把你身上的沙袋都解下来,带着那东西可不行。”

    铁牛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么会不知道呢!兄弟,一会儿也将你的沙袋解下来吧,戴着那东西做事儿的确不方便。”

    老候头不知道俩个人在小声地商量着什么,老候头走过来小声说:“二位小哥,家中的人都疏散完了,还有什么事儿要交待的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没了,咱们一切都正常进行着,该摆桌子摆桌子,该炒菜了炒菜。

    老爷子,把我们的这两匹马也牵到街房家喂好饮好吧,咱们一会儿迎接新姑爷。”

    说完,段无极从马匹的鸟翅环上摘下宝剑背在了背上,然后又将大棍摘下来放在了墙角上。

    铁牛见了也照段无极的样子摘下了宝剑,然后拿着大棍直朝屋里走去。

    铁牛一边往里走一边对那老者说:“老爷子,你们忙着,我先去那新房休息一会儿去吧。不然后半夜我怎么跟你的新姑爷说因缘呀?这万一要说错了,岂不是麻烦了吧?”

    这侯冠堂听了一笑。“二位小哥,这天刚黑,时间尚早,你们都进屋休息一会儿吧。

    哎,侯尚、侯佳,你们把这两匹马牵到你们家去吧,你们家有牲口棚,牵过去要好草好料地给我喂上。”

    立刻过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柿子树上解下马僵绳将马牵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一笑,俩个人迈步直朝新娘子的房间走来。

一百二十九:无极铁牛灭贼冦(一)

    俩个人走进那新娘子的房间一看,只见炕上几床红花暗底儿的新被子,二尺长的连理枕头两边绣着鸳鸯戏水。

    八仙桌上放着茶壶茶碗,桌前还放了两把太师椅子,整个屋子真有一份喜庆的气份呀!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从桌子上倒了二碗茶。

    “兄弟,你不喝碗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

    “我不渴,还是你自己喝吧。”

    铁牛喝了二口茶就是一皱眉。

    “这茶怎么这么难喝呀?这是茶水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说这一般贫苦山民,可不就是这样么。”

    铁牛脱掉衣服,将绑在身上的沙袋都摘了下来。然后将沙袋扔在了炕上。

    铁牛穿好衣服躺在了新娘子的床上,笑呵呵地说:“这炕上真舒服呀,我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兄弟,你还客气什么?赶紧也将沙袋摘下来吧,一会儿咱们好战斗呀。”

    段无极听了也脱了衣服将身上的沙袋摘了下来,段无极也将沙袋扔在了炕上。

    然后又将衣服穿好了,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今天晚上你可是新娘呀,等那新郎进了屋子,你可要把他服侍好了呀,可千万别让他跑了。”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都他娘的说大姑娘坐轿头一回,我铁牛当新娘更是头一回。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决失不了手,这小子今天晚上可有福要亨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铁牛哥哥,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呀,死了人终纠不好办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年前咱们出门你没有出搜主意把那几个强盗骗到坟里活埋了么?

    这次大不了咱们还把他们活埋了得了,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不是不想擦屁股不想擦干净,铁牛哥哥,你想过没有,这次他们可有百十来人呢,这一但跑了一俩个还不好闹了呢。

    这次咱们可千万别把事儿做绝了,免得给这个小山村带来了灾祸,当然,咱们拍拍屁股走了,谁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了。可那又何必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那兄弟你说怎么办吧,哥哥我全听你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新郎官可是个山贼头儿呀,他的武功肯定差不了,你出手不必客气,一定打得他不能动了为止,不过可千万别要了他的命呀!

    等你将他解决了,赶紧冲出来,咱们一块儿解决院子里的众山贼呗,争取一个人也别放跑了,听清楚了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我知道了,咱们就这么办了。哎,兄弟,你不在这儿躺一会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你说我还没成亲呢,现在就跟新娘子一块睡觉,这成何提统呀?还是你自己在这儿睡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那就快滚,别影响本姑娘休息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立刻从这个新屋子里走了出来。

    此时已经天黑了下来,小山村的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点点灯火,整个村子陷入了可怕的宁静之中,段无极手持大棍围着村子转了一圈,对各种道路做到了然于心。

    段无极在这户人家的外边找了块一丈多高的大石头,段无极一个旱地拔葱跳了上去。立刻合衣卧在石头之上开始了休息,时间不大,段无极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此时,老侯家大门口的两边挂出了两盏红灯来,院子里一片灯火全明,人们在院子里忐忑不安地忙碌着。

    二更以后,一阵阵山风将那段无极吹醒了,段无极立刻坐了起来,只见小村子里的灯火早就都熄灭了,整个村子一片漆黑而宁静。

    呼呼地山风吹着,只有老侯家的院子里还亮着灯火,整个大门口象一个饥饿的嘴巴,象那正在等着吞食一切的巨兽。

    段无极想了想立刻跳下巨石走到了院子里,段无极走到老侯头的面前望着侯冠堂说:“老伯,你们家里有锁没有呀?”

    老侯头听了一愣。

    “小哥,你找锁有什么用?”

    段无极小声说:“等你们将这些人让的入了席以后,等你们全退出来的时侯,你从外边将这大门锁起来,这叫关门聚气。”

    老候头听了一笑,立刻从正屋里拿出了一把大锁装在了身上。

    段无极迈步直奔新房而来,走进新房一看,只见桌上点着一根红蜡烛,铁牛盖着新娘的被子早就睡着了。

    段无极走过来用手使劲一推,那铁牛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铁牛揉了揉眼睛说:“兄弟,什么事儿?这天不是还早着呢么?”

    段无极见了笑道:“新娘子,你是不是做梦在这儿当新郎官呢?莫非你把咱们商量的事儿早就忘完了么?还不起来准备准备!”

    铁牛跳下了炕伸了个懒腰。

    “刚才睡的真舒服呀!兄弟,放心,误不了事儿。”

    段无极笑着说:“时间马上就到了,好了,即然你醒了,那我就出去了,你也准备准备吧。”

    说完,段无极迈步走了出来。段无极又窜上那块大石头,立刻盘膝坐下来开始了修炼。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天刚过了三更的时侯,就见一对灯笼从东南方上打了过来,灯笼由远及近走了过来,段无极一看,也就四十来人,为首的一个人骑着一匹马,鸟翅环上挂着一把朴刀,这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森森亮光。

    众楼罗都青一色的手里提着鬼头刀,这些人一边走一边说笑。

    这些人进了院子立刻坐在了桌子前,喝五吆六地大声说着话,院子中的人们立刻就忙活了起来。

    端菜的端菜,上酒的上酒,时间不大,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时间不大,整个院子里就一片划拳行令声。

    老候头忙前忙后地紧招待着,这老候头净说那拜年的话儿,众楼罗一阵猛吃猛喝。

    老侯头一见众人吃喝的也着不多了,立刻冲着众人一使眼色,大家一见就明白了,立刻都从院子里悄悄退了出来。

    老侯头一见众人都退完了,悄悄地也从院子里溜了出来,并从外边将大门锁上了,这老头儿一转身也溜了。

    段无极从巨石上跳了下来,站在院子外边悄悄地听着。

    一个楼罗大声地说:“头儿,别吃喝了,现在也该入洞房子,弟兄们还等着一会儿向你讨要赏钱呢,这光吃喝象怎么回事?”

    “兄弟,哥哥我不就是找了个娘儿么?过几天我让给你们玩玩怎么样?小子,你们先吃着喝着,哥哥我进去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知道这小子马上要倒霉了,段无极抄起大棍紧了紧腰带,然后一个燕子斜飞就跳进了院子。

    段无极还没动手,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巨响,接着传出杀猪似的一阵惨叫声。

    段无极一听就知道那铁牛动手了,段无极并不吱声,转起大棍专打这群楼罗们的腿部,刹那间整个院子就乱了套了。惨叫声、怒骂声顿时响彻了整个院子。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手持大棍狞笑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两个人这就下了狠手了。

    段无极大声对铁牛说:“哥哥,注意了,一个不许放走,今天咱们把他们全都留下这儿,走一个都是祸害。”

    铁牛轮起大棍一阵猛砸。

    “兄弟,你就放心吧,今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光我自己就把他们全留下了。”

    这好几十人呢,有的拔出刀来拼命顽抗。有的抄起桌子上的碗拼命地朝两个人扔了过来。

    整个院子顿时就乱了套了,不断地有人倒地呻吟,又的山贼冲到大门口想夺门而出,有的扒墙头儿想逃跑。还有十几个人手持刚刀拼了命地抵抗,整个院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冲到大门口的贼人一推大门,好么,从外边锁着呢,实在没办法又冲了回来。

    爬墙的山贼都被段无极用大棍捅了下来,不断地有人倒地呻吟,抵抗的人越来越少,倒地的人越来越多,整个院子一片狼哭鬼嚎之声,那个热闹劲就甭提了。

    最后,还有四个强盗举刀顽抗,段无极见了大声对铁牛说:“哥哥,对他们甭用客气,这四个小子肯定是那死硬份子,出手一定狠点儿,都打残废了他们。”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那你怎么不早说呀,省得费这个事。”

    四个人一听心说:完了,完了,今天说不定要命丧在这儿了,这哪是什么娶喜妇呀?这分明是一个圈套儿。

    他娘的,今天夜里这顿酒喝的可真不值呀!这今天恐怕再也吃不上早晨饭了,唉!心有不甘呀!

    可这有什么用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跑又跑不了,逃又逃不走,只有拼死抵抗的份了。

    铁牛一个在前,段无极在后,直逼得这四个人走投无路。

    段无极瞅准机会,一个棍中加脚又蹬到一个山贼的小肚子上,这小子立刻仰面摔倒,嘴里大口地往外喷血。

    铁牛见了大笑道:“兄弟,你可真行,看哥哥我的吧,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吧。”

    铁牛一大棍将一个山贼的朴刀打飞,随后一棍打到这小子的屁股上,虽然屁股上肉厚,可这一棍打的也不轻呀!这一棍就将这小子的屎都打出来了。

    时间不大,两个对四个就变成了两个对两个。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别急着把他们打倒,让他们多陪咱们练练吧。”

    铁牛听了笑道:“好呀,那咱们就陪这俩小子多玩一会儿吧。”

    这俩山贼听了差点没气昏过去。心说:他娘的,我们哥儿俩成了他们的陪练的了,可不陪着练也不行呀,对方不依不挠呀。

    时间不大,俩个山贼就累的气喘虚虚的了。

    这俩人一看今天的情行,知道今天逃走那痴心妄想了。要想活命只有另想办法了。

    一个小子想了想,立刻将手中的单刀扔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说:“好汉爷爷,今天我不打了,你们要杀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今天我大不了一死,这他娘的玩这猫戏老鼠的游戏我玩够了。”

    这小子跪在地上闭上眼睛等死。

    另一个见了心说:兄弟,你都不打了,我还打个什么劲呀?过一会儿还不得活活把我累死呀?干脆我也扔刀等死得了。

    这小子也把刀扔在了地上。

    “好汉爷爷,今天我也不打了,杀刮存留全凭你们了。”

    铁牛见了厉声喊道:“把刀拿起来,再陪爷爷多练一会儿,我现在还不想杀你呢。”

    这小子跪在地上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一心等死。

    整个院子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段无极用棍一柱,噌地一下跳出了院子,只见院子外边围了不少的手拿铁锹棍棒的人,这些人一见段无极从里边跳了出来,纷纷地围了过来。

    侯冠堂手里拿着一根抬水棍子跑了过来。

    “小哥,这院子里怎么安静下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现在没事儿了,打开大门吧,你们往里边看看就知道了。”

    这老头儿听了立刻打开了大门上的大锁,然后朝后边摆了摆手,后边的人们立刻手持家伙就冲了进来,大伙儿冲进院子一看,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全是人。

    整个院子一片狼籍,这些人在院子里痛苦地呻吟着,场面可以说那是惨透了。

    众人一看院子里还有俩个山贼跪着呢,立刻跑过来对段无极说:“小哥,这两个小子怎么没打倒呀?留着他们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用倒是没有,拿个绳儿先将他们起来,待会儿咱们再想办法外理他们吧。”

    立刻有四五个人找来绳子将这俩个小子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看看那新郎官现在怎么样了,你可别一顿拳脚把他打死了,那样你不就成寡妇了吗?”

    铁牛听了使劲地白了段无极一眼说:“兄弟,你净跟哥哥开玩笑,走吧,咱们进屋看看吧。你看这事儿闹的。”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一行数人迈步直朝新房走来。

一百三十:无极、铁牛灭贼寇(二)

    走近新房一看,兄见地上躺着一个小子,穿着大红的衣服,浑身上下全是血,呕吐的东西满地都是,脑袋上一个窟窿往外冒着血,屋里可以说那是臭气熏天呀!

    段无极见了就是一捂鼻子,心说:这是什么味呀!这屋里的味道怎么比那厕所的味道还难闻呀!

    众人见了也是一皱眉,心说:怎么这么难闻呀!这以后这个屋子还怎么待呀?

    侯冠堂见了脸上的汗顿时就流了下来。

    “二位小哥,这下你们可闯大祸了,你看你们将人都打成这样了,这我们以后还在这个村子里怎么待呀?

    二位小哥,可千万别把他打死了,这出了人命了还不好办了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如果真死了,咱们院子里不是还有大锅呢么,待会儿咱们把他剁吧剁吧下锅得了,要不今天咱们也煮锅人肉尝尝?”

    众人听了立刻面面相觑,心说:这俩小哥比这山贼可狠多了,怎么动不动就想着吃人肉呀!唉哟,这也是俩个惹不起的祖宗呀!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别跟大伙儿们开玩笑了,你看把乡亲们吓的成什么样子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新娘子,你出手可够狠的么?怎么把你的夫婿打成这个样子了?还不想办法将他扶起来?”

    铁牛走过去伸手往这小子鼻子底下一摸。

    “兄弟,这小子并没死,他睡着了,他娘的睡得还挺香的,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可怎么办呢?哎,老伯,你们家有那纳鞋底儿的大针不?”

    候冠堂听了笑道:“要那东西干什么?现在哪还有时间做鞋底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做鞋底儿,我要用它治病,你看这小子昏迷不醒得怎么审问呢?咱们怎么也得将他弄醒问一问吧。”

    老侯头听了跑了出去,时间不大,老侯头就拿了一个针锥走了进来。

    “小哥,那做活的针没找到,只找到了这个针锥,你看这个针维能用不?”

    铁牛见了一把抢了过来。“嗯,行,这个还有个把儿,比那大针可好用多了。

    哎,兄弟,你说扎哪儿。我先给他试试吧。”

    “扎哪儿?咱们先试吧着来呗,你先扎一扎他的指甲芯,让他精神精神。”

    铁牛听了也不客气,抓起这小子的手就扎了起来,只扎了两三下,这小子就杀猪似地大叫了起来。

    “唉呀,好汉爷爷,别扎了呀,可疼死我了。”

    铁牛见了冲着段无极一笑。

    “兄弟,你这个损办法还真管用,这才扎了两三下这小子就开口了,兄弟,还是你厉害呀。”

    段无极冲着铁牛眨了眨眼睛。

    “铁牛哥哥,你说我厉害什么呀?这人是你打的,怎么现在倒成了我厉害了?”

    俩个人正在斗嘴,那倒在地上的小子睁开了眼睛,这小子用眼睛斜着看了看现在的情形,立刻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小子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拜年的话说个停。

    段无极听了一阵心烦,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能说呢?他娘的说得我都有点儿心软了。

    段无极望着这小子说:“小子,你他娘的是哪里人呀?快快从实招来,若说半人假字,今天我就把你剁吧剁吧下锅,信不信一会儿我让大伙儿把你吃了?”

    这小子吓得通身是汗,知道这伙人说的出来就干的出来。

    “唉哟,大爷呀!你可别这样好不?我全招还不行么?我家上又老下有小的,你要杀了我就等于杀了我全家人呀!

    好汉爷爷,我给你磕头了。你可千万别这样做呀!”

    铁牛过来照着这小子就是一个大嘴吧。

    “小子,你他娘的给我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我就宰了你。”

    这一嘴巴抽的这小子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顺着嘴角往下滴答血。

    段无极笑嘻嘻地问:“嗨,这位朋友,你是哪儿人呀?叫什么名字?家中还有别的什么人呀?还不从实讲来?”

    这小子听了连忙说:“好汉爷爷,我就是本地人,我是离这儿西北方向上一百里外的夹皮沟人氏。

    我姓金,名叫金甲,自幼儿我就喜欢武术,半年前我因为欠了点儿赌债,被生活所迫就加入这支队伍了,因为我的武艺比较好,人又勤快,就被大寨主升为二寨主了。

    我家中还有父母,还有个兄弟,我兄弟叫金乙。”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呀?”

    “我父亲叫金得财,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唉,好汉爷爷,你问这么祥细干什么呀?”

    铁牛走过去照着这小子的另一半脸就又是一巴掌。

    “小子,我叫你说谎,看我一会儿不扒了你的皮。”

    直打得这叫金甲的人眼冒金星,这小子擦了把嘴角的血挣辩说:“大爷呀,你别打了行不?刚才我一个字儿的谎都没说,说一个字儿的谎那就是王八蛋。”

    铁牛听了冷笑道:“你不是说你的武功好么?说,你的武功在哪儿呢?他娘的说不上来我还揍你,他娘的当着这么多人就满嘴胡说。”

    金甲这小子听了当场就愣在那儿。

    “是呀!我不是会武功吗?怎么今天碰到你了,怎么我就什么不会了呢?

    我也感到挺奇怪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行了,管他是不是真得呢,你看现在天气还早,不如你和一位知道道儿的老乡去他们家乡问一下,那咱们不就全知道了么?

    如果真如这小子说的这样,就让他的家人把他领走吧,今天咱们把他打的也不轻了。

    何必将他赶尽杀绝呢?他如果说了假话的话,那咱们哥儿俩再送他回老家吧。”

    铁牛听了苦笑道:“兄弟,你可真行呀!费这事干什么?不如咱们在村子外边挖个深坑,往里边一埋多省事呀!”

    这金甲听了吓的豆大的汗珠儿立刻就下来了,生怕段无极点头同意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反正咱们也没有什么事儿,今天咱们就做回善事吧。

    杀个人容易,可那样你知道得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呀!这班人固然不是好人不假,但绝大部分还是可以改造的,咱们宁救一活,不救一死。”

    铁牛听了笑道:“行了、行了,别说了,我全听你的还不行么?

    哎,你们谁知道去那夹皮沟的道儿呀?”

    候冠堂听了对自己的侄儿说:“侯尚,你不是去过那夹皮沟么?还是由你领这位小哥去吧。”

    侯尚听了对铁牛说:“哥哥,那咱走吧,这段道儿还不近呢。”

    铁牛跟着那叫候尚的人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说:“把那俩个捆着的小子弄上来,咱们也问问吧。”

    立刻有山民将这俩小子推了上来。

    段无极望了两个人一眼笑道:“你们俩的功夫不错吗,说吧,你们俩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干什么的?

    你们的这二首领他叫什么名字?”

    俩个人现在老实多了。

    “好汉爷爷,不瞒你说,我们哥儿俩以前是当兵的,回家以后没事儿可做,为了混碗饭吃,只好加入了他们的队伍。我叫张飞化,这位是我的兄弟,他叫张启化。

    我们以前都是越王杨素手下的兵,因为我们没有别的本事,即不会种地,也不会做生意,哎,实在没办法生存才留落到了这一步。

    至于我们的二头领么?他叫金甲。好汉爷爷,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不干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段无极望着那个叫张飞化的人说:“张飞化,你们那山寨在哪呢?你们不是还有个大首领呢么?

    我想让你给他送个信去,你敢不敢去呀?”

    张飞化听了笑道:“我们的山寨在离这儿二十里外的狗头山上,我们的大首领叫佟环,现在说不定正在山上等着我们呢,叫我去送信?那你要我怎么说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就说弟兄们都喝多了,现在被这个小村的山民都捆起来了,叫他赶紧带人来救,你告诉他,如果来晚了,这些弟兄们就被山民们绑赴交官了。

    他要问你怎么跑回去的?你就说你没怎么喝酒,见形势不好,就提前跑出去了。”

    段无极走向前去,伸手把这小子的绳儿解开了。

    段无极一挥手。

    “小子,你走吧,不过我告诉你,你若中午还不回来的话,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兄弟,听清楚了吗?剩下的这些人我都把他们送到官府去,你们这帮人聚众当贼,送到官府不是掉头就是充军吧?

    小子,知道后果了吗?”

    张飞化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听明白了,放心,一会儿我就赶回来了。”

    说完,这小子撒腿往门外跑去。

    侯冠堂走到段无极面前小声地问:“小哥,你怎么把他放走了?这小子要是领着大批山贼来了,咱们这小山村的人还活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要紧,他们一共百十号人,你看院子里躺着的就有四十多号,他们山寨上你说还能有多少人呀?

    我这不是想把他们的根都拔了吗,否则的话,谁愿意费这个事呀?”

    候佳听了嚷道:“叔叔,咱们别怕他们,大不了咱们跟他们拼了,咱们这个村拿的起家伙的也有个七八十号,咱们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大不了咱们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侯冠堂听了叹了口气说:“唉,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侯佳,你把咱们村的青壮年都聚一聚,大家把那铁锹镐儿的都拿出来,一会儿咱们准备跟他们拼命。”

    候佳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候冠堂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小哥,一看你就是会两下子的人,今天你可得救救我们一村人呀!

    你想想如果那山贼来了,个个拿着刀枪,我们怎么打的过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老伯放心,有我在一点事儿都没有,不信你就走着瞧,这么几个山贼草,俺段无极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侯冠堂听了心中稍安。

    “嗯,这样就好。红生,赶紧命人张罗饭去吧,吃饱了咱们好跟他们干呀!”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听了跑了出去,段无极见了问道:“老伯,刚才那小孩是你的么?我看跟你长的挺象的。”

    老者听了笑道:“是呀,他是我家中最小的孩子,现在还顶不起家来,要不我们家哪能这么受人欺负呢?”

一百三十一:铁牛、无极灭贼寇(三)

    时间不大,院子里就汇聚了这个小山村的所有青壮年,大家拿着棍子、锄头、铁锹等涌进院子,整个院子顿时热闹了起来。

    侯冠堂见了对段无极说:“小哥,走吧,咱们到院子里吃点儿东西去吧,一会儿那山贼来了咱们好跟他们拼命呀!”

    段无极跟着侯冠堂走了出来,只见那帮山贼还在地上躺着呢,有的是实在动不了,有的确实躺在地上装熊,生怕一活动再遭到二次打击。

    段无极见了心中好笑,段无极转身对候冠堂说:“老伯,让乡亲们把地上的刀拣一拣吧,这不比拿着木棍厉害的多么?”

    候冠堂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刀可快多了。乡亲们,把地上的刀都拣起吧,把这抬水棍子什么的都放回家去吧,用这刀战斗多厉害呀!”

    众人听了想了想也是,纷纷拣起地上的刀来,把手中的其他家伙放了回去。

    侯冠堂对自己的小儿子说:“红生呀,赶紧盛点儿饭让恩公吃吧,吃饱了咱们好参加战斗呀!

    哎,乡亲们,有没吃早饭的么?有的话也坐下一块儿说吧,大家可千万别客气呀!”

    这么早的天,能有几个吃了过早饭呀?大家纷纷抄起碗来开始吃早饭,昨天夜里虽然碗盘摔碎了不少,可毕竟还有不少的碗盘留了下。

    昨天晚上剩的酒菜还不少,大家抄出来纷纷吃着,日上三杆之时,突然东南方上响起了一阵阵的喊杀声。

    段无极听了放下了碗。

    “各位,大家不要惊慌,抄家伙,走,随我出去迎敌去。嗯,留下几个人看守地上的这帮小子吧,哪个敢乱动胡来的话,可以当场给我砍了。”

    说完,众山民在段无极的带领下直朝村外冲出。众人往外走了三十几丈就和对面的人碰上了。

    段无极见了以棍点指。

    “呔,对面这群人,你们哪个是那大寨主呀?还不快快给我滚过来?难道还要我去队伍里请你出来不成?”

    立刻从这队队伍里冲出一个骑白马的小伙,段无极一看,这小伙也就二十四五岁,这小伙浑身上下一身青,手中拿着一把鬼头大砍刀头,刀身锃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让人看了心中直发毛。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对面的这位,你就是那大寨主吧?怎么这么晚才赶来了呢?

    佟寨主,你可好么?”

    这叫佟环的听了冷笑道:“听我跑回去的一个兄弟说,他娘的你们哥儿俩把我的人都打了,还问我好不好?真是气死我了。

    小子,你说,今天的事儿怎么解决?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要血洗这个小山村。”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佟寨主,告诉你吧,我们哥儿俩是过路的,你这山寨的弟兄强娶民女,真是欺人太甚!

    我们哥儿俩只是路见不平,才管了这档子闲事儿。

    今天有我在,莫说你要血洗这山村,就凭你带来的这几只鸟?一会儿说不对服的话,我自己就能把你们的脑袋全砍下来,不知你信不信呀?”

    这大寨主一看,只见段无极的身后不远处,一共七八十号山民,个个手持钢刀、棍棒、铁锹等正盯望自己这一方人呢。

    这大寨主往身后一看,只见自己身后的这四十来号人虽然也手持兵器,但在人员上明显吃亏,一但发生冲突,自己这一方也未必占的了什么便宜。

    这小子权衡一二,笑着对段无极说:“朋友,你将我的人全放了,从此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刚才我说的也是句气话。朋友你看这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佟大寨主,你想得可太好了,可惜我不会同意,就凭你们这十四来人,今天你们来了就别走了。

    你们占山为王也就罢了,可你们危害乡里,今天就别走了。”

    “你要怎么样?莫非你还想平山灭寨不成?”

    段无极冲着这群山贼高喊:“哪位愿意抛刀为民?凡是愿意抛刀为民的,咱们一切都好说,一旦动了手,你们的性命就将毁于一旦,到那时可就晚了。”

    气氛越来越紧张了,有五六个山贼一看情形不好,立刻抛刀刷地立在了一旁。

    佟环见了心中这个气,心说,我这方本来人就少,他娘的你们这帮软骨头,一见这情形就抛刀不干了,真是气死我了。

    这帮山贼一看眼前的形式,知道再拖下去对自己的这一方更加不利,其中的一个山贼高声喊道:“大寨主,让我先把这个叛徒清理了吧,不然叛变的人只会更多。”

    说着,这小子举刀便向放下刀的这几个同伴砍来。

    段无极一见知道今天不露一手是不行了,段天极从背后拔出宝剑猛他朝这个人掷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这把剑猛地扎入这个人的肚子,宝剑从后背露了出来。

    段无极一个八步赶蟾,赶到这个山贼的面前,拽住剑把将宝剑拔了出来,段无极抬起脚猛地一蹬,这名山贼立刻倒地气绝,整个过程就发生在一刹那间。

    两边的人一见段无极杀人的这个快劲都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佟环见了大声地说:“小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杀人不眨眼呀!小子,怨不得你这么横呢,原来手里还真有两下子。”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佟寨主,刚才我眨眼来着,莫非你没看见?这小子刚才为虎作伥,实在是可恶。你说他找死的话,那我又有什么办法?

    佟寨主,莫非你想他?你打算找他做伴去不成?”

    佟环听了这个气,心说,我想他干什么呀?他一个死人。

    段无极冲着这群人高喊:“还有抛刀向善的没有?有的话给我站出来。”

    这帮山贼看了个个心惊,刚才那段无极杀个人太简单了,一抬手就有一条人丧命,这仗还能怎么打呀!

    立刻又有五六个人抛刀站了出来。

    佟环见了心中这个气,他娘的这还没动手呢,自己这一方就有十来个人抛刀投降了。剩下的三十来人个个心惊,都用惊慌的眼睛盯着佟环。

    佟环现在也实在没办法了。知道自己这三十来人再对抗对方的七八十人已经没有了什么胜算。

    佟环望着段无极说:“小子,够厉重的么,今天咱们比一场如何?你若赢了,我就遣散山寨,你看如何?”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呀,那今天我就跟你比一场吧。让我也看看你的武功如何。”

    “那兄弟你骑马去吧,我要跟你大战三百合。”

    段无极听了笑道:“朋友,你若在我面前走过去三十个回合去,我马上转身就走,从今后这挡子闲事儿我就不管了。”

    “好,兄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这可没人逼你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是我说的,放马过来吧。”

    “啊?你不骑马去了么?”

    “骑什么马呀?不用骑马,我就步下跟你比一比吧。”

    “好!这可不算我欺负你呀。”

    这佟环一听可高兴坏了,举大刀立刻冲了过来,段无极举大棍猛地也冲了过去。

    两个人刀棍并举就战到了一处,这佟环的武艺真不错,可是跟段无极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三个回合后,段无极就在佟环的马从身边跑过去的时侯。

    段无极猛地大棍往佟环的马肚子上捅来,这一棍子桶的实在有点儿劲太大了,这一棍就桶到马的肚子里。

    这马嘶鸣一声立刻倒地而死,一下子把佟环从马上摔了下来,这一下子摔得可不轻呀!

    佟环刚要从地上爬起来,段无极赶过来一脚踩在佟环的腰部。

    这一脚段无极没有拿准脚上的份量,差一点儿没有把这佟环踩冒了泡。

    佟环哇地一声就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都踩了出来,这家伙当时爬在地上就不能动了,后边的楼罗见了吓的纷纷地扔了刀跪在了地上,知道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两个小子拿着刀想跑,段无极见了拔出宝剑往那个跑的最快的小子掷去。

    这小子哎呀一声倒在了地上,随后,段无极一个苍鹰捕兔往另一个持刀逃跑的楼罗追去,追到离他还有五六尺的时候,段无极照着这个人的后背就是一棍,这一棍打的这小子骨断筋折,死尸一下就栽倒了地上。

    旁边跪着的山贼见了就是一闭眼,段无极从另一个尸体上将宝剑拔了出来,把血往鞋底儿上蹭了蹭,然后又将宝剑背到了背上。

    这时,后边的山民已经持刀冲了上来。一下子就将这些人包围了,这些山贼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威严,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命,生怕被这些山民给宰了。

    段无极见了冲着山民们说:“乡亲们,算了,别为难他们了,今天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乡亲们,把这匹死马弄回家去吧,这大寨主刚才受了点儿伤,把他也弄回家去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望着这帮人。

    “哎,我问你们想死想活呀?还不给我个痛快话儿?”

    这帮山贼听了纷纷嗑头。

    “好汉爷爷,那么用问吗?我们当然想活了,谁想死呀?我们在山寨就是混口饭吃,哪有想死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好,走吧,跟我倒那个院子去吧,谁若不想活了只管吱下声儿,我送他回家。”

    众人听了纷纷低下了头,没有一个敢吱声儿的,这伙人也知道,眼前这个小子别看满脸笑容,那是说杀杀就杀人呀。

    这些人老老实实地跟在山民的后边,低着头往老侯家这个院子走来。

    众山民抬死马的抬死马,抬大寨主的抬大寨主。

    段元极对侯冠堂说:“老伯,叫人挖个深抗,把这几个死尸埋了吧,这献天献地的象怎么回事儿?”

    侯冠堂听了刻立点了点头。

    “红生、侯佳,带几个人挖个深坑将他们埋了,坑挖得越深越好,离咱们的村子远点,把他们埋了吧。”

    立刻有十几个村民拿着铁锹挖坑去了。

    这些人来到院子里,这帮山贼早就被眼前的惨状吓傻了,只见满院子以前的同伙正躺下地上呻吟呢,心说:我的天,幸好我们没跟着二寨主前来,原来他们这样惨呀!

    段无极望着新进来的这帮人说:“你们这十几个先扔的刀,相信你们刚入伙不久,你们要迷途知返,以后可千万别干这一行了,这要被官府抓住的话,你们一个个都得被砍了头,你们年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吃饭呀!你们听清楚了吗?”

    这十几个人听了不住地叩头。

    “好汉爷爷,我们都听清楚了,放心吧,我们以后再不干这行儿了。”

    段无极一挥手。

    “好了,你们十几个回家去吧。”

    这十几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

    “好汉爷爷,你这就把我们放了?”

    段无极一挥手。

    “走吧,走吧。莫非你们还想在这儿吃饭不成?”

    这十几个人听了撒腿往门外跑去,立刻就跑没了影子。

    段无极又望了望剩下的二十多个人。

    “你们这些人入伙可能时间长了,可能偷鸡摸狗的事儿干的也多了,刚才我跟他们讲的话你们听见了吗?”

    “好汉爷爷,刚才我们都听明白了,我们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改悔就好,今天就给你们个机会吧,我今天先把你们饶了,还过再让我二次抓住的话,也只有让你们的人头搬家了。”

    段无极一挥手,又把这群人放了。

    段无极望着地上倒着的这群人说:“你们这群小子,能站起来的都给我站起来,我看看哪个在地下躺着装熊?”

    刚才的情形这帮子人也看见了,立刻有三十多个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汉爷爷,是不是你也要把我们放了呀?我们都是好人呀!”

    “好人?好人堆里挑出来的吧。行了,今天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你们也知道,这占山好王那是死罪呀!抓住就应该被砍头。

    好了,今天我也把你们放了,希望你们回家种地去吧,别在干这犯法的事了。

    好了,你们走吧。”

    绑着的张启化一见大声喊道:“好汉爷爷,还有我呢,把我也放了吧。”

    段无极走过去解开了绳子。

    “嗯,你也去吧,以后要好好做人呀,别在做这违法的事儿了。”

    这小子一见解开了绳子,撒腿就往门外窜去,跑的比兔子还快。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一百三十二:侯家父子传家宴

    段无极一见院子里的山贼只剩下六七个人了,段无极望着地上的这几个小子笑道:“你们几个实在站不起来了吗?”

    这几个小子扎挣着坐了起来,望着段无极说:“好汉爷爷,我们的伤实在有点儿重,我们实在是走不了,要不我们也早走了,谁愿意在这儿待着呀!”

    段无极望着这几个人笑道:“即然走不了,我跟你们商量个事吧。

    现在外边正在挖坑,要不要让他们把坑挖大一点儿呀?顺便也给你们留个位置,这地方多好呀!山青水秀的,也省的你们再遭这份儿罪了。”

    这几个人一听可吓坏了。

    “好汉爷爷,你可不能这么做呀!这地方美是美,可我们几个没了命,它就是再好我们也看不见了呀!

    好汉爷爷,你行行好,你把我们几个放了就得了。以后我们学好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是我不放你们,可你们自己走不了,这可怎么办呢?

    我想把你们几个埋了,可你们几个还不大同意,这多好的事儿呀!”

    几个人听了一阵无语,心说:我们几个还没活够呢,这说埋就埋了?

    最后,一个山贼壮着胆子说:“好汉爷爷,我一看你就是那善心大发的观世音菩萨。你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刚才你一定是跟我们开玩笑呢,我知道你这人心慈面善,哪会真埋我们几个呢?

    好汉爷爷,要不你再发发善心,让这村民将我们几个送回家里去吧,放心,到了家我们会让家里人出钱的,我们不会让他们白送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就让村民将你们送回家去吧。你们好了以后要好生做人呀!”

    “好汉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改好的,这一辈子再也不做坏事了。”

    段无极纽过身来对侯冠堂说:“老伯,找几个人将他们送走吧,这几个癞皮狗在你的院子里闹心不?”

    侯冠堂听了点了点头。

    “嗯,也是。好吧,我叫几个人将他们送走吧。”

    正在这时,侯佳与侯红生领着十几个山民背着铁锹走了进来。

    侯冠堂走过去小声地给几个人地吩咐着,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时间不大,就有几个山民牵来了几头小毛驴,山民们七手八脚地将这几个人抬上了驴背,接着,就有人轰着毛驴赶出了家门。

    段无极望着侯冠堂说:“老伯,还不吩咐人们将这匹马剥了皮,将这匹死马炖炖,待会儿人们回来了,咱们大家好一块儿吃顿饭庆贺庆贺呀!”

    候冠堂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应该庆贺庆贺,危害咱们这个山村的祸害没了,从此咱们这个小村子也可以过上太平的日子了,候生,你去把咱们家猪圈里的那头猪杀了吧,今天我要请全村的人好好吃一顿。

    家里不是还有几只鸡吗,一并都宰了,这全村这么多人,东西少了可不够。

    哎,红生,再打二十坛好酒回来,今天我要大宴乡亲,去吧。”

    正在这时,一个村民跑了过来。

    “二大爷,刚才那大寨主醒了,现在明白过事儿来了,你们快过去看看吧。”

    侯冠堂听了对段无极说:“恩公,走吧,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这事儿还是你来处理吧,你办法比我们多,处理事情也比我们想的周道。”

    段无极跟在侯冠堂的身后,迈步直朝屋中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这大寨主正在地上躺着呢,这小子满脸苍白,正用惊恐的眼光大量着一切呢。

    段无极坐下后,望着佟环笑道:“大寨主,醒过来了?干么还在地上躺着呀?

    象你这样哪象个大寨主呀?分明象条癞皮狗。”

    佟环现在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是人为刀蹙,我为鱼肉。想再耍横那是万万不行的。

    这事儿无论送官还是私刑,自己的脑袋恐怕都保不住的。

    这小子眼睛转了转,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不住地给段无极嗑头。

    “我说朋友,悔不该我不听你的劝,才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唉,我现在心里好后悔呀!悔不该不听你的良言相劝,我这叫自做孽不可活呀!

    想我佟环,家中尚有父母,我这一死,他们二老以后可够可怜的。

    朋友,看在我年迈的父母的面上,今天你就把我放了吧,我从今后一定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外边正在剥马皮呢,一会儿我们要开宴庆贺一下,大寨主,你要不要给我们添一道菜呀?”

    “添菜?添什么菜?我现在身上没带一文钱,我能给你们添什么菜呀?”

    “添什么菜?待会我把你一宰,这不是一道好菜么?这细皮嫩肉的一定好吃,大寨主,你说是么?”

    虽然段无极现在面带微笑,把这佟环吓的可不轻呀!这小子身上的汗马上就下来了。

    “好汉爷爷,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呀!你吃了我,就等于杀了我全家。

    好汉爷爷,你就行行好,发发善心吧,俺佟环给你磕头了。

    好汉爷爷,我那山上还有大几百两银子,一会儿我拿来孝敬你还不行么?

    今天你一定高抬贵手呀!

    好汉爷爷,我听说人肉并不好吃,这东西太腥气,吃一口会恶心半年的,你老可千万别找那个晦气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大寨主,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个人天生幽默,喜欢逗别人开心,大寨主,你这个人怎什不使逗呀?

    刚才我费了这么大的劲,也没把你逗乐,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佟环听了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心说:你逗我开心?有这么逗的么?你跟我商量着怎么把我吃了,我开心得起来吗?唉哟,刚才可吓死我了。

    段无极笑嘻嘻问:“大寨主,你身上的伤不重吧?能不能站起来呀?常言说跪客难打发,你在地上跪着象什么话呀?”

    这佟环听了心里这个气,心说:你以为我愿意在地上跪着呀?我这不是怕你吗?我这阶下囚哪敢坐呀?唉,你即然叫我站起来我就站起来吧。

    这佟环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垂手站在了段无极的面前,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好笑。

    “佟寨主,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以前是卖狗皮肓药的,也就是在街头摆个滩,混碗饭吃。

    后来我就找了几个好友,拉杆子上了山,没想到这拉杆子也不好混呀,每天为弟兄们的吃喝发愁,这穷乡避壤的,唉,真是难死我了。”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正常职业呢?为什么要上山当贼呢?要知道这可是犯死罪的。”

    “唉!这也是被逼无奈呀,你说有吃有喝的谁会干这个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若真想改良从善的话,我给你们找个事儿干行不?”

    “啊?你真能给我找到事儿么?”

    “那是当然了,哪个还会骗你不成?”

    “那你给我找个什么事儿干?”

    “这我哪知道?还过有饭吃、有地方住就行呗,你说呢?”

    这佟环听了大喜。

    “那就多谢恩公了,俺佟环以后若真发达了,俺一定不忘恩公的恩情的。”

    段无极望了侯冠堂一眼。

    “老伯,有纸笔没有呀?有的话借我用用。”

    “那我出去给你们找找去吧。”

    说完,这侯冠堂走了出来。

    旁边的二寨主听了不住地嗑头。

    “好汉爷爷,一会儿你把我也介绍进去呗,俺家里穷,回了家我也没什么事儿做,不如跟佟大哥一块儿混去。”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说二寨主,你不是想在这个当上门女婿吗?干脆你就住在这个小山村得了。”

    “唉哟,我的妈哎,我再也不动这个邪念了,咋天晚上我差点儿没死在这,这丫头虽然漂亮,可是跟我没缘,昨天晚上我差点儿因她而死,这个地方说出大天来我也不待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你跟他没缘,要不我再给你说个有缘的?”

    “谁?哪个跟我有缘呀?”

    这金甲一听又来了精神。

    “这个人你认识,就是昨天夜里陪你入洞房的那位呀,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跟你的缘份还没尽呢,请你等着他,他今天夜里再跟你亲热亲热。”

    这金甲一听险些没钻进桌子底下去。

    “唉哟,我的妈呀,你还是饶了我吧,昨天夜里他差点儿没把我打死,我跟他成亲?我还是多活两天吧。”

    时间不大,侯冠堂找来了纸笔,段无极接过纸笔,想了想给单雄信写了封信,信中无非是说:有金甲、佟环哥儿俩,希望单雄信看兄弟情面给他们找份差使做,致于找什么差使并没有讲。

    写好之后,段无极把这封信交给了佟环。

    “给你,拿着找这个人去吧。”

    这个人是路州府八里二贤庄人氏,让他给你们安排一份差使吧。不过你们去了可要脚踏实地呀!只有充分显示你们的才能,你们才会有饭吃。

    两个人一见可乐坏了。

    “恩公,谢谢你了。你不但放了我,还费心给我们找差使干,真不知道让我们哥儿俩怎什感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用感谢,都是江湖上的朋友。”

    正在这时,院子外边一阵马嘶,段无极见了冲着金甲一笑。

    “金兄,走吧,你喜妇回来了,还不出去迎一迎?”

    这金甲知道段无极拿他开心,脸一红低下了头。时间不大,那铁牛从门外走了进来。

    铁牛坐在炕上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夹皮沟是有这么个癞货,他娘的是个不学无术的二癞子,自从他走后,他的爹娘就气死了。

    他兄弟金乙我们也见到了,他兄弟提到他这个混蛋哥哥恨的牙根直痒痒,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他相见了。

    就他娘的落了这么个结果。”

    那金甲一听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的爹娘因为自己会落这么个下场。

    铁牛望着这俩小子问道:“兄弟,那小子就是那个大寨主吧?兄弟,是把他们俩宰了呢?还是把他们放了?

    要我说不如把他们宰了省事,外边不是炖马肉呢吗?把他们洗吧洗吧放一块儿一炖得了,放出去也是俩祸害,好人谁会占山为王呀?”

    佟环与金甲一听,脸上的汗刷地又下来了。

    段无极看了俩人一眼说:“铁牛哥哥,我看今天就饶了他们吧,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让他们重新做人吧,咱们也别赶尽杀绝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就叫他们走吧。”

    铁牛冲着俩个人一瞪眼。“你们还不走?莫非等我们哥儿俩改变主意吗?”

    金甲与佟环听了立刻象受伤的兔子,相互掺扶着向门外急速地走去。

    这俩人早就不想在这儿待了,这个地方带给他们的只是屈辱与嘲笑。

    时间不大,院子里的肉就飘出了香气,各种炒菜也相继出锅了。

    候冠堂忙前忙后地张罗着,首先侯冠堂叫侯红生与侯佳将这个新房收拾干净了,然后擦抹桌案找来了几把椅子,随后,俩个人又把院子外边的马肉端上来了一大盆,随后各种菜盘就都端了上来。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嗬,这一桌子菜挺丰盛的,时间不大,候冠堂就领着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

    侯冠堂笑呵呵地说:“二位恩公,这位是我的老伴,红生他亲娘。

    老婆子呀,这俩位就是救咱们家闺女与全村人的二位恩公。

    哎,二位恩公,你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铁牛听了笑道:“我叫段铁牛,这位是我的兄弟,他叫段无极。”

    候冠堂点了点头。

    “噢,那二位恩公是哪里人氏呀?你们这是上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是太原府人氏,这次出来是旅游来了,我们打算去华山游玩个几天。”

    “噢,即然有闲心旅游,想必是非富即贵的人家了,看你们的马匹也不象一般的人家呀!

    二位恩公,我猜的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富贵谈不上,温饭到是有余。”

    侯冠堂冲着候红生说:“红生,还不将你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还有你三姐姐都叫进来。”

    侯红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就进来了俩对夫妻。

    侯冠堂见了笑道:“二位恩公,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位是位我的大闺女与大女婿,我这大闺女叫侯金花,我这大女婿叫郑才,这位是我的二闺女,她叫侯金莲,这位是我的二女婿,他叫谷艳岭。”

    段无极与铁牛一一地给他们四个一一见礼,正在这时,那候红生领着他的三姐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高兴地喊:“新娘子进来了,新娘子进来了。”

    喊了俩声段无极就不喊了,段无极一捂嘴,心说:有新娘子可那新郎在哪呢?

    候冠堂听了尴尬地一笑。

    “二位恩公,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位是我的老闺女,她叫候金瓶,今年十六岁。

    金瓶,还不过去给二位恩公见个礼?没有他们二位你是难以逃过此劫的。”

    侯金瓶走过走来冲着段无极与铁牛拜了一拜。

    “小女子侯金瓶拜见二位恩公,二位恩公,多谢你们二位搭救之恩。”

    俩个人见了赶紧往旁边一闪。

    “候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一百二十四:无极巧嘴做媒人

    这三姑娘侯金瓶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了自己娘的身边。候冠堂望着屋里的众人说:“这屋子里也没有外人,都是咱们一大家子人,来吧,大家一块坐吧,今天咱们就陪两位恩公吃个饭吧。

    红生,还不赶紧拿酒来?”

    侯红生听了立刻抱上来了两坛子酒,候冠堂亲自给众人倒满了酒。

    侯冠堂望着屋里的众人说:“想我侯家多少年来都是安份守己的良民,一向奉公守法,从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儿,没想到会有今日之灾。

    幸亏巧遇二位义士伸手相助,才解了今日之灾,来吧,今天我先为大家倒酒,咱们先庆贺一下吧。”

    说完,侯冠堂把桌子上的酒碗都倒满了酒。

    侯冠堂望着众人说:“来吧,咱们先喝一碗吧。举起酒碗来,咱们先干一碗吧。”

    众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大女婿郑才站起身来,望了众人一眼说:“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二位义士,俺郑才本就是个老实八交的农民,本身也没什么本事,看着岳父一家受人欺负,俺郑才也没有什么办法,实在是惭愧呀!

    幸亏苍天有眼,也该着咱们家不该蒙受此灾,二位义士碰巧从咱们村经过,才解了今日之灾。

    来,今日俺郑才借岳父家的酒也敬大家一碗吧。

    来、来,都满上。”

    说完,这郑才抄起酒坛子又一一给大家倒满了酒,几个人端起酒碗又干了一碗。

    二女婿谷艳岭见了站起身来笑道:“大姐夫,你都给大家敬了酒,我如果不敬酒的话,似乎有点儿不合适。

    你说你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可你还能说二句呀!我却什么都不会说,唉,这真是赶鸭子上架呀!

    今天我谷艳领什么都不说了,来、来,咱们喝酒。”

    说完,二女婿又把酒倒满了。

    “来、来、来,咱们喝着。”

    正在这时,一个梳着小羊角辫的六七岁的小小子伸头从外边走了进来。

    郑才见了就是一皱眉。

    “我说郑爽,你不在外边玩,跑这儿来干什么?你没看见大人们正在喝酒呢么?还不给我出去?”

    侯冠堂见了瞪了郑才一眼。

    “郑才呀,有你这么吓唬孩子的吗?你看把孩子吓的!来、来,爽儿,到老爷身边来,老父给你夹块肉吃。”

    这小男孩跑过来坐在了候冠堂的腿上,侯冠堂夹了块马肉递给了他。

    这小男孩一边吃着马肉一边对自己的三姨说:“三姨,三姨,你今天打拌的可真漂亮呀,你今天是新娘子吧。

    哎,我的三姨夫呢?我要找他讨喜钱买糖吃。”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现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郑才走到岳父面前,将自己的儿子拖了过来,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小子,叫你在外边玩,你他娘的偏跑进来,跑进来就跑进来呗,还他娘的那壶不开提那壶,真是可恶至极。”

    这孩子哪见过这些呀?一见自己的父亲伸手就打自己,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门口儿围着的两三个小孩一见郑爽挨了打,吓得一缩头都跑开了。

    郑才无奈,只得冲着大家点了点头。

    “各位,你们先吃着,我出去哄哄这孩子去吧。”

    说完,郑才抱着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

    现在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侯冠堂才缓过劲来。

    侯冠堂冲着大家一笑。

    “大家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高兴了?赶紧吃吧。”

    段无极与铁牛才不管这些破事呢,俩个人拿着慢头就着马肉这一通吃。

    心说:你们不吃拉倒,今天我们哥儿俩反正吃的饱饱的,要不这些好东西不就浪费了么?

    这一家人看着这俩吃货风卷残云地这一通吃,心说这俩小子可真能吃呀!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铁牛两步走到炕上,一下就躺了下去。

    “唉哟,好舒服呀!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今天上午又跑了二百里山路了,真乏呀,我先在这炕上睡一觉吧。

    兄弟,你困不?要不你也躺到我身边来?”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要困你先睡吧,我没什么事,晚上我再睡吧。”

    铁牛头往枕头上一沾,时间不大就打起了酣声。

    老侯家的人一看。

    “嘿,这家伙吃的饱睡的着呀!”

    侯冠堂见了一摆手,一家人立刻从这个房间里退了出来。

    段无极喝了两口茶,刚想坐在炕上打一会儿坐,侯红生走了进来,他走到段无极的面前小声说:“恩公,我爹让我来请你了,走吧,跟我过去吧。”

    段无极一见不高兴了。

    “到底什么事呀?搞的这么神神密密的?真是烦人,在这个屋子里说不行吗?”

    段无极嘟嘟嚷嚷地跟着候红生走了出来,侯红生将他领进靠东边的一间上房里,只见侯冠堂坐在椅子上正在皱着眉头喝水呢。

    老伴在一旁陪着也不说话。

    段无极走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望着侯冠堂说:“老伯,有什么事呀?有什么话儿就明说呗。”

    侯冠堂冲着候红生一摆手,侯红生立刻知趣地退了出去。

    侯冠堂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喝口水吧,我现在真有事儿求你,无极呀,今天你得帮我这个忙呀!”

    段无极听的一脸雾水,还知道这老头儿要说什么呢。

    段无极望着侯冠堂说:“老伯,什么话儿你就明说吧,何必这么吞吞吐吐的呢?你说你们家的这挡子事我们帮了多大的忙呀?我们怎么能不帮忙呢?”

    候冠堂喝了口水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那位睡觉的是你的哥哥吧?他今年多大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比我大将近五岁,他今年十九岁了。”

    “噢,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他成家了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以前他们家很穷,这两年才逐渐地富裕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成家呢?哎,老伯,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候冠堂听了苦笑道:“恩公呀,你有所不知,刚才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小女金瓶今年十六岁了,按说也到了出阁的年龄了。

    哎,家门不幸呀,竟遇到了这么一挡子烂事儿,刚才小女哭着去他二姐姐家去了。

    唉,这事儿闹的。这叫我们以后怎么出门哟!”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老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将女儿嫁给我哥哥为妻呀?是不是这个意思?”

    侯冠堂听了一拍大腿。

    “恩公,你可真聪明呀,我还没说呢,你就明白了。恩公,你看这事儿行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我看这事儿可行,不过,老伯,你跟你的三闺女商量过了么?”

    候冠堂听了摇了摇头。

    “嗯,这事儿我还没跟她说呢,我看那小伙子挺好的,谁知道她满不满意呀?

    红生、红生,去,到你二姐姐家去,把你三姐姐叫过来,就说爹爹找她有事儿商量。”

    候红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候金瓶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侯金瓶先给自己的父母见了礼,然后又跟段无极行了礼。然后规规距距地站在了自己的娘的身边。

    候冠堂的老伴见了笑道:“金瓶呀,刚才你爹爹跟这位恩公说了,想把你嫁给那位在你屋子里睡觉的那位小伙子,瓶儿呀,不知道你愿意不?”

    侯金瓶想了想说:“娘,我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咱们家的条件你是知道的,咱们家就是这山里的小户人家,本身也没什么条件,咱们高攀人家能行么?

    你看人家骑的那高头大马的,这事儿能行么?”

    侯金瓶的娘听了笑道:“这么说闺女你愿意了?即然你愿意这事儿就好办了。

    我让你爹跟人家说出吧。”

    侯金瓶的娘走到侯冠堂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接着两个人又小声地商量了一会儿。

    候冠堂点了点头。

    侯冠堂转身对段无极说:“小恩公,刚才你也听见了,我的女儿她同意了,这事儿就全拜托给你了。

    就是怕你哥哥他不同意,人家毕竟家趁人值的。如果他已经订了婚,娶金瓶做个偏房也行呀,那个大户人家没有三妻四妾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伯,你们等着,我这就跟我的铁牛哥哥说去。”

    段无极转身从这个房间走了出来,回到新房,只见铁牛躺在炕上还睡呢。

    段无极走过去一把将铁牛拉了起来。

    铁牛揉了揉眼睛。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再让人家睡会儿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你好福气呀,你这在这新房睡着唾着就成新郎官了,这么好的事儿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什么?什么?兄弟,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新郎官呀?人家不是新娘么,怎么睡着睡着又变新郎了?我到底是男还是女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刚才我已经跟那老侯头商量好了,老侯头决定把女儿嫁给你,这不是天大的喜事么?铁牛哥哥,你也该成个家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别拿哥哥我开涮了,再人家这儿开这个玩笑可不好,让人家知道了该说咱们没教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看我是跟你开玩笑么?这事儿是真的。”

    “真的?那也不行呀!婚姻讲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事儿我的父母不知道,那媒人在哪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父母的事儿我去说,这媒人不就是我么?怎么?兄弟我当不了媒人么?”

    铁牛听了一下子从炕上跳了下来。

    “兄弟,这是真的么?”

    “哪个会骗你?铁牛哥哥,这事儿行不?”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这事儿可太好了,你来做媒,那是太好不过了,兄弟,我跟你说,那姑娘长的太好看了,这么标致的美人上哪儿找去呀?

    兄弟,你说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从新房走了出来,急匆匆地走到老侯头的正屋。

    侯冠堂正在屋里等着呢,生怕这事儿不能成。

    一见段无极走了进来,急还可耐地问:“小恩公,这事儿怎么样了?能成不?”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老伯,这事儿成了,我铁牛哥哥已经答应了。

    老伯,这样吧,即然这事儿成了,我看咱们就说急的来快的吧,马上我们就下娉礼吧。”

    候冠堂听了可高兴坏了。

    “好、好、好,只要成了这事儿就好办了。恩公呀,这事儿你说了算。”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伯,我们这次是出来旅游的,身上并没带来多少银子,我们就多少意思点儿行么?”

    候冠堂听了哈哈大笑。

    “恩公呀,你是大媒,这事儿你说了算。”

    段无极跑到新房将铁牛拽了出来。

    “铁牛哥哥,还不从马上将你的银子包儿拿进来!这事儿成了。”

    “啊?这么快呀!我那点儿银子才三百两,这哪够订婚的呀?这不叫人家笑话咱们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

    “这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咱们意思意思点儿就行了呗,哪有那么多穷讲竟呀!”

    铁牛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马匹旁,将自己的银子包儿拿了下来。跟在段无极的身后直朝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这铁牛倒变得不好意思了,站在段无极的身后低下了头。

    段无极见了嘻嘻一笑,从铁牛手里将银子包儿拿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段无极打开包袱,白花花的银子立刻就露了出来,段无极从中数出了二百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伯,这是二百两的娉礼,这事儿咱们就订下来吧。”

    侯冠堂吃惊地望着这堆银子说:“恩公,订个婚你们就给这个多的娉礼呀?

    你不是说你们没带多少银子么?这么多银子还少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伯,这区区几百两银子还多么?行了,行了,你们赶紧收起来吧。”

    “恩公,那我这未来的女婿真是腰缠万贯的豪门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哪算什么豪门呀,家中也就有个两三万两银子,过个富足的小日子还是没有没题的。”

    “啊?有那么多银子还不叫豪门呀?丫头,听见了没有?你的婆家这么有钱呀!这下你就享福去吧。”

    “爹,别听我兄弟瞎说,他们家若那么有钱的话,你会要我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反正我没瞎说。”

    “那你说,到底你们家趁钱,还是他们家趁钱?”

    铁牛一听就急了。

    “这不用问么?自然是我兄弟家更趁钱了,我只是跟着我兄弟瞎混,家中确实也就趁这么几个小钱,你要是不愿意就拉倒。”

    候金瓶听了低下了头不吱声儿了。

    侯金瓶的娘见了赶紧将这二百两银子收了起来,生怕这事儿再黄了。

    候冠堂见了开心地笑了。

    “金瓶,快将你绣的东西送给新郎一件吧。这事儿咱们就这么定起来了。”

    侯金瓶答应一声红着脸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跑了进来。

    候金瓶红着脸刚要递过去,段无极一把抢了过来。

    “我看看绣的是什么呀?”

    段无极拿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两只鸳鸯戏水,水中还有一条红色的鲤鱼,水中还有几株水草,水面上还长着几棵带绿叶的荷花,图案够丰富的。

    段无极递给铁牛,笑嘻嘻地望着侯金瓶说:“手够巧的么?不过这幅图画有个缺点儿。”

    候金瓶听了一愣。

    “我们这个地方的订情荷包都是这个图案,能有什么缺点儿?说出来我听听?”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你看这图案上只有两只大鸳鸯,那一群小鸳鸯在哪呢?这不是一个缺点么?”

    这话说的侯银瓶脸一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侯冠堂夫妻也知道这是段无极在跟他未来的嫂子开玩笑呢,笑呵呵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老夫妻走到院中,冲着众乡亲们说:“各位乡亲,今天晚上大家都别走,今天晚上我的小女儿要正式订婚,大家一起见证这个幸福的时刻吧。

    红生、侯佳、侯尚,你们三个赶紧张罗酒席去吧,缺什么咱们买什么。

    红生,找你娘要银子去,咱们把这订婚宴办的热热闹闹的。”

一百二十五:二小练功华山下

    乡亲们一听晚上还有宴席可赴,可高兴坏了,大家纷纷帮忙张罗了起来。

    段无极见了一笑,然后转身回屋里睡觉去了。天色将黑之时,段无极与铁牛被人叫了起来,两个人走到院子里,只见院子里灯火通明,十几桌酒席早就摆好了。

    大人、小孩坐满了整个院子,两个人被安排在了贵宾席上坐了下来。

    候冠堂春风满面地对众乡邻说:“各位乡亲们,今天是小女的订婚宴,欢迎大家赏光参加小女的定婚宴席,大家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呀!

    金瓶未来的夫婿大家想必都认识,我这女婿武艺高强、人品出众,而且人家还是腰缠万贯的人家,这可是我家金瓶修来的福份呀!

    来、来、来,咱们大家端起酒杯,咱们吃着喝着。”

    整个院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划拳行令之声顿时就响成了一片,整个院子充满了祥和的气氛。

    段无极见了抄起筷子就是一阵猛吃,铁牛一见自己的兄弟这样也不客气,拿起筷子跟段无极比上了,俩个人那是你争我抢呀!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

    这两个人大家都认识,也都知道两个人的能耐,因此不住地对俩个人指指点点。

    段无极见了用手一拉铁牛,俩个人就悄悄地退场了,回到了屋里,俩个人立别盘膝坐在炕上开始打坐修炼,时间不大,两个人就沉浸在了修炼之中。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床,收拾了一下东西,吃了一点儿早饭开始上路。

    老侯家一家人把他们一直送到官道上去,侯冠堂才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恩公呀,你看这媒你也保成了,你看他们什么时候完婚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老伯,你们家人是怎么想的?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侯冠堂听了一笑。

    “我们家当然希望是越快越好了,你们就是明天把她娶走,我们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段无极笑嘻嘻地望向侯金瓶。

    “嫂子,你是怎么样的?说出来我听听。”

    侯金瓶听了脸一红,小声地说:“我爹的意见就是我们家的意见,说完低下了头。”

    段无极又望向铁牛。

    “铁牛哥哥,那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说说吧?”

    铁牛想了想说:“我的想法是等来年咱们贩马挣了钱我再来娶她。兄弟,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等明年五六月份吧,到时侯我们会过来迎亲的。”

    候冠堂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咱们就这么定下了。二位,你们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呀!”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华山的方向上赶来。一路之上两个人饥餐可饮,晓行夜宿,经过两天的辛苦赶路,两个人终于赶到了华山脚下,俩个人牵着马直奔通天观赶来,此时天刚刚中午,进了通天观一看,只见景色依旧,一点变化也没有。

    段无极与铁牛将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村上,迈步直朝了因、了尘住的房间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了尘一个人正在屋子里睡觉呢,两个人不忍打挠,又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两个人走到自己住过的房间一看,只见房间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动过,炕上的被子还在呢。

    俩个人盘膝坐在炕上打坐开始修炼,一个时辰后,那了尘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了尘一见院子里拴的两匹马,立刻认了出来,这两匹马在这儿养了那么长时间能不认识吗?

    了尘拔了一筐青草喂两匹马,然后静等段无极与铁牛出来。

    又等了一会,段无极与铁牛休息够了,俩个人走出了房门,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只见那了尘正坐在树底下看着两匹马吃草呢,赶紧走了过来跟了尘谈话。

    了尘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你们来了多长时间了?是不是算着我的柴米快要用尽了,又来给我买柴米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我们来了,还用发愁这柴米之事么?放心吧,不用为那些小事儿发愁。”

    了尘听了嘻嘻一笑。

    “无量天尊,施主,常言说的好,民以食为天,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柴米油盐怎么是小事儿呢?”

    铁牛望着了尘说:“老仙长,怎么不见那了因道长呀?了因师父哪去了?”

    了尘听了笑道:“他呀!他回家省亲去了,走了有二十多天了吧。唉,他出家也有近四十年了,也该回家转转了。”

    “了尘师父,那了因师父他的原籍是哪里人呢?怎么这么多年不曾回家呢?”

    了尘道长听了一笑。

    “听说他是四川人,那四川离咱们这儿千里迢迢,哪是想回去就回去的?路上没有花费么?

    我们这出家人极贫极苦,回家一趟不定得积攒多少年才敢回去一趟呢。

    小施主,上次我回家,若不是你给了我那么点儿银两,我回家不定遭多少白眼呢,这些事儿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了解的。”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施主,你们这次来这通天观有什么事儿么?有就讲出来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尘师父,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出来是旅游来了,想我们与你有缘,就想过来看望看望你。

    顺便再在你这儿住几天,我们登一登华山,领略一下这华山秋后的风光。”

    了尘听了捻髯一笑。

    “无量天尊,二位施主即然没什么事儿那我就放心了。这观中你们随便住,你们的马匹我给你们喂着,你们就放心去玩吧。谁叫咱们有缘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那就多谢了尘大师了。”

    了尘听了嘻嘻一笑。

    “二位施主,你谢我什么?说实话应该是我谢谢你们呀,上次你们给小道买的米面,足够我们吃到过年的,可过了年的时侯,小观不还得断了炊呀?

    你们这次来了,临走怎么也得再给贫道买点吧?这不是我得谢谢你们么?”

    段无极与铁牛将自己的东西拿下来放在了炕上,段无极用手一拉牛铁。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河滩上跑步去吧,咱们别再歇着了。”

    俩个人跟了尘打了个招呼,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来到沙滩上,两个人急速地向远方跑去,俩个人一跑就是三十来里,跑累了两个人就坐在沙滩上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俩个人转身往回跑,等跑回来,两个人累的那是通身是汗呀。

    俩个人回到通天观,那了尘已经把饭做熟了,三个人围着小桌子吃了点儿饭。

    了尘望着段无极问:“小施主,今天下午你们去哪儿玩去了?”

    段无极笑道:“我跟我哥哥去河边的沙滩上跑步去了。老师父,有什么事儿么?”

    “嗯,也没什么事儿。哎,小施主,那沙袋你们还绑着呢么?”

    铁牛听了笑道:“绑着呢,我们绑沙袋也快一年了,怎么也不见练成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呀?”

    了尘听了听笑道:“小施主,你以为那踏雪无痕的功夫那么好练么?要真是那么好练的话,那这还能称为绝世武功么?

    想当年我就是因为嫌练这门功夫太苦,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没有练成,你们俩可千万别学我呀!”

    铁牛听了笑道:“了尘师父,谁知道我们能坚持多长时间呀?不过,我们煅练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进步还真不小,我们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这就行了呗。”

    了尘听了笑道:“二位施主,过个几天我看看你们跑步如何?”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呀!老师父,过个几天欢迎你给我们指导呀。”

    铁牛望着了尘说:“了尘师父,咱们这通天观的伙食太清淡了,要是有点肉那就好了。”

    段无极听了一拉铁牛。

    “铁牛哥哥,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出家之人哪能吃肉呀?那不破了戒了么?行了,行了,咱们赶紧睡觉去吧。”

    了尘听了笑道:“小施主,我们道教跟佛教不一样,我们这一道并没有破戒不破戒之说,我们之所以吃素是因为财力不允许,如果允许的话,吃些肉食还是允许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明天买他一百斤鲜肉回来吧,这样咱们还能省下两个钱。

    铁牛哥哥,现在咱们银子也不多了,咱们省着点儿花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行,明天咱们就这么办了。”

    说完,俩个人回房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在饭馆吃了点儿东西,立刻就登华山去了,中午下山以后,俩个人买了一片猪肉,又买了一百斤牛肉,然后俩个人夹着肉直奔通天观走来。

    进了观,俩个人将这些肉交给了了尘,然后俩个人就回房休息去了。

    不一会,一股肉香就飘了出来,过了一会儿,那了尘道长高声喊道:“二位施主,出来吃饭了。”

    俩个人走出屋子,三个人围着小桌子吃了饭,俩个人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仍然去河边的沙滩上去跑步。

    两个人在这通天观一往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俩个人每天都是上午去登华山,下午去河边的沙难去跑步,这二十多天里从未间断过。

    这天下午,两个人跑完步回到通天观中,只见那了因道长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了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刚回来了还不到一个时辰。”

    段无极走到屋里对了尘说:“了尘师父,即然了因师父回来了,今天晚上多炒几个菜吧,咱们跟了因师父洗尘接风。”

    了尘听了点了点头。

    “行,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你们俩个先休息去吧,一会儿做熟了饭我再叫你们,今天晚上,咱们在一块喝他几杯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回屋去了。

一百二十六:通天观了因谈巨蛇

    大约过了一个来时辰,那了尘道长扯着嗓子高声喊道:“二位小施主,饭做好了,快出来吃饭来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立刻从炕上轻轻地跳了下来,俩个人走出屋子一看。

    嗬!今天的饭菜做的真够丰富的,光素菜就有七八个,肉菜一共两个,一个是红烧猪肉,一个是清炖牛肉。

    了尘从屋里搬出来了一坛子酒,望着了因道长笑嘻嘻地说:“师弟,你可真有福气呀,你看你一回来就有肉吃。来、来,坐下吧,咱们四个今天晚上喝他几碗吧。”

    了尘把酒倒满了,四个人围着小桌子坐好了,大家边吃边聊,段无极望着了因道长问道:“了因师父,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呀?这次回家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趣闻给我们讲一讲呗?”

    了因道长喝了口酒,笑呵呵地说:“贫道是四川达州人氏,我们那个地方山多水多,四秀风景秀丽,长年植被长青,是一个非常宜居的好地方呀!

    至于这次回家省亲有趣的事儿么,唉,真是不提也罢。”

    铁牛听了大声说道:“老仙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即然有趣儿,那就说给我们听听呗,这漫漫长夜的,咱们只把它当成那饭后谈资,这有什么呀?难道你还怕讲个故事会上税不成?”

    了尘听了也笑道:“就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就说出来听听呗,师弟,你我都这把年纪了,都快入土的人了,难道还要把这些有趣的事儿带到棺材里去不成?赶紧说出来听听。”

    了因放下了酒碗,苦笑着说:“我讲的这件事儿是关于一条蛇的故事。”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老仙长,一条蛇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一条长虫么?在我七岁的时侯我就打死过一条,我拿着它在院子里玩儿,被我的爹爹看见了,他把我一顿好训,后来,他让我娘把蛇皮剥了,做了一锅蛇肉汤,那东西真香呀!”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小施主,你打死的那条蛇只能做锅蛇肉羹汤,可我谈的这大蛇却不能。”

    “噢?怎么回事?赶紧说出来听听。”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五六岁时,就听我的父母讲过,在我们家乡西边的高山里,有一条大蛇,这条蛇有碗口粗细,经常跑到我们村子的附近偷吃村民的鸡鹅。

    当时我曾经见过它一次,也就一丈多长,样子非常可怕,后来我大点了就再也没听说过这件事情,当时我和所有的村民都认为它或许死了,或者跑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

    这次回乡探亲,乡亲们都说当年的那条大蛇又回来了。

    而且经过这几十年的成长越发地大了,我这次回去有幸再次目睹了它的模样,可不还是它么,只是大的没法想象了。

    二位施主,你们猜,这条蛇到底有多粗多长呀?”

    铁牛听了笑道:“老仙长,这条蛇现在有三四丈长么?”

    了因道长喝了一口酒,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施主,你猜的太小了,要是有个三四丈长那还叫大蛇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莫非还有个十来丈长?水缸那么粗细不成?要真有那么大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了因道长听了呵呵一笑。

    “施主,比你说的还要大,要不怎么说是旷古奇闻呢?这次我回家,正赶上它追逐几只家畜,我躲在屋子里算是把它看清楚了。

    这家伙少说有个十五六丈长,身子比那水缸粗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儿,就那一下午,它就吞吃了五头猪,两头小毛驴儿,你说这家伙可怕不?”

    铁牛听了赶紧问道:“老道长,那么大的家伙它吃人不?那你们那个村子的人怎么不想办法把它除掉呀?”

    “它还管是人是家畜呀?不管是什么它一律吞食,除掉它?你以为那么容易吗?这东西的皮十分的厚,一般的刀剑它根本就不怕。

    再说了,这东西行动十分的速迅,真正快起来那是犹如一阵风呀,只有它吃饱了东西的时侯,它的行动才稍缓那么一点儿,你说谁敢去招惹它呀?

    今年我回去后,就听说它又吃了五六个人,吓得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那是人人自危呀,有条件的人家都想着举家搬迁呢。

    你说如此厉害的东西谁能惹的起?”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因道长,我对这条巨蛇挺感兴趣的,能不能过个几天咱们回去把它除了呀?这样也为乡亲们除去一条祸害。”

    铁牛听了一摸段无极的脑门。

    “兄弟呀,今天你喝酒没有喝多吧?咱们去除那条蛇?别去了咱们变成了蛇粪呀!

    哥哥我现在连喜妇还都没娶呢,这要成了蛇粪你说冤不冤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怎么现在变得胆小了?不就是条长虫么?有那么可怕么?

    再说了,咱们哥儿们是吃素的么?它有吞天大口,咱们不是有锋利宝剑么?怕它做什么?”

    “好、好、好!哥哥我就听你的,今天我也豁出去了,即然你不怕,那我也舍命陪君子吧,过几天咱们玩儿个大的,看看到底有多刺激吧。”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行呀,二位施主,即然你们愿意前去,我当然愿意领道儿了。

    二位施主,你们说咱们什么时侯走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了因师父,你行走了这一道儿了,现在肯定很辛苦的,咱们过两天去如何?我看咱们大后天走吧。

    明天、后天我们还有一些事儿要处理,你看这样可好?”

    了因师父听了一拍大腿。

    “行呀!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了因道长笑嘻嘻地望着了尘道长说:“师兄,这次如果真能将这条巨蛇诛了,我让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在当地给我修一所道观,那样我就可以回归故里了,此生再也不用在外漂泊了。”

    了尘听了微微一笑。

    “嗯,这样挺好的,师弟,愚兄先向你道贺了。”

    了尘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施主,明天下午吧,明天下午我看着你们去河边跑步去,我看看你们奔跑的速度纠竟如何了。

    了因师弟,你也去吧。”

    了因听了一笑。

    “是,小弟谨遵师兄吩咐。”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二位仙长,你们聊吧,我们进屋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依旧去登华山,中午时分,两个人从华山上下来了。

    段无极拉着铁牛的手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现在给了尘道长买点儿东西去吧,这老头儿从咱们一来时就冲咱们要了。

    后天早晨咱们就走了,这不买点儿东西怎么也说还过去呀,走吧,咱们给他采购点儿去吧。

    这老头儿年岁也大了,再去化缘也不容易了,咱们就再跟他结个善缘吧。”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我这次就剩下一百两银子了,你就看着办吧。”

    俩个人走进粮油店,段无极高声喊道:“老板,给我来二百斤好米,来五百斤白面,五十斤花生,二十斤绿豆,三十斤素油。”

    这粮油店的老板瞅了二人一眼笑道:“二位小哥,我看着你们怎么这么眼熟呀?好象在哪儿见过似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这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今年春天我们不是在你这儿买过好几次东西么?”

    这粮油店的老板听了一拍脑袋。

    “噢,我想起来了,你们是通天观的客人,怎么,这些东西还是送到通天观去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板,你好记性呀,可不是么?一会儿你把东西送到通天观去吧,这些东西多少银两?你算算吧。”

    老板用算盘一算,笑呵呵地说:“客官,这些东西一共是纹银十三两六,你也是大客户了,我就收你十三两五钱吧。”

    段无极付了银两,立刻和铁牛走出了店外,俩个人回了通天观,只见那了尘早已经把饭做熟了。

    四个人吃了点儿饭,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回房休息去了,一个时辰以后,两个人从房中走了出来。

    此时太阳刚刚偏西,段无极与铁牛走到院子里冲着对面屋子高声喊道:“了尘师父,了因师父,你们醒了吗?”

    了尘道长与了因道长走出了屋子,段无极见了说:“了尘师父,我们给你买了点米面,这些东西都送来了吗?”

    了尘听了一笑。

    “多谢二位施主了,这些东西都送来了,这不是那些东西的清单么?”

    说完,了尘把一个单子递了过来,段无极扫了一眼说:“对、对,就是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明年一年你也吃不完吧。”

    了尘长道听了一笑。

    “小施主,谢谢你们了,你这个善缘我算结交对了。走吧,了因师弟,咱们看着两位小施主去河边的沙滩上跑步去吧,咱们看看他们到底跑的有多快吧。”

    段无极与铁牛把马匹解了下来。

    “二位仙长,你们骑马吧,我们在后边跟着。”

    了因道长听了笑道:“我们骑着马你们跟得上么?”

    铁牛听了一笑。

    “没问题,如果我们连这两匹马都追不上的话,那还跑什么劲呀!行了,咱们走吧。”

    说完,四个人立刻向那河滩而来,到了河边的沙滩上,了尘对两个人说:“现在你们身上还绑着那沙袋子呢么?”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长道,这沙袋一直在我们身上绑着呢,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你们把它们都摘下来吧,我一看你们的奔跑速度就知道你们现在的功底了。”

    “嗯,那好吧。”

    俩个人脱掉了外衣,将绑在身上的沙袋都摘了下来,然后又把衣服穿好了。

    了尘道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今天你们就跑十里地吧,你们能跑了那么远么?”

    铁牛听了笑道:“跑十里有什么问题呢?好,今天我们就跑十里地吧。”

    了尘道长对了因道长说:“了因师弟,你骑着马在大约十里的地方竖起一根杆子,让他们跑到杆子跟前就转身往回跑,你听清楚了么?”

    了因道长听了点了点头。

    “师兄,我听明白了,那我过去了。”

    说完,这了因道长打马往前跑去。

    了尘道长望着两个人说:“二位施主,一旦开跑的话,你们可要拼命奔跑呀,中途你们能不歇就别歇,听清楚了吗?”

    铁牛听了笑道:“放心,这二十里路程我们中途不用歇。”

    俩个人又等了一会,估计那了因道长已经跑的差不离了,了尘道长大声地说:“你们听我口令,我喊一、二、三你们就开跑,听明白了吗?

    一、二、三,开跑。”

    俩个人听了就象离弦之箭向远方冲去,眨眼间就跑没了影子。

    俩个人跑到了因道长立的杆子前转身就往回跑,等跑回了尘道长的面前之时,两个人的脸上都见了汗了。

    了尘走到两个人的面前说:“二位施主,你们跑的够快的么,二位施主,你们看,在这沙滩上你们都留下了这浅浅的脚窝,这说明你们的功夫不不够呀。

    你们自己看,等你们的脚窝彻底地没有了的时侯,离那踏雪无痕的功夫就差的不远了。

    无极呀,你的功夫比你哥哥的功夫还高那么一点儿呀,你看,你的脚窝比他的脚窝浅的多呀!

    说实话,没想到你们的功夫会进展这么快呀,照这样的话,用不了三年你们的踏雪无痕的功夫就练成了。

    二位,努力吧,祝你们早日成功。”

    时间不大,那了因道长骑着马就跑了回来。

    “二位施主,你们怎么跑的那么快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你们会跑得那么快呢,简直跟一阵风一样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了因师父,你说我们跑得快呢?还是那条蛇的速度快呢?”

    了因道长听了苦笑道:“我觉得还是哪条蛇比你们稍微快一点儿,不过,二位施主,你们千万记住,这蛇一但直起身子快速奔跑的时候,它是不容易转弯的,一旦你猛地往旁边斜跨二步,它就会从你的身边冲过去了。”

    说着,了因道长跳下马,跑着跑着猛往往旁边做了个斜跨的试范。

    铁牛与段天极见了哈哈大笑。

    “多谢老道长指点,这个动做我们记下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哥哥,用咱们学的子燕斜飞做这个动做最好。”

    说着,那段无极做了个样子。

    铁牛见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就是这个动做,哥哥我也会。”

    了因道长见了笑道:“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无极,好样的!”

    两个人脱掉衣服又将沙袋绑在了身上,然后又穿好了衣服,四个人直奔通天观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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