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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另聘全文阅读

作者:夏染雪     重生嫡女另聘txt下载     重生嫡女另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章 哪里来的东西

    过不了多久, 有个陌生的丫环走了进来。

    “夫人,您要不要喝杯水?”

    连温玉轻轻抿了抿自己的红唇,她现在何止是喝水,她更是饿,快要饿死了,从昨天到现在她都没有吃过东西 ,就这样一直的饿着,她已经快要饿死了。

    给我倒杯水,她将自己的手规矩的放在的膝盖上,不能吃东西,看起来就只能用水先是哄一哄自己的肚子了。

    那个丫环倒了一杯热茶走了过来,脚步很是轻,连温玉突然抬起了脸,手中也是多了一枚根针,这感觉很不对,她看不到这丫环的表情,可是却是能感觉出她身上的所出现的杀意。

    丫环的眼内伯猛然的闪过了什么,故意的晃了一下,她手中的热茶就已经向连温玉那边泼去,这要是泼下去了,非要烫伤了不可,可是却是有人比她更快,就见一把剑伸了过来,准砍无比的接住了那个茶杯,茶杯就这样停在了剑尖, 纹丝不动,就连里面的茶水也是未洒半分。

    连温玉收起了手中的银针,“真是的,在外面也不知道给我吱个声。”

    清歌摸了一下茶杯,“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连温玉看了一眼桌前,“我还怕有毒呢,你去帮我倒一杯。”

    “你还怕毒吗?”清歌直接扔了那个茶杯,茶杯摔在了地上, 哐啷的一声,那个丫环连忙的跪下,“夫人,夫人对不起,都是奴婢不好……”说着,她就开始用力的磕着头。

    清歌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拎起了那丫环的领子。

    “要跪去外面给我跪,不要弄脏了这个地方,”今天他们小姐成亲,要是谁敢触她的眉头,小心她清歌会杀人

    丫环一见清歌冰冷的双瞳,吓的连话也不是敢说了。

    连温玉拿过了清歌的手中 杯子,不冷不热,正好。

    她慢条斯理的喝完了一杯茶,然后才是隔着头底上的喜帕,望着缩在一边的丫环,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 只是一团红色的朦胧,可是她也知道,那就是个人形东西的。

    谁让你来的,她轻抚着手中的杯子,淡淡的问着。

    丫环一惊,连忙的又是低着头,“禀夫人,没有啊,奴婢真的不故意的。”

    “是吗?”连温玉将杯子放在了一边,她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核桃玩了起来,然后给清歌,清歌接过,谁命的用手指一捏,然后就格崩的一声,那个核桃碎开了,她挑出了里而的仁放在了连温玉的面前。

    连温玉拿过就吃了起来,丫环则看是看的目瞪口呆的, 这个夫人怎么好生的奇怪。

    连温玉就这样吃着,一连吃了好几个,她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说吧,是齐夫人,还是连雪容?”

    丫环的脸色猛然的一变,又是想要说解释,说着自己有多么无辜,清歌瞪了她一眼,“你再说这句话试试,”

    丫环跪在那里不敢动,只能哭了。

    “你再哭声试试,”

    这下人家连哭也是哭不出声了。

    丫环匍匐着上前,“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受人指使啊,真的是无意的,夫人为何要这样冤枉奴婢呢?”

    “恩,我冤枉你了,”连温玉淡淡的说了一声,她看不到那丫环的神情,可是清歌却是看的明白,明显的她刚才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放心,放心什么,她自己心知肚明了。

    丫环确实是放心了,她以为自己的可以起来了,可以逃过一劫的,可是连温玉接来的话,却是让她如遭冰砸。

    连温玉又是想吃核桃了,她拿了一个放在手里把玩着,这才是想起了身边还有一个人跪着的,“你叫什么名子?”

    小环连忙的抬起脸,“奴婢叫丁香,”

    “恩,不错的名子。”连温玉将核桃扔在了一边,“你就先跪着吧,一会等大爷过来了,你和他去说吧,他是家主,我又不是,”终于的丁香的脸色这下彻底的变的惨绿了,不多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响声。

    是齐秋宁回来了,他的身上带着一丝酒气,但是一双眼睛依旧十分的清明,喜娘也是跟着进来,一见地上跪了一下人,到也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只是一个喜娘,做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齐秋宁坐下握紧了连温玉的的手,却是在她的手心里面摸到了一个核桃,他不由的抬了抬唇,饿到了她了吧,等到这些反复的礼节完了之后,她就可以好好的吃些东西了。

    喜娘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说了很多吉利话,又是将两人的头发绑了起来,再用剪刀剪下了一小段,放在了示先准备好的荷包中,这意为着结发,等到做完这一切后,清歌从身上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喜娘,喜娘千恩万谢的就离开了。齐秋宁这才揭开了连温玉头上的喜帕,他轻抚着温玉的小脸,“辛苦了。”

    连温玉抬起脸,经过经心装扮的脸又是多了一分艳色,尤其是那种冷中透着暖的神情,那是别人没有的,对外人,她就是冷,可是对自己的家人,喜欢的人,她才会有这么一线暖,只要这一丝,其实就已经足够了。

    连温玉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还真是重啊,她看向跪在一边的丁香,就见这个丫环的目光很是不纯净,而且还闪着什么。

    “大公子,”丁香连忙的匍匐在了地上,“大公子,你可要救救奴婢啊,奴婢不过就是不小心晃了一下,将杯子给掉了下去,也没有伤到了夫人,夫人就要罚奴婢啊……”

    连温玉的唇角越是弯了起来,恩,好像很有意思。

    齐秋宁突然感觉很烦躁,这是哪里来的声音,他突然瞪向丁香,丁香的刚刚还要说出去的话,就这以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面,夫人是笑着的,可是这笑不如不笑,大公子是想要杀人的, 她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怎么感觉现在站着的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正常的。

    “清歌,把她给我丢出去,明天让一之好好问问,这是哪里来的东西?

第七章 他相信她

    齐秋宁面无表情的冷喝着,是的,在他的心里,丁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而已。

    丁香直接被清歌抓着领子就拎了出去,她本来还是要喊些什么的, 也不知道清歌点了她什么地方,她就只有嘴型,而没有的声音了。

    “伤到哪里了?”齐秋宁走了过来,上下检查着连温玉,就知道二房那边不会太安份的, 果然的,那些鬼心眼又是出来了。

    “没事,”连温玉摇头,“我有清歌的,而且……”她拿出自己的银针在齐秋宁的面前晃了晃,“我也有这个,”

    齐秋宁从她的手里抽出了银针放在了一边,“以后不要乱扔,小心扎了人。”

    连温玉靠在他的胸前,眼睛轻轻的闭了起来。“这辈子能嫁给你真好。”

    齐秋宁搂了搂她的肩膀,然后用力的握紧,“这辈子能娶你真好。”

    红烛依旧在噼啪的响着,清歌扛着一个女人,也不知道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其间有一个下人还很是慌张的看了一眼,然后又是匆匆的离开了,清歌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接着继续走,然后她打开柴房的门,有力的将肩膀上的东西向里一扔,接着砰的一声,再关上。她抱着剑站在一边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对了,她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了一看,竟然是一只烤的香脆无比的鸡。

    她不客气的撒下了一条鸡腿就啃了起来,这味道还真是不错。

    而新房里面的齐秋宁却是拧了拧眉头,“鸡呢?”

    “没了,”连温玉摊了下手,很明显不是吗。

    “去哪里了?”齐秋宁也真是纳闷,他们还在这里的,这鸡不会就这么莫名其秒的消失了吧。

    “清歌最爱吃鸡了,”连温玉拿起了筷子,“没鸡也行,反正也有肉,”齐秋宁挑眉,“你到是了解她?”连温玉饿的腿都是软了,“ 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了解她,她了解我,不然她还不敢这般大胆的偷我鸡吃了。”

    齐秋宁坐下,也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你没有吃饭吗?”连温玉问着齐秋宁,外面的菜可是比这个多的多了,

    “恩,”齐秋宁吃着菜,确实也是饿了。

    “对了,”他拿出了两个洒杯,一个给了连温玉,一个是自己的,“合亲酒 ,要喝的。”

    连温玉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她自然是知道,合亲酒,第二次,第二次喝了啊,她将洒放在唇间,味蕾都是沾上了淡淡的酒香味,就连她的脸似乎都是被熏的有些桃花般的红晕。

    齐秋宁伸出手放在她的脸上,仔细的感觉着她脸上的柔滑细嫩,这就是女人的脸,果然是和男人不同的。

    红纱帐落下,隐约的从时面还能看到了外面喜烛的跳动

    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齐秋宁伸出手的揽住了连温玉的肩膀,“我以为我这一生不会娶人了,”他叹了声气,确实是是没有想过娶的,血雨腥风,齐府的这个危险之地,他怎么可能多生事端,只是想不到能遇到她。

    “我也以为我这一辈不会嫁了,”连温玉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中,或许是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只要不是齐君然就行,只是阴差阳错下,没想到,最后嫁的人,却是他。

    她,这一辈子到底是来还债的,还是来享福的,她真的感觉配不上他,这样好的一个男人。

    夜色朦胧,屋内的烛光还在燃烧着,安静的他们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此起彼落,最后融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而她们的身体还有心,此时也是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色的喜烛似乎已经暗淡了不少,烛泪不断的向下滴落着,而屋内有着淡淡的酒气,始终都是没有消散。这温玉坐了起来,衣服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了下,露出了一片瓷白的肌肤。这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将向自己的怀中一拉,炙热的男性气息已经印在她的耳根上。

    齐秋宁轻吻着她的肩膀,“怎么不多睡一会?”

    连温玉的的不由的心乱了,说实话,她并不是没有经过人世的女人,她与齐君然做了好几年的夫妻了,孩子都是有了,对于夫妻之间的情事,她并不陌生,可是从来都没有像是今天一般,甚至都可以用惊心动迫来形容,她不知道自己晕死了多少次,只想和他就此的缠绵下去,哪怕是死了都可以。

    连温玉拍了拍齐秋宁的肩膀,

    “让我起来。”

    “好吧,”齐秋宁坐了起来,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现真是有些触上惊心,他到是没有多在意的,反正这些伤都是跟都会他很久的时间了。这温玉也是坐了起来。

    齐秋宁拿过了一件披风替她披好。“怎么了?”

    连温玉将手放在横在他左道胸口上,“这一刀,差一点要了你的命。”

    齐秋宁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接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是啊,我记的,当初如果没有遇到你,可能我这条命就真的要丢了。”连温玉轻抚过他的胸口,最后停在那道疤上。

    “你帮我把放在柜上的药箱拿来好不好?”她抬起脸看着齐 秋宁,这男人几乎都是伤痕累累,不管是从身心都是,她总以为自己是最可怜的,可是现在看来,他要比她难更多,也要孤单太多。

    最起码,她还有娘,有外婆,有舅舅,可是他呢,什么也没有。

    “好,”齐秋宁站了起来,很快的就拿来了东西走了过来,交给连温玉。

    连温玉打开了药箱,就见里面瓶瓶罐罐的都有,齐秋宁拿过了一个,也不知道在里面找着什么,他知道连温玉有事没事,最爱研究这些药的,不知道这次又是想到了什么。

    连温玉在里面翻了很久,才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她打开瓷瓶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会,恩,就是这次瓶了,她给手上倒了一些,然后拉过了齐秋宁的手。

    齐秋宁任她拉着,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却是大方的将自己的手给了她,其实他是一个极小心的人,从来不会将自己暴露于危险之中,可是她是绝对除外的。

第八章 挑刺不成

    这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害他,但是她,绝对不会。

    他像是相信自己一样的相信着她。

    连温玉将瓶子里的药抹在他手上的伤疤上,齐秋宁只感觉手背上有些凉意,似乎还有一些淡淡的薄荷清香。

    “这是什么?”他抬起自己的手,不明白她给擦这些做什么。

    连温玉将药瓶放好,“这是我研究了很久才是做出来,先在你的手上试试。”

    “恩,”刘秋宁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可以去除疤痕的,”连温玉合好药箱放在了一边,再一看齐秋宁身上的伤疤,确实是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呵……”齐秋宁揉了一上她的头发,“是不是嫌弃为夫了?”

    “哪有,”连温玉玩起了他的手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是齐秋宁,我就喜欢你。”

    齐秋宁感觉眼睛有些酸,越发的搂紧了怀中的女人,不因为他是什么人,只是因为,他是齐秋宁,这一夜的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很慢,慢的他们一直就这样相依谓着,一起等等着天亮。

    渐渐的,东方有了一些光亮,而天亮了。

    齐秋宁低下头,亲了亲她微微浅闭的眼睛,一会要有次太仗要打,“怕吗?”

    “怕?”连温玉抬起眼睛,长长的眼睫都是跟着轻晃着,“有什么可怕的,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到要看看他们还能给我使出什么来?”这齐府的事,她可是了明着的。

    她的那个公公,那个婆婆哪个是省油的灯,上辈子就不喜欢她,因为她无才也无知,也没娘是不是。

    这辈子她就要让他们看看,她连温玉不是那般好欺负的。

    齐秋宁看着这样原连温玉,唇间轻轻的弯了一下,是啊,他的温玉可不是那般好欺负的,谁要是惹了她,相信,那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连温玉的轻轻的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第一天啊,她相信,一定有会有很多下马威在等着她呢,而她拭目以待。

    当她和齐秋宁到了之时,就见厅里已经坐了一厅的人,齐世景,齐夫人还有齐君然夫妻都是到了,连雪容看到了她,还对她抬了一下下巴,颇为得意。

    连温玉看了一眼齐秋宁,齐秋灯对她轻点了一下头,“不要怕。”

    连温玉这才是走上前,和齐秋宁一起坐在了早就准备好的蒲团上,只是当她要跪时,地是发现蒲团里面好像是有什么光闪过,她是玩针的行家,自然是这光代表什么。

    她不久痕迹的在跪下时,从蒲团里面拔下了那几根针, 握在了手中,乖乖,还真是狠心,这针要是扎在她的身上,那可不是不个疼字能说的清的。

    她的公公和婆婆,还真是恨他们夫妻啊。

    齐秋宁从托盘里面拿出了两杯酒,一杯给了连温玉,一杯自己拿着。

    “爹,请喝茶,”他冷着脸,同连温玉一起敬上,本来齐夫人还在等都会连温玉哭爹喊娘呢,可是结果这都是等了半天了,就不见她说一声疼,莫非这铺团拿错了不成,而她的脸色也是关到了极点,差一点咬碎了自己的一口牙。

    齐世景扭过了脸,对于齐秋宁他们夫妻敬上来的茶,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来着。

    齐秋宁将茶放在了托盘上,也是端过了连温玉手中的一杯,重重的一摔,“看来爹这茶是喝的够了,这茶也不用喝了,”他拉着连温玉站了起来,齐世景的脸色猛然变的很难看,刚想要教训什么,却是发现一堆的丫头婆子正在看着他,就只能忍着气不发。

    连温玉一直都是笑的浅浅淡淡,到是没有一丝的尴尬之意。

    接着他们又是跪下,这次是要敬齐夫人了,说实话,连温玉根本不不想跪这些人,可是这是礼数,她这才是成亲第一天,绝对不能的失了礼数,到时给人揪住了把柄 ,以后好拿这些说三道四。

    “娘,请喝茶,”她将茶敬上,齐夫人用眼白看了她一眼,眼内不知道闪过了什么,可不是会这么轻易的拿杯子的,连温玉的红唇轻轻的向上抬了一下,她的手指一弹,一根细小的针就已经飞了过去,正巧扎在了齐夫人的手上,她这手飞针可是从白老那里学来的,要知道清歌一身的武功,也是出自于白老手中的,她是只学医,可是不代表,她就不会自保,她的飞针术,可以用来救人,但是,同样的,也能用来自保,想要用茶水烫她啊,抱歉,她才不会那么笨。

    “啊……”就听到齐夫人的一声尖叫,这茶还没有拿到手,她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疼,接着身下的椅子也不知道怎么的晃了下,她连人带椅子的一起摔下出去,人也是摔的四仰八叉的。

    那些丫头婆子的连忙的别过了脸,可是不敢笑出声来,虽然说,是真的很可笑。

    扑哧的一声,不知道这是谁出的声音,齐夫人狼狈无比的坐了起来,一双如狼的眼睛一直都是瞪着四周发看看这是谁笑的,她最先看的就是连温玉,可是连温玉却是一幅很是无辜的样子,“娘,你没有事吧?”

    齐夫人哼了一声,跟睛正好瞅见了自己的儿媳妇连雪容,就见这雪容连忙的用袖子扣住了呢,可是她脸上的那份笑意却是没有挑过齐夫人的眼睛,齐夫人这才是感觉那声扑哧,根本就是连雪容笑出来的。

    她有力的瞪了一眼连雪容、

    连雪容规矩的坐好,心里却是不断的嘀咕,本来就是可笑啊,这还不让人笑了。

    “都坐好,这是什么事?”齐世景也是脸面无光,用力和瞪着自己的夫人,丢了这么大的人,还好都是自己的家人,这要是被别人给看到了,非要笑掉人家的大牙不可。

    齐夫人这才坐好了,可是就像屁股上长了刺一般,怎么坐也是坐不住,心里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看谁都是不顺眼,包括她那个心里很满意的儿媳妇,现在看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竟然敢笑她。

第九章 所谓身份

    连温玉再次端了一杯茶敬上,这次齐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急了,还是累了的原因,也没让她太难堪,接过来就喝了,当然这红包吗,连温玉也没有想着他们会给,自然的,这茶是喝完了,可是这红包却是没有。

    连温玉与齐秋宁走到了齐君然与连雪容的身边,说实话,再一次见到齐君然,虽然说对于连温玉来说,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那股子一直被她隐藏在心底的恨意,让她真的无法忍住,他前世对她的无情,对她孩子的无情,她通通的都是记在心里。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这并不是前世,现在她与齐君然没有丝毫的关系。

    齐君然突然间感觉有一道奇怪的视线向他这里看来,他偶然的一抬头,却是对上了连温玉眼中闪过的恨意,可是当他细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他有些奇怪,不过,后来想想,估计是自己的错觉吧。

    他与这个连温玉可是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与连雪容到是不太像,似是有些冷情,但是更有一番特色,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连温玉,而他越看,连雪容就越像是着了一团火一般,差一点就要忍不住了。

    当温玉走到她面前前,她故意的哼了一声,坐着未动。

    连温玉突然停了下来。

    “妹妹,你不会是等着我给我敬茶吧?”她淡看了一连雪容,长睫隐下的是刺骨的厌恶。

    “你说呢?”连雪容娇笑一声,“姐姐,我可比你早进门啊,”她皮笑肉不笑的说着,齐世景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铁青,还才女,还松林书院出来,林松书院出来的,就只学些这些吗。

    “是啊,”她笑,连温玉也笑,你这也是叫我一声姐姐了,“弟妹,你应该明白这姐姐代表什么意思吧,哪怕是你比我进门早十年,你还要叫我一声大嫂的,”这话说完,果然的,连雪容的脸瞬间变了。就连脸上的本来挂着的笑意,也是跟着僵了起来,这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突然的,她的脸烧的很,就像是这里所有的人都在笑她一样。

    连温玉抬了抬漂亮的红唇,跟她斗,再活一辈子再说吧。

    这敬完了茶,就是吃饭,茶不好喝,饭自然也不会太好吃。

    连雪容为了可以赢回自己的面子,故意表现的优雅,可是是再看连温玉,似乎也不差,她这也是才是想起,她是从松林出来的 ,可是人家的连温玉也是。

    “听说那个静县本来是皇上给姐姐的啊,”突然的,连雪容又是娇笑出声,“姐姐怎么不要过来呢,还给了娘家。”这话说的齐世景的和齐夫人都是不太高兴,这这么好的事竟然给了娘家,确实放在谁的身上,谁也是不愿意的,这要是带过来,要给齐家赚多少钱。

    连温玉给齐秋宁碗中夹着菜,他们到是吃的开心,虽然说面前的人差了一些,可是菜是无辜的,不吃白不吃,不是吗?

    “姐姐……”连雪容见连温玉没有回答,不死心的又是问了一次。

    连温玉刚才吃了一会,连雪容就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她心烦,不免的口气有些冲,“弟妹,你这礼数可不同对啊,记的,我是你的嫂子,可不是你的姐姐,再说了静县的县主是我弟弟有何不对?:

    “我相公又不是赚不到银子,养不起我,还用的着我从娘家带东西吗?”

    齐秋宁伸出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为夫就算是再穷,也不会你饿到的,自然的,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用娘子的陪嫁?”

    连温玉又是给他的碗里夹着菜,有时两个人会相视一眼,有些东西,它尽在不言中,反到是连雪容给气白了脸,饭是没有吃下多少,气到是吃撑了。

    “我不吃了,”她用力的摔了筷子,发起了大小姐的脾气。

    齐世景的看的有些争眉,怎么感觉这连家的小姐怎么是如此的品性,小时看倒是乖巧可爱的,怎么长大了被惯成这般了。

    “君然,好好说说她,长辈都在这里,她发个什么脾气,要发让她回娘家去发。”

    “是的,爹,我知道了,”齐君然微微一笑,她只是想家了,儿子会回去好好的说说她的,而他又是不由的看了一眼连温玉,为何是同一个爹所生的,一个这般浮躁,一个却是如此的冷静,不管连雪容说了什么,她似乎都是可以是冷静的反了回去。

    他突然有种感觉,要是当初他娶的是这样一个女人,那会是怎么样的,如果她现在还是县主的身份,那就更好了,可是,这只是如果,也只是如果而已。

    现实是,他是叔叔,而她是嫂子。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一个念想之后,这种念就会不断的扩大,也会开始关注。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总会向那边扫上一眼,他看到她给他那个面目可憎的大哥夹着菜,有时还会露出一抹渴望望齐秋宁的碗中,齐秋宁好笑的在下面握了一下她的手,两个人的眸中总会流露一些什么,说实话,着实的让齐君然有些不舒服。

    这顿饭,几个人吃,就有几个人的味道,不过连温玉和齐秋宁只是吃着自己的,对于某些人敌意的视线,抱歉,他们都不感兴趣。

    对了,她又想起一件好玩的事了。

    饭吃完了后,现在也应该走人了,连雪容的负气离开,到是让齐世景齐夫人脸上没有多少光,多多少少也没有多难为齐秋宁他们夫妻,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正烦着,这一次,算是他们轻松的过关。

    “你刚才想起了什么?”齐秋宁问着连温玉,他可是看到了她的眼珠子转了一转的。

    “这个啊……”连温玉还卖着关子,“一会你就知道了,”齐秋宁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事现在不能告诉为夫的?”

    连温玉拉下他的手,“刚才被你那爹娘弄的心里很不舒服,饭也吃的不好,我回去开些药,免的一会消化不好。”

第十章 原来是这样啊

    齐秋宁有些危险的眯了眯双眼,“他们最好不要有太多的事,否则……”

    “好了,”连温玉握了一下他在大掌,“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爹,纵有太多的不是,还是你爹。”

    “爹?”齐秋宁冷笑一声,“那样的爹,我宁愿没有。”

    连温玉叹了一口气,她明白齐秋宁的感觉,很明白,因为她同样的也是恨着连波华,很恨很恨,可是她要比别人多活了一世,而这一世,她还有什么是看不透,看不明白的。

    这种根深地固的想法不是一日产生,也不可能一日就能消去。

    他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而她也同样需要。

    到了他们的院子里,连温玉才是感觉心里舒服很多,就连空气也是好了,有齐家夫妇的地方,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喜欢。

    齐秋宁接过一边丫环送来的茶。他吹了吹,然后放在连温玉的嘴边,“喝一口。”

    连温玉乖乖的喝了一口,这才是坐下,休息着自己的两条腿, 至于其它的,齐秋宁自己端着杯子喝了起来。

    “清歌,把那个丫环给我带上来看看,”她在桌上撑起自己的脸,眼内的光线陡然的亮了很多。

    齐秋宁也认她去玩,这也是才知道,原来她说的好玩的事情就是这些,其实用膝盖想想就知道,这是谁的主意,除了那边还有谁。

    很快的那个丫不就被清歌给拎了进来,不要想着清歌会怎么怜香惜玉的,清歌是有个歌,可是那是唱歌的歌,可不是情哥哥的哥,清歌松开手,叭的一声,丁香就被狠功的摔在了地上。看的一边的一之扭过了脸,这女人,还真是可怕,看来是不能得罪她了。

    丁香被摔的疼了, 可是现在一天一夜没有吃过饭,已经饿的都是没有多少力气了,她抬起脸,就看到坐在上坐的连温玉与齐秋宁。

    “大公子,大公子,奴婢是冤枉的啊,”她望向齐秋宁,还不断的搔首弄姿的,这脸长的本来就不怎么样,现在又是灰又是土的,顿时让齐秋宁连茶水都是喝不下去,

    就在丁香还要表现时,一之连忙的冲过来,一把拎住了她的领子,“我的小姑奶奶啊,求求你就不要再向前了好不好,会要出人命的,你不知道曾今有人想勾引我们家公子,直接被他从厅里一脚踢到门外的事吗?”

    “他们家公子可不是对女人温柔的人,他要是发起火了,才管你是不是女人。”

    丁香被吓的哆嗦着身子,果然的齐秋宁收回自己的脚继续的喝着茶。

    连温玉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说吧,是不是他们让你来的, 说了,我就放了你,不说,”她突然阴下脸,瞬间一双本来清澈如水般的眼睛,结成了一层厚冰。

    不要把她当傻子玩,我这人是有时很好说话的, 可一旦有人让我不舒服起来,不是一般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一之蹲下了身子,“你快说了吧,这里没有哪一个人是你能得罪的起,你看那个最无害的,才是最可怕的,她手中针不是用来缝衣服的, 可是用来扎人的,”这说的丁香又是缩了一下身子,扎人,她立却想起自己被人扎的样子,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

    “大公子夫人饶命啊,”她连忙的磕头,“这不是奴婢的主意啊,是二夫人,是二夫人让奴婢这样做的。”

    连雪容啊,连温玉明白了,果然的和她猜的差不多,她只是想要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的 ,是连雪容还是齐夫人。

    丁香本本来还要说的,可是连温玉却是不怎么想听了,她摆了一下手,“下去下去,吵死了。”

    清歌再走了过来,一把拎起了丁香,一只烤鸡。她淡淡的看了连温玉一眼,她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

    知道了,连温玉真想翻翻眼睛,什么时候都是记的吃,也不怕会胖。

    “一之,”她又是转向一之,以前感觉这男人嘻皮笑脸的很不可靠,就像是卖笑一样,可是了解之后,才发现这男人还真是的一个很不错的男人,不然他也不会从齐秋宁的脚下救了这个丫环了。

    所以,她上辈子的眼光还真是够差的,难怪没有人喜欢她,她自己也是不怎么喜欢那样的自己。

    一之站直了身体,“夫人有何吩咐?”

    连温玉指了一下外面,然后一笑,又是笑清澈灵秀, “你一会去外面的厨房,让厨子做一顿好吃的,记的,做两只鸡,你一只,清歌一只。你们也是辛苦了。”

    “夫人真好,”一之呵呵一笑,他正好也是肚子饿了,这有东西吃,自然是要吃的,还有一只全鸡啊,那厨子做的鸡可是很好吃的,不然清歌也不会次次都想要吃鸡了。

    “玩够了?”在一之出去之后,齐为宁才是整了一下连温玉的头发,他一直没有说话,就是让她自己去玩的, 怕是败了她的兴趣。

    “是啊,够了,”连温玉确实是出气出够了

    “怎么不问下去了?”齐秋宁挑眉,“这不正好是一个机会,好好的整治一下连雪容,免的她还真以为自己在这府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以为自己有着齐世景夫妇的撑腰,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没必要了,“连温玉拦过他的大掌玩着,“我有的时间陪她玩。”

    以前她是没有脑子的女人, 可是现在,连雪容比她那时还没有脑子,对付这样一个女人,她并不怕,她怕的只是。

    齐君然,那个男人的心机现在看来,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多的很多。

    “怎么了?”齐秋宁握紧她的手。

    “没事,”连温玉摇摇头,这些事她还是不要说的好,对了,她站起来,搂住了齐秋宁的脖子,齐秋宁伸出手接住她,然后点点她的脸, “怎么了,这般高兴?”

    “当然高兴啊,”连温玉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脖子上,“我在想着要给娘和外婆还有然哥儿准备什么礼物呢,,因为三天后要回门嘛。”

    “一会我陪你去转转,看看有什么好买的?”

    “好,”连温玉高兴的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她这种样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

第十一章 娶错人了

    “对了,”连温玉又是想起了什么,她跑进了里屋,一会又是出来,手中还多了一个白玉瓶。她将玉瓶放在了齐秋宁的手里,“这是我最近才配好的药,你拿去给奶奶吃。”

    “好,”齐秋宁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奶奶的身体已经好的多了,只是,他的眸色微微的暗了很多,奶奶还是将自己关在佛堂里,不愿意出来,不是因为不想见他,而是因为现在他与齐世景斗成这样,齐世景根本就不可能让奶奶出来。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连温玉用自己的脸轻贴着他的脸,然后蹭了蹭,“我们会把奶奶接回来的,你也会夺回齐家的一切的。”

    “我知道,”齐秋宁怀紧了怀里的女人,“只是苦了你了。”

    “不苦的,”连温玉从来都没有感觉过苦的,这辈子她要和他一起走过这段最难的日子。

    此时,暖光照人,别有着一番清明在里面,甚至都是无人打搅,说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也是可以。

    当一之和清歌嘱饱了之后,他们就要出门去买连温玉的回门礼了,这银子先不说,他们有的银子,想要多少都可以,齐秋宁也是对连温玉很大方,他们要想要什么都行。

    连温玉给叶会兰和叶夫人都是打了一幅新的头面,给叶会安的是一把古剑,花了我多少钱连温玉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很值钱的,叶会安自小就喜欢这个,他应该是很喜欢的。

    至于然哥儿, 连温玉画了一套衣服亲自让府里的人做的,赶上三天工应该可以做完的,当然也不是白让人家的赶工的,她的银子可是付了足的,她这辈子,永远不会用自己的身份压人,虽然现在不是人人都是等同,可是她一直记的她娘说的话,她是人,别人也是人,她会疼,别人也会疼,所以让府里的人做衣服,她可是给了大笔的银子,这无心的举动,却是让府里人都是开始喜欢这个夫人了。

    连温玉买了很多东西,就连雨晴的和然哥儿奶娘的都是买了。

    当然这边的情况,连雪容那里可是长了几双眼睛的。

    这么多东西,还真的能买,连雪容气的拿起一个杯子就砸了出去,她回门的时候,都没有带这么多东西,凭什么,凭什么,她才是这齐府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可能能让连温玉给爬到了头上去。

    齐君然刚进来,就发现了地上的杯子碎片,他弯下腰,捡起一个,然后手一松,碎片再次掉在了地上。

    “君然,”连雪容干笑了了一声,“刚才丫环没注意,把杯子给摔了。”

    “是吗?”齐君然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这杯子是她摔的,她这摔东西也都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只是假意不说,也是懒的说。

    “是啊,”连雪容不怕齐君然不高兴,连忙瞪着身边的丫环,“还不不快去那些碎片给收拾好,笨手笨脚的,站在这里做什么??

    丫环也是只能把委曲往肚子里的咽,“对不起,夫人,奴婢马上就收脸,都是奴婢不好,手抖了一下,”她这把什么事都是往自己的身上倒,不然,要是连雪容生气了,她一会就免不了一不顿皮肉之痛。

    “君然,”连雪容走了过来,然后将手放在了齐君然的肩膀上,有些委曲的说着,“大哥也太过分了,大嫂回门,竟然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就把把古剑,就要上千两的银子啊,她也能买的下去,我回门的时候都没有。”

    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不过就是嫌自己回门的时候拿的东西少了,让人给看轻了去,这本来以为是嫁过来当夫人的,结果,进来后才知道,原来,当家的可不是她的公公,更不是她的相公,而是那个齐秋宁。

    齐秋宁偏生的又是娶的连温玉,这下他们的量子真的结的大了。

    齐君然却只是抚着手中的杯子,不发一言。

    “雪容,”他突然看向连雪容,声音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似是饶了一圈冰回来,带着那么一些冷冷清清的感觉。

    连雪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她坐下,心头没收来的有了一阵不安。

    “雪容,你的那些陪嫁放好了没有?々齐君然将手按在连雪容的肩膀上,本能的感觉到了他的不安,还有颤抖。

    “放,放好了,自然是放好的,”连雪容身体不由的打了一下哆嗦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的。

    “那就好,”齐君然淡淡的抒出了一口气。

    “雪容,明日我们也准备一些礼物去见岳父岳母如何?”

    “好啊,”连雪容一听也要回家,一下子高兴坏了,对了,这就要去准备,给爹的礼物,给娘的,她不断的走着,心想要多给家里买些东西才行,她是绝对不可能被那个人给比过去的。

    她这刚出去,齐君然就已经站了起来,他向帐房地边走去,然后坐下,问着一边的管家。

    “怎么样了, 查出了没有?”

    “查出来了,二公子,”管家拱手道,“我已查明了二夫人的陪嫁,除了一些料子之外, 古玩,字画之类的都是假的,当初看是几十台的嫁妆,可是都是些无用的东西。”

    “那边查了没有?”齐君然将自己的背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看来这连家是靠不住了,原来都是些外强中干的,看似家大业大,其实都已经有如同强弩之末,上了什么台面的。

    “看过了,”管家忙道,我们偷偷找人查过了,“大夫人那些嫁妆,都是实打实的,还有些东西没有拿出来,据说还有起死回生的神药,好东西多着呢。”

    “是吗?”齐君然轻轻的抬了抬唇角,“看起来,我好像是娶错了人了。”

    管家不知道怎么的心头有些不好,这二公子不会要做什么事吧。

    齐君然拿过了一边挂着的笔,然后用力的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管家近一看,才发现,上面只有三个字,那就是,连温玉。

第十二章 野心

    这连家的大小小姐,说起来,好像真的比他们二夫人强,管家的心里想着,单是那份气度,明眼人就能够看的出来,这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就差的这么多的,难道说是因为不是一个娘生的

    “公子,”管家的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说吧,何事?”齐君然拿起自己写的纸张,反复的看着。

    管家这才说道,“公子,现在是非常时候,公子能不能给二夫人说说,不要再惹出什么事端了,咱府里本来就不太平,二夫人没事还要给府里的丫头婆子找些事,前些日子听说又打了一个下人。”

    可是那边就不一样了,说到这里,掌柜真的是无法不说了,再这样下付出,这二公子就可要众叛亲离了,这颗树一倒,他这还有好日子吗,所以 ,有些事他不得不说,因为,这也是为了他自己。

    “那边怎么了?”齐君然问着,自然是知道那边是什么意思。

    管家说起这个,心里就不太舒服,同样是新过门的,可是人家多做什么事的,“公子,你不知道,大夫人就很会做人,她从来不体罚下人,一日三餐,也是吃的极为简单,从来都不会铺张浪费,就算是让府里的手工好的给做个东西,也是给了好几倍的银两的。”

    “公子,”管家的几次都想要开口, 最后还是说不出来,他们本来主是是处于下方的,大公子又是个可怕的,怎么又娶了这么一个夫人呢。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齐君然吹干了纸上的墨迹,然后将纸张反扣在了桌子上。

    他的唇角有些阴沉的向上一挑,是有些意思了,连温玉啊连温玉,本公子到要看看,你有何种本事。

    而连温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算计上来了,不过,就算是知道又如何,她不也可能会怕什么的,这辈子,越是难的事,她便越是要做。

    晚上,她扔了手中的药瓶,恩还有很多的,不过,要去山上再练一些才行了。

    她拉过齐秋宁的手,果然的就见他手上的疤痕淡了很多,好像很有效用的。

    “是啊,”齐秋宁也是看着自己的手背,确实是淡了很多的,这要是长期抹下去,就算是不能消除,也能够淡的看不出来的。

    “恩,连”温玉拉着他的大掌玩着,她伸出摸摸他的胸口,其实最想除的,还是他胸前的那个伤疤,并不是她害怕,也不是她嫌弃,只是她想要让他身后不再这般伤痕累累,或许他的伤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那伤有多深,他心上的伤也就会有多深。

    “在想什么?”齐秋宁拉过了她的肩膀,手指有无意的抚着她的发丝。

    “我在想,”连温玉的轻闪动了几下眼睫,“我在想,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小时,”齐秋宁的唇角溢出了一丝冷笑,“我爹对我很好的。”

    这好字连温玉能听的出来他的讽刺来,

    “其实我爹小时候也是对我很好的,”连温玉笑的无所谓,“他小时候从来都不抱我,也不看我,更不疼我,我生病都是我娘照顾我,你看他多好的,他的二女儿都是三四个奶娘照顾,而我呢,就是我娘 ,他这是怕我的不孝,让我更爱娘呢。”

    “他的二女儿小时候很聪明,我很笨,”连温玉舒服的靠在身后的男子身上,手一直都是拉着他的大掌,“我呢,她指指自己,我是真笨的,小时候连话都是不太会说,她二女儿都可以背诗写字了,我爹呢,也不让我上学,他想让我多玩几年呢,后来,他还想着我们呆在家里不好,所以,就千方设法的让我和娘出来,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好日子。”

    “你说,我爹是不是对我很好??她转过身,很是认真的盯着齐秋宁,然后伸出手,拉了一他的脸,这世上敢动齐秋宁的脸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了,她依然记的,上辈子,他的这张脸,生人勿近,常来不会变,总是冷着,板着,不要说笑了, 胆子小的看都是不看一眼。

    齐秋宁拉下她的手,然后握紧,“我爹也对我很好。”

    “恩。”连温玉安静的听着,或许这都是他从来都没有对人说 ,也是从未出口的话。

    这个男人的心硬的就像是石头一样,有时或许不是他的心硬 ,而是他不得不硬,不然,他要等诉就只是死。

    为了可以生存下去,为了可以活下去,他必须这般的活着,生硬如铁。

    齐秋宁淡淡的声音不时的传来,他并没有多少愤恨在里面, 只是在说,也只是在陈述,像是讲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没有任何的起伏。

    当年齐家是这京里有名的望族,与朝廷也有很大的关系,祖上曾今娶过一位郡主,还当过什么大官,不过后来不适应宫中那些很是复杂的生活,所以就开始当起了普通的商人。

    可是家底和人脉都在那里放着的,所以这生意做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家大业大的自是不在话下,可是到了齐老爷子这一代,两个人就只生了一个女儿,从小就如同宝一样捧在手心里长大,这齐家小姐也是长的标致的,性子也是极好,丝毫都没有千金大小姐的骄纵与,很得府里下人的喜欢。

    齐老爷子和老夫人很是头疼女儿的亲事,而且这齐家家大业大的,也就只有招一个上门女婿来的好,所以当时千挑万选的挑中了,府里的一个管家之子,就是齐世景,当初齐世景并不是叫这个名子,是因为入赘之后,他自己将名子主动改成了齐世景,以示自己是齐家人,当时确实很得齐老爷子的喜欢,逢人就说,自己不是嫁了一个女儿,而是得了一个儿子。

    这齐世景也是个精明的人,在齐老爷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接手着齐府的生意,当时齐老爷子也没有多想,还把自己所知道的都是一一的教给了他,后来,齐府小姐有孕在身,齐老爷子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生意也不管了, 只盼着早些日子能抱上孙子,只是他并没有等到了孙子,却是突发病死了,而齐世景也是顺利成章的成了为了齐家家主,更是将齐家的生意都是拿在的手中,甚至还迫不急待的娶了自己亲梅竹马的女人,当时齐大小姐险些受不住,几次都是差点失掉了孩子,齐老夫人也是气,可是却是没有办法,她们虽然是齐家人,却只是两个女流之辈,再加上当时齐世景拿了家业,早就在齐家站的稳了。

第十三章 有些事做不得

    后来,齐小姐拼了命才生出了一个男胎,正是齐秋宁,齐秋宁出生的时候,是齐老夫人和了齐小姐一口一口喂大的,那时,齐世景除了忙生意上的事,就是忙着陪自己的小妾,至齐小姐和才出来的齐秋宁视如无物。

    再后来,齐小姐也是因病去世了,齐老夫人更是大病一场,以后至于齐秋宁被送出府,寄养在一户人家里,本来他才是这齐府的长子嫡孙的,是这齐府真正的主人,可是那时却是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齐世景为了给自己留些颜面在,也是为了做给别人看,所以齐老夫人还是这齐府上的老夫人,但是却常年都被监视着,不管事,也不能管事。

    齐秋宁突然坐了起来,他的身体有些紧绷,就连身上的那道伤疤也是。

    “温玉,你说人死了,有没有办法查出她不是中毒而亡的吗?”他突然问着连温玉。

    连温玉点头,“可以的,这个并不算是难,”

    “如果死了十几年呢?”他再问,眼睛幽暗的沉不最底。

    “这个……”连温玉想了想,“如若真是中毒的,那么骨头必是黑的,所以也是可以查出来的。”

    “我想……”齐秋宁握紧放在了腿上的双拳,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连温玉握紧他的手,好不容易才将他的拳头给掰了开来“,秋宁,我知道你怀疑婆婆与爷爷并不是病死的是不是?”

    “是,”齐秋宁硬着声, 也是冷着脸,脖子上的青筋也是跟着纠结了起来,“我一直怀疑爷爷和娘的死不是这般简单的,听奶奶说,爷爷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突然就病重了,娘也是。”

    “你想要开棺验尸?”连温玉将手放在他的胸前,都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感,还有他身上的肌肉,绷的异常的紧。

    “是,”齐秋宁握紧了连温玉的肩膀。

    “温玉,可以吗?”

    连温玉坐了起来,她长长的眼睫跟着不断的低落着,半天后她抬起脸,对着齐秋宁一笑,“不好,”她摇头。

    “为何?”齐秋宁不明白,“为何不好?”

    “秋宁啊,”连温玉叹了一声气,然后将自己的肩膀靠在齐秋宁的肩膀上,“就算不用开棺,我也会想办法帮你查出婆婆的真正死因来,人死就让她入土为安吧,你怎么忍心呢?”

    齐秋宁的心一紧,这样扒开他娘的坟,他真的何其忍心,何其忍。

    可是,他不能让娘死的不明白不明白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连温玉看向他眼内的复杂还有隐忍,他所忍受的何止是这一年,或许那是无无数数个日日夜夜,他都是这样被煎熬着,人活在恨里,真的会很痛苦。

    她恨过,她有过,她知道,所以她不想让他也跟着一起。

    她笑着,笑的也同样有些说不出来的凄凉,“秋宁,我知道,我都知道,相信我,我有办法的, 一定会有办法的。”

    齐秋宁突然间揉了一口气,他伸出的长臂用力搂着连温玉的肩膀,“对不起,我失态了。”

    “没有,”连温玉摇头,“你这样才证明你是一个人,你不知道以前,就像块石头,”连温玉皱了一下脸,还真是将齐秋宁给惹笑了,他捏了捏她的小脸,“我有吗,人家只说我像木头,哪有说过我像石头的?”

    “这不是有人说了,”连温玉指指自己。

    “呵……”终于的,齐秋宁笑出了声,刚才的那种气闷也是一扫而光。

    “秋宁,”连温玉突然握紧了他的手,声音也是跟着认真了起来。

    “恩,”齐秋宁应着她,黑色的眸子一直都是漆黑无比,而他也在听。

    连温玉望向远方,又是一缕叹息,无声无息的

    “秋宁,答应我,不管那些事的结果如何,放齐世景一条生路。”

    “为何?”齐秋宁的声音依旧淡,但是却是充满了戾气,这要是一般人早就被吓到了,可是连温玉不怕,因为不管发生任何的事,她相信,他永远都不会动她一根头发的。

    “秋宁,你知道吗?”连温玉更加的向他的怀里依偎了一些,“我也和你一样,你恨齐世景,我也恨连波华,你知道他当年做了什么吗,他明明知道我娘是无辜的,却还是因为方秀如和连雪容休了我娘,甚至还是一个不贞的罪名,如果不是当初我娘有我,可能现在我娘早就自杀而死了。”

    “我恨他,”连温玉苦笑,“可是我又不能杀了他,毕竟他是我爹,我的亲爹,”其实谁能知道,她的恨比起这些来,还要多,甚至多的有时她都是无法承受,可是不管有多恨,有些人,你就是不能杀,不能动。

    “秋宁,弑父,那是天理难容的,再恨,也不行,”她握了握齐秋宁的手,“有些事做不得,你是齐家唯一的孩子,齐家虽然不能是高官王位,可是却也是为人清白,不要让你的恨意,给你自己,给齐家,甚至给儿孙抹下那些无法磨灭的恶名,好吗?”

    齐秋宁扯了一下唇角,“我明白了。”

    连温玉说的对,他其实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 可是现在,他知道就算是那个人再罪无可恕,他都不可能亲手的手杀了他,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

    可是这样的父亲,却好几次想要他的命,甚至就连他娘,他爷爷的命,说不定都是在他的手上。

    这些事战先不说,他会等,等那一天的来临,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露,总有那么一天,做过坏人的,是不可能会久远的。

    他这算是想通了吧,然后低下头,咬了一下连温玉的脸。

    连温玉连忙捂住脸,你小狗啊。

    “恩,”齐秋宁装成一脸的面无表情,“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苹果的,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你拿了苹果不给我吃。”

    “齐秋宁,”连温玉板着脸,一双眼睛睛瞪的是又圆又大的,“你又咬我。”

第十四章 回门

    齐秋宁将手放在她的脸上,还真的忍不住的想再咬下,他眼内的荫翳终于是消散了,或许还有一些,但是他似乎发现,原来这世上有一种比恨更加让他坚定的东西。那就是她。他的妻子,连温玉。

    再说三天回门,这礼在下人的眼中都已经抬了有半马车之多,就这样还是没有完,连温玉拿着给然哥儿做的衣服,真是百看不厌,果然是好手工,虽然说是赶了一些,可是却是一点也没有对粗糙的感觉,这针脚十分的细密平整,叶会安是开成衣铺子的发,她不是不懂做衣服,可是见的也是多了,这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好坏了。

    她又是大方的给了做衣服下人一两银子,下人千恩万谢的离开了,这已经收了不下三两银子,虽然忙了几天,可是这心却是甜的。

    各人有各人的生活,穷也好,富也罢,知足常乐。

    连温玉坐上了马车,她也想连城了,回去正好把连城带回来了,家里没有连城,他们的吃饭都是不香了,因为没有一个连城抢了。

    这马车还没有走,另一辆马车也是停下,这时连雪容从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还看了连温玉的马车一眼,嘴里跟着哼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个被休的女人,还有什么好回的。”

    清歌眯起了双眼,这女人话真是多。

    这温玉自然也是听到了,她依旧看着自己的医书,身后还有一个人形椅子在接着她。

    “你不生气?”齐秋宁提开了帘子,一道冷光射向连雪容,恩,还真是讨厌的女人,看着就心烦。

    “生什么气?”连温玉继续翻了一页书,“对某些人生气,是浪费我的时间,再说了,她也不值得。”

    连雪容现在对她而言,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要是她想要对付她,于少有几百种的方法让她生不如死,可是她现在感觉将时间用在她的身上,有些浪费。还不如让她多看两页书来的好。

    齐秋宁揉揉她的头发,“继续看吧,有事有我帮你顶着。”

    “好,”连温玉打了一下哈欠,“那,齐夫人现在想要点一会,齐大公子要记的的叫醒她哦。”她难得的调皮着。

    “睡吧,”齐秋宁好笑的拿过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顺便也是抽出了她手中的书,连温玉躺在他的腿上,恩,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会,说不定等她醒来时,就能到家了呢。

    马车的东西已经装完了,一之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还真是多,这都是多半马车了,再看看另一辆马车,他撇了下嘴,还和他们比,差的远呢,他们家公子对夫人可是很大方的 ,齐君然,能给个四分之一就不错了,还得意个什么。

    这也要和他们比,活该被比下去。

    连雪容一见自己马车里就这么点的东西,一下子不高兴了,“君然,怎么只有这些的,你看他们……”她这话还没有说完,齐君然就睁开了双眼,雪容,“你又不是回门,你回门时,带回去的不也不少。”

    “可是,也没有人家的多,”连雪容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上面输给连温玉,可是她明明的就是输了。这么多下人丫头婆子在看着呢,她这脸面也是有过不去,就只能一路生着闷气回了娘家。

    马车在一阵摇的晃晃中,停下,连温玉揉了一下眼睛,“到了吗?”

    “是啊,到了,”齐秋宁过了她的手,用自己的袖子的擦着她的脸,再整理了下她的发丝,“好了,到了,我们下去吧。”

    当连温玉和齐秋宁下来之时,叶府里的人都是等的急了。

    “外婆,外婆,”然哥儿不时的拉着叶夫人的手,“姐姐不是要回来看然哥儿吗,怎么还没有回来?”然哥儿扁着小嘴,一张小脸蛋满是不愿意,叶夫人疼爱的抱起了小孙子。

    “然哥儿不要急啊,一会姐姐就要回来了。”

    这时正好有下人来通报说是姑爷和大小姐回来了,然哥儿一听就已经扭着跳下了叶夫人怀里,跑着去找连温玉了。

    不一会儿,齐秋宁抱着然哥儿走了进来,然哥儿还在叽叽喳喳的和他说着什么,手里拿了一个很是新奇的玩具,也不知道是哪个能工巧匠做成的,反到是对了然哥儿的味口。

    “外婆,”连温玉跑了过去,抱住了叶夫人,“外婆,玉儿好像你啊。”

    叶夫人的眼眶都是红了,“真是傻孩子,都多大了,还和以前一样,”她轻抚着连温玉的脸,这气色多好的,看起来,在齐家过的很不错啊。

    “外婆,”齐秋宁抱着然哥儿也是走了过来,亲切的叫着叶夫人。

    “好,真乖,真乖,是外婆的好孙子,”叶夫人这可是把齐秋宁当成外孙女婿,给当成亲孙子疼的,这一个大红包就给了出去,可真的足了分量的,不会一儿,叶会兰也是出来,这不是女儿女婿回来了,她这正在张落着饭菜呢,一见齐秋宁虽然面色依旧冷靖,可是却是和然哥儿玩的很是好,这心里也是放心了很多。

    她也和叶夫人一个想法,只要女儿过的好就行了,这新姑爷他们可是满意的不得了。

    叶会兰让下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到是全家人吃的高兴,然哥儿极喜欢齐秋宁,总是吵着要他抱着玩,齐秋宁对于然哥儿也是有极有耐心,然哥儿长的很像是连温玉小时候,虽然说家里人都是宠着,可是性子却是极好,齐秋宁也是颇喜欢这个小舅子来着。

    他们在叶家坐了一天,好吃的好喝的都是给拿出来了,齐秋宁感觉这才这是家, 不管是叶会兰叶夫人还是叶会安都是真心对他们的,就连然哥儿也是可爱的紧,丝毫没有在齐家的感觉,连背后都要长双眼睛,生怕被人给害了去。

    这天快要黑了,连温玉又是许了然哥儿很多的好处,然哥儿才是嘟起了小嘴,让叶会兰给抱着,而小小的心里,可是将他说的话给牢牢的记了起来。

    他们坐上了马车,到是让连温玉有些舍不得了,然哥儿被叶会兰抱了下去,怕是一会见到人走又是要闹了。

第十五章 同道中人

    “如果想回来了,就多回来看看吧,”齐秋宁搂过了连温玉的肩膀,“山上你也要没事多去去,不然那些病人怎么办,再怎么样,也都是人命。还有……”他点点连温玉的脸,“我们的那些银子,可要给看好了,那可是我们的私房钱,不能给人偷拿了。”

    “放心,”连温玉的眼睛机灵的转了一下,“那些银子我可是藏的好好的,就连清歌也是不知道地方的。”

    清歌在外面竖起了耳朵,“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一之摇着手中的马鞭,一手再摸摸自己的饱胀的肚子,唉,真是饱啊,这叶家的饭菜吃的就是香,也不怕有人下毒,对了,他又是凑过了清歌面前,“清歌啊,告诉我,知道什么啊?”

    清歌白了马车里面一眼,“我就说怎么不见了银子了,原来是她藏起来的。”

    “呵……”一之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清歌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他,真不知道这人在傻笑些什么,怎么主子那么冷淡的,偏生了多了一个傻子随从

    “连城,你好像又胖了?”连温玉捏了一下连城的大耳朵,连城的耳朵动了一下,舔了一下她的手。

    “果然的,胖了,”她轻轻的叹了一声气,“连城,你说外婆经你吃的什么啊,你怎么这么能长的?”

    “就由着它吧,”齐秋宁伸出手拍拍连城的脑袋,“它们本身就比人活的时间要少,也没有人类的心眼,它要吃就吃吧。”

    “是啊,”边连温抱了抱连城的脖子,“连城,以后我们的吃不完的可都要靠你了,你要知道,浪费可是很无耻的。”

    齐秋宁不由的摇了一下头,还说叶夫人,她自己就对连城惯的不像话,就怕它饿到了,连城会长成这样,叶夫人是一个原因,她也是逃不过,马车回来时,走的正好是偏门,这要是被人给看到了连城,不把人吓死才怪了。

    其实齐君然要比他们早一步到,他就在连家呆了个把个时辰,说是家里有事,其实不想在连家呆吧。

    “如何?”齐世景问着儿子,“他们那边能帮多少?”那边自然是指连家,现在两家都是已经是一家子人,自然的,他们这边有难事,这亲家也应该帮帮吧,现在齐秋宁的势力是越来越大了,整个齐府的东西,几乎都是被他拿了了去,现在就只除了这些房契地契,不然,他们还真的怕,抓不住像是狼一样的齐秋宁。

    齐君然冷冷一笑,“爹,连家那里不让我们帮就已经很不错了,今天我到那后,旁听侧击的想要向我去帮衬一下他们的铺子,说是近日生意不好,那铺子一月就那几两银子,能帮个什么?”

    “这连家果然的是外强中干的,就加那些嫁妆也是缩了水的。”

    齐世景颓然无比的坐在椅子上,“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了,想着连雪容是连波华最疼的女儿,应该能帮上咱们一把的,谁想到,连温玉竟然会有那样一个舅舅,就那一个成衣店已经近乎将整个京城衣店给挤全了,现在更是商盟的盟主 ,还有那个县主之位,要是你娶了她,说不定,这静县的县主就是你啊。”

    齐君然一听这个心里是极不舒服,他们还真是将金子当成石头给扔了,白白让齐秋宁抢了一下便宜,现在有了叶家的帮忙,更是如虎添翼了,竟然也是开了一家成衣铺子,生意还极好,就更不要说,开在城东的那家大酒楼了,那可是齐秋宁自己盖起来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银子, 齐君然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爹,我们的银子,一定是被他给拿了去的,不然他哪里来这么多的银子,不但补完了那些铺子,竟在还有闲钱开了十几张的铺子,还盖了酒楼?”

    “我知道,”齐世景咬牙恨极,这用着的着说吗,那银子一定是被他藏在哪一个地方,否则,他还真不相信,齐秋宁会有这么大的本钱。

    两父子心里现在想着的是同一个人,恨的自然也是同一个人。

    晚上,凉风习习,这时正好是杀人越祸,行走江湖最好的时候。

    连温玉将几张房契地契放在了连城的鼻子底下。

    “乖连城,好好闻闻,一会帮姐姐找到这个东西,找回来了,姐姐给你吃烤鸡怎么样?”

    连城啊呜的叫了一声,然后听话的点点头,黑色的身影似风一样的跑了出去,不要看连城很胖,可是却是十分的灵活,它就算是吃的太多,也不可能会变成了一头猪,它是豹子,就是豹子的。

    连温玉靠在一边的等着,不久后。连城回来了,它跑过来咬住了连温玉的的衣服,拉着她就向前走。

    找到了,连温玉被拉着走,就见是一处几乎没人住过的院子,这里平日人少,下人也少,除了常来打扫的人之外,就一直没有人,难道说,齐世景将房契和地契都是藏在这里了,难怪齐秋宁和一之找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是没有找到,她记的上辈子好像齐世景父子就是靠着这些房契地契,才在齐府里横行来着。

    而她到要看看,要是没有了这些房契和地契,他们还能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来,再说,这本来就是齐家的,应该还给齐秋宁才对,齐秋宁才是这齐府真正的主人,齐君然,说白了,他什么也不是。

    她走到了外面的院墙边上,连城像是飞一样的跳下了上去。

    连温玉看看那墙 ,她提起自己的裙子,唉,她真是想的有些少了,应该把清歌叫上才行,算了,她自己来吧,反正这找房契地契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撕拉的一声,她所性将自己的裙子给撕了,然后绑在了腰上,只是可惜了这衣服了,这是她舅舅成衣店里新出品的, 一套可是不便宜来着。

    她很不淑女的爬上了墙,然后又是小心的跳了下去,还好这时月黑风高,不然让人看到了,这齐府的大少夫人竟在翻墙,她还不被用唾沫给淹死来着,她拍了下身上的土,这时连城又是咬她的衣服,她只好跟着走,身上又是泥又是土的,头发也是有枯草,反正现在谁也是看不到,她更是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连城拉着她走到了一棵树下,然后用爪子扒了扒。

    “在这里吗?”

    连温玉蹲下,指着那块地问着。

    连城又是扒了扒,很明显就是的。

第十六章 真不淑女

    连温玉蹲了下来,这黑灯瞎火的她也找不到一个东西来挖, 这时就见连城伸出自己的大爪子,开始挖了起来,她也跟着挖,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铁制的小箱子。

    “原来是同道中人啊,”连温玉点头道,和她的想法还是不谋而合了,说不定他们可以交流交流,看看这房契和地契到底要怎么藏才是被人找不到,其实连温玉是真的多了。

    只有她才这么绝的,想出让连城找这些东西来着,这还真的误打误撞的让她给找到了。

    连温玉抱出了那个箱子,箱子口是封的死死的,还真是的和她的做法不谋而合啊。

    她将箱子放在连城的面前,“连城,给姐姐咬开。”

    连城很听话的咬了一口,果然的,将箱子上的锁子还真是给它咬开了,对于这点连温玉是绝对信的,他们家连城,可是开箱子的好手。

    她将手伸了进去,拿出来一看,恩,果然是房契和地契,这么多啊,她掂了掂,不用数都知道这有多少来了,这齐家的产业还真是大,光是这些房地契都是一辈子吃喝花不完的,难怪当日齐老夫人把连雪容换成她时,连波华要那般生气,原来这齐家比他们想象中的都是要富裕的很多。

    她再将箱子的封好,可是一想又不行,抓了一大把树叶给扔了进去,这才是将箱子给埋了起来,再用脚跳跳,给上面再洒上了一层落叶,明天应该会下雨的,下了雨就没人看的出来了了,而她也不认为,她与齐秋宁的运气会这般差,明个儿一早,齐世景就会来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再说了,就算是他知道了又如何,反正,这本来就是齐家的。

    走了,连城,连温玉拍拍连城的大脑袋,姐姐回去让人给你做两只烤鸡。

    连城啊呜的叫了一声,连温玉连忙捂住它的大嘴,“乖连城,不能乱叫知道吗??

    连城小声的呜呜着,就向墙那边跑去,它嗖的一声跳上墙 ,连温玉再次提起自己的裙子,辛苦的爬了下去,接着,砰的一声,她摔在了地上。

    “真是的,”她自己爬了起来,然后拍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摔疼什么,就是她这衣服,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这衣服绝对是不能再穿了,真可惜,要是舅舅知道了,非要骂人不可。

    她拍拍自己的脸颊,恩,总算是没有白烂了一件衣服,这东西到手了。

    这时齐秋宁应该是忙完了才对,最近他要收租子,每天都要忙的很晚才回来,最好她回去时,他还没有到,不然让他看到她这样子,那脸还不知道要阴成什么样子呢。

    她偷偷的拉开了门,然后将手放在嘴边,对着连城,嘘了一声。

    结果这门刚一开,连城一下跑了进去。

    “你到是跑的到快,”她关上门,还埋怨了连城一下,可是当她刚转身,却是愣在那里,就见一名黑衣男子双手环胸的站着,连城安静的趴在他的脚边,小声的呜呜在叫着。

    “去了哪里了?”黑暗中男人的五官有些看不清楚,可是这阴冷冷的风吹的连温玉不由的抱了下胳膊。

    “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的,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她嘟囔了一声,然后走了过去。

    男人拿过了一边的火折子,点着了桌上的蜡烛 ,一见连温玉的一身的狼狈样,一对浓眉拧的都是打起了死结。

    “齐夫人,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连温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菜,刚要喝,正好低下头间,有一片枯叶就掉在杯子里,她放下了杯子,真是的,就连叶子都在跟她过不去。

    齐秋宁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他伸出手将连温玉头上的枯草什么的都是拿干净 ,“一会让人打了水给你洗洗,你和连城玩了泥巴是不是,怎么这般脏的?”

    这温玉坐着让他替自己的整理着头发,突然的她的眼睛一弯,站了起来,直接抱住了齐秋宁,齐秋宁也没有嫌她的脏,只是捏捏有她的脸,“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连温玉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恩,给我的惊喜就是弄自己一身泥巴回来?”齐秋宁真是哭笑不得了,这还真是大惊喜呢,好吧,他惊了,实在是大惊了。

    一会丫环进来,说是洗澡水已经烧好了,这温玉掂起脚尖亲了齐秋宁的脸上亲了一下,“亲亲相公,我一会就回来,对了,记的给连城弄两只大肥鸡,要烤好的。”

    “知道,”齐秋宁拍拍她的脸,“去吧。”

    当连温玉进去之后,齐秋宁也是吩咐了厨子多做几个菜,最近他都是这个时候回来的,所以,他们吃饭,又是换成了晚上,当然齐秋宁也是没有忘记吩咐过厨子,给连城做两只大肥鸡来着。

    可是当鸡端上来之后,齐秋宁却是看到了两只鸡的腿都是没有了。

    这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杰作了,除了清歌还有谁。

    齐秋宁端起了盘子,将鸡倒在了连城的食盆里,“吃吧,少了鸡腿没事,反正你也吃不出来。”

    连城睁着一大大豹眼一直都是看着齐秋宁,然后低下头,乖乖的消灭起自己烤鸡来,

    齐秋宁轻抚着连城的大脑袋,不由的一笑,这清歌,还真是个孩子气的,没事就知道从他们这里偷鸡腿吃, 连温玉终于是打理好了自己,稍稍能看了。这才是走了出来,她的肚子也是饿了,又是翻墙又地挖土来着,能不饿吗。

    “我好饿啊,”她坐下,忍不住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吃了起来,还是这样的味道,真不错。

    “吃慢些,”齐秋宁拍了拍她的背,“怎么, 我不给你吃饭吗,让你饿成这样?”

    “我是很饿啊,”连温玉不断的吃着,她不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的饿过,再说连城也像也是饿透了,一会两只烤鸡就被它给解决完了,而它根本就不知道,它那两只烤鸡的最精华所在,被两个无良的人给吃了。

第十七章 支银子

    这饭吃完了,也已经很晚了,连城睁开豹眼,接着再睡,很大的一只,这要是被别人给看到了还不给吓死。

    连温玉摇了摇手中的瓶子,给手上只需要用一点就行了,可是这要是身上,那就费了。

    “怎么,心疼了?”齐秋宁看着自己的身上的伤疤,确实是比起以前淡了很多,只是连温玉这药也是用了一瓶又一瓶。

    “有些,”连温玉扔掉了药瓶,然后靠在齐秋宁的身上,“不过再心疼我也要治好你的这些疤才行。”

    不用了,我是男人,齐秋宁笑了一声,再捏捏她的脸,有疤与没疤没有区别的。

    “谁说的?”连温玉点点他胸口的伤疤,“你不要骗我了,每到下雨前,你身上的疤就会又痒又痛的,还说没区别?”

    齐秋宁淡淡的抬了抬跟角,“习惯了”

    连温玉坐了起来,然后她在一边翻来翻去的。

    “恩,在找什么?”齐秋宁也是跟着坐起,“是不是什么东西丢了,我帮你找。”

    “不用,我就放在这里的,”连温玉继续的翻 ,终于是翻出了一样东西,原来她给放到了枕头底下去了啊。

    “这个给你,”连温玉将手中的东西全部塞在他的手里,然后拉上了被子,缩起了自己的身体,恩,天气冷了,想来明天可能要多加个火炉子才行,不然他们冷,连城也冷,也要给连城做一个大一些厚一些的垫子才行,地上还是凉。

    她为迷迷糊糊的想着,人也是累了,就快要睡着了。

    齐秋宁翻都会手中的东西,猛然的,眼睛圆瞪了起来。

    “温玉,你这是从哪里来的?”他轻轻拍着连温玉的肩膀,这是他们齐家的房契和地契啊,还有很多的银票,她这是怎么找到的?

    “我让连城帮我找到的,”连温玉打了一下哈欠,然后翻过了身,抱住了齐秋宁的胳膊,“秋宁,我冷。”

    齐秋宁将手中的东西先放在了一边,然后躺下,将她抱在自己在怀里,突然来的暖意,让连温玉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恩,好暖……”她在齐秋宁的怀蹭下下自己的脸,继续的睡着。

    而齐秋宁却是心思复杂近乎无眠。

    温玉,你是怎么想到的,他低下头问着闭着眼睛的连温玉。

    连温玉轻轻颤抖了眼睫, “他埋在某个院子的,这些我五岁时就做过,我把我娘的陪嫁都给埋在地下,等我娘从连家出来,我再把也给挖出来,我们连城要的鼻子可是比狗好多了。”

    她咕哝了两声,又是缩了缩自己的身子。

    “秋宁,我累了。”

    “我知道,我知道,”齐秋宁也不在问了,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亲连温玉额头,“睡吧,为夫会在这里陪你的,”而他空出一只手,拿出了放在一边房地契,这些都是他们家的,是他爷爷和齐家人辛苦了几辈子才有的。

    他握紧手中的银票, 有了这些东西,齐家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到了他的手里。

    “谢谢你,温玉,”齐秋宁轻抚着连温玉的脸,然后给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的人生将是怎样的,或许就只有每日不停的算计,报仇……”

    “你说的对,恨一个人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我不想恨。”

    “如果我的真的恨了,你会伤心吧,而他,又怎么舍得她伤心呢。”

    早上,天还刚亮,齐秋宁就已经起来了,最近正如连温玉所说的,齐家的土地开始收租子了,所以齐秋宁与一之都是很忙。从早上出去要忙到晚上回来才能回来,连个连温玉实在是帮不上,她能做的,就是让厨子在晚上做好一顿饭,等着他回来吃。

    连城被关在了院子里,里面放了很多的活鸡活兔的给它吃,还好这厨子是她们从叶家带来的,他自然是会照顾好连城,不会让它饿了的。

    “你好了没有?”清歌向里面看了一眼,“女人就是麻烦。”

    连温玉整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她扭过脸,‘你不是女人你是什么,太监吗?“

    清歌被噎了一下,她嘴巴是毒辣,可是与连温玉要是毒起来,最多打个平手,有时连温玉还会技高一筹,所以说,与连温玉斗嘴,真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走了,我们去帐房,”连温玉站了起来,连城还在后面跟着。

    连温玉蹲下身子,抱了抱连城的脖子,“连城,在家里等姐姐回来了,饿了就自己找吃的去,姐姐回来让人给你做大肥鸡好不好?”

    连城啊呜的叫了一声,清歌的眼中也是兴过了某种光亮。

    连城这是想自己的大肥鸡,而清歌想的可能是则是鸡腿,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清歌是最爱吃难腿的,谁要敢拿她的腿,她非要杀了不可。

    这时清歌恩了一声了,“你去帐房做干什么?”

    “支银子啊,”连温玉安抚好了连城, 这才是走了出来。

    “你又不是没有银子,”清歌白了她一眼,她清歌都有银子,连温玉怎能穷。

    “那不一样,”连温玉轻抚着自己的发稍,“在这齐家就要花齐家的银子,不然某些人还真的以为自己花就是天经地义,别人花就是偷了抢了一样。”

    “某些人?”清歌挑了一下秀眉,“连雪容吗?”

    “一会就知道了,”连温玉径直的向帐房那里走去,今天正好某些人要去支银子买东西的,她呢,也要支支,她相公可是这府里的掌事者呢,怎么可能没有银子给她这个夫人花。

    “夫人,你要200两啊?”管家一听这200两,有些不太愿意了,这怎么能这般能花的,200两,这都够一家人吃多少年了的,她还真能要的出来。

    “怎么,不行吗??连温玉靠在一边, 清歌阴起了脸,不过就是200两也要这般吞吞吐吐的。

    “敢问夫人要做什么?”掌柜笑着问着,明显就是皮笑肉不笑的。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清歌将剑按在了桌子上,“说,到底给不给,难道我们夫人要个破银子,还要向你报备不成,你是个什么东西?”清歌冷下脸,手中的剑也似要随时出鞘一样。

第十八章 能要到银子才是好的

    管家被吓的有些发愣,这到底是要支银子,还是抢银子来着。

    “夫人,这我都要过帐的啊,”管家苦着脸说着,“不要说夫人要200两,就是要10两,我这里也是要过帐的。”

    “哦,过帐?”连温玉重复着他的话,“是不是谁来取都是要过帐的?”

    “那是自然,”管家想也没有想的就回答着,心里念着先怎么把这个人给送走了再说,可是偏生不巧的,连雪容带着自己的丫环走进了。

    “管家,给我支500两银子,我有用。”

    管家一见是连雪容,一下子那脸就成了掐昧的了,巴不得连雪容是他娘一样。

    “二夫人,请先稍等,马上就好,”他这手脚麻利的已经包好的银子给了连雪容,压根就是忘记了还站在一边的连温玉与清歌,他这是掐着一张笑脸,将连雪容送了出去,边带着那500两的银子。

    走到门口,连雪容还得意了看了连温玉一眼,“哦,还以为当了大夫人又能怎么样?”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银两一眼,“能拿到银子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是啊,能拿到银子才是最好的,”连温玉不气不怒的重复着她的话,而一边的管家这才是意示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

    “大夫人,你的200两银子,”他连忙又是包了一包银子,恭敬的放在了连温玉面前,这眼睛也是不断的闪躲着,更是不敢多看连温玉一眼。

    连温玉拿过了那包银子,管家的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连温玉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他除些没有被吓死,最后就是那傻呆呆的站着。

    连温玉将银子给了清歌,自己不发一言的向外走,清歌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这么轻的,她家小姐看一个病人,赚的可不知道比这个多了多少,这200两打发谁呢,怎么连雪容支个500两屁都不敢放一下,他们支个200两,就这也不行,那也不是,挑柿子捡软的捏是不是。

    可惜,把连温玉看成软的,那是纯找死的。

    “不需要过帐吗?”清歌问着,皮笑肉不笑,肉笑心不笑,挂在嘴上的那么弧度,怎么让管家这般心惊来着。

    “不用,不用……”管家的额头上流下了一些冷汗,“大夫人来支的,不需要的。”

    “哦……”清歌又是掂了下银子,然后她转身,啪的一声,将银子摔在了地上,“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着大爷怎么过来收拾你,”管家被吓的白了一张脸,清歌冷冷一哼,他还真以为她们只是来支银子的吗。

    连温玉现在心里可是窝了一团子火了,虽然说,她的表面看起来平静无比,可是心却是被气的快疯了。上辈子就是这窝囊来着,她明明是大夫人,却是支不了多少银子,可是连雪容只要一支就会有。

    直到了齐秋宁成为齐家的家主之后,这样的情况才有所改变,只要她要的不是太多,都会给的,而连雪容也是一样,现在想来,当时的齐秋宁或许就是已经对她网开一面了。

    只是她那时太过不知好歹了,总是以为他是找她的事,现在想起来,是她自己太蠢笨了。

    她闭上眼睛,将眼内所有的心绪都是隐藏了起来。

    连温玉,你还想它做什么,这已经不是过去的事了。

    你现在不是以前的连温玉,更不可能会是以前的齐君然的大夫人了。

    你现在的相公是齐秋宁,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不知为何,她的眼睛有些湿气,就在她睁开的一瞬间,都是没有消散。

    “你不是这般容易就被欺负哭的人吧?”清歌抱着自己的剑,连温玉有时就是一具没心没肺的女人,怎么,她不会是因为这管家的几句话就哭吧。

    “我像吗?”连温玉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走了,去赚银子去了 。”

    “你还用着的赚吗?”清歌走向前,“你的银子多了去了??

    “你不想赚的话,那我回去了,”连温玉摊了下手,反正她无所谓,赚不赚都成,她有相公养的。

    清歌哼了一声,自己走自己的,两个人开始一个左一个右,看看谁能坚持到了最后,不久后,两个人近乎同时的停下来,然后再是同时的向门口走,她们这样都不知道斗了多少年了,好像谁也没有占过谁的便宜。

    这不连温玉上了马车,手中还抱着一个暖炉。

    “清歌啊。”

    “恩,”清歌淡淡的应着,一张脸也定的面无表情,也不知道这是谁欠了她的半两银子什么的。

    “清歌,你今年19岁了?”。

    “恩,”

    要不要我帮你找个人嫁了,连温玉将自己的背靠在马上车,手指轻轻抚着手中的暖炉,到是在这样清冷的冬天里,有些暖至心底的暖意。

    “不用,”清歌甩了一下马鞭,而连温玉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一闪而过的落寞,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山上依旧是他们走时的样子,清歌抱着自己的小金箱子,不知道是发什么呆,连温玉揉了下自己的酸胀的脖子,一见清歌,也走了过去,然后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菜。

    “你今天带回来的都是一些没钱的,不但没银子赚,我还倒竖贴了不少药。”

    “恩,”清歌似是无意的在应着,好似有些心不在焉。

    “我贴的药费从这里扣,”连温玉指了下她手中箱子,这里面可都是清歌的家当来着。

    “什么?”清歌的眼睛一瞪,“你做梦,她将自己的箱子藏在了身后,想要从这里拿走一个铅板,那是不可能的。”

    她就知道,连温玉继教喝着自己的茶,到是一身的清闲,不过,其实她是累到了,肩膀都是酸的,不过,明天他们还有一场戏好看的呢。

    马车趁着天黑前正好到了齐府的门口,连温玉下了马车,手中的暖炉依旧拿的好好的,而她在路上还遇到了管家,管家一见是她,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走路快的都近乎都是风了。

第十九章 谁的不是

    “清歌,他练过没有?” 连温玉看着管家的脚一眼,

    “明显没有,”清歌眯起双眼,“他要练家子这才叫怪。”

    “哦,”连温玉抱紧了怀中的暖炉, 还真是有些冷了啊。

    她进了自己院内,连城跑了过来,不时的咬着她的衣摆,“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她蹲下,轻轻拍着连城的大脑袋,将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点心给它吃了一些。连城大张一张,一包点心瞬间就没有影子了。

    “呵……”温玉一笑,抱了抱连城的脖子。“一会哥哥回来了,给连城吃烤鸡好不好?”

    “啊呜……”连城叫了一声, 不时的蹭着连温玉的脸。

    清歌也是了蹲下,拍着连城身上的土,她皱皱鼻子,“连城,明天去洗澡,身上的毛臭了。”

    连城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毛,又是像只大猫一样不断的和连温玉玩着。

    不久后,齐秋宁也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正好饭菜也是做好了,他这肚子也是饿了,回来拍拍连城的脑袋,拿过了一边的鸡,半两个鸡腿一撕,一个给了一之。

    “谢谢公子,”一之咬着鸡腿啃了起来来,而另一只,他放在清歌的面前。

    “谢谢公子,”清歌也是接过,不客气的啃着,而其它的都是给了连城了。

    连城叼着鸡跑到了一边去吃了, 齐秋宁这才是坐了起来,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东西,还不时的给连温玉夹着菜。

    “今天去做什么去了?”他捏了下妻子的小脸,脸色有些疲惫感,“去山上了?”

    “是啊,”连温玉吃着菜,“山上治了几个病人,看起来是要常去的,这一身医术在身,当时虽然说不想救人,不愿意救,可是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还是不舒服。”

    “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齐秋宁忍不住的再捏捏她的脸。

    “谁说的?清歌说我可是石头做的,”连温玉哼哼,给自己的碗中夹满了菜,对了,她又是想起了什么,“秋宁,你们家的管家欺负我。”

    “恩,”齐秋宁放下碗,“何事?”

    这事不用连温玉说,清歌就可以说的清楚,而且清歌向来不会脱泥带水,一个字的废话也不会多说。

    “小姐要200两, 管家不给,连雪容要500两,管家双手奉上。”

    齐秋宁冷笑一声,真好啊,爬到他的头上去了,他每天赚的银子给谁花了,养的这些老东西有何用, 他夫人不过就是要200两都是不给,到是给了二房那边500两。

    “没事,”齐秋宁捏了一下连温玉的小脸。

    “明日,我会给你讨个公道的。”

    连温玉的撇起嘴,那是自然的,“我不但要的公道,我还要换人。”

    “好,就换人,々齐秋宁也是这般想法,这府里的人也应该是换换了,这都出了恶奴欺主的事了啊。

    可能那个管家做梦都是想不到,他在这府上都是呆了十几年的了,也是有狗眼看人低的习惯,仗着自己是齐世景的人,也没有少在这府里捞到油水,现在好了,以后不要说油水了,能呆的下去就好了。

    齐秋宁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看着下方的人。

    “管家,你在这认里已经十几年了吧?”

    管家这心先最一惊,不明白齐秋宁为何要问这话,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回答着,“是的,大公子,老奴已经在府里十几年了。”

    “是吗?”齐秋宁轻挑了一下自己削薄的唇角。十几年了,当年齐府的管家被赶走了之后,就是他来了,已经十几年了,也是够了吧。

    “是,是,正是,”管家不由的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这大冬天的,还能这样出汗,不得不说,可能还真是齐秋宁这人太可怕的了,尤其是这不笑到好,这一笑,真的让人胆战心惊的。

    “不知道大公子有何事找老奴,老奴还要等老爷查帐呢。”

    “是吗?”齐秋宁又是一句是吗,不要拿齐世景来压他,现在说白了,齐世景在他这里什么也不是,他还真以为自己的手中握是他们齐家的房契和地契吗,抱歉,那些东西现在都在他的手中了。

    管家的冷汗的掉的是则是更凶了,是, 是,他不断的说着,也在不断的擦着汗,可是上坐的那个男人却是慢条斯里的喝茶,倒茶,一杯接着一杯,到是很惬意,也没说他要何时才能走,何时才能不受这样的罪。

    “管家,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答的满意了就可以走了,不满意的话,齐秋宁的薄唇无情的一抬,也可以走。”

    这管家不明白齐秋宁的意思 ,内里却是将齐秋宁给骂了一个彻底,要问快问,他一回还要回去呢。

    齐秋宁是何眼力,哪能看不出这管家这心里在想什么,他想走,可是他齐秋宁偏就不如他的意。

    “管家,你说,我夫人向你支了200两银子,你为何不给?”齐秋宁放下杯子淡淡的问着,竟然他这么急,那么他就问给他,看他到底要怎么给他一个合理的回答。

    “这,这……”管家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不愧是这府里的老人了,而他自然早就想好了理由,“大公子,府上支银子可是有原因的,不要说大夫人,就连老夫人前来支银子也是有条有拒的。”

    “恩,”刘秋在心里冷冷一笑,“是这样吗?”

    “正是,”管家不断的点头,“这规矩可是老爷定下的,老奴怎么可能会乱给银子呢,这要是府上个个都要来,那么这不是翻了天了。”

    “那连雪容为何要了500两你却是给了?”齐秋宁用力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这……”管家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意。

    “大公子,这是二夫人提前都与小人说好了,说是要500两银子用的,老奴这才是给了啊。要是大夫人也是提前说,老奴自然也是会给的。”

    “这么说,是我夫人的不对了??齐秋宁依旧定平着一张脸。

    管家哪敢说什么话,更是不敢指责主子的不是,但是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是清楚了,他就是这个意思 。

第二十章 她可不是个软的

    一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说,宋管家,你就不要这样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这雪容已经从帐房里支了不下三千两的银子了,哪一次是给你手据的,怎么她来支争子,你就连屁都不敢一下,我们夫不过就是想要200两银子,就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你可不要忘记了,现在赚钱的可我们大公子,怎么他赠钱,给他的夫人花还要通过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宋管家的脸色一变,可还是没把齐秋宁放在眼里,“我可是老爷……”

    “滚,”齐秋宁的薄唇冷冷的崩出了一个滚字,管家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这气势都没有他说话的份,他虽然说是混了过去,可是却是自知理亏,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呆下去。

    而他以为这事就算是完了,这心里还在得意着呢,结果不久后,他就被人给扔出了府,还外回一个包袱。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他气的脸色发青,“我可是这府里的管家,是老爷的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等到了老爷回来……”

    “老爷回来如何?”一之从里面走了出来,“现在这这里可是我们在公子当家作主的,我们公子让你滚你就得滚,我们公子赚钱就是为了给我们夫人花的,你还敢挡着,你要去找你的老爷,那就去找啊。”

    管家这十几年在这里府可是横行的惯了的,怎么可能受了这份气,这人就要站过去找一之理论,可是他还没有几走步,又是被几人给丢人了出去。

    一之冷哼一声,“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公子是谁。”

    砰的一声,齐府的大门关上,而宁管家才是傻了眼的站在门口,地上还扔了一下包袱。

    等到齐世景回来时,就看到了宋管家像是傻子了一样站在外面。

    “出了什么事?”他皱起眉头问着,“没事站在这里做什么,让人看笑话吗。”

    宋管家这么大年的纪了,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齐世景哭诉着,说是大公子要赶他走之类的话。

    齐世景气的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那个孽子做的好事。”

    他气冲冲的带着宋管家进了府里,这人就已经坐到了大厅的太师椅上,等着齐秋宁和连温玉过来,而宋管家抬起了下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现在到要看看,有老爷在,谁还敢动他?

    不久后,齐秋宁与连温玉来了。

    “爹,”刘秋宁只是冷冷的叫了一声,齐世景也没有给他一个回应,连温玉礼貌的福身,“公公。”齐世景哼了一声,连待连温玉也是不多想见。

    齐秋宁握了一下连温玉的手,真是让她受委曲了。连温玉只是对他眨眨眼睛,其实她才没有感觉受什么委曲呢,反正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让齐世景喜欢她来着

    “说,你为什么要将要管家给给赶出府?他都已经是府里的老人了。”齐世景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几乎都是吼了出来。

    连温玉抬起脸,笑的清浅,“公公,这管家可是留不得的。”

    “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齐世景没有给连温玉留半分面子,“不过就是一个不贞的女人生的野种。”

    齐秋宁放在桌上的手背上用力的握紧,就连脖子上都是爆出了青筋,连温玉握了一下他的手,她不是不生气,而是有时生气,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公公,我娘是什么人这里自然会有公理去评断,”连温玉淡淡的说着,“还有,公公,有时话也要留三分,我娘现在毕竟是静县县主的亲娘,公公这话在我们面前说无所谓,你是长辈,想说什么是您的自由,可是不要忘记了,我还有个弟弟,现在虽然年幼,但是总有长大的一天,我爹也是白将军的部下,他虽然不是将军,可是也是立过战功的 。”

    “公公,言多必失,请公公三思而说。“

    齐世景被她说的半个字也是反驳不出来,就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噎着难受。

    还有,连温玉再次笑道,只是眸中却是没有半分的笑意,“公公,我并不认为赶走这样管家有何不可的,我去向宋管家支银子,他有支支唔唔就不是不愿意给,可是,二弟妹一次支了500两银子,他想也没想就给了,我真是不明白,我们大房是不是没有给宋管家送礼啊,怎么同时齐家人,就差这么多,还是说,公公是看不起这这个儿媳妇,那么我还是回去问问白将军,他当初是保的什么媒啊?”

    她这越说,齐世景的脸色就越是差,谁不知道,白将军和叶家的关系极好,这要是真的闹到了白将军那里去了,还真是不好说,他用力的瞪了一眼宋管家。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她要就给她,还有那个连雪容,没事加什么热闹,一下子拿了府里这么多的银子,也太能花了。

    “不是啊,老爷,”宋管家连忙跪下,“老爷,二夫人前些日子给老奴说过了,说是要支五百两的银子的,所以老奴才给的啊。”

    “我前几日也是给你说过的 ,”连温玉淡淡的开口,这睁眼说的瞎话,谁都可以说的出来,她连温玉自然也不差,你能说,为何我不能?

    “大夫人你不是……”

    连温玉轻抬了一下眼睫,声音有些凉意。

    “连雪容何时给你说过要支银子?”

    “不久。”

    “不久是不久?”

    “几日前, 是谁来的,怎么来的,几时,说了什么话,穿的什么衣服,叫什么名子,本夫人帮你找来,你们来对峙一下如何?”

    管家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冒着,然后砰的一声,他两眼一翻,人已经栽在了地上。

    连温玉轻轻抚着桌上的杯子, 头一次的,她还没有动手,对方就已经倒了,她这一手的毒药不没有用呢,

    “爹,我已经找好了管家,这样的管家,我不会要的,”齐秋宁站了起来,拉住了了连温玉的手,如果爹想要留可以,爹给他发月钱吧。

    “你……”齐世景用力的拍桌子,可是就算是他把手给拍烂了,也不关齐秋宁的事,齐秋宁带着连温玉走出了大厅,耳边还能听到齐世景的怒吼声。

    到了外面,有带着冷意的风吹了过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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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806/ 第一时间欣赏重生嫡女另聘最新章节! 作者:夏染雪所写的《重生嫡女另聘》为转载作品,重生嫡女另聘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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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另聘介绍:
重生嫡女另聘的简介:“二爷,不好了,”产婆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夫人这胎太大了,生到现在已经没力了,二爷,你是要保大还是保小,要是再晚一些,可就大小都没了。”产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那个男人的薄唇里,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孩子。”连温玉费力的了睁开了双眼,唇跟着无力的轻抿着,她的眼睛一直都是看着他,看着他的嘴不断的开开合合,还有他的那一句保孩子。“为……为什么……”她的眼睛猛然的睁大,死死的盯着一脸冷酷的男人,还有他身边站着的女人。“妹妹……”她又是望向那个女人。“我们是亲姐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连雪容娇笑出声, 她走上前,伸出一双柔软的细手,然后拍了拍连温玉满是汗水的脸,“连温玉,你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妹妹,谁是你妹妹?我娘可就生了我一个女儿, 你不过就是那个疯子生出来的女儿。”产婆在一边等的很急,“二爷,到底要保孩子还是大人啊?”连温玉眼内的最后一些光亮给了齐君然。齐君然的浓眉一直都是紧拧着,然后他转过身,吐出来的还是那几个字。“保孩子,快些。”马上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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