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耍我!
周牧等人离开,陈富贵等人被林志明带到了大厅,林志明对着陈富贵等人,说道:“各位,想吃些什么,我让下人给各位做去。”
陈富贵身后的几名捕快看向了摆了摆手道:“林叔,不用麻烦了。”
林志明闻言,点了点头就客套的说了句“各位把这当自己家,不必拘谨。”林志明说完就没有管他们了,不过陈富贵等人还是紧跟在他的身后。
“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林志明突然对着一名丫鬟打骂道,可能是林清萍的死刺激了他,尤其是那个杀死林清萍的凶手还放言他今天子时死,更让他有点敏感让他不顾陈富贵等人在场也要对那丫鬟怒骂。
丫鬟被林志明骂的明显有点懵,只是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其实这丫鬟也没做错什么,只是给林志明倒茶的时候,倒茶的声音有些大了,这才招来了正在怒头上林志明谩骂。
陈富贵看着没有上前,即便那丫鬟是无辜的但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反正绝对不是这丫鬟长得不好看,才不上前帮忙的!)说不定他要是上前帮那丫鬟说话,还有可能让林志明对他厌恶,虽然陈富贵不在乎!
陈富贵看着林志明继续骂着那丫鬟,感觉有点无聊,打了个哈欠就站起身来跟那几名捕快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反正那凶手一时半会,也不会来,就算来了凶手也不可能杀死这么多人没有一点动静,而且陈富贵就在林府逻两圈,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陈富贵立马就能赶回来。
陈富贵走在林府的庭院里,四处看了看一个没有注意,不小心撞到了一名女子,陈富贵连忙向女人道了个歉,向那女子看去,只见一个清秀绝俗的妙龄少女正带着怒容盯着陈富贵。
那妙龄女子见陈富贵盯着她看,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怒道:“看什么啊,没见过美女啊!”
陈富贵闻言笑了笑,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承认他是盯着她看了,不过嘴上不留情,道:“倒不是在下没见过美女,而是没有见过向姑娘这么有...有特征的女子,一时失神还请姑娘见谅!”
那女子闻言有些恼怒,跺了跺脚道:“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姑娘你长的有许些潦草!”陈富贵淡淡的说道。
“你”
女子咬了咬牙,问道:“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你谁啊,管我是谁!”陈富贵笑着道。
女子被陈富贵的话气的不轻,伸出手指指着地上,说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这是哪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里是林府,府里上上下下都以我为尊,我让他们干嘛,他们就得干嘛!”那女子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胸。
“你这话有毛病?”陈富贵说道。
“什么毛病?”女子歪了歪头道。
“你刚才说府里的人都以你尊!”
“对”
“你又说,你说什么他们都得听。”陈富贵指了指女人说道。
“没错啊!”
“那你要是让他们打死你自个呢,他们要是动手就是伤害你,说明不是以你为尊,他们要是不动手,那就是不听你的命令,你看怎么说!”陈富贵说完摸摸下巴,看着那女子。
“说得有道理啊!”女子有些懵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后女子反应过了指着陈富贵,怒道:“你耍我!”
“你说呢?”陈富贵伸了伸脖子道,这女子有些娇蛮任性也有些傻呢,这才反应过来。
“气死我了,我...我打死你!”那娇蛮女子被陈富贵气的不轻,随便在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就要打在陈富贵身上,只听见一道柔美有带些怒意的声音。
“住手!”
陈富贵听到声音向后往去,只看见和那娇蛮女子长的有七八分像的美丽女子说道。
“跪下!”美丽女子继续说道。
陈富贵闻言有些懵,指了指自己,还未说些什么,只听见“扑通”一声,陈富贵向后看去,只见那娇蛮女子跪在地上。
娇蛮女子见陈富贵看向她,有些怒意的瞪了陈富贵一眼,接着对那美丽女子有些委屈叫了声“姐姐”。
娇蛮女子是林府的二小姐,叫作林佩珊,而那美丽女子则是林府的大小姐,叫林薇,两人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但是林薇和林佩珊比一般姐妹关系还要好。
“拿过来!”林薇指了指林佩珊手里的棍子,林佩珊闻言唯唯诺诺的把手中的棍子交给了林薇,完全不见刚才蛮横的样子。
林薇接过林佩珊棍子,拿在手上掂量下,对着林佩珊道:“手”
林佩珊闻言只能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啪啪啪”林薇拿着手中的棍子打在了林佩珊的手心,看的陈富贵那是一阵心惊!
林佩珊被林薇打的眼睛通红,恶狠狠的瞪了陈富贵一眼,都怪他要是没有他我就不会被姐姐打了!林佩珊站起了身,擦着眼睛就跑开了。
“公子,没事吧!小妹鲁莽了,我替她给公子道歉!”林薇向陈富贵鞠了个躬。
陈富贵听着林薇的话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刚刚是他坑了林佩珊,陈富贵连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
林薇闻言笑了笑,看的陈富贵都有些失神,林薇见陈富贵看着自己低下了头,小声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我叫陈富贵,小名叫富贵!是个捕快!”陈富贵说道。
“捕快”林薇有些惊讶,看陈富贵的样子有点不像啊!不过很快就回过神,道:“我叫林薇,是林府的大小姐,刚刚过去的是我小妹,叫林佩珊是林府的二小姐!”
陈富贵闻言,有些惊讶林志明的女儿吗?林志明那鬼样子能生这么好看的女儿吗是亲生的嘛,陈富贵虽然有些疑惑但不过当面问出来。
第十七章 黑夜
“那陈公子,来我林府是保护我父亲的吗?”林薇看着陈富贵问道。
“嗯”
“那陈公子能保护好我父亲吗?”林薇继续问道。
“不是我吹,只要要凶手敢来,我就能把他留下来!”陈富贵伸出双手做了个握拳的姿势。
“是吗?那小女子就多谢陈公子保护我父亲了!”林薇掩嘴轻笑道,但是话语间没有提及林清萍,仿佛没有这个人一般。
就在陈富贵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怒骂打断了陈富贵的话语。
林薇听到这声怒骂,神色间有些尴尬,不用想又是林志明在打骂下人,林薇朝陈富贵笑了笑,道:“打扰陈公子怎么长时间,小女子也该走了!”说完林薇提起裙摆,就走了。
陈富贵看着林薇离去的背影,打了个哈欠,就回到了大厅,一来到大厅就看见林志明指着下人骂,就差拳、打、脚踢了。
陈富贵叹了口气,但没有上前,林志明似乎因为离今天子时越来越进,脾气也越来越爆暴躁,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
一坐到凳子上,就来了个丫鬟给陈富贵倒茶,陈富贵拿起茶喝了几口,也没喝懂,也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这么喜欢喝茶。
很快到了午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林志明招待陈富贵等人吃了些好的,吃完饭后,陈富贵坐在凳子上,两只手撑着头打着哈欠,看着林志明有点无聊,一个下午他也没有再见到林府的大小姐和二小姐。
一转眼就到了茂时,周牧就带着一队捕快,来到了林府。
周牧看着陈富贵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好无聊!”陈富贵勉强提起一些精神说道。
“你小子,不是让你保护林老爷嘛,对了有什么事发生吗?”周牧有些无奈的问道,这小子才一天没到就成这样,一点耐心都没有。
“这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陈富贵耸了耸肩说道。
“你这...算了。”周牧看着陈富贵这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向一旁的林志明打了招呼。
林志明点点头算是回应,接着对周牧说道:“周总管,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凶手的线索吗?”
周牧被问,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没有,今天问你们有谁进出过林清萍的房间,一个个都说没有,这不让进那不让进的让我怎么查!只能等今晚子时凶手来呗,还能有什么线索”今天周牧问林府的人,一个个都欲言又止被林志明一瞪都说没有,周牧看了出来才会对林志明有些不耐烦。
林志明被周牧的话一时间堵住了嘴,有些尴尬的摸摸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尴笑一声。
陈富贵看着林志明的样子有些好奇,把周牧拉到一边问道:“今天早上,发生什么事了?”
周牧看着陈富贵,看了一会说道:“今天这林志明有些奇怪,问他有谁进出过林清萍的房间,一个个都不说,我看有个林府下人好像都要说了,被这林志明一瞪都说了没有,我估计如果不是这凶手要杀他,他连报官都不想报!”
陈富贵闻言有些惊讶道:“那周叔你们早上,没有勘察现场吗?”
“呵呵”周牧说道:“没有除了林清萍的房间我们勘察过,隔壁的房间那林志明压根不让我们进去!”
“古怪,这林志明太古怪了”陈富贵摸摸下巴对着周牧说道:“周叔,要不我偷偷进去看看!”
“算了吧!这林府的事我也不想多管,再说了,里面就算了有些什么东西,这么长时间也早就林志明处理干净了!”周牧说道。
陈富贵闻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保持了一会平静,没过多久陈富贵打破了平静,道:“周叔,那你说这凶手今天子时的时候会来了?”
周牧闻言耸了耸肩,道:“会!”
“周叔,你说这凶手能悄无声息的杀掉林清萍,应该也能杀掉林志明,为什么要在墙上留下那番话。”
“为什么不杀林志明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凶手在墙上留下这番话,可能是挑衅我们吧!”周牧说道。
“挑衅?”
“嗯,挑衅!”周牧继续道:“可能是寻仇,毕竟我们白海卫杀了那么多贪官污吏、土匪、帮派、宗门总有些漏网之鱼要来寻仇,当然还有可能只是对我们白海卫不爽而已!
“听周叔你怎么一说我倒越来越期待这凶手了!”陈富贵一脸兴奋道。
“是吗”周牧看着陈富贵的样子摸了摸鼻子说道:“也有可能和我们没有关系,凶手杀林清萍又在墙壁上留下那句话,可能只是想让林志明知道下一个就是他,想让林志明知道自己的死期,凶手可能觉得有把握,在我们眼里杀掉林志明!并且飘然离去吧!”
周牧笑了笑,他觉得凶手有点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周牧也是二品高手能在他面前杀掉林志明并且飘然离去的,整个白城都没有!更何况陈富贵也是个二品高手,要在他们两面前杀掉林志明简直是痴人说梦!
除非是一品高手,可是凭林志明那性子怎么可能得罪一品高手,就算林志明得罪了一品高手,一品高手也不会只做杀林清萍的事,直接杀死林志明全家就行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凶手就有些嚣张了!”陈富贵说道。
就在陈富贵和周牧说话的时候,太阳已经悄悄的落下了山,黑夜已经吞噬了世界。林府的丫鬟也点上了灯,让整个林府亮了起来!
第十八章 报仇?
火光映照在陈富贵等人的脸上。
“不说了,做好防备!”周牧拍了拍陈富贵的肩膀,周牧走到他带来的一队捕快面前说道:“散开,做好防备!”说完捕快就散开了,周牧随手指了几个人在门外守着。
接着周牧走到林志明面前说道:“林老爷,还请不要乱走,在过几个时辰凶手也该来了!”
林志明闻言向周牧点点头,道:“那还周总管保护好我了!”
周牧向林志明点点头,就走开了,只是在周牧走开的时候,林志明对着周牧露出了个不明以味的笑容。
陈富贵看着周牧跳上了墙,不用好奇的问道:“周叔你在干嘛啊?”
周牧闻言,从墙上下来拍拍手对着陈富贵,道:“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地形,你别说这林府还有点大!”
“大?”陈富贵说道:“大什么?我在林府逛了快一天了,哪大了?”
周牧闻言,白了陈富贵一眼,就从陈富贵身边走过,进了大厅。
陈富贵看着周牧,有些摸不着头脑,也跟了进去,看着周牧坐在凳子上,陈富贵也坐到了周牧的旁边,对着周牧小声说道:“周叔,我感觉这林府有些怪怪的,你说这林志明都要被人刺杀,这林府的大小姐和二小姐怎么跟个没事人,出来都不出来,好像等会要被刺杀的人不是她们的父亲一样!”
周牧闻言摸了摸下巴,喃喃道:“是吗?”
“是啊!”
“可是这不关我们的事吧,也许可能是林志明和她们关系不和吧!”周牧摆摆手道。
“就算关系不和,她们和林志明也是父女关系,该不会...”说到这里,陈富贵看了看林志明,压低声音对着周牧,道:“该不会,林府的两个小姐已经死了!”
周牧闻言笑出了声,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经”对着陈富贵说道:“你有什么依据!”
“你看啊,就算这林府的两个小姐和林志明再不和,她们也是父女关系!”陈富贵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这林志明等下就要被刺杀,这林府的两个小姐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对这事一点都不关心,有些说不过去!”
说到这里,陈富贵看了看林志明继续,道:“这林志明今天一天都没出什么事,反倒是那林府的两个小姐出早上开始我就没见过她们了,说不定她们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如你去看看那林府的两个小姐是不是还活着!”周牧强压着笑意说道。
“这不好吧,男女有别!”
“没事,你就说但心她们的安全!”周牧一本正经道。
“好吧!我就去看看,就当为了她们的安全着想!”陈富贵说完,站起了身,走去了大厅。
周牧看着陈富贵走出大厅,摸摸下巴沉思一会,“这小子”周牧感叹了一句。
陈富贵走出了大厅,伸了个懒腰,在林府转了一圈,回到了大厅。
看着陈富贵回到大厅,周牧似笑非笑的对着陈富贵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那林府的两个小姐还活着吗,哈哈哈!”
“哈哈!”陈富贵笑了笑。
..........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子时,陈富贵和周牧等人到严阵以待,而林府的下人则把林志明围住,可过了一会凶手并没有来。
陈富贵把放在剑柄上的手,拿了下来,周牧也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周牧身后的一众捕快也松了口气。
而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亮起了一束微弱的火光,但很快就熄灭了,这一切没有人注意,除了林志明!
林志明来到周牧的身边,对着周牧说道:“周总管,我估计这凶手应该是不敢来了,凶手可能是看到各位白海卫在此,给吓跑了,哈哈哈”
林志明话声刚落,就听到了两声惨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接着林府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两名捕快被扔了进来,接着一个笼罩在黑袍下的人走了进来。
被扔进来的两名捕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到血从他们的身体流出,“林哥,阿杰!”一名年轻的捕快从陈富贵等人身后跑了出来。
年轻的捕快抱着两名捕快的身体,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还好好的两个人就就这么没了。
“林哥、阿杰你们怎么了?怎么了?”年轻的捕快摇了摇两名捕快的身体,可是毫无反应。
“是你!是你杀了他们,我要给他报仇!”年轻的捕快放下了两名捕快的身体,接着拔出了别在腰上的刀向朝黑袍男子冲去。
“别....”陈富贵还未说出口,就看见那黑袍男子伸出了拳头,一拳轰向向了那年轻的捕快。
年轻的捕快见黑袍男子轰向他,有心想躲开,但由于黑袍男子轰出的一拳太快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打在了年轻捕快的身体上。
年轻捕快惨叫一声,直接被黑袍男子的一拳轰飞到了墙壁上,头一外、血一吐就这么死了!
“阁下.....”周牧还未说些什么,就感到身后转来的危机感,连忙避开,只见“林志明”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把刀刺朝着了周牧的脖子!
即便周牧连忙避开,但由于“林志明”和他的距离太近,还是被林志明一刀砍到了肩膀。
陈富贵被眼前的一幕吃了一惊,正要上前帮忙,只见那黑袍男子一拳轰向了陈富贵,陈富贵连忙避开,拔剑出鞘,行云流水一剑划出,那黑袍男子见陈富贵刺来,不闪不躲!
黑袍男子举起手臂,挡住了陈富贵的一剑,陈富贵的剑在他的手臂上划过一片火花。
陈富贵有些吃惊,但没空和他纠缠,陈富贵身形向后闪去,和那黑袍男子拉开距离。
而一边的周牧捂着肩膀,对着“林志明”,道:“你不是林志明,你是谁?”
“我吗?”林志明指了指自己,道:“我就是个散家之犬而已,来找你们报仇而已。”
“报仇?你到底是谁?”周牧说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得死在这里就行了!”林志明说完,就举起手中的刀直接向周牧砍去!
周牧轻笑一声,侧身一躲就躲开了“林志明”的一刀,接着周牧一脚就朝着“林志明”的下体踢去。
第十九章 一剑封喉!
周牧轻笑一声,侧身一躲就躲开了“林志明”的一刀,接着周牧一脚就朝着“林志明”的下体踢去。
“林志明”来不及闪躲,但身形一动避开了要害,被周牧踢到了大腿侧,连连向后闪退。
周牧见其闪退,拔剑出梢,连次见剑,但都被“林志明”躲开。
“散家之犬,我即便被砍一刀,你也照样不是我的对手!”周牧不屑道,说完拿起手中的剑向“林志明”砍去。
“林志明”见其砍来,连忙用手中的刀顶住了周牧砍来的剑,周牧有些吃惊,“林志明”连连向后退去,若是仔细看去,只见“林志明”捂着刀的手在微微颤抖。
“周总管,有没有感觉手臂有些不舒服啊!”林志明轻笑一声道。
周牧闻言,揉了揉发酸的手臂,有些惊疑不定道:“毒?”
“没错哦!刀摸了毒的哦!”
“你也太小看我周牧了,区区小毒能奈我何!”说完,周牧的手臂冒发出丝丝热气,身为二品高手用内力压下区区小毒自然不在话下!
“呵呵”
“林志明”轻笑一声,身形犹如豹子般向周牧冲去,“林志明”手中的刀犹如蝴蝶一般刺向周牧。
周牧身后的白海卫和林府的下人有些懵,白海卫见自家的总管受伤,连忙上前要来帮忙,不料周牧轻骂道。
“蠢货,我不用你们帮,去帮富贵!”说完,白海卫就去帮陈富贵去了。
陈富贵几白海卫将那黑袍男子围住,用力握住了手中的剑,向那黑袍男子刺去,这一剑没有华丽的招式,只有平平无奇的一刺,但速度非常快。
黑袍男子来不及避躲,只能再次用手臂挡住陈富贵的一剑,这次陈富贵的一剑没有在黑袍男子的手上激起火花,这次激起的是黑袍男子的血,刚刚一剑只是陈富贵的试探,而这一剑陈富贵是没有留力。
围在黑袍男子旁的白海卫见陈富贵一击得手,也向黑袍男子砍去。
黑袍男子见白海卫砍来,双手发力一推,围在他身旁白海卫就被他推开了个缺口。
陈富贵见其发力,一剑刺出,犹如光影。
黑袍男子见陈富贵刺来,急忙避开,随后一拳轰向陈富贵,陈富贵见其轰来,刺出去的剑一收,挡住了黑袍男子的一拳。
陈富贵和黑袍男子在林府院子子里,不停的变换方位,剑光拳影交织!
黑袍男子越战越吃惊,见陈富贵的样貌最多也不过二八年华,他练武几十年,练武的年龄都比陈富贵大了不少,没想到陈富贵如此年龄就不在他之下,有时陈富贵还要强于他几分!
陈富贵却是越打越着急,有些但心他周叔,但却被黑袍男子搞的托不开身,自然越打越着急。
陈富贵担心他周叔,若是周牧知道恐怕只会轻笑一声。
陈富贵虚晃一剑,脚下一点,便与那黑袍男子拉开了身位,想去帮周牧。
但黑袍男子好像看穿了陈富贵的意图,一步踏出,双拳用力轰向陈富贵!
陈富贵连忙避开,又是一剑次出,既然你要托出我,那就把你先把你杀了!
很快,陈富贵和那黑袍男子身上都带上了伤,陈富贵稍微好点,除了胸口上的两道拳印,其余地方没啥事,而那黑袍男子除了手臂上的几道划痕,胸口上也有几道剑痕。
陈富贵再一剑次出,在林府犹如高速飞舞的蜜蜂般次在了黑袍男子的身上。
“丁丁丁.....丁丁丁...丁丁丁!”陈富贵剑次在黑袍男子身上,犹如一名乐师一般在疯狂的弹奏。
陈富贵越打越着急,两人虽然同样是二品,但是黑袍男子比陈富贵早入二品不知道多少年,内力自然比陈富贵强的多,这么僵持下去,陈富贵撑不了多久!
陈富贵知道这么下去,他必败无疑,就在这时陈富贵眼睛一动,一剑狠狠的朝黑袍男子劈去。
黑袍男子侧身躲过,然后陈富贵接下几剑,频频弱空,仿佛内力用尽一般!
黑袍男子暗暗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却硬是想不起来,就这么直直看着陈富贵。
没过多久,黑袍男子有些想不通,那所性不想了,一拳轰向,带着呼啸声向陈富贵轰去!
陈富贵来不及闪躲,只能拿剑挡住黑袍男子的一剑,虽然挡了下来但陈富贵的手还是被震的发麻!
黑袍男子见陈富贵没有避开,眼睛一亮,连忙又轰出几拳!
陈富贵看着带着破空声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握住了手中的剑,任由黑袍男子的拳头轰在自己的身上,一剑朝着黑袍男子的脖子狠狠的砍去。
黑袍男子见陈富贵刺来,头一外,躲过了陈富贵的致命一击,但还是被陈富贵一剑砍掉了耳朵。
而陈富贵也不好受,被黑袍男子的几拳打倒在地,吐了口血,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而起。
比起陈富贵和黑袍男子的状况,一旁的周牧到显得游刃有余,一开始被“林志明”砍到了肩膀,到现在已经好多了!
“林志明”用力握着手中的刀,向周牧狠狠的砍去,周牧身形一闪就避开了,“林志明”越打越急他没有想到,这周牧被自己砍了一刀,有中了毒,自己竟然还不是他的对手!
有这样,周牧和“林志明”又打了几十招,被周牧找到了破绽一剑把“林志明”手里的刀挑飞!
“林志明”见自己手里的剑被挑飞,明显一急被周牧看到了破绽一剑给封了喉!
第二十章 你在我眼里,还只是个孩子!
“林志明”被周牧杀死,脸上带着强烈的不甘,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而一旁的黑袍男子见事不妙,就要逃走,但被陈富贵拦住!
而一旁的周牧也把黑袍男子围住!
黑袍男子见陈富贵和周牧将他围住,一拳打向了陈富贵,陈富贵身形一闪,让出了个空位,黑袍男子脚向下一点,直接跃过了林府的大墙!
陈富贵和周牧也连忙追了过去!
月光下,黑袍男子从房顶上跃到另一个房顶,黑袍男子身后则是陈富贵和周牧后面追赶着!
黑袍男子与陈富贵交手时,已用大半内力,速度自然越来越慢!
而陈富贵自然一样,到是一旁的周牧肩膀被砍了一刀又中了毒,他的速度反而是越来越快!
黑袍男子见此,索性不跑了,回过身站在一处较高的房顶上,见周牧过来,直接一拳轰出!带着破空声砸向了周牧!
周牧见此,身形一顿不慌不忙的拿起手中的剑,朝着黑袍男子刺去!
黑袍男子见周牧刺来,连忙弯下了腰,一脚踢向周牧!
周牧见了其踢来,有心闪躲但由于距离太近,只能双手报十,被黑袍男子踹到了房顶的边缘,差点就掉了下去!
随后,陈富贵也来到房顶,和周牧把黑袍男子围住!
这次,黑袍男子没有选择逃跑,黑袍男子知道自己跑不掉准备以命搏命,能还一个是一个!
陈富贵和周牧一起出手,黑袍男子也不甘示弱与陈富贵和周牧打了起来!
大概过了几十招,黑袍男子便被陈富贵和周牧制服!
陈富贵抬起来剑来,就要将黑袍男子杀死,但被周牧制止!
陈富贵之所以要杀他,是因为这黑袍男子在那几十招里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黑袍男子以命搏命的硬生生的吃了他一剑,不过陈富贵也差点被他一拳轰中了脖子,要知道以这黑袍男子的一拳,若是被打中陈富贵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
黑袍男子见自己被制服,强行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要活活震死自己!
不过被周牧发现,一掌打在了黑袍男子的肚子上,打断了黑袍男子要强提起来的内力!
黑袍男子被周牧这一掌,直接给打晕过去,倒在了房顶上一动不动!
周牧见状,随手将黑袍男子给提了起来!
又随后,两指并拢点在了黑袍男子的脖子上,如何用内力震断了黑袍男子体内的经脉!废了他的武功让他提不起一丁点内力!
陈富贵看着周牧把黑袍男子的经脉给废了,身体颤了颤!
心想“我这周叔好狠的心啊,我好歹给他个痛快!你这不让他生不如死吗!”要知道几十年练的内力,一朝被!
要是陈富贵肯定受不了,他这周叔连经脉都给他毁了,连重新修练的机会都没有!
陈富贵看着周牧,道:“周叔,为什么不杀他?”
周牧闻言,用手指戳了戳陈富贵的眉心,怒骂道:“你是不是傻!他要是死了,我怎么知道事情的原尾!”
陈富贵被周牧戳到向后退了几步,捂了捂眉心委屈道:“哦,你说就说嘛!拿你那个黑漆漆、硬邦邦的手指戳我干嘛!很痛的哎!”
“痛?你小子....算了不和你这浑小子说了,脑子没个脑子!”周牧瞪了陈富贵一眼,就提着黑袍男子向林府方向走去....不应该是跃!
“我没脑子?呵呵”陈富贵笑了一声,心里骂着“玛的作者制杖”!
............
周牧和陈富贵也回到了林府,白海卫见他们回来,一名捕快上前向周牧说些什么,但由于他们说话的声音太下,陈富贵没有听到,不由撇了撇嘴!
周牧听完捕快说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林志明”又看了看陈富贵。
勾了勾手,把陈富贵叫了过来,把手上提着道黑袍男子扔到了地上,对着陈富贵说道:“来,把这人给关到衙门去!”
“不去!为什么不叫别人,干嘛叫我!”
“他们我不放心,你去我放心点!”陈富贵见周牧严肃的说道。
只好从地上,提起了黑袍男子,问道:“那你干嘛?”
“小孩子管这么多事干嘛!”周牧说道。
陈富贵闻言,指了指自己,怒声道:“我今年二八了!可以结婚了!”
周牧闻言,一声语塞但很快就指着陈富贵,道:“在我眼里,你不是个小孩是什么!”
“我.....”陈富贵还想反驳什么,但被周牧一瞪,就咽了下去,只能老老实实的提着黑袍男子,出了林府朝着衙门走去。
看着陈富贵离开,周牧收回了目光,把目光看向了死在地上的“林志明”,来到他的尸体旁,一把掀开了“林志明”脸上的脸皮.....伪装!
“林志明”瞬间从一个油腻中年男子变成了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
周牧看着这中年男子的长相,眼睛一缩,有些失神,喃喃道:“找我报仇!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谁啊!”
若是这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听到周牧的一番话,非活过来把周牧杀掉,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找你报仇,你丫的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周牧不知道他是谁,也是有原因的他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要找他报仇的人多了去了!
再说了,这中年男子又没有自报家门,他周牧哪里知道他是谁?
而一旁的陈富贵,也来到了衙门,不过现在已经是子时了,衙门早就关门了。
陈富贵见衙门关门,大声对着大门叫道:“李叔,开门啊!”
说完,陈富贵来倒大门前,把黑袍男子扔到地上,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大门,一边又大声的喊着:“李叔开门啊!”
喊了一会,衙门里传来了李朝略怒骂声:“来了,来了鬼叫什么!”
不一会李朝略打开了大门,见是陈富贵,李朝略的脸瞬间就黑的看不见了,指着陈富贵怒道:“臭小子,你干什么啊!这么晚来这!有什么事!”
第二十一章 疯了?
陈富贵见李朝略对他怒骂,缩了缩脖子指了指在地上的黑袍男子。
李朝略见陈富贵向下指了指,看见了一个黑袍男子躺在地上,脸色恢复了几分,问道:“这谁啊?”
“没什么,我抓到的杀人犯,周叔让我把他关进大牢里!”陈富贵一脸骄傲道。
李朝略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淡淡道:“哦,是这样啊进来吧!”
“嗯?”
陈富贵摸了摸头道,就提起了在地上的黑袍男子就进了衙门。
陈富贵跟李朝略说了一声,就到衙门大牢里去了,跟在守夜班的狱卒打了个招呼,让他给这个黑袍男子好一点的牢房,别死在了这里,明天估计周牧还要查他呢!
陈富贵出了大牢,伸了个懒腰,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来到藏着四十两银子的房间,把四十两银子拿出来摸了摸,感叹了句“有钱真好”就把这四十两银子放了回去。
陈富贵走到大门处,就看见李朝略提着个灯笼站在那里。
陈富贵上前问道:“李叔,你在这里干嘛呢?”
“这不是在等你个臭小子嘛,这么晚了,今天就在我那里睡吧!”李朝略看着陈富贵说道。
陈富贵点点头,就跟着李朝略来到了他的房间,李朝略在给衙门守门就住在大门旁边,只有一个房间。
李朝略放下了提在手里的灯笼,在一个...比较大的箱子子里拿出了一床被子给了陈富贵。
接着又上床,躺在被子里把被子卷了起了,李朝略拍了拍床上的空位对着陈富贵道:“早点睡吧!”说完李朝略打了个哈欠就和上的眼睛。
陈富贵摸了摸被子,轻轻的把被子放到了床上,又脱去了外衣就上了床,陈富贵今天劳累了一天,很快就毕上了眼睛睡着了!
陈富贵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看见了,李朝略起了床穿了衣服。
“你要吃什么?”
“粥吧!”陈富贵迷迷糊糊道。
不知过了多久,陈富贵感觉自己的脸上隐隐作痛,勉强睁开了双眼,就看见李朝略在拍着自己的脸,李朝略见陈富贵醒了过来,在不断拍打着陈富贵脸的手停了下来!
“起床了!”
“嗯...”陈富贵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然后一脸懵的起了床,就看见李朝略喝着粥吃着包子好不惬意。
“李叔,今天喝粥吗?”
“不是你说的嘛!”
“我吗?”
“嗯”
.........
陈富贵下床穿好了衣服,就要上桌喝粥,伸出手就要去拿筷子但却被李朝略用筷子拍开。
“先去洗脸!”李朝略指了指放在凳子上的脸盆说道。
陈富贵应了一声,洗完脸后,就上桌喝起了粥。
“你爹和周总管刚刚回来了,见你还在睡觉,周总管就说让你等下去大牢里找他!”李朝略喝着粥慢悠悠的说道。
“我爹回来啦?”
“嗯”
李朝略淡淡应了一声,陈富贵连忙喝完碗里的粥,擦了擦嘴角就走了出去,随手拿了个大包子在去大牢里的路上边走边吃!
很快陈富贵来到了大牢里,跟守在大牢的狱卒打了个招呼,但还没走几步,陈富贵就退了回来,看着守地牢的狱卒道:“怎么还是你啊!这么辛苦啊!”
那狱卒闻言,笑着回了句“有钱的嘛,辛苦点应该的!”
“哦”
陈富贵低下了头,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这想着什么,抬起头时就吓了一跳,周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周叔,你干嘛吓我一跳!”陈富贵有些埋怨道,大早上的就被吓,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你跟我来!”周牧黑着一张脸对陈富贵说道。
陈富贵看着周牧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声道:“大早上的黑着张脸,吓谁呢!”
“你说什么!”周牧转过头了瞪了陈富贵一眼。
“没什么!”陈富贵摆了摆手道。
不一会周牧就带着陈富贵来到了关着黑袍男子牢房外!
“周叔,你把我带到这里干嘛!我又不会审讯犯人!”陈富贵说道。
周牧没有搭理陈富贵,自顾自的打开了牢房,走了进去。
陈富贵见周牧进去也跟了进去,一进牢房就看见就看见,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穿着囚服躺在床上,想来就是黑袍男子,中年男子呆呆的看着墙顶,嘴里还再胡说些什么,不过说的声音太小,陈富贵听不清楚!
陈富贵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吃惊道:“他不会疯了吧!”
说完,陈富贵就看着周牧,只见周牧点了点头,陈富贵见周牧点头,有些不敢相信昨天敢和他以命搏命的黑袍男子就这么疯了!
陈富贵上前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脸,中年男子还是没什么反应,一直盯着墙上嘴里不断的说着什么!
陈富贵把耳朵贴了过去,想听清楚中年男子在说些什么,却不料中年男子突然狠狠的咬住了陈富贵的耳朵!
第二十二章 骚年我看你骨骼惊奇!
陈富贵被中年男子咬住耳朵,有些吃痛用力的一拳打在了中年男子的肚子上,中年男子被陈富贵的一拳打的两眼泛白,松开了咬住陈富贵的耳朵的嘴巴,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昏了过去!
“这是疯了吗?咋还咬人!”陈富贵揉了揉耳朵说道。
“应该是疯了!”周牧说道。
“不过他疯了,事情不好办啊!还有昨天你说这么知道林府的两个小姐死了的?”周牧看着陈富贵道。
“哈?”陈富贵闻言有懵,继续问道:“她们死了?”
“嗯!”
“我昨天就只是随便说说,她们怎么死了?”陈富贵一脸疑惑道,他昨天也只是看周牧神色不太好,随便说说调解气氛而已,没想到还被他说中了!
“死的很惨,昨天我叫你把他送到地牢,你走后我看着那个假冒林志明的尸体,想到了你昨天说的话,昨天我们那么大的动静是个聋子都能听见了,这林府的两个小姐出了都没出来,我感觉到有些奇怪,就问了林府的下人他们的两个小姐是出去了吗?”周牧说道这里停顿下,看着陈富贵继续道:“林府的下人听了我的话一愣,说没有,如何我就叫他去把他们的两个小姐叫出来!”
“没想没过一会,我就听到了那个下人惨叫!”周牧说道:“我听到惨叫连忙过去,就看见那个下人趴在地上,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那个林府的下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陈富贵疑惑的看着周牧。
“我看见那下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然后真勾勾的看着什么!”周牧说道:“我就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去就看见了两个像人样东西,吊在房间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林府的二个小姐!”周牧缩了缩瞳孔,继续道:“那林府的两个小姐,死的是真的残啊,我做了这么多年捕快都没见过这么残的死法!”
听着周牧的话,陈富贵神色一凝,就听见周牧继续道:“那林府的两个小姐全身上下都是划横,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就连她们的胸脯都给挖了下来!死前看样子还给那畜生给玷污过!”
陈富贵闻言有些义愤填膺,昨日虽然和那林府的二小姐有些不和,但那还是陈富贵耍了她的,更别提那林府的大小姐他感觉还是很好的,没想到....哎!
“我看见林府的二个小姐死在了房间,我就把别的房间都找了一遍,找到了林志明的尸体!尸体都发臭了!”周牧说道。
“林志明的尸体?那昨天的林志明是谁?”陈富贵一脸疑惑的问道,昨天林志明不是刚死吗?怎么尸体就发臭了。
“昨天那个林志明是假冒不是林志明,林志明早就被他们杀了!”周牧神色平静道。
“那昨天那个假冒林志明的人是谁?”陈富贵问道。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来找我报仇的,但要找我报仇的人太多我也不清楚他们是谁!”周牧说道。
“不知道?凶手是他们吗?”陈富贵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
“**不离十!”
“那他都疯了,怎么办?”陈富贵指着中年男子道,脸上带着怒火。
“本来我想然让他说出事情的原委,既然疯了我给他找个大夫,如果治不好,那就杀了吧!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恶心!”周牧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看了下中年男子!
不过中年男子还是一副昏迷的样子是!
陈富贵闻言,也没有说些什么。
“如果他治不好的话,有些麻烦!”周牧摸了摸下巴道,接着看了看陈富贵接着说道:“你先走吧,这件事我来办!”
周牧对着陈富贵摆了摆手,陈富贵见也只是走出了牢房!
周牧看着陈富贵走去的背影,喃喃道:“麻烦了!”
林府的惨案虽然在白城算是少见,但只要抓住了凶手也不会太麻烦,跟别提凶手一死一伤,白城的人知道了估计还会拍手称快,但问题是他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那两名凶手的身份。
陈富贵还没走出大牢,就看见守大牢的狱卒在和一个人拉拉扯扯。
陈富贵上前看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和狱卒拉拉扯扯,有些怒道:“江浩,你这么在这里!”
江浩看见陈富贵神色一弱,指了指狱卒道:“你问他!”
“小少爷,你和他认识?”狱卒松开了抓住江浩的手。
“不认识,你公事公办就行!”陈富贵撇了撇嘴道:“他做了什么进来的!”
狱卒听了陈富贵的话,笑道:“小公子,你别说现在的人真奇葩!前有个刘超偷猪被抓进了牢里,这江浩猪没偷到差点被人打个半死!还偷的都是老江家的!”
“偷猪?江浩你不是说你不会在做些偷鸡摸狗...猪的事吗?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陈富贵说完就直接走去了大牢,也没有理会江浩,亏他前些日子还看他可怜给了他几串铜钱!
江浩看着陈富贵走去,心里不知为何感到了一阵失落!
“看什么啊,人都走了下次还敢吗?”狱卒拍了拍江浩的肩膀说道。
“敢啊!”
“你说你有手有脚的干嘛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猪的勾当?”那狱卒语重心长的对着江浩道。
“呵”江浩说道:“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啦!钱又少又累!”
“这就是你偷鸡摸猪的理由吗?你要知道你做这种勾当可是要招人唾弃的,还要进牢里挨顿毒打值吗?”狱卒说道。
“是吗”江浩说道:“牢里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里面的!”
“你...算了进去吧”狱卒有些哭笑不得的把江浩关进了牢里。
江浩走进牢房里,一看错点吐了出来,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这时,江浩对面牢房一个手脚被沉重镣铐锁住的独眼老人死死的盯着江浩的手,看了半响才出声道:“小子,我看你骨骼惊奇我这里有本绝世无双的秘籍学不学!”
第二十三章 偷天!
江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看见对面有个独眼老人盯着他!江浩指了指自己,道:“老前辈你在和我说话?”江浩叫他一声前辈那是看这独眼老人比他早进大牢才叫的,只不能一进来就得罪人吧!
“不是你是谁!我问你想不想学!”独眼老人说道。
“学什么?学了能让我离开在鬼地方吗?”江浩轻笑一声。
“能!”
“老前辈别逗了,要是能你自己怎么还会被关在里面啊?”江浩说完,就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被沉重镣铐拷着的独眼老人竟然站了起来!
而镣铐则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哐啷”一声!
独眼老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开了牢房的门走到了江浩的牢房里面,对着江浩道:“怎么样!”
而独眼老人发出的动静也吸引了守在大牢里两名狱卒的注意,不过在看到独眼老人的那刻,一名狱卒的眼睛缩了缩,看着独眼老人见他在和江浩交谈,狱卒看了看江浩把他模样记了下来,立刻就朝大牢外跑去,那狱卒来到陈海的书房外,直接推开了房门。
陈海抬头看了眼狱卒,有些奇怪的问道:“何事如此着急?”说完又低下了头,继续提笔办起了公。
“总捕头,那大牢里的老前辈刚刚出了牢房!”
“什么!”陈海“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笔。
“那老前辈在和大牢里的一名青年交谈!”陈海闻言直接放下了笔,快步的朝大牢方向走去!
............
“想学嘛?”
“想!”江浩看着独眼老人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独眼老人先是大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了一本老旧的书递给了江浩。
江浩如获至宝般的接过了独眼老人递来的书,江浩拿起来翻看了几下,不由疑惑的问道:“老前辈这书怎么没名字啊?”
“这书到我手里就没有名字,不过你可以叫他偷天!”独眼老人一脸正色道,他这么叫也是有原因的,原本他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卒,机缘巧合下在一处古墓中所得这“偷天”,当是他手里没有任何功法,见这“偷天”有些像传说中的功法自然而然的练了起来!
而后自从一发不可收拾,从一个默默无名之辈到一个闻名天下的神偷,偷他人功法、偷他人身法、偷他人剑法更别提金银财宝等身外之物啦,万物皆可偷!
自此江湖上再无人敢和他比武,跟独眼老人比自己的功法、剑法都会被他习去,就算打赢了不过得一虚名又有什么用,至于打死在独眼老人更是不可能,这独眼老人先与你打上见招,若是站不了上风直接嚷嚷着不打了然后直接跑路!
“偷天嘛!”江浩摸了摸下巴沉思道,眼里亮起了诡异的光。
“我练了这个偷一只猪没问题吧?”江浩看着独眼老人道,江浩心里已经想着如何报复老江家了,好歹都是本家偷猪又没偷到,差点把老子打个半死不活!
独眼老人听到江浩的话,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用力拍着江浩的头,怒骂道:“你小子敢用偷天偷猪的话,也是不是可以的!”
“啊?”江浩以为独眼老人会臭骂自己一顿,没想到这独眼老人话风一转同意啦?
“你用它来偷猪就偷嘛,这偷天又不是我所创,你用它干嘛有不关我事!”说完,独眼老人好抠了抠鼻子,他之所以要把偷天传授给江浩那只是因为墓主人留有遗言说如果有人得到了它要把它传承下去。
至于用它来干嘛那就不关他什么事了,虽然独眼老人也疑惑这墓主人,你说你既然要人把它传承下去,那干嘛要把它带到自己的棺材里呢。
“真的?”
“我骗你干嘛,对了小子你叫啥名?”独眼老人看着江浩道。
“老前辈,小子江浩!”江浩恭恭敬敬的向独眼老人鞠了个躬。
“唉,你这是干嘛,老夫我只是问你叫什么,你这搞得跟拜师似的!”独眼老人微微侧开了身,躲开江浩的鞠躬,他只是要把“偷天”给他而已,至于江浩能把这“偷天”练到何种地步则与他无关了。
“偷天给你,你自己照着上面练,但是无论你练的如何都要把它传承下去,知道了吗?”独眼老人一本正经道。
“知道!”
“你发个誓,我看看!”独眼老人盯着江浩。
“前辈,我发誓无论我把这“偷天”练到何种地步,一定会把它传承下去,如违此誓,苍天不佑,天打五雷轰!”江浩把右手的中间三个指头向上立起来,手心向外一丝不苟道。
独眼老人点了点头,对江浩笑了笑就回到了牢房里,把镣铐拿起来重新拷在了自己身上,坐到地上开始闭目养神!
“前辈,前辈”江浩用力的喊了几声,可这独眼老人如未听到一般,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浩见这独眼老人不理自己,就翻开了手中的“偷天”看了起来,可没过多久大牢里就响起了脚步声。
江浩听到脚步,放下了手中的“偷天”抬头往去。
只见一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一双眼睛泛着寒光,只不过在看见那独眼老人眼睛里的寒光像冰一样消融,来人正是陈海!
“前辈!”陈海恭恭敬敬的朝着独眼老人鞠躬。
独眼老人抬起来了头,停止了闭目养神笑着对陈海道:“陈小子,你来干嘛?”
陈海闻言,正要说些什么,不过被独眼老人打断,“老头子我只是走动走动,陈小子不必在意!”
“前辈,说笑了前辈要想走动的话,不如和小子一同出去走走!”陈海做了个请的手势,若是被别人看见这一幕,定会大惊失色能让陈海做出后辈般的姿态,整个白城除了白城的太守之外没人能让陈海做出后辈般姿态!
“还是免了吧,陈小子你还忙你得去吧,老头子我要睡了别打扰老头子我!”独眼老人闭上了眼睛,没一个就打起了瞌睡。
第二十四章 李大娘
陈海看着独眼老人笑了笑,转过身来对着江浩道:“你跟我出来!”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大牢。
江浩闻言摸了摸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陈海身后的狱卒,虽然这中年男子一身华贵的衣裳,但自己现在还在牢里吧,总不能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吧!
那狱卒见江浩看向他,上前把牢房的门打开,对着江浩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浩看了眼陈海,跟在他身后出了大牢。
独眼老人在陈海和江浩走去大牢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无缘了吗?陈海希望你没变心!”
“刚刚那位老前辈与你说了些什么?”陈海看着江浩道。
“没什么。”江浩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那独眼老人是什么人物,但看陈海一身华丽的衣服都对那独眼老人恭敬有加,那么这“偷天”毕定不是凡物,他江浩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即便眼前这男子人模狗样!
“是嘛?”陈海看了眼江浩。
江浩被陈海看了眼不知为何,心中一紧倒退了几步,还未说些什么江浩就倒在了地上。
陈海见江浩倒地,蹲下身来在江浩身上摸索了起了,不一会陈海站起了身,手里拿着那“偷天”!
陈海翻了翻“偷天”,突然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陈海叹了口气将“偷天”塞还给了江浩,就背着双手走开了。
不一会,来了几个捕快将江浩给扶走了。
陈富贵在衙门里闲逛,突然打了个喷嚏,“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陈富贵摸了摸鼻子。
陈富贵来到大门跟李朝略打了个招呼,就来到大街上巡逻,陈富贵走在大街上看着白城繁荣的一幕,感叹了一句“今天又是无事可做的一天啊!”
“富贵啊,又在巡逻啊。”
陈富贵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往去,不由笑道:“是啊,李大娘!”
喊住陈富贵的正是跟李朝略提过亲的李大娘,李大娘快五十岁了,长年的辛劳给她的眼角留下了浅浅的鱼尾印记。
“是嘛,真辛苦!”李大娘对陈富贵笑道:“来,富贵这些鸡蛋给你李叔送去!”
李大娘出篮筐里拿出了几个鸡蛋,用袋子装好递给陈富贵,陈富贵伸手接过了李大娘递来的鸡蛋。
“李大娘啥时候再去看我李叔啊!”陈富贵奸笑道。
“哎呀,那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几我啊!”李大娘有些不好意思。
“富贵啊,那个大娘有个事要麻烦你了。”李大娘说道。
“什么事,只要李大娘您开口我保证给您完成的漂漂亮亮的!”陈富贵拍着胸脯,一副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样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附近,最近晚上总能听见好多狗叫!”李大娘还未说完,陈富贵就打断了李大娘,道:“这狗叫很正常吧!”
“这狗叫是很正常,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一大天早上就在河边发现了很多狗的尸体,那些狗死的那是真惨,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那狗死的就剩下骨头,内脏什么的都不见了!”李大娘说着还打了个寒颤,“那绝对是人干的,畜生做不到这样!”
“是嘛,李大娘那狗的尸体还在吗,能带我去看看吗?”陈富贵露出了些好奇的神色说道,在大街上巡逻有些无聊,就打算给自己找点乐子。
“能啊,我本来就是想拜托你去看看的,不过得等下。”李大娘指了指她那一箩筐的鸡蛋。
陈富贵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就到旁边一个小酒肆坐了起来,听着酒客的谈话。
大概一个时辰李大娘就提着箩筐走到陈富贵的面前,对着陈富贵道:“走吧!”
“嗯!”
李大娘见陈富贵应了声,就提着她的箩筐快步的走着,陈富贵紧跟在李大娘的身后,问道:“李大娘,那狗叫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也没多长时间,就两三天前吧。”李大娘沉思了会。
“为什么不报官呢?”陈富贵问道。
“报了,不过他们说不过是死些狗而已,就没有管。”李大娘脸上露出些不贫,显然李大娘对这种事情感到反感,但是她反感也该变不了什么。
“是吗,那两三天前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陈富贵问道。
“两三天前啊,有是有不过应该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李大娘说道。
“什么事?”
“也没什么了,就是高毅那孩子的妻子去了,哎年纪轻轻的,长得也漂亮,就是可怜了高毅那孩子了。”李大娘道,但言语间充满了对那叫高毅怜悯,也对那高毅的妻子感到可惜。
听到李大娘说的,陈富贵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很快李大娘就带着陈富贵来到了河边,指了处地方对着陈富贵道:“这里是原来我们洗衣服的地方,狗的尸体就是在这发现的,不过现在没人在这洗衣服了,唉?”
“怎么了?”
“没有,就是那些狗的尸体哪里去了。”李大娘有些疑惑,今天早上还在的啊。
陈富贵闻言,立刻下去查看,“嗯?”陈富贵低下了身体,在地上捡起了一挫狗毛。
“看吧,我没骗你,不过这狗的尸体哪去了?”李大娘来到陈富贵身旁道。
陈富贵闻言,笑道:“李大娘我又没怀疑您说的是假的。”
李大娘听了陈富贵的话,笑了笑。
“不过,李大娘这狗毛怎么做一股血腥味!”陈富贵拿起狗毛嗅了嗅道。
第二十五章 傻子
李大娘闻言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陈富贵道:“做一股子血腥味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手里的狗毛是从狗的尸体上掉下来了。”
“额”
李大娘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泼出浇灭陈富贵的思绪,陈富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唉脑子不行。
.........
“那李大娘您知道那些狗的尸体在何处?”陈富贵挠了挠头道。
“这我不知道,你等我去找人问问。”李大娘说完,就提着箩筐带着陈富贵去找人。
不一会,李大娘就看到一个年过花甲、两鬓斑白的老人上前问道道:“哎,王老头你知道今早那些死狗的尸体哪去了?”
王老头闻言警惕的看了眼李大娘旁边陈富贵,道:“知道怎么了?”
李大娘闻言脸色一喜,道:“在哪里?”
“这位是?”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就说在哪里。”李大娘大手一挥道。
这王老头品行还挺好,被李大娘这么说也只是笑了笑。
“哦,那些尸体在东街旁边的空地那里。”王老头背着一双手道:“老柳和几个壮汉说要把那些死狗尸体焚烧掉。”
“焚烧?”陈富贵和李大娘脸色一紧。
“嗯,老柳他们说那些死狗放在那里有点骇人,要把那些死狗焚烧掉!”王老头接着说道:“你们问这个干嘛?”
“我觉得那些狗的死是人干的,想查查。”李大娘说道。
“那你们得快点了,不然过会可能就被他们给烧了”王老头背着双手道。
“嗯!”
李大娘提着箩筐快步的朝东街走去,而陈富贵则跟在其后。
王老头看着李大娘和陈富贵两人的背影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炷香后,陈富贵和李大娘来到了东街的空地,陈富贵和李大娘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空地上,十几条死狗被叠在了干枯的稻草上,旁边几个壮汉在拿着火把而旁边则有一个老人在指挥,他们的周围围了一群围观的人群。
就在陈富贵准备制止的时候,几个壮汉把手中的火把扔到了甘枯的稻草上,不一会火势就窜的老高。
陈富贵和李大娘见此情景,也没什么话说,只是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
“富贵啊,让你白跑一趟了。”李大娘看着陈富贵有些不好意思。
“哦,没事反正我也闲的没事。”陈富贵摆了摆手道。
“那个就是老柳。”李大娘指了指在人群中的老人,陈富贵顺着李大娘手指的方向看去。
“是他啊。”
李大娘口中所说的老柳就是刚刚指挥那几个壮汉的老人。
过了一会,火势就弱了下来,围观的人也走了一些,一旁李大娘跟陈富贵说了一声也就提着箩筐走了陈富贵上前看了看,除了做一股浓浓气味就只剩下一些焦炭在燃烧着。
“哎。”
听到一声叹息陈富贵把目光望去,只见那个老柳低着头用手擦了擦眼睛,一副很伤感的样子。
陈富贵感到好奇刚刚看你指挥的很欢啊,现在伤感什么,不由问道:“老人家你哭什么?”
老柳闻言,抬头看了眼陈富贵道:“哎,也不知道是那个天杀的,可怜了我养了一年的狗啊!”
“老人家那里面有你养的狗吗?”陈富贵问道。
“有啊,天杀的你说你杀就杀吧,好歹留个全尸啊,老头子我养了一年的狗说没就没了,老头子我就等着我养了一年的狗给我饱个口福,没想到我还一口都没有吃到我...哎天杀的!”老柳说完还唾了一口唾沫,似乎为那杀狗的人感到不耻。
陈富贵闻言脸色有些僵硬,一开始他还为老柳感到有些可怜,毕竟养了一年的狗就这么没了,没想到这老柳伤感只是因为没有吃上一口狗肉。
............
老柳还在那唾骂着那杀狗的人,而陈富贵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好在老柳说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小伙子,你还有什么事吗?”老柳看了眼陈富贵问道。
听着老柳怎么一说,陈富贵也忘了自己要问什么,“没事,没事”陈富贵摆了摆手道。
“哦”
老柳应了一声就准备转身离开,不过被陈富贵叫住,“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陈富贵拍了自己的脑袋,突然忘了自己要干嘛。
老柳见陈富贵不说话,就转身离开,不过又被陈富贵叫住,语气有些不爽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耍?”
陈富贵被老柳看到有些心虚,弱弱道:“今天天气不错啊。”话一出陈富贵就有些后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此话一出,老柳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陈富贵,转身就走。
只不过这次陈富贵没有再叫住老柳了,陈富贵蹲下了身子,捂着了脑袋。
第二十六章 江湖第七人屠
陈富贵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衣服,围观的人也已经散了一大半,只是些零零散散的人在这晃悠。
火已经熄灭,只留些炭子在啪啪做响。
而陈富贵也离开了这里,回到大街上巡逻,转眼间到了午时,陈富贵也回到了家中。
陈富贵一进大厅就看见陈海坐在凳子上喝着茶。
陈海见陈富贵回来道:“饭马上好了,等下来吃。”
“嗯”
陈富贵应了一声,就来到院子了,脱下了外衣,练起了剑。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雨汐来到了院子里,“富贵老爷说饭好了,让我叫你去吃。”
陈富贵闻言笑着应了一声,就停了下来,雨汐见陈富贵停止了练剑,连忙上前拿出手绢替陈富贵擦汗。
陈富贵不习惯有人替他擦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雨汐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陈富贵就要拿过雨汐手中的手绢。
雨汐见陈富贵把手伸过来,“富贵我不是说了给你当侍女了吗,我...”雨汐说完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陈富贵见雨汐这般,有些手忙脚乱他陈富贵最见不得女子哭了,连忙道:“你来帮我吧。”
雨汐见陈富贵的样子,笑出了声。
陈富贵听到了雨汐的笑声,满脸黑线随即无奈的笑了笑。
“富贵快走吧,老爷也等急了。”雨汐说道。
“嗯,你不去吗?”陈富贵见雨汐站在原地不动不由问道。
“富贵哪有下人跟主家一起吃饭的。”雨汐低下了头,她一个下人和主人家一起吃饭,若是让人知道那是要说闲话的。
陈富贵见雨汐这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沉默了一会道:“那我先走了。”
“嗯”雨汐应声道。
陈富贵有些快步的走了出去,雨汐看着陈富贵的背影笑了笑。
陈富贵来到大厅,跟陈海说了一声,就埋头吃起了饭,就这样保持一平静。
没过多久这平静就被打破,一个捕快手里拽着一封信,一路小跑来到了大厅。
捕快把拽在手里的信交给了陈海,然后有附在陈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海听完捕快的话,手颤抖的打开了信,看完陈海像松了口气样的,虚脱般的把信放到了桌子上,接着对捕快道:“你先去吧,我等下就去衙门。”
捕快闻言向陈海点了点头,就快步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陈富贵看着陈海的样子出言问道。
“出事了,出大事了我这几天不回来了!”陈海站了起身,眼神锐利!
“什么事啊?”
“信在桌子上自己看!”陈海摆了摆手,就转身回了房间。
不一会,陈富贵就看见陈海拿着一把样式普通的刀快步走了出了,那刀虽然普通但那刀身冒着森森寒气让陈富贵打了个寒颤!
陈海拿着刀跟福伯说了些什么,就快步离开了陈府向衙门走去!
“这么急嘛。”陈富贵喃喃道,拿起了陈海放到桌子上的信。
陈富贵打开信看了眼,神色有些难以置信,只见信中如此写道:
永安城太守、都督遭江湖第七的人屠刺杀,身死!而后人屠飘然离去,皇震怒命永安城及附近所有城镇的高手与京城所派高手联手追杀江湖第七人屠,并发布一百两通缉令,通缉人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信中虽然寥寥数字,但依旧给了陈富贵极大的震撼!
江湖第七人屠,一品境界巅峰,剑术巅峰,是江湖上少有的几个有望进入陆地神仙境的人,只是没想到在这太平盛世竟敢刺杀一城太守和都督真是自掘坟墓,嫌命不够长!
陈富贵把信放下,把情绪平静下来,有些不明白,现在还是太平盛世你一个一品高手而已就敢做这种以武犯禁活着不好嘛!
陈富贵有些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伸了个懒腰就朝衙门走去。
大街上还是一片平静,想来信中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不过想来也快了。
陈富贵快步走到衙门,就看见李朝略坐在大门处,陈富贵跟李朝略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去了。
衙门和以往不太一样,人少了一些,陈富贵四处逛了逛,看见储敏坐在总管的位置上,喃喃道:“周叔也去了吗。”
储敏感觉到有人,抬头看了下见是陈富贵,笑道:“富贵你来了。”
“嗯”
陈富贵说完就坐到了储敏的旁边,“敏叔你知道那件事了吗?”
“知道了,周总管跟我说了,他让我帮忙处理下他手里的事务。”储敏说道。
“敏叔你说这人屠胆子好大啊,完全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啊!”陈富贵问道。
“那人屠不是疯子就是对自己的武功感到强烈的自信!”储敏说道。
“武功...”
陈富贵好像想到了什么,坐直了身体对储敏道:“敏叔你说那人屠刺杀永安城的太守和都督是不是想借朝廷的力量突破一品境界进入陆地神仙境啊!”
储敏闻言,停下了笔看着陈富贵,“应该不是,就算那人屠进了陆地神仙境又如何,还不是免不了一死!”
第二十七章 这是李大娘给你的爱呀
陈富贵闻言点了点头,道:“也是啊,单京城陆地神仙就有好几个了吧,那人屠就算突破了陆地神仙境也难逃一死!”
储敏点头,就没有再说话了,认真的处理起了事务。
陈富贵在旁边看了会,有些无聊就来到大门处,跟李朝略聊了起来,陈富贵好像想到了什么,道:“李叔早上李大娘让我给你带几个鸡蛋。”
说完,陈富贵摸了摸衣服,沉默了会道:“被我落在了家里了,李叔晚上给你送来。”
“没事,你自己吃了吧!”李朝略摆摆手道。
“唉,这是人家李大娘的心意,我怎么好意思吃呢!”陈富贵有些猥琐的笑了笑,继续道:“李叔你看那李大娘人也挺不错的,你为什么不从了她呢?”
李朝略沉默了会,随后用手拍了拍陈富贵的头,怒道:“臭小子,管好你自己,你啥时候给你自己找个媳妇在说吧!”
陈富贵捂了捂头,道:“我还小,不急不急!”
“还小,你看看对面张员外的儿子,人家十四岁就有媳妇,现在儿子都能打酱油了,再说你那个好兄弟沈千寻人家好歹有个未过门的媳妇,再看看你还小!”李朝略指着陈富贵道,一副不争气的样子。
陈富贵闻言低下了头,而李朝略却越说越带劲,陈富贵有些抗不住李朝略的说道,连忙跑到大街上巡逻,头也不会的走了。
陈富贵出了衙门,感觉松了口气,陈富贵走在路上越想越气,明明大家都一样,怎么说起我来就怎么起劲。
陈富贵来到大街上,大街上摊贩和艺人到处扎堆。
摊贩卖的东西杂七杂八,艺人在大街上玩弄技巧,玩的好往往赢得围观的一阵喝彩。
陈富贵在摊贩里买了根糖葫芦,边走边吃好不快哉。
陈富贵在大街上走了一圈,无任何事情发生,陈富贵感到无聊就到茶馆里,上了二楼吃点小点心,听着楼下说书人讲着江湖上的趣事,陈富贵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暗了下来,陈富贵也该起身回家了。
过了会,陈富贵就回到了家,福伯见陈富贵,道:“少爷饭已经做好了。”
“嗯,我等下就去吃。”
陈富贵随口说道,来到房间里把今天李大娘给的鸡蛋拿了出来,陈富贵就来到大厅吃饭。
吃过饭后,陈富贵跟福伯说了一声,就快步的朝衙门走去。
来到衙门,就看见李朝略坐在小凳子上吃着晚饭。
李朝略见陈富贵,道:“富贵啊,吃了吗没吃在我这吃点。”
“吃过了,李叔。”陈富贵笑着说道:“李叔看这是啥!”
陈富贵把装着鸡蛋的袋子拿了出来。
李朝略看着陈富贵拿出来的袋子,把嘴里的饭吞了下去,疑惑道:“什么东西?”
“是李大娘给你的爱呀,早上不是和你说了吗。”陈富贵笑着把鸡蛋递给了李朝略。
李朝略没有接过陈富贵递来的鸡蛋黑着一张脸,随后叹了口气道:“把鸡蛋放到桌子上吧。”
陈富贵闻言笑着应了一声,就进了房间把鸡蛋放到了桌子上。
出来后,陈富贵对李朝略道:“李叔我去巡逻了。”
李朝略闻言,站了起来进了房间拿出了一盏灯笼递给了陈富贵,道:“马上天就黑了,拿着这灯笼,晚上巡逻的时候小心点。”
陈富贵接过李朝略递来的灯笼,闻言笑着伸出手臂秀了下肌肉,随后转身离开。
李朝略看着陈富贵离开,随后进了房间拿起了还没有吃完的饭,吃了起来。
大街上,路人上的行人有些奇怪的看着陈富贵,毕竟天还没有黑,陈富贵提着灯笼还是有些奇怪的,不过路上的行人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陈富贵把灯笼挂在肩膀上,开始了他那无聊的巡逻。
天很快就彻底暗了下去,陈富贵提着灯笼走过巷子,他不知道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蹲在角落里,男子见陈富贵离开松了口气,随即站起了身,在月光的照射下能看清男子脸上的狠厉。
男子拿出了一把带着血迹的刀,喃喃道:“铃儿等等我,等我杀了那个畜生我就来陪你了!”
而这一幕,陈富贵也不会知道。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陈富贵提着灯笼走在大街上,陈富贵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
打了个哈欠,陈富贵喃喃自语:“巡完这条街就回去了吧,抗不住了!”
很快,陈富贵就巡完了这条街,正打算回去的时候。
“啊!”
一声惨叫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立刻传播开来!
陈富贵停了下来,陈富贵的耳朵动了动听着声音的来源,“东边!”
陈富贵立刻向东边跑去,陈富贵的速度很快,导致灯笼熄灭。
灯笼熄灭令陈富贵停了下来,陈富贵立马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挣开了眼睛,提着熄灭了的灯笼向东边跑去。
陈富贵过了刚刚的巷子,就听见一声比刚刚更加惨烈的声音传来。
声音从一座看起了很气派的院子里传来,陈富贵没有犹豫向后倒退几步,然后一跃而起直接跃过了墙壁来到了院子里。
陈富贵一落地,就看见一名男子躺在血泊中,而另一边则是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向他面前一名拿着带血的刀的人求饶。
陈富贵的到来吸引了二人的注意,跪在地上的男子看见陈富贵,尤其是看见陈富贵穿着捕快衣裳的时候,脸色一喜大叫道:“救我!”
而拿着刀的男子看见陈富贵,脸色一变,握紧了手中的刀向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刀狠狠的砍了过去。
跪在地上的男子见其拿刀砍来,连忙向后爬去,不过还是被一刀砍在了男子的右腿上。
顿时腥红血液从被砍的男子右腿上飞溅出来。
拿着刀的男子见没有一刀没有砍死他,连忙就要在砍一刀,不过在其要再次砍到跪在地上的男子的时候,陈富贵拔剑出鞘一剑挑飞了男子手中的刀。
第二十八章 高毅
男子被陈富贵挑飞了刀,大惊失色还未做出什么动作,就见陈富贵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男子的面前,男子大惊还未有所动作,就被陈富贵接着用剑柄拍晕在地上!
而另一边被砍到右腿的男子躺在地上哀嚎,陈富贵还未有所动作,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细微脚步声,陈富贵转头一看。
就看见一名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那女子见陈富贵望向她,连忙向后跑去。
那女子还未跑出多远,一柄剑直直插在女子面前的墙壁,让女子停住脚步。
“你是谁?”
陈富贵来到女子面前,把插在墙壁上的剑拔了下来。
“我...我。”
那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陈富贵指了指在地上的躺在地上的几人接着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女子顿了顿,指着握着大腿的男子道:“我只知道那位是萧韶关萧少爷,至于那位我不知道,也不认识!”
听了女子的话,陈富贵低下头想了想,道:“这里是谁的府邸?”
“我的。”
“那为何他们会出现在这里?”陈富贵盯着那女子道。
“萧公子是和我有约,那位我就不知道了。”女子低下了头,脸色有些通红,深夜有约...大家都知道。
陈富贵闻言还想说些什么,只听见一道带着怒火的声音,道:“你们还在聊些什么,还不快给本少爷去找大夫,疼死我了。”
萧韵关躺在地上握着大腿,接着说道:“贱女人还不快过来扶少爷我起来。”
听到那萧韵关的声音,陈富贵皱了皱眉头他对那男子说的话有些不喜,但看见那男子捂着大腿也没有说些什么。
女子听见萧韵关的话,看了看陈富贵,见他没有说话连忙跑过去把萧韵关给扶了起来。
“哎,那边的捕快还不快去给少爷我去找大夫,站在那里跟个死鱼似的。”萧韵关指着陈富贵道。
萧韵关旁边的女子听到萧韵关的话多少有些尴尬,人家好歹刚刚救了你...女子轻轻的叹了口气,但她也不敢对萧韵关说些什么,只能不好意思的对陈富贵笑着笑。
陈富贵听到萧韵关的话,眉头一皱,对着那红衣女子道:“你去附近帮他找个大夫。”
陈富贵让那女子去找大夫,主要是让那女子去找大夫,眼前这些人不会走掉。
那女子和萧韵关听到陈富贵的话,先是一愣。
随后萧韵关指着陈富贵冷笑道:“你一个捕快本少爷让你去,那是你的荣幸,还不快去疼死老子了。”
陈富贵闻言脸色越来越黑,而扶着萧韵关的女子,见陈富贵脸色不好,连忙打原场,笑道:“萧少爷还是我去吧,我比较熟悉这里。”
萧韵关听了那女子的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你们谁去都好,快点去老子疼死了!”
那女子闻言,连忙向院子外跑去,在经过陈富贵旁边的时候对他歉意的笑了笑,如何加快了脚步向附近的医馆跑去。
陈富贵见女子离开,在院子里找了根绳子把那躺在地上的男子给绑了起来。
萧韵关见陈富贵把男子绑了起来,正要上前,走了一步右腿就传来剧烈的疼痛,只能从地上捡了石头向那男子狠狠的砸去,嘴里怒骂道:“狗东西还想杀少爷我。”
陈富贵用手接住了萧韵关扔过来的石头,随手把石头扔到地上,并瞪了萧韵关一眼。
萧韵关被陈富贵瞪了一眼,不怒反笑,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
陈富贵闻言,轻蔑笑了笑并没有说些什么。
陈富贵那轻蔑反应让萧韵关有些不爽,看了眼被绑住的男子,怒去瞬间涌了上来,恶狠狠的对着陈富贵道:“小子....啊!”
萧韵关还没有说完,一股比刚刚更加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大腿从传来!
只见陈富贵一剑微微刺进了萧韵关那深可见骨的伤痕中。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全家!”萧韵关怒吼出声,但他的身子却犹如虾米一般躬了起来。
陈富贵见萧韵关还嘴臭,刺进萧韵关大腿的剑往里面刺进了一点。
萧韵关自然痛的龇牙咧嘴,连连向陈富贵求饶。
这萧韵关也不是那种风骨桀骜的人,不然之前也不会跪在地上。
见萧韵关求饶陈富贵拔出了刺在萧韵关大腿上的剑。
萧韵关捂住了大腿的伤痕,血从他的手指间流出,但这次他除了哀嚎几声,就没有再次放狠话。
陈富贵收回剑,用衣袖擦了擦剑尖上的一些血迹,他早就看那萧韵关不爽虽然只是一点小事,至于那萧韵关要报复他陈富贵也不怕,还巴不得他来报复一番,最近有些无聊了。
那萧韵关看了眼陈富贵狠厉之色一闪而过,来到那倒在血泊里的男子旁,吐了口唾沫,怒骂道:“狗奴才连个废物都挡不住,害的少爷我差点死在那废物手里。”
听萧韵关的话,就知道那躺在血泊中的男子是他萧韵关的奴才,死了还要被他唾骂。
就在这时,那红衣女子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来到了院子里。
大夫看着院子里的情况,先是一惊,不过在看到陈富贵或者是陈富贵身上穿的衣裳时,就放下了心。
红衣女子和大夫一起把萧韵关扶进了房子里。
把萧韵关放到椅子上,大夫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萧韵关带血的裤子,看着萧韵关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大夫也没有太大反应,从药箱里拿出了磨碎的药草,在萧韵关的伤口处摸了药草,然后给萧韵关简单的做了个包扎。
萧韵关腿一抖,痛的出声然后对着大夫怒道:“轻点。”
大夫听了萧韵关的话,放缓了动作。
给萧韵关做好包扎,大夫擦了擦脸上的汉,开始收拾他的药箱。
“大夫好了吗?”红衣女子在一旁问道。
“你叫他不要乱动,在家好好休养,过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大夫淡淡的说道。
“多少?”
“不多。”大夫伸出了三根手指。
红衣女子从身上拿出了个精致的小荷包里拿出了几两碎银子递给了大夫。
大夫接过红衣女子递来的银子,用手掂量了下就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陈富贵见大夫走了,提着那被绑着的男子来到大厅见萧韵关坐在椅子上,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说完,陈富贵就把他扔到了地上。
“知道啊!”
萧韵关看了眼陈富贵语气轻佻道:“他叫高毅!”
第二十九章 吃鸡不成蚀把米
“高毅。”
陈富贵摸了摸下巴,昨天他好像听李大娘提起过这个名字,不会是一个人吧。
陈富贵沉思着,而那高毅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萧韵关的面前,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萧韵关的左脚的小腿处。
萧韵关吃痛,一脚踢在了高毅的头上。
高毅被萧韵关一脚踢中了头闷哼一声,犹如疯狗一般再次咬到了萧韵关的小腿。
萧韵关吃痛叫出了声,用脚不不停的踹着高毅。
陈富贵上前把高毅拉了回来,用力一拉那高毅竟然从萧韵关的小腿上咬下了一块血肉下来。
萧韵关闷哼一声,而一旁的红衣女子连忙上前扶着萧韵关。
陈富贵拉着高毅有些不解,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这高毅如同疯狗一般。
高毅被陈富贵拉着眼神依旧凶狠的盯着萧韵关。
“看什么看,废物东西!”萧韵关朝高毅吐了口唾骂。
那高毅听到萧韵关的声音,眼睛瞬间充满血丝,想要上前咬死萧韵关但却被陈富贵拉着。
陈富贵被高毅弄的有些烦躁,就一个手刀拍在了高毅的脖子上。
高毅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陈富贵把高毅从地上提了起来,走到大厅外把他和柱子绑在了一起,以防万一陈富贵多绑了一根绳子。
回到大厅,看着那红衣女子在给高毅擦拭伤口,陈富贵看着萧韵关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杀你?”
萧韵关闻言冷笑了一声,压根没有理会陈富贵。
陈富贵看着萧韵关脸色冰冷,眯起了眼睛,但看着萧韵关身上带着伤痕,也没有逼问下去。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大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陈富贵抬头望去,只见大概七八个人穿着仆人似的衣服,领头的则是一个中年发福的男子。
领头的人见萧韵关脚上带着伤,连忙上前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这七八个想来就是萧韵关的家奴了。
萧韵关见人来,脸色一喜,看着陈富贵冷笑一声,道:“王伯啊,你在来晚点少爷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那被萧韵关称作王伯的人闻言脸上肥肉的颤了颤,怒道:“少爷是谁,老奴一定杀了他!”
说完那王伯还恶狠狠的瞪了眼陈富贵和那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被那王伯瞪的缩了缩身子,而陈富贵一脸淡然。
萧韵关看着陈富贵那淡然的神色,想到刚才陈富贵用剑刺进他的大腿,顿时怒上心头,指着陈富贵怒道:“王伯就是那人刚刚差点杀了我!”
那王伯闻言再次恶狠狠的瞪了眼陈富贵的,不过在看到陈富贵身上的捕快服饰脸色一弱,他家少爷不懂事,他还是知道的,要是在白城杀了白海卫的人估计他萧家明天就会白海卫随便找个理由给灭了满门!
毕竟他萧家也不是什么大族,只是个有些小钱的小族,在普通人面前还是能作福作威,但是在白海卫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那王伯附在萧韵关的耳朵边说了句话,“少爷,老爷回来了,老爷好像不高兴叫你赶快回去见他。”
萧韵关闻言,瞪了眼陈富贵对着王伯道:“那先回去吧。”
王伯松了口气,他服侍了萧家这么多年,从小看着萧韵关长大,知道萧韵关最怕老爷了,只要搬出老爷他萧韵关必定会听。
王伯对着身后的几名下人,道:“还站着干嘛,还不快扶少爷回府!”
那几名下人闻言连忙上前把萧韵关扶了出去。
那萧韵关还对陈富贵冷笑了一声。
而一旁的王伯对着陈富贵笑了笑,就跟着萧韵关走了出去。
陈富贵对着那王伯,道:“院子里还有你们的人。”
那王伯闻言停下了脚步,派了几个下人到院子里把尸体给抬了起来。
王伯跟陈富贵道了个谢,就出了府邸,向萧府走去。
萧韵关等人一走,大厅立马就变空旷。
陈富贵来到大厅外,把绑在柱子上的高毅放了下来,就提着高毅向外走去。
红衣女子见陈富贵要离开,上前送了下陈富贵出了府邸。
红衣女子把门关住,靠着大门缓缓落下捂着脸,道:“这都什么事啊!”
说完站了起来,来到院子里拿起了扫把,扫掉了血迹。
她只是想赚点钱而已,没想到钱没赚到,自己还要扫在院子里的血迹,真是吃鸡不成蚀把米。
..........
陈富贵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高毅来到了衙门。
见衙门的门还没有关,就直接来到衙门大牢,把高毅给关了起来,吩咐见个守大牢的捕快看紧点,就拍了拍手出了大牢。
来到李朝略的房外,本来还想跟李朝略打个招呼的,既然已经熄灯了,陈富贵只好作罢。
出了衙门,陈富贵把衙门大门给关上了,然后提着灯笼就朝陈府的方向回去。
第三十章 老王在一旁握紧了拳头!
回到家中,就看见福伯在搬着一个大箱子,陈富贵见状连忙上前把福伯手中的箱子给拿到自己手中,问道:“福伯这什么东西啊?”
“少爷,一些旧东西而已。”福伯笑着道。
“放到哪里?”
陈富贵那着箱子问道。
“少爷,放到老爷书房吧。”福伯看着陈富贵说道。
“嗯”
陈富贵应了声,就进了书房把箱子放到了桌子上,拍了拍手就走出了书房,跟福伯说了声,陈富贵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而一旁的房间雨汐走了出来,向福伯问道:“少爷回来了吗?”
福伯看了眼雨汐,笑道:“回来了。”
雨汐闻言,对着福伯嘻嘻笑道:“那我去给少爷去打热水了。”
说完就小步朝烧热水的房间走去。
陈富贵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陈富贵就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不知不觉间和上了双眼。
直到陈富贵的被人推了下,才迷迷糊糊的挣开了双眼,见是雨汐陈富贵和上双眼问道:“有什么事吗?”
雨汐闻言,有些恼怒的推了推陈富贵,道:“富贵你还没有洗脸洗脚呢,别在床上睡。”
陈富贵闻言勉强挣开了眼睛,坐起了身打了个哈欠。
雨汐见陈富贵坐了起来,从脸盆里拿出了毛巾递给了陈富贵。
陈富贵接过了毛巾,用力的擦了擦脸,就把毛巾递还给了雨汐,雨汐接过就把毛巾放回了脸盆,接着把毛巾拿了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了洗脚盆里。
雨汐把陈富贵的鞋子脱了下来,就把陈富贵的脚放进了洗脚盆里,给陈富贵洗完脚后,就提着洗脚盆出了房间。
不一会,雨汐拿着刚倒完水的洗脚盆走了进来,把毛巾和脸盆拿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富贵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叹一句:“真是**的生活啊!”
说完,陈富贵就躺了在了床上,进入了梦乡。
而萧府,萧家大厅,萧韵关跪在地上,主坐上坐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边还围了几个丫鬟,而那王伯也站在中年男子身边。
“畜生!”带着威严的声音从那中年男子口中传出。
跪在地上的萧韵关,听到那中年男子的话浑身颤抖了下,道:“爹我怎么了吗?”
这中年男子就是萧韵关的父亲,萧家现在的主人萧敬痛,这萧敬痛和林志明一样都是白手起家,在这偌大的白城闯出了一方名堂,也算是个人才。
“怎么了?”
那萧敬痛被萧韵关的话气笑了,冷笑道:“你是不是玩死了一个女的。”
“是啊,怎么了吗?”萧韵关一脸无辜的看向萧敬痛。
萧敬痛看着萧韵关那无辜的脸色,把茶几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指了萧韵关,怒道:“还怎么了,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畜生儿子。”
“啪!”
萧敬痛说着突然一个巴掌拍在了萧韵关的脸上,直接把萧韵关拍倒在地。
而一旁的王伯在角落里握紧了拳头!
“爹,你干嘛打我?”萧韵关捂着脸,眼睛里带着些水雾。
“老子打你还要理由?”说完萧敬痛又是一巴掌拍在了萧韵关的脸上。
打完萧敬痛沉了沉气,指着萧韵关问道:“那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萧韵关闻言,低下了头想了想道:“那女人的丈夫知道,还有就是...他已经死了。”
“那女人的丈夫叫什么,他现在在哪里??”萧敬痛问道。
“他叫高毅。”萧韵关顿了顿,接着道:“他好像被捕快给抓住了,现在应该在大牢里吧!”说完就把头低了下去。
萧敬痛闻言,摸了摸下巴对着一旁的那个丫鬟,道:“把少爷扶回房间。”
那几个丫鬟闻言,向萧敬痛福了个身,就把跪在地上的萧韵关给扶回了房间。
萧敬痛看着几名丫鬟把萧韵关扶走,对着一旁的王伯说道:“老王,你去找些人把那个叫高毅的给杀了。”
“老爷,他现在在大牢里恐怕不好杀他啊!”王伯做了个摸脖子的动作。
萧敬痛闻言,指着王伯怒骂道:“你是不是和他呆久了脑子坏了,你不会买通那些捕快嘛!”
王伯闻言,连连称是。
“那你还杵在这干嘛,还不快去!”萧敬痛看了眼王伯说道。
王伯闻言,连忙跑出了大厅,朝外面跑去,身影消失在了黑夜里。
萧敬痛看着王伯的背影,“没用的东西。”
..........
羿日。
陈富贵从梦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房门。
清晨的太阳照在陈富贵的身上,暖洋洋的让陈富贵神清气爽。
闲来无事的陈富贵,一如往常的来到了院子里练起了剑。
而一旁雨汐也早早的起来了,端着冒着丝丝白雾的脸盆,坐在一旁当起了观众。
清晨,在太阳的照射下,陈富贵的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只是这一幕除了一旁的雨汐再无人知道。
陈富贵练完了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汉。
雨汐见陈富贵练完剑,上前给陈富贵递上了毛巾。
陈富贵接过毛巾轻轻擦拭了脸,就将毛巾递还给了雨汐。
接过毛巾,雨汐用力的把毛巾沥干水,就提起脸盆离开了院子。
陈富贵回到房间,他刚刚练剑可还没有穿外衣,穿上了外衣,陈富贵就来到了大厅,见福伯在那坐着,上前问道:“福伯饭好了没?”
福伯闻言,笑着道:“还没呢,少爷等一会吧。”
“是吗”
陈富贵接着说道:“福伯我先走了,今天早上就不在家里吃了。”
“嗯”
福伯看了眼陈富贵,应了一声。
陈富贵闻言,握着他那把剑,就出了陈府,朝衙门走去。
一路上,陈富贵就听到茶馆、酒肆以及摊贩的人在谈论江湖第七高手人屠杀了永安城的太守和都督,大大小小的人围在一起谈论人屠多么多么厉害,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惊呼。
不过陈富贵早已知晓,自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