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打好基础
第二天一早，李子明没有让老师真的陪伴前往黄老家里，而是在用过早餐以后和王景御来到了黄老的家里。
黄老大约也是刚用过早餐。见到李子明上门，只是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李子明也没有在意。比较严格来说自己目前并不算是黄老的弟子。
黄老把李子明带到了自己的书房。拿出一叠已经收拾好的讲义在手里对李子明说：“我先不管你要以什么为研究方向，李老头也说了，你的基础打的不是很扎实。这样吧，我这有一份书单，你回去先把这份书单上的书先精读一遍。然后再按照我手上的讲义进行自学。有不懂的再来问我。这份讲义是我准备给带的研究生的。对你这种没有很好的基础的小家伙来说可能有一些难度。不过你就当这些是对你考验，如何？”
李子明自然是不无不可，毕竟现在有一位老学者愿意给自己打基础，是李子明应该感激的事情才对。李子明只是点点头。随后打了个招呼以后没有继续打扰黄老，先行回去了。
在李子明走后，黄老在书房里摇了摇头，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个被李老头这么夸赞的小伙会学的怎么样。
李子明回到华夏科技大学，没有急着回自己的住址，而是打开黄老写下的书单，只见一张不大的纸上写着：工程数学、电路、电子技术、软件工程、信息系统、信号与系统、通信电子线路、通信网络、通信原理。。。。
虽然密密麻麻的看起来似乎很多，但是实际上都是本科计算机专业，通讯技术专业的课程。难度不会太大。（认真的？）
目前对于李子明来说问题最大的是时间。三个月的时间这么多基础课程学习，即使每天李子明压榨自己只深度睡眠4小时，要学习完这么多课程和黄老留下的厚厚的讲义。也是非常吃力的。那么，要肝起来了啊。
直接冲向图书馆，把相关书籍全部扛回来。也幸亏王景御还跟着，不然靠李子明一个人拿这么多书还真不一定方便拿。
路上又看到李子明带着王景御搬着大堆大堆的书籍回宿舍的，纷纷惊讶。这又是哪路神人，在新学期走到中段就开始用功苦读。
李子明暂时没有去看黄老留给他的讲义，而是把从图书馆里带回来的的书一本本的看完，连续几天的看书让李子明感觉一抬头就头晕眼花。所幸拜每天准时准点带饭来看李子明的王景御的福。李子明没有饿昏过去。
王景御王小哥很担心李子明的身体，也劝过李子明出去走走。都被李子明拒绝了。
李子明肝了几天，满脑子都是电路电子，信息系统，还有各类编程语言设计。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昏脑涨。深深觉得不行。终于在王景御第n次的邀请出去走走的邀约下，两人往饭堂走了走。
天气已经开始入秋，华夏科技大学的学生们虽然还是短袖短裤，但是已经有毕竟畏寒的女生披了轻薄的外套，甚至还有一些汉服爱好者小姐姐穿上了心爱的汉服穿梭在人群中，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单身汉的目光。
李子明两人缓缓走在校道上，李子明笑了笑，开口说：“王哥，我是不是太急了。”
王景御犹豫一下说：“有一点吧。我成绩不怎么好，但是你带回来的书确实很多，你不用逼自己怎么紧的。”
李子明笑了笑，没有接话。继续往食堂走去。
华夏科技大学的饭堂也很符合校门，阿姨帮忙打菜以后，把托盘放到一个机器上以后，机器自动算好饭钱，师生直接刷校园卡便可以完成点餐。也杜绝了阿姨们算错饭钱的情况。
由于正是晚饭时间，饭堂的人数不算少。李子明看着排队点餐的学生，脑子里忍不住就在想，这个吃饭的人群，如果看作是要处理的数据，是否有更优解？
晃了晃脑袋，把离谱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开。李子明不停的告诉自己，我是来放松的，我还小，不要想那些花里胡哨有的没的。
在用过晚饭以后，也许是摄入足够的糖分了。李子明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一点。但随着饱腹感来的也有一种困顿感。
李子明跟王景御说了一句以后进房间，把门锁了起来，整个人放空了下来，不去想复杂而繁多的知识点，也不去想三个月的期限。不知不觉中整个人就睡了过去。
一觉天亮，李子明打开了许久没有用过的手机，点上一曲大气磅礴的《精忠报国》。
在有力的音乐声中，李子明没有再纠结与那么多的书籍里。而是直接拿起了黄老留下的讲义，翻开从头看起。
一翻起黄老留下的讲义，李子明就明白自己之前的方法是错误的。黄老的讲义里把李子明看过的书里的重点知识点都用上了。李子明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再去翻书也不迟。无非是自学的进度慢一些罢了。
比如这个黄老记载在讲义上的光电子讯号实验，里面提到的利用光电子的波粒二向性，是否可以实现点对点高度抗干扰传输。其中的实验手法很巧妙，可惜上面记载，因为设备的原因，这个实验没有继续下去。
李子明来了兴趣，虽然自己不能完全理解这个实验的原理，但是自己有超级实验室模块可以模拟啊。命令盖亚启动超级实验室模块，李子明按照黄老记载的实验要求重新进行了实验，由于超级实验室里的一切条件都是最完美的，实验在经过李子明的几次修正参数以后。竟然成功达到了实验预期。
这让李子明对黄老的讲义里记载的各类小实验以及知识点的猜想兴趣更大了。
王景御提着小笼包敲开李子明的宿舍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子明桌面上摊开的讲义，翻开的书籍，以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的草稿纸。耳边还有大气磅礴的《精忠报国》，这让王景御有些怀疑李子明是否被刺激到了。但是观察了一下，李子明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兴奋。
王景御楞了楞，不明白为什么昨晚还有些萎靡的人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只好开口说：“我问了楼下的门卫阿叔，你又没有下楼吃早餐。给你带了小笼包。吃一点吧。”
李子明招呼王景御坐在了唯一没有杂物的床上，三两口解决一个小笼包。
王景御看了看李子明的状态，觉得不像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在李子明专心对付早餐的时候，站起来看了看李子明桌子上的纸张书籍。只见上面写着：
用示波器观察单极性非归零码（nrz）、传号交替反转码（ami）、三阶高密度双极性码（hdb3）。。。。
。。。。。
打扰了，看不懂。
李子明吃完了，开口说：“谢谢王哥带的早餐。王哥，拜托你一件事。帮我去申请一下电子物理实验室。我给你拿我的教师证。”
王景御不再看那些仿佛天书一样的东西，点了点头，出门帮李子明申请实验室使用权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贴心的带上了李子明垃圾桶里的垃圾。
李子明砸吧砸吧嘴，喝了口水，心里想着，王哥真是个好人。这么贴心，有机会给他介绍几个好女孩。。。
由于李子明心里依然记挂着三月之约。所以在收拾好心态并且找到正确学习讲义的姿势以后，李子明放弃了每天坚持的运动时间。反正有沙雕系统在，李子明的身体不会差到哪里去。也不会因为缺乏运动成为肥宅。
就在这种高强度的知识学习中，除了抽时间去上了几次课以外。李子明多数时间都泡在了宿舍和实验室里。总算在十二月初的时候，李子明把一整份讲义大体上过了一遍。总结出了许多在书上无法得到答案的地方以后，李子明决定去拜访黄老，寻求问题的答案。
十二月初。路上的行人已经换上了长袖。李子明没有仗着系统为所欲为。老老实实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前往黄老的家里。
在敲门以后，李子明来到黄老面前。黄老没有让李子明多做礼节性的客套，直接开口问道：“这么久了，才来找我。讲义你看了没有？”
李子明点头肯定的说：“黄老，我把讲义大概看了一遍。有一些问题我找不到答案。特意来讨教您。”在黄老这种业界大牛面前，李子明的姿态放的很低，也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自学，李子明更加的看清自己和这些真正的大牛的差距。
黄老有些惊讶的说：“你确定你都看了一遍？”
李子明快速回答：“是的，我把您的讲义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大部分内容已经吃下了。”
黄老有些生气，因为按照黄老的布置，李子明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把讲义过一遍。并且已经准备好李子明会出现一大堆的低级问题的准备。但是李子明在一个多月的时候说自己吃下了讲义的大部分内容。这让黄老认为李子明是否有些急于求成。急于表现。
但是黄老终究没有武断的说李子明，而是说：“既然如此，你先把你的问题说说，等会我再考一考你”
李子明心知黄老内心肯定存疑。但是没有在意，只要一会，黄老自然知道自己没有说谎。拿着准备好的写了半边的草稿纸，李子明将自己疑惑的点一个个的说出来。
随着李子明的询问，黄老边讲解，脸色渐渐变好。从李子明提出的这些问题来看，李子明至少的深入研究过自己的这份讲义的。没有说大话。
这让黄老不由得升起了爱才之心。开始细心讲解起每一处李子明提出来的点。
在讲解完成以后，黄老没有提要考一考李子明的事情。李子明也没有提起这茬。黄老去了书房。把三个u盘给李子明收好。说：“你的进步速度很快。这三个u盘，你按照u盘上的编号，一个个学。等你把这三个u盘的东西吃透。我给你讲解量子通讯。但是我还是要说，量子通讯不等于量子计算机。这两者的关联可以说是很少的。这样，你还愿意学习吗？”
李子明已经不是那个为着任务目标奔去的宿主。即便量子通讯技术和量子计算机的关联不大。但是也是终究也是自己的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李子明严肃的点头。
黄老有些高兴的说：“我有些理解李老头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我们老一辈的，总要把这些东西教给你们的。只是现在愿意静下心好好搞科研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都去学更有钱途的东西了。唉”
李子明挠挠头，没有接话。只是有些心酸。
第四十七章：电子信息战新武器的设想。
自从华夏方面引入了资本化理论以来，尤其是这几年。整个社会的普世价值观都在向“钱”看齐，这不能说对与错。因为向“钱”看齐，在华夏接过清朝传承下来的烂摊子以后，经济水平在这几年迅速提升。
但是可以说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为整个社会向“钱”看齐的原因，即便国家一直在提倡素质教育，但是由于价值观的主流替代需要时间，至少在李子明的“下一代”成长起来之前，整个社会的价值观依然会是偏向于“钱”。
华夏这几年的经济水平已经发展到了世界重要地位，长老院的老人也开始考虑建设精神文明，重拾国人自信等。但是这些和李子明无关，只是被黄老一句感慨激起了了李子明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黄老给的u盘里不再是讲义形式的资料，而是记载了黄老曾经做过的种种实验、最新的通讯技术猜想等。
李子明大略的看了看，里面设计的理论更加深奥，直接看是看不太懂的，大概要等自己把黄老写的书单给吃透了才能深入学习吧。
所幸的是虽然黄老没有直接说是否通过了三个月的考验，但是黄老直接给出的这三个u盘，李子明觉得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也没有多问。
这边厢，黄老在李子明离开以后给李老打了个电话。
“李老头，是我。你倒是给我找了个好苗子啊。”
李老头自信的说：“那是必须的，我老李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呢？怎么了？你决定要收下他了？”这个他自然是指的的李子明了。
黄老假装没有听出老李头的嘲笑，语气平稳的说：“之前他的情况确实是让人很难认可，不过嘛，这小子的学习能力确实强。多个学生伺候，我还是很愿意的。哎呀，腰疼，先挂了。”
李老笑了笑没有拆穿这个小老头的“诡计”，只是心里对于李子明成功留下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虽然自己很相信那小子的天分，但是能让多年的好友这么快认可。多少还是有些自豪的。
再说李子明这边，之前虽然有自学过计算机知识。在部队的时候也对于信息化作战有一定了解。但是看到黄老给的u盘里的“关于超远程电子干扰的可行性这个课题还是激起了李子明的不小兴趣。
根据黄老的设想，如果能找到办法，通过无线设备超远程干扰敌方的电子信号传输，并且隔离信息的导入和导出，就能让敌方在信息上成为“瞎子”。这项技术的难点倒是不难，但是李子明注意到，黄老的最新修改显示，现阶段已知干扰手段对于量子通讯技术无明显效果，我军虽然可以装备量子通讯技术。但是一来这个技术目前还处于高度保密，二来目前这个技术还是依靠太空中的同步量子卫星进行传输支持。如果要小范围支持多单位作战的话，虽然太空中的卫星不会被定位到，但是会被其它手段所干扰。所以最终可以确认，超远程干扰可行，但是会让敌我双方都陷入通信瘫痪状态，不建议列为常规作战手段。
这段信息透出一些信息，目前华夏方面肯定已经在不少地方装备了量子通讯技术。不过由于技术保密，应该没有大范围使用。
李子明暂时不管这些。记住这个要点以后，继续研究目前世界上的常规通讯方式。
常规通讯方式目前的主流依然是电磁波技术，但是这个技术不是没有缺陷，一旦被敌人察觉到通信波段，即使信息加密，依然存在被破解追踪的可能性。
李子明沉吟了片刻，在脑海里说：“盖亚，你能入侵目前地球上的所有网络是吗？”
很久没有冒泡的盖亚很快给出回复：“只要信息作战系统连接与网络，我就可以强行解算出密匙进入。但是根据我收集的资料来看，目前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信息作战系统都是独立网络。除非给我接入口，或者是处于作战范围内，检索到无线电通讯我就可以进入哦。”
李子明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一个想法：“那这个在空气中检索无线电通讯并骇入的方式是什么？”
盖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警觉：“明明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有我就够了！你还想要别的小贱人帮你吗？”
李子明有些黑线，没好气的说：“别整天上网看些有的没的。我想知道你这个入侵的原理。看能不能在不依靠你的情况下做出来一个独立的程序或者是别的东西。”
盖亚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那么，明明。很遗憾的告诉你。不能，即便我独立出入侵程序，也需要设备的支持。目前明明的世界没有这类能直接捕捉空气中讯号并反向跟踪且完成入侵的设备哦。”
李子明没有说话，确实。盖亚的运行方式虽然不明确，但是本质上依然是靠着无线网达到入侵目的的。自己的想法有些许想当然了。不过这个也不是不能尝试，万一成功了又是一个军事类的好东西啊。
想到就做，李子明命令盖亚打开了超级实验室模块，准备去实验一下自己的想法。
第四十八章：灵光一闪完善思路
超级实验室模块里，李子明思考着要怎么设计出入侵设备。首先暂且不考虑设备的体积和成本问题，这种东西一旦设计出来必然是军工类技术，国家大概率不会将这东西商用民用。那么这样的话，成本方面可以不用台过在意。
入侵设备就重要的是要能捕捉局域网（也就是现在比较流行的无限wifi或者是无线电通讯两种主要方式。这个好解决，基本上现在的手机都能接收和发送电子波进行通讯。至于无线电通讯基本上原理和手机通讯原理差别不大，最关键的问题在加密频道的进入方式。毫无疑问，战场频道必然是加密的，一台普通的设备就算是在战场通讯范围内，由于加密机制，即便是能接收到加密频道的信息，由于无法解读无法重新编码，也会被识别成为无效讯息。
唔，目前的演习战斗中，双方执行斩首任务的特种部队确定指挥中心的位置用的就是这种办法。通过分析大量电子信息发出地点确定几个指挥中心的位置，然后再进行判断真假指挥中心。
但是李子明想做的不只是这样。在李子明的设想里，自己设计的这个设备要达到：进入敌方通讯范围内，入侵并抗干扰的情况下破解敌方的通讯频道，随后通过通讯频道入侵到整个信息终端，达到监听、拦截、发布错误指令几项功能。这很难，敌方肯定在信息终端布置了信息技术方面的兵种以及专门负责指挥系统的防护方面的人员。而且最为致命的是，战争或者说是军事通讯用的都是国防光缆通信，和民用分开，盖亚也没有在没有接近的情况下成功入侵过。即便是目前盖亚“遨游”过的网络范围内，其实也有很多公司集团的信息是加密的，只不过不知道盖亚用了什么办法解算出密匙成功潜入进去转了一圈。
想到这里，李子明开口问道：“盖亚，你侵入那些带保护以及受限访问的服务器的时候，是怎么进入的？”
盖亚带着点骄傲的说：“明明，这些加密算法对我来说并不复杂，我只是在你没有多余命令的时候挪用了一部分运算力进行破解，就很轻松的进去拉。不过明明，我要提醒你，因为没有实体的原因，目前我的运算力还是基于你的精神承受度里使用。用明明这边的话来说，我占用了明明你目前没有使用的脑域进行运算，然后使用你的脑波或者说是精神力进行工具整合。需要我把收集到的脑波计算器的资料发给明明吗？”
李子明揉了揉额头，拒绝道：“不用，我大概了解一些，国外某些机构似乎热衷于研究脑波游戏，这个似乎是未来全息游戏方面很可能应用的技术，但是这个技术我没记错的话很不成熟。而且和我现在的研究没有太大的关系，你以后。。算了，只要不伤害到我，占用一点“我的脑子”也没事。嗯。。你的意思是，你目前的运算量看似很大其实并没有？”
“是的，由于我没有可以用于运算的硬件，很多时候我其实很无聊的，也不敢多去做些什么，明明你什么时候给我造个身体啊？”
李子明感觉头更疼了，盖亚说的身体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量子计算机。可是。。。
“盖亚，量子计算机我还暂时没有头绪，而且，就算我能造出来。我觉得也一定会受到各种管控，即便只是我这些时间了解到的，我就知道量子计算机对于目前的社会来说威胁太大了。恐怕到时候你的“身体”也不是属于你的。”
。。。。。。。
沉默了一会，盖亚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当李子明准备继续研究的时候，盖亚重新发声了：“明明，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刚刚查看了一下系统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根据记载，我的核心代码依然运行与明明你的身体，但是运算力会依托于量子计算机。就类似于目前已经存在的云计算。”
李子明楞了楞，不是因为无法理解盖亚的话。而是盖亚说了一个关键词。
云计算。
云计算是分布式计算的一种，指的是通过网络“云”将巨大的数据计算处理程序分解成无数个小程序，然后，通过多部服务器组成的系统进行处理和分析这些小程序得到结果并返回给用户。云计算早期，简单地说，就是简单的分布式计算，解决任务分发，并进行计算结果的合并。因而，云计算又称为网格计算。通过这项技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几秒种）完成对数以万计的数据的处理，从而达到强大的网络服务。到了现阶段，云计算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分布式运算，而是细分了更多的分类。但是本质上依然是将大量的数据分摊给“外部”，从而解放使用信息的终端。
对了，没错，终端！
就是这个，李子明明白要怎么做这个设备了。自己想的太狭义了。这种东西研究出来必然是国之利器。就算达不到战略性威慑的程度，但是别忘记了，使用这个东西的不是部队，也不是某个公司。而是一个国家。
华夏目前有什么？有最顶尖的量子通讯技术！也有世界闻名的超级计算机，如果把超级计算机当作“云处理服务器”把自己设计的设备当作信息传递和使用终端。那么自己的设想可行。没错，就是这样！
深呼吸一口气，李子明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这种自己独立想到一个可行性的点子的感觉非常爽，甚至让李子明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但是作为一个科研人员，一定要保持冷静。更何况这只是一个设想。
重新整理一下思路，首先，量子通讯技术可以为设备在干扰的情况下成功传递出信息，只是不知道传递信息的效率如何。这个可以过几天去询问一下黄老。其次，盖亚提供的入侵程序可以在捕捉到“信号”的时候进行入侵。最后，入侵时候的运算力支持可以有超级计算机提供。结果，设备终端将要搭载量子通讯技术，盖亚改装入侵程序。这两个是关键性技术。
想了想，李子明询问到：“盖亚，如果你独立出来的入侵程序使用目前的华夏超级计算机作为后台支撑的话，可以确保入侵成功吗？”
盖亚没有立刻回答，可能是在对比数据。一小会以后回复：“明明，根据我收集的资料，虽然华夏目前存在的超级计算机核心运算速度远远不如量子计算机，但是考虑到对手也并没有量子计算机作为防护，根据我的计算，入侵成功率大概会在68%左右。”
李子明眉头一皱，“为什么会这么低”
“明明，我独立出来的入侵程序毕竟是死板的，不仅成功率比我自己入侵要低很多，而且碰到未知保护程序的时候还会大大加大破解时间。这个时间按照明明你的设想，比如足够对方的技术人员发现并且反击，有这个成功率已经很高了。而且明明，这还有一个关键的敌方，那就是即便明明设计出想要的设备，一旦开始入侵，这个设备大概率也会被发现并追踪。所以我建议明明加上干扰措施。”
李子明叹口气，果然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这个设备到时候一定是要在敌方控制区或者是争夺区使用的，一旦暴露，以为着什么李子明作为曾经的空军飞行员，深有体会！
朋友，听说过天降正义吗？
emmm
所以果然要加干扰方案啊。那么要怎么做呢？
有了！既然会被追踪。反正我们自己这边用的是量子通讯，不如把整个战场变成烟雾缭绕，让对方的信息作战部队无法直接精准定位，这样就可以避免远程打击。
再让特种作战小队携带设备进入敌占区进行破解，然后打游击坚守到破解完成。一旦破解完成，胜负已分。
李子明确定了设计方案以后没有直接在超级实验室模拟，退出这个本来以为会有大作用的模块。李子明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电脑。
吩咐盖亚把入侵程序传到电脑上。李子明把自己的设想简要的写了出来，并且将思路稍微写了一点以后。
李子明打电话给了王景御。两人赶往了黄老的家里。
黄老最近并没有什么科研项目，多半时间都是待在家里。也许是黄老吩咐过，也可能是李子明来了几次以后混了个脸熟。总之，门口的大兄弟没有为难李子明，直接让他进去了。李子明从王景御手里接过笔记本电脑以后走进黄老家里的客厅，至于王景御?他没有跟进来，而是在门口处和大兄弟“交流感情”。唉，真是人心不古啊。
李子明进到黄老家里的客厅的时候才发现今天黄老家里格外的热闹。为什么这么说呢？此时黄老面前有一个和李子明约莫着年龄的小伙子在小声询问着黄老什么，旁边还有几个男男女女在一遍等候。李子明想了想，这大概是黄老带的学生，没有上前打扰黄老的教学。抱着笔记本在一旁等待了起来。
黄老自然也是看到李子明的，不过由于正在教导别的学生，便没有先理会李子明。对于李子明默默在一旁等待的行为心里暗暗点头，有些满意。
李子明站立在一边等待，同样在等候的一个男青年主动搭话：“兄弟，你是来找黄院士问问题的吗？”
李子明平静的回答：“是的”
这个明显是自来熟的青年颇有兴致的说：“，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黄院士的家平时除了我们这些他带的研究生基本没有学生会来啊。”语气中虽然没有恶意，但是还是带了些许的自豪。
李子明没有生气，毕竟说到底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年轻人。只是微笑的说：“我有幸被黄。。黄院士指导过几次。所以这次有些问题没办法自己解决。所以才来问问。”
这个年轻人倒是来了兴趣，大概以为李子明是华夏科技大学的大三或者大四学生，过来扑大牛的。于是想了想说：“你也是华科大的？”
李子明犹豫了一下，正职教师应该也算是华夏科技大学的吧。于是点点头。
年轻人脸色明显更加缓和了一些，大概是把李子明当学弟看了。毕竟李子明当过兵脸上虽然带着点坚毅，但是李子明的脸型有那么一点婴儿肥的感觉，所以虽然说不上是娃娃脸，但是看着也比较脸嫩。这个年轻人声音稍微热情了一点说：“我叫徐晃晃，应该，是你的学长吧。有什么问题你说说看，也许我可以解答。”
李子明有些为难，毕竟自己要询问的是关于量子通讯的“效率”也就是“带宽”问题，这种问题大概率不会是一个研究生能解决的。于是只能摇摇头道谢以后不再说话。
徐晃晃也没有生气，毕竟就算自己是学长，但是别人不相信自己能解决自己的问题也很正常。毕竟能在本科阶段就得到黄院士指导的，估摸着又是一个小天才。
这个小插曲没有什么小说里的剑拔弩张。
很快，徐晃晃等人在黄老解答完疑惑布置了任务以后纷纷告辞了。李子明这才上前。
黄老刚刚给几位研究生讲完各自的课题以后，倒也没有十分劳累，看到李子明上前，语气温和的说：“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了？你把那三个u盘里的东西吃透了？”
李子明忙说：“这个倒是没有。只是学生我有一个想法。想请老师你看看可不可行。”
说着李子明打开了笔记本，将自己简陋的设计思路给黄老看。
第四十九章：会不会玩太大了？
黄老安静的看着李子明写出的设想和李子明所认为的技术疑点难点。静静的思索着。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李子明内心以为这个方案是否已经有人提过或者是被实验过不行的时候，黄老低沉着声音说：“子明，你这个方案。是建立在量子通讯技术可以小型化便携使用的是吧？”
李子明没有否认，清了清喉咙说：“是的，老师。我有幸接触了国家特殊部门发放的量子通讯紧急求救器。基于量子通讯可行性设计的这个方案。所以这次来请教您，不知道这个设想是否成立。”
黄老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你等等。”
说完也不再理会李子明，在身边的一位疑似警卫员的女士陪同下回去了书房。
李子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耐心等候。
黄老在身边人的陪同下来到了书房，吩咐这个陪伴了自己挺久时间的注意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以后。锁上了书房门。
很少有人知道，作为参与了量子通讯技术项目的主要研究人员，甚至是主要领头人。黄老是可以联系上层的。或者说，黄老是属于那种可以直达天听的大学者。
此时此刻，在李子明不知道的时候。黄老拨通了军委科技委的老熟人，也就是科技委的负责人的保密电话。
没有等太久，电话就被人接起，扬声器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黄老，下午好啊。”
“麦委员长不用这么客气，我哪有那么老啊。”
“是是是，黄院士，我不多说废话，突然联系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黄老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前段时间收了一个学生，叫李子明，木子李，子孙满堂的子，明天的明。最近他有一个很不错的理论设想，我觉得可行性很高。但是如果要让他继续研究下去，就大概率不可避免的要深入了解量子通讯技术。所以，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这位被成为麦委员长的麦姓闻言，收起了脸上的轻松。低声说了句：“黄老您稍等一下，我去查一查您这位学生的资料。”
黄老没有多说什么，本身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就在于此。作为和军工通讯技术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才。黄老在这方面一向十分小心和谨慎。
黄老没有离开书房，也没有吩咐人去让李子明耐心等候。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书房里泡了一杯茶慢慢的喝。
李子明这边呢？由于黄老的家里不算很大，很不巧的。仍旧处于目前李子明身上的系统扫描范围内，在黄老说出李子明的名字的时候，盖亚几乎是立刻捕捉到黄老的保密电话的通信信号，并且默默监听了起来。不过经过盖亚的判断，这并不是对李子明怀有恶意或者是不好企图。盖亚也就没有把这个事情报备给李子明，只是在日志里悄悄写上了这件事情。
李子明自然是不知道的，甚至于李子明因为盖亚的存在，完全没有意识到系统本质上依然还是一个系统。所以系统日志这种东西自然也是会有的。只能说，盖亚的智能化以后，系统仿佛整个都不再是一个系统，就那种，整个系统仿佛变成了盖亚的工具，而盖亚就像是保护和陪伴着李子明的小跟班一样。所以说，盖亚和系统的来历，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呢。
黄老在静静品了几杯茶以后，电话声终于响起。黄老不慌不忙接起。一接通，麦委员长的苦水就倾倒了过来。
“我说黄老啊，您这是收了个什么学生，这保密级别我都查不到太多信息。甚至在查档案的时候惊动了隔壁的部门，这也就算了，当我向调查更深入的时候，竟然被拒绝了！嗨，这么高的保密级别，让他知道量子通讯技术也没关系。如果没猜错，他身上不就有一个发信器嘛。”
黄老并没有因为麦委员长的诉苦而惊讶，毕竟李子明拥有量子通讯发信器的事情刚刚李子明也说过了。加上李子明是自己的老友李老头介绍来的，虽然当初介绍的时候没有说的太详细，但是联想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第二核武试爆成功的国际通告，其实黄老心里已经有数。李子明大概率是可信的。但是谨慎的性格还是让黄老拨通了今天的这一通电话。想了想，黄老说：“那也就是，可以批准他的研究项目咯？”
电话另一头的麦委员长也是头大，赶紧说：“黄老，我没说过！我也不想知道您的那位学生研究出了什么东西。我一点也不好奇。研究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不是？我只能告诉您，这位李子明是有足够权限接触量子通讯技术的。”说完也不敢再客套，连忙挂掉了电话。
黄老笑了笑，也没有生气。把保密手机收好。去见李子明。
李子明已经无聊到开始研究茶几上的花纹来打发时间的时候，黄老回来了。
黄老坐在了李子明的对面，没等李子明先开口便说：“子明啊，你这个设想很好，但是问题也不少。那么你来找我的目的是？”
李子明虽然对黄老离开一段时间有些捉摸不到头脑，但是还是很快回答说：“主要是想向您讨教一下，量子通讯技术的极限能做到什么程度。”
黄老倒是来了兴趣，有些许兴奋的问道：“你的极限的意思是？”
“就是传输效率，以及是否可以在一个军人可携带的重量下造一个可以建立量子通讯通道数据连接通道。”
黄老毕竟是专业人员，加上看了李子明的设想，很快便了解到李子明的意思。说出了让李子明惊喜的事情：“关于量子通讯技术的小型化。这个一直都有在做。借助太空中的量子通讯卫星，要满足你的要求的小型化设备已经突破到了25公斤。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就算有这个设备，让我们的人带上它进入战场，由于量子通讯技术的不可解密不可干扰性确实可以在你说的被干扰情况下传出信息。但是只能做到这个程度的话，现在军中应该就有这方面的技术。我看你的设计理念，恐怕不仅如此吧？”
李子明点点头：“所以我才问您这个传输通道的传输效率问题。如果可以建立稳定的数据连接通道，借由超级计算机的运算量支持，那么大概率可以在前线直接破解敌对方的指挥通讯系统，乃至是整个战场通讯系统。毕竟只要不是去进攻海对岸的那些国家的军事重地，我估计也不会有超算坐镇防火墙。”
黄老倒是认可了李子明的说法，但是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你说的这些确实可以做到。那么，最关键的问题。你要怎么在战场截取并侵入敌人的通讯频道乃至通讯系统呢？”
李子明咧嘴一笑，说：“这个我自然有办法，我来之前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快到每年的年度军演了吧?”
黄老没有回答，倒是跟在黄老身边的那位警卫员插话说：“黄院士，您的学生说的没有错。按照时间算，今年的年度演戏大概率就在不久后了。但是具体的时间我也不清楚。”
李子明这时候自信的说：“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您看可以不可以，申请让我们在军演的时候，实验一下学生的机器？”
黄老没有立刻答应。但是内心里却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这东西研究出来早晚还是要给军队使用的。只是内心里，还是对李子明的大胆有了新的理解。憋了半天，黄老还是忍不住说：“子明，你确定？这会不会玩的有点大了？”
第五十章：忘恩负义李子明
李子明听了黄老的话就知道有戏，赶紧趁热打铁的说：“不啊，老师你看，不是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研究的这个东西早晚也要给部队用上的。您看到时候我们只是要求多带一个设备进入战场而已，而且演习也是最佳的实验机会不是么？”
即便李子明这般说，黄老依然没有立刻答应。毕竟黄老可以说是一个比较纯粹的学者。对于这种需要请示军方的事情，黄老内心是十分不想去麻烦对方的。
李子明见状赶紧再添一把火：“老师你放心，即便到时候得不到超算支持，我敢保证我的这个程序依然可以接受到敌方的信号频道！您要是实在不信，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
黄老到底还是同意了李子明的先演示一下的说法。李子明听到黄老同意以后，跑门外去，让王景御去买了一台最新的华威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回来。同时自己在笔记本上对盖亚传输的入侵程序进行修改。当然，这个过程中因为黄老在一旁观看的原因，李子明没敢僵硬的按照盖亚给出的修改方向直接修改，而是断断续续的结合自己这段时间学习的计算机语言进行修改。中途试运行的过程出了不少bug，所幸在黄老眼里这些都是正常的。也该庆幸的是，黄老虽然是通讯技术方面的专家但是对于编程语言确没有非常精通。这让李子明掩饰起来没有那么费劲。
很快，王景御买回了最新款的智能手机。至于这个买手机的钱嘛，李子明倒是忘记给了，好在王景御也没有说什么，大概这方面应该是有经费支持的吧？大概吧?嗯。。也许吧。
李子明拆封了手机以后，没有插卡，而是直接将其和笔记本电脑连接起来，使用笔记本电脑的端口上网。由于本身手机本身就有发信和接受讯号的功能，所以这算是一个简易的李子明设想的“终端”。当然，这个和李子明设想中的自然还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但是只是演示自己的入侵程序还是足够了，毕竟这附近的也只是一些民用手机通讯之类的。
很快，借助李子明的电脑的app编程软件，一个极简陋的程序被安装到了这部试验机里。李子明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手机状况。
嗯，电量充足，运行内存充足，机体状况良好（等等，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李子明默默点开了那个被安装下来的程序。几乎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手里的华威发烫了起来。同时李子明的笔记本电脑上，李子明专本用来导入信息的接收程序上，密密麻麻的的划过一大片的信息。
李子明没有说话，手上飞速的处理着接收的信号讯息，由于硬件的阻碍，这次李子明的目标只有监听并试图模拟手机上的呼叫转移功能，截胡附近的手机通讯信号，为此，黄老还贡献了自己的生活用手机，给身边的警卫员打了电话，以便让李子明测试。
李子明在脑海里的盖亚的指导下，配合着修改电脑上的算法，很快，电脑里显示了黄老的手机通讯已经监听成功。李子明忍住兴奋，让黄老随便说了几句话，确认监听效果良好之后，又再次让黄老挂断，让警卫员回拨，同时李子明这边开启了“呼叫转移”功能，成功在黄老手机铃声响起之前把截取到的通讯信号转移到了李子明的电脑上。蒙骗过了基站。到此为止，演示效果良好。
黄老让李子明先行回去，并表示学校的实验室可以给李子明使用，让李子明先把除量子通讯的那部分的能制造的设备制造出来。黄老转头去申请了军演时添加武器科研实验的请求。这些就不是李子明所能知道的了。
回到华夏科技大学，兴奋的劲头过去了以后，李子明开始思考设备的具体设计方案。
首先要预留和量子通讯设备的接口，但是量子通讯便携式设备的接口规格李子明依然不清楚。所以黄老让李子明的先行制造些什么？
难搞哦。
且先不管接口的问题，首先，这个设备一定要有一定的处理能力，既然要有处理能力，就绕不过一个东西，计算机芯片。
李子明想了想，国产芯片目前也有不少，就是不知道性能如何。眼睛余光撇到了桌子上的华威手机。李子明一拍脑门，真是魔怔了。这种东西难道真的靠自己能搞？军方肯定有这方面的门道啊。
李子明想了想，去把很久没有练习李威李总师的联系方式找了出来。正所谓，有事找本家不是？嘿嘿嘿
话说自从李子明退出一线部队以后，李威李院士本想直接把李子明调到自己手下，好好培养一番然后留待日后接自己的班的。没想到申请刚打上去就被驳回了。理由还是李子明有重要项目在身。好不容易等到李子明的项目介绍了，这小子竟然已经被资历比自己还高的另一位李院士挖走了。这让李威有些生气。但是也只能叹口气，准备下次见到李子明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没成想机会来的这么快。
第五十一章：万事具备，只欠演习
这天，在我们的李总师正坐在他专属的办公室里，对着下属交上来的一个个没有新意的design，心里对于成飞新一代接班人的忧虑再度浮现。唉，虽然好用的“高级技工”成飞有很多，可是有新颖甚至是超前的设计理念的人却很少。
想着想着，我们的李总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头发在一蹦一跳的离自己而去。赶紧打消没事多想的毛病。逼迫自己回神。
就在李威准备继续工作的时候，自己的私人手机电话响了起来。李威打开手机一看，大大的李小混蛋映入眼帘。李威咳了咳，慢悠悠的喝了口水，再接通电话：“喂，那位啊？”
李子明这边，听到算得上半个老师的李威李“叔叔”这一副你那位？有事快说的口吻，也是有些失笑。心里倒是有些明白李威为什么会这样。连忙讨好道：“李大帅哥，李总设计师，好哥哥，是小弟我啊，李子明！就是那个跟着你屁股后面转了一个多月的跟屁虫”
李威没有笑，毕竟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哦不，毕竟我是真的想不起来这个李子明是谁，冷漠的说：“哦？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吗?”
李子明自然不可能直接说目的，顾左右而言它的说：“没啊，好哥哥，我这不是想你了。打电话来问候问候。”
李威终究是忍不住气笑了，没好气的说：“行了行了，别恶心我了。没良心的臭小子，说吧，找我干嘛？”
李子明听着感觉李威感觉没有那么生气了，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到：“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学生我最近研究一个小玩意。需要一下您帮我一个小忙。”
李威听到这话，眼睛眯了眯，语气不善的说：“哦，不帮。”
李子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别啊，好哥哥。我错了。嗯。。。”李子明想了想，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打动李威李大哥呢？不知道能否成功的军事演习实验？还是新技术的魅力？唉，脑壳疼啊。有了！
“好哥哥，我有一个你很感兴趣的东西。你看啊，我们的飞机啊，作为一个空中信息终端来说，你看看我们是不是还缺点什么啊？”
李威闻言倒是比较感兴趣，虽然十分心动，但是依然冷漠的说：“哦？你有什么高见？”
李子明见李威没有直接拒绝，赶紧说：“好哥哥啊，你看，虽然我们的飞机现在隐身性能还不错了，但是您不觉得，这么昂贵的一架飞机只能用来对敌，却不可以多做一些战术上的安排有些美中不足吗？”
“哦？说说。”
“嘿嘿，好哥哥，是这样的。我最近在研究一个好东西，有了它，以后我们的战机就可以直接在超音速飞行的同时入侵敌方的通讯频道并且反向控制信息终端。可以说，只要我这个东西研究成果了，预警机就可以说要开始落幕了”
李威倒是来了兴趣，也顾不上对李子明的怨气，连忙说：“说说，这还能改变目前空战格局还是怎么的？”
李子明倒是被问住了，一来，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要详细告诉李威，二来，这个东西到时候估计还是高保密。于是有点为难的说：“我不能说太明白。这个东西还没研究出来。我这次找您就是想让您帮忙，联系打造一张芯片。。。”
如此这般之后，李子明总算在李威李总师那边拿到了一定帮忙的承诺。
在没几天以后，一块巴掌大的硅基芯片被送到李子明的手上。
芯片有了，李子明一头扎入实验室，赶紧抓紧时间完成黄老的吩咐。
在黄老和人一起把便携式量子通讯设备搞定以后，李子明被从华夏科技大学接到了一个隐秘的研究所。在这里完成了最后的对接和调试。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待军演开始进行实验了。
第五十二章：尖刀2队
和以往的军事演习差不多，今年的年度军事演习也即将拉开帷幕。这一次的作战将整个北方军区简单的分为了红蓝两方。作为攻势方的红方在整体力量上会低于蓝方。演习将会持续三天到一周不等。
红方的优势在于手下有两只特种作战部队，一个是利剑中队，多次执行任务，经验丰富。一个是新建立的尖刀，实战经验虽然没有利剑中队丰富，但是毕竟也是合格的特种部队，所以在渗透和斩首方面红方会占有优势。
蓝方的优势就比较大了，首先是兵力，蓝方的兵力比红发多了一个自动化坦克团，多了一只信息化作战旅。在正面战场上，几乎可以说蓝方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顶住红方的进攻。要不是导演组规定蓝方的任务是防守目标地点。蓝方说不定都敢直接反推红方。
就在两边刚刚演习刚刚开始没多久。黄老和李子明带着几个辅助人员来到了红色方的指挥部。
由于毕竟是军事演习，李子明重新得以穿上了心爱的军装。虽然不是蓝色的，但是这身衣服承载的感情是一样的。黄老也穿了一身象征着非主力作战或者说是非快速反应部队的浅蓝色军装。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种颜色的军装还代表一种，那就是军官。无论是什么职位的。都是军官。
李子明也是这才知道，黄老竟然还享有军职。
看到李子明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趁现在指挥部暂时每人管几人的小小时间差，黄老有些小骄傲的说：“怎么样，没想到吧？我这小老头竟然还有军职。”
李子明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军营的缘故，李子明的话都变得少了。
黄老也有些回忆的说：“我其实，老李头是一样的，都是你们现在叫做国防科技大学的学校毕业的。后来有了自己的研究项目以后，长老会们决定，我们这些军工方面的科研者，都享了一个军职，只是有大有小。你是当兵出身的，自然不了解这些。”
“嗯?黄老这是在和学生说话呢？怎么滴，您竟然从我们军队里挖了人去搞科研？这事可不地道啊。”没多闲聊几句，指挥部里的一位刚刚还在下命令的首长走了过来对黄老说道。
“你快别取笑我了，按年纪来说我可没比你大多少。”黄老有些没好气的说，黄老虽然自称糟老头子，可是对于别人一口一个黄老，不熟悉的人也就算了，熟悉一点的黄老肯定要维护到底。毕竟虽然头已经半秃了，但是年龄可不能乱说。
大概在黄老心里，自己只是为了科研贡献了头发，但是谁内心还不是一个小公主呢？转头，给这位首长介绍起李子明：“这小伙子叫李子明，我最近收的得意弟子。子明，这老不羞是这次红方的司令文老头。嘿嘿，虽然确实是从部队退下来的，但是我可听说不是从陆军转站科研的，我们家子明以前那是正儿八经的空军，是吧?”
李子明大，怎么就取笑起自己了。赶紧对文司令敬了个礼。抢话到：“文首长好。”
所幸文司令没有被黄老带偏，对着李子明还了一个军礼以后说：“没事，你别紧张，海陆空都是一家人。这黄老头坏的很。好了，说正事，黄老你这次来是？”
黄老也没有举行插科打诨，正了正色说：“这次来，主要是我这个学生搞出了一个新的设备，也可以说是半战略性设备。具体的让他和你说吧。”
文司令听到黄老用了半战略性设备来形容李子明要实验的东西，脸色也严肃了起来，对着李子明这张年轻的脸也没有什么拉不下脸。很直接的说：“那么，麻烦这位李子明小兄弟给我说说了。”
李子明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也是轻松部队的作风，简略整理了一下语言后说：“报告首长，是这样的。我在老师的指导下制造了一个新的设备。就是我们后面这一台。”
说着示意了一下后面在一个小推车里的半人高的金属设备。继续说：“这个设备的主要功能是，在我们的特战队员带着这个设备进入敌方的通讯范围内。这个设备可以入侵敌方的通讯频道进而入侵敌方的指挥系统。最后达到入侵对方的信息终端的目的。同时为了保证设备安全，这个设备本身具有抗干扰功能，一旦启动，除了某些特定手段以外，这个设备的一定范围内通讯会瘫痪。所以形成一定的保护性。”
文司令听了，眉头一皱，问出了关键的问题：“这个设备启动之后是否可以移动？瘫痪通讯之后我们怎么取得联系？”
李子明看了看黄老，黄老点了点头，李子明接着说：“是这样的，这个设备的干扰是基于电磁波干扰来的，所以量子通讯依然可以让我们联系到携带这个设备的特战队员。但是特战队员要和我们交流也只能通过这个设备进行，常规的战术耳麦是无法使用了。”
文首长听明白了，点了点头说：“那你的意思是，只要这个设备成功完成任务，这场演习我们就一定赢了？”
李子明自信的说：“是的！一旦这个设备完成了预定任务。对方的指挥中心即便启动备用系统，但是依然会处于我们的控制之下，除非对方完全抛弃原有指挥终端，启用新的指挥终端，但是我们依然可以入侵新的指挥终端。所以只要我们的特战队员在入侵的那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脆弱时间内不被对方歼灭。那么战争胜负已分。”
文首长沉吟了一下，说：“这个，我不能把战争，你刚刚说的战争。演习就是战争。我不能把希望全部放在你这边。这样吧，我把一个尖刀小队的队员分配给你。你还有什么其它需要的吗？”
李子明听到这个接过已经很满意了，连忙说：“由于这个设备的正常运行需要超级计算机支持，这个。。。”说着看向了黄老，这个问题李子明不知道如何解决。
黄老轻轻的笑了笑，开口说：“这样，你给我们分配几台可以接驳深蓝1号超级计算机的电脑。我来之前已经和那边打好招呼了，我们有接入的权限。”
文司令有些讶异的看着黄老，深蓝1号。乖乖，这可是个大宝贝，在整个北方军区，就只有这么一台军用超级计算机。黄老连这个的资源都申请到了。于是点点头说：“那行，这个能接驳深蓝的电脑我们这有不少，到时候给你们安排。小庞，你带这些科学家去4号备用作战指挥室。”
随着文司令的命令，一位军装大哥将李子明带走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车程，李子明等人来到了这个4号备用作战指挥室。指挥室里摆放了几台目前军内的尖端计算机，甚至还有一个暂时没有启用的指挥作战系统。这个和李子明等人没有关系，李子明等人也没有权限启用这个系统。但是这已经够了。趁着尖刀小队还没有过来报道。李子明等人先把量子通讯便携式设备的另外一台和这些电脑接驳起来。一时之间也是忙碌不已。
尖刀中队，演习已经在正午的时候打响，作为特种作战分队。尖刀中队迅速集结完毕，在广场集合完毕等待命令。
尖刀中队长，也是这只特战中队的最高指挥人员看着迅速集结的部下、兄弟。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很好，集合的速度还可以。下面开始布置作战任务。尖刀1队，你们的目标是潜入蓝军占领的g7到g9地区，摸清楚蓝军是否在那边布置了远程打击部队。尖刀2队，前往4号备用指挥室，听从命令。尖刀3队，赶往指挥部，防止蓝军手下的特种部队执行斩首战术。以上。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像尖刀一样刺穿敌人的心脏！”众多小伙子精神抖擞的回答。声音整齐而洪亮。
“很好，出发。”
尖刀2队，在全员登机以后，队伍中比较话痨的弯刀忍不住说：“大家伙，醒醒。”
无奈他的队员们没有回答他，弯刀只好继续说：“这是我们部队的第一次年度军演，为什么会让我们2队去这个4号备用指挥室啊？”
2队队长没好气的说：“弯刀，你是一个军人。服从命令就行了。”
弯刀对于这个一起受训一起作战过的队长解释了一下：“队长，我没有不服从，我就是好奇嘛。”
这个队长自然是知道的，也是因此，队长没有制止弯刀的说话，比较在飞机上适当的扯扯皮也算放松。
此后，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